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蔷薇】(1-8)作者:piaoyao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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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iaoyaocn
字数:26131(1-8)
前言
这是一座美丽的小岛,因为它风光宜人,游人如云;这是一座繁华的小岛,因为它是世界著名的贵妇伊莲娜的私人财产;这里是一个女人们的天堂,也是一座男人们的地狱……
(一)获罪
入夜,岛上华灯初上,游客们纷纷涌入了各式各样的餐厅和游乐场所,在一家名为「秀女坊」的夜总会内,一名酒醉的男子正在借酒大闹,他强行将一个正在表演衣舞的女子抱在了怀里,夜总会经理上前劝阻(岛上的规定,各类服务场所的职员全部都是女人)反被该名男子将裙子扯烂,男子的下部早已突起,他索将子的拉链拉开,将雄壮的男暴在外,尽兴的追逐起场内的女人,一名女子躲闪不及,被在了他强壮的身下,男子三下两下扯下了女人的短裙,意实施强暴,正在此时,两名身着紧身黑皮衣的女警出现在了男子的身后,其中一名女警抬脚就向男子的头上踢去,细尖的皮靴正中男子的太,毫无准备的男子像一截木头似的直摔了出去,没容他起身,另一个女警已经一脚踩在了男子的手上,尖锐的鞋跟无情地把男子的手背钉在了地上,男子发出了痛苦的叫声:「你们这些臭婊子,老子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是吗?嘴还臭」女警皱了皱眉,随手从地上拿起了一只混中从女人脚上掉下的高跟鞋,狠狠地进了男子的嘴里,然后将男子双手反铐,押上了警车。
二十分钟后,男子被带到了一所警局里,与其他警局不同的是,这里的警察全部是女人,或漂亮或妖的女人,男子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中间是一张桌子,一个大约30岁左右的女人坐在桌子后面,两条健美浑圆的大腿放肆地架在桌子上,脚上是一双8公分高的黑高跟鞋,金属制的鞋跟闪着冷冷的光,一如女人双眼中的光芒,女人的手中拿着一细条的皮制藤鞭,长发及肩,浑身散发着一种高贵而冷酷的气质。
「报告MADOM卡若琳,我们在夜总会抓了一个试图强演员的男子。」
其中一个女警报告道,卡若琳左眉挑了一下,略带慵懒的把双腿从桌上拿了下来,起身慢慢的踱到了男子身边,用鞭子挑起男子的脸,把男子嘴里的高跟鞋拿掉后,用一种冷冷的声音问到「叫什么名字?」
男子仍怒气不减,扭头没有回答,卡若琳似乎并没有生气,而是用一种听起来很遥远的声音,又像是对自己自言自语「看来,他首先要学习什么叫尊重」话音刚落,站在男子后面的两个女警同时起脚踹在男子的腿弯处,男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跪在了卡若琳的面前,由于双手被铐,男子险些跌倒在地,当他试图挣扎起来的时候,卡若琳抬脚踩住了他的头,并用力狠狠的踩向地面,男子徒劳的挣扎着,只换来了卡若琳更有力的踩踏,细长的高跟鞋毫无顾及的踢着男子的头和脸,其中一个女警为了配合行动,更是站到了男子的背上,一只脚用力的踩住他的脖子,良久,男子放弃了挣扎,只有大口气的份了,「叫什么名字?」
女人的声音再度响起,这回男子没有拒绝回答:「田中一和」「原来还是个本人啊,我最恨的就是你们本男人的臭德行,明明骨子里很龌龊,却要摆出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好了,把他押到二号区吧,让他也尝尝被强的滋味,哈哈……」
卡若琳发出了一阵令人骨悚然而又略带的笑声。
(二)量刑
田中被押到了「二号区」所谓的二号区是一所监狱,位于警察局后院的地下二层,院内绿草丛生,树木林立,从外面看丝毫看不出地下有这么庞大的一所机构,到了一棵古树前,女警打开隐藏在树内的机关,前方不远处的草地打开了一道隙,沿此向下,是一溜长长的台阶,田中被推搡着走了进去,隙重新自动关闭。
田中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其中的黑暗,当他的视觉重新发挥作用时,他发现他站在一个台阶上面,周围的墙上每隔几米就有一盏火把,沿台阶向下,大约50米后,田中一行来到了一部电梯旁边,进了电梯,女警按下了2号按钮,大约有30秒的时间,电梯门打开了,田中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是一个非常豪华气派的大厅,厅内灯火通明,里面的人,确切的说是女人个个光四,或优雅、或妩媚、或、或清纯,女人们或窃窃私语,或高谈阔论,或慵懒自得,风情万种不一而足。
而更令田中震惊的是,厅内所有的摆设及娱乐器具都是由一个个活生生的男人担当的,有的四肢着地充当着女人的座椅,有的跪在地上,上身立直,双手捧过头顶给女人作烟灰缸,有的被女人当作飞镖的靶子,有的虔诚的为女人擦着皮鞋……
没容田中细看,女警将他带到了大厅左侧的一扇门前,门开启处,又是一间长长的走廊,再向里走,两侧多了一些牢房,里面不时传来女人娇美的怒斥声以及女人高跟鞋的「笃笃」声、皮鞭清脆的响声,和男人的求饶声。
田中脸上不出一丝惧,而女警却并不为意,嘴角反而挂起一抹冷笑。
尽头处又是一个房间,房门开处女警并没有再往里走,而是趁田中不备,一把将他推了进去,「好好享受吧。」
屋子里很黑,很静,静得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因为看不清四周的情况,田中不敢贸然动,只能待在原地,想起刚才在外面看到的情景,田中到了一丝紧张,「笃笃笃」前方传来了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啪」一声清脆的鞭声裹着一阵凉风向田中袭来,没容田中有任何反应,他的肩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痛使田中不发出了一声呻,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身后高跟鞋声响起,这次袭击田中的不是皮鞭,而是重重的两脚正中腿弯,田中一个踉跄,背上和肚子上又同时遭到了重重的打击,重心的不稳使田中一下扑倒在地,紧接着田中的双臂被人剪到了背后并用力向上拉起,两个肩胛处则各被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踩向地面,高跟是金属制的且十分尖锐,已陷入内,能觉得到这是两个训练有素的人,动作干净利落,瞬时,田中已被完全制服在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高跟鞋声再度响起,听声音来自田中身体的两侧,伴着尖利的呼啸声,皮鞭准确的落在了田中的背上、部和大腿上,田中疼痛地「嗷嗷」大叫起来,但是由于身体被制,只能徒劳的在原地扭动挣扎。
鞭打持续了将近20分钟,田中的大叫逐渐变成了低声呻,到最后只有哼哼的力气了,「停」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灯亮了,但只是很柔和的光,田中挣扎着抬起头,发现这是一间大约30多平米的屋子,四面墙上挂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在自己对面是一个长条沙发,沙发的中央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子,大约30岁左右,身材丰腴,一头长发柔软飘逸,双丰,一袭黑的长袍里,只穿了三点式,双浑圆尖,至少应该是D罩杯,两条大腿结实健美,小腿修长笔直,翘起的玉足上穿着一双皮质的鞋拖,鞋拖前部上方装饰着可的绒球,虽然是坐姿仍能看出这是一个高个美女,嘴角的一抹冷笑和眼神中的慵懒更加衬托出了其气质的高贵。
在她的身边和身后各两侧分立着8名女子,一的黑短装扮——黑皮质文,黑皮质短,黑的丝质网袜,黑皮质尖头及膝高跟长靴,差不多都在175CM左右,手中或执鞭,或执警,个个而冷。
沙发上的女人了一口烟,优雅的吐了一个烟圈,然后用一种慵懒而尊贵的声音说道「你的到来。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的生活注定从今天起将发生改变」
说到这里,女人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到了田中的面前,由于被四个女人按在地上,随着视野的拉近,田中只能够看到女人的脚,当这双白晰滑的脚在他面前不足10公分的地方停下的时候,田中嗅到了女人身上一股摄人心魄的清香,高贵而暧昧,冷而骄傲,田中能够听到自己因为动而加快的心跳声。
女人接着说道「我是这里的主宰——卡门,在这里你除了服从还是服从,服从我,服从这里所有的女人,只要女人高兴,你就要为她们做任何事。
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开动你所有的脑筋,用你身上的任何部位,足我和这里所有女人的任何要求。
不要抱任何逃跑的幻想,即使我现在放了你,你也走不出这个地方,所有想逃跑的人下场你慢慢就会看到。
反抗?千万也别动那个脑筋,我想刚才你也领教过了,这里面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你像个臭虫一样的踩死。
当然,即使你愿意,你现在也不能为我们效劳,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现在,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罪?」
说罢,卡门抬脚踩住了田中的头,并用脚尖在他的头顶轻轻的辗着,经过一番折腾,田中已经对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为了不招致更多的折磨,田中采取了配合的态度,他马上认真回答了刚才卡门提出的问题「我叫田中一和,本人,今天我在夜总会对小姐非礼,所以被带到了这里。」
「我没有听清,你要让我听清。」
卡门依然是一副慵懒的声调,但是田中却明显到卡门的脚在用力,尖锐的后跟正在踩进自己脑后的里,与此同时,背后也结实的挨到了一鞭,田中忙大声又重复了一遍,「哦」卡门拖了一个长音,拿下了踩在田中头上的脚,转到了田中的身后两腿之间,「非礼女生,我倒很想知道你非礼的本钱是什么样的?」
说着,她用脚挑了挑田中的下,田中身后的四个女人同时收了手,前面的一个女人用脚踢了踢田中的头,命令道「把身子翻过来,躺好」田中依命行事,在田中的目光与卡门接触的一刹那,田中有些呆住了,卡门有着一副干净漂亮的五官,是那种娇得令人窒息的美女,加之是仰视,卡门两条修长的大腿在黑袍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白晰耀眼,瞬间,田中暂时忘却了身处险境,象征男的器官再次然而起,卡门笑了,妩媚顿生,「看来我们的田中先生果然高昂,比起欧美的男人,你的男也毫不逊,这样我的目标也就更明确了」说着,卡门抬脚重重踏在了田中的上,前脚掌狠狠向下辗动的同时,尖尖的后跟也用力的将田中的囊抵向他的趾骨,囊在被渐渐踩扁的同时,田中并没有觉到过分的疼痛,由于视觉上的刺,反而有了一丝快,这一切当然逃不过卡门的眼睛,她没有表示出太大的气愤,只是由踩转为踢,当尖锐的高跟鞋重重踢到田中的下身的时候,田中一声惨叫,蜷缩成一团,额头很快因为疼痛渗出了汗水,男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软软的垂在了裆下。
卡门蹲下身子,伸手紧紧攥住了田中的男「放心,我不会让它这么快就失去动力的。」
卡门边说边向田中的男上吐了一口香唾,并用手动起来,劲道柔和,手法娴,很快田中就忘记了疼痛,转而享受得轻声呻起来,卡门见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并命令田中原地跪直,田中依命行事,等田中跪好后,卡门绕到田中的身后,跨骑在了田中的脖子上,双腿夹紧田中的脑袋,两脚踩在了田中跪着的双腿上,这样田中整个就被卡门骑在了身下,「现在是不是很兴奋啊」卡门抓住田中的头发问道,「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解决一下如何?」
卡门调侃地拍了拍田中的脸。
田中如奉圣旨,在女人的下自起来,女人浑圆的大腿不时摩擦着他的脸颊,脖颈上女人部热的觉进一步刺着他的中枢神经,促使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也变得急促,喉头用力的咽着。
卡门则点燃一支香烟,慵懒地注视着下人的举动,当香烟燃尽,卡门将烟蒂按在了田中的肩上,几乎在同时,田中也达到了沸点,伴随着一缕轻烟和皮肤被灼烧的气味,子向了空中。
(三)行刑
卡门站直了身子,双腿仍然紧夹住田中的头部向前踱了两步,这样田中就被迫由直跪变成了四肢着地的跪爬,在田中的子面前,卡门停住了步子,顺势坐到了田中的背上。
卡门抬起脚把田中的头按到了地上,「田中先生,请把自己的东西干净」
在卡门娇媚的命令声下,田中略显无奈的食起地面上自己的,而在内心深处,田中仍然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觉能由这样一个美女驱使,他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很快地上的子就被食干净,卡门拽起田中的头发,再度发出指令「往前爬」田中由卡门驾驭着爬行到了房间的一角,角落里摆着一个类似枷子的东西,枷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待卡门从田中身上下来后,过来两个女警打扮的女人,也是一的黑短装装束,其中一个打开枷子,另一个则抓起田中的头发把他硬拽到了枷子上,很快田中的脖子就被枷子锁住,他的双手也被固定到了枷子两侧的锁眼里,双脚被分开锁在了脚镣里,脚镣则被嵌在地里的圆环固定,这样田中完全失去了大范围活动的能力,只能趴在地上无奈得任由着女人们的摆布。
田中被安置好后,其中一个女人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由田中腹部的位置升起一个长方形的皮制实心垫,随着皮垫的升高,田中的身体也由原来的平趴变成了对折的角度,很快田中的股就被升高到了及的位置。
卡门走到田中的头前,用脚踢了踢田中的头,田中艰难的抬头看了看卡门,卡门挥了挥手,角落里另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爬到了田中对面,卡门轻抬俏坐到了男人背上,翘起的右腿就停在田中的眼前,而玉足上的皮质鞋拖则刚好停在田中的嘴边,「我的脚有点累了,我想你的舌头也许能为它提供一下按摩。」
撅着股为女人脚,这让田中到一丝侮辱,但是眼前的形势却更让他意识到除了屈服已别无选择,田中伸出舌头开始为女人脚,凭心而论,卡门脚上的皮肤非常细腻,透过鞋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田中的屈辱,逐渐的田中开始进入状态,舌尖灵活的游走在卡门玉足的脚趾之间,卡门也很受用的享受着服务并不断变换着部位来配合田中的。
过了一段时间,当卡门的双脚已经基本被遍的时候,卡门把脚从田中的嘴边移开,经授意,她下的男人为她搬来了一张单人沙发,卡门坐到沙发上后,男人又在沙发跟前跪了下来,以便卡门能把腿搭在他的背上。
此时,一名女警走到了田中的跟前,用穿着皮靴的双脚夹住了田中的脑袋,拿出一副胶皮手套戴在自己手上,接着她从兜里拿出一管润滑剂涂在了手套上,待涂抹均匀后,女警先是用一手指捅进了田中的门里,然后依次把手指逐步全部捅进了田中的门,由于被固定在了枷子上,田中当然没有看到女人的举动,当自己的门被手指捅入后,田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在润滑剂的作用下,田中并没有到太大的痛,随着女人手指的深入,田中能觉出女人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加大,好像要把他的门完全掏空一样,这让他升起了一丝恐惧,他的部不轻轻的颤抖,同时他努力晃动脑袋想作挣扎,但是脑袋被女人的双腿夹得很紧,一切挣扎显得那么无力,田中绝望的哀号起来「求求你,你要干什么,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哀号只换来了女人更用力的套,过了一刻钟左右,女人松开了两腿,田中的脑袋得以暂时的放松,很快女警又拿来了一个大型针筒,针筒里灌了肥皂水和消毒,在卡门的注视下,女警把一针筒的体注入了田中的门,在肥皂水的润滑下,田中自己也能到门内部所带来的顺滑,经过一段时间的浸泡后,女警把空中吊着的一5厘米直径软管的前端很顺利的送进了田中的门,另一边的女警打开了龙头,水缓缓注入了田中的后庭,很快田中的小腹部就鼓了起来,逐渐的产生了涨痛,田中拼命的摇着头,大声的呼救,呼救声在女人们的笑声中显得很苍白。
看到差不多了,卡门喊了停,这时,女警们都手持电聚集到了田中的身边,「田中先生,刚才只是对你进行了必要的清洗,对于你所犯的罪,惩罚才刚刚开始」卡门在沙发上缓缓的说,「当你把具刺入那些可怜的女子身体里的时候,你是否想过她们的受?今天我将让你有机会充分受一下。」
说完,卡门做了一个手势,其中一个女警把手中的电进了田中的门,当电源接通的一刹那,田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水的传导下,电迅速传遍了田中的全身,尤其是门深处象被千万条钢针刺穿了一般,很快田中的脸上就渗了汗珠,面目也因痛苦而变得扭曲。
女人拔出了电,另一个女人又迅速的把手中的电了进去,如此的反复着,当第六个女警把电入的时候,田中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并且开始失,屎顺着腿了一地。
女人们似乎仍不意,从墙上摘下鞭子继续对田中实施着鞭笞,田中嘴里含混的呻着,皮鞭落在身上时,肌只能轻微的搐,田中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只剩下女人们白晃晃的大腿、细高的皮靴和脸鄙夷的笑。
在即将昏之际,田中似乎觉到了部和颈部有一种强烈的灼烧,伴随着一股皮被烧焦的味道,田中失去了知觉……
(四)医院
田中醒来的时候,周围的一切让他如坠梦中,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单,洁白的窗帘,洁白的天花板,而他就躺在这洁白所构成的上,清晨的光透过窗户温柔的洒在畔,田中甚至听到了外边树上的鸟鸣,一切让人觉宛若天堂。
原来那只是一个可怕的梦境啊,想起那段可怕的经历,田中仍心有余悸,他不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令他触目惊心的是鞭痕还在!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部,右上分明被烙铁烙上了一行数字:7311。
左上则被烙上了一块类似铭牌的烙印,上面清晰的烙着,出生年:1979,产地:本。
田中紧张的环视着四周,这像是一间病房,环境很干净,田中的就在房间的中间靠墙的位置,面墙上挂着一副中型的油画,画面上一个女人左手叉,右腿曲膝踏在一个被马具包装着的男人背上,脸上的表情冷、高傲,男人则垂首跪爬,表情木然。
田中了一下唾,下意识的又摸了摸身上的鞭痕。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了,一个护士打扮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大概有170CM左右,身材丰,凹凸有致,女人的护士服是一件白短袖漆皮连衣短裙,拉链开在两稍下的位置,两只丰的房若隐若现,象是要挣拉链的束缚,的皮肤光滑细腻,女人腿上是一双白及膝长靴,长靴与短裙之间的腿上是一双的丝袜,在长靴和短裙的陪衬下这一段腿显得格外人。
金的长发被整齐的收束在白的护士帽下,猩红的嘴丰人,娇滴,长长的睫下一双褐的眼睛清澈深邃,轻启朱间,两排洁白的牙齿引人暇想。
女人径直来到边,柔声对田中说「躺好」田中自然乐得从命,女人仔细的为田中进行了全身检查后,对田中说道「看来主要是外伤,卡门她们控制得还算不错,身体暂时有点虚弱,不过没有大碍,门处及里面有一定损伤,不是重点,自己慢慢恢复就行。」
与昨天夜里的女人相比,眼前的这个女人让田中相对有了一些安全,田中不献媚的对女人一笑「那我什么时间可以康复并出院?」
女人不仅一笑,瞬时屋桃花,「7311,我想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吧。
我是上面新指派给你的调教师,也是你的第一个女主人,你可以叫我琳达主人,从现在起,你只是一件女人的玩物和附属品,我可以随时任意的处置你。
这里既是医院又是学校,你的身体是否需要调养完全取决于我,而首要的是你对我的服从度,以及能否为我带来愉悦,只有我觉你有价值,我才会让你拥有健康的身体,反之,你可能变成一堆狗屎。
明白了吗?」
听完这些,田中倒了一口凉气,原来恶梦并未结束,从琳达的笑容里,田中觉到了和昨天晚上一样的鄙夷和不屑。
「今天天气不错,我打算带你出去遛遛,这样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琳达边说边向田中做了一个勾手指的动作,看到只有琳达一个人,田中想到了反抗和逃跑,他假意顺从的从上下来,趁琳达不注意,一下扑了过去,死死抱住琳达试图将她摔倒在地,琳达并没有显得太过慌,她一手后伸抓住田中的头发,同时抬脚狠劲跺向田中的脚面,田中因为疼痛而松开了抱琳达的双臂,琳达借势部一发力,将田中整个背摔在地,未待田中再作反抗,裆部已被琳达的长靴重重踢了一下,伴随着惨叫,田中痛苦的蜷缩在地,琳达抬起脚重重的踩住了田中的脸并狠狠地辗动着脚底「第一课,永远不要对女主人不敬,更别试图反抗和逃跑」琳达冷冷的说着,同时抓起田中的头发,又狠狠给了他两记耳光。
琳达拿出一副手铐把田中铐在了腿上,由于是被焊在地里的,田中本无从挣,琳达命令田中跪在地上,并从边的屉里拿出了一个装各式针头的盒子,她选了几个较细的却带倒刺的特制针头,绕到田中股后面,从他两股之间拽过具,将针头逐一刺入两侧的包皮,然后琳达将从针头末端出的细线拉紧后固定在腿的不同位置,这样田中只能保持一个跪姿,只要身体稍有晃动,细线就会牵动他具上的针头,而这种痛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
田中很快就尝到了苦头,长时间保持一个跪姿使他的双腿变得麻木,而尝试变换姿势又会带来巨大的痛苦。
琳达又恢复了刚才温柔的声音「也许你该认真想一想,你现在到底是是一个什么角,与过去决裂,选择顺从对你来说也许才是最好的解。」
说完琳达径自站上了田中的背部,这让田中保持固有的姿势变得更加困难,而且琳达还不时顽皮的在他身上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仿佛在舞蹈,尖锐的靴跟不时陷入他背部的肌中,带来刺痛。
田中从来没有象现在一样清醒的知到原来自己的生存空间如此狭小,七尺男儿的容身之地仅仅是女人脚下所留给的空间,而且这个空间也并没有保障,只要愿意女人随时可以进行剥夺。
在女人脚下,田中开始对自己的前30年进行反思:他出生在本一个巨贾之家,从小优越的家庭环境使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但同时也为他的放提供了强大的资金支持,在很多时候他表现得如同一个绅士,帅气的外表加上得体的谈吐,使他很容易俘获女孩子的芳心,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他都顺风顺水,父母对他的疼有加,女友对他的百依百顺,使他逐渐变得沉,在他的圈子里,他就是王,是可以呼风唤雨的王,他越来越对女人失去耐心,女友换得越来越频繁,一个女人的美貌和学识似乎难以对他保持长久的引,于是他开始周游世界各地,不断挥霍着金钱和身体,变着花样的在女人身上寻找乐趣,直到他被捕前,在被捕的时候,他甚至也没有觉到太多的恐惧,在他看来,任何事情只要有钱都是可以摆平的,可是眼前的形势很明显,钱对这些女人来说并不是首要的,征服男人、主宰男人才是她们的目标。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在玩了那么多女后,他今天也终于沦落成为了女人的玩物,单纯从这一点来讲,田中觉到也许他真的应该认命。
可是多年来养成的少爷作派和男人固有的自尊使他还难以完全接受眼下的处
境。
疼痛使他不大声的呻着,琳达似乎玩累了,她从田中身上蹦了下来,很快为他除去了具上的针头,具上已经布了鲜血,琳达简单为他做了一下止血,并为他打开了手铐,琳达再次命令田中跪好,然后把一个漏斗进田中的嘴里,这次田中变得很乖巧,没有再进行任何抵抗,虽然心理不愿承认,但事实让田中明白,以他个人的能力完全无法摆眼前这个女人的掌握,与其再多受皮之苦,不如暂时屈从,然后再相机而动。
琳达从墙角的冰箱里拿出一桶冰,把其中的一部分倒进了田中嘴里的漏斗里,很快冰块顺着漏斗把田中的嘴,琳达拿出一块胶带把田中的嘴封上,然后让他背对尾跪倒在地,把他的双手分别铐在了尾的扶手上,田中到了一丝恐惧,不知琳达又要玩什么花招,琳达抓住田中的头发,略带调侃的说道「怎么样,宝贝儿,嘴里是不是舒服极了,我想你需要一些冰块来为你降降温,同时对于你刚才的逃跑行为我要实施一点惩罚,这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记住自己的身份。」
说完,琳达开始左右开弓,用力的扇田中耳光,这时田中嘴里的冰块变成了锐利的武器,在琳达的扇动下,一次次冲击着田中脆弱的口腔,田中的嘴里很快出了血,但是由于胶带的封锁,温热的血只能回到嘴里,伤口被冰浸过后,收缩的疼的厉害,而随着冰块的逐渐溶化,形状也越来越不规则,不规则的冰尖又一次次的撕裂着嘴里的伤口,田中绝望的呼叫着,但是在胶带的封闭下,声音沉闷而微弱,扇了一会儿,琳达可能是累了,不再用手掌,而是从头柜里拿出了一双高跟鞋,用高跟鞋底继续打着田中的双颊,用力的扇打使琳达的额头很快渗了一层汗珠,琳达摘下了护士帽,下了外衣,上身只剩一件白的蕾丝边罩兜住她丰的双,随着扇打的动作,双上下晃动,长发夹带着一股香氛不时扫过田中的脸旁。
可是田中早已无心欣赏这曼妙的风景,剧烈的痛苦使他神几近崩溃,他象一个无助的孩童发出了哭声,泪水不争气的冲出了眼眶,眼哀求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个赐给他痛苦的女人,琳达当然也发现了田中的变化,她停止了打,撕下了田中嘴上的胶带,由于连续的击打和冰块的冷冻作用,田中的双颊已变得浮肿,口齿也变得含混不清,融化的冰水和着血水另外携带着两颗牙齿从他的口中涌出,田中卖力的点着头,哭泣着发出了卑微的乞求「琳达主人,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我愿意做你最忠实的奴仆,我愿意用卑的生命为你提供任何服务,再打下去我会死的,呜呜……」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琳达知道田中的心理已经崩溃了,而这也正是她要达到的第一个目标。
琳达抬起右脚,踩住田中的膛「我没有听错吧,骄傲的7311,你愿意为我提供任何服务吗?甚至甘心做我脚底下一条最卑的狗吗?」
田中低头无力的说道「我愿意,只要让我活着,我愿意做你脚下的一条狗。」
琳达收起脚,并为田中打开了手铐,田中像一堆烂泥一样瘫在琳达脚下,双手紧紧抱着琳达的腿,像一个孩子一样泣着。
(五)受训
琳达看着脚下的田中,缓声说道:「第二课,在主人面前永远要保持跪姿,除非主人有新的命令。
第三课,对于主人的命令要无条件服从,而且在没有主人授权的情况下不能说人语,任何意图必须通过肢体语言来表达。
明白吗?」
田中顺从的点着头,并迅速爬起来跪在了地上,琳达意的「嗯」了一声,「好吧,以后我会逐渐教你在这里的一些规矩,现在驮我回我的办公室。」
琳达说完,一股侧坐在了田中的背上,田中驮着琳达出了病房的门,出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田中驮着琳达缓步爬行,不时有护士打扮的女人从他身边经过,纤细的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在走廊里显得清脆而空旷,偶尔也会有和田中一样爬行的男人与他擦肩而过,肤和胖瘦各不相同,有的也是被女人骑在下,有的则是脖子上系一条链子,被女人当狗一样牵着,表情或虔诚或黯淡或陶醉,形态也不一而足,相同的都是接近全的身上烙着代表身份的烙印和编号,在这里他们已经没有了做为一个男人最起码应该拥有的名字,姓名权的剥夺也意味着在这里他们已经不再被作为一个有起码尊严的人来看待,在女人的地盘上,他们只是一件商品,只是一群有着生命的女人的玩物。
田中看着眼前的情景,不对他的未来泛起了一丝绝望。
在走廊的尽头,田中被命令左转,在第二个房间门口,琳达命令田中停了下来,门口左右分别跪着两个黑人,身材很魁梧,脖子上也分别系着一个项圈,项圈靠近后脑的一侧一狗链栓住了他们,看到琳达,两个黑人立即匍匐在地,讨好的卖力的扭动着股,样子十分滑稽。
琳达则在田中背上转过身子,由原来的侧坐变为了跨骑,双脚分别踩在两个黑人眼前的地上,两个黑人立即伸出舌头为琳达舐着脚上的高跟长靴。
当靴子被舐一新后,琳达伸手拿过黑人脖子上的狗链,依然骑在田中身上,命令田中跟随两个黑人进屋,琳达则把双腿伸直,把靴子踩在黑人的股上,并调皮的把尖锐的鞋跟进了他们的眼里,可以看到黑人的股紧张的收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包容了鞋跟的入。
门很宽,足够两个黑人并肩爬入,办公室很宽敞,宽大的办公桌斜对着房门,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幅的琳达的画像,画像中,琳达一身短衣紧束,热长靴,下的奴隶一副马奴打扮,戴着眼罩,整个脸部被包在辔头里面,前臂抬起,作嘶鸣状,琳达则双脚坠镫,左手执短鞭,双手拉缰绳,策马扬鞭,威风凛凛,一双凤眼威严得望向远方。
办公桌右前方是一扇大的落地窗,保证了室内采光的充足,窗前是一张淡红的皮沙发和一张白玉面的茶几,靠近办公桌一端的窗下一株冠状的绿植物长得修长拔,郁郁葱葱。
办公桌对面整个的一面墙就是一张大屏幕,落地窗正对着的则又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卫生间,另一个则是琳达的起居室,两个房门之间的墙壁上则完全被一个大型鞋柜占据了,鞋柜的门就是一张镜子,当按动遥控,随着镜子的缓缓升起,各式各样的女鞋就展现在人的视线之中,从船形的高跟到及膝的长靴,从圆头可的公主鞋到尖头妩媚的金属一应俱全,鞋柜最下三层是三个屉,里面则摆了各式各样各种颜的丝袜。
进屋后,琳达径直来到办公桌前,查看电子邮箱中的各类邮件,在宽大的座椅的陪衬下,琳达专注的表情更显高贵,垂下的长发与红更让她平添了几分和妩媚。
在琳达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时,两个黑人奴隶也没闲着,而是爬到了办公桌下面,为琳达下了靴子,用自己的舌头为琳达的脚底和腿部进行按摩。
田中由于没有接到新指令,所以没敢轻举妄动,只好安静地跪在原地待命。
半个多小时后,琳达忙完了手中的活儿,伸了一个舒服的懒,用脚踢开了桌子下的两个黑人,她转到了田中的面前,表情俏皮的盯着田中,当田中的目光与她的目光相接的时候,田中不胆怯的垂下了头。
身后,两个黑人各自用嘴叼着琳达刚刚除下的长靴,爬行到鞋柜前将长靴摆放整齐。
琳达盯着田中看了一会儿,「哦,7311我想你也需要一跟象样的狗链。」
说完,琳达径自走进了起居室,稍顷,琳达拿来了一套狗链,与两个黑人脖子上的不同,田中的项圈和链子都是金属的,为了牵起来方便,链子的外面是用小牛皮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琳达把项圈给田中戴好后,一手拿着链子,站到了离田中2米远的地方,叉而立,并缓缓的叉开了双腿,挑逗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并开始收紧链子,田中顺从的跟着链子向琳达下爬过来,当头部钻过了女人的裆的时候,田中还是到了一种深深的辱,虽然他知道从今以来这对于他来说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琳达像是故意逗着他玩儿,当田中钻过她的裆部以后,她再次收紧手中的链子,于是田中只好再折回身来,再次钻过女人的间,由于琳达是背向田中,田中在爬行的过程中偷眼看了一下琳达的背影,女人丰的翘下两条健美的大腿被丝袜紧紧包裹,淡淡的体香在空气中漂浮,不时的钻入田中的鼻腔,刺着田中的官。
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称臣似乎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宿命。
经过近30年的人生旅程,命运最终把他的灵魂和体都慷慨的给了女人,在女人间穿行,使他的内心里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他竟然有一丝丝渴望,渴望女人成为他的主宰,当曾经被他视为可以任意玩的女人成为高高在上的女王时,他的心里竟出现了少有的宁静,他越来越发现,原来女人有那么多的地方值得一个男人去顶礼膜拜,从高跟,到丝袜,从肌肤到长发。
女人一定是上帝最意的作品,而男人就应该去服从于和服务于女人,否则就是违背上帝的旨意。
琳达看了看墙上的钟,午餐时间马上就到了。
琳达牵着田中进了卫生间,卫生间里的陈设让田中更加吃惊,让他吃惊的倒并不是里面豪华的设施和用品,而是映入眼帘的几个男奴,如果「它们」还能算得上是男人的话。
其中最「完整」的一个大概在17、8岁左右,从外貌上可以看出来是一个来自欧美的少年,模样很清秀,眼神中还有着些许稚气。
他整个被放平仰躺在一张木制的平台上,平台的宽度与他身体的宽度基本吃平,高度离地大约半米,少年的身子被五条宽皮带固定在了台子上,头部上方一个木制的扶手与台子连接在一起,在少年的下巴再往下50公分的地方则是一个靠背。
而另外两个男人则比这个少年惨很多,其中一个男人在马桶边上,地面上只能够看到他的一个脑袋,他的整张脸基本与地面在同一水平面上,看样子已经上了些年纪,头发已经有些斑白,而且头顶已经谢顶,他的整个身子应该是被嵌在了地下,很难想象他在地下的身体是一种什么样的姿势,而他的气也反映出他的身体状况实在令人担忧。
田中本来是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这个男人的出现着实令田中大吃了一惊。
原来这个男人的栖身之所竟然是马桶!而他的出现是与琳达来到马桶边上同步的,琳达在走到马桶边上后,用脚叩击了两下地板,这个男人的头于是慢慢从马桶里伸了出来,据姿式判断,他在地下应该是站姿或跪姿,考虑到身高和房间的地下深度,似乎跪姿更合理一些。
男人出头后,慢慢的把头调整到与马桶平行的位置,使整个的脸部仰向空中,可以看出整个动作非常娴。
等男人调整完毕,琳达下内坐到了马桶上,而男人的嘴正对着的正是琳达的门。
原来,这个马桶和男人的组合就是琳达如厕的工具。
从轻皱的眉头来看,琳达似乎有点便秘,而下面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出了这一点,只见他努力伸长脖子并伸出舌头不断的舐起琳达的门,男人的舌头有节奏的均匀的在琳达粉的门周围画着圈,并不时的将舌尖伸进门里搅动一下,琳达享受地微闭起凤目,少顷,一块黑的粪便从琳达的门里排了出来,男人很有技巧的把整条大便含进了嘴里,快速食了下去,脸上则是一副陶醉的表情,田中不到一阵恶心,尽管努力制,还是干呕了一下。
显然干呕声惊动了琳达,琳达睁眼朝田中瞪了一眼,田中心中一颤,赶忙低首噤声。
不一刻,琳达便毕,在她擦股的时候,马桶边上的男人张开了嘴,琳达把擦股纸顺手扔进了他的嘴里,男人费力的咀嚼并咽着,而马桶里的男人则伴随着冲水重新回到了地下,等待着琳达下一次的召唤。
琳达的大便仪式似乎并没有完,她径直来到了小男孩的身边,在小男孩头部的上方,琳达叉开双腿坐在了椅子上,这样,小男孩的嘴正好对着琳达的门,待琳达坐稳后,小男孩开始为琳达清理起了门,门周围的一些黄的粉末状的粪便,很快被小男孩的舌头收集起来并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琳达拍了拍小男孩的脸,斜眼看了看田中「你以为谁都可以得到我的这种赏赐吗?你以后会明白的,在我这里你们有多幸福,当然想留在我这里必须要符合我的心意,而且要有一项过人的技巧,比如像刚才的『马桶比尔』,或者现在我股下面的『大舌头吉米』,即便是受到惩罚的只配食手纸的老杰瑞,也比他在别处要幸福很多。
是的,慢慢你会明白的。」
(六)夜宴
晚霞慢慢布了天际,琳达整个下午都在办公室内收发着电子邮件,看起来非常忙碌,由于没有得到具体的指令,田中只能静静的跪在原地。
偶尔琳达需要舒展一下筋骨的时候,田中就会被命令为琳达脚或者提供局部按摩,田中似乎也慢慢适应了这种为女人驱驰的角,动作上也愈发带有献媚意味得娴起来,琳达当然觉得到这种变化,所以在偶有空暇的时候也会像逗玩宠物一样赏赐给田中一口香唾,或者拍打一下他的头部或脸部,这也让田中到受宠若惊。
华灯初上的时候,琳达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黑奴被留在了办公室,田中则被牵回了琳达的寓所。
琳达的寓所很大,总共有三层,一楼主要分为餐厅和会客厅,二楼主要是琳达起居休息的地方,三楼除了一个临时办公室,主要是健身房和休闲室,寓所外面的院落中央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院落四周树木高低错落,景致优美。
晚餐早已备好,餐桌两侧各有一名男奴跪立听候召唤。
琳达简单冲过澡后,换上了一袭睡袍,透过纱质的睡袍,能够隐约看见丰腴优美的曲线,除了睡袍,女人身上再没有了任何的遮盖,半球状拔的双随着女人的呼上下起伏,双腿间金的若隐若现,一双皮质的白鞋拖显得小腿更加修长白晰,鞋拖上粉的茸球不经意的彰显出女主人的尊贵与妩媚。
田中分明再次受到了来自下体的冲动,却不敢造次,只能费力的了一下唾沫。
琳达拿出一个印有宠物食品字样的盒子,将里面的饼干倒在了餐桌下的一个金属盆里,盆子的直径大约30公分,刚好一个人的脸部长短。
琳达又拿出一盒牛倒在了盆子里。
随后,琳达坐到了餐桌前,示意田中钻到桌子下去,田中在桌下刚刚跪好,正准备享受主人分配给他的晚餐时,琳达却突然抬起脚踩住了他的头「主人没有吃完前,你怎么可以先吃呢?」
琳达轻轻斥责道。
田中喉间发出含混的哼声并摇头轻含琳达的脚趾以示道歉。
琳达意的哼了一声,把脚从田中头顶挪开,然后开始用餐。
田中在桌下斜目上望,琳达金的触手可及,被包裹着的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
正当田中兀自痴的时候,琳达发现了他的不轨行为,琳达略带愠怒的看着田中,细眉轻挑,眼神中充了威严;「看来你仍然是贼不改啊」说着,琳达抬脚狠踢了一下田中的下巴,「现在转身躺下,把头放到这里」琳达说着站起了身,示意田中把头放在她刚才坐着的椅子上,然后,琳达拿来两副镣铐,把田中的手和脚固定在了餐桌腿上。
望着倚面八叉的田中,琳达又出了娇媚的笑容,只见她在田中头顶轻叉双腿,缓缓坐了下来,田中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个令他心摇意晃的肥美的户一点点向自己靠拢,他不发出重的呼声,渴望地仰脸接上去,但是很快,琳达全身的重要都到了他的脸上,田中的脑袋被重重的挤在了椅子上,他的嘴和鼻子被琳达的股密实的包在了下面,金的扎在他的嘴巴周围让他产生了一丝搔,田中甚至到了女人下体里传来的阵阵热,田中忍不住想深深的呼一下,好好的品尝眼前这个金发尤物的气息,但是很快他就发现,现在呼对于他来讲是多么困难,当空气被越来越多的从周围被夺走时,田中似乎意识到琳达要做什么,于是他开始想要挣扎,然而显然他的挣扎是徒劳的,在四肢无法自由转动的情况下,田中本无法让自己的嘴从琳达的股下挣出来,更为严重的是,任凭他怎么挣扎,琳达并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
难道自己要死在女人的股下面吗?想到这些天的遭遇,田中心底涌起了巨大的恐惧,他拼尽全身力气做最后的挣扎,然而桌子就像被焊在地上一样本无法撼动,而他的挣扎只换来女人更加猛烈的挤。
随着时间的逝,田中的大脑开始缺氧,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起来,朦胧间,他似乎看到了家门口的那棵樱花,樱花慢慢的绽放,在樱花中央浮现出妈妈和妹妹的脸。
突然,樱花凋落在地,一只女人的高跟鞋踏在了凋谢的花朵上,而那朵花也瞬间变成了自己,自己在女人高跟鞋的辗踏下,正慢慢破碎,进泥土……接着在漆黑一片的泥土里,突然出现了一道白光,白光的尽头是一个站立着的模糊的女人影子,女人正在叉开双腿,威严的命令着他从自己的下钻过,田中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他知道下正是他久违的天堂……
一阵疼痛让田中睁开了眼睛,不知何时,琳达已经站起了身,正在用力扇打着他的耳光,田中的击打中逐渐恢复了意识:自己刚才真的差点死在了女人的下!琳达揪住田中的头发警告到「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告诫,如果再有下次,我会把你的那个东西剁下来当狗食!」
田中充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难以捉摸的女人,喃喃的应着。
用过晚餐,琳达解开了田中的镣铐,踢了踢在桌子下面惊魂未定的田中,示意他可以享用他的「狗食」田中奉命用餐,匍匐的姿态,以及用嘴吃饭的样子十足就是一只让人豢养的宠物。
琳达看着他的样子不轻笑了一下。
还在田中狼虎咽的时候,琳达拿来了一短柄皮鞭,她示意田中使劲撅起股,在涂抹完润滑后,琳达把皮鞭柄整进了田中的眼里,这样田中就有了一「马尾」接着,琳达又拿来了一套马鞍固定在田中背上,看到田中吃得差不多了,琳达把早就预备好的辔头安装在了田中的头部,然后在田中的膝盖和双手处套上了两副厚实的皮具,现在,田中已经是一副整齐的马奴装束,琳达绕着他看了一周,意的打了个口哨,弯拾起缰身,翻身上马,双腿轻夹田中的两肋,示意田中前行。
驮着这个丰腴的女人,田中在院子里缓步前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能够很好的掌握住平衡和四肢的配合,琳达觉到了这种变化,奖赏似的轻拍了一下田中的肩部,田中献媚似的甩了甩头,表示对主人奖赏的谢。
看到田中初步掌握了马步的技巧,琳达示意田中在一片草场边上停了下来,她把缰绳向怀里收了收,然后下脚上的皮拖,向着草场方向扔了出去,随后,她用力一夹田中的双肋,猛甩缰绳,双轻启,从喉间发出一声「驾」田中当然知道这个指令的意思,于是奋力向前冲去,但是显然琳达的体重使田中无法奔驰自如,才前行了几步,田中就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好在田中平衡还不错,这才稳住重心,没有摔倒在地。
纵然如此,田中的表现仍让琳达有些不,「啪」的一声脆响,田中的股上已经挨了狠狠的一鞭,琳达再次收紧缰绳,命令田中原地做俯卧撑,背着170的琳达,田中艰难的做了一个俯卧撑,再做第二个时,田中已经到双臂里没有了力气,于是他略带颓然的趴在了地上,说来其实难怪,毕竟田中做回四足动物的时间还太短,而他也只有185CM,相较于丰的琳达,他还是显得单薄了点儿。
可是琳达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依然骑坐在他背上的女人连续甩出两鞭后,使劲收紧缰绳,让他从地上赶紧立起来。
待到田中趴稳后,女人再次策马扬鞭,田中只好勉力的向前冲去,在略显笨拙的一段奔跑后,田中找到了女人扔在草地的鞋拖,琳达用马鞭把鞋拖挑到手中,更加用力的向远方扔去,于是,再一次田中费力的向前奔去……有数次,田中即将跌倒时,琳达就会狠命的打他,并一边收紧缰绳,一边用尖锐的指甲用力的扎着他的后背,在剧烈的疼痛下,田中一次又一次突破着体能的极限,直到他终于疲力竭的瘫在地上。
琳达并没有理会田中的疲劳,毕竟在她眼里,田中只是一个附属品,是一只狗,是一只可供驱驰玩的玩物而已。
看到田中瘫倒在地,琳达从马鞍上下来,抬脚踩在了田中的头上「真是差啊,7311,你已经在医院里休养过了,而且也吃过饭了,却还这么不用,看来你们本男人都是些虚张声势的家伙,被我踩在脚下吗?你看你,现在连只狗都不如。现在,马上起来跟我走,否则我现在就把你的那东西割下来喂狗。」
田中挣扎着爬了起来,跟在琳达后面,缓缓的爬行着,女人的手里抓着缰绳,丰的股有节奏的扭动,就象在跳韵律舞一般,而田中早已没有了欣赏这曼妙场景的心情,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象只老狗一样趴倒,好好休息一下。
进了屋内,爬上了二层的阶梯后右转,在第二个门口前,田中被命令停了下来,琳达打开了房门。
这里是她的卧室,室内亮着朦胧的灯光,门口跪着一个男奴,琳达顺手将手里的东西扔给了他,男奴虔诚的将东西举过头顶,跪行着将它们分类摆放起来。
卧室很大,中央位置是一张大,尾的地面上摆着一张仿真的虎皮,与室内女人用品和香氛相配合,更显示出女主人的娇媚与威严。
离左边不远的地方是一张椅子,椅子的结构非常奇特,中央靠前的位置被镂空,一个男奴被仰面绑在椅子的下面,嘴部正对着镂空的位置,双腿被绳索分开固定在椅背靠后一点的地方,这样的姿势使他的股得以充分暴,呈现出一个很滑稽的仰面八叉的样子。
右边不远处是一张三人沙发,沙发显然也是被特殊加工过的,在沙发下部,三个男奴的头部在外面,通过头部可以推断他们是被跪爬着固定在了沙发的下面,三个男奴都被剃成了光头,后脑都被烙上了号码,脑门上则被烙上了一个大大的M,对此,田中是再悉不过了。
琳达慢慢踱到了椅子跟前,双手叉,表情顽皮地看了看从镂空处出的男奴的脸,然后坐了下来,这样男奴的脸就与琳达的股非常巧妙的契合在了一起。
当琳达把姿势调整到最舒服后,她伸手拍了拍椅背,椅子下的男奴开始伸出舌头舐起琳达的部,在男奴的卖力服务下,琳达肥美的户里开始慢慢分泌出淡淡的,琳达的表情也开始变得离,双眼微合,朱轻启,舌尖不时的着上,嘴里发出轻声的呻,双腿向两边大幅度分开,双手不断在双上轻抚捏着。
这香的场景令跪在一边的田中火上涌,不自觉得向上直立。
琳达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进入到了一种忘我的境地……突然,琳达像想起了什么,她睁开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当目光与田中相接时,琳达手指向田中勾了下,示意田中到身边来,田中跪行到琳达的跟前,琳达从椅背后面拿出了一个黑的橡胶具,具末端是一个三角套,琳达示意田中伸过头来,然后为他戴上了具,当用锁扣固定完毕后,田中的鼻子和嘴巴都被包在了具里面,而正对着嘴巴的地方有一个弓形的横条,在琳达的示意下,田中把横条含在了嘴里,这样,田中可以用嘴比较自如地来控制橡胶具了。
琳达让田中跪在了自己的跟前,然后慢慢打开双腿,把整个部完全暴在田中眼前,在田中调整好角度后,琳达命令他把橡胶具进了自己的户,随后,琳达把双腿搭在田中的后背,尽情地享受起田中的嘴里假具的。
田中卖力的冲刺着,觉着琳达部的越来越多,整个房间里非常安静,只能听到假具进出所发出的「叭叽」声和琳达越来越高亢的叫声,琳达似乎还嫌不足,又命令椅子下面的男奴继续她的眼以加深刺,「啊……
用力……噢,我的天,太了,你这个该死的奴隶,用力啊……啊……」
伴随着叫,琳达的双腿越夹越紧,大腿内侧细滑的肌肤不断摩擦着田中的双颊,田中也被这叫声刺得火中烧,壮的男朝天昂立,田中不由自主的伸手动起来,就在田中兀自的动作时,琳达微睁双目看到了田中的举动,这一次,琳达并没有生气,眼神里反而有了一丝惊喜,「噢,7311,想不到你的那活儿这么强壮。」
说着,琳达抓住田中的头发让他站了起来,然后,命令田中把巴进自己的里,田中受宠若惊,赶紧依命行事。
虽然琳达的户里已是,但是由于道口比较窄小,当田中的大巴刺入的时候,还是稍微费了一点劲,在全没入后,琳达的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哼,缓缓的冲刺了几下后,田中开始了快速的,琳达配合着田中的动作,双腿紧紧盘在田中的间,叫声也越来越高,高耸的双随着田中的有节奏的上下翻腾,肌肤上很快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看着这个以主人自居的尤物在自己身下的姿态,田中报复的加大了冲刺力度,让每一下都深入花心,而这只换来了琳达更加的尖叫,在战了30多分钟后,田中觉到了琳达高的即将到来,于是他更加卖力的冲刺起来,很快,琳达浑身一阵抖,达到了HIGH点,双腿无力的从田中间滑了下来,而田中此时却正值兴头,他腾出双手把住琳达的双腿,开始了又一轮冲刺,又过了大约20多分钟,田中到体内一股澎湃的热涌动到了的顶部,伴随着淋漓的汗水,田中把体内的注入到了琳达的道内。
室内出现了短暂的宁静,琳达在享受完后,陷入了一种疲惫的状态,大约几分钟后,琳达伸腿踢开了田中,依旧命令他跪倒在地,然后,琳达来到了边的沙发上,蹲坐在其中一个男奴头顶,稍顷,田中的慢慢从她的身体中了出来,进到了男奴的嘴里。
琳达侧目看了一眼田中,嘴角轻起一丝笑意,「现在我要睡觉了,你要随时等候我的调遣。」
说完,琳达上休息去了。
田中在黑暗里默默的跪着,心中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幕,田中甚至一度想到了,如果一直这样生活下去的情景,虽然没有了太多的自由,但是命运的不确定却可以带给人另外一种惊喜。
当转念想到在本的妹妹和妈妈时,田中的心里不又泛起一阵悲凉,不知今生还能不能够相见。
就这样糊糊的想着,困意逐渐包围了田中,他开始慢慢的陷入了昏睡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田中被人抓住头发拖了起来,当他睁开惺忪的双眼时,看到琳达正站在自己跟前,琳达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命令他仰躺在地,随后,琳达蹲在了他的头顶,让他把嘴张开,原来,是琳达起夜要撒,还在朦胧间,琳达的已经灌了田中的嘴,为了不使外溢,田中只好费力的把温热的体喝了下去,虽然田中以前在本也喝过女人的,但那只是他的一时心血来,而且那时的他是完全主动的,当眼前这个女人只是把他当作马桶一样来使用时,他的大男子主义还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但是此情此境,除了屈从,田中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七)比赛
又是一个清晨,田中被窗外的嘈杂声吵醒,经过昨天一天的折腾,田中觉身体有些疲劳,他并没有急着起身,身下柔软的地毯让他到一丝惬意,难得琳达没有打扰他,田中打算静静的享受一下这个宁静的清晨,躺在地上,田中又一次想起了这些天的遭遇,真是仿若梦境。
现在的他真得希望这是一场梦,但是当他下意识的把手伸向下面时,股上的烙印却分明提醒着他残酷的真实!
究竟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呢?何时才是屈辱的尽头?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状况?琳达会把自己如何处置,一直像狗一样的豢养着?还是……田中不想起了琳达办公室中的厕所里的一切,以及现在这个房间中沙发下的几个男人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自己最终的归宿吗?田中陷入了胡思想之中。
正在此时,房门开了,琳达一身皮装出现在了田中面前,看上去,琳达的气和心情都不错,今天她特意把头发束了起来,化了一个比较淡雅的妆,这让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清,紧身的皮衣把整个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漆皮的长靴和短间一段大腿雪白浑圆,勾勒出人的。
看到主人,田中连忙从地上跪了起来,琳达略带柔情的看了看他,示意田中跟她出门。
门外,田中看到的是一番热闹的景象,6、7个男奴正围成一圈在草地上做着俯卧撑等运动,能够看出来,这几个男奴的身体都很好,不仅个头高大,而且肌健硕,田中跟他们比起来明显小了两号。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手持皮鞭站在男奴中间,每当有哪个男奴做得不够标准时,女人就会甩鞭击打,伴随着清脆的鞭响,男奴身上便会泛起一道鞭痕,而男奴则会发出一声低沉的呻,继而更加卖力的做着运动。
女人有时会顽皮的坐上男奴的肩背,而男奴则必须负重运动,否则就会遭到女人尖锐的皮靴的踢踩,其中一个男奴的嘴角估计是被踢破了,殷红的血丝正顺着嘴角到草地上。
但是男奴们的表情一律是虔诚而卑微的,丝毫觉不到愠怒或不。
趁着琳达走开的机会,田中仔细的打量起草地上的女人,女人岁数不大,最多22、3岁,一副纯种的白人模样,脸部轮廓立体且柔和,五官致而干净,银的齐耳短发,碧绿的眼睛深邃人,女人个头不算很高,大约165左右,装扮与琳达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女人的长靴后跟带有马刺,顺着马刺上看,女人的腿部曲线非常完美,翘轻摆间浑身洋溢着浓浓的青气息,透过女人的双腿之间,是男奴们奋力苦练的样子。
正当田中仔细观察之际,女人似乎觉到了什么,她转身看向田中这边,在眼神与田中汇之际,女人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这似曾相识的笑意里让田中泛起一丝寒意。
琳达重新回到了田中的身边,仍然把昨天夜里的马具装备到了田中身上,然后琳达把田中领到了门廊边上的一个角落里,在那儿有一只金属盆,里面是为田中准备的早饭。
草草吃完饭,田中又被带到了刚才男奴们训练的场地,此时,男奴们已经结束了运动,只有女人还留在原地,田中跪在女人身边,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直扑鼻孔,「吉赛尔」琳达边叫着女人的名字边把手中的缰绳给了她,「你猜今天我们谁会赢?」
叫吉赛尔的女人接过缰绳后笑着问琳达,琳达用脚轻踢了一个田中的肋部回答道「这只是一个训练,他离实际的需要还差一大截,别抱太大期望,今天你输定了」吉赛尔低头看了一下田中股上的烙印,「哦,还是一只本马,亚洲马的耐力应该好一些吧?是吗?」
她边说着边用手轻拍了一下田中的肩膀,随后,吉赛尔骑了上来,比起琳达,吉赛尔体重上明显轻巧,这让田中觉比较舒适,当吉赛尔的大腿上的肌肤擦过他的脸颊的时候,田中讨好的短嘶了一声。
吉赛尔双腿用力一夹田中的两肋,引导田中来到了后园草地的一边,琳达已经等候在那里,刚才做运动的几个男奴已经换上了马奴装扮,与田中不同的是,这几个男奴是共同拉一辆马车,说是马车,其实比较轻盈,除了四个轮子和敞蓬的车斗,并没有其他厚重的装备,琳达坐在车上,手持缰绳的样子让田中想到了办公室中的那副画像。
琳达扭头看了一眼吉赛尔,左眉尖一挑,略带挑衅的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吉赛尔也毫不示弱「当然」说完后,吉赛尔低头在田中耳边轻声说道「我们一会儿要比赛,她的马车和你这匹独马比,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
吉赛尔说话的时候,脸颊温热的气息对田中是一个巨大的刺,田中甚至到了下体的一种冲动,他在心里默默的下定决心,一定要赢得胜利,既为了吉赛尔,也为了证明给琳达看他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奴隶」比赛开始了,琳达坐在「马车」上,用力的甩打着缰绳,男奴们奋力的向前奔跑,而这边吉赛尔也驾驭着田中开始了冲刺,相较于「马车」而言,田中的优势在于自己的协调,「马车」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如果要互相配合好,需要很强的默契程度,而田中只需要自己调整好动作的速率和幅度即可。
可以看出来,琳达所驾驭的马车也是刚刚组建,6个男奴之间的配合并不是很好,结果这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人数上的优势,在奔跑了大约500多米的时候,田中并不处以明显的劣势。
吉赛尔很懂得配合田中的奔跑,她并不象琳达那样只是一味的骑坐在田中身上,而是象真正的骑马那样,配合着田中的奔跑幅度,有规律的起伏着部,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减缓了田中的力,随着时间的推移,田中也逐渐找到了奔跑的最佳姿势和速率,虽然体力上有所消耗,但是求胜的决心使田中坚持了下来,反观琳达的马车,由于始终没有拉开差距,男奴们有些着急,步幅上出现了明显的混,琳达显然对他们的表现很不,抄起座椅上的长鞭使劲的打着他们,而这又加速了他们的紧张,在又奔跑了500米的时候,田中甚至开始有了一点点领先。
田中一边奔跑,一边偷眼看了一下四周,前方大约50米的地方是一个角门,看来应该就是终点了。
正在此时,吉赛尔用力的一甩缰绳,同时用带有马刺的皮靴用力一夹田中的两肋,继而甩起一鞭重重打在田中的股上,伴随着清脆的鞭响,田中在疼痛的刺下奋力向前开始了冲刺,当他整个冲到了角门边上时,琳达的马车也在随后赶到,显然胜利是属于田中的。
琳达有些愠怒的下了车,她径直走到了气吁吁的男奴们前面,双手叉,凤目圆睁地瞪着这群失败者,男奴们显然觉到了主人的怒气,一个个噤声蜷身,静静等待着主人的训斥。
琳达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情,示意吉赛尔解开套在男奴们身上的缰绳,然后命令男奴们依次从她的下爬过,在草地上罚做起俯卧撑。
在男奴们做着俯卧撑的同时,琳达从车上取下了一柄长鞭,看来她决定给这些失败者一点惩罚,每当男奴们从地上撑起的时候,她就会甩出一鞭,伴着鞭响,男奴们背上的肌就会为之一紧,但是却丝毫不敢停顿,依然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而吉赛尔则在男奴们面前来回的踱着步,时不时的用皮靴轻踢一下动作不够标准的男奴的头。
看着这群健壮的男人在女人脚下噤若寒蝉的样子,田中仍不免为之悲哀,同时也庆幸赢得了刚才的比赛,否则从琳达手中的甩出的鞭子可能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了。
田中偷眼看了一下四周,整个后园里非常安静,除了他们这一队人以外,再没有其他人。
只有微风轻过时,远处树林的叶子才会发出「沙沙」的响声。
在这空旷的后园里,男奴们偶尔发出的呻显得格外刺耳,那一声声呻,仿佛象一把把大棰,狠狠的砸在田中的心里。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际:现在男奴足足有6个人,而且个个身材健硕,而女主却仅有2位,在人数和力量上奴隶们明显占据优势,他们为什么不选择反抗或逃跑呢?
正当田中胡思想之际,琳达停下了鞭苔。
而男奴们经过刚才的一番消耗,早已变得疲惫不堪,大多数人早已没有了力气,瘫倒在了草地上。
琳达冷冷的看着脚下这些如烂泥般的男奴,缓声说道「看来,你们还需要进一步强化训练」说完,琳达示意吉赛尔和她一道来到了角门前,大门轻启,琳达和吉赛尔走了进去,透过大门,田中偷眼望去,里面应该是一个很大的类似仓房的地方,由于光线原因,田中无法看清里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布置,也无法看清里面有什么样的东西。
稍顷,琳达和吉赛尔从里面走了出来,每个人手里都牵了两条狼狗,这些狼狗油黑,个头很大,眼里泛着令人心惊的寒光。
狼狗见到躺在地上的男奴们似乎显得格外兴奋,狂吠着企图扑向他们,若不是琳达和吉赛尔的拉扯,恐怕男奴们早已被狼狗咬倒在地了。
琳达把手中的狗链子给了吉赛尔,自己则重新回到仓房内拿出了一些铰链样的东西一一给男奴们装备了起来,装备完毕,田中才发现这些东西的真正用途——这些铰链看似一个整体,但实际上由三部分组成,最前端是一个类似项圈的东西,这是用来套在男奴们的脖子上的,项圈后下方是一钢管,两扣大的金属环将钢管和项圈连接在了一起,钢管的前端和后端各有两条铁链,每一条铁链的末端是一副金属镣铐,镣铐的内壁则由一周软的填充物进行了包裹。
这套东西装备到男奴们身上后,由于受钢管长度的限定,男奴们只能跪爬在地上,而无法直立行走或奔跑,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们的灵活。
等到所有的装备都配发完毕,琳达命令男奴们在稍远的地方一字排开,然后踱到田中的身前,叉立双腿坐在了田中的双肩上「吉赛尔,我想现在可以让我们的狗狗做做运动了」吉赛尔回眸望了一眼琳达,嘴角顽皮的向上一扬,「当然」
说完,吉赛尔松开了手中的链子,4条狼狗立刻像箭一般窜了出去,可怜的男奴们本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可为了躲避狼狗的嘶咬,只能奋力挣扎着四处躲闪。
即使不束缚他们的手脚,男奴们也未必能够逃狼狗的追咬,何况现在他们还被铰链限制了行动,所以男奴们基本上跑不了多远便已被狼狗扑倒在地,男奴们一边躲避着嘶咬,一边绝望的向琳达和吉赛尔求饶。
最惨的要数跑在最后的一个男奴,他的小腿处已被狼狗抓咬得血模糊,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蜷缩在地上拼命的呻和求饶……
「啪啪」随着琳达两声清脆的拍掌,四只狼狗听话的停止了撕咬,重新回到了琳达和吉赛尔的身边。
身处女人下的田中,身边又多了两只猛犬,这让他多少有一些紧张,而琳达似乎很明白他的受,伸手轻拍了两下他的脸颊,并且用指甲轻轻挠了挠他的头皮,这个很温柔的举动,让田中到很受用,于是他讨好的伸出舌头了琳达的手指,而这种回应也换来了琳达轻声的微笑。
不一会儿,吉赛尔就把四处逃窜的奴隶们重新集中到了琳达的面前,这些健壮的家伙们现在显得非常狼狈,而跑在最后的那一位连跪的力气也已经没有了,只是像一堆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吉赛尔来到他的面前,脸轻蔑的看了看他,用脚踢了踢他的脑袋,「就只有这样了吗?没用的东西!还是前拳击冠军呢,在酒店里对付女人们的那些本领都到哪去了?」
吉赛尔边说边用靴子使劲的踩着男奴的脸,男奴的脸被紧紧的在了草场上,在这种屈辱的刺下,男奴的眼里分明有几滴清泪了出来,而这一切都被田中看在眼里,他的内心不也为之一颤……
(八)押解
「我们要怎么处置他们?」
吉赛尔顽皮的跳上了男奴的背上问道,「这本来就是一场优胜劣汰的游戏,没用的东西当然要受到惩罚」琳达边说边从田中肩上走了下来,女人丰的部和修长的大腿在田中的正前方停了下来,琳达继续说道「把那个没用的家伙送到半岛公园去吧,别忘了处理好后事。哦,对了,顺便也把我们的胜利者带过去,让他好好练习一下他的小舌头」
琳达说完,回头看了一眼田中,眼中再次起一丝笑意……
半岛公园座落于整个小岛的最南端,从地图上看,这个地方的形状象极了女人高跟鞋的高跟,是整个小岛突出在海里的最前沿部位。
整个公园依地势沿海而建,呈北高南低的走势。
公园内整体规划相当前卫,各种设施设备齐全,大片的植被和绿地将其装点得生机,这里也是人们来此浏览的一个重要的休闲娱乐去处,当然,现在所谓的「人们」主要是指女人。
一辆有玫红LOGO的黑商务车停在了公园门口,吉赛尔和另外两名女警从车上跳了下来。
其中一名女警打开了后备箱,田中一身狗奴装扮首先被牵了下来,而另一名黑奴则是被拖了下来,因为他已经被固定在一辆担架车上,全身被黑的胶带紧紧了起来,只剩下肩膀以上的部位还在外面。
两名女警一名拖着黑奴,另一名牵着田中,跟在吉赛尔后面走进了公园。
由于刚刚赢得了比赛,田中的心情稍好了一些,情绪得到放松后,对自己的处境也就变得适应了很多,所以在被女人像狗一样牵着的时候,他内心的屈辱不再那么强烈,他甚至开始左右环顾起来。
走在前面的吉赛尔已经换了一身装束,上身是驼灰的低短款西装,下身也是驼灰的你一步裙,衣服的裁剪相当得体,将女人丰的部和紧致的股曲线勾勒得近乎完美。
视线顺着的丝袜下行,滑过女人丰腴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一双黑的高跟鞋踏在石板铺就的小径上发出「铎铎」的声音,那种声音对男人来讲具有难以言表的杀伤力。
随着不断的前行,前方出现了一处矮坡,矮坡上是一方树林,树林的另一头不时传来女人的笑声。
林中很安静,鸟鸣和虫叫声偶尔绕其间,一行人在茂密的树林间默默穿行,风吹过树叶发出「唰唰」的响声,偶有飘落的树叶会划过田中的身体,除了女人踩过树叶的声音,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
田中不抬头偷看了一下,吉赛尔仍旧在前方不急不徐的走着,纤细的肢和丰的部有韵律的轻摆,在透过树木散下来的光的映照下,显得如此,神圣而高贵,仿若女神。
田中不轻轻咽了一口唾。
出了树林,沿坡下行,整个视线豁然开朗,近处,绿草如织;远处,天高海蓝,大自然将最美的景毫不吝惜的赐给了这方属于女统治的乐土。
而在这美景之中,女人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然之母的无私馈赠,同时也尽情展示着她们作为统治者的天赋。
有的女人喜将男人置于自己的下,而有的则喜将男人置于股间;有的会将几个男人组合成一张舒适的沙发,而有的则会突发奇想,将男人变成秋千;
有的愿意优雅的剥夺男人的尊严,而有的也会借助一点酒力的刺,释放一下体内的暴力基因。
而这一切,就好像天的花开和冬的飘雪一样自然,因为在这里,女人就是至高无上的神,就是人世间唯一的法则,而男人除了具有人体的特征,已经与「人」的概念毫无关联。
在这里,他们只是女人顺手拈来的一样玩物,或许是一只狗,或许是一匹马,或许是一张椅子,或许是一块擦鞋布,亦或只是一只垃圾桶。
对男人而言,在这里,你只有服从和崇拜,服从女人的任何号令,崇拜女人的任何部位,哪怕是最肮脏的也要比男人高贵百倍,只是因为它们属于女人。
虽说已经见识过了女人的厉害,但是眼前热烈而略显的场面还是把田中吓了一跳。
他突然开始想念起琳达主人,毕竟在她那里,田中还可以到一丝丝的安全和安稳,而在这里,他只到渺小和不安。
吉赛尔显然是为了刻意回避,也许是不愿意打扰到女人们的娱乐吧,她选择从人群的边缘穿过。
又向西行了一段路程,在一片小树林的前面,她停了下来。
在靠近树林的地方,有一排类似于大花盘的装置,看表面像是用白汉白玉石材雕成的,花盘下部呈圆柱状,直径约有1。
8米左右,顶部是一个圆盘状结构,直径差不多有2-3米,每个花盘之间相隔约2-3米。
透过花盘向不远处的林间望去,可以隐约看到林间错落着一些铁笼状的物体,而里面或动不安或静趴不动的正是供女人们玩乐的男奴。
吉赛尔来到一个花盘前,花盘前有一个玫瑰花样的浮雕,只见她用手轻按玫瑰花的花蕊后,花盘整体竟从中间缓缓向两侧打开,随着角度的增大,田中看到原来花盘内部竟是一个马桶装置,只是这个马桶装置要比平时我们看到的奢华得多,一来是由于座垫材质非常柔软,二来是依着花盘打开的角度,在马桶周围的上方设有柔软的靠背和扶手,这样女人如厕的时候也可以有一个很舒服的依靠。
在马桶的边上还有一个类似于座椅的装置,中间位置开了一个钥匙眼状的口子,这让田中到很费解,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它的用途……
「好了,我们的拳王先生,您的目的地到了。」
吉赛尔用略带调侃的口气说到,同时示意女警将黑奴卸到了地上。
只见吉赛尔从间摸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对着地面轻按了一下按钮,花盘前的一方绿地竟然打了开来,呈现出一个深半米左右,长2米左右的土坑,土坑内有一张类似铁板的装置,左右对称各有四对用以固定的铁扣。
吉赛尔和两个女警用脚把黑奴踢到了坑边,然后一同用力将他推了下去……
而就在女人们忙于工作的同时,田中却着实又给眼睛过了把生—由于女人们的穿着都比较短,所以在她们弯推动黑奴的时候,裙裾很自然的上翻,而田中正好是跪姿,可以很清楚的欣赏到女人的裙底风光。
今天,吉赛尔穿了一条粉红的丁字,透过丝袜的包裹,可以看到肥肥的部把内撑得非常熨贴,同时,在丰翘的支撑下,在裆部的加强部位,丝袜的纹路较其他地方更显清晰,为那条粉红的内又平添了几分朦胧的觉,让女人的下地带呈现出无以伦比的媚惑风情。
而两位女警则是选择了与服饰相一致的黑蕾丝底,在黑皮裙与黑长靴之间,女人白晰而紧致的大腿发散出令人眩目的光芒,也许是职业的关系,女警的部非常健美,紧实而向上微翘,似乎要努力撑破皮裙的束缚,在每一次抬腿和摆之间,黑的底与白的部之间那种强烈的对比,足以让每一个男人臣服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