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Project - R】(03)不幸的少女与破旧的仓库【作者:chao_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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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ao_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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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
门把手转动的吱呀声把年轻的提督从睡梦中唤醒。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视线逐渐适应了被晨光映亮的房间。仅仅刷过一层白灰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个落灰尘的吊扇,显然已经许久无人使用。他依然有些吃力地转动脑袋,正好看到身穿便服的扶桑,把一个托盘放在头的柜子旁。盘子上盛着一大杯清水和几块本地人常常作为早餐的烤饼。年轻提督坐了起来,过程比想象中轻松很多。他非常渴,被汗水浸的单和被子暗示着他已经快水了。他端起水杯,手还有些颤抖,迫不及待地俯身喝了一大口。
食道的咽能力显然还有问题,一股水进了呼道,引得年轻的提督剧烈咳嗽起来。扶桑赶忙上前,悄悄拍打他的后背。黑发美人前傲人的双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摇晃着,在浅蓝便服的遮盖下隐约可见其轮廓。卧的提督早就不是没有经验的纯情处男,他意识到身旁的舰娘显然没有穿着罩,此刻是真空的状态。单纯依靠下意识的想象,他就仿佛看到了扶桑那丰盈的双在重力牵引下,微微下垂的曲线;他记得昨晚见到扶桑时,她人的酮体上处处布了触手的勒痕,想必此时马上穿好内衣会相当不适。真空巨舰娘的呼吹到了他的侧脸上,身经百战的年轻提督居然打了一个灵。也许是在体内残留深海物质的影响下,他回忆起了昨晚的经历,细节历历在目。白皙的体上紧紧勒住的黑触手,被拉长的巨和从粉红头里微微溢出的晶莹体,被触手从小口挤出的和拔出后不停排出裹黏的卵……昨晚被愤怒和焦急所掩盖住的本能反应,此时在深海物质的加持下强烈的反弹。他盯着便服下时隐时现人轮廓出了神,扶桑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有些尴尬地稍稍拉远了距离,低头不语。
扶桑的举动让入的年轻人更加尴尬,只好通过努力平稳地喝水来掩饰。随后两人都陷入沉默,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休达港区的舰娘扶桑,你好。请允许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提督想用这种方式打破难忍的安静。扶桑突然抬起头,棕的双眼坚定地注视着坐在上的年轻男人:「您不需要介绍了,龙田已经对我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双手贴在大腿上,深深鞠了一躬。「而且我已经不是舰娘了,很久之前的一个晚上,弗托斯把我带出港区,然后命令我给本地的黑帮做一整晚奴。」,扶桑坚强地讲起了自己的遭遇,「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了,那一晚我打伤了所有想要侵犯我的人,衣服都没穿就逃了出来,但我没想到弗托斯居然敢叫来宪兵队。」
扶桑停顿了一下,然后跳过了一些内容一样继续讲述着:「第二天我被押回港区,随即就被关进了地下的暗室。弗托斯居然强迫我被,被那种东西……被那种东西」。年轻的提督叹了口气,像示意扶桑不要继续回忆这段地狱般的经历了。「谢谢,我没事的,有些东西必须要让您知道。」,扶桑拍拍脸,重新稳定住情绪:「在那之后我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弗托斯不知道隔多久才会在我嘴巴里强一些食物,仅仅为了可以折磨我更久。每次他都会说,我不配侍奉他的老二,但是他不时会带一些朋友们进来……」扶桑又一次顿住,不过很快继续说了下去:「我记住了他们玩累了之后谈论的一些事情。很多恶心的易,倒卖违的药物等等。但就在上次他带入进来时,却对同行的人毕恭毕敬。他们讨论了用深海触手供的做法,那个同行者在命令弗托斯,必须尽快确定合适的剂量,因为马上就需要派上用场了。」「扶桑,你告诉我的信息太宝贵了,谢谢你能这么勇敢的把事情讲出来。」提督一边艰难地起站到地面上,一边用倾佩地语气赞赏着。「扶桑,你是否还能想起那人一些特征?比如他的口音,他走路时的脚步声等等?任何细节都可能有用。」扶桑沉思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我能确定,那人当天肯定是刚刚结束一场海上航行。他身上有残留深海浓雾的气息,一定是在离岸相当远的距离才能粘上。」
「身上有深海雾的味道?那有没有可能猜测他是否是提督?」年轻人追问。
扶桑又沉思了良久,她白皙的双颊忽然有些微红,有点犹豫地说道:「我猜……他至少和舰娘有很多,呃,很多那种经验的人,因为……因为他没有……」
「嗯,谢谢扶桑,这些足够了。」年轻提督适时打断了扶桑难以启齿的猜测。他明白原因——想来弗托斯带来的普通人,看到赤舰娘被恶心触手蹂躏的情场景时,肯定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尽情发的机会。弗托斯最后陪同的客人,一方面地位很高,另一方面不把舰娘的体视为无法拒绝的「美餐」,这就把他的身份缩小到了几种可能里,比如权力很高的政客,富有的商人等等。但考虑到他身上有残留深海雾的味道,这种遮蔽视野,甚至阻断无线电通讯与雷达信号的呛人雾气,只在大量深海盘踞的海域才会存在。政客和富商不会冒险乘船去那些地方,只有提督或者总督府系统里的人,才会为了某些目的冒险前往。
年轻提督在黑发美人的搀扶下走出房间,朝着港区的中心大楼走去。扶桑告诉腿脚不太灵活的提督,龙田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当面与他谈谈。两人朝着目的地行进,沿途遇到了不少神情忧虑,行匆匆的舰娘。有的路过时对着略显狼狈的提督报以的微笑,有些则像见了鬼一样逃开。以绿短发的Z21为首的十几个驱逐舰舰娘,好奇地一路跟在两人身后,不时地问出一些「扶桑姐姐好久不见,你去了哪里呀」这种令人尬尴的问题。
终于,两人抵达了提督办公室门前,驱逐舰们马上一股脑的跑散了。年轻提督调侃道:「看来你们港区对驱逐舰的规矩很多啊,没有一个小姑娘敢在提督门前吵闹。」扶桑有些生气的白了一眼:「我们不想让小孩子们意识到弗托斯的恶和扭曲,只能用各种『规矩』和『鬼故事』把她们保护起来。」提督自知没趣,尴尬地笑了笑。他想到了自己的港区,驱逐舰们无法无天,到处惹是生非,还有好几次甚至撞破了自己和舰娘的好事。但愿小孩子看不懂某些东西,年轻人不负责任地想着,也许回去后应该散播「提督晚上会变成大怪兽,所以不要半夜去撞提督卧室房门」之类的鬼故事。
推开门,原本坐在会客沙发上的龙田迅速起身走来,面朝年轻的提督,深深鞠了一躬。「我原以为你会为了弗托斯,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年轻的提督说道。龙田推了一下因为鞠躬而有些错位的眼睛,没有一丝调笑的意味,严肃地答道:「弗托斯依然昏着,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把我们救出了火坑。如果他就此一命呜呼了,没有遗嘱的情况下,你明白我们港区的舰娘会被如何分配。」提督收起了笑容,严肃的点点头。总督府会充分利用阵亡提督留下的舰娘,这一点是提督们人尽皆知的惯例。由于向一个建立许久的港区空降新提督,经常引发舰娘和提督间的冲突,因此总督府更习惯于就地拆分,把舰娘分散到周围的港区之中。考虑到附近这篇区域如今的腐败水平,被分配的舰娘恐怕不会有什么美好的遭遇。为了给舰娘们留一条后路,很多提督都会早早立下遗嘱,安排身后舰娘的归宿。
年轻提督和龙田对视着,过了不一会,他深一口气,开口说道:「不出意料的话,弗托斯本没有立遗嘱。我调查过,他没有亲人取得了提督的资质,连赠与人都找不到;但是我恐怕不能回应你的期待,作为一个刚刚毕业的新手提督申请接管这儿,因为我已经建立港区很长时间了。总督府绝不会让我这种老家伙突然合并一个完整的港区。」龙田有些半信半疑的样子,她觉得面前的提督相当年轻,不太符合他自我描述的样子。不过她没有深究,接过了谈话:「嗯,如此,希望你能理解我们把弗托斯紧急送医的决定,我们不想突然与姐妹们分离。」提督十分理解这种想法,他赞同的点了点头。然而他注意到了龙田言又止的神态,突然间他明白了龙田话里另一层含义。
龙田终于继续说了下去:「弗托斯送医必须要通知宪兵队,所以本地的宪兵队队长让我通知您,尽快前往宪兵队配合调查……」
提督捂住了额头,离家了大半个地球居然还要被抓去宪兵队,这个事迹要是传到自己港区那个搞事『小姨子』耳朵里,天知道会给自己编排什么段子。
抿了一口热水里跑的树枝梗子,年轻的提督放下了缺口的英式白瓷茶杯。都说宪兵队的茶难喝,休达这里的茶真的是难喝到了一种境界。东方的宪兵队,茶水经常是发苦的绿茶;南亚宪兵队很喜在红茶里放鲜榨果汁,是他经历过最可以称为好喝的;老欧洲宪兵队的茶讲究个仪式,没有牛硬加工业香勾兑,幸亏茶点还能下咽。但是这次在休伦喝的「宪兵队茗品」,不仅仅像是在泡树枝和树叶,水本身也又咸又涩,更绝的是,茶点配的是早饭的那种烤饼。
宪兵队其实是隶属于传统部门的机构,而不是从属于总督府。其目的是监督和打击提督的不法行为,包括对平民的和与对舰娘的。理论上是这也的,但因为很多地区的反攻作战迟迟没有成效,沿海地区的经济和社会秩序逐渐恶化。总督府的高官们丝毫不打算为这些区域提供指导与援助,反而一心想着保证从这些糜烂区域获取更多利益。因此失去了目标或者敬畏的提督们,很多开始做一些侵害舰娘权力的恶行。这些地方的宪兵队也早已同合污,因此年轻的提督一开始就对这趟宪兵队之行充了怀疑,他决定继续表演,而不是像个愣头青一般揭发弗托斯的罪行。
宪兵队长是个白皮肤的高大男人,下巴上是没刮齐的胡茬。他神非常紧张,和年轻提督寒暄后马上说出了第一个问题:「尊敬的特派提督先生,您能不能告诉我倒霉的弗托斯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的舰娘报案时拒绝提供细节,只是不停强调弗托斯深海物质中毒必须马上急救。天杀的,好端端一个人,怎么突然中毒了?特派员先生,您在港区过了一夜,能不能告诉我一些详情?不会是……那些婊子养的舰娘叛了吧?!」
年轻提督早就准备好了一整套谎话,马上开始了表演:「尊敬的宪兵队长大人,您看您都想到哪里去了。从来没有舰娘叛变杀害自己的提督,她们就是这样的生物。弗托斯确实是中毒了,我就在现场,不过我保证那只是一场倒霉的意外,可怜的弗托斯也只是暂时昏罢了,不会有大碍的,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在医院里生龙活虎的闹着回来呢。」
宪兵队长明显松了口气,「嗨,我就猜到有这种可能,弗托斯早晚有玩的一天,那玩意玩着是,之后浑身难受好几天!」,突然他愣住了,似乎意识到自己正在嘴巴漏风。年轻提督出一个坏笑,说道:「别紧张我亲的队长。我说过了,小倒霉蛋弗托斯中毒的时候,我,就在现场。从您刚刚的话里,我觉得你肯定懂我是什么意思。」队长长出一口气,随即大声笑着:「嘿嘿嘿,您既然猜到了,我就不瞒您了。您也去过弗托斯的『实验室』啦?」
这个对地牢的称呼让提督有点反,他想到了自己港区里的实验室。那可是一个正经的实验室,天才一样的轻巡洋舰夕张总是用它开发出各种重要的产品,当然有时也会有一些不那么全年龄的玩意出现。但是提督没有显出来,反而好奇一般的凑得更近了:「是的,当晚我和弗托斯一起进入了实验室,但是还没做什么『研究』呢,弗托斯就一脚踩空,手按倒了毒上。本来是多么美妙的一夜啊,都被这个冒失的主人毁了,不是吗,哈哈」
队长脸上的笑更加真诚了:「嘿嘿嘿是啊是啊,特派员大人什么『研究』也没做,真的是一大损失」,他低声音,「不过……我手上有以前和弗托斯一起拍的『实验录像』!大人要不要一起鉴赏鉴赏?」
提督知道这肯定是弗托斯荒行为的录影带,但是他也确实好奇,会不会拍摄到某些关键人物的样貌。于是两人向偷看A片的高中生一样,兴奋不已的拉上窗帘,反锁了房门,随后打开投影仪,用昂贵的生活用电播放起「实验录像」来。
散发着热气的led大灯把画面清晰的投影到白墙上。提督惊讶的发现,队长随手出的光盘记录的场面,居然与昨天的地牢完全不同。地牢里昏暗的照明下,一个舰娘在地板上挣扎着,然而这缺不是扶桑。她有一头银白的蓬松短发,脑后还梳着一细细的麻花辫。少女被的光,坦出微微隆起的双,她的胳膊非常纤细,一双白皙的美腿也很修长。少女脸红,褐的眼睛正因为快而半眯着。提督想了一会才认出,这是轻巡洋舰加拉蒂亚。加拉蒂亚体躺倒在地,以后背和双脚为支撑,不停的起搐着。提督在画面特写到她的股时,才发现她菊花中出一段细长长扭动的黑东西,有点像蛇尾巴。伴随着投影仪中传来的哄笑声,加拉蒂亚有一次顶高了部,夸张地从小里出晶莹的水。弗托斯带着绝缘橡胶手套走进画面,捏住不停搐的少女股里伸出的尾巴,一点点扯了出来。提督这才发现,这是一条变异的电鳗。可以想象,这玩意突然被进加拉蒂亚温热黑暗的直肠后,受惊之下会多么猛烈的扭动放电。弗托斯大笑着踩在依旧搐不止的加拉蒂亚肚子上,竖起大拇指似乎在说实验非常成功。
提督有些不适,借口想看看更多录像,催促队长换一盘。队长也乐得展示,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有些划痕的光盘,神神秘秘地说:「特派员您胃口真大啊,那我也不藏着好东西了。接下来给您看的录像,虽然不是在'实验室'拍的,但是做的研究那可是最刺的!」
虽然做好了心里建设,提督还是在看到第一幅画面时就捏紧了拳头。这个录像有点像是在一个破旧仓库里拍摄的,旁边明显堆积着发霉的杂物。「实验对象」正好是他认识的舰娘,休达港区的扶桑。扶桑被五花大绑在一工字钢筋上,四肢都勒出了血痕。弗托斯手握一水管,一边敲打着她的小腿,一边介绍着扶桑「袭击人类,违抗提督」的「罪行」。他宣布,为了赎罪,扶桑今晚是在场所有人的玩物。「反正是舰娘,命硬的很,随便你们怎么玩都可以!」弗托斯大叫着,引得众人一阵阵呼。
接下来就是似乎没有尽头的轮蹂躏,摄像机位总是被混的人群挡住,但是提督还是基本看出来扶桑无法描述的那晚,发生了什么。
轮一开始,饥渴的男人们轮用在扶桑的嘴巴,小和菊花里送,有人还骑跨到扶桑身上用蹭着她的巨。直到扶桑美丽的体上挂了黏糊糊的各,男人们的弹药好像不够用了。但是他们的兽完全没有平息,或者说反而被这种群体的狂热推向了深渊。
第一个做出变态举动的男人,把难以起的到扶桑嘴边,捏住她的鼻子对着她的嘴巴了起来。扶桑一阵阵呕吐,脸都是黄的。紧接着第二个也开始撒,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几乎每个参与轮的男人都把扶桑当作了小便池,扶桑浑身泡在里,连头发都开始打结了……
可怜的少女现在又脏又臭,让在场的畜生们也难以下手了。于是有人从建材堆里出了生锈的钢筋,对着扶桑股和股间的比划着……这一举动让全场重新high了起来,所有人都在起哄,鼓动他把「铁巴」进去。
提督突然起身:「哎呀,队长大人,我想起我得去医院探望弗托斯了,说不定他已经开始大吵大嚷了。」说罢急匆匆地向门口走去。队长现在心思不在这个空间里,含糊的嗯了一声。提督逃跑一样的冲出房间,尽量不去注意身后录像里传来的尖叫声。走到宪兵队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样,似乎要记住这栋大楼一样。
随后他低帽檐,没有对等在门口的龙田说一句话,向着破败的货运码头快步走去。龙田惑不解的在他身后追赶着,一直跟到了一篇荒废许久的码头厂库。聚集在仓库附近的混混找茬似的围了上来。年轻提督抬起头说道:「提督弗托斯出了点意外,我是他的同事,他让我来再借一下之前那个仓库用用。」
听到这话,混混们互相看着大笑起来,一个领头的边笑变回应:「好的好的,价钱好商量,没加钱也行!反正弗托斯大人有的是付账的办法!哈哈」。年轻提督出一个意的笑容,提出像亲自去仓库看看。就在小头领准备一口答应的档口,一个鲁的声音喝住了一行人。
仓库对面,一个壮的黑皮肤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过了。来到跟前,他狐疑的上下打量着矮一头的年轻提督。「我听说你小子把弗托斯整进医院了?」年轻提督明白,眼前这人才是这片地方的地头蛇,当地帮派的老大。这个男人一身肌,与如今这个物资匮乏时代的穷人完全不同。半敞开的白衬衫下出两个半拉大肌,上面赫然分布着新旧不同的几道刀疤。年轻提督下意识戒备起来,壮的地头蛇也把拳头骨节捏的噼啪作响。
「巴恩!提督受伤确实是个意外,你面前的是总督府的特派提督,来这里是为了与我们港区合作的!」龙田连忙分开二人。巴恩哈哈大笑,:「别人说我不信,你这么说我绝对相信。因为整个休伦都知道,你就是弗托斯最宠的婊子,只要他拍拍的股,你就会马上跪下含住他的巴!」说着他手脚的伸手摸向龙田的部。啪,一声脆响,龙田一巴掌打飞了巴恩的咸猪手。巴恩对红肿的右手吹着气,嬉皮笑脸的继续用黄段子占便宜,「嘿嘿,你这女人也就是没见识,弗托斯那小巴算个啥?你只要尝一尝老子的东西,之后再含弗托斯都会牙!」
「我觉得这位巴恩先生没有跟上形势的变化。」年轻提督反过来到巴恩和龙田之间,把龙田挤到身后。不等巴恩发作,继续不快不慢的说着:「总督府的特派员是我,新航路的起点在哪儿,决定哪些仓库作为指定集散地,这些繁琐的工作都是我来做,不是倒霉的正在住院的弗托斯先生。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巴恩凶狠的表情收敛了一些,但是这个老油条可不会被一个名头吓到:「你的什么鸟总督府是管弗托斯的,管婊子舰娘的,管不到老子头上。你想搞什么新航路,没有老子点头,弗托斯也帮不了你。你别想用到这些仓库,除非你跪下亲老子股!」
年轻提督反而笑了起来,他一把拉住情绪动的龙田,扭头就走。在混混们的嘘声中,相当自然的走出十几米后,提督转过头笑着喊道:「我记住了巴恩,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借用这些仓库的话,我一定狠狠的亲一口你的大股!」
坐上龙田驾驶的汽车,提督一直没说一句话,但是龙田能觉到这个男人心情不错。「为什么受到这种侮辱,你还能真心的笑出来?东方的提督有什么特殊的修养方法吗?」龙田不解的问,她自己都难以咽下被混混调侃的恶气。
副驾座上的提督甚至在哼唱家乡的小曲,听到这话他转过头自然而然的说道:「因为我也不希望自己变成使用仓库的那个人。」随后他继续哼起家乡的小曲,从跑调的程度来看是真的心情舒畅。
这股秘制放松一直延续到年轻提督回到自己房间之前。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提督看到扶桑在房间里。她安静的跪坐在不宽敞的地板上,身旁放着端来的晚饭。黑的长发在晚风吹拂下飘起来,她举起左手,用小指勾开挂在耳朵上几缕发丝。
出远门之前,家里港区的那位『小姨子』就预言过:「姐夫这次出门肯定要被几个狐狸住,然后把别人拐回来。声望你赶紧准备十几个新房间,以后随时要用的。」当时他认为,绝对不可能,什么舰娘他不认识,身经百战,见得多了。
现在他可以打自己的脸了。看到沐浴在月光下的长发少女的第一眼,自己的心率就瞬间飙升起来。他港区里面也有战列舰扶桑,甚至还实现了舰装改造,但是两个扶桑既有相同点,又有着不同之处。扶桑级,包括姐妹舰山城,普遍容易遭受一些不幸。自己的扶桑是最早到港区的战列舰,当时的港区甚至连足够的主炮都凑不齐,但每次出征她都会冲锋在前,为身后的驱逐和轻巡们抗下深海的炮击。每次战斗后,扶桑都会伤痕累累,经常要在修复里一躺就是一天。有几次甚至伤势严重到面临退役的风险。他想让扶桑歇一歇,自己的扶桑却总是用一套理论教育他,「人们都说我和山城是不幸的姐妹,在提督眼中我也是不幸的成为了第一艘主力舰,因此要背负更严酷的责任。但是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不幸的,身为战舰,能为战友们抗下炮火,能带领大家驶向胜利,这不是最大的幸运吗?如果我晚一些来到港区,提督你已经有了现在的战舰们,我恐怕只能当一个仓库管理员了呢。」
自己港区的扶桑现在真的闲了下来,因为更加强力的舰队早已成型。但她一直以幸运自称,因为自己遇到了最能体现战舰价值的机会。眼前月下跪坐的长发美人,像极了自家扶桑改造前的模样。年轻的提督情不自的问出了声:「扶桑,你觉得你是不幸的吗?」
扶桑抬起头,黑亮的发丝从肩膀上滑落。两人四目相对,过了一会,扶桑开口了:「所有人都说扶桑级是注定不幸的,你应该也是如此认为的。毕竟你知道我的经历是什么,肯定不能用幸运二字来形容。」,月下,扶桑的眼睛无比清澈:「但是我依旧认为,所谓的幸运是自己争取到的。在不见太的地下,我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被蹂躏多少次,但是我从来没有真正绝望过,绝望到去怨恨自己的不幸。我们舰娘远比人们想象中坚韧,我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绝对会活着离开那个地狱。所以说,我不认为自己是不幸的。」
扶桑的视线更加热切:「但是我知道,如果此足于离开那间地牢,我终究会真正不幸的。不论弗托斯是生是死,我都不会有好结局。或者是被醒来的提督疯狂报复,或者是被总督府随意分配到不知名的港区。所以,我要继续为变得幸运战斗。提督,我知道您来自远离此地的东方,舰娘之间也些传说,那边的提督们和如今腐败到底的总督府不同,他们的舰娘不会被当作奴隶蹂躏。请您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片死气沉沉的地狱。」
虽然早有预料,但年轻的提督还是非常吃惊。扶桑的宣言无异于对港区的背叛,就算她对于人渣提督没有情,但是有勇气离开朝夕相处的姐妹们的舰娘实在罕见。反而是他开始紧张了:「这个……我确实是来自东方不错,但是你真的如此向往远方的传说吗……而且,而且我,我港区里有个扶桑的……啊,倒也不是说必须要把你带回我的港区,我们那边提督都不错的,我也可以帮你找一找……」他结结巴巴的辩解被扶桑的拥抱打断了。长发美人扑进他怀中,他的膛明显到了十足的迫力。有时候男人的望轻易就能被这种细节引爆,见多识广的年轻人也是如此。两人绵着滚上铺,扶桑宽松的便服半挂在身上,出在重力影响下在积在前的白皙巨,随着少女急切的呼起伏抖动着。年轻提督附身与少女深深地接吻,右手使坏一般探入少女股间的区,轻轻抚在私密之处的。蒂不断传来的酥麻让扶桑白皙的脸颊泛起红,半凹陷的头也从柔软的山峰上突了出来。少女情不自地用部在男人身上轻轻蹭着,邀请着早已起的具。提督慢慢沉下,的头部缓缓撑开了少女濡的户。头部分完全没入了少女人的小,发出微弱的噗嗤声。扶桑小小的发出一声,似乎下体受过的蹂躏依旧在让她刺痛。提督不再敢继续深入,而是一边轻抚着扶桑的侧腹,一边小幅度地用头在少女体内缓缓动。逐渐地,少女的呻声已经不再有痛苦的意味,小口也洇出更多晶莹的。面对提督询问的目光,少女羞红了脸,把眼睛转向一边,用几乎看不到的幅度轻轻点了点头。
入下体的再度缓缓的探向深处,终于随着一声轻,完全没入了少女体内。仿佛被融化的热芝士包裹着一般,让有段时间没有生活的提督也舒服的哼了一声。两人再度相拥深吻在一起,提督的开始有节奏的动起来,扶桑也开始活动着部,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的运动越来越和谐,频率也逐渐加快。终于,提督双手握住扶桑的部,用力着下体,跳动着把入少女体内。扶桑在的刺中也浑身颤抖,双腿紧紧夹住身上的男人,双手箍住了他的脖颈,许久没有放开……
天蒙蒙亮时,敲门声吵醒了相拥而眠的男女。过了好一会,提督才去把门打开。站在门口的龙田一眼就看到了躲在他身后墙边的扶桑。龙田愣了一下,但没有对此评论什么,她带来一个并不让提督到惊讶的消息。
「医院通知说弗托斯已经醒了,虽然还不能说话,但总督府已经安排马上将他转院去欧洲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