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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花之恋】(全)【作者:月半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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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半月半

字数:21,920字

「哈……哈……」我大口的呼着,看着被我上穿着深礼服的少女。

在酒的影响下,她本来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脸更是红的像是在滴血一样。她樱微张,口随着呼起伏。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酒的味道。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就算被绑在四联装380MM主炮MLE1935T3上发出去也无所畏惧。」我这样想着在心中鼓起勇气,说出了我一直想说的话,「让,我喜你!」

……

12月末,我趴在办公桌上看着窗外的雪景。

「雪已经停了啊。」我小声低估着,在历上的「27」画了一个X,「该不会今年的假期申请也批不下来吧……啊啊,上头的人就没有亚洲的吗?节也很重要啊混蛋,我都快三年没回去了。」在完成了一整套无能狂怒之后,我重新瘫在凳子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我深知现实并不会因为我的无能狂怒而发生改变,所以不如打起神来。投过窗户,看着港区的广场,已经有几个舰娘从宿舍里走到广场上了,大概是准备玩雪吧。

「出去活动一下好了。」抱着转换心情的想法,我穿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出了办公室。

刚来到户外,冷风就扑面而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现在我才发现港区冷空气的威力远比我想的要大。如果不是发放的军服够厚,我一定会打个嚏出来,不过原来那种昏昏睡的觉倒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早上好,指挥官!」穿着圣诞节衣服的圣地亚哥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跟我打招呼,苏维埃罗西亚正在她的身后滚雪球。

「早。」我朝她招了招手,「你怎么穿着圣诞节的衣服,圣诞节不是刚过去吗?」

「指挥官,只要下雪的子就是圣诞节啊!」圣地亚哥一脸得意的表情。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指了指她的身后那个姑且能被称之为「雪球」的东西,好奇的问道。

「滚雪球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堆雪人了指挥官。」说完她就跑过去帮苏维埃罗西亚堆雪人了。

雪人在她们两个人的滚动下,变得越来越大。圣地亚哥笨拙的在雪人的脸上画着表情。我盯着雪人看来看去,抛去那不规则的原型不谈,圣地亚哥给雪人画出的表情让我十分悉,但是他并不应该出现在雪人的脸上,而是该出现在南瓜头的脸上。

「圣地亚哥堆不好我可以理解,为什么罗西亚你也堆不好啊,北方不是经常下雪吗?」

「我们……玩的比较特别。」

「玩雪能玩出什么特别的?就算是北联的人也就是打雪仗和堆雪人吧?」

然而事实证明,我还是图样图森破。

「我们都是站在房顶上往积雪下面的雪堆里跳。」

「……」我一时间实在是想不出说什么比较好。

「你们好厉害。」圣地亚哥双眼冒出星星,一脸跃跃试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幸好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了,堆雪人还是找几个人来帮忙比较靠谱。我随手捡起一被雪断的树枝,在地上画起了雪人的设计图,「堆雪人要准备的东西有雪、铁锹、水桶、树枝、石头、还有一老掉的胡萝卜。」

「主人,堆雪人还需要画设计图吗?」贝尔法斯特看到我在画雪人的设计图之后好奇的问道。

「一般来说是用不上的。」我用树枝指了指那个造型非常万圣节的雪人继续说到,「但是对于能堆出这种水平的雪人的人来说,我认为还是很需要设计一下图纸的。」

「看起来好复杂啊。」圣地亚哥凑过来看了看我的设计图然后皱起眉头,「干脆大家一起来堆雪人好了。」

在圣地亚哥的提议下她们纷纷堆起了雪人,不同的阵营之间甚至还开始了比赛。看着她们声笑语的玩在一起,我则无声无息的走到一个角落里堆起了属于自己的雪人。在没人帮忙的前提下想要堆出一个雪人真的很给力,我不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让我的秘书舰出去跑委托,「让巴尔,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虽说花的时间多了一些,不过作为一个在北方长大的人我对自己堆雪人的技术非常自信。当我站起身得意的看着自己堆出的雪人时,一团雪球砸中了我的脸。我瞬间明白了她们已近进入了玩雪的第二阶段——打雪仗。

「原来堆雪人是为了用来当战壕吗?太狡猾了。」我迅速的低身形,蹲在我堆好的雪人后面藏起身形,时不时从身边高速滑过的雪球提醒着我,这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参与的范围了,我决定发挥自己「躺赢」的技术。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使自己可以最大限度的藏在雪人后面,一切准备完全之后,我要做的就只有等待幸运女神的垂青了。

一段时间后……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让巴尔从雪人旁边走了过来,看着坐在原地的我。

「你就是我的幸运女神吗?」我望着突然冒出来的海盗小姐问道。

「你是脑袋被雪球打傻了吗?」让巴尔鄙夷看着我,然后伸出了一只手,「坐够了可以起来了吗?」

我抓住她伸出来的手从地上坐了起来,拍掉了粘在身上的雪,「都结束了?」

「问委托的话,是结束了;问其他东西的话,她们似乎还准备进行第二回合。」

让巴尔的话音还未落,就有一团雪球朝她飞了过来。她往旁边迈了一小步,雪球正好从她和我中间的隙穿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从雪人上抓起一团雪朝着刚刚雪球飞来的方向扔了出去,正中靶心。被雪球击中的圣地亚哥直直的躺倒了下去,手里还举起一杆白旗晃来晃去。

「对了。」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有你的信,我顺手带来了。」

我刚想伸手去接那封信,看到了她被冻红的手,于是我抬头看向她,看着她那张被冻的微微发红的脸,我把手收了回去,「回办公室吧,外面冷。」

「嗯。」她哈出一口白的雾气后跟我回到了办公室。

……

我从屉里拿出两包速溶可可粉,给自己和让巴尔一人泡了一杯热可可。

我把热可可抵到让巴尔的面前,「只有这个了,将就一下吧,我实在是没有敦刻尔克那种手艺。」

「没关系。」让巴尔看了一眼平放在桌面上,带有高级火漆印章的信件,「你不打开看看吗?」

「你……能帮我打开,然后念出里面的内容吗?」换作平时我大概会直接把这封信撕掉吧,毕竟我已经指望上面会批准我的休假申请了,但如果是让巴尔的话……会有奇迹发生吧。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还是把信拆开看了起来,「没什么读的必要吧,就是上面批准了你的休假申请而已。」

「我就知道上头怎么可能批……」我重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让巴尔所说的话,「你是说上头批准了?」

「信上是这么说的。」让巴尔把信举到我面前。

我仔细把信上的内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用力的抱住了让巴尔,「你果然是我的幸运女神!我死你了!」

「喂,你干什么!想死吗?」

我的举动打了让巴尔一个措手不及,我能明显受到她的体温升高了,然后我的头就被狠狠地打了一拳。

「我好像,太得意忘形了……」我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高兴的太早了,这上面还说,必须要有一名舰娘陪同。」

「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脑袋,虽然很痛但是没有起包,幸好她手下留情了,不然我大概会在物理层面上被开瓢。

「那个……」我捂着头看着她。

「干嘛?」她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你最近有什么事吗?」我问到。

「你是指挥官,如果你没有事我就没有事。」

「不是指工作上的,而是私人方面的。」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这个问题的回答跟刚才一样。」

「这样啊……」就当下来讲没有任何阻碍,是绝对完美的时机,如果现在不抓住机会,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这样想着说出了我的想法,「那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嗯?」让巴尔愣在原地,好像是在整理我话中的含义。

「上面不是说准假了吗,而且还不能自己休假,所以我想带你一起回老家。」我下意识的别开了视线,啊啊,果然直接说出这种话很让人难为情。

「为什么是我?」

听到这个问题后,我重新把视线移到了她身上。她低着头,淡粉的双眸被刘海遮住,双手放在口。

「你明明可以选皇家的女仆长、铁血的领导、白鹰的传奇战神或者是……姐姐。」

「要说理由的话,也许跟之前一模一样吧。不……还是有一点不同吧。」我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她,「你的愿意吗?」

「唉。」她叹了一口气,「真是麻烦的指挥官,你要是在外面受伤了,其他人会很啰嗦的……所以我会跟你一起的」

「啊!」

我高兴的想过去给她一个法式拥抱结果被她踹翻在地。

……几天后,我和让巴尔坐着专用的小型游艇来到了离我家乡最近的港口。

上岸后,我强忍着吐意跟船长敬了一个军礼。我承认有专「车」接送十分有排面,但是把游艇速度拉真的让我很难受,上层的船长都是怪物吗。

看着游艇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

「呕~」

「你也太逊了吧?」让巴尔扶着我,让我不至于一头扎紧自己的呕吐物里淹死。

「这么说,你超……呕~」我反驳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又吐了出来。

「至少我不会晕船。」她一边嘲讽我一边,轻拍我的后背,看我吐的差不多了,她就递给我半瓶水。

「谢谢。」我结果水瓶,一口气把里面的水全都喝掉了,「咕噜咕噜咕噜……」

等等……半瓶水?我好像没有喝的只剩半瓶的水,那这瓶水是谁喝的?我嘴里含着水,看向让巴尔。

「鼓个腮帮子看着我干什么?」她瞪了我一眼。

吓得我把水咽了下去,「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

锤子啊!我把水咽下去了啊!早知道是她喝过的就应该吐回去再喝一遍啊!

「我去洗个脸。」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沮丧。

「嗯,我等你。」

不得不说,冷水洗脸真的非常有助于提神醒脑,晕船带来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了。

走出公共卫生间,来到让巴尔的身旁,她出一张面巾纸递给我。我接过面巾纸擦干脸上的水。

「有没有觉好一点?」

「好多了,至少走路不会打滑了。」

「还要多久才到?」

「实际上已经算是到我家乡了,坐车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转头对她到,「下午五点就差不多到家了。」

……

也许是没怎么见过海以外的风景,在巴士上她好奇的看着窗外,不过这种好奇心带来的新鲜终究抵不过舟车劳顿带来的疲劳

「有你在附近的话,好像连空气都会放松下来……我可能、要稍微睡一会。」她说着把头枕在我的肩上,用手抱住我的胳膊,好像怕我会跑掉一样。

「知道了。」我轻声的回应着她。

我看着她的睡颜,白皙的脸上,睫微动,樱微长。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明显的受到她口的起伏。我觉她身上特有的鸢尾花的气味正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各种意义上都很不妙啊。」我咽了口口水,心里小鹿撞。

「心跳的那么响干什么,要死啊?」她小声的朝我恶语相向,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我的胳膊。

「意外的有些可……」我打了一个哈欠,按照我平时的经验来看,至少还要两个小时才回到站,所以我干脆把头靠在她的头上,「借我枕一下。」我小声地说着,然后闭上了眼睛。

在不知不觉中,客车已经抵达了终点,我叫醒让巴尔,带着她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

借着楼道里声控灯的灯光,我把钥匙进锁孔,在转动之前,我回头对让巴尔说到,「退后一点,虽然门上看不太出来,但屋里应该不会太干净,搞不好连水电煤气都没有。」

「那会有蟑螂吗?」她声音颤抖的问道。

「放心,蟑螂是肯定不会有的。」

我转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漆黑的房间里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按了一下电灯开关。

在灯光的照耀下,整个屋子闪闪发光。

让巴尔环顾四周之后对我说到,「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嘛,这不是干净的。」

「问题就在于它太干净了啊,虽说很容易就能想到原因。」我叹了口气走进屋里。

下鞋,从鞋架上排列整齐的拖鞋里出一双,放到地上,「拖鞋你穿起来可能会有点大,将就一下吧。」

「有电的话,应该也有水吧。」我走向厨房拧开水龙头,清澈的水从里面了出来,「嗯,水也有。」

谢老妈,在我不在的时候帮我打扫屋子。

「你父母不跟你住在一起吗?」让巴尔忽然问道。

「嗯,我高中的时候就搬出来住了。」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让巴尔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问到。

「也算不上吧,就是不太想一直在家里吃老底,后来就是上大学不久莫名其妙的应召当了海军。」我随口回答着,然后看向她,「饿了吗?」

「现在还好。」

「那就洗个热水澡等我回来吧。」

「你要出去?」

「嗯,去我爸妈家看看,顺便拿点吃的回来。」

我在她的眼中好像看到了一丝担忧。

「放心,要是拿不到我也会买点吃的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消息。卧室的衣柜里应该有干净的衣服。」

「你会回来的吧?」

「当然,不然你吃什么?」

……

我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买回来的水果,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们。

在我敲门后不久,门就缓缓打开,悉的老人站在门的那边。

「……妈,我回来了。」

……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老妈一边把装饺子的盘子放到我面前,一边跟我老爹说,「我就说我有预咱儿子快回来了,你当初还拦着我,说什么收拾屋子太麻烦,我要是不收拾,咱儿子今天晚上住哪?」

「哎呀,他那么大个人了,就不会自己收拾吗?再说了,就算真的收拾不过来,他也可以跟咱们住一起啊。」

聊这种话题,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嘴,只能低头吃自己的饺子。

看我把最后一个饺子咽下去之后,老妈就凑到了我的跟前对我说,「儿子,你现在是不是什么那个偶像团体的经纪人啊。」

「嗯?为什么老妈你会这么认为?」

「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啊。」她说着就在手机上找出一段视频。

电视?港区好像没有组织过电视采访吧?在我思考的时候老妈已经找到了视频。

视频的内容是加斯科涅她们的一次现场演出,我当时确实在后台帮忙,不过我应该不会出现在镜头里才对啊。

「哪里有我?」我脸上写了疑惑。

「别着急别着急。」老妈说着把视频内容快进到了后面的采访环节,老妈突然把画面暂停,然后用手指指着一个地方,「就是这里。」

在接受采访的加斯科涅身后确实有一个人影,在我仔细看了半天之后,发现这个人确实是我。

「原来这个时候被拍到了啊……不过,画面这么模糊,您老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走路的姿势和你平时一模一样啊。」

「不愧是您啊。」

「你堂哥半个月之后就要结婚了。」

「嗯?下个月就过年了吧,时间还赶的啊。」

「说是女方那边一直在催,然后好不容易才定下子。」

「这样啊。」这种事情对我而言只是花点份子钱去吃饭而已,我喝了口茶,继续听老妈讲这些事情。

「对了儿子,这么长时间了,有没有到女朋友?」

「噗,嗯,咕,咳咳咳咳咳。」突如其来的灵魂拷问打了我个猝不及防,嘴里的茶水差点了出去,幸好我即使咽了下去,不过还是被呛到了。

「看你的反应一定是没到女朋友。」老妈双手抱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也不能说是没到女朋友吧。」我想起让巴尔,挠了挠头,「还没有表白,不过觉好像已经很接近情侣的觉了。大概就是朋友已过,人未觉吧。」

「你们年轻人真复杂,什么时候才能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

「这个……」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回答的时候,手机传来了消息提示音。

「叮。」

「抱歉回个消息。」

不出意外,果然是让巴尔发来的消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就回去,给你带饺子吃。」

我把手机重新揣回到口袋里,把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来。

「老妈,我要回去了。」

「这么早就回去啊?」

「嗯,有些事情。」

「金屋藏娇?」

老妈一语点破了我的小心思,我一下子慌起来。

「啊啊,妈,您怎么能偷看别人回消息呢!?」

「哎呀,这有什么关系。我去给你装饺子。」

老妈把饺子放在塑料盒子里,用塑料袋把盒子装了进去还很贴心的了两双筷子。

临走之前,我的视线停留在一个盒子上。

「这个我能拿走吗?」我指了指那个盒子。

「随便你啊,说起来那个东西好像是你用自己赚到的第一笔钱买的。」

「是啊,都好久之前的事了。」我顺手拿起那个盒子,对老妈说到,「那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要好好照顾人家啊。」在门口老妈对我代到。

「知道了知道了。」

……

我我将拿回来的盒子放在鞋架旁,然后把掉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对着让巴尔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披头散发的让巴尔正蹲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沙发的靠枕。她身上穿着我的白衬衣还打了个结,下半身穿着平时的那条热,平时用来扎头发的蝴蝶结正静静的躺在茶几上。

「你回来了!」

看到我回来之后她高兴的朝我走了过来,我扬了扬手里装着饺子的塑料袋。

「吃的我给你带回来了,不过好像有点凉了,要热一下。」

「要帮忙吗?」

「用微波炉就行,你坐着等一会吧。」

「嗯。」

我把装在盘子里的饺子送进微波炉,转动电源,然后……整个小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这微波炉是个电弧反应堆吗?功率大到能让全小区跳闸?」我小声的吐槽了一句,然后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朝着让巴尔的方向照去,好在她似乎并不怕黑。一直依靠手机的手电筒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不过我记得之前为了提防停电好像买过蜡烛。

「帮我照一下,我去找蜡烛。」我把手机递给让巴尔,自己则去茶几那边来回翻找,索东西不多,找到蜡烛并没有花费很多时间,而且打火机也正好躺在蜡烛的旁边,「撞大运了。」

「咕~」

有人的肚子发出了在饥饿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如果不是我的话……我看像让巴尔,她的脸在手机灯光的照耀下明显多了一层红晕。

「抱歉抱歉,耽误了太多时间了。」我把蜡烛点燃之后放在桌子上,朝她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没事,我的身体就算吃凉的也不会怎么样。」

虽说让巴尔看起来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我不希望这样。

「你能吃煎饺吗?」我对着她问到。

「没有。」她摇了摇头,「你会做?」

「那当然。」我一脸的自豪,「虽然港区平时都是吃食堂,不过我偶尔也会自己做点东西吃。」

「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那就当一会曙光女神吧。」我看了一眼她是疑惑的脸,大概是想到了皇家和北联的那两位,「其实说的简单点,就是坐在那里用手电筒帮我照一下。」

借着手机手电强烈的灯光,我拿出了橱柜里的平底锅。

把平底锅烧热之后,加点油,然后把饺子倒进去,加入半碗开水。大火煮开,加盖转中小火煎13分钟。随着时间的逝,饺子的香味也从锅里飘散出来,「嗯,差不多了。」我这样说到,然后,拿起锅子轻微的晃动,让粘在一起的饺子分离,最后用筷子翻翻面,让褶皱那面也煎至微黄。

「好,搞定」我端起锅把里面的饺子夹紧事先准备好的盘子里,然后把盘子端到桌子上,又顺便递给她一双筷子,「请。」

她夹起一个饺子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之后,出了足的表情。

「好吃吗?」我问到。

「还不错。」她看着我淡然一笑,然后继续把筷子伸向那一盘煎饺。

我借这烛光看着她的脸,她致的俏脸在烛火的照耀下染上一层红晕。如果法国那位著名的油画大师「德尔菲恩·恩霍拉斯」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兴奋的拿起画笔,创作出一副艺术名作。

「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看?」注意到我异样的视线之后,她抬头看向我。

「只是觉得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我笑着说到,「而且,除你之外我还有什么能看的吗?」

「油嘴滑舌。」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我看着她嘴里的筷子,脑子里闪过一个念想。

「那个……你能喂我一口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不会自己用筷子夹吗?」

「那我不是还要去自己拿筷子吗,就当是犒劳我一下了。」

「唉。」她叹了口气,然后夹起一个饺子,送了过来,「张嘴。」

「啊。」我用嘴接下了饺子,「什么嘛,我做的还蛮好吃的啊。」

Nice啊,成功间接接吻了!

就在我得意的时候,她用拇指擦了一下我的嘴角。

「这么大个人了,吃口东西还会让汤从嘴角出来。」说罢她了一下自己的拇指,然后开始解决盘子里最后的一些食物。

……

我和她坐在了沙发上,空气安静而显得有些尴尬。

「让巴尔,这个月15号我堂哥结婚。」我率先打破了宁静,「他希望我出席婚礼。」

「这很好啊。」

「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我考虑一下……」

空气重新回归宁静。

「那先去睡觉吧,反正停电也没什么事情做。」

「我应该睡哪里?」让巴尔问道。

「你去睡吧,我睡沙发。」

「……好。」她似乎有那么一丝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次清晨。

让巴尔糊糊的从上坐起来,把爬到肋骨处的衬衣拽了下来。

「指挥官……」她小声的叫了一句,发现没人回应后,她慌上拖鞋走出卧室。

「你已经睡醒了啊。」刚刷完碗的我擦了擦手,「早上好。」

「早上好。」她跟我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原来还没睡醒……」我无奈的看着她,「你,这么没有安全吗?」

我索坐在沙发上,伸出一只手,牵住她的手。

过了五分钟之后。

「嗯~」让巴尔张开眼,起来伸了个懒

我松开了她的手,重新跟她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指挥官,你不是问过好了吗?」

「原来记得自己跑到沙发上继续睡觉的事。」看到她睡醒之后,我简单点跟她说了一下今天的安排,「去洗个脸吧,一会咱们出去买洗漱用品。」

因为我太久没有回来了,原本那些洗发水之类的东西已经因为过期而被我扔掉了,考虑到要在这里住上一个月,还是需要买一些洗漱用品。至于内衣这种东西,穿我的就好了。

让巴尔刚洗漱完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房门随着钥匙都入和转动而打开。老妈和让巴尔四目相对,而我正坐在沙发上一脸懵

「妈,您怎么来了?」我急忙站起身,走到让巴尔身旁对她说,「这个就是我妈。」

「我来看看你们过得怎么样,她就是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个小姑娘吧?」

「啊对,叫让巴尔,姑且算是工作上的助手。」

「小姑娘长的真好看。」我妈看着让巴尔笑的面桃花,「你是哪国人?」

「法国……」让巴尔看起来有些紧张,所以我悄悄的牵起了她的手。

「哦哦,法国人好啊,法国人生活很有格调的。」听到让巴尔是法国人之后,老妈笑的更开心了,然后看了我一眼,「这个臭小子,一定让你费心了吧?」

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我还是会在乎舰娘对自己的评价的。

「虽然有时候确实会很让人头疼,不过工作能力确实很高。」

听到让巴尔的评价之后我松了口气。

「说起来,你在家就穿这个?」老妈终于注意到让巴尔不协调的服装搭配。

「哈……哈哈……因为我们平时穿的衣服都是上面统一发放的,所以没拿多少换洗的内衣回来,只能这样将就一下了……」我尴尬的挠了挠头。

「那这样还能出门吗?」

「已经把出门的可能考虑进去了,所以特意留了一套内衣。」幸好这种情况我已经想到过了,「事实上,我们现在正准备出门去买洗漱用品之类的东西。」

「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我妈拍了拍,「女孩子穿什么好看我心里很有数的。」

「妈,你这么一说,让我回想起小时候被当成女孩养的悲惨过往了。」

「噗。」

「喂,让巴尔,你笑了吧?」

「……没有。」她把脸扭了过去,说话的声音中明显带着颤抖,「我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

「算了,至少老妈你来的话我就不用因为进不去内衣店而头痛了。」

……

「我跟她进去了,你就在这等会吧。」说完老妈就拉着让巴尔的手走进了女内衣店。

「终于有机会休息了。」我附近找了个可以坐着的地方,然后把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到大腿内侧,这一天基本都是老妈在带着让巴尔到处逛,我只负责递卡和拎包,「她们到底都买了些什么?」我好奇的翻开了包,里面装着牙刷、牙膏、洗发水、沐浴、洗衣、洗洁、香皂甚至还有油,这些东西至少有一半都是鸢尾花味道的,「她是有多喜这个味道?」

就在我查看这些东西的时候,一只大橘猫跳上了我的膝盖,从和光滑度来看应该是一只家猫,大概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作为猫奴的我直接就把它抱在怀里。

「看来等待的这段时间不会太无聊。」我把手放在它前肢的腋下,像狮子王里那样把它举起来再放下,在旁人看来我大概是个傻子。

逗猫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当我再抬起头的时候,老妈和让巴尔正好从内衣店里面走了出来,老妈一脸的欣,让巴尔的脸上则是带着一些……羞涩?

「喵!」

那只大橘猫看见让巴尔就朝着她的口扑过去,好在我的反应速度足够快,一把就抓住了那只大橘猫,它在我的双手间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放弃了。

「怎么可能让你扑上去蹭让巴尔的口,那可是我都没机会蹭到的地方。」我在心中暗想。

我把橘猫放到地上之后,它还是想朝让巴尔跑过去,我就朝他投向了一个凶狠的眼神,她害怕的朝着反方向跑开了。

「你竟然会凶猫。」老妈一脸没想到的表情。

「就算是猫,也不能让它占到便宜。」

「会吃动物的醋啊。」老妈一脸意料之外的表情。

……

因为顺路,所以我们就先把老妈送到了小区楼下。

「看到你们过得好像还好,我就先回去了。」老妈这样说着,然后凑到让巴尔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我能明显的觉出来她的脸开始变红。

回去的路上让巴尔一言不发,到家之后就慌慌张张的把买回来的那几件内衣放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换着电视节目,换到一台正在播放舒缓音乐的频道,让巴尔这个时候也长舒了一口气。我低头看着她光滑的大腿。

「让巴尔。」

「……怎么了?」听到我叫她之后她忽然紧张了起来

「你会掏耳朵吗?」

「不可能不会吧。」

「能不能帮我掏下耳朵,我胳膊好累完全不想举起来。」

「好啊。」听到这个要求之后,她松了口气,「我去找棉。」

「下面左数第三个屉里就有,里面还有鹅。」

她找到棉之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枕上来。」

「可以吗?」我看了两眼她的大腿之后望向她

「不枕上来的话没法掏耳朵吧。」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我枕过去。

确认过她对膝枕没什么抵触之后,我放心大胆的枕了上去。

「脸侧过去,你这样我怎么给你掏耳朵。」她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脸。

我乖乖的侧过身去,脸接触到她大腿上的皮肤……啊,这紧致白皙光滑的皮肤,这柔软的触,还有淡淡的鸢尾花香气,Ni-Ce!

「傻笑什么呢?还蹭来蹭去的。别动了,把眼睛闭上,要开始了。」

「嗯嗯。」我借着点头的机会有蹭了两下,然后安静的等待幸福降临。

她拿着这棉轻轻擦拭着我的外耳廓,轻声的用责怪的语气说到,「你耳朵好脏啊……」

「抱歉,我平时没有清洁耳朵的习惯。」实际上我也不懂耳朵要怎么清洁,平时只是用棉处理一下而已。

的摩擦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随之而来的是渐渐深入耳内的鹅。耳道里异物进入的排斥,和鹅在耳道上摩擦的愉悦织在一起,带来一种不可名状的体验。鹅最后在似乎是耳道底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地回转起来。微微旋转着的轻微摩擦,似乎像是挠一般,刺着里面最的神经。

「好了,该换边了。」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让巴尔已经把棉了出去。

「好。」当我翻过身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个视角有多不妙。

她的整个腹部完全暴在我的视野之中,甚至还能看到她的人鱼线。

「闭上眼睛,如果你敢伸出舌头,我就用棉签把你的脑袋捅穿。」

虽然她出言威胁着我,但是她的手法依旧轻柔,愉悦渐渐传到了深处,酥酥麻麻的觉很快袭遍整个头皮。由于视觉被剥夺,这种觉愈发强烈,加上另边丝织品的触,让人飘飘仙。

「舒服吗?」

带着呼气的耳语瞬间顺着前面的快占据了整个大脑,让我脖子以上的所有神经高鸣起来。

「起来吧,结束了。」

我闭着眼睛,不出声,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吗?」让巴尔用手戳了戳我的脸,然后开始拨我的头发,「睡着的时候倒是可的很。」

她似乎是低下了头,自然垂下的长发落在我的脸上有一些。她的心跳声在我耳边响起,鼻息打在我的脸上……

「啾。」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咕。」我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嗯?」

完了她反应过来了,现在只能将计就计假装自己睡醒了。

我慢慢睁开双眼,才发现她的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三公分的距离。强着自己情绪,我转身使自己仰面朝天,和她面对面。她的头发像散开把我的头罩在里面,我看着她淡粉的眼睛,「抱歉,睡着了。我睡了多长时间?」

「不到五分钟吧。」她移开了视线,「太累了吗?」

「只是你掏耳朵太舒服了。」我伸手去摸她的头发,手真好……

我顺势坐起身,朝着她靠近了一点。我和她的肩膀贴在一起,对她说到,「你觉得我们算是情侣吗?」

「不算吧,我们还没有向对方表白。」她用手指玩着自己的长头发。

「JeN'aienviequedeT'aimer,我们可以开始往吗?」我把左手放到她的右手手背上。

「……你确定吗?」

「不要质疑男人的决心,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表白。」

「这样的话……」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耳旁说道,「不胜荣幸。」

「那么,我的恋人,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出席,我堂哥的婚礼吗?」

「乐意至极。」

……堂哥婚礼当天

我和让巴尔坐在婚礼现场的角落,因为让巴尔的那一套礼服实在是太显眼了,我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她把在港区参加宴会的那套拿来了。

「这次部不是真空的了吧。」

「这次贴了贴。」

「那就好。」

我长舒了一口气。

婚礼的仪式结束的比想象中的快,结束之后基本就是新郎和新娘到处敬酒,因为我在家族里是出了名的酒,所以排的顺序比较靠后。

「你要喝白兰地吗?我刚才看到附近的箱子里好像有。」我小声地向让巴尔问了一句。

「嗯。」她点了点头。

「那我去给你拿。」

虽然让巴尔看起来比较显眼,不过我个人就没那么起眼了。我悄悄的走到了那个箱子旁,偷偷的拿了两瓶白兰地回来。

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撬开了瓶盖。

当让巴尔伸手去拿酒瓶的时候,我按住了她的手。虽然对她的酒品很有自信,也很相信她在公共场合的行为举止,但是她私下里喝酒的样子真的让我很不放心。

「干嘛?」她不高兴的瞪了我一眼。

「先说好,喝酒可以,但是不要像私底下那样对瓶吹。如果醉了一定要跟我说。」

「放心,托作为某个人妹妹的福,我即使不想,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场合。」说着她挣了我的手,拿起酒瓶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上了标准的三分之二杯。

她举起装着琥珀体的酒杯,我也举起了装着无碳酸饮料的酒杯。

「干杯。」她这样说到。

「干杯。」我回到。

她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眉头微皱,「放开一切,纵情歌,这才是真正的宴会。这里的空气太高贵了,高贵到酒都变难喝了。」

虽然偶尔会抱怨两句,不过她确实全程都散发着一种高雅的贵族气质,以及一种强烈的气场。虽然一直有人朝这边看过来,不过敢接近这里的人倒是一个都没有。这很容易让人把她想象成很有教养的大小姐,如果无视掉她喝了多少酒的话……

我低头看着空酒瓶,一瓶、两瓶……地上一共堆了五瓶空酒瓶,三瓶白兰地,两瓶朗姆酒。她现在甚至还在催我打开第六瓶,完全看不出她在嫌弃酒难喝。

「好了好了,别喝了,快结束了。」我握住她的手,防止她接近酒瓶,「想喝的话我会让我妈拿几瓶回去的。」

「好吧。」她无奈的妥协了。

……

走出酒店之后她的步伐明显开始离起来。

「果然还是喝醉了啊。」

「没有……你瞎说……我才没喝醉。」

「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啊。」

没走两步之后她就瘫在我身上。我没办法,只能把自己的长外套披在她身上防止走光,然后把她背起来,朝着家里走过去。

回家之后,我把她放到沙发上,然后掉自己的西装换上了平时在家里穿的衣服。

「先给她找点解酒的东西喝吧。」我找来找去,发现家里只有能用来解酒的好像只有白糖,「算了就这个吧。」

我冲了一杯白糖水,扶着让巴尔让她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她半睁着眼睛推开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你要去那?」

「卫生间,难道……你还要……跟我一起进去吗?」

「我扶你到门口。」虽说确实没办法进去,不过扶到门口还是没问题。

我站在卫生间门口,里面传来的水声让我忍不住去想像。不过……用的时间好像比我想象的要久很多。

正当我准备进屋查看的时候让巴尔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偷听别人上厕所,是很恶心的行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伸出一只手来,「扶一下我,我觉地板软软的……」

我扶着她上了,她用一种非常不雅观的姿势趴在边,一只胳膊耷拉在窗外,膝盖微微弯曲,如果不是礼服的裙摆还算长,也许已经出胖次了。

我起身准备让她换个姿势躺好,谁知道她自己翻了个身,然后用两条大腿搭在我的肩上夹住了我的脸,小腿则环在我的脖子上。

她的整个裙底被我看了个光,然而我看到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黑。我真正看到的事物远比那刺的多。我看到了带着些许红润的白皙下体,没有丘,还有那对粉充血的瓣。

什么时候?难道是刚才去卫生间的时候!

「指挥官……你可是我废了很大力气才抢到手的宝藏,怎么可能让你说走就走。」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走光了吗?

「想干什么都随便你……我已经做过清洁了。」

意识到了啊!这样反而更不妙了啊……

今天如果按照农历来算的话今天就是一年中的最后一个月,而此时此刻就体现出了我选房时的眼光。

月的光辉从窗外照耀进来,整个卧室和客厅都明亮无比。

窗外柔和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周身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晕。皮肤白皙而带着醉酒后自然的红晕,她现在就像一块红宝石,一块不羁的血红宝石。

看着她这个娇弱还带着一丝妩媚的样子,我的大幅地提升了。

「既然你都这么邀请了,我就没办法拒绝了。」这句话其实是说给我自己听的,毕竟这样可以让自己安心一点,也方便她清醒过来之后让我死的不那么难看。

我的头顺着她的大腿一点点向她的私处移动,她的私处闪着油的光泽,鸢尾花的气味似乎也比平时浓一些。

原来油用来做这个了吗。我这样想着在两片瓣各自亲吻了一下,然后张嘴含住了她的两片瓣,我伸出舌头将她的瓣分开,分别舐起来。一边一边,品尝着道中源源不断出的

「哈……」让巴尔被我勾起情,连呼也变得急促起来。

第一步成功之后就是第二步。

我让自己的舌头以她的蒂为中心画圈,我有意的控制自己的节奏,舐的范围从大到小,再快要蒂的时候,再次远离,如此反复。

我能明显的受到她的蒂在慢慢变大。现在的时机已经成,我开始用舌头温柔的舐她的蒂,时而上下,时而旋转。

「啊……啊哈……嗯啊……」她颤抖着发出了破碎而甜的呻

我松开嘴,用手指轻柔地把蒂旁边的皮剥开,使地包皮暴在空气中。离了温暖润的口腔,就连温暖的室内也让到寒冷,再这样的刺下让巴尔开始分泌大量的。我用舌头去出的道和蒂。

「哈……哈哈……嗯!」

她的呼越来越急促,两条腿也把我的头勒得更紧。她开始抬起部,道也开始收缩。这是高的前兆,我加快了对道的,用舌头在里面

「啊~啊~啊……」

她难以抑制的叫出了声,大腿死死地夹住了我的头,一股热从她的道中倾而出,我趁机含住她的整个,将她出的略带咸味的水全部喝了下去。

过后她的两条腿无力的耷拉下来,我把她的腿平放在上,单被她的汗水打了大半。

我也因为一口气喝掉了她吹的全部体,有一些缺氧。

「哈……哈……」我大口的呼着,看着被我上穿着深礼服的少女。

在酒的影响下,她本来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脸更是红的像是在滴血一样。她樱微张,口随着呼起伏。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酒的味道。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就算被绑在四联装380MM主炮MLE1935T3上发出去也无所畏惧。」我这样想着在心中鼓起勇气,说出了我一直想说的话,「让巴尔,我喜你!」

「我也是。」她半睁眼看着我,「你下来一点。」

我按照他说的俯下了身子,然后她伸手搂住我的脖子,来了一个标准的法式热吻。

她主动把舌头探入我的口中,我也回应着她。用自己的舌头和她的香舌绵在一起。

「唔咕……唔咕……」

情热的温度在相互绵中不断的升温,两条舌头在口腔的热与唾的滋润下相互挑逗抚着,愈发难舍难分。知道我和她都到一丝窒息的觉,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彼此的舌指尖拉出一丝晶莹的银线。

虽然笨拙,但这次接吻依旧让人到无比的愉悦。

「这就是法国人的种族天赋吗?」

「我可能要休息一会,不要离开我……」让巴尔说着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就发出了轻微平稳的呼声。

我把身子的更低,把靠近她的耳畔,轻声低语道,「我去接点热水给你擦擦身子,马上就回来。」

「早……回……」她用蚊鸣大小的声音说出了几个字,应该是同意了。

为了不让她等的太久,我直接接了一盆温水回来。把温水放在头柜上,将手巾泡入其中,浸泡片刻后把巾捞出来拧去多余的水分,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擦拭着。

微光之下,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和和俏脸充雕细琢的美,如果不是口正在平稳的起伏大概会被人当成玉石制作的人偶。

温热的巾擦过少女的每一寸皮肤,就算隔着巾我也能受到让巴尔完美的身体曲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既不像驱逐那些孩子一马平川,也不像光辉那些航母那样波涛汹涌。如果一定要找一个词来形容的话一定是「骨均亭」。

「呲溜……」看着她脖子上的晶莹汗珠,让我难以忍受心中想要品尝一下「原味让巴尔」的想法,所以就在她的脖子上了一口。

「嗯……」她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哼。

得到足的我继续帮她擦着身子,我把手机放到一旁,然后用手帮她翻了一个面之后就拿起手巾开始擦拭她的美背。

温热的巾在让巴尔的背上游走,伴随着手巾来回的擦拭让巴尔的口中反而发出了近乎呻的叫声。

「原来带在后背吗?」我放轻了擦拭的力度,但她的身体依旧十分抗拒。颈部和背部肌开始收缩,腿也从弯曲开始伸直,好像在用全身的力气逃离一样。我尝试着换了一条比较干的手巾擦了起来,这次她没有任何的反应,「是后背怕的类型啊。」

简单的擦了一遍之后,我掉了她身上的礼服和贴,在望强过理智之前帮她换上了内衣。不过考虑到抹可能会影响睡眠质量所以我只给她穿上了内,上半身给她套了一件我自己的宽松睡衣。

「我去把水倒掉。」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倒完之后……陪我睡觉。」

看来酒劲是过去一点了,至少吐字清晰了,虽然话语中内容的问题很大。

把事情都解决完之后,我回到卧室,开始考虑要不要听她的。

「指挥官……不要走……」她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浑身发抖。

「唉。」我叹了口气,「太狡猾了,这样我不就只能陪你了吗。」

我爬上钻进被子,搂住背对着我的她的,把头埋进她光滑的发丝里,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一直都在,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

「把这么大一个人从海里捞上来真的是不容易。」

「……」

「嘿咻。巾……不把她擦干的话她一定会很难受的。」

「你……」

「嗯?你醒了,让巴尔小姐。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你……为什么要把我……救上来?」

「倒也是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觉得你长的好看。」

「……」

「既然你已经醒了,就自己去洗个热水澡好了,等你洗完了我去帮你热杯牛,好好睡一觉之后在思考别的,至于内衣只能委屈你先穿我的衬衣了。」

……

「好热啊……」让巴尔在上翻来覆去,觉好像有什么特别热的东西正在抱着自己,「热死了啊。」她闭着眼睛就踢了我一脚。

「咚。」

「哎呀!」我的叫声吵醒了让巴尔。

「大白天的瞎叫什么啊!」这个起气很重的女人完全没发现我已经被踹到了下。

「你要是不把我踹下去,我也不会瞎叫啊。」我爬在沿上,「明明是你让我跟你一起睡觉的,你现在睡醒了就踹我……」我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你……」让巴尔捂着宿醉之后的有些偏头痛的脑袋,好像想起来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

「你只不过是昨天『美的出水』了而已。不要太在意。」我讲了个黄段子安了她一下。

「但是,你……」

「我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她。

「下面……」我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我的小伙伴力十分旺盛,「……嗯……你能规避一下吗?我可能要解决一下。」

「……要我帮忙吗?」

「你认真的?」我望向她,「你完全没有经验吧?」

「只要握住之后上下套就行了吧……」她不确定的说着。

「理论上是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也完全没有被服侍的经验。

我平躺在上,让巴尔跨坐在我的腿上。她伸手褪下了我的内大的茎在失去限制后直接弹了出来。

「咕……」让巴尔看着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开始上下动。没经过润滑的干涩,让人觉十分难受。

「让巴尔,能不能滴点唾润滑一下……这样好难受……」为了让她能够答应我特意用撒娇的语气这样说到。

「别向我撒娇。」虽然嘴上不,但还是伸出了舌头悬在上方,晶莹的唾顺着舌尖滴落到头上,在顺着头向下淌。唾清凉的觉让我全身都随之一颤。

我的坚似乎超出了让巴尔的想象,无论她怎么动我都没有一点想要出来的迹象,「为什么,为什么不出来啊是我做的不够用好吗。」

她的语气明显多了几分焦躁不安。

「那你含住它尝试一下『法国式』像我昨天晚上对你做的那样。」

她听了之后把脸凑近了我的,闻着散发的气味……她皱着眉头犹豫了半天才下定决心伸出小乔玲珑的舌头在了一下。

比想象中的要强烈的多,猛的一跳,变得更加坚了。

「是我做的不够好吗?」她被我的变化吓了一跳。

「倒不如说是做的太好,有点吓到。」我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刚才差一点直接关失守,原来有人给自己口真的是很舒服的事。

我坐起身看着让巴尔对她说到,「接下来按照我说的慢慢来。能不能麻烦你跪坐在地上。」

让巴尔照着指示用鸭子坐坐在地板上。

「这个姿势刚刚好。」我也移动着坐到边。

「先伸出舌头像刚才那样。」

让巴尔向前移了移,难为情的伸出舌头,灵巧的香舌在上不断的游走。

「不要总一个地方,其他地方也要照顾到。」我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和后背。

「要有节奏,从上到下或者从下到上都好,嘴也要用上。」

「只身是没用的,真正的地方在顶端。轻一点,不要太着急。」

也许是法国的种族天赋,她学习的速度远比我快的多,很快地他就不需要我的指示开始练的了起来,很快她的唾就布了整个

「嗯……现在可以尝试含进去了。」

让巴尔迟疑了片刻,然后张嘴把含了进去。大的在少女的努力之下全部的含入口中,还有一部分进入到了她纤细的喉管之中。身体本能的排斥着异物,我能清楚的受到她的喉管在不停的收缩,想把深入其中的异物的排出体外,但这样除了给我增加快之外没有任何用处。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出顺着脸颊滑落。

「其实不需要的这么深。」我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的对她说到。

她固执地摇了摇头。

「你现在可以开始吐了,正好你也可以借着吐出来的功夫换换气。」我叹了口气说到。

她的头开始缓缓的懂了起来,在她的咽喉中出又重新没入其中,软腻滑的触让人上瘾。少女纤细的脖颈将异物侵入的画面不断的以最靡的形式展现出来。

让巴尔逐渐适应了这种刺吐的速度也开始加快。烈的深喉口带动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她的嘴角口水无法抑制的出,每当她想把这些口水咽回去而活动咽喉时,我都会不自觉的颤抖一下,她也会随着我的颤抖出更多的口水。

在一段漫长的时间过后我终于快要到达了临界点,我用力的按住了让巴尔的头部,开始自己扭动部在她的口中起来。

「呜呜……嗯唔……嗯嗯嗯……」模糊不清的呻从让巴尔的口中传出,喉部肌开始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夹住我的

下体积累的快已经让我无法忍受,我抱着她的头,用力的向前一,整都没入她的口中,那蓄势待发的华在这一刻从马眼中而出,直接顺着喉管向伸出,咽最终战胜了干呕,在这漫长的一分钟里,她把我而出的全部咽了下去。

我将软下去的具与她的小嘴分离,发出了粘稠体分离的声音。

「咕……咕。」她费力的把口中最后一些全部咽了下去。

她失神的趴在边,张着嘴大口的呼,嘴边还挂着口水和混合的体。

「你还好吗?」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摇了摇。

「……」

「还是做的有点太过火了吗?」

看她没什么反应我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让她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拿起头上的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

过了一会,她才回过神来,把头放在我的肩上说,「扶我去刷牙。」

「知道了。」

我扶着她走进卫生间,她已经从那种失神的状态中恢复的差不多了。

「给我留一半位置。」我对她说到。

她往旁边挪了两步,面前的镜子正好容纳下了我们两个人。

两人刷牙的动作高度的一致,刷完牙之后她转过身看向我,「受一下还有味道吗?」

「这个要怎么受?」

「就这么受。」

她踮起脚尖,伸出双臂环绕住我的脖子,「知道法式拥抱应该怎么做吧。」

我心领神会的搂住她的,闭上眼睛低头去找她的

「啾咕……」

起她香软的嘴,把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一股薄荷清香从她的嘴里传来。我直接绕过了她的舌头,开始调皮的在她的嘴里舐,品尝着口腔自然分泌的津和四处的软

「嗯!」她狠狠地掐了一下我脖子,我疼得哼了一声。

她抓住了这个空挡用自己的舌头把我的舌头顶了出去,她把我的舌头顶进了我自己的口中,然后开始织在一起,我们不停地咽着对方分泌出的津,知道窒息的觉用上大脑才分离开来,分开之后我还依依不舍的用舌头了一下她的嘴角。

「让巴尔,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你来了就知道了。」我牵起她的手,走到了客厅,让她坐在沙发上,我还拿出一个眼罩递给她,「用这个遮住眼睛,我说能摘的时候才能摘下来。」

「知道了。」她接过眼罩带在脸上。

我悄悄的走到衣架旁,伸手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蓝黑金边花纹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枚钻戒。

我走到她的身前,单膝跪地,「好了现在你可以摘下眼罩了。」

「你……」看着我拿着戒指单膝跪在她面前,她一脸的难以置信和惶恐,过了良久她才问出那句经常从她口中说出的话,「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你。不是你的身体,不是维希教廷旗舰,不是黎留级二号舰,是让。巴尔。我你,JeN'aienviequedeT'aimer。」在一长段的告白之后,我问出来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所行走的道路,是条绝不会被赞许、看不见未来的泥泞之道,即使如此你也要与我一同前行吗?」

「当然,我们已经一同前行了一年半了不是吗?」

「……哼,真是个愚蠢的家伙啊。那份愚蠢的信任——就让我用余下的生命来回报吧。」她笑着说到。

「说起来我也有惊喜想给你。」她忽然开口问到。

「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你晚上就知道了。」她把食指竖在自己的前,做出了一个不可说的手势。

……当晚。

浴室里,我和让巴尔面对面坐在浴缸里。因为浴缸够大,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拥挤的问题,她的两条腿搭在我的腿上,脚就放在我的腹部。

「说实话,这个惊喜我还看意外的。」我低头看着他的脚,有些心难耐。

「不,惊喜还在后面,这就算个开头。」

「我开始期待了。不过……」我停顿了片刻之后开口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足控这件事。」

「那……」让巴尔抬起一条腿把他的脚踩在我的口上,「想的话就过来抢吧。」

「浴室里空间很小的……」

「你知道海盗的做……呀哈!」

就在让巴尔宣扬海盗神的时候,我已经伸手抓住了她踩在我口上的那只脚,还用手指轻挠了一下她的脚心。

「海盗神。」我得意的笑了一下。

「算了……算你赢了。」

我仔细打量着让巴尔的玉足,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极品中的极品,「我开动了。」我这样说然后在让巴尔的脚心了一大口。

带着一点酸咸的汗味和他的体香冲击着我的神经。丝滑的口和柔软的让我觉到非常幸福。

「嗯!哈哈哈!」让巴尔全身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小声,果然这种玩法对于让巴尔来说还是太刺

我停顿了一下,然后又从她的脚跟开始向上舐,过脚心和足弓最后在脚趾处停止。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让自己的唾肆意的沾染在她的脚上。

我的下体也在这种刺下难以忍受的膨起来。

让巴尔锐的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于是伸出了另一只脚,踩在我的上。

「舒服的太犯规了啊。」我强忍着不叫出生。

「海盗神。」让巴尔微笑着对于进行回应。

我强忍着冲动,用嘴含起她玉足的脚尖,舌头在足指指尖不停地品尝。

「这只给你。」让巴尔收回了哪只被我是口水的玉足,把另一只干净的脚递给我。

她用是口水的脚尖,在我的头上滑动着,还不时的踩在脚下上下的蹭,我的瞬间就分泌出来前列腺。她用脚心摩擦着我的头,就算被蹭了一脚的前列腺也完全不在乎。

没过多久她的另一只脚也涂了我的口水,她意的把脚收了回去开始用心的帮我进行足

她一只脚踩着我的上下套,另一只脚的脚尖轻轻的摩擦我的囊。

随后她两只脚合并在一起,把我的困在当中,上下动。

我双手把住浴缸的边缘来稳住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动下我终于快要缴械投降了,我的跳了一下,让巴尔察觉到了之后把两只足底在我的头上磨擦。

我呻了一声,把大量的在了她的脚上。

「哈哈……真是神十足。」

「啊抱歉,没忍住。」我不住的道歉。

「算了,重新洗一下之后去卧室的上等我吧,记得带眼罩。」

……

「为啥呢我也要带上眼罩啊。」我带着眼罩趴在上,我隐约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鸢尾花香味。为什么有一种很不妙的觉……

我能清楚的觉到有人跨坐在我的背上,从体重来看是让巴尔,从异样的触来想应该是蕾丝花边内衣之类的东西。

「指挥官」让巴尔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

「让巴尔……」视线被遮挡的我只能叫着她的名字。

「放轻松,很舒服的。」

「嗯。」我应了一声。

觉有一些很凉还滑腻腻的东西滴落在我的肩头,大概是之前看到的让巴尔买的油。她用手把油在我的肩膀处开,清凉的觉顺着脊椎用上大脑,她手法娴的按摩着我的肩膀和脖子。双手手掌不停地在我两肩按,拇指在我的脖颈上。手法轻重得当,我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有没有觉很舒服,是不是比平时给你捏肩的时候要舒服。」她轻轻的伏在我的耳畔柔声说着,我觉得到她的正贴在我的后背上。

「确实比平时舒服的多,而且还有一种安心和放松的觉。」我对她的服务到非常意,「我现在可以摘掉眼罩了吗?」

「摘吧,这就是最后一步了。」

我把眼罩摘下来之后,猛地咽了一口口水,让巴尔穿着黑的法式吊带蕾丝内衣,看起来十分的人,我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觉你给我下毒了。」

「为什么这么说?」他有些差异

我朝她靠近,贴近她的耳畔说到,「因为我现在想和你做。」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我能受到她脸部正在快速的升温,「是不是我妈告诉的你,我很喜蕾丝吊带内衣?」

「嗯。」她点了点头。

「唉。老妈真的是什么都往外说。」我含住了她的耳垂,「我对心的女穿这种衣服没有任何抵抗力。」

「所以……」我停顿了一下之后说到,「我可以跟你做吗?」

「可以。」她小声道给了我回答。

「之前辛苦了,现在放轻松享受就好。」我一边着她的耳垂,一边退下她的内罩,只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那对吊带丝袜。

我松开她的耳垂,捧住她的脸,用力的吻上她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来回搅动,舐她的贝齿,搅动她的香舌。

她也渐渐地配合起来,她用自己的舌和我紧密纠在一起,以此来回应我的热情。

我吻着她,手也没有闲下来。左手轻柔的抚过她的脸颊,掠过睫和刘海,绕道她的脑后抚着她的一条脊椎。左手向上右手当然要向下,抚过她的脖颈和锁骨,掌心受着她炙热的体温和吹弹可破的肌肤,最后右手停留在了她的左上,我伸出拇指在她的晕上画着圆圈。她的尖因为刺而变得坚

我向去,把她在我的身下。我松开了自己的,用左手擦掉了残留在她嘴角唾丝。我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亲吻,然后继续向下侵略。我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吻痕。伸出舌头从吻痕向下舐,过右,将右含在口中,舌头不同的着她因为受到刺而变得坚头。

右手继续挑逗着她的左,右手则探入她的私处,食指和中指在她的处女膜前不停的。品味过双峰之后我用舌头在她的肚脐中旋转,接下来就是两条人鱼线。我有意的掠过她的私处,只在她的两条大腿舐,道中分泌出的大量水打了私处之下的单,过足了瘾之后我重新望向她的脸,对她问到,「想要我进去吗?」

「想……」她用蚊鸣大小的声音回应着我。

我褪下自己的内,把自己的贴在她的瓣旁磨擦,「真的想要吗?」

「想要……」

「那就说一声『我你』,我还没听你这样说过,明明我都表白过了。」

「我……你,Monamour。」没什么能比这种情况下的娇声称更让人奋了。

我慢慢的把入她的道之中,在她的处女膜之前缓慢

「好大,好热……」

「我要可以继续深入吗?」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我搂住她的部用力往前。

「呜啊啊啊啊啊!」她毫不掩盖的叫出声,松开了我的脖子,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单上。鲜红的血混着,滴落到单上。

「你还好吗?」我急切的问道。

「没……哈啊……没事……不要……停下来……」她剧烈的息着,微微扭动部,不希望就这样结束。

既然她都如此要求了,我也承诺过要让她享受一下,那就绝对不能停下来。

我托起她的,把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呀……」她尖叫着伸出手抱住我。

我就这样抱着她朝着客厅走去,我在走动时有意的颠簸了两下,让她习惯觉,渐渐的她的声音从痛苦的叫声,变成了充望的呻

「嗯啊!呀啊!你要……去哪?」

「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抱着她走向了台的全玻璃门上,我把她的背贴在了有些冰凉的玻璃上。

「啊!」在后背受到冰凉的刺下,她竟然来了一波小高,「这样会被人看到的……」高超过后她虚弱地说。

「放心,我已经把台外面的窗帘拉上了,不会有人看到的。」

我把她用力的顶在玻璃上,双手扶住她的,开始。在收到了这样的刺之后,她的小紧紧的收缩,把我的包裹在其中。壁褶皱在不停的抚着我的,像是想要迫不及待的享受到这其中的华。

「哼……」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声音,和让巴尔一样我也是第一次受到这种极致的愉悦。

我俯身向前,把舌头入她的口中,正苦于不知道如何宣的她似乎是找到了宣的方法,不知疲倦的用香舌和我口舌疯狂的绵在一起。过了一会她紧绷身体也开始放松下来,全身心的投入到这次运动之中,这也使得我的变得更容易,我扭动部开始朝她小的最深处进发。

「啪,啪,啪。」

这是我们下体传来的粘稠水声。随着我们的,她腿上的黑丝袜也被水染上了一丝的光泽,还有一些水直接滴落在地板上。

「舒服吗?让让子。」我松开她的,在她的耳边轻声哼出之前给她相好的称。

「嗯!嗯嗯……」她全身不自然的颤抖了起来,道也收紧了几分,「那是……什么恶心的称呼……」

「但是你明明就很喜不是吗,让让子。」我再一次说出那三个字。

「嗯啊……」她接着又是一波小高

我加快了的速度,水四处飞溅,一股让我十分悉的觉涌上心头,我也能受到她在止不住的颤抖,道也开始不停地动,挤着我的

「啊……啊……指……指挥官……要……要去了。」

「我……我也一样。」

我绷紧全身的肌,把自己的华全部入她的体内,她也私处也出一股水冲刷着我的

「指挥官,我还想要……」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到。

我把她放了下来。她转过身趴在玻璃门上,前的两坨软也因为挤而摊开成两张饼,头这在被冰凉的玻璃刺着,她的小中重新分泌出,她翘起股对着我,「来吧,指挥官。」

在这种情况下,还拒绝女士的邀请是非常无理的行为。我重新提起入她再度润的之中,我伸出舌头食者她背上的汗

「不要……很脏的。」

「只是后背的汗水而已。」说着我又可以口,然后她的全身都起了眼可见的皮疙瘩,小也重新紧致起来。

这无疑刺到了我,我在她的身上,手盖在她的手上,将她整个人在玻璃门上,不停地运动间,开始了第二轮

……次清晨。

我和她一起泡在浴缸里,她坐在我的怀里

「昨天玩的有点过火了……我觉自己的有点疼。」我自己的

「你还好意思说,我被你得差点连都下不来。」她伸手在我刚刚过的上掐了一把。

「痛痛痛。」

她没有管我的呻,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接下来要有好几天都不能出门了……」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低头在她的脸上吻了一口,「反正假期还长得很,我亲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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