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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乐园—将高贵女皇及其亲友调教恶堕为牝犬】【作者:愛してる ルナさ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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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愛してるルナさま

字数:40058

身负血海深仇的凤族少女为报仇孤身一人进入深,不惜背负妖妃的骂名,败坏仇人基业、又将其女调教恶堕为忠心耿耿的牝犬,终报大仇的人肺腑的故事(大雾)。

——

觉醒篇

夏帝国,乃屹立于神州的古老帝国。皇室负黄龙之血脉,承袭大统,治理天下,自立国肇始已历万载有余,虽期间亦有动起伏,但黄龙一族终能稳坐金銮。至于近代,长乐女皇夏凌雪行王霸之道,对外征伐蛮族追亡逐北,对内勤政任贤整饬山河,社稷之盛,古未有也。

只是亢龙有悔,盛极必衰。在这盛世之象的影下,灾祸的火种正悄然滋生……

帝都。皇

依照旧制,皇帝政务繁忙,掌管后之责本应由皇后,颇有些男主外女主内的意义在。然而长乐女皇迄今未曾婚娶,是故管理后之职权由先帝生前的宠妃,相传有凤凰血脉的凰羽衣凰太妃负责。虽久居深,但皇都居民无人能忘记昔先帝大婚之时这位披凤霞顶珠冠的少女是何等的风华绝代——银发地恍若星河,双瞳熠熠有如宝钻,妩媚致的玉颜中仍残留着几分稚气,纤细婀娜的柔美身段却已然有了长开的味道,望之仿佛十六七岁的少女,既有青涩少女的娇俏又有成的优雅,入后更是在先皇病榻前衷心服侍一纪(60年)之久。难怪在先帝驾崩、诸妃纷纷殉葬时,这位新婚皇妃蒙获恩宠得以保全命,并被女皇封为凰太妃。

只是,大婚未久先皇便病逝崩殂,不由得令世人议论纷纷,妖妃之恶名与其芳名一道传遍大街小巷;而或许是因长久的盛世,女皇志得意,昔的野望雄心被帝王权术牢牢占据,近小人,疏贤臣,甚至于数年前将贤相林一一族以谋反罪尽数屠戮。此后夏凌雪女皇与太妃的关系似乎益亲密,触碰忌悖逆人伦般地数连于太妃寝疏懒政务,又广招天下俊美少年妩媚少女充实后,不知不觉中,阙间渐渐弥漫起一股靡之气,仿佛更加证实这位先皇妃乃祸国妖妃的言。

「……嗯哼,居然还有这种不长眼的官员呀?」

身后的女一边为凰羽衣梳理长发,一边将今朝堂上言官「祸闱、勾连内外、颠覆社稷」的抨击如实汇报。对此羽衣只是嗤笑一声,掬起一捧还漂浮着花瓣的清水缓缓濯过酥,脑海里已经闪过好几个因此入罪的先例。女接下来的汇报与她的想象一致:女皇当庭震怒,以捕风捉影编排故事诽谤太妃为由将此言官罢官下狱。而其他官员理所当然清一表示支持——毕竟,有林氏一族的下场在前,朝廷上已然是趋炎附势之徒的天下。

(不过这个言官……得记下名字呢……)凰羽衣娇美的容颜上掠过一丝冰冷残酷。还未下朝,朝堂上的议事就已传入这位太妃的耳中,足以看出其经营之深耳目之广,不仅将后中的一举一动牢牢掌握在手中,更是将触足伸向朝野大员与各地封王……的后院中,无形间构建了庞大而繁琐的情报网。

说她勾连内外,那还真是一点没说错。

不过,羽衣对颠覆社稷什么的倒还真是一点望都没有。她的执念,早已经伴随着仇恨,自幼时起就深深植于心中——

「太妃娘娘,陛下来了。」

侍女的声音将羽衣从回忆中惊醒。她怡怡然从浴池中起身,如玉般姣美的体划破水面,珠珠水滴顺着她胜似丝绢的柔顺肌肤滚落,一边的侍女不由得咽下口水,目光顺着这珠的轨迹一点点下移,亦步亦趋地来到这位绝世妖媚不着一丝发的美妙花园中——这位太妃娘娘的魅力真可谓是倾国倾城,别说男人们了,就连同为女都会不为这份魅力夺走理智,也难怪女皇陛下会不顾世俗礼法多次来到这里……

侍女手中动作不敢怠慢,仿佛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易碎品一般,轻柔地以丝巾拂过羽衣的肌肤。从恰到好处的隆起、一手即可掌握的椒,到浑圆紧致又不失弹的翘,隔着轻纱就能受到这肌肤上蕴藏的惑魔力,她不妄想着直接抚的话会是怎样的一种触。怀抱着这种矛盾的心情,侍女贪恋地将每一滴水珠擦拭干净,又取出一件红裙,以晚霞般丽的薄纱一点点地将还蕴着水汽如新剥蛋般的水肌肤遮掩覆盖。

要是能剥开这层外纱的人是自己该多好……

侍女却是一时不慎,将心中的想法以喃喃念出声来。待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说出了什么话,忙一脸恐慌地跪服于地磕头乞饶。

这位太妃可是蒙两任皇帝恩宠,又执掌后多年,让自己消失岂不是轻而易举的?

然而——

「哎呀呀,在如此漂亮眼睛里、本是这么吓人吗?」一双柔荑抚上脸颊,将侍女温柔地扶起。战战兢兢的侍女抬起头,接她的却是一张巧笑倩兮的玉靥。「再耽搁下去,小孩子气的女皇陛下可是要生气了。今晚洗干净了,在上等着本呀。」

「咦!?」侍女吃惊地捂住小嘴。

虽然常听说中女有对食的习惯,未曾想这位太妃娘娘也有这种好。而且,居然会选中自己!这真是天上掉馅饼了呀!

(太妃娘娘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温柔呢……)完全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侍女像是喜悦、却又像是羞赧地慌忙点着小脑袋,被夸奖漂亮的那双眼睛只溜溜四处张望着,像是怕被别人听到这种僭越之举而打小报告似的。

因此,未能看到凰羽衣的那双异的瞳孔深处,冰冷的,幽邃的,什么都映照不出来。

(刚好,让我实验一下皇家传的那个法器呢……)

*

「凰太妃还真是让朕好等呀。」

梳妆打扮得光彩丽的凰羽衣甫一来到内厅,就听见了长乐女皇怪气的话语。虽然名分上来讲羽衣是夏凌雪的母妃,但两人年纪相似又有君臣之别,还是一同谋划谋、捏有彼此把柄的共犯,是以长乐只用对羽衣的封号相称。

示意自己中的侍女们退下,羽衣优雅地迈步,款款走到这位身着明黄绣龙袍遂、捧臂倚着长椅斜坐的绝世女皇面前,眼睑低垂,双膝轻屈,盈盈下拜。柔软的身段妖冶而谦恭地躬起,翘的上自抹间调皮而惑地出透气;裙摆摇曳,如象牙般雕细琢的修长美腿半遮半掩地出白皙光,一时间让人不知道该去饕餮哪一处的风情。只听她婉声娇道:「妾身疏怠,未能及时驾,还请陛下恕罪。」濡的银丝晃动摇曳,弥蒙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只是浅浅地嗅着就轻飘飘悠悠然的,什么不愉快都忘到了脑后。

本就只是调侃一下的夏凌雪见到羽衣如此恭顺,虚荣心自是足,轻轻挥手示意免礼平身。

羽衣这才起身抬头,将这位盛世女皇的身姿映入眼帘——平里阻断皇权与朝臣的冠冕已被摘下,出那只有亲近之人才有资格拜见的妩媚中又混含着英气的容颜。黑长发微卷及,齐刘海遮住额头鬓角留至耳垂。秀眉稍细,深眼瞳下鼻梁直鼻头小巧,若凝脂齿如含贝。华贵的皇袍衬托着高挑匀称的体型,丰的玉峰正如其主人一样自信骄傲地耸立。

只可惜,这朵玫瑰越是娇,她的刺也越是扎人。莫看在私下里会出小孩子般的脾气,但这位女皇的杀伐果断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莫说上位之处就北伐蛮族,伏尸百万辟土千里,朝堂之上的斗争也是权谋不断凶狠异常。夺嫡的惨烈,先皇的暴毙,林氏的族诛,隐约地都有这位女皇的影子在背后。羽衣更是知道她的一些秘密——先皇之所以离奇暴毙,可不就是羽衣与长乐共同谋划的吗?!

虽然现在看起来像是自矜功伐疏懒政事,但羽衣深知这位女皇可是打着示敌以弱故作昏聩从而在幕后纵一切的主意。朝堂上的昏不过是假象,局面仍然牢牢把握在这位女皇的手中。

只是……

(安逸与享乐是世间最可怕的蛊毒。昏君的面具戴上太久,可是会真的摘不下来的。长乐陛下,就让我好好教导您这件事吧~?)

锐地在女皇的玉靥上察觉出几丝疲惫与倦怠,凰羽衣暗自欣喜。不动声,如之前几次会面时一样自然地绕到女皇身后,纤手抚上她的香肩,体贴细致地边按摩边唠嗑:「陛下似是有些劳累……是朝廷上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理万机,政务身,理当如此。」长乐安逸阖眸舒缓身子,舒服的酥麻遍全身,抚平她螓首上蹙起的秀眉,绷紧的娇肌肤渐渐柔软下来,在凰羽衣的服侍下一点点松懈戒心。

凰羽衣特意筹备的香料早已燃起,薄薄的雾霾熏染着内厅,令这片小小的天地仿佛仙境。以凰羽衣的明,自然不会用什么致幻药剂留下把柄,这香料可是宁心静气、有助修行的良品,也只有皇室才能轻易的入手。但如果配合上羽衣使用的独特按摩手法的话……

「呜嗯~」无意识地,女皇的口中漏出几声轻

羽衣十指间的娇躯酥软若水,这具高贵的体毫无防备地将催情的指法尽数下,一间酝酿出奇妙的觉。

趁热打铁,原本只是在肩膀周边按的手掌一点点扩大范围,自腋下划过侧,时不时在峰上拂过,灵巧的手技中潜藏着下的味道,微微刺带,不给女皇留下思考的空闲:「居累得陛下如此疲劳,那群朝臣真是罪该万死呀……」

此言真是深得朕心呀……

女皇「呼嗯」地嘴角稍扬,深有同地附和着,却是着了羽衣的道、完全被错开了注意。不知是因为那份自肩胛一路延伸至软腋与酥的奇妙触引得渐莫名的舒快,还是因为单纯是疲倦至极的简单符合,她将原本打算说出口的赞赏以一声悠扬又带着几分沉浸的呢喃与息替代。

「肩膀有点僵硬了~陛下也要好好注意身体才是~」见计得逞,羽衣继续着话术与行动的双重攻势。

香肩微颤,纤轻摇,宽敞的霓裳摇晃着敞开衣领,出大片白腻;轻轻弯,以为枕,将女帝那平里被冠冕苏掩盖着的惊世美夹在自己的柔软沟壑中。

依靠着那柔软的两团丰盈,鼻尖萦绕不知该说是妖异还是勾人的芳香,明明不曾有一处相仿,然而这一份安逸却让长乐不自觉地想起昔在母妃怀中的过往,帝皇之心越发安逸懈怠,完全兴不起呵斥这种僭越之举的心思;不再偷偷摸摸的纤纤玉葱则大胆地来到雪峰之上,隔着皇袍在长乐玉体的之处轻轻勾勒起圆圈。在一记记的逗中,她娇软的身子随之轻颤一阵又转而归于宁静——看似祥和的背后,却是她的双颊渐渐浮起一抹异样的浮红,就连息也显得急促了许多。自以为可以掩盖住丑态,却是将自己的一切都暴在羽衣的面前。

(呵……是收获的时候了……)

这当然不是短短一次按摩的成果,而是数年无声润化的结晶。这位将先后两代皇帝玩于鼓掌间的绝代妖妃,在与长乐共同谋算先皇之后,终于又一次展獠牙。复仇的怒火,燃向皇室的血脉。

丽妖魅的微笑一闪而过,纤薄樱轻吻着长乐的凝血般红润可口的耳珠,暧昧而沙哑地声线送入年轻女皇睡意朦胧的心间,似是倾诉,又似是在暗示。

「陛下莫非是觉得有点闷热?妾身用真气为陛下降降温吧~」

两手各掌握一只柔软,手指间堂而皇之地凝聚起仙力,边解释着这是按摩的一环,边将潜藏着妖异魅惑之力的真元伪装成清凉舒的气息隔衣渗在女帝酥前的各个位上,错地刺得长乐愈渐燥热的娇躯。

「呜嗯…呜…嗯啊~…」

徘徊于梦醒之间早已分不清孰真孰假,明明就是自耳畔传来的声音此刻却又显得如此缥缈与虚无,恍惚间长乐只得遵从那魅音的蛊惑,敞开心防,合所谓的真气按摩。而确如她所说,一缕缕沁人心脾的凉气息浸润灵脉,那蔓延全身的莫名燥热也随之一熄。

然而却只有那么一瞬而已。每一次清凉后便因为随之而来的燥热愈发渴求起下一份畅快的凉意,无尽的恶循环令这份火愈加翻腾旺盛,直至……女皇在恍惚中抵不住地辗转蜷动,褪除这身华服,将一身皎白如玉的体尽数展

当今天下,无人有资格一睹的却廉价地绽放在羽衣的双手间,只由羽衣一人恣意欣赏。而更令人惊愕的是女皇晶莹光洁的小腹上的一枚妖异的纹路——仿佛一颗桃心被一道道荆棘绕束缚,共同勾勒出女皇雪肤之下娇闱——像是有生命一般,伴随着主人的梦呓闪烁,每一次明灭,腔的荆棘就更是紧密。龙飞凤舞的粉笔画更在腔上留下了一个小篆——

这当然是羽衣的杰作。原本只是让刺皇的两人不能背叛的凭据,但已逐渐成为把女皇化作玩物的纹。如今,距离纹完成,只差一步。

羽衣仙力外放,温柔地托起女帝致华美的玉体稳稳地飘至凤,凤躯为褥、双作枕,让长乐深陷自己以身体搭建的温柔乡中。甜美的肌肤绵依偎着,赤身体的亲密相触,给羽衣更多机会将催情仙气送入长乐身体里。

只是,无论望与燥热是如何沸腾,却都被那枚妖地亮着粉红光芒的印记牢牢的锁住,怎么都得不到发、只能在女帝的娇躯内酝酿。

「陛下,妾身接下来的动作可能会有点僭越,先请陛下宽恕妾身不敬之罪~?」

轻佻而做作地乞求着不可能有答复的宽恕,羽衣以玉指点着长乐的檀中下滑,打着转轻佻地抚过那光滑紧致却因纹路之故靡味道的小腹,在她不着发恍如幼女般可阜上连着、最后落入那天下无人不向往意丘外。无需多做动作,只是以指尖轻轻扣挠便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甜腻腻的雌荷尔蒙的芬芳瞬间四溢。

虽然意识已经陷入昏睡,但这具体却牢记长久以来的指导自然地M字开腿傲然展着处子,任君采撷地勾引羽衣的手指重新探入润泥泞的桃园。威严的皇权被这般屈辱的动作玷污着而长乐仍不自知,惺忪的睡颜上遍是靡妩媚的嫣然,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形象可言的女皇浑身酥软着瘫躺在这折磨着她的人体椅子上,自樱之间吐的那混杂着声声魅惑动人的娇与呢喃的轻诉丝毫不曾有什么拒绝反抗之意,反倒是充了无限的惑,还拒般渴求着愈发烈的愉与足。

「舒……呜…好…好舒服哈啊……」

剥去那粒小巧可的凸起的最后一层守护,修剪整洁的指甲轻叩女皇的蒂。这颗不知何时就已兴奋地翘硬起的璀璨玉珠,随着这具躯体被挑逗的无比而隐隐渴求起快的浇灌,仅是轻轻的触碰,的女皇便因这蚀骨销魂的突兀快一记痉挛颤。媚多汁的软也随着女皇潜意识夹腿而主动绕过来,紧密绵住羽衣的手指,为这道玉蚌含珠的菜肴新增了美味的配菜。

朝堂上任无数馋臣阿谀赞美也少有动容的女皇,如今却只为了这小小的手掌主动扭动婉转。所谓天下尽在掌中,不外如是。

可羽衣已然不拘兴于以手指把玩长乐的牝户,以仙力微扶她的上身、自己则于尾匍匐在女皇的间,仿佛大厨品味美食一般深深地嗅着这只已然沉溺于事而毫无自觉的雌皇浓郁的发情气息。润的气伴随着她的吐息扑在女外,夏凌雪的体似乎预到即将降临的宠,仅是被羽衣的呼吹拂着就痉挛搐、向着把她料理至这般鲜美多汁的主人献上快乐的吹。

「真是香味俱全的一道美餐呀……」以红舌蹭入长乐女皇情动半阖的隙,沿途的汁溶化在妖妃的津中,或甜美地徜徉在舌苔味蕾间、或靡地淌下漉漉的水痕。羽衣的银牙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咬开不称职的瓣,香舌得以更加放肆地窥探的内部,卷过层叠的褶皱,拭过发颤的。女皇陛下高贵神圣的核,已然成为祸世妖妃的玩物,柔软的香舌,坚硬的指甲,温柔的舐,暴的抠拧,瘙,疼痛,快乐,苦闷,间或着错着,倒错着凌辱着,将女皇的御体拽入永世沉沦的堕落。

积蕴的汁洪一般汹涌出,略带点生涩但更多是香椿的黄龙女帝的妹汁溢羽衣的齿间,亦有滴滴逃的、沿着太妃娘娘的角滑落,打了裙衫,比之女皇陛下也毫不逊的玉体被紧贴的红纱描摹勾画着玲珑的曲线,女皇与妖妃、两股截然不同的体态芳香杂糅在一起,弥漫着能令任何雄都血脉膨的味道。

到这种地步,对羽衣来说都是头一遭。

被这样亵玩,就连凡妇俗女都会清醒,莫说女皇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修行者。

深处内里的自我渐觉危机临近,晦暗的瞳眸忽的绽放耀眼华光。传承自应龙的古老修行之法自动地在经络间运行,古朴高贵的皇气,将女皇的青丝与眼眸都染上旭般灿烂的黄金,瞳孔竖立,渊渟岳峙,毕威严。骤然间,空气变得无比尖锐,强烈的气息仿佛无数细针扎在肌肤上,又似重锤身、迫得人不过气。

可羽衣不惊反喜。

这一刻,她可是久等了!

「哦哦哦哦哦哦——……???!」

下一秒,异变陡生。

黄金龙瞳被覆写上绯粉的心形印记,威严的表情转眼间融化为啊嘿颜。紧绷成弓的娇躯不知疲倦的胡扭转与弹动,神情近乎崩坏而大张的樱中倾的也尽是无比的叫。

——却是自夏凌雪本能运转周天之际之时,羽衣不顾那份迫俯身吻上,纤薄水盈的樱在她的嫣红肌肤拭过、自痉挛蠢动的部径直滑上,埋首于女皇的丰盈之中枕着那对柔软,间或吐出香舌、在女皇糜烂的体上留下吻痕。妙指再临故地,灵巧而稔地翻这盈漉泥泞的处子粉胵,将之气汇于双指、用力苛责着长乐娇蒂。

对危险的抗拒终究敌不过这内外错侵袭的快。在女皇放叫声中,烙于丹田之上的纹粉光大盛,为祛除气而运行的真元,反而堕入的怀抱,挟裹着妖妃的气在经脉中驰骋纵横。

「终于……陛下的真元也染上妾身的颜了呢~」羽衣下黏在身上略有些不舒服的长裙,横抱住长乐还在不住颤抖地汁的柔软身子,膝盖互抵玉腿,不止贴身、更是贴心地解说起来。「如果陛下还有意识自然可以排除异力,只可惜……」

只可惜现在女皇本人也堕入望的漩涡,不仅难以制止、还会为了追求快,主动接纳这些气。

饮鸩止渴地不断进行着真气的循环,每条经络、每处道,都被气侵染为快乐的温,细细碎碎的快的电随着真气的运行汇聚、又反哺着各处的刺,演为愉的共鸣。淋漓快意竟是摧枯拉朽般将源自体本能的一切反抗摧毁,她高高后仰的脸蛋上只有更浓的情,口生津唾,于角淌成一道银丝洒落。一双心眸微启,蝶翼般的睫于轻颤间濡浸快乐的泪珠,空眼眸映照不出任何东西、只有浑沌与在深处盘绕。拨心弦令那份火愈发疯狂泛涌,噬女皇的清明神识。

户为炉兮,玉蒂为工;堕悦为炭兮,牝为铜。

虽贞洁仍在,但女皇的已为之巢,水地经不起拨便会绽出汁核盈血,久经蹂躏却不减,忠实地将一切凌辱转化为雌悦;心陷,绝难自拔,甚至会在高后的蒙里主动追寻

一切均已准备就绪。饶是羽衣有过亲手杀害先皇的经历,也不仅心神动摇。

——现在就要将这绝世女皇,堕为自己的炉鼎~?

在夏凌雪的玉腿上磨蹭着挪近部,左足勾搭对方的纤,右腿则在对方另一条美腿下盘曲着。两个各显风情的白虎小仿佛热恋中的青涩情侣一般羞答答地缓缓靠近,顺着天然的引力、自然地接吻在一起。上面的嘴自然不会让下面的小嘴独显风头,强硬地咬住长乐的樱。月牙般的酥着彼此,几颗草莓也不甘示弱地像是要挤进对方的波中一般,柔软地弹跳变形。

不过上下两张小嘴还是有所不同的——与香舌轻就松开齿,任由羽衣纠住红润丁香依偎缱绻,香甜津的檀口相反,下面却是羽衣以娇夹紧舐长乐耸的蒂,吻,涌动,互换汁水。

妖惑之极的真元经下体相连之处,自羽衣体内渡入长乐的丹田,仙的仙气与女皇的龙气萦绕融结,不分彼此,沿着古老的秘法运行周天循环后,自口舌回归。女皇的体已然成为浊杂的过滤器,羽衣将异之气息送入其腔中,收回的自是被帝皇真元提纯的醇博元气。

,纵使女皇为黄龙血脉、九五之尊亦不会改变这一天;而羽衣身为凤凰子孙兼负妖惑星之力,自幼被批有祸国妖民之象,因此家破人亡孤苦漂泊,心怀愤恨更是促使气郁结。两相纠之下,旺盛浓厚的之气在女皇的子里酝酿,生,否极泰来,孕育出女子气中的那丝凝聚着气神的「真」——而这,就是这尊「女皇炉鼎」的真意所在。

「呜噢噢噢……」

「哎呀哎呀,在我完工之前可还不能高哦~」

内有气灌顶,外有蒂苛责,更被羽衣施以寸止之刑。清明高傲的内心彻底的被霸占,长乐八爪鱼一样住羽衣,不知羞地摇摆肢、晃动身体,只是单纯的摩擦就能让数次身身体因为快乐而失神,快像是毒药一样在身体里淌,却被纹牢锁最后一道关隘、无论如何都抵达不到想要的绝顶。

「要去……想去……要死了~?再不去……要变成笨蛋了~?」

手指动自己的晕,脸上的焦耐之越来越苦闷,求不像是出水的鱼儿般一开一合,滴滴答答地垂下。但羽衣依然不紧不慢,真气转间、将孕育在炉鼎里的真丝剥茧般摄纳入——这不止是单纯的元气,更是长乐的一部分心灵,是将这位绝世女皇彻底俘虏堕化所必须的程。

良久。

长乐的口中已经难以呜咽出成文的语调,沙哑的叹息中,无神眼眸失焦翻白,俏脸上遍是被火折磨的痴癫。仿佛发烧一般滚烫通红的娇躯时不时哆嗦着,本能地追寻凉意在羽衣的娇躯上磨蹭,双手也无力地住羽衣鹅颈,比起依偎绵、更像是投降臣服。身体里的水分早已被情烧灼的几近干涸,只能淅淅沥沥落下几点,点点滴滴在身下的水塘里溅起水花。

羽衣轻她被汗珠黏在额头的发梢,凑到耳畔,说出了让她等待已久的解话语——

「去吧。」

「——————!!!!!」

没有任何话语。甚至连呻声都听闻不到。但刹那变为永远——女皇的玉体在那一瞬间停止了动作:肌肤的轻颤,手指的紧抓,脚掌的蜷缩,搐,都画卷一样僵在那里不再动弹。简直像是有无声的爆裂在这具奢求高的女体内响起,炸开一道又一道快,推动着长乐来到从未受过的快乐的巅峰。如同慢镜头下的默片,长乐缓缓地后仰、倒在泥泞着汁的榻上;肢高高弓起,仿佛快仍然在肌体里的每个细胞中持续着炸裂,刺得她无法放松、长久地飘浮在如梦似幻的云巅。

羽衣却也盘坐收功,吐出一口浊气。

——若要说体的愉快,她自然没有抵达长乐那般的极乐。但内心的充盈足却更加美妙。不仅手刃仇敌,还让仇敌之女在自己手下婉转呻出痴态,这对每一个复仇者都是绝妙的享受。

(没想到长乐陛下还真是水多汁呢~?看来得换一被褥了~)

云销雨霁。

璀璨金发与华丽银发错,白的肌肤俨然布上一层动情的绯粉,虽香汗淋漓,但拥着温软美玉般的娇躯完全不觉难受。只可惜天渐晚,羽衣可不想自己变成那种沉眠女忘记正事的懈惫之人——虽然她本就没什么志向。以两手食指摁住长乐的太,一边输入真气,一边直视那双空的眼睛,令长乐将发生在这里的一切都误解为一场梦境,深埋于记忆的最深处。

——这道美味已经料理完成,只是自己这边却还缺一副上好的餐具。素材难得机不可失,怎么能给自己留下遗憾呢~

……

「陛下……陛下……?」

「唔姆……」

凰太妃那一声声娇滴滴的呼唤,让长乐女皇从倦怠困乏中勉强抬起眼睑。不知怎得,那张见过无数次的妩媚容颜此刻居然让自己怦然心动,熏来的芬芳体香勾引着心头的火热,身体躁动不安,小腹深处,一团莫名的热量不仅蒸的口干舌燥、双腿之间也一片腻,本能地知晓只有用眼前这位美人儿的清凉肌体才能消解。

「夜已经深了,陛下再滞留妾身寝恐会引起更多言蜚语,该回陛下的殿歇息了。」

一双柔荑轻晃自己的身体,柔与惬意透过皇袍,仿佛炎夏里的一杯清酿浸入心田。

并未答话。揽住凰羽衣的纤,拉近自己的上,而后一口吻住那从醒来后就在自己眼前不断开合惑自己去的樱。怀里的美人儿先是身体一僵,娇弱的小手无力地推搡着自己的峰,却是在自己的霸道面前再也做不出别的抵抗。

「唔姆……陛下,不能……唔、啊呜……」

接吻换气的空隙,凰羽衣似乎还是想规劝自己,但兴起的女皇哪里还听得下这种言辞,重新捉住她的瓣,靡的口水在两张秀口间往复循环。

抱起太妃柔弱无骨的身子,径直来到榻上——咦,这铺似乎是新换上的,看来上天也是默许自己一亲芳泽呀:「哼哼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内院,何处不是朕的寝。朕已经决定了,今夜就由太妃娘娘来侍寝!」

「可是……」

「太妃莫非想抗旨不成?」

「……臣妾遵旨。」

这个当初自己还是公主时对自己提出各种非礼要求的妖妃,如今也只能乖乖听命任我玩了呢~志得意的少女帝王将羽衣脸上的苦笑认为是无可奈何的认命,虚荣心大为足。啊,自己才不是被这个妖妃惑住了呢。只是想一逞威风,杀一杀她的气焰,顺带扮演沉享乐的假象罢了。嗯,一定是这样。

没有读心术的长乐自然猜不出羽衣真正的想法:

(效果真是好过头了。呀咧呀咧,看来今晚不能守约了呢……)

共鸣篇

夜。皇

「唔嗯~?」

一缕青丝于芳间咬紧,半掩住光的被褥下纤细玲珑的娇躯蜷缩着微颤。粉臂藏在被单内,只出半截如玉削成的致肩腋,但从少女叠起双腿曲起肢,暴在外的纤长玉指在单上拧出深深的褶皱,脸蛋在晶莹汗珠映衬下越发娇妩媚,被窝里不时响起低闷呜咽声与缱绻水渍声,绵绵悱悱恻恻,闻在耳中仿佛有一只小爪子可地勾挠着心绪,稍有经验者恐怕都能判断出另一只手掌究竟在做什么,好之徒恐怕会笑着喊着「小妞陪爷乐一乐」之类的污秽之词不要脸的凑过去。

——但是,如果做这件事的人是帝国堂堂长乐女皇·夏凌雪陛下的话呢?

「啊呜呜……好、好舒服……呜……」

这位一向以权术与威严示人的女皇陛下,却于夜半无人之刻斥退人侍卫,用曾指点江山挥斥雄师的手指抚花蕊,在温软腻的花腔里轻拢慢捻。若是有人发现这一秘密,怕是会被想维护皇权威严的羞怒女皇就地斩首吧。

虽手法生涩,但想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就着自我亵渎的忌背德与倘若被发现的紧张刺,快乐的水连绵地自手指触碰的地方涌出,有如电划过,丝丝酥汇集成震颤全身的麻、让每一个孔都兴奋地舒畅战栗——恐怕就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这么的吧?

「唔嗯……还、还差一点……」

不知是否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亦或者雌本能的诉求,甚至有可能是她人的暗示,分明已经舒服的大脑都要融化了,可一直有声音在告诉自己,还可以更加前进、还能抵达更加美妙的绝顶。是以纵使这份快渐渐地从舒适变为苦闷,情的火焰噬咬折磨着内心,她依然舍不得从下身离手指,一边畏惧着那种可能会把思考熔断的可怖未来,一边却情难自地妄想那是何等的极乐,矛盾的情绪纠织,却成为屈服她的身心的绝佳调教。

越是烦躁,越是会胡思想。

——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

是高处不胜寒。兄妹阋墙,友人反目,越是居皇位之高阙之深,孤家寡人的苦寂就越是会在心中钻出空虚,坚强的内心底下已然是千疮百孔。总觉已经好久没有接触过人体的温暖了,渴望被体贴,怀念被拥抱,希冀被呵护——也因此,会眷恋于那个女人的臂怀吧?即使她是一脸狐媚包藏祸心的妖妃。她这样对自己解释道。

其实今晚也想在太妃寝过夜的,然而太妃却说着什么「陛下在我这里会赖误朝的」把自己推出房门。真是的,这可是朕的天下,朕都不急、你急什么?以后干脆改一周一朝为十一朝好了……

似是因为回想起凰羽衣来,她的肌肤的柔软、体香的芬芳、津的甜,还有手指与香舌的○○……仿佛铭刻于身体潜藏进灵魂,在无意识间念叨她的姓名时,那些回忆、那些觉一股脑地从身体上下踊跃而出,简直就像那个人此刻正拥吻着自己抚着自己一样。

「太妃…唔…手指……好舒服……?就是那里……!就是这里!!舒服得…要死了……?要被妃的手指玩死了——???!!!」

分明是自己的手指,分明玩的还是相同的地方,却仿佛解锁了什么模块,身处对凰羽衣的意构筑成的世界里,原本迟迟难以抵达的彼岸忽然唾手可得。浓郁的意带来强烈的幸福身心,徜徉于这份强烈的将自己的存在都染上单一彩的中,真气于兴奋间,可瞳孔中闪烁着的并非威严的竖瞳,而是沉沦的心瞳。积攒酝酿的快终于全部爆发出来,长乐再也顾不得什么皇家威仪,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这无可抗拒的雌悦、高亢地呻出声。

——这份意,是作为晚辈的敬?是作为恋人的情?还是作为雌

脑海化为空白、身心变为她人形状的牝兽女皇自是无瑕分辨此中差别,囫囵地将这份黑暗的、望的尽数咽。

「啊哈…啊哈…嗯~?哼…哈……还能、嗯~……再来、一次想要…妃……?」

的余韵还未散去,长乐便已喃喃着凰羽衣的名字。

浓夜将消。

可以想见,明早朝会上出现在社稷重臣面前的长乐,会是一副怎样的萎靡模样。

——至于被女皇心心念念的凰羽衣的太妃寝中。

「一边念着我的名字一边自到高什么的……还真是可呢,夏凌雪陛下~?」手点樱、曳出妩媚的笑,濡红香舌浸润着唾、舐过指尖,凰羽衣悠然侧倚躺椅,银亮冷彻长发与朱红纱侧摆一左一右地瀑布般淌至地面,手臂也闲适惬意地垂下,几触地面。躺椅旁坐落着一面水晶镜,可镜子上却未浮现出凰羽衣华贵的容颜,而是距离太妃寝相隔数里的女皇寝——这是名为圆光术的映照远方景的仙法,虽然皇中被布置了重重结界,可由于主要的防备是对外而非对内、两殿距离又过近,让凰羽衣轻易得逞。

「没想到夺走真后会变得如此痴腻,真不愧是我的好炉鼎呀~?」

将还在继续上演的自戏放在一边,视线转到今晚的主菜身上:「至于这边……能一窥陛下沉浸愉的妖魅之容,你是不是也应该到荣幸呢~」

「太、太妃娘娘……不要……求求你……」

却是前几被凰羽衣「邀约」的女。今总算把那个人的陛下赶走,手头得空、可以来料理这个孩子了~

「哎呀呀,不要害怕呀~」以清水濯过的莲足中还带着几分气,粉妆玉琢的致趾尖悠然上翘,抬起这名瑟瑟发抖的可怜女的脑袋。曾令对方想入非非的优美腿肚在红纱悄然滑落后,映着琉璃灯盏的柔光,在女的眼前尽显奢华。但她已然被吓丢了魂儿,双眸蒙上恐惧的翳,失去灵气、不再那么漂亮了。

「真是的,果然带新人的任务不能给手下们,新来的女们的素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嘛……不过这样也不错?装怂装软弱太久了,偶尔强硬一波也算是换换口味。

百无聊赖地拨着地面的手指悄悄一勾,被无形绳索锢着的女惊恐地尖叫着,扑在羽衣的身上。

「那个东西是……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妖妃!怪物!!!」

本就深谙仙法的凰羽衣近又得长乐这一优异炉鼎,修为大增,这种小女怎能反抗?所有声音都被气劲封锁在了房间里,哪怕护卫就在距离内厅仅一门之隔的外室,都休想听见她的叫喊。

「这可是某位先祖皇帝用过的东西,你一小小女能够一品滋味,这可是不知多少世修来的福报……呵……」说到后来,似乎连自己受不了这种说辞,发出一声冷笑。现在做着玷辱皇权之事、最为大逆不道的人,可不就是自己吗?

凰羽衣挥去烦人的思绪,手指封住女的嘴:「哎呀呀,既然这么不配合,那可就不要怪我暴了~」

此乃,享乐之时~?

「可要让我好好舒服一下呀!」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的朝会。

朝堂之下,大臣们争议之声如蚊蝇般嗡嗡作响;御座之上,女皇以手托腮,困倦地眯着眼睛。

昨晚一共去了多少次呢?已然被快麻痹的大脑中挽留不住任何印象,能回忆起的只有销魂蚀骨的极乐。但直到人们呼叫时,她还陶醉在无数次高余韵叠加酝酿的醺醺然之中,肌体懒洋洋的、手指都不愿动弹一下。理所当然的,现在她的身子还是火热酥软的,两腿间的滑让她都不怎么敢多做动作——倒不是怕大臣们发现她的丑态,仍徘徊于茫与空虚的思考回路可没有害怕的余地;只是单纯的害怕稍有动弹就会导致这股惬意从身边溜走而已。

女皇这般慵懒疏怠之态自然让大臣们议论纷纷,而虽然有苏掩盖、但举手投足间的意媚态,更是让不少心怀念的臣子涌出干舌燥。有人不怀好意地进言献语,只是为了听到女皇陛下支支吾吾缱绻妩媚的嘤咛。若有忠秉直谏之士或许可以打断这种氛围,可惜在女皇陛下的制衡权术下,那种敢打扰圣意的直臣在朝廷上已经不复存在了。

就在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时,忽然有内侍在女皇陛下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原本诸事不理的长乐脸上茫然忽然一扫而空,怒瞪杏眸,宣布立刻散朝,抛下匆忙地赶往后

——啊,关于改变朝会期一事,这位陛下也在临走前通告给大臣们了。没有给大臣们抗议或争辩的机会,强硬地公布后就立即走人,倒是能看出些许原本雷厉风行的格。

*

「太妃怎会忽然病倒!?怎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异常?」

「回、回禀陛下,侍奉太妃娘娘的女回乡省亲了,这才……」

「太妃的其她女呢?难道也回乡省亲了吗!?」

「这个……太妃娘娘喜清净,所以中的女不多……」

「废物!」长乐怒斥道,吓得那人连忙跪地求饶。此时已到太妃门前,女皇着实不想在这里大开杀戒,命令侍卫将这人带下去,整理好衣服,命令侍卫在门口守候,踏入殿。

似乎因为主人卧病在,凰羽衣的寝里洋溢着难言的宁静。空气里漂浮着味道悉的熏香,仿佛羽衣的小手温柔抚过,拭去她心中因那罪人而繁生的浮躁,却也令身体本能地忆起之前勉强用高余韵抑着的对羽衣的思念与渴求。好想立即就见到她,好想依偎在她的怀里,好想被她XXOO——

——咦?自己为什么,忽然对凰羽衣这么在意呢?分明只是想用她来示弱装庸的……

心中的疑问,却在推开寝室房门的一瞬间不翼而飞。

那个人(凰羽衣)的存在,地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也好呼也好体也好心灵也好真元也好灵魂也好——眼中的心形悄然绽放,小腹纹的绯光穿透龙袍。自信而凛然的天子风范犹仍僵在脸上,但垂涎的樱、贪的眼神,将她的牝兽内在清清楚楚地暴在外。

不知不觉,她已悄然坐在和被而卧的凰羽衣的榻边,在这个距离下长乐甚至可以数清羽衣整洁致的睫,听到鼻翼间扇出均匀而悠长的呼。锦绣绸缎也掩盖不了羽衣人的身材,半截玉臂在外,惑得长乐不时转移视线。

「太妃……?」

长乐的声音很轻,怕惊扰到这幅静谧美丽的海棠睡图。

但见羽衣迟迟不醒,长乐试探地、手指落在羽衣的手背上。

「唔——!!!」

分明是打算唤醒羽衣,但长乐却先被动摇了——早已沦落为羽衣的人炉鼎、真被夺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渴求着凰羽衣的气息。凝视着羽衣略带点干涸的瓣,肌肤受着纤手的柔美细腻,女皇再也抑不住在身体里燃着的望,栖身上。四相触,十指扣,伏在羽衣的玲珑玉体上,顺从本能以娇躯互相厮磨,若用情人间的缱绻绵形容显得有些单调,但如用稚子在母亲的怀抱中撒娇比喻则过于背德。

「啊哈…真的太妃……姆啾~?好香…!好舒服…!好美味…!啾~?」

如雌兽般发情的女皇只恨不得化为一滩水溶解在太妃身上,不止嘴、羽衣脸颊上每一处都被女皇的津贪恋地涂染;因汗水浸粘而愈加不舒适的龙袍被胡地解开褪下,衣领松懈袍摆大敞,酥瓷腿半,直把贴身的威严龙袍化为制服play般的情趣。

润泛滥的,是女皇的下

「唔……那里也好呀……?」长乐媚意十足地嘶哑嗓音息着。

经昨夜已然觉醒的她自然懂得需要的是什么。只需要心怀意地念诵着凰羽衣的名字、在用手指抚,就能将这份难耐地瘙化为畅快的喜悦。只不过……

现在,似乎有更好的替代物~?

摇摆纤,扭动翘,无需动手长乐就妖娆地将裙解开、出被浸到几近透明勾勒着下的骆驼趾轮廓的金白蕾丝胖次,接着拽着羽衣的手腕,开黏答答的布料,手指探入、划开肌肤与布料间的甜汁,来到两瓣外。

——啊呼~?太妃的手指……果然不一样~?光是指尖触碰着那里,小就甜得跟要融化一样~?唔嗯…甚至主动翕开,将太妃……将妃的手指含进去了~?

——分明、分明是朕的壶,却就这么哒哒地向妃的手指投降了!在这样的话,会被妃发现的…!!会觉得我是个在她身上、用她的手指自渎的变态痴女的~?

——呜呜呜呜呜呜!碰到、碰到核了!朕的那里,怎么能耸起的这么厉害~被碰一下身体就哆嗦地停不下来!脑浆都要蒸发掉了!好可怕~?但…再、再来一次~?

沉浸形骸的女皇,浑然没有思考为什么她叫的如此大声门外的侍卫依旧没有进来查看情况,只是兀自在一次又一次的身里溅着蜷缩起娇躯,直把凰羽衣身上的被褥都拧成一团布。在又一次在极乐中绷直粉背后,她沉沉地瘫在羽衣的身上——只是,脑袋觉到的并不是黏的被单,而是一片沁着幽幽芬芳的柔软细腻,丰盈而有弹的两团棉絮守护着自己的螓首,枕在其中是那般的美妙。

「咦……妃……居然没有穿衣服吗~?」

勉强用被快夺走了筋力的手臂撑起身子,果然,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对前几个晚上自己无数次依偎的美妙酥

哼,果然是妖妃。朕在的时候就假正经的穿着睡衣,朕一离开就睡。这对曼妙的双峰朕分明都没看过!一定是因为你这个妖妃的原因朕才变得这么奇怪的!果然要好好惩罚一下!

长乐双手深埋两座玉峰之上,仿佛找回了童趣,拇指将那枚可粉红摁下去、又弹起来,乐此不疲地把玩羽衣的美。一手勉强可握的在掌心里止不住地弹跳挣扎着,但只能随着女皇的心意被为各种形状。到了后来还会将嘴凑上,将那枚石榴的小尖啮在齿间顶在舌尖从四面八方舐抚

以一侧尖为起点,红濡的香舌画着香的曲线,自峰顶滑落后一路行径平而无一丝赘的美妙小腹不做停留,贪恋地在连反复、似乎是较真着想要把羽衣也出来一样,只可惜女皇陛下虽然在自我安上颇为娴,但对其她女的身体毫无了解、对舌技亦不擅长,纵然使劲解数也只让羽衣的外浮出几点珠,白虎阜上蒙起些许意。

哼!朕还就不信了!

孩子气的较真本却因念的蒙蔽而愈加扭曲,长乐干脆地拽开被褥埋首于羽衣双腿间,舌上蕴积的涎滴溜溜打着转倾落,顺着濡红的三寸丁香打了羽衣的,受到香涎滋润的娇花瓣似乎有盛开的迹象,绽着被粉守护的美胵.

朕的里面……也是这种样子的吗……?

长乐的舌头「蹭」地滑入,但小手却情不自地回到自己的下面,仿佛是将羽衣的内里作为教材、用自己的亲身实验——不过,真的动作起来却是完全相反,永远是她媚的娇躯率先承受不住,一颤一颤地吹;但长乐硬是以执念强忍着奔涌的快,用舌头搜刮着羽衣的对应的位置。

「唔姆…!滋溜……呜……、嗯~?」

去了大概有四五次吧?

再怎么坚强的女人,她的核都是柔的~终于让这个女人忍不住了~

长乐得意洋洋地想到。锲而不舍地拭着那枚盈血樱桃,层叠的胵壁终于跟融化了一般滴下粘浓的汁,媚蜷动,仿佛在夹紧嗦什么东西一般,长乐的舌头都快要发麻了。可舌尖一接触到羽衣那最为娇也最为甜的汁水,浓郁的味道就自味蕾化开、至四肢百骸,因吹而略有萎靡的神重新振作,为羽衣奉献快乐的舌头也越有动力了。

——虽然若是有旁人围观的话,只会觉得女皇这般岔开双膝跪于榻后侧伏于羽衣身上、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没隐间、柳桃尻在高的快乐中痉挛颤抖却还要边水边舐羽衣的动作,简直是牝犬母狗在吐舌摇尾讨好主人乞求奖赏那么的滑稽。

「呲溜~妃的汁水真甜呀~嘶呜……唔呜呜!?」

直到刚刚为止都很正常。

但随着她的用力,从绽放的腔内、殷红的动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钻出来」——

忽然金芒熠熠,皇气氤氲,恍惚间赫然一条金龙自中蜿蜒钻出。定睛看去,却是一尊长笋玉柱浮刻腾云驾雾的盘龙之型,覆雨翻云,月摘星,魁梧威严,自有一股龙行雨泽被苍生的天子气。猝不及防的长乐登即被玉龙挤开牙关霸占舌——在它深深着喉咙、呛得呼困难之际,长乐才了解这龙柱究竟有多么雄壮耸长:可还有半截在外面呢!

虽然身为黄龙的长乐不需要呼,但窒息的痛苦还是令喉咙本能地搐紧缩,反呕着、抵抗着这硕大的玉茎。

「呜…唔、呜噫?呜呜呜——」

「不能吐出来哦,陛下。」忽地,一只柔荑抚上长乐的秀发,酥软滑的香肤上沾了略有些风干的粘体。手指的动作充轻佻,以女皇的脸廓为琴键优雅地弹动拨几下,又亲昵地摩挲着她的下颌,把堂堂皇帝陛下当作家养的宠物调戏着。「这可是某位先祖女帝的遗物呀。听说那位女帝厌恶男喜好女,这才请匠人打磨出这件器具以传嗣。陛下怎能对传承出自己这一脉的圣具如此不敬呢?」

「唔噫!?」

羽衣的声音让长乐的动作陡然一滞,什么思考能力都不剩了,这么荒唐的话语她却无条件地相信,喉头踊动,却是为了将这「圣具」更深地咽下。巨硕的异物侵袭咽喉,生理上的排斥与反是怎么都抑不住的。但是……

「嗯哼~真不错…就是这样~」

「——!?」

被夸奖的身体愉地发热滚烫,雀跃的心情几乎要从身体里涌出来了。长乐无师自通。两手环箍龙茎,浸属于自己的纤指裹住凹凸狰狞的玉柱上下滑动。分明不是体,手指间却传来滚烫的热量——并不灼人,但却焦心;强忍住呕吐,使劲地下脑袋让圣具戳到自己的喉间,小舌灵巧地裹住菇头,舌尖细细马眼与冠状沟,前后卖力

「唔嗯?」

隐约地,从圣具上受到轻微的波动,如同火山发前的征兆,沦为形状的直觉告诉长乐,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咕嘟咕嘟地用口水打这尊圣器,她略带点疑窦地翻起眼睛仰视着羽衣,可人的息在每一次时不断地漏出,可,而又下

羽衣也没有卖关子,侧倚头,媚笑着回答她的疑问:「既然是传嗣圣器,自然要有的功能啦~?能把·『我』·(重音)的血气化为浊之物,全都浇灌给陛下~?」

——居然是……妃的……?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抗拒。眼中的桃心微微闪烁。不能这么做。你可是天子,是女皇,众生皆应在你脚下,万物皆应任你践踏,怎么能跪在一妇人脚下巧笑倩兮,还玷辱祖先、饮下那种秽物?

可这圣具上,却逐渐传来奇妙的味道。其一是太妃的体香,幽静而不凄冷,芬芳而不热切;但另一种却是腥臭的、刺的,可却能唤醒体的本能,掀开理智的伪装、将女堕为雌兽。香臭美丑凸而杂糅,浑沌地萦绕鼻尖,但目的却都是一致的——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要让女皇沦为妖妃的玩物。

长乐猛地低头,一口气让玉刺入自己喉咙深处,紧紧地用软骨包裹挤

刹那间,关放松,白浊汹涌。

长乐玉体猛烈地痉挛着,口腔与喉间充斥着白浊,将腮帮子灌的鼓起,虽然她已很费力地含住白浊但依然随着玉茎出而在嘴角溢出,浓稠的白浆淹没她的整张脸颊。她懵懂恍惚地抬起头,保持着鸭子坐的姿态,咕噜咕噜地漱了漱口,在妖妃充占有与侵犯的审视目光中乖巧张口,炫耀自己嘴的

「陛下真乖。」

并不是长辈对晚辈的夸赞。而是主人对宠物的褒奖。凰羽衣勾起长乐致的下颌屈指轻挠,另一只手往复抚着她的粉背,刚刚还像雌犬一般乖巧的女皇此刻又成为一只惬意的猫咪,在羽衣的抚摸下咕哝出的呻

「那么,陛下想要什么奖励吗?即使是解除妾身给陛下施下的蛊毒法都是没问题的哦~」

羽衣坏心眼地问道。明明知道现在的长乐本认知不到自己的恶意,明明知道已经被侵蚀的女皇眼中只容得下一件物什。

长乐没有说话。主动地勾住膝盖向外打开大腿,汁水淋漓的完全展在羽衣面前,发情的双眸盯着羽衣间这顶端还沾着浊白体的巨物,咕噜一声,咽下口水,征求地歪歪头。

「哎呀,陛下真的想要妾身的这件东西吗?这圣具可是被妾身以从陛下那儿榨来的龙气,以及妾身自己的妖惑星异魔力祭炼改造,又在妾身的腔内以怨忿念孕育,与其说是龙、不如说是降龙了哦?莫说陛下真已经被夺,就算处于全盛期都会被这坏呀。陛下真的想要它吗?」

「嗯嗯嗯!」

长乐怕是本没有听进去吧。跨着M字腿扑倒羽衣,垂涎着口水软嚅着媚音,娇婉地说出自己的要求:

「请妃用那圣具,坏朕的吧~?」

「遵~旨~」

——最先动作的,却不是接旨的羽衣。这声回答仿佛号令响,得到应允的长乐立即难耐地抬,滴答着水的对准愈显狰狞的玉肢重重沉下。

隐隐地有薄膜被撕破的声音自结合处闷声响起,一道赤丝沿着巨滑落、隐没,被它收。

「呜哇啊啊啊啊啊~?」

没有痛苦的呻与悲鸣,有的只是纵情于这极乐愉种的享受与足。或许是多汁的媚早已做好接圣的准备,明明是被这么急躁暴地夺走女的第一次,然而如同般汹涌而来的却并非是剧烈的痛楚,只有无尽的

初次受到进犯的玉不住地张合,那其中一层层滑又紧致的似是道道关隘,面对侵入的巨物看似是如临大敌般试图紧缩阻挡这异物侵略的步伐。然而那圣具只是轻轻搅动一下,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腔壁好像被惊起的湖面泛起阵阵漾,一时又痉挛着舒展开来——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还拒与擒故纵而已,先前的紧缩只是为了便利给予长乐更大的刺,圣具轻易地突破她的虚张声势的阻挠,霸道的气势、令褶皱不为之慑服,痴馋地绵着玉柱。

——妃……占据了朕的身体……

羽衣长以来的调教在这一刻结成动人的果实。直达内心的通道被羽衣茎一口气贯通,酥软颈软被撞击地情泛滥,滚烫的体触电般地弹跳弓起,子更是因滚烫的情疼痛地搐着,想要垂降下来把壮的玉茎纳。

——朕就应该……在这上~?

可惜羽衣并未如她所愿。散发着妖异魅力的魔茎在波轻盈地弹开,稍微从长乐的壶中离;女皇略有些难受的呓语着,夹紧的大腿,想填补那因玉茎离而出的空隙;可羽衣却忽然杀了个回马,重新挤开尚未合拢的壁。

——里面、里面……要变成的形状了!!!

女皇畅然地嘶出纵情的叹息,再怎么有弹的腔道在几次三番地作下都会被固型。但被这么戏着、长乐心中却不曾有半点的不喜,沉浸于愉的尤物娇躯以玉茎为支点恣意扭转摇,让玉茎的魔力侵染过胵内的每一个角落。

——朕的真元…朕的身体…朕的皇位……朕的一切,都要献给了~?

羽衣所创造出的扭曲意,所调教出的御体,所污染出的雌媚心神,三位一体,随着茎的铭刻、与女皇再也不分彼此——自己为妃的圣具所征服,岂不应是理所当然的吗!

「呜…陛下也……太了……」羽衣的声音都有点动摇。将此圣具化为具祭炼的羽衣与它可是心神相连,夏凌雪体的魅力透过茎完全传递过来,令她差点把控不住关。本以为用小女的身体实验过后就能完全驾驭这降龙,把夏凌雪得服服帖帖,怎料女皇陛下居然如此媚痴搅动粉褶绞、令人本想不到她新瓜初破。

羽衣如临大敌,屏住呼。对仇敌之女她自然不会有任何怜惜,更何况此时乃调教长乐的紧要时刻。纤动、牵引着这降龙也一起拧动,伟的玉茎强硬地搅动着女皇的痴壁,苛责着刮过每一寸的腔道每一寸的胵,饶是如此娇女皇的小仍旧恋恋不舍地裹上来,反馈给茎以几要把人的骨髓都出来的漩涡引。

却是长乐毫无保留的扭曲而荒的奉献之心,只为了侍奉这降龙巨物攫取极乐快意,主动地渡去自己的真元,将之乐催到极致。

(真是自己大意了。呜……看来,只能使用最终手段了!)

羽衣眯眼冷视,强行抑着内心的望盘膝而坐,以凤凰真元与妖星力灌注于茎之上,更以长乐源源不断奉献来的真元为助力,勾动玉茎上的女皇处血,将这降龙彻底炼为自己的法宝。本就用珍贵材质造就的圣具魔茎又得黄龙真血的皇气滋润,终于跨越凡境,成就造化。

噗呲!

「噫咿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茎的威势猛然暴涨了几分,原本还能勉强腻着它的小被一股蚀骨销魂的快击溃,融颤着在淅淅沥沥的水中无力地扒拉在茎上,成为它炫耀威能的战利品。腔在雌本能的敦促下沉沉的坠下,协大胜之势,羽衣而进,突破花心的阻拦深深灌入长乐女皇的室。

完败了?投降了?堕落了?

是回光返照?还是因异真元也被妖妃纳而导致对她的干涉降低到了冰点?受着自己苦修数纪的纯真元尽数透过入妖妃体内,经几段变化蛊惑侵染恶堕后化为粘稠腥臭的白浆,注入孕育子孙的袋中,女皇的心中涌起一阵自贬自毁的黑暗愉悦。

朕,要完蛋了呢~?

白瓷般的肌肤上描摹着茎的轮廓;如怀胎般鼓起的小腹里回着腥浊翻腾的声。

那股惑的媚声随着生命的在子中鼓动,挠着她浸染望的心绪。

长乐完全没有拒绝这股声音。任由心中的希冀与那股恶堕之音同调、共鸣。

一个浊打过,将她彻底淹入海中。

再生篇

。朝堂。

陛下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分派系立场,这是今朝会上群臣的共识。

里或慵懒侧卧,或威严正坐,将自己的表情与思考讳莫如深地藏在冠冕之下,自珠旒之后俯视群臣,而诸位大臣只能屏息跪服、从女皇的只言片语里揣摩天意。

但今,长乐陛下却仿佛学堂中听课的学子一样,一双柔荑乖乖地放在膝盖上,大腿并拢双膝夹紧成内八字,稍稍前倾着致纤美的粉背,做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螓首微颔,苏轻晃,摇曳的帘穗下女皇陛下妩媚的微笑与柔美的叹息时隐时现,可眨巴着眼睛再度看去、却只能窥视到威严如岳的肃穆。

不过这种变化似乎是好事?一些虽被迫抱团以对抗佞臣的直臣心中暗喜,试探地进言几句——往,光是这种试探圣意的举动都足以被女皇以不敬之罪怒斥责罚了,可这回女皇却完全不放在心上,以婉转温和好听的声线简单地回复臣子们的进言。软嚅中夹杂着几分女子的,少了些独夫的霸道,令一些大臣颇为快,深陛下又回复为以往虚心纳谏的圣君,无论是问对还是咨询都更为积极。

被后世称为妖妃之的第一幕削藩政议,自此开始。

*

退朝后。

夏凌雪斥退来侍奉她回寝休息的侍从们,左顾右盼确信无人后,长吁一声,沉沉地趴在龙案上。急促的息声中,脊背的颤抖愈演愈烈,龙案下的纤指用力拧着龙袍,旒冕都在身体翻中跌落在地上,凌的发丝间出一张恍惚的美玉靥。

仿佛沙滩上的鱼儿一般,长乐的身子在烈的痉挛中不住地弹跳,樱在连续的开合里泛起靡的口水泡泡。香汗与唾把美丽的脸蛋蒙的一塌糊涂,已经难以分辨这情媚意到底是散朝后滋生的、还是在朝堂上就已如此离。

「呜…好想要……?不、不行,不能去……」

俨然出一副雌犬模样的少女天子却依然有着自己的坚持。

是因为天子的威严吗?是因为此乃神圣的朝堂吗?联想到她已经被多么残酷而可怖的调教过,或许九泉之下的先代帝王们都会动吧……几乎要把衣服烂的手指不止一次颤颤巍巍地伸向裙袍,又被她以不知从何处涌出的意志力抑住,纠结地紧捏酥拳。

「哦哦哦哦哦?如果在这里、在这里……去了的话……」

「陛下……居然在下朝后做这种事情……」

的金銮殿内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宛如凉水浇淋,盈身心的望与火热顿时转变为彻骨的冰凉。

为、为什么……朕分明已经命令内侍驱逐周围的人了……心中瞬间闪过一万个念头,却是连头都不敢抬,心虚的连确认这个大胆出声的人是谁都不敢。夏凌雪僵梗着身子,埋首在臂弯里闷声叱道:「是…是谁?朕、朕已经命令内侍,踏入殿百米以内者格杀勿论……潜入皇不说,居然胆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朕的面前……好大的胆子……?」

踏。踏。踏。

硬靴踏步的声音越来越近,一下一下恍若重鼓敲在长乐的心间。

——莫非,是想来到朕的御座前吗!?

呜咿~?侍卫们都被朕喝退……朕怎么求救都唤不来人了!这样的话,朕的这副邋遢的样子,岂不是要完全暴给这个人了~?不、不止这样……要是被他发现更深处的、朕的秘密的话,会、会被这个人以此事作为要挟的!分明、朕是君他是臣,却要…却要被他予取予求为所为了~?

呜……身体舒服的没力气了!是会就这样被在龙案龙椅之上,被下人的低贯穿小,被腥臭恶心的浓污染皇袍注,被付种中出强行怀上他的孽子吗~?会发现朕小腹上的纹、会发现朕的小已经是被人用过的二手货,所以一点也不怜惜地在朕身上暴肆吧~?在玩腻了后,还会把这一切用法宝录制下来、甚至强迫被的死去活来的朕签下契约的吧~?

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被胁迫、被威的堕落悦,好不容易克制住望的手掌还是不住泛滥的瘙酥麻觉,摁在部的三角区域外,隔着子轻轻抚摸蹭磨。的身子仅是被这么隔靴搔般的轻碰一下,居然一地、出晶莹的银丝。

不、不行,不能那样!朕可是千古一帝,怎么可以就这么输给臣子!

「朕、朕现在还不看你,就是为了给你机会……呜!如果现在退下,还可以饶你的大不敬之罪……呜哼~?不然、不……不能、不能在这里去……噫呜呜呜!!!!」

踏。踏。

在夏凌雪沉溺于自己的妄想的时候,此人的气息已经来到近在咫尺之处。

——没办法了,全都暴了~?要变成这个人的女皇奴了~?

绝望的幸福,走投无路的愉悦,越是在危急关头越是亢奋,让女皇浑然忘却了时间的逝,用自己的妄想把自己调教得越来越。来人似乎也不着急,饕餮地移动目光,舐着女皇被浸汗皇袍勾勒出身材曲线,熏蒸出人绯红的娇俏脸颊,待把每一寸肌肤都细细品味欣赏过后,才轻笑地开口说道:「呵……陛下都不好奇,微臣是如何绕过侍卫来到这里的吗?」

「呜咿!?」

长乐忽然哆嗦了一下。

倒不是对这句话的内容有了反应,而是她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之前因距离过远、她又沉浸于快中无暇听闻,她甚至连来人是男是女都辨认不出;但现在从声音她可以确认,此人的身份乃是她的内侍首领,白墨锦——那些侍卫自然不可能阻拦身为首领的她。

虽然朝中风评此女乃依仗女皇之威贪婪跋扈的佞臣,但实则两人关系匪浅,在长乐尚为公主时白墨锦就已向她宣誓效忠,而白的佞臣姿态也是在她的授意下故意为之——不过或许也有白墨锦身为神兽饕餮的本的一部分因素?不管如何,此女的忠诚是毫无疑问的,这也是为何她能在内自由活动。

「是白卿呀……」长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软力地后靠着皇座,心中却闪过丝丝遗憾与惋惜……不对不对,就算是白卿,这么贸然闯进又看到朕的痴态也是不可饶恕的!四分羞怒的赧红与六分快乐的红,刚刚松弛下来的妩媚动人的俏脸努力挤出忿恼之,长乐以略带些走调的高亢声线厉喝道:「卿家如有要事也不应如此逾矩。还不立即退出去!」

白墨锦微微欠身,颇为恭敬的样子,但明显没有在意长乐的命令,缓缓地绕过长案凑到长乐跟前。侧刘海微微摇曳,宝石般的赤瞳藏在静谧柔美的白发之后,与略带点樱挑染的发穗相呼应。严实的内侍统领袍服也遮不住她的身材,一对丰傲然立。

不知怎得,长乐想到了有着同样美丽的银白长发的凰羽衣。看着她步步近,忐忑的内心愈加慌不安,嘴上却还强打着神威胁质问「卿莫非想谋反不成」,作势要唤出自己祖传的神器·龙剑。虽然她曾是自己的挚友,但在皇位面前亲朋反目实乃常态,哪怕是亲信近臣她也绝不会姑息——

幽谧的红瞳里忽地闪过戾

「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不给女皇丝毫反应的时间,白墨锦毫无慈悲,纤足抬起,对准她的下狠狠踩下。

刹那间。人类的话语变为牝兽的哼鸣。

天子之剑哐当坠地。有如触电一般,夏凌雪高贵的女皇体自龙椅上高高弹起,被妖妃誉为鲜美多汁的娇烈地溢溅着靡的汁,黄衣、椅垫、案牍、地毯……将女皇的媚气息深刻地留在这座金銮殿上。

「唔喔喔喔噢噢噢噢!!!怎么会……哼唧?朕、朕不能在这里高……?哼、哼?要是、要是在这里高的话…唔哼哼噢噢噢噢?」

「要是在这里高的话就是个坏孩子,会被太妃娘娘放置、今后休想获得白浊与高……太妃娘娘的意思是这样的,对吧~?」

该说不愧是内卫首领吗,居然察觉到了夏凌雪与凰羽衣间的奇妙联系。审视着这位平威风凛凛的女皇翻起白眼吐香舌、凌着各种体的失神面庞,无论是多么忠诚的大臣,对皇权的尊敬之心都会消弭殆尽吧?白墨锦一股坐在案桌上,雪白足从官靴里出、傲慢地拨起刚刚被她一脚踩上的地方。裙袍落下,布料解开,一壮的柱型巨物在女皇的下身出头来——足有小臂细的玉质巨茎的彼端深深地没入女皇的内,是以分不清其长短;但森然威严的龙气在玉柱的表面若隐若现,散发着仿佛能令任何女子都臣服的可怖气息,只是用脚趾碰触着、白墨锦的小脚丫上就染上一层醉人釉红,下意识连地用脚掌摩挲起来。

「哼哼……这就是……太妃娘娘给予陛下的试炼吗……嗯…啊哈、哈……居然、被这种东西着上朝,陛下还真是个…的女人呀……」

「踩、踩补……这是、妃的、任务呜呜呜呜呜——?」

原本只是遵循着凰羽衣的设定有节奏地在粉内旋转磨蹭的法宝茎,在白墨锦的柔美足弓裹着、以截然不同的频率起这降龙来。陡变的力道与方向,让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巨物的夏凌雪陷入了新一轮的快乐地狱中。要是能就这样去的话该有多轻松……不、不行……会被妃嫌弃的唔——!

「居然都改口叫妃了,就这么让陛下兴奋吗!」白墨锦的呼也越显重,高贵的女皇却只能在自己的脚下发出母猪般的哀嚎呻,这种觉真是令人沉陶醉。

……只是,从她的话语里,怎么能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醋意?

足踝翻转,脚掌翩飞,以这柱为支撑点,两只璞玉雕琢成的纤足如蝴蝶般舞蹈着妖魅的动作。或栖身于柱上轻轻摩挲,带动这狰狞可怖的玉柱蜷动旋,钻摩着女皇娇的花心;或绕着玉柱左右摆动,搅动女皇的花腔,在浸壶里滋起靡的水渍声。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每数一次,白墨锦的脚掌拨一次,巨硕的茎就在夏凌雪的里狠狠杵击一次,悦耳媚的哼叫声便会再往上升一个声调,分明用的是脚掌、却能确地用茎顶到女皇的每一寸娇。「陛下的点真是多呀,随便戳一戳就汁四溢了~?」

「呜咿咿咿咿——?!!!要去……不能去~?呜、呜呜……要坏掉了~?」

虽然这玉石茎不属于自己、再怎么玩也无法像妖妃那样直接体会到女皇娇躯的触,但耳畔聆听着她在自己的玩中婉转动情的呢喃呻,脚掌受着玉柱戳褶反冲来的轻快力道,也足以让白墨锦深深体会到这位妖魅女皇高贵体的雌悦,口悸动得更加亢奋。

脚心的娇肌肤深切地受着茎的形状,糙纹路透过肌肤、几要印在白墨锦的心间,真不知道是她在用这女皇、还是在用自己的小脚丫为女皇足侍奉。

——亦或者,她们两人都只是侍奉这茎的雌畜而已?

无形的魔力自妖妃的法宝上逸散,早已在翻间被触碰过每一个部位的茎的少女玉足深深染了这茎的蛊毒,肌肤离开这壮硕妖的时间越来越短暂,简直就是想把自己变成这茎的另一个挂件。

「哼唧……陛下还真是能忍耐……微臣都不得不佩服陛下了……」看着迟迟不肯抵达高、甚至用奇怪的功法抑着的夏凌雪,白墨锦纠结的话语里,多了几分媚意。「看来,得让陛下也见识一下,微臣的秘密了~?」

「秘密什么的……比起那个……快挪开你的脚呜呜呜呜呜——?」

解开带,半褪裙,拽起上衣衣摆缓缓揭起,沉眠在严肃外衣下的靡体被揭开了盖、一点点的呈现在长乐眼前——滴滴粘稠着不舍地落下,靡的透明丝线在矫美大腿内侧画下好几条水痕。沿着这一条条小溪逐溯源,芳草萋萋的幽邃谷地间早已泞为一片烂沼。衣摆继续上移,出白皙柔美的小腹与可致的肚脐,而在这片丰腴格的美丽平原上,一枚在长乐看来无比眼的粉纹路焦灼着散发着热量,氤氲着浓郁的情味道。

「噫咿!?」

「诚如陛下所知,这是隶属于太妃娘娘的印记~?」银牙轻轻啮住衣摆,大大方方地展,白墨锦款款地诉说着。对已经比夏凌雪还要早被调教、已然堕落至最深处的她来说,能被凰羽衣亲手铭刻纹那可是至高的荣幸。况且,这个纹可是很特别的~「这可是陛下身上的纹的实验品,是所谓的原型、是初号机哦~此外……」

头一次,白墨锦的美足完全离开茎踩上御阶,丰美的瓣也摇晃微颤着离开龙案,骑坐在女皇的大腿上。

在这悠然的行动里,她的纹以一种奇妙的韵律闪烁着光芒,纹路的变换、粉光的明灭,奏出一曲无声的音律。不甘任由这枚纹独美于前似的,亦或要与这奇妙的音乐共奏和鸣,长乐的纹也缓缓地亮起闪烁,透过龙袍,两枚纹的光辉织,合奏起快的乐曲。

「……微臣的纹,可是能与陛下的纹彼此呼应,互传官的呀~?」

——只是之前微臣一直单方面地阻断觉向陛下那边传递罢了~

答案揭晓。

白墨锦能够无比准地以足御茎攻击夏凌雪点的原因就在于此。

「锵锵锵~问题来了——如果现在完全建立起通路来,会怎么样呢~?」

着晶润银光的裂翩然舞来,优雅地落在茎之上,的黏滴答地落下、把这妖异巨物滋润得油光亮泽更显狰狞。白墨锦玉靥染上深沉浓郁的绯红,期待地屏住呼,缓缓下头模样的端顶轻易融化掉两瓣的守护,一点一滴、撑开润滑的花腔。

女皇陛下率先做出反应。被妖妃调教为完美雌畜的长乐可不会对快乐产生钝,只会像溺水的人一样,被水一点点挤出肺部的空气,直至来到快的顶峰。「呜呜呜呜呜呜——这觉……是、是什么!?不、不要……会忍不住的……会憋不住地高的……!呜咿~?」叫声中,双腿胡地蹬踹,差点飞出去的明黄绣花鞋勉强勾在美足上才幸免遇难,弓起的纤再也维系不住平衡,窒息在快乐里的娇身子痉挛着跌下龙椅。

这一变故显然也超出白墨锦的预料。

重力的牵引下,茎重重杵击在白墨锦的花心上。游刃有余的痴媚表情一瞬间崩坏,颈被钻磨的剧痛瞬间转为快,刺的她娇躯紧绷搐、螓首高高昂起:「哦哦哦噢噢噢噢——?!!!这就是太妃娘娘的降龙~?好、好腻害!好腻害!陛下居然独享这么舒服的东西……太狡猾了!等、等一下……这是……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太烈了咿呀呀呀呀呀呀——?!!!」

夏凌雪的觉与白墨锦的觉传达给对方——但可从没说过这份觉只传播一次就会停下来呀~

「呜咿!?怎么、朕和白卿……呜姆!!!撑、撑不住了~?要去了!要去了!」

「是我在被…还是陛下在被……噢噢噢噢分不清了……脑子都快坏掉了!要变成白痴了~?」

几经翻滚,身位反复颠倒间,孰上下已然失去意义,两名少女的娇躯已然堕落为快的容器,任凭快在这密闭的世界里回、共鸣,纵使每次传递都有所衰弱,但依旧在无数次的叠累中酝酿出无比浓烈的雌悦。女的矜持,功法的抵抗,在这凌驾般强大的快乐洪面前只能凸显出自己的渺小与可笑,瞬间就将两名少女的脑子烧成一片浆糊。

「呜呜呜?去了…高了……分明会被妃惩罚却停不下来高~?又要去了——」

「太妃娘娘……奴…奴婢不该对陛下有非分之想……求娘娘饶了奴婢吧咿咿咿……?」

止不住地娇啼,却也止不住地摇摆肢,让茎充分地搅拌玩彼此的,像是被这物裹挟了一般。无论是畏惧惩戒的夏凌雪-心、还是不堪鞭伐的白墨锦-身,都拧不过觉醒雌畜的本能渴望,饮鸩止渴,为了平复的刺痛、就要用更加浓郁更加快乐的

——仿佛计算好了。

不早不晚。就在两名雌畜哀嚎着、向本不存在于此的某位妖妃乞求之时,在两人小腹上妖闪烁的纹……熄灭了。

但两只雌畜的火可没有熄灭。急的膣焦躁蜷动,渴望浇灌的腔沉沉坠下,但在某人意志的无情镇下,蕴积的情与冲动,在抵达那个临界点的瞬间就被无形枷锁抑制,再怎么厮磨藉也没法更进一步。

这种悉的寸止觉是……长乐呜咽了一声,僵住的身体颤栗地朝门望去——只看到朱裙曳地,银发垂,高贵神秘的异妖瞳半眯着、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如牲口般在邋遢的地面上忘我媾的两只雌畜。

「二位还真是好兴致……」凰羽衣倚着门柱悠然说道,平静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妃,这是……呜……」简直就是出轨被抓的渣男常做的那样,夏凌雪舌头打结、慌地想直起身,却被她身下的白墨锦妖娆地用大腿夹住柳。是并没有被寸止经历的侍卫长小姐,天真的以为只要索求更多的快乐便能升上巅峰。愈加手忙脚的女皇陛下几度反抗,可越是挣扎两女的肢体就越是亲密,到了后来,两体蹭染着彼此的体、散发着浓浓雌荷尔蒙味道的赤女体,咕噜咕噜地滚落下台阶。

凰羽衣虽默然不语,但在夏凌雪的视角里,只能觉到鄙视与失望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

「咦?」

「呜……!」

她只是对着狼狈的二人勾动手指。在夏凌雪与白墨锦连绵着几涌而出的望的目光的注视下,那赋予两女以无限快乐的茎清脆的「啵」了一声、自她们的躯体相连处飘飞出来。两端还分别沾着少女们的晶莹体的玉柱内敛着肆长乐与白墨锦娇女体时的那股诡谲魔力,飘在凰羽衣身前,仿佛只是一普通的玉质装饰。

「虽然陛下与谁享乐愉都只是陛下的自由,臣妾本不应多问……」明明在两人的关系中处于绝对上风的地位,可凰羽衣依然习惯用谦卑的语句与长乐对话——或许正如她之前说的,面具戴上太久可是会真的摘不下来的。玉颜上浮起的哀婉简直能以假真,羽衣款款地诉说道:「白卿家的事妾身无权管辖,可是陛下这就是家事了……既然违背了和妾身之间的约定,那就不得不给予陛下以惩罚了……」

「咿噫!?太妃娘娘……!」

妃……是朕、错了……所以、所以……请把妃的圣具……」

「不行哟,惩罚就是惩罚,要怪就怪陛下先打破约定呢~」坏心眼的妖妃愉快地眯起眼睛。「而且,妾身只是来遛狗的,并没有在这神·圣·朝·堂与陛下亲热的打算~」

「遛…遛狗……」

放在这个场合分明是很可笑的话,但已然堕为羽衣饲养的畜的长乐,却能从那张巧笑倩兮的高贵面容下看出潜藏的恶意与。总有种无比下的事情要降临的预,女皇的紧紧蜷缩了一下,对那份未知期待地滴下汁——纵使无法高,但早已在她的身体里堆积起来,只需要一点小小的脑补都可以让那些涌而出。

「是呀,一只很乖很可的小狗狗~来,长宁,给女皇陛下打声招呼~」

「汪…汪……呜……汪……」

只从清脆却低沉声音听来,是一只内向而可的小母狗吧。

可随着妖妃牵引绳索,一道娇小可怜的身影迈着颤抖着的含蓄的小步子、羞怯地身子从门外爬了进来——这哪里是什么狗狗呀,分明是一位妙龄少女。

一枚金簪别起的青丝柔美的垂落摆,洁白旗袍淋漓地凸显出少女人的曲线,容貌美尚在其次,尤令人在意的是这份相貌居然与长乐女皇有六七分相似。或许是怀有眼疾,一条黑纱蒙住少女的双眼,虽破坏了少女脸蛋的整体,却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气质。

但这样惹人怜的少女,却以一种极为妖魅的姿态匍匐着来到凰羽衣的脚边,自裙摆开衩间出丰腴修长的美腿,白皙的肌肤洋溢着惑的气息,柔软的小脸蛋可地磨蹭着羽衣朱裙下的小腿。翘,一条狗尾深深植之内随着她的动作左摇右摆;前摆垂下,仿佛皇室祖传般的无随着步伐迈开溅落着靡水渍。皮质的项圈环在她的鹅颈上,绳索的一端系在这里、另一端握在羽衣的手中。

「皇、妹……」

长乐喃喃道,揭示出此人的身份——正是当今天子同父异母的幺妹,亦是除女皇外唯一在籍的皇室,帝国长宁公主夏语歆。

「不对哦,陛下。怎能将这条母狗冠以帝国公主的称呼呢……」凰羽衣轻笑着摇摇头。她纵着法宝玉茎送到夏语歆的小嘴边,嗅到这味道、受到这气息的少女立即呼了几声,迫不及待地吐出舌,自头至尾、以甜的唾茎上属于夏凌雪与白墨锦的气味细细拭去,口水浸的这尊妖异的银光,被那油光锃亮的玉牢牢攫住视线的两女顿时口齿生津,「咕哝」的咽声清晰地响起,却让夏语歆的快地扬起,更加雀跃更加殷切地侍奉这巨物。

「……」

本就是在向自己炫耀吧!妃的首席玩物分明应该是朕才是!朕才是最有资格享有妃宠的人!

被焦灼身心的望折磨的夏凌雪双眼火,垂涎滴。越是愤怒她却越是冷静,曾经运筹天下的脑子努力地运转着,却是想到了夺回凰羽衣宠的好办法——哼哼哼,我愚蠢的妹妹呀,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朕身为姐姐的威严吧!

妃此言差矣。」自以为想到好主意的夏凌雪哼笑一声。只见她从容地松开皇袍、半掩身体,将更显惑的风情;改跪坐为趴下,模仿着自己妹妹的动作,四肢触地,高傲优雅地挪动手臂、摇晃小股,一步一步地爬行至羽衣的脚边。努力摆正视线、不去看还在享用玉茎的那只小碧池,长乐轻吐香舌,鲜润的小舌抚过凰羽衣的脚背,边舐着边可地抬起眼瞳,小心窥探着羽衣的表情,媚笑着谄道:「皇妹是狗狗的话,身为她姐姐的朕当然也是妃——不,主人的小母狗呀~」

「汪!」她这么一说,夏语歆就不乐意了。在诸子夺嫡时你夺走了兄长的命、强迫母妃殉葬也就罢了,现在连主人的母狗这一尊贵位置都想和我争夺吗?自小接受教育深谙争宠之道的真髓是讨好主人而非徒劳争斗丑,妹妹公主不舍地吐出玉茎,嫌弃地哼了一声,愈显痴腻地分M字腿下蹲,两手各捧一只柔软美、隔着轻薄的旗袍为凰羽衣的腿做着挤按摩。随着她的磨蹭,单薄的纯白旗袍前居然润地染上一丝白,浮动起浓郁的香。

「呵呵……」羽衣抿微笑。这一对勾心斗角的姐妹花真是有趣。尤其是她们都是黄龙子孙皇室血脉,无论对她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自己可都是毫无心理负担。先皇虽然是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大恶人,但能给自己留下这对玩物,真是不得不谢一番呀。

挣开两只人的美人犬,驻足于自她登场就跪伏于地、身下的白墨锦身边,俯视了一会儿瑟瑟发抖的她。但终究什么都不说,秀发一甩,纤足轻盈地朝台阶迈出。纤手拂出一道气吹开龙案,什么大不敬之罪什么欺君罔上全然不顾,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坐在龙椅上。

凤裙长摆好似帘幕般左右泻下,出的纤长美腿优雅地叠,晃着三寸莲足。香躯惬意地欠入龙椅的绒背里,一手摁住膝盖百无聊赖地弹动手指,一手肘住扶手托起玉靥。

在这个视角,江山尽在掌握,乾坤尽在眼中,这就是九五之尊的觉吗?坐在这个无人不羡的位置上,凰羽衣却没有多少觉——尤其是,当看着正派的天子陛下不仅毫不介意、还脸痴情意地摇吐舌献谄争媚,自己只是重重敲点几下扶手,这只穿着龙袍的美人犬就生怕被抢先似的连滚带爬狼狈赶来,只会觉得这个位置是多么可笑。

虽然妹妹公主在「犬行」方面更有经验,可毕竟双目失明,对这大殿的布局亦不了解,还是被女皇陛下抢了先。看长乐那副沾沾自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打了什么大胜仗呢。凰羽衣哑然失笑,亲昵地摩挲长乐的下颌以示奖励:「嗯……从刚才的表现来看,陛下的确有成为母狗的资质……」

「咕嘿嘿~」

「呜……」

长乐自是欣喜,长宁忿忿地咬住嘴

可羽衣却深谙平衡之道,用一句「但是——」就将话题转了回来:「人有律法犬也有犬规。长宁既然先被饲养,那就是长乐的前辈。既然前辈对你有所不,长乐母狗就必须做出补偿,让长宁母狗放下芥蒂才行。」

「咦咿!?」

「姆!?」

夏凌雪先是一惊,随即看向自己的妹妹。可夏语歆却一脸这绝不可能的坚决态度,让她只能可怜巴巴地用眼神乞求羽衣。

这对姐妹间的矛盾羽衣早已在对夏语歆的诸多调教里打听的明明白白。(我还真是个好心肠的人呀,居然想尽办法弥补这对本是我仇人的姐妹间的情~)羽衣厚脸皮地在心中吹嘘了一番,提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解决方案」:

「那么,就请长乐用自己的母狗,承接长宁的仇恨发吧~?」

「——!!」×2

羽衣施展手段,将法宝茎送入夏语歆的户内。虽非九五之真龙却也是蛟龙之属的长宁公主表现的比长乐女皇更为不堪,手脚顿时失去力气,巨茎不仅把她的搅地绽放,更是把她的脑袋搅成一片浆糊,子搐,壶仅在本能地驱动下痉挛着溢出媚汁,被以秘法料理过的双峰倏地出一道细细的水丝,良久才能哆哆嗦嗦地勉强撑起身子。

「这具降龙的威力,长宁母狗已经很直观的体会到了吧~届时长乐母狗的寸止封印会被我解除掉,长宁自可以随心所便是~」看到夏语歆的表情由高后的茫然与对这茎的惊惧,慢慢转为复仇的恶快,羽衣心意足地笑了起来。「而且两边的觉都会和这圣具相连哦……能让小母狗们更有代入吧~」

「——唔!?」女皇的心思就是比自己的妹妹活跃,听到羽衣的补充后立即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这对长乐母狗来说也更为公平吧~要是长乐能反利用这次机会啪服长宁的话,或许会让你当母狗里的头名哦~」

羽衣说完后,两只母狗的神态表情真是彩万分。恐怕,无数次的勾心斗角已经在这两位生长于深里的皇女心间展开了吧?

随着她一声拍掌,拥有那大杀器的长宁率先主动出击,仗着自己在母狗之道上积攒的经验、依靠在刚刚的对话里把握到的位置,在猝不及防的皇姐背上——虽酥麻还残留在肢体里,但在动的瞬间就已经注定长乐会在这波锋里落入下风。憋了好久的高只需点滴催化就将女皇的神推上空虚而极乐的云巅,樱同时开启,的呻靡的水、为这姐妹相姦的荒戏剧拉开序幕。

「呜呜……要来了!终于来了——!」寸止许久后的酣畅淋漓,剥去了长乐四肢残存的力气,长乐吐着舌、高亢地呻着,啪嗒一声伏在地上,只有股为了承接来自妹妹的冲刺依然高撅。

原本因跪着而身高有所不待的长宁趁势上,一对软乎乎的丰着长乐的粉背,在女皇的背上摇晃。在用力,茎,自后侵入。两只雌犬的亲密地接着吻,在两名黄龙少女的浇灌下愈加壮的茎洋溢着能降伏任何雌的魔力,完全没入两道腔密封的温软中,将少女们的牢牢附,无形的漩涡按摩旋动,同时着两壶,搅出甜的汁

「汪~皇姐的确很适合当一只母狗呢……不过母狗可是不会说话的~看来还是得好好教育一下~嗷呜——!」

长宁母狗凑到姐姐的耳边悄悄地说着话,爪子绕过腋下按住的双,既是在发长久以来的积怨,又是在宣起的刺,一点也不怜惜地用力,随着她的心意在五指间变换为各种形状。

深觉被挑衅的女皇檀口微启,将万般纠结转为一声长嘶「汪——!!」。纤扭动,却不止是为了攫取快,而是想要牵动茎蹂躏妹妹的户;酥背震颤,亦不止是快的刺,更是想将妹妹晃到身下。起初这无力的反抗只能招来更强的蹂躏,但她终究比长宁更加适应这降龙,在多次尝试后终于找到长宁了的弱点。

就是现在——深谙战阵的夏凌雪夹紧,娇美蚌合拢觉透过茎袭上夏语歆心头,还在享受着盛势凌人的威风的小公主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恍惚起来,紧跟着的用力一拧反搅长宁壶,立即就把这位不懂何为示敌以弱的小公主刺得失去了力气。

「呜……汪!」

真是卑鄙!长宁母狗眼泪汪汪得瞪着长乐,酥软的身体却再也制不住姐姐的反击。拧动的雄伟茎一边烈地刮着壁一边猛戳着花心,雄与雌、包容与充实错,早已被异之力染的长宁哪里经受的住这般刺?就连头似乎都高高立、简直像是男人的起般,泌出白体。攻守之势马上就要颠倒——但她的视野边缘,忽然瞥见一个很长很坚硬的东西。

呜……你不仁我不义!这是皇姐你我的!

手掌颤颤巍巍地弹出,将那柄冰凉的坚硬握在手中。一股清凉的气息传来,似乎是想要抑住夏语歆心中的火,可终究只是杯水车薪。,愤恨,嫉妒,快……已经堕入黑暗中的长宁公主将本救赎她的神器,反手摁进长乐的雏菊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好凉?好硬?那里…分明连妃都没有用过!呜~?到底是什么…咿?不要扭……好奇怪……呜、呜汪!」

「……被、被祖传的皇族圣剑侵犯股的觉怎样呀,皇姐~?啊啊!怎么那里又变紧了…呜咿!居然因为这个发情了……皇姐太了!嗷呜!嗷呜!」

神剑最后的挣扎,淹没在两女无边的火中。

传承万载的神器,也只能沦落为乐的工具,在它的主人的间扭动着前进、开拓着主人新的一处点。

无论是对长乐还是对长宁来说,这东西的最大价值就是起浓烈的背德,成为彼此愉的上等佐料吧~

这正是羽衣想看到的。

一方奋力挣扎想要变换体位,一方拧动玉茎全力制,两名地位尊贵的皇族之女却如母狗般重叠媾,将什么皇族尊严高贵血统都用下——这真的是最为上等的复仇剧的展开!啊~?光是看着她们这般玷辱皇室颜面的堕丑态,自己就舒服的像是高了要去了一样~?

(——啊?不好不好,还不能这么失态。还有一只奴要收拾呢~)

努力收敛着恍惚的神情,羽衣将视线投在因母狗间的戏而重拾神的白墨锦身上。早在收服她的时候,羽衣就读懂她对长乐女皇的执念了——自幼就是女皇伴读、又有互相依偎取暖的经历,是以不惜自污以常伴长乐,只因夏凌雪是她心中唯一的净土。所以哪怕羽衣使尽手段也只能让她沉沦望服从命令,却扯不断她心中的那稻草。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从夏凌雪这边入手了~

白墨锦愣愣地看着母狗们的表演——分明自己与她都堕入深渊,分明与她共同享用妖妃茎就在不久前、彼此的体温与气味都还徘徊在身边。但为什么?为什么总觉自己与那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呢?为什么她的眼睛里始终没有自己的身影呢?

笨拙的少女试图以自己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坐在地上,叉开双腿。纵使还被封印着高,手指却还不断地翻飞在丘间,纵使身体里汹涌着一波又一波的快乐全被闸门丝丝拘束着无法解,纵使自己的自只能火上浇油令心中不上不下的焦躁更为痛苦,她依然以莫大的意志持续活动手指,捉住点认真玩——以正经的词语来形容此等事,听起来是那么讽刺。

既然女皇陛下想要的是快,那就给她快——把自己的心意也一起传递过去,这样的话,长乐陛下就一定能受到自己的存在吧?就一定能在媾之时分开心神转移力看向她这里吧?

哪怕……只是在高的间隙、往这边投来一眼也好。

然而,她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与降龙魔那霸道的、不讲道理的侵犯相比,她透过纹传达的快乐,连一缕拂面清风都称不上。

瞳孔逐渐涣散,角滑下香涎。

意志终有界限。玩火终将自焚。

希冀化为绝望。热忱降至寒心。望的燥热在这负面情的催化下,彻底击溃了白墨锦的矜持。清澈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可美丽的少女脸上却扭曲出微笑。这是复杂郁结的情绪酝酿的终点——并非自己不想握住那枚稻草,而是她将自己远远地开了。

失去了那救命稻草的维系,自己不是只能坠入深渊了吗?

「白卿家可算是明白了?」

「是、是的~?」下的,妩媚的,妖的笑容里,却出一种觉悟的洒。「微臣一直眷念着和陛下的旧情,是以对陛下恋恋不舍。现在微臣总算明白了——奴婢的身体告诉我,奴婢的内心告诉我,陛下需要的,与奴婢需要的,都是一样的……」

抛下了心中的负担,却也除去身上的累赘。白墨锦迅速却不匆忙、恭敬地去制服,整齐叠好放在身侧。赤身体,手掌叠放,躬身跪拜,朝着自己真正的主人,深深地埋下头颅。

「……只要有太妃娘娘的宠就足够了~?」

「很好……」

羽衣不再言语,轻轻打了个响指。

顿时。

跪坐的少女股间一颤。封印解除的一瞬间,那被降龙鞭笞蹂躏的悦席卷她的身心,清澈靡的晶亮水滴自间淌出。

啊~?这就是陛下沉溺的觉~这就是太妃娘娘的宠~!也难怪自己会被无视——手指的自渎比起这伟大的魔茎是那么的渺小可笑!如果不存在心中维系之物就没法坚强的话,那就把这伟物当作生命的意义就好了?

脑袋越是谦卑地低垂,娇就越是畅快地高撅,颤抖着淅沥下汁。发抖的语气里,洋溢着新生的祝福。

「呜,谢太妃娘娘的恩眷~?」

凰羽衣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任由椅背支撑起身体的重量。

错综的心情在心中织。大仇得报的快,心愿了了的空虚;以女之身祸江山的悦,自身终究逃不了宿命的哀叹。失去了那名为「复仇」的重担维系身体,羽衣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并非是要飞往那快乐与悦的高峰,而是要漂向不知前路的茫。长久的深谋算计,这些时夜调教,积攒的疲惫终于在这一刻,令她沉沉地陷入久违的安心沉眠中。

母狗们依旧向彼此倾泻着皇族姐妹间的复杂情。内侍在主人睡着后身俏立侍卫左右。

一时间,居然有种别样的平静。

……

「咕噜……咕姆……」

不知过了多久。将凰羽衣唤醒的是指尖传来的润、以及在小舌舐的间隙不时发出的低鸣。她娇弱地撑住扶手勉强直身,乖巧的长乐母狗,离着水汽的异眼眸惺忪地环视周围。

(居然在这里睡着了吗……真是的,忽然放松下来后整个人都有点垮掉了。)

白墨锦款步上前告诉她睡了大概有3个时辰。

长宁母狗已然表情崩的瘫在粘腻的水潭中,遮眼丝带滑落,失去焦点的眼眸正象征着她的魂儿、飘然不知飞往何方。几乎要合不住的小还在身体的痉挛中时不时出一缕,有如泉般,洒落在身下的水潭里。大胜而归的长乐母狗自然脸喜,只是她也在母狗间的媾中耗尽了力气,没法继续享用战利品,只得将这降龙玉茎以牢牢住,枕臂而憩,待主人将醒才摇晃脑凑前谄媚。

(居然已经这么久了呀……)羽衣苦笑着。在这里每多待一刻、暴的风险就增加一分,起码在将大内侍卫尽数掌握前可不能让她和女皇陛下间的破事暴出来。可她虽然想要回歇息但疲惫的身体却不允许,深陷越是休息就越是困倦的尴尬状态。(……罢了,反正有白墨锦在,掌握内侍却不用花什么工夫。)

失去了动力,羽衣却是连思考都变得懈怠。说到底,她知恶行恶,为报一己私怨而置天下于不顾,莫说身死后遗臭万年,恐怕此生连善终都不会有——但这又能怎么样呢?凰羽衣躺会龙椅,懒洋洋地惬意微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便是。

想到这儿,身体就立即轻松了很多。

「白卿家,那只母狗就给你了。给她洗洗带回本中拴好链子即可。」指着夏语歆下完命令,凰羽衣蹬开绣花鞋,娇俏地窝在龙椅上。两手托膝,岔开美腿,红裙翩飞之下、出无比惑的黑丝镂空胖次,对着因着自己的身体而亢奋起来的长乐母狗媚声叱道:「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快点让妾身也见识一下你能啪服长宁小母狗的本事……咿呀!?不要那么心急唔嗯~?」

*

同样的朝堂。

同样的群臣。

但不同的是,身为主角的皇帝陛下却迟迟不见面。

莫非是连太妃寝以至于误了政事?有些官员倒是在里有几只耳目,对女皇陛下最近恋凰羽衣凰太妃之事有所耳闻,大叹红颜祸水妖妃政;亦有官员催促内侍唤来女皇,得到的却只有内侍们的冷言冷语,怒火一来就要拿这些奴才治罪;但更多的官员们还是见风使舵——果然上次朝会女皇陛下的表现不过一时兴起,自己乖乖当好墙头草就好。

若是有德高望重之臣主持朝会议事处事那也可行。但自林氏伏诛,宰相之位便由佞臣把持,没有威望不足以服众也就罢了,其人又只懂阿谀逢、岂会在这种时候承担责任?若要其他人主事,职位上不仅说不通、还可能被那个小人参奏一笔,只会搅得事态越来越

渐高升。

原本的细言细语,逐渐变为纷纷嚷嚷的争吵。这哪里是商议国家大事的朝堂,分明是鱼龙混杂的菜市场。臣子们已经不指望女皇陛下能来主持朝会了,哪怕派人出来说一句「散朝」也好,也能放心地回到岗位,不然就这么吊在这里进又进不得退又不敢退也太尴尬了。

但嘈杂的环境却在一瞬间宁静下来,颇有种吵嚷的教室里因班主任的到来忽然寂静的觉——自然,这里宁静的缘由也是那个「班主任」要来了。

最初是两名不怎么悉的女官开道。

虽没有从她们口中听到最期盼的两个字,但意味着他们能见皇帝陛下一面,这总算是好的。甚至有极少数的正直之臣决定不惜死谏以规劝陛下,离女、诛妖妃。

紧接着,黄幔掀动。

百官们期盼的那个身影终于出现了——只不过,在女皇的前面,赫然还有另一道倩影。此人虽极少面,但还是有老臣认出这位在先帝大婚时盖四方的女子,太妃凰羽衣。

不少官员面忿然。百善孝为先确实不假,但你凰羽衣只有太妃之名、与陛下又无母女之实;更别说天地君亲师,君臣之别尚在亲子之别前,你岂敢在这庄重肃穆的金銮殿上朝会之时堂而皇之的走在陛下的前面?早有愤的臣子不管不顾既定的章程,不等女皇落座就从队列里站出来公开指责弹劾凰羽衣。

但是……

「肃静!」

长乐没有落座龙椅,而是站在台阶的最前面。与之相对的,凰羽衣则怡怡然就座,甚至还叠腿撑颌、慵懒地审视朝堂百态。举手投足间自有无形的媚意,红裙摆动间显衬托着她白皙柔软的肌肤,惹得人口干燥,暗叹一声真的是尤物。

但群臣更多的是哗然。

「肃静!」

长乐女皇再一次地娇叱。终是余威尚在,内侍们也踏前一步打算肃清朝纲的样子,迫得群臣终于噤口不语,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站在龙案前、似乎要发表什么演说的女皇身上。

这一看,就看出了不对劲。

——今的女皇陛下居然没有佩戴冕旒。头一次的,他们得以一览女皇的圣容。

面目恍惚,玉靥含。飞起丽红霞的脸蛋上酝酿着散不开的妩媚,纵无酒香亦能醉人,明媚的眼眸中也受不到往昔刺人的视线,瞳孔里只有江南雨季那般的离朦胧,隐隐约约地、仿佛能从深处窥到一枚红心,扬起的角则将她最后一丝威严都融化掉,尽显女柔。虽然穿的依旧是那身皇袍,但褪去皇权的光环,只显得那身衣服多么单薄,居然淋漓尽致地勾勒出女皇陛下优美的身材,出几片柔软的白腻。

如果说凰羽衣是纯粹的女的美,那么长乐就是以皇权之威衬托出的美;如果说过去不与长乐对视是害怕被那凌厉的视线看穿心思的话,此刻不与她对视则是害怕已经被凰羽衣的媚态勾起的念会在女皇御前彻底爆发。

除去先入为主的光环,此时回忆起女皇陛下的那两声「肃静」,居然觉不出半点的厚重沉稳,娇滴滴的声线虽然努力地想干脆利落地说清这两个字,但总有一种甜腻腻的味道萦绕不散,直把女皇的命令化作年轻少女婉转悦耳的嗔叫。

「诸位卿……朕今……有要事宣布……!」

这次听在耳里,就更像是黏在心底了,仿佛一只羽勾挠着心际,酥酥麻麻的,惹人无限遐思:站在这里的,本不是帝国的皇帝陛下,而是一只妖的、惑人心神的魔女。

带着愉却空虚的痴笑,长乐缓缓解开龙袍衣扣,高贵的明黄长袍像是蝴蝶的翅膀般大大地张开。龙袍之下,不着一缕,无论是以娇美柔的白腻肌肤描摹出、还扣着两枚小巧铃铛的的可人椒,是宣示着凰羽衣主权般烙印着纹路的平滑小腹,还是被靡粘浸染打还不断淌落的光洁部,都炫耀似的暴在群臣面前。

——呵,大家都在看着朕。看着朕的痴态,看着朕这魅的样子~?这种亵渎的觉真是太舒服了~?

——他们会怎么看待朕呢?是鄙夷,是震惊,还是……想把朕在身下蹂躏呢~?

本不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纹,光是心中越发旺盛起来的亢奋与雀跃,调以些许的妄想与意,美丽的女皇就足以享受到高的绝美乐事。

晶莹的香涎自角淌下,直至滴落在媚的娇躯上。力量一点点地从身体里逝,颤抖的双腿都快支撑不住因快发软的身体了。不过……依靠着对妃口中所说的奖励的期盼,长乐努力直起被快弯的纤,撑着摇摇坠的身体,一字一顿地说道:

「朕……夏凌雪……宣布要成为……凰羽衣……凰妃的母狗……呜呜呜~?任妃亵玩戏……永生永世……绝不背叛呜咿咿咿咿~?亦请求诸位卿……监督凌辱朕……啊哈…啊哈……」

——呼呼,这群人的表情真是有趣呀~

站在高台上,理所当然能将群臣的表情一览无余。将这些错综复杂的情当作快乐的佐料,长乐心中的念,越发沸腾了。

转身匍匐在龙案上,让自己的一举一动更清楚地展给臣子们。口中「汪汪」的娇呼几声,记忆里的动作涌上心头,练地撅起丰美的翘

——妃……主人……!朕、母狗皇帝夏凌雪……快要坚持不住了~?

「接下来……就请诸位卿……见证这份……仪式吧~?」

有人冲上前去,阻止这荒唐的一幕,却被白墨锦率领的内侍就地格杀鲜血淋漓;亦有人承受不住,愤怒地想要离开大殿,却被内侍们拦住;此外,还有少部分人是把这场荒诞剧当作配料使用的吧?但更多的人,是麻木。信念被冲击,常识被颠覆,以至于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呆呆地愣在那里,成为女皇口中的「见证者」。

凰羽衣从后温柔地揽住了夏凌雪的肢。

「陛下的演出我很意。」

在夏凌雪怀期待地战栗中,降龙茎抵在了润泥泞的小之上。

「那么,就赐予陛下奖励吧——这次会彻底的灌陛下,让陛下怀上龙种,成为我永远的孕胎~?」

——夏凌雪没有说话。

回答妖妃的,是一声畅快的、足的、洋溢着喜与雌悦的,牝犬的鸣叫。

妖妃角设定

凰羽衣——妖惑凤妃

基本信息【均只考虑人形下】

别:女身高:156cm体重:43kg三围:79/54/78种族:妖凤

格资料:一切以自己为优先的利己主义者,享受生活责任淡薄的享乐主义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结果主义者。

愉悦犯。贪,将恶堕她人视为最上等的愉悦,最喜的正是将圣人堕为恶人、将神女堕为女,欣赏外人由矜持拒绝变为沉湎享乐的变化;

未雨绸缪的谋划者。喜运筹帷幄掌握一切的觉,蚕食情报,心机深沉,机关算尽,谨慎慎重,极少冒险,同时讨厌未知、讨厌突发事件;

好胜、自尊心较强;执着心弱、容易厌倦,除了仇恨外很难对事物产生留恋之心;喜赞美歌颂,厌恶批评谩骂,对自己人会毫不吝啬,但对外人则会冷漠残忍毫无共情心;疑心极重,绝不会信任他人(除了被自己恶堕化之人);但有一丁点的厌世倾向。

但同时也是一名无比优秀的演员。在大众场合则能完美地演绎出雍容华丽、善解人意、优雅柔弱的美丽少女与才华横溢、知识渊博、但有点学识的博学才女形象。

能力资料:武技-正如其纤细的外表展示的那般不擅武技,虽然体质优秀,但仅仅有能勉强护身的剑术而已。

仙术-深谙仙道,通仙法,更身兼妖惑星力,意令世人堕落的妖星之力和与龙同样古老的凤之血统互相抚润,令她在修仙之路上得天独厚一千里的同时,也拥有蛊惑人心、引发望、人沉沦的魔,既有令人无法察觉与无人可以抗拒的灵魂自然衍生出的惑,也有可以主动施展的令人堕落的咒法。虽然不擅长进攻类型的仙术(主要是没人教×),但却深谙封印、诅咒、阵法、幻惑乃至一些狠的法术(妖星的本能√),在逃命方面也是无人能及的(小时候这么跑过来的)。至于法宝……太穷了又没啥门派背景自然没那种东西。

执政-并没有执政经验,但如若执政,比起凡事亲历亲为的勤政帝王更会是以妖法仙术令人才服从、而后将政务完全予手下的无为而治的执政者。但同时,也会是将情报部门牢牢握在手中、以特务机关牢牢监管与支配手下的管理者。

军武-虽然读兵书,通宵古今各场战争形势变化、士兵练方式、天象水文地理,可终究只是纸上谈兵,作为智囊参谋绰绰有余,作为一军之长就难免不足,而且容貌稚,很难令兵卒信服。但比起战场对阵,在战场外以政治、情报、贸易、物资、文化等方法先营造优势不战而胜正是她的拿手好戏,也擅长引敌军将领叛变、内讧或政敌构陷,所谓上兵伐谋其次伐,诚如是哉。

背景资料

【出生】

凰羽衣本为风姓,是与黄龙一族有着同样悠久历史的凤之一族的后裔。世间有必有,有光必有影。龙治天下、掌社稷、理民生,负世间之「」;而凤则镇妖魅、净污秽、封戾气,司世间之「」。然而时过境迁,曾经辉煌的凤之一族逐渐衰落,人丁凋零,只得依附于龙之一族,任天文官一职观星象占吉凶之余,勉力承担着自古以来的职责。

羽衣出生之时,时任当代族长与天文官的族长据她生辰与当时的星象变化,预知此女终将祸国大凶,是以告知先皇。先皇发下敕令,将襁褓中的她连同她的父母一并赐死。然而族内已有人(大都为年轻一代)对凤族依附龙族心怀不,认为羽衣的出生乃是天赐良机,再被这份敕令刺、愤怒之心终于爆发,是故挟羽衣发动对族长的叛。叛自然以有皇室支持的保守派获胜,然而进派自然不甘失败,居然解封了族内自古就封印的妖惑凶星,在叛中幸存的凤族成员拼却命、却也只能勉强将此凶星再封印,自此凤之一族元气大伤几近灭族,风姓也渐渐从世人眼中消失。

——然而,虽非始作俑者但确为一切起因的羽衣,却悄悄幸存下来。在妖惑之染凶星之力,这股祸国之力与凤族血脉凝练融合,不仅令她在小小年纪便懂人事,更造就了她独一无二的妖凤血脉。为了躲避追查,她改名为凰羽衣,依仗自己聪慧的天资与妖惑魅之力行于市井之间,怀着对家破人亡只身飘零的悲愤与隐姓埋名吃尽苦头的怨念,她决心对先皇乃至对整个夏皇室进行复仇。

或许是因为幼年的凄惨拮据生活,导致她特别在意生活与神上的享受。

【入

为了完成复仇大计,羽衣抓紧一切机会提升自己,琴棋书画皆有所习,天文地理古今中外均有涉猎,更是经由妖星之力领悟修行之法踏足仙道,姿容融妖惑之与修行之仙,形成独特的美;更以才艺之芳名广为传,是以被地方官选中,年仅及笄就在选秀时被送往帝都,通过层层挑选后成为女,服侍当时病笃的先皇。在其服侍期间(约有一纪)先皇的病情竟奇迹般的有了转好的迹象,更因其容颜致姣美行体贴温柔而被先皇相中选为妃嫔。此时中正围绕帝位继承者进行着烈的斗争,先皇又因病难以掌握形势,挑选毫无官宦背景、只能仰赖他的羽衣,一方面是想让她作为代理继续总揽大权,另一方面亦是想将她作为靶子承担那些有心于皇位之人的怒火——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将死神招来了身边。

最初只是羽衣阅读奏章并依先皇口述写下意见处理,再由近侍审理盖章,以让彼此相互制衡;后羽衣由于意见甚贴帝意,先皇甚至在些许事件允许羽衣自行处理,唯有军国大事与官员调动牢牢把握。然而先皇料想不到羽衣与内侍早已暗中勾结,依靠自身的仙法媚术以及对敕令诏书内容的扭曲已然不是在中毫无基的小小嫔妃;更与公主长乐暗中勾连,获得了长乐公主所拥有的军方势力的间接支持;到最后,先皇本人亲信的特务机构都被她了一脚,发暗星的内的同时还趁机依靠先皇的资源培养起忠于自己的情报机构——或许是天如此,或许是妖星作祟,分明没有学习过这些的羽衣对谋诡计轻车路。有时构陷陷害,有时把柄要挟,有时因势利导,名正言顺地将后中其余有能力争宠的妃嫔打入冷

【刺皇】

羽衣原本的计划是依靠诸皇子对皇位的觊觎引起朝廷内,由先皇一一剿灭使黄龙一族血脉凋零,而后再不惜以命换命地亲手除去先皇这个最大仇人。然而先皇经由一些情报途径对羽衣的行为,尤其是羽衣与长乐公主的勾连有所察觉(其实只是认为羽衣找长乐作为靠山,完全没有想到羽衣包藏祸心),于是假借举行帝婚、正式娶羽衣,实则将羽衣限在中、阻断羽衣与廷外的联系,并限制羽衣代政的权力;并且对长乐公主一系进行打,以保证诸皇子之间的平衡。值此危机,羽衣无奈之下亲自出与长乐公主商议,经过讨价还价后长乐公主以部分权利以及自身被羽衣铭刻印记为代价,换取羽衣行刺杀先皇这等险招并篡写遗诏传位于她。

刺皇一事倒是很顺利,先皇病情之所以有好赚的迹象,实乃羽衣以自身仙元配合凤族血脉活生命力所致;然则此法有其副作用,羽衣只需一味药引就可令他的病情急速恶化,而后由刚刚新婚完讫的羽衣在照料时亲手断绝这位仇人的呼;但篡诏方面却遇到阻挠——实乃先皇不愿放下权力,并未留下遗诏。即使羽衣当机立断以先皇笔迹与印玺新写诏书可仍然有朝中大臣与几位皇子不能信服,但最终有林相这位百官之首出面背书,又有镇国辅国二公清洗不从,中则由羽衣这位后位空缺时的最有权力者制,这封遗诏终获认可,长乐公主即位。

计划成功,但新婚不过些许时先皇就暴毙,自会有人认为羽衣身怀不详、实乃克夫的凶戾之妇;中对先皇之死传出些许言蜚语,纵使长乐女帝多次严察亦难尽数消除,令羽衣身上多了更多恶名,「妖妃」之名不胫而走。

【新皇】

虽然亲手弑皇,但只要黄龙子孙仍然端坐于九五之位上,羽衣心中的愤懑就难以消解。于是她依旧坐镇内,伺机侵害皇室血脉。当今皇室血脉业已所剩无多,仅剩长乐女帝、被关押的御王以及三王与七公主。那么毫无疑问,羽衣下一个目标,正是那位在皇中悠然俯瞰朝野的女帝陛下。在篡位过程中,长乐女帝与羽衣的势力犬牙错纠极深,关系错综复杂一损俱损,这无意给了羽衣底气与机会。

因羽衣乃先皇生前以盛婚娶之女,又有请出先皇遗诏、拥立长乐女帝之功,女帝其功叹其诚,封其为凰太妃,掌太后印玺,管理后;又因女帝并无内室,是以后女太监、秀女仆役均由凰太妃选拔训练——当然,这只是圣旨上的说辞,知道其中内幕易者世间屈指可数。

新皇登基后,为一血前代皇帝正元之为韶王复仇,亦有借对外战争转移国内矛盾提升威望之意,力排众议致力北征。朝野自有不服之声、但被女帝强硬制,但女帝却也为制臣民准备战争诸事劳心劳力移不开注意力,让羽衣得以在她眼皮底下悄然蕴积势力;而女帝大肆抹除不从者更是给了她四处撒网的机会。只是由于军队由女帝与镇国辅国二公一手掌握,为了避免触及到她的底线,羽衣不曾贸然手。

对妖妃来说,自然是男容易对付,女容易掌控(指前者用美惑,后者用调教恶堕)。由于帝都官宦人家、各地藩王贵族的家中女眷均由皇分配指派,是以羽衣亲手选拔训练女侍并传以媚术,既可潜伏官员贵族家中传递情报,亦可吹拂枕边风动摇其心绪,也有未被留在中的秀女被她相中、于民间的茶楼戏院舞坊乃至青楼中收集情报,她于先皇在世时培养起的属于自己的势力也配合着不再滞留中而是化整为零,构建起一张如水般悄然渗透的无形之网。而某些有资质的女也被她相中,威调教恶堕,成为羽衣的棋子之一。看似幽居后不涉朝政,实则牢牢把握朝野上下一举一动,动的祸胎已然暗结。先皇本将令世间大祸国殃民之妖女扼杀于襁褓之中,却不料反成为此女的祸之因之源,连自己都因此女而死,世间因果转报应循环着实讽刺。

只是北征之后,蛮族辟易战事不起,女帝威望大涨,行王霸之道勤政任贤整饬山河,内有林相主持朝政,官场清明民殷国富,外有双壁卫南镇北,社稷安定天下太平,饶是羽衣怀有异心又手握女帝把柄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安分守己做一名合格的「凰太妃」,经营后

【林氏】

林氏一案的爆发,羽衣其实早已从各方情报捕获风声,但她没有轻举妄动,坐看辉煌一时的林氏为女帝所拿,但在长乐女帝「寻求证据」之时却又适时指派手下推波助澜,为林氏一门的棺材狠狠地钉上一钉子。此中诸事虽未曾言明,但羽衣与长乐彼此都心中有数,达成无言的默契。自此,羽衣有意地暴自己的一部分势力,使之成为长乐女帝清扫异己的工具、并将黑锅尽数背在女帝头上;长乐自然也乐见窥探妖妃的势力,一面使用此利刃、一面又留下这柄利刃与妖妃有关联的证据。

双方就这般勾心斗角却又如胶似漆地联合在一起,对内用告密与特务威吓群臣,对外则打各地王公贵族,与此同时曾经一度无心美的长乐女帝开始广招天下俊美少年妩媚少女充实后,羽衣当然趁此机会以妖魅之力祸闱,清平的阙间渐渐弥漫起靡之气,一度在盛世时沉寂的妖妃之名号再度被提及,世人甚至认为是妖妃惑女帝才导致这般局。

——看似羽衣不过是成为了女帝示敌以弱故作昏聩的工具人,但长久的安逸与享乐,是比任何蛊毒都能堕人心神之物。作为「演员」经验更加丰富的妖妃不遗余力地配合着长乐的演出,任由廷上下望横人心堕化,正是意将这位年轻帝王溺死在温柔乡中。要知道,面具一旦戴上太久,就真的会摘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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