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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恐怖地牢伊丽伊丽-谜之女主角不会输给爱tk的saber】【作者:萨尔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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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萨尔卡德

字数:11982

首发:PIXIV(id=14053007)

谜之女主角X确信自己听到了很大的声响,但是她无法判断声音的位置,因为这里的路况实在很复杂,经常在宇宙间徘徊的她有很多防止自己路的措施,但是对于这种密闭的未知的小空间她完全没有对付的办法。

不过对此她并不是很关心,她并不是那种突然被拉到奇怪的特异点里会首先想到寻找御主的从者,对于她来说,首要的任务当然是立刻寻找saber并且消灭掉——一定是这样没错,现在这个空间遍布着浓重的saber的气息,就算是不用什么七八糟的探测器都能觉到的那种,用手中的圣剑觉到,可谓是恶至极。

所以,以谜之女主角的信义,首先消灭saber一定是第一位的,何况是这么恶的saber,只要消灭了这个saber,御主应该就会安全了吧,这可是一举两得的效果。X小姐向来都是以高效率解决因为saber而引发的事态,才会被给予在宇宙中消灭saber的重任。

但是现在的X小姐也确实是路了,无论如何,路了就什么也干不了吧。

这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地牢,森昏暗,虽然每隔一段路就有一盏壁灯,但是基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一眼望去被铁栅栏隔开的牢房不知道有多少间,有些空的,有些则是挂了奇奇怪怪的刑具,x小姐可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乍一看不免有点吓到,有些道具上甚至还沾血迹,天知道是用来做过什么。

走不到头的路本身就让人烦躁,何况是这样的一个地方,x小姐不免加快了脚步,内心始终还是想着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她就听到了一声巨响。

是御主吗?还是其他的英灵遇到战斗了吗?x的战斗神经一下子就被触到了,但是巨响之后又是一片长久的寂静,实在让人怀疑到底是否有声音存在,不过就在这时,x听到了悉的声音。

「是x小姐吗?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的身影闪过,x惊讶于自己居然一直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其他人,不过在听到这个声音以及看到来人之后,她放心地收起圣剑短促地出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lily小姐,你也被拉进来了啊。」

「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X小姐。」lily快地三步并作两步跑到X面前,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砰砰作响。Lily相当有礼貌地鞠了个躬,微笑道,「我又能和x小姐并肩作战了。」

「甚好甚好,lily小姐看上去很神。虽然在这种地方使用圣剑有点不符合圣剑的光芒,不过能够保持斗志,lily小姐一定是始终没有放弃修行呢。」x肯定地点点头,面对着这个自己曾经的徒弟,自己逐渐所认可的见习saber,x的第一反应就是称赞其修行,毕竟这算是一直以来的对话风格了。Lily也是一贯的礼貌有加,保持了一个淑女的仪容,在这样的奇怪的地牢中,这样的一位少女让x相当之舒服,心情也缓和了不少。

谢师父的关心呢,x小姐没有受伤吧,这里看上去很危险的样子。」lily轻轻颔首,又关心的问道。

「我当然是没什么事,lily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吗?那就有点麻烦了。」x看向四周,「这股浓重的saber的气息,看来不仅仅是lily,还有一个很强大的saber在这里,这个saber一定就是这个特异点的始作俑者!」

x笃定地说着,lily只是意味深长地笑着看着她。x大概也是意识到自己的「saber」式推理有些许尴尬,干脆跺跺脚,然后向lily招手:「我们先出发吧,沿着这个路一直走,应该就能够见到那个saber了,这也是你的试炼之一,干掉那个saber,你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剑士。」

「好的,x小姐。」lily附和着,跟了上去,但是却并不是想要跟随x,而是反手抓着x的手腕,x本就没有对lily的提防,以为这只是lily的亲昵行为,但是随后lily突然发力,将x丢进了边上的牢房。x只能到咔嚓的关门声,自己已经和lily一起被锁进了牢房里。

「lily,你做什么?」x被一时摔得有点不明所以,但是当她抬起头看到lily得意到扭曲的笑脸,她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不是lily,可恶,刚刚居然装得这么像吗?」

「毕竟和我是同一个职介,而且在这个特异点里我的绝对权能让我可以以任何人的面目展现在其他人面前,虽然前提是我要认同那个面目是绝对美丽的,真是可恶,明明我才是最美丽的女人。」lily的身体就像是融化了一般,一层血红的东西从头顶开始淌,且很快布了整个身体,等到血红的东西完全消失,又是一个悉的人出现在x的面前,并且,这个人可让x一点都不惊讶。

「伊丽莎白?!」虽然这个出现的女人比印象里的那个伊丽莎白要成一些,而且发呈现出粉红向白的渐变,但起码那个病态的笑容x不会认错,这绝对就是那个经常……给迦勒底的各位添麻烦的伊丽莎白。

「没想到御主她们居然真的敢强行突破我的牢房,要是她能乖乖呆在那里,至少我是不会伤害她的,最后还是打算成为我的敌人吗?实在是太可惜了。」伊丽莎白摇摇头,倒真是一副很可惜的神情,不过很快她就恢复回了一副愉悦的样子,「因为你的御主的鲁莽,我只好提前调教你了,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御主吧。」

「喂,等等,你是什么意思。你也是saber吗?」不知从哪来锁链瞬间袭向x,x虽然没有失去战斗力,但是面对着这样密集的锁链还是难以抵御,很奇怪这些锁链就算用圣剑也完全砍不断,甚至源源不断地涌上来。x估计这样下去自己十有八九会先累倒然后被生擒,她只能想办法从牢房逃出去,但是等到她后退到贴着牢房门,她才发现自己牢房门早已被锁链盘绕,自己只是靠近,锁链便紧紧在她的手腕上,x手腕一麻,圣剑便从手中跌落。很快,x的四肢便被锁链一圈圈住,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并且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的晕眩,锁链越越紧,让她不仅手脚酸痛,而且越来越难以呼……

「哈哈哈哈哈哈,混蛋……放开我!」

「都说了在这里我是有绝对权能的,居然还敢反抗我,看起来是另一个我太温和了,让你们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残忍。」

此刻的x被锁链卷住脚腕倒吊了起来,脚上的一双短靴被伊丽莎白胡丢到一边,一双被蓝丝袜包裹的小脚在伊丽莎白修长的指甲的搔刮之下不断地扭动着,一边蜷缩一边伸展,苦苦挣扎着。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伊丽莎白的目的相当的简单,从x的短靴被下之前她就已经代过了,就是让x为她的反抗道歉。x就不理解伊丽莎白的思路,内心的骄傲也让她不愿意道歉。于是伊丽莎白二话不说就把x的短靴摘掉,开始胡地挠x的脚心。x也并不是不注意卫生的人,就算是被下靴子也闻不到什么异味,在靴子里捂了一段时间的小脚当然难免汗,但是这汗不旦没有让x的脚产生什么味道,反而是产生了些许温热,让伊丽莎白挠得更加开心。

「还好你没有脚臭,否则我就要先给你洗脚再折磨你了,怎么样,是给我道歉啊,还是继续受刑呢?」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死了!」x还没回答,伊丽莎白手指动的频率突然加快,x一口口水差点呛到嗓子眼里,双脚始终无法逃的她只能来回摆动身体,想要撞开伊丽莎白。伊丽莎白的确是被撞得不得不后退几步,但是很快她却突然抬脚,对着x的小腹就是一脚。x惨呼一声,身体猛地向后摆动,腹部的疼痛让她不由得躬起了,疼得直气。

「不听话是要挨打的,难道你很想直接成为我滋润身体的养料吗?」伊丽莎白着x的脚趾头,看着被吊着摇来晃去的x说道。

「可恶……你到底想要做什么……」x被踹得七荤八素,她觉自己的确很久没有挨过这么狠的打了,一时间她甚至搞不清楚这个脾气古怪的伊丽莎白到底想要做什么,刚刚还在挠脚心要求道歉,现在突然就开始殴打,前后态度差距未免也有点大了。

伊丽莎白笑了笑,也不跟x说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挥了挥手,x脚上的锁链突然断开,x努力弯也难免摔得眼前一花。伊丽莎白用锁链吊住x的双手,让x稳稳站在地面上。x这才发现这个牢房的地板上相当,因为x的丝袜足底一沾地面,就顿的足心一阵冰凉。脏水甚至渗进了足趾之间,让脚趾之间又黏又是凉飕飕。让x最难以忍受的是她不知道这个水到底是什么成分,万一是什么让人恶心的东西……

伊丽莎白察觉到了x的担心,撇嘴一笑道:「放心,这不是什么排物之类的,我也是有洁癖的。」

x听罢,算是比较放心地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完,伊丽莎白的下一句话就让x头皮发麻。

「只是掺了点粉而已。」

x惊讶地看着伊丽莎白,片刻之后她赶忙抬脚想跳开地面上的水洼,但是锁链将她的身体吊直到恰到好处,她就算把脚趾头掂到极限也没有办法离开脚底的水洼,而袜子上早就了掺了粉的水,随着x的挣扎,水痕甚至蔓延到了脚背上,x已经开始觉得脚心发,并且越来越,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脚心上爬。药物的作用可不是手指甲搔挠那么简单,一旦开始发作,脚心上没有一块皮能够幸免,深入骨髓,如附骨之蛆般折磨着x.最初x还想强忍着不做声,但是很快她便意识到自己的天真,当脚趾头连同脚背都开始奇无比时,她便不得不想个办法挠几下来缓解,x开始左右脚互相踩着,利用脚骨的突出刺脚心缓解,或者用脚趾甲互相抠脚心。虽然这样的挣扎仅仅是杯水车薪,不多时,x就已经开始得来回跳脚,仅仅是粉,就足以折磨得她狼狈不堪。

「不要做哑巴啊,得话就像我求饶,恰赫季斯特制的刑药,不是区区从者就能忍受的。」

恰赫季斯,x小姐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但是很快这个关键词就被她抛到脑后,伊丽莎白确实没有在恐吓她,这东西确实足以称的上是「刑」级别,这种不但剧烈,炼皮烤骨,而且还没法很好的让x用笑来发,也许笑带来的窒息也很痛苦,但是起码是一个发的方式,而像现在这样用脚心地或者是互相动来缓解,说实话远远不如大笑来痛快。

「不愿意吗?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我的乐趣可不只是折磨双脚。」伊丽莎白很可的歪了下头,四指并拢,就像是利剑一样突然向x的腋下戳去,x吓得浑身一颤,但是那手指却在腋下一寸之外停了下来,原因很简单,因为x此时还身着深蓝的厚外套。

「……要,不要吊人胃口,如果是saber的话,肯定会有更可恶的手段吧。」x咬着牙喝道,说实话她确实害怕这个伊丽莎白会用什么更狠的手段,她的双脚现在得要死,剧让她恨不得把脚剁了,本难以忍受,意志一直在紧绷着苦苦支撑,还在不停动跳脚,如果再遭受什么惩罚,她都害怕自己会坏掉。

不能向任何saber认输,作为一名骑士,作为对saber的决战兵器,至少她无论如何不会向saber认输。只不过这个伊丽莎白好像并不在意x的想法,只是对调教乐在其中,那么x身上的衣物只是调教的累赘。三两下,x的外套就被扒下,连带着内衣一起。x并不算大的部第一次暴给外人,就算是她也难免羞得脸通红,想要遮挡但是手被单纯吊着,包裹在丝袜中的一双小脚在忍的同时不自觉地扭成内八字。

「接……接下来呢!还有什么手段!」

归羞,但是真的被扒光之后,x就好像没那么害怕了,壮着胆子开始挑衅伊丽莎白,伊丽莎白当然会足她的愿望,食指和大拇指弯成圆,衔住x粉头,在晕的轮廓上轻轻勾动。

「啊……呜」x只觉得尖上酥酥麻麻的,就连她自己也没尝试过触碰自己的头,没想到竟然是这种觉,在酥麻过后,甚至还有一点舒服,让她不自觉直了身体。

「居然享受其中了,这可不在允许的范围,就算作为伊丽莎白的我允许,作为卡米拉的我也不会允许的,毕竟我可是著名的拷问姬。」伊丽莎白虽然还是笑着,但是明显眼神一沉,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锁链,锁链连接着两个铁夹,铁夹嘎吱一声打开,快速地咬在x的头上,x的部并不大,但是头很是翘,伊丽莎白都不用将其挑逗到起,铁夹就稳稳当当咬住了x的整颗头,剧痛差点没把x晕过去,咬了好一会儿呀还是疼痛难忍,x的眼角不由得挤出一滴眼泪。

「嘶——」

另一颗头也被夹上了铁夹,漂亮的两就这样被铁夹夹得扁了下去,晕则是又红又肿。剧之后是这样的剧痛,x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让自己绝对不能输给saber,这么一想疼痛似乎有所减轻,但是双脚的奇还是难以忍受。

「这本来是一个刑罚,平口的铁夹夹住头,然后拉掉。」伊丽莎白拿起连着铁夹的铁链,「然后再夹住,再拉掉,最后头会变得血模糊。不过今天我只想调教你,所以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玩……什么?唔!」

铁链贴着x光洁的后背,一路向下。伊丽莎白隔着x的热和内,准确地在x的下体上按了几下,从未有过任何事体验的x连续被刺头和下体,完全抵抗不了任何来自于伊丽莎白的刺,不过这当然只是个开始,伊丽莎白一把将热和内一并拉下,耷拉在x的脚踝处,然后不顾x的哼叫抗议,用二指掰开x紧致的小,将铁链勒过小,让两个瓣紧紧吃住铁链,最后铁链绕过双,伊丽莎白将铁链递到x的嘴边。

「咬住,不许动,如果铁链掉了,我就真的把夹拉掉。」

这要求听上去简单,但是铁链的长度不知为何会被把控到恰到好处,x的嘴巴一咬住铁链头,下身就会被狠狠勒住,一时间勒得x的下体疼痛难忍,只能用力将脚尖踮起才能缓解疼痛。脚尖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何况双脚还在无时不刻被折磨,x踮得双腿连连打颤,五分钟十分钟尚且艰苦无比,时间一长,x直觉双腿筋一样疼痛,疼得她叫苦不迭。

伊丽莎白有的是小手段折磨x,发现x已经开始被双腿筋所折磨,她便知道x坚持不了多久了。看着x坚持得浑身冒汗的样子,伊丽莎白突然就玩心大起,长长的粉红指甲开始在x纤瘦光滑的身体上不断咸猪手。x本来就已经相当辛苦了,还要被伊丽莎白摸,尤其是摸过身体的一些部位,x都忍不住想要张嘴笑出声,但是想到伊丽莎白威胁要折磨她的头,她便只能苦苦支撑着身体继续踮着脚趾衔着铁链熬刑。到后来x不仅仅是小腿筋脚趾发麻,连面部肌也因为长时间紧咬铁链而酸痛不已,口水不断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淌出,在口处拉出长长的口水丝,让本来就赤身直身子的x看上去更加。而更麻烦的就是每当x难免因为疲劳而放下脚掌的时候,小就被狠狠地勒一下,未经人事的x的小本就相当的紧致,被细铁链勒住的痛楚可想而知。现在x甚至都不奢望伊丽莎白能让她休息,只是单纯希望伊丽莎白能别再动她的身体,伊丽莎白的所有动作都让她害怕对方会突然再玩出新的花样。

可惜的是世间很多事情都是怕什么来什么,伊丽莎白的指尖兜兜转转,最终果然还是来到了x的腋下——光洁白皙没有多余发的腋下,这也是从刚刚开始x就一直恐惧伊丽莎白会触碰的地方。而更让人害怕的是伊丽莎白的指甲就这样抵在腋下最柔软的地方一动不动,微弱的刺痛反而比下身的疼痛更让x难以忍受。

「真有意思,你看上去就像是害怕我碰你的胳肢窝一样,难道这里和脚心一样吗?」伊丽莎白轻易就看穿了x的恐惧,在x身边耳语着。

「唔唔,唔……」不知道在说什么,x差点就把锁链吐了出来。就算不知道在说什么,x的急切和恐惧也是显而易见的,伊丽莎白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欺负x的机会,接着说道:「既然真的和脚一样,干脆在这里也给你上点刑药吧,手胳膊只能抬着不能动,再加上刑药,估计会痛苦到发疯吧。」

「唔!呜呜!」x一下子就不干了,一边哼叫一边扭动身体想要摆伊丽莎白的双手,可惜这么做反而是让本来就疼痛的下体又被锁链磨了一遭,又疼又麻的觉差点让x又咬不住锁链。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的,不会给你的胳肢窝上刑药的,毕竟,」伊丽莎白两套着尖锐指套的食指顶在腋下的中心处,耳语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狂气,「腋下这么有趣的地方,当然是要亲手折磨最好啦。」

x本来稍微放松的心还没来得及再次绷紧,腋的刺又让她几乎叫出声来,两团柔软的腋被伊丽莎白专门用来拷问的指甲搅和在一起,然后放开,两指绷开那片光滑的腋,一指蜷曲着在其上划动肆。就像是之前被挠脚心,伊丽莎白的手指永远都在一小片最的地方折腾,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将点找得如此准的,大概是这样的折磨早就在无数女孩身上试验过千次万次了吧。大概正如伊丽莎白所说,她正是在向着卡米拉演化的那个「走向成」的伊丽莎白。

「唔唔!呜呜呜呜呜——」

x几乎是一瞬间就忍受不住这种对猛烈进攻的折磨,身体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咬住锁链已经是本能的坚持,又或者是腮早就麻木不可动,但是身体的反应依旧将x的痛苦完全展现出来。但是下身的剧痛又限制住了x的行动,x就只能在腋下的剧和下身的剧痛中进行着艰难的选择。

当然,选择只是x的主观想法,其实,两种痛苦完全就是并行的,x不过是求个心理安罢了。伊丽莎白的挠法也不是一成不变,现在这灵活而纤细的五指又开始围绕着最的腋中心画着圈扩散,扩散到肋骨时便又转回来。最后弯曲食指在腋上狠狠弹两下。伊丽莎白当然明白如何保持体的程度,明白怎样保证不会疲劳,伊丽莎白可以数个小时对一个地方施刑,但是x坚持不了数个小时,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了。她只能疲惫地以脚趾为轴扭转身子企图躲避伊丽莎白恶魔般的手指,下体磨肿了之后似乎就没有那么疼了,脚趾磨久了也似乎没有那么了。躲避腋下的攻击就要付出x全身的气力,她本就无法腾出力去对付全身上下各种或或酸或疼的折磨。

「比想象中的还要能忍耐啊,那就希望你能多忍耐一会儿,否则……」伊丽莎白说着,腾出手拨了一下x头上的铁夹,虽然头早就被夹得红肿快要失去知觉,伊丽莎白这一拨还是让x疼得筛子般浑身打颤。伊丽莎白拨完x的头之后又似乎找到了什么新天地,手指就这样在x的尖周围,在深晕周围用手指一下一下勾,x从一开始被玩时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双格外,这一波又一波勾带来的酥不住地冲击着x的神经,与腋下单纯的折磨式的瘙不同,伊丽莎白又一次改变了手法和力道,指尖又轻又柔,勾的速度也相当缓慢,尽量让酥绵长而又不叠加。轻柔的逐渐变得舒服起来,酥麻则从双灌注到了四肢乃至全身,早就筋的小腿也似乎舒服了不少。头发,在铁夹的蹂躏下再次发出阵阵刺痛,但是痛又像是被酥麻和舒服掩盖,x的小脸居然就这样逐渐变得红润,整个人如同沉沦进了那种舒服,连身体的痛苦都要忘记。

然而,这样的舒服没有持续多久,正当x的下身也要来了觉时,伊丽莎白突然一抓x头上的锁链,狠狠一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夹「啪」地一声从头上崩掉,本来红肿不堪的头一时居然无法变回原来圆润的形状,而头最尖端却在一瞬间就要被夹变形似的,差点破了皮。x这次是真的疼哭了出来,从刚刚自头而发出的舒服到同样从头而来的剧痛,这样剧烈的反差更让人无法忍受。疼得直掉眼泪的同时x还想质问伊丽莎白为什么突然拔掉夹,伊丽莎白却抢先一步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刚刚可是把嘴张开了呢,游戏可没有结束,惩罚当然还是要有的。」

x还想说什么,但是她明白自己坚持不住然后被夹头惩罚是迟早的事,只能愤恨地一边疼得倒冷气,一边狠瞪着伊丽莎白。

「你刚刚其实是很舒服吧,不光是连自己张开了嘴都不知道,这头也变成粉红了哦。」伊丽莎白看到x不想争辩这个问题,索再次先发制人,对着x最难以启齿的事情揭底。

「没,怎么可能,我可是……」

「舒服了就直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以后可是要直面自己是个女人的事实,现在在这里嘴硬可没什么用。」伊丽莎白一边说着不明所以的话,一边上下打量着x的身体,不知道是在盘算着什么。x现在可谓是狼狈不堪,虽然还在嘴硬,但是身体已经是疲惫地几乎到了体力的极限,全凭着手腕处的锁链吊着才能站起来,赤的上身被一层又一层的汗水覆盖,皮肤光滑发亮,就算不自觉旁人看着也是无比,头在夹之后又是被t到起,现在则是变得红肿粉,更是在这光亮的身体上又添几分靡。下身也是完全赤,锁链虽然从头上被强行拉下来,但是仍旧是夹在两瓣之中,虽然伊丽莎白是刻意让x继续用夹着,但是因为下体被磨到红肿,也确实不好从下体中再取下来,热和内套在一起,仍旧耷拉在x的脚踝处,这让x看上去就像正在被子等着强,情趣无限,至于那笔直的双腿上,还穿着那双蓝的过膝丝袜,不过因为汗水的缘故,已经被完全浸染成了接近黑蓝,脚趾部分因为长时间踮起加上在地面上磨,已经被磨穿了,大脚趾圆溜溜在外面,反倒是显得很是可。这样的谜之女主角x小姐,反倒是让伊丽莎白相当有成就

「我,才不是什么……」x都快没有力气反驳了,反驳充其量也就只能维持自己的体面,现在被伊丽莎白扒光还又被待,哪来什么体面。x只是不想承认这个悲惨的现状,伊丽莎白当然明白,不过自己要怎么做可不是x能够决定的。伊丽莎白拿起手中的铁链头,在x面前刻意展示了一下,然后走到x的身侧,抓住x下另一边的锁链,就像是拉锯一样快速向后一拉。

「呜啊,唔……」

握住锁链,伊丽莎白意地点点头,向另一个方向又是一拉。

「唔,不要动,可恶的……」

「还嘴硬,还敢骂!」

伊丽莎白猛地将铁链向上一提,然后快速左右拉锯,奇怪的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拉锯不过七八下,x就已经开始哭爹喊娘了,本就红肿的下体再次产生剧痛,伊丽莎白快速的摩擦让x苦不堪言,而用力的提扯更是快要把x架起来随着铁链左摇右摆。

「啊!住手……不骂了,我不骂了……」

x终于是疼得开口求饶,而这求饶也像是有了效果,伊丽莎白不再向上提扯锁链,拉锯的频率也变得缓慢下来,虽然还在用刑的状态,但是起码要舒服不少,x长出一口气,刚才的折磨几乎要让她疼晕过去,一旦缓和下来,汗水又开始大颗大颗的淌。

她不知道的是,这也是伊丽莎白折磨的一部分。

x虽然也品尝过发情的滋味,但刚刚那一下不过是浅尝辄止,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x甚至还没怎么放松下来,下体的肿痛又转换成了奇怪的觉,一阵阵觉自下而上输入到身体的所有处,尤其是腹部和房,居然又传来火烧般的灼热,大脑也像是被灌进了热水,意识变得滚烫滚烫。

「呜啊……这是……哈呼……」

水润的声音从下体处传来,这似乎又不是体和锁链摩擦所发出的声音,实在是过于奇怪,x又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身体当然又是不由自主地顺遂着那股灼热走,意识也跑偏到奇怪的方向。

蒂都变大了,其实你会的啊。」伊丽莎白嘲笑着,用指腹摩梭着那红肿的蒂,三两下便把蒂调教地地立起来。一股股水也随之分泌出来,润滑着锁链,让锁链的摩擦变得更加的顺滑,也更加能够给x带来无尽的快。x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居然好像配合着伊丽莎白锁链的摩擦不断摩擦着双腿,而小腿则是分立着,强行撑起自己因为疲劳和快快要支撑不住的身体。

「还说自己不,这不都打算自己来了吗?虽然刑药确实有催情效果,我可没有用在你的身体上。」伊丽莎白说到这里,突然冷地笑了一下,「等会儿干脆就调教一下你的双脚,说不定已经被刑药调教到位了呢。」

说着,伊丽莎白猛地出锁链,然后狠狠拍了一下x的股,x被这一掌加上突然停止下来的调教得一下子从几近高的状态醒过来。居然还叫了几声发自己的不

「赶快醒醒,的暗杀者,就这么想高吗?」

「诶,呃……咦?」x这才如梦初醒,看看伊丽莎白的坏笑,再看看自己泛滥的下体,愣了一下,随即大叫起来,「诶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什么,有这么惊讶吗?你本来就这么。」伊丽莎白又是一脚踢在x还算翘的股上,「寸止要是缓过来了,我们就赶紧进行接下来的调教,可别费我的时间。」

x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至少没有从发情的混沌和寸止带来的难受中恢复过来,伊丽莎白却像是等不及了似的,将吊着x双手的锁链从房梁上解下来,但是并没有松开x的双手,而是拉着锁链拖着筋疲力尽地x走到一张刑台前,将x丢沙袋一般丢到刑台上。整张刑台其实就是个放大版的实体方块,长度充其量不过一米,前后左右倒是连接着不少的皮带和锁链。x本就没有力气动弹,伊丽莎白则是扭着x的手脚就往皮带扣里,同时将还挂在x脚腕上的内一把扯掉后直接到了x的嘴里。很快x就被跪着拘束在刑台上,上半身俯身和刑台平行,小腿和小臂被皮带扣住紧紧贴着刑台,又因为刑台长度有限,x的一双脚丫伸出刑台边软软垂下,同时四肢被强迫向小腹缩起,x翘的股高高撅起,菊甚至都清晰可见,这种拘束方法明显就是要羞辱x,要不是x现在已经没有力去管自己是否是在被羞辱,她肯定要羞地叫出声来,就算是如此,这副后庭大开,身体弱点都暴给别人的姿势,还是让x极为没有安全而慌不已,不停地扭着股想要反抗,然并卵,甚至更大幅度挑起了伊丽莎白的施。伊丽莎白本来不想动x的菊,现在则是用手指一下一下挑那片菊的轮廓,x还在奋力撅着股,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菊似乎更加的,在这样的挑中更是一张一合,倒是可至极,只是伊丽莎白并不足于这样的挑,过了一会儿,她竖起手指,无视菊的紧致,有点费劲但又相当享受一样直接了进去。

「唔喀,唔!」

就像是一般,或者这种行为已经算是了吧,伊丽莎白的手指到了极限,菊开发可以说是基本功,伊丽莎白可谓是相当悉,手指在菊中那拥挤而温润的中搅动了几下,然后再缓慢地取出,仅仅这几下就让x又疼又难受到咿呀怪叫,手指的动作让x的几乎都要外翻出去,搅动还发出叽咕叽咕的响声,甚至带出来一点肠

「怎么说,你们的御主真是没有情调,这么好的一副身体居然都不知道好好使用,虽然确实小了点……真是暴殄天物。」伊丽莎白看看指尖粘稠的体,一副可惜的样子。无论是股还是小她都玩过不少,处女也破过不少,以前也有从处女身上采处血的实验,所以她自然也能分出自己手上玩的女孩是不是极品。在她看来,x这紧致的菊别有一番风味儿。配合x这主动合调教的撅着股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倔强的少女顺遂着自己的身体望,在罢还

不过伊丽莎白并不想在x的器上多做停留,虽然少女华对现在的她来说很重要,不过调教x并不是计划之内的事情,所以她只想自己玩得开心。目标向x的身体下方平移,直到x那漉漉的被蓝丝袜包裹的双脚,因为紧张,这双脚虽然顺着刑台垂下,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脚趾,当然无论怎么蜷缩都不可能将脆弱的脚心保护住。伊丽莎白最后在那丝袜表面摸了几把,被濡的脚底仍旧是那样顺滑舒服,但是再怎么舒服,伊丽莎白都相信其中的双脚摸上去一定更舒服。

无视掉x低声的抗疫,伊丽莎白揪住丝袜的脚心部分,微一用力,丝袜立刻就从脚心处撕裂,伊丽莎白将残破的丝袜挽到x的脚腕处,将整只白皙的素足暴出来,因为长时间站在水洼里的缘故,x的双脚有点冰凉,脚趾还有点发皱,双脚仍旧保持着润的状态,但是瑕不掩瑜,伊丽莎白估计这双脚已经被刑药调教地很是到位了,只是轻轻在脚心的软上勾了几下,便能听到x抑的笑声,不过大部分的笑声都被嘴里的内收了。

刑最痛苦的,就是想笑,但是没法笑,今天没少体验刑吧,那再多体验一会儿也是可以的吧。」

「唔唔,唔……」

x不住地回头想去看自己的脚,但是被拘束的她连这样一个动作也做得费劲,何况就算能看到又如何,现在的她本阻止不了伊丽莎白施刑,伊丽莎白慢条斯理地将x的脚趾头一个个固定在刑台边缘的小铁环里,让x的脚呈九十度完全绷紧,脚心完全展,光滑到每一个纹理都清晰可见。

「果然泡得水灵灵也不错的,手真的不错,无论是丝足还是足都是那么舒服。你的御主不想要,那我就要下手咯。」

「唔,唔……」

x最无法忍受地就是伊丽莎白的指甲在脚心上划,伊丽莎白的力道就像是永远这样不轻不重,就像是刻在的表面,经久不去。x也无法理解为什么现在会比一开始隔着丝袜挠脚心这么多,离开丝袜之后刑药的折磨减弱了许多,但是接踵而至的瘙甚至比刑药还要狠辣,脚心不住地将痛苦传递给大脑,一波接着一波。x当然不知道刑药的改造效果,跪伏着的身体一前一后不断挣扎,就像是想要把皮带或者趾环拉扯掉一样,当然无论如何,挣扎只不过是带来更大的绝望罢了,双脚更是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就这样安静地将脚心「献祭」给伊丽莎白,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真是致的纹路啊,如果是未来的我的话,大概会想把这双脚直接剁掉泡在药水里收藏吧~,可惜现在这个我只想要调教像你这样的少女而已。」伊丽莎白用四指扣在x娇的脚趾里,然后慢慢向上顺着脚心的纹路一路滑到脚踝处,五个手指在富有弹的脚踝处划着圆,痕让x不住地颤抖。让x的小腿都在发麻,但是这般发麻却又传递着丝丝舒服,令x的呼重起来。

「唔……呼……」

怎么可能,明明是……脚心,怎么会这样……可恶……

但不可否认的是,x很悉这种舒服,而且无法抵抗,意识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向着这种舒服逐步沉沦,这才是最折磨的。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伊丽莎白的瘙会是这种不轻不重的觉,也许她不是第一次这样,让一个女孩子在瘙中陷入高的折磨无法自拔。但是x始终搞不清楚,为什么挠脚心,就会这样……

「呼……呼……」

x的身体始终在扭动着,但这一次不仅仅是为了挣扎,似乎还在伴随着下意识地动,难以自拔,沉沦其中,水不自觉地淌,在x的下拉出一道长长的水丝。

「真是一双足。」伊丽莎白如此评价着,俯下身去,轻轻一吻吻到那双娇足上。

「好长的走廊,这里好像是一座,光凭走估计是很难走出去的。」

阿塔兰忒警惕地看着周围,长弓一直攥在她的手心里,不敢放下,按照经验这样的特异点难免总会有一些奇怪的东西袭击她们,但是像现在这样一直在走还真是第一次,芥雏子早就放下了警惕,刻意走在立香的前面装出一副大前辈的姿态。而立香看上去虽然很懈怠,眼神却依旧不忘记看着四周,寻找着突破口。

这一看,倒是看到了不得了的画面。

「啊,那是……」

芥雏子也注意到了异常,惊讶地走上前去,隔着铁栅栏门,只看到一张木制的摇摇坠的上,一个悉的身影。

此时的谜之女主角x早就已经是不省人事,浑身上下除了蓝的帽子之外不着寸缕,只是被各种水汗水口水沾染地一塌糊涂,一双娇足也是红彤彤的,从边垂下,上面好像还被涂了什么奇怪的体。看到立香,谜之女主角先是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而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这副的惨状,脸上一红,微闭双眼一脸的羞

暗处,伊丽莎白还在窥视着这一切,这当然是她的安排,也当然是为了让立香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一切,既然已经从牢房里逃出来了,那就不要毫无防备地落在自己手里,否则就不好玩了。

「好了,下一个,应该玩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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