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芳香的淫染 ~ 地铁车厢内的极限敏感化高潮噩梦】【作者:杉原夜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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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杉原夜季
字数:19939
「哈~欠……今天的实验就到这儿了吗?」
「嗯,到目前为止A组和B组都和对照的结果差不多。之后的C、D组的话……」
这间几乎完全由白构成的实验室里,一名研究生与她的导师正研究着一种新型药物。摆在桌上的是一排试管架,每一管试剂都贴着对应的标签。
正午的钟声回在晴朗的校园上空。艾怜想起自己在前年被学术委员会评定为研究生导师时,当校报所用的形容词:「青年才俊」
她的各种成就,在旁人眼里好似是完全不可触及的。14岁毕业高中,17岁以优异的成绩本科毕业于常人连报考都不敢想的国东理工学院,到如今年龄还没有以三开头就已经做上了研究生导师,自然免不了令同行心生嫉妒。不少人自然私底下咒骂她,造谣她的父母权高势大。
站在一旁——雨琴,是艾怜的学生。作为一名普通的研究生,年龄却和她的导师相差无几。她那每天一贯中发、短、黑帽衫的打扮都让路过的人无法联想到她是在读研究生。言谈举止之间她总是出男孩子气。就连艾怜也对她说:「整天这样酷酷的小心主任看你不哦。」
厚重的实验室白褂与她纤细的四肢形成了对比。黑短、黑帽子衫,以及宽松的白褂子的对比让路过的人不怀疑是不是一不小心闯进了服装设计学院。她本已白皙的双腿被褂子的反光映得在正午的光中都显得光泽明亮。
C组试管被雨琴轻轻地拎起,四十毫升的洋红体映入眼帘。「嘿唉,好漂亮呢,」她拿着试管轻轻的摇着,里面的透明体就这样慢慢地旋转,从左到右——然后从右到左。然后从左到右……
「我脑子坏了。」
随着她又把试管放下,在了右边贴着「待使用」的试管架里。艾怜如同变戏法般右手多出一移管,递给了左边的雨琴。
「喏,别找了。」
「呐……2.5毫升,第一次,」雨琴喃喃自语,将体进了移管,滴进了水浴中的圆烧瓶,开始无声等待。
无声等待着产生反应——按照艾怜的说法是「令人捉急」。
她起身出去,到楼下的庭院中点了一支烟。这个习惯从她的大学时代就开始了。当然,对她的年纪而言……就算说「大学开始」也明显还是太早了。
庭院中枝干随清风摇曳的树木看着就像已经在这里健康生长了几十年。她嘴中吐出的烟气如同晨雾,多添了一分气息。
「嗯……」抬头,望向实验室的窗户。
「C组试剂有玫瑰香味,」留在实验室中的雨琴,边念边把这句话草草写在笔记上。通风橱里吹来的风把雨琴的黑发吹的有些凌。她把发丝扣在了耳后,把头凑近了烧瓶。太近了。
猛一口,进了不少气雾。
「、」
虽说香得像玫瑰——但同样的味道放在嘴里真是苦死人了。
「咳…咳、咳……」
仍在挥发的气雾使得这股苦味一路延伸到了舌。艾怜正巧从实验室的后门进来,看到了她的咳,急忙跑去关候。
「怎么搞的?没事吧。」她开口便问。
「咳咳、嗷苦苦。」她几乎从眼眶中挤出了一滴泪。
「你怎么又不遵守纪律了,要真出问题了我可没有解药哦?」说着用手指猛弹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啊呀、痛啦!……但但、但是怜姐,味道很香欸.」
艾怜看不透她是装傻还是真的傻,捂起自己额头。
「怜姐不香。」
实验室里的气氛很快又转回了学术模式。两人之间仅有的便是汇报测量值以及使用器材。在这样井井有条的工作中,时间动得些许过快,天逐渐有些泛橙。
接近黄昏十分,五记清脆的钟声从远处传来。
清洗器材、登记使用记录一类的琐事又花去了一些时间,等她们从研究楼门口踏出来时,钟楼又传出半点的敲声。高大的橡树遮挡了西斜光,让闷热的夏午后稍饰凉了一些。
换上常服装的两人完全变了样。一如既往,艾怜的常生活印象:衬衫、短裙、方框眼镜。前的隆起被她的上衬稍稍遮掩,全然不引人注目,整体还带了点喜闻乐见的显瘦作用。
只不过这样确实有优等生少女那种呆呆萌萌的既视哦——
「↑」
「雨琴你才是像叛逆高中生吧。」
「怜姐狡猾哎——」
已经走到梅陇路旁的二人一阵短暂的沉默。常的唠嗑到这里就该告一段落了。
「那怜姐,剩下的实验安排在明天?」雨琴悠然问道。
「啊啊,只剩最后一组要做了,借午休时间就能解决。快点结束就能起草报告了。」对方认真回答的表情此时转为欣快的笑容,「你啊,只要别再像今天这样就好。」
「嗯知道了啦,你是老母亲吗?那就这样,明天午饭吃完我来实验室找你。赶地铁了。」她一边左手上耳机。一边向着自己的导师兼好友举了下右手,转身便快步离开。
等艾怜反应过来时,这女孩子已经转过街角,不见了身影。
…
正值黄昏。
此时的太,不低也不高,只是正好挂在了学院塔尖的上方。
「蛋黄。」
雨琴缓慢步入地铁站口。
这里的地质条件其实差一点点就让这座城市没了地铁。
至少现在有……运气真的是算得上好。有市政府的高额投资,要修这十几条地铁线路也只需要考虑地质因素了吧。
至少二十条才能支撑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
学院所在的地方离市中心有大约二十五公里的距离。
据宣传手册说,学院里的橡树就是当时村民们留下的。这里以前是什么样的地方……?麦田吧。
像雨琴这样的年轻人很少有了解此处往事的闲情。她们只知道自己活在一个国际大都市之中。
「滴。」
手环与闸机擦过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她抓着自己的衣领,俯身推进闸门。
雅灰基调的大厅里,面前下行的银扶梯显得几分耀眼。相较于市中心,这里的扶梯明显看着要新许多——是刻意的设计吧。
也有可能仅仅是……没有七八糟的人会进国东理工站吧。这里除了学生就是教职人员,偶尔会有偏好乘坐公共通的科研人员,总体上秩序真的不算差。
那这就能解释为何站内如此整洁亮堂。
她解锁手机,点开了地铁路线图的APP.一张画了条蜿蜒曲折线路的大图弹入自己的视野。
蜿蜒曲折。三段不同的颜。总共换乘两次。
不过雨琴的目光也并未聚焦在任何地方。
一天两个半小时:这是来回总时长。真是麻烦——但此等抱怨却没什么地方能让自己倾述。自己的导师只会又给自己一顿谴责。
刹车的声音刺耳地回在车站中,但雨琴的耳机将这一切嘈杂都格挡在外。淡粉的车厢不再拖动残影,转而稳稳地停在了玻璃幕墙对应的门前。
清脆的气闸声将门迅速弹开,搅起了一阵微风。踏入车厢,才发现今天的厢内好像格外地安静。
……放眼扫视,只在对角坐着一个无声读书的少年,没有其他人。
雨琴拍了拍股(……后的裙子),找了个巨大的空位随意地坐了下来。
「…呃?」
……?这是,什么觉…?
这种体、好悉……是自时的觉?而且、绝对不是无意碰到时那么单……但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冒出来,怎么搞、的?
雨琴的脸唰地一下,当即通红。她猛地望向那男生所在的位置。对方显然本不可能注意到这里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但自己也对究竟发生了什么……毫无头绪。
异常。这绝对不是幻觉……这是自己身体真实体会到的触。那又是为什么单纯坐在椅子上,就会……
她试着微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股——但短的布料与大腿最里侧的摩擦却产生了另一股不相上下的刺。
「哼啊、?」
——自觉地立刻起身,转移阵地到最角落的空位上。但就连这一系列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使她咬紧牙关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一声响亮的娇。
仅仅是「响亮」的那种……
这样强烈的刺……已经让自己无法控制住声带了。
雨琴假装哼起小曲,尝试掩盖这一迹象,但就连自己都本意识不到自己到底都哼了些什么东西——套了,手无足措。
脑中、心中都是一团麻,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水。……不知道什么体。
不,雨琴知道这体是什么。
雨琴也知道,这体现在已经沾了自己的内。没错,仅仅是在几秒之内,泉般的便溢出了自己的私处。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在这之前甚至都不知道人体能够这么快地分泌。
凭借模糊的体,她猜自己还剩下最后一层防线:穿在最外头的运动短。在这之后,自己下身便会显出水痕……
「呜、呃…」
再也忍不住快、发出了闷哼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导致的——在脑海中发疯一般地寻找着罪魁祸首。她正拉低帽衫藏住自己通红的脸……哪怕其实旁边本没有人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反倒是反应这么大才可能引起那个人的注意……再说了,他真的会关心自己这里的情况吗?他好像在读……看不清书封。唯独肯定的是……他很入神。
所以、冷静。雨琴,冷静……到底是什么导致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
「啊……」
她可能知道元凶了。
或者说……自己脑中几近空无一物的「嫌疑人队列」里,只存在那一件事物。
…
艾怜此刻的坐标为研究生寮。
国东理工学院作为中国顶尖的大学之一,买下周边几栋楼改造成宿舍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整齐的砖外墙围绕着校园耸立,在这样一个半郊区的地方特征。
走到路口向一侧看去,这条柏油大道的宽度与通行其上的车完全不符。
「费……」
如她所想;四处望去便见高楼林立,却罕有人出入其中。上海的人口明明都已经爆炸了才对。
又走了大约三百米,宿舍小区的大门便在眼前。镶在左侧的门牌就和一般小区一个模样,老套、无生气。
无生气。艾怜倒是很生气——保安是又又又睡着了吗?
她靠近门前,轻轻摇了一下。门上的铁链咚咣作响,灰暗的门卫室里却没返送来任何动静。她稍稍清了清嗓子,朝那里试探地轻轻喊了一声,电子闸门伴着一阵厚重的咳嗽声弹开了。
走向教员宿舍的过程中,艾怜的神情看上去愁眉不展。
「十二点半。现在……还没那么早吧。她好像只进去一小口……?」
自己不需要这么担心。
但在不在担心这种事情……如今看来又好像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于是她边走边掏出手机,拨着雨琴的电话号码,十一声打字音后,屏幕顶端显示出简洁明了的:「小橡皮」。
「喂?……没事,就是不太放心你。你今天把C组试剂进体内了,现在身体没什么不对吧?」她故意用那种典型的「老师」语调朝电话那头问道。
电话那头没有答复。
「喂?」
「…怜姐,啊嗯。我没事。」那头传来的话语似乎有点有气无力,耳畔几乎都是车厢嘈杂的声音。
「但你确定吗?你的声音听上去很没神啊。」她一边略带严肃地问道,一边走进了宿舍楼。
地铁正逐渐靠近市中心,车厢中的人也愈发增多。
以雨琴现在的境况,任何形式的发力或肌的绷紧都将会导致不太理想的结果。她深知自己的处境十分不妙……在药物导致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的同时,黑短下的座椅中觉上是正在形成一个超小型水洼。
大小正在扩张……自己该不会水吧?人体的水分肯定不止那么点,但这……却算不上什么安人的想法。
每回进站的减速、出站的加速都可以被称为刑罚——她只能尝试强忍着不绝顶。
但这……越来越艰难了。
雨琴没有尝试过媚药。
但她不知为何,坚信这绝对不是什么「媚药」的效果。这种体……要是把现在的这种情形描述给一小时之前的自己听,她肯定不会相信哪怕一个字。
但雨琴是现在的雨琴。而现在的雨琴……正在被快猛攻。
而且是……伴随车厢不规则晃动的,强度与频率完全无规律的快。
这强烈的快正在迫自己。不仅是私处那里,可以说自己的每一处皮肤都得像是冒时一样——除了彼时的疼痛在此时却显得像是一种「被充意地抚摸,甚至是像器官长在了这里被狠狠地」般的觉。
她当然没有真的这样去渴望。只是身体……好像,不太听自己的话了。
这种觉真的是太离谱了,完全无法理解,却又切切实实地在自己身上发生、加强。
快要在地铁上绝顶——这种事,还不曾有机会想过,却已经越来越接近蜕变为事实。
不可以让这种担忧成真。
社会守则:绝对不能在地铁上高。
求助。
求助……?自己应该求助,对吧。
「……老、老师……」
对抗着快,向电话里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过了几秒之后,才发现刚刚已经在无意识状态下跟老师在电话里告别了。
现在应答自己的,是挂断电话的嘟嘟声。
现在她必须孤军奋战了。
她眯起眼睛,泪水止不住地沿着她的鼻尖滴落在攥紧裙摆的手背上。
完全是在硬撑,也不知道这种浑身肌紧绷的状态或许可能会加剧快的传播。腹部里面……已经一团糟了。「可恶可恶还有几站……还剩一会儿就到了吧?时间应该过去很久了才对、……」
「桂林公园到了。可换乘12号线。」冰冷机器的报站声显得极其刺耳。
「还有五站……」
在此梦幻的世界中,时间的动速度似乎要更加缓慢——?
梦幻。
魔幻……这种自己好端端坐在地铁上就突然开始不停绝顶的事情,跟自己做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一样,说给谁听会信?自己是犯傻了吧,神分裂……?她应该近期没有受到过任何神刺啊。
家庭幸福,晚年无忧……呃、嗯……
地铁驶出隧道的一瞬间,便掏出手机,想借着信号终于变好尝试给艾怜再打一通电话——但如上思考过后,还是用颤抖的左手将紧攥手机的右掌按了下去。
「老师。……怜姐……」
该怎样将这一切告诉艾怜,(甚至运气好的话能)传达自己想要寻求帮助的意愿?
在这样的沉思之下……身体却不再变得的。
但这并不意味着那股奇怪的觉已经消失。
因为……虽然渴求已经淡去,填补空缺的却是快。
最害怕的事情……正在愈演愈烈。
「呃、嗯……呜呜……」
并紧双腿,试图忍住快——之类的行为,却反而会让双腿之间那种、正让自己的私处非常舒服的受面积变得更大。雨琴并不知道如何形容……但夹腿,会让快来得更加猛烈。
但自己也做不到岔开双腿啊!!而且在地铁上做这种事情、自己也是有羞心的好吗?!
自己所处的一排座位,以及正对着的那排座位……没错,最后一个空位已经被填上了。
在这辆驶向市中心最繁忙区域的路段——雨琴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她正忍受着愈发强烈的快。
无法停止。
无法摆。
无法逃离。这里是地下二十米处。
现在随便找一站出去只会让自己在毫无目标的闲逛时来最糟的情况。立刻直接回家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但雨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时候。
她……或者说是,已经坚信自己不可能撑到那一刻。
在这回地铁起步了三秒后,她来了高。
死死地将手按住座位,几乎都要将自己整个人撑起来。朝着座位后方仰去、——她花了多少的功夫,才让自己忍住了快要因括约肌松弛发而出的。
……好舒服。
但是……但这样的体验,不想在有陌生人在场的时候享受。
想要自己静静地享受。
公共场所不可以。不可以……
待眼前虚幻的重影再次能够重组为真实的视界后,她才发现自己本该搭在旁的双手,正死死地按着自己的私处。
「唔?!」
以光速挪开了手。
就算是厕所憋不住也是很正常的事吧。说不定还会被理解为经期漏血这种情理之中的意外。
反正千万不要被发现自己刚才是高了。
她朝着四周偷瞄几眼。都在玩手机,好像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希望真的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待能够辨识出自己息的节奏以后,她才发现自己早就身大汗。
……坚持不住。
这种绝顶、不可能坚持得住。况且快并未就此消失——而是紧随着高的余波再度来临。
雨琴知晓离自己下一次绝顶还不会那么快。但具体会是什么时候?高的间隙只会越来越短——她完全清楚这种女生理常识。
会有多少次?会到多频繁?
最重要的是,对从来都没有连续绝顶超过三次的雨琴而言:在此之后,高到底会变得多强烈……?
她忧虑地死死盯着自己的裙子中心。快……再次变得清晰可辨了。
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
车窗外不断闪动过去的广告牌短暂地被地上城市的实景所替代。灯火已经一簇簇点亮,却像天边的光芒一般虚幻而遥不可及。
城市的远方,一团团厚厚的云层遮盖了高耸的摩天大厦。
此时,这条经过市中心的线路已经挤了人——她还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或者说……是盯着对面车窗——透过无数晃动的陌生身躯,尝试保持凝视着总是被人体所遮住的投影画面。
「想要回家……」冒出这般想法后,显示屏里的内容就变成了肯德基的宣传片。
快幸运地没能继续增加,却也丝毫都未曾褪散。与其说是害怕在众目睽睽之下绝顶……现在的雨琴显然是单纯在遭受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
那么多陌生人……那么多、不知道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的,可能与自己仅会有一面之缘的乘车者。
就算在这里绝顶,又真的会有人注意到吗……?
这么吵的车厢,就算自己暴躁地边喊边绝顶,又真的会有人察觉吗?
不会的吧……其实只是自己的臆想、害怕被人发现这种不太可能成真的事情成真。
但这种神刺就算不存在,自己也快坚持不了了。
心脏一直在以难以想象的高频率跳动,像是自己得了什么病一样,每每几秒便会因为害怕而加快跳动。
药物只对她的度产生化作用,但丝毫没有催情的效果。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的刺所造成的搐、分泌、息……都没有被套上半层糖衣。
在自己明智的认识下,这两种情绪疯狂地互相冲撞,实在是简单明了的脑补折磨。
为了淡去这痛苦的羞,她做出了一个艰难——甚至是荒诞的决定。
——既然横竖都会高的话。
她要做的不是尝试避免本不可能避免掉的快,而是缓解快携带的痛苦。
把……手臂从袖子里走,缓缓地伸到了自己的前。
只要食指与拇指一并拢,就可以……隔着文,刺到头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三米半径内有多少人。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么做。她想要这样做的理由很简单:自己最常用,也是最喜的手方式就是按摩头、轻部。
这样的话……「也许能让自己发情起来也说不定」诞生了这样蛮横的想法。
既然这个药做不到催效果,只能给她留下痛苦,那她就……自己对自己物理催。
当下,只有这个最过愚蠢的方法,才是唯一的可行路线。
「……不甘心。」
她双指并拢。
「……」
是悉的觉。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陌生。
快……自头的快。
在地铁上自头的快。完美,无懈可击,痴女竟是我自己。
呃嗯……
只不过……为什么,比平时都要强烈许多?
这样的话、注意力全在被放大的快上,没有办法将自己投入任何状态、……
按摩头的同时,她不经意地将双腿叉,顺着快起伏而神经反般动着自己的骨盆。座位上积蓄的好像快要溢出边沿——或许已经被人注意到了吧。
他们会以为自己是……失是吗?
列车的惯又一次变得……怪怪的了。到哪一站了、到哪一站了……?抬起头,却本没法透过人群瞧见电子屏。
随着惯加剧,双腿夹得更紧,一阵颤抖闪过了她的全身。
随后是每都至少能听见两回的播报声。接着是车门声。列车继续起步、加速——就是这样的过程中,远处不知道哪个人似乎是急匆匆地掏出手机,他的手肘险些磕到旁边人的身子。但就是那个人躲闪的举动,却引起了一波新的人。就是传播到自己面前时,离自己最近的人没有站稳,摇晃中挤到了雨琴的腿。
「咿……!!!」一声尖锐的惊叫,直接引来了邻座异样的目光,所幸并未长久。
意料之外的冲击让她直接来又一次绝顶,后背渐渐僵紧。
泪水。自己已经是、多少次哭泣了……今天、十五分钟内的第几回?快要哭干了吧——?
这种……被陌生人的身躯挤着,只要有丝毫动静就会被迫秘密绝顶……自己,不要、这种不想要……
好难受,怎么办,该怎么办……就算到站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到底要做什么……自己该怎么做??
不要绝顶了……自己的身体不该是受自己控制的吗?所以、所以求求……求求自己的私处、全身好多不该绝顶的地方…已经、不可以……不可以再绝顶了!!
控制住、…控制住!!!
忍耐与刺这一系列不间断的循环,让她衣下的皮肤沾了汗。这种浑身漉漉的觉……却让她,回想起了在浴室隔着水蒸气,对着墙面手的场景。
那时……对啊,自己是想象着谁,好像是将某人的轮廓放在脑中进行着这一切的。
想象着、谁……想象着某个人,然后手、想象被那个人所按倒、所侵犯……
一个现实中,绝对不可能对自己做出那番事的人。
女。
艾怜。
或许是因为实在经受了太多次的快巅峰,想到这一步的瞬间,她便脸红。
「不可以、和怜姐……那种事什么的、绝对…不可能的,不会被允许的……」
不要……不要那样想、
不、
不可以在……在这种思绪下绝顶、人、人…大脑绝对会变得非常古怪的、不要想着怜姐绝顶……不可以想着怜姐绝顶!!想点别的、想点别的……
睁开眼睛,却是被泪水沾的一片浓雾。
在此之中……看陌生人的身影像她。
看任何轮廓都会被自己的认知扭转成她的模样。
艾怜……自己的老师、?这……自己就是…自己、为什么会在想到怜姐的时候、发情……
为什么、偏偏是…这样……
「冷、……」
到底是不是该要叫自己冷静的时刻……?
这种事情、和静不静下来有关吗?自己、自己居然会对自己的老师……哪怕是在、这种想要去死一般的痛苦之中想到作为自己导师的艾怜……就、就……自己就……
……并不是仅仅因为如此。
自己自时的意对象,总是艾怜姐。
所以,一定是这样才会在一边被快刺,一边想象着艾怜姐的时刻被起了潜意识的一贯望吧。
自己,好像喜艾怜姐。
……不可原谅的情。
这是绝对无法成真的情。
但这份情……正在拯救自己。
拯救自己……在这样的连续高酷刑之下、让自己……艰难却坚定地守卫着,尽可能地不向周围的人暴与自己有关的任何事物。
「怜姐……」
她缓缓低头,双手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大腿。
绝顶……那股热已经在道深处横冲直撞太久了。
只觉、明明是不断地在高,却仿佛没有那种值得自己平时喜细品的幸福。
体内、腔内……为什么,会觉这么空虚呢。
「呜、!……呜呃、嗯……」
这种毫无意义的快折磨、不会让人开心、不会令人沉醉……
所以,快点停下来吧。——如此苦苦恳求自己的身体,或者是那股「无形之中的魔力」放过自己。
自己遭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会忍不住地去想怜姐——如果是这种场合下的话,深深刻入脑海中的印象会让曾经正常纯情的自己再也回不来的,所以……
饶过……我……
「娄山关路,到了。开左边门。可换乘2号线。出站的乘客——」
列车渐渐开始减速,这是她将要离开的一站。
意识到这一点的雨琴,整个人猛地一哆嗦。——是不是因为第无数次绝顶,她已经不愿去想了。
马上就要……安全了吗。
全身的松懈,让快钻了空子,一瞬间全力冲击了她的身躯。
——都快要重见天了,谁会让你、在这种时候继续侵犯我……!!
过几秒、就可以……摆地铁了!只要自己现在鼓起勇气,立刻拼死闯出那扇门、就……!!
刹车时的那阵顿挫让她的整个人来了活到至今最猛烈的高。她大叫一声,用尽全力扒开人群朝大开的地铁车厢门挤去。
在此过程中,因为碰撞而造成一次绝顶……
「咕呃!」
大脑就像是被漏电的电线剐蹭到一般。
视野一片盲白。
但……还能依稀瞧见眼前的事物。
虽然已经无法思考颜、形状……但自己分得清什么是空隙,什么是障碍。
自己还有力气。
两次绝顶。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两次……不要松懈,不能松懈、!
加……把…劲——!
「让一下、急事……!」她用已经足够虚弱的嗓门朝面前自觉退让的乘客喊道——面前就是车厢门。
三、三次绝顶……坚持、坚持不住……
四次、五次……
快要踏出门口了。
「……!」
第几次?这是……第几次……思绪、思绪完全被切断………
「唉啊啊!?」
离开地铁门的瞬间,她忽然扒了个空。左臂的全力空挥伴随着高终于将她的双腿击溃,整个人摔向坚硬的地面。
身体砸向地板,引发剧痛的同时,也……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剧烈高。
「呜咳、!!咿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停下来,救命!!救命、!?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要……
雨琴睁大双眼。面前的整个世界都像被电波渲染般一片杂讯。怎么搞的、自己在…自己在哪里?这是月台,自己……绝顶了、在这么多的人眼皮底下……这种、……
人群、人群好像在后退……
不对,是自然地围绕着自己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模糊的圆圈、围观者的数量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自己高了。
她在这里高了。
之前的一切努力、坚持、忍耐,也全部都……功亏一篑了。
……
「呜、呜呃……」
雨琴咬紧牙关,泪水控制不住地混杂着汗水滴落在地面上。蜷缩起来……忍受快。
本无暇顾及周围有多少人正在围观自己……
可能自己、不对……是绝对把他们给吓到了吧。
隔着短隙、顺着腿部,好像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了……
温热的体。
不敢想象……自己……自己……
救命……?现在能拯救自己的事物……太晚了,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想要抱紧脑海中仅剩的怜姐。狠狠地抱住,狠狠地宣心中的委屈,大哭一场。
但在此刻,此处……不能再哭了。
不能再引起更多注意力了。
快点逃走,雨琴。快点离开这里。
雨琴用一只手掌用力拍在了地面上。
连着——另一只手掌,在略微侧翻后,同样的动作。
像是双臂马上就要折断般——颤抖、剧烈抖动。使出全身所有的劲,将自己从地板上撑了起来。
弯曲双腿。膝盖撞在地面上。
一阵闷痛。
无暇顾及。现在最重要的是……站起来,然后离开……离开这个灾难现场。
首先是、抬起头……看看楼梯在哪。嗯……?
「看……看你妈!给老娘滚!!!」
朝着一个似乎正在拍摄的25岁上下的男人吼道,一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他赶忙收起手机,掉头就跑。
「他、他妈的……」
没有希望追上了。可恶,被毫不留情地录下了自己这辈子最丢人的模样啊……
被拍到……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肯定不止这一个人……自己、自己的贞洁已经完蛋了吧,呜呜。
似乎觉自己有些站稳了之后,雨琴也不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而是用某种大事身力无穷般的姿态,重步走向了残疾人电梯。
自己在地上留下了多少……?
不敢去看。
那种东西……才不会去看。
唉你们这群人、要拍……就拍吧。
要拍就、反正总之别跟着我跑来啊……我不是痴女啊,不是那种网上传的变态啊,所以别、别跟过来。
——烦死了。
面向跟自己进了电梯的不知道哪来的另一个男人,朝他的鼻梁一拳直接过去。
「你妈的,你敢碰我、我他妈直接让你终生乘残疾人电梯!!」她指着那人的脸大骂。
那男人一句话都不敢说,退到电梯角落,愣愣地看着一副凶狠不饶人的模样,双腿却仍在渗的雨琴。
自己……
已经、
没有力去管那些世俗的东西了。
没有那种世俗的愿望。
我叫张雨琴,我喂我自己袋盐。
今天下班高峰期,我在娄山关路站的月台上高了。
谢谢支持。抱歉,我不会去做AV女优的,下一个。
…
就算是市中心,或许是嫌弃脏的缘故,车站远处的厕所人迹罕至,甚至洗手台的台面上都已经落下了薄薄一层灰尘。
门外,列车与人群的喧闹被隔绝到了几乎听不见的地步。列车进站时带动着整栋建筑震动的不安转而变得更加明显。把手被用力转动,外界的噪音填了这狭小的空间。
她逃窜进来,背过身靠在门上,声着气。左手反撑在背后的门把手上微微颤抖,门外响起了车站的报时声。
几点……?什么十三分……听上去好像是六点?还是……
头、好痛……随着心脏跳动的节奏,尖锐的刺痛。快要经受不住了、只得一边试图缓下呼的节奏,一边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转移?
转移……不了啊,从仍旧在持续增强的快中暂时离出来什么的……
「咕呜…」
腹部不断的收缩让她的体内充斥着强烈的酸。鼻尖上滴落着的汗珠,一半来自高的刺,另一半则显然是出自完全无法用言语描绘的羞心。
齐肩的发早已散,一缕一缕的发丝被汗粘在了一起。
部的体还在不断渗出,止都止不住……道的括约肌也像是完全失灵了。
沿着大腿内侧的曲线淌沾了她的运动鞋。
自己体内肯定都没剩一滴了。她认识得到这种事。
是的。就在刚才……光了。全都留在了月台的地面上。
不敢再想这件事情第二次了。
藏身于这里,是一个缓解自己的痛苦的机会。
她缓缓顺着蹲下的势去截短的外,又朝一旁拔开了内——粉的,润的两瓣暴在空气中,收缩着。
指尖轻轻触着自己的核。
「呜呃……」
果然是、绝对不正常的快。
被放大了多少倍——已经算不清楚了。自己平时也没这么在意那种事情,却被迫在这种时候进行生理研究。
好在,刚刚的数次猛烈绝顶,让身体回到了接近灾难刚刚开始时的状态。
是……发了什么「东西」吗?似乎真的……好了很多。
但……雨琴知道,这种觉,很快便会追回自己。
她用一丝气息轻喃。
「快点…结束吧。」
想要回家。
不敢再出这个厕所了。不要乘地铁。
所以该怎么回家……自己、该怎么回家?
……
「嗯。」
现在的身体状态还行、就趁此刻……向艾怜求助吧。
已经不是考虑面子的时候了。
快要死了………
这样下去,还只顾着羞心的话,真的会死的,体真的会死的。……
…
拉开浴室玻璃门的前夕,艾怜还是忍不住多瞥了一眼手机。
纯黑。
在屏幕上试探划动两下后,中间只有一条通知。该收菜了。
「……是我担忧过剩了吧。」
浴室内部的装修对于艾怜这种简约主义者而言豪华过头了。这在艾怜的眼里都是学校经费「用错了地方」的铁证。花洒是可以改变水的这点当然可以理解,水种类多达八种也情有可原……为什么浴缸还可以保持固定水温确到小数点第二位啊?37.5摄氏度和37.51摄氏度真的有任何区别吗……?
褪去衬衫,淡棕红的内衣映入眼帘。房把两个低罩杯填得当当,解开的时候就差是直接弹了出来。她的部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地大,只是她习惯于穿稍小一号的罩。
毕竟,部这种东西简直就是自己社时的累赘。把她当成个男人一样随意快地相处不好吗?为什么那群人聊着聊着就会朝自己部看过来?
如果男人都是这么龌龊,她倒真的得重新思考自己是否真的要打扮得更加男化。
下内,她不知为何便低下头,直勾勾地朝自己私处看去。小小的一丛正好遮住了大半部分的,却还是微微可见。这片地方还从未被他人触及。
「……」艾怜面沉。
那里干干的,没有任何异样。——她在脑中重复着这句话,跨入了浴缸。
「……」
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已经洗好头了,好像没有。
艾怜捏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是护发素的手。
于是将脑袋伸到了花洒的下方。哗啦啦的水声在脚下炸响。
洗完澡,擦干全身,吹干头发;艾怜穿上睡衣,打算先在上躺着歇一会儿再起来摆课件。
「……」
仍旧,心中藏着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的心中正沉浮着某种不明来历的担忧……?
不经意间抬头,墙上的显示屏正亮着「6:50PM」的字样。
「昨天有收藏网红店的推荐。」这样想着,练地删去了种田游戏的后台,戳开了微博。
随着两秒的加载时间结束,屏幕上的热门显示着一个视频。
是什么昏暗的室内场所拍的录像。有些模糊,似乎是有人在边走、还是边跑边拍摄的?
「……这、?」
这标题,怎么品都有些怪怪的。什么下的简介啊,这是……
——大致就是地铁站里又有痴女出没了。
怎么这群年轻人一天天的都那么力旺盛啊,这种事情打死艾怜也不可能会去尝试的。危害公共安全吧,这算是……
这么想着,不知为何就点开看了几秒。
音量忘调低了,人群的剧烈嘈杂声和视频里某个女生的炸耳娇差点直接把她带走。她赶紧手忙脚地狂按音量键,一边注意起里面的画面。
「?」
这个女生……视频里这个女生和之前那些旧新闻里描写的痴女不太一样。
对,不是那种故意的出。不是癖真的是太好了呢,社会变得有些正常了呢……嗯?但、等一下?
这种姿势趴在地上……是身体里装了玩具吗?贞带出调教的那种?可是又、反应和那种并不太相似……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侵犯着一般。便携式炮机……?还是……
艾怜全神贯注地盯着画面中心那个模糊的身影。
但就是下一瞬间……不断拖动残影的画面短暂地消停了半秒后,她发现,这个画面里的女生外衣上的图案……有点过于眼了。
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似乎今天就在哪里见到过。是哪里?是哪里……
「一模一样的图案、颜、款式。」
撞衫?
自己,一天也见不到多少人的。而且也没有去记住别人穿什么的习惯。
虽然同时负责给本科生做辅导,但这……这个人,好像在哪里、可能是在刚刚才见到过。
「一模一样的脸。」
转到另一个角度的画面中仅有着摇晃手机时产生的一片模糊。但艾怜还是能够瞬间辨识出画面中这女生的身份。
她知道这是谁了。
不……应该这么形容:「她知道这是谁」。
她对此……无比清楚。
雨琴果然出事了。
「都、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把那么危险的化合物……啊,现在该怎么办?刚才我联系她的时候,她肯定已经……!这视频、这视频在怎么传播?」
播放量……三千二。距离发布只有六分钟……?
这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吗?
那、雨琴现在……
她不敢想象那个傲娇可的雨琴现在正藏在哪个暗的小角落偷偷哭泣。
……但是,这幕场景一定已经发生了。
艾怜飞速地举报了这段视频,然后将这条微博的链接随手贴给了不知道哪个客服,将屏幕一关,急匆匆起身披上了衣服就往门口跑去。
手拍打在门把上的那一刹那,个化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
雨琴正瘫软在厕所门前的地面上。自己的余力,几乎都不足以将手机举在耳旁了。
脑中所想的……从向艾怜求救的最佳方式,转变成了不知道是几分钟前发生的那个……嗯,「特大灾难现场」。
羞仍旧在脑中无限放大。站台的那一幕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放,每一次都会从不同的角度看到自己丑陋的样子。方才明明还觉得面子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但时间越是逝,她就越是惶恐不安。
她非常清楚,自己被人录下来了。
她不知道总共会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她默默祈祷自己的脸没有被拍下来。
……但这一切已经太晚了。
填补了快空缺的……是恐惧。
怜姐,一定要接电话啊。
「雨琴……?你到家了吗?」那边传来几乎可以称之为谨小慎微的试探声。
「……在路上。」她连说这几个字都带着颤抖。
「你没事吗?」
「我……我、……」
她该怎么、向怜姐开口?
「……你现在在哪里?」对面顿了许久,才再次问出这句话。
「娄山关路站。女厕所里。」
「你、……」
「……怜姐,求求你了……帮帮我,我快、不、…?!」雨琴的浑身一震,蜷起大腿,抱紧膝盖痛苦地息起来,「又、又……呜、呜呃呃啊啊!!哇啊啊啊!!!要高了、好苏福啊啊——!!!!救命、救我……!!怜姐救我啊啊啊啊、……!!!!」
「……雨琴,等我。」
电话那里传来沉重而坚定的声音。在这之后,从扩音器传来的就只剩下了缓慢的提示音。
放下电话,仍旧处于快余波,随时准备接下一阵高的雨琴,又意识到另一件事。
就算说出了「女厕所」这个大致位置,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个厕所。
考虑到这个车站的规模,整整四个站台……
怜姐……会不会在过来之后,与自己擦肩而过?
不要想太多……现在都还继续瞎想的话,只会让自己更加害怕,直到神彻底崩溃而已。
所以、放空那些担忧。
这一切、不管是多么糟糕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地做好接下来的事情。
这样的话……反正这里也算是个安全的地方。
只要不离开这个女厕所……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内……再怎么,怜姐也会到吧。
晚高峰应该还在持续,但总比五点到六店半这段时间强得多。
雨琴或许知道是什么导致自己成为了现在这倒大霉的模样。
她现在,只希望怜姐的身上不会出同样的事……
……
但这样的话,自己其实就相当于是、就像是被什么隐形的人给硬生生侵犯一般,对吧……
而且,无论如何都无法摆。
除非自己……处于发情状态的话,就可以稍稍缓解这不讲理的纯粹干硬的快所带来的痛苦。
发情……状态?
自己平时进入状态、都是靠想象着什么?
像是……网上找到的,偷偷藏在浏览器文件夹的那几本盗版cg图集一样……?
……她记得其中几本的大致主题。
废弃的无人公共厕所。
被遗弃、紧缚于厕所隔间内,由玩具肆意侵犯,嘴巴被堵住——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得救,就这样一直去、一直去的女孩子……
……自己的脑中,这种奇怪的想法忽然一个接着一个地冒出来。
如果自己的身体终于要好转过来,不再无间断地因为小小的磕碰而高的话……
那就更要……抓紧时间了。
她忍受了又一波绝顶——
背后紧紧顶着门,不是为了避免再有人进来,而是被快冲击得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待最高似乎逐渐淡去后,尝试顶着剩余的快,加紧时间爬起身来。
这里是废弃的厕所,维修的隔间。
她用颤抖得像得了病一样的双手一齐势力,朝后拉开了最中间隔间的门。
这里是废弃的厕所,维修的隔间。
而她……便是被绑架拘于此的,被强制高调教所蹂躏的少女。
……
自己真的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啊。
雨琴去全身的衣物,一股坐在了因为本没人光顾而反倒不怎么脏的马桶圈上,抱起自己的双腿,朝后仰去。
一只脚搭在右边的卷筒纸架上。另一只脚坎进一个空着的挂衣钩。自己是被绑架拘于此的,被强制高调教所蹂躏的少女。
紧闭着嘴,紧闭着双眼,让眼前一片黑暗。
被蒙住了眼睛。被封住了嘴。
没法呼救,只能发出唔唔嗯嗯的悲惨娇。没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所在处。自己不会被得救。自己只会在这里被一直折磨下去,直到快成为自己的仅剩之物,大脑转变为除了高什么都不会去想的放低的块……
「嗯。嗯嗯……唔嗯、!嗯咕、呜……!嗯嗯嗯……!!」
雨琴,没有人会来救你。
你是被变态给监在废弃公共厕所里的观赏品。
在这里被玩具折磨致死吧。
高吧。无尽地高下去吧。
你是除了高,什么权利都不配享受的奴隶。
继续高……
「呜、嗯嗯……!!嗯嗯啊、!!啊咕、呜呜……!!!」
对,就是像这样高。
你不会得救。
永远地……
高下去…………
双腿止不住地晃动着。
老旧的卷筒纸架看上去已经被用力踩得已经摇摇坠了。
雨琴拼命地将双手背在背后,忍住想要捂紧私处的望,就这么继续幻想着脑海中那疯癫的意。
十几分钟前才将她往后的子都几近摧毁殆尽的无节奏高,终于在雨琴自己的幻想中,变成了属于自己的快乐。
67=4你9%-)真@53#是…9%^…¥和¥#F我-一#5@样91¥的C孩#@-#子5呢B6=*3
呃、?
她下意识地猛睁开眼。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毫无实的陌生话语声是自己的幻听。但……她总觉四周的空气冷飕飕到有些不太寻常的地步。
是自己,完全体了、……的缘故吧。
空的无人公共女厕所内,雨琴的耳边始终萦绕着这段回音。
但周围,并没有人。
雨琴没过几秒,便被烈的快拖回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时光逝。高的余波仍在延续着、互相重叠而在雨琴的内心深处织出一丝扭曲的幸福。
带有荆棘的玫瑰。
想要被荆棘绕,遍体鳞伤。因为自己想要做那朵玫瑰。
……神智,不再清晰了。
不要、嗯、……嗯咕,又、又要……又要高了……、……
…
……呃?
朦胧之中睁开眼,刺眼的灯光让她又迅速闭上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居然倒在隔间的地板上。
双眼附近留着两道有些干涸的泪痕,小的开口处觉得漉漉的。朝那里看去,身下的反着些许灯光。
下一秒,腹肌酸软的觉便已经袭来。
原来是这样。就算是昏厥的时候、也没被这个异常生理现象给放过吗……
艾怜……还没有来吗。
会不会……找不到自己呢……
「怜姐……呜、呜呃……嗯、……」
私处在自己的注视下,就像是小水一般再次滋出了。
觉自己都快要水了……好难受,像发高烧了一样的觉。
头实在晕得不行……
再让我,睡一会会儿,马上就好——再一次跌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
伴随着下半身与腹部的剧痛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的面前却是一片全黑。
……或者说,也不算全黑。
自己的双眼已经适应了这种光线。灯光可能熄灭了很久。
「我、怎么搞的……?」
一幕幕早先的画面,渐渐地回映到雨琴的脑海之中。
自己难道已经昏了好几小时了?现在、现在几点?地铁站不会停运了吧?
而她在将一切串联起来后,第一个举动便是赶紧掏出手机。
上面有艾怜打来的未接来电。五通。
自己居然、居然完全错过了……
「赶紧……打回去、!」——这么想着,却本没有办法付诸行动。
「咦……?手机、没有信号了……」
她试图连上地铁站的wifi.无济于事。
量也因为没有信号而没法使用。
自己好像真的进入了与世隔绝的状态。
「总之……要走出厕所才对吧?」
雨琴不想在这个森的地铁站过夜。「所以现在到底是、几点……」
她再次点亮手机屏幕,低头一瞧。
「21:07」
时间还早,应该不可能关站吧?
这么想着,竖起耳朵,外头却迟迟未传来任何地铁进站的声音。
倒不如说,似乎很远的地方确实传来了什么震声。如果只有这里不进车的话,那声音或许是来自2号线……但那就帮不上自己任何忙了。
……好像,虽然但是,那么早,是为什么啊……
15号线地铁出事停运……?
这个想法跳入自己脑中。
怜姐……不会出事吧。如果是卡在电车上,遇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情况……那该怎么办才好啊。无法想象……
不过,既然地铁站好大一块已经没人了……只会帮助自己避开耳目回到家中吧。
首先是,到有信号的地方……打通怜姐的电话。这是第一步。
「……唉。」
凝视着手机屏幕。
一想到社软件上可能已经将自己的视频给散播出去,雨琴就一阵惧怕。他们会怎么评论自己?会有多少人看到?会被上传到非法网站上永久传下去吗……?
泪水再次开始在眼眶中聚集起来。
不想社会死亡……她还想好好地活下去。
不……才不要在这里结束。
这里不是自己的结局——至少,她绝对不愿意承认这里便是正常人生的终点。
「呃…嗯、」她尝试抬动自己的腿,却发现四肢几乎全都不听自己的使唤。好不容易努力用胳膊撑起自己后,血稍稍恢复到自己的脚尖,来的是尖锐的酥麻带动的寒。
整个腿部如同针扎一般。这么严重的吗……
她的视角落在那已经歪斜了45度的纸巾架上。
「对不起……」
转身,打开虚掩的隔间门。洗手台是悉的一片灰尘,直觉告诉她没有第二个人进过这里。
雨琴拧开水龙头。没有反应。
「停电?」
……那也没有办法了。
她一步一瘸地走向厕所门口,将黏糊糊的手搭上门把后,才发现忘记穿上衣服了。
所以……又缓缓折返回去,拿卷筒纸稍稍擦拭了身体与地面,丢到马桶里头。在那之后……小心翼翼地套上衣服。
身体……好很多了。
已经不会因为这种细小的磨蹭就绝顶了。
就连快也……淡去许多。
终于……快结束了吗?
这场噩梦。
…
「为了保护您的夜间出行,本次行程将会被实时监控。」
雨琴在走出厕所,拿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摸黑了没多久后,便遇到了艾怜。
艾怜在挂断电话后直奔了地铁站,却在只差一站,地铁刚要起步的时候遭遇了大规模的停电。
总之……15号线停运后,艾怜花了许多功夫才绕道离地铁站,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娄山关路。
停电的规模似乎并不大、但主要都聚集在这一块地带附近。
真的是什么倒霉的情况都快要被雨琴给碰上了——艾怜无奈地在脑中想着。
二人并肩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不过雨琴没过多久便睡倒在了艾怜的腿上。
艾怜知道,这孩子至少能再睡24小时。在那样的状况下……持续这么久,人绝对已经完全透支了。
自己手中的VOSS空瓶证明了这点。见到雨琴的时候,艾怜十分艰难地才在这个头发蓬,衣服里外穿反,浑身像淋了一场暴雨,走路都走不稳,声音怪异的女生身上找出雨琴的影子。
这孩子,就在被自己抱着走出地铁站的间隙,似乎也在自己的身上高了两次。
……这样的体验,真的无法想象正常人该怎么撑得过来。
更别说,遭受这种折磨的人……是自己最关心的那名学生。
自责。
嗯,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在自己身上、……头发也漉漉的啊。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雨琴。」
恍惚前,似乎见到雨琴的眼皮一抖。艾怜愣了一下。
「……你没睡着,是不是?」
「讨厌啦,都因为怜姐……发生这么过分的事情了……」雨琴有气无力地说道,终止在此处。
「……我会做任何事情来向你赔罪的。」
「任何事情……都行吗?」
「嗯。只要不是以死相许就可以。」
「……」
「对不起呢。你应该不会原谅我的吧?」
「……」
「雨琴……?别装睡了。」
「……」
是真的睡着了啊。
自己也有点累了。现在还不能睡——在把雨琴送回家之前,还不能放松下来。
就这样,静坐了五分钟上下。眼前已经能瞧见那悉的公寓楼群。
——「已到达目的地。」
艾怜轻轻拍了拍雨琴的脸。麻利地用微信转了车费,打开车门,搀扶雨琴下了车。
「能走得动吗?」
「……嗯。」
「要再休息一会儿吗?小区里面坐一坐,我陪着你。」
「外面太闷了啦……而且到处都是废气。嗯、……直接回家嘛。」
「嗯。」
二人沉默不语,迟缓的一步接着一步,不知道是多久才终于到了3号楼的大门前面。
艾怜以相当自然的神将手伸进雨琴的帽衫内袋,拎出那有点黏唧唧的门卡。
「……怜姐。」
「不要废话,你现在体力透支了。闭嘴。」
「…嗯。嗯哼……」
「待会钥匙也给我。」
可恶,怎么像是自己被劫持了一样——!好像不仅门钥匙都被拿走了自己的身体也被蹂躏过了,现在甚至被劫持了……!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是入室抢劫是吧?!
呜呃,这样下去,越来越觉艾怜是那种危险可疑人物了呢……
「↑」
「我是不是危险可疑人物,你真的第一天知道啊?」
「??怜姐狡猾唉。」
终于抵达公寓的门前。艾怜将钥匙打开门,朝着正被自己搂在怀里的雨琴做了个不确定她能不能看到的手势。
现在显然不是直接掉头离开的时刻。艾怜将雨琴安顿在沙发上,径直去浴室打开了热水。
「你能自己洗吗?」
「怜姐……帮帮我洗啦。」
「做什么梦呢,自己洗。我俩年龄都没差多少。」
「呜嗯…好吧。」雨琴心不甘情不愿地扶着墙走向浴室,「我应该不会被蒸晕过去吧……」
「我水没有调太烫。有什么事的话叫我。我帮你倒一杯橙汁,待会给你送进来。」
「家里没有橙汁哦。」
「我不是……我、……那有什么?」
「啤酒……」
艾怜听了,差点直接气昏过去。
「等着我。我下楼给你买,行吗?顺便给你带晚饭过来。盒饭的话……?」
「怜姐知道我喜吃什么的。」
「真拿你没办法。你可要撑到我回来,别死浴缸里了啊。」
「嗯………」
「真是的,怎么到这种时候突然人就变软了。你这往死里拼命撒娇的样子快让我呕出来了……」
「什、什么啊……!明明是我把、把怜姐放在眼里才会……这叫信任,不对,这叫深刻的师生情!懂嘛不懂的!」
「册那啥叫我不懂啊,坐回浴缸里去,不要再废话了。」
「好嘛好嘛,太讨厌了,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么讨厌的女人。」
艾怜故意重重地把门关在了雨琴脸上。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了。雨琴的身体十分虚弱。
至少要照顾到雨琴的状况完全安定下来才行。
时间过去了一小时。
给雨琴买来了楼下全家的盒饭。两小时。
然后便是……
晚安、道别的时刻了。
二人一阵短暂的沉默。今的相处到这里就该告一段落了。
「那怜姐,明天……我、……」雨琴有气无力地确认道。
「只剩最后一组要做了对吧?你好好地睡个懒觉。反正不是什么急着一定要明天就做完的事情。」艾怜正单臂搂着雨琴,面无表情地接道,「你啊,只要别再像今天这样就好。」
「今天这样……其实也好的啦。」
「那个药是试验品。倒不如讲催的部分出了问题反而还帮了你一把。结果你跟我讲自己在地铁站的厕所里手冲……你这女的怎么这么龌龊?我教不出你这样的学生。」
「明明是老师你的错!」
「来啊你倒是说说看,哪里是我的错了?试剂是你动的吧?闻是你凑过去闻的吧?实验室手册有没有写易挥发药剂不可以把脸凑上去,你这不是活该吗?」
「别骂了别骂了,再骂人傻了。」
「……算了,反正也只是加快了实验结果出来的速度。」
「嗯……?」
「没事。算是帮忙了吧。」
「难道、难道怜姐本来就要给我……」
「,我是要……」艾怜脸一红,没再说下去。
「要怎么要怎么?」
「行了。都这么晚了,明天我还得教书育人,我要回去搞课件了。」
不顾雨琴的抓无影手,艾怜挣了她的熊抱,起身套上外套,走向了雨琴家的大门。
「你好好休息。」
走出没几步,艾怜便回头关照道。
「怜姐……」
雨琴委屈巴巴地趴在沙发上,望着艾怜。
「今晚能再陪陪我吗?就一晚上嘛。」
艾怜闭起双眼。
但雨琴那映衬着她身后耀眼城市灯火的光滑肌肤,还有那楚楚可怜的动人样貌,一时半会可能是跑不出自己的脑海了。
「……就一晚上。」她扶着额头,叹了口气,「真是的,你这得害我丢饭碗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