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同人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02)作者:burning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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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urningsun
字数:8902
只属于我们的一天
「嗯……,早上了么?今天竟然睡到这么晚,果然还是昨天太烈了么。」醒来的长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想要伸个懒……
身上传来了拘束,胳膊被限制在了前。
「怎么回事,提唔……」她刚想要叫提督,发现自己的嘴被一颗口球给堵住了。
活动了一下身子,试着翻个身,长发现自己的双腿也被拘束住了,大腿和小腿好像被折在了一起,没法自由的活动。
「唔……」长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比起昨天明显收拾过了;身边的余温还在,大概提督刚刚离开不是很久;窗帘被拉开了,可以从这个大落地窗前俯瞰到整个港区和海滩;深秋的太透过卧室的窗户照进来,将整间屋子烤的暖烘烘的。
「原来昨晚说的那句话就是这个意思么……」往被子里拱了拱,她回想起昨晚提督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到这一步果然还是很难为情啊。没想到提督那天竟然欣然接受了这个事实……算了,既然这样就偷个懒好了,最近也没怎么休息过,直到昨晚之前还在忙,有这么好个机会不睡个懒觉怎么行。」
于是含着口球,长打了个哈欠,准备再睡一会。
但这时,一股瘙又非常舒服的觉突然从她的小传来。
「唔……嗯……」因为这觉来的太突然,长忍不住叫了出来。要不是口中着口球,她就要喊出声了。
「怎……怎么他连这个都拿出来了!」等到她明白是怎么回事时,脸上由不得泛起一阵红,不知道是因为被这个小灵给抚的有了觉还是因为自己隐藏多时的秘密再次被摆在光天化之下而到害羞。
看来这个懒觉是睡不成了。
「嗯哼……唔嗯……」被这个调皮的小灵折腾了许久,长觉越来越舒服了;息变得慢慢的急促了起来,身子在被子下也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
「怎么还不回来啊,提督去哪儿了……
「反正那一次都已经让他看光了,而且昨晚也已经把该做的事都做了,今早的鬼肯定也是他搞的,再让他看到我这样子又怎样……」一边享受着下面传来的阵阵快,长脑中一边胡思想着,「不过他怎么还不回来啊……」
哒哒哒~
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请问有人在么?我来送报告了。」
是逸仙的声音。
「!!!逸仙姐姐怎么来了!糟了,要是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
缩在被窝里的长心中泛起一阵恐慌,身体也因为紧张紧紧地缩在一起,但因此下身传来的觉更加烈了。
「唔……嗯……」因为觉实在是太烈,长不小心小声叫了出来,不过还好因为有口球的阻拦,她的声音细微到只有在这个房间中才能听见。
「有人在么?我进来了哦~」
只听一声「吱呀~」的门声,房间里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
来人在客厅环顾几步,然后向书房走去;发现书房内没有人,脚步声又向着另一个房间传了过去……
最后,逸仙冲着这间卧室走了过来。
「提督,你还在睡么?」
门把手旋转了半圈,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一条……
长也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咬紧了口中的口球……
怎么办,怎么办……
「是逸仙么,你是来送文件的吧。」
终于,门口响起了令人安心的悉的声音。
「啊……您回来了……司令部有文件,我看到你没在办公室,就送到您家里来了。」
「我刚刚有点事出去了下,那多谢了。哦对了,这周没什么要紧事就不用来找我了,我有点事情要办,已经跟司令部和其他舰娘安排好了,如果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你替我决定就行。」
「那……好的。对了,长去哪儿了,我怎么没看到她?」
「哦,她呀,可能又跑去训练场了吧。你知道的,她从来都闲不下来,即便是这种子……」
说到这里,提督突然停了下来,眼神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逸仙略有慌张的眼神里也不经意的出一丝失落的神……
沉默了一会儿……
「对了……」「对了……」
两人同时张开了嘴,但又同时没有第一个说话……
「要……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挽了一下落在额前的长发,逸仙第一个开口说道。
「好的,那……那就麻烦你了。」提督悄悄别过头,不敢看逸仙的眼神。
砰的一声关上门,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抱歉抱歉,让你受怕了。」一把推开卧室的门,提督赶忙来到了前。
将手伸进被子中,他麻利的摸索到了那个小灵的开关,迅速的把它关掉了。
「唔……」长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
「你看你,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说着,提督用手轻轻地擦去了长眼旁因为刚刚的焦急而出的眼泪。然后,他将被子从上拽了下来。
这时长的全貌才展现开来:
口中咬着一颗红的口球,黑的带子从脸颊旁绕道后脑,;上身穿着一件浅灰的拘束服,;两条胳膊套在袖子里被袖子和皮带拘束在前腹部之上;拘束服的背上开了个大口子,脯部位也被开了两个口子,两块软热乎乎的白面馒头从口子里出来;已经发育开来的脯因为被手臂托着显得更加立了些;光滑的小腹不知是因为刚刚过于紧张还是因为快,在依旧急促的息中微微的一起一伏;两条丰而又结实的腿被套上了一双白的丝袜,大腿处的被丝袜微微勒住;小腿和大腿折在一起,分别被一个黑的拘束袋给收入其中,因为现在仰面躺在上而两腿张开,摆出了一个羞的M字;一个带着晶屏幕的小遥控器在了她右腿的袜口处,从其中引出了一电线,深入进了长的花丛中;脸上的红还未褪去,透过窗户的光打在上面就像是透的苹果一样红……
手伸进了长的袜口,提督将那个遥控器取了下来,然后轻轻一拽,将一个粉红的跳蛋从长的私处带了出来。
「唔~」长轻了一声,随即用眼神示意提督拿走她口中的东西。
「好啦好了这就给你取下来。」提督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了过去,却趁机了一把长的脯。
「唔嗯……!」长的眼神变得埋怨了起来。
将手伸过她的脑后,解开了皮带,提督将那个红的「大苹果」取了下来。
「噗哈……真是的,你去哪儿了啊,刚才差点就被逸仙姐姐发现了,真是吓死我了;还有你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啊,突然被成这样真的好难为情,甚至还把那个东西给用上了,我连个懒觉都没机会睡;而且你又忘了锁门,你忘了上次因为办公室没锁门结果资料被风刮得走廊都是么……」还没等提督说话,长便一顿连珠炮打了过来。
「好了好了……我去司令部提申请来着,结婚可以提申请休假半个月,我赶了个早去没想到逸仙去的更早,把司令部给的回执给拿到这里来了;本来我想跟你先说一声来着,结果今早上看你睡得这么沉就没忍心叫醒你……」
「……怎么了这么件衣服来?」
「我偷偷从网上定做的,因为你以前总是得手上脚上都是勒痕,虽然不明显但很不舒服吧……而且我特是意按照你的身材做,的用这个应该没那么难受。放心,我匿名定做的,而且还是从别的地方转运过来的,送到这里时快递员还以为是南美洲特产的柑橘。」
「……有……有那么明显么……」听到提督的话,长的语气慌张了起来,眼神也变得躲闪了。
「……也没有那么明显啦,就是怕像上次那样伤到你,同时也防止被人发现。」
那还是她表白后的子。
有时提督会不经意间发现长的手腕上有轻微的勒痕,但他以为那是长训练时留下的痕迹,也就没有过问过。
有一天,长去出任务,结果受了伤,在医务室躺了整整三天才敢下走路,后来就一直在宿舍中静养。
过了些时,提督准备去看看她的伤养的如何了,于是带了一些补品就来到了她的宿舍。
当他正准备敲门时,突然听到了屋内传来了细微的息声。
难不成长的病情加重了?!
一想到这里,提督没有犹豫,连门都没敲就一把推开。
结果正好就撞上了长心底最最最深的秘密。
只见她身上只穿了一身白的内衣,两手反剪到背后,被绳子捆着手腕脚腕;一个跳蛋遥控器在内上,另一头深入了她的下身;口中轻轻的呻着,娇小而又因训练而毫无赘的身躯在上轻轻的翻滚……
就在一瞬间,两个人同时愣住了,屋内静的仿佛可以听到二人狂跳的心脏的声音……
整个房间中只有跳蛋不合时宜的嗡鸣着,仿佛夏的蝉一般扰人心境,让人不知道在哪个极限爆发出来。
提督率先反映了过来,迅速的把门给关上了。
而长从脚底到额头红了个透彻,脸更是因为害羞而涨得通红,嘴里大口的着气,手慌张地向着绳结摸索着,结果拽成了个死结。
发现解不开后,她整个人都慌了,身子开始挣扎了起来,仿佛想要强行拽断绳子一样;而她也因为焦急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
最后还是提督赶忙跑了过去,将死结解开,将她释放了出来。
就这样,长最大的秘密还没等她想好怎么跟提督解释,就被他撞了个正着……
后来长私底下告诉他,其实她染上这个坏病已经不短时了。起初因为差点被遣散和刚刚换了新的环境不适应而做的「减」,后来却发现这样可以给她安全,再后来她发现了从其中可以获得一种更奇妙的觉……
因为自己不够练,所以经常会在结束后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有次绳子还打了死结,最后靠她多训练的成果才强行把绳子给拽断。那一整天,长都没敢在大家面前面,而且自打那次以后她再也不敢把绳子给系得太紧了。
结果因为被提督撞到,绳子又一次打了死结……
「你别把我被子拿走啊,我还想再睡会呢。」
「我换厚的,今早我可是看过天气预报了哦~,而且你肚子不饿么?」
如同变魔术一般,提督从身后拿出了一份早餐。
看着香的早饭,长肚子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经历了昨晚的情与早上的刺,她的肚子早就咕咕叫起来了。
「可我这样怎么吃啊?」扭动了一下身子,长抱怨道,眼睛偷偷瞄了一下提督,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我喂你啊」好像是早就猜透了她的小心思,提督又摸出一个靠垫丢在上,然后搂着长的,将她扶了起来。
就这样,在深秋的暖下,提督坐在前,一口一口的喂着靠在头的长吃早饭。
吃喝足后,他又扶着长的背,缓缓地让她躺回了上。然后,他收拾好垃圾,从台抱来了一更厚实的被子,一把铺在了上。刚晒过的被子暖烘烘的,让刚才被屋内的冷气吹了一下的长非常的舒服。这被子还是昨天她晒上去的,没想到这就用上了……
铺好了后,提督也飞快地干净了衣服,嗖的一下钻进了被窝中。
两人的肌肤再次相触在一起,冰冷坚实的身躯和温暖柔软的体紧紧相贴。
两张不同温度的脸颊贴在一起,两双眼睛望着天花板。
「我已经代好了这几天的事物,所以今天是只属于我们的哦~.」沉默了一会,提督回过头对长轻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长,什么也没有说,却回过头面冲着提督,眼中闪过一丝迫不及待,将嘴巴凑了上去。
但凑到一半她尴尬的发现,因为自己目前的状态,好像够不到提督……
长的脸也不知因为尴尬还是期待而挂上了一丝红晕。
提督笑了笑,翻了下身,把手顺着长的脖子底下伸过,然后将她整个搂了过来,同时自己也吻了上去。
一时间,屋内只有淡淡的接吻声……
提督的两只手也没闲着,搂着她的右手将一块脯掌握在其中,手指捏着脯上早已硬了的樱桃轻轻地着;另一只手向下伸去,抚摸着她穿着白丝的大腿内侧。
「唔嗯~~,唔嗯~~」
长被抚得非常舒服,嘴中轻声的哼着,仿佛一只在太下被挠肚子的小猫,因为舒服而打着呼噜。
两人的瓣分开,长仰面向上,闭上双眼,尽情地享受着提督的「挠肚子」。
提督的手抚摸够了了长的丝袜大腿后,又伸向了她的私处。另一只绕过她身子的手换了另一团软,顺势将她搂在怀中;长也顺势向提督身边挤了挤,头靠在提督的脯上;提督那「钥匙」早就硬的不行了,轻轻地顶在了长柔软的大腿上,因为隔着丝袜,提督有一种十分顺滑的觉。
提督的手指一会长的「门铃」,一会伸进她的「花园」中,轻轻抚摸她的壁。
「嗯……,嗯……」长皱了皱眉,息声显得急促起来,小嘴微微一张一合,呻声也越来越显得舒服,就像小猫被搔搔舒服了而伸懒。不过以她目前的状态看来完全不可以伸懒了,于是只好扭动一下被拘束的胳膊和双腿以示喜。
甬道中越来越润,脯上的樱桃和「花园」的「门铃」也越来越坚。
长睁开眼,扭头望着提督,眼中充了期待。
提督也早就等不及了,下的物件在她的大腿和丝袜上蹭了好几个来回,早就忍不住了。
于是提督便将长翻过身面向他,然后将她拦抱了过来,将自己的「钥匙」探入了长的「花丛」中,动了起来。
嘴也又一次贴合在一起,仿佛二人对亲吻永远也不足似的;舌头在对方的嘴中互相搅动,房间内又一次响起靡的声音。
忽然,抱着长的提督楼主她的,换了个仰面朝上的姿势。
长的脯紧紧地在提督的口,小腹也贴在他结实的肚子上;因为这样一个动作,提督的「钥匙」更进一步的深入了她的中,几乎整个没了进去。
「唔……」长发出一声呻,毕竟这是第一次被探入这么深。但因为两人还未松口,这一声呻便被提督吃进了肚子里。
然后,就这样抱着长,提督重新开始做起了动作。
提督搂着长的,曲起双腿,将她整个架在自己上身,然后扶着她的,起自己的物件向着长的私处攻去;如同鲤鱼打一般一次次的向着长的「花园」发起猛烈的攻势。
长的两团软不断地在提督口,小腹因为息和二人的运动不断地击打着他的腹肌,的内壁紧紧地夹住了提督的物,大腿部被提督的身子完全撑开而因为被折叠起来无法做任何动作,口中的息声一点点的变得急促,却因为两人还在接吻而全部被提督的舌头和双给堵了回去……
被子将二人的动作完全隐藏了起来,只能看到两个脑袋不停的上下晃动和被子波般的起伏。
终于,两人同时发出一阵舒适的呻,提督将华留在了长体内。
回过身,提督将长从身上放下来,两人的瓣分离开来,恢复了仰面向上的状态,互相大口着气,表示着刚刚的事情是多么的烈。
长的小腹一起一伏,前的「蛋糕」也随着腔的扩张收缩和两胳膊的托举而在被子底下摇曳;两条腿完全张开到两边,脚心对着并在一起,偶尔有一点点的浓稠的体从长的中出来,滴落在昨天刚换的单上……
将头倚在提督肩膀上,长一边着气一边慢慢闭上眼,然后打了个打哈欠,活动一下有些酸痛的身子,想要睡觉。
就当她以为全部结束了时,提督伸手从头将那个口球又拿了过来,将长轻轻推了个翻身,又把她的嘴巴给堵了回去。
「今天,是属于我们的二人世界………」将她从背对着的姿势再次搂紧怀里,提督轻轻了一下长的耳垂,然后对她的耳朵呼着热气说道。
背对着自己,提督双臂叉着将长揽在自己怀里;叉着的双臂在长被拘束服的袖子和皮带擒在前的细胳膊,又一次攀上了那两座并不低矮的双峰,肆意地享受着它们带来的柔软,仿佛提督永远也享用不够这种觉;没有被衣服裹住的光滑的脊背紧贴在提督的膛上;因为在被子中裹了这么久,再加上刚才的运动,提督的膛早就从一开始的冰凉变得十分的温热,现在正温暖着长那因为刚刚的情而被冷风吹得有些微凉的背脊。
提督一会长的脖子,一会儿她的耳垂,一会儿用脸蹭蹭她的后脑与脖颈,就好像提督也变成了一只小猫,用舌头在帮着另一只小猫梳理发。
刚刚因为情而歇菜的小兄弟因为这一招一式又一次立了起来,抵在长的股上,不停的扭动着,轻轻地挑动着她;而她不知因为部被着还是因为后方被挑动着,密道中再一次充盈起了体。
「唔~,唔~,唔……」因为被抚着的身子又有了觉,长轻声哼着。
「这回你可以大声的叫了,但是没人听得到哦~.」将自己的鼻子蹭着长的脖颈,提督坏坏地说道。
「唔嗯……」
提督在享受了长的脯好一会,才又开始了新的动作。
将她往上挪了一下,提督伸出左腿,将因为长侧躺着而并在一起的双腿撑开一个空间,然后抱着她调整了一下角度,将自己的物件又一次送了进去。
这次,提督没有像上次那样一般烈,而是用非常缓慢的动作在长的甬道中一点点的进出,就好像用自己的那里在对长抚一般;每次提督进去时,都会比较快地让它整个的没入长的「通道」,然后再十分缓慢地退到门口但不整个退出来,再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
长也因为提督的动作,每次他的物件整个没入自己的中时,都会「唔嗯……」的叫一声,身子也会轻轻地扭动一下。
提督将脸埋入长的脖颈处,鼻子中呼出的温暖的气打在她的锁骨上;整个被子因为二人的动作左右缩动着,时不时散开。
这时提督会暂时停下动作,将被子重新裹好,然后双手迅速的回到长的前,仿佛那里已经成了他的专属席位,再继续刚刚的活动。
长也享受着提督的动作,嘴中一遍一遍地发出只有二人才能听得到的轻声,身子时不时的扭动两下找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小脸微红,小小的鼻子不住地息着,双眼微微眯起,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现在是深秋即将入冬,整个街上虽说不算冷清但也算不上息壤,因为快要入冬了,最近的事物和训练都变少了,而且也没有要紧的战事;风吹动着叶子已经落得差不多的大树摇摆不停,好像它在着风向另一棵树跳求偶的舞蹈一般;大部分的舰娘这时候要么缩在宿舍不肯出门,要么得到假期的就离开这个虽然算不上寒冷但四季分明的地方去南方度假了,还有一些趁着闲余时间去探望自己的亲人朋友去了。
提督的活说是扔给了别人,实际上这段时间内人员调动最大的事儿可能就是昨天和长的婚礼了。
深海貌似也因为冬天的原因活动量和攻击大大减少,偶尔会有在陆地上目击到深海的报告,但因为构不成威胁,她们也没有展现出攻击,大多数的港区都会无视她们。毕竟她们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处在入侵状态,有的会跟陆地上的人易,换一些她们紧缺的东西,甚至还有传言有的舰队中有深海舰的加入。
「不过这个只是传言而已,可信度实在是人。」
长一边想着,一边扭一扭股,用大腿慢慢地摩挲着提督伸进来的左腿。
太慢慢的越爬越高,因为地球公转的缘故,显得比以往更大了一些,将比平时更多的光冲着地球倾注了过来;表上的指针一圈又一圈地跑着,秒针咔哒咔哒,仿佛在给上的二人打着十分规律的节拍。
金黄的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两个人脸上。
「唔嗯……,唔嗯……」提督的动作一下又一下,长的呻也一声接一声,身子也因为疲惫不再动弹,而是闭上眼睛,将脸贴在提督的头上,尽情地享受着提督的耕耘;提督的小伙伴在长的中一会儿深深的潜入,一会儿又慢慢地拔出,「钥匙」不停的用着完全不同的节奏摩擦着长的「通道」;一些黏糊糊的体随着提督的动作被带出来,还没等滴落下来便又被迅速地送了进去……
整个屋子里被长轻轻的娇和二人浓浓的意与秋的光给填的当当。
每过一会儿,提督会再次将身子仰面向上,用刚才二人寻时的姿势继续;这时候长的双腿会因为重力完全地张开,提督的「钥匙」也能更加的深入一步。然后直到长没有力气扭动时,就会恢复原来右躺的姿势,继续夹着她的身子进行「耕作」。
当长累的不再多做活动后,提督便一直保持着右躺的姿势,间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缓慢了;左手伸出被子,轻轻地理了理因为长那情而变得四处披散着的银丝,然后缓缓摸了摸她那被太晒得暖洋洋的小脸;埋在她脖颈的脸抬起来,重新开始对长的舐……
「呼……,呼……」长也不再呻,转而用鼻息给提督的动作轻轻地打着节拍。
街道上的行人渐渐的变少,食堂开始变得拥挤起来,喜好美食的法国舰娘和中国舰娘又在较劲,拿着炒勺的平海和拿着锅铲的黎留眼中擦出了火花,而底下的观众一边在不断的起哄,一边着口水等着二人的美食来果腹;有的人结束了一上午的工作,正迫不及待地赶回家中,另一些已经结束工期的人正拖着行李箱,不知道要赶往哪个目的地,还有的人结束了自己的行程,拖着被旅游纪念品或当地土特产得当当的行李箱往家走……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在提督一次深入后,他口中低声的叹出一大口热气,宣告了这场「长跑」的结束,又一次将自己的华深深地注入长体内。长的口中也长长的出一声娇,来应和提督。
两人累的浑身乏力,保持着结束的动作休息了好一会儿。
提督终于将双手从长的双峰上撤下来,伸长了手在长的双腿上摸索了好一阵,然后勾住拘束袋的一角,轻轻一拽,将它解开,从长腿上了下来,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条腿也释放开,然后一只收将这幅东西拽出了被窝,丢在一边。
在下这副东西时,提督的双手又在长穿着丝袜的双腿上弥留了许久,让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跑」的长又哼声抱怨了起来。
舒展了一下略微有点酸的膝盖,长将她那穿着白丝袜的、毫无赘又丰的左腿勾在了提督那壮硕的左腿上,右腿则伸进提督的两腿之间,不过没有做更进一步的动作,就让提督的双腿夹着她的右腿;提督的下身因为这几个动作又一次立了起来,不过因为二人实在是太累了,他也没有再同长「再战一次」。
提督解开长腿上的拘束袋后,将左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右臂挪到了长的脖子之下,被她枕着;而右手又回到了他的「专属席位」,不过动作没有之前那么大了,只是轻轻地握在手里受着它的温暖。
就这样,长背对着提督,口中咬着个红的口球,身上穿着那件浅灰的拘束服和白的丝袜,枕着提督的胳膊,缩在提督的怀中;而提督左手抚摸着长的小腹,右手握着长的脯,脑袋沉在枕头里,下身的小伙伴仍然留在长的之中,被它温暖着;长的中时不时的漏出一点粘,顺着提督还留在其中的小伙伴出来,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提督的华……
两人的双腿互相夹着,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便沉沉的睡下了。毕竟这不管对长还是对提督都是一个累人到不行的「体力活」。
没过多久,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人均匀的呼声。
浴室里没拧紧的水龙头轻轻的滴着水,屋里的石英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仿佛给滴水声伴奏;秋风轻轻地拂过落地窗,将几片刚刚下的叶子轻轻拍到窗上;窗外的人来来往往,谁也不知道这间位于港区最高地势的房中有两位人刚刚体会到了无上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