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系列之性路】(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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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系列之路(1-6)作者:留岁月发表于:情海岸线
(一)
92年,我哥哥带着嫂嫂和8个月大的侄儿回到老家过年,嫂嫂是第二次来老家(第一次是结婚时),而带嫂嫂游玩的任务就落到了我的头上,那一年我刚参加工作,还没女朋友,不是我长的有碍市容,我可是学校中有名的帅哥(自我陶醉中),只不过因为家教很严。
我嫂嫂人长得一般,不过并不难看,只是没有惊的觉而已,可却有丰的房和部,而且身上有种十分好闻的味道。
接下去的两天里,我陪她逛遍了老家的名胜古迹,关系十分融洽,而她也明显注意到我时不时瞄向她部和部的眼光,但她并没说什么,反而常有意无意的让我的手碰到她的身体(也有可能是我自做多情)。
第三天,我带她去的是市郊的一处风景点,在那玩了会儿,嫂嫂说累了,她想歇会,正好斜坡上有一些情侣屋,像鸟巢一样用木架支撑在半空中,于是我提议租屋看风景,嫂嫂同意了。
我们上了“鸟巢”,管理员拿来茶水和零食后就搬走了梯子,“鸟巢”只有一条门、一扇窗、一张小方桌和两条长凳,勉强可坐四个人。我和嫂嫂去大衣坐了下来,聊了会儿,我的视线又落在嫂嫂被衣衬托的圆浑的部上,小弟弟不听使唤的怒涨起来,嫂嫂注意到我的眼神,也有些不自然……
嫂嫂有点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站起来想去取挂在门后的大衣,可我实在忍不住她的部在我眼前晃悠,一把从背后抱住嫂嫂,嫂嫂却意外的没有出声和反抗,而是将头仰靠在我的身上,我七手八脚想去嫂嫂的衣服。
嫂嫂轻笑着制止了我的动作,自己将短裙内的羊、线和短了下来,我也学样将子到了膝盖下,嫂嫂看了看我大的茎,笑着说了声“好大”就用双手伏在桌上,将部展现在我眼前。
我学黄片从后面来的姿势,不料小弟弟却本找不到道。
在嫂嫂的牵引下,我才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顿时一种难以言表的快乐觉包围着我,我第一次就用这种姿势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始终坚不。一开始进去她里面还是干,动作有点涩,后来慢慢地就滑了。
嫂嫂也慢慢开始动情,抑着呼,只有我在她的小中的一点声响,在她体内磨擦时滑腻而又略带阻力的觉,对于第一次做的我,真是无法用言辞来形容。
说来也奇怪,我的第一次做竟足足了半个小时多(约莫40多分钟)才,而以后和嫂嫂做的直接运动时间再也没到过这么久,这也使嫂嫂一直都不相信是她使我真正成为男人。
自从和嫂嫂有了第一次后,虽说心里觉得对不起哥哥(后来知道哥哥观念也十分开放),但我控制不住刚苏醒的,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与嫂嫂做,而嫂嫂虽然对我旺盛的到惊讶,但从没拒绝过,在上、野外、天台、楼梯间……每次都会想法足我的望,尽享偷情的愉悦。
(二)
过完年后,大哥和大嫂带着侄儿回外地了,我也回去上班了,而我刚被唤醒的望也仅仅发了几次就被迫终止了,这对刚尝到鱼水之的我简直是一种折磨。在这段时间里我叫过几次“”(我经济上十分宽裕),但很快就让我倒了胃。
经过大嫂的调教后,我开始注意比我年龄大的成女人。
这时我单位中的一位女人引起了我的兴趣。
因为我刚工作,被领导指派由她担任我的业务指导,那时我22岁,而她已34岁了,但保养的好看起来才27、8岁左右,颇有几分姿。
说实话,刚开始时我对她只是欣赏,因为她大我许多,而我当时只注意小MM,后来和大嫂有了关系后,我才对比我大的成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况且由于工作的关系,她也是我接触最频繁的成女人。
于是我开始留意起她的一切,她个子1.67M,体重62公斤,(这是通过单位体检时得来的),围**,围**,围**,“呵呵,不是保密,而是我忘了当时的数据,是当时用其他借口骗来的,好像是90、75、94(当时是刚开时)”,还得知她23岁就有了一个女儿,家境较富裕,唯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老抱怨自己的老公怎么怎么不如别人。
有戏,我在心里暗自得意了一番。
可以想像和现实毕竟是有差距的(真理,TMD真是真理),因为大家是同事,我又是新近职员,所以我没有绝对把握不敢轻举妄动,而每次当我找到机会时,却又做贼心虚而错失良机。
时间飞逝,转眼又过去一年,我因为表现积极在被领导赏识的同时也终于被她看中(成功了,烟花飞起来,锣鼓敲起来),慢!?……不要误会,看中我,只是把她那刚大学毕业的外甥女介绍给我认识。
小姑娘长得很不错,气质好,又是漂亮+丰(心里话--90分),人也聪明--没被大学里的狼糟蹋(加120分)。
试想一下:一个210分的女孩突然出现在你眼前,你会怎么选择?于是以前的目标变的模糊,最终我成了她的外甥女婿而不是情人……
(三)
97年的元旦我结婚了,可以说我是“奉子成婚”,同年七月我成了父亲,此时的我在别人的眼里是多么的幸福:成功的事业、美貌的子、可的孩子、还有宽敞的住房,似乎我这年龄该有的我都拥有了,我自己也沉醉在喜悦之中。
我忘了一条真理:“世上没有绝对的完美。”
98年是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年份,开后我因为工作需要,频繁出差和学习。和子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在的方面毕竟是由于时间长了,渐渐的也淡漠下来,加上我经常的出外忙业务,对她的关心也渐渐的少了起来,特别是在忙了一天后,常常一上就呼噜大睡,顾不上她的一些温柔举动了,就是在偶尔的一、两次中,我也是仓促上阵,快速下马。
子一天天的这样过下去,平淡而又匆忙,我大大咧咧的惯了,也没注意到子的一些变化,很细小的变化,就是注意了,也没往哪里多想,总之,她这段时间比较的洗澡,上街添置新衣服,有时我出差回来,家里一看就是几天没生火了,干净的叫人觉不像是家。
九月份中旬的一天(具体期我记不清了),我坐在从北京回家的航班上,一路上一边和随行的同事开着玩笑,一边想着如何给子一个小小的惊喜:就在动身回家的前一天夜里,子在电话里问我的归期,我装着无奈的对她说可能还要3、4天才能回家,所以子绝对不会想到我今天回家。
想起出差时子每天电话里的意和关心,我心里一阵温暖。
单位里的车把我从机场送到家门口就离去了,我回家一看,家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我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还早,于是我设想了所有的可能:她在娘家;要么在单位加班;或者和朋友出去玩了;或者……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脑海里……
……
我摇了摇头,把这种猜疑甩了出去,子身边向来都不乏追一族,要出轨也不会等到现在,何况子是那么的贤淑可,平时待人接物都落落大方,本就不存在这种可能。
猜疑往往会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更何况曾相约白头偕老,我心中暗暗自警。心里重新赋予子信任后,还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所以并没有打电话催她回家,也没有开灯,而是走进书房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时间好像过去了好久,还没见老婆回家,我急了,可一看时间我又不哑然失笑:才过了半个小时,看来等人的时间确实难熬。
我也不躺了,站起身走到窗前看楼下的情形,盼望看到子那人的身影,想着、盼着……一股久违的情油然升起,仿佛我又穿越时空,回到了当初热恋时分。
在遐想中十多分钟很快过去了,还是没看见老婆出现在小区道路拐角,倒是让我注意起楼下一位和我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他站在不远的暗处好像在等人。
闲得无聊,我开始兴致的观察起来。
是谁呢……看不清楚。
帅哥……还是丑汉……无法预料。
……
不过我敢肯定两点:
一、他在等人。
二、我回来时绝对没看见他。
(四)
正在无聊的琢磨他时,我看到他从暗处走了出来,好像是他向什么人,借助路灯的光线,我舒了口气,终于看见他的面目,原来是我的一个死,他老婆还是我老婆的好友呢。
这家伙就喜到处拈花惹草,这习惯结婚后也没改变,其实他老婆相貌也不错,虽然没有我子漂亮,也是中上之姿,身材也不错,凹凸分明。
我暗笑,心想这家伙老婆怀着孩子,八成是力无处发,自己跑出来在外面打野食,大概这回又是看上小区里的哪位姑娘了吧。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我想看看那女孩的摸样,却惊讶的看到子出现在视线中,一件鹅黄的束连衣裙把1.64M、86、65、88的身材衬托的十分人,披肩长发使她那瓜子脸显得分外清秀,只身一人,孩子大概又放在外婆家了(她娘家有保姆),不过我马上就释然了,因为我还有他子的关系,我子和他也是朋友,他的行为也是正常反应:在等人时,看到人,于是上前打招呼。
不料我却看到截然不同的反应:他们两人明明都看到了对方,我老婆好像本不认识他,迳自走进楼道,而我朋友也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视线紧随着我子的身影,仍旧站在楼下,只是不时抬头看我家???
难道……那种不详的预又浮上脑海???
书房有窗帘,又是关着灯,所以我不但心他看见我。我摔摔头,把疑惑暂时放在脑后:我听见了子上楼的声音。
当时房子装修时,我们为了隐秘,将主卧室和旁边一间卧室打通,将那卧室作书房,从客厅进卧室必须先经过书房,而且客厅处也少了一道门,又为了不影响休息,我们把两个
房间除了留出几个错落的工艺品位置外重新用木板做衣橱及
电视机柜隔断并开门,并且在书房隔出了一个小储藏室。
(此处缺整套住宅示意图,本来想让各位大大有个直观的了解,可兄弟我愚笨,没有解决如何将图附贴的问题,只有以后再弥补这个遗憾。)
现在的我就在储藏室中,门上有一些百叶,叶片向下,从里面能看见外面的大门和客厅的大部分,而外面除非趴在门外望上看才能看见储藏室的上半部分。
透过门上的百叶,我看见老婆开灯换鞋走进客厅,没有听见锁门声,应该是老婆没有锁门只是把它虚掩着,我正纳闷想出来时,却忽然听见一个人推开虚掩的门进来又随即关上门。
那人走入了客厅,我仔细一看,是个男人,居然就是刚才在楼下的我那个朋友,我隐约听见他在轻声说话:“怎么这么长时间?我都在下面等了半个多钟头了。”
“你打电话时我不是说在给儿子洗澡,总不能说走就走。”
也许是刚才的一幕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我并没有急着出来,而是仍旧躲着不动,反正她现在不会来看这个储藏室,更何况我把鞋子也穿了进来,本不用担心会给他们发现。
客厅里的两人突然没了声音,那小子一把将我老婆搂在怀里,一边亲着嘴,一边将手在我子丰的房上面抓捏着,隐约听到“啧、啧”的亲嘴声和气声。
顿时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突然想冲出去狠揍夫妇(我读书时候常打架)。
朋友???
子???
我的心情如同打破的瓷器。
支离破碎。
永不复原。
遗憾……
可同时一种异常的兴奋也油然而起,我最终狠下心看事态的发展,想从中搞清楚事情的起因。
过了一会儿两人分开了,我老婆朝书房走了进来,虽然我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但还是下意识蹲下了身体。
子开了灯,旋即进了卧室,接着传来卧室的开灯声、拉窗帘声,接着听到客厅“啪”的关灯声,那小子也进了书房并且关上了门,我看见透进来的书房灯光也灭了,他直接进了卧室而且关上了门……
因为书房和卧室间的工艺品架是贯通的,所以我清楚听见他们嬉笑打闹的声音,我听见那小子要和我子先那个一下,子坚持先洗个澡,最终两人进了浴室传来沐浴的声音,没多久,就听见他们上了并关了灯。
我按耐不住刺,偷偷打开储藏室的门,下鞋轻手轻脚来到工艺品架旁,往卧室望去……
因为我的眼睛一直处在储藏室的黑暗中,所以卧室和书房的一片漆黑并没有完全剥夺我的视力。
我隐约看到那小子和我子全身赤的躺在上,子身下还垫着块大浴巾(我子做时喜在身下垫块浴巾,免得有时太兴奋而搞得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那小子一边和她亲嘴,一边在她丰的身体上摸……
过了会儿,我听见他让我子含他的那个东西,让我略为安的是不管他怎么哄,子仍不肯亲他那儿。
他见游说无效也放弃了努力,只见他支起身在她身上,而她也支起双腿配合他,只听见子轻轻发出“嗯”的一声,我知道他那东西已经捅进了道,这家伙急鬼似的越越快,才20多下就伏身不动了……
不一会儿,子拧亮了灯,我赶忙低下脑袋,只听见卧室里响起“悉悉梭梭”的面巾纸擦下身的声音,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想要睡了,你回去吧。”
我吓了一跳,刚想爬回储藏室,听到我“朋友”回答:“平时我找你,你总是推不方便,今天刚搞了一回还没尽兴你就要我回去啊,反正今天你老公又不回来,而且我今天和家里说过不回去了,你让我宿街头啊?”
我子“哧”的笑了声:“我明天还要上班,前几次你在我这儿过夜,结果我没一夜睡得安稳。再说我毕竟是有家庭的,我也不想改变目前的生活,如果不是那次稀里糊涂被你玩了,我也不会同意和你保持这种关系。回去好吗?”
他也笑了:“每次做时你都很配合,说明你也乐意,不是吗?我就喜你这种温柔顺从的格,妈的~~(不好意思,略去我的名字)到底积了什么德,居然讨到你这样漂亮丰的老婆。”
卧室里沉默了会儿,灯灭了。
“别咒我老公,他不错,只不过错了你这样的损友。”
“什么呀,你老公没准正楼着哪个‘’在睡呢。”
“不可能,他和他单位里的人一起去的。老实说,你是不是叫过‘’?”
“没有,我从不找‘’。”(实际上这家伙平时经常找“”,现在居然装圣人,TMD)
“老实告诉你,你如果叫过‘’就别再碰我,我可不想染那种病。”
“我发誓……”
卧室里两人嬉闹着……
随着事情的明朗化,我的头脑却异常冷静起来。
从他们的对话里得知,他们之间这种关系应该不会很久,是什么时候呢(我至今仍未最终证实)?
回想起过去一段时间,应该是过年后,那时我子产后的体形已完全恢复,本看不出她已生过孩子,相反比以前还多了种成的韵味,可能是三月份,因为当时我这死老往我这儿凑,有时一周里往我家跑5、6回,不过三月份我没出差,好像又不大可能。
最有可能是在五月初,他在我出差时经常打电话给我,估计就是摸我的行程安排,而且当时我子正给孩子断,有一周时间孩子放在子娘家不见面,那时我也正好在南京。
没错,我想起来我从南京回来的当晚,他也过来串门,看见我在家时好像有那么点失望的觉,而且当时我子看见他似乎也有点异样。
从六月底后,我连这次共出差了三次,累计20多天,这家伙只打了2个电话来,估计这时候他应该已经得手,才不需要每次都从我这儿打探行程(这家伙老婆在家,酒店开房--估计可能不大,应该每次或大多数就是在我这里苟合的,他妈的,一想就来气)。
正想着,卧室里又传来一阵阵动静,我偷偷探头一看,只见两人又在被窝里翻滚起来。(我忘了说明了,我家在夏天睡觉时开足空调,所以也盖薄被。)只听见我这损友又在怂恿我子他那“”,而子坚决不同意,(其实我老婆的口技不错,很柔很,不过每次前提是我洗干净才行,而且决不。)这家伙无奈下只好直奔主题……
一会儿是传统姿势,一会儿是侧后位,他急促的呼声和子的轻声呻不断刺着我的大脑,时发出的体声和体的碰撞声清晰可闻,期间还间或夹杂着子被他突然的深入而不与自主发出“啊”的吃痛声。
不一会儿,子就到了高,可能刚才过一回的缘故,这次这家伙十分持久,后来大概累了,他坐了起来,要我子用女上位,被子也滑落一旁,子和他相拥用女坐上位套起来,过了一会儿又要用狗爬式……
突然这家伙好像检到了宝:“哦,哦,你下面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紧,一下一下好像在用嘴我?”
“舒服吗?”
“舒服,舒服,别停下,哦……”
说实话,我子的道绝对是个‘名器’,里面层层叠叠的,一夹,好像无数张小嘴在,而且不管干多久,她那道口都会很快闭合上。
白便宜了这小子,在子的“杀手锏”下这小子没坚持多久就了,这次他累的够呛,整个软倒在我子背上把她也倒在上,许久,这小子才从我子身上下来躺在一边,估计这家伙这次的的并不多,子可能累极了,居然也不擦拭一下,翻过身一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就睡了。
眼前的一切已经是事实,这种事有过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曾想到离婚,看看依旧温顺的子和可的孩子,再想想可怕的舆论,我退缩了。
说实话我对这种事并不是看的很重,何况我也可藉机尝试更多MM,我气恼的是他们不该背着我偷情,也许换个陌生人我会容易接受些,不过也许那时我也无法忍受,天才知道。
我经过衡量后决定不打算捅出去,而是接受这个现状,只要他们不要外面不要搞得太过张扬。
从平时的觉看,子毕竟还着我,何况我也不是完人,自我解嘲扯平了事。
看来子确实不能太漂亮,否则就算她没这个心,别人也总会找到机会,真是真理。
还有个奇怪的现象我惑不解,我居然发现我偷看时十分兴奋,这种觉刺程度前所未有,等卧室里传来鼾声后,我小弟弟怒涨的简直再也无法忍受,于是偷偷跑出家门,已经半夜2点多了,没办法,连如他们所说找一家美容发廊叫了个“”一了事(当然带套)都办不到。
不过经凉凉的夜风一吹,我高涨的情自然也消退到可以控制的程度,但一想到那个家伙可以不用带套就肆意玩良家妇女,而我却无奈街头,我就恨的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老婆玩了。(可以欣的是两年后的一个夏天,我终于达成了心愿,他并不知情,不过这是后话,这里就暂且不提了。)
我在宾馆过了半夜,眯眯糊糊中想了回儿,终于沉睡,一夜噩梦。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电话给子,对她说我今天回家。
下班回家后看到整洁干净的卧室,简直怀疑昨晚是不是做了个梦,只有已洗的干干净净略带着气的浴巾提醒我不是梦,但又不能证明什么。
当晚我不顾子身子的疲倦,不停的发,子诧异我的异常,却仍极力地合着我,一如往常,只有我心里清楚:子再也不是那个以前清清纯纯的女孩了……
而隐约间我似乎也改变了很多……
(五)
自从这件事后,我试探了很多次,觉子仍旧是深我的,只是我长期在外无法足她的,而我那损友对她的挑逗正好填补了她的需求,但他们只是有无,只想做情人而不是人这点双方都很清楚。
我改变了原先视出差为美差的心态,推了一些可去可不去的安排,可有些必须我去的是无法推的(我有两次提前回来,也没再亲眼目睹子偷情,但每次洗的干干净净刚晒过的浴巾提醒我这种不正常关系存在的可能)。
从那以后,我常常对子有一种奇怪的觉:好像她不再单纯是我的子,同时也成了别人的子,我干她的时候,那觉就好像是在占有别人的女人,是在窥探别人子的隐秘,是在从别人子,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兴奋的窘态和癫狂中获得快。
我一直在想,她被别的男人时的表情,男人壮强悍的具象铁柱深入她的腹腔,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她的孤傲、矜持和洁净一定被狼狈、污秽和稠粘的和水涂抹得一塌糊涂,而我可以随心所地这个女人!
我每想到此都会兽大发,猛烈冲击。而子则大张两腿,双臂紧抱我的脖颈,她在我持续不断的攻击中,喃喃耳语,刺我的愤怒。
几乎每次如此过后,我们都没有力再去打理个人卫生,便沉沉睡去,所以我们家的浴巾清洗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如果同样的故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也会如此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男人常想在别人老婆身上获得这种刺,通常人们不愿说出口、却常常暗中期盼,所以有的人喜玩玩换或者3人游戏,但大多数人都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那一类的。
经过此事后,大概出于报复的心态,我又开始打起子舅妈的注意(这时,她已是我的下属),于是我极力和她情沟通,每次办事时,我也会尽量安排她与我同行,在大力缩短两人距离的同时,也杜绝了子认为我会在外潇洒偷情的可能。但如同以前,我始终下不了最后的决心,直到有一天……
99年的天是美丽的,四月我因一次无法推辞的会议只身一人去了成都,原定十天的会议三天就结束了,接下来会议安排的是组织旅游,我无心游玩,突然有种强烈的回家愿望绕心头,于是当天下午就乘机回了家。
回到家时已晚六点光景,家里没人,衣物仍挂在台上,其中就有一块大浴巾,我家平时用两块浴巾,子干净,每次房事后都会把用过的浴巾洗干净晒过,这情形等于告诉我可能昨夜子就和别人在家颠龙倒凤,我不苦笑,因为昨夜的我曾给家里打过电话,电话里的子声音略抑,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当时她正被男人在身下--可怕的女人。
我照旧躲在书房的窗帘后观望,到十一点光景,子独身回来了,孩子大概又放在娘家了,我藏在储藏室内,听到子在室内走动、收拾衣物,接着洗漱后就上睡觉了,看来今晚没戏,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因为昨夜才刚行过房事嘛,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明天或后天就会有事,依据之一是孙伟的力旺盛又无处发,好不容易得到机会(我从上年十二月上旬出差后,一直在家),我相信他不会轻易放弃。
在宾馆度过难熬的白天后(基本在睡觉养足神),下午时孙伟打来电话,我和他扯了通成都的街边花絮,心里更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晚六点时,早早吃过晚饭的我已在书房(我没人时,子一般在娘家吃饭,有时也和朋友在外吃),果然,六点半左右家里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孙伟的来电当然不会接(不是也不接),七点还不到,孙伟已在楼下就位,抬头看了看我家,又打电话上来,一听没人接,就又拨了个电话(估计是打我子手机),我在楼上看他对手机说了两句就挂了,觉得可能子就要出现了。
果然不到五分钟,子的身影出现在路的那一端,上身穿一件灰羊衫,丰的房显得前鼓鼓囊囊的,下身是一条花格及膝短裙,长统靴,仍旧是披肩长发,浑身透出一种成的韵味。
和上次一样,子自顾自走进楼道,而那小子在楼下等。
我清楚的听到这家伙一进门就抱怨每次都是他打电话找子,问为什么她就不能主动找他?子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接着他就催促子上,我心里憋火:妈的,才七点就上。子一边嘲笑他急鬼投胎,一边还是顺从的走进了卧室……
当我走到工艺品架旁偷看时,他们已洗完澡躺到了上,子的身下不例外照旧垫着浴巾,孙伟这次到没急着,而是让子躺着曲起膝盖,然后用手抚摸她的下身。
我看的浑身发烫,一股恶的力量催生出的望燃烧着我的大脑和身体的每个部位。
子的埠比较丰,两片很有,像两座低低的小山丘簇拥在小两边,将那桃花渊遮盖的严严实实,可惜这么漂亮的子,这么美妙的体,却被别的男人侵占了,一丝的难受从兴奋中挤出,涌上我的心头。
而更让我难受的是:孙伟摸了一通后,躺在上提出口的要求,子竟没有象上次一样拒绝,而是顺从的坐起身伏下头去含着他那茎了起来,一会儿用舌尖轻,一会儿整含在嘴里吐……
那家伙受不了这刺,没多久茎就怒涨了,他把子在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茎,先用茎头在子的道口转了几下,然后将身体向我子身上一,略提起,又一,又提起,反覆了几次。
子的股和也回应着向上一顶,好一会儿才慢慢落下,口中还长长的透了口气,我虽然看不清楚这个男人茎入我子的那一刹那,但是他和子的动作明白无误的告诉我,子的身体现在已经接纳了另一个男人的专门用于生殖的那截体……
子和他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并热烈的接着吻,他结实的部向子的下身释放着一次次的冲动作,子在这个身上男人不断重之下,渐渐的把腿分开的越来越开,又夹在他的上,圆润的股一次一次的配合着他的冲击而向上仰……
此时此刻的我心里百集,我可的子被另一个男人在身躯下面,被人肆意的进攻着,那家伙在她上面很起劲的忙着,在别人家的上行使着别人老公的责任,他一定很兴奋吧?
孙伟了一阵后,把他的东西从我子身体里了出来,然后站在边的地板上,抱住子的双腿把她的身体拉到边,他用一只手把自己翘的高高的茎,朝下低了顶着子的道口,这次他轻松的就把自己的一端送进我子的身体,了几下,又把枕头拉过来垫在我子的股底下。
这次的起伏更大了,两只腿的肌绷的紧紧,子也随着他的而把头发摇来摇去,两只柔软丰的大房波似的上下颤动,嘴里呻着,不时传来因过深的撞击而吃痛的轻叫和倒凉气的声音,他每一次茎的,都引起子的股一阵紧缩。
那小子对子的动作虽然在有快有慢,但是从他部肌的紧松程度可以看出来,他在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力道,每次进我子道底深处的时候,都狠狠的冲击,然后停顿一下,时不时还把茎在我子的道内左右磨上一圈……
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呻着,话语更多的开始糊糊的“啊……啊……”了,股不怎么为合他的冲击而上仰了,紧紧夹着他部的腿也开始随着股的抖动而夹的更紧了,孙伟也快速往子身体深处着,最后他把身子紧紧的趴在子不停抖动的身上,部肌间隙的抖动着……
他了!将他的全部进了我子的身体里。
两人仍然紧抱着,过了片刻,子示意他起身,他才不情愿的慢慢将茎从我子身子里了出来,子抓过上皱成一团的浴巾,按在道口处,擦拭着出来的。孙伟也抓起浴巾的一角擦了擦下身。
完事后,两人分开躺在上盖着被子睡了……
这件事使我下了最后的决心。第二天,“刚回来”上班的我把子的舅妈叫到我的办公室,像往常出差回来一样,拿出几张A片递给她,(这是我上次事件后实施的策略之一,也是投子舅舅所好),现在的我私下里已和她几乎无话不谈、毫不避嫌了。
舅妈脸红红的,笑骂我不正经,说老头子看片子后,来真的还不行,倒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
我一听上路了,把嘴凑到她耳边低声的问她要不要给她搞个“假货”?她脸更红了,用手捶了我一下,低声说道:“要死了,我要那东西干吗?”
我笑笑对她说:“要不中午吃完饭后,我有样比‘假货’更好的东西带你去拿。”
明显她动心了,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宾馆,她诧异了,问我怎么回来不住家里,我只好苦笑着说中午时再告诉她原因,还求她暂时别告诉我子我回来的消息,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敌不过好奇心答应了。
在单位吃过工作餐后,我们去了宾馆,一路上她不断追问我不归家的原因,我都搪说一会儿再告诉她。其实从她答应跟我到宾馆取“东西”,我就知道她已被我起情了。
到宾馆房间后,我先去外套,然后帮她外衣,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去了,然后就问正在给她倒茶的我“东西”在哪儿,我笑了笑走过去,一把抓起她柔柔的小手,她没有拒绝,于是我用有力的右手搂住她的,把她丰的体紧贴着我,用左手把她的小手放在子拉练上握住内我早已硬的茎,同时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这东西不是比‘假货’更好吗?”顺便还亲了亲她圆浑的耳珠。
顿时,她“啊”了声浑身颤抖了起来,我不理她的轻微反抗,把她在了上,一边把舌头深入她的口中,一边探手进衣内摸她的房,虽说她已41岁虚龄了,可保养的好,不但外表仍像35、6岁,连两只大房仍柔软富有弹。
不一会儿,她已是双手紧抱我,主动和我口舌相砥了,并配合我的双手去两人身上的所有衣物,这时我才发现她的下身早已的一塌糊涂了。
我怕夜长梦多,抱着先把她生米煮成饭的想法,也就没有再做前奏,而是举着通红硬的茎直捅她的道,也许是昨晚受到的刺太强,也或是伦的刺,我了十几下就将大量地入了舅妈的道深处,茎连着了七、八下才静止下来。
我望着刚进入状态还未尽兴的舅妈暗叫不妙,因为第一次给她留下这样的滋味就鸣金收兵的话显然不利于我和她今后的关系。
刚刚的男明显呈疲软状况,唉,看来短时间是指望不上了,于是我装着高深的摸样对她说刚才是太动所致,并试探着让她我的茎,心里其实是不做指望。
不料她白了我一眼后,居然真的就含着还带着的茎了起来,天哪,没想到她还有如此高超技巧(真要谢她老公的悉心调教),还一点都不把当污物(其实都是高蛋白),把我的茎上得又如刚才一般威猛,由于舅妈道内残留了我大量的,所以我毫不费劲就再次进入她的体内,这次我已没有刚才的猴急,而是用各种姿势和舅妈慢慢做……
(以下是兄弟我和三位中年妇女的一点小小的经验,年龄分别为36、38、42,其中38的那个特,至今维持了两年多,觉这三个年龄段体区分不大,呵呵,不排除我撞到宝的可能,起码她们下身都没有异味,和各位大大探讨一下。)
我发现她由于腹部的赘,我用传统姿势很难将整茎入,除非她将双腿高高跷起;用女上位时较,我可以双手一边抚摸她那丰柔软的大房,一边享受她的夹磨,深深的晕给我强烈的刺。
她肥厚的大和有些宽松但幽深滚烫的道仍旧给我无法言容的快,而且每次我的茎都会顶到底;而用侧后位、后入式、狗爬式时,丰的部给我极强烈的觉,而且由于我的茎整都能入,每次都能觉我的头进入了一道窄窄的圈子中,不让我怀疑是否都顶到子里的觉。
舅妈的高极易来到(我心里暗乐:这种女人生活很容易足),在她到达三次高兴奋的快虚时,我才在舅妈快乐又略带痛苦的呻声中,用后入式将入她的子内……
至从和子舅妈有了体关系后,我那畸形的心理渐渐获得了一种平衡。而她大概把我不回家住在宾馆理解为蓄意引她上,我一笑而过,没有加以解释,子的事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妙。
(六)
六月份时我出差去了广州,在广州住了两天,办完事后我直奔深圳,对这座城市我可是向往已久,原因无他,就因为我的大哥、大嫂就在这里工作和生活。
自从和嫂子有过那回事以后,每次他们回家我都没找到机会,这次总该让我如愿以偿了吧。
下了大巴,我给大哥打了个电话,大哥明显很吃惊,但他没在电话上多说,问清我的位置后没多久,大哥就开车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小弟,你来之前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车在深南中路穿行时大哥问道,而此时的我正陶醉于深圳那异样风情之中。
“我在广州出差,顺路来看看你。”
“可我明天要外出几天。”
“哦,你去忙吧,我自己在深圳玩几天,嫂子这几天有空吗?”我没在意,还暗自高兴。
“你嫂子和我一起去。”
完了,歹势。
“你们都出去了,小语(我侄儿)怎么办?”
“小语平时住校,周末才回家,我拜托朋友明天接去住了,星期天晚上他会送小语上学。”
“那,那我明天去机场。”
“不好意思,小弟,下次大哥好好陪你去玩玩。”
“好吧。”来时的心情已被破坏诒尽。
在小区保安处登记后,车子在大哥家门口停了下来。
“小弟,你来了。”一个小时后,接到大哥电话的嫂嫂赶回了家。
“我在广州出差,顺便来看看你们。”我看着一年多未见又增魅力的嫂嫂,加重了语句中的‘你’字。
嫂嫂听懂了,笑了笑又问起了我目前的情况。
在酒楼中吃完晚饭后,大哥和大嫂带我到新建成的滨海大道兜风,开到一处坡地旁,大嫂提议下车走走。
我们三人漫步在坡地上,不远处的海水中一片水生植物,像树林又生长在水中(好像很有名,这里是保护区,就在滨海大道旁,当时大哥和大嫂和我说过,可惜我忘了。有知道的朋友请给回个贴,谢谢!),一阵海风拂来分外醉人。
正在这时,大哥的手机响了,大哥看了看号码,走到了一边接电话,我只听到大哥轻声说什么‘你是召集人之一怎么能不去呢?’‘哦’‘哦’‘好好’,挂了电话后,大哥把嫂子叫了过去,我识趣的又往远处走了几步,在海风的吹送下隐隐约约听到‘小弟’‘不行’等等字眼,还不时往我这儿看上一眼,搞得我心中直纳闷。
过了会儿,大哥返身走向停车场,而大嫂则快步向我走来。
在嫂子的释疑下,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大哥和大嫂是一个小型非盈利私人俱乐部会员,这个俱乐部有20多对会员,年龄都在27到36岁之间,其中大部分就在深圳和周边城市。
会员要求比较严格,参加者必须是夫,有正当职业,经济条件宽裕,男女容貌都要求中上,气质好,无不良嗜好(如毒等),俱乐部每月举行活动,甚至有时去外地度假,要求每对会员每年至少参加三次活动,活动费用预先征收,多退少补。
俱乐部在这周末有活动,大哥和大嫂这次也报名参加了,刚才打来电话的是我大哥的朋友,也是这次活动的召集人之一,因明天有紧急事务必须赶往上海,所以无法参加了,这样一来他夫人也只有退出。因度假的宾馆和行程早已预订,联系人正好是他们夫,所以打电话来跟我大哥商量。
呵呵,看到这里,我想有些大大一定已经猜测出这个俱乐部的质了,只不过参加的成员挑选比较严格而且素质高。
我大嫂的意思是让我顶替那个朋友,这样那个朋友的太太可以继续参加活动而不会造成行程上的不便,而我大哥怕我在老家说,后来勉强同意,他不好意思开口,让嫂子来跟我说。
生活真是随处充机遇--真理。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别的美女不用说,眼前就有一大好处:我和嫂子的事就是给大哥知道也没关系了,当然对别人还要保密哦。(暗自狂笑中…)
大哥给那个朋友去了电话后,那个朋友同意了,接着大哥又和另一个会友打了个电话,大意是让我明天去那个会友所在的医院做个健康检查。
嫂子告诉我,他们俱乐部每月轮由两名会员做召集人,负责安排活动的具体事宜,参加活动的每对夫在出发前都会签,号码对上的男女在活动期间就如真的夫一样,止签后再私自调换。
“如果到自己老婆怎么办?”我提出疑问。
“怎么办?认命呗,怪他运气不好,还有小弟,这次你虽是顶替别人参加,那个朋友这次3000元的活动费却是要你出的哦。”大哥调侃道。
想想美女成群的幸福子,我忍,不就是30张花纸吗(呵呵,事后退了一部分多余款)。
吃完宵夜,我们回了家,看着我看嫂子的眼光,成的大哥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想法。
“小弟,明天你到你嫂子我无话可说,否则,嘿嘿,得用弟妹来换哦。”说完‘笑’着和嫂子进了卧室,把张大了嘴、呆如木的我晾在了客厅。
我忍,我再忍。
我用凉水一次次的洗刷着身体,看着仍旧高昂的小DD我哭无泪,怎办,用手套了几下后,我还是放弃了自的想法--留到明晚狠狠发吧。
高涨的和强烈的幻想刺使我久久不能入睡,还频频上卫生间小便,我简直怀疑是否自己是肾亏,只有卫生间的推门在我的折磨下发出一次次撞击声,在深夜中尤其刺耳。
在又一次上完卫生间后,嫂子嬉笑着站在了门口。
‘你去陪陪他吧,他不想睡觉我还想睡呢。’嫂子说这是大哥的原话。
看着只穿了一件白透明真丝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的嫂子,我傻笑了,那头还有下面黑的清晰可见,怎么,鼻子里怎么有热热的觉……
在嫂子手忙脚的帮我搽去鼻血时,我把她横抱到了客房的上。
“大哥没和你那个?”我一摸嫂子的下身坏坏的说。
“没,你大哥活动前都会养蓄锐几天。”嫂子白了我一眼。
呵呵,也对,和别人老婆做时怎么也不能表现的比她老公差吧。
“只要得到嫂子,我明天不玩也心甘。”
知道恭维话的威力了吧,起码我是尝到了,一个字:。(你们想像吧,呵呵)
去嫂子的真丝睡裙,小DD急不可奈的在浅了几下后进入了这久违了七年的所在。
嫂子的晕更深了,房比以前小了些(还是丰,比以前更了),部倒纤细了些,显得部更大了,整个身材极其惑,她在上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极力合着我,让我的茎深深入她的体内……
在别人的老公的默许下和别人子的刺,使我的高涨到了极致,我一次次、一遍遍的重复着这机械般的动作,乐此不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在已陷入半昏状态的嫂子体内入我的华。
第二天我醒来时,枕边的佳人早已不在,只留下一阵幽香惹人心动。
起洗了个澡后,我来到了餐厅,餐桌上有杯牛和一份火腿蛋三明治,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嫂子秀气的笔迹:我们上班去了,中午时你大哥会陪你去医院。
我吃完早饭,我看了会电视,心里却一直牵挂着晚上的聚会。
一阵电话声打断了我的遐想,我拿起一听,是我大哥打来的,让我出门,他已在门外车里等我了。我一看时间,惊讶的发现已是中午12时了,难道我傻想了这么长时间?不可思议。
大哥没有问我昨晚的事,我当然不会笨到自动挑起这个话题,大哥神情语气没有一丝异样,带我到酒楼吃过了中饭,又打电话给大嫂让她带我去购置了些替换的休闲装(深圳一带的白领平时喜穿着的衣服款式和我们这儿略有不同),然后带我去了医院。
给我做检查的是一个30左右的女医生,也是俱乐部成员,人长得秀气,和大哥打过招呼后,又笑眯眯的看了看我,哇,别看她人长得漂亮,给一个女人坏坏的看着,虽然是笑着看,这觉还是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做过检查后,时间已差不多了,大哥开车接了嫂子,又开车接了那个朋友的太太,和几个会员打完电话后就直奔盐田港。
大哥开车,大嫂坐在前面,而我和莉莉(那朋友的太太)坐在后面。
我扭头打量起她:圆圆的娃娃脸,28、9岁左右,一身天蓝休闲套装,短发显得很神,听我嫂子介绍,是个律师,我不由得肃然起敬(看什么看,不是下面)。
谈笑中,我们来到了盐田海边的海鲜大排挡,说是大排挡,其实是几排规模大的酒楼,我们在其中一家楼上定了两个大包厢,刚坐下,又有两个人到了,大哥看到他们看见我时惊讶的神情,忙将我作了介绍,我才得知那个男的帅哥是一个公司副总,而他的子(很丰,样子长得很妩媚)是一个全职住家主妇,听说以前是做房产销售的。
接着不断有人打电话,又不断有人进来,毫无例外都对我这陌生的外来者表示了惊讶和好奇,在大哥说明了那个朋友的突发事件和我的情况后,大哥的另一对朋友夫也表示愿意做我的担保人(大哥事先打过电话给他们),而且那当医生的会员也出具了我的健康证明。
在一阵窃窃私语和女人们对我的评头论足后,我成为了俱乐部的临时会员(只有权利参加这一次),如果我要成为正式会员估计也没问题了,只是要说服子自愿参加(莉莉语)。
虽然我没他们的收入多,但好歹我也是一个主管(强调:是业务型主管,不是那种办公室看报学习的主管),所以没多久我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这次活动参加的一共12对夫,真是让我看的眼花缭,连几个特别靓的少妇名字都没能全部记住。(我深刻检讨,汗……)
丰盛的海鲜大餐过后(我狠吃了好几个生蚝,据说这玩意儿壮,汗……抬头发现大吃特吃生蚝的不止我一个……),莉莉和另一对召集人夫赶走了侍应生,然后拿来两个木盒让我们男女分开纸签……
我到了3号,我笑着问了两个顶级美女谁是3号(我已看到嫂子是8号,嘿嘿,幸亏我昨晚下手了),两个顶级美女齐摇头,倒!我怀着略有些沉重的心情又问了剩下的三个普通美女,还是摇头……?!?谁是我的3号--我头冒金星。
嫂子提醒我去旁边的包厢看看,对了,一语醒梦中人,呵呵,看来我也有大智若愚的天份。
在旁边的包厢我成功的找到一位一级美女(比顶级稍差那么一星半点),哈里路亚、哈里路亚。
一阵‘盘问’后我顺利得知我的美女叫小青,唉,别是白娘子和许仙里的那个小青,事实证明Z同志--就是我具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在之后的两夜,我差点被榨成人干,真没想到一个外表端庄的中学老师,一个小巧玲珑的漂亮少妇竟然会有如此手段,汗……
(至于大大们对我是幸灾乐祸、还是妒忌羡慕我就不得而知了,呵呵)
走出酒楼,我们按到的搭配上了车(总共有8辆车),嫂子被那个当副总的帅哥同志走了,临上车前,嫂子递给了我一小盒东西,我一看,好家伙:整整六个避孕套。
“要用这个?”我有点迟疑。(那我不是白检查了……)
“这东西你备着,至于用不用你们自己定。”嫂子笑着上了车。
开玩笑,我怎么会主动用这玩意儿,何况是良家妇女,我顺手将套子进了袋。
还是大哥开车,只是身边换成了一位顶级美女(我心理不平衡)--丽娜,是一位公务员,而我身边换成了小青……
车子沿着海边急速行驶,小青依偎在我怀里,一路上向我介绍大小梅沙和沿途海湾的风景,时不时指着远处海岸透出的灯光说那是香港的地界。我搂着她丰成的体,闻着她的发香,看着窗外如画的夜景,听着耳边绵软的情话,我陶醉了。
在无限的遐想中我们来到了位于大鹏湾的某处度假山庄,按两对‘夫’一幢别墅我们预定了6幢海边别墅。
莉莉拿着钥匙过来分配,我和大哥领到了一幢。正和莉莉说话时,一阵海风吹来,我闻到了一股混合着口香糖的气味,天哪,刚才她在车上做了口。我看着站在上风处的莉莉若有所思,手中莫名其妙的递给她一支香口胶,莉莉看我出的坏坏表情也有所悟,忙找了借口去了别处,我看着她苗条的背影暗自妒忌他的‘老公’。
据活动的行程安排,在第一天晚上到达目的地时间较晚,考虑到会员们兴奋的心情,所以不安排团体活动。
“你几岁了?”当小青去衣物迈入巨大的回旋浴缸时,我没话找话,却问了一个近乎白痴的问题,问完我就后悔了。
“问女士年龄可是不礼貌的哦。”小青笑着坐进我怀里,语调轻松的化解了我的尴尬。
泡泡浴的白泡沫将我和小青的身体掩盖得严严实实,我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洗浴方式,一边用手抚摩她柔软丰的房,一边将她的右耳垂含在口中,小青‘咯咯’笑得花枝颤,小手抓着我的小DD一阵套。
相互抚摸一阵后,小青叉开双腿跨上了我的小腹,将道口对准我高昂的茎慢慢坐了下来,不知是否因为在水中的缘故,我的DD没费什么周折就‘滑’进了一个小小的,然后一阵柔软紧紧将我的茎部含住开始上下前后的慢慢起来……
小青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边做边有说有笑,而是闭起双眼,运动频率越来越快,呻声也越来越急,我也合她极力往上耸动,一个不留神,眼一酸,一股急而出,小青仿佛没有察觉,仍旧在快速的前后夹磨。
之前小DD时的舒没有维持多少时间,此时极为的头在子颈的碰撞下一阵阵酸痛,我咬紧牙关坚持着,我此时才知道被‘强’是如此痛苦,终于小青的皮肤绷紧到极点又迅即松弛下来,我的茎部被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她整个人瘫软在我身上……
我松了口气,还好没出糗,受着道内隐隐作痛的小DD,我哭无泪。
小青抬起头,脸上红霞还未消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巧笑兮兮的看着我,两片红堵住了我的嘴……
好一会儿,耳边传来她绵软的话语:“谢谢你。”天哪,我又化了,化在她柔情的大海中。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真理。
我浑身疲惫的趴在了上,睡意袭扰着我的大脑,在糊糊中也不知过了多久,背上传来一阵阵的觉,睁开眼回头一看,却是小青在我的脊背,长发盘起束在脑后,看见我回头,她妩媚的笑了笑又伸出小巧的舌尖了起来。
我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觉:热热的、的舌尖轻盈的在我的身上跳舞,一会儿在耳后,一会儿在脊背,一会儿在股沟,一会儿又在大腿,的却又舒服的难以言状的觉,疲软的茎又硬硬的顶在我的腹部,难怪大哥说深圳是男人的天堂。
“喜吗?”小青在我耳边轻语。
我点点头,按小青的示意翻了个身,于是舌尖又在我的腹上快的跳跃起来,然后我的小DD也没有被冷落,接着还有囊……
天哪,这是在天堂还是地狱,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小青按在身下,将发涨的茎捅入她的下身,不顾仍有些隐隐疼痛的DD,在她轻声的呻中猛烈起来,我干,我再干。我一会儿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会儿又捧着她的部从后面入道猛烈撞击,直干得小青连连讨饶声,我才放松关,头一阵酸痛,一股股急的把她的道引得一阵动。
我爬下小青的身体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1点左右,小青已梳洗完毕,看着她成丰的身体,想起昨晚美妙的滋味,一切如同在梦中一般。
我下心中再次升起的望,匆匆洗漱一番,敲了敲对面大哥的房门,没有应答,看来他们早就出去了,于是我和小青携手也走出别墅。
按照活动安排,第二天中午在海边烧烤,当我们走到海边时,发现连我们才起来了八对‘夫’,大嫂也没来,看来昨晚也一定是一宿狂。
略去烧烤的细节不提,反正是莺歌燕舞,鸟语花香,不过没什么情场面,毕竟在朗朗乾坤、光天化之下,大家还是有点自觉的。
晚上在度假村餐厅吃过海鲜大餐后(之前预订的),大家打牌的打牌,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虽然小弟我对其它的美女心仪不已,可碍于俱乐部规定也没有什么出格举动(关键是没找到时机),所以这里也就不一一叙述了。
晚上我又奋战了两回。(机会难得,离别在即,我怎么也得努力努力,至于过程吗?呵呵,我的手打字打累了,以后再慢慢补上,各位大大请谅解,现在就自己想像吧。)
第三天傍晚,大家又赶到盐田海边的海鲜大排挡,说说笑笑的吃完饭后,大家又各自按正常的搭配开车回家。
一宿无事(我已没那力),第二天中午我告别大哥大嫂直奔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