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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港区日报外传】(05-06) 作者: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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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五只

字数:9520

卡拉维拉斯郡著名的跳蛙

酒会总是伴随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节,庆功,为新改造的姐妹们送去祝福,和姐妹们一起狂,或者干脆像G国那些疯姑娘一样干脆就是拼酒较劲,酒中包括了文化、情、对过去的怀念、对未来的期盼。

「所以在酒会上被E国的姑娘们赶出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密苏里冲着提督笑了笑,微微泛红的脸庞上却不带多少酒的味道,「E国的姑娘们庄重,而今天又是姐妹之间情的酒会,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俩身为客人,怕不是门都进不去。」

「谁要你非要抱着威尔士亲王的脖子灌她酒呢?明明知道她不能喝多少酒。」指挥官伸出手,看着密苏里把手轻轻搭在自己的掌心,微微用力将坐在E国宿舍门口的她拉起身来,「走吧,今天也没有喝多少酒,不用我送你回去吧?」

「哎呀,我喝多了,今天恐怕是要睡你那里啦哈哈哈哈……」密苏里朗的笑声穿过悬崖边的小树林,在悬崖一侧的E国宿舍仿佛都被她的小声震得颤抖了两下,「装的不太像,倒是我自己先笑出来了,真是丢人。」

「四处走走吧?反正跟着我你也不怕什么丢人,反倒是继续吵闹要被E国的姑娘们提些意见。」指挥官点点头,拉着密苏里的手走向港区后方,高耸悬崖边的林间小路,向着悬崖的方向是山顶的一片低矮的草地,那里是驱逐舰们看星星的地方,也是姑娘们常常相约谈心的美景,「今晚的月光也好,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其他人同行。」

安静的林间小路回想着密苏里清脆的高跟鞋声,密苏里一边和指挥官聊着,一边想起了自己和指挥官一同度过的子。

密苏里是港区的功臣,受的大明星,也因为同时具有言行的礼貌而受到年长者的尊重,所以各个国籍姐妹的酒会上总有她的身影。她和指挥官总是受到邀请最多的客人,而在喝醉后密苏里总是能够发现自己从提督室的沙发边醒来,盖着厚厚的毯子,一边的指挥官也因为醉酒而沉沉睡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偶尔还能够听见他的呼噜声。

而密苏里自己呢?没错,指挥官喝多的时候也是有的,密苏里也会奋力架着因为与G国姑娘们拼酒而瘫软下去的指挥官,仔细地擦着他脸上的汗水——想必在自己喝醉的时候,指挥官也是这样对自己的吧——密苏里一边晃着自己因为饮酒而有些不舒服的脑袋,一边这样想。

两个人互相照顾着对方的不堪,守护着对方脆弱的那一面,装作没有听见对方的梦话但又悄悄记下只字片语,情便在这个时候变得不太一般了起来。

她有时会想要俯下身去吻他的脸庞,解开他的衣服去吻脖颈和锁骨,甚至再往下是口,腹部,还有……每当这时候,密苏里都会用力扭过头去,看着指挥官沉睡的面庞安详而平和,他如此信任自己,自己也不能辜负。这时,密苏里就会在他的面前解开自己的衣衫——小心翼翼,虽然他也不是装睡,但是自己总由不得自己地小心翼翼——将上衣解开几个扣子,轻轻握住左侧的房,将它整个抓了出来。一边着南半球一边遐想,她克制着自己将头喂进那张的嘴里的望,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不由自主地一两下吧?这样想下去,密苏里将另一只手伸进袜里,着下身的部位,在一阵阵刺的释放后,密苏里迅速收拾着自己的衣服,毕竟他也快要醒了,自己可不能像他一样出丑相。

指挥官的忍耐力明显是不如自己,密苏里正是这样想的。在一次自己酒醒后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面前的影:指挥官的子已经褪到了膝盖,手里捧着自己的那有些硬的下身,他的那儿微微抖动着,似乎是有什么不太容易忍下去的望就要发而出一样。密苏里在指挥官尴尬的动作中偷笑着,但她看清楚了,在自己的盯视下指挥官依旧用力套了几下自己的下身,然后用餐巾纸捂住下身的前端微微动了几下才穿起子。

「这几张纸不会是准备给我擦脸用的吧?」密苏里调笑着,指挥官的表情却微微一凛,辩解着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密苏里虽然还继续调笑着,但是内心却更多了几分安心。

至少他不是那样的人,对吧?真诚而坦率,诚实而坚守。密苏里这样想着,她喜这样的指挥官。她也想过自己是否希望指挥官不是那样的人,是否期待过某天醒来,指挥官紧张地擦着自己的脸,她却摇摇头,并不。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希望自己能够深情地咬住指挥官的下体,然后受着他把那些体用力地在自己的嘴里,每一下都渗透着自己喜的那种质

「今天指挥官也没有喝多,嘿嘿。」密苏里笑着,这片没过膝盖的草地上不见人影,看来大家都因为新年的假期而有了自己的事情,「如指挥官所说,月光很好。」

「吹吹风就走吧,毕竟这里冷,今天的风也不小。」指挥官捏着密苏里的肩膀,她正向着风吹来的方向张开双臂,接着海风的拥抱,「虽然和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密苏里的内心是火热的,对吧?」

「指挥官你也看到过吗?我就知道。」肩膀上的手微微僵了一下,密苏里知道自己猜中了,「那时候的我看起来漂亮吗?还是说有些疯狂呢?」

「漂亮,脸上的红比威斯康星给你化的妆好看多了。」指挥官的言语有些失措,因为密苏里的双手正解着他自己的衣扣,「等等,你要做什么?」

「指挥官,今晚你也没喝多少酒,就陪着我离开了吧?」密苏里的衣被解了下来,海风此刻吹在她口上,受着冰凉气息刺头逐渐耸起,月光下的部呈现出一副望充足而又纯洁无瑕的模样,「我也一样。好冷啊。」

「赶快穿好衣服,你自己都说冷了。」指挥官绕到密苏里的身前,手里抓着她的衣,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帮她穿上,「这下子内心倒是凉快了,唉。」

「指挥官,我知道你想做的,快点。不要让我失望,毕竟这可是真的很冷。」密苏里闭上眼,双臂向两侧伸开,继续拥抱着寒风,「我也想做了很久,有一次我几乎想要到发狂,把头都贴到了你的前,当时只要你再向前一点点就可以吃到她,发出香甜的咂嘴声,但是你没有,我等了十几分钟,你睡得如此平稳,也没有让我后悔。」

「快,我知道你也想的。」指挥官将嘴凑到前,密苏里的像个调皮的小柚子,而在前段有翘起一个人的弧度,仿佛是她自己了起来,想要跳进嘴里,「帮帮我。」

指挥官将密苏里的头含了进去,有些冰凉的头表面有一层软软的柔晕则显得有些不平整,完全没有房别的位置那般光滑细腻。但正是这种不平整以及糙,让它比别的部位更加人——就像嘴,下身的一点点肌肤一样,亲吻这样的皮肤总能让人受到愉悦——如果说都像手臂和南半球一般润滑,那么总是不合适的。密苏里尖叫一声,其中包含着兴奋和快,像百灵鸟的叫声一样。她紧紧抱住指挥官的头部,怀里的人正用舌头深情地挑逗着自己的头,环绕着晕一圈一圈开,她的上身颤抖着,微微沉下身去,让指挥官靠在自己蹲坐着的膝盖上。

指挥官在伸出舌头反复又一次舐了一会儿后,听见了密苏里轻轻呢喃着:「亲的,再多用点力。」指挥官有些无奈地对着下身用了点力气,此时自己的带和子也被密苏里解开了,而那下身此时也被握在她的手中,一下一下套着。

「亲的,不是那里啦,哈哈。」密苏里咬着嘴,轻声笑了出来,像个温柔而放的仙女一般,她的手轻轻向上拍了一下指挥官的下巴,「嘴。」

「咬住,再用力。」指挥官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密苏里却仍旧催促着,到后来指挥官觉得密苏里的嘴角已经有疼痛的嘶声传来,密苏里还在催促,「用力,不要怕伤到我,以前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这次一定要你好好还给我。」

「会伤到你的。」指挥员吐掉了头,似乎在对密苏里抗议着,「就算可以修理也不行,这样的疼痛还是不要忍受的好。」

「亲的,那就再来一次,好吗?」密苏里看着部上有些泛红的牙印,向指挥官要求着,「毕竟还是喝了点酒嘛,如果要寻求刺,这可是最好的时间。」

指挥官摇摇头,也没有说第二句话,迅速将密苏里另一侧的头含进嘴里,用力咬着,密苏里的声音伴随着一点点惊慌而又兴奋的情绪传来:「用力!对啦亲的,多坚持一会儿,」密苏里用力套着指挥官的下身,「等你出来就松开嘴,好吗?」

下身依旧抗议着,两边用力的觉让指挥官也有了一些不一样的受,密苏里的手法生疏而不见得多少照顾到自己情绪的部分,但是这样死死咬着她的头,让自己有些牙酸,而对于下身的把控力也失去了一些。

密苏里张开嘴,将顺着指挥官还未软下去的下身淌下的白体轻轻掉了一点点。就在刚刚,自己松开嘴的一刹那,密苏里用力捶了一拳指挥官的下巴,用密苏里返回时说的话来说,这叫「你终于给我的头来了下狠的。」在那一瞬间,指挥官真的害怕自己会咬掉密苏里的头,当他在二人走到港区中心的广场,把这个说法说给密苏里听时,密苏里偷偷笑了几声并捶打着指挥官的肩膀,在路灯下开自己前襟的衣服,捧起房让指挥官确认自己并没有「玩出什么事儿」来。

当然,她被受到惊吓的指挥官用身体挡住,又一次指责了一顿。

「肯定要做到最后啦,可别想跑。」密苏里拉着窗帘,再一次催促着被冻得有些发抖的指挥官,「就像纳尔逊一直说的,做任何事情都要讲究完整,不管是训练和休息组成的生活所具有的完整,或者是搭配合理的威士忌所具有的完整。」

「你还没累?我可都累了。」虽然这么说着,指挥官却开始解起了带,密苏里向沙发上倒了过去,用靠垫垫在了自己的身下,「不如你先睡会儿?」

「做完啦,做完回你房间睡去。」密苏里笑了笑,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出被黑袜包裹着的腿部,脚尖碰了碰指挥官起的下身,「很好啊,气势不输刚才。不过说中了,我已经有些累了。」

给你啦,亲的,接下来同样不要让我失望。」密苏里向沙发上铺着的靠垫倒了下去,部靠在沙发边缘的她将两条长腿蜷起到身体上方,同时伸出手向指挥官做出一副邀请的架势,尽管表情有些疲惫,小女孩一般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庞上却也是头一次,完全没有褪去衣服的她将衣服这样的任务都给了指挥官,「别急匆匆地就冲过来,掉我的衣服,自己动手!」

「唉,看来是真的累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指挥官抓住密苏里的袜向下褪了一小部分,仅仅出可以入的一小块儿地方,就在密苏里身前俯下身,「我要来咯。」

「嗯。」密苏里应和着,指挥官将自己的下身了进去,在刚刚的一幕光景中还残留的一点点水恰到好处,从两人进门到此时结合在一起,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虽然是第一次却又如此的练,「嗯,嗯,嗯啊。」

密苏里一下一下应和着指挥官的入,或许是因为刚才时分的疯狂而让此刻如此安静,密苏里应和着,指挥官也并没有说话,而是用力地认认真真进去,再挂着水珠拔出去几分,并没有多少令人动的冲刺,也没有互相之间话语的调笑,两个人默默地享受着这样足够作为示范的合。

「你一直想像这样,堂堂正正地面对着自己的情,对吧?」指挥官说着,他停了下来,趁着口气的机会将密苏里被袜包裹着的双腿扛在肩上,「时不时会有不好的念头,时不时会有令自己也茫的望,对吧?」

「最后还因为自己的得正经事的时候都没力气啦,只能任由你了。不过也不坏。」密苏里硬撑着,最后还是笑了出来,在自己身体里动地抖动了两下的事物兴奋地应答着她的话语,「吻我,下身也不能松懈,多对我那儿使点力气,不会伤到的。」

在亲吻声中,指挥官继续用着力,过往的一幕幕转在脑海里。此时两人的心中只有足的觉,茎鼓着在密苏里的道里鼓动着水声,前端的冠状轻轻刮擦着道的内壁,时不时指挥官也会将下身整个拔出来,用前端轻轻吻一下密苏里下身的一小处地带,再迅速进去,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般。

「到最后了哦,你准备好了吗?」指挥官有些尴尬地说出声,因为密苏里还未从这份有规律的甜中完全醒来,自己就已经撑不住了,「抱歉,我……」

「那可正好,我也想要了。不要冲刺,就这样慢慢地做……」密苏里这样说着,擦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汗水,用力撑起身体,「用你的那活儿,不准脏我的衣服,做到最后好吗?」

「你就是想让我在里面,还说不准脏衣服,」指挥官想了想,还是转口说道,「不过也是,一个喝醉了都不敢回宿舍的家伙,要是我,咳咳,全部在你的脚背上,那回去可怎么待。」

「别给我找借口啦,你想要在我的身体里,你想要在密苏里的,啊——」密苏里觉到指挥官的下身抖了两下,一股灼热的觉顺着他的最后一次入逐渐蔓延开来,待到到底端就正好了个干净,「我也想要你,在我的道里。」

两人合的地方,直到最后指挥官将软下去的下身拔了出去,就没有一丝水珠脏地板。

小剧场:回到指挥官的宿舍睡了一晚,虽然两人之后并没有再做什么,但是一场十分安宁的睡眠却依旧让二人睡过了头。

无非是萨拉托加想要明白

「只有女灶神你对我这么好,可以一脸坦然地穿上我用空余时间所做的小制作……」夕张直起身子,看了看面前一丝不挂的女灶神,意地点点头。

「这不是小制作,」女灶神叹了口气,作为夕张长时间以来的助手,两人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毕竟长时间合作开发舰装的二人常常需要一起生活,不仅如此,用的肌肤直接接触以测试身体与舰装的共鸣能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两人互相嘲笑贫瘠身材的场景也不少见,「具有和微型舰装部件一样的能,还有额外的装载能力,真不愧是你。时间和心思都有空余的家伙。」

「其实我早就想要了,这样的义肢可是某些情况下的首选,当然,我说的是别的姐妹。」夕张说着,便走到女灶神面前微微弯下,开始女灶神的头,「部还是得改进,薄薄的一层贴在皮肤上,只有稍稍几口的量……」

觉没有想到这么明显……这种设备的受传递能力实在是太强了。」这样说着,位于自己下身的义肢逐渐拔起来,女灶神还在惊奇自己下身这副义肢为自己带来的受时,夕张却突然起身拥抱了上来,下身的义肢受到一股暖洋洋的温暖去处包裹了上来,「夕张?夕张你在做什么?你就算自己想试也不用用这种方式吧?」

「嗯……女灶神,动几下,还有最后一个功能需要测试。你还真别说,这个东西用起来真不错呢。」受着自己的道里那股悉的温暖劲儿,夕张不笑了出来,「没关系,我故意调高了度,稍微动几下就可以……嗯,就是这样。」

「唔……」女灶神咬着嘴,用力向夕张的身体里反复用力入,下身的前端也逐渐充盈起来,在夕张的一声尖叫中,一股体在夕张的体内翻涌着,两人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情中,久久拥抱着。

「不行,绝对不可以。」列克星敦推了一把在自己身体上的萨拉托加,眉头微微皱起来,脸庞上的红晕既是愤怒,也是有些惊慌的模样,「如果你是真的想要,大可以找指挥官去要,毕竟指挥官又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但是姐姐,我只是想要了解下。」萨拉托加怀里抱着的盒子中,装着的正是夕张的一套义肢,包括部的一对半圆形薄膜状物体,还有用于佩戴在下身的一团物体,「姐姐陪我试一下嘛,姐姐总是和我说万事都要做好准备,我也是预先了解一下嘛。」

「我说不可以,」列克星敦这样说着,但是此时的萨拉托加却在解着自己前的扣子,在平时这只是姐妹之间的玩闹,但是此时列克星敦却在用力挣扎着,嘴里所说的话语似乎是在安着自己,「萨拉托加你不要这样,我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的,绝不会。」

「姐姐,」萨拉托加冲着列克星敦此时暴在灯光下的房微笑着,一对翘的丰此时在自己面前,萨拉托加并没有什么比较兴奋的表现,毕竟自己时常能够见到这样的场景,「姐姐,还是像往常那样吗?」

每几周总有几个晚上,萨拉托加会和姐姐睡在一起,姐妹俩对着月光说着姐妹间的悄悄话,着彼此的情和见闻。

但是谁也不知道,在这背后隐藏着什么。并非是什么令人羞愧的事情,却如此的见不得人,比休息室聚会里光着上半身去偷喝阿拉斯加的可乐还要丢人,比在只有自己的浴室里偷偷把小黄鸭放到两腿之间还要让人难堪。

列克星敦掉了上衣,侧过身着像柚子一样浑圆而调皮的房,萨拉托加着姐姐的头,就算是没有一滴汁渗透出来,她依旧发出悦耳的咂嘴声,姐妹之间意识朦胧地说着情绪的荤话。

「姐姐,这样是不是的?」萨拉托加伸出舌头,一下一下顺着头上翘的方向挑动着,再微微撅起嘴顺着头的方向轻轻触碰,「会不会很舒服呢?」

「吃就好好吃,不要玩啦,继续吧,记得声音大点。」列克星敦拍了拍萨拉托加的头,在她有些困倦的笑容中轻轻捏开萨拉托加的嘴,一只手捧起自己的房喂了进去。

「但是姐姐却没有水,这种情况下要求我好好吃是不是太过分了呢?」萨拉托加用力咬了一下,列克星敦的口中轻轻嘶了一声,「如果用力咬的话,姐姐的头会掉下来嘛?」

「不知道,要不你咬一个下来看看?来,用力,」列克星敦受着萨拉托加的牙关用力,虽然会伤到自己,但是她并不打算阻拦,这时候两个人都是这种情的傀儡,各种行为都由不得自己,「就当帮姐姐一个忙,用点劲,咬下来后记得吐出来给姐姐看看。」

当然,直到最后,萨拉托加做不到,她也舍不得,轻轻吻了姐姐被自己咬得有些红肿的头,昏昏沉沉地在姐姐的抚摸中沉睡过去。

「就是这样子的,戴上也不算很难。」萨拉托加在指导着姐姐戴上部的部件后,正让她自己挤着自己的头,「为什么这样用力挤都没有反应?夕张这家伙果然不靠谱。」

「我猜应该是这样的,夕张那家伙这么严谨,又有女灶神关于人体方面的见解指点,如果不是这样应该才奇怪,」列克星敦笑了一下,捧起自己的整只房挤着,鲜白汁一点点从头滴落下来,萨拉托加在一边出有些兴奋的表情,「看我干什么啦,我也没有过这种经验,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学习。」

「唔嗯。」萨拉托加扑在姐姐的口上汁,虽然是并非来自于姐姐的合成体,但是在他眼里也算填补上了一块儿空缺。

「嗯哼。」列克星敦的内心情有些复杂,这副义肢如同一些舰装的关键部位一样,使用了完全能传递受的技术,虽然只是那些高端技术的边角料,但是能将它应用于此处……真是不得不惊叹于夕张和女灶神的智慧。而此刻的她也完全原谅了自己的妹妹,萨拉托加此刻正像孩子一样沉醉于自己的房,传递自义肢里的受妙不可言,给予汁的觉让她有些懵懂而又好奇,正如今天萨拉托加给自己看义肢,并对自己作出要求时的觉一样。

「嘶-——」列克星敦瞪大眼睛,一股强烈的疼痛传来,虽说是义肢但也能够传递如此痛觉,虽然自己有一丝疑惑但是转瞬间却想明白了,「萨拉托加,姐姐疼,你又对姐姐下狠手了。」

「正好让姐姐受一下,姐姐也想要头被咬下来的觉,对吧?」萨拉托加笑着,再次一口咬了上去,嘴角模糊着不太清楚的话语,「我想要达成姐姐的愿望。」

「萨拉托加,我……」列克星敦坐起身,方便萨拉他家尽情用力,身体因为疼痛颤抖着,嘴角却噙着兴奋,伸出手擦了擦萨拉托加嘴角的汁,「我……」

房间里似乎有什么静止了一刻,部并没有受伤,但是部佩戴的义肢却受到了损坏,没有血出,但是萨拉托加紧闭的最终却含着一块滑的事物。列克星敦闭上眼,躺在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中着气,身体微微颤抖着。

「姐姐……」萨拉托加望着下身的义肢边缘如同凝胶般贴合凝固在列克星敦的下身,她正在为自己佩戴那副义肢,在她因为害羞而涨红的脸上,那尺寸刚刚好的事物逐渐立了起来,「姐姐已经决定了吗?」

「你话都说不清楚啦,是怕了吗?」列克星敦向一边的萨拉托加招了招手,示意萨拉托加靠近一些,「还是要姐姐动手,麻烦的小家伙。把姐姐的『头』给姐姐看看。」

列克星敦吻了上去,萨拉托加将刚刚咬下的部分夹在双之间,当列克星敦吻上去时,她出了一点点的笑容。列克星敦扶着自己双腿之间的雄壮,脑袋里还在疑惑指挥官是如何带着这东西还如此有劲的,一边用自己的受着。她迟疑了一下,将自己的下身贴在萨拉托加的之间,一滴正好落在下身尖端的汁让她全身酥麻了一番。

「萨拉托加,你真的想好了吗?姐姐倒是无所谓,这对姐姐来说可以是玩具,但是对你来说可是要承受的肌肤之亲。」列克星敦停下了自己的步伐,继续抚摸着自己的义肢,她已经有些悉了这种快,甚至开始理解起了指挥官的情绪,「你自己决定。」

在萨拉托加点点头后,列克星敦站直身子,如果是男女二人想必不会如此庄重,但是对于列克星敦来说,接下来需要着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快入妹妹的道里,完成一次只属于两人的。这份情从来不属于姐妹之间,至少未有所听闻。

「姐姐不需要有心理负担,这无关情之类的事物。」萨拉托加面对着月光褪去衣衫,着月光背对自己的姐姐,「只是玩闹一场,让姐姐和我都能够收获得之不易的快。」

「就像小时候放风筝一样。」轻哼一声,列克星敦从后面对着自己的道,轻轻地将下身的前端顶了进来,在萨拉托加的话语中猛地用力,大半壮的茎就这样进了萨拉托加的道里,「姐姐和我都很开心。」

「软软的,没想到从指挥官受来说,我们的身体里会是这样。」受萨拉托加的道壁用力挤自己的下身,她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汁来润滑两人的下身,对列克星敦来说,这种快自己不曾拥有,此时经过义肢传递,也是初次尝试,「萨拉托加喜这种节奏吗?我还不太练……不能太掌握深浅和用力的力道……」

「哈哈,就是这样,姐姐不需要太顾虑,这样胡又有些着急完事的觉……也好的。」萨拉托加笑着,但这样就更增加了列克星敦的惊慌,她胡在萨拉托加的道里着,活的声音让萨拉托加的道因为刺而更加紧致了起来,列克星敦摸索着,想要完全掌握这种节奏,「姐姐不着急,慢慢试。」

「嗯……」列克星敦越发焦急,双腿随着部不断用力而有些瘫软,甚至有几下因为腿部力,而让自己的茎从萨拉托加的身体里偷偷溜了出来,随着这种情不断升温,力气的约束逐渐减弱,下身的鼓和充实越发强烈了,「萨拉托加,觉到……觉到了吗?姐姐不争气,姐姐要……要到最后了……」

「姐姐,你看地上,」萨拉托加笑了笑,拉起列克星敦的一只手,轻轻触碰在自己下身最的那一小颗红豆上,「地上已经有一大滩水啦,我已经……已经去了很多次了……」

「萨拉托加……」列克星敦受着萨拉托加的冲撞在自己的指尖,顺着指下,却又打起神对着萨拉托加胡了起来,「萨拉托加……姐姐给你……都给你……」

合成的体粘稠而又带着一点点腥味,冲撞在萨拉托加的脚边,顺着她的脚踝在小腿上。列克星敦最终还是没撑住,瘫软下去后将义肢里的体随着高一起而出,她看着萨拉托加有些失望的表情,硬撑着站起身,踩在萨拉托加的里摔倒两次后还是站起身,将仍旧着的义肢入萨拉托加的道中。随着出的体顺着两人合之处下,列克星敦出一丝微笑。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就是这样的吗?」列克星敦看着面前戴着义肢,并用力握住向水池边套着的萨拉托加,她似乎也找到了一丝规律。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有这种天赋,这可真是……

「嗯……嗯?」列克星敦惊讶地受到一东西进自己的身体里,奇怪地望向身后,「萨拉托加你……唉,不要闹啦。我可没有你那么旺盛的需求。」

「姐姐比我松一点哦,是因为姐姐更胖的缘故嘛?」在姐姐愤怒的瞪视中,萨拉托加陪着笑脸,「姐姐放松,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一……」

「唉……你也有需要学的啊。」水池边的镜子里,两人合的地方有一些浑浊的体渗透而出,萨拉托加就这样轻轻巧巧不加掩饰地快速在了姐姐的道里,「这么快就结束了。」

「下次,互相指教哦。」萨拉托加笑着,伸出手抚摸着两人合之处。

小剧场:「夕张,为什么这个东西能够被轻松咬坏呢?是设计的问题吗?」

「不不,我恰巧是这么设计的,你应该想到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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