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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不负相思意】(04-05)塞西莉亚—无果的爱情 【作者:find-who-i-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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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ind-who-i-am

字数:19359

首发:Pixiv(id=13466512)

西莉亚——无果的

和往常一样,女人在浴室里消磨了不到半小时后就走了出来——本该是这样才对,但为什么她会裹着浴巾再次进入浴室:本来就显得很少女的面庞,在长发披散下来之后顿时给人又年轻了十岁的觉,不过,其体态就算是裹着厚重的浴巾也难以掩饰前和后的丰线条。

诧异的舰长看着闯入的西莉亚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忽然很干净利落地解开间的束缚,随着左右肩膀轻轻一扭,便带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光洁的肩头轻轻滑下。

「莉亚姐?」

「别出声……」

下一秒,休伯利安的主人突然到圣女的吐息靠近了过来,呼出的热气直他的后颈,而且后背上的肥皂沫和洗发突然被挤开了两块。

「!」

瞬间,属于那人的体温传了过来,而从自己背上的这两股面积瞬间扩大的热让舰长一怔。

她用一只手搂抱着舰长,另一只手拿肥皂用力在男人的腿上着。当她的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膀往下扫了一眼之后,她知道自己看到了了什么,但她接下来只是尽可能带着铁石心肠的表情,一言不发地给他的两条腿都快速抹上了肥皂,并很快抓起淋头开始冲水。

几个月前。

「就是这里吗?」手持羽扇的千岁少女缓步走出。

「还好她被留在了这个地方,不然我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那边那个怎么办?」

「那个我救不了,只能让她好好安睡在这个地方了。」

「琪亚娜,对不起……」

西莉亚费力睁开双眼,眼前的景却不是最后一眼中的断壁残垣,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挡下那一击炮火,目送着女儿逃离天命的那一刻。

「这里是……」挣扎着爬起身环顾四周,看布置打扮应当是休伯利安上的某个舱室,房间里,悉的面庞做着记忆里不曾见过的事情。

「德丽莎?」

对方并未应话,只是轻轻吹了吹手中美的瓷器,慢饮半口清茶。

「孤不是你认识那人,」「德丽莎」淡然一笑,那是那个人做不出的矜持优雅,「在下观星,受此方主人所托,在此等候阁下醒来。」

属于东方的谈吐打扮,莫非和家族留传的那本书里记载的仙人有关系?

「请问……」西莉亚有很多事情想问,但现在最重要的是……

「关于阁下之事,在下所知不过尔尔,不如等此方主人到来,再让他为阁下解惑,如何?」观星又斟上一杯青茗,「若是阁下不愿干等着,陪孤饮上几杯如何?」

就在这时。舱门打开,一名身着军服的男子匆匆走入。

「莉亚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是你?」

这个男人,和她有关数面之缘,当初见面时,自称来自平行世界,虽然这话很难让人置信,但最后还是他取得了自己的信任。

「琪亚娜呢?她们怎么样了?」

作为母亲,她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女儿的安危。

「我也不是很清楚,上次去您的世界,她已经觉醒了那股力量,至于现在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琪亚娜,最终还是逃不掉这命运吗?

西莉亚从上站起,便要飞奔出门。

自己的女儿需要自己,不能再留在这个地方了。

忽然一声琴声响起,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般不能动弹。

「你若要寻死,吾也不拦你,只是枉费了刺客先生救你的一番心思。」观星拨了拨锦筝叹的琴弦,「况且,汝与吾都是不该活在世上之人,去了又有何用?」

不该活在世上之人,难道说,自己不是重伤初愈才使不上力气,而是自己已经……

「是的,莉亚姐,您确实是死了。」舰长的眼神中充着歉意,「所以就算您回去,作为不属于世界的异物,也会被您原来的世界用各种方法抹除。」

「你……你做了什么?」如果自己的复生是建立在他人的牺牲上的话,那么……

「这是我从某个世界的朋友换来的方法,那是他用来复活自己重要的亲人而千辛万苦找到的办法,通俗来说,是一种逆向反应吧,也幸亏德丽莎把您的遗体放在了空间断层里而使您的身体没有腐烂,不然我也救不了您。」

「我知道您担心琪亚娜她们,但请您相信她们,毕竟她们已经创造了奇迹,就算没有您在,她们也能够把握住自己的未来。」舰长尽力说服着西莉亚。

「那么,你复活我是为了什么?」

「我需要您的力量。」舰长的眼神变的锐利了起来,「希望您能够帮助我。」

「你的世界的琪亚娜,出事了?」记得第一次他来自己世界的时候,就是为了帮他的世界的琪亚娜拿一样东西,因为那件东西被给了另一个使用着琪亚娜这个名字的人手里。

自己留给女儿的礼物。

「不是她,而是……k423……」舰长说出了那个编号,「她变成了空之律者,在那之后,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不得不用了那个手段,导致我现在只能短暂回到自己的世界,最多,可能只有十几分钟。」

「是这样吗?」

最终,西莉亚也选择留在了休伯利安上,舰长告诉她,自己现在也没办法去她的世界,因为不管怎么尝试,都无法去正确的时间,也因此,只能当一个旁观者。

时间回到现在:「莉亚姐?你这是……」

「还叫莉亚姐吗?你和那个世界的我的女儿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莉亚岳母?」

「嗯?」

舰长受到,背后女骑士的声音似乎充了威胁的味道。

「岳母……」要是再不对自己就只有叫「妈」这个选项了。

「算了,姑且就这样吧。」

「莉亚姐……岳母大人,您这是……」记得当初让自己叫她姐姐也是她要求的,现在她要自己改口,自然也是听她的。

「帮你清洗一下而已,很多年没有做过了,可能会没有那么舒服?」

是啊,那个世界的齐格飞,在琪亚娜八岁那年那次实验中丧生了。

但是,为什么要这样?

不只是上下滑动,还加上左右和画圆,随挤部位改变力道强弱,淋漓尽致地使用自己的部为舰长背。很快地,岳母的部尖端硬实地鼓起,在舰长背上猥亵地强调自己含的快

西莉亚大人,请您不要在这样了……」

「嗯?」

西莉亚的语气渐染娇甜,舰长也能到相贴部位的体温节节高升。

要是转过身制止,就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和那天一样。

那天,因为忘记告知温泉使用的时间,自己无意闯入而见到刚从浴室走出的不着寸缕的西莉亚。

虽然只是匆匆一眼但是他看得很清楚:那道水,顺着她天鹅般的脖子滚落,淌在她的前,顺着那丰腴但并不臃肿的曲线划出一个半圆,又穿过有一条沟壑一分为二的平原,最后穿过白的树林,坠到她的大腿之上,随着她的行走被甩落,在空中崩散,受那充分锻炼的身体的力量。

他当时就想化作那股水中的哪怕一滴,游走在她美妙的身体之上,或者被她咽下去,给予自己的一切并与其融为一体。

虽然这想法只是一瞬。

当她连忙裹好浴巾走出浴室时,长发在背后飘扬,看着她结实又圆润的两瓣后随着步伐颤抖并摇摆,像是风中的成果实的样子,不止烙印在自己的眼中,也刻在了自己的心里。

他恨不得,把那副影像永远的留在自己的眼球上。

但是他不能,那天,他把自己的全身都浸泡在热水里,拼尽全力地命令自己遗忘掉那景

但这让他的记忆随着一遍遍的努力而愈发清晰。

直到最后,他泡到晕倒温泉里。

不得不说,西莉亚的身体真的是完美——芽衣的完美是因为一切恰到好处,而西莉亚的完美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完美:无论是如牛般洁白顺滑的肌肤,匀称而又丰的身材,虽然大小相近,却不会像姬子那样,两颗球显得极为突出。

老实说,如果问舰长心目中最理想的女的形态,那么一定是西莉亚,不仅是完美的外表,还有她那追求平视着恋人的情观,以及数不清的各个方面,对于舰长来说,都是最美好的形态。

但是,西莉亚这个名字,也是他绝对不能动情的人。

如果不是这个人,他大概会死在第二次崩坏之中,是她最后的绽放,给了她一线生机。

对于舰长来说,没有任何字能比「女神」二字更适合形容自己心目中西莉亚的位置。

虔诚,敬重,戴。

所以,他不能对这个女人有任何不堪的想法。

因为神,不可被亵渎。

如果这个格和外表出现在另一个人身上该多好。

命运简直就像是在捉他一样。

天意?天还真的是故意啊。

「闭上眼睛!」面对女神的神谕,舰长自然是遵从的,甚至还有不用面对煎熬的欣喜

西莉亚换了位置,让自己和舰长贴得更近。随着摩擦,扁为椭圆的丰脯在男人的后背上挤出了一股股泡沫。

「有人对你这么做过吗?」男人几处条件反般的小动作瞒不过她的眼睛。

「有,丽塔和姬子。」

「和她们比起来,我怎么样?」

若是单论技巧,丽塔或许比西莉亚要好上一些,但却比西莉亚少了什么不能明说的东西,而姬子相比较二人差的更远,其动作不可谓不糙。

「很好,但是,请不要再继续了。」

「作为男人,你应该很喜这样吧。」

从背后被紧紧抱住的舰长挣扎无望,只能任她摆布,两人一同被温热的水冲洗着身上的肥皂。等安安静静坐着的舰长到全身的泡沫都随水进下水道之后,西莉亚开始抓过巾开始为他擦干身子。

动作不轻不重,虽然没有丽塔那样轻柔和仔细的舒适,却有种「子」的觉。

随着粘在身上的水珠被收,蒸发导致的冷逐渐减轻,西莉亚的动作似乎也慢了下来,像是因为在考虑什么别的事而分了心。舰长没有反应,静静地等待着。

「啊——?」

因为踩到脚下动的泡沫滑到,听到西莉亚惊呼的舰长顾不得别的,直接转身想扶住自己敬的人儿,这让西莉亚不偏不倚地滑入舰长的怀中。

一丝不挂、因女愉而全身发烫的西莉亚,美得令人瞠目结舌那身染快的嫣红肌肤,和战斗时里的她完全不同;两眼娇媚濡,吐息也炙热异常,但眼神中没有任何求,下个瞬间,她笑了。

那是种类似母亲的包容却又远超母二字的范畴的笑容,充了圣洁。

某个人和他描述过这种觉,那超越了母的怀抱让他从人生的最低处走出,但对于舰长来说,却是致命的痛苦。

让他,自惭形秽。

白皙的胳膊有些僵硬地环住了自己的脖子,两人的鬓发碰到了一起,女人吐出的气不是仿佛,而是就在男人的耳边瘙着——「要做吗?」

舰长怀疑自己听错了。尽管即便西莉亚没说的太明白,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该误会她此刻的动作和意思,可是因为清楚她的为人,舰长实在难以想象这是她能说出的话。

「要做吗?」

西莉亚又重复了一遍,证明男人没有听错。

西莉亚柔软的部,正形状煽情地贴挤在他腹之间来回滑动;每一个磨蹭,身上残余的些许泡沫就会在肌肤的碰触间出亵的声响。西莉亚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低,直到低到触碰到他那直立的旗杆上。

「我可不会,看着你这样难受着啊。」

西莉亚就理所当然似的双手托起部,将舰长大的赤红前段夹进她深深的沟,亵地左右蹭、上下错动。

「舒服吗?」

她的眼神依旧镇定,会和自己这么做的理由不会是出自寂寞之类的无聊原因。

那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就在西莉亚将自己那赤红涨热的前段含入口中之时,舰长却将那东西猛地撤回。

「别,别在这里……」

就算真的要,他也不想在这里和西莉亚发生关系。

「那么,就去我的房间吧。」

「得,得罪了。」草草地用浴巾包裹住西莉亚的娇躯和自己的下身,舰长便扶起无力靠坐着一旁的岳母。双手碰触到她滑腻的肌肤,舰长不由得心底一——这种觉,确实很美妙。

右臂绕到岳母膝下,格外小心的轻轻将她托起。

「别那么怕,我再怎么说也是曾经的s级女武神,没那么娇贵的。」西莉亚靠在舰长口,「你的肩膀,和齐格飞一样都很宽阔,都是很可靠的男人呢。」

「要是,我真的能像岳父大人那么可靠就好了。」对于岳母二字不甚习惯的舰长却能轻易的喊齐格飞一声岳父,又是否是因为眼前的人不属于自己的世界的原因呢?

好轻,将西莉亚抱在怀中的舰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从数据上来说西莉亚比琪亚娜还要重上一点点,但现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却轻的如同一片羽

「不快点回去的吧,万一有人进来看到就不好了。」西莉亚出言提醒到。

「哦,好的。」舰长表情木然地抱起西莉亚几步走出浴室,西莉亚也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舰长肩窝好不让他那么难堪。虽然那如雪的长发和致的身材使得没有人会认不出西莉亚,但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多多少少让舰长觉到西莉亚的关照之心。

回到西莉亚的卧室,舰长托着西莉亚将她放到在专门给她准备的舒适大上。

抱着这样一位美娇人绝对是对心脏最大的考验,刚刚短暂的一段路,舰长清晰地觉到自己肾上腺素的分泌量已经达到峰值,心脏跳动快到像是要扼住咽喉,让自己把心血都出来为止。

「既然我都回到房间了,介意我稍微换下衣服吗?」西莉亚单手托腮,征询着男人的意见。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舰长连忙转过身顺便闭上眼睛,克制着自己想要一眼福的冲动。

但舰长忘记了,当你封闭掉你的视觉之后,其余的觉就会更加灵,衣物在肌肤上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中之时,脑海中自然拼凑出了西莉亚着衣时的景象,甚至比亲眼看到还要更加细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延长,所有的一切都一点点,一点点地从舰长眼前掠过:蕾丝的内沿着高挑的双腿缓慢上滑,包裹上阜勾勒出完美的形状,随着女人收回双手轻轻弹在厚实的部上。双手穿过茉莉花边的罩,让它与那完美的部紧密贴合,西莉亚的型比例完美诠释了黄金分割,这是造物主对世间的赠礼。

「好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转过身来,舰长的眼神立刻就像被磁力附住了一般,牢牢地锁在西莉亚身上而没有任何的偏移。

西莉亚的衣物基本都是舰长准备的,虽然这几个月的里中途在某个世界停靠的时候有停靠购置一些物资。但西莉亚平里还是穿与她在原来世界里作为学园长最常穿的那件一样的衣物或是上身纯白,下身牛仔的私服打扮。

而现在她穿上的,正好是和舰长脑海中幻想的景一模一样的黑礼服。西莉亚穿上那件礼服是什么样子的,他也不是不知道,但照片和真人之间的差距,却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

「怎么样,有被我上吗?」看着男人不加掩饰的着视线,西莉亚心底闪过些许窃喜,这种眼神正是自己的魅力的证明。

「没有被上,因为从一开始,就很喜您了。」

「真是的,不准搞这种会让人脸红的突然袭击。」西莉亚娇嗔一声,该说是缘分吗?齐格飞也说过类似的话。

「按你想做的来吧。」西莉亚半躺在沿,两只小腿不安的相互摩擦,虽然事前已经深思虑了一番,但此刻还是不免怀疑起此举是否正确。

犹豫再三,舰长最终缓步上前,双手郑重地捧起西莉亚的三寸金莲。

「哎!为什么?」男人的动作在西莉亚的预想之外。

「岳母大人,您说过一切给我的。那么,就让我服侍您吧。」说着,舰长继续亲吻着岳母的脚背,嘴一边边的落下,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肌肤。舌尖从脚趾里滑过,却没有留下任何粘稠的唾

「咿呀!」当嘴触碰到脚心的那一刻,西莉亚条件反地缩回脚掌。

「对不起,是我僭越了。」

「没事,你可以继续的。刚刚只是有点出乎意料。」西莉亚又让脚掌回到舰长手中。

手指逐个捏过西莉亚的趾肚,舰长将西莉亚的双脚贴在脸颊之上,受着那柔若无骨的润泽。

西莉亚的脚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不同于其他人那种汗和荷尔蒙混合后发出的味道,而是来自于西莉亚自身——那种让人心旷神怡的觉。

静静受那香味,舰长的表情充着庄重和肃穆,同样是不带情的表情,西莉亚却是一股无名火起,伸足踏在舰长面颊之上。

「放开!」

被敬重的女人一脚踢开,舰长没有任何的怒意,只是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岳母,他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错了?

「我讨厌你那种眼神!」舰长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西莉亚很清楚,但就是这样,她才无法接受。

他眼中的西莉亚,非但不是一个女人,甚至连人,都不一定算得上。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依旧把「西莉亚」置于神坛之上。

「对不起。」舰长转过头,他知道,他让她失望了。

「是该我说对不起才对,是我太着急了……」西莉亚擦了擦眼角的泪滴,「可是,时间……算我拜托你了,至少,至少现在,忘掉我是西莉亚沙尼亚特,好吗?」

「谢谢你,岳母……西莉亚……」他明白了,西莉亚为什么会这么做的理由。

「至少,让我把刚刚没做完的事情做完,」男人的眼神变了,西莉亚知道,自己是不能拒绝他接下来的行动,所以她也没有拒绝。

舰长捧起西莉亚的脚后跟,将西莉亚的脚趾含入口中,哪怕在未来,另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舐双足的女孩也没能得到这种待遇。

西莉亚的双足保养的很好,如同翠玉一般的指甲,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半轮月白,都没有半分瑕疵。

几分带着麻的快顺着膝盖的弯曲一波波地冲上大脑。

西莉亚没有想过,仅仅只是被着双脚,就会有这样猛烈的快

「没做过……」

「嗯?」

「齐格飞他,也没有对我做过这种事情。」西莉亚羞涩地回应道。

「这……岳母大人,我……」听到西莉亚的话语,舰长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呵呵,呵呵。」一声轻笑,拨动万千心弦,秀眉轻挑,钟灵天下风采,一笑未倾城,便已倾国。

「真是个可的孩子。」扯了扯舰长有些硬邦邦的脸颊,「我又没怪你,你那么慌干什么?」

「我……我」在西莉亚的面前,无论是话术还是计谋都舰长无心使出——对于西莉亚,他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双足微一发力,西莉亚忽然将舰长踢翻在,左脚踩在舰长高高翘起的具之上。

「忍耐了这么久,该说你耐力强吗?」

虽是居高临下,但却没有半分被俯视的觉。双趾夹住舰长雁首上下动,人练的动作让舰长觉自己的大脑烧灼一般,以前虽然也被女过,但本没想到能得到这样的舒适

「很难受吗?」西莉亚看着舰长扭曲的表情有些担忧。

「我……啊……啊」舒适的觉让舰长说不出完整的话语,但呻声不存在痛苦这点西莉亚还是分辨的出来。

「这样子呢。」西莉亚剥开包皮,让脚掌心绕着完全暴头而旋转滚动。

「唔噢噢噢噢,唔啊。」猛烈地息着,舰长觉小腹那团火已经开始灼烧起自己的血,随着脉搏的跳动顺着血管向全身。

「哼呵~」西莉亚脚指甲在头上轻轻一划,微妙的调动让舰长已经十分的下身再受刺

「岳母大人,岳母,西莉亚,莉亚姐……」舰长语无伦次,一波接一波不断绝的快已经让下身舒到麻木,失去控制的下身可能很快就要。

觉到脚下踩着的怪物已经开始微微摇动,西莉亚心知这是男人将要爆发的前兆,脚下更加用力的来回动。

「啊!」再也支撑不住的舰长猛地一个痉挛,白的黏宛如从地底发的热泉,直接溅至半空,洒落在西莉亚的礼服上。

等待最先几波汹涌的攻势结束,西莉亚抓准时机,趁着的间隔俯下身子,含住男人微微松软的下体,只是几下来回,就将整个小怪物都入口中。

「岳母大人,这……」还没来得及制止,最后几下挣扎般的洒就全部顺着西莉亚的动作结束,所有的体都已经进入了女人的胃中。

好强的力!在西莉亚口中的巨物被整个住,这样的口技哪怕是丽塔都还差上一点火候,四面八方都像是被成了真空,口腔紧紧贴着,让男人的残余的些许浓都被取了干净。

「啵。」整槌都被清理干净完毕,西莉亚挑逗般的看着男人,伸出舌头向他展示所有的体都被她饮入腹中。

「岳母大人……」看着男人对岳母二字的称呼已经越发练,西莉亚爬上男人的身子,托起他的下巴,面柔情,眼含桃羞。

暧昧的气氛在房间内升起,温度已经靠近燃点,只需要一个最微小的火星,就能点燃整个空间内的情意。

「好像,还差了点什么?」忧愁升上眉梢,那团微小的火苗,似乎需要一点外力才能出现。

「我记得好像还有瓶红酒,在这段时间里,你,能去漱下口吗?」对于西莉亚忽然提出的要求,舰长一点都不觉得她多事,翻身下便赤着身子走进西莉亚房间的洗漱室。

「呼——」长出一口气,西莉亚轻抚下身。

如果不是自己经锻炼的镇静与定力,在男人刚刚的服侍之下,怕是早就失态了。

「真是的,这个小家伙——」西莉亚嘴上责怪着,心底却没有半分怨怼。

等到舰长在洗了把脸清理完毕回到房间,西莉亚已经开好了红酒,两个高脚杯放在头柜上,等待着与舰长一同饮用。

「听说,在神州有种叫杯酒的习俗,能和我一起试试吗?」

神州的杯酒只限于夫之间,舰长已经越界,再要做这种事情,未免得寸进尺。

但已经破戒,此刻,不如彻底放纵一回。

红酒入喉,虽是甘甜,此刻却品不出半分滋味。

二人非是酒量无双,却也不至于一杯便倒,倒不如说,饮酒之前,人便醉了。

只是这酒,让人想起自己早就醉倒在这郎情妾意之中。

「你说,要不要我把这酒倒在自己身上啊。」手指点了点舰长的鼻尖,西莉亚调笑着舰长,「但是那样太费了,而且也不怎么舒服,还是我用嘴喂你吧。」

「在那之前,先答应我一件事情。」揽住舰长的脖子,西莉亚轻启芳,「如果你以后真的和某个世界的西莉亚结下缘分,那么,她最好不要是齐格飞的子,也不是琪亚娜的母亲。」

「你果然都知道了。」

「是的,所以,我才能上你。因为,我不是真正的西莉亚。」

「我知道,你没有说一句谎话,只是你说的实话不是用来回答我问题的实话。」

「你确实得到了真正逆转生死的方法,但你并不能真正的使用那个方法,至少现在不能,而我,只是一个劣化的复制品,真正的西莉亚,恐怕依旧被你好好的保存着尸身,你既希望复活她还有齐格飞,但你,也觉得让他们入土为安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不是吗?」

「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岳…………」既然被戳破,舰长也不再掩埋。

「我记得我死之前,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但是我醒来之后,却连一个疤痕也没有——在这几个月里,大家受的伤虽然你能很快治愈,但是,总是会留下微小的痕迹,但我醒来的时候的伤口却是一点都没有存在过的迹象,而且,如果我真的是你复活的西莉亚的话,我也不会喜上你。」

「嗯啊?」突如其来的告白确实是在舰长的意料之外。

「因为我只是继承了西莉亚一模一样的记忆,却没有真正经历过那些事情,所以作为继承者的我只记得和齐格飞的过去,却没能拥有那一份情、对于齐格飞,我没有实,却对你产生了异样的觉,如果我真的是西莉亚的话,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即使是这样,我也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才摆掉记忆的影响而能喜上你,『我』对齐格飞的情真的很深呢。」

西莉亚亲吻着舰长的面颊,「原本,我只是想做为你能做的事情,但现在,我想说的是,我这个假货对你的情是真的,这是无关其他,是属于我,从我心中诞生的情。」

……」

「不用纠结于对我的称呼,哪怕你依旧习惯于叫我『莉亚姐』还是『岳母大人』,『西莉亚』都可以。」

西莉亚。」舰长收拢怀抱,「谢谢你,我你。这份情或许是此刻诞生,或许不是,但我知道,此时此刻的我,确实着你。不是敬,也不是对众生的,而是真正的男女之间的。」

「那么,该轮到我履行承诺了。」拿过酒杯,西莉亚直接将血红的酒倒入口中,在男人的怀抱里,吻上舰长的

西莉亚,西莉亚。」含糊不清地喊着女人的名字,男人清晰地觉到酒顺着重力入自己口中,又被女人了回去。

对于男人的不作为,西莉亚似乎有些恼怒,轻轻掐了掐男人的胳膊。

舰长本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不懂女人的暗示,将西莉亚娇俏的小舌含在嘴中,猛烈地取着西莉亚口中的体却又在最后止步。

西莉亚似乎很喜这样的游戏,两个人就这样长吻着,直到两人都呼不过来了为止。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西莉亚故作苦恼,实则不安的轻叹一声。

相互靠拢的双臂挤着她前丰而完美到让人怀疑其真实的那对。它们随着她的呼急促地起伏着,在胳膊之间摩擦着,暴了她紧张的心情。

舰长的手颤抖着放到了西莉亚的膝盖上,然后顺着她的大腿摸了上去。他觉到自己的手指触碰到她时,立即引起了她的一阵颤抖,悬在前的双被肋骨略微抬起又放下,从膛一阵延伸到肺部的线条也微妙地改变着深浅。

「需要我,来侍奉你吗?」西莉亚往下攀爬,在浴室里,她对男人的行动才进行到一半,如今继续下去,也未尝不可。

「等一下。」舰长拉住了礼服背后的带,随着西莉亚的动作,脊背暴的部分不断增加,最终将整个上半身暴下来。

「果然,你是属于那种喜自己解下女人衣服的类型呢,不枉我特地回到房间里换上这件。」

呵呵一笑,西莉亚已经用自己傲人的围包住男人重振雄风的巨物。

「这么快就又有神了呢?」

「如果是和你的话,无论多少次,我都不会有问题的。」受着那份柔软,舰长微笑着回应着人的疑问。

随着话语不断涨大的怪物从双间的隙探出头来,西莉亚先是炫耀地看了舰长一眼——曼妙的身材配上娴的技巧,西莉亚不需要像姬子那样用双手托着房上下摆动,只需用双臂夹着,便能随自己的心意随意上下跳动。然后和在浴室里一样,把赤红的龙首放在舌尖,刺着前段小小的出水口。

「喜吗?」

「嗯,很,很。」不是虚伪的夸赞,西莉亚的服侍是他迄今为止最意也是最享受的。

不仅有着经验和技术的原因,舰长可以确定——西莉亚的身体和自己也有着非常好的相

「那,这样呢。」舌头挑着系带,这比直接玩头还要刺些许,如果任由西莉亚占据主导地位的话,自己一定会立马缴械投降的。

「岳母大人,还是让小婿自己来吧。」仰面扑倒西莉亚,跨坐在西莉亚的口。

「啊啦啦。你还真是的个坏孩子呢。」看着凶猛地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西莉亚索双手枕在脑后,任由男人把玩着自己酪般的脯。

只要互相足了,形式如何又怎么样呢?

捏住两颗翘立的樱桃,西莉亚的双在舰长的手中不断变幻形状,巨龙在汹涌狂的波涛当中时隐时现。

「小坏蛋,别那么急,慢慢来~」部被男人把玩,动作虽犷豪放,却不乏小心护,与记忆中齐格飞的手法相差甚远,快也是迥异,虽有旧时记忆,这具身体却还是长久以来才第一次接受如此摧残,快猛烈地传来,虽是早有心理准备,但其强烈程度确实让女武神应接不暇。

「这都要怪岳母大人生了那么一对美啊,一旦握住,就一点也不放不下了。」十指失陷在一整团的柔软之中,柔润的快化作磁力,附住男人的双手,哪怕想要松开,双手也已经不听使唤。

「这倒是我的错了,既然拿得起,自然也要放得下啊。」抓住男人的手腕,西莉亚控制着男人的双手按着自己的步调朝口正中画着圆圈。

狼爪微微收拢,被攥住口的西莉亚一声娇口的传来的阵阵电击,还有膻中那怎么也摆不掉的炽热,扰的西莉亚面红,扬起头来咬住那个在自己眼前作怪的小红龙。

「岳母大人轻些,要是咬坏了,可就不得了了。」

听到舰长还有心思说笑,西莉亚轻啐一口:「我这就咬掉这个坏东西,看你还怎么祸害女孩子。」

话虽如此,西莉亚贝齿却是只贴着龙颈周围一圈微微摩挲,看起来反而是男人在用自己的腌臜之物替女人刷洗着牙齿一般。而西莉亚双更是温柔地在周围一圈小心蹭碰,动作舒缓至极,生怕当真伤到男人一般。

「岳母大人,你待我真好。」舰长投桃报李地按住西莉亚前的门铃,随着食指的来回拨动,情意似乎也顺着西莉亚的心田之间。

眼见男人已渐渐把握节奏,西莉亚也松开了男人的双腕,一手捉在男人未被双包裹之处,另一只手伸入男人后门,微微转动。

西莉亚,你……啊」后方失守,战线瞬间崩塌,前线的征伐再也无法维持稳定,军心一,大势已去。

不是吧,又来这招!舰长心中一阵哀嚎。

当初丽塔也对自己玩过这手,那时自己也是没多久就缴械了,没想到岳母似乎也擅长这招。

「怎么样,这一招可是齐格飞都能轻易拿下,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西莉亚含糊不清地说道。

三方遭受攻击,霎时舰长已经兵败如山倒,全线溃逃。关失守,众多兵倾泻而出,尸横遍野。

「真是个调皮的坏孩子。」擦拭着自己脸的白浊体,被污染的西莉亚更一分妩媚。

趁着男人息之际,西莉亚放开双手自己下身轻轻动,舒缓自己下身的焦灼与难耐

西莉亚大人,您是忍耐不住了吗?」察觉到佳人的异状,舰长停住动作,「都怪我只顾着自己舒服,没有注意到您。」

罪恶的大手向下游,却被西莉亚制止。

自己刚刚这么厉害的作他,届时必然会被狠狠地报复过来。

「那么,就只能请岳母大人自己做给我看咯。」

做给他看?是要自己在他面前自渎吗?这个小坏蛋果然没这么好糊

「只许看不许碰啊!」翻了个白眼警告了一声,也不管舰长答不答应,西莉亚缓缓打开花瓣两侧,暴出隐秘的口。几滴甘挂在梳理整齐的森林上,随着呼声随风摇摆。

西莉亚的发不如姬子那边浓郁非常,只是刚好在两边的一小块位置形成对称之势,跟女儿丛生的灌木丛截然不同。

「唔!」两指入,西莉亚轻呼一声。

虽说近里确实进行过几次的自我安,但那都是夜深人静寂寞难耐之时缓解焦躁与孤寂的痛苦。

如今男人的眼神毫不忌讳地紧盯着自己的猥亵行为,手指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男人最好的下酒佐料。

舰长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女人亵渎着自己的体,因为是心中最完美的佳人,无论一颦一笑,每一个的动作都能让他注目许久,更何况是这样人的景

花朵渐渐盛放,如昙花一般美丽珍奇,又如牡丹般君临群芳,更如芬陀利般圣洁。

幽谷深远,却只能远远观望,深邃之处充人的未知魅力,却不能深入探查。

那若隐若现的暗,随着西莉亚手指的动作而张开些许,却总是看部分明。

手指加快着速度在间翻腾,西莉亚的身体也愈发到燥热难耐,渴望着男人的足。

「岳母大人,我好像有点抑制不住了……那个,可以吗?」

「唔呜……呜呜。」没有等到正面回答,舰长自作主张的靠上前,享受着西莉亚下身散发出的味道。

「啊!」觉到男人的拇指摁着自己的相思豆,西莉亚脚背下意识地收缩起来。

自己故意没有抚那颗小小的场所,想不到却被男人乘机攻下。

「你!都说了只许看的。」西莉亚一时羞恼非常,却不加干涉。

「我看岳母大人得不到足,心里焦急嘛。」舰长轻轻动着西莉亚富有弹而不显得多的大腿两侧,「若是不好好地替岳母大人排忧解难,我也忍耐不住啊。」

连续两回解放,男人的望不降反升,只要看着西莉亚,舰长的望就如同被月球引力带起的汐一般不断涨起。

与齐格飞不同,真正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过的舰长动作娴西莉亚的下身随着男人的动作完全舒展开来,紧张被化解成兴奋。西莉亚已经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准备好接受男人了。

珍珠弹上了男人的指间,接下来哪怕只靠单手摆,舰长也能让西莉亚品尝到陌生而悉的快

西莉亚微微痛的房抓在手中,舰长的嘴住了一边粉的葡萄。

自然,西莉亚是不可能分泌的出生命的琼浆的,但舰长卖力的,真的让西莉亚有种自己还处在哺期的错觉。

着岳母的部,舰长的动作也从烈转向平缓。

望依旧高涨,从汹涌的涛转变成了平静的湖面。

舰长的面逐渐安详平稳了下来。

他是「琪亚娜」的男人,算起来,也勉强可以当作自己的「孩子」了不是吗?

自己能给他的,也许不是今夜的抚,还有他已经忘却许久的母了吧。

真是的,这叫个什么事啊?

西莉亚无奈地整理着男人如刺猬一般的赤红短发。

不断张合,西莉亚一遍遍无声地叫唤着,舰长不知为何很少被人用来称呼的真名。

那个明明不难记,却很少想得起来的名字。

口的鼓越来越强,西莉亚真的有些希望自己现在能有出,只要释放出去,就能从中解

偏偏某人还不知趣地啮咬着口,鼓加上酸,让西莉亚对于释放的渴求又强上一阵。

下身的快也更加浓重,渴求着爆发,却始终在积蓄。

如果继续这样着积攒起来,最后从地壳中迸发的那一刻,自己还承受的住吗?

那时候自己会不会被爆发的快冲击到疯狂?

「呼哈。」松开双,舰长又把脸埋在西莉亚口摩擦了好一会儿才仰起头来直视西莉亚的双眼。

过去数萦绕在面庞上的微弱疲倦已经烟消云散,就算再怎样郁结的劳累,经过西莉亚的身体,都会不复存在。

西莉亚下身的褶皱完全舒展开来,花蕊在风中摇曳,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到达极限,在西莉亚一声好似痛苦的娇媚呻中,完美的绽放。

意的体随着惊呼如八月十八的钱江,倾斜着,奔涌着,淹没了舰长的整只手掌。

大脑遭受着强烈的快冲洗,西莉亚无意识地抱紧了前的男人。

「岳母大人,我要进来了。」

长驱直入,随着一身龙,苍龙穿透云关。

一鼓作气,再而盛,三不绝。

「怎么会?」

要论本钱,齐格飞和舰长其实差不了多少。但为什么会一上来就这么舒服?

「看样子岳父大人虽然实战经验很好,但是理论知识不太行呢?」

看着西莉亚讶异而舒的神情。舰长大概猜出了岳母心中所想。

「在正式做之前……要让子先降下来,身体变成准备受孕的状态下,这样子,才能更容易获得快。」

当然,这并不只是光懂得理论就能轻易做到的,舰长能够一次成功,也是多亏了有位女仆陪他练习。

十指相扣,舰长缓缓出黑蟒,再一次重重推进,短短几下就完全进入了西莉亚的身体。

虽然早已生育过,但久未受到滋润的身体紧致的连处子都不遑多让。

壁层层叠叠地沿着青筋摩擦,一环又一环地箍住舰长的分身,而巨物前段所及之处,却是一触即分,毫无阻碍之意。

我和西莉亚,真的合为一体了?

仿佛置身云端的不真实,虽然在用身体的每一处官体会着西莉亚的味道,舰长依旧有种身处于梦境的怪异

而在结合的这一刻,西莉亚的意识却被某种名为羞愧的情绪占据。

虽然已经打定主意把身体给这个孩子了,但事到临头还是不免有些退缩与怀疑。

况且,这个意识还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求,从他人那里继承的记忆与此刻相比是那样的模糊不清。

如果按照原先的想法,两个人之间不过只是一夕好,自己又是否还能忍耐的住再次与他发生关系?

或许只有这次的话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要是再发生第二次,就一定会有第三次,第四次,这种觉就像习惯了毒品的瘾君子接受了更凶猛的新式毒药一样,陷入更深的疯狂。

等到他和琪亚娜重逢之后,自己又该怎么样?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到达极致时,反而唤醒了被刻意忽略掉的理智。

已经跨过了绝对的忌,却开始选择往来时道路转身。

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岳母大人……」

迅猛的送中,舰长以重的口吻呼唤着——「……很舒服……」

「别……别这么说!……啊!……」

虽然女人的表情已溢了羞愧,但依然不得不承认被夸赞时心中涌起的,尤其是,她夹住男人部的双腿完全无法分开,如同要把他勒死一样,在他背后死死着,配合着他的节奏。

而当舰长的面庞贴近过来,她发自内心的回避倒像是在做戏,很快就被他夺走了润的嘴,两人的舌尖在彼此的口中来回进出,绕,

虽然好好漱过了口,但明明在浴室里,这张嘴曾经含过他的雄,在卧室,下了他的黏……可他现在却不在乎地和这样的自己索吻……这份烈的情让西莉亚不知所措,而很快因为下身传来的无比快而颤抖不已的女人开始合起来,痴醉地回应自己女婿的索求。

我在做什么?……这样……不行……

尽管知道这是不伦之事,理智的抗拒就如同正被魔兽强暴的少女一样无力。

况且,当身体已经被男人单纯视作为一个渴望合的女人,那嘴被夺走又算得了什么……心中涌现出的这个想法,让圣女大人羞愧难当。

可是,她的舌依然没有停止自己的孩子……白发美女和红发男人齿之间的气被冬的寒冷化作白雾,隐秘的声响则由屋内的寂静衬托,几乎盖过了两人下身烈的碰撞。

身体渐渐悉了这快,习惯了一轮又一轮的刺西莉亚莫名的有些遗憾。

说不上失望,但就像看到外表和宣传一样人的食物吃到嘴里虽然好吃但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带来截然不同的味觉体验一样。

般快的拍击所带来的新奇受已经开始衰退,逐步镇定下来的西莉亚开始转守为攻,运用着记忆里的房间技巧快速来回晃动着肢,超人的体魄让她做出各种常人所难以达到的姿势将男人没的更深。

「小家伙,想不想让我当你的奴?」耳鬓厮磨之际,西莉亚吹气如兰,一股股温热的香气飘进舰长耳之中。

话音甫落,舰长霎时面容窘迫,脸苍白。

「傻小子,怎么这时候却一点情趣也不懂了?」葱指点在舰长鼻尖,将男人推得差点向后倒去。

「不过,真的想对我做一些什么过分的事情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舰长的耳膜已经快要被被并不怎么灼热的空气摩擦起火。

「不过,不许对琪亚娜做哦。」说不清是西莉亚的占有还是对女儿的保护,总之这句话将背德的快再度拉伸八度。

这将会是,仅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呃,啊!」

几滴前顺着蛇牙滴落在孕育出琪亚娜的那个场所。清楚受到那微弱热量的西莉亚将它视作男人已经逐渐足的前兆。

水滴消弭在一次次地送之中,而它其中所藏着的一种会让人圞大脑昏沉的热毒却也因此无限地扩散开来。

那个毒的名字叫做「」,也是人类诞生以来就存在于身上的三大枷锁。

在「」的催化下,一种怪异的瘙蔓延在整个小腹。

需要去搔的

需要去磨的

需要什么东西来填……

明明已经被男人占据了身体,为什么还要这样渴求。

「岳母大人,请把你的一切给我。」

意识已经被岩浆没,机械地遵从男人的指令。

明明是自己想来安他的,现在却变成了这样的景

双臂紧紧扣在男人的背脊,两人的口发生着一次次碰撞,西莉亚的口黏附着男人的肌肤,分离的时间也跟着次数的增加越来越少。

想要把男人的每一块血,每一骨骼,每一处脉络都留在自己体内,就这样融为一体。

随着动作的凶猛,只西莉亚到体内的一阵阵火热,脑海却几乎变成一片空白。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亢奋是来自于部分为人的原始冲动,还是出自更高神需求的意……

但至少她觉得到,舰长和自己身躯的摩擦、挤,让自身和大腿上都渐渐沾润的……

「……嗯……」

舰长的动作越发烈,他的手指已不再温柔地抚,而是用力抠住岳母的瓣,如同要把已经磨平的指甲刺进去一般。这种微微的刺痛让西莉亚发出哀鸣,秀眉紧皱,但她的双手依然紧紧抓着单撑在身下,双臂紧紧夹着前后摆不止的巨,丝毫没有想要反抗。

如果要说西莉亚有什么抗拒的表示,那恐怕就是那不断紧缩仿佛要把男孩绞死的体腔了,但这本阻挡不了舰长高速的送,反而让两人结合的触更为锐深刻。每一下舰长的侵入和退却,都让西莉亚发出低沉的叹息。

「啊……呃……好深……!……」

西莉亚……!」

息之间发出呼唤的男人,手抓住她丰部,用上撞出清脆的响声,用在花园口带出粘稠的水音。

西莉亚意识不到她自己雪白的秀发和光滑的背都在他眼前随着身体摇晃的幅度而扭动,带给舰长强烈的刺

这具躯体属于一名高洁的圣女,受人戴的学院长,……然而这样的女人,她丰腴的房和敦实的,正在自己身下颤抖变形……她极力抑着愉的声音,紧绷着肌,然而搐的体腔和在两人结合部位泛滥的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她也沉浸于此的事实。

她渴求着登上顶峰,魂飞天外的那一刻,但她又希望自己不要那样容易到达高——她希望一直,一直这样做下去就好。

「吻我!」西莉亚银牙轻咬,撕扯着男人的嘴与舌头,哪怕已经因为望陷入疯狂,她的气质已经是那样的人。

彻底忘掉一切吧,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意识失去掌控,只留下无意义的呼喊。把一切换给本能。

也许这是天堂,因为这一切是那么美好。

也许已经到了地狱,深渊中只剩下两个堕落在中的灵魂发出愉的悲鸣。

「呼——呼——呼——」

「荷——荷——荷——」

二人先后攀上顶峰,意识抛却褪下的茧衣跃入极乐净土,一瞬的愉成为永恒,他们忘了,这最漫长的高是何时结束的,也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恢复意识的。

夜还很长,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

西莉亚温泉事件(终)

大脑遭受着强烈的快冲洗,西莉亚无意识地抱紧了前的男人。

「岳母大人,我要进来了。」

长驱直入,随着一身龙,苍龙穿透云关。

一鼓作气,再而盛,三不绝。

「怎么会?」

要论本钱,齐格飞和舰长其实差不了多少。但为什么会一上来就这么舒服?

「看样子岳父大人虽然实战经验很好,但是理论知识不太行呢?」

看着西莉亚讶异而舒的神情。舰长大概猜出了岳母心中所想。

「在正式做之前……要让子先降下来,身体变成准备受孕的状态下,这样子,才能更容易获得快。」

当然,这并不只是光懂得理论就能轻易做到的,舰长能够一次成功,也是多亏了有位女仆陪他练习。

十指相扣,舰长缓缓出黑蟒,再一次重重推进,短短几下就完全进入了西莉亚的身体。

虽然早已生育过,但久未受到滋润的身体紧致的连处子都不遑多让。

壁层层叠叠地沿着青筋摩擦,一环又一环地箍住舰长的分身,而巨物前段所及之处,却是一触即分,毫无阻碍之意。

我和西莉亚,真的合为一体了?

仿佛置身云端的不真实,虽然在用身体的每一处官体会着西莉亚的味道,舰长依旧有种身处于梦境的怪异

而在结合的这一刻,西莉亚的意识却被某种名为羞愧的情绪占据。

虽然已经打定主意把身体给这个孩子了,但事到临头还是不免有些退缩与怀疑。

况且,这个意识还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求,从他人那里继承的记忆与此刻相比是那样的模糊不清。

如果按照原先的想法,两个人之间不过只是一夕好,自己又是否还能忍耐的住再次与他发生关系?

或许只有这次的话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要是再发生第二次,就一定会有第三次,第四次,这种觉就像习惯了毒品的瘾君子接受了更凶猛的新式毒药一样,陷入更深的疯狂。

等到他和琪亚娜重逢之后,自己又该怎么样?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到达极致时,反而唤醒了被刻意忽略掉的理智。

已经跨过了绝对的忌,却开始选择往来时道路转身。

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岳母大人……」

迅猛的送中,舰长以重的口吻呼唤着——「……很舒服……」

「别……别这么说!……啊!……」

虽然女人的表情已溢了羞愧,但依然不得不承认被夸赞时心中涌起的,尤其是,她夹住男人部的双腿完全无法分开,如同要把他勒死一样,在他背后死死着,配合着他的节奏。

而当舰长的面庞贴近过来,她发自内心的回避倒像是在做戏,很快就被他夺走了润的嘴,两人的舌尖在彼此的口中来回进出,绕,

虽然好好漱过了口,但明明在浴室里,这张嘴曾经含过他的雄,在卧室,下了他的黏……可他现在却不在乎地和这样的自己索吻……这份烈的情让西莉亚不知所措,而很快因为下身传来的无比快而颤抖不已的女人开始合起来,痴醉地回应自己女婿的索求。

我在做什么?……这样……不行……

尽管知道这是不伦之事,理智的抗拒就如同正被魔兽强暴的少女一样无力。

况且,当身体已经被男人单纯视作为一个渴望合的女人,那嘴被夺走又算得了什么……心中涌现出的这个想法,让圣女大人羞愧难当。

可是,她的舌依然没有停止自己的孩子……白发美女和红发男人齿之间的气被冬的寒冷化作白雾,隐秘的声响则由屋内的寂静衬托,几乎盖过了两人下身烈的碰撞。

身体渐渐悉了这快,习惯了一轮又一轮的刺西莉亚莫名的有些遗憾。

说不上失望,但就像看到外表和宣传一样人的食物吃到嘴里虽然好吃但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带来截然不同的味觉体验一样。

般快的拍击所带来的新奇受已经开始衰退,逐步镇定下来的西莉亚开始转守为攻,运用着记忆里的房间技巧快速来回晃动着肢,超人的体魄让她做出各种常人所难以达到的姿势将男人没的更深。

「小家伙,想不想让我当你的奴?」耳鬓厮磨之际,西莉亚吹气如兰,一股股温热的香气飘进舰长耳之中。

话音甫落,舰长霎时面容窘迫,脸苍白。

「傻小子,怎么这时候却一点情趣也不懂了?」葱指点在舰长鼻尖,将男人推得差点向后倒去。

「不过,真的想对我做一些什么过分的事情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舰长的耳膜已经快要被被并不怎么灼热的空气摩擦起火。

「不过,不许对琪亚娜做哦。」说不清是西莉亚的占有还是对女儿的保护,总之这句话将背德的快再度拉伸八度。

这将会是,仅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呃,啊!」

几滴前顺着蛇牙滴落在孕育出琪亚娜的那个场所。清楚受到那微弱热量的西莉亚将它视作男人已经逐渐足的前兆。

水滴消弭在一次次地送之中,而它其中所藏着的一种会让人圞大脑昏沉的热毒却也因此无限地扩散开来。

那个毒的名字叫做「」,也是人类诞生以来就存在于身上的三大枷锁。

在「」的催化下,一种怪异的瘙蔓延在整个小腹。

需要去搔的

需要去磨的

需要什么东西来填……

明明已经被男人占据了身体,为什么还要这样渴求。

「岳母大人,请把你的一切给我。」

意识已经被岩浆没,机械地遵从男人的指令。

明明是自己想来安他的,现在却变成了这样的景

双臂紧紧扣在男人的背脊,两人的口发生着一次次碰撞,西莉亚的口黏附着男人的肌肤,分离的时间也跟着次数的增加越来越少。

想要把男人的每一块血,每一骨骼,每一处脉络都留在自己体内,就这样融为一体。

随着动作的凶猛,只西莉亚到体内的一阵阵火热,脑海却几乎变成一片空白。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亢奋是来自于部分为人的原始冲动,还是出自更高神需求的意……

但至少她觉得到,舰长和自己身躯的摩擦、挤,让自身和大腿上都渐渐沾润的……

「……嗯……」

舰长的动作越发烈,他的手指已不再温柔地抚,而是用力抠住岳母的瓣,如同要把已经磨平的指甲刺进去一般。这种微微的刺痛让西莉亚发出哀鸣,秀眉紧皱,但她的双手依然紧紧抓着单撑在身下,双臂紧紧夹着前后摆不止的巨,丝毫没有想要反抗。

如果要说西莉亚有什么抗拒的表示,那恐怕就是那不断紧缩仿佛要把男孩绞死的体腔了,但这本阻挡不了舰长高速的送,反而让两人结合的触更为锐深刻。每一下舰长的侵入和退却,都让西莉亚发出低沉的叹息。

「啊……呃……好深……!……」

西莉亚……!」

息之间发出呼唤的男人,手抓住她丰部,用上撞出清脆的响声,用在花园口带出粘稠的水音。

西莉亚意识不到她自己雪白的秀发和光滑的背都在他眼前随着身体摇晃的幅度而扭动,带给舰长强烈的刺

这具躯体属于一名高洁的圣女,受人戴的学院长,……然而这样的女人,她丰腴的房和敦实的,正在自己身下颤抖变形……她极力抑着愉的声音,紧绷着肌,然而搐的体腔和在两人结合部位泛滥的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她也沉浸于此的事实。

她渴求着登上顶峰,魂飞天外的那一刻,但她又希望自己不要那样容易到达高——她希望一直,一直这样做下去就好。

「吻我!」西莉亚银牙轻咬,撕扯着男人的嘴与舌头,哪怕已经因为望陷入疯狂,她的气质已经是那样的人。

彻底忘掉一切吧,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意识失去掌控,只留下无意义的呼喊。把一切换给本能。

也许这是天堂,因为这一切是那么美好。

也许已经到了地狱,深渊中只剩下两个堕落在中的灵魂发出愉的悲鸣。

「呼——呼——呼——」

「荷——荷——荷——」

二人先后攀上顶峰,意识抛却褪下的茧衣跃入极乐净土,一瞬的愉成为永恒,他们忘了,这最漫长的高是何时结束的,也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恢复意识的。

夜还很长,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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