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沦为性奴的少女指挥官和她的雌犬誓约舰能代】(01)【作者:念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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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凉
字数:36404
「指挥官大人,呼、呜嗯……?请您、更多、更多的疼能代吧?」
铺着柔软锦被的大上,两具曼妙的女体正重叠着彼此绵;占据上风的少女身穿白衫、足蹬黑丝,宛如绸缎般秀滑的亚麻长发束成整洁干练的马尾,俏美的面庞上泛着淡淡红晕,虽然盈盈一握的肢使她的身材稍显纤弱,可前那对尺寸豪横到几乎快要涨破衬衫纽扣、形状也无可挑剔的美却足以惹来大多数同龄人羡的目光——少女名为铃音,尽管除了过于美的姿以外,格温柔善良的她平里看起来与普通的邻家姐姐无异,可实际上,身为碧蓝航线的指挥官之一,年纪轻轻、刚刚度过二十岁生的她已经凭借自己果断而机的战术在战争中立下了诸多显赫功劳。
而仰躺在铃音身下、红着脸任她摆布,甚至主动出言求的,则是这位指挥官最为信任亲昵、彼此缔结了婚姻誓约,因此对她无条件服从的秘书舰,能代;无论是点缀着烫金樱花的和风水手服,还是头顶那对宛如玛瑙雕成、象牙白上掺染着绯红的鬼角,都在清晰地昭示着她的身份——出身于重樱的美丽舰娘。此时,衣衫不整的能代样子比少女还要气几分,一头长度齐的乌黑秀发胡披散着、双手攥着单,领口光外,短裙微微掀起,两条纤长的美腿打开成接近九十度,轻薄通透、隐约能够透出的黑丝连袜整条暴在外,股间已经被汁微微洇,连内都没有穿,甚至可以隔着紧贴在私处的布料清晰窥见那处羞人的颜与形状。而在战场上杀伐果断、高冷到生人勿近的能代出如此痴态的原因,自然是坏笑着的铃音正在作祟了;只见少女正趴在恋人身上,一边将左手探入能代的领口、换着花样地轮捏着那对虽然尺寸稍显青涩、形状却堪称完美的坚房,一边用右手隔着能代已经快要透的袜裆部、温柔却又稔地抚着她最为的地方,脸上难掩意,「诶嘿嘿,能代发情的样子好可……?但是现在不行,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必须尽快赶过去……还有,我说过很多次,叫我『亲的』就可以哦?」
「是,指挥官大……不对,亲,亲的,」能代酡红着双颊,眼中漾着炽烈的情,抬起纤细白皙的藕臂、勾住铃音的玉颈,撒娇似的哀求着,「虽然我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会议,但……能代真的很想、和您做更多舒服的事情,呜——?能代已经,已经很久没有被您足过了……」
铃音稍显愧疚地笑了笑,俯下身子、在能代光洁的额角俯身一吻,神有些纠结;过去的子里,身为指挥官的她被繁杂的战事与公务得几乎不上气来,每天都在各地疲于奔波,实在是不出时间去疼那些与自己订立了誓约、愿意将一切都给自己的可舰娘;而且,对下属怀揣着强烈怜惜与意的铃音即使在上与婚舰时从来都只是浅尝辄止地抚、生怕痛她们,甚至没有在真正意义上夺走任何舰娘的初夜;因此,少女相当能够理解能代此时的心情。然而,正有要事在身的铃音最终还是狠心拒绝了她的请求,「对不起,能代,我真的不能错过这次会议……但我保证,等忙完事情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可以吗?」
「不……不要走,求求您——」
听到少女的回答后,一向坚强高冷的能代此时竟出一副泫然泣的无助神情,将她抱得更紧了,「我其实知道的,如果您离开,我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吧?解散,遣返,调任,诸如此类的事,能代这几天已经听过太多了……」
铃音抿住,并没有立即否认否认、而是陷入了沉默;房间中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凝重了许多——不久前,漫长的战争终于结束了;被驱逐至深海的壬与人类签订了种种条约,甚至缔结了贸易往来;当希冀已久的和平终于来临,曾经克服种种困难才组建而成、用以抵抗外敌的碧蓝航线似乎失去了存在意义——对功劳划分的纷争,利益的矛盾,观念的冲突……种种浮上水面的问题接踵而至,原本便结有世仇的几大势力不可能允许出身于自己国家的舰娘继续受他人指挥;因此,在各大阵营的共同施下,原本坚牢可靠的联盟顷刻间便分崩离析。「名声显赫一时的碧蓝航线被迫宣告解散」,这已经是几天前的新闻了;至于铃音之所以还滞留在港区,也完全只是在听候发落罢了。虽然犒赏和荣誉之类的东西应该不会少,但正如能代所说的那样,并无深厚背景的少女今后或许很难接触她们这些力量足以左右战争胜负的舰娘了。
「……放心吧,能代,」过了片刻,铃音终于盯着能代宛如紫晶般澄澈的双眸、目光坚定地开口了,声音温柔而自信,「我向你保证,即使会触怒那些位高权重的家伙,我也绝对不会抛弃我最为挚的婚舰。至于具体要怎么做,我已经想好了对策……能代,你愿意相信我吗?」
「嗯,我相信您,」听到指挥官的回答,能代心中的不安与恐惧仿佛倏然间烟消云散;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的少女眨着眼睛、努力挤出笑容,「能代会留在这里恭候您的好消息……要尽快回来疼我哦,亲的??」
重新展出笑容的铃音抱住能代、用吻堵住了她的双;直到快要不上气来,少女才依依不舍地与恋人告别、整理好有些凌的衣裙,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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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气吁吁的铃音推开门时,港区的会议室中已经坐了原碧蓝航线的高层官员以及各大阵营的代表;所幸的是,她并没有错过会议的重要部分。
「指挥官铃音,你来得正是时候,」坐在首位、相貌威严的男人瞥了少女一眼,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我们正在讨论要如何嘉奖你这位功臣啊。」
「功臣二字实在愧不敢当,请您还是将它用来称赞那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舰娘吧,」铃音擦去额角的汗水,连座位都顾不上找、便直奔正题,「虽然我很清楚在庄重的会议上提出个人要求是件非常无礼的事情……但这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希望各位能允许铃音在这里提退役申请。」
会议室中响起一阵惊讶的议论声;这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似乎没想到功勋显赫的少女会提出主动提出类似这样的要求——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剥夺铃音的指挥权;每个阵营都不希望这位兼具名望与本领的少女成为其他势力的一员。
「可以告诉我这样做的原因吗?」
男人挑着眉,仿佛已经猜到了几分,「战争已经结束,政府绝对不会亏待有功之臣,即使碧蓝航线解散,你也完全可以到其他地方谋求一份清闲职务、以功臣的身份在后半生中享受荣华富贵,为什么要选择退役?你应该很清楚,那样做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吧?」
「您说得没错,不过,我并没有考虑那么多,」面对众人锐利如刀的目光,铃音丝毫不怯,坦然地与他们对视着,「我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家人罢了。在这场战争中,我得罪的人恐怕早已不计其数,我很担心来自他们的报复。而且,我已确实有些厌倦这样每天都要应付公事的劳累生活了。我现在只希望能够回到故乡、和心的人一起享受生活。我也很清楚,在座的各位或许有不少人提防着我的意图、担心我为你们的敌人效力,所以……我发誓,在退役之后隐姓埋名,不再与麾下的舰娘有任何联系,也不会向政府索求任何荣誉与财富。这样就可以了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只是少女的借口罢了——双亲早已在战争中离世、孤身一人的她本不会有类似的担忧;铃音不过是想先发制人、抢在被剥夺权力前主动提出退役,将此作为谈判的筹码之一。
「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我们当然会足你,」在经历一番烈的讨论过后,地位最高的男人再次发话了,「说实话,从个人角度而言,我很赞赏你的明智抉择……不过,难道只是这样吗?你甘愿放弃足以让无数人羡的优渥生活,肯定是想得到什么更为重要的东西吧?」
「……是的,」事情到了最后一步,难免有些紧张的铃音无意识地咽着口水,「我刚才提到的人,嗯……是名为能代的舰娘。她和其他几人已经与我缔结了神圣的婚姻契约,希望您能允许我将——」
没等少女说完,重樱的代表就不地提高了音量,「难道你为了私、竟然妄想着将国家重要的战略资源收归己有吗?开什么玩笑啊!」
「战略资源?不,请您订正自己的发言,」铃音脸上挂着些许愤怒,「能代她虽然是舰娘,可她也是活生生的女孩子,是我的人!而且,与壬的战争已经结束,舰娘的重要远不如从前,您为什么仍如此在意能代的去留?难道重樱帝国在盘算着下一场战争?还有,请恕我直言,即使地位再高,您也没有权利拆散一对两情相悦的人!」
「你、你——!」
代表被呛得说不出话来,面铁青地闭上了嘴;他可不敢接下少女扣过来的这顶帽子、让自己身后的重樱帝国被其他阵营抓住「筹划争端」的话柄。
「……好吧,虽然不可能让你带走所有的誓约舰,不过,如果只是能代一个人的话,就破例允许她暂时离职、随你一起离开吧,」男人沉了片刻,做出了看上去还算公平的判决,「但为了弥补重樱帝国所受的损失,你必须出服役期间获得的工资与战利品,而且,原本计划嘉奖给你的财物也将转让给重樱帝国。指挥官铃音,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条件吗?」
「我愿意。」
少女没有一丝犹豫、目光坚定的回答让男人叹了口气,「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港区了。我以个人名义祝你们幸福。」
坐在椅子上的重樱代表冷哼一声,算是默许了这样的结果;铃音并没有在意那道隐含着怨毒的视线,简单行礼致谢后,少女便心意足地推开门、打算远离这片充斥着权斗争的漩涡——正如铃音刚才说的那样,她并不在乎什么财富与名声;经历过种种谋权柄、残酷血腥过后,这位天温柔纯真的少女只想尽快卸下身上的重担、与人一起享受平静而幸福的常生活。
怀兴奋的铃音带着笑容、一路小跑地回到卧室门前;此时,能代还是不久前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正躺在上面红耳赤地出神。
「我回来啦——?」
带着仿佛劫后重逢般的喜悦,铃音一边褪去衣物,一边扑到能代身上、与她紧紧相拥,「能代,我成功了!和我一起离开吧?」
「诶……离开?」
嗅着悉的少女体香,能代晕乎乎地眨着眼睛,「去哪里?」
「我的故乡,一座位于重樱帝国境内的小城市,」铃音温柔地轻抚着人宛如玛瑙般光洁美丽的鬼角,惹得能代娇连连——那也是她的带之一,「我现在只是一个刚刚退役的平民而已哦?」
「退役?!」
能代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惊愕的合不拢嘴,「您,您是认真的吗?那么热这份工作的您,为什么突然要……」
「因为只有这样做,上面的那些大人物才会允许可的能代继续陪伴在我的身边呀,」少女苦笑着将头埋进能代稍显贫瘠的部,贪婪地深一口长气、享受着那份温暖而又柔软的美妙触,「权力,利益,总之是些七八糟的事,能代你也知道,我很不擅长应付那些……所以,这样就足够了。虽然我确实喜这份工作,可我更喜能代哦?」
铃音真诚的告白让能代羞得面通红、几乎快要嘤咛出声;她含意地紧盯着少女,微微润的双眸中漾着幸福与,「我,我也喜您,呜——?可是,您为能代付出的实在太多了,我要怎么才能报答您……咿呜??!」
已经一丝不挂的铃音毫无征兆地将能代按倒在上、用吻堵住了她的;过了好一会,少女才心意足地抬起头,一边回味着齿间沾染的甜津、一边坏笑着将手伸向能代的裙下,「嘿嘿,当然是用这具的身体来报答啦?既然之前答应过能代要好好疼你,那么现在就来做个痛快吧?」
说到这里,铃音的俏脸上忽然闪过些许不容察觉的落寞,「毕竟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不抓紧时间留些纪念可不行呀。」
「……我明白了,」能代红着脸、准备下自己的水手服,「请您不要有任何顾忌,像对待宠物一样随意欺负能代吧!」
「哼哼,就这么想要吗?」
铃音故意将沾的手指伸到能代面前,吐气如兰地调笑着她,「能代的小都透了哦?」
「呼、呼呜——?」
闻着那股淡淡的甜腥气息,到身体一阵燥热的能代双颊愈发烧红了;在最为倾慕的指挥官面前,这位工作时严谨认真的高冷舰娘仿佛放下了自己的全部矜持,「想要,想要呜……?求您快来足能代的发情小吧?」
看到人难掩羞怯与期待的可面庞,铃音出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连门都来不及关严,少女便难掩兴奋地再次吻上了能代的,同时将双手探进她的裙底与领口、稔地玩着她的身体,不甚宽敞的房间中很快便回起两人暧昧绵的息与呻,还有阵阵引人遐想的靡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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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后,完成了全部工作接的铃音便与能代一起登上飞机,以普通平民的身份回到了自己悉的故乡。
朴素平淡的家具,落尘埃的地板,老旧泛黄的百叶窗……比起港区中装潢华美的指挥官卧室,铃音的家简直显得有些寒酸;然而,处身其中的少女却到了一阵久违的安逸与轻松——这意味着,她再也不必应付那些焦头烂额的繁琐公务,也不用受种种刻板的规章制度束缚,更不必为那些字里行间充斥着鲜血与牺牲的战报寝食难安了;只要消除战争留下的刻痕,她很快就能和身边的能代一起享受已经梦寐以求许久、随时都能与彼此亲昵的幸福生活。
「能代,对不起,」铃音忽然有些愧疚地朝能代笑了笑,「住在这种又破又小的地方真是委屈你了——」
「说什么傻话,」能代将食指贴在铃音的上、打断了少女的话,眼中漾着炽热而痴的意,「只要能陪在您的身边,哪怕住在厕所里,能代都会到万分幸福哦?」
「我怎么可能让能代住在那种地方啦,」忍不住笑出声的铃音宠溺地戳着能代的额角,「等将来阔绰一些,我就买栋大房子,和能代一起搬进去——」
话还没说完,少女就有些丧气地垂下了胳膊;身无分文离开港区的她终于想起了自己在故乡也没有任何积蓄,这样一来,别说购置新房,两人连吃饭恐怕都成了问题。接踵而来的沉重现实仿佛给铃音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对不起,刚才的话可能暂时无法作数……啊啊,真是糟透了——」
心思聪的能代很快便猜出了铃音的心事;为了宽少女,能代自告奋勇地拍着自己的口,「请您不要在意那种事情,能代现在已经很足了!虽然我能做的事很有限,但我会想办法帮您分担常开销的!」
「唔,那倒不用啦。」
听到能代真挚的话语,铃音出相当勉强的笑容、伸手轻抚着人与生俱来的鬼角,「虽然我很这份心意,但……能代,绝大多数人类并没有见过舰娘,你明白的吧?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让你有些难过,但这对可的角会吓到那些没见过市面的普通人,他们很可能会因此而伤害你,我绝对不能让自己的人遭遇这样的危险……所以,能代你只要安心呆在家里就好了,我会尽快找一份能够赚钱的工作,解决所有问题的。而且,这也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虽然身为舰队指挥官的我已经正式退役、并且发誓不再联系过去的属下,但那些多疑而又谨慎的高层官员绝对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这套说辞,他们应该会派人在暗中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实在很反被这样对待,所以,即使是为了让那些家伙彻底放心、撤销监视,我也要尽快融入普通人的生活才行。如果真想为我做些什么的话,就拜托能代你替我处理家务吧?」
「我明白了,」被摩挲双角的能代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红着脸、微仰着头,享受着带被少女抚时不断传来的酥麻快,忍不住神离地轻声呻,「我听说过这样的工作,呜哈……?是叫家庭主妇吗?请您放心,能代一定会认真且出地完成所有家务、让您意的,呜,呜嗯……?已经,已经不行了,继续被您欺负的话,会发情的——?」
铃音不仅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愈发放肆地将手攀上了能代盈盈一握的坚酥,含情地挑逗着她,「那不是很好嘛?亲的,别忘了这里是只属于我们的家哦?也就是说,无论能代想怎么发情都可以,嘿嘿……?」
「呜嗯、哦呜呜呜——?」
被少女隔着衣快速搔挠头的能代绷紧身子、发出一串羞人的呻,面红耳赤地掩住脸,声音细若蚊,「起码、到上去做,嗯呜呜呜好舒服啊……?」
难掩笑意的铃音牵起能代的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卧室;尽管许久未曾使用过的单上沾染着些许灰尘,不过,正处于情深火热之中的少女与能代自然不会在意这种事情;两人褪去彼此的衣物,用齿与手指互相倾诉着意,赤条条地重叠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让对方到达高……
铃音和能代完全没有发现,房间中发生的一切都被藏在角落、极其隐蔽的针孔摄像头录了下来;通过即时网络,这些香的画面悉数传到了某位重樱帝国高级官员的桌上。看着两人翻云覆雨、娇羞而幸福的样子,男人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手中的茶杯,低声咒骂不停,「不过是侥幸打赢了几场战斗而已,竟敢让我在会议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丑,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该死的婊子……还有那个叫做能代的舰娘,呸,像这种为了背叛国家的母狗,就应该把她关进牢里、贬为最最廉价的女!……」
话虽如此,男人却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进行报复——彼此情深意切、缔结了婚姻誓约的原指挥官和舰娘在私宅中,这简直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即使将这些照直接传播出去、也不会对铃音和能代的名誉产生无可挽回的影响;而且,身为偷拍者的他反而会受到舆论的谴责。因此,男人只好姑且忍住心中的怨恨,命令手下继续对两人进行监视……
自然,铃音和能代对此毫不知情;在一番云雨过后,肚中饥肠辘辘、不得不面对现实的少女只好穿上衣服、与人告别,准备找一份能够足常开销的应急工作——虽然身为舰娘的能代不需要像人类一样频繁进食,可铃音自己总得解决吃喝问题。
此时正值酷暑,毒辣的高悬在万里无云的天幕之上,毫无仁慈地烘烤着街上的行人,即使偶尔有从远处传来的微风拂过、往往也裹挟着堪比蒸笼的热气;尽管铃音已经将自己打扮得尽量清凉、只穿着衬衫与短裙,可她还是被晒得身香汗淋漓,几乎有些头晕目眩——这位年纪轻轻就被征召进碧蓝航线担任指挥官的少女实在是不擅长制定战术以外的事情,因此,虽然她东奔西走了许久、几乎问遍了附近的每家公司,却依旧没有找到能够胜任的工作;虽然偶尔有人觊觎铃音的姿、愿意将她揽进公司做个闲职,可在听到堪称一无所长的少女还想提前支取一个月的工资来维持生活后,那些人便全部将铃音当成了骗子甚至女、以各种推辞拒绝了她。
「呼,呼呜……好累——」
铃音摇摇晃晃地迈着步子,吃力地抬起头、仰望着这条街上最后一家公司的牌匾,难以掩盖自己的忐忑与不安;如果再次被拒绝,迫切需要食物来腹的她或许就只能选择走进某条昏暗的小巷中、出卖自己仍是处子之身的贞洁体……
类似的想法刚刚一闪而过,少女便羞红着脸、连续拍打着自己的面颊,「啊啊,绝对、绝对不要啦!」
事情竟然会变成这种样子,还真是……唉——一想到几天前还功勋卓著、即将荣华富贵加身的自己如今却要为当时视如粪土的钱财疲于奔命,甚至拮据得连饭都吃不起,铃音就忍不住动着嘴角苦笑起来;虽然少女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可她还是对这堪称讽刺的现实慨良多。
算了,继续站在这里想那些也没用,还是进去碰碰运气吧……
铃音叹了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让少女看到些许希望的是,这间公司的规模似乎相当庞大——这意味着,他们的老板或许相当富有,并不缺钱去雇佣一名只需要低廉薪水的底层员工;铃音刚进门,就有十几道目光各异的灼热视线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她,让少女到相当不自在。
为什么都在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咦?咿呀——?!
铃音起初还有些疑惑;但无意间低下头的少女很快就明白了缘由、差点惊叫出声,羞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她的白衬衫几乎已经被汗水完全浸,衣的颜与轮廓极其清晰地显在外,甚至能够隐约看到尖处圆润凸起的形状。
过了好一会,终于有女职员善意地打破了对铃音而言极度尴尬的沉默氛围,「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啊,我,我想在贵公司谋求一份工作,」过度的紧张与羞怯让一向谈吐自然的少女此时有些口齿不清,「希望、希望您能帮我引荐——」
「好的,我明白了,请您跟我来。」
女子宛然一笑、从座位上站起身,牵住铃音的手,将她带到了某间办公室的门前,不知为何有些脸红,「这位是人事部门的经理,嗯……有件事我要先提醒您,他对女有时候会热情过度……」
「热情过度」,这显然是种相当委婉的说法;不过,即使铃音听出了女子的言外之意,已经快要走投无路的她也不愿意就此转身离开,「谢谢您的忠告,我会小心的。」
于是,女子便推开门,带着铃音走入办公室,声音比刚才愈发温恭有礼了几分,「主……经理,这位是新来的求职者,她似乎很需要您的帮助,您看……」
主……主经理?听起来是位职权很大的领导诶……
少女心中暗自揣摩着,完全没想到女子差点口而出的是「主人」——铃音面前这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力充沛的中年大叔可以决定大部分员工的升迁与去留;因此,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赚到更多的钱,有不少女员工或是主动、或是被迫地成为了他的情人;甚至其中还有不少天的家伙被男人调教成了奴。带铃音来到这里的女子正是其中之一。
正趴在桌子上小憩、忽然被吵醒的经理起初有些恼怒;可一看到铃音堪称绝的俏美容颜、还有巨细的姣好身材,男人的气霎时全消,生生将已经到了嘴边的叱骂咽了下去——尽管旁边女子的姿也算相当不错,可与铃音相比就是天壤之别了;这位心大起的经理几乎立刻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将少女变成自己的玩物之一,「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工作吧。我要和这位姑娘单独谈一谈。」
很清楚男人格的女子只好恭敬地深鞠一躬、转身离开;在带上门之前,她意味繁多地对着铃音笑了一下,「总之,祝你好运哦?」
可千万不要像我一样,为了一时利益、沦为这个家伙的奴隶啊——少女完全没有听出诸如此类的潜台词。
「哼,多嘴的货,看来是又欠调教了……」
男人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立即摆出虚伪的笑容,肆意打量着铃音被汗水打衣衫、隐约光外的婀娜娇躯,视线始终没有从她那丰盈傲人的双上离开过分毫,「,新来的求职者,先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擅长做的工作吧。」
尽管相当反那道不加掩饰的下目光,不过,少女还是努力让自己出笑容,「我,我叫铃音,并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但如果是打扫卫生之类的简单工作,哪怕再辛苦,我也能够胜任!」
办公室中配有数台空调,凉的冷风扑面而来,让说完一整段话、早已被晒得口干舌燥的铃音忍不住惬意地呼出一口长气;下一秒,少女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有些惊慌地连声道歉,「对不起、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举动吧!」
「喔,当然,我是个心大度的人,绝对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男人眯着眼睛,将视线游移到铃音那双仅仅被短裙遮住小半、白皙纤长的美腿上,下已经兴奋得支起了帐篷;虽然玩过的女人不下几十上百,可经理从来没有见过像铃音这样姿身段全部无可挑剔的尤物,「铃音,真是个美丽的名字啊。让这么可的女孩去当清洁工,我可于心不忍,有没有兴趣当我的私人助理?放心,是份很简单的工作,基本只需要端茶倒水就可以了。至于酬劳的话,我也会支付让你意的数字……每个月五千元如何?」
「五千……」
少女轻抿着下、显得有些迟疑;铃音知道,虽然这个数目比起自己身为指挥官时的俸禄不值一提,却也已经算是对普通职员的优厚待遇了。然而,「每个月只需要端茶倒水就能拿到五千元」,少女并不是那种会被金钱冲昏头脑的人;铃音很清楚这份工作绝对没有经理所说的那么轻松;男人之所以愿意开出如此人的条件,唯一的理由只可能是觊觎她的身体,一旦铃音答应下来,那她绝对免不了受些屈辱与玷污。
「怎么,不愿意吗?」
经理玩味地笑了笑;阅人无数的他一眼就看出愿意顶着烈到处求职的铃音一定有着非常需要钱财的难言之隐、却又已经吃了无数闭门羹,「我敢保证,附近绝对没有第二家公司愿意用这个价格去雇佣一个只需要端茶倒水的闲人……你自己其实很明白吧?」
没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吧……实在不行的话,就干一个月再辞职——铃音一咬银牙,强颜笑地开口了,「您误会了,我当然愿意,只是……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您可以允许我预支一个月的工资吗?这笔钱对现在身无分文的我而言非常重要,如果您能答应我的话,我绝对会认真工作的!」
「哦?」经历挑着眉,「你要怎么保证自己拿到钱后不会一走了之呢?」
「我——」少女无力地垂下肩膀,「以人格担保,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希望您可以相信我……」
「虽然这样说有些难听,不过,难道你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的担保吗?」男人戏谑地扬起嘴角,歹意渐,「当然,如果你能拿出些许诚意的话,我其实很乐于帮助像你这样的美人……」
「诚意?」
铃音抿着,双颊微微泛着红晕;目睹过种种阿谀奉承的她已经隐约猜到了这位经理的意图,「对不起,我没有明白您的意思——」
「那么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男人从屉中取出一沓现金丢在桌子上、坐直身体,贪婪地紧盯着铃音,「只要你愿意花费几分钟的时间帮我解决一下,就可以获得一份轻松的工作、并且立即拿走这些钱,怎么样?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算不了什么吧?」
「——!」
经理的话语验证了铃音的猜想;羞怯而愤怒的少女握紧双拳、脸上烧红得几乎能够滴出血来,「您不觉得对刚认识不久的女提出这种要求实在太过无礼了吗?」
「别这么动嘛,」男人毫无悔意地继续打量着铃音的娇躯,出仿佛把握十足的笑容,「只是解决的话,口就足够了,我想你应该很擅长这种事吧?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不过,那就只能请你立即离开这里了……」
「你……!」
铃音好不容易才将快要口而出的娇叱重新咽进喉咙、气恼的与男人对视着,心中犹豫不决;虽然少女不愿答应经理提出的过分条件,可多次被其他公司拒绝的她又着实不想失去这份终于能够获得工作的机会;正如之前所说过的那样,铃音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少女为了尊严、逞强地拒绝男人,那并无一技之长的她或许真的就只能靠出卖身体来谋生了。纠结许久,想到心的能代还在家里祈祷着自己顺利找到工作,铃音终于叹了口气、无奈地选择了向现实屈服;她真的不想让人失望。
如果没有钱的话,什么都做不到吧?既然是我擅自做出决定、把能代带回了故乡,那我就必须负起责任、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才行啊……!
「我……我知道了,」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可一想到自己即将说出的话,少女还是低垂着头、羞得面酡红,「我会帮您做,口、口的……」
「很明智的选择,」坐在椅子上的经理笑着推开办公桌、示意铃音跪到自己的双腿间,「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开始吧!只要让我出来,你就可以立刻拿走五千元哦?」
啊啊,这算什么呀,怎么觉得自己像是高价卖的女一样——铃音不情不愿地走到经理面前、偷瞟着男人下高高支起的帐篷,呼似乎轻促了许多;羞与矜持让她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我——」
「怎么,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要反悔吗?」
在男人的连番催促、还有一沓钞票的惑下,铃音最终还是咽着口水、屈膝跪在了羊织成的柔软地毯上,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我,我只是没有经验,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解开带、拿出,把它含进你的小嘴里好好品尝,很简单吧?」
经理悠哉地靠在椅背上,故意一上一下地动着物、刺着少女的羞心,「难道你还是第一次吃男人的巴吗?」
「……嗯。」
铃音一边细若蚊地回答着,一边用因羞怯而微微颤抖的手指解开男人间的皮带、将那早已兴奋起的滚烫巨物从内中取出,被其骇人的尺寸惊得目瞪口呆,「好,好大——?!」
「嘿嘿,想不想用下面的小嘴来试试啊?」
经理握住自己长度将近二十厘米、细也远超常人的物来回动着、以此作为口的前戏,使它被刺得愈发充血坚硬,脸得意地笑着,「这可不是我自夸器大活好,每个被我过的女人都对这赞不绝口哦?」
「才、才不要啊!」
偷瞄着男人的巨,少女的俏脸烧红得简直像是透的虾子——铃音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异的生殖器,更别提是在如此近的距离了;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在少女的鼻端缭绕着,那股混杂着大量雄荷尔蒙的浓郁腥臊让铃音头晕目眩、几乎不上气来;仅仅是想着要将这种肮脏的东西放入嘴中,她就忍不住厌恶地向后缩了缩头,「呜、味道好重……」
「哼,口当然要这样才有趣,看着女人跪在自己下、用嘴清理脏兮兮的巴可是一种享受啊!」
火中烧的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起、用头顶撞着铃音紧闭的双,「难道要我在上涂糖和牛,你这挑食的家伙才肯吃吗?既然收了钱,就快点张嘴、给我认真做啊!」
「嗯……啊、呜嗯嗯呜——?!」
在经理的迫下,铃音只好面红耳赤地张开小嘴,打算将的前端含进口中、一点点地适应那股味道;然而,兽发的男人却直接将紫红的大头顺势顶进了少女的喉咙深处,「能用像你这样身材和脸蛋都是极品的女人来处理,说实话,就算你不遵守先前的承诺、拿着钱直接离开,我也觉得自己赚大了啊,哈哈哈……」
「呜、呜哦哦呜……!」
咽喉被硬连续顶撞、甚至侵入时产生的异物让少女本能地一阵干呕,下意识地想要将那泛着腥臊的物从口中吐出,却已经被男人揪住了头发无法挣,「喂,不要偷懒,舌头和嘴巴动起来啊!」
痛、好痛——
从未受过如此暴对待的铃音委屈的眼角一酸、差点哭出声来;为了让眼前的经理尽快得到足、趁早结束这场屈辱的噩梦,少女只好强忍住羞、尽量不去在意弥漫在口腔中的腥涩味道,一边搅动灵巧柔软的香舌,来回拨着男人的茎,一边收缩着喉咙、刺着他的头,很快便有甜腥咸涩的润滑从马眼中出;铃音、咽口水时的下声响在不甚宽敞的办公室中显得格外响亮而清晰,「唔啾、呜嗯……呜、咕呜呜嗯……」
起初,少女对此只到难以忍受的厌恶与屈辱,甚至有些反悔、想要立即从男人的下挣;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铃音羞怯反的悲鸣却渐渐变成了漾着媚意与兴奋的呻——这种肮脏的东西,咕呜……竟然在我的嘴里得那么深,呜……?奇怪,明明应该很讨厌才对,为什么身体会,呼——好热,小忍不住一缩一缩的,头和蒂也得受不了……?这就是男人的吗,唔姆——?似乎、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作呕,,,?
啊啊,要是被能代知道这件事,她一定会生气吧,唔、唔啾——?自己的指挥官竟然会为了金钱、愿意跪在地上帮这种男人口,呜……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个下的女人吧,唔姆……?
对能代的愧疚虽然让铃音有些无地自容,却又如同某种催情剂一般使她的身体愈发兴奋了;少女一边安抚着自己「这是被无奈的事情」,一边无意识地收紧着口、希冀着能够用那微不足道的些微快得到足,不知不觉间,从中沁出的晶莹已经彻底洇了铃音短裙下的蕾丝内——和众多舰娘缔结了婚姻誓约、经常和她们红着脸身相戏的铃音虽然还是处女,可她的身体却早已在和誓约舰的亲热中被开发得相当了;不仅如此,因为在做时总是出于对恋人的怜惜而浅尝辄止、或因突如其来的工作被中途打断、平时很难得到真正意义上的足,常常被迫忍耐、变相接受寸止调教的少女饥渴程度实际上也远超常人;只不过矜持的铃音将这份隐藏的很好罢了。
「呼、呼呜……」
享受着被热口完全包裹、被舌尖反复挑逗头时的甘美快,男人忍不住兴奋地着气、将铃音的头按得更低了,「还说什么没有经验,哈,你这大货果然很擅长口啊!」
「呜、咕呜呜呜——??!」
虽然被男人如此羞辱,可铃音不仅没有出怒,反而愈发加大了物的力度,心中自暴自弃似的苦笑着——呜,没错,与女没什么区别、为了钱财甘愿出卖身体的我可能真的是个……的大货吧……?啊啊,快出来、让我解吧,唔嗯嗯姆……?
「喂,说到这个,能不能把子出来让我玩玩啊?」见发情的少女似乎比先前顺从了许多,经理干脆变本加厉地提出了更加过分的要求,「那样我肯定会更早一些出来,对你来说也会轻松很多哦?」
才,才不会把部给你这种下的男人看啊,呜……
铃音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拒绝;不过,少女最终还是口齿不清地嘤咛着、面酡红地将手伸向了衬衫的纽扣——呜,反正连口都已经做过了,就算再……再多受些侮辱也无所谓……?
随着铃音指尖的动作,被汗水浸的衬衫很快便向两侧敞开、使得少女那对圆润丰盈到几乎快要从罩中溢而出的白皙美弹跳出来、暴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哦……!」
经理笑着伸出空闲的左手、隔着衣肆意捏着铃音的房,一边享受着那份带着少女体温、柔软却又弹十足的曼妙触,一边意地赞叹连连,「啧啧,这对子无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堪称极品,手也极了啊!」
「呜、呜嗯……呜哦哦呜——?」
男人暴的亵玩与舰娘们的温柔抚,或是少女自时循序渐进的玩截然不同;虽然矜持与羞心让铃音竭力想要抑自己的呻,可随着烈的刺不断从的双传来,掺杂着钝痛、前所未有的酥麻快很快便让她颤抖着媚叫出声,「呜呜呜嗯?!!」
「怎么,你很喜被人子吗?」男人咧着嘴,毫无顾忌地羞辱着铃音,「刚才还那么不情不愿的,现在却像条母狗一样大口着我的巴,舌头也动得很认真嘛?」
「呜、呜嗯嗯哦……!」
别说了,快点出来啊你这混蛋!
少女微翻着双眸、眼中噙着些许泪痕,忍住所受的屈辱与心中的羞愤、咕啾咕啾地收缩着喉咙,想要让男人尽快得到足——「哦哦……!好厉害的口,能让我这么快缴投降的女人你还是头一个啊!」
过了几分钟,经理终于在铃音的口侍奉中到达了的边缘;他一边用指肚快速磨蹭着少女罩上两处显眼而羞人的凸起、肆意挑逗着铃音充血的硬头,一边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她,「这是最后了,要恩戴德地全部咽下去,听懂了吗?」
「呜、呜呜?!」
听到男人猥亵的声音,神离的铃音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尽管瞪大眼睛的少女想要摇头拒绝,可男人却已经低吼一声、将积蓄已久的粘稠浓悉数进了她的喉咙深处——噗嗞、噗嗞……
「咕、咕呜呜哦——?!!」
虽然铃音心中对此到相当程度的屈辱与嫌恶,可在雌本能的驱使下,房和头被玩了许久、正处于高度发情状态的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喉咙、拼命咽着那些混杂着甜腥咸涩的糜汁——男人有着与下尺寸相对应的惊人量,因此,尽管少女已经非常努力地照做了,却还是有不少顺着她的嘴角与鼻腔溢而出;快要被呛到窒息的铃音痛苦而醉地呻着,纯真而俏美的面庞几乎被那些白浊污物玷染得一塌糊涂,「呜嗯、呜嗯嗯哦……?」
「呼,真啊,」过了好一会,经理才心意足地将沾涎水与的从铃音的口中出、拉出一道晶莹的长丝,「马上就可以结束了,认真地把它干净吧!」
可恶,为什么我一定要做这种事啊……!
从中稍稍清醒了一些的少女咬着下,难掩内心的抗拒;不过一想到只要老实照做、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铃音还是忍住羞愤与屈辱、用嘴重新含住了男人的,仔细地舐着那些散发着浓郁气味的混合物、直到将它们全部咽下肚中,「呜、唔姆……这样就行了吗?」
「哼,虽然这种程度完全不能让我足,但既然是已经约定好的事情,我也不会食言,」经理提上子、系好带,意犹未尽地想去捏铃音的美,却被少女脸嫌弃地将手拍开,只好讪笑着作罢,「快点拿着那些钱回家休息,明天早点来上班吧,至于工作时间的话是早八点到晚十点……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的。」
嘁,和港区那些官老爷一样,可真会榨员工啊……
铃音一边在心中嘀咕着,一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面红耳赤地穿好衬衫,沉默地拿起桌上那沓用尊严换来的钞票、一言不发的准备转身离开,却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得不站住脚,扭捏地看着男人,「我知道了,所以,洗手间在哪里……?我总不能带着脸上的上街吧——」
「嘿嘿,出门右转就能看见了,」男人挤眉眼地笑着,「要我说的话,你自己干净也一样哦?反正都吃了那么多了……」
「闭嘴!」双颊烧红的铃音气恼得娇叱出声,「你这下无的……无的家伙!」
想到这是自己未来最少一个月内的上司,少女还是咬牙切齿地将快要口而出的「禽兽」二字咽了回去,不再打算和他多费口舌、转身离开了仍然飘着些许糜甜腥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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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中,脸泪痕的铃音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出神;尽管已经反复地漱过口,可少女依旧觉得喉咙深处有某种令她几作呕的味道。
「该死,为什么……!呜,呜——」
曾经拼上包括命在内的一切、在战场上为人类做出卓越贡献的自己仅仅是因为想和心的誓约舰共度余生,便沦落到如今几乎只有靠出卖体才能维持生活、窘迫至极的凄惨境地——尽管天乐观坚强的铃音并不在意那份所谓英雄的虚名,可自己被用之即弃的残酷事实难免还是使她有些黯然神伤。独自一人躲在洗手间中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一切,少女心中积攒的委屈仿佛决堤似的涌出,让她忍不住泣不成声。
过了许久,铃音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一些;少女用力甩着头、做着深呼、试图让自己忘记刚才所受的屈辱。
不过是被那种混蛋男人了部,外加咽了些恶心的东西而已,为了尽快找到新的工作、和能代过上幸福的生活,这种事算不上什么……嗯,完全算不上什么——铃音拭去眼角沾染的泪痕、对着镜子整理好衣着;直到确信自己能在能代面前出如往常一样温柔的笑容,少女才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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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握着那笔预先支付的工资,铃音购置了许多食材、还有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物品,大包小裹的回到了家中;还离着很远,少女就看到了能代在门前焦急盼望的身影。
「啊啊,您总算……」
终于得以放下心中担忧的能代快步奔向铃音、不容分说地接过少女手中的沉重包裹,眼中漾着倾慕与意,「亲的,回来?真是辛苦了,需不需要能代立刻献上自己的身体,好好劳您呢?」
「啊……暂时不用啦,」铃音的双颊泛着异样的红;对人的愧疚让少女无论如何也不想用自己刚刚为经理进行过口不久的舌去与能代调情,况且,铃音也担心能代看到自己早已被浸得透、还没来得及换掉的肮脏内,进而察觉更多糟糕的事实,因此,她只好有些慌地推辞着人的心意,「我,我现在有些累,实在没什么神,让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啊,放心吧能代,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我已经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工作,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哦?」
「是这样吗……?嗯,我明白了,」能代将脸上一闪而过的寂寞与不舍很好地掩盖过去、微微低下头,「那就请您安心休息吧,能代会替您收拾好全部家务的!」
「对了,能代,我还为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铃音刚要走进屋中,忽然又站住脚、从手提袋中笑容面地翻出一顶大号的遮帽,「只要戴上这个、把那对可的角遮住,能代就可以毫无顾虑地上街闲逛了哦?几乎从未离开过港区的你应该很想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吧?」
能代接过少女这份稍显笨拙的,沉浸在幸福之中不知所措,「嗯,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它!」
能代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呢……虽然很对不起她,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原谅我吧——铃音愧疚的笑了笑,一边在心中重复着歉意、一边回到仍旧依稀飘着甜腥的卧室,面红耳赤地褪下股间那条被水浸透的内、将它丢进了垃圾桶;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因屈辱的被迫口而兴奋,少女实在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她只好做贼心虚似的毁掉罪证,将那份回忆当成一场过于真的噩梦——唔,如果只是梦的话,也许……还不赖?
双被男人当成玩具、肆意捏挑逗时的快仿佛仍未消散;在火的燎烧下,身躺在上的铃音始终无法进入梦乡。为了不惊扰能代、戳破刚才的谎言,少女只好羞红着脸、将手伸向了自己的酥与,一边有些暴地玩着,一边发出抑而的娇媚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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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有些不情不愿,不过,一向守信的铃音还是按照先前约定好的那样、以男人私人助理的身份成为了这家公司的新职员;话虽如此,少女心中却也打定主意,一旦那位经理做出任何图谋不轨的失礼行为,她就立刻提出辞职——那个人渣,肯定会对我动手动脚的吧……?
然而,让铃音有些意外的是,她的工作竟然真的相当轻松,几乎只需要侍立在经理身边、为他端茶倒水,最多也只是整理一些简单的文件罢了;在接下来的两个月中,少女并没有受到男人的任何扰,而经理也对先前发生过的事绝口不提,表现的简直像个正人君子。
难道,是我误会他了……?不不不,怎么想都不可能吧——随着时间的推移,类似的想法偶尔会在少女的心中一闪而过;虽然这并没有改变铃音对经理恶劣的印象,却在不知不觉间使她打消了辞职的念头。
虽然整天被那种眯眯的眼神盯着会相当不,不过,像这样轻松且稳定的工作真的很难找到啊……而且,那些高层应该还在监视我,辞职的话也会很麻烦,算了,就当是为了能代,姑且忍耐一下吧——铃音并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落入了男人的圈套——情场经验丰富的经理很清楚有些事不可以之过急;一旦过早出歹意、把铃音得因羞愤而辞职,那他最终什么也得不到;而反过来,只要少女仍是男人的下属,经理就随时都可以找到设法将她攻略的机会。优渥的薪酬和轻松的工作,还有看似绅士的举止,这些全部只是设法稳住铃音的饵罢了;每次用眼角余光偷瞟少女丰盈坚的傲人美、或是裙下纤长圆润的黑丝美腿,经理心中都会忍不住一阵躁动、恨不得立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干个痛快。「我早晚要把这个大货搞到上」,类似的话男人已经在暗地里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们说了不知多少遍。
为了能够将铃音的美貌与体长期占据,对她的姿极度觊觎、总是担心少女会因力而辞职的经理实在不敢像往常对待一般女下属那样使用暴或是胁迫的手段;男人只好暂时收敛起歹意,转而花费大量金钱与力、在接下来的数个月中展开一波接一波的求攻势,幻想着能够俘获铃音的芳心——「铃音,最近的工作真是辛苦你了,有没有兴趣陪我到酒店共进晚餐?我预定了最高档的红酒和牛,还有你喜吃的……」
「抱歉,我今晚还有事情。」
该死的,这个月已经第几次了啊,简直像死烂打的膏药一样烦人……
面对经理那张堆着笑容的圆脸,不好发作的铃音只好勉强挤出笑容,「您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如果下班以后不尽快回家的话,人会担心的,还请您体谅一下。」
「啊……真是遗憾,那就改天吧——」
然而,让男人恼火的是,少女每次都会像这样义正言辞地以已婚为借口委婉拒绝自己的约会请求;他已经不止一次地私下派人调查过了,确信铃音家中本没有与她同居的男人;自然,也没有其他和少女关系亲密的男。
看着铃音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屡次遭到拒绝的经理忍不住低声啐骂起来,「呸,自作清高的婊子,明明那天跪在地上口的时候兴奋得像头母猪一样,装什么矜持啊,就是个为了钱谁都可以上的货罢了,还敢用那种拙劣的借口来应付我……」
,嫉妒,贪婪……恼羞成怒、耐心耗尽的男人握紧拳头,掩藏已久的歹意死灰复燃;已经忍耐多时的经理实在无法伪装成谦谦君子,他简直想立刻追上铃音,将她拖进路边的矮树丛、按在下狠狠一番。
「妈的,不识好歹的人,」男人眼中闪动着恶毒,决定用更为强硬的手段迫少女就范,「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亲的,回来?!」
铃音刚刚回到家中,站在门前等待已久的能代便如往常一样笑脸相,「能代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哦?」
「嗯,辛苦你啦,」身心俱疲的少女挤出笑容、宠溺地了能代的头——尽管工作的内容相当简单,可几乎站了整整一天、还要设法应付经理殷勤的铃音实在是有些困顿疲乏,「能代最好了?」
「诶嘿嘿……?」
能代幸福地痴笑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手忙脚地去加热早已凉掉的饭菜;直到全部收拾妥当,能代才面红耳赤地望向正在狼虎咽的铃音,声音因羞怯细若蚊,「吃完饭以后,您愿意……呜,愿意欺负能代下的小吗?最近您一直没怎么疼过能代,我,哈啊——?似乎积攒了很多,很,很想被您玩……」
「呼、呼哈——」
铃音轻轻放下碗筷,一边倦怠地打着呵欠、一边活动着犹如灌铅般酸痛的四肢,想要给出让能代意的答复;然而,实在提不起什么神的少女最终还是脸愧疚地摇了摇头、相当真诚地表达着歉意,「对不起,能代,虽然我也很想做,可我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简直一到家就想闭上眼睛睡觉……我保证,等下个节假一定会好好疼你,可以吗?」
能代轻咬着、手指揪着水手服的下摆,大腿内侧无意识地紧夹在一起、互相磨蹭着,双眸中难掩娇媚离的意,「这,呜……我明白了,既然您这么说的话,能代会努力克制自己的……」
「嗯,明天公司还要举办什么年终酒会,我得早些睡才行,否则带着黑眼圈可没法见人呀。」
在犹如风卷残云一般将人心准备的餐食全部消灭干净后,迫不及待地爬到上的铃音并没有看到身旁不着寸缕的能代那副饥渴而略显幽怨的表情,很快便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唔,最近好像确实有些冷落能代了……要不要考虑换份工作呢?要是能和她一起工作的话就好了,呼……?
少女糊糊地想着,在隐约传来的轻促息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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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某间酒店的豪华包厢中,铃音所任职的部门正在举行着一年一度的庆贺酒会;尽管少女起初不想参加,可善良心软的铃音实在不擅长推辞众多同事的轮番劝说,只好勉强答应下来、跟着她们来到了这里。
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看着四周的觥筹错、听着那些互相吹捧的赞美之词,少女低垂着头、难掩自己的拘谨——在过去身为指挥官时,她便对类似的酒局相当厌烦;虽然如今的铃音已经习惯了普通人的生活、明白这样的应酬几乎可以算是常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她依旧无法学着那些同僚、沉浸在酒和美言之中放纵自己。
铃音完全没有想到,在她看不见的角落,一场恶毒的谋正在有条不紊地实施着——「这位服务生,可以请你给那边的少女送一杯甜酒吗?」
侍者愣了一下,出职业化的笑容,「当然,先生,我这就……」
「嗯,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件事要拜托你。」
经理环顾四周,见并没有人注意自己,便不动声地将一厚沓钞票进侍者的衣袋,「如果你愿意帮我一个小忙的话,我可以立即将你的另一只口袋也装哦?」
侍者紧张地咽着口水;尽管不知道具体数目,但侍者能够清楚地觉到那些钞票比他上个月的工资还要沉重,「先生,您的要求是……?」
「只是件很简单的事情,」经理拿出一个小纸包、将其放在侍者的托盘中,挤眉眼地低声笑着,「你只需要把这些药粉加到甜酒里,在我打招呼的时候送过来就可以了……放心,绝对不会让你承担任何责任,嘿嘿,女人嘛,如果喝完酒之后忍不住想要和别人上个什么的,也很正常吧?」
侍者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要求,「您说的对,当然,我很乐意为您效劳……」
「很好,那么,」经理意地点着头,拿出许诺好的另一沓钞票、将侍者的衣袋得当当,「看到我挥手的话就过来,表现得自然一点,去吧。」
确认侍者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后,经理便佯装趁着酒兴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走向铃音,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她的身边,「铃音小姐,虽然你入职的时间并不长,不过,你对待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大家都有目共睹,实在是让人钦佩啊,哈哈……所以呢,身为人事部门的经理,我决定要敬你一杯——」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只是做了些很简单的事情而已,不值得您如此夸赞,」少女尽量绷住表情、不让自己表现出厌恶,「而且,我实在不擅长喝酒,希望您可以体谅一下……」
「说的是什么话,今天这种大好子,不喝一点怎么行呢!」经理故意稍稍抬高音量、引着其他人的注意力,「要是铃音小姐不擅长喝酒的话,给你点一杯甜酒怎么样?而且,既然有这么多同事在场,铃音小姐不必对我如此戒备吧?」
「就是嘛,铃音妹妹别害羞啦!」
「这里的酒很好喝哦?就算从来不喝酒的我都赞不绝口,想必铃音你也一定会喜的!」
「难得经理他愿意敬一次酒,别驳了他的面子嘛!」
……
半醉的员工们起哄似的叫嚷着,周围的目光几乎全部投向了这边;为了从尴尬的气氛中尽快身,铃音只好强颜笑地点了点头,在十几名同僚的注视中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杯,象征地抿了一口,「嗯,我明白了,这样就可以了吗?」
「既然是一年一度的庆功宴,放纵一些也没关系吧?来,我也敬铃音小姐一杯!」
「我也来我也来!」
……
啊啊,饶了我吧——!
在经理和同事们热情的轮番劝酒下,口舌发干的铃音一时间本想不出要怎样才能不失礼貌地推辞;迫于无奈之下,少女只好端着酒杯、一个接一个地回敬着他们,「谢,谢谢……」
虽然铃音起初只想着应付众人,不过,杯中泛着果香的甜辣体似乎比她记忆中的酒水美味许多;没一会,少女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将一整杯混搅着催药物的甜酒喝得光,面红耳赤地息着,「呜、呜哈……?味道还不赖……」
呼,呼呜……?身体好热——?虽然是果酒,但似乎酒度数也很高呢……?啊啊,头好晕……难道我醉了?不行,绝对不能在这种地方昏睡过去,呼——「喜的话就多喝一些嘛!」
在酒和强效药的双重影响下,原本酒量就弱的铃音很快便不胜酒力、有些神志不清地呻出声;听到那些起哄的家伙还想给自己灌酒,浑身酥软的少女连忙惊慌地摇头拒绝,「不、不行,真的已经是极限了,放过我吧,呜哈——?」
热、好热……?小腹里像被火烧一样,呜,我绝对再也不喝酒了……等等,诶,不是胃部,是子吗……?呜、呜哈——?
奇怪,小究竟是什么时候变的……?头和蒂也像发情一样自顾自地硬起来,得让人受不了啊呜……
那个混蛋,究竟给我喝了什么东西——?不对,明明只是服务生送来的普通酒水啊,难道是因为我自己的缘故吗……?啊啊,好晕,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要是在这里醉酒、昏睡过去的话,会,会被……不,呼啊……
呼,呼……?
「糟了,铃音小姐好像已经醉了,」终于等到这一刻的经理按捺住内心的动、义正言辞地环视着周围的下属们,「既然铃音小姐不擅长喝酒的话,下次就不要强行劝她了,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睡到在酒店里岂不是很危险吗?」
见众人面尴尬与愧疚,经理强忍住笑意,「没办法,身为上司的我只能负起责任,送铃音小姐回家了……算了,你们也不用太过在意,我保证会将她好好护送回去的,大家继续玩个痛快吧!」
在一片呼声中,经理悄悄对不远处的侍者比了个称赞的手势,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已经双颊酡红、意识模糊,几乎使不出半点力气的铃音拦抱起,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
「呜,呜哈……?这是哪里……?不对,我究竟在做什么……」
被经理抱在怀中的铃音微微睁开双眸、虚弱地打量着四周,意识已经被酒与媚药侵蚀得支离破碎,「我记得,酒……?让我回家,咕呜——?能代、能代……哈啊……?」
「能代?那是谁的名字吗?」
经理不明所以地嘀咕着,奔走的双腿健步如飞;虽然兽发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将怀中散发着处子体香、娇躯柔软而轻盈的少女按在下狠狠蹂躏,不过,担心被其他同事察觉罪行的他还是按捺住自己的冲动、决定先将铃音带到更为安全的地方,「不管了,还是赶紧把这货带到车里、干个痛快吧,哈哈哈……」
「呼、呼呜……?」
过了好一会,大脑中昏昏沉沉的铃音才通过附近景物判断出自己正身处酒店地下的停车场、被什么人抱在怀中,半梦半醒似的呢喃着,「放,啊——?放开我,呼……」
「谁会放开你啊,臭婊子,」经理狰狞地笑着,完全卸去了平里那副绅士的伪装,「哼,不知好歹的母狗,既然落在了我的手里,那今天神仙也救不了你!」
少女虽然在无力地扭动着四肢,可她其实并没有听清男人究竟说了些什么;酒与媚药相混合的效果一加一远大于二,不胜酒力的铃音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团只能依靠本能做出反应的雌。
「呼,终于到了啊。」
经理走到自己的座驾、一辆豪华版的SUV前,单手拉开车门,强行将铃音进了宽敞的后座,然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反手锁好门;这样一来,就算少女突然恢复清醒,手无寸铁的她也绝无可能从这完全密闭的空间中逃。
「呜,呼嗯——?」
被丢在真皮长椅上摆成坐姿、双腿向两侧打开的铃音并没有出任何反抗的意思,只是微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双眸离地息着——泛着红的俏脸,沁着些许香汗的白皙玉颈,稍显凌的衬衫领口,几乎快要撑破制服的坚豪,裙摆下浑圆纤长的黑丝美腿……仅仅是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少女人的娇躯,经理下的帐篷就忍不住地支起老高。自从数月前享受过铃音进行的口侍奉后,始终对少女心怀觊觎、却没找到任何下手机会的男人只能将她作为幻想的对象、用其他情人的体不甘地发;而此时此刻,被酒和媚药彻底醉的铃音正毫不设防地坐在男人的车上、任由他玩——想到这里,经理的息似乎愈发重了几分;在望的驱使下,他一把抓住少女的制服、暴地将其向两边扒开,丝毫没有理会崩飞的纽扣,贪婪地紧盯着铃音那对曾经被他亵玩许久、隔着衬衫凸显出轮廓的丰盈美,愤恨地啐了一口,「呸,长着一对这么下、生来就会勾引男人的大子,还他妈整天故作矜持地说那种话,真是个婊子……」
骂到兴起,经理干脆将手攀上铃音的双,像愤似的狠狠捏着、将那两团坚柔软的美蹂躏得不断变形,「说啊,你是个婊子!」
「呜、呜嗯……?呼、痛,哦呜呜——?」
前传来的钝痛让少女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那份痛楚很快便在媚药的麻痹下被转化成了扭曲而强烈的快,使此时毫无理可言、宛如一只发情雌兽的铃音颤抖着媚叫出声,「呜、哦呜呜呜——?」
「哼,不过是喝了点酒就原形毕,你这喜被人玩子的货!」
施蹿升的经理一边扯开铃音贴身的白衬衫、一边毫无忌惮地肆意羞辱着她;男人并不担心会有人来妨碍自己的所作所为——即使停车场中有人经过,可又有谁会不识趣到去打搅一对在私家车中调情的「人」呢?
「呜嗯,呼啊……?」
面酡红的铃音绷紧娇躯,动作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在着部、合经理的亵玩;尽管从股间不断传来、愈发强烈的意让少女忍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可男人却已经抢先一步、用自己的膝盖分别住了她的大腿——这样一来,被迫将双腿打开到将近一百八十度的铃音就完全无法刺自己发情的私处、更别提想要足炽烈升腾的了。
我,呜嗯……部被捏得好舒服——?我到底在做什么……?呼、呼哈……?是能代在欺负我吗?
呼、呼呜——?想要,想要做……?房,头,小,连眼也想要,呜哈……?
支离破碎的理智不足以让铃音理清现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微张着嘴、仰起头,宛如真正的痴女一般用叫声索求着更多愉,「呼、呜嗯嗯呜——?」
「哼,臭婊子,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仿佛为了戏铃音一般,经理故意停下了捏少女双的动作,转而将脸埋进她柔顺如绸的亚麻长发中、大口嗅着她的发香,「竟然在外面摆出这么一脸发情的母猪样,难道你的丈夫在那方面是个废物吗?」
男人之所以极尽所能地羞辱着铃音,也只是想报复少女数月以来对自己的冷淡态度罢了;亲手将纸袋给侍者的他其实很清楚那份催药的效果究竟有多霸道——无论此时对发情的铃音说些什么,彻底被所支配的少女也不可能理解哪怕最为简短的只言片语,更别提想要反抗了。因此,在发完积存的忿怒过后,虽然已经兴奋得有些痛,可经理并没有急着褪下子、宛如砧板鱼的铃音;出于某种恶趣味,男人想要带着如同胜券在握般的从容、好好享用眼前的尤物——单纯而暴的虽然也是经理的喜好之一,可他其实更享受将女从头到脚完全侵犯玷污,一点一滴地开发她们的天、将她们调教成忠诚玩物的过程;面对全身上下几乎无可挑剔的铃音,如果只是侵犯她的,那倒反而有些暴殄天物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经理按住铃音的娇躯,将半挂在少女身上的西装与衬衫彻底下、丢到一旁,然后又笑着解开铃音的衣扣子、用力扯掉少女的罩,让那对早已被捏到遍布指痕、顶着两粒嫣红蓓蕾的坚房颤抖着弹跳出来,和铃音被扒得光、巨细的姣好身材毫无遮掩地一同暴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在男人的暴玩以及媚药的持续刺下,少女充血硬的头已经从浅樱的可晕中完全凸了出来,仿佛在渴求着更多抚与快一般、随着铃音口的起伏羞人地打着颤;可以说,用「艺术品」都无法形容少女这对温软如凝脂、肤若白玉,点缀着两只娇花蕾的丰盈美。欣赏着眼前旎糜的景致,第一次目睹如此曼妙女体的经理看得甚至有些呆了;虽然他亲手玩、调教过的情人甚至女奴早已不计其数,可那些姿平庸的家伙与铃音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打量着少女那张泛着离红的痴颜,某种不真实几乎让男人觉得此时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场美梦——这样的美人,真的会为了得到月收入几千元的工作就愿意跪在地上为初次见面的家伙口,并且天真愚蠢到毫无防备地喝下媚药、沦为在自己下呻着渴求愉的发情母狗吗……?
然而,耳旁传来的意情的娇媚息,充斥在鼻腔、宛如幽兰的甘美体香,手掌与膝盖下汗涔涔白皙体的颤抖……男人的所有官都在明确且清晰地告诉着他,眼前从头到脚散发着的少女真真切切的触手可及;强烈到近乎病态的占有让男人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冲动,一把搂住铃音纤细的肢、将意神的少女揽入怀中,暴地吻了上去。
「呜、唔姆……?!」
被火燎烧许久、身体燥热难耐的铃音不仅没有反抗,甚至主动张开小嘴,让男人将舌头探入更深处、肆意品尝自己口腔中的甜津;如果此时车门外有人路过,一定会将他们当成怀着意进行接吻的热恋情侣。
直到少女微翻着双眸、已经快要呼不畅,经理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的双、将含的视线移向其他地方——柔顺的发丝,泛着红的可面颊,雪白无瑕的玉颈……男人肆意亲吻着铃音,又因此变得更加兴奋,猛然将头埋进少女丰盈坚的部,一边舐着铃音带着淡淡甜香的白、一边捏着她的嫣红头,惹得少女绷紧身子、颤抖着娇连连,「呜、呜嗯嗯呜——?」
「唔、唔姆……嘿嘿,竟然出这种不知廉的母猪表情,你这货果然很喜被人玩吧?」经理在换气的间隙抬头打量着铃音的痴颜,愈发变本加厉地羞辱着她,「长着一对这么下的子,真亏你能每天若无其事地着它到处闲逛啊!」
「呼、呼哈……?喜,呼啊——没错、喜被玩?」
理智模糊、羞心破碎的铃音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完全是在随着发情身体的本能、下意识地合着男人,「给我更多、更多……呜,呜嗯嗯哦——?!!」、男人埋头叼住铃音右上的嫣红蓓蕾,一边贪婪地着、将其刺得愈发充血,一边拨动着舌尖、来回挑逗少女极其的头顶端,肆意亵玩着铃音引以为傲的酥——转着圈地舐晕,换着花样地玩尖,甚至用牙齿暴地咬住头部、来回碾动……少女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坚美完全沦为了经理的玩物。没过多久,只见铃音猛地仰起头,被男人在身下的双腿痉挛似的一阵颤抖——受到媚药的影响,少女的度已经被提高了起码数倍;因此,在手指与舌的轮番刺下,一高过一的酥麻快竟让媚眼如丝的她仅仅因双被玩就叫着到达了极为不堪的高,「咕呜、咕呜呜哦——?」
「喂喂,这就去了吗?我允许你这母猪高了吗?」
经理故作恼怒地扬起巴掌,狠狠了沉浸在高余韵中、双眸泛白的铃音两个耳光,又在少女娇的樱晕周围咬出一圈齿痕,一边捏着她的酥、一边讥讽地咧起嘴,「某个有夫之平时不是很高冷矜持吗?怎么只是被玩了玩子就把水得到处都是啊?」
即使遭受如此暴的对待,铃音也没有出半点挣扎或是反抗的意思;虽然少女原本白皙的酥已经被玩得遍布红痕、几乎每寸都沾染着经理肮脏的口水,两只头更是被蹂躏得充血、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能将她刺得呻出声,可铃音却挂着脸痴态、抬头地坐得笔直,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抚与欺凌一般凸显着自己的双,「呜、呜嗯……?」
「嘁,药效是不是太强了,这头发情的母猪完全听不进人话啊……」
经理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眉头微皱;尽管在酒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铃音确实变成了一块任他摆布的雌,可男人更想一点一滴地践踏少女的人格和尊严、让这个平里冷若冰霜的尤物在自己下婉转承,欣赏她被时虽然屈辱抗拒、却又难掩兴奋与期待的羞神情,最终将她调教成唯命是从的女奴;此时意识不清的铃音简直与大号的飞机杯没什么区别,虽然已经足够气,却无法让他享受到征服的乐趣。
沉了片刻,男人决定先将其他碍事的衣物全部掉;他弯身抓住铃音纤细的脚踝,将少女浑圆修长的黑丝美腿抬起、一左一右地搭在两侧座椅上,很快便稔地扒掉了她的裙子;这样一来,铃音股间漉漉的羞人风景便被迫一览无余地暴出来——隔着少女早已被浸的白内,能够相当清晰地窥见两片肥厚与口瓣一张一合的轮廓、还有几缕被打的亚麻绒,就连那粒发情芽的颜与形状都一览无余;此时,铃音浅樱的蒂充血硬得足有指肚大小,正下地起着、从包皮中羞人的凸显而出。窥视着少女人至极的润,经理的息愈发重了几分;想要做足前戏、获得最佳体验的他好不容易才忍住立即下子的冲动,转而将手伸向铃音的脚踝、抚摸着少女被轻薄黑丝勾勒出姣好曲线的圆润小腿,渐渐游移着指尖、划向少女光洁的膝弯,再到白皙娇、远比其他地方的大腿内侧,陶醉地亵玩着这具使他觊觎已久的曼妙体,恨不得玷污铃音的一切;尽管少女刚刚到达高不久,可在经理娴的挑逗下,意神的铃音很快便再次尝到了火焚身的滋味;为了缓解那份难捱的燥热与空虚,理智完全被媚药所支配的铃音一边发出宛如发情雌兽的呻,一边扭着身子、主动合着男人手指的动作……
过了不到一刻钟,玩遍了铃音从头到脚几乎所有地方的经理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蹿升的兽;男人抓住少女浸润着的内、暴地将其拉到一旁,让铃音最为羞隐私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在空气之中——光洁如蚌的大,水泛滥、不住收缩的粉口,打成绺的亚麻,引人注目的硬蒂……经理直勾勾地看着少女仿佛每寸肌肤都在散发气息的私处,贪婪地思索着要如何才能将铃音永远占为己有,「这个货,啧……真想每天都和她干上几发啊。算了,现在想那些也没用,还是赶紧趁着药效结束之前——」
经理笑着解开带、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早已兴奋起到极限的硬,将头抵在铃音漉漉的上来回磨蹭着、沾了些许作为润滑;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前戏,少女口软的触便让男人意地眯起眼睛,「妈的,简直是天生的榨机器……」
「呜,呜……?我,我在哪里,呜哈……??」
让经理有些意外的是,几分钟前还与发情妇无异的少女竟然在这种时候恢复了意识——虽然媚药的效果尚未消退,可在察觉到自己的私处正在被某种坚硬滚烫的状物亵玩后,还是处女的铃音本能地泛起一阵对贞洁的强烈危机、忍不住浑身一颤,酒意也随之消了大半;尽管四肢酥软的少女仍旧到浑身燥热、每处带都瘙难耐,可她不久前只知道索求快与愉的大脑却已经清醒了许多。
「哼,就算你现在醒过来又有什么用啊?」
担忧铃音恢复清醒后高声呼救的经理稍稍皱起眉头;不过,男人很快便重新出信心十足的得意笑容——经理很确定少女不可能凭自己的力量、从门窗紧闭的狭小车厢中逃;就算有人听到铃音的求救声,他也可以打晕少女、开动引擎平安身,「臭婊子,老老实实当我的便器吧,我保证让你上天哦?」
「诶,诶——?咿啊啊啊——?!你、你这人渣,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啊?!」
听到男人戏谑的声音,铃音的大脑似乎一时间有些宕机;紧接着,极度的羞恼与恐惧便让少女瞪大眼睛、发出有些走音的尖叫声——醉酒后睁开沉重的眼睑、发现几乎全的自己浑身上下只剩鞋袜,而悉且厌恶的男人正在自己身上、脸笑地发表着强宣言……对于任何惜贞洁的女孩而言,这都会是一场极度可怕的噩梦;即使铃音再怎么坚强冷静,她也难以在这种遭遇下保持镇定,「畜生,混蛋、放开我……咕呜——?!」
经理不耐烦地用手扼住铃音的喉咙,面凶相,「要是敢再叫的话,我就掐死你!不想死的话就闭嘴,听见了吗?」
虽然呼困难的少女双瞳紧缩、拼命想要挥动四肢进行反抗,可已经被媚药侵蚀许久的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而且,就算铃音处于万全的状态,空有指挥才能、身体素质与普通少女无异的她也不可能从男人手中挣。没一会,严重缺氧的铃音就变得意识模糊。
这个混蛋真的打算掐死我吗……?不,不要,我还想见到能代,我还有许多话想和她说啊——尽管经理只是想对铃音稍作威吓,可少女却真真切切的受到了死亡的恐惧;为了能够苟活下去、与重要的人相见,噙着泪水的铃音只好忍住屈辱、极其吃力地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字节,「呜,咕呜……!我、呜啊,我知道了,放开我,咕嗯……求、求你……」
「哼,算你识趣,」男人松开铃音已经被掐出成片红痕的玉颈、命令大口息的少女分开双腿躺在长椅上,「自己把扒开,求我进去!」
铃音的体因羞怯颤抖着,愤恨地怒视着男人,「你——!」
「怎么,臭婊子,不愿意吗?」
经理的脸沉下来,毫无征兆地扬起胳膊、一记耳光将惨叫出声的铃音倒在长椅上,然后又揪起少女充血硬的头,极其暴地拉扯拧捏,让受媚药影响的她哭泣着绷紧娇躯、发出阵阵打着颤的呻,「看清楚这具发情的体有多么下了吗?连被待头都会得叫出声来,你这母猪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啊?」
「才、咕呜呜嗯……?才没有觉得舒服,」察觉到自己痴态的铃音羞惭得双手掩面、口齿不清地辩解着,「我还是处女啊!」
「处女?你这人不是说自己早就结婚了吗?」经理讥讽地咧起嘴,一把抓住铃音的头发、迫她看着自己,「竟然用那种蹩脚的借口来应付我,胆子不小啊,母猪?」
「呜、痛——」
铃音倔强地别过头,抿着一言不发;一旦少女解释她与能代的关系,就等于变相了自己的身份——这会违背铃音退役时与高层官员签订的合同,带来更为严重的后果;最糟的情况下,能代甚至会遭到废弃处置。
「哼,算了,」有些扫兴的男人松开手、把铃音丢在椅子上,一边翻身骑跨在少女的间、用体重得她无法挣扎,一边笑着强行掰开铃音拼命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将头对准她的口,「我才不相信像你这样的货会是处女,所以呢,就让我用巴来检查一下吧,哈哈哈……」
「……无的畜生!」
面烧红的铃音咬牙切齿地低声叱骂着,眼角悄然滑落两行清泪;一想到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初夜即将被这种人渣强行夺走,少女就羞愤得想要掩面痛哭。
能代,对不起,我竟然愚蠢到会被这种男人……呜、哦啊啊啊——?!
经理并没有给铃音太多自怜自艾的时间;男人暴地攥住少女那对柔软而又充弹的坚房、将它们当成扶手,猛地一,让下硬滚烫的巨强行撑开铃音紧致温暖的处女小、挤着腔道中层层叠叠的褶皱,一下子将少女花径中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质薄膜顶得四分五裂、殷红的鲜血汩汩出;虽然铃音竭力想要维持残存的尊严与矜持、不想出更多丑态,破处的过程中也有大量作为润滑,可处于极度紧张与恐惧之中的她还是疼得双眸泛白、浑身痉挛着惨叫起来;一生中仅此一次、犹如娇下体被刑具生生撕裂般的剧痛差点让她陷入昏厥,「啊、呜啊啊啊——?!」
「哦……!好紧,简直死了!」
男人出自己的物、端详着上沾染的血渍,兴奋地着气,「嘁,还真是处女啊……我竟然真的是第一个这货的人,那可真是赚到了,哈哈哈!」
「你、你这……咕哦哦呜——!!」
铃音忍着下体传来的灼痛、瞪大眼睛怒视着经理,想要说些什么,可少女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了带着哭腔与媚的凄惨悲鸣——兽发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将重新进了她的、用力动着,硬的茎身撑开少女原本入两手指都颇为吃力的紧致道,一边强行将其直径扩张至原先的数倍,一边搅动着污浊的鲜血与、发出咕叽咕叽的糜声响,硕大的头随之一次接一次地撞击着铃音正处于极度发情状态、几乎从未接受过开发,娇至极的子口,每次时都会刮蹭到少女温热润的腔、甚至将其牵扯得微微外翻,在让铃音因痛楚惨叫出声的同时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烈快,「咕呜、嗯呜呜哦……??!」
为什么、会舒服……?明明在被这种恶心的家伙侵犯,可身体却、哦呜呜呜——?难道我真的是个的女人吗……?不对,一定是他用了什么下的手段,呜、太深了呜嗯嗯哦——?!!
少女紧咬着银牙、竭力忍耐着股间传来的刺,面通红地想要控制小停止收缩,却完全做不到如此简单的事;在持续麻痹痛觉神经、催发的媚药影响下,铃音只觉得私处传来的痛楚似乎逐渐减缓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似曾相识、却又强上无数倍的愉与足——比起正在少女中反复进出的壮物,能代的手指还有跳蛋之类的东西几乎软弱得不值一提;虽然面红耳赤的铃音极其不想承认,可她确实在此时此刻才第一次真正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幸福。
呜、哦呜呜呜——?这就是男人的吗、比我听说过的还要厉害嗯呜呜哦……?啊啊,我在想些什么啊,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觉得舒服、咕咿咿咿再撞子口的话就要去了啊啊啊??
铃音的双手死死抓住座椅的靠垫、香汗淋漓的雪白体痉挛似的颤抖着,两条被轻薄黑丝勾勒出纤美轮廓的浑圆长腿无意识地在了男人的上,脸都是快要绝顶前的痴颜,「停、停下哦啊啊啊——?」
「呼、呼呜……」
经理一边逗着铃音已经充血硬到极限的头、将那对嫣红的蓓蕾挤捏得不断变形,一边着气、加快了的速度,狠狠蹂躏着少女娇的花、进行着前的最后冲刺,「真是头发情的母猪,竟然把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我的吗?放心,我会一滴不剩全部赏给你的,嘿嘿……」
「呜哦哦嗯??!」
尖和深处同时传来的甘美快让大脑被冲刷到一片空白的铃音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翻着双眸、在叫与颤抖中极其不堪地高了;尽管如此,少女还是紧咬着嘴、迫快要失神的自己保持清醒,羞恼惊慌地哀求着,「不、不要在里面啊啊啊——?」
「那可不是你这个便器能决定的事情啊!」
男人狞笑着掐住铃音高过后愈发许多的下蒂、以此作为对少女多嘴的惩罚,然后猛地一、让自己的头紧紧抵住铃音温热柔软、因兴奋不住颤抖的娇花,将积蓄已久的粘稠浓悉数进了她的子深处——噗嗞、噗嗞……
「咿呜呜呜哦哦哦嗯——?!!」
在大量滚烫的冲刷下,被同时高强度玩首和核的铃音几乎毫无间隙地到达了第二次高;虽然少女心都是对能代的思念与愧疚、拼命想要阻止经理的中出,可被男人死死在下的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行反抗;铃音唯一能做的只有努力夹紧,希冀着让对方早些得到足、尽快放过自己。
当经理终于脸愉悦地拔出时,积攒了无数委屈的铃音忍不住带着哭腔娇叱起来,「该死的混蛋,这样你就意了吗?快点放了我吧!」
「意?哼,怎么可能,」然而,男人的回答却让少女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这种程度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别把我和那些软弱无能的秒男相提并论啊。想让我意的话,起码再做个十次吧!」
「你,你……!」
铃音瞪大眼睛,羞恼而惊惧地怒视着男人,「开什么玩笑,我,我会坏掉的——」
「放心,这世上可从来都没有犁坏的地啊。」
经理嘿嘿地笑着、用铃音的丝袜胡擦去茎上的污物,然后便再次将头对准少女滴淌着水还有处子鲜血、微微红肿外翻的紧致,直接将其暴地进了铃音高过后至极的花深处,「臭婊子,你就做好心理准备,乖乖当我的便器吧,哈哈哈……」
「咿呜呜呜——?!」
一贯而入的硬物将铃音香汗淋漓的白皙体刺得反弓着差点跳起来;少女噙着泪水,双眸无神地仰望着车顶的天花板——啊啊,谁来救救我……能代,罗恩,光辉,天城,你们在哪,呜……
铃音很清楚,徒劳的呼救除了给自己招来更为残酷的待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被绝望和屈辱所包围的少女只能闭上眼睛,用能代的笑颜、还有过去与其他舰娘相处时的幸福回忆来让自己忘记现实。
这个畜生,禽兽,人渣……!竟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法律一定会制裁——只要能身便立即报警,甚至找机会杀了男人,诸如此类的想法在铃音心中一闪而过;然而,害怕惹来更多麻烦的她很快便冷静下来、痛苦地将其抛诸脑后——报警或者谋杀就意味着警方会对双方进行详细调查,少女和能代的身份必然会,甚至随着新闻被公之于众;那样一来,铃音就会违背退役合同中「保证隐姓埋名生活」的条款、遭到种种控诉,甚至会给心的能代和其他曾经隶属自己的舰娘引祸上身。少女明白,如果她想和能代继续享受平淡而幸福的二人生活,就必须对今晚的遭遇忍气声。
该死,该死的……呜,呜呜——铃音紧咬着银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两行清泪从少女的眼角悄然滑落,让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显得愈发凄美动人了几分。
既然自己什么都不敢做、做不到,那就老老实实地认命吧。虽然讨厌被这种下的家伙触碰身体,但……用做比想象中的还要舒服许多啊,呼呜……?啊啊,好像又要去了——?
或许是因为媚药的催作用,又或许是铃音最近忙于工作、许久未和能代亲热,积攒了过多的和力,此时犹如自暴自弃般放弃了一切抵抗、仰躺在长椅上任由男人玩的少女竟然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与足;虽然脸痴态的铃音反复提醒着自己这只是一场强、是极度屈辱的事情,自己不应该产生哪怕半点享受其中的心态,可她还是被经理那尺寸、硬度,包括技巧与持久力全部远超常人的壮硕物得水纷飞、高迭起;体烈碰撞时裹挟着水声的闷响混杂着少女抑却又的呻、以及男人重的息与辱骂,宛如一曲在狭窄昏暗的车厢中几乎不知疲倦地演奏着的糜响乐;虽然附近偶尔会有路人经过,可他们顶多只是低声唾骂一句不知廉,或是心照不宣的了然一笑,便识趣地远离,因此,并没有任何人出面阻止经理的龌龊行径;无助的铃音被得死去活来、彻底沦为了男人的工具,被不时顶撞着花的硬头抵住子、中出了不知几次,几乎毫不间断地到达着烈的高——明明正在经受如此暴的对待,可一高过一的甘美快却让火焚身的铃音完全无法抑制从自己喉咙深处溢出的叫声、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抚与玩;屈辱,愤怒,不甘,甚至对人的愧疚,少女的情渐渐被的彩涂抹、染污,曾经在经理面前那般高冷矜持的铃音此时几乎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雌兽、心只想着怎样才能获得更多快;而男人似乎对下婉转承的少女没有半点怜惜之意,为了报复过去屡次拒绝自己的铃音,经理随心所地用各种方式羞辱折磨着少女、让她颤抖着发出更为凄惨而媚的呻,藉此发着心中积存的占有与施——耳光,拧捏头,扇打房……
直到高迭起的铃音被蹂躏得声音嘶哑、近乎虚,仿佛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暂时放过已经浑身瘫软的少女,一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铃音、一边脸笑地羞辱着她,「哼,这就不行了吗?真是个连便器都当不好的废物啊。」
「呜、呜哈……?、……?」
即使已经在男人下拼命收缩着小、双眸泛白着高了数十次,可在媚药的作用下,被高度催、处于半昏半醒状态的铃音却仍然没有得到足、还在神智不清地呢喃着,「、呼啊——?进去……」
「嘁,这个货……」
经理撇着嘴、讥讽地捏着铃音已经遍布红痕的坚房,「其实你很想继续做吧,母狗?要是好好求我的话,我就考虑用巴继续足你哦?」
「呜……?呜——!」
听到男人戏谑的声音,铃音残存的羞心与矜持终于让她稍稍清醒了一些;不堪其辱的少女面酡红着别过头、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在无意识中出的痴态,「开、开什么玩笑,谁会喜和你这种家伙做啊!」
经理的笑容愈发得意了几分,「明明刚才还挂着一脸比女还要的表情、夹紧拼命合着我的巴,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现在却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哼,口是心非的人……算了,不和你这母狗一般计较,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勉为其难的送你回家吧。」
男人已经不足于在蒸腾着汗水与体、闷热昏暗的车厢中继续束手束脚的合;经理迫切地想要在柔软的被上好好享用铃音的曼妙体,因此,他才会提出这样的借口、试图闯入少女家中,「我可是一片好意哦?」
「不需要,我自己就……呜、呜哈——!」
察觉到经理企图的铃音厌恶地瞪了男人一眼、想要挣扎着从座椅上站起来,可刚刚失去处子之身、又被暴地了许久,四肢酥软的少女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很快便颓然地倒在了后座上;此时的她连合拢双腿都办不到,更别提想要靠自己走回家中了。认识到如此事实的铃音又羞又怯,紧抿着、喉咙深处溢出一串微不可察的慌悲鸣,「呜……!」
绝对不能让这个混蛋和我一起回家,否则,否则能代她——「要是不领情的话,你就准备好光着股爬回去吧!」
看着铃音那副不知所措的神情,出冷笑的男人干脆毫不掩饰地威胁着她,「附近的汉很多,我可不知道他们会对赤身体的你做些什么哦?」
「你……!」
羞愤难耐的铃音攥紧拳、恨不得将那张令她作呕的脸打得稀烂,却又实在想不出要怎么才能平安身,只好忍受着屈辱与担忧、被迫答应了经理的要求,「该死的……我知道了,随你吧!」
得偿所愿的男人嘲似的笑着,提上子、转身挤到驾驶座上发动引擎,朝着少女的住处迫不及待地疾驰而去;暗中调查铃音许久的他早已对方向了如指掌,没过多久,经理的SUV就停在了少女的家门前,「就是这里吧?放心,我会好人做到底,把你扶到上、让你好好休息的,嘿嘿……」
「呜——!」
铃音轻咬着,本能地想要拒绝,然而,被许久的她双腿仍在打颤、连从座椅上起身都相当困难,「不、不行,会被能代看到的……!啊,糟了——」
类似的念头刚在铃音心中一闪而过,少女就看到了车窗外不远处的悉身影。
此时已经临近深夜;而铃音平时从来不会晚归。出于对少女的担忧,能代已经脸焦急地站在门外张望了许久;打量着从SUV中走出、从未谋面的陌生男人,能代的声音有些不,「喂,不要把车停在这里,会挡住我的视线……诶?诶——?!等等,你后座上的是,铃音……?!」
看到那个瘫坐在靠椅上、浑身上下只剩鞋袜和被拉开的内,丰盈房布指印与淤青、私处中甚至仍在不断出掺染着血丝的和水,被掌掴过的双颊上泪痕未干、低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倩影,能代脸错愕、几乎有些呆滞,「铃,铃音……?骗人的吧……?」
过了好一会,就在经理清着嗓子、想要解释些什么的时候,能代才回过神来;一向理智冷静、遵循少女命令从不与人发生冲突的她此时完全无法抑自己的怒火,以男人本反应不及的速度一把扼住了他的咽喉,双瞳中出彻骨的杀气,声俱厉地质问着,「为什么会这样?!你这,你这混蛋,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咳、咳咳……?!」
这回轮到经理大吃一惊了;看到能代后便被那份比起铃音也丝毫不差的美深深引、正在做着下幻想的男人本没想到眼前这个穿着水手服的可女生竟然能用如此力量与速度轻松制伏自己——舰娘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而经理对铃音和能代曾经的身份毫不知情;否则,就算再给男人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少女实施。为了从能代手中挣命,不上气的男人一边堆出吃力的笑容、一边连声讨饶,「先、先放开我,我会说的!」
「如果这是你做的,就准备去死吧,」能代的语气冰冷至极,「我绝对不会原谅任何敢于伤害指……伤害铃音的家伙!」
好可怕,觉真的会被杀掉啊?!
被紧紧掐住喉咙、双脚几乎快要离地的男人徒劳地挣扎着,脸上出悔意,「该死,我,咳咳,我就不该多管闲事送她回来……!」
「难道你想说,这是其他人做的,而你只是帮了铃音吗?」能代的手稍稍松了一些,狐疑地打量着男人,「看你刚才那眯眯的眼神,怎么可能是这种好人啊,你还是直接去死吧!」
糟了,要怎么才能糊过去啊,那个货现在还醒着,只要她说些什么,我就会死在这里吧?!
经理紧张地咽着口水,只觉得手脚一阵冰凉,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我,我——」
就在这时,能代听到了铃音忐忑不安的声音,「能代,放开……放开他吧,不要做这种事!」
仍在被媚药所侵扰、浑身酥软的少女好不容易才吃力地推开车门,面羞红地望着能代;尽管铃音发自内心的觉得眼前这一幕相当解气,可她也很清楚,如果男人真的在这里死去,能代绝对会被监甚至废弃,而明明身为她的指挥官兼人,签订了退役合同、保证在隐姓埋名的同时不造成任何不良影响,却又纵容这种伤人事件发生的自己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一旦事情变成那样,两人或许就再也无法相见了。所以,为了不将事情闹得更大,少女只能选择认命、将今晚所受的屈辱当做无事发生,强颜笑地看着能代,「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啦。」
「骗人,怎么可能没事呀!」
看着铃音那副衣不蔽体的凄惨模样,泫然泣的能代眼眶一酸、差点哭出声来,「请您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吧!如果这个家伙就是罪魁祸首,哪怕舍弃这条微不足道的命,我也一定会为您报仇雪恨!」
「够了,能代,」心烦意的少女忍不住稍稍抬高了音量,「别再说那种话了,还有,放开他,不要伤害这个家伙,这是命令!」
尽管铃音对能代充愧疚,然而,担心能代因一时冲动做出傻事的她却只能选择板起脸、用不容抗拒的话语强行制止人的鲁莽行为。
「……我知道了,」听到少女的声音,曾经发誓会对铃音的命令无条件绝对服从的能代只好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心有不甘地放开了他,转而跑到车门前、泪眼婆娑地握住铃音的手,颤抖的声音中难掩怜惜与不解,「既然您说是命令,那能代自然会照做,可是……我真的很担心您,呜……您是我的人呀,我怎么可能对这种事无动于衷呢!」
喂喂喂,那个货一直说自己结了婚,难道不是借口,是真的和这个叫能代的人……?
逃出生天的经理大口着气、紧盯着能代的背影,眼中混杂着尚未褪去的恐惧与愤怒,还有愈发炽热的与贪婪;心大起的男人几乎立刻便打定主意,要利用能代对铃音的与忠诚、将她也变成自己下的玩物,「嘿嘿,其实事情很简单哦?只是这个……只是铃音小姐她酒后,忍不住想要做,我才勉为其难的足了一下她……嗯,继续站在这里说话也不合适,不如先把铃音小姐送到上好好休息吧?」
「那种事不用你说!」
能代转头瞪着男人,眼神倏然间恢复了比刚才更甚的冰冷;如果没有少女的命令,她真想立即扭断这个混蛋的脖子——能代很清楚洁身自好的铃音几乎滴酒不沾,眼前的男人绝对是在扭曲黑白,可她却又无可奈何,「我自己就能把她安顿好,你快从这里消失吧!」
「都把铃音小姐送到这里了,就让我好人做到底吧,」经理痞笑着走到铃音身边,挽住少女的胳膊、将她搀扶起来,「反正该碰不该碰的地方早被我玩了个遍,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嘛?」
察觉到铃音不想招惹事端,而能代又对她绝对服从的男人已经没了不久前被掐住喉咙时的恐惧,竟然当着能代的面在少女坚的美上捏了一把,「说实话,这个货其实很喜我的巴哦?」
「呜、呜哈……?」
在人面前被男人玩房的铃音羞恼得咬紧下,可已经被媚药侵蚀许久、度比平时高了不知几倍的她却又忍不住因那份从前传来的甘美快颤抖着呻出声;察觉到自己出的痴态后,噙着泪水的少女一下子面通红,完全不敢看能代的眼睛,「呜,不是、不是那样的,能代,相信我,咿呜呜呜??!」
「说谎可是不好的哦?」经理一边架住浑身瘫软、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的铃音,一边挑逗、玩着她那对嫣红硬的充血尖,半是得意、半是挑衅地对能代挤了挤眼睛,「看,铃音小姐这不是很享受吗?让我猜猜,难道她很喜被别人看到自己发情的样子?」
「你这混蛋——」
面羞红的能代握紧双拳、作势要将铃音从男人手中抢过来,「现在、立刻把她给我,否则的话……!」
「否则如何?」经理讥讽地咧起嘴、变本加厉地亵玩着铃音的美,「明明某个发情的货自己都默许了这种事,而你却打算违背铃音小姐的命令来多管闲事吗?」
「——!」
能代无力地松开拳头、悲伤地看着铃音的俏脸,希望她能收回之前的命令;然而,双眸紧闭、仿佛正在逃避现实的少女只是面带愧疚地摇了摇头,便继续咬紧银牙、忍受着那份令她羞至极的甘美快,喉咙深处溢出难掩娇媚的呻,「呜、咿呜……?」
「……才不是多管闲事,想要照顾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沉默片刻,面不甘的能代终于放弃了扭断男人肆意揩油的手、让正在备受其辱的铃音重获自由的打算,赌气似的挽住少女的另一条胳膊,「我才不会允许除了我以外的人触碰她的身体……虽然很想这么说,可既然铃音她自己能够容忍的话,我就姑且把你当成一会多嘴的该死拐杖吧!」
「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嘛,我可是一片好心啊,」经理得意地笑着、将铃音的球捏得不断变形,让她在快的刺下羞红着脸、发出更多打着颤的呻,「你看,铃音小姐得叫个不停呢,嘿嘿……」
「呜……!」能代愤怒而羞怯地别过头,不愿目睹铃音所受的欺辱、还有所之人在异面前表出的痴态,「别再废话了,快点把她送去休息吧!」
于是,浑身酥软的少女被经理和能代分别架住两条胳膊、搀扶着走进了卧室;在此过程中,男人的手片刻也没有闲下、一直在肆无忌惮地捏着铃音的房和瓣;尽管能代对经理的无举动又羞又恼、恨不得扭断他的手腕,可碍于少女先前的命令,能代只好咬紧银牙默许男人的所作所为,「这个,这个混蛋……!」
见状,贪得无厌的男人变得愈发胆大妄为了;趁着能代趴伏在上、为铃音盖好被子的机会,男人竟然伸出大手,在她曲线优美的浑圆翘上狠狠地了一把——「咿呀?!」
能代像受惊的小兔一般猛地跳起来,紫晶般通透的眼瞳中是屈辱与怒意、面杀气地怒视着男人,「你想死吗?」
经理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得意地笑出声,「啧啧,手真不错啊!」
「你——!」
能代死死攥住双拳,竭力克制着内心深处躁动的杀意,「竟敢对铃音做出这种事,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都说了,我只不过是帮那个醉酒后忍不住发情的货解决了一下而已,铃音小姐她可是非常享受其中哦?」男人戏谑地咧起嘴,「你绝对想象不到,她一边夹紧、一边求我把巴到更深处时的那副表情有多么……」
「闭嘴,才不可能有那种事!!」能代的双颊烧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愤恨地瞪着男人,羞愤得连话都说不清,「一定是你这畜生骗铃音喝下掺有药的酒,然后强了无法反抗的她吧?我,要不是有铃音的命令,我绝对要杀了你!」
「呵,就算是那样又如何?」男人抱着双臂,讥笑似的看着能代的眼睛,「你已经亲眼看到了吧?刚才神志清醒的铃音小姐被我玩时表情可是非常享受哦?哪怕我提出在这里和她再来一发,她应该也不会拒绝吧,哈哈……」
「……」
能代低垂着头,气势一下子软了许多;她实在无法理解铃音为何表现得那般逆来顺受、即使在自己面前被男人凌辱也不愿做出任何反抗,「为什么……?你到底对我的铃音做了什么——」
「理由?谁知道,可能只是因为那个人很喜被巴吧,」经理玩味地笑着、用最为下的词句贬低着铃音,「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她很久以前就像女一样帮我口过了哦?哼,只要付钱就可以随便玩,简直是天生的母狗……」
疲倦至极的铃音刚躺到上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因此,少女并没有听到男人所说的、或真或假的一切,自然也就无法进行辩驳。
「骗人,骗人……」
男人的话语让能代倏然间变得面苍白;她无意识地扭捏着衣角、仿佛想要说服自己似的反复呢喃着,「指挥官才不会做那种事——」
「指挥官?」经理愣了一下,「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察觉到自己失言的能代受惊似的捂住嘴、别过头一言不发;见状,已经被冲昏头脑的男人也不打算继续深究,「算了,那种事无所谓……你的名字是能代吗?要不要和我做一笔易?」
见能代出不解的目光,经理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可以保证,今后不再主动对铃音小姐出手,怎么样?」
能代紧盯着男人,眼瞳中似乎恢复了些许神采,「你的条件是……?」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男人咧起嘴,「条件很简单,只要你愿意足我的任何要求、帮我处理就可以了。」
「你!」能代的双颊飞快地涨红起来、羞愤地怒视着他,「开什么玩笑——」
「怎么,你不愿意吗?」男人玩味地笑着,「那我只能让最喜巴的铃音小姐来完成这份工作了,毕竟,她肯定会十分乐意效劳啊。」
「你……!」
能代咬紧银牙,内心烈地挣扎着;她当然不想答应男人的龌龊要求,可她更不想让铃音被这个混蛋继续纠——啊啊,亲的,我要怎么办呢……?我应该同意吗?如果我被他玷污了身体,您还会喜我吗?
虽然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做出那种命令,可我很清楚,温柔善良的您绝对不是什么天的母狗,您一定是有无法告诉能代的难言之隐,才会选择忍受这份屈辱,呜……既然如此,身为您的誓约舰,能代必须要献上自己的一切、为您分忧解难才行——「想让心的人过上平静的生活」,怀揣着如此单纯的愿望,犹豫了许久的能代最终还是有些不甘地低下头、勉为其难地答应了经理提出的屈辱条件,「好吧,我……我答应你。希望你能说话算话,否则,哪怕是违背铃音的命令、被她记恨,我也要杀了你!」
「哦哦……!」
计得逞的经理差点忍不住呼出声;男人自己都没想到,能代会愚蠢天真到相信如此虚张声势的威胁;一想到不久前险些掐碎自己喉咙的女人已经在自己的欺骗下变成了可以随时按在下、肆意蹂躏的玩物,经理的息就兴奋得重了许多,「当然,我是很守信用的人,嘿嘿……那么,第一个要求就从最简单的口做起吧,跪下!」
尽管能代已经下定决心放弃自己的贞洁与尊严、藉此为心的指挥官分担些许痛苦,可男人带着嘲语气的命令还是让她到了难以忍受的羞怯与屈辱;抿着犹豫了好一会,能代才认命似的叹了口气,稍稍挪动脚步、不情不愿地跪在了男人面前,「是,我明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