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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世界 战舰少女-舰娘H计划】(01-02)【作者:dragon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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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ragonye

字数:27695

(1)斯大林格勒的屈辱惩罚

这是一个有着舰娘的奇幻世界。

在地球的最后一片海域即将沦陷时,她们突然出现了,在与特定的人类签订契约后,她们用着那能把牛顿和因斯坦气死的奇异身躯,和远超当代科技、简直堪称魔法的诡异战力,慢慢夺回了人类的海洋,外星人在海面上建立的传送门也一个个被她们的炮火和鱼雷无情拆迁。

在彻底驱逐了曾经差点将人类文明打回原始时代的外星人后,如何管理这些实力强大又有着赫赫战功的舰娘(以及她们的契约者——她们常常称作提督、或者指挥官、或者是将军……甚至是达令,依她们的喜好而定),成了人类最为头疼的问题。

由于强大的体魄与战力,她们难以融入人类社会,寻常的法律也很难约束她们,一旦出了什么子,警察和军队在她们的实力面前自然是卑如蝼蚁。而那帮人类夺回失地的赫赫战功,也让人类高层难以决定她们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最起码,他们不想让出自己的位子给她们坐。

此时,有一位名叫握盖明的人,提出来一个方案:划出一片辽阔的海域,由政府供给资源,让她们(和契约者们)在那生活,自由发展科技,设计图纸,建造同类(明斯克yy造船),并定期由官方举办奖励资源的战争演习比赛,为她们那因为闲暇无处发望找得一个宣口。

当然,考虑到她们可怕的火力,自然不能让她们以正常的舰娘形态上场,毕竟谁的老婆不是老婆呢?万一打出了真火,出现了伤亡可不好安抚那些挂了勋章的提督们。而是使用先进的未知黑科技将她们的身体粒子化,再模拟成舰船本来的样子。意识核心则套上多层防护罩保护了起来,即使是460的一轮齐全打在一个点上也难以击穿。这样,即使她们在这种形态下舰体被击沉,也会被黑科技装置迅速回收,只是会受点轻微的疼痛而已。

如今这场比赛已经进行到第十一次了,官方将其命名为【北方水域】赛季。

赛制是7vs7,限定不超过两艘主力舰,同时限定不超过一艘航母。本来这种赛制是十分适合斯大林格勒这种披着巡洋舰皮的战列舰的,毕竟只占着巡洋舰的位置,却可以胜任战列舰的工作。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几只船新版本舰娘的问世彻底打破了这种局面。

「草!不是吧!又是26400!」

此时指挥台上一位提督——也是我们的主角,正凝视着他指挥仪器上突然消失了的三分之一血条,不气到破口大骂,他的屏幕已在刚刚的那一刻转为黑白、定格。

于此同时,裁判官宛如火上浇油般的宣告响起:「由于鸽子工会已无成员存活,现在判定热狗工会获得本次赛事的胜利。」

「这是7位英勇提督应获得的荣誉!100钢材…………啊!……不对……错了错了,改版了,是66.67钢材,请我们以热烈的掌声祝贺他们的胜利。」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观众们很意,不为别的,就为这烈而又戏剧的残局。

7vs7的战斗在经过一番烈的角逐后,最终演变成了单挑。鸽子团剩下一只三分之二血的斯大林格勒,和热狗团的血红龙马(10级德国航母)狭路相逢。

没有提前规划好撤退路线,被点亮时正在横肚子转身的红龙马,一轮便被斯大林格勒用她的嗑药黑科技炮弹拍掉了四万五千血,给予了红龙马难以接受的重创。

眼看鸽子团离胜利只唾手可得,谁知道看似落荒而逃、犹如丧家之犬的红龙马好似开了挂一般,连续两轮无情的26400魔法穿甲煎包将五万多血的斯大林格勒送回了港口。

7位热狗团的提督兴奋地从指挥台站起身,一边向着观众席招手,一边赶到传送装置前接自己的舰。其中一位年轻的提督更是情绪动,直接扑上去抱住了他的红发舰娘一阵亲,从那位舰娘腹装甲上的孔和她那独特的飞行甲板来看,她无疑是刚刚那位力挽狂澜的航母。

而另外一边的指挥台的7人就没有那么意气风发了,看起来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晃晃悠悠的走到传送装置前将自己几位身海草、犹如刚刚从海底里捞出来的舰娘牵了回去。更不用说那位脸憋得通红的斯大林格勒的提督——哦,不对,是指挥官同志,他却还是楞坐在指挥台前,面容僵硬,瞪大了牛眼盯着面前早已黑白的屏幕。

直到鸽子团团长、兼指挥位的提督——老八同志牵着自己遍体鳞伤、衣不遮体的敷岛舰娘,以及一位无人认领、手捂着肚子正蹒跚踱步、身材高挑的舰娘,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别气了,这都是小概率事件。如果早知道,开着aa的斯大林格勒也会被雷普……如果能早想到另一路的敌人推进的这么快,让航母赶紧走……如果在对面航母开局亮的那几秒钟早点让敷岛吊一轮…………嗨,你看我,好了好了不提了,赶紧带她回宾馆休息吧,明天的战斗还指望着她呢。」

说罢他又转身回去走向了己方的红龙马和她的提督

「我的锅……我太专注于指挥投弹了,没注意那边的人已经包上来了……航母不该死那么早的……」红龙马的提督看起来很内疚的样子。

「没事的,没事的,琴魔,你也尽力了。怪我反应不及,没打招呼让你及时撤退。」指挥又转头看向了琴魔提督身后正紧咬嘴的红发航母舰娘,「大妹子,你也不必自责,谁还没有脸黑的时候,总不可能一直这样。再说你看前几天跟那谁谁谁工会打的时候,你三轮动力强劲直接带走个半血大克和半血歌莉娅,那是真的牛皮,我都劝琴魔赶紧去开圣诞箱…………啊呸,谁开那傻破玩意儿……是赶紧去买彩票…………」

而我们的主角,现在已经听不进去这些话了,愤怒和憋屈了他的大脑。

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跟他的斯大林格勒回到宾馆的,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坐在了宾馆的沙发上,面前身材高挑的斯大林格勒正低垂着头,表情严肃。

「草!」

在人前强忍着怒火的屑提督此时此刻终于爆发了。

「你说你是怎么回事!开局贪炮转向不及时被大克摸了俩核心,导致前半局划水也就算了,最后你那是整的哪一出呢?追着红龙马,仗着自己开aa,扭都不带扭的,直接原地去世!」

他指着舰娘的鼻子一顿臭骂,丝毫回想不起曾经自己是如何勤勤恳恳地刷每,厚着脸皮请入cw队,兢兢业业地抓鸽子,只为了收集足够的钢材,将自己梦寐以求的这位舰娘建造出来。

「我好悔啊,我如果早知道你这么蠢这么脆,我还不如换bgd和敷岛呢!」

斯大林格勒的身体微微颤动,头埋得更深了,不知是伤心,还是愤怒。

「果然当年S联盟造船厂和现在的S系设计局的人都是脑子有坑,要是他们脑子稍微正常一点,USSR当年也不会解…………」

「苏?卡?不?列!!!」突如其来的S系特口吓了提督一跳。

一直忍受指责、抑着情绪的斯大林格勒听到这句话也终于坐不住了,她姣好的脸蛋上是怒容,「指挥官同志,我郑重警告您,不要侮辱我们S系船伟大的祖国母亲,她虽然长眠于地下,却是我们神上的不灭明灯。」

「而您做的又怎么样呢?指挥官同志!在将我带回港区后,不让我去红模式训练,最多让我去绿模式打机器人,整就在港区里用猥的眼神盯着我看,着我不停换衣服(切换涂装),不去了解我的船体能,一上来就指挥我参加这种高难度的战斗……」

「啊!你还敢顶嘴!」屑提督的怒火烧的更旺了,「真是船越菜脾气越大,前几天你单独对线个歌莉娅,被她烧的哇哇叫怎么说?还魔法嗑药炮呢,到结束可打了她一半血?」

「那是……」斯大林格勒涨红了脸,不知道是单纯的羞,还是回想起了当初身上挂了火的灼热,「那是……虽然歌莉娅弹速慢的跟亚一样,但她伤害高啊,而且还是半齐,我这船体舵效和转向半径,扭开了前一次肯定躲不开下一次啊……」

「喝!你还敢提亚特兰大!她也是你配提及的吗?!她是港区所有船的母亲!你们一半船都是她当年含辛茹苦在那莱工厂打工赚钱拉扯大的!没了她,你可没有机会从兵工厂里被造出来,更别说和我在这里吵架了!」屑提督跳了起来。

「你!」斯大林格勒好似被堵住了嘴,「你……你……」她憋了半天,再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愤怒和屈辱了这位舰娘的心智。

原本意识沉睡在兵工厂船池里,等待着被建造的她,身负着S系的厚望,出身高贵,万众瞩目,却不知为何当初诞生时瞎了眼,选中了这位屑提督,来到了她的港区。整如花瓶一般待在船坞里,难立寸功,现在突遭此大败,又被自己的提督无理指责,心情自然是差到了极点。

「啊!」屑提督一声惨叫,身子被击飞到两米开外,重重地摔在了墙边,看那狼狈的样子,要不是地毯的缓冲,他这一下怕不是要断几骨头。

斯大林格勒愣愣地看着自己纤细却又充力量的手臂,她刚刚竟然没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忍不住打了提督一下,虽然并没用多少力气,但是舰娘的体质自然不能和人类一概而论。

旋即,一股无力充斥了她的全身。

「规则」发动了。

那是每个舰娘诞生之时,被未知的存在强制刻印在她们体和灵魂中的契约。

1,决不可伤害契约者2,不与1冲突的前提下,服从契约者的命令3,不与12冲突的前提下,珍惜自己的生命现在她违背了第一条,自然要受到来自「规则」的约束和惩罚。

她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瘫倒在了地上,暂时丧失了身为舰娘的全部能力。

屑提督晃晃悠悠的爬起身——别看刚刚他被击飞了两米,看起来很惨的样子,但是实际身体并没有大碍,来自规则的保护帮他免除了大部分的伤害。

「哎呦喂,要不是你干我一下,我还真差点忘了还有这茬了。现在好受不?接着嘴硬啊!来打我啊!来!」

屑提督一副人相,一晃一晃地凑了过来。

看到自己的屑提督这幅嘴脸,斯大林格勒瞬间便将心中刚浮现的些许内疚扔到了九霄云外,她气的红,本想大声呵斥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带不受控制——那自然也是「规则」约束的一部分。

看着刚刚中气十足的高傲舰娘现在的狼狈样子,屑提督一扫刚刚比赛失败的郁闷心情,腔中充了想要高歌一曲的冲动,整个人都high了起来。他岔起,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任人宰割的舰娘。

斯大林格勒此时正以一个不雅的姿势斜躺在地毯上,原本扎在一起的整齐银白秀发现在也披散开来,铺洒在地板上。匆匆面对提督训斥的她,还没有时间打理自己的身体,此时身上的海水还未干,浑身漉漉的,下身被水浸的黑丝袜上是孔出洁白的大腿;上身那件看起来材质不菲、蓝白相间、印着致云纹的华贵军装此时也是创口,破败不堪,显示不出原来的痕迹。

如果有眼力好的提督认出了她的这一身军装,恐怕会忍不住吐槽到:「呵!带着天空打工会战斗,是个狠人!嘲讽效果MAX,怕是要被对面全程集火。」——而事实上,这也是斯大林格勒在这场战斗中开局被爆的主要原因……要不是因为这,为什么比她先亮的另一艘斯大林开局没遭受对面的集火呢?

但是此时我们的屑提督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冷静下来的他,看着面前失去反抗能力的舰娘,自然而然地动起了歪脑筋,脸上也浮现了恶的笑容,伸出了双手向她慢慢靠近。

瘫倒在地的斯大林格勒看到他恶的笑容,内心咯噔一下,不想起了自己港区里的可怖传言:双足的种马,人形播种机,贞收割者,鬼畜の野兽,毫无疑问都是指向这个港区唯一的雄生物。

只是作为一个遵循唯物主义辩证法的S系舰娘,刚来这个港区不久的她,没有亲眼看见提督犯罪的证据,自然是对这些传言半信半疑。但如今在瞥见了自己提督如野兽般的眼神后,她的内心便不打起了鼓。

事实上,提督在接斯大林格勒回港之后确实对她不错,长期以来对这位传奇舰娘的憧憬和向往,让提督待她如待女神般尊敬,自是没有在她面前展恶的一面。但今的失败和矛盾无疑给屑提督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心理落差,打破了这一微妙的平衡。

提督将斯大林格勒斜躺着的身体慢慢摆正,无视了她愤怒中带着恐惧的眼神,伸出魔爪捏住了她结实的两座「舰桥」,兴奋地了起来。

斯大林格勒的型十分美观,圆润洁白的房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保持着少女青气息的同时还有种成的风味,不愧是排水量接近战列舰的大型巡洋舰。

随着屑提督不停的抚,斯大林格勒的头慢慢开始充血膨了起来,心中的羞和恐惧也化作了一种莫名的燥热,在她的身体里游。只是她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咽下了喉咙中充的呻,给自己留下了最后一点的尊严。

但不过多时,猴急的屑提督便已经得寸进尺地下了子,只着内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斯大林格勒能觉到有两颗发热的球状物贴上了她的身体,并随着提督的动作隔着丝袜和她的身体开始摩擦了起来,让她觉一阵不适。

随着眼中提督一个弯下身子的动作,她觉到一个发烫的状物体在她的大腿上拍打一下,令早有预的她心中泛起一阵怪异的觉。

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与提督亲密结合的可能,毕竟她可是S系海军的骄傲,也是所有舰船中最珍贵的特种钢材舰船。如果说这片港区一定要有一个夫人的话,那肯定有很大的概率是她,再加上刚入港区时提督对她那堪称「跪」的待遇,让她自己也时不时地憧憬了起来。

但是今天,那一切的美好的幻想都将被现实无情地打破。

没有郑重求婚,没有明媒正娶,没有款款相待,甚至连一丝温柔的话语都不曾出口,更别提那屑提督不止一次提及要给她的,那个她向往已久的、兵工厂里的「纯白花嫁」。

她的贞洁,就这样要在这昏暗的宾馆里被那下的禽兽夺走。

但可怜的她甚至来不及伤,就被下体的一阵钻心疼痛打断,她咬紧了牙关,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屈辱的声音。

「哦哦哦哦哦哦!!!……你这人的小真的紧啊……」屑提督此时只觉自己浑身的汗都倒竖了起来,斯大林格勒的小实在是太紧了,自己的只是刚深入了三分之一便已经难以寸进,简直比港区里的那些驱逐舰还要……咳咳(作者承诺不会炼铜……暂时)……把他的都夹的变了形状。充的腔道十分地坚韧,又十分地炙热,简直要烫得他当场缴械。

他不联想到了自己在S系工程院看到的关于这艘舰船的设计资料,28万匹的马力让她实在是傲视群雄、动力强劲,要知道隔壁的10级战列舰大和也才15万马力,常规战列中跑的最快的衣阿华级也只是21.2万的马力。这S系工程院也不知道是来了哪里的黑科技才能在她那狭长的舰体里安装28万马力的锅炉,难怪这小妮子在战场上能跑的这么快!小里面能这么烫!

要不是规则的保护,自己的牛子怕不是已经在那高温的灼烤下,变成了酱了。

了危机意识的屑提督不敢大意,毕竟船有那么多,自己的牛子只有一个。自己终究不是舰娘,不能像她们一样在船坞里泡一夜就修好躯体。

万一那神秘莫测的「规则」突然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人,见识到自己那下恶的举动后,看不下去了,稍微削弱了点保护的力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还是做足了前戏比较好……」身具双足的种马,人形播种机,贞收割者,鬼畜の野兽等等响亮称号的、屑中之屑的屑提督终究还是恋恋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有着丰富的雷普舰娘经验的他,很清楚斯大林格勒这宁死不屈的反抗在自己的手里究竟有多么脆弱。

此时躺在地上的舰娘正死死地盯着他的面孔,疼痛与屈辱让她的眼神里充了怨恨,而失望和委屈则让她的心中充了悲愤。一时间,她的眼角已经润,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说到底,在成为兵器之前,她毕竟还是个女人。

斯大林格勒那紧紧咬着嘴忍耐的样子,让屑提督心里仅剩不多的怒火也消散了,剩下的唯有是对落魄的舰娘,至于同情嘛?……那种东西是没有的呢……谁让她自作自受呢?自己只是趁着机会对她进行符合时宜的「教导」而已……

屑提督笑着开始起了斯大林格勒身上残破不堪的「天空」,别看他刚刚能毫无阻碍地顺利入,那其实是因为这舰娘参加的烈战斗,已经把她的底摧残到了不剩几绳子的地步,是创的黑丝袜也完全丧失了对下体的保护能力,这才让他有机可乘。

不过几下,有着丰富经验的屑提督便已经去了她上身的昂贵军装,只剩下了那是破的黑连体袜,毫无遮掩的功能。在趁机又把玩了一下那美丽的双峰后,屑提督索扯住了那碍事的黑丝,一用力,斯大林格勒的上身便像是被剥了皮的水果一样,洁白的脯像是果一般在了空气中,上面两颗粉的葡萄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等待着某人的品尝。

「哧——」屑提督角的口水,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那雪白中透着红润的玉女峰,忍不住开始了起来,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的玩起了另一边的丰

他不是没有见过比这大的,实际上,他港区里的舰娘的子,比这大的多了去的,不提有着海量吨位的战列舰,光是说隔壁的10级巡洋舰得梅因,那子……啧啧……

但是,斯大林格勒的漂亮房跟她们完全不同,不大不小,但就是很适合她这个身材,再大一点显得病态,小一点又觉贫瘠,实在是恰到好处,甚至让提督忍不住想要收回刚刚批评S系设计局的言论。

剥除了衣物之后的抚摸当然要比之前的更为和刺,再加上屑提督那千锤百炼的练手法,斯大林格勒已经慢慢地被拨起了快,下体已经不自觉的开始泛滥——S系舰娘的身体本来就是热情似火、活力充沛的。做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好像是一瓶上好的伏特加,一点就着,说是也不为过。

不多时,她的下体便已经被泛滥的溪浸润的晶莹剔透,银的草丛上面也是沾了水盈盈的珠,看起来已经准备充足。

「呜嗯……」斯大林格勒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呻,虽然她随后便又强忍着几乎要失的快重新抿起了嘴,但这细微的动静终究还是没能逃过屑提督充的神经,更别提她因为羞的失声而漫上脸颊的红霞了。

「哎呦喂,这是谁啊?怎么还喜偷看别人ML的?」屑提督直起了身子,开始摇头晃脑地在房间四角打量着,像是在搜寻刚刚那位发出奇怪呻的「偷窥者」。

但那装模作样的样子,还有嘴角忍不住的笑,都暴了他恶趣味的内心。

斯大林格勒的脸红的更透了。

「哦!」屑提督装成灵光一闪的样子,装模作样地看向了身下狼狈的舰娘,「是你叫的啊?」他甚至还故意地拍起了手。

「居然还能发出这种女人的声音?看你平时那么严肃、冷冰冰的样子,我还忍不住怀疑过你们子那边那个『舰船是男』的可怕传说是真的呢。」(PS:现实中,局座说过,子那边认为舰船是男,对舰船使用男称呼)

「机会难得,让我检查一下看你是不是男的或是扶她哈。」屑提督说着便吃力的抱起了斯大林格勒,扔在了上,面朝着下面的单。稍微了两口气后,也跟着扑了上去,坐在了她的脊背上,不安分的用手拨起了斯大林格勒已经泛滥的下体,像是完全忘记了他刚刚还曾亲自深入了进去似得。

那只的咸猪手说是检查,实则是用娴的手法挑逗了起来,让本就情高涨的舰娘像触了电一样浑身痉挛了起来,两条的大腿不住的动着,配合着那残破的黑丝,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力。

此时的舰娘觉到自己的喉咙一松,似乎是那神秘莫测的「规则」收回了它的「言」效果。

「咕……杀了我吧……」她不愿再这样受辱下去了,说出了那句在骑士漫画里传已久的「名台词」。(这是哪门子道的骑士漫画???)

「啥?要让我解体你?嗨呀!我怎么舍得呢,我可是千辛万苦才把你到我港区来的,本没出港几次,就这么把你拆了可不行,起码也要等我玩够了收回成本才行啊。不然可不是显得我跟个傻子一样?」屑提督笑着残酷地拒绝了。

「…………」唯一希望破灭的斯大林格勒面如死灰,是啊,自她选择从兵工厂里被造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今后的全部生命都是属于这名提督的,无论他是个君子还是人渣,自己都与他紧紧绑定在一起了。

可她没能叹多久,便被下体的瘙彻底地打断了思绪。

屑提督的手指已经不足于在外面了,在获得了足够的滋润后,便深入了那神秘紧致的中,像是穿甲弹一样对舰娘的身体开始了内部的破坏。

「唔唔唔呜呜……」斯大林格勒的娇躯一阵颤抖,瞳孔猛地扩散,又猛地紧缩,伸出一只手想要捂住快要口的呻,却还是晚了一步。

就在此时,她的耳边传来了温热的气息,是屑提督的舌头。

「呜嗯!……」的舌头围绕着舰娘的耳朵不断地着,显然有着十足的经验。温热、润、瘙的触不断地涌入她的大脑,让她再也无法保持安静。

再加上时不时对耳垂的轻轻噬咬,彻底让她的情沸腾了。在屑提督看不见的身下,斯大林格勒的头充血膨了起来,下体也在这多重的刺下分泌出了大量的,看样子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这个妹……还钢船呢,真是逊,连法兰西的主教黎留都比她撑得时间长……)屑提督暗自腹诽着这个S系舰娘体的投降速度。但这其实也不怪她,毕竟对黎留的那次调教可没有「规则」的助攻,而且那次,来自其他港区的、法兰西的红衣主教明显是「有备而来」,那位「身经百战」的黎留对快似乎有着相当的抗,也不知道她以前经历了什么……

屑提督摇了摇头,把跟黎留那晚的邂逅回忆从脑中甩开,眼下,还是得对付自己手里的这个烈女。

不过,看她下体的润程度,她今晚这个烈女怕是注定当不成了。

S系舰娘旺盛的情已经如沾了火星的伏特加一般燃烧了起来,斯大林格勒的下体已经润不堪,晶莹的已经浸了一小片的单,并且还有继续扩大的迹象。

(差不多了……)屑提督觉时机已经成

就在这可怜的舰娘神情恍惚的时刻,提督提起了自己的发烫的舰首撞角,如同炙热、大的460炮弹一般,贯入了她的炙热润的内,缓慢地推进。

「噫噫噫噫噫噫噫!!!!」尽管挂着慈父的名字,但这名美丽的小姐的意志显然和真正的「钢铁之人」还有着一定的差距。疼痛、快和酥麻汇聚而成的强烈电还是让她纤细的神经产生了过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人的呻此刻又转变成了一声高亢的尖叫,因为坏心眼的屑提督在入的几秒之后,又狠狠捏住了舰娘那两颗充血头。

三点全部沦陷的痛与快直接让这位高贵的舰娘变成了的雌犬,随着一阵触电一般的痉挛,她紧绷着的身躯一软,下体出了少许炙热的

她已经高了。

一股醉的无力扩散到了她的全身,甚至让斯大林格勒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屈辱,虽然不愿承认,但是现在在她的潜意识里,确实想在这种酥酥麻麻的快中多呆一会,可是…………

「我还没出力,你就倒下了?」堪比人间残渣的卑劣者拔出了自己仍旧硬的,看起来并不想让这位可怜的舰娘口气的样子,并且还开始了不堪入耳的羞辱,亦或者是对这位舰娘没能让他几下而产生的报复?

「就这?就这?你这速度比巴黎沦陷还快啊?」

「被本提督的460毫米巨炮和九一式穿甲弹征服了?说不出话了?」斯大林格勒心里很烦,并不想理他。

「哎呦,你这漏出来的燃油是什么型号的啊?这么黏?闻起来还怪怪的?我可不记得港区里面进过这种燃油啊?是哪国的舰娘私自采购了吗?」

「在?来句家乡话?就你之前的那句就行,苏卡不列什么的?」她依旧沉默,如同失去了灵魂一样。

「装死是熊的技能?我咋记得是人碰见熊的时候才用这一招呢?」

「不反抗一下?再这样无动于衷,连法国人都可以嘲笑你了哦?」

斯大林格勒终于忍不住了,脸涨得如同透了的番茄,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地挣了逐渐削弱的「规则」束缚,甩开了身上的恶魔,滚到了一旁。

原本英姿飒的女面庞此时已经楚楚可怜,一只手遮住自己洁白的双,另一只手从双之间穿过,捂住了润的下体,两条覆盖着破烂黑丝的修长美腿紧紧并拢,呈现内八的姿势。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种姿势只会更加刺人渣的

这不……在上滚了一下的屑提督看到这一幕,直接一声狼嚎,扑了上去。

舰娘那天赐的体虽然比整天宅在港区的提督强出许多,但失去了神秘力量的加持之后,也只不过是个力气稍大的人类女而已,更别提刚刚高的余韵还未曾消失,方才的挣扎就已经是现在的斯大林格勒能做出的最后反抗了。

屑提督的恶魔之手在她的全身抚——锁骨、腋下、耳垂、侧、大腿内侧、膝盖窝,全部被这恶魔光顾了数遍。

的她只能竭力地用手驱赶,但是遮住了一处,必然就有另一处暴出来,而浑身虚弱的她,反应自然是赶不上经验丰富的鬼畜之男,更别提那直击要害的抚,还会让她陷入一两秒的硬直状态。

不多时,这位高傲的舰娘便已经被卸除了所有的防御,面如死灰,紧闭的双目被一只纤细的手臂盖住,但还是止不住地出晶莹的体。此时此刻的她像只待宰的咸鱼一样瘫倒在了上,呈大字摆开,任由那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体进进出出。

人渣用舌头仔细的品尝了她酥的每一个角落后,意犹未尽地啧了啧嘴。随后变本加厉地敲开了她的嘴,品尝起了其中的羞涩小舌和晶莹的玉

直到他在她的角尝到了咸咸的体后,他的动作才突然一滞。

!这女人……还真哭了?)——显然这位人渣对自己做的事情的过分程度没有B叔。

(算了——速战速决吧)只顾自己的他,甚至做出了对这位舰娘来说更过分的决定。

「啊呃!」斯大林格勒一声惊呼,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自己的提督抱起,双腿岔开,坐在了他的怀里,那硕大的主炮顶在了自己肚脐附近,看起来狰狞无比,正突突地跳动着,从顶端溢出的先走蘸在了她的腹部上。

充分了解了自身处境的她仍旧紧闭着眼,深了一口气,即是想振作自己的神,也是想掩盖自己即将出口的那声泣。

觉到了自己的左手被牵起。

(啊,又来!这个男人又想用什么花样来羞辱我?是给他的按摩,还是让我自给他看?……无论他要让我干什么都是痴人说梦!自己在那去摆一具活着的尸体吧!)她咬紧了银牙。

但是下一刻,她觉自己的手里多了一块方形的盒子。

疑惑涌上了她的心头——这难道是什么奇怪的调教道具吗?

然后她就听到了那恶魔的声音突然变得前所未有地正经:

「嫁给我吧!!!」

「???????????????」

斯大林格勒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手中那个粉盒子里的那枚钻石戒指……

动?泪目?意?原谅?

……不好意思,这些统统没有呢!

她炸了!

「苏!卡!不!列!!!」

虽然那烦人的「规则」立刻便强化了自己的屏蔽效果,阻止了她骂出第二句脏话,但是这并没有妨碍她用曲折的方式表达她的意思——虽然那些充斥了整个句子的大量限制词汇所遭受的消音,让她的整句话显得有些断断续续……

「即使是**法兰西的**妇****也不会**在被强X后**接受***这种形式的****道歉!!!」

(无故被cue的黎觉自己受到了冒犯)

「啪!」一个红的巴掌印浮现在了提督的脸上,也将红盒子和其中的那颗钻戒打落在了上。当然由于「规则」的约束,这对提督来说并没有什么体伤害。

「额——」屑提督承认这是他一时的心血来,虽然也有着部分道歉补偿的成分,但他仍旧觉得自己的追求是真心的,只是没想到这妹的反应会这么大…………明明那些驱逐舰就吃自己的这一套。(咳咳,作者承诺不炼铜)

(敬酒不吃吃罚酒,qnmd!)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当什么正人君子了!」脸皮厚若城墙的屑人渣还在往自己脸上贴金。

提督托起了斯大林格勒充着肌股,在她愤怒又带着点点恐惧的眼神中,将自己的主炮再次贯入了她润的核心舱。

「哈啊……」享受着的提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仔细观察着斯大林格勒的表情,那扇梨花带雨的致面庞上先是浮现了扭曲的神,待忍受住了烈的电之后又故意的板起了脸,最后却还是忍不住绽放出了一丝丝的快意,显然她还是没能完全经受住快的折磨。

而那紧致的膛内也开始微微的缩紧,并且在她不自觉地情况下对提督的开始了轻微的

(名器!真是名器!特种钢船果然名不虚传!)提督在心里发出了由衷的叹,刚刚被拒绝的恼怒也散去了,现在的他更加坚定了要把这个高傲的舰娘收入后的决心。

不过现在嘛,还是干正事要紧!

「啊啊啊啊啊啊……」提督的手臂开始发力,使得斯大林格勒的身躯开始上下起伏,那炙热的主炮也携着狰狞的气势,在她粉中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她的核心舱,让她再也保持不了平静与沉默。

一上一下的起伏击碎了她身体的平衡,出于本能,斯大林格勒不得已地抓住了提督的肩膀,身躯也不由自主地向他靠拢,这直接导致了那两颗的大舰桥贴上了他的膛。随着她身体一起一伏的动作,那顶端的两颗充血肿头也和面前的男人摩擦了起来。

剧烈的快让她的心智模型颤栗了起来,一串又一串的电从她惨遭蹂躏的轮机舱传来,数不尽的分泌而出,在那狰狞的的进进出出的动作中,发出了靡的「咕啾——咕啾——」的水声,跃入了两人的耳中,进一步刺了火热的本能。

「哈啊……哈啊……」高傲的斯大林格勒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发出了的娇,晶莹的唾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口角滴下,顺着美丽的脖颈,淌过的锁骨,到了她房上。

屑提督忽然觉到情况有些失去了控制。

那炙热的核心舱温度竟然在不断地攀升,明明已经让她足够了,却还是降不下那灼人的温度,这就是动力强劲的子船吗?

面对着突发状况的牛子,虽然不至于被烫,但是在这种温度下可别想坚持做多久,忍受着高温的同时就意味着无法抑制自己的。要是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被搞出来了,那今后在她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但是……

那紧致的腔内无与伦比的触,细小的瘤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像是无数的小手在给自己服务一般。狭窄的入口不断地夹部,像是一张柔的小嘴在不停地噬咬。

每一次的出,那些曲折的褶皱便会竭力的挽留着他的,颗粒状的瘤像一个个细小的钩子一样钩住了冠状沟,在摩擦的同时带给他蚀骨销魂的快,让他完全没办法拒绝。

他的体丝毫不想退出这珍贵的名器,甚至还在不自觉中,加大了动作的力度。提督的手肘在不知不觉中垫在了斯大林格勒的大腿上,每一次放下的动作都加大着对她大腿的迫程度,直接导致了两人身体的融深度不断地加大,那颗入魔了的也在每一次的穿刺中尝试突进到更深的位置。

终于,屑提督觉自己顶到了一个坚韧的壶口。

「噫……」美丽的舰娘发出了一声不自然的高亢娇,浑身触了电似的发抖起来,脑袋向后昂去,脊背也得笔直。

就快要缴械了的提督听到了这一身娇,瞬间涌起了胜利的希望,当下便使出了吃的力气,对着那紧闭的壶口开始了自己最猛烈的进攻。

四处飞溅,在单上留下了一片不小的影。随着动作的加大,两人的姿势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改变,原本骑坐在提督大腿上的斯大林格勒,此时已经弓起了,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环住了提督的腹,双手则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不自觉地选择了最有诚意的姿势来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之中的褶皱也开始用想要将提督丸中的存货统统尽的气势狠狠着提督的马眼,强烈的酥麻已经扩散到了提督的部,正沿着脊柱蔓延而上,无数白浊的憋在紧窄的输管里,微微颤动着,仿佛已经按耐不住。

(那个地方!只要到达那个地方!)屑提督觉这几秒犹如几个世纪一样漫长,牟足了全身的力气的他脑子里只想要让这个高傲的舰娘低头,可他不知道的是,这竟是他今天做的最不理智的一个决定。

「那里!不行……你敢!」高傲的舰娘仍在用言语抵抗,发出了最后的警告,想要守护自己晋升的圣地,只可惜此等软弱无力的话语这对胆包天的恶魔并没有任何效果。

最终,那紧窄的入口被撑开了一道隙,接纳了炙热的

「!」花心遭到的重击让斯大林格勒的身体停滞了那么一瞬,随后那充的腔道便本能的夹紧了那脆弱的坏东西。紧窄的口紧紧地附在了提督的冠状沟上,像是要把它咬下来似得,数不尽的瘤贴在头上,轻微地摩擦着。

「唔!呃!……出来了!!!」

直击灵魂的快也让提督的理智达到了极限,随着一阵发自灵魂深处的搐,洁白的洪以惊人的气势涌了上来,向着舰娘那核心的舱室奔腾而去。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雪白粘稠的不断挥洒在了斯大林格勒的子内,岩浆般炙热的洪让她的子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这更加给予了那正处于脆弱状态的极高的快,加剧了发。

「啊啊啊啊啊……」屑提督发出了苦痛中带着快的叫喊,他可不曾想到自己会像现在这样丧失主动权。

彻底沉沦在望中的舰娘化身成了毫无情的榨机器,两条充力量的美腿像钳子一般死死地夹住了提督的腹,动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只母螳螂一般噬着与自己的这个男

火辣的舰娘早已把他倒在了上,在自己的上不住地晃动着健美的腹,的肚脐一上一下,两颗房在空中甩动,仿佛是一只女妖在晃动着惑的面孔。

斯大林格勒那靡的名器仿佛永远不会足,像是要把丸内的原也全部噬似得,炙热的像是万千条蚯蚓一般,扭动着,白的一波又一波地被她榨出,入,最后在子深处转化成了养分,滋养着她的体和舰装。

玩火自焚的屑提督此时已经受不到这些了,此刻的他只觉自己的大脑好似被搅成了一片浆糊,甚至产生了脑髓也被那魔壶榨出的错觉,两颗过载的丸已经变得通红且炙热,他觉自己已经处于崩坏的边缘,想要叫喊,却发不出除了呻之外的任何声音。

终于,这作茧自缚的魔失去了意识。

数个小时后,斯大林格勒才幽幽醒来,在黑暗中,用泪痕干竭的美丽双眼呆滞的看着在她身下睡成死猪的魔。

在强忍住想要将提督当场掐死的冲动后,这位失去了贞洁的舰娘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因为愤怒而颤抖的身躯,缓缓离开了他的身躯。

她无力地瘫坐在边,高挑的双腿此时已经沾了不知名的体和半固体,正缓缓顺着她美丽的曲线滴落到地摊上。

她扯过了一旁的被子,披在了自己赤的身躯上,慢慢地蹲了下去,背靠着木,小声的泣了起来。

俗话说得好:忍一步越想越气,退半步越想越亏。

作为格火烈的子船,斯大林格勒更是按讷不住自己复仇的望。

当下,她小心地从扔在地上的碎衣服里摸出了手机,起身进了隔音效果良好的洗手间。

她拨通了阿芙乐尔的号码。

身负上个时代苏联最为著名军舰的灵魂,也是自战争打响之时就开始在战场上为人类的自由和荣光而奋斗的舰娘先驱者,阿芙乐尔担任着港区所有S系船只总书记的职位,如果有一位舰娘可以帮助斯大林格勒把屑提督送上军事法庭的的话,那肯定非她莫属。

「……深夜找我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同志?」忘记一说,现在可是2:00的深夜时分,刚从港区的酒馆捞出了几位酗酒的同志,才回到房间的阿芙乐尔总书记的声音显得十分的疲惫,全没有了她平时的活力和热情。

但即便是比这再累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过任何一位同志深夜的紧急通讯。

「总书记同志……我……」斯大林格勒再也抑制不了自己内心的委屈,小声的哭了出来,泣着从前几开始的比赛上的不断失利开始讲述,将自己今晚噩梦般的遭遇和屈辱全盘出,并最终咬牙切齿地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和诉求。

身为一个合格领袖的阿芙乐尔深深地明白一个倾听者对安抚同志情绪的重要,只不过当她听到斯大林格勒那含情绪的诉求后,却是忍不住地皱了眉头。

良久后,她斟酌地暗示道:「……斯大林格勒同志,你知道……没有了伟大联盟的祖国母亲,之后变成什么样子了吗?」

「呃?……」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了疑惑的声音,显然被愤怒情绪占据了大脑的斯大林格勒反应有些慢,没能立刻明白总书记的言外之意。

等了几秒钟没有听到回应的阿芙乐尔幽幽地叹了口气,只得打开天窗说亮话,结束了自己的哑谜:「在外星人入侵之前,伟大的USSR就来了悲惨和屈辱,国土四分五裂,人民雄心不再,工厂停工停产,资本恶兽横行……」

「有时我就在想……倘若她那时候能忍着痛苦强撑过来,会不会……就算当时的那些社会问题暂时没法迅速解决,但是活着总归是有希望的,为什么一定要踩下那一脚油门……」

「……同志,我以为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的……跟那时一样……我们需要一个依靠……」

「你知道那些失去了提督的舰娘最终的归宿是什么吗?人类议会会划出一片死寂的『港区』……或者说是『冷』更贴切一些,你、我,还有我们港区其他的同志,都将失去力量,被安顿在那里,永远丧失在战场和赛场上争取荣耀的机会……至于被新提督接收的可能……呵呵……现在人类高层连裁军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去努力寻找新的契约者呢……」

斯大林格勒微微颤抖着,她明白了,为什么一直以来,没怎么听说过有提督因为风纪问题被舰娘举报的。

「我有把握将我们的人渣送进军事法庭,但是还请你慎重考虑,同志。不过……无论你最终决定是什么,我都会尊重你的意见。」

阿芙乐尔觉差不多了,结束了那看似有选择的,实际却是充了暗示和警告的PUA——这是是她在拥有了生命之后,从人类身上学来的最可怕,同时也是最湛的技能。

「我明白了……请您放心,总书记同志。」入世不深的斯大林格勒被这一番话成功地改变了念头。

(2)斯大林格勒的沦陷

与总书记通完话的斯大林格勒深深地了一口气,将肚子里残余的憋屈和怒火赶到了内心的深处。

她放了一些水,双手捧起冰冷的体对着自己美丽的脸蛋狠狠地了几下,洗去了脸上的泪痕。然后,她呆呆看着水中映出的俏脸,陷入了沉思。

虽然不愿承认,但她确实恐惧过,在听闻了被肢解的祖国母亲在过去几十年里的悲惨遭遇时……

而且……

(什么为了大家的前途,什么守住S系海军的荣耀……统统都是自我欺骗,自己心里其实很清楚,明明就是自己贪恋这富裕而高贵的港区生活,准备忍气声了而已,还非要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说是为了大家……真是可笑!你这样肮脏、自私的舰船也配挂着慈父的名字吗?)

深陷自我批评,脑袋嗡嗡作响的斯大林格勒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提督的边的。

待她失神地准备坐下时,却觉到股下面有一个坚硬的小玩意儿咯了自己一下。

她下意识地伸手将它抓了出来,在这昏暗的房间中将它递到眼前,才发现那是一颗致的、镶嵌着巨大钻石的戒指。

斯大林格勒回想起了那个时候提督的声音:

「嫁给我吧!」

很正经,很清晰,能听得出来他当时是认真的——如果能忽略他当时的禽兽行为的话,还是打动人的……

「…………」

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真是糟透了,明天还要继续cw比赛呢……是假装今天的这一切从来没发生过?还是明天冷着个脸一句话不说踏上赛场……还是说……从今往后就这样任由他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烦……)

她的手指在这烦躁的心情下下意识的用了力,却好像忘了「规则」的束缚已经解开,舰娘的恐怖力量已经回到了她的身上。

「咔——咔——」两声细微的清脆声音从手上的戒指上传出,她竟是不小心差点把这昂贵的钻戒捏变了形。

「呃……」她吓得立刻松开了手指,看那戒指滚落到了地上,又担心的趴在地毯上,在黑暗中摸索了起来。

「还好……没坏……」看到那枚戒指只是有些稍微有些变形,斯大林格勒暂时松了口气,随即用手指小心地驱使起了舰娘的力量,在她极高的度控制下(2.65西格玛警告),成功地将那枚戒指还原到了原来的样子。

然后她便看着顶端那颗硕大的钻石发起了呆……

(说起来自己本没有必要在意这东西啊……明明自己也拒绝了的……就算是碎成渣也可以说是被他强暴时不得已坏的,他又不敢主动把今天的事情捅上去,还能强行要求自己赔偿不成?)

但是……

但是此刻女人的本还是让她忍不住伸出左手的无名指,靠近了那颗钻戒,犹犹豫豫地思考究竟要不要戴上试试看……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两只大手从身后伸来,握住了她的双手,向中间紧密的一,成功地让那颗钻戒抵达了它的归宿。

「哼!」楞了一下后,斯大林格勒气嘟嘟地向身后怼了一声,随后挣了刚刚装睡的双足禽兽的怀抱,起身坐到了边的沙发上,披着被子,背对着他。显然此刻这位高贵的舰娘心里还有些小脾气,只不过她抚摸着钻戒的手指还是暴了此时内心的慌与紧张。

鬼畜的屑提督看到她这个反应便知道自己已经赢了大半,当下便笑嘻嘻地慢悠悠踱步过去,站到了斯大林格勒的身后,看着她因为紧张而起伏加快的背影,故意说道:「不愿意啊?那我也不强求,把戒指还我吧?」

「…………」斯大林格勒并没有回话,只是略微缩紧的身子出卖了她内心的挣扎与烦躁。

「你不给,我就来拿了哦。」提督笑嘻嘻地,假装不耐烦地伸出了手搭上了斯大林格勒的手臂。

「你敢!」斯大林格勒终究还是没抵抗住提督的调戏,回过了头恶狠狠地看着他。甚至忘记了凭现在自己恢复力量的身躯,只要轻轻地弯曲下手指,就能让那禽兽使出吃的劲儿也别想把这玩意摘下来,除非他准备用钳子回收一堆戒指残渣。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迅速地又扭了回去,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这……这是……我才没同意……这戒指……是给我的赔偿……才不是……」最后那辩解声小的甚至连她自己也听不到了。

「你在说啥啊?」屑提督扬起了莫名的笑容。

「…………」那声音细弱蚊鸣,恐怕只有借助助听装置凑近了才能听到。

「嗯?」提督不依不挠,甚至还靠近了几步。

「人渣!」此刻这位高冷的舰娘似乎终于打开了她的话匣子,紧接着是一串彩的妙语连珠。

「强X犯!」

「禽兽!」

「布尔乔亚!」

「蛆虫!」

「公狗!」

魔!」

………………

斯大林格勒深了一口气,释放完成的她觉此刻内心的郁结也减轻了不少,只不过下一刻提督的反应立刻又让她血重新升高。

「继续,我还可以。」那鬼畜男人并没有她翘首以盼的恼羞成怒,只有那充兴奋的声音回在了耳边,她真的想不到这人渣竟然会如此地恬不知

「…………」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已然无话可说了罢。

见到斯大林格勒彻底不吱声了之后,提督眼珠一转,又装出一副痛惜的样子:「唉,不给就不给了吧,一个钻指我也是送得起的,不过……你确定要戴着这玩意儿出门给大家看吗?那岂不是向别人宣告要委身于我这个禽兽?」

「!」听了这话的斯大林格勒一愣,表情也瞬间呆滞,显然她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我……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想好要说什么。

屑提督见到她这个反应微微一笑,转身从行李包里取出了一瓶生命之水,在接斯大林格勒来之前,为了跟港口里的子船搞好关系好提前攻略这个高贵的钢船,他老早就开始尝试这种高烈度的饮料,并且逐渐上了这玩意儿。

「吨吨吨吨吨……」提督开始了一番痛饮,闷了好大一口才放下,临了还意犹未尽地朝眼前的妹晃了晃剩下一半的酒瓶。

「哼!」斯大林格勒被他这一番作气到了,赌气一般地扭过头去,但是那空气中弥漫的酒味……作为一个身体热情如火的子船,她显然不能好好地控制自己的酒瘾——尽管承载着「钢铁慈父」之名的她在S系船只中已经算是比较自律的那几个……

………………

不到一分钟她便已经心难耐,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她体内爬一样,对酒的渴望显然胜过了她的矜持。

没有继续挣扎太长时间,她便顺应了自己的望,也从提督的包里出了一瓶,练地「吨吨吨」了起来。

屑提督瞪大了眼睛,不得不子船就是子船,这豪妹竟然将那一整瓶500ml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看着那美丽的雪白脖颈一阵耸动起伏,赤的香肩暴在外,丰脯一张一缩,提督仿佛觉自己喝下去的酒正在向下聚集,并且开始燃烧了起来。

「哈啊……」

「咚!!!————」斯大林格勒没轻没重地把全空了的酒瓶锤在了玻璃桌子上,发出一声让人担忧的巨响。

灌完了一整瓶生命之水的她脸颊绯红,这还是她头一次一口气喝下这么多,若不是今晚的遭遇让她有了些自暴自弃的气势,她还真不会这样玩命地灌自己。此刻酒上头,心中是不的她甚至还向着提督比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cnm,燃起来了!」

屑提督心想着自己可不能丢人,当下举起酒瓶再度向自己的嘴上送,但是抓着酒瓶的手指此刻却好似失去了控制,只听咣当一声,那还剩半瓶的伏特加摔在了厚实的地毯上,透明的生命之水在地摊上染出了好大一块影,浓郁的酒气味刹那间便占据了整个房间。

而对面的斯大林格勒,她已经快喝完第二瓶了……

头昏脑涨的提督此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而就在此时,一道灵光闪过,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了一只手,开始在桌子上的行李包里翻找了起来。

地摸索了几下后,他从几瓶伏特加里面找出了一张字条:「亲的指挥官同志,高傲的苏维埃舰娘可没有那么容易屈服,当初我的投怀送抱只不过是一个特例。此行您也许会尝试收获斯大林格勒同志的『忠诚』,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来看,这可不算是一个容易完成的挑战。不过,我想,这些由我特制的伏特加也许会给您一点小小的帮助。」

好家伙,提督直呼好家伙。他想起来了临行前帮他打理行李的阿芙乐尔那意味深长的表情,当时他还以为自己前天雷普塔什干酱的事情被她发现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但是此时此刻的展开好像已经离了提督和总书记员同志的预料,足以使舰娘发情的特制催情药虽然对人类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害,但那超高浓度的药效也足以让屑提督的身体神经失去响应、动弹不得。不光如此,那最主要的效果在他身上也并没有打折扣。

提督觉自己主炮的口径和标伤被强化了。

而摄入了超大剂量的斯大林格勒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足足三瓶加了佐料的生命之水进了她的小肚子。要知道那些阿芙乐尔特制的伏特加,一瓶就足以让严肃坚毅、有着政委和库帅之力护身的猛汉苏战——克里姆林同志变成的法国妇,更不要提她这蛐蛐大巡。

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披在身上的被子缓缓坠落在沙发上,出了她洁白无瑕、人无比的躯体,两颗美丽的大眼睛此刻充望。

她踉踉跄跄地一步一步靠近这间房子里唯一的男生物,在快要撞上桌子时却好似又觉醒了部分本能,小手轻轻一撑便翻了过来,跃过来的身躯正好坐到了提督的大腿上。

「嘶————哈————」她如同饥渴的母豹一般,用舌头在提督的脖子上摩擦着,寻觅着雄的气息,小之中早已难耐,修长的黑丝双腿之间人的白草林中也渗出了涓涓细

「指挥官……」她的声音有如梦呓,酒和催情药的双重作用让她的大脑成了一团浆糊,剩下的唯有原始的雌本能。斯大林格勒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跟自己有着灵魂上的链接,从她诞生之初便已经铭刻在她心智模型上的契约,令此时只剩下本能的她对提督有着一种莫名的亲近,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抚摸。

两具赤的身体此时紧紧贴在了一起,与几个小时前的那一幕不同的是,此时的斯大林格勒武德充沛,舰娘的恐怖力量此刻还完全保留在她的身体里,不复之前瘫软的模样。结实的肌隐藏在她姣好的皮肤之下,随着她在提督身上磨磨蹭蹭的动作,像是一条条有力的巨蟒一般,不断地碰撞着他的身体,将原始的望传达到他的身上。

身体不能动弹的提督咽了一口唾沫,他虽然垂涎这位舰娘的身体已久,但是唯独不想自己变成猎物,由她来扮演猎人。

但是眼下的这情况已经没有他挣扎的余地了。

完全被本能控制的舰娘此时已经沦为了的雌犬,正在她的提督身上释放着雌的荷尔蒙,两颗可的小头已经充血肿,正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的口摩擦着,让他下的主炮进一步抬高。

「?」神志不清的舰娘此时也注意到了这个滚烫的炮管,在雌本能的驱使下开始抚摸它,那充斥着望的接触自然使得那坏东西更为兴奋地抬高了起来。

在接受了它快的反馈后,斯大林格勒的情绪似乎也被带动着高涨了起来,她更加卖力地,开始尝试着对这进行了动,让浑身发软的提督受到了抵达天堂的快

修长的手指纤细而又充了力量,下面的三手指牢牢地攀附住的中部,食指和拇指则在头和冠状沟之间来回挑逗,剐蹭着快乐的神经,拇指甚至时不时地跑到马眼处,狠狠地、无情的按着,令提督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恢复了神志、借这个机会报复之前的强X.快麻痹了提督的腹,强烈的电顺着他的脊柱攀沿而上,在他的大脑里种下了深入灵魂的烙印,让人不叹这位舰娘在这方面的天赋。

但这还不算什么。

最让提督心跳加快的是,自己在快下溢出的先走汁,竟然勾起了这位舰娘更为深层的望。

此刻的斯大林格勒早已丢弃了那严肃正经的形象,浑身赤,此刻美丽的脸蛋上正挂着痴女一般的笑容,显得妖无比。她的两眼离,正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在自己掌下瑟瑟发抖的、自己所没有的怪异器官。

连番的刺早已让这中的望不堪重负,透明的涎头的顶端溢出,反着台灯昏暗的灯光,营造出了几分神秘。而那浓郁的雄气味则让这位深陷望的舰娘身躯一震,像是入了兴奋剂一般,浑身颤抖了起来,下体的在这浓郁的味道刺下分泌出了更多的

她不被那望催动着,用手指轻轻蘸了一些,递到了自己的面前,使劲地用鼻子嗅着这引她本能的气味。

「哈啊……」在深深地了一口那气又呼出肺部之后,斯大林格勒又意犹未尽地将其放入嘴中品尝了起来,像是一只美丽的白熊在品尝蜂一般,醉在其中。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在本能的驱使下,玩着自己口的蓓蕾,那娴的手法,让人不怀疑她是否经常在寂寞的夜晚独自藉自己的体与灵魂。

那可怜的在这连番的蹂躏下早已红肿不堪,仿佛下一秒便会爆发一样,在斯大林格勒的手中突突直跳。

那充望的律动地传达到了她的身体内,快要被火燃烧殆尽的她此刻终于顾不得了,双眼通红的斯大林格勒展现出了S系舰船狂暴的本能。她暴地抓起了那红透了的,对准了自己下体那早已泛滥成灾的,两条美丽的黑丝大长腿张开到了极致,腹发力,引人入胜的花园重重落下,将那了的萝卜一下子入体内。

「呃————」斯大林格勒的名器腔道带给提督的是足以粉碎意志的快,无尽的褶皱一层一层地将那的坏家伙包裹住,滑腻的混合着同样粘稠的先走汁,占据了每一寸两人体接触的隙,给它们提供了充分的润滑。

斯大林格勒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像是被电击到一般,她身体的全部动作都在这一瞬间停滞。紧接着,快席卷了她的心智模型,让她的嘴角不出了痴痴的笑容,腹不自觉地颤动了起来,入的路途中遭受了腔内的无微不至的照顾,本就的马眼还充当着顶开壁的先锋钻头,自然是备受快的折磨与冲击,差点让他当场缴械。

提督的直直的灌入了斯大林格勒体的最深处,头死死地顶在舰娘的子口,入了半寸左右,卡在了那里。粉又充的腔道紧紧包裹着这异的器官,子口周围那无数细小的瘤凸起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挤着、附着。所带来的无穷快化作了狂放的电,直直地灌入了提督的脑海。他只觉斯大林格勒的身体像是怪物的巨口一般,将自己的整个体连同灵魂一并噬。

而后,真正的地狱到来了。

斯大林格勒扭动起了她那魔腹。

久经锻炼的子舰娘的腹上尽是充力量的肌,扭动的力道与幅度比起亚马逊巨蟒来说都丝毫不逊,可怜的提督和他的此刻仿佛是置身于惊涛骇之中的一叶扁舟,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做不到,任由那恶魔之口般的咀嚼着自己。在那无穷望的引导下,斯大林格勒的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壁褶皱一阵收缩,像是拧巾一般将体内的紧紧迫着,直接导致那像是投降、求饶、讨好一般地溢出了几滴先走汁。

而后,的深处又爆发出了一阵强劲的力,将那些先走汁一滴不剩的全入了子之中,直到腹一番之后才减弱了几分。但这只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而已,随着那的再一次高涨,子的入口处也突然开始变得躁动不安,温度急剧升高了起来,原本只是附着的无数的瘤凸起,此刻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随着斯大林格勒腹魔的扭动,开始对那进行着惨无人道的折磨,无数的瘤像是刷子一般,残地剐蹭着头,简直像是要把他的表皮刮一层下来似得,狠毒无情。

「啊啊啊啊啊……」屑提督此刻终于发出了痛苦的喊叫,按照以往跟舰娘做的经验,他早就应该了。但是由于受药物的影响,他的高迟迟没有到来,只能苦苦忍受着此刻的痛苦与愉。打个比方来说,就像是给一个被折磨的快要死去的人打了巨量的兴奋剂一般,让他苦苦地挣扎在那死亡线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那怪物巨口一般的子此刻也没有闲着,一阵比起之前更为强劲的力从中传出,其力道之强甚至把强行拉长了半寸,让整个的头都被入了子之中,坚韧有力的子口牢牢地卡住了冠状沟,无数的瘤趁势占据其中,紧紧附着,像是在阻止它逃一般。

然而,人类的能力终归是有极限的。

屑提督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人类而已,就算那被药物发出来的没有极限,他那已经接近中年、开始衰老的体也终归有着忍耐的极限,终归还是承受不住那快要将撑爆的

「咔嚓!——」一种怪异的觉袭来,像是被扳动了某个扳机,又好像是身体中的某弦断掉了……

悉的觉——来了!

「噗嗤!」浓厚的白琼浆冲破了重重的阻碍,像是火山发一般,尽数灌入了那舰娘贪婪的子内。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的声音从两人的下体链接处传出,接连不断的发声回在了整个房间中,斯大林格勒的子只一会儿便被那汹涌的洪完全填,没能及时消化收的浑浊体就这样放发了出来,浸透了两个人的腹,银白的与黑上沾了那些充活力的白浊。紧接着那混合着两人体的洪又顺着到了真皮沙发上,形成一道道白的小溪,最终滴落到了厚实的地毯上,留下了好大一块的水渍影。

在完成了这一切后,那疯狂的发总算停止了,提督只觉现在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部的力与活力都被那可怕的壶榨干,仅剩下还留着半口气的自己在这里贪婪地呼着空气。他强忍着疲劳与酸痛,全力驱使着自己鼓动着喉咙和腹,不敢停下,因为他害怕自己产生那怕一丝的放松,都会因为这具身体的无力而缺氧窒息。

得到了足的斯大林格勒向后仰去,躺倒到了还沾染着酒渍的玻璃桌面上,燥热的体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让她不舒服地浑身颤抖了起来,两团房微微摇动,顶端两颗粉的蓓蕾也在冰凉的刺下充血站立,合着那人的节奏,向面前的男展现着自身的美好。两条紧实的黑丝大腿此刻也为了能与冰凉的桌面最大程度地接触,顺势张开,把那幽深的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提督的眼前。雪白的琼浆既像是浆糊,又像蛛网一般,在那一张一合的之中拉出无数的粘丝,像是妖魔的府一般蛊惑人心。

恶的禽兽见到这一幕自然是起了生理反应,其下的主炮又切换成了对空模式,仿佛完全不受刚刚过量所带来的的疲劳影响似得。殊不知阿芙乐尔的特制媚药,除了能把高傲强大的舰娘变成的雌犬之外,还有着让发后的男恢复力,修复体的作用,其目的自然是让弱小的人类能尽量足舰娘那近乎无穷无尽的望。

不一会儿,提督便彻底地被药物和自己的望控制,现在的他觉自己HIGH到不行了。

直了,站立了起来,双手撑起了斯大林格勒的膝盖窝,顺势按住了她健美的腹,然后使用那高耸的主炮在斯大林格勒的肚脐上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受到那坏坏的情玩意儿正在挑逗自己,火烈的舰娘自然是不甘示弱,开始了反击,双腿一用力,便将提督的手臂连同腹紧紧钳住。而后,她又做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斯大林格勒就这么以自己的腿为支点,仰卧起坐一般将自己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将快要摔倒的提督抱在了怀里。

待他恢复平衡后,沉浸在望下的斯大林格勒忽然觉这个姿势很不错,便用手掌撑住提督宽阔的肩膀,自己的腹抬起又下沉,肥美的捉住了那坏心眼的小痞。当下她便不再犹豫,狠狠地沉下了,将它再一次入了自己体内。

深深贯入中的一路高歌猛进,将内部还未消化的白浆糊搅的翻江倒海,但之后却没能在其中捣蛋太长时间,便因为斯大林格勒发力抬起自己的,而不得已地退了出来,头和冠状沟则利用它们的特殊构造,趁势带出了一串串白浊的粘

斯大林格勒面颊绯红,沉浸在自己望中的她,深深的上了这奇妙猛烈动作所带来的快,在充分地食髓知味之后,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继续这原始的

而她对面的那个禽兽,此刻也像是被望所驱使,双臂挣开了些许她的束缚,两只大手托住了她圆润的部,开始合着她的节奏,给他的舰娘助力。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的娇躯在男身上上上下下,那红肿的被她不停地吐着,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都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大大的凸起,的她直翻白眼,娇的子此刻也不再如当初榨取一般主动,而是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被动的合着那鬼畜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哗啦哗啦——」那未来得及被子消化的浓稠白浊就这样在这疯狂的冲撞下全漏了出来,洒在了玻璃桌面和地毯上,强烈的靡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当然,也冲进了两人的鼻中,进一步加快了他们体碰撞的节奏。

斯大林格勒也从最开始的主动摄取变成了被动享受,此时的她已经被快到全身瘫软,原本撑着提督肩膀的双手也已经改为了环抱,正牢牢勾着他的脖子,努力让自己不要掉下去。原本疯狂扭动的腹现在也酥酥麻麻地,彻底歇了菜,任由那提督硕大的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任由那有力的大手托着自己的上上下下。

终于,在一次直达灵魂深处的撞击过后,她如同触电一般的直直起了脊柱,抬头面向了天花板,美丽的雪白脖颈也在这一瞬间暴了出来,引的那情禽兽提督在上面狠狠了几下。

而就是这最后垮骆驼的几稻草,让她的体再也承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要去!要去了……!」她发出了一阵充快乐的尖叫,浑身开始了剧烈的颤抖。深陷在其中的提督只觉有一股炙热的洪从她的腔道深处涌出,冲刷着自己头。

「呃……!」受此一击,他的也承受不住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过后,浓稠的白黏浆也在这一刻再次发了出来,与斯大林格勒那炙热的织在了一块。

受快的斯大林格勒用她有力的双手死死地箍着提督的脖子,其力道之强令他接近窒息,与此同时,她两条充力量的修长黑丝大腿也紧紧钳住了提督的,像是要把他拦掐断似得,而这烈的动作也让两人的结合处死死地贴合、封闭了起来,让汹涌的洪只得在那狭窄的腔道内东奔西走,把她的小腹撑得越来越大。

两人在高的冲刷下足足持续了这个姿势一分钟之久,无数的洁白早已把斯大林格勒的肚子顶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西瓜大小的凸起,却还在不停地着。最终,还是陷入了高余韵舰娘先坚持不住,双手一松,从提督的身上坠落了下去,重重地砸在了玻璃桌子上。虽然这种程度的冲击伤不到一位皮糙厚的舰娘,但是这一行动所带来的的负面效果却让两人受创不轻……

只听「波——」的一声,两人下体紧密结合的部位随着这猛烈的冲击产生了松动,不受控制地被顶了出来,炙热的混合着透明的从那神秘的中迸发而出,溅在空气中。首当其冲的提督自然是没能躲过,被那温热的体溅了一身,他竟是直接被冲的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沙发上。那飞溅的甚至还余势未减地又飞出了几米远,在提督身后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道道让人头大的污渍。

而身为罪魁祸首的斯大林格勒,早已被那的快地直翻白眼,口水止不住地从下,左右的嘴角上扬,勾出了一个怪异的啊嘿颜;两只手死死地掐着自己肿头,像是要从中挤出水一般;两条健美的黑丝大长腿最大程度地张开,不时地搐着,任由那些混合的粘稠体从自己的体内出——现在的她哪里还有之前英姿飒的舰娘形象?早就活地变成了一只的母狗,向着炙热的主人卖着自己下望。

一切过后,躁动的望归于平静,只留下两人急促的呼在空气中。深陷沙发中的提督只觉自己已经触碰到了死亡的边缘,生命已如那风中的残烛,忽明忽灭。

反观那四平八昂地躺在玻璃桌上的斯大林格勒此时也没比他好多少,因为那仓促的拔出,提督的当时还没有完,待两人的身体离后,那剩下的白浊炮弹便顺势溅在了舰娘的身上,让她也好好地享受了一遍自己方才遭受的「浴」。此刻的她正浑身搐着,大腿上名贵的黑丝也沾了白的污浊,看起来触目惊心。

大战平息,所剩下的,唯有一片狼藉的房间,和身为始作俑者、此刻正赤身体、浑身白浊,呼呼大睡的两人,还有一屋子靡的体气味,久久不散。

———————————分割线(以下为剧情,无H)———————————「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被窗外鸟儿吵醒的提督稀松的睡眼,回味着昨晚自己与舰娘的疯狂,也庆幸着自己能在与她的锋中活下来。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干净整洁的大上,真奇怪,自己昨天不是浑身白浊、昏倒在了沙发上吗?是谁把自己搬上的?难道?

他注意到了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哗啦」声响,扭头一看,模糊的玻璃门上,一个曼妙的人影正在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显然是昨夜和他盘肠大战的那位舰娘。

提督咽了一口唾沫,当然不是因为他还馋她的身子,而是他忽然发现那张阿芙乐尔留给他的字条不见了,要是让斯大林格勒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发现自己被他们联合起来坑害,以那位舰娘火爆的脾气,要是蛮横地绕开与自己串通的阿芙乐尔,直接上诉天听…………想想那群急着裁军的人类高层,那可…………

「咔嚓——」还没等他想好对策,浴室的门便被打开了,披着白浴袍的高挑舰娘缓缓从浴室中踱步而出,单薄的浴袍完全遮挡不住她熬人的身材,白中透着些许红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但这些我们的提督此刻都无暇顾及了,他低垂着头不敢看她。

一步一步,斯大林格勒来到了他的面前,让提督的心脏怦怦直跳,而他的心中,更是预演起了自己今后的遭遇:「刚才玩的很开心嘛!」(兵长砍猴脸)

「去死吧人渣!」

「宪兵队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

「我们军事法庭见!记得带上『可敬可』的总书记阿芙乐尔同志!」

「就算你跪下求我,我的脚趾我也不会撤诉的!」

「……塔什干前辈还是个孩子啊,你究竟还有没有人?」

「要不要我送你点机油,方便你在狱中润滑股?」

沉浸在幻想中的提督觉自己药丸。

不过,现实中,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斯大林格勒只是轻轻地坐在了他身旁,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跟他一样也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良久,他还是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了一下自己的舰娘,只见她正严肃地看着自己,心中一震,立刻扭回了眼睛。

「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她的声音充了平静,却让提督汗倒竖,他认为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他支支吾吾,却连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那我就先开口了,咳咳——!」她清了清嗓子。

「关于昨天的惨败,我承认我开局不应该那么走,不过……」斯大林格勒深深地了一口气,「为什么指挥官同志你非要给我一个钢船上天空啊喂?!为什么明知道那玩意会引炮弹还非着我穿上啊喂?!炫富就那么让你开心吗喂?!残局被26400为什么要怪到我头上啊喂?!明明你开其他船扭来扭去的时候也会被砸出核心的啊喂?!…………」

提督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舰娘宣着自己的小情绪,莫名的觉到一阵轻松。啊,原来她觉得比起昨天的冒犯,还是比赛更重要啊,不愧是团结的子舰娘。于是乎,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开始用灼灼的目光侵犯起了她的酮体。

「好了,我说完了,轮到指挥官同志你解释昨天的事情了!」舰娘的语气突然转为严肃,打断了某人的遐想。没想到斯大林格勒在这里等着他的提督,此刻愣住了,条件反般地躲开了斯大林格勒同样灼灼的目光,低下了头,这一瞬间,他觉自己的冷汗都要出来了。

「噗……」但是一个奇怪的声音引了他的注意,他不好奇地抬头看去,只见斯大林格勒的面容还是紧绷着,目光平静而又冷淡,要不是看到了她略微上扬动的嘴角,他可能还真的被她就这样骗过去了。

(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呢,那戒指她还戴在手上……从浴室里面出来也没好好穿衣服……)

他放松又恶地笑了起来,转身扑了上去。

…………

一阵绵过后,斯大林格勒依偎在他的身旁,浑身沾了辛劳的汗水,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

而身处「贤者模式」的提督则是起了些许的好奇心,俯身在舰娘的耳边问道:「不怪我?」

而那英姿飒的舰娘倒也快,还未从高中回落的她目光离地看着天花板:「都到这一步了,怪你有什么用?身为舰娘,这一生还不是跟定你了?用你们拆腻子的一句话说就是……是……额……是什么来着?……『犬不宁』?……唔……不对!……是『犬升天』?……嗯?……好像也不对…………总之就是……啊狗啊什么的…………啊!不管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总该知道的吧?!」

提督被她这一番话逗乐了,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安一下,却不慎触碰到了她口的丰,让这位还未完全平静的舰娘又发出一声娇,再一度勾起了他的火。

「以后要对我好一点哦……」恍惚之间,提督好像听到了这位舰娘声音细小的呢喃,当下也让自己的动作温柔了一点,慢慢地撑开了她的双腿。

但此时,一个不速之客忽然打断了他们的绵。

「叮——!叮——!叮——!叮——!前方发现鱼雷——!叮——!叮——!叮——!叮——!」

斯大林格勒浑身一个颤栗,猛地把身上的提督推向一边,紧张地左右环顾着,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最终,她把目光定格在了躺在头柜上的手机,那玩意儿正微微颤动着,上面有一条来电显示。

她的额头泛起了黑线,「指挥官同志,打个商量,以后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惊悚的语音作为来电铃声?」

提督此刻也是沉,显然也很恼火这不合时宜的打扰,接过手机重重的按下了接听键,打断了手机发出的那充了紧张情绪的「我舰正迅速进水!」

「喂,是汉斯吗?我是老八!」手机里传来了鸽子团会长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杂七杂八的打趣讨论声,显然这是群语音频道。

「是会长啊,我在,有什么事情吗。」认出来会长声音的屑提督汉斯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愤怒,冷静了下来。他扭头看向了墙上的挂钟,才下午一点,还没到工会战的时候。不知道是哪阵风把他吹来了……难道是要打训练赛?

「人齐了,会长你要宣布啥,可以说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这是鸽子团的dd选手,斯莫兰的提督。

「那个啥……」会长的声音显得很难以启齿,「咱们的那个比赛……」他支支吾吾地,像是不好意思一般,让汉斯大为奇怪。

「唉,我实话实说了吧……琴魔扭到了,没法打了,咱们鸽子团也没有其他航母提督……所以……所以……」

「我很抱歉……」琴魔的声音也适时地响起,充了愧疚。

「啊,这……」

「不是吧……」

「还有救吗?双bb行不行……」

「草!……完蛋……」

「等等,不对啊,昨晚打完后我们不是都回宾馆了吗?怎么在宾馆里面睡觉还能扭到的?」脑子没转过来的汉斯此刻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回答他的是六个人的沉默,直到他身后的斯大林格勒掐了他一下,他才「秒懂」了其中缘由。

「嘛……总之…………额……我去联系联系,看看其他团有没有愿意来的,哥几个要不等等人家的三天退团冷却,剩下几天的时间,咱们还有机会上黄金……」会长老八斟酌着自己的用语。

但是好像他手下那些没心没肺的鸽子们好像并不领情。

「航母没了啊?咕了咕了!」

「跟野人配合不来的,溜了溜了!」

「那我打道回府了!」

「下次cw见!」

「拜拜!」

「咕咕咕——!」

「叮咚!」(您的一位好友退出语音)

「叮咚!」(您的两位好友退出语音)

…………

「额——」看着群语音内只剩下了自己和老八两人,汉斯本想安下会长什么,但是紧接着手机里传来的「叮咚」声却让他把安咽回了肚子。

「叮!您是我军最后的希望!……就看你的了!」手机里传来的情澎湃的提示音此刻显得无比刺耳,又无比讽刺,让汉斯呆愣许久。

跟他一样呆愣的还有一旁的斯大林格勒,良久,这位舰娘才表情复杂地出声:「我本来还想着让彼得妹妹今天过来接替我的位子呢,毕竟她更抗一些,隐蔽也好……谁知道……」

「唉,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提督仿佛也中了鸽子的诅咒,变得鸽言鸽语了起来。但他毕竟还是个经历过战争的指挥官,在战争中培养的直觉锐地抓住了方才斯大林格勒话语中自己十分在意的东西。

「彼得?我们港口里有这艘船吗?比你还能抗?」

「………………」斯大林格勒又一次被他气到了,没好气的回到:「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妹妹啊!你上个星期才来港区的!」

「彼得……什么?」

「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

「彼得罗……哈巴罗夫……」

「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

「巴……巴夫勒尔……」

「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斯大林格勒已经接近歇斯底里了。

「啊,阿巴阿巴……」差点咬到舌头的提督,此刻脑袋上闪起了灯泡,「哦,你是说歪比巴卜啊?」

「砰!」一个枕头砸在了他脸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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