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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10)作者:Sanada Masay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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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nadaMasayuki

字数:10990

SideStory1纯白雪落时,你的神乐

白雪【清须镇守府】:隶属于清须镇守府,白雪型战舰少女。心理年龄大致为十六岁的少女,亲和力强,懂得照顾人,有着外表年龄以上公主一般的成气质。成为清须镇守府提督的秘书舰后又秘密发展为情人关系,懂厨艺,会察言观,被清须的提督暗中认为是最理想的新娘人选。同时因为懂得神乐,也兼任清须镇守府管辖范围内的热田神社中的巫女。

时间要倒回到深海历107年的冬天,自公元1945年深海舰队首次出现以来,已有106个这样的冬天降临在这颗水蓝的星球上。

即便摧毁了深海舰队栖息地,面对深海舰队逃循的散兵游勇们不时发动的袭击,胜利后的海洋安全防务依旧任重道远,而这个东瀛的岛国负担则尤为沉重。作为东亚对抗深海舰队的最前线,出之国主办了今年的海空军事会议,全球各国的军事高层们将在首都齐聚一堂,今年的重点则是对深海舰队独狼式对海岸线的袭击。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直接奔赴首都。一来是因为来到此地若只是开会不免有些费,二来则是等待所有人到齐也需要时间。

「您好,星南的少将阁下,很荣幸能见到您。」

说这句话的是直江景信准将。原本他是樱东镇守府的那位德川少将的副官,因战时有功,战后升任准将,被任命为新设立的清须镇守府提督,驻地在名古屋。

「再次见面……准将。」

虽说互相致敬,说着祝福的话语,但那名壮的男子之后也只是沉稳地握了握他的手,让景信有些见外的觉。

「还是说该叫你海军大佐……不过各国军制早已经统一,还是按照国际新标准吧。先恭喜你了,准将阁下。」

「多谢,您也不必多礼。」在客套话说完之后,同样不怎么擅长际的景信便一时词穷,在飞速扫了一眼周围之后,才勉强把话茬接了下来,「……那个,跟在您身后的,是赤城型吗?」

「……是的。」

稍稍沉了下来,那男人瓮声瓮气地回答到。战舰少女实际上并非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就如科幻电影中出现的仿生人一般,作为可进行量产的人造人的她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型号。只是,因为被军事规定锢于相对独立的各国军事分支中,所以基本不会出现同一型号的两名少女看到极为相似的自己的情况。然而作为部下有战舰少女的提督便十分为难了,因为相当一部分战舰少女型号都有量产,所以见到一个跟自己部下几乎完全相同却又不是一个人的尴尬情况也就难以避免。

……这个时候,也便只好用她们的型号来称呼她们。

「那么,你这一边的,是白雪吗?」

对面没有用上白雪型这个词句。望了一眼身后浅蓝长发,身着巫女服和百褶裙静静地侍立的年轻少女,景信咽了咽口水,承认道:「是的,目前担当秘书舰中……也是今晚神乐的表演者。」

望着用现代化技法还原出来的,写着热田神社四个字的神殿,景信便受到了几分紧张。这位星南的统领只是客人中的一位,除了相当早到的他,还有不少参加海空军事会议的军官以及官员们会在今天于清须镇守府歇脚,自己在手忙脚下只得安排了几场具有本体特的匆匆排练的演出,比如邦乐,能剧,以及一场神乐表演。对于唯一一场需要单人表演的神乐,在纠结了许久之后,他的选择是长期担任自己秘书舰的白雪。

「原来如此。」对侧的男子点了点头,然后轻声问道,「这次上门叨扰,先多谢你们的招待了。若是可以的话,能够让我们自己去参观一下神社吗?」

「当然可以,这里实际也是本府的管辖范畴,还请随意些。」

在那位统领道了谢之后,他便轻声呼唤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那位赤城。离开的时候,穿着厚重保暖衣服的男子下了那黑皮质手套,挽着那位赤城那带着婚戒的纤细之手,像是绅士般地带着那位和装少女穿过神殿,向着神社的内侧走去。

「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不想到在面对女士的时候还有那么一面……」

正当景信这么想着的时候,觉到自己衣角被拉了拉,是刚才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白雪。

「那,那个,提督君,我还想要再练习一下,在今晚的表演之前。」

真是个乖孩子啊,清瘦的青年准将这么想着。升任镇守府统帅之后,在常的工作之中自己便跟这位看起来有些年幼,却又十分懂得照顾人的美丽少女暗生情愫,或许这也是自己跳过其他人选,直接选择她作为神乐的表演者的缘故。

除此之外,也是一个努力的孩子呢。之前明明还要作为秘书舰帮自己分担工作,却还得出时间去练习神乐。在自己询问她是否过于劳累的时候,换来的却只是温柔的笑脸,以及自己没有问题的回答。

「嗯,白雪酱,辛苦你了。」

听到此话的白雪只是微微施了一礼,随后掉黑的鞋子,穿着自己那一身加了保暖内衬的巫女服走进了神殿。之前倒也看过几次白雪的练习,但是或许,这是今夜正式演出之前最后的一次练习了吧。再往后便是表演给所有的宾客看,自己独享的机会在那之前应该就这一次了。能顾看到这一幕,让景信忍不住有些得意。虽说动作也十分练了,但微微泛红的面还在诉说着紧张。

不知道今夜她会紧张到什么地步啊,面对着那么多的宾客,景信便忍不住萌生了稍稍帮自己的秘书舰缓解一下力的想法。然而在那纷飞的舞蹈中,似有什么引了他的注意力——微微转过一个圈的白雪,在那慢而轻巧的舞蹈里,浅蓝的长发随之飘飞着。只不过在那每一个动作当中,白雪那相当不符合驱逐舰和少女身份,将水手服撑起一座小丘的部肆意摇晃着,蓝的短裙裙摆也随风而起,隐隐出裙下那洁白的的风光。那绝美的风光让景信便忍不住盯着少女,祈愿着时间能够停止,却又担心时间停止后那魅惑的摇也同时停下。在那份挣扎当中,白雪一舞已毕,再次微微施了一礼,随后蹦蹦跳跳地走回到景信身边。

「嗯,已经很完美了,提督君……今晚肯定没问题的。」

好像还没有意识到景信在看些什么,白雪的脸上依旧带着甜甜的微笑,望着自己的提督。只不过在景信看来,那面微红,息加速的白雪,有着分外微妙的妖娆。

就像是前几次青涩地和自己做的时候,他忍不住想到了这个。

「那个,提督君?刚才看到了吗,我的,表演……?」

「啊啊啊,看到了看到了,哈哈哈。」心虚让他只能不好意思地用轻笑来搪,「非常,非常好看啊,不愧是白雪酱。」

「真,真是的,提督君夸得有点过了。」

那低下头,脸羞红的表情和动作,让景信的理智消散了。

「不过刚才,我看你好像有些紧张。所以,我们做一些缓解紧张的特训吧?」

「诶,诶,提督君,特训是……唔……」

转手将神殿的大门,侧门与后门带上,然后趁着白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景信夺走了她的嘴。并非只是碰触程度,而是上阵便深入舌头的舌吻。

「嗯,哈,提,提督君,要是有人来了,被,被看到的话……」

「没有人会来吧?贵人们总是喜迟到,这热田神社里现在就没有多少人。」虽然嘴上这么应付着,但景信依旧拉着白雪,将两人的身躯隐蔽到神殿中暗的角落里,「就在这里稍微进行下让你放松的特训吧。」

两个人都不是第一次,润滑的舌头互相追赶着,青年贪婪地将舌头探入幼般的白雪的口腔里,在温暖而的口中互相换着唾接他的是秘书舰不练的回应。滑的唾和在冬里灼烧般的吐息让两个人将彼此的存在深切地映入眼神中,然后让光滑的舌头互相嬉闹着。一边舌吻着,青年一边将右臂伸进了白雪的蓝百褶裙中,这突然的袭扰动作让白雪从稍稍陷入情蒙中回过神来,分开了嘴

「不,不可以的,提督君,不能在神社里这样……」

「所以啊,这是特训,只给你提供的特训哟。」景信抱住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的白雪,不断磨蹭着裙摆内被白长筒袜包裹的内的裂纹处,然后凑近到她的耳边,用得意忘形的声音说道,「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就是让人害羞的经历,如果有这种经历那以后做什么都不会紧张了吧。啊,有人来的话我还是会停下来,藏到神殿旁边的小房间里就没事了。主要,还是忍受住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的那种忐忑不安的觉。」

随意地这么一说,然后又十分恶意地补充道:「白雪酱……作为训练的一部分,能把你的裙子掀起来吗?」

「……是,是,这样嘛?」

被刻意要求少女脸变得透红,却依旧颤颤巍巍,十分听话地掀起了自己百褶裙的裙摆。因为是冬季,所以穿着显得有些包裹的白长筒丝袜,顺着柔软的大腿看上去,便是若隐若现的白的内衣。

「好,好害羞,啊,提督君……」

那副羞的几乎要把自己埋到地底下样子的白雪让景信兴奋不已,于是便不加预警地将手摸到她那最重要的部分里,青年有些细长的手指灵巧地摩擦着丝袜的布料,发出低微的嘶嘶声。自那灵巧的小腿向上,一步步走过丰腴的大腿以及被两层布料守护的秘处,景信咽下一口口水,就这么半跪在白雪的身前,行若无人般地将那张稍显清秀的面庞亲吻上了的入口。

「呀啊,提督君,不行,不能对那里……那里不行……」

「没事啊,只要是白雪酱的就不脏。」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舌头做着刚才手指就已经在做的事情。一阵女特有的香气以及因为紧张而渗出的汗香混合在一起,让眼前的空气仿佛能致幻一般。一边用手轻抚着白雪被丝袜包裹着的柔软大腿,一边则弹出舌头,练地探入户中,玩着里侧的

「呼,嗯,嗯嗯,提督君……用嘴,用嘴好让人害羞,不要啦,提督君,您,您在做什么啊……」

少女忍不住低声地抗议着,却是没有明确的拒绝,拒还的态度让青年当做是同意,继续抚着她的下半身。丝袜那有些糙的质微微剐蹭着舌头,景信有些欣喜地受着那跟用手去抚摸完全不同的觉,然后仿佛要把唾涂上去一般地着。一次又一次的舐让唾侵入了丝袜,那已然消失,却更加刺着景信去着。白雪在羞中不知所措,又在刺下慢慢有了觉,不断地发出甜美的息。

每一次的进攻,长筒袜的内侧,那内衣上花纹的凹凸便停留于舌尖上,倒是有一种与直接不穿任何衣服的肌肤完全不一样的质,令人动兴奋着。望着那不断息,却又好好地按照自己所说的,双手提着裙子下摆的白雪,那副无法掩盖却又咬着嘴拼命忍耐的少女让舐的动作愈发地迅捷。

「嗯啊,呼啊……」

不断地刺中,白雪的呼着,那汗香与女特有的气味也更加浓烈。原因——被舌头涂上唾的地方渗出了黏黏糊糊的体,被这一点惑的景信便忍不住着,那裙摆下的情景便更加糜了几分。

「呼唔唔……!提督君,不可以,不要,声音,声音要漏出来了……」

这被的方式比单纯的更加刺和羞,再次被打了个不知所措的白雪慌慌张张地掩盖着自己漏出来的声音。

「不想做的话,就告诉我。」

「不,不是讨厌,只是特别……太害羞了。」

「不讨厌啊……那我们继续咯。」

听了白雪的回答,景信就将双手放到白雪柔软的边,用手指拉着长筒袜,径直了下来。

「呜,啊呜,提督君,那个,那个,为什么……」

「啊咧,你不是不讨厌吗?这是特殊训练,虽然可能还有点冷,所以还请坚持下来。」

望着那已经透的白内衣,景信欣赏着白雪那副狼狈的样子。

自己是不是稍微有点过分了呢?仿佛只是给自己一个侵犯白雪的理由,不断地重复特训这两个字,强行让双方都接受,难道说自己是所谓的S么?

不过既然白雪没有拒绝,那么便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不如说,现在也没有停下来的理由了。

在白雪微微的惊呼声中将内退到大腿处,那女的气味便登时充了整个神殿,甚至周围的空气都为之温暖。景信伸出手指抚摸着裂,略微地将其自中间向两边掰开,便看见樱红的软散发着粘粘的光泽。或许有些人会去说什么美丽或者好看或者人一类,但青年只有一个觉——真糜。

没有什么别的情,更像是单纯地发表对眼前这番美景的看法而已。那的粉红块十分,再结合自己的下身不知侵犯过这里几次,便更加让人兴奋不已。

「那个,白雪酱,可以继续吧?」

「嗯,嗯……提督君的话,就可以……」

在心里对似乎快要哭出来的白雪道了个歉,景信便继续开始用舌头逗着那花园的入口。没有了长筒袜和内。直接接触肌肤却是另外一番的刺。每一次舌尖划过那淌着水的隙,白雪便触电般地出颤抖着。

「呀呜,提督君,觉,觉好奇怪,好……嗯哈……」

一边被舌头灵巧地进攻着,白雪忍不住地将自己的想娇声叫了出来。

「嗯?那么舒服吗?」

「不,不知道啊……嗯呀,哈啊……」

如折扇一般摇着头,不于这个答案的景信便再一次让舌头放肆地扫过,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单纯地自下而上的,而是直接用手指掰开隙,将舌头侵入到张开着的进口。

「嗯嗯……!提,提督……提督君……不可以,好,奇怪,要叫出来了呀啊……!」

「既然不知道,那就做到你知道为止。」

用舌尖刺的通道口,大幅摆动地着。因为打开了入口,许多更的部位便得以被刺到。那泛着泡沫膨着,如果实般逐渐明显的蒂,在唾的两重脏污下,那地方被刺舌变得粘滑,辅以对微微颤抖着的柔软大腿的抚,每一次都会让白雪发出一声娇哼。

「啊,嗯嗯,呀嗯,提督……提督君……不要,不要再刺了……觉,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啊……!」

无视了白雪的哀求,景信只是使劲地如果冻般地着白雪的裂。强烈的刺让白雪急促地息着,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头部。在一阵搐般的痉挛后,大量的涌了出来,眼见是剧烈地高了。

「那,个……好舒服……」双眼朦胧,嘟囔般地说着,「提……提督君,没有人……来吧?」

「啊,没有人。」稍微环视了一眼,神殿内一个人都看不到,甚至是殿外也不见哪怕神主和访客在内的一个人影。听到景信的回答,白雪放心地出了一口气。

「嗯……白雪酱,可以吗?已经到现在了,就做到最后吧。」

——虽然这一口气也就稍微缓了没多久而已。

「诶,为,为什么……要那样的话,等,等回到镇守府……」

「不,我想现在就解决问题啊。如果有谁来了的话,我会停下来的,放心吧。」

虽说依旧一副十分抗拒的样子,但是白雪仍然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在她同意后,景信立即将早就填充完毕的主炮解放了出来。方才的抚让早就透,从身体深处不断溢出来的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将那白的长筒袜染上斑驳的痕迹。

「那么,进去了。」

「诶,诶,稍微等一下……呀啊——!」

将白雪推到神殿的立柱上,抬起她丰腴的大腿,将主炮贴在已经透的隙处,一口气刺了进去。那份紧致的觉包裹着主炮,突然地袭击却令白雪叫出来的声音比方才更大,背几乎如长弓一般弯了起来,身体如失去力量般地瘫软着。

「对,对不起,刚才,刚才的高,还没有结束……」

「倒是没有必要道歉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因为那心境的吐到兴奋。青年将已经深入的主炮再用上了几分力度,白雪的背再一次地弓了起来,浑身无力地勉强抱着渴求着自己的提督。

「提,提督君……求,求求你,现在能不能不要动……」

「啊,啊,对不起。」

好像有点玩的太过了呢,景信忍不住这么想着。白雪小小的肩膀止不住地颤动着,全身还不断地一抖一颠地痉挛。每一次颤动,下半身那柔软的便会如水泵一般紧紧地附着主炮。本希望放纵,想要尽情地开展炮击的望现在稍稍被理占了上风,两个人就这样在神殿内息相拥着。

「那,那个,提督君……可以了。虽然有一点轻飘飘的,但……唔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白雪恢复过来,怯生生地说出这句话语之后,理智就瞬间败下了阵。甚至白雪的话还没有说完,景信便大幅度送着,将自己的主炮狠狠地入着。稍稍环视一下四周,神殿和院落内依旧看不到半个人影。然而只要想一想就知道,这里几乎随时会有人来。

「嗯哼,提,提督,那样用力地摩擦着……」

或许是方才的高还留着少许余韵,白雪在一开始表现的很有觉。并非一昧地承受,而看上去是乐在其中的样子。见到白雪方才秽,现在却一副半忍耐半享受的样子,青年的望就如火上浇油一般,只是纵情地摆动着,想要更多地索要自己这可的秘书舰。

「啊嗯,提督君,在肚子……在肚子里动着,好……好厉害,呼嗯……」

体互相冲撞着,每一次撞击都在殿内响起的啪嗒水声,每一次撞击都会带出体内的。若是平时两人的做或许会平缓一些,但现在却是暴而烈,彼此互相索取着。一来是因为现在这体位甚是让人到刺;二来则是在如此的公开场合,不知道何时会有人过来的那份偷情的紧张;第三则是在这神圣的神社当中,却上演着这么秽亵的一幕,让人不由得产生背德的快;最后则是不同于之前羞于主动的样子,白雪的娇和魅惑的反应,夹杂在一起,让景信兴奋着。那兴奋先转化为奋力的动作,又在动作中转化为快;为了所求更多,则再还原为更加烈地送。

「里面,呼啊……觉……觉好奇怪,觉好舒服……嗯嗯唔……!」

每一次摩擦着内侧的腔壁,那主炮都受到极为强烈的刺。特别是将炮头出来时那前端受到的强烈刺,更是难以言表的舒。白雪似也是一样的觉,每一次,就像要拔出来的时候,壁就死死地绕着主炮。已经通此道的男子便刻意地尽量出主炮,就好似要从这纠不休的壁中身一般,之后便在即将出时再一次猛地进去,受着内壁再一次纠的快

两个人如猛兽一般如此互相索取着,贪婪地享受着快,理智与望的界限一点点地模糊着,两个人也慢慢地接近极限。

「提,提督君,不要……声音,声音要漏出来了……有,有人来的话,被听到声音,会……嗯嗯……!要,要去了,提督君,提督君……!」

那天蓝的长发散地飘散着,诉说着自己即将到达极限。正在全力躬耕的景信闻言也尽力冲刺着,却就在这个时候——「直江准将!」

就在觉自己就将要解放的前一刻,院落里突然响起了低沉的喊声,几乎吓得正在媾和的两人心脏骤停。

「唔嗯,嗯嗯嗯……!!」

就像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一般,白雪拼命地捂着嘴,在这忌的时刻高了。在那高的瞬间,紧紧地收缩着。

「唔,白雪,不行了……」

在收紧的那一刻,景信无法忍受般地,在合的最深处将蓄积已久的望全数释放。出的如弹丸般冲撞着内壁,让本就高的白雪不断地颤抖着。被的快包裹着,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

「喂,直江!人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那个壮男子的声音比方才还要更近。保持着身体结合的姿势,两个人没有沉湎于快当中的时间,飞速地躲到了神殿的影当中。互相捂着嘴巴,因为紧张而急促地息着,甚至来不及把两人的结合处分开,就这样保持着相连的姿势。

「白,白雪酱……安静……」

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警告着,白雪也只能点了点头。二人的双肩和双脚止不住地抖动着,不敢用嘴呼,只能用鼻子贪婪地取着氧气。甚至不敢脸去确认——要是被那个锐的人看到有人影在活动,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话,估计就会疾驰过来确认。那样的话,两个人的秘密就会暴在光天化之下了。

「赤城,你看到得到他们吗?」

景信突然一惊。这句话的声音实在是太近了,甚至让人怀疑那人就在两个人躲藏的柱子后面。在这极端的紧张中,一阵快却让他全身虎躯一震。低沉的声音让白雪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内就好似在高时那般紧紧收缩着。刚刚才,十分的情况下被赋予这样的刺,快便如电过脑髓。

「提督,我想应该不在这里。」

另一名十分温和的女声音响了起来。唯一让人到幸运的是,他们似乎没有要来到这边的迹象。只是白雪仍旧相当的紧张,最直接的反应……

「唔,不行,这样夹的太紧了……」

「诶,诶……提,提督君……?!」

即使是处在被发现的边缘,景信依旧十分忠实地对那份刺做出了反应。忍不住继续继续往上顶着,而被这样的反应刺到的白雪用几乎要哭出来一般的眼神望着他。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被点上了红晕的雪白肌肤,被紧张和羞刷红的脸颊,以及下半身那紧紧绕的,将血气方刚的青年的理智噬殆尽。

「忍住,白雪酱。」

「诶,提督……唔嗯……!呼唔唔……!」

慢慢地动着部,将下半身慢慢出,然后再次将整硬物进花腔。那最后残存的理智,也只能勉强保证不发出什么声音。有人还在附近,而且还是令人敬畏的人,这种情况下可能会被发现的紧张反倒让他更加兴奋,忍不住快速地动了起来。

「不……不行,求……求求您了,提督君……嗯嗯……」

了数次的白雪似还沉浸在余韵当中,在仍旧慢慢送的颤抖当中,内膛一边被进攻着,一边又紧紧地着进攻着。白雪那副用手捂着嘴,拼命忍耐着不发出娇声和哀求的样子刺了男子隐藏的施求,速度反倒加快了几分。

「于是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再一次听到了那男人的声音,在那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白雪的里侧紧缩着,那收缩让青年如受了凉一般颤抖着,为了所求更多而更加大幅度地送着

「嗯,嗯呼,不可以……提督,会……会被听到……等一下……」

然而白雪所谓的口嫌体正直。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紧紧地绕着茎,每一次送着,那里混杂着的水和便一起被带出来,如瀑布般淌落到大腿上,「那个,提督,我也不知道啊。」

那是赤城的声音。不知道那一侧的两个人是什么情况,声音的相对位置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当然,正在兴头上的两个人对这一点也不在乎,只是气,拼命抓着这份忌的快乐。白雪拼命捂着嘴,已经无力说话的她只能拼命地摇着头,看起来是想自己的提督停下来。

「抱歉,已经到这里了,就不停下来了……!」

啪咻,啪咻,伴随着下半身的动,那声音似乎已经是整个殿内都可以听到的地步了。

「嗯,嗯哼……!提督君,我……我已经,已经要不行了……!」

白雪似乎也放弃了抵抗,浅声低着。那死命挤着,将正在躬耕的男子的理扔到九霄云外。几乎完全不再去留意别的声音,野再一次倒了理,只是猛烈地撞击着白雪那柔部和大腿,摩擦着,渴求着更进一步的快。每一次拔出,就好似要束缚一般紧紧拉住,在深入时又裹了上来,赋予最大程度的刺

「啊……嗯啊……要,要去了……!」

在喊出声的同时用两只手捂上了嘴,白雪的后背向后弓了过去。那猛然的紧缩,让景信的后背为之一振。

「唔唔……!」

承受不住快,在白雪的腔内猛地一突,倾吐着巨量的,数量大得让人难以想象是第一次后不久。白雪浑身麻痹般地颤抖着,接受着自己提督的馈赠。两个人就这么相连着,直到最后一滴都注入到内侧——或者说,直到最后一滴都被榨取。

「呼,呼啊……」

和刚才高时一般,两个人一边捂住嘴巴,一边用鼻子取着氧气,紧张地等待着。

「提督……我们还是到门口等着吧。他们若是出来,一定会经过门口的。」

那是赤城的声音。

「也没有其他方法了,听你的,可的吃撑女士。」

「讨,讨厌,不要这么叫我啦……」

「反正现在没有人啊,这么叫也没关系吧。」

脚步声和那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渐行渐远。神社大门与神殿还有一段距离,景信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拔出了下半身。两次的无疑是极大的量,无法被容纳的子便黏糊糊地溢出,如丝线般地滑落下来。

「啊,提,提督君……不要看,好羞……」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那副样子却让景信完全无法挪开视线,只是直勾勾地盯着。

「糟了……」

说由谁来了就停下,以及白雪说不要便停下,结果最后还是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哪一个都没做到。

如果这是什么恋养成游戏的话,那白雪的好估计要下降了吧……不过也是自己自作自受。一边紧张地整理着衣服,景信一边想着。

「那,那个,白雪酱,对,对不起!我,已经在反省了,这次真的非常抱歉,但是白雪酱太可了所以我……」

「已……已经可以了……」整理好衣服的白雪依旧红,用有些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提督,「这一次没有被看到,而且,提督君想要我,我也……也很高兴。只是,下次再这样就生气了哦……?在,在外面做太不好意思了,而且那个可怕的人可能随时会过来……」

可怕啊……那确实是那个多数时候只摆着一张你欠他五百块钱的臭脸的男人给大多数人的第一印象,虽然严格来说,他也算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吧。景信如此想到。

「而且,要是神,神乐的时候想到这个,觉……觉会分心的。」

结果最后,景信才算是意识到了,这所谓的特训只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次难忘的记忆而已。

【ChangeViewpoint】

我们被带到了神殿的正前方,神事似乎就是在这个看起来像舞台的地方举行的。初冬的天气已经十分寒凉,外加这严谨的气氛,便显得更冷了,并且我被安排坐在坐前排,莫名地受到了紧张。

「给,提督,这是茶。」

我接过那个小小的陶杯,温暖的气息爬上了我的手心。

「多谢了,赤城。」

选择她作为随行不知道正确不正确呢——不知道。现在我做的也就是放松心情了。在旅人、受邀参加的军政商界大佬们聚集在一起后,喧哗声先是达到了最高,随后便如退般,慢慢散去。在万籁俱寂的时候,仿佛看准时机一般,远处的太鼓被奏响,神乐正式开始。大太鼓令人心情澎湃,如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而唱大江东去;小太鼓如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轻快回旋;钲声却十分澄澈,如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好似望无尽山野;最后则是辅以清脆的笛声,让人想到:笛声吹彻云山翠,悠远而空灵。

那声音当中,神殿的正中央,那是白雪,清须镇守府的白雪。伴随着旋律,于庄严而冷肃的空间中飘飞。身着巫女服,清丽而淡雅的妆容,伴随着神乐的古典音,挥舞着一把短剑,将这神乐奉献给这热田神社的神明。

「比起神乐,这倒是更像剑舞。」

一般而言,神乐会用扇或铃——用剑的,却还是第一次见。

「所谓神乐,其实是是用身体来体现灵魂动作的祈愿,而不同的载物则奉献给不同的神明。」赤城如此解说着,台上的白雪时而划过短剑,时而向前挥舞,其动作却如舞者一般,优美如水,「用扇和铃是为邀请神明,小竹子和布则是气球净化和再生。」

「那么。」白雪的舞姿几乎完全看不出破绽,令人慨,那看起来有些幼小的身姿,却能如此体现清冽如山泉的美,「剑,应该是武力的象征吧。」

「确是如此。使用武具的神乐之武,据传皆为为了驯服鬼怪而存在,有辟之用。热田神原为供奉三神器之一的草薙之剑,也祭本武尊……此番神乐,应是祈求各国兵士武运昌隆。」

每当白雪挥舞着短剑,神殿周遭的灯光便会反,如万华镜一般变换着泽。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似乎毫不畏惧,十分沉稳地表演着今夜的轴戏码。

「你们镇守府的白雪……真为出。」

如此夸赞着,这座清须镇守府的年轻统领却十分乐得自在地笑了笑。

「我们都从彼此身上得到了许多啊。原本是一个害羞的姑娘,经过这一段时间来我对她的特训更为独当一面了,真的令人欣。」

据闻这位直江准将跟他的白雪是半公开的恋人关系——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看着自己喜的人的表演,他才能那样愉悦与和乐吧。

「啊……下雪了。」

仿佛映衬着那巫女舞一般,黑暗的夜空中,纷飞的落雪如飞花一般飘飘而落。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忽如一夜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细致,和那初雪契合的神乐,不由得让人恋这清美的意境,略带回过神来,时间便已如白驹过隙。

我在心里,默默地为这如雪般的女子献上自己的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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