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约克公爵《蒙尘之剑》】【作者: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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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残耀
字数:34262
锋利的刀刃划开空气时带着隐隐的响动,这意味着,除了两位深陷局中的剑士,其他人将很难悉这之中的玄妙与彩。对此丝毫不敢有所怠慢的约克公爵反应迅速,以更快的速度抬刀格挡,刃尖碰撞,更清脆的响声让手的两人拉开一段距离,站定后凝视手中的剑。
「有所怠慢了啊,吾的骑士哟。」
站姿显得高傲而不可侵犯的剑士从容地收剑入鞘,带着繁复花纹装饰的美佩剑,象征着它主人的身份,皇家海军战列舰,英王乔治五世,而这一战的对手,则是她血脉相连的胞妹,约克公爵。
她用骑士,而非妹妹称呼约克公爵。作为皇家海军久负盛名的卓越姬骑士,这样真刀真的决斗演练在皇家海军序列中并不罕见,甚至对于她们来说是必不可少功课。她们不屑于使用未开刃的刀剑或是专门的训练装备,而热衷于以自己的佩剑战自己的同袍,据说这会使她们受到荣耀。
若是放在以往,长姐,不,君主,定要对这场对决中自己不尽如人意的表现严厉地斥责,但今天,她的态度显得宽容到难以想象。
约克公爵有些羞愧地脸红,低下了头,缓缓将剑收入鞘中。不只是作为妹妹,更是作为君主身边的骑士,以保护王为己任的她,连平里不甚拔剑的王都无法战胜,所谓骑士的守护恐怕也成了空谈吧。只是,长姐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对自己疏于训练的情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倒不是因为血缘或是情之类的徇私,而是非常贴心地考虑到了约克公爵现在的身份,以及……使命。
对于这样的战败,她有点小小的委屈,作为向来最称职的骑士,疏于训练这样的怠慢与亵渎是绝不容许发生在拥有皇家血统的自己身上的,但毕竟,真正使约克公爵的剑变得迟钝的罪魁祸首是……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乔治五世微微颔首致意,「不过还是要切记,就算是假也不能太过怠惰了啊。」
尽管是比试的胜利者,但这对于身为王者的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在久违假的前夕,按照惯例来领教骑士湛的剑技,甚为寻常,只是以往多是约克公爵以微弱的优势胜出。
然后,她转向庭院深处,那个从最开始就站在那里静静注视着这场比剑的男人,稍微低头致意。
「指挥官。」
她不像以前那般对约克公爵严加要求,最重要的原因是……妹妹才成亲不久。
同为尊贵的皇家血脉,她深知约克公爵为了能和指挥官诞下一位健康的子嗣而做出的很多的努力,因为这种原因而疏忽了训练,怎么可以以这种理由来苛责自己尽忠职守的妹妹骑士呢?反倒是自己,依然恪守陈规地照搬老一套的习惯,实在是有违王者的风采罢。说起来,要不是自己不合时宜地造访此处,这对新婚燕尔的夫,一定会有更多的时间……为皇室诞下一位可的小公主吧?
自知不该破坏氛围的乔治五世借口有事,随意寒暄了几句便匆匆离去,临行还给了妹妹一个微妙的眼神,也不知道她领会了没有,就将时间留给了身负造人重任的二人,扬长而去。
「真是彩的比试啊。」
这样的赞扬,真不知道他是存心挪喻,还是作为外行只能看个热闹,况且……会变成这样也全都是拜他所赐。
「吾主。」
和长姐乔治五世不同,面前的男人是她结为夫的夫君,也是自己唯命是从的指挥官,而不曾有过恋经历的约克公爵,总是自然而然地以上下级的姿态来面对自己的夫君。
男人手上挂着约克公爵的小披风——那是姬骑士潇洒地亮出佩剑前需要褪下的小小束缚,手中还握着一瓶电解质水,对于刚刚结束了剧烈运动的少女来说,这是最好不过的解渴和补充营养的馈赠了。
剑风消散后的庭院再度恢复了宁静,在体贴的温柔关照中,约克公爵大口地饮下甘霖,来恢复自己比以往消耗更多的体力。
她严重地分心了。
这份分心并不是因为心上人在一旁注视着自己,而到奇妙的心情,尽管那样的视线的确能让自己变得开心。
作为一位仍然怀的少女,约克公爵依然会有萌动的情绪,但作为骑士,一旦拔出了剑,就会心无旁骛地凝视对手,直到胜利或是失败。
「吾主……」少女脸颊的绯红久久未曾散去,如果这时候乔治五世还在场,就能看出一些猫腻来了。
这并非体能消耗而出现的脸红,而是情旺盛下被晕染的绯红。
微风扬起少女短得不像话的白短裙裙摆,出了包裹在细腻黑丝中浑圆的可人翘,被汗水浸润的黑丝紧紧黏在肥美的上,勾勒出了令人窒息的完美曲线,也凸显了瓣间不自然的凸起物。
「偶尔的失败未必是坏事,不必放在心上,比起这个,衣服都透了,不如去洗个澡吧?」
听起来是很合理的建议。
「……如您所愿,吾主。」
她依然以上下级的身份来回应这份邀约,但态度却乖巧顺从,将娇的形象演绎得十分完美。
一方面,结束了剧烈运动后的沐浴更衣的确是有必要的,而另一方面嘛……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夫君坦诚相见了,但像这样在浴池中以赤的身姿服侍夫君,对于约克公爵来说并不是轻易就能习惯的场面。
在入浴前的更衣室中下姬骑士的礼装并仔细叠好——尽管声望小姐会全盘办这些家务工作,但约克公爵总是细致地多做上一些。褪去华贵的礼装后,少女的体表只剩下一层柔软贴身的细腻黑丝,无时无刻不在彰显青活力的年轻体显得相当富有韵味,除了这身黑丝,曼妙的体再不需要任何一件多余的内衣来遮掩隐约透明的娇躯,哪怕此刻全身汗浸透下这身黑丝看起来有些狼狈,但骨子里高贵优雅的气质依然不曾减少。
拔,浑圆,这对令人连忘返富有弹的皇家玉摸起来总是让人心情愉悦,被黑丝所包裹住的圣女双峰上,无法完全遮掩的玫红尖骄傲地将其顶出一个傲人的凸起。
要穿着这样的内衣,少女本该细心地保护好自己的樱尖,用一对贴来消除黑丝与珠不断的细微摩擦——再名贵的细腻黑丝,也无法和少女吹弹可破的娇肌肤相提并论,更不用说是养尊处优的贵族了。
就在刚才烈对决的剧烈运动中,没有贴保护的尖一直在和不断移动的黑丝紧密接触着,微微的酥麻瘙不止一次迟钝了她的反应,甚至还产生了一丝丝罪恶的愉悦。这当然是夫君搞得鬼……而且也不仅只是这里。
随着礼装短裙的褪去,深埋在翘瓣间的狰狞恶魔也浮出了水面。一枚硕大的「肿瘤」,从比剑之初,不,从这美好一天的开始时,就已经留在约克公爵并无多少经验的娇菊中了。比起幼时习武练剑用于提收腹保持形体的小,这个明显大得有些吓人且布坚硬凸起的水晶,毫无疑问不是约克公爵自己闲来无事折磨自己的手段。
除此之外,被刻意增加了高度的鞋跟,尽管让约克公爵原本就已经很拔的身姿变的更加修长外,也增加了她移动的难度。只是平时走路的话,这点高度对于廷礼仪课分的少女来说自是不在话下,但要在战斗中适应这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小高度,就会让自己的步伐趋于前倾,从而出菊中紧紧填的华丽水晶——它不仅仅在体内大得无法忽视,体外出的部分也相当夺人眼球。
为此她今所施展的剑技始终被限制着,惯用的畅转身和劈砍动作都变得束手束脚,华丽的剑技也会变成了拙劣的招架与格挡。
修长的美足从纯白的高跟鞋中迈出,足底沾染的白浊已经干涸凝固,在鞋底也有着明显的污痕。
尖不停的摩擦,菊中持续的扩张调教,加高的鞋跟,足底滑粘腻的,这一切让少女再也无法发挥出应有的水平,挥出了令自己蒙尘的剑。
被汗渍与白浊所污染后,这身昂贵的丝质内衣很明显是不能再穿了。
「这种事情,妾身自己来就可以……」
这样的拒绝显然没什么效力。
「就这么介意我为你服务么?嗯?我美丽的小姐?」
男人很贴心很绅士地为自己的夫人褪去了身上最后的阻碍,为她盘起飘逸的及地长发,一度在榻间的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在浴池中徜徉徘徊。
「呃……呼……」
一度引以为傲的,所谓姬骑士的力量,在此时此刻,就连一点挣扎也做不出来。事实上,每当这样子赤着被夫君拥入怀中时,浑身的力气就全都消失了,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都没有一丝丝的可能,骑士姬的心已经……完全被虏获了。
温热的泉水热度刚刚好,不热也不冷,但被夫君健壮的臂弯环绕着,约克公爵总觉得心里身上有一团灭不了的火在烧着。
折磨得她难以集中神的晶体在入浴前被拔出,一时间难以闭合而外翻的粉菊看起来娇而惹人怜惜,这可惜这样的美景没能欣赏上一会儿,紧致的菊蕾就再次紧紧地关上了大门。
倍受刺的肌肤在温度恰好的浴池里放松了下来,先前的较量·中,她一直有些提心吊胆,获得快的背德一直刺着她摇摇坠的羞心,若不是长姐一反常态早早离开,恐怕她真的要在两人面前出失礼的丑态来。
「夫君……我……」
想要站在骑士的立场上指责些什么,可一开口,约克公爵就后悔了。这声音哪里是荣誉的骑士姬,这分明是榻间像男人求的放女人才有的声音!
可话已出口,男人温和地靠脸过来,想掩饰过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怎么了,亲的?」
看起来是温馨漫的鸳鸯浴,但是水面下,男人的手从背后环绕上来,握住丰腴软滑的酥肆意捏起来,被黑丝摩擦后一直起着的尖被反复地重点关照,止不住的息呻在浴池深处余音绕梁,听了直叫人脸红。
不仅如此,那让自己在新婚夜百般婉转尽显媚态的壮男,此刻就紧紧贴在后背,一半陷进了的瓣里。
要……要在这里做么……
少女的心怦怦跳,仿佛初恋时的不知所措。
心理上,约克公爵对于不分场合的还留有不小的抗拒。自幼接受传统教育的少女,在她趋于传统且保守的理念里,夫间的只能在卧室的榻上进行;但是另一个角度来讲,作为已经宣誓对夫君绝对忠诚的姬骑士,无论是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会无条件地遵从。
摆在面前的矛盾是违背自己知的礼仪与绝对忠贞的意,而她动摇的表面之下,是对后者毫不犹豫的抉择。
她不由地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那个苍白的认知被撕扯地支离破碎的,令自己永生难忘的长夜。每每想到献出纯洁忠贞的那一夜,少女就控制不住地脸红起来。
当自己履行着子的义务,想要努力在新婚伊始就怀上尊贵的子嗣时,那相当骨而冲击的一夜,打破了懵懂少女对榻间趣事的浅薄理解。
第一发浓厚的灌入子时,已经神魂颠倒到忘记了高多少次的美姬骑士,素来骄傲无畏的心底还是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动摇与畏惧。
在结婚前,皇室中的长辈曾告诫过自己,作为舰娘的体力要远超常人的指挥官,在夫生活间也许……不会那么完美,无论是系于两人间深厚的情意,还是基于上下级关系应有的尊重,约克公爵都有必要做出……「正确」的表现。
但当自己已经筋疲力尽,终于用沉下来许久,已经饥渴瘙到快要发疯的稚子接下来自人第一发浓厚滚烫的后,她才惊讶地发觉,这一夜离结束还很远。
后面到底……去了多少次?
完全无法回忆起来。
初尝果的美妙滋味,丰腴动人的娇躯,情浓意切的旎氛围,再加上婚宴上饮下的甘甜美酒,好像飘飘然陷入了梦境。她好像年幼时第一次出海那样,在无情无尽的颠簸和中失了自我。
素来严于律己准作息的约克公爵,破天荒地睡到第二天下午才勉强睁开眼,而下身粘腻的触和还在淌的浓厚白浊让她意识到这一夜比她想的更加疯狂。
「太累了么?」
近在耳畔的温柔男声将她从桃的回忆中拉回现实,不管基于什么目的,细致地照顾到全身的按摩与擦拭的确很好地缓解了骑士姬的疲劳,让她放松到有些站不住,悠悠地靠近了男人怀里。名义上是清洗身体,虽然也确实做到了这点,但下的手法和对头等地方重点的关照也暴了男人心中所想的微妙念头。
「嗯,没事……只是、稍微有点用力过头了……」
虽然比试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但处处受限的身体要强行跟上剑术造诣并不差的乔治五世,这样的爆发对于身体各处都受到微妙影响的约克公爵来说还是无法忽视。
才刚刚在温柔的抚中想要放松的约克公爵马上就被下的捏提醒了,身后这头雄狮真正的,毫无掩饰的意图,她才刚刚平复的心立刻跳动了起来。
「夫、夫君,要、要在这里……」
少女的脸皮子还是太薄,没法把榻之间的说出口,哪怕这片浴场中除了这对鸳鸯外再无其他。她又担忧又期待,生怕男人一时兴起在烟雾缭绕的热水中一下子就进入她,把这片浴池当作两人嬉闹玩耍的乐园,却又隐隐期待着被温柔地抚后给予最舒适的。
「作为皇家姬骑士,这样的忍耐力也不行啊~」
紧紧贴在耳边的窃窃私语像是直接把热气吹在她心弦上,每一个字都微微敲在神经上,宛若嘲讽的语气更是让她意识颤抖。
如果诚实地表出内心的想法,表达释放望的意愿的话……
摩擦了半天的头又被捏在指尖,不时的发力下,微热的暖一丝一丝地涌入鼓的丰双中,触电般的快一点点摧残着她所剩不多的清醒意识。
接着浮力从部微微托起少女轻盈的身体,她十足的大腿间已经夹住了那形状分明的大,不足地磨蹭起来。
可是,无论如何,在这样的地方想要合什么的……必须得想办法安抚一下夫君……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夫君舒服一点呢,就这样,先放过自己,等到回去后再……
「夫君,、觉如何?」
少女吃力地在浴池中踮起玉足,努力抬高了几分部,将原本陷在沟中的炽热安抚着低,再用紧致滑的大腿内侧夹住——更准确的说,是包裹住。
也许这样的素股按摩对于一般的男来说以及堪称极乐,经锻炼后紧实而不失柔软丰腴的股间软从两侧包裹住微微摆动摩擦着,再将十足的美人搂在怀中,对绝大多数人来说,这种销魂的体验足够让华不顾一切地涌而出了。
但是,与自新婚夜就无师自通学会贪婪地的相比,已经足够难以忘怀的素股就显得逊几分了,尽管男人此刻对这种似有若无的温润包裹还算是意,但也许在身着连体黑丝时这么做会让他更沉些。
「让我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轻佻地掂起子致的下巴,强迫她回应自己羞辱般的吻,听她破碎的呻堵在喉中呜咽的细碎。
骑士姬所经受过的长久训练让整个下肢都充力量与美。匀称的曲线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没有时下年轻小姑娘们所追求的过分苗条的纤细,这份力量蕴含其中的紧实肌就藏在雪腻的大腿肌肤下,在初夜就紧紧地环绕上了男人健硕的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些训练所带来的附带成果,约克公爵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有着宛如名器般的紧致律动。
看起来完全无法容纳那样壮的,展现出了惊人的包容,温暖的骑士姬处向誓言要终身相伴的夫君献出了宝贵的纯洁后,像是被唤醒了什么一般,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那是比最下的女还要拨男人的戏法,少女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无比吃惊而羞愧,却无法克制着仿佛有着独立意识的下体肆无忌惮地擅自紧缩起来。
的深入遇到了相当的阻碍,哪怕催情的熏香刺下两人的身体都早已彻底动了情,还未等到坦诚相见,骑士姬未曾品尝过男女的圣地就已经染上了的污浊,可这样的润滑也无法让初尝果的稚体轻易接纳那样的巨大,少女做好了品尝疼痛的准备,却在温柔的抚与踌躇中软化成一滩水。
初次的结合远比想象中更加甜,在几乎不值一提的轻微疼痛后,被填的无上足让骑士姬到了生命与灵魂的完整。
仿佛天生就是用来契合彼此的身体一般,他们的结合天衣无,炽热发烫的被腔壁上如同有无数小嘴不断着的快所困顿停滞,然后执拗地向更深处刺去。最为娇的花蕊已经含苞待放,欣喜地接纳着燃烧望的释放。
子在被男人褪下华丽的婚纱亲吻娇红时就已经下沉,无论是怀上子嗣的愿望还是无法掩饰薄而出的意都无法让她在这一夜保留自视清高的矜持,心甘情愿地将无暇的身体尽数展现。
单膝在沿,另一条细长的美腿踩在婚鞋中,上身微侧,少女的娇羞让她不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将埋藏着剧烈心跳的脯正面示人。这一微微的侧转也让脊背天般优美的线条展出来,指尖自上而下的滑动,像是在名贵的钢琴上弹奏扣人心弦的名曲。
似乎不知道往哪儿放的素白双手映出她慌的内心——再傲气的骑士姬,对出嫁的心境也像是小姑娘一样又兴奋又害怕的。
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物点缀洁白无暇的璞玉,光是少女年轻而拔的身姿就足够任何男移不开视线了。
无论这份视线里包含的情是高洁的欣赏还是污秽的望,都无关紧要,此时此刻完全愿意奉献一切的少女,不愿有任何忤逆的意思。
将少女从记忆中拉回现实的是男人逐渐加重的双手,它们从双下富有弹的南半球处微微托起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沉甸甸的酥,温柔地向上抚摸着,微微泛红的头擦过手心,总能在她心弦上拨起快的火花,并不炽热但难以熄灭。
虽说身体不断地被侵犯玷污着,腿间不住磨蹭着,并没有给身后的男人带来太多的刺,反而自己能明显地受到腿心中止不住的暖,而部的酸在男人一遍一遍地抚中变得越来越难以忽略,全身都软绵绵的骑士姬张了张嘴,突出了粘腻的息声。
「不、不行,在这里——快要……忍不住了……」
尽管没有明确指出究竟是哪里忍不住了,但约克公爵还是从颤抖的红间轻轻吐出了仿佛求饶的话语。
「哈啊……已经……快到极限了……呜呜」
就像是默许了一样,男人掌心的力量突然加重,动作也从抚摸变成了捏和挤。从处尽力将一手难以掌握的拔玉峰挤着向尖端的蓓蕾推进。
约克公爵的声音越发细不可闻,意识也随着快不断袭来的身体而消散,几次反复的后,嫣红的尖被一抹浓郁的白所覆盖,紧接着一滴粘稠的汁挂在了少女尖上,摇摇晃晃着落入水中。
孔一下子疏通,让约克公爵房规模都显得更胜一筹的充沛汁止不住地想要溢出来——这是没有任何外力干涉的情况,而男人的手正不断握着捏,把圆润的球挤着变成各种形状,被按摩着无比舒服的酥完全无法忍受溢出的快,随着更多汁的出而变得酥麻起来。
包裹着的大腿内侧一下子紧紧地并拢起来,伴随着一阵如释重负的重呼,约克公爵闭上眼,绯红的脸颊是望和愉。
只是用部就……高了,夫君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个的女人吧……
并非是什么特别的体质或是已经怀有身孕,少女的酥不断地生产着充沛而香浓的水,只是因为求子心切地饮下了皇家的秘药,而那是用来在政治联姻中,确保双方一定能诞下子嗣所采用的秘密手段。
这份秘密埋藏在约克公爵心中,她不想让她深着的夫君觉得他们的结合只是为了得到一个能够紧密联系两方的工具——也许自己和长姐的确有过这样深谋远虑的规划,但这种念头在自己完全沉沦于这份难以自拔的意时早就不复存在了。
乔治五世坚信自己骄傲的妹妹所具有的魅力是任何男人也无法抵挡的,而她作为姬骑士所具备的绝对忠诚的品质,也会让她完全服从她的丈夫,对任何榻之事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欣地抱上第一个孩子,用慈的怀抱慢慢培养这位未来的小公主……但凡事总有些偏差,关于约克公爵对男人的惑力这点,乔治五世大概甚至有些低估,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可怜的妹妹在婚后短短的时间里究竟……吃下了足够怀上多少次孩子的华。
但乔治五世所认定的事情,大抵不怎么容易改变,特别是在她的构想中所坚信的事情,是任何人都难以撼动的。作为最为得力的副手,港区宅邸的头号女仆长声望加大了力度,践行着乔治五世「他们还是害羞,不肯坦诚相见」的执念,在两人的卧室中持之以恒地燃烧着催情熏香——那过度浓郁的香料甚至让声望都险些中了招。以及,对约克公爵饮食中暗中加入的催药物,一也不曾停过。
这样,富有活力的腺一刻都不停止产,用不了一天她傲人的酥就会变得格外膨而沉甸,像是人的果实终于成而待采摘,尽管并没有可的小宝宝来饮用这份生命的源泉,可夫君也从不让它们费掉。
在晨间的暧昧绵中,积攒了整夜的水便了房,在耳畔亲昵的厮磨中越发难以忍耐。
夫君的明明很下,用牙齿轻轻撕咬着粉的樱桃,不断舐着——总有一天他们的小宝宝也会睡在她的臂弯里咂着嘴品尝世间无上的美味,可稚的孩童可不会用这样人的方式玩头。
因为这种事情到舒服什么的……太可了。
可孔被疏通着涌出更多水后,她也无法忍耐那样的快,无论是涌出的汁还是樱尖被当成玩具一样蹂躏折磨,她都生不出一丝丝反抗的力气。
伴随着汁越来越多地涌出,寂寞身体深处的悸动也越发刻骨,仿佛脚下一滑,约克公爵只觉得身体一下子变得无比轻盈,却又无法控制,任由身体深处涌出的一股粘腻汁冲刷在腿心的上。
一直都在高的边缘试探着,总算是越过了矜持的红线。不管是前黑丝不停的摩擦,还是股里又大又硬的刺,都无法真正足被那样雄伟填过的,只有在健壮膛醉人的臂弯里,她才能毫无顾忌地放纵自己的意识。
浴盐的泡沫在手心中溢出,约克公爵小心翼翼地将白的汁在手中打碎,准备将它们涂抹在男人的后背上擦拭,没有事先准备好的浴球,也不依赖细腻的双手,而是……
泛滥的泡沫最后被尽数抹在滑腻的脯上,滑动的黏顺着沟向下淌,她红着脸,将一整对丰贴上了夫君健硕的后背,上下摩擦起来。
她倒是并不介意帮忙擦背这种举手投足的小事,只不过被要求擦背的方式听来真是让人面红耳赤,约克公爵还从未想过入浴这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能够同这么多花样百出的情趣联系到一起,但抱着绝对的服从与意,她依然还是乖巧地照着做了。
和平握在手中把玩的体验截然不同,微微发硬的头沾着滑溜溜的浴在背后主动贴上来摩擦的觉叫人愉悦到无法拒绝,男人素来坚硬的后背肌也因为这堪称极乐的享受而难得地放松下来,颇有些耍赖似的向后微微倾倒,让那对房更多的软同后背接触着,按摩着。
享受着这种觉的也不止他一人,约克公爵同样被自己大胆而下的行径刺到了。
因不断的摩擦和榨而变得无比瘙的尖,在这会儿香的擦背过程中同样被男人略显糙的后背所刮着,瘙的觉得到了缓解不说,才刚刚出过许多水而到空虚的部深处,立刻又被燥热的望所填了,缓慢谨慎的动作逐渐难以足前的寂寞,她小心翼翼地摸索自己矜持的边际,更加努力的摆动身体,好让这份服侍带来更多的愉悦与享受。
受刺的也因而再度活跃,才刚刚榨干汁的双峰不觉又了起来,在近乎酥麻的摩擦中,更多的白汁混进了逐渐稀释的浴中,被双涂抹地愈发均匀起来。
「宝贵的水居然要费在这里吗……倒是也不错……」
在被服侍着发出享受的叹息时,男人的一句话简单直接地戳破了少女想要掩饰的事情,她停下了手上和前的动作,犹豫着,不知该继续,还是做错了事般,得赶紧弥补。
而作为回应,男人只是侧身张开了怀抱,示意她躺过来,于是已经被清洗过的脯又一次落入了魔掌中,惨遭亵玩。
他对自己身体真是百玩不腻。
在汁再度溢出时,约克公爵觉意识已经很不清晰了,她有些疲乏地半阖着眼,舒舒服服地靠在坚实的怀抱里,身体的快似乎都变成了暖洋洋的热,舒服得她不住地轻哼着,直到意识逐渐恢复,她才发觉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量的样子,而最开始舒服的躺姿,已经不知不觉被摆着成了一个羞的姿态,半撅着翘,仿佛自己在渴求着被深入一般。
她也不再反抗,微微夹紧双腿,已准备好即将到来的冲击。
至于羞心什么的……
最后的思考止步于瓣间炽热而圆润的凸起,紊的息和呻听起来无比下,骑士姬的骄傲被自己击得粉碎,却也没有任何后悔的心意。的体相互紧贴着,肥美的翘被有力的双手陷入其中固定着,清澈的温泉水下,细的菊蕾在毫无反抗的妥协中被骤然贯穿,一下一下地狠狠捣入最深处。
若是光从大小去比较,不管是谁都会觉得,这样的大小完全不可能是那样紧致的菊所能轻易容纳的,甚至在它真的完全没入后,会有种菊蕾会被撑开到坏掉的错觉。然而在婚后,约克公爵逐渐意识到,自己也许并不是最了解自己身体的人。
最初被命令着,或者说哄骗着,又或者,其实不管怎么样,只要是夫君的意愿,都不加怀疑的执行的自己,被最初那枚看起来小巧可的所刺着而逐渐习惯了异物的时候,这样的结果或许已经是能够预见到的。
但是,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去反抗呢?
只要是他所希望的,他所愿意看到的自己……
变成怎么样都好。
每过一段时间,娇菊蕾中的填充物就会换成更大一号的——各种意义上的更大。
无论是没入体内部分的长度还是直径,都让从未有过任何觉的肠道深处产生前所未有的充实,甚至在最难以被撑开的菊蕾处,这份无法闭合的扩张也益增强,可姬骑士坚韧而充青活力的身体,在这些玩具取出后,又会很快恢复如初。
不……并不是恢复如初。
约克公爵很清楚,那个所谓的极限,一直在持续地变大着。
而自己,也每一天,都心甘情愿地走向沦陷。
丰腴柔软的每次撞击都不住地颤抖,柔软的反馈让下一次冲撞更加不讲道理,理智也随之溃散。
「呜呜……呜噫!」
只能勉强用残存的理智在池中维持着配合着合姿势的少女,哪怕这里没有其他人,也无比努力地抑制着自己齿间溢出的香呻。
经过温泉水洗礼后的身体愈发炽热,从背后完全贴合着,因地心引力而显得更加充盈的人双峰被持续地细致按摩着,水几乎连成了线,一股一股地落入水中。
和她的姐妹们一样,KGV级的女孩们身材都是万里挑一的好,尽管本人对此没什么觉,但优渥的生活条件和不知不觉中的心保养下,这对玉女双峰无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不论是谁占有了这样的珍宝,都必然会如这般不释手地反复把玩着的。
是的,这样的亵玩,与其说是抚,倒不如说是在摆心的玩具更合适。
她几乎能清楚地受到每一滴汁从细小的孔中的涌出,也无比清楚地受到被挤着愈发烈时珠酥麻不断的触电快。
抑的忍耐被抛诸脑后,她忘我地合,用曼妙的曲线贴合他的健硕,用更加收紧的侍奉他的巨大,用动情的低语足他的永无止尽的征服。
炽热的暖涌入体内,那曾经代表着她求之若渴的子嗣,而如今,它们可以被随意灌注进后庭中,只为取悦两具完美契合的体——并非是不再渴求孕育,而是子早已无法饮下更多。
一直被着的并非只有被反复调教开发而失守的娇雏菊,真正应该被注入华的虽然没有被身后的男人抚,却也没有一刻不在绞紧搐着。
比起与足望的嬉戏,摆在明面上的工作里,至少还是有受孕这件事的重要是不言而喻的。玩闹之余,唯有这件事,两人都没有漫不经心。
有些不计代价地想要怀孕,约克公爵的子几乎在任何时候都被浓厚的所喂,而为了确保不会有任何珍贵的华被费掉,她娇的道总是被足够长的物体堵住——几乎完全复制的指挥官具。
虽然无论是出于的考虑还是出于实用的考虑,这都显得有些……奇怪,但显然没有人会质疑这种事情。
令人陶醉的裹紧似乎是让他相当受用,不紧不慢地送着,让细的软褶被充分地抚过,在稍微暴地顶入深处,用棱角来亲吻脆弱的角落。
约克公爵几乎站不住了,更多的重量被菊蕾支撑着,也让结合处的快愈发强烈,受折磨的动情身体经不起更多拨,很快就搐着不断夹紧菊蕾,毫无抵抗地高了。
「好烫……」
她的声音轻不可闻,微张的红中却没能发出破碎的声音,肠道被炽热的白浊灌入深处,那些不能被顶到的地方只能以,用灼热代替触这种方式得到暂且的足。
姬骑士高傲地昂起头,脑海中的空白让她无法自持,口中哦声越来越大,婉转而动听。力的双腿失去了支撑身体的作用,无助地浮在水中,而剩余的下半身重量,则被甜美的花蕾所艰难地支撑着。
至于在那之后,到底是如何被细致地照顾了全身后,又清洗得干干净净,约克公爵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只是,在天的庭院中盯着星空好一会儿后,才突然回想起自己的处境。
留在浴场中的衣服大概都会在稍后被声望小姐整理和清洗了,一想到自己高跟鞋中的痕迹要被声望小姐发现再一点点擦洗干净,甚至两人在浴池中的痕迹都会被察觉,约克公爵就有种从内而外被完全看穿的羞,拜其所赐,她在面对声望小姐时甚至有一点紧张,对于高贵的皇家骑士姬来说,这种事情是难以想象的。
出浴后的肌肤水润滑,伴着情的微红人采摘,可口的汁被殆尽后,高昂着的尖让整个部看起来都无比坚丰盈,晚风的凉意掠过峰顶,残留的快余韵让她无法抗拒这样的望。
她被横抱着揽在身前,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问问地托在她膝弯和后背处,丝毫没有半点吃力地承载着这局因丰腴而并不算特别轻盈的身体。她很清楚这样一份重量对于普通成年男来说是多么大的负担,然而环顾四周,这里离浴场已经有了些不远的距离,而脸颊近在咫尺的夫君,甚至没有一点急促息的意味。无论是在榻间到让舰娘骑士姬都丢盔弃甲的强大能力,还是此刻抱着并不算轻盈的自己却毫无吃力的漫步,都让她更清楚地明白眼前的男人并非自己所想那样的凡夫俗子。
她不愿意再多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是宣誓了忠贞意的自己,对夫君也有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昂首,以一个平时难得一见的角度凝视这张自己深着的脸。
只有还留存着公主梦的小女孩才会幻想着自己被白马王子这样公主抱着,可早已成为优秀骑士姬的约克公爵这一瞬间到自己不过是个心萌动的傻姑娘。
姑且抱着一些似有若无的矜持,因赤而到脸红的少女下意识双手护在前,却又想起这对酥早已被那样亵玩过,更不用说是这般毫不遮掩的毒辣目光了。
「睡醒了?」
「不……我只是……对不起,我……」
男人笑了笑,示意她停止这样无意义的退让,因为疲惫而失去意识,这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呢。
他的步履稳健,从浴场到卧室的路并不算短,穿过古朴的走廊和心修剪过的花园,约克公爵的心一度吊了起来,紧张地微微蜷缩,生怕被刚好路过的谁瞧见这香的一幕。
短暂的时光又仿佛很漫长,少女又担心又不舍,人的面庞在星光下显得那样韵味十足,让萌动的心狂跳不已,盯着独属于自己的英俊如痴如醉。
很罕见地,约克公爵红着脸,伸出双臂换上男人的脖颈,在一切都没发生之前,蜻蜓点水般红浅吻一点儿过。
似乎是还没缓过神来,男人稳健的步履突然顿了顿,转过脸来又惊又喜地看着约克公爵刻意侧到一边发着烧的脸颊。
「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大胆。」
他的声音竭力平静,却掩饰不住欣喜的觉,向来不擅长表达情的骑士姬总是困顿于封建礼教的束缚中,一言一行都带着些刻板与严肃。尽管榻间无度的愉稍稍打开了她并不甘于寂寞的内心,但平里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
「我……」
就在她还犹豫着如何解释自己大胆惹火的行径时,男人已经率先一步做出了回敬,双臂微微发力,将怀中可人抬得更高,微微低头,齿便能抿住香的小樱桃。
一声嘤咛,怀中香玉霎时间酥软,才刚刚调教过的身子骨,此刻已是经不住一点更过火的拨了。
她更拥紧双臂,瑟瑟发抖般蜷起身子,等待着夜幕的终章。
没有人知道声望小姐是如何妥当安排了所有人的行程并完成所有清洁工作的,当赤的鸳鸯回到卧室后,崭新洁净的换洗衣物已经被熨烫平整,妥当地放在上。
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绝美骑士姬温柔地放下,男人难以掩饰心中的急切,快步走到窗边拉上了紫罗兰的窗帘,残存的烛火一瞬间就将狭小空间中的气氛晕染地漫而梦幻。
而此时的约克公爵,已经在柔软到足以让人失去戒心的榻上犹豫着摆好了姿势——作为婚前教育的一部分,她对于要以什么样的姿势来惑丈夫有着至少可堪一用的了解。
「不换身衣服么?」
比起建议,这句话在约克公爵听起来更像是命令,可她从来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拒绝心的人。而声望小姐如此及时地为她准备好了休息中非必要的黑丝衣,想必也是投其所好了。
「……是,请给妾身一点时间……」
此刻的矜持不再有任何意义,还未有任何怀有身孕迹象的新娘,在这漫长的夜晚,仍要继续为怀上尊贵的子嗣而奉献身体,这是她的职责,也是遵从内心的意愿。
比起娇的完美体一丝不挂地贴合上来侍奉,夫君似乎更加中意自己穿着平时作为贴身内衣的连体黑丝来进行侍奉,无论是隔着细腻的丝料抚因摩擦而更加的肌肤,还是带着破坏的望将裆部撕开不规则的裂口,让自己第二天只能忍受着下体处轻微的凉风履行秘书舰的职责。
这一夜看起来也不例外,好在第二天是久违的假期,无论夫君想要怎么样胡闹,也都……
都无所谓么?
不,不是这样的吧。
不管他怎么做,都不止是贪婪索取一味足着自己的望,每每看起来只是在被动承的少女,心中其实无比地贪恋无上的快,那是在成为女人,成为夫君的子前,从未体会过的极乐。骑士姬的尊严不允许她用下的话语向男人求,诉说自己的销魂体验,她只能安分守己地扮演着子的形象,同时祈祷自己能够被更多地宠。甚至,她隐约到,自己并不如此急切的渴望那个将要出现的孩子,这样独一份的宠,她谁也不想分享。
虽然穿上内衣对于行动干练的骑士姬来说再简单不过,但男人还是执意要帮忙,只是为了在这香的过程中更多触碰少女的体,受指尖几乎留不住的丝滑。
对于女身体并没有太多概念的约克公爵还是能明显地受到,夫君对自己身体的极大望,毫无疑问他也着自己的灵魂,却从不让自己的身体到寂寞。
经过温暖泉水浸泡与擦洗后的肌肤更加娇而,对于常人来说非常细腻的黑丝在这里反而显得有些糙,逐渐遍及全身的细微摩擦让她早已动了情的身体更加克制不住。
夜幕遮掩了一切不可示人的秘密,也让因动情而羞红的脸颊隐。
房间里的烛火被一一吹灭,暧昧的彩逐渐换成清冷的星光,墙角升起缭绕的烟丝,那是声望贴心地提前燃起的熏香。
早在结婚前,这场隆重结合的背后,就站着永远支持着约克公爵的家人们。长姐乔治五世一度非常担心身为「普通人类」的指挥官是否能在夫那方面和妹妹相提并论。无论是舰娘还是骑士姬,任何一个身份对于普通人来说在体能和身体素质上都应该是远远碾的存在,在那样的场合下,也很难想象情到深处后发生的事情对两人会产生怎么样的影响。
直到如今,乔治五世还是会偶尔忧愁,慨妹妹的新婚生活是否有想象中那样幸福。她并不怀疑这对鸳鸯间的,否则也不会允许这样的结合。
只不过,站在她固有的傲慢与偏见上,作为普通人的指挥官难以足自己强大而美丽的妹妹,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同样,对于自己妹妹的了解也让她担心初夜的结合不那么顺利,于是手握皇家海军最高权柄的乔治,极为罕见地在这种私事上暗中指示声望进行一些小小的帮助,比如将这对新人的婚房布置地漫些,再加上一些催情的熏香什么的……但显然,她很贴心地帮助妹妹考虑到了这些方方面面,却忘了一件事——她忘记撤销这个指令了,而一丝不苟的声望小姐依旧按照最初的意志忠实地执行着,而不论是指挥官还是约克公爵,对这件事都一无所知。
说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约克公爵微微摩擦着丰腴的腿间,两瓣圆滑的软隔着黑丝细细摩擦起来。她早已动了情,腿心一直是止不住的意,从比剑开始前,再到入浴出浴,再到穿上崭新的连体黑丝,一直都是如此。
还没能孕育上子嗣让少女有些莫名的烦躁,她知道很多人包括自己一直在期待着,这份婚姻意味着的诸多意味。可如今她也无法清楚,自己每夜顺从地合夫君的求,究竟是为了那个子嗣,还是同样只是为了愉了。
假前夕的夜,今晚也……不会很快结束吧。
越来越多的回忆还没来得及涌上来,少女丰的上身就倒进了软绵绵的榻里。抬眼便对上了足以让她深陷其中的瞳孔,世界寂寥中自己的心跳清晰可见,可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炽烈的吻随即侵略如火,没给她留下任何说些什么的机会。口腔中残存的空气汲取殆尽,窒息的迫让她美丽的脯不住地起伏,急促地息着摄入新鲜的空气。
她的息声真是人,任何男人都无法忘记这样摄人心魂的妩媚,哪怕她本没有这样的意思。
充弹的双腿乖巧顺从地了上来,紧致有力的束缚环住男人的肢,灵巧的美足彼此勾住,翘起好看的幅度,十只晶莹脚趾裹紧黑丝中,不住得弓起,再放平。
「今天……也要努力受孕啊。」
男人的话语在耳畔不断地回响着,仿佛恶魔勾人堕落的低语,可她的回应那样心甘情愿。
「妾身……一直都准备好了……」
他一直都这样温柔。
无论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多么难以克制的,他都没有我行我素地将自己当作一个的工具,或是没有情的政治联姻对象。至少,他是着自己的。那些看似放的,有辱姬骑士尊严的调教行径……也全都是自己默许了的。
也许自己永远都没法拒绝吧,对他。
实在是……太大了。
无论多少次看到那样充斥着雄望的青紫,约克公爵的心中都会没来由地一阵畏惧。那是和她所在书本和婚前教育中所见识到的图例和模型完全无法相比的尺寸,令最初未经人事的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能够容纳这样的巨大。
由声望小姐所传授的用于避免时种种尴尬的注意点和寝技事宜全部失去了价值,初次的结合轻而易举地让骄傲的骑士姬忘记了一切,在刻骨铭心的高中沉沦。
从未停止过动情的润雌饥渴地咬住紫红的前端,诚实地反映着身体主人的原始望——拜那些可恶的小玩具所赐,发情几乎要变成这具身体的常态了。
假的前夜,意味着今晚不会轻易就结束,只要愿意,二人甚至可以彻夜,直到明午后再苏醒,而这种事情,早就不算稀奇了。
随着绝对支配的雄征服长驱直入地砸向子,空虚的暖房在彻夜的饥渴动中搐。再悉不过的坚硬的形状撑开道,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她的理智。
仅仅是刚刚深入其中,姬骑士看似包含力量的修长双腿便是一软,若不是叠的脚踝处勉强勾住,这一下就能让她直接高得理智崩溃,在长夜剩余的时间里毫无尊严地被肆意注入华。男人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怜悯,近些天来愈发过火的调教似乎让他的娇有些难以招架,才刚刚入就有几分丢盔弃甲。夜足够漫长,很适合绵,他并不着急,放慢了速度,不再在高的中持续——以约克公爵现在的状态,她大概会直接舒到休克过去了。短暂的休息后,当她再一次发出酥软的娇时,他才放下心来,顺着丝滑的人峰向下摸索。
最为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让约克公爵稍稍安心了一些。
在亲身体会过的种种花样中,唯有这种刻板保守的做法能暂且让她安心地享受,而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折磨下,姬骑士看似坚强的脆弱尊严很快就会被蹂躏成不堪的模样,任由男人摆亵玩。
「要是真被你姐姐发现了怎么办?」
理智破碎的间隙里,花枝颤的少女依然持续接受着堪称羞辱的拷问。
「……这、这种事情,妾、妾身……」
这是羞于启齿的难堪之辞,但她知道自己绝无逃避的可能。
「喜这样的觉么?」
「是……有、有一点……」
她不敢撒谎,就算明知撒谎也不会有什么代价,也情愿坦诚地倾诉给他,就好像自己本来就不该对他有任何保留一样。
「只是有一点么?」
质问般的步步紧,还来不及细细思考,更加无法阻挡的快就在下身骤然爆开,他一边用碾着烂于心的媚,一边用话语蹂躏破碎不堪的理智。
「噫呜呜呜——不、不行,会、会坏掉的——」
崩溃的身体牵动着的情绪,带着媚意的哭腔让男人不再追问下去,俯身浅吻她眼角的泪花——就算再坚强的姬骑士,在高时也会脆弱到轻易哭出来,而他恰恰很有兴趣这样欺负她。
昨夜填子的浓已很稀薄,一发炽热的暖让早已降下的口再度颤抖起来,而约克公爵很清楚,这漫长的夜不过才刚刚开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睁开双眼的瞬间,这种疑惑就爬上了约克公爵的心头。
残留的记忆里,前夜……
一回想起前夜的香与沉沦,少女脸上的羞意就止不住,可挣扎着试图起身时,她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无法听从使唤如愿地坐起,无论是双手还是双脚都被什么住了一般难以自由活动。
她努力地支起身子,这才看清,明显是心构思后,将所有关节和肢体都巧限制好的绳艺,正完美地作用于自己身体上。
这对于以守护为己任的姬骑士来说,是不可饶恕的疏忽,自己竟然在睡的情况下,毫无察觉地被人施加了这样的锢。
恐惧与愤怒顷刻间涌上心头,约克公爵瞬间握拳,试图调动全身的力量挣这份束缚,可这可悲的尝试没能持续上几秒便戛然而止了。
彻夜燃烧的熏香早已浸入每一寸空气,就连在深度睡眠中也从未停止发情的身体,加之昨彻夜的,早已榨干了约克公爵所有的力气,此刻酥软的体中还残存着大量快的余韵,光是忍受这种舒的觉就已经接近极限了,肆意调动的肌只会让这种副作用愈发明显。
更何况,一瞬间惊醒的约克公爵,也恰好回想起了昨夜近乎被胁迫着做出的承诺,或者说,妥协。
她也在此刻完全意识到了现状的成因,于是不再挣扎——也无力再挣扎。
房间里听不到第二个呼声,夫君此刻应该早已苏醒,自己身上的杰作也毫无疑问出自他手,只不过……
约克公爵有些无奈。
她并非不乐意被夫君用这种方式玩——或者说,她并不介意被夫君以任何方式玩,他一直小心谨慎地使用花样百出的怪招来调教自己益的身子,却从未让自己在他人面前出丑馅过,反倒是一向意志坚定的自己,在不断的情折磨中好像变得越发松懈怠惰了。
她唯一有些微词的地方,只是这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她本想着起后乖巧地束手就擒,任由自己被五花大绑成他想要的任何模样,也好,放也好,反正……反正自己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里,萌动的心又紧张地跳动了起来,对于接下来将被如何玩一无所知的约克公爵,心头涌上了说不清是担忧还是期待的矛盾心情。
趁着夫君还未回来,约克公爵试着在有限的空间里稍微舒展了一番身体,同时也更加清晰地受到了身体的现状。
头发依然是昨夜风后的散状态,但心打理的丝滑长发一直被妥帖地放置在枕头后,想来看起来不会太糟糕;内衣,有些出乎意料,昨夜的那一身连体黑丝理应被应接不暇的抚与纠破坏得差不多了,可此刻自己身上附着的深丝料却完美无缺。
她有些恼火,不是对指挥官,而是对自己,一个自幼便赢得了佩剑,跻身姬骑士的优秀少女,竟然在睡梦中毫无反应地被肆意摆,甚至被换了一身贴身衣物都未曾察觉,这种疏忽大意,就算是……就算是……
想到这里再度脸红,她必须承认,自从与指挥官成婚后,她已经快要习惯这种夜夜笙歌的靡生活而无法自拔了,就算当的较量中自己没有这样那样的小玩具作祟,恐怕也难以如以往那般胜过长姐一筹。
捆绑的绳索在前也绕了数圈,并不很紧,却把双格外凸显了出来,原本就已经十分翘的玉女峰经过这样的绕显得更加丰,而一夜过后,在和挤榨中排尽的汁也再度充盈了起来,她隐隐有些期待,那种被蹂躏般抚着刺头和晕,让部酥麻着出香甜水的畅快,却又觉得那样的自己是如此令人不齿。
最后,就像每一夜的尾声一样,被新鲜浓郁的喂的子与道,都会被一枚壮坚硬的木子锁死一般,今天也完全一样,同样被这样的还有喂了白浊的后庭——姬骑士娇的菊蕾也一并被异物撑开着,而连的调教后,她也早已习惯了这种如影随形的羞快。
「唔……」
房间里响起了微妙的呻。
不论如何勉强维持摇摇坠的理智,身体的动情还是无法避免的,并且经过一整夜的酝酿后,涨的膀胱也难以忍受,迫切地想要释放,但手脚都被限制行动的当下,这个愿望只能寄希望于……
等待总是漫长的,拖着在火中几近沉沦的身子等待更是无比煎熬,每一口呼都带着催情熏香的前提下,想要通过意志来对抗这种生理本能就显得相当无聊了,以至于当只是惯例检视了重要地点状况的指挥官推开卧室门时,躺在上的约克公爵已经在通过扭动身体让肌肤与丝料摩擦来创造微弱的快聊作藉了。
「嗯,想不到亲的你的忍耐力已经变得这么差了~」
对于自己的调教成果颇有些得意,男人一边扶起少女,一边促狭地调笑。
对于这番无的回应,约克公爵又羞又气,明明使了诸多手段把自己丢在这里煎熬,还要取笑自己,可全身的束缚让她也没法表达更多的抗议,只能闹别扭似的扭过头去。
「想不想……舒服一下?」
男人又在用惑似的语气凑近,可这次约克公爵不得不屈从,因为他的手指正隔着丝料在丘上方不住地打着转儿,似有若无的力恰好迫着膀胱,让她本就已经旺盛到无以复加的排更胜一筹。
被抓住软肋的姬骑士不得已地屈从,小声地向自己的夫君求饶,祈求得到一次小小的宽恕,好让自己从这份难以自持的折磨里解出来。
她无法肆意释放,并非是出于清洁考虑不愿在榻上,而是狭长的稚道并不能按照意愿放松——仍然是出于夫君的兴趣,把价值不菲的水晶原料打造成了一纤细的水晶拉珠,哄骗着没入了自己脆弱不堪的道里。
她对这个小东西是又又恨,只有拔出它时自己才能得到一里为数不多的排机会,而连串的拉珠颗粒无情碾过道软时,又不可避免地会带来无法承受的快,所以,当每一次排都和势不可挡的高联系在一起后,排,对于约克公爵来说,已经不是一件随意的事情了。
「呜呜……这样……太……」
简单的调节了缚住双腿的绳结后,修长的双腿便短暂地从构思巧的牢笼中逃离了出来,而双手被反向拘于后背的羞姿势,则是成倍地凸显了汁充盈的脯,被迫昂首着,按照自己不知应不应该后悔的承诺,在穿衣镜前站定,然后慢慢蹲下。
包裹在质地优良黑丝中的滑腻双腿紧张而轻颤着主动打开门户,将笼罩于漆黑丝料中的丘尽数展现,三处被填的私密口处都有显眼的凸起,甚至在膣不断的动与收缩中,能隐约受到这些凸起也在小幅度地晃动着。
约克公爵全都看在眼里,她只有脸红,这是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身体本能,就算想要停下这放的举动也无可奈何。
不过,就算真要以这种有辱姬骑士荣光的羞姿势,做羞的事情,约克公爵也还需要一些外力的帮助,但本该替她拔出细小拉珠的男人这会儿却突然来了兴致般,在三处凸起周围不断地摸索起来,用指尖和指肚不住地拨着少女最为的私处。
本就处在高度发情状态下的身体再次受到了严峻的考验,小腹中的膨岌岌可危,她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咬着红努力不发出奇怪而靡的呻声,骄傲的姬骑士,因为排而到愉悦什么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她试图求饶,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灼热的舌头侵犯了红,连带着空气一起裹挟着,把还没能说出口的话语全都回了肚子里,情意之下,晕乎乎的理智立刻就忘记了原初的意图。
深吻比想象中的要更加漫长,,直到约克公爵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时,两人的间才拉出一道靡的弧线,她眼角泛着说不清是动还是刺的泪光,楚楚可怜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将所有的心思都藏在了眸子里,只等待他做出回应。
没有人能拒绝少女这样的表情和眼神,更何况她是自己的子呢。
他既用这具独属于自己的完美体发着近乎无穷的望,也从未忘记过惜这颗和自己紧密相连的心。
对于这些堪称珍贵的外物,他倒是完全没怎么上过心的样子,甚至最昂贵的水晶原石被他用于打造榻间与调教的玩具,更不消说这种可消耗的贴身衣物了,单手略微的发力,便将约克公爵裆部的黑丝料轻而易举地扯开了一个裂口,轻微的布响动声后,她锐地受到私处一阵突然的凉意,随后,那截出体外的小小的透明圆柄被捏在手中,缓缓地向外拉出。
「呜……呜噫!」
就算是意志最坚定的姬骑士,也无法抵抗这种来自身体最脆弱处的觉,如果是疼痛,或许她坚韧的心还能给她小小的帮助,但快并不是一种可以用来对抗的觉,很自然的,这是约克公爵所能发出的几乎最动人的娇呼。
「请、请对妾身、温柔一点……」
她极少对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语,出于姬骑士的自尊,她理应对这些亵玩与调教有着超乎常人的抵抗力,然而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她也不得不丢下矜持。
埋藏在道中的异物,是一串水晶打造的珠串,晶莹的颗粒之前保留着柱状水晶的连接,所以它并非由数个独立的个体组成,而是一个坚固的整体,当男人的手从外面牵动时,每一颗凸起的小珠子都依次碾过约克公爵道中绝不仅有一处的点——或者说,其实这些膣的每一寸,都是弱点。
哪怕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样近乎毁灭的凌快依然还是足以烧蚀少女的神经,伴随着自认为扭曲实则下到不堪入耳的悦悲悯,淡金的清汇聚着一整股倾泻而出,整个曼妙的体都因这种几乎要剥离灵魂的无上快而剧烈颤抖起来,因战栗而剧烈收缩的下体,更致命地挤着裂和菊蕾中硕大的子,比起排,说是强制失恐怕更合适一些。
当约克公爵终于能够从这种几近昏厥的回响中找回现实边缘时,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有些奇异的愉悦。
记忆里散着的秀丽金长发,不知何时已经被悉心打理后高高盘起,过度刺而分泌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样的自己甚至有些美,那是完全不同于惯有认知中力量、技巧,与勇气的美,而是全然奉献的雌的美。
她大口大口地息着,用惊人的肺活量将香甜的空气泵入肺部,以求尽快重归理的怀抱,因为这份蚀骨销魂的快,到此为止仅仅过去了一半而已。
排空的膀胱不再带来肿的折磨,可这份轻松也绝对不会持续很久,不单单是因为没有排自由下长期的封锁,还有……
那枚致的水晶拉珠,在放回去的同时,对道的摧残并不会减轻一分。
也就是说,按照惯例,刚刚经受过的快地狱,可怜的姬骑士还得走上一遭。
她竭力平复着摇摇坠的心情,仿佛含着委屈的眼神望向身边,徒劳地妄想一次赦免。
但这次,真的奏效了。
「要是真的把你坏了,我可来不及后悔啊。」
她没有等来预料中再一次的凌,只是被一对有力的双臂探至膝下,以一个非常夸张的姿势被抱了起来。
在刚刚经历了那样羞而剧烈的排快后,约克公爵只想着赶紧并拢双腿,可这样一来这点小小的心愿也落了空。
作为姬骑士,她受高强度训练而蕴藏着巨大力量的双腿,在经过诸多快调教的折磨后,甚至无法抗拒一介凡人双手的力量,可是到如今,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足以让平时的自己到震惊的情况。
束缚的绳索重新构好,全然没有一丝多余活动空间的姬骑士,在这种时候所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运动也不过是扭扭脖子手腕,挣扎几下肢,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具致的玩偶将无限度地取悦她的主人。
「来,张嘴。」
无法看到身后男人的动向,她只得乖乖照做,将鲜美的红微张,衔住不知为何物的奇怪球体。
超乎预料的体积牢牢占据了口腔中的空间,将香滑软舌死死地摁住,失去了话语能力后,中间的孔还为她贴心地保留了急促呼的能力——这样子,除了各种好听的无意义呻,在这份无法由自己挣的束缚接触之前,姬骑士的所有意见将不再重要。
「呜呜——呜……」
她发出微弱的悲鸣表示小小的抗议,同时也心安理得地到一丝丝轻松——不必在羞的状态下再去思考要说些什么得体的话真是太好了。
接着,之前被撕扯开了缺口的私处,前夜疯狂后照例入的水晶子被从和菊蕾中接连取出——拜其中动着的软所赐,这个动作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轻松。
在这些堪称艺术品的致水晶离开身体的瞬间,约克公爵的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一直被抚开发着的深处有朝一突然变得寂寞起来,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诚实地抗议着。
离上一次被注入的过去也不过短短一夜,可拔出后饥渴的甬道却没有出什么实质的残余——那些华大多被直接送达子口,在壶不断的搐后尽数存入暖房收,所以此时此刻,就连最深处的娇子,也快将可口的白浊酣饮地差不多了。
约克公爵隐隐有些期待,情上不说,她的身体在遭受过如此频繁而不计后果的亵玩后,早已习惯了深处都被填充的足,而身负荣誉的姬骑士,仍然能以受孕为掩饰,维系自己摇摇坠的羞心。
差不多也是时候该……该进来了,夫君在犹豫什么呢……
甚至,她心底还浮现了几分不愿承认的渴望——虽然从来不说,但她总坚持自己不应该是那样迫切渴求承的女人。
的裂终于被向两侧挤开,约克公爵浑身一颤抖,守住心神,等待着夫君温柔的深入。
可身下传来的触却和平大不一样,这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表面触和硬度所带来的陌生,让姬骑士唐突地紧张了起来。
这……这又是什么……
出于对丈夫的信任,她强下心中的不安,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将这不速之客容纳进女最重要的地方。
唔,这是!
极大的危机涌上心头,约克公爵瞪大了美眸,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平里填于下身两张,哦不,三张小嘴中的小玩意,表明大抵以光滑为主,就算偶尔有些奇奇怪怪的凸起,也是为了更好的固定,哪怕以姬骑士的紧致程度来说这本是画蛇添足,但至少在觉上,还能让她坚韧的心足以承受。
可此时此刻她分明能受到,正在进入身体的玩具,上面所布的凸起,就像是专门为了针对姬骑士的弱点一样,在各处弱点上额外做了应对措施般,那在平的中不经意间触碰便会惹得娇躯一阵轻颤的地方,全都被集中地刺着。
很明显,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比约克公爵更了解她自己的身体,能够做出这样道具的人,也必然是……
这样的刻意针对似乎显得有些太残酷,太不温柔,可是约克公爵终于突然想明白,这层束缚身体的红绳,究竟有什么比表象更深的用意了。
就算……就算不这样做,我也会……
想要表达的情并没法顺利地言说,被锢的玉口伴随着火热的望炙烤,不可避免地出了积攒越来越多的香涎,此时的约克公爵看起来不免有些狼狈,却因为束手无策的窘境而让人更加想要侵犯——被囚的姬骑士,这种亵渎的剧情据说可是相当受的。
作为皇家正统的姬骑士,约克公爵对于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文学自然是嗤之以鼻——以姬骑士的强大和威严,怎么会沉沦于这种无聊的把戏。
至于之后她有没有在哪一瞬间想起这件小事,就没人知道了,但至少,从某些角度来说,她的表现,要比那些无聊作品中的「姬骑士」,要更加优秀一些。
将望与矜持的天平彻底毁灭的是一丝轻微的颤抖。
这份颤抖并非来自于约克公爵的身体本身,却不可避免地在这具体上引爆了更加疯狂的剧烈抖动,就像是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最终吹起了势不可挡的风暴一般。
「呜呜呜呜呜呜呜!!!!」
毫无征兆的振动狠狠拨动了姬骑士的心弦,让摇摇坠的心一下子悬在了天上,因刺本能收缩着肌的下体更加紧致地裹紧,连带着那那份其实并没有很强烈的振动变得更加折磨起来,发自灵魂的悲鸣被口球轻松地挤成了惹人心疼的呻。
「诶呀,只是最低程度就变成这样子嘛……」
嘴上依旧说着轻浮的话语,男人倒是一点将振动关掉的念头都没有,被玩具所污着的子,在身前所发出的快颤抖,让他到一丝丝的得意与足。
但仅仅是这样还无法足他,在确保了中的振动不会因为约克公爵那异常充沛的润滑而滑出后,他又将魔爪伸向了还着水晶的股。
「嗯,从这个角度,倒是能看得很清楚呢……」
他好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好像是说给高中的美听。
作为皇室价值不菲的嫁妆,乔治五世慷慨地从自己珍藏的宝石中选取了一些最为昂贵的水晶原石,在明知约克公爵并没有佩戴首饰的好的前提下依然毫无保留地为妹妹给出了自己最好的东西——这些东西的确相当有用,但用途上似乎和乔治五世所想有一些微妙的不同。
或者,也可以说,相同。
如果说首饰的作用是为了让她看起来魅力不凡的妹妹变得更加美丽而惑,那么这些水晶原石经过打磨锻造后的模样依然起到了这样的效果。
质地高纯的水晶所制成的玩具,在撑开了姬骑士最为私密的处时,一点儿都不影响看到其中的风景,紧紧含住水晶动的壁全都清晰可见,这样的美景,恐怕是任何首饰都无法重现的。
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一会儿那些后庭中的媚是如何取悦自己的的,他心意足地握住,缓缓地了出来。
来自菊深处的力,甚至让他稍微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被含住一整夜的玩具取了出来,而每至少要被这般撑开半以上的粉花蕾,在失去异物填充的瞬间,便又乖巧懂事地收缩回了最为紧致的状态,只留下一汪靡的。
稍微能够习惯的约克公爵才刚想要冷静一下,便又被拔出时的摩擦给狠狠地了一下,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她所剩不多的力气便又微弱了一分。
接下来便是如出一辙的作,男人当然没打算放过这里。涂抹上足够的润滑后,一个形同头的硬物抵住菊蕾,随着推力的加深,才刚刚闭合上一会儿的花蕊被迫再度绽放,而这一次绽放,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枯萎了。
约克公爵对这种觉并不很陌生,但当这种快和前一刻也止不住的,对最脆弱,点的振动快重叠起来时,就算是她也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呜呜!呜呜!!!」、为、为什么?!
当那份悉的深入填充逐渐变得陌生时,约克公爵终于忍不住了,以往只是形似夫君的后庭深入她早已习惯,可这一次,在远远超出这份长度后,对菊深处的侵犯依然没有停下,而是肆无忌惮,越推越深。
不、不行,那种地方,绝对不能!!!
她有点想哭,狼狈地求饶,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更加烈的呻和口水,来表达自己的慌与抗议。
终于这份侵犯停下了,可它停下的地方,是再也不能更加深入的结肠,至此,姬骑士后庭中所有能被填的地方几乎都被表面带着不规则凸起的变态玩具占据了,而她已经缥缈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东西绝对不会乖乖地呆在后面不惹麻烦。
在完成了对姬骑士的「武装」后,男人似乎对自己一手打造的艺术品相当意,来回观察着,而在此期间,约克公爵中叫人发疯的振动一秒钟都没有停止过。
「啊对了,还有这个。」
作为心构筑的绳艺的最后一环,在完成了诸多工作后,必然不能缺少一个完美的收尾,勒在股间处的绳子,被再度拉长后松开,这一次,无论是还是菊中的玩具,都不会因为高所产生的滑而掉出来了。
这最后的一下也完全终结了姬骑士最后的希望——子口和结肠,都因此而被更深地迫了,她甚至觉得自己若是有一念之差,尊贵的子就要被玩具亵渎地贯穿了,而这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最坏结果。
不管夫君今天为什么这样不计后果,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住……
绝对……不能高……
不能高到……失自我……
理智湮灭在后庭的振动中,和前有着相同功能的玩具,以丝毫不落下风的力度,与在前的同伴一起,将姬骑士脆弱的私处折磨得濒临崩溃,而她也仅能靠着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负隅顽抗。
「就算是假期也没法放下港区完全不管啊,还是得去看看。」
男人的声音最后消失在门口处,好像没有做过什么一样,直接消失了。
每一个平时抚着都要好久才能适应的弱点,被一个不留地全部抵住以不间断的振动折磨着,不断积累而爆发的令人几近癫狂的快差点直接烧坏了她的大脑,她瞪大了美目,心状的瞳孔中看不到一丝理智的留存。
而约克公爵,将在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频率极高幅度极大的双高中,来自己最为难熬的一次快地狱。
又要来了……不……不行,要————
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快停下,快停————
不行,已经不能再————
那里,那里已经————
再。再这样下去————
会、会坏掉的————
坏掉——
究竟高了多少次?
没有人知道。但肯定不是几次那么简单,也许几十次,也许上百次。
这具美在无法逃离的高地狱中很快沦陷,完全失守的理智显得可笑而微不足道,被同步震颤着的身体深处已经和快形成了共鸣,似乎这具体生来就是为了浸泡在高的甜美中而生的。
依然保持着羞的蹲下姿势,长时间的僵硬与高对身体的软化让姬骑士引以为傲的有力双腿疲软不堪,美足也困顿于高跟鞋中,让她早已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保持平衡,而是完全被绳子牵扯着才不至于摔倒。
身下积攒了惊人的体,无论是前还是后,都在数不清的高中出了身体绝对无法再容纳下的。
疲倦,酥软,身体每一寸角落里都回着久久不散的快,摘掉口球后依然说不出什么话的姬骑士,失神的双眼也失了焦距,仿佛真的已经被这般过火的调教玩到失去自我了,却仍能用本能般的身体动作回应男人的抚摸。
她所有的高,都是身体被强制唤醒望后迫着推上去的,子中一丝也没有被注入,那暴风骤雨袭来的快,其中却一直少了些什么。
她的身体已经因此而崩溃,可她自己都无法相信,她还在渴望着。
「夫君,请、请进来……」
她受到了抵在口的,再悉不过的炽热。
她无法再支配自己酥软酸到极限的,只能任由那份泥泞取代极致的包裹,任由自己被一下子贯穿。
他缓慢地着,每一次深入都极为慎重,也不再像以往那样故意停留着旋转,刺那些早已不堪折磨的软。
每一次深入,都换来姬骑士沉闷而放的轻呼,她已经全然抛下了尊贵的矜持,任由快支配了。
男人从未离开,他随口编制的谎言,就足以让姬骑士更深陷入孤独的绝望中,带着对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折磨的恐惧,她才会沦陷地如此快。
而听着子这般被玩具污着所发出的靡声音,就算是想要更多的欣赏,也无法抑自己同样燃烧着将要爆发的望了。
前所未有得坚,而前所未有得泥泞酥软,这是一场不光彩的战斗,而姬骑士注定要在这场对决中惨败。
逐渐失去耐心的,深入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中,早就被顶撞着振动到快要失守的花心,三两下便溃不成军,每次接触到头时,便狠狠地亲吻它,甚至想要她。
他低身子,在约克公爵耳边轻语着最过分的话。
「要进来了。」
无暇反应,脆弱的子口就此失守,自初次合以来便一直有所保留的男人让约克公爵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并未彻头彻尾地整没过夫君的——那总是稍微留在身外的一小截,是他对自己长久保留着的温柔与克制。
撞开了一丝小般,子一下子狠狠地抖动起来。
再一次。
将所有的忍耐和克制都抛诸脑后,既然子这么喜的话……那就让你个够!
最终的防线轰然倒塌,红肿的头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扣开了靡的门扉,而更加恐怖的阻力也让它的侵犯到此为止。
「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被亵渎了,子。
女孩子最为娇脆弱的花心,被一遍又一遍地捣着,贯穿着。
约克公爵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够有这样的幸福。
啊,又被贯穿了呢。
夫君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惜妾身。
这里可是,要怀我们的小宝宝的地方。
这样一直侵犯进来到舒服,不行的啊……
随着两人的理智都溃散时,深沉的嘶吼和放肆的叫,炽烈的华直接狠狠浇灌在了子内壁上,他死死地在最深处,不再让花心一次次地被顶开,而是强迫它完全为自己绽放着盛开。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浓郁充沛的毫无保留地浇灌着,子壁被炙烤着疯狂地搐着,但子口和对彼此都毫不退让,小小的暖房里很快就填了,但更多的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入。
当约克公爵被黑丝所遮掩的平滑小腹终于出现了一丝微弱的隆起时,那仿佛怀有身孕的幻觉让约克公爵在暗无天的快地狱中抓住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出了最为真切的笑容。
这持续了许久的闹剧,最终以地的狼藉与秽收场,在狠狠的发后,约克公爵已是不省人事。
男人看着自己一手酿造的状况,,半是足,半是心疼。
也许这样的癖好,足一次也就够了,但在要让子遭受今天的力,就算是自己也于心不忍了。
稍晚些时候,约克公爵半梦半醒间被抱入了淋浴间——依然是被捆绑着的状态。
的确,这样不计后果地玩,就算是对于情深意切的夫来说,未免也过于不可接受了。
但约克公爵……她是骄傲的姬骑士,和舰娘。并非是无聊的花架子,或是什么虚有其名的名不副实之徒,因此,就算是受到了这样近乎无情的调教与辱,假以时也依然能够恢复如初。
在刻意营造的错觉与习惯的误导下,少女毫无疑问地错判了时间,在她的脑海里,她已经被那些可恶的玩具已经夫君亵玩了数十个小时,自己所期待的美好假早就入夜,而此时月亮才刚刚升起,对于平时的两人来说,旎的风光才刚刚要上演。
而神支撑不住的自己,实际上已经睡了数个小时,否则就算此刻清醒,意识也依然会停留在近乎绝望的悲鸣中。
「夫君……」
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透了的黑丝紧紧黏在身上,接着被撕扯开。
她不喜黏糊糊地入睡,这点他一直记着。
今夜再无更多风情,在不知何时被声望清理地不留一丝痕迹的上,两人从未有过地深情对视,深吻,然后相拥着入梦。
令人陶醉的,天气晴朗的清晨。
错疯狂的假,因过度的刺和合而过早结束的靡假,让两人破天荒地在午夜前便入了梦,要知道在以往,约克公爵每每都要被玩到后半夜才会被折腾得疲力尽,不难看出昨的纵疯狂对两个坠入情网的子都不是轻易就能消受的。
拜其所赐,今天晨间的绵与旎,男人显得相当克制,没再不由分说又把可怜的姬骑士狠狠上几下,只是一如既往地享受着紧贴在身体上的丰腴软玉,并时不时地摸上几把。
假依然结束,不得不重新回到工作中的两人也无法如昨般肆无忌惮,最后留恋地抓住翘狠狠几下后,男人起身,抱着约克公爵就往淋浴间走。
高垂在脑后的,如金丝绣线般折出人璀璨的长发,被心打理后挽成一束,随着约克公爵不断晃动的身影也摇摆着。
对于这样一位骑士而言,这样的发型大抵是无法被接受的——打理起来颇费功夫,并且很难说它会不会影响到战斗,哪怕它看起来那样光彩夺目,又让人心驰神往。
当然打理起来麻烦这件事,无论对于约克公爵自己,还是对于其他人来说,都不算是值得顾虑的问题。作为尊贵的皇家骑士,有着尽心尽责且效率惊人的潇洒女仆侍奉,她对于保养这一头闪耀的金发也算是乐在其中,毕竟这是什么金银珠宝也难以媲美的华丽装饰。
当然,就算是眼下这种情况也……
约克公爵倒也不是没想过这样的场景,英俊的丈夫在微亮的晨光中于梳妆台前抚摸自己的长发,用软梳从上至下柔顺地打理,醉心于任何宝石都难以比拟的光泽中……
想法固然是很美好的,也的确实现了,只不过实现起来的细节私护和预料中的有些区别。比如说……她想象中的这个画面里,自己是穿着睡裙的。
骑士的训练与教育令她从不会佝偻,正对着镜面的是她再丰拔不过的酥——尽管羞心作祟下这样的场面令她羞于直视,但这样的光景又让她不敢忘却。
哪怕是穿着高跟鞋站立时,这头致的闪耀金发也几乎要垂到地面上,更不用说是坐在梳妆台前,可大绺大绺的金丝被身后男人盘在手中,一点儿都没有怠慢地心梳理着。
这并不是什么陌生的场景——至少在婚后,几乎每一倾城,这样的画面都在发生着,甚至她还有些期待这个时刻。
这样繁复的琐事,本不应由夫君来做,无论是自己还是女仆,都能很快完成。可就是这样的温存,让约克公爵心中产生了产生了一丝留恋,那是不同于对身体愉悦的上瘾,而仅仅在情层面上的依恋。
眼神是不会说谎的,就像相拥着绵时充斥着情的眼眸一样,这种时候,夫君的瞳孔中只有平静和宠的意味。
真想让这样的片刻时光更长一些啊。
可惜,面对这样一具赤体能够心如止水的男人,这个世界上想必是不存在的吧,更何况这是面对着自己的子。
如果不是稍后还有工作,兴许他就会索放纵一番,把自己推到上再次得七八糟吧。
也许那样……会更好。
比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会持续上整整一天的快折磨,也许就这样被马上到失神反而是一种解。
将她从这种玫瑰的少女幻想中拉出的是前岌岌可危的溢出。
在比起浴池要狭小得多的卧室附属淋浴间里,约克公爵忐忑不安地蜷起上身,生怕自己赤的身躯再度勾起男人的兽,不由分说把自己摁在墙壁上撅着股深入——这种事情不能说每天都在发生,但两天一次肯定有说漏的。
两人的体表都残存着昨留下的残痕,看起来无论哪一边都累得够呛——偶尔约克公爵被玩到昏睡过去后,第二天早上身体明显不知何时已经被仔细清洗过了。
这一次男人的表现出乎意料的绅士……和平时的表现对比起来的话,确实可以称得上绅士。
往往要在浴池中上下其手的抚,这一次少了许多对部位的重点关照,要知道没有人清洁身体时会用手指深入到中扣的,更不会有用浴球对着头反复「清洗」数十分钟这样的离谱行径。然而就算是并不刻意刻意针对,受情灌溉滋润的身体,部位也比一般人更多、更大。反复的擦拭过程中,翘的被无数次无意间地剐蹭着,无论是殷红的峰顶,还是绯红的晕,都在似有若无的拨中愈发燥热难耐,可男人似乎对此毫无察觉,一点儿进一步抚它们的想法都没有。
好几次,约克公爵甚至想要自己伸出双手,捉住峰顶的红晕,好好缓解一下身体的寂寞,可姬骑士的尊严让她无法做出这种有违自己脸面的行动,只能把这样的小怨念藏在心底,寄希望于不要再像昨一般,被充盈到无法容纳的汁自行涌出来——强行遗忘掉的程,在自己也不曾注意到的混中,部无法容纳下更加充沛的水,只得浸染前的黑丝,在黑的画布上勾勒白的汁痕迹。
毕竟,除了夫君那手法娴到让自己仙死的部按摩,汁是怎么也无法自己出来的,唯一的办法是那样漫长到发疯的等待,才能让已经丰沛到无以复加的水勉强滴出几滴来。
可这一次,直到出浴,约克公爵也没有被关照到房,直到梳妆台前打理着的温馨场面让她几乎要忘记前这份下的沉甸甸。
尽管睡前男人就温柔地着将一对雪峰中充盈的汁全部饮尽,但一夜过去,妩媚多情的身体就再度将其填了。
夫君的双手从身后探至前,约克公爵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至少这意味着自己不用忍受这种羞人的酸和前的渍一整天了——夫君偶尔会心血来想要欣赏那样的自己,手足无措,脸颊绯红,没有一点骑士应有的英气。
过量且失衡的内分泌会让她情与身体都软化得不成样子,连嗓音都充了粘腻的妩媚娇,就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想要忍受那样无尽的快与抚并且像平常那样展现出皇家骑士应有的仪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她已经不止一次表现得如此失态了,哪怕只是私下里在夫君一个人面前。
尽量不那么明显地表出过多的愉悦,约克公爵安心地向后倚靠身体,将自己完全给了人。
悉的触从两边侧贴上肌肤,圆润的丰盈同手掌的接触面积逐渐扩大,最终整个抚摸了上来,但就算一对大手整个覆了上来,也没法完全掌握双峰,而这已经让约克公爵舒服到难以克制呻声的抚,不过是小小的前奏。
从至尖的滑动慢慢加快,滑腻的肌肤让手上的动作看起来轻快而畅,镜子里正对着自己的,一对峰随着按摩摇晃的模样,羞得约克公爵面红耳赤,但她依然坚持观赏着,只属于自己的独特侍奉。
随着呻的节奏和声调慢慢走向失控,男人手上的力道也愈发加重,每一次按摩都挤着的腺,动摇着其中充沛的汁,在樱尖愈发炽热的幻觉中,第一滴鲜美的水缓缓溢出绯的尖,随机决堤般,更多的也涌了出来。
彻底失控的双毫无保留地在愈发练的按摩中被调教地服服帖帖,仿佛要一滴不漏地出所有水,早已在玩中到不行的尖伴着甜美的水一起去到了极乐巅峰,而约克公爵的上身已经失去了自己支撑的力气,失神地向后仰去,任由酥麻不已的酥将自己整个人都拖入高的境地中去。
府邸里的走廊并不算很长,至少以前是这样的。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约克公爵觉得,这条路似乎没有尽头。
遵从着骑士与子应当尽到的礼仪,亦步亦趋地跟在夫君身侧后半步的约克公爵,呼有着明显的急促。
修长的身型在女中的确已经算是佼佼者的她,即便是有着骑士和舰娘双重身份,在被连彻夜蹂躏后,体力的恢复也不再是最初那般得心应手,踏着高跟鞋的小碎步以更高的频率才能跟上更高半头男人大步星的速度。
不能落下的跟随,对于历经无数训练的骑士姬来说应该也并无大碍,可如今的前行,有着诸多羞于启齿的难处。
经过整夜的酝酿,的膀胱已然涨,充沛的亟待涌出,却被牢牢地堵在其中,强烈的排不断刺着身体;娇多情的和菊里被填了炽热新鲜的白浊,又被糙巨大的子完全封住了口;随着步履的节奏与贴身内衣不断摩擦着的,才刚刚过水的头,又和细腻的黑丝紧密贴合着蹭出快的火花;被暗中增高了两厘米的鞋跟更是让已经摇摇坠的平衡重心再度被迫前倾了几分;这般全方位折磨下,亦步亦趋的跟随,绝不仅仅是闲庭信步,而是每一步都走在快的地狱里,忍受无处不在的玩与抚。
走廊的尽头不是结束,只是新的开始。
离开了无论如何折腾都不会出事的二人空间后,任何失态都将付出沉重的代价——自己的尊严,皇室的颜面,骑士的荣耀,诸多闪耀集于一身的约克公爵,绝不能允许自己被这些东西所击溃。
从未对自己的出身和身份高人一等的约克公爵,此刻在心底里对这份殊荣到庆幸——她不必对遇见的大多数人行礼,只需要略作致意,而那种屈膝提裙的动作若是自己来做的话,一定会……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地夹紧了丰腴美,而三则用始终不曾消散的涨提醒着步伐被迫加快到支撑不住的她。
「唔……要、要去——」
假刚结束,整个港区似乎像是没睡醒一般,除了些常的事宜以及几件不轻不重的小事外,整个上午看起来都没什么值得留心的大事,男人甚至懒得对这些工作提笔写字,于是身为贴身秘书舰的约克公爵自然而然地接手了这些活儿。
趁着自己的女人在替自己办事的间隙,男人泡了两杯红茶,隔着蒸腾的热气,出神地望着约克公爵低头写字的身影。
他并非欣赏不来英气而飒的姬骑士形象,但娶到了这样完美的女人,不论是谁都有无数的借口来发自己难以言说的望吧。
他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尴尬,所幸这种小心思和罕见的表情没有被谁察觉到。
作为与指挥官有着最高默契的秘书舰,约克公爵在处理这些问题上的效率高到惊人,就在男人盯着她的翘还没开始第二轮遐想时,她就已经干净利落地完成了处理。
「这两份报告,还有这份提案需要您签字,其他的事宜妾……属下都按照以往的惯例处理好了,您看……」
真想夸赞她的潇洒,可是那样麻的情话,在这样的场合……
「嗯,非常完美……先别管签字的事情,介意陪我喝一杯么?当然了,是茶。」
「……不胜荣幸,指挥官。」
她微笑着微微颔首,伸出手接过杯子的动作却有一丝丝的迟滞。
仿佛又在刻意强调自身的存在般,那串本身不应具有任何动力的水晶拉珠似乎毫无征兆地颤动了一下,提醒着约克公爵,已经得快要到极限的膀胱。
可摆在眼前的,是极少有人享受到的,由夫君亲手泡的红茶——且不论口如何,这份殊荣在整个港区也是屈指可数,对于极为重视荣耀与认可的姬骑士来说,这近在咫尺的褒奖,实在是难以拒绝。
可是另一方面,依然是眼前的男人,以自己丈夫而非上级的身份,对自己的身体犯下了数不清的亵渎之罪,甚至剥夺了自己正常排的权利,而现在,这份承载着殊荣的红茶,很有可能成为倒自己的最后一稻草——自幼便知红茶文化,将红茶视若生命一部分的皇家贵族,怎会不清楚这甘美茶饮的副作用呢。
可偏偏是那对所有人都意义不大的副作用,对自己却是……
她情不自地夹紧双腿,一如既往地以优雅的姿势接过了美的瓷器。
温度恰好的水面,倒映着自己的脸,也在拷问着她坚定又脆弱的心。
温热的甘霖入喉,从口腔涌入食道,再丝滑地归入腹中,悉的舒适沿着四肢百骸漫游全身,让约克公爵情不自地稍微松懈了身体。
然而,那样的觉却也因此,变得更加旺盛。可身为姬骑士,难道要说出……那样的话来?
不安地并拢了双腿,姬骑士对这杯茶致以相当高的评价,然后再次回到了岗位上。
这一次,心神不宁。
「看起来今天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像是在询问,就像是肯定,脑子飘飘然的约克公爵本没法揣摩夫君内心真实的想法,只能发出含糊的应答声,更加努力地抵抗摇摇坠的快。
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经过的办公室,要是真的在最羞的时刻被撞破……
越是这样去想,约克公爵就越下意识地收缩着身体,并被刺得更加快。
她又害怕又期待,却还是全然信任着他。
就算再羞再下的举动……也会做出来吧。
「来,别站着,坐。」
看似再平常不过的邀请,可他指的地方分明是办公桌上。
略作迟疑后,少女乖巧地推开桌上的文件,抬起翘,在光滑的桌面上缓缓坐下。
于菊蕾中凸出的部分被桌面顶着更加深入,约克公爵不安地扭了扭,不知道面前的男人还想要玩出些什么花样。
后庭中加重的异物让她难以忽视,而男人这会儿似乎意不在此,而是双手抚上裹于细腻黑丝中的修长美腿。
男人捧起她的一腿,托着柔软坚韧的小腿,整个揽入怀中,出神地注视着。
约克公爵再度脸红。夫君对自己身体的恋,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也从不屑于隐藏这份几乎有些扭曲的情。
藏于珠光白高跟鞋中粉的足趾有些本能不安地扭动起来,男人轻轻按摩着腿上细腻的软,一时间让她放松得有些不知所措。
恍惚间,温热的足底已经到了一丝凉意,她心中一惊,抬眼便看到本该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被放到了一边。
「夫、夫君,这里可是……」
是啊,这里可是,办公室。
出于尊严,礼仪,规则,很多很多因素在内,就算自己身上还填着水晶子,那也是遮遮掩掩下不被人察觉的亵渎,可此刻男人竟趁着四下无人,做起了约克公爵从未设想过的大胆举动。她也知道夫君不会真的在这里就热血上头地要了自己,但突然被了鞋,美足还被握着把玩,这样的奇异对羞心的刺丝毫不亚于当众被玩具刺到去了。
「不觉得很美么?」
他反问到,仿佛不能受和理解用意的她才是说错话的人。
但这的确是实话。
约克公爵的玉足修长,骨的同时不失,匀称而无累赘,很难想象世上还有比这对美足更完美的模样。
他低头,亲吻她的足背,蜻蜓点水,一副标准的绅士做派,甚至陶醉的深嗅,仿佛这是什么上好的烟草,但对于没有难闻体味的舰娘来说,这听起来也不奇怪。
在事态即将演变为约克公爵的黑丝玉趾要被含入口中时,门外渐近的脚步声让即将更深入了解的两人及时地停下了。
「咳咳……噔噔咚。」
悉的咳嗽声,是乔治五世。作为可以完全不必敲门就进来的唯一角,乔治五世在这里总是会格外留心地留下一些时间,但约克公爵真的很想说,姐姐,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在这里……
急忙从桌子上下来——要是被姐姐看到这种事情,肯定会被指责有违礼仪的。
还有,赤着的——也不能算赤,毕竟并非毫无修饰的足,也急忙踩进高跟鞋。
但这次乔治五世好像稍微有些耐心不足,推门而入的瞬间,刚好是约克公爵半掂着脚往鞋里踩的瞬间。旁边是一脸乐呵看着的指挥官。
她眨了眨眼,退后半步,关上门,然后。
「请问,我可以进来么?」
港区高处,台。
海风的常年侵蚀并没有让这里有太多的损毁痕迹,但常年在海上训练与征战的姑娘们,的确没有谁愿意在惬意的陆上时光里再跑去吹海风——哪怕偶尔有,也不会那么巧合地在正常的工作训练时间遇到。
这样的举措无疑有那么些赌博的风险,可约克公爵心里所顾虑的早已不是这些了。
在办公室里的上下其手以及被长姐突然当场抓获的局促让她充力量的双腿飘飘然地软化,再怎么想要紧跟着也无法迈出稳定的步子,而兴致正浓的男人索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得风得意。
理论上身为旗舰的乔治五世来办公室接情报没有任何问题,可约克公爵还是觉得姐姐是故意挑了时间来的,说不定……她已经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了。
支起柔软膝窝的手臂,同时被十足的大腿和小腿夹住,带着温热的体温,让人简直有些舍不得放下。另一只手则从紧实的后背绕过,这样的怀抱一如既往的坚实稳定,比约克公爵乘过的任何马车都要来得安稳,有种被捧在手里的错觉,而尽管身为贵族,自幼便被作为骑士培养的少女,得到的宠,并不多。
被意呵护的觉……
漫温馨的念头并不能停留多久,来自身体各处的,最为原始的快乐是无论多么坚韧的意志都无法抗拒的,她或许历练过如何对抗疼痛,如何忍受疲惫,却从没被教过要怎么样才能拒绝发自内心的无尽愉悦。
她甚至不知道在这段觉很漫长的路程里,有没有人看到这样的自己,试图伸手遮住股也只是徒劳——就连那样的动作本身都是极不合礼仪的。
但至少,无需自己迈步,在这点时间里,约克公爵还能稍微放松一下,从一刻不停的向高和失态推进的过程中暂且放松一番。
但是,突然在工作时间要来台这里,究竟是要……
开口询问不是她的习惯,作为最优质的子,她奉行着永远和丈夫保持统一步调的信条,无论他想要做什么,自己也一定会支持……
尽管台建成后很少有人造访,但这不代表台的风光不尽如人意。独具匠心的选址让大半个港区的视野尽收眼底,在极远的距离上还眺望港区中绝大部分标志建筑物,更远处就是海岸边的防波堤,以及正在训练的分舰队。
但换而言之,港区的大部分地方,也都能看到这里。
虽说再锐的视力也不足以看得很清楚,但能够被看到的这个事实,借由被不断折磨的羞心而无限地放大了。
当被引导着在台的石槛上微微俯身时,约克公爵轻咬如血红,思忖着是不是要开口求饶……
但那不是身为骑士或是子应当有的忤逆行为,更何况,说不定再一次的尝试,就能得到那个希冀已久的孩子……
事到如今,自己的内心依然如最初那般渴求着孕育子嗣么?
她不知道。
再无数次放和愉后,也许自己也只是用那样的理由安着自己,想要更多不知廉地求吧。
可身为子,那样的事情,只要请求的话,一定……能得到想要的回应吧。
只是,始终不曾放下那般矜持的自己,真的能说得出那样的话语么?
恍惚间的犹豫时,身体以及被摆着做出了可的姿态,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被看到了,被发现了,可怎么也说不出希望夫君停手的话来。
其实……自己也一直期待着吧。
期望着,被不计后果地玩着。
连像平时那样,不辱没骑士之名地保持像样的优雅站姿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栏杆,勉强维持着摇摇坠的平衡。
比起以往更强烈的海风吹过股间带来的轻微刺此刻显得那样强烈且无法忽视,身体本能的搐反应让中异物的存在一再放大着,也刺着深处的律动更加放纵起来。
腿间的温热比起任何地方都更加强烈,明明所有靡的体都被制的玩具堵在体内,可隔着股间的贴身黑丝探入手去,却还是能察觉到明显的润。
完全不计后果的调教下,就算是这样的身体,也做不到视若平常吧。
她并非懂得撒娇的可女孩,而是骄傲且绝不言弃的骑士,连这样的细节处都彰显着此刻的故作逞强的话,就算是她,也真的到极限了吧。
探入股间的手当然不是仅仅想要受细腻丝滑的触,还得确认停留于裙下的坚硬物体的状态。
力道并不很重,甚至只是简单的抵在光滑的底面上,可在这里产生的推力所带来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深入,却让一直略微悬于腔壁里的伪具,紧紧地陷入了口的包裹中。
那是几乎能够让人发疯的瘙和寂寞,无论被抚过多少次,也无法改变深处圈的痛苦。颇有重量的伪具无论得再深也会因为滑的壁而不断地下滑,从而远离动的花心。
刚被用白浊填的时候,还能稍微并拢双腿试图留住炽热的滚烫,但随着温度的降低,抚的触稍纵即逝,几乎会长达一整的折磨就会开始,而作为最难以启齿的难言之隐,她甚至无法向夫君祈求什么抚,只能用顽强的意志力来等待遥遥无期的夜晚。
更何况,这样简单的触碰,也不单单只是撞开了花心。
约克公爵今天的意格外重,尽管还没有到平时的排时间,但她总觉得腿间冲出的望已经无法抑制了。
接连数的调教让她的忍耐力受到了相当大的考验,意志力也大不如前,除了越来越轻易地身,也更难控制声音与身体了。
这是第一次在天场合下,被真正地亵玩着,她能觉到这一次的侵犯不会像以往在花园里的抚和戏那么简单。
她闭上眼,告诉自己要做好准备。因为她永远无法学会对他反抗。
她好饥渴,昨被捣进子注入的再度变得空虚,她只能用受孕安自己,掩饰着自己想要被填的望,温顺地服从。
海风带走了靡的声音。
入,再拔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姬骑士忘我唱的声音。
雄息的声音。
心跳的声音。
很遗憾,故事已经结束了,但好消息是,关于约克公爵的的故事还会有一些简单但同样好看的故事。
第一次开新页却没有更多内容,实在抱歉,希望看到这里的读者朋友们不要扔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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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