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冬】(41-50)【作者:纪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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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纪见明
字数:34,175字
41.老古董(H)
许多年后,温见月仍能想起那个无比混的一天。
杨同学看到横在他和女神中间的「未来岳父」,既尴尬又动,讷讷不知所言,下意识向前迈一步却不幸来了个平地摔。
温尧眼疾手快侧身避过,顺道拉了温见月一把,让她离得更远些。
接着就是杨同学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上却有几处轻微的擦伤,温老师见状十分忧心,坚持陪杨同学去往校医院看伤,两人共叙师生情,温老师的细心与温柔动了无数医护人员与围观群众。
此乃假象。
温见月亲眼看着她爸爸一脸温和地强行拽走了杨同学,尽管杨同学连连表示自己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在医院得知他并无大碍后,她爸爸又主动坐下来陪杨同学畅谈人生,话里有意无意向他施加力,贩卖焦虑。杨同学听罢顿时觉得世界太大,他还太小。
不愧是老师啊,明里提点暗里打击的谈话信手拈来,怎么这么练呢。温见月心里暗暗叹,表面还是全程当隐形人,只想这一切能赶紧结束。
而当真的结束时她却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温尧临走时对她说了一句:「今晚回家。」
十分平静的语气,但她却受到了某种危险的意味。
吃过晚饭后她在孟禾略带同情和担忧的目光中上了她爸爸的车。
她有些坐立不安,侧过头去看,他的目光毫无波澜,可偏偏车内到处都是抑沉闷的气氛。
「他跟你很吗?」他冷不丁地开口问。
「没有,我都不认得他。」
说完她就想掐自己的喉咙,这语气怎么就那么虚呢?搞得他们好像真的有过什么,她在迅速撇清关系似的。
果然,他听完后脸又差了几分。
「同班同学会认不得?」
「怎么不会?」
班里那么多人,大家都只是在同一间教室上课而已,平时又玩不到一起去,脸对不上名字这种事很常见啊。
听着他质问的语气,温见月开始委屈起来。莫名其妙被表白的是她,怎么被拿来撒气的还是她?
她干脆张口就来:「怎么?我也有自己的圈子好吗?有几个你不认识的男朋友不是很正常么?」
「男朋友」这几个字故意加重了音。
车猛地停了下来。
温见月瞪大了眼,紧紧抓住安全带。
他这是要把自己扔下去吗?
温见月看看周围,本就车量不多的路晚上更是没人,这一片全是绿化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连路灯也很稀疏。
温尧缓缓将车驶进一条小路,两边是高大的灌木丛。
「过来。」他停下车,拉了手刹,取下眼镜,看着她。
可她的反骨硬的很,头一偏直接不看他了。
没办法,她不过来,他就过去。
温见月猝不及防被他吻住,裙子也被他掀开,温暖糙的大手在她的大腿上缓缓摩挲,时不时拿捏着软软的。
「非得这么气我?」他加重了力道。
「谁叫你朝我生气。」她被吻得气吁吁,脸颊泛红。
手指摸到了她内的边缘,他皱皱眉,「怎么穿这么薄?小心倒寒又被冻着。」也算是避开了那个话题。
她无语,这话说的怎么跟她妈似的?也对,从小到大他可不是又当爹又当妈一样?
「我知道啦。」她嘟囔着。
温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绕到她的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把她上身的衣服往上一推,咬住了她带着红晕的头。
「嗯……」温见月轻出声,「你别在这儿呀。」她想回家做。
温尧不理她,着她小巧玲珑的儿,牙齿围着尖打转,舌头挑逗着那颗蓓蕾。
温见月难为情的,觉自己正在被她的孩子吃着,她瞄了瞄车窗外,幸好没有人,可她还是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
他放过这一边,又去吃另一边的儿。
她的前被他的口水打,两颗立的头还泛着水光,透出被蹂躏过的殷红。
狭小而封闭的车厢里逐渐泛起暧昧的味道,空气也逐渐升温。
温尧顺着她内的隙,手指探进了她温热的户,果然,已经了不少水。
他解开皮带,拉开了子的拉链,释放出腿间早已坚硬的茎。
温见月看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心里逐渐微妙起来。她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会玩?这是早早就在车上备好了来一发,还是随身带着觉来了就来一发?
他戴好套子,拨开她内的一侧,抬起她的小股,让她坐了上去。
温见月没想到他会如此心急,虽然花已经出了不少,但里面仍是有些干涩,加上不知道四周有没有人经过,她抑着叫出了声。
「啊……」
头破开层层媚挤了进去,深深地进入到紧致的甬道里,每一寸前进都无比困难,但缓慢而又坚定,直抵花心。
她知道这个姿势会很深,但没想到会这么深。巨大的茎身和细的紧紧贴合,没有更多的润滑,又疼又,直让她眼角泛起了泪花。
温尧也在着气,他被卡在这儿有些难受,伸手捏着她的蒂,又去亲吻她颤颤巍巍的尖。
「皎皎,放松些。」他着嗓子说。
花分泌出更多,两人都稍微好受了些,温尧扣住她的,向上一个顶,头撞击着花心。
「啊……你轻点……」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
他反而更加用力,自下而上狠狠地撞着她,车厢也跟着轻轻地摇晃。
她被顶的想直起背,头向后仰差点碰到了车厢顶。他用手护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往下按,让她趴在自己的肩上。
「呃啊……太深了……爸爸……」她又挤出几滴眼泪,嘤嘤啜泣,这次是的。
看着她一副嘤嘤啜泣、不堪折枝的可怜样,温尧心里生出浓浓的怜惜。可她又是娇柔妩媚的,出的皮肤因为强烈的快泛着粉,那富有弹的双还在他眼前随着他的节奏晃动着。他看着直眼红,一股凌又支配着他,让他更加疯狂的侵占她。
他想看看她被他哭的样子,想看到她的眼里只有他、只为他动情的样子,想看她热烈而又痴的着他的样子。
他现在能理解她之前为什么说想把他藏起来了,他也想把她藏起来,免得那些臭小子来扰她。
他虽有十足的信心能秒杀掉那群臭未干、浮躁轻率的臭小子,但他知道自己有些东西永远也比不上她的这些同龄人。
他的女儿正直人生的夏之,而他已经迈入了初秋。
父女关系和与之相伴的年龄差,这几乎注定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当众宣告他对她的主权,他们只能在无人之境偷偷。他不能在大街上牵起她的手,不能让她公开发表他们恩的常,不能对他们身边的人说一个字。
他不是担心她还年轻会上别人,因为他早就见过她深自己的模样。他只是有些遗憾,遗憾命运的造化人,让他们称为父女,再让他们违背伦理地相。
更有些不安,让他到无能为力的不安。
只要仍有一天他们在外人眼中还是父女关系,他们还不能宣告对彼此的主权,或多或少,他都会到不安。
这是个无解之结,他没有办法,只好吻她,进入她的身体,受她和自己同样因而颤抖的灵魂。
温见月不解地望向又加快了速度的他,却看到了他似痛苦又像茫的眼神,她心里蓦地一顿,伸手想安抚一下他。
可下一秒就被他直捣花心,快如洪水决堤般袭来,大脑混如麻,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她哭着被送上了高。
她力般的瘫软在他身上,两人上下颠倒,她终于靠到了实处。温尧把靠背往下放,让她躺在座椅上。
她出来的水打了车座套,车内闷热而又暧昧,车窗的雾气遮挡住了外面的光景,她稍微放松下来。
温尧又缓缓地进入,茎碾平壁的褶皱,刺出更多水,明明刚刚了那么久,却还是紧的要命。
车身又有节奏地动了起来,隐约可以听到抑的呻声。
「啊啊……哦……」
温见月看着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他的眼里是深深的占有和望,他动情的息低沉又,动着腹时肌的线条优美又富有力量,她紧紧地抓住在这就你那恼唯一的支点,痴痴地望着他,简直死了他这副模样。
她喜被他狠狠地占有,以此来证明他是喜着她的,而不是无奈下的妥协。
「爸爸……你好厉害……哈啊……」
他听了自然是更加用力,花户因为长时间连续拍打泛起了红,水随着他的动作四散飞溅。他捉住她晃得厉害的小脚,以免碰到什么开关,又向前重重地送。
她颤抖着,又高了,一大股直直了出来,她剧烈的息着,可他还没停。
温尧看着她靡的下体,真美,他想。
已经高过两次的她再无力承受他的望,灵魂好像都已经漂浮起来,只余下身体烈的快。
他不她的失神,狠狠地戳着她的花心。
她清醒过来,觉肚子都快被他捅穿了,红红的眼眶又凝聚了几滴眼泪。
「爸爸的你吗?」他的声音里含着隐隐笑意。
「呃…………」她无力地回答,觉嗓子都快哑了。
「说完整。」他还不意。
温见月的脸更红了,被他磨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嗯……爸爸的皎皎好……啊……」
温尧这才意了,住她一条腿,大开大合地着,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晃动的双上,水声噗呲作响,体相发出啪啪声。
冲刺了百余下,他一个俯身重重地了下来,抵着花心深处出又浓又多的白浊。她被他最后一下直送上快乐的云霄,和他一起颤抖着高了。
他们抱着彼此享受着高后的余韵。
过了不久,温尧才打开车窗,清的风吹散了车内浓重的暧昧气息,也让温见月清醒了起来。
于是她脾气又上来了,原因无他,她的裙子和内沾了太多她的水,已经不能用了,更何况她也不好意思继续穿。
「赔我裙子,上个月才买的。」她懊恼地说。
温尧瞥了一眼她泥泞不堪的下体,穿好子,不太在意地道:「这段时间还是穿厚点。」
温见月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果然,男人脑子里除了Sex还有些什么?
事前、事中和事后完全是叁个人!
直到回到家她也没理他,让他一个人去收拾他们战后的残余。
第二天虽然面无异地照常上课,却还是被孟禾发现了些许不。
「哟,你爸不会连你谈恋都要管吧,这可是大学啊。」
「嗯……」温见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有些心疼她的裙子。
看着好友惆怅的表情,孟禾叹了口气:「果然,年纪大了,就这么封建啊,还真是个老古董。」
老古董?
老古董会带着她玩车震?
「呸,下。」温见月咬牙切齿。
42.帽子戏法
「一定要这样吗?」温尧严肃地问。
「对。」温见月也严肃地回答,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胳膊。
温尧抬头看看那高耸入云的摩天轮,眼皮跳了跳,转身指着另一边道:「我看那个也不错……」
温见月看着他指着的旋转木马,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咬着后槽牙坚决拒绝:「不行,之前说好的。」
温尧顿时后悔之前心一软就抱着侥幸心理答应了她。
温见月就拉着他到了入口处排队。
「我……」他刚要开口。
「别说话,」温见月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后面都有人排队了。」
温尧没有办法,只好作罢。
温见月嘴角微微一翘,眉眼弯弯,活像只诡计得逞了的小狐狸。
她当然得意,这是她闹了他半个多小时才把他拉来的。
得知自己要去大洋彼岸学习一年以后,其实她并没有多大觉。直到一周前,负责老师告诉他们要尽快准备护照,填写DS160,准备材料预约面签。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要走了。
一万多公里的距离,十叁个小时的时差,叁百多个夜,她还不知道该如何熬过。
至少,珍惜现在吧。
今多云,温度适宜,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天气。正逢周末,虽然这家新开不久的游乐园人多,但是他们来的早,一进入口就往最里面钻,从地偏人少的项目开始,错峰游玩。
排队的人不多,他们很快上了座舱。后面的人很有眼力见,看见他们一男一女就默认是情侣,排下一班去了。
温见月心里有点奇怪,再看看他们俩今天的打扮,了然。
温尧换下了平的一身黑正装,穿上了浅的休闲服,看起来比平里随和,也更显年轻。
而温见月前段时间特意去烫了个波卷,今天又给自己化了个略显成的妆,一身黑衣黑让她觉自己就是这所游乐园最酷的女孩。
温尧其实很想问一句她不热吗,但他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一只手紧紧攥着座椅边上的扶手,指关节由于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眉心微蹙,身体紧绷。眼神漂浮,落在前方的虚空处。
温见月看到他这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心里一乐,握住他另一只手,柔声安抚道:「没事,也就二十分钟,很快的。」
「嗯。」他有气无力地答。
温见月有些想笑,但怕当面嘲笑他恐高会打击他在她面前本就不多而且正益减少的威信,于是干脆扭头看向窗外。
随着座舱的逐渐升高,温见月能看到园区的全貌和其他的高空项目,同时,她觉自己的手被他反握住,而且力气越来越大。
她没办法,只好轻轻地吻了一下他,权当作安。没想到他直接抓住她的双臂,凶狠地吻了回去。
长长的法式深吻后还不够,非得用牙齿和舌头一点点、一遍遍搜刮着她的口和,连口红都不放过。明明没上,她却有种从里到外都被他吃的干干净净的错觉。
直到她快不过气来时,温尧才放过她,皱着眉给她擦着边的残存的口红。那幽幽的眼神顿时又让她有了一种他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人的觉,这是什么奇怪的错觉?
而此刻他们也快到了地面,温见月这才反应过来,这回不仅没记录下他的黑历史,还反倒被他占了便宜,血亏。
出了舱门她没好意思和温尧讲话,因为她觉周围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都怪怪的。想想也是,一对情侣在无人打扰的密闭空间里会做些什么?大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温见月摸摸嘴角,怀疑他没给擦干净,于是去了洗手间补妆。一出来就指着远处一个高大建筑说:「我们去玩那个。」
温尧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心里咯噔一下。
「没关系的,就跟海盗船一样,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嘛。」
看起来……
而且那圆盘还带自转的……
他莫名想到了滚筒洗衣机……
总之他拒绝。
「不行,你得补偿我,就这个。」温见月坚定道。
「什么补偿?」温尧有些疑惑。
「就那天在车上……」温见月脸一红,「那条裙子已经穿不了了。」
「那我再给你买一条就行了。」
「不行,那可是限量版,限量版啊,还是和另一个大牌子的联名款,全城都找不到一个能和我撞衫的人。」温见月信口胡诌,反正这是她和朋友逛街时顺手买的,他不知道,她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咯。
温尧不太懂这些,他甚至都不记得那件裙子是什么样了,但那天她美妙的体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他忽然有些愧疚,那件裙子应该是她特别喜的吧,自己居然毫不在意。类比一下自己的书要是被她随手扔了,那他应该会更生气吧。
这么一想温尧心里更加过意不去,干脆就由着她拉着自己走了。
温见月风风火火带他上了,被当成钟摆似的甩来甩去的失重和圆盘自转时惯产生的离心力让他们脑袋发晕,耳边呼啸的风吹打着耳膜。
直到玩完出来时,他们还觉到有些头重脚轻。
「你没事吧?」温见月颇为担忧地问。
「没。」他摆摆手。
两眼一闭,万事大吉,心里把它想成大型秋千,甚至还能对它做个受力分析。
温见月看他确实还行,也就放下心来。
两人买了点小吃,坐在长椅上顺便恢复一下,温见月看着远处的过山车,微微出神。
小时候温尧从来没带她坐过这个,当时她也没多想,觉得旋转木马、碰碰车什么的也不错。后来和同学朋友一起坐过山车,也渐渐不再纠结这个了。
她低声说:「爸爸,要不我们……」
「不行。」温尧一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准没好事,于是斩钉截铁地拒绝。
「可你从来都没陪我玩过……」
「换个别的。」
「没事的,以毒攻毒,说不定你以后就不恐高了。」
「我觉得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
「我说行就行,再说了你得补偿我。」
「哪里又来的补偿?」
她靠近了小声说:「你说脏话。」
「我没有。」
她瞪他一眼,「还是那天车上,你还让我再说一遍,变态。」
温尧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他也小声说:「那能叫脏话吗?那叫情趣!」
再说了,男人变态有什么错?
温见月一看,这打情牌、将法和威胁都没有,干脆来记猛药——哭。
以前这招没什么用,现在却很好用。
她一想到最近看过的恋小说,觉立马来了。
温尧看她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接着就掉了下来。他心里顿时一紧,头也隐隐作痛。
他是最见不得她哭的,一哭准没辙,这时天大的不情愿也只能往后放放了。
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过山车就给她造成这么大的影响,由此可见在女儿小时候他还是做的不够啊,温尧又深深地陷入自我谴责中。
本着对她那份久远的歉疚和「男人不能不行」的刺,他抱着她又哄又亲,最后还是跟着她去了。
这次,当过山车爬过缓缓的上坡,再突然坠下近乎九十度的下坡时,他才真正体会到了生命受到了威胁的觉。
等他的身体出来时,他的灵魂仿佛还在过山车轨道上徘徊,直到被她的笑声招回来。
温见月在服务台看到了工作人员抓拍到的过山车冲下来时他们的表情。
她闭着眼,笑得很开心。他也闭着眼,面部表情十分扭曲,五官都快挤到一起去了,特别是紧咬着牙时鼓起来的腮帮子,温见月觉得简直妙极了。
虽然照片洗出来有些贵,但温见月怎么可能放过他这珍贵的黑历史资料,拿到手后还不忘再补一刀:「爸爸,你还是很帅的。嗯,真的。」
温尧经过身心的双重折磨,表示自己已经彻底佛系了。
他们去找餐厅吃午饭,可走着走着温见月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的右大腿似乎是被磕着了,很疼。估计是坐过山车左右转时不小心撞到了坚硬的座椅。
「怎么了?」温尧看她手着腿,呲牙咧嘴的。
「不小心撞到了,还疼的。」她有些郁闷,这就是得意忘形的后果吗?
温尧拉她在长椅上坐下,伸手替她按摩着。
「还能走吗?」
「可以是可以……」
「你看你,说了不听还非要去,去了也不小心点……」他的声音中透出无奈。
她被摸得舒服,对他的唠叨也就受着了。
温热有力的手掌在她腿侧滑过,替她活血化瘀,隔着一层衣料她也能受到他的热度……不过好像越来越不对劲……
直到两腿之间传来悉的粘腻,她才反应过来,顿时狠狠地鄙视自己,身体居然这么,只是被他摸摸就起了反应。看着他心无旁骛的样子,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饥渴……
温见月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正对上他疑惑的目光,她迅速地撇开眼,有些汗颜,心虚地说:「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说完迅速站了起来,拉着他就走。
再不走,饿的可就不只是她的肚子了。
43.血亲
早上,斜斜的光透过薄雾洒在了教室的窗前,外面的麻雀也在叽叽喳喳,里面的老师正讲到难点,温见月困得不行。
「唉,同学们周末还是不要过度放纵自己啊,要早点睡,不要熬夜,课堂上不要打瞌睡……」
孟禾掐了一下她的,温见月猛然惊醒。
台上老师继续讲课,温见月迟钝地跟上他的节奏。
课间休息的时候,孟禾略有担忧地问:「你没事吧?看你这几天神都不好啊。」
「嗯……头有点晕……」
「生病了?」
「没有,就是觉好累。」
「困啊,正常。」孟禾也学她的样子趴在了桌子上。
「还头重脚轻的。」她补充。
「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温见月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忆,坐直了起来,「不不不,可能最近太忙了,休息一下就好。」
孟禾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教室里趴了一片的景象打趣道:「其实老师不会明白,无论第一天我们睡得有多早,第二天早上该困还是会困。」
「说的有理。」温见月又歪了下去。
下课后,混迹在大批大批涌向食堂的学生里,孟禾叹了口气,「唉,我是真不想排队,人多还挤。」
「所以中午吃什么?」灵魂一问。
「不知道,随便吧,你呢?」
「我都行。」
「……」
两人去食堂环视了一圈,温见月全程皱着眉头。
「想好了没?这叁楼都被你逛完了。」孟禾问她。
「没胃口啊。」她有些苦恼。
「要么去南边那个?」
「太远了,懒得走。」
「懒死你算了。」孟禾无语,又稍加思索:「没胃口?我有办法。」
说完就拉着她拐进了一旁的茶店。
「来杯蜂柚子茶,温的,无糖。」
「蜂柚子茶?」温见月有些疑惑。
「是啊,酸酸甜甜的,既能美白,又能开胃,听说这家店的还好喝。」孟禾和她坐了下来,「我小时候不想吃饭,我妈就给我泡这个,当觉得好难喝啊,后来也就上了……」
温见月突然想起一个吃柚子的人,曾经也和自己一起喝果茶,讲她一大家子的温馨趣事。可如今每每与那人相遇,留给她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
直到茶已经端上来了,她才回过神。
孟禾看着她喝了一口,随后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样?」
「怪怪的,」她搅拌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之前没喝过蜂?」
孟河吃了一惊:「不会吧?不会真有人长这么大都没喝过蜂吧?」
「止怪气。」温见月掐了她一把,「从小到大我家就没出现过那玩意儿。」
孟禾连忙讨饶,「哦,我明白了,这叫什么来着?父母挑食,孩子也跟着挑食,结果他们居然还指责我们,就很离谱。」
「我们家……还好吧?」
她爸爸不挑食,她很挑食。后来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了她不好好吃饭以及挑食的后果,她这才收敛了点。
不过话说回来,这蜂柚子茶还真是不怎么对她的胃口,但架不住孟禾真挚的眼神,还是当着她的面小口小口地喝完了。
至于效果,就是两个人又去食堂餐厅逛了一圈最后决定回宿舍吃泡面。
「我爸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温见月忧心忡忡。
「那你可别拉我垫背啊,姐妹。」孟禾如是说。
另外两个刚回来的室友听到如此对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孟禾准备上午休时看到扶着额头撑在桌子上正在发呆的温见月,脸有些不好,她问:「月月啊,你没事吧?」
「你别叫的那么麻。」温见月苦笑,「呃,就是有些反胃吧。」
一边正在看剧的室友突然来了兴致:「是不是恶心呕吐?我看这斗剧里那些娘娘妃子只要是吃不下东西和想吐,全都是怀孕了,一个比一个准。」
「得了吧你,还怀孕呢,能靠谱点吗?在座各位哪个不是母胎单身二十年?你以后少看点剧吧。」另一个室友吐槽。
孟禾笑了起来,兴奋地说:「要我说,就她那周周都跑回家的劲,以后她男朋友和老爸打起来,她绝对帮她爸。」
温见月心虚不已,没敢吱声。僵硬了好半天才吐吐道:「我,我好多了,赶紧睡觉吧,难得下午没课呢。」
说完就爬上了,拉上窗帘。
害臊啦。孟禾向剩下两人比了个口型,房间里顿时充了快活的空气。
上的温见月当然没有好多了,自下而上的那股恶心反胃劲反而更严重了,但都不及室友一句话带给她心里的惊涛骇。
怀孕。
她从没想过。
可是好像确实很像,先不说这想吐的觉是不是孕吐,她的月经已经迟了五六天了。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晚了两个月的都有,可那也是小些时候极为偶尔的现象,更别说近两年了。
她心里忐忑不安,摸到枕边的手机,打开搜索引擎查了起来。
越查越心惊。
就算是避孕药和避孕套也不能保证百分百避孕,算算他们最近做过的子,好像真的差不多。
不行,她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温见月轻手轻脚地下了,头晕的差点撞上栏杆,忍住自胃部涌上咽喉的恶心出了宿舍。
她可不敢去校医院,免得被什么认识她的人看到,出校门坐上地铁到了本区最大的叁甲医院,挂了妇产科的号后才逐渐冷静下来。
她摸着自己肚子,一股奇异的觉涌上心头。这里面会有一个生命吗?会渐渐长大吗?以后会咿咿呀呀的叫她妈妈吗?
他呢?他会高兴吗?这可是他们情的结晶呀,他肯定会乐坏了。嗯,也许会有些苦恼,养了她一个孩子就已经够累了,还要继续再养一个。
她不会要休学待产吧?年纪轻轻的因为这个耽误学业确实太可惜了,但是……
「下一个,61号,温见月。」
她神魂归位,立马站了起来。
给她看病的是一个看上去儒雅随和的老头,一把长须看起来颇为神秘。
「哟,小娃娃,你是不是走错门诊了?」那医生狐疑地盯着她。
这开场白,温见月差点还真以为自己走错了医院,如果不是看到了他前的名片。不过妇产科的男医生,似乎还真少见的。
「没有,我……」
「到这种地方查这种东西,也没个人来陪,你男朋友还真是……」他愤愤道,随后又低了声音:「不是我劝分不劝和啊,现在的年轻人都没个正形,遇到什么事扛不住,你就该把他一起带来,再叫上你的爸妈,看他还认不认帐……」
现在温见月十分怀疑他的专业水准。
「咳咳,扯远了。有什么不舒服啊?」受到她的目光,医生秒变正经。
温见月如实答道。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温见月继续答道。
「手伸过来。」
温见月一头雾水,还是伸了过去。
沉默了好一会儿,又换了只手把脉,老头皱眉嘀咕:「咦?不像是喜脉啊?」
温见月再次错,她一定是走错门诊了吧?
「别这样看我,据你的描述呢,的确像是怀孕初期的症状,不过想要确定,还是先去做个Hcg吧。」他边说边唰唰地写单子,「哦,对了,血出门左转直走就能看到了。」
「血?!」温见月心里一紧,颤颤巍巍地接过他递过来的单子,果然,医生字体她永远也看不懂。
「对,初期胎儿还没成型,不适合做B超。还有,记得先缴费。」老头同情地看着她。
早知道就拉着孟禾来了,温见月后悔不已。从小到大,每次体检血项目她都是最后才去的,更小的时候都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一开始她爸爸还安她,后来就是无奈地看着她哭,最后只是笑着看着她。
那笑容,能有多就有多。
更过分的是他还带着他的哥们一起来看。
温见月麻木地走向血站,人很少,直接就能去。她徘徊良久,直到一个路过的护士来问她是不是来做Hcg的,她犹豫着还是点点头。
罢了,早死早超生,总不可能一直拖着吧。
准备过程就和上刑场前一样煎熬,直到胳膊被绑住,涂上碘伏,那极细的针头才稳稳地刺入皮肤。
她明明该如以往一样马上扭头不去看的,毕竟她有些晕血,可偏偏在看到暗红血的一刹那移不开眼了。
之前心里的震惊、喜、暖意和那些不着边际的幻象如泡沫般破裂,她仿佛被人当场泼了一桶冷水,如坠冰窖,心如死灰。
她怎么可以得意忘形,怎么可以忘了他们之间最深刻的命运——血缘。
他们是血亲。
44.耿耿于怀
护士看着眼前的一幕,觉有些奇诡。
上一秒看上去还怕得要死的女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针扎进去的地方,脸逐渐苍白。那眼神,似乎是看到了十分可怕的东西。
可为什么,还要继续看着呢?
血的过程也不过十分短暂,可胳膊上那一瞬间的刺痛却传到了心里,慢慢深入,让人不过气。
温见月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浑身发冷。她从未如此恐慌过,像是在过山车的顶端,似乎下一秒就会陡然坠落,冲向地狱。
直系血亲,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了,而这份血缘的诅咒也只会更加恶毒……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有孕,他们的生活会怎么样。会一团糟的吧,会被毁掉的吧?
生下来?她不敢冒这个险,基因与遗传的力量她是知道的,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温尧更是只会在一开始就掐掉这个苗头。
堕胎?
一条生命就那样在她体内逝去,她怕是要到一生的罪恶与内疚。
可留下来就会让她好受些吗?
面对未知的恐惧,每时每刻的担忧,更可能,在真相暴时被质问:你们为什么要生下我?
她会崩溃的,他也会。
无论如何,她不能这么自私。
她甚至都不能告诉他这件事,她会一个人做手术,一个人恢复,找个借口躲开他,等差不多没事后再笑笑也就过去了。
不能再让他为自己忧心,毕竟,这一切都是她先挑起来的,这一切的苦果,她得独自咽下。
温见月觉得自己有时候矫情的,明明在开始以前就反复对自己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了会失去另外很多东西,比如正常的婚姻,她可能的孩子……
可偏偏真的到了这种时候,她才明白自己是有多贪得无厌。
时间一分一秒逝,这一个小时无比漫长,仿佛被人拉长了又拉,像是法官宣判时一槌定音的慢动作,让人心焦,让人抓狂。
她等不及了,干脆就到自助打印结果的机器上刷新,一遍又一遍地刷卡验证,两旁的机器前换了一个又一个人,而她还在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终于,在一阵快的提示音后,她拿到了那张白纸黑字的结果单。
温见月火急火燎地冲向诊室,将那张纸递给了那老头,磕磕巴巴地问;「医生,您看看……」
医生皱着眉,看了一眼她,说:「你没有怀孕。」
她的心仿佛直接跳平,呼几乎停止,浑身僵硬,脑袋嗡嗡作响,好半天才艰涩地吐出几个字来:「真,真的?」
「真的,Hcg低于孕期标准水平,可以排除怀孕可能。」
心里的巨石轰然落地,几分钟前无数的惊慌失措、痛苦纠结和自我安全都化为泡影。她该到如释重负的,但随之而来的是不明所以的空虚和荒芜,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生生走了。
她不知道她是该庆幸,或者是到别的什么荒诞的情绪,但她有些难受。
医生看这小姑娘丢魂似了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安道:「也不用太失望了,你还这么年轻,以后总会有的。再说了,现在生什么孩子啊,赶紧好好读书好好工作才是真,我看这么大的事你男朋友都没来,也不像是个能抗事的,还不如多花花心思在自己身上……」
「他不知道,我瞒着他来的。」她姑且辩解了一句。
「你真的那么想要个孩子?」医生狐疑道,「我有个朋友在中医院,看你身体也虚弱的,让他给你开几副药调理身子?」
温见月猛然想到了她还在初中时,温尧因为胃病吃中药治疗,那半年家里每天都弥漫着一股苦涩的药草味,关了卧室门功力依然不减,直让她头痛脑壳晕。
她打了个寒颤,拼命摇头。
*********
又是忙碌的一天。
温尧打开家门,了有些酸的后颈,低头时看到了玄关多出来的女鞋,抬头的瞬间又看到了客厅茶几上不知何时堆放的东西。
他清楚是女儿回来了,嘴角不自觉上扬,这一天的劳累瞬间消失。
他走近一看,是一袋子药,除了一些补气血的,居然还有午时茶颗粒,莫非是闹肚子了?这是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他急忙走进自己的卧室,果然看到了躺在他上的她,脸还好,白里透红,不像是生了病的模样。
他稍微松了一口气,拿上睡衣去浴室洗澡。
刚出来时头有是一阵眩晕,他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和她一起去那什么游乐场了,要去也死都不会去玩那些东西。
自从那天被她连哄带骗加威胁拐上去再下来后后,他就一直头晕,走路时觉头重脚轻,坐着和躺着的时候才舒服点。胃口也一直不好,再这样下去他都要以为自己胃病复发了。
这才刚好一点,罪魁祸首就回来在他眼前晃悠了。
温尧看着睡中安分乖巧的女儿,心里有些无语,果然,无论看上去再怎么温婉娴雅,她还是有着不羁的一面的。
简直跟他一样,不过比他以前要好。
他掀开被子去看她的腿,已经恢复原样了,他想起来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那天,虽然大腿碰伤了,但温见月表示觉良好,还能再战叁百回合。
他以担心伤势加重为由拒绝了她所有关于体验高空刺项目的提议。
温见月微妙地看着他,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不会吧?你不会是不行吧?
他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捏着鼻子认了。
于是两人体验了一下午的老年养生项目,半路上被她拉进了一间很无聊的鬼屋,倒是她自己被吓得够呛。
也算是……扯平了?
他收回思绪,将人捞进怀里,准备睡觉。
怀里的人居然没睡,扭了扭身体,伸出胳膊搂紧了他的脖子。
太紧了,他有些呼不过来,握住她的胳膊,却听她「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
「都怪你……」她自己的小臂,抱怨。
「怎么又怪我了?」他有些好笑。
「你喝过蜂吗?」她问。
「没有,闻着反胃。」温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温见月一哽。
那时她问,既然没有怀孕,那为什么她会有这些症状?
医生就询问她最近干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
她如实回答。
医生听完就明白了,说你这头晕和食不振可能就是恐高的结果,虽然你说自己不恐高,但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会有的。至于恶心和腹痛,他以前接过一个急诊,孕妇喝了蜂过差点早产,质应该差不多。
她彻底没话说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对蜂过啊?」
温尧一愣,因着他不喜这东西,也就从来没有买过,所以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你没事吧?」他有些担忧。
温见月摇了摇头,撇嘴,「也就是了个血而已。」
「怎么还要血?」他皱眉,打开头的台灯,抬起她的胳膊,看到了那个小小的针眼。
温见月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这个正在给她胳膊按摩的男人,心里忽然就酸酸的。
其实医生还告诉她,她的体虚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她的身体不适合怀孕和生产,否则会伤了本……
她该知足的,她一直所求的,不就是他吗?
她往他怀里钻,去亲他的。他回应她,加深了这个吻。
呼一,他的手伸入她的衣裙里,抚摸着她滑的肌肤,玲珑的曲线,从开始的安抚,到逐渐情起来。
眼底染上,他看着她微红的脸,手覆上了她前的柔软。她的眼里同样有热切的渴望,小腿蹭着他的大腿。
暧昧又危险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转,不需要说什么,他们都能明白自己对彼此的望,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灵魂也是同样的渴求。
即使明白她可能早已透,温尧还是耐心地做着前戏,这对他们来说是同样的享受。她张开双腿,难耐地息着,无声地邀请着。
如此美景,温尧看得有些眼红,呼加重。
温见月看着他从头边摸出一个小东西,接着便是塑料被撕开的声音。
是避孕套。
眼神一暗,心底的怅然无可避免地淹没了她。
她闭上了双眼。
45.要不要(H)
温尧看着闭上双眼的女儿,明显能受她心绪的低落,几分钟前的热切仿佛是他的错觉。
「乖,怎么了?」他伸手抚上她红红的脸颊,轻声问道。
她半掀着眼皮,神情恹恹,「有些累。」
他以为是今天去医院折腾的,心疼地吻了吻她。看得出来她此时兴致不高,不过没关系,他有办法取悦她。
他放过她的,去亲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致的锁骨,可的房,平坦的小腹……
温见月到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心里猛地一动。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温尧就分开她的双腿,俯下头颅,对着她的私处亲了下去。双触碰到她的时,女孩浑身颤抖了一下。
温见月懵了,看着他埋首在自己的腿间,巨大的羞和刺让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口中却惊叫着:「别!」
他没听,舌头已经伸了出来,如同灵活的小鱼般顺着隙游过。高的鼻梁蹭着她的花珠,使她浑身颤栗。
强烈的视觉与觉冲击让她不可抗拒地兴奋起来,身体似乎有电经过,又像是蚕食叶般细细密密的酥麻。她的手指进他黑硬的头发,后仰着头,眼神离,动情地呻着。
「啊……嗯……」
花也颤抖着,出一股股水,被他尽数去。她羞极了,想让他停下来,可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甚至下意识地还想要更多。
他的舌头顺着那条细钻进了内,舌尖刺着的媚。她浑身哆嗦,完全没想到以前他的、他的手指进过的那地,现在连他的舌头都进来了。
「不要了……爸爸……我不要了……」
灭顶般的快让她无所适从,她难耐地皱着眉,眼角泛起了泪花,只喊着让他停下来,可双腿还紧紧夹着他的脑袋,手指紧握着。
温尧头发被抓得有些痛,瞧她这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模样,微微退出去一些,用疑惑的语气问她:「不要了?」
酥的觉戛然而止,温见月如同被卡在过山车的上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差点都要哭出来了。体内汹涌而来的情让她完全丧失理智,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不羞的,扭着哼哼道:「要呀……快给我……」
啧,善变的小东西。
他重新舐着,受到她温热润的小颤抖着,似乎是快要到了极限。他张口猛地含住她的蒂,有力地着,齿尖咬合,磨着那充血立的花珠。
「啊!」伴随着她急促而又充情的尖叫,她痉挛着,狠狠地了身子。
她就这么被他上了高,出大股大股的,他没来得及避开,脸上被溅到了一些。
温见月觉自己像小死过一回,被他得七荤八素,脑袋一片混,剧烈息着,浑身酸软。
温尧看向那被自己吃得有些红肿的和蒂颤抖着,好不可怜,伸出手缓缓抚摸。受到她情意后望向自己的目光,他收回被水打的手指,放在边了一口。
「嗯,真。」他评价。
温见月的脸爆红,侧身扭过去抱紧了自己,不去看他沾了自己出水的脸和手。心脏砰砰跳着,她懊恼于他的放,居然还当着她的面吃进去,真是……
太难为情了。
温尧看着蜷缩成小小一团的她,身体因为动情而染上了淡淡的粉,不有些好笑。当初给他口的时候还问他喜不喜,怎么轮到她自己时害羞成这样。
他越来越觉得这孩子的胆子都长在了奇怪的地方。
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就忽然扑了上来,小手胡抹去他脸上的水,搂住他的脖子亲了起来,免得他又说出什么情的话。
他们绵着拥吻,他将自己早已坚硬灼热的望抵在她的腿间,她娇媚着呼唤他:「爸爸,快进来……」
他身一送,头穿过甬道,破开层层媚直抵花心,两人的器紧紧嵌合在一起,合为一体的觉让他们同时畅快地呻出声。
温尧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暧昧地表扬:「乖女儿。」
紧致的小愈发润,夹得他仙死。他抬起她的腿,大力起来。她妩媚的呻是最好的药,他兴奋着,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快。
两个囊袋随着他的动作甩打在她的户上,娇的软有些红肿,个不停,被反复拍打泛起了白沫。
快逐渐攀升,情如同洪水般冲刷着两人,在到达意的顶点时,她紧紧地抓住他,颤抖着了。
高后的小剧烈收缩,绞得他眼发麻,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他继续享受着这更润、更温暖的温柔乡。
他更加大开大合地着,看着女儿在自己身下面红,叫不止,前两颗球情地晃着,尖泛红。
「啊啊……爸爸……慢点……太深了……哦……」
他被这叫声刺得更加发狂,猛地一个冲刺顶到了极深处的软,大概是她的颈口。
又疼又,她尖叫着又高了。
巨大的力所带来的快让他全身舒至极,在紧要关头时抱着她了出来,他低头在她耳后的脖颈边重重地息着。
「你、你怎么进那么深?」怀里的人儿小声抗议,对刚才的疼心有余悸。
「不舒服吗?」他看着她,问。
「不是,有点疼,又有点……」她还没说完,就到他的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正暗暗地戳着自己。
温见月心里一跳,抓起一旁的被子的一角,立马改口:「哎呦,我好累啊,咱们睡吧。」
温尧看着她那过分虚假的表演,养女儿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她什么样吗?
「你完了,就不管我了?」他又拆了一个避孕套。
「你怎么……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翻过来,抬起腿,侧着身体入了进去。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无情地蹂躏着她,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高,直到她觉嗓子都快哑了,他才在她体内深处了出来。
温见月不解,他这一大把年纪了体力怎么还这么好呢?
躺在他怀里,手已经不自觉地摸上了他间的肌,结实有力,平时穿着衣服本看不出来。她依稀想起以前不住宿舍时,每天早上醒来后就看到他已经神采奕奕地在准备早饭了。想来他每次早起晨练时自己都还在睡梦中吧?
受到柔软的小手在自己间四处作,男人的眼神逐渐危险。
「还想要?」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来的。
「不不不,」她瑟缩了一下,「我明天还有早八呢。」
温尧没再说什么可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迹象。
以前一直素着的时候倒还觉得没什么,毕竟有了女儿后他连这种望都很少有,如此过了十几年也不觉得难熬。可如今开了荤,有了几次销魂的体验后,竟然有些食髓知味了。
尤其是……他伸手握住了她不算大的房,香香软软的,让他不释手。
还有她体内最深处的那块软,刚才可是直接把夹了。
「嗯……」她睡得半梦半醒,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得他火四起。
他去亲吻她的脖子,把她翻过身,沿着后颈,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
「你干嘛……」她被醒了,哭无泪。
「皎皎……」他想说什么,但最后只叹息着道:「都是爸爸不好……」
「都说了我有早课了啊……呃……」
他托起她的小股,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进入地格外的深,一路直抵花心,再往深……
他一下下撞击着她,狠狠地戳着颈口,想要直接到她的子里去,用他的浇灌它,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这个念头。
温见月觉他都快捅到自己肚子里去了,全身上下最、最娇的子被他干着、玩着,她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了。
她的身体已经高过数次,酸软无力,但在他不算快但格外深入和凶狠的下还是兴奋不已。力已经耗尽,无数次想要睡去,但在强烈的快下仍旧保持清醒。
这样的矛盾简直能把她折磨疯。
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她只能有气无力地哼着。
他看她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无奈地把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让她撅着股,任由他着。
46.至暗难明
身下的人儿无力地趴着,似娇似哭泣,昏黄的灯光下他能够看到她本来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布了各种痕迹,一副美人被凌后的惨样。
他捏着她的小股,缓慢而深入地着,四面八方的温暖与紧致将他包裹着,尤其是那最深处的柔软,让他的四肢百骸都舒畅起来。
快逐渐积累后爆发,释放出去的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女儿因为自己最后一记深顶而高,她颤抖着又出大股,打了枕头。
温尧看看已经一片狼藉的,心里叹女人不愧是水做的,尤其是她。
他把她翻了个身,却见她面红,眉心微蹙,连呼都很清浅。他心里一紧,轻声喊她:「皎皎?」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又闭了上去,头一偏不理他了。
还好,没有晕过去,只是累极了。
他抱起她,去浴室里给她清理身体。看着她身上到处都是发红的痕迹,有些甚至青青紫紫的,温尧心里有些愧疚和懊恼。
虽然放纵至极时确实产生过不顾一切想要把她玩坏的念头,但那也只是想想用来足他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变态的兽而已。并且,这小丫头十分不好养活,出了什么病他也是会心疼死的。
他的上肯定是不能睡了,他就把她抱回了她自己的卧室。
这一番折腾后早已不知是深夜几点,温尧觉没睡多久早晨的闹钟就响了。
想起来她说还有早八课,温尧叫她起,可喊了几遍她都无动于衷,捂着耳朵继续睡了。
他没办法,只好帮她代劳。
打开房间的衣柜,里面的衣服还算整齐有序地摆放着,他一边翻一边思忖着哪件更适合她,忽然,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件很眼的白衬衫。他拿起一看,与她的身材相比明显大了一号,更重要的是,这还是一件男式衬衫。
温尧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他丢过相似的一件,找了好几天未果后又特意去买了三四件有备无患。
现在,破案了。
半梦半醒的温见月觉自己被人来去的,又是被人拿巾擦脸,又是被伺候着穿衣服,就连梳头的力度都刚刚好,她更不想醒了。
温尧正在纠结给她梳个什么发型比较好,拿起她的头绳思索了半天,决定还是给她扎了一个清的马尾。
许多年没为她梳过头发了,以前他可是专门学了好多种发型,每天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如今却是忘了不少,不过好在梳马尾也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等准备好一切,再开车到了学校时,她还是不醒,坐在车座上依旧睡得很。甚至,他拿香气四溢的早餐惑,都没能使她睁开双眼。
温见月正梦见自己吃酪蛋糕呢,忽然觉这蛋糕味道怪怪的,接着便是一股苦涩的味道。
好好的甜蛋糕,怎么变成苦咖啡了?
梦一下子全醒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嘴巴被人堵着,一条舌头在她口中作,带来的还有苦涩的体,舌尖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咖啡味愈发浓厚。
她最讨厌苦了,挣扎着想让他停下来,可身体实在没什么力气,还被他死死地按着不让动。
过于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他最后了她的,问道:「终于醒了?」
这早安吻可真够特别的,她没说话。
温尧把早餐递给了她,她瞅了一眼,是她很喜的香油条,还算用心。
「你这样……我要是挂科了怎么办?」她还是恼火。
他给她解开安全带,嘴角带着一丝笑,「没关系,爸爸给你补课。」
补课?不会补着补着就补到上去了吧?
温见月眼皮一跳,赶紧跳下了车。
飞奔到上课教室,她发现时间还早,而孟禾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古怪地看着温见月,指指旁边座位上的一沓书,说:「要我帮忙拿书就直说呗,为什么用那么,」她思考了一会儿措辞,「奇怪的语气?」
温见月一头雾水,孟禾给她看聊天记录。
她看完,无语至极,这一看就是温尧假借她的名义发去的消息。十分花里胡哨,而且麻,她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那时候还没睡醒,脑子不太好使。」她干巴巴地解释。
温见月假笑着坐下来,坚硬的椅子不像是柔软的或者车座,她瞬间觉到下体一阵肿痛。
该死,接下来一周她都不想看到那个男人了。
「你没事吧?」孟禾看她面部表情一阵扭曲,担心地问。
「没……」她有气无力。
「对了,」孟河想起一茬,「为什么你每次回家后都是一副气血两亏的样啊?」
被她爸爸的。
「跟你爸相处这么费劲吗?」
确实,费力气的,他倒是有使不完的力。
「我听说最近实验室在大修,他不会把你抓过去当免费劳动力吧?」
温见月一口咖啡差点出来,为她的想象力所折服。
「还有,」孟禾又想起来一茬,「你今天穿这么正式干什么?要去面试吗?可是你这衬衫不太合体啊。」
温见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今天梳着马尾,穿着白衬衫和黑裙子,还有黑皮鞋,看上去确实严肃的,是他的作风。但,那件太大的衬衫有些瞩目,甚至,原本被熨烫地的整整齐齐,现在也被她皱得一塌糊涂。
这件衬衫不是被她藏得好好的吗?怎么居然还被他找到了?竟然还给她穿上了?他不会把她想成是那种痴女吧?
她懊恼地趴在了桌子上,头一埋干脆当个鸵鸟,反正也没脸见人了。
该死,接下来一个月她都不想再看到那个男人了。
那杯无糖咖啡的提神效果确实好,温见月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一个糟心的上午,回到宿舍后换了衣服倒头就睡,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喊不醒她。
*********
温尧今天心情颇好,神清气,办公起来也格外有效率。
学生们看温老师今天好像格外慈祥,暗暗盘算着期末考试前能不能给他们划一下重点。
下课后回到办公室,温尧却收到了同事孙副教授的消息,说是要约他面谈一下。
面谈?他们有什么好谈的?
虽然都是一个院的,年纪也差不多,但两个人研究领域不同,合作项目很少,平时也不过是点头之,话都没说过几次。要硬说最近什么集,大概就是他们都参加了职称评审吧。
虽然疑惑,但温尧还是答应了,毕竟听孙副教授的语气还是有些严肃的。
不久后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就来了,没有带什么文件,但进来的时候特意关了门。
两人打过招呼后就坐下,温尧给他倒了杯水,等着他开口。
「温老师,今天找您是有些私事。」
温尧点点头,「不用客气,请说。」
他却摸出手机,纵着,似乎是打开了一张图片。目光玩味地看向温尧,语气轻佻:「没想到一向为人庄重、富有师德的温老师会做出这种私德有亏的事,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温尧皱眉,对他的话表示不解。
孙副教授也不解释,把手机屏幕给他看。
温尧的眼神在看清楚那张照片的一瞬间骤然冰冷。
「这张图片要是被哪些坏人传播出去,温老师,您这么多年的名声可就……啧,前途也不好说啊。」
他这才仔细地重新审视对面这个人,嘴角挂着的笑容掩饰不了这人利熏心和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冠冕堂皇的措辞更是掩盖不了这种下三滥威胁手段的卑鄙恶心。
「想要什么,直说。」他扶了扶眼镜,掩去眼神里的戾气,声音却像是酷寒的深冬般凛冽。
47.我们的家
最后那件衬衫还是被温见月进了宿舍衣柜里的角落里,毕竟眼不见心不烦,时间久了也就罢了。
她虽然又羞又愤进而发誓一个月内不想再看见温尧,可真见不到时又开始想他。
这段时间他好像都很忙,办公室里经常没人,发消息也是隔好半天才回一句,有时想见他还真找不到人。莫名其妙地,她想起了那段求而不得的时光,她隐隐有些心慌。
温见月决定去教室里堵他。
趁着课还没开始时从后门混进了进去,阶梯教室宽敞又明亮,她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装模作样地拿出书听讲。午后的光斜斜地照进来,讲台上的男人专注认真,耐心细致地给学生们讲解复杂的知识点。
温见月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这个男人无一处不好,简直就是上天特意派来包养她的。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于直白和赤,温尧忽然向她的方向看去,温见月赶紧低头装死。像上课被老师抓住看闲书一样,她的心脏砰砰跳着,过了好久才敢抬起头来,发现他还是从容不迫,连声音都还是那么沉稳。
哎,有些小失望呢。
温见月也不敢打扰他上课,于是无聊地看起了书。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配合上他低沉的声音,不一会儿她就有些困了。奇怪,按理说他的声音是十分好听的类型,就算是讲枯燥无聊的内容也会引人,怎么轮到她时就开始犯困呢?
可能是小时候听他讲睡前故事听得太多了吧,她想,一旦开始长篇大论她就自动起反应了。为了防止真的睡着,温见月决定开始玩手机,随便逛一逛桃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结果到最后却什么都没下单。
教室后面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可她还得继续等下去,因为有很多学生在问老师问题。温见月看着被一众男女环绕的温尧,忽然意识到他还受年纪小的人的的,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大学生。
等最后一个人差不多快结束时,她才起身向他走去。离得近了些,她能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似乎是晚上没睡好。
等到那人走了后,温尧先开口问她:「怎么来这儿了?」
「想见你呗。」温见月皱了皱眉,「你最近很忙吗?看着都没休息好。」
温尧撇开眼,换上轻松的语气,说:「是啊,忙着出期末卷子,几个老师分歧大。」
「这样啊。」她这才出一个笑容来。
温见月看到他沾了粉笔灰的右手,心里一动,牵过他的手,拿起随身携带的巾给他擦了起来。
「不用了,用水冲一下就好。」
嘴上说着不用,可手到底也没挣开。
「指甲里也要干净啊。」温见月理所当然地说。
她一边仔仔细细的擦着,一边开始欣赏起他的手来。节骨分明,修长白皙,比她的手大多了,温暖又厚实,给人十足的安全。经常握笔的地方磨出了茧子,而写出来的字端正有力,板书也整齐干净。
温尧看着眼前的女孩仔仔细细给他擦拭着每一手指,指甲也不放过,到后来却又像是走神了,一直盯着他的手看,擦的力度都大了不少。他无奈又好笑,隐隐皱着的眉头终于舒缓起来,反手捏了捏她指尖,提醒她专心些。
温见月有些尴尬,没话找话说:「我看别的好多老师都是上课用PPT,怎么你这么喜板书啊?」
他似乎是回忆起了以前的时光,有些怀念道:「十几年了,习惯了。」
「噢。」以前不是没观摩过他的课,但她对他工作这方面的事还真是知之甚少。
擦完后,温尧带她回了办公室,他找出文件夹里的一份资料,递给了她。
温见月边接过来边问:「这是什么?」
「工作调动申请。」他回答。
温见月愣了一下,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温尧对她解释:「是申请去B大的,虽然远了些,但那儿不错。以你的实力再加把劲,考研应该没问题。」
她惊了。B市不远?那可是和A市隔了小半个中国啊,气候都大不一样。考研没问题?她觉得很有问题啊,温先生是不是对他的女儿有些过分信任了?
温见月瞬间觉手里薄薄的几张纸沉如千金。
「这么快?」她有些恍惚。
「当然没有,托了点关系,勉强算是平级调动,但学校里还是要开会商讨的。说不定等你去了B大我还在这儿找盖章的。」
他说的倒轻松,安排的倒也明明白白。温见月有些闷闷不乐,「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
「舍不得吗?」
当然舍不得啊,她从出生到现在,已经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她潜意识里以为还会一直这样下去。她可能会离开,但,至少还没有这么快。
温尧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皎皎,你要明白,在这里我们有很多人,虽然A市很大,但我们多在这里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他的眼眸漆黑却又明亮,好像蕴含了无数种复杂的情绪,最后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她下意识摇摇头,有些急切的说:「不,我明白,我知道的。我就是觉……就突然的……」
「嗯,你得学会适应。」他摩挲着她的手,忽然微微一笑:「大学以前我也从没离开过D市,后来到了这里花了很长时间去适应。」
D市,她知道,那是他和他父母曾经生活过的城市,她小时候跟着他去过几次,去见她血缘意义上的爷爷,那两大家子人每次都让她到无所适从,最后也不过几天就离开。
背井离乡之苦,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的。
那时,尚还年轻他来到陌生的A市,是不是曾在夜晚里孤独茫着,或是被灯红酒绿所惑着?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温尧搂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我们一起。」
是啊,他们一起,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才没有怕。」她不服气地说,反手搂住他。
*********
期末复习和准备面签的两座大山在温见月头上,每天宿舍、食堂、图书馆三点一线,她怀疑自己是回到了高三。
果然,只要专业选的好,年年期末似高考。
对此孟禾表示,只要胆子大,天天寒暑假。嘴上天天这么说,可背地里复习时间一点都不费,学婊本婊了。
先到来的是面签,负责老师带队,一行六个人坐车前往总领馆。
温见月有些紧张,心里糟糟的,有时候甚至想干脆胡言语让面签官拒签算了,但想一想为了不辜负老父亲望女成凤的期盼,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一路默念「真实,具体,自信,大方」八字口诀,最后在看起来严肃无比的面签官下顺利逃过一劫,在看到那只无情铁手按下印章的那一刻,温见月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最终他们五个人都通过了,老师很欣,他们很心累。
回学校的路上,温见月看着车窗外的街道,都是她再悉不过的样子,来来往往十几年,有些人走了,有些人还在。
她突然现在就很想看看他们的家。
下车后她就搭上了回家的公,打开房屋门虽是空无一人,但她能受到他们在一起生活的痕迹。其实他们搬过一次家,在她还小的时候,以前的记忆不太真切,只有眼前的这几间房间才让她到悉和亲切。
她一一看过。亚麻的沙发套边角有几处崩线,是他用蹩脚的针法起来的;电视旁的仙人球是她一时兴起要养花,最后嫌麻烦买了个好养活的;客厅与餐厅中间的贝壳风铃是他出差时特意买来要挂在她房间里的,最后她觉得太丑挂在了这里;还有台上的双人吊椅,他们经常在这里一起晒太;他和她的房间比邻,走过去不过五步的的距离……
她是真的舍不得这里,但她也知道这是为了他们的未来而必须付出的代价。
走吧,去远方也可以,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48.荒诞戏剧(加更)
谎言重复一千次,就会变成真理。
谩骂与攻击重复无数次,再坚强的人也会崩溃。
终于,那个女孩撑不住了,连被视之为生命唯一意义的他,也无法救赎。
于是,她选择自我完结。
温尧猛地睁开了双眼,头大汗,心脏狂跳,呼急促。
深夜,又是一场绝望的噩梦。尽管一切都是他臆想出来的,但他还是忘不了她那空黯然的眼神,抑得可怕。
自从那天被那个人拿着照片威胁后,他虽然成功地拖延了时间,但每晚还是会重复那同一个噩梦。
他挣扎着起来,打开了头的夜灯。
致命的把柄被别人捏在手里,如同达摩克里斯之剑般让他寝食难安。
不过幸好,因为照片清晰度的关系,她的身份并没有暴。
敌在身边,他只能尽力避免和她的接触。他甚至庆幸,两个月后她就要远渡重洋,离开自己。
让她远离危险,他才能放心和那个人周旋,找出破绽,以牙还牙。
虽然目前仍然很被动,但情况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他的大脑一片混,各种念头层出不穷,明明疲惫却又焦躁得不行。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段荒芜萧索的时光,被她炽烈决然的意震惊到不知所措,沉闷窒息中又毫无抵抗之心。那段子的夜晚里,闭了眼,入了梦,混又象线条抖动着,扭曲着,群魔舞,荒诞可怖。偶尔,她的身影悄然掠过,留下一个清甜有毒的吻。
他仿佛看到了那把悬顶之剑,直指命门,锋利的剑刃泛出苍寒的冷光。
脑海里又上演起那场令人作呕对话的下半部分:
「院里今年评教授的名额只有一位……」
「让我放弃参与是吗?」
「温老师,跟您讲话就是省力气,不过我好心提醒您一句,师生恋可要千万小心些,尤其是您还有个年龄一般大的女儿……」
「停,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本来可以直接公开这张照片的内容,甚至你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
「你暴身份不就是为了更多的利益吗?把我当提款机,那张照片就是你的卡?」
「温老师,易不是这么做的,我当然会守信。」
「一个敲诈勒索的人跟我讲诚信?我凭什么相信你会把照片给我?又凭什么相信那张照片就是原片?又何从知道你是否留有其他备份?孙老师,信息不对称的生意没法做。」
「您嘴下还真是不留情,可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不是吗?」
「一码归一码。总之,我可以不足你的任何要求,你什么也得不到,还有可能被拉下水,但,我想跟你谈条件。」
「什么条件?」
「各退一步,图片先删干净,只能留一张,名额我不抢。至于其他的,时间还长得很,我们可以慢慢谈。」
*********
惨绝人寰的期末考试周终于告一段落,来自太平洋的东南季风带来又又热的天气,温见月贪恋空调的凉,干脆宅在家里研究起来她将要去求学之地的风土人情。
芝加哥,一个陌生而遥远的地方,于她而言是另一个世界,现在却变得触手可及起来,不真实渐渐消失。
不过另一座城市另一所学校而已,况且还有人陪呢。就当去旅行吧,一年后再回来就是了。
温尧一直忙到七月中旬才勉强放了假,就和温见月一起窝在家里准备各种要带去那边的东西。其实行李也不多,主要是国内的特产,基本上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缺了就会很难过。
温见月在看了一篇帖子过后意识到,似乎饮食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尽管外国各种餐厅数不胜数,各国美食琳琅目,但毕竟她还是个中国胃,要吃到地道且合她口味的中国菜简直是难上加难。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自己做饭可能稍微靠谱点。可下一刻,她就回忆起了被各种厨具和食材支配的痛苦。
初中时,语文老师叹自家的孩子已经在帮她做饭了,于是大手一挥让他们回家给父母做一顿饭并写成周记。于是在她无数次切菜差点切到手指、颤颤巍巍挥舞着锅铲把菜得到处都是以及自己父亲呆滞的目光中,她深刻地怀疑起自己小臂末端的那两个东西到底是不是手。
于是到目前为止她也只能煮一些简单的东西。可她爸爸厨艺却很好,做了十几年的饭把她的口味摸得一清二楚,简直让她罢不能。现在想想,他在抓住她的心以前,早已抓住了她的胃。
温尧也认为她学做饭是十分必要的,前提是得手脑协调。不过看着兴致的女儿,他倒也没好意思打击她。
「要不,你先切个土豆?」温尧递了个小土豆过去,身为老师的他居然有些不知道该从何教起,总之先从基本功练起没错。
温见月咽了咽口水,轻呼一口气,起菜刀就砍了下去。
「你在这剁排骨呢?」温尧看着被劈成两半的土豆,无语,「手扶着,土豆很软的,轻点。」
温见月照做。
看到她那想切又怕伤到手的畏畏缩缩的动作,温尧干脆从后面揽住她,左手按住她的左手,右手包裹住她的右手,像小时候教她写字那样。
他的手沉稳有力,教她用正确的姿势,找准好角度,把握好力度,慢慢地切着。
最终,虽然因为她的手抖造成土豆片厚度不均匀,但形状还是很好看的。
温见月兴奋地又尝试了几个,他觉得也都勉强看得过去眼,于是又教她把土豆切成丝。接着,他切了几个小辣椒,让她把佐料和白醋准备好,两人一起做了一道再简单不过的酸辣土豆丝,成相好,闻着就很开胃。
放油的时候,温见月还是下意识躲到了一边。可惜,热油的能量超乎她想象,围裙还是被染上了油渍,胳膊也似乎被溅到了一点,但幸好只有一瞬间的轻微刺痛。
油,不愧是她的一生之敌,吃的时候小心计算着卡路里,做饭的时候还得防着被烫伤。
温见月懊恼地下了围裙,再仔细瞅瞅自己的衣服上面有没有被污染到。
她扭来扭去的,温尧却皱了眉,直直地看着她的前,好半天才问出一句:「你没有穿内衣?」
温见月心头一跳,虚虚地说:「因为是在家里嘛,我又不出去……」
温尧扫视了一眼,她今天穿着轻薄的T恤,白的面料覆盖在前凸起的尖上,形状妩媚人。牛仔短包裹着她娇小的部,暴出纤细匀称的双腿。穿着围裙他还没注意到,但下之后,现在的她在他眼里跟全没什么区别。
温见月觉他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绿光,一副饿狼扑食的架势。她心里叫苦不迭,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连她爸爸也不例外。
「我们……不尝尝?我亲手做的诶……」她悄悄往后退,却不幸地撞上了放案板的桌台。
无路可退。
淡淡的酸辣味飘香四溢,令人垂涎,但他不为所动。
什么菜都不如她好吃。
*********
卫生间Play(珍珠八百H)
狭小仄的卫生间里,男人把女孩按在门板上,手指摩挲着女孩的红,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女孩的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大腿内侧那一片的子也透。
温尧皱着眉,毫不留情地扒了她的子,一看,内果然已经完全被水打。
真够的,他嗤笑一声。
温见月涨红了脸,她也不想这样的的,可没办法,事实就是她被他摸着伤痛的大腿居然就起了反应,然后被他发现,带到了这里。
温尧不说话,只是用手拨着她,指尖挑开内拨到一边,捏着花珠,滑过那隙,但就是不进去。
温见月被他的手指得想要呻出声,但想起这还算是公共场所就马上捂住了嘴,但息声还是一丝出来。
终于,他的手指入了中,按着甬道的壁,坚硬指甲刺着的媚,不一会儿,他的整只手都被水打。
温尧的眼神更幽暗了几分,手指模仿着的动作狠狠地捅她,灵活的指头不断地变换着方向和力度,重重地戳着她的每一个点。
温见月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竭力克制着想要大声叫出来的望,浑身颤抖着,就这么被他用一手指玩到了高。
出来过后果然轻松不少,她红着脸息着,想要重新穿上子,却发现温尧迟迟不动。
面对温见月疑惑的目光,温尧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他解开自己的带,拉开子的拉链,释放出被她的情动拨得坚硬肿的望,掉她的内,头对准口,蓄势待发。
他现在难受的很,被她忽悠上了三次高空项目后头晕脑,憋着一股气,看到她发情后更是直接硬了,火熊熊燃烧,非得她一回才能缓解。
「别在这里!」她小声喊。
温见月被吓到了,没想到这男人居然想在这里直接办了她。虽然这里是偌大游乐园一个角落的卫生间,但附近也是有游乐设施的,保不齐下一秒就会有人进来。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锢住不能动弹。
温尧直接无视了她的话,稍稍抬起她的腿,身入了进去。
「呜呜……」她只能捂着嘴表达抗议。
温尧喜她这如同幼兽鸣泣般的叫声,扶住她的腿开始起来,动作倒是又轻又缓,可还是把她顶得花枝颤,门板也随着他们的节奏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两人凌的呼声,温见月心悬着,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生怕有什么人进来。温尧不她的心不在焉,猛地加快了节奏。
温见月被刺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哀求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慢点。
温尧却把她捂紧嘴的手拿开,低了声音对她说:「叫一声我听听。」
「啊……」她不自觉叫出了声,颤抖着嗓音,像小猫一样,随后又哆哆嗦嗦地咬紧了牙关。
颇有一种抗争到底的姿态。
温尧怜悯地看着她,手指抚摸着她的,然后伸了进去,掰开她的紧闭的牙关,搅着她的舌头。
这只手刚刚还把她玩到了高,带着她的体,现在又进了她的嘴里,温见月羞到几乎想晕过去。
捏着她的舌尖,看着她眼眶泛红,眼神离,嘴角出来些口水,小脸情漾,一副被他玩坏了的样子,温尧真想拿手机拍下来,记录下这美景。
他看得眼睛发热,加大了力度着,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快不断积累,终于在他一个深顶后了身子。高后的小用力收缩,紧紧地绞住,他被这紧致得头皮发麻,深深地进了她的体内。
两人拥抱着,器还紧紧相连,一同享受着高的余韵。
温见月浑身酸软,哑着嗓子道:「你快出来……我们走吧……」
温尧没动。
外面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与谈话声。
「我去下洗手间啊。」
「哎,等等,我也去。」
「你们快点啊,还有好多东西没玩呢。」
温见月被惊得浑身一抖,心提到了嗓子眼,手紧紧地抓住了他。
因为紧张,花猛地一缩,温尧被她得一声闷哼。
真紧,以前都没有这么紧过,他甚至到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
后疲软的又再次坚硬起来。
温见月察觉到它的变化,瞪大眼惊恐地看着他。
「想玩点刺的吗?」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摇头拒绝也没用,他拔出,把她翻转过来在门板上,从后面又了进去。
门外两个人已经聊起了天。
「过山车你怎么不坐啊,怂了?」
「去你的,谁怂了,到时候进了鬼屋指不定谁先被吓得哭出来。」
「我又不怕鬼……」
温见月胆战心惊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被他从后面顶得想叫出声,只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不让呻声出来。她趴在门上,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侵犯。
外面的人大概不会想到,在不远处地隔间里,仅仅一门之隔,里面就有一对胆大包天的父女在媾和。这个认知让她既紧张又刺,竟然还带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温尧把玩着着她的小股,不急不慢地她。太过紧致的花让他出入的有些艰难,并且为了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他没有地很深,节奏也并不快。他享受着她全方位的包裹,器间的摩擦,仿佛无数张小嘴伺候着着他。
温见月被他磨得腿发软,两条细腿打着颤,几乎就要跪了下去。温尧扶住她的,向上顶,深深地把她顶上去些。猝不及防,她的膝盖撞到了门板,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有人在轻轻敲门。
外面的两个人停下了说话的声音,里面的两个人也停下了的动作。
「谁啊?」一个人试探着问道。
温见月扭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活像只受惊的小白兔,无助又可怜。
温尧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一声,低沉着声音说:「兄弟,忘带纸了,能救下急吗?」
其实仔细听,他的声音在轻微地发抖。刚才那个人问是谁的时候,身下女孩的小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差点把他夹,下身销魂般的让他额头青筋暴起,身体也在颤抖。
不过门外两人都没察觉出来,他们都以为他正尴尬,对视一眼,幸灾乐祸了起来。
「有纸,我从上面扔给你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脚步声。
温见月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极度的惊吓和紧张让她的花猛烈地收缩,温尧实在忍不了了,掐住她的开始干,再忍下去恐怕他的命子要断在里面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温见月的心狂跳不止,可身后的男人还在着她,分明深陷情但却是一脸淡定。
「给你,接着啊。」那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的心脏都快跳停了。
上方被丢下来一包纸巾,温尧随手接住,简短而急促地说了声多谢。
接着便是更加猛地干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撞击的力度也逐渐加大。
她的户被撞得发红,水不止,混合着他刚才过的一起被拍击成白的白沫,顺着两人合的部位下来。水声渐渐,女孩在难耐地低声呻,男人发出动情的低,夹杂着体拍打的啪啪声和门板摇动的咯吱声,卫生间里上演了一场靡情的响曲。
外面又传来那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温见月以为他们又回来了,吓得浑身一哆嗦。
温尧趁机狠狠一顶,长的直抵花心,撞得她魂飞魄散。同时手指狠狠地捏着她的蒂,让她达到更极致的高。
「啊!」她实在没忍住,尖叫了一声。
灭顶的快让她全身痉挛,剧烈颤抖的花出大量的水,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透明的水柱。她的下体被各种体打得一片狼藉,有种失的美。
温尧被眼前的景象刺得眼红,大力干了几十下后猛地深入,在她的小深处释放,将又多又浓的全部给她。
大脑一片空白,他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缓缓拔出器,抱着仍在高余韵中还筋疲力尽的她,用那个陌生人送他的纸巾给他清理着下体。还好纸巾足够,要不然这么多水还真的擦不完。
他忽然想起刚才那道漂亮的水柱,后知后觉般的反应过来。
?
没想到他女儿这么厉害。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可她还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心里忽然有一个恶的念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幸好周围没人,不然看到了是要吓一跳的。
男人把上衣外套了,袖子绑着女孩的,衣摆像裙子一样挡住她的腿。
只是女孩走路的姿势略微有些不自然。
温见月羞愤难当,这混蛋居然无地把进她体内的留了下来,让她夹紧了别出来。只恨她内和子全都打了,下面完全是真空的,微凉的风时不时灌进来,刺得她无数次想出来。
「去买几件衣服吧。」他看了看她这样子,担心她会着凉。
「嗯。」她闷闷地应了声。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
*********
49.Callmyname(H)
温尧还记得在很久以前,他还在坐大办公室的时候,同院几位男老师坐在椅子上谈笑风生、胡吹海侃,说到动之处那真是要掀了各自的桌子。而他并不关心,他只对赚钱兴趣。
可每当话题进入婚姻和家庭生活时,几个男人却纷纷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这时,他们一定得抱怨几句女人心的难懂和孩子的不省心。
御女心经他不懂,育儿心经他倒是能说上几句。
可惜他始终也没能说上话,因为各家孩子们都还小,又熊又麻烦,没什么可拿出来炫耀的。
男人们讨论最多的还是女人们,尤其是他们老婆那强到过分的直觉,经常就是冷不丁来一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即使他们真的没做什么亏心事,但还是会觉遍体生寒,莫名心虚。
温见月猝不及防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温尧正隔着层薄薄的衣料含着她立的尖,伸进她内里作的手指一僵,抬头看见了她绯红的脸以及……沉静的目光。
也仅仅就是一瞬,他继续了手上的动作,拨得她直哼哼,佯装好笑着反问:「我能瞒你什么?」
「呃……就是,觉你最近一直心事重重的……」
「舍不得你。」他用力捏了一下那的花珠,她的腿心瞬间透。
「我怎么觉得你是想让我早点去呢?」
这小丫头怎么一猜一个准。
「早去早回。」
他戴好安全套,褪去她的内,坚硬灼热的就着润滑腻的入了幽深紧致的。
紧紧结合的滋味太过美妙,两人同时发出了足的叹息。
温见月被他架着半坐在了大理石台面上,双手抓紧了边沿,脚尖挨不着地,只好紧紧住他劲瘦的,半仰着承受着他的冲击。
温尧扶住她的,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饭菜香,心里忽然起了个恶劣的念头。
他一个猛入直抵花心,被温软热的小紧密包裹着,强忍住的望,含住她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说:「要尝尝自己亲手做的菜吗?」
温见月被他卡得正难受,只盼着他能赶紧动一动来缓解自己的瘙难耐,哪里听得清楚他低沉含糊的话,只是求不地哼声道:「你快点呀……」
温尧笑笑,看到了就在她手边不远的盛着土豆丝的瓷盘,拿起筷子夹起一些,用命令的语气说:「张嘴。」
温见月下意识照做,接着就觉一股酸不拉几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
「嗷……」
酸,真他娘的酸。她顿时苦了一张小脸,牙关隐隐发痛,觉整个味蕾都快被毁掉了。
温尧没忍住笑了出来:「放个醋手还抖,酸吧?」说完就放下筷子继续顶她。
温见月艰难地咽着口中酸得要命的食物,下身被他得水泛滥,眼角渗出几滴眼泪,也不知道是酸得还是得。
她羞愤地盯着温尧,然后猛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剩下的你要吃完……」她凶巴巴的,可惜这声音沾染上情又显得娇滴滴的,毫无震慑力。
「你哪次剩饭不是我解决的?」说话间又隐隐加大了力度。
居然揭她的老底!
温见月咬牙夹紧了他,惹得温尧重重一颤,差点代出去。
「嘶……」他额头青筋暴起,了齿尖,掐住她的,恨恨地道:「乖女儿,你把爸爸夹坏了,后半辈子的福生活怎么保障?」
温见月毫不示弱地反击:「好爸爸,你把女儿松了,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怎么保障?」
刚说完温见月就懵了,没想到自己有朝一也会说出这种话……
都是被他带坏的!
温尧只觉得今天女儿格外可,闷闷地偷笑,又看见她有些苦恼的样子,心道自己是不是用力太大了些。于是他放慢了节奏,亲着她的脸说:「了这么久也没见松,担心什么。」
没想到那小人儿又不了起来:「那你还不用力点?」
噢,原来是欠啊,那没事了。
温尧干脆抱着她去了餐厅,边走边顶她。由于重力的作用她一直向下滑,温尧只能重重地把她顶上去,两人器结合得格外的深,几步路的距离被他硬是又磨又蹭走了许久。
他把她放在了餐桌上,刚接触到冰凉的桌面,积累许久的快就忍不住爆发出来,她哆哆嗦嗦地了身子,水顺着大腿在了桌子上。
「没用的小东西。」受不得刺。
温尧又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桌面上,扶起她的小股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总是很深。
「爸爸,快点,用力点……」今天的她好像格外求不,温尧使了力气狠狠地着。
温见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她快离开了吧,现在就想他狠狠占有她。
刚高过的花润紧致,头碾平壁的每一处皱褶,茎身被媚疯狂挤着,摩擦中带来销魂的快让他们兴奋和沉,身体与灵魂的契合更是让他们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幸福。
「哦……嗯……哈啊……」
阵阵娇中,在他的控制下,他们同时达到了高。
一阵失神中,温见月看着眼前悉的餐桌,恍惚地想起这好像就是她平时吃饭的位置。
完了,她以后再也不能直视这张桌子了。以后每次吃饭,她估计都会想起来某天他们在这里做过,她还了一桌子水……
温尧看着她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下身被他得靡不堪,此时还一脸情未褪,羞答答地望着自己,下身不自觉又硬了起来。
温见月看他变了个眼神就知道这男人又想要了,刚想开口让他回卧室,就听到他说:「咱们在哪儿还没做过?」
敢情他是想在家里的每个地方都把她一遍吗?
男人的眼神已经瞟到了台,温见月心里一紧,赶紧接话:「书房……对,书房还没有……」
温尧眼神沉沉,并未答她的话,只是抱紧了她,用哄小孩的语气哄她:「皎皎,我们去台吧,吊椅可比书桌舒服多了……」
「不要!」
温见月果断拒绝,发自内心的十万个不愿意,说着就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温尧已经打定了主意,岂容她反抗,抱着她就走到了台,打开门,室外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正是仲夏时节,屋内空调开的很足,屋外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你快放开我!」
温见月还在挣扎,温尧索将她按倒在吊椅上,不让她动。
「不能在这儿……」又把她的嘴堵住。
双人吊椅足够大,还垫了柔软的坐垫,这是在她小时候购置的,有时上午光正好的时候,他就会和她一起坐在这里晒太,给她讲故事。
此时正是下午,夏天毒辣的光自然照不到这里来,但还是够热的。
温见月手忙脚地只想推开他。这周围还有好几栋楼,要是被人看见,她都没脸出门了。更何况他们这天理不容的忌关系,要是被谁认出来,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
温尧当然看得出她的害怕和紧张,拍拍她的背安:「放心,大热天的都想待在空调房,谁会到台看风景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温见月挣扎不过,干脆把自己缩成一团,脸埋了起来,并不想理他。
温尧看她这副可怜样,心里蠢蠢动起来。
好可,好想欺负。
也不知为何,跟她在一起后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幼稚,总想着如何作她,让她说些的话,还想着狠狠她,让她哭出来最好。
这不就是小学生逻辑吗?喜一个女生总要好好欺负一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开始扒她的T恤,她现在唯一的遮挡物。
「啊,你别!」温见月都快急哭了,在外面这么白宣也就够了,现在居然还要把她最后一点脸面也给夺走,太过分了。
关键是他除了部其他地方都衣衫整齐,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温尧你个死变态!」
情急之下她带着哭腔骂道。
两人的身体同时一僵。
温尧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这样直呼他的名字,他的心里居然有些……兴奋?
温见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立马捂住了嘴,头一偏,心虚的不敢看他。
「叫我什么?再叫一遍。」他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把她掰了回来,说。
温见月决定打死也不开口,她以前还没这么直呼过他的名字,更别提这样骂他了。心里隐隐有些后怕,她打算再当一回鸵鸟。
不开口?他有的是办法。
温尧把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当一个人赤身落体的时候会最先遮住哪个部位?
温见月选择遮住脸。
掩耳盗铃。
温尧冷哼。
扶着抵在了她的花口,沾了许多水的头摩擦着她的,搅着她的蒂,可就是不进去,也不使什么力气,就这样磨着她。
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房,手法老练地着,捻起她的花尖,把她柔软的两团扯成各种情的形状,让她情动,让她呻。
「呜呜……你快进来吧……我好难受……快给我……」她觉自己像在沙漠之中饥渴难耐,只想让他来喂自己,给自己舒。
温尧也忍得辛苦,但还是耐心地问:「叫我什么?」
「爸爸……温尧……快,快我……」
羞有什么用?能拿来当饭吃吗?
温尧脑子里那弦彻底断了,又快又狠地了进去,破开层层媚,重重地凿着花心,又出去,再撞进来,如此反复。
「叫得大声点,让他们听听你是怎么被我的,被你亲爸爸……」
「你混蛋……啊……」
「叫我的名字!」
「嗯啊……温、温尧……再快点……」
「皎皎……皎皎……」他呢喃着他给她起的小名,和她一起沉溺于海。
温见月把自己深深埋进了他的膛,一想到周围或者是对面可能会有人看到他们上演的这出活,还是父女苟合的绝对忌,她就提心吊胆得发抖。然而不可避免地,一股难以言喻的刺也随之而来,她害怕得不行,又兴奋得不行。
温尧自然能体会到她复杂矛盾的情绪,他也兴奋得不行,因为她紧得要命。
只有在她身上,他才会体会到这种少有的快乐,像是又回到了那无拘无束、肆意妄为的年少时光,不羁的灵魂挣了世俗的束缚,受到自己确实是被着的。
「温见月,叫我的名字。」
温见月糊糊的,只觉得自己像是泡在热气腾腾的泉水里面,全身的孔都舒服地张开。本来被他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吊椅又随着他们的节奏像秋千一样摇了起来,让她的头更晕了。
猝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恢复了些许清醒,看见他双眸里兜不住的炽烈的意,她的心像是也被泡在温泉里一样,又暖又软。
「温尧,温尧……」
他不厌其烦地让她呼唤自己的名字,她也不厌其烦地喊着。
最后,他吻住了她,他们一起去往了世间的极乐。
夏清凉的微风吹散了空气中暧昧的气息,她在他怀中又累又晕,睡了过去。他看着怀里的人儿,心里一片祥和,他多想留住此刻的平安喜乐。
可他更想抓住他们未来长久的幸福,他知道,有些事,只能由他和她独自面对。
50.天之涯,地之角(留言四百加更)
温见月刚刚抹黑上了,正准备盖上被子时,手机突然发出「叮咚」的提示音,吓得她赶紧切换成振动,生怕打扰到对面的室友。
现在已经是中部时间快凌晨一点了,她收到了远在旧金山的李翊发过来的视频,打开一看,一群俊男靓女在开Party,看起来十分热闹。一想到自己这些天累死累活连个的娱乐都没有,好不容易有时间有好天气去草坪上晒太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书,她绝望了。
Moon:大半夜的能消停点吗?
Loki:现在很晚吗?
Loki:噢,我忘了,时区不一样
Loki:不说了,这周末就来找你玩,准备好吧
Moon:……
找她玩?不好意思啊,她还有个十几页的实验报告没写呢。
温见月把手机关机,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这是她来到芝加哥的第四周,生活乏善可陈。
那天,在温尧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她和老师同学们登上了前往美国的飞机。
在太平洋上飞了十几个小时到达旧金山后,又马不停蹄地转机去芝加哥。一趟下来温见月觉自己身体都快散架了,看看同行的几个人也都一样。
可出了机场后接他们的是狂的大风,此时又累又饿的她才想起芝加哥还有个「风城」的别称。在她觉自己快被夜晚的凉风吹成傻的时候,他们终于下了高速,看着室内明晃晃的灯光,她觉得格外温暖。
安排好住宿后,她和另外一个女生倒头就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在上坐了好久,这才明白过来这里是美国,这里是芝加哥大学,没有A大,没有420姐妹花,更没有温尧。
不过她怅然若失的心情很快就被美丽的校园治愈了,虽然占地面积不如A大,但历史底蕴和学术水平绝对是一。建筑格局紧凑有序,古典与现代风格完美融合,温见月不会用各种华丽的辞藻赞美,拿起手机拍就完事了。
她把照片发给了温尧,又忽然想起此时此刻他应该是在睡觉,回复她再怎么也得几个小时之后了。
和A大的同学们汇合,一起去吃早餐,随后办好各种手续,签名签到手累,拿到了银行卡和手机卡后她寻思着要不要给李翊打个电话试试,想想还是算了。
下午他们去见换项目的负责人们,听他们讲述两所大学的传统友谊,顺便了解一下合作项目和未来一学年的安排。以前就听说过芝大发明了令人闻风丧胆的Quarter学制,详细了解过后她觉得有些不妙,要在十周左右内学完四门课程,还有期中期末考,更别说平时还有各种论文和实验报告,还没开学就到力山大。
晚上参加了一个联谊会,气氛还行,温见月也不是个外向的人,全程潜水,除了烤比较好吃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最后回到宿舍里她才有空和这个新室友深入了解了一下。
许,看起来就是那种太妹的类型,而且脾气有些暴躁,起气很大,他们之间没什么共同话题,自然也玩不到一起去。因为五个人中也就他们两个女生,这才被安排进同一间宿舍,现在也不过点头之而已。
他们来芝大的时候还未开学,听负责的刘老师说给他们安排了衔接的时间,主要目的是尽快适应学习环境,特别是语言环境。过了几天温见月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面对NativeSpeaker,她的口语简直不堪一击,有时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嘴瘸了,要不然说出来的英文怎么那么别扭呢?
算了,至少比温尧的口语强。
郁闷了好几天后她又看开了,反正都是要在这儿待一年的,多练练就好了。
可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她实在是忍不了了——食物。
听说他们的学费包括了食堂的费用,一顿十几块钱,本着不能费的原则,他们五个人用了一周的时间把三个主要的食堂都试了个遍,最后发现……还是自己的快乐最重要。
没有人能忍受半个多月不吃中餐,尤其是温见月,她一秒钟都受不了。可放眼校园,再扩大到整个海德社区,就没有正宗的中餐厅,于是他们几个人拐了老师,如狼似虎般地扑向了中国城,不算太远,坐车十几分钟就到。
当再次见到亲切的家乡菜小餐馆以及火锅和茶时,温见月差点就泪面了。她终于意识到会做饭的重要,可惜学艺不又特怕麻烦,跟着温尧愣是没学会几个,只好辛苦点跑出来打打牙祭。
然后她就想起了李翊,这家伙似乎也是在美国留学来着?
然后他们就再度联系上了。
这家伙出奇的热情,表示如果不是他们已经开学了他绝对立马飞过来见她,他刚结束了一段短暂的恋情,想出去散散心。
温见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不是很想当别人的倾诉对象,但念着好歹也是多年的老人了,也就允了。
九月下旬,正式开学。
一学季要修四门课,温见月觉得有些吃力。每门课堂上人不多,但节奏快到飞起,教授还扬言要给他们布置各种Reading、Paper和随堂测验。更让她猝不及防的是,一个多月后还有各科的Midterm,这场面她还真的没见过。
高考都没这么顶的好吗!
她也开始暴躁起来,有时甚至很想骂人,但每次都是在书山文海过后的疲惫和做完实验的酸背痛中爬上,然后一头睡死过去。
然而今天她却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哄哄的,把来到这里之后的一切都过了个遍,觉更神了。
明明还不到一个月,她就好累,那剩下的几百天该怎么办?
她好想他。
她忙,他也没闲着,可几天一次的视频通话本不能缓解相思之苦,她不足于从那一方小小的屏幕上看见他。
以前天天腻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分开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一不见,如隔三秋」,他们这都多少个秋没见了?
也没听他说上一句想她,温见月有些惆怅。
话说她觉得他们在一起之后好像跟之前也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更加随意了。以前她要收好自己的小心思,他要端个架子当个模范好爸爸,之后就是各种没羞没臊,各种突破底线,他们都发现了对方不为人知的一面。
现在呢?是不是会腻了?
以前常听别人说异地恋难,她这异国恋岂不是难上加难?
会不会出现什么狗血意外?
温见月狠狠地拍了拍脑门。
她在胡思想些什么啊?这样疑神疑鬼、患得患失可不是她的作风。
她应该又信任和耐心才是,相容易相守难,两个人只有风雨同舟、相互扶持才能一直走下去,更别说他们这样无比亲密的关系。
也许是最近真的太累了吧,她想,是该出去放松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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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记(留言五百)
距离高考还有73天。
我不想再学习了,我想回家,我想见你。
你肯定不会像其他那些家长一样责备我,这么关键的时刻为什么还不学习,你会让我好好休息,再笑着鼓励我。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好爸爸。
可,为什么偏偏是我爸爸呢?
倒也,幸好是我爸爸。
为你挡了无数烂桃花,看着那些女人被你拒绝的凄惨样子,我真的好开心。
如果不是你女儿的话,我恐怕也会是那无数个伤心女人中的一个吧?
我在想,你会上一个人吗?
给她做饭,陪她逛街,答应她各种有理无理的要求,把她视为珍宝。亲吻她,抚摸她,和她做……
而我呢,你的女儿,只能理解你给我找了个后妈,笑着祝你们百年好合,甚至,说不定将来还会有个弟弟妹妹……
光是想想我都能发疯。
不,你不会上别人的。
我知道,你只会我,当然,是父,该死的父。
你把所有的都给了我,哪有多余的力气去别人?
我笃定,你离不开我的。
胡思想中,我迫不及待地回了家,打开门,果然看到了刚洗完澡的你。
唔,一把年纪了,保养的真好。
丝毫不显老的俊脸,的喉结,浑身上下结实有力的肌……
特别是拔的鼻梁,听说鼻子大的男人哪里也会很大,你是不是呢?
那宽松的睡真是碍眼,丝毫看不到凸起,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很长,很,很大,能不能进我的道里……
糟糕,小又开始水了。
你仿佛看出了我的不自在,问我是不是力太大了。
我心虚地摇摇头。
其实是想看看爸爸你的啦……
可一个乖女儿绝对不可以这么说。
你嘱咐我不要熬夜,好好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我笑着说你啰嗦。
可我还是熬夜了,不是学习,是本睡不着。
唉,脑海里全是你深深吻我、狠狠我的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可我懒得自。
说实话我的也不是很强,可每次见了就想发情,怪。
我还是忍不住,轻手轻脚地摸黑溜进了你的房间,看着你睡的侧颜,我有些焦躁的心才缓缓平静下来。
看着你薄薄的,好想吻,亲上去会是什么味道呢?
喉结,好想咬,听说那是男人的部位。
宽阔的膛,也好想靠着,可惜自从我上了初中后你就没怎么抱过我了,暖洋洋的,我好怀念。
劲瘦的,做的时候一定非常有力吧,也不知道你持久力怎么样,可别是个绣花枕头啊……
结实的小腹下面……看不到了。
我失望地撇撇嘴,同时心里也冒出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把被子掀开,应该就能看到了吧?
进一步,扒掉你的内,亲眼看看那玩意儿。
再进一步,用手摸它,唤醒它,动它。
亦或者,张嘴含住它,它,轻轻地咬它。
这样,你肯定就会出来。
嗯,半夜被醒,看到你女儿含着你的,被你了嘴的,还吃掉了你的子子孙孙,你会是什么表情?
到恶心破口大骂我是个变态?
给我一巴掌让我滚?
从此拉开距离断绝关系再也不理我?
不不不,我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
我要成年,我要考上A大,我要留在A市,断了你所有的借口。
我要你直面我,被我追求,再上我,离不开我。
然后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啦。
我年轻,又漂亮,身材……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嫌弃。
这样的我如果你都不接受,那我就只好下药把你晕,然后绑起来慢慢调教,让你从身体,到心里,都臣服于我,离不开我。
嘻嘻,我可真是个坏女儿呢。
又恶,又情,还没有道德。
也不知道你看见我这副样子会是什么受呢?
是不是觉样了十多年的女儿白养了,还是养歪了?
不,这也不是你的错。
谁让我好奇去看黄片呢,一不小心就学了很多知识啊……
就连做梦,男主角也都是你。
你这男人,竟该死的甜美。
长的又帅,格也好,要不是有我这个拖油瓶,估计早就成家了吧?
但你在上可不能跟你的格一样温柔喔。
我喜霸道点的。
现在想想,上你,好像也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
可惜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谁让你是如此优秀呢?
不考上A大的物理学院,我觉都配不上你,可那也是真他妈难考。
哎呀,乖女儿是不能说脏话的,也是不能大半夜跑到亲生父亲的房间各种意的。
她现在要回去乖乖睡觉啦,被发现了可不好哦。
我还是大着胆子,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你的脸庞。
等着,终有一天,我会得到你。
让我陪着你,让我占有你,让我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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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随笔
写得我兴奋的
温爸爸看了之后会是什么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