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魔帝艾拉蒂雅】(第一幕 第一章)边境小镇的闹剧【作者:月见闪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月见闪光
字数:14054
首发:PIXIV(id=13908198)
第一幕第一章边境小镇的闹剧
银勾玉雕,黄金镶柱,从刀叉到餐碟,从食桌到酒架,数不胜数的华贵家具被摆设在分不清是马车还是殿的广阔空间里。卡塔乌雷横靠在其中最大的一张天鹅绒躺椅上,慵懒地朝门边招了招手。他浑身只穿一条和这空间极不搭调的布短,是刺青的皮肤经风吹雨打变得如岩石般坚硬和糙,下身昂扬的凸起是和体型相对应的巨大。庇拉尔作为娼妇多年,房依然翘,肢依然柔软,每晚铺上都有一手难以数尽的人转,但此刻也不由踌躇了一下,说不上是震撼于眼前的雄气质还是心疼于被其撕碎的优雅,然后才带上身后的门,踏上足有一寸厚的大红绒毯。车厢内是一片离的雾气,香薰还在车厢的一角燃烧,升腾的紫烟与还未来得及洗去的兽臭和汗味以及大汉身上时刻散发的惊人热量彼此混杂,最终的结果直叫人头晕眼花。
她坐到卡塔乌雷的旁边,立即就被一只大手揽过。那只手上的五手指如刚从地里拔出的萝卜般大肮脏,但剥起衣物来,却比自己还要练些许。
「所以,」庇拉尔说道,语气不像是娼妇对客人,反而像是分别许久的老情人,「你现在是发达了?」
「运气好碰到个好雇主而已。」卡塔乌雷瓮声瓮气地道,「虽然不知道这个时节穿越沙漠来这里有什么可做的,但那个开价,不接才是傻瓜。」
「这马车也是你的雇主的吧?」庇拉尔就势躺落在躺椅上,立即就为过于柔软的触发出一声呻,「……这得值多少个金币啊。被发现你擅自拿来做这事很不妙吧?」
「哈哈,那我还要请她评鉴一下我这玩意儿在她见过的人里能排第几呢。」卡塔乌雷大笑着,已经迫不及待地着雄壮的具到了面前的女身上。
「还是位女吗?很漂亮吗?比我还好看吗?」庇拉尔轻巧地将这足有婴孩小臂细的巨物纳入体内,眯了眯眼,多代稀释后的魅魔血统已难以从外表中寻见,但她的眼睛依然能令雄着,从百里之外赶来献上钱财,只为与之互相凝视上一整晚。
但卡塔乌雷早有免疫,「哈,你还想和高阶魔族的小姐们比吗?」
「就是问一下嘛。」
往后便是一阵连绵的呻与体碰撞,在过于华贵的榻上体格不成比例的雄与雌彻底翻滚到一起,陶醉于简单而快的情里,一心只顾着让这空间里的气氛更加浓稠与闷热,于是谁都没有发现,在另一边的车窗上,有只眼睛贴在上面,一眨不眨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这是在做什么啊!?
艾拉蒂雅趴在马车外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光景,脑中雷霆轰鸣。
在魔界,所有的城市都必须建立在深渊附近,这不只是因为深渊附近会有比水源和草场更加重要的魔力地脉,更是因为没有深渊力量的庇护,再坚实的城市也会为狂野的天灾和魔兽撕碎。因此穿越城市之间向来是个艰苦并且危险的活计。距离离开王城已有两个星期,当初使用传送眨眼间便能跨越的距离,如今换乘从空艇到马车的多种通工具后还剩下将近一半。逐渐远离中心城市圈,沿途的风景眼可见的荒芜寂寥了起来,到最后这一段路,更是因为搭不上结队出行的商团而没人愿意前往野外,最后只有一位名叫卡塔乌雷的奥杜魔族雄接下了委托。这个种族以糙的皮肤,高大的体格以及即使与之相比也十足硕大的肚子为人所知,因此也有「猪人」这样的蔑称,不过其和猪并没有什么关系,相反,这是一个坚韧的种族,其看着脆弱的肚子即是护甲也是仓储,足以支撑其经受最严酷的旅途。这大抵也是他敢于独自接下这份工作的原因。
旅途进行了三天,奥克族雄看起来确实对这一带了如指掌,路上平淡的甚至有些无聊,最后是艾拉蒂雅自己忍受不了颠簸,才决定临时到这个小镇休整。不成想,刚刚到邻近的小树林里散了个步,回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这可是我的马车!我坐的地方啊!魔神的坐塌,仅仅是未经允许触碰就该遭受天雷之罚,如今竟然还要在上面做这种下污秽的事情!?还、还、还想把这个展示给我看!?
不敬!亵渎!难以想象的挑衅!就算附近没法再找到新的向导了,现在也必须立刻把这两个民拖出来,连灵魂都一起捏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舒缓自己的愤怒!
……之类的,本来是这么想的。虽然脑海里是这么想,心里是这么咬牙切齿地做着决定的,但艾拉蒂雅的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在原地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马车内情的延续。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两人的表情,看不见他们的亲吻和抚,只能看到似乎永无停歇地在小里暴,囊啪嗒啪嗒地拍打在肥硕的股上,每次往复都能带出大蓬炽热的,洒在她这三天里一直坐着的位置上。
——这也……太大了吧……
艾拉蒂雅情不自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种,都已经能算攻击了吧?已经能算刑罚了吧?没关系吗?这不会死人吗?这种……真的可以进得来的吗?
……自己之前,也是被这样侵犯的吗?
她扭捏着大腿,觉下身越发难受,掀起裙子,就看到两腿间已经被润得透,泛着水光的瓣轻轻颤抖着,更往下的膝盖已经在打着摆子,一副连站立都支撑不住的样子了。艾拉蒂雅情不自地将眼前的具和在监狱底层亲身受的做着对比,于是两个星期前经历的每一个细节又如水般涌起,再也无法按下。两个星期间旅途的颠簸,不能随心使用魔法的烦躁,以及对皇寝室的想念都在此刻逐渐淡去,只剩下被雄侵犯开拓的觉愈加鲜明深刻。
她终于忍耐不住,用指尖轻轻触碰已经肿起来的蒂,立即柳一颤,两腿再无力气,径自跪坐在马车外面的糙泥地上。忍耐许久的望一气爆发,吹飞了艾拉蒂雅全部的力气与思绪。
——咕……我在,做什么啊……
艾拉蒂雅不甘心地咬着嘴,内心溢屈辱,手指却像被粘住了一样,着蒂不肯离开。
——我可是,魔神啊……移平这种镇子……移平比这大上十倍的镇子……也不费吹灰之力的存在……谁都不能违背的存在……明明本该是这样的……
快一点点扬升,但空虚也随之膨,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念起还在原来的身体上时受到的共效应,尽管很快就摇头把这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但手指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探进下方的裂之内。
——为什么我得……在这种地方……想象着被那种低的雄……在身上……自啊……
小噗扭一下就把整纤长的手指没,四面八方挤过来的柔软和炽热仿佛别的活物,但几乎要融化骨骼,蒸发脑髓的快又实实在在地提醒着她这是自己的身体。明明是自出生以来便陪伴于身的器官,艾拉蒂雅却好像今天才第一次真正了解这里的构造。
——一定……是那个魅魔搞的鬼……绝对,是这个身体被做手脚了……这种的……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
少女转动着手指,将周遭的膣稍稍挤开,但马上又被更加紧密地包裹。她再度将它们挤开,探进另一新的手指。指肚笨拙地摩挲过道口,于是十数天前第一次小便时的错愕和窘迫也跟着浮上心头。再往深处,处女膜一丝痕迹都找不到,就算是仿制的身体曾经那样保护的事物就这样被破坏还是让她失落又解。被种种复杂的情绪引领着,艾拉蒂雅继续向子关口探索,被每一丝最细小的前进出娇媚低,即使被发现的恐惧也无法将之抑制。
——绝对……饶不了她……等回去了以后……这次一定……要彻底……
「哎呀,妾身可没有动手脚喔。」
「!?」
就在空虚终于要被填,快积蓄到了极致,艾拉蒂雅正要就此将身体给绝顶之时,芙丽妲的声音突然自旁边传来。少女立即打了一个灵,夹紧双腿缩到一旁,死死捂着就要尖叫出声的嘴巴,在因惊吓而瞪大的眼睛里,确实倒映着不知何时又是如何来到此处的魅魔的身影。
魅魔长老依然挂着那份余裕到让人火大的微笑,俯身下来,几乎贴着艾拉蒂雅的脸说道:「啊,事先声明,陛下,这只是录像而已,足条件了就会自动播放,绝对没有在您身上设置什么监视的魔法哦?」
艾拉蒂雅二话不说就对着她的脸出几枚魔弹,全部透体而过。她再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全身,没有任何可疑的魔力动,这确实只是个事先备好内容的幻象而已。
「能看到这个录像,说明陛下正在普通地享受的愉,妾身真是好高兴呢?」
「才没有!」艾拉蒂雅拼死否定。
「好的,好的,毕竟是陛下,不会轻易口头承认的呢?」但半空中的影像仿佛完全预测了她的反应,「但是,妾身真的没有给陛下的身体做任何手脚喔?虽然为了陛下的旅途顺利,而做得比一般雌更能享受了一点,但也绝对没有会在路上随便发情的设置哦?」
「你是想说是我的问题吗!?」
「怎么敢呢?」芙丽妲掩着嘴轻笑,「不过,之前忘记说了,得提醒陛下一下,虽然也许陛下自己也发现了说不定,总之,诅咒的力量可能比想象中更强,即使换了假身也能通过灵魂传递过来,并益加深,所以,抓紧时间哦陛下,虽然这话由妾身来说有些奇怪,但可不能只顾着自和做而忘记目的哦??妾身还很期待又被陛下使唤着的子呢?~」
「那种事怎么可能……」
「不过太过忍耐可能也有反作用呢,所以?……」魅魔的幻象突然转移到了身后,用虚无的手臂环抱着少女,一耳尖后,手指在小腹上轻轻地划着圈,「妾身也把魅魔的秘术全?部?储存在这身体里了,适当的时候就请陛下咕噜咕噜地把它灌吧~?」
「…………」艾拉蒂雅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用!绝对不可能用!」然后马上恼怒起来,大幅挥手驱赶,于是魅魔的身影烟消云散,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只有背后马车里还有重的息和娇媚的呻不断传来。凉意从股上传来,艾拉蒂雅这才发现自己还坐在地上,裂里滴下的在其上留出一个鲜明的印子,散发着浓郁的甜腻气息。她面红耳赤地赶忙站起身,又被丰的部晃得踉跄一步,整理干净,最后愤恨地瞥了眼马车里还在的男女,大踏步离开此地,向着镇子正中而去。
————
有些让人意外,但其实并不难想的是,艾拉蒂雅从未来过类似的小镇。
遍布魔界各地的深渊干扰着各种远距离飞行和传送魔法的使用,唯独握有深渊权能的她不受此限。艾拉蒂雅从来不需要在各种市镇落脚,连携带随从都觉得麻烦,更不会有体恤民情的想法。称帝不过是不想继续再被别的哪位魔神找麻烦,朝觐也只是个表示臣服的形式主义,她从来就没有统治的意愿,无论这广袤土地会在自己手里变得更繁荣还是更荒凉,都不会引起她的内心波动。
所以当她走在这个小镇的路上时,第一次发现这世界如此破败。
这是一座不在地图上标记出的小镇,是以没有官方的名字,而本地人的自称不外乎泥坑,水洼之类的,仅仅是个无家可归者与游手好闲者抱团取暖,消磨余生的地方。镇上只有一条街道,几乎没有得过整修,一场大雨过后便是烂地,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被木板钉得歪歪扭扭的民房就在这片黑沼泽的两侧排开,其间进出的生物奇奇怪怪,这地方没人放心将重要的财产摆在室外,是以人总和牲畜睡在一块,久而久之,每一寸空气都洋溢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艾拉蒂雅刚看到一匹驮马就在门前拉下一坨粪便,厌恶地靠到另一边去,就又差点被从窗户探出头的种猪咬到裙摆。
这地方艾拉蒂雅真是半秒都不想多待,但回头马车里的情况只会更加糟糕,就算晾晒一天,用水银洗过每一个角落后都不知能否重新落座,而空气见凉,魔力开始变得沉重,这个世界的夜晚将要到来,再去之前的小树林里,以现在的身体实在太过危险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在镇子中央,勉强能算作保卫室的建筑对面有一座小酒馆,也是镇上唯一的娱乐场所,里面正传出与周遭形成鲜明对比的喧闹。艾拉蒂雅先给手上上了一层魔力隔绝,才皱着眉头推开酒馆的小木门,还未进去就被酒味和汗味的混合头一击,而这甚至还比外面的味道还好一些。少女掩着鼻翼,踏上酒馆里半朽的地板,随即响起的一阵吱呀声引起了几个醉客的注意。她看到角落里几个冒险装束的常魔族听着声音瞥过来,立即瞪大了眼,出一副滑稽的震惊表情,而后变成更加可笑的垂涎。他们中的一人吹了声口哨,但艾拉蒂雅不等他说出下一个音节,就去一枚漆黑的魔弹将之打翻在地——是是,我知道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也没想融入这里。考虑到如今沦落到这种境地的起因不过是一句辱骂,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听这些牲口说。
搭讪者倒地的声音引来了更多人的视线,唱片机前玩骰子的,百无聊赖丢飞镖的,独自一人喝闷酒的,还有影里和娼妇讨价还价的,都被这不能算寻常的响声引了过来,一时间或惊讶或恼怒或敌视或好奇的视线集中到门边的黑发华服少女身上,然后很快就全部变成了一种炙热的求。艾拉蒂雅到宛如实质的视线在自己的部和大腿上游移,不以为意地一发鬓,走到酒馆正中,看到仅剩下的一张空桌上油垢几乎积成了一面新的桌布,把眉头锁得更紧了一点。
「喂。」她扬手把一枚硬币砸到吧台后打着瞌睡的肥胖老板脸上,「给我找个干净点的椅子。」
老板从酣睡中被砸醒,正要发火,旋即就被落在前的硬币憋了回去,和其他人一样瞪大了眼睛。奥列格大金币,半掌大小,纯金铸造,重达十二克,两侧依次刻着凤凰花和卷羊角,价值城市里的一间小屋,或者更直接点,在这种边境,可以买命。
现在只是用来找把椅子。
于是吧台前的固定椅被拆除,周遭的客人都被驱走,角落里积灰良久的钢琴被搬了出来。这钢琴自多年以前就没有再会弹奏的人,摆在角落纯作装饰,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尊重而没被来来往往的醉客当作寻的工具,是以除了表面的一层细灰还算干净。但如今仍然免不了沦为座椅的命运,被擦净后摆在酒馆正中,艾拉蒂雅如女王一般——她也确实是女王——毫不怜惜地一脚踩着琴键登上去,坐到琴盖上,翘起另一只脚,俯瞰着整个小小酒馆。老板马不停蹄地递上啤酒,用寻常的木制马克杯装着,特意滤了泡沫和残渣,但少女闻都不闻就倒到一边。
「谁要用这种杯子啊。」她嫌弃地说着,掏出另一枚金币砸到老板脸上,将他的酒槽鼻砸得更红更肿了一些,「给我找个水晶杯来,至少也得是没用过的杯子。」
老板脸上闪过丝不快的神,但咬咬收到的金币,还是匆匆忙忙地跑了出门搜罗。酒馆里安静下来,一时只有艾拉蒂雅说话的声音,她沐浴在众人的注目里,丝毫不觉不适。在此地老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高脚杯后,她又使唤着其去找来果酒,酪,扒,松,甚至是鱼,在这远离水源的贫瘠小镇上,然后全部只吃一口就撂到一旁,很快琴盖上就堆了食物的小山。她与饥饿相距甚远,此刻只是在享受挥霍和使唤人的乐趣而已,时而用金币抛砸,时而起脚踢踹,驱使着每一个看得上眼的人为她榨出这贫瘠小镇里的丁点乐子。裙摆在这过程里上下翻飞,底下出的丰白,为引而来的目光逐渐升温。
终于,不知是为金钱还是美貌惑,抑或两者都是,人群里一个鼠头鼠脑的小个子钻出来,小跑到钢琴前,「大人,大人。」他行了一个浮夸而不标准的廷礼,然后紧张地着手,「有什么小的能为您效劳的吗?」
「嚯?」艾拉蒂雅用眼角瞥着他,左手抛接着一枚一尘不染的崭新金币,在酒馆烛火里闪着光,而小个子的眼珠也就跟着这枚金币起起落落。她不怀好意地翘起嘴角,「就这么想要这个?」
「啊,这个,怎么说呢……」小个子干笑着,既不否认也不肯定。
「那吧。」艾拉蒂雅递出右脚,「跪下来,学三声猪叫,然后再把我的鞋子干净就给你。」
她脚上蹬着的一对巧的高跟短靴,贴身量裁,龙皮鞣制,鞋口处还绣着华丽的金线,只是鞋尖沾染的黑泥破坏了美。那是她在淤泥道路上尽可能挑选坚实的落脚处而仍然没法避过的污垢,之前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象它的成分,很高兴现在需要想象的是其他人了。但出乎意料,小个子毫无心理障碍地就照做了,利落的样子差点让她觉得这地淤泥真是什么可以入口的东西,而模仿是这个镇子的固定节目,甚至借着舐,还伸手摸向少女的脚踝,目光更肆无忌惮地向上探寻。
艾拉蒂雅用小功率的魔弹拍开想要触碰自己的爪子一样的手,对于更加无礼的视线却不加阻拦,还为其配合地把大腿分开了一些。于是另一种舐的觉油然而生,一种干燥的舐,来自身下老鼠一般的男人的视线的舐,没有被坚韧的龙皮隔开,而是绕着轻薄若无物的细腻丝袜向上爬行,从盈盈一握的小腿肚,到致的膝盖,再越过蕾丝的袜边和腿环,贴着圆润而毫无赘余的大腿,逐步接近裙摆下最为神圣和隐秘的空间。艾拉蒂雅只是咬着指甲静静忍耐。在某个瞬间,这份探寻似乎有了结果,男人的呼突然变得急促重,动作也不由停了下来,一缕鲜血从右鼻孔下。艾拉蒂雅不等他有进一步反应,把金币投入高脚杯里,然后直接将整杯的酒头倒下,将男人浇了个透彻。
「喏,给你。」艾拉蒂雅重新换回并腿的坐姿,看着男人惊喜,遗憾和挣扎织的表情心情大好,这两个星期的烦躁和被魅魔戏的不快也终于可以稍稍抛到脑后。
——所谓雄真是好懂啊。
小个子男人的遭遇没有扑灭其他人的热情,反而更起了他们的勇气。又一人钻出来,挤过小个子的位置,也想拿同样的举动赚取金币,艾拉蒂雅已经在倾倒酒清洗鞋尖残留的唾,当然不会接受这再一次把自己鞋子脏的提议。男人犹豫半晌,又想用邻居私藏的一瓶酒作为筹码。那据说是从朝贡的商队里顺来的逸品,被装在檀木的盒子里,用层层丝绸保护,开箱的瞬间能看到其放出强烈的金光。艾拉蒂雅对这吹嘘不兴趣,只觉得看他折腾自己邻居会有点乐子,便也砸了他一枚金币作为行动资金。
更多人依次到了钢琴前,每一个都学着最先的小个子那浮夸而不标准的廷礼,如果希儿在大体会对此进行严厉的训斥,但艾拉蒂雅觉得单纯当场滑稽剧倒也不错。每个人都从家里或邻居的家里翻出了看起来最光彩的行当,然后大肆吹嘘这些的来头,不是远古时期天降的秘宝,就是当地领主廷里的秘藏。这些鬼话当然骗不到艾拉蒂雅,她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都是没有魔力痕迹的破烂,但出于想看看他们会不会把这镇子的地皮都掘掉一层的想法,她随机地从中挑了几件。
不过随着拿过来的物体越来越敷衍,甚至真有人只是拿地里挖出的石头洗净便来献上,艾拉蒂雅很快就厌烦了这种活动。最开始被魔弹打晕的那个冒险者醒来,想只靠蹩脚的游诗人模仿就得到青睐,艾拉蒂雅在他刚吐出第一个字时就用酒瓶将之再度砸晕。
「难听死了,闭嘴。」
以这个作为句点,酒馆内复归干净。男人们聚集到屋子的另一边悄声议论,拿到金币的兴高采烈,而没拿到的则失落又不忿,不时隔着距离远望着艾拉蒂雅。少女只开始对手里寡淡的葡萄酒到腻味了,该说不能对这种小镇抱有期待吗,就算镇子里品相最好的酒也被水兑得厉害,喝起来只是让人烦躁。但回去搞不好会正撞上还没做完的那两人……混蛋!自己为什么要为区区娼妇和民考虑这些啊!
正当她觉得百无聊赖时,另一场喧闹突然展开。起因可能是那个鞋的小个子炫耀金币过了头,另一个没能得此好运的刀疤脸终于忍无可忍,一拳砸在他脸上把金币夺来。小个子被打得头晕眼花,鼻血横,一股坐在地上,可怜巴巴地向这边望来,似乎指望艾拉蒂雅主持公道。但那种事情只有在她心情最好的时候才会稍作考量。少女的默许给了更多人鼓舞,刀疤脸也没能得意多久,更准确地说,甚至可能还没看清手里的金币,就又被另一人抄起椅子砸在脑后。他确实身体强壮,这一下椅子腿都碎成了木屑,愣是没有将之打倒,而是愤怒地返身像偷袭者扑了上去。混中有人试图向其他的金币所有者出手,其中成功和失败的各占半数,于是很快演变成一场将所有人卷进去的大型斗殴。
艾拉蒂雅在琴盖上端坐不动,一边啜着葡萄酒一边事不关己地看着这场斗殴,不时用魔法之手将被丢向这边的魔族推回去,避免任何一滴血与汗溅到自己身上。纯粹的体斗殴对她而言没什么意思,但发生点事情总好过什么也不发生,而且也能和自己玩玩猜猜谁能站到最后的游戏,虽然连续三次都猜错了。她正准备猜第二次,从人群里挑了个颇明的家伙,这时那个声称要从邻居手里拿来稀世名酒的男人终于回来——艾拉蒂雅一度觉得他是不是卷钱跑了,虽然怎样都无关紧要——他小心避过混战的人群和钢琴前倒着的昏者,从少女的侧后方献上。艾拉蒂雅正看着自己第四次选出的选手也被一酒瓶撂倒,随手一捞……
出乎意料的什么也没碰到。
艾拉蒂雅瞥过只眼去,看到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一瓶淡紫的苏摩酒捧在前,刚好是艾拉蒂雅从姿势很难伸手碰到的地方。受从高处打下来的视线,男人额角过一滴冷汗,但还是动也不动。艾拉蒂雅对他内心的小算盘心知肚明,但心里也浮现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于是她翻了个身,像猫一样跪爬在琴盖上,一手撑在旁边,探下身去,才拿到了酒瓶,被魅魔设计得尤为丰硕的部便因此顺理成章地在男人面前垂成了夸张的形状。男人毫不掩饰,目光透过开领深深地扎进面前的沟之中。
真好笑。艾拉蒂雅心想。思忖着要不要给面前这家伙也浇上一头冷静一下。
不过男人不知道的是,他这个小算盘真正便宜的是另一边的看客。魔神少女本就将自己的裙摆收得极短,在这个姿势下不可避免地翘起股后,艾拉蒂雅几乎能到裙边轻轻地拂在上,只差一点就要够到秘裂的所在,立即就有炙热的视线从后方看过来,接连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这片雪白里了神,然后被意志坚定的对手一下放倒。艾拉蒂雅保持着这个姿势将近五秒,最终抬起身形时,后方已经有一半的人因此倒下。
蠢死了。艾拉蒂雅心中自得,表面上仍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得样子,又甩了男人一枚金币,挥手让他离开。后者千恩万谢,识趣地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看起来永不会再回这个小镇。艾拉蒂雅对此并不在乎,她打量了一下手中的所得。在今天的种种闹剧里,似乎唯有这个不算是吹嘘。苏摩是一种罕见的药草,总是生长在魔神消亡之地,因而也被认为拥有了神,其所酿造的秘酒不仅美味,更能让饮用者在醉间稍许地一瞥神域,当然对艾拉蒂雅来说,这就只是美味而已。酒装在无的玉瓶里,大小还比不过自己的小臂,瓶口用秘银死死密封,让艾拉蒂雅怀疑其主人到现在没有饮用,是因为不明白开封的办法。她用魔焰将银封烤软,再用同样高温的刀刃将之划开,然后拧着里面的玉用力一拔——出乎意料,没有拔动。魔神就此审视了一遍自己现在的右手,这身体的力量比她想象的还要弱小。她再重新用力,并用上魔力的辅助,三番两次,终于成功将瓶拔出。后者手飞出,少女看着它在屋内来回弹跳,最后又滚回了自己的身下。
——本来是没有必要的。
艾拉蒂雅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再把瓶摁回去的机会,这点酒水几口便能饮尽,就算不能,她的习惯也向来是用过便丢。所以像捡瓶这种事情,本来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但是因为被酒水和闹剧烘得飘飘然了呢,还是先前没有发掉的望又卷土重来了呢?不,是诅咒,绝对是诅咒的错……艾拉蒂雅看着地上的瓶,莫名觉得心跳得飞快,她侧脸瞥了一眼后方,斗殴还在继续,少了大半的参与者只是让剩下的人员更加肆无忌惮,但愈加烈的斗殴中仍然不时有视线扫来,落在自己的身后,尤其……股上。
她小小地了一口气,再用之前猫爬着一般的姿势,上半身往钢琴下探。这次要够到的地方比之前还要低上许多,股也就需要翘得比先前更高。少女全心受着裙摆的逐步上升,拂过腿,过,身后的响动越来越小,最凶残的斗殴者也开始难以将神集中在面前的对手上,而愈加贪婪地舐着少女出的肌肤,直到突然有一刻,酒馆内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全部视线集中在的地方,是终于摆了碍事的遮遮掩掩,暴在了光照之下的蒂。
「嗯?……」艾拉蒂雅被这突然集中的视线刺得肩膀一抖,不由发出了声极轻微的呻。
——真是愚蠢呐,雄们,不过是个仿制的身体,就能看得这么入,明明连我真正身体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少女心中得意和愉快参半,身子继续往下,私处也展得越来越多,当指尖终于够到瓶之时,已经整条秘裂乃至菊都沐浴在了注目之中。若有实质的目光带来了与自己的手指迥异的酥麻,让她身发软,口干舌燥,于是索就以这个姿势仰起脖子,将苏摩酒倒入嘴中。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咽着难得的神酒,瓣伴着喉颈的动作一颤一颤,每次颤动,都让投在上面的视线的炙热更上一个台阶,到整瓶酒饮尽之时,已经炙热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步。
——啊……不妙?……被看得开始有觉了……要被发现小开始了……
最后一滴苏摩酒饮尽,艾拉蒂雅拿开玉瓶,瓶口和嘴之间连出了一条晶莹的银线,却几乎没有品味这价值连城的美酒的味道。她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身,那里热量聚集,状况已经糟糕得一塌糊涂,而周围的气氛也变得危险了起来。她没有一点畏惧的意思,随意将玉瓶甩到一边,就将右手探过下,两手指分别在瓣的两侧,往外一扒,于是,整个小,娇的膣,细小的道,乃至最深处的子关口,就都在后方的视线里一览无余了。
终于有人忍受不住惑,就要扑身而上。
但艾拉蒂雅马上松开右手,看也不看,只凭着声音的定位,手指一弹便出魔弹,将敢于踏前一步的通通打倒在地,剩下的被此震慑,再也不敢动弹。
——但是,哼哼,绝·对不会让你们碰的,就算是仿制的身体。你们就好好记住这个光景,从此再也无法对其他女提起兴趣,苦闷地过完一生吧。
她心意足,决定今天就玩到这里,看看也差不多到了回去的时候了。但就在艾拉蒂雅正要起身整理衣着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一只手抓在了她还在外的上。
「哎!?」艾拉蒂雅大吃一惊,动摇地往身后看过去,正有一个一身皮衣装束,身口袋,看着像猎人或冒险者之类的常魔族男站在那里。她依稀记得那是最开始向自己吹口哨,而后又因拙劣模仿被自己二度打晕,就躺倒在钢琴下方,因此起来时没发出脚步声。这身体的知力实在太弱,连这都没发现。「谁允许你碰我的了!?」她怒斥道。
「还装什么大小姐的样子,穿着这么短的裙子着小,你本来就是想来被干的吧?」男只是不屑地说。
「我穿什么样子不关你事吧!」艾拉蒂雅叫着,右手已经燃起了黑的魔焰,不再只是打算击昏人的小打小闹的魔弹,真正致命的魔法开始在她手中酝酿。「放手!」这不是警告,她已经决心不管怎样都要杀掉这个冒犯自己的家伙。
但男人只是伸手一捏蒂。
「咿!?!?」艾拉蒂雅就浑身力地趴倒在了琴盖上,右手的致命魔法也就此无疾而终。电一般的触沿着她的脊椎来回奔走,让她无论是魔力还是体力都再无法调动。「你、你、你、你在碰哪里啊!?」少女连声音都无法自制地变了调。
「哗,这么,你该不会还是雏吧。」连男都对她过于强烈的反应到有些惊讶,仿佛为了确认一般,就势将手指噗扭一声地入小里,「装的这个样子,里面都这么了,你不会是来之前就自过了吧?想象着自己被人干的样子?」
「你竟敢,你竟敢碰我里面……」艾拉蒂雅已经要在接二连三的打击面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头脑一片空白,茫然地受着膣被糙的手指蹂躏的觉。那地方,那地方连我自己都只摸过一次啊!?
「我不但要碰,我还要他妈的上你啊!」男低吼着,不等少女反应过来,就将早已昂首立的壮具捅进了娇的秘裂中。
「咿咦咦咦咦?——————————!?!?」
艾拉蒂雅便立即发出了一半惊吓一半愉的尖叫,几乎气绝过去,然后连回神息的机会都没有,身后的男已经开始了毫无间隙地。少女不可置信地受着在自己体内的来回突进,漾开来的快完全没有因为这身体已被侵犯过的事实而有丝毫缩减,反而因为膣逐渐悉了纠的方法而变得更加明晰。
「哼,夹得真他妈紧啊,你也很高兴的吧?在这勾引了这么久终于被干了,你这婊子货!」男的声音居高临下,毫不留情地奚落着。
「混蛋……才不是……呜咕?!?魂淡?……我要、啊?、杀了你、呀?、绝对要、啊?、杀了你!」艾拉蒂雅只能在拼命的忍耐里用这样毫无力度的言语还击。
「杀就杀吧,我也没什么活头了,自从琳娜被他们抓了以后啊!」男低吼道,一边间动作不停,一边左手穿过腋下,探进衣服里抓住少女的房,「琳娜她啊,是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家务做得很好的!还有像你这么大的部的好女孩啊!我们在一起长大,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告白成功了!商量着结婚的时!那首诗原本也是为她写的啊!结果就因为被哪个混蛋看上了!就被强行抓走!还把我赶出尼贝拉城!落到这种鬼地方!连今年冬天都不知道活不活得过去啊!」
「那种事情、啊?、关我、什么事……」
「是啊,不关你事啊!」但男只是更加愤怒,更加暴,「但琳娜!那样的!谁都没有招恨的女孩!遭到了那种对待!那我想怎么样也都无所谓了吧!?」
「快点、拔出去啊——」她终于积攒出些微的体力,扭动肢,抬脚往男的头部踢去,「我才不是、不是你这种民能碰的……呜咿?!?」但这一脚被轻松架住。这具大半功能都不过是为了讨好雄的躯体,本没有在这种体态下反抗的能力。男抓住她踢来的脚腕,顺势将之举得更高,强迫做出一字马的姿势,然后顶做出最猛烈的一次冲撞。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冲击直达子门前,传入子深处,挤得整个子都些许地变了形,卵巢轻轻颤动起来。如此暴的动作对寻常女来说只会觉得痛苦,但对艾拉蒂雅来说,却是能够噬自我的极乐。她一瞬翻起了眼白,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而这一切都落在了更远处的旁观者眼中——无论是在快乐中挣扎的表情,还是因为侧立的站姿而暴出来的,和紧紧相连、淌的下体——引起了一阵热烈的呼。
「上!阿西尔!让这大小姐好好体会一下你的活计!多榨一些金币出来!」
「要是把她干得太舒服,被招入赘了,可也别忘记我们啊!」
「你们……你们……!」艾拉蒂雅只能屈辱地抓着琴盖板,一边诅咒着身后的民,一边苦苦忍受着愈加暴的侵犯,和众人炽热而轻蔑的视。但就连这也无法再维持多久,一种奇妙而悉的觉正汹涌而来,那是与两个星期前在监牢底部所经历过的相似的,即将无可避免地迈入极致前的兴奋及恐惧。
她要高了。
在这肮脏破落的小酒馆里,被民侵犯着,被民围观着,在如此悲惨的状况下却要高了。
——不行!唯独那个不行!唯独那种事情!无论如何!死都要避免!
于是对眼前未来的恐惧终于过了一切的尊严与矜持。名叫阿西尔的男突然觉身下的躯体停止了挣扎,低头望去,先前高傲的少女已然努力摆出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好、好啦,我错了,是我不对,先停一下,嗯啊?,听人家说啦?!我会、我会给你钱的,也、也不会追究今天的事情的,哈嗯?,还会、还会帮你找你的恋人的,啊嗯?,所以,拜托了,求求你,停、停下来好吗?」
那确实是一张惹人怜的面孔,小巧的鼻尖,温润的樱,长睫下魅紫的眼睛仿佛倒映星空,即使是最开始的高傲神情也难以让人生出恶,现在的梨花带雨更是无人能不为之心动。所以阿西尔不由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了上去。
于是艾拉蒂雅讨好的笑容一瞬间扭曲成了惊惧加的愉。
「咕咿咿咿咿为、为什么呀呀呀呀呀??——!?」
「都现在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琳娜也好我也好都不可能回到以前了啊!」
「那、啊?、那要我怎么做啊!?」
「谁知道啊!」阿西尔只是怒吼着,将自己一切的愤怒都发在身下的少女上,「要恨就恨这个世界吧!」
「咿呀?!要、要去了?!不要啊!我不想去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呀啊啊啊啊啊??——!!!!」艾拉蒂雅最后地挣扎起来,挥动着粉拳,没被抓住的左脚几度蹬在琴键上,撞出一串杂的重音,但所有这一切不过是帮着媚更加用力地绞着侵入的,帮着更加暴地刮蹭着的皱褶。快骤然攀升,一举冲破措不及防的少女的全部防线,艾拉蒂雅在临终般的悲鸣里过背脊,纤细美好的身躯几度痉挛,然后力地瘫倒回琴盖上,子口不自地松开,被男趁势用注了个当当,甚至逆而出,自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小里,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我……高了……
——被民……在民们面前……
——呜……
高余韵,仿佛暴风过境,艾拉蒂雅只觉得身心都被搅得一塌糊涂,一手指都难以动弹,只有挂着泪珠的眼睛还能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瞪向身后的罪魁祸首:「……混蛋……民……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我……呀啊!?」
话未说完,就被突然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股上,翘的整个跳弹了两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男望发干净,愤怒却仍然未消的样子,听着少女的话语,无言地抬手一掌就拍在了面前的白上。
然后反手又一掌拍在了另一边的瓣上。
啪——
「混蛋!住手!好痛啊!……诶?不怎么痛?……」
啪——
「嗯啊?……好、好奇怪啊……这个觉是……不、不可能!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
啪——
掌声越发清脆,扇得一对的跳,扇得本已停止淌的白浊和再次飞溅。艾拉蒂雅挣扎着向前逃离,又被抓着脚拖了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巴掌又要往自己股上落下,第一次出了惊恐的表情。
「不、不要!我错了!对不起!要我给什么都好!要我做什么都行!不要,不要再打股了!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
啪——
「咦咦咦咿咿咿咿咿?————!?!?」
在最后一声高昂的绝叫中,晶莹的珠自少女股间薄而出。刚刚才被侵犯到绝顶的艾拉蒂雅,仅仅是被打着股便又来了第二次的高。吹的在空中散成甜腻的水雾,不等消散,便又有一道气派的水桥跨越其间,在三番两次的绝顶后,艾拉蒂雅竟于众目睽睽之下控制不住地失了。阿西尔厌恶地避开柱,后方人群则发出一阵哄然的嘲笑,而年轻的魔帝少女再无法对所有这些做出任何反应,她经受不住如现实的打击,已然于自己先前的「王座」上昏死了过去。
而这引不来任何人的怜悯。马上再一个人大胆地上来,把阿西尔推到一边,抓着艾拉蒂雅的身子翻过个个儿来。屡经蹂躏折辱的少女依然美丽,昏中面对暴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小好似准备好接接下来的一切似的重又溢了黏稠的。第二个上前的人试着把手指伸进里面探了探,立即就觉被媚紧紧夹住,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于是猴急地宽衣解带,起,对准,说道:
「俺就不客气了……」
「那可不行。」
他刚做了个蓄力的动作,就被突然落至脑后的重击打晕。一位壮硕到不可思议的奥杜魔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酒馆里,甚至得低着头,才能防备着别将天花板顶破。卡塔乌雷一巴掌将那个倒霉蛋拍晕,再回身一扫把连带阿西尔在内的众人打飞,瓮声瓮气地道:「这可是我的雇主,要是出了事,可就没人给我报酬了。」
啪!
一人悄悄摸到卡塔乌雷的身后,举起椅子奋力砸下,椅子在他宽阔的背脊上炸成碎屑,而奥杜那岩石般的皮肤却连点白痕都没留下。
「还有什么事吗?」他回身问道,甚至不觉得恼怒。
「啊,不,没有……」袭击者战战兢兢地说。
于是卡塔乌雷单手就捡起少女的身体,像货物一样撂到肩上,就此离去,留下一片狼藉的酒馆,以及面面相觑的众人。
至于艾拉蒂雅在终于醒来之前,又被侵犯了几次,就是之后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