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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卑的世界】(4-8)【作者:顶上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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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顶上

字数:30,097字

第四章:晚间的运动

回到家时,丽儿已经做好晚饭等着我了。在丽儿小嘴的服侍下吃完这顿香味俱全的晚餐,其他男人会搞一些男人回家女人要跪在门口接,亲吻男人脚底表示男人的尊贵等规则,在我的这个家里是没有除了女奴礼仪外多余的规则,我觉得这些行为没什么意义,会让自己和子之间产生距离,更像主人和女奴而不是子和丈夫的相处。我很享受我的子们对我的,那是我前世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我用前世夫的生活方式对待我的子们,我得到的回报也是丰厚的,雪儿她们把她们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我,有时候为了我能开心,她们可以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安危,如果不是我阻止,她们已经被死几遍了。

吃完饭后,我坐在沙发上休息,雪儿跪在沙发前给我做口舌服侍,月儿和丽儿坐在我身旁,头埋进我我两边的头,我一手一只豪用力进一个温暖润的腔体内,还有一条小舌头不断头,另外有两条小舌头调皮地玩两个头,不时用力一下,舒服极了,手头上被柔软的,全身都被柔软包裹,惬意无比。双儿,雪儿和玉儿去调教室布置今晚待所用到的刑具。

今晚轮到雪儿做刑奴,雪儿是我六位子中年龄最小的,今年才刚18岁,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看上去很可待雪儿我最喜的方法是扩张她的和菊花眼,年龄缘故雪儿的道和眼非常小,硬生生在雪儿体内打通一条觉妙极了。

来到调教室,里面只有双手反绑在身后的雪儿俏生生地站在堆刑具的房间中间,雪儿白皙柔的皮肤和冷冰冰的刑具形成鲜明对比,衬托出雪儿的娇弱,发男人高涨的。在待自己的女人时,我不喜有其他人在旁边看着,那会让我觉被偷窥一样,就像前世的夫在做的时候没人会喜被偷窥。抱住雪儿的身体横放到腿上,把两条美腿向上过雪儿头顶绑住,雪儿身体就被对折过来,把美丽的部完全出来。雪儿肥厚的已经充血肿分向两边,道口,窄小的道口只有一个手指大,难以想象等下被拳头扩张后有多痛苦,我今晚的目标可是要把这窄小的道扩张成可以进两个手掌。

雪儿的道已经漉漉,之前的准备包括涂抹药水,现在药水开始起效了。没有前兆,我右手成锥形趁雪儿不注意用力捅进雪儿道。雪儿张大小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两条腿的肌瞬间紧绷,平坦的小腹不断起伏,几秒钟后,大张的喉咙凄惨的尖叫,「痛,好痛啊,夫君,雪儿的道好痛啊」,「痛就对了,痛就叫出来」,不管雪儿的惨叫,我的手在雪儿的道里不断扣戳拉弹,把雪儿的道当做手套,雪儿的惨叫更加惨烈,小脸不断摆动,额头上是汗水,大眼睛红红的,已经哭了,泪水和汗水被小脸的摆动摔了出来。一会后,雪儿的叫声转变为低声的泣,看来是适应了,女人的适应能力真是惊人,要来点更强的才行了。

把雪儿平放到桌面上,左手顺着右手和壁的隙用力强行进去,费了好大劲终于进去,雪儿却已经痛晕过去,没关系,马上让你醒来。双手用力往两边撑,雪儿马上痛醒过来,继续挣扎惨叫。我双手并没有停下,继续用力往两边拉,像是要把雪儿的道一分为二。在雪儿陷入晕过去又醒过来的地狱时,我双手拉开两边壁形成一个拳头大的,从里轻松能看到雪儿的子颈,圆嘟嘟的,中间有一个小孔,我还要雪儿的子给我生孩子,不然我早把这个梨型器官翻出来好好待一番。不过我可不会轻易放过她,我嘴里咬一长长的细针,按小孔的样子在子颈上戳出一圈针孔。雪儿已经彻底晕过去,我特意用针重重扎几个针孔,雪儿的身体只是条件反搐几下。

待一个没有反应的女体没什么意思,早知道一开始就不下这么重的手,先从轻一点的刑具慢慢加重,这样雪儿可以坚持久一点,我也可以待玩乐得更开心,现在好了,雪儿晕了,虽然可以用一些药物强行叫醒雪儿,但这种药物都有副作用,会永久损害女孩的身体,雪儿是我的女人,我可舍不得伤害她。

把雪儿娇小的身体上面的束缚都解开,抱着雪儿小蛮让雪儿躺在我腿上,我的顺势滑进雪儿刚刚被我强行扩张的道里,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女孩身体素质强到爆表,这才一小会功夫,刚刚被扩张到比两个手还大的现在已经缩小到比我还小,雪儿的道比较短,我的头顶到子颈还有一小段留在道外面没有全进去。被大头顶住伤痕累累的子颈,昏中的雪儿小脸眉头紧皱,额头上布冷汗,受子颈的伤口痛楚刺不断动,比雪儿醒着的时候别有一番风味,最妙的是可以通过顶雪儿子颈的力度来控制雪儿动频率,用力顶,动快,头轻轻触碰子颈,动缓慢,像婴儿小手按摩,非常舒服。

用手起雪儿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秀发,仔细打量雪儿稚的脸庞,雪儿今年刚18岁,在前世大概是上高中的年龄,依照雪儿绝美的容貌和姣好的身材,当个校花不成问题,而现在她却被我待到晕死,哪怕是晕了过去,受折磨的娇躯依然得不到休息,晕死的身体被迫温柔地按摩我的。在大乾,女人都是男人的奴隶,雪儿虽然是我的子,但在我看来雪儿只是我的私人女奴,我不断待她,不断在她身上强加各种变态的要求,只为了能更好地玩她,在她娇的娇躯上得到变态望的足。

雪儿总是以我为天,为了我她什么都能做,每次做到最好,我用最暴的刑罚对她,雪儿用最温柔的微笑对我。每次看到她们用最大程度足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对不起她们的,但我又乐在其中,一个着自己无限包容自己变态兽的女孩不正是自己前世幻想的吗?在这个世界我终于实现了这个幻想,我只用了一个名为婚姻的无形枷锁就能得到雪儿她们六个我前世幻想的女孩,而我什么都不用付出。

我手抚过雪儿滑的脸,细长的天鹅颈,最终握住雪儿两只房。雪儿的房不大,只有C罩杯,但拔,没有丝毫下坠,是完美的半球形,一只手刚好可以包裹一个球,一粒头在掌心处动,手极佳。一团柔软又Q弹的在手,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力度,像是要从里面挤出水来。雪儿也在我的大力下醒了过来,刚醒来的雪儿到下体涨涨的,身体深处的子颈不断发出钻心的疼,脯也被一双大手用力。看清情况的雪儿没有反抗,身形也没动,只是把小脑袋往我怀里钻。雪儿知道我待女孩时用手支撑身体或遮挡身体,更不喜女孩起来反抗,被我待的女孩唯一能做的只有发出惨叫和哭泣来发我的暴,然后更加暴地待她。

雪儿醒了,可以做些更重的待手段了。这次我看上了雪儿后面的——眼。把雪儿的双手反绑到身后,再把雪儿放到桌子上,头部悬空,两条美腿拉向脑袋两边绑住,这样一来,雪儿的喉咙小嘴成一条直线,特别适合深喉口,下面两个也最大限度暴出来。

我的大雪儿的口腔,向雪儿窄小的喉咙进攻,雪儿的喉咙在嫁给我的两年里已经被我开发得很好,进喉咙里时雪儿放松喉咙,在我想退出时喉咙紧紧包裹住头,非常舒服。用堵住雪儿喉咙,不让她发声后,拿第一个扩张器,蘸点雪儿的当润滑油,对准雪儿漂亮的小了进去,到底后直接拧到最大,雪儿比手指还小的瞬间被扩到拳头大。

雪儿梦哼一声,喉咙里的动得更紧,平坦的小腹不断起伏,鼻子像尘器一样不断气呼气,我玩大起,在雪儿要气的时候一堵住咽喉,不让雪儿气,再在雪儿脸发青快要不行时放开,在雪儿要呼气的时候也用堵住咽喉,受气通过头的快,连续玩了几次后,雪儿全身都被香汗覆盖,难受到要疯了,全身不断挣扎,但双手双脚被束缚,雪儿只能不断抬起小腹又落下,仿佛这样可以缓解喉咙里的难受。就这样玩了半个小时,雪儿美丽的大眼睛已经翻起眼白,纤细的肢也不再起伏,雪儿的香汗把她美丽的身躯形状印在桌面上。

眼看着雪儿又要晕过去,我连忙拔出雪儿喉咙里的眼里的扩张器,像之前那样抱着雪儿坐在沙发上,进雪儿里,不同的是我手里拿一碗药水往雪儿嘴里灌,这药水可以补充女体失去的水分和营养,还可以提高女体的神,使女体在接下来的待中不容易晕死。雪儿被我了半个小时的喉咙,喉咙里面已经肿了,每次呼喉咙都隐隐作痛,说话都说不出来,但雪儿脸上没有任何怒,只有未干的泪痕,脑袋靠在我膛,眼睛直直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不管雪儿在想什么,反正雪儿这辈子都是被我待的命,双手继续玩雪儿前的双峰,偶尔捏起雪儿腹部和部的皮肤,不一会儿雪儿上半身就被我捏得到处都是紫红淤青。

半小时后雪儿的呼频率平稳下来,是时候上今晚最后的大餐了。先把雪儿再度绑回头部悬空,双腿分开绑向脑袋两边的姿势,这次换一个假具代替我的堵住雪儿的喉咙,因为这次刑超过雪儿忍受的极限,再把进雪儿嘴里,很可能会被雪儿咬断,我可不敢冒这个风险。摆好姿势后直接扩张雪儿的扩到最大,再拿出一个针轮车,针轮车是一个独轮车样的东西,轮子上面有许多短小的针,被针轮车滚过的皮肤会留下一轮的针孔伤口,我现在要做的是用这个针轮车反复碾雪儿眼直肠

被针轮车碾过的肠道不断搐收缩,想要逃离这地狱一般酷刑,但娇的肠道怎么可能是铁制扩张器的对手,只能乖乖地等待针轮车的碾

雪儿猛的一抬头,双眼紧紧盯住自己被扩大到眼,眼睁睁看着恐怖的针轮车伸进自己的眼里肆,几秒后抬起的脑袋落下去,想要惨叫,喊出自己所受的待,所有声音却被喉咙里的假具堵住,双手紧握,手指关节都被握得发白,深藏身体深处的肠道被无数的钢针刺穿,世界上最能忍痛的女孩都无法忍受这地狱般的痛苦,更何况雪儿的身体是我六个子中最的。

被绑住的雪儿在刚才提神药水的作用下只能硬生生地在酷刑里挣扎,没有管雪儿痛苦的挣扎,竖着的针轮车扎完后轮到横着的针轮车上场了,横着的针轮车轮胎部分不变,只是手握的部分改为链接轮胎中间,像竹蜻蜓一样,用横着的针轮车可以无死角碾过雪儿的肠道。等横竖两种针轮车都碾过后,雪儿的肠道都布了针孔伤口,雪儿也在两种针轮车的折磨下耗尽了体力,脑袋无力地吊在桌子旁,但我的折磨还没结束,刚才的只能算前戏,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大餐。我谨慎地拿来一瓶黄的药水,小心翼翼地刷雪儿布针孔伤口的肠道,没有留下一丝死角。刷完后我退到一边等着看好戏。

一分钟后,雪儿像是被人拍了一掌一样,突然张开双眼,直,泪汪汪的眼睛渴望地望着我,无比希望我给她解药,可惜她失望了,我怎么可能给她解药,我今晚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看她在这药水的折磨下的挣扎和痛苦的表情的。见我不为所动,雪儿的脑袋失望的慢慢落下,很快又起来部不断扭动,在扭动中又下去,接着又上来,又下起……雪儿就在上来下去中不断扭动挣扎,道不断有水冒出,部一片漉漉。

这黄的药水是强效致,它是所有被调教女孩的噩梦,这个世界的女孩多多少少都带着点M属,单纯的疼痛到了极限后只会带给她们快,这不符合调教师的要求,而就不同了,就算是再耐痛得女孩都受不了,在天下所有调教师的期待和皇帝的要求下,这黄的强效致诞生了,无论是再强悍的女孩都倒在了这小小的黄中,在那以后调教师的调教工作顺利了不少,而这黄不但调教女孩时用得上,在常凌也很好用,到了今天强效致已经是调教待必备神器之一。

半个小时后即使有提神药水的药效,雪儿还是在强效致威下晕了过去,我看着躺在桌面上的雪儿,思考着要用雪儿哪个解决自己的,雪儿的强效致,虽然过了半小时,但难免会有一些残留,我可不想自己上粘上这令全天下的女孩都恐惧的药水,道离这么近,可能会有些药溅到也说不定,只好用喉了。

双手抱住雪儿的脑袋固定雪儿小嘴凑近我的,雪儿的秀发全都被汗水透,摸上去像海绵,练地进雪儿喉咙,不顾雪儿的喉咙还红肿着,把雪儿喉咙当道使大力,今晚在雪儿的和喉咙里泡了很久又待雪儿几次,早就到了爆发边缘,在雪儿喉咙里十分钟不到就出了今天最后一发。雪儿即使晕死身体的条件反也帮我干净下所有的

完后休息几分钟后叫双儿进来解开雪儿和带雪儿下去治疗,免得留下后遗症。双儿是一个优秀的医生,我待雪儿她们后都会叫双儿过来带受待的女孩去治疗,我平时也按照双儿开出的药方调理身体,也正是有双儿在,我可以一天几次也不影响身体健康,双儿对我最大的抱怨是我从来都没有重度待她,我每次待双儿时都是捆绑,鞭打等轻度待,因为把她伤了就没有医生给她治疗,要把她送到朝廷公立的医馆,麻烦不说,我也不想自己子的身体给别人看。

在女仆的服侍下洗了个澡,等头发干了后抱着絮儿那甜美的娇躯沉沉睡去。

第五章:新人女奴的第一次调教

第二天一早醒来在工具奴的嘴里放完宿,吃完早餐,到雪儿的房间里看雪儿恢复程度,不错,过了一晚上雪儿皮肤上的淤青都消散了,眼里和子颈的伤口不知道恢复得怎样了,雪儿还在睡觉,我也就不打扰她了,晚上再来看看,双儿的医术还是过硬的。

今天双儿要在家守着雪儿,防止雪儿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今天由丽儿驾驭马车,送我到调教后她顺便到市场上购买些家里准备用完的东西。丽儿驾驶技术很好再加上京城的路也比较平坦,一路上马车都是稳稳当当的,我在马车内享受着絮儿的口服侍,絮儿知道我现在不想硬起来,所以她只是把我的含进嘴后不动,让我的尽情泡在她小嘴的香唾中,听说美女的唾可以滋润男人的,延长男人的时间,所以我没事就喜摆在女孩的嘴里。

到调教报道,穿好上班装备后,发现十个女奴都以最标准的女奴跪姿跪在调教室中央,每个女奴都是爆的好身材,一字排开,十对二十颗大子和淡粉头怒视前方,视觉效果爆炸。我是九点上班,她们六点就已经跪在这里,跪了三小时每个人的身姿都没变,身体也没有颤抖,身体耐力体力都很好。

今天要训练的是嘴巴,一个优秀的女奴的嘴巴不仅要能进行普通口和深喉,还要具备一些特殊技巧,以便可以更好地取悦男人,其中包括嘴巴强大的力,可以控制自己喉咙动等。首先要增强她们嘴巴的力,具体方法是这样的:女奴双手反绑在背后躺在一张桌子上,头部悬空,嘴里咬住一个特制的口嚼,这个口嚼是由口球改造而来的,把口球换为一个中空的圆柱体,圆柱体顶开女奴的两排牙齿使它们不能合拢,圆柱体两边的绳子绕到脑后打结绑住,绑好后无论女奴如何甩动口嚼都不会掉。

管子到女奴被强行撑开的嘴里,管子后连着一条绳子,绳子绕过桌子边的一子后吊着一个托盘,这样一来女奴必须用嘴住口里的管子,在托盘上面逐步放重物就可以起到锻炼女奴嘴巴力的效果。

在絮儿的帮助下,十个女奴都绑成训练嘴巴力的姿势,先从一两开始,每隔十分钟加一两,现在首先要找出她们的极限,然后再据这个极限值针对训练。十分钟后托盘的重量刚加到二两,就有一个女奴嘴巴不住,托盘带着管子掉到地上,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昨天跑步跑最慢,被我鞭打后还敢瞪我的那个女奴,昨天下午我特意查了下她的资料,她叫苏怡,是工部侍郎苏大人最小的女儿,因年龄最小,在家受父母和哥哥的宠,一些同年龄段的女孩必须有的教养和调教她都没有,每次请去调教她的调教师都被她仗着身份赶跑,她父亲把她送到我这里就是叫我好好磨磨她的脾气,学学女儿家服侍丈夫的本事,将来不至于嫁不出去。

我的子们嘴巴力每个都可以住五斤重物坚持三小时以上,而苏怡现在连二两都不起来,更别说坚持了。没办法,我和絮儿合力把苏怡搬到一个刑具上面,这个刑具由一个人形架和一个跷跷板组成,把苏怡抬到十字架绑好,绑住两条腿的木条可以移动,苏怡双腿成一字马分开,把她的部完全出来,接着把跷跷板的一边上镶嵌着的假进苏怡道口,调整一下高度,使假不会从苏怡道口掉下来,跷跷板另一边上方是一个水桶,上面有一管子通水下来,水桶装水就会砸下来,同时跷跷板另一边的假就会用力往上砸,上面是苏怡的道和子颈,所以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大力砸向苏怡的子颈,为了防止苏怡惨叫发出声音影响其他人发挥,我贴心地用一大的假住苏怡的嘴巴。

一个小时后,除了徐珊还在坚持,其他女奴都不住口中的管子,被我和絮儿抬去接受假捶打子颈的酷刑,大多数只能住三四两,只有两个能搐的频率更快五两。我走到还在坚持的徐珊面前,徐珊的脸上全是汗水,一头乌黑的秀发也被汗水浸,脸颊两边凹陷下去里面的紧紧贴着圆柱体,脸颊两边因为长时间用力有些微微筋,整张脸因为头部长时间悬空呈现出淡淡的粉红,不断有汗水从秀发末端滴落。

苏怡已经被假捶打子颈一个小时了,期间晕死几次又在剧痛中醒过来,整个人快崩溃了,再拖下去恐怕会有对苏怡造成永久伤害。我决定加快时间,每隔一分钟就加一两重物,徐珊凹陷的脸颊更加用力……直到加到三斤二两时终于坚持不住掉了下去,圆柱体带出一大股徐珊的口水和引起徐珊不断咳嗽。测出徐珊的极限后连忙解开苏怡和其他女奴送去治疗,如果这些女奴身体上留下永久伤害会很麻烦,严重的还可能会失去大乾最高等级调教师的地位。再看向还在不断咳嗽的徐珊,真强啊,足足比其他女奴多了两斤多,在我经手的女奴中徐珊也算最强的一列了。

伸中指进徐珊的小嘴里,不断受脸颊两侧,试图了解薄薄的为何有这么强的力量。徐珊觉到一手指在自己的嘴里兴风作,知道是调教师在玩自己的小嘴,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上手指,卑微地讨好我的手指。仔细玩一番后,知道了徐珊的嘴力强的原因,徐珊的脸颊比其他女奴厚,更有弹,这是练过的标志。

我突然对徐珊有兴趣起来,左右也没事,和她聊聊她的故事。把徐珊解开,抱住她走到沙发上,我坐沙发上,让她双腿一字分开搭在沙发两边,没有解开她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为了保持平衡只能背靠在我前,我一手抓上她房,另一只手伸到她下体玩她的道,蒂和眼,徐珊一边娇一边告诉我她的故事。

徐珊的父亲是大乾的户部尚书,掌握大乾的财政大权,是大乾最顶级的官员。但徐珊是徐府的侍女所生,徐珊的母亲地位低下,徐珊出生后也没有得到她父亲的重视,徐珊的母亲为了徐珊以后不重新走一遍自己的人生,在徐珊刚董事就有意识锻炼徐珊的各种技,十几年水滴石穿的功夫让徐珊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同龄女孩。

大乾是一个彻底的男权社会,社会上各行各业都由男人做,没有一个岗位会招收女人,除了院。大乾的院与前世不同,前世的院提供服务,大乾的院提供待服务,前文说过,大乾男多女少,大多数男人都可以娶到老婆,但普通男人不敢待自己子,因为他们可没有这么多疗伤药,万一落下后遗症苦的还是他们。

但他们还是想待女人,院就提供了一种途径,只要了钱,院就会有药治疗受伤的女,不用担心残问题。经过多年发展,大乾的女观念很强,每一个女孩都恐惧被送到院里被无数的男人待和。所以大乾女孩出人头地的方式是拼命提高自己服侍男人和受待的能力,以求嫁一个好男人。我不慨在大乾做男人就是好啊,不仅可以毫无顾忌地待女人,女人还不恨你,今晚待女人到她晕死,明天起来她温柔地帮你早安咬,这种情况也就大乾有了。

我手指加快速度,间不断带出徐珊的水,把我的手漉漉的,到徐珊收缩频率越来越快,突然我用力一捏徐珊充血的蒂,徐珊全身一僵,壁紧紧住我手指,几秒后,「啊……啊……」徐珊娇连连,道大水,吹了,这算给她早上第一名的奖励。

把徐珊给调教女奴带去保养身体,现在轮到我解决问题,叫絮儿到我专属休息室等我后,我去找老太监解除工作装换一件舒适的衣服,到食堂吃饭和去厕所工具奴嘴里放了一炮,酒足饭后自然是思啦,到休息室时,絮儿已经反绑好双手跪在前等着我了。拉絮儿上,解开絮儿双手的束缚,双手抱住絮儿的纤,絮儿小脸靠在我膛,两人都没有说话,场面充温馨。

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和絮儿正常做了,对自己的女人,正常的做很有必要,不管是对自己还是絮儿她们,女人长时间没有得到正常润,身体和神都会萎缩退化,男人心理也会朝变态方向发展,每隔一段时间做一次还可以保持我的子们对我的情,对我来说这是最珍贵的,前世是一个单身狗,从来没有受过情的滋味,今世特别珍惜絮儿她们对情。

一转身把絮儿在身下,双眼直视絮儿的眼睛,絮儿已经知道我要正常的做,双眼充意和情意,一双玉手举过头顶,任凭我处置她充活力的身体。我口鼻间充斥着絮儿身上的体香,已经硬起来,像一条巨蟒一样顶在絮儿平坦的小腹上。再也忍不住了,我急忙亲上絮儿微张的小嘴,汲取里面甘甜的汁,一条大舌头伸进絮儿口腔与絮儿的小舌头互相绕。我手也没闲着,攀上絮儿的一对大房,用力雪白的,不时逗一下充血肿头。在我口手并用的挑逗下,絮儿的道很快出清澈的水,道口上方的蒂充血博起,两瓣也充血变得肥厚,絮儿整个身体都做好了被的准备,不过我怎么会轻易足,继续用力挑逗絮儿各处点,挑起她的火。

三分钟后,絮儿吹了,絮儿双眼紧闭,两条美腿紧绷,道口大开,出大量水。入的最佳时机到了,吹后的女体身上各个器官都到了最兴奋的阶段,这时入可以获得最佳体验,我着大对准漉漉的道口,用力一到底。

「嗯……好深……」絮儿纤不停扭动缓解大突然入的不舒服。我舒服极了,不断动给我身按摩,头紧紧顶住絮儿道深处的子颈,这个小团中间的小孔传来微弱的力,住我最头,让久经沙场的我才刚入就有觉。我连忙转移注意力,嘴上更用力,仿佛要干絮儿小嘴里所有体,手上也更用力,手指指甲都镶入絮儿雪白柔软的里。絮儿喉咙里不断传出兴奋的闷哼声,举过头顶的双手紧紧抓住单,白单都被抓出裂开。

十分钟后絮儿再次吹,大量温热的水冲刷我头,吓得我一灵,差点出来。为缓解的强烈刺,放开已经被我吻得红肿起来的小嘴,手上也改为轻柔地抚摸。正在享受吹余韵的絮儿连忙调整身体控制道,控制放松道深处的,不再刺头,道后面的也改为紧紧贴着身,不再用力动。这下我受的刺大减,可以有更多时间享受絮儿道的温柔抚。

三十分钟后,我第一次,絮儿知道我要冲刺了,控制道成为最合适冲刺的姿势:进时整条道极力放松,让可以轻松道深处,出来时收紧,让出来时可以有更多快。就这么了十分钟,絮儿娇道口都被我肿了,我终于了,用尽全力进去,头突破絮儿子颈的束缚,进入絮儿窄小的子腔,在絮儿神圣的子出生命的种子。

完后就这么趴在絮儿温软的身体上睡了过去,软下来的也不拔出来,留在絮儿润柔软的道内,絮儿知道我要睡觉,道前端松紧,防止我出来,后半段道放松,壁仅仅贴着没有受到壁的一丝力,整条道化为完美符合形状的套子。调整完道,絮儿就一动不动,整个温热柔软的身体立马转变为我睡觉时的绝佳抱枕。

睡得糊糊的突然受到上传来一股力,这个力由弱变强,很舒服,神奇的是我到舒服但没有变硬。这是絮儿这个人工闹钟响了,絮儿叫醒我的方式是不断动,模拟尘器不断我放在她道里的,同时我头部分的极力,避免我硬着工作。在絮儿的道里享受片刻后排排絮儿的头,絮儿立刻松开道让我的滑出去,等我坐起来絮儿起来跪在我两腿之间含住,清理上面的水。

清理干净后我让絮儿站起来让我看看她身上的伤,絮儿的部和部是重灾区,两个雪白柔软的房上布淤青还有一些我手指甲造成的伤口,道口整个肿起来,絮儿实在太娇了,每次受到我大力后难免会红肿。下午的调教我让絮儿不用去了,先去医馆擦些药,要是留下伤疤就不好了。

下午进行嘴巴力锻炼,锻炼方式是把女奴绑成上午那样,每个女奴托盘上放到重物是上午测出的极限值再加三两,不同的是女奴不住口中的管子是有惩罚的,托盘上再加一条绳子,另一头绑在女奴的蒂上,如果女奴不住口中的管子,托盘下滑会拖拽蒂,托盘到地面的距离是有研究的,绝对不会拖拽断女奴的蒂,在正式开始之前,女奴蒂都会涂抹上增强度的药水,女奴锻炼时蒂的度是平时的两倍,绑住蒂的绳子上每一点微小的动作都会通过蒂放大无数倍反馈给女奴。

开始后,超过极限的重物没有任何停顿直接落到地面,女奴们的地狱来了,没有任何前兆,芽一下子拉长几倍,其中痛楚不是她们这些没有经过调教的女奴可以忍受的,所有女奴都极尽全力在挣扎,但被绑住手脚,带着束口器的她们只能握紧双手,不断大口呼来表达所受的超人折磨,过几分钟还没有得到解的女奴纷纷晕死,暂时逃苦海。

用水泼新她们,再给每个人灌下强效提神药保证她们接下来几个小时的清醒。把托盘恢复原状,不用我说每个女奴都竭尽全力住口中的管子,刚才是给她们试试水,现在正式开始,从现在开始,半小时内无论女奴住管子,我都不能出手,就是说没住管子的女奴要受到半小时蒂拉长的痛苦折磨,在强效提神药下没有女奴可以晕过去,必须在清醒下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刚开始只有徐珊一人在超出极限的情况下坚持十分钟,其他的女奴一分钟都坚持不下去。

十个白花花的青体在我面前痛苦挣扎,看得我有些心动,拿一细小的竹子用力打一个个张开美腿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道,看着一条条红印在雪白的女孩身躯蔓延,我的更起劲。过去的经验告诉我,在女孩接受超过极限的调教时,用力打或用其他待手段待受待的女奴可以帮助女奴突破自己的极限。

几轮调教过后,徐珊已经可以住三斤半的重物坚持半小时以上,其他女奴也可以住超过极限的重物坚持十五分钟以上。今天的调教目标基本达成,今天是第一天正式调教,突破极限是最容易的,以后会越来越难。叫调教的女奴抬累瘫的女奴们下去做常的身体疗伤保养和休息,而我也到了下班的时间。

第六章:温馨的

主那签退出来后发现絮儿已经在门口等我,上前抱住絮儿的纤亲一个表示打招呼,用手剥开絮儿穿好的衣服查看絮儿的伤口情况,调教的疗伤药非常给力,下体已经消肿恢复人的粉红部也恢复雪白,指甲出的伤口已经结痂,明天就可以恢复雪白无瑕。全身抚摸一遍确定没问题,把下的衣服帮絮儿穿回去。调教外面丽儿驾驭的马车已经在等着了。

回到家后先看看雪儿怎样了,昨晚把她待得惨的。雪儿没有睡觉,趴在上看书,书是调教印发的大乾《子婚后生活指南》,书里说的是子结婚后如何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做,全书的中心思想是丈夫是子的主人,子必须在生活的各方面体现出对丈夫的臣服和子的卑微。

这本书我每个子都有一本,我不太认同里面的观念,子是男人的人,书里提倡的是主人奴隶般生活方式哪里有情存在,我比较喜待时做雪儿她们的主人,在平时用平等的态度对待她们,这样既可以随心所待她们,又可以享受她们的情,而且待一个死心搭地着我的女孩与待一个毫无关系的刑奴的觉真的不一样,前者会含情脉脉地望着你,她会主动把自己娇体放在你的各种刑具面前,为了你可以玩得更开心,她巴不得你在她身上玩更长时间,后者在你待时心里巴不得你完快走。

雪儿看到我进来很开心,挣扎着要起来,说「夫君,你怎么来了?」

我连忙上按住她,道「我来看看你伤好了没有?」雪儿见我关心她伤势,爬起来做一个后入式,肢下榻,肥大的巨高高举起,双手扒开两瓣肥出小小的眼。从外面看眼和平时一样,但昨晚的待是待肠道里面,外面看不出来。

我想手指进去,没想到刚碰到眼雪儿身体猛然一缩,双手无力瘫在两边,看来是真的很痛。雪儿恨死自己的身体了,我怎么可以在夫君想玩自己眼的时候退缩,明明书里说丈夫玩子受伤的器官,子可以叫,可以挣扎,但唯独不能退,丈夫玩得越痛,子叫得越惨,就越会让丈夫有一种掌握的觉,就会让丈夫越珍子。

「夫君,刚刚是雪儿不好,再给雪儿一次机会好不好?这次雪儿绝对绝对不会退缩」说完,再次摆出后入式,雪儿暗暗打气,这次绝对不能退。

我看雪儿为了我手指可以眼全身都鼓出青筋有些好笑,「好了,好雪儿,不就不,你夫君是那种不顾你受伤强行要折磨你的人吗?」我一把把雪儿抱住拖过来,让雪儿正面趴在我身上「可是……」雪儿有点迟疑,因为他刚才看的那本书里写有子违背丈夫的意愿很可能会被丈夫休了,在大乾一个被丈夫休了的女人是被所有人唾弃的存在,她宁愿忍痛让夫君受伤的眼也不想被休,即使那是超过她忍耐极限的疼痛。

我知道雪儿担忧什么,对雪儿说「放心吧,只要雪儿不反抗我,我不会休雪儿,我要雪儿永远做我的子」

雪儿被我突然的表白动坏了,连忙表达自己的忠心,「夫君,雪儿也永远永远不会反抗夫君,哪怕夫君要死雪儿,雪儿也不会反抗」。「夫君……」雪儿的眼里带有浓浓的情意,但按规矩,没有丈夫的允许,子不得高子偷偷高可是被休的大罪,我六个子是轮着高,今天轮到絮儿,雪儿的高还差几天,我不能坏了自己定下的规矩。我一把捏住雪儿的雪,道「雪儿,今天还没有轮到你喔」

雪儿媚眼如丝道「夫君可以恩准雪儿高,雪儿要忍不住了」,雪儿下体水越来越多,看来真要忍不住了,一旦雪儿真高了,我也不得不按照规矩休了雪儿,不再迟疑,右手中指用力进雪儿受伤的眼并在里面重重一扣。雪儿张开小嘴,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声从喉咙里传出来,吓得我在雪儿眼里的中指多扣了几下,雪儿反应过来两手捂住嘴巴,强行打断自己的叫声,雪儿的身体被痛得一震一震,我手指被眼一夹,痛得我条件反出手指,这一指甲深深划过雪儿的肠道壁,雪儿两手也捂不住这下强烈的剧痛,房间里再度响起尖锐的惨叫声。

我看着手指上的血迹,知道雪儿为何反应这么大了。连忙紧紧抱住不住搐的雪儿,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对不起,雪儿,我手指一痛就情不自,我不是……」

我还没说完,雪儿双手堵住了我嘴巴,「夫君不用道歉,作为夫君的子就是给夫君待玩的,刚才的待就很好,充分体现了夫君的强势,也暴出雪儿的不足,竟然喊出这么刺耳的叫声,吵到夫君了」,说完拿起我染血的手指起来,干净上面刚从自己肠道出来的血。

「我……」我刚说完不会在雪儿受伤时待她,马上就待了雪儿受伤的眼,可是这真不能怪我啊,我只是想阻止雪儿高,后面的都是条件反干净手指血迹后雪儿拿起我的大手放在自己左上,手上传来雪儿平稳强劲的心跳,抬起脸温柔地说「雪儿知道夫君是我的,夫君以后待雪儿时请夫君不要留手,怎么开心怎么来,如果夫君待自己的子还要畏手畏脚的放不开,那才是我们这些夫君的子们的失败」

「嗯」受雪儿的浓浓意,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紧紧搂住雪儿。

过了一会儿,雪儿脸上带有两片红晕,小脑袋在我膛用力钻了钻,深深了一口气,道「夫君,丽儿姐姐应该做好晚餐了,快出去吧,再在夫君的怀里待雪儿可能会再次忍不住。如果说夫君还想再待一次雪儿,那雪儿就摆好姿势」

「不了,雪儿你好好休息吧,我叫双儿进来帮你上药」

「夫君,没事的,雪儿身体是你的,眼,道夫君想待随时可以来,不用担心雪儿」

我连忙把雪儿按在上,雪儿再多说一点,我可能真会再待一次雪儿,她说得实在是太人了。

走出雪儿房间,丽儿已经做好饭菜,站在桌子傍边等我,一边吩咐双儿进去帮雪儿上药,一边坐到餐桌边上。丽儿岔开双腿坐我腿上,纳我的进她销魂的,控制道缓慢按摩,现在是吃饭时候,不适合做,所以贴近头的壁被丽儿控制极力放松,只是紧紧贴着头没有对头造成一丝力,头后面的身则是被层层捆住,缓慢动。这样虽然进丽儿的道享受丽儿的温柔但没有硬起来的觉,这是我平时最喜道姿势,这个姿势要求女孩对整条道有绝对的控制力,能够控制道内每一寸。这个能力是调教出品的女奴必备技能之一,当然这其中伴随大量痛苦的调教,不过这不就是调教师的乐趣吗?把一个女孩变成想要的样子。

吃完饭,我抱着丽儿到院子里赏月,其他人知道夫君今夜属于丽儿,都回到自己房间或练技或练塑身保持身材。抱着丽儿坐到院子中的椅子上,丽儿侧坐在我腿上,我进丽儿的中享受的按摩,我一手摸上丽儿的房,另一手端着一杯茶慢慢喝着。今晚的月亮很大,月光很亮,在月光的照耀下,丽儿本就白皙的肌肤像覆上一层荧光,再配上一头飘逸的秀发,远远望上去想像是女神下凡一样,美的不可方物。不过一只在女神房上不断捏的大手破坏了女神的气质,女神脸上的红晕更是给女神添加了不少红尘气息。有点无聊,现在时间还早,还不想干丽儿,和丽儿做完后就直接睡觉,所以现在要来点其他玩乐消磨时间。

正当我想着玩点什么东西的时候,怀里的丽儿抬头是笑非笑地问我:「雪儿妹妹刚才被夫君欺负得惨了吧。」

「竟然敢取笑夫君,看招」,我两手捏住丽儿两粒头有力一扭「啊……」丽儿被我的突然袭击一吓叫了出来,下体的按摩都一顿,「夫君,你又吓丽儿了。」

「谁叫你取笑你夫君」丽儿恢复道内的按摩,语气有些微微委屈,「刚才雪儿妹妹的惨叫这么亮,丽儿在厨房听到耳朵都鸣了」

我不好意思起来,「额,其实也没下多重的手,你也知道的,雪儿她的身体太了」

「我不管,今晚夫君无论如何都要丽儿到惨叫声比雪儿妹妹大」

我无语,「你们比这个干嘛,无论你们叫大声小声你们都是我的子,我会一视同仁的」

「夫君一回来就去待雪儿,明明夫君今晚要待的是丽儿,是丽儿老了,没有引力了吗?」说完就哭了起来。

「没有没有,丽儿最美了,丽儿的身体最软,起来最了」我手忙脚地擦拭丽儿的泪水,丽儿的哭声还不停,我用嘴堵住丽儿的哭声,慢慢地丽儿沉我的吻,不再哭泣。没气了,放开丽儿的小嘴,「今晚夫君必须待丽儿比待雪儿妹妹更重,不然就是不公平」,前世争风吃醋都是争或陪伴的,也只有大乾这个奇葩的世界子之间会争谁被老公得更惨了吧。

「好好好,丽儿你说要怎么

「丽儿整个身体都是夫君的,夫君想怎么待就怎么待」

「嗯……」我双手把玩着丽儿肥大房,思考着如何待眼前的女体才能让她发出最惨烈的惨叫。丽儿的体重是我六个子中最重的,不过看起来没有显肥,脂肪均匀分布在全身,所以摸起来丽儿全身都是软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有了,我笑着对丽儿说:「丽儿,今晚过后,你等着几天下不了吧」

「来吧,夫君,一定要玩得开心」。抱丽儿来到调教室,先把丽儿双手反绑到背后,然后抱着她一起滚到调教室内的大,在折磨丽儿前要先解决自身的。一番挑逗后成功起丽儿的吹,再经过一番烈运动,我的头在丽儿神圣的子

今晚我打算折磨丽儿的美脚,丽儿的脚丫乎乎的,脚底皮肤很光滑,把玩起来手极好,今晚我就要把这对脚丫折磨坏。把丽儿绑在一张成直角的凳子上,丽儿乎乎的上半身与下半身成直角,部和部各绑一圈绳子,下半身从大腿开始每隔五厘米绑一圈绳子,一直到小腿中部,保证丽儿下半身没办法移动,丽儿脚后跟着一块砖头,砖头下面是一个大齿轮和一个小齿轮,摇动小齿轮会带动大齿轮转,大齿轮转会把砖头一直往上顶,我今晚就要用这两个齿轮折断丽儿的小腿骨。

看我在淘鼓齿轮和砖头,聪明的丽儿知道了我今晚要如何待她,吓得她浑身发抖。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管她怎么想,被绑成这样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腿骨被折断。要住丽儿的嘴巴时,丽儿用颤抖但坚定的声音说:「不用住我的嘴,我说过今晚要发出比雪儿妹妹更惨烈的惨叫的。」我也没坚持,对我来说,女孩的惨叫声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音乐。

脸兴奋地开始摇动小齿轮的摇吧,丽儿的双脚一点点被顶起来。丽儿脸痛苦,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继续摇把,砖头以一种坚定不可挡的速度向上移动。很快,丽儿就坚持不住叫出声来,「嗯……啊……痛啊……」

我继续摇,右手摇累了换左手,丽儿双脚与砖头接触的皮肤崩裂开来,出的血把砖头染红,我不为所动,继续摇把。很快丽儿小腿下方的皮肤也裂开血,丽儿的惨叫越来越烈。我发现我摇不动摇把了,应该到骨头的极限了,起身转一圈,看看有什么工具可以帮忙突破最后的极限。丽儿趁机大声叫道:「夫君,骨头要裂开了,好痛啊,可以了夫君,放过丽儿吧,丽儿不敢了,好痛啊」

没有理会丽儿的惨叫,扫视一圈找到了一个好东西,一个长柄扳手,利用杠杆原理肯定能敲碎丽儿的腿骨。丽儿看到我拿一个长柄扳手过来,吓得眼前一黑,大声喊叫:「夫君,丽儿真不行了,您就放过丽儿好不好,丽儿给您拳,或您要直肠也行,啊……」

原来是我在丽儿喊叫的时候用扳手一拧,砖头再度往上一截,我扳手再度一拧,砖头再度往上一截,就这样,砖头一截一截向上进,丽儿的惨叫更加惨烈,比晚饭之前雪儿的惨叫还大声,并且不再向我求饶,痛的胡言语:「玉儿姐姐,快来救救丽儿,夫君要杀了丽儿,啊啊啊」,一会儿有说:「夫君,你杀了丽儿吧。太痛了,丽儿受不了了」。

就在我还差最后一扳手就要折弯丽儿的腿骨时,双儿,絮儿,月儿和玉儿冲了进来,玉儿和月儿架着我往外走,双儿和絮儿去解开丽儿的束缚和抬到医疗室治疗。

我被玉儿和月儿搬到我睡觉的房间的上,她们两个都是赤身体没有穿衣服的,一人拉我一只手放到自己房上,玉儿小心翼翼地对我说:「夫君玩我们的房吧,就放过丽儿妹妹好不好」,月儿也跟着说:「对啊,放过丽儿姐姐好不好,月儿的房又大又软,夫君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玩坏了也没关系,月儿的房就是给夫君玩坏的」。

看我脸没生气,玉儿这才说明她们私自行动的原因,「夫君如果真的折断丽儿妹妹的腿骨,丽儿妹妹这辈子都走不了路,只能躺在上过一辈子,夫君也不想要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子吧。」我这时也醒悟过来,是啊,差点因为一时的刑毁了丽儿一辈子。

看我没有怪罪她们的意思,月儿也说出心里的话:「夫君,世上还有很多厉害的待方法,而且这些方法不会使人残疾,伤人本,夫君没必要用这种致残的待方法对待自己的子。」

被月儿和玉儿两人点明,我知道做错了,我也不是那种看不起女人,不能被女人批评的男人,更何况她们都是我的子。我一手一个,用力月儿和玉儿的爆,看到我接受了自己的说法,月儿和玉儿都笑了起来,用力脯,让我玩她们房可以更轻松。一边亲一口,对玉儿和月儿说:「嗯,你们说得对,是我的错,我差点害了丽儿,谢谢你们及时制止了我。明天我会去跟丽儿道歉」

被我如此郑重的谢,月儿和玉儿都刚到不好意思,她们从来没见过男人会谢女人,大乾的男人只会待打骂女人,哪怕真是男人错了,男人也会诡辩为是女人的问题,而且刚才丽儿的问题放在有钱有权的男人身上都没有错,反而是她们这些做子的错了,对于有钱有权的男人,玩致死的女人都是小问题,但自己的女人违背自己命令,强行打断自己待玩女人是死罪,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有四品官身的男人。如今我不但没有怪罪她们,还谢她们违背男人命令的行为,明天还去跟自己的女人道歉。把月儿和玉儿动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拿出来让自己的丈夫看看自己对他的情。

「夫君,你,你真是太好了」月儿留着眼泪呜咽地说,「夫君,下次你直接死我吧,被夫君死,我觉得值了」喂喂,不用这么夸张吧。两人泪面,搞得我也不好继续捏她们的房了,抱紧她们,让她们两个靠在两边的肩膀上,温柔地对她们说:「你们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子,我当然会着你们」。

这一晚,我和两个小娇聊到了很晚才睡。由与一个意外,我和我的子们的情变得更深了。

第七章:

第二天一早,睡在我旁边的月儿和玉儿准时用道叫醒我,但我现在睡眼朦胧,困意连天,本不想起,昨天和玉儿月儿两人谈心谈了很久,导致到现在只睡了几个小时。想了想,今天就请假吧,调教的调教师调教时间很宽松,只要三个月后出来的女奴各项技达到调教的标准就行,叫个女奴到调教报道一声和要那十个女奴今天练习塑身,安排好事情后,抱紧身边柔软的体再度睡了过去。睡中的我并没有发现怀里抱的女孩已经换了人,换成一个不久前买回来的一个18岁女奴,月儿和玉儿已经不见踪影。

月儿,玉儿,絮儿和双儿四个女孩集中到一个房间里商量着什么。身为大姐的玉儿首先发言:「姐妹们,我们昨晚做了一件违逆男人的事,我们打断了夫君待的乐趣,本来按照规矩我们都要被送到院在所有人的面前被畜牲最后我们全身的都要喂狗。我们夫君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以前努力侍奉的份上,放了我们一马。但是我们不能就这么过去了,规矩不能,免得夫君以后在外人面前落了面子,犯了错就要受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们每人都要领一件不输与昨夜丽儿所受的断骨待的刑罚,以弥补夫君昨晚不能尽兴的遗憾,怎么样?」

双儿赞同地说:「玉儿姐姐说的对,夫君不怪我们来,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我们不能持恩傲娇,让夫君的朋友知道了我们违背丈夫的命令没有被休也没有被罚,夫君的朋友都会看不起夫君。我们事后被夫君狠狠待一番还能说是夫君仁慈」

絮儿也附和说:「昨晚做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丽儿的安全,没有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事后冷静下来后一阵阵后怕,知道自己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

月儿啪啪口说:「对啊,我们从小到大一直受到的教育强调服从自己的男人是女人绝对不能跨过去的红线。昨晚我一直在担心夫君会不会休了我。没想到夫君竟然完全原谅我们,还说会跟丽儿妹妹道歉,天啊,我第一次听说男人跟女人道歉。」

玉儿道:「对其他男人来说女人而已,玩死了就死了,再娶一个就是了,但我们夫君是真把我们当人对待而不是奴隶。这样的男人估计整个大乾就只有一个,我们能成为他的子,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缘分。所以我们报答老天爷给我们的这份恩情,以后不要再做争风吃醋或其他令夫君心情不好的事了。本来夫君在调教的工作可能就不顺力很大,所以昨天晚上才要摧残丽儿发

双儿:「现在想想我们以前真是太放肆了,竟然还集体迫夫君答应我们每周每人一个正常做的晚上,书上说这种为了足女是男人最讨厌的,男人也不会得到足,男人喜什么时候有了望就找女人解决而不是每天晚上都跟女人做

絮儿:「书上还说男人喜掌握女人的身体,其他男人都是平时不准女人高,只有女人讨得男人心,男人开心了才会允许高,听说女人忍住不高越久,高时男人就会越舒服。我们夫君平时只限制我们几天高,每周都可以高一次」

月儿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呜呜,夫君真是太好了,我们以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呜……」

最后身为大姐的玉儿做了决定:「今天夫君跟调教里请了假,今天一天都在家,我们要利用好这段时间弥补夫君。我们每个都请求夫君待一次自己重的,直到完全晕死为止」

完全晕死是指女孩晕过去后,蒂涂上强效致都没醒,一般晕过去涂这个药水女孩马上就醒过来。

玉儿接着说:「这次我们自己想一个待方法,不用夫君动脑,夫君只要享受我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和无助的挣扎就行了。」

月儿提议:「那待子不错,我们的子没有被待过,还非常待起来肯定很痛」

双儿反驳:「不行,夫君还要我们的子帮夫君生孩子,不能坏了」

「哪哪里?」絮儿问道,玉儿回答道:「道和房」,月儿被吓到了,有点恐惧地说:「道?这,不会很痛。」

玉儿:「痛,很痛,就是要痛,痛到晕阙,但我们不就是要夫君把我们得痛不生吗?」

月儿:「好吧,无论再痛我都会忍住的」

玉儿:「不,不用忍,到时候让夫君把我们绑起来,不用特意忍耐,真痛就喊出来,夫君最喜看女孩惨叫和挣扎了,我们不叫不挣扎夫君反而不开心」

絮儿:「具体要怎么待?」

接下来四女商量待的细节,最终决定玉儿和月儿道,絮儿和双儿房。

回到我的视角。

我醒来后觉得手里的房手不太对,不像月儿和玉儿的,月儿的房是六女中最大的,足有F罩杯,本来月儿的房是E罩杯,因为要分泌汁给我喝,本就硕大的房被里面的汁硬生生撑大一个罩杯,玉儿的房比较小,只有C罩杯,但弹非常好。我现在手里的房很柔软且很大,难道玉儿的房不知不觉间捏得这么大了?睁开眼,不是玉儿和月儿,是之前买的一个通房女奴,买她是为了雪儿她们睡前被待得太惨要送去治疗没人给我当抱枕睡不着有个温软女体陪我。

问她月儿玉儿去哪里,她说不知道,算了,先洗漱吃饭再去看看丽儿,昨晚说了跟她道歉的。吃完饭在家里转了一圈还是没见到四女,没有月儿的汁,吃饭都差点滋味。丽儿房间里,丽儿还没醒,看来昨天她受的伤害很重,到中午了还没醒,双脚上的伤口被纱布包扎,原本健康圆润的双脚如今一片惨白,像是没有血过双脚一样。唉,昨晚上头了,丽儿好好休息吧。

心情沉重关上房门,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双儿拉着我的手走向调教师,问做什么,双儿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走。调教室内,絮儿,月儿,玉儿光着身子跪在房间中间,双儿拉我到三女面前后,自己也跪到三女旁边。

「你们这是……」我不知道她们要搞什么。四女互相对视一眼,玉儿开口说:「我们四个昨晚打断了夫君待丽儿妹妹,违反了女德之一——女人绝对不能打断男人待玩女人,按规矩我们都要拉去被狗强,喂狗。请夫君怜惜,亲自结束我们的命,让我们免受牲畜的屈辱」

「不用不用,昨天是我的问题,不关你们都事,快起来快起来」我上去扶她起来,没想到玉儿轻轻推开我,坚定地说:「我知道夫君不怪我们,但是我们的确违反了规矩,坏了规矩的女人没有任何惩罚,会给其他人夫君管教女人不严的印象,会坏了夫君的大事。夫君我们,不想杀我们的话就狠狠待我们直到彻底晕死作为惩罚」玉儿停顿一下,对我展颜一笑「而且,丈夫子不需要理由,子的身体就是丈夫的玩具,夫君有什么都可以发在我们身上」

自从昨晚差点残丽儿后,我的心理向深渊滑进了一大步,心里隐隐渴望把美丽的女体成残废,聆听女孩超过痛苦极限的惨叫,听到玉儿的话,心里很是心动,不过她们毕竟是我的子,这种重度待可以找其他女奴,子是用来疼的。笑着对玉儿说:「我现在就要重重惩罚你,去桌子上趴着」

玉儿:「我们是夫君明媒正娶的子,夫君如果还要待其他女奴获得快,我们是真的失败。这次请夫君放下心里的负担,放开手来待,就是把我死那也是玉儿身为一个子应尽的责任。」

旁边的月儿补充说:「为了帮夫君放下负担,下面请夫君按照月儿的引导待玉儿姐姐」

受她们的情,在加上自己内心也的确想狠狠待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体。「好」,自己内心是渴望无限制待女孩,把她们残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穿越到大乾后虽然可以随时待女孩,但前世的各种观念还在束缚着我,玉儿的话是一把钥匙,解开我内心束缚的钥匙。

得到同意后,月儿忙碌起来。先把玉儿双手反绑在背后绑在一个45度折起的刑上,再把玉儿两条美腿到脑袋两边,玉儿的道就了出来,绑在刑的玉儿可以清晰看到各种刑具摧残自己的道,也方便我欣赏玉儿受时痛苦的表情。月儿拿出两个大夹子夹住玉儿的用力往两边拉,用绳子绑到刑边的子,月儿的道就完全打开了,道口,道口和蒂清晰可见。月儿拿出一给我,说:「这次夫君要待的是玉儿姐姐的道,膀胱里的排干净了,不用担心会有漏恶心到夫君。玉儿姐姐的道第一次被夫君待,肯定会痛得月儿姐姐鬼哭狼嚎,夫君你肯定会喜的。现在请夫君把这进玉儿姐姐的道,进去后再换大一点的子。道实在太小,要逐步扩张才能使用」

玉儿的道口非常小,只有筷子大小,我手中的子有两个筷子大,就是说第一次扩张就要把玉儿道撑大两倍。左手按住玉儿小腹,右手拿子抵在道口,抬头看玉儿的表情,玉儿双眼紧盯自己部,眼中充恐惧,害怕,看我在看她,强行笑道:「夫君,不用管玉儿,玉儿受得了,啊……」话音未落子头部挤进玉儿狭小的道,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无比,现在突然被扩大两倍,饶是忍耐力最强的玉儿也叫出声来,可想而知有多痛,而现在还是开始,今天的目标是把我的大进玉儿和玉儿的道,突破膀胱括约肌,在两人膀胱内

手上继续用力,细长的小不断没入玉儿的体,玉儿经过最开始的痛呼,强行忍住不叫,但玉儿全身汗水泉水般涌出,眉头紧皱可以看出道扩张的痛楚。子到底了,用力捅两下也没能继续进,「啊……呼……」膀胱口的痛楚突破了玉儿的忍耐极限。

走到45度竖起的刑头,用手分开玉儿额头汗的秀发,温柔地问眼前的玉人:「痛吗?」

玉儿挤出一丝微笑:「夫君不用管玉儿,夫君玩的就好。」

强行忍痛只为取悦待自己的丈夫,在我眼中这一刻的玉儿充魅力,瞬间硬了,我内心充意,但比意更多的是暴的渴望,渴望看到眼前的玉人儿掉进无法忍耐的剧痛地狱。叫月儿跪在我面前帮我含住硬的生痛的,继续扩张玉儿的道。慢慢道里的小子,换一更大的,这次进的过程阻力有点大,要用七分力才能把子推进去。

「啊啊啊……痛啊……嗯……痛,不要了,玉儿要死了,道裂开了……」我不为所动,甚至玉儿叫的越惨我手上的越用力。推到底后,玉儿在一声长长的惨叫声中晕了过去,双儿手里拿着一瓶黄药水过来问我:「夫君,要用药吗?」

「现在还不用」。用药后需要等半小时药效过去,现在我等不了这么久,月儿嘴里的越来越硬,月儿知道现在不宜过多刺,只是把含进嘴里让嘴里紧紧贴着,让静静享受软温热的口腔。没有理歪头晕过去的玉儿,拔出道里的子,拿出一比我还略大一分的大号扩张,经过两轮扩张,玉儿的道已经比原先大了几倍,但在这大号扩张面前还是非常窄小。

试了几次都没能把大号扩张头部进玉儿的道,招呼双儿和絮儿一人一边按住玉儿道两边,我双手抓住扩张用尽全力才把扩张进去一点。玉儿在我这用尽全力的一推,啊啊叫地醒了过来,比用药还好使,醒来后惨叫声一直没停过,全身绷紧不断挣扎,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想要缩回来拔掉下体痛苦的源泉,整张刑在玉儿全力挣扎下发出吱吱的响声。玉儿的惨状看到得我兽血沸腾,继续用力推扩张,实在推不动就旋转扩张曲线前进,或者退出来一点,一鼓作气借助惯推进到更深的地方。玉儿晕死又醒来数次了,惨叫声愈加惨烈,全身皮肤因为用力过度呈现红,下体道口原本晶莹剔透的现在变成惨白的薄皮紧紧包裹住扩张身。

几经努力,扩张终于到了,我摸了摸额头的汗水,望向劳动成果:浑身汗水的玉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手腕脚腕绳子绑住的地方被勒出道道伤痕,双眼充血丝,嘴里发出惨烈的叫声。下体摆在月儿嘴里的一跳一跳的,快要了。前戏做好了,该做正事。拔出扩张,拔出来也费了一番功夫,壁的力几乎与的时候一样大,不过拔的时候是拖,可以用更大的力气。扩张上沾了血,看来玉儿道有些地方已经被拉伤,不过这正好方便我,连润滑油都省了。是月儿唾的大顶在玉儿大了几倍的道口,从我的视角可以看到玉儿道口只有我的一半大,这短短几秒钟就恢复一半,足可见玉儿强悍的身体素质,而强悍的身体素质在这场待中却给她带来更强的痛苦。

道虽然缩小,但刚才极限扩张带来的影响不是这么容易恢复的,有月儿唾和月儿道伤口崩裂出来的血润滑,前行的力不大,不过却苦了玉儿,道伤口滑过,不亚于在伤口上撒盐。入女孩淌血的道,看着面前女孩痛苦的表情,心里征服的快油然而生,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玉儿整张脸皱成一团,小脑袋前后摇摆,有时在我进去时小脑袋一偏,晕了,在我出来摩擦道中的伤口时又醒了,继续发出悦耳动听的惨叫声,在疼痛的地狱煎熬,不能休息一秒钟。

的速度越快,玉儿晕倒苏醒的频率也越快,终于在我头捅进膀胱时彻底晕死,没有醒来。出沾软下来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口气这次是穿越过来后得最的一次。月儿主动过来含住我,清理上面的体,双儿这时过来要把黄的强效致滴到玉儿充血的蒂,还来?玉儿够惨了,而且我也了,再醒玉儿没意思了啊,双儿认真地说:「之前说好的,要到彻底晕死,现在还没到最后。如果就这样结束,玉儿姐姐醒来后会恨死我吧,让自己丈夫待自己到彻底晕死是一个表示臣服丈夫的仪式,仪式不完美的不配当一个子。」说完玉儿就醒了,这会玉儿的惨叫声有些萎靡,看来是没力气了。

看到玉儿醒来后,双儿给玉儿的蒂滴下解药,絮儿拿起最后的扩张给我,「夫君的完后不合适再月儿姐姐的道,现在用这扩张代替继续待玉儿姐姐吧。」看了下扩张,再看向玉儿的脸,玉儿蒂上的解药生效了,玉儿的脸平静下来,看到我望她,她眼神已经没有了恐惧,只有欣喜,高级和疲惫,她对我的超过了痛苦,为有机会证明对我的臣服之心而欣喜。我犹豫了,我真的接受得下这吗?甩甩头,不去想这些问题,管他的,有这么多美丽的女孩不会反抗地给我待,我只要享受就行了。

扩张进玉儿的道,被我了这么久,玉儿的道暂时回去了,所以扩张进去时没有废很大力气。扩张道后,玉儿像是恢复了活力样,惨叫声再度响亮。之后每当玉儿晕过去没有立刻醒来,双儿都会在玉儿的蒂上滴黄,等玉儿醒后再滴加解药。

玉儿惨叫声越来越弱,哪怕滴药水也没用,最后玉儿终于晕死了,滴药水也没醒来,我手还在用扩张捅玉儿的道,过一会后,我才发现玉儿彻底没动作,像是捅一个玩偶一样。出扩张,看了看玉儿下体合不拢的道口,再看看地面上一大摊血,连忙叫双儿她们帮玉儿治疗。双儿叫两女奴抬玉儿下去治疗,自己也跟着出去,包扎伤口,上药这些事要她亲自做。

「轮到我了,絮儿姐姐帮帮忙」,跪在我身前帮我的站起来对絮儿说。絮儿:「先洗干净刑,地面的血也要扫一下,打扰了夫君的兴趣就不好了」。说完两人就去找工具打扫卫生,做之前还让一个女奴接替月儿的工作,跪在地上含着我的。絮儿拿了一把拖把和桶清理地面上的血,月儿拿一块抹布仔细擦拭刑上玉儿留下的汗水,月儿擦得很用心,每一块地方都擦拭两遍以上,仿佛那不是一张会令自己陷入痛苦地狱的刑,而是和丈夫一起睡觉的婚

我躺在沙发上,一边享受下女奴口舌温柔的,一边重新思考与子的相处,我内心是希望有一个真正我的女孩,同时内心也想待女孩,在前世是不可能有这种女孩,没想到上天赐给我一个机会,穿越到了大乾,给了我实现内心黑暗幻想的土壤,玉儿她们就是我按照前世幻想娶回来的女孩,按照我的设想,用子的身份约束她们着我,我用大乾传统待她们,这样就可以完美实现梦想。娶了玉儿她们两年来,与她们相处轨迹一直按照我的计划来走。

但可能得到了后就会想得到更多,现在我想的是得到玉儿她们的心,在我心里玉儿她们只是因为从小受得教育和大乾大环境的迫委身于我,内心未必看上我。不过一直以来的相处,特别是刚才玉儿的眼神给我不一样的觉,好像她们是真的我。算了,等下直接打开天窗说话,免得思来想去费脑细胞。

「月儿、絮儿,过来」,在打扫完絮儿要绑月儿时我叫两女过来,示意两女一人一边坐我旁边,我手臂勾住两女脖子,手掌摸上两女的房。

「夫君,有什么事吗?」月儿问,「月儿你不怕痛吗?扩张道很痛的」我看向月儿,月儿摇摇头:「怕,月儿很怕痛的,以前被大夫扎银针都怕半天」

「那你为什么要……」我话还没说完,月儿就抢着回答:「因为夫君你喜啊,只要夫君喜的,就算再痛月儿也受得了,月儿受不了夫君就把月儿绑起来,不用管月儿的受,夫君玩的开心最重要」

我问出内心的疑问:「我们是夫,你们没必要这样对自己,我可以待其他女奴啊」

另一边的絮儿说:「就是因为我们是夫君的子,我们才要给夫君待,还记得之前说的吗?子就是丈夫的玩具,也就是夫君仁慈,以前只轻轻待我们,换其他男人,每天死一个子,第二天重新娶一个的都有,反正在大乾最不缺的就是美丽的女孩。」

月儿:「絮儿姐姐说得对,能嫁给夫君是我们最大的福缘,和那些被死后像垃圾一样扔掉的女孩相比,被夫君算什么。夫君以前对待我们太客气了,不像是对子的态度。男人对自己的子就应该像刚才待玉儿姐姐一样,每天都到晕死。我们看到夫君转变态度都很高兴,我们终于可以像其他男人的子一样了」

絮儿:「据说男人带自己子出去会有一些攀比,比得就是谁的子更能忍痛,夫君两年来一直没有重度待我们,我们一直担心以后跟夫君出去会丢夫君的脸」

前世没有谈过恋,也没有结过婚,不知道这是不是,但在我心里这就是了,原来她们的心早就在我身上了。听到她们的话,我放下了心里的负担,开心的在两女小嘴上亲了一口,郑重地对她们说:「月儿,絮儿,我你们」

听到我的表白,两女都留下泪水,「夫君,月儿(絮儿)也你」。心情动下月儿挣了我的手臂跑到刑上躺下对我说:「夫君,快来待月儿吧,月儿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夫君赐予的疼痛了」。

放下心理负担的我下手比玉儿更重,刚被我示的月儿也在不断「鼓励」,结果就是调教室里传出月儿比玉儿更惨烈的惨叫和比玉儿更重的伤——整条道都被摧残。

在治疗室内躺着的雪儿和丽儿听到月儿的惨叫,丽儿面愧疚地低语:「都怪我,如果我让夫君折断双腿月儿和玉儿就不用受这苦了」,旁边在给玉儿道上药的双儿听到这话,转头对她说:「丽儿妹妹,不是你的错,夫君原本也没有折断丽儿妹妹双腿的意思,昨晚是因为上头了,之后夫君回去后也后悔了,夫君还说会来跟丽儿妹妹道歉。」

「道歉?!」雪儿和丽儿都震惊了,竟然会有男人跟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道歉。「对啊,夫君是真着我们的,我们绝对不能让夫君失望」,「那,那我们要怎么做」雪儿和丽儿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从小就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服侍男人的小女子,现在突然被一个男人这么平等对待,她们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她们怕她们做错了什么辜负了这份情。双儿比她们理智多了:「我们不需要特别做什么,记住第一条,绝对不能反抗夫君的命令,夫君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哪怕是叫我们去死」

「嗯,我们一定做到」,雪儿和丽儿对视一眼。

「也不用这么严肃,夫君不会让我们做对自己不利的事的。也要谢谢丽儿妹妹,唤醒了夫君的,让我们夫君成为一个成的男人。以后夫君可能随时会待我们,不再是以前那种轻度待,而是摧残待。我们一定要锻炼好身体,以备随时送上我们健康强壮的身体给夫君待,被夫君残后也要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伤势,等待夫君下一次的残」。丽儿和雪儿对视一眼,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足夫君的待需求。

正说话间,几个女奴抬着得不省人事的月儿来到治疗室,双儿见状,连忙起身,吩咐买来接替自己部分工作的水若给月儿上药包扎,自己则是去调教室给夫君献上自己的一身美。结果抬月儿的女奴中的一人跟双儿说:「双儿夫人,主人叫你先帮月儿夫人上药包扎,主人先去吃饭休息,等双儿夫人忙完后再去找主人。」没办法,既然是自己夫君的话,肯定得听,只能耐着子帮月儿处理伤势。

而我则是抱着絮儿在餐桌前玩着嘴对嘴喂食的游戏。香味俱全的菜再混合上絮儿香唾,变得更好美味。吃完饭后抱着絮儿睡了过去,上午虽然很,但体力耗费严重,要休息下补充补充弹药,下午还有两个美人儿等着我待。

第八章:

醒来后一看,已是下午四点,絮儿被我抱在怀里,双儿双手托腮坐在边看着我。见我张开眼睛,双儿一脸微笑地问我:「夫君,睡得舒服吗?」

「絮儿的身体软软的,抱着睡觉很舒服」,听到夫君夸赞自己的身体,絮儿脸上飘起两朵红晕,头埋在我怀里,「絮儿妹妹害羞了,哈哈」双儿取笑道,「双儿,别笑絮儿了,做好被我狠狠待的准备没有」

「做好了,夫君来待我吧」,怀里的絮儿也顾不得害羞,抬头回答道。

「夫君要待我们哪里?」双儿问道。

道?」我不确定地说,其实上午待玉儿和月儿道后有点腻了,但也不知道待其他哪里。

双儿:「夫君上午待过道了,应该换点新花样」

我问她:「有什么新花样?」

双儿提议到:「房怎么样?」我的视线顺着她的话落到她的双处,双儿见我看她房,故意,让我可以清晰欣赏到她的部。双儿的房有D罩杯,很大,双儿经常锻炼塑身加上经常用药膳调理身体,所以双儿的房尽管很大但没有丝毫下垂,晕,头都是健康的粉红的雪白和尖的粉红相映,非常人。「夫君,絮儿的房也很好看」见我直直盯着双儿的房,怀里的絮儿也把她的房展现出来,絮儿的房也有D罩杯,和双儿房不一样的是絮儿的房弹更好,打一巴掌一对巨会跳动很久。

房要怎么待?坏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吃什么?」我不是很同意这个方案。「只要不伤害房里面的腺组织,只是房里的脂肪不会伤害以后的哺功能。我也研究出怎么才房才会最痛」双儿道。

「那好,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想法。」我同意了双儿的提议,毕竟待破坏一个美丽的半球形房想想就动。随后三人边说边走向调教室。只从上午放下心里负担,全身心投入到待自己子的快乐中后,我和我的子们的互动一下就热烈起来,谈话气氛也没有以前僵硬了。

来到调教室,双儿把絮儿绑到一个人形架上,双手举过头顶绑起来,这个人形架的特点是上身是一块,下半身分为两块,一条腿绑一边,可以调整絮儿双腿打开的角度,整个架子只比絮儿身体大一点,可以从两边玩房,非常适合房。整个架子调整到絮儿道口刚好到我的高度,我对准一用力就可以进絮儿的。双儿把絮儿双腿一字分开,道,我适时提入,上身趴在絮儿身上,头枕在絮儿因躺下微微分向两边的房。

「夫君,现在可不是做的时候喔」双儿拿着一个奇怪的刑具在旁边提醒我,这是一个小铁圈,圈上每隔几厘米就有一个贯穿圈体的小,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管子,管子一头呈尖锥型,方便入一些比较小的里,靠近底部的管子上也有呈十字的小。而后双儿解释了这两个东西是打开女孩头上窄小的孔用的,后详细介绍下边房的方式。

我和双儿一人一边站在絮儿身体的两边,按照双儿的指示把头部尖尖的管子进絮儿头,因为没有怀孕的女孩孔很小,我一个人试了几次都没有都没有进去,「夫君,现在还不不进去,要絮儿妹妹的头博起来才行,我们一人含一边」,双儿说完俯身含住絮儿偏她那一边的头,灵活的小舌头不断粉红的头。

我也含住絮儿另一边的头,经过我刚才趴在她身上的挑逗已经半博起,现在嘴里的头半软半硬,含在嘴里很过瘾。没一会儿絮儿两边的头都博起,双儿两手抓住絮儿峰,不让他动,我一手捏住絮儿的头,另一手拿管子对准孔。试了几次不是管子把头顶进柔软的房就是尖锥滑过头扎到粉晕。「夫君,用力捏头,絮儿妹妹受得了的」双儿提醒,絮儿也说:「夫君,不用管絮儿,絮儿可以的」。

我听后手指用力,圆形的头都被手指扁了。絮儿闷哼一声,强忍着没出声。扁后头不会被下去,管子对准孔也不会滑落。尖锥对准孔用力往下,捏住头的手指觉到有一子强行从手指间通过,絮儿没有惨叫,但她全身都泌出一层香汗,把双儿的双手打了。觉管子完全贯通絮儿的头后我不再用力放开管子,孔的管子远远看去像是絮儿的头增长了几倍,絮儿另一边的头也用同样的方法贯通。接下来双儿拿两后面两着线的细针给我,不顾絮儿紧咬的牙关,对准头内管子的小头扎个对穿,两针从另一边拔走,只留两线在里面,被细针扎穿头的絮儿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啊,痛……」

不管絮儿的惨叫继续完成开孔大业,扎完针后把管子连带着线出来,剪断线,把四段线穿过铁圈的小连在圈上,接下来只要收紧四线就可以把絮儿的孔打开,一窥絮儿完美房内部的奥妙了。两个头的线都连在铁圈后,我双手抓住对边线头,慢慢拉扯,本来是想叫双儿帮忙四个手刚好可以一次拉住四线头,结果双儿说:「絮儿妹妹的身体是夫君的,只有夫君可以待絮儿妹妹的身体,其他人哪怕是我或者絮儿妹妹自己也不行」

行吧,自己慢慢拉开孔给予絮儿最大的痛苦也不错,毕竟女孩痛苦的表情和惨叫不正是待女孩最大的乐趣吗?等两边头扩张到可以看清里面的结构时,絮儿已经泪面,被痛得全身冒汗,汗水侵了身下的架子,顺着边缘到地面积下大大一滩。再看向絮儿大张的头,可以看到里面分布着十几个小孔,这是输孔,哺汁就是顺着这些小孔头,输孔下方连着腺,腺是分泌汁的地方,非常,而我今天的目标就是腺。

双儿拿一猪鬓给我,我接过猪鬓看向絮儿,絮儿现在没有在惨叫,双眼紧紧盯着我手里的猪鬓,全身紧绷,等待最痛苦的时候降临。找准一个输孔把猪鬓扎了进去,絮儿像是拧了钥匙的发动机一样,全身在挣扎,捆住她的人形架发出吱吱声,要知道人形架是由密度很大的木头做的,整个人形架重达三百多斤,现在絮儿挣扎的力道可以扯动,可以想象絮儿有多痛。随着猪鬓深入输管,絮儿的惨叫愈加惨烈,挣扎愈加强烈,絮儿强大的身体素质让她在这么痛还没有晕过去,不过也坚持不了多久,在第二猪鬓扎入第二个输孔,絮儿脑袋一低,晕了过去,但下一秒,在猪鬓速度不变的推进下苏醒过来,专心扎猪鬓的我都没有发现絮儿晕了,在我看来絮儿只是低一会头,接着猛烈抬头发出更惨烈的惨叫。

十几分钟后絮儿一个房内十几个输孔都有猪鬓,絮儿也在最后一猪鬓的扎入晕了过去,我没有继续扎絮儿另一个房,我的已经硬得受不了的,进絮儿大开的道,待了这么久絮儿的道早已透,地面上留有一大摊絮儿水,进后觉不够劲,右手抓住絮儿猪鬓的房,狠狠用力一抓,絮儿浑身的挣扎这一刻都停了,双眼大睁,嘴巴大张,几秒后才从喉咙里发出今天最惨烈的尖叫「啊,房要炸了,夫君救命啊,痛啊……」

道也在痛楚刺下有力收缩,力道之大夹得我隐隐作痛,不过上来的我觉得这点小痛更刺我的望,更加用力捏絮儿猪鬓的房,没有考虑这会不会对絮儿房造成伤害,现在的我只想听到絮儿更惨烈的尖叫。深入孔的猪鬓在大手的下胡刺穿腺,这种从房深处传来的痛楚没有女人可以忍受,絮儿被剧痛刺的要疯了,手,脚,腿,等部位不断扭动挣扎,嘴里叫着胡言语。

「啊……」的一声我无数的子顺着输管进入絮儿的子,手上用上最大力气,絮儿也发出高昂的尖叫达到了高。双儿把她温软的玉体贴到我背后,温柔地替我按摩,让我尽情享受高后的余韵。不知道什么时候,絮儿再次晕了过去,我拔出软下来的,要待絮儿另一个房。再看絮儿刚被我极限待的房,惊奇地发现这只房比刚才大了一圈,好奇地摸了摸,里面装的是体,疑惑地问双儿,双儿解释说:「夫君用猪鬓到絮儿妹妹的腺,刚才又用力腺在猪鬓的强烈刺活了泌功能,现在絮儿妹妹的房里装的是夫君挤出来的汁」,哦,还可以这样!「里面的汁可以喝吗?」

「可以喝,不过不建议夫君喝,里面会有腺被刺破的血,有血腥味,不好喝」,本来还想用这种方式喝到双儿雪儿她们的汁,现在还是算了。接下来扎絮儿另一个房,没想到所有输猪鬓絮儿都没醒,看得双儿直皱眉,她知道我不喜待没有反应的女孩,不过看我没有用药的意思,就拿出黄。絮儿两边的房都猪鬓,不过一边大,一边小,看得别扭,我连忙把另一边的房也催大。猪鬓的房时,絮儿被痛醒了,意识还没回归,从另一边房传来的剧痛令她不由自主地尖叫,扭动挣扎。用尽吃的力,像面团一样捏絮儿的房,很快,另一边的房也膨起来,两边对称了。

絮儿再度晕死过去,这回用黄药水也不管用,是真的晕死了。絮儿全身被汗水打口暴涨的大房像两个大袋一样挂在平坦的小腹上面,两个头上的铁圈和细线再在忠实履行自己的任务尽力拉开两个孔,拉开的孔中猪鬓,点点汁从中溢出,哪怕晕死了眉头还是不断动,脸上一片红。絮儿晕死后的模样让我又有了硬起来的趋势,「夫君可以了吗?再下去絮儿妹妹也没有反应了」,我嗯了一声,得到我同意后双儿道:「絮儿妹妹的房现在充汁,要把里面的猪鬓拔出来和放掉汁,不然会影响腺的恢复」。

没想到猪鬓拔出来比进去还痛,我拔猪鬓的时候絮儿都会无意识呢喃,不断摇头,可惜整只房的猪鬓都拔完絮儿还是没醒,没有了猪鬓的堵房里的汁像泉水般涌出来,中带点红。另一边房我决定来个大的,两手指捏住在里面全部的猪鬓,一用力所有猪鬓同时被拉出,昏的絮儿突然醒来,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烈尖叫,振得我耳朵都生痛,喊完后絮儿像失去全部生机一样,全身软绵绵地躺在人形架上,一动不动,全部搐,眉头紧皱等动作都消失了。不会过头了吧!我心里一咯噔。

双儿上前摸摸絮儿的脉搏,看看瞳孔,回头对我说:「没事,只是最后一下刺太强,絮儿身体的本能让她进入深层次休眠状态,休息多几天就行了。」听到双儿的话我心就放下了。挤掉絮儿房中的汁后让女奴抬她下去休息,中间我还好奇尝了一下絮儿的汁,果然如双儿所说,甘甜中带着腥味,确实不好喝。

调教室内只剩下我和双儿两人,我看着她说:「絮儿她……」

双儿知道我要说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絮儿妹妹的腺只是有点小伤口,不用治疗,休息几天自然就好了。」

这样啊,那这腺的不错的啊,又够痛又不会伤害身体。

「夫君,这方法不错吧,这可是双儿想出来的」,双儿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双手大张向我索要奖励。

「双儿真,等下我会好好奖励双儿的」,过去抱住双儿的娇躯坐到沙发上,双手练地摸上双儿的双,手指像刚才捅絮儿头时一样用力头。双儿趴在我怀里享受房被的快,她知道我刚才了一次,现在需要休息,所以没有再刺我。「下周就是我们结婚纪念了,双儿你想要什么礼物?」

「夫君你居然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我们几个姐妹之前还在商量怎么提醒夫君呢。」

「笨蛋,这么重要的节我怎么可能会忘」

「呜呜,夫君你真好」双儿动到哭了,夫君每天这么多事要处理竟然还记得结婚纪念这种无关紧要的节,通常这种节只有女会牢记,许多女为了让丈夫知道有这节花费了无数心血,最后只得到丈夫草草对待,现在自己夫君竟然主动提前结婚纪念,双儿能不动到哭吗?「夫君,我们姐妹商量过了,夫君每天有天多的事要处理,我们就不给夫君添加负担了。我们只要夫君在我们身上烙上夫君的名字或标志就行了,这样夫君可以一边给我们礼物,一边享受炮烙我们的快乐」双儿一边哭一边给出残忍待自己的建议。

「就这样吗?我还打算给你们每人送一枚戒指当礼物,没事我调教那边不忙,那十个小妮子还有三个月才出品」

「不不,夫君我们不能要戒指,《女奴礼仪》中说了女奴不能佩戴装饰品,防止主人玩女奴时伤主人」

「你们是我的子,不是我的女奴,可以戴的,我待你们时下来就行了」

「在我们心中我们就是夫君的女奴,不能来」。看到双儿坚定的眼神我也没坚持,我也想在双儿她们光洁柔软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标志,而且我还没有在女奴身上试过炮烙之刑。

休息够后拍拍双儿柔软平坦的小腹,双儿知道意思,站起来走到刚才过絮儿,上面还留有絮儿的汗水和水痕迹的人形架上躺下,绑好双儿的手脚后,拿出刚才待絮儿的刑具一一用在双儿身上,接下一个多小时内调教室中回着双儿惨烈悦耳的惨叫声。

现在调教室内的情况是这样的:双儿双眼紧闭躺在人形架上,已经晕死了,双儿双涨大一圈,大张的孔内猪鬓还没有拔。我两手指捏住所有猪鬓没有进去到部,轻微摇晃,双儿房也跟着摇晃,腺被摩擦产生的剧痛让双儿脖子上暴起的青筋不断搐。突然我用力一,所有猪鬓被我一下出,昏的双儿被痛醒,头高高抬起,放声痛哭,「啊,夫……君……双……儿…………你……」

双儿在超过极限的剧痛下居然还有意识,听到双儿的动情表白,我下意识也把双儿另一边房的猪鬓也拔了,「额哦……」有一股剧痛袭来,让双儿彻底晕死,陷入深层次的休眠中。额,本来想看看拔另一边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没想到直接休眠了。人形架上的双儿也像絮儿一样所有身体动作都没有了,像一个睡美人一样,我俯身一口双儿房中的汁,嗯,很神奇,竟然没有腥味,嘴里全都是香甘甜味,忍不住再多几口,刚好待絮儿和双儿了这么多次,口有点渴,双儿也不用送去治疗,就在这里再说。

双儿右边房内的汁给我完了,恢复到往常一样,左边房还是保持大一圈的姿态,但我再也喝不下了,只能费掉,不过回过头一想,双儿就在我身边,以后想喝直接把双儿往刑架上一绑重重待一番,不是想喝多少有多少吗?不再可惜里面的汁,全部挤出来后叫女奴抬双儿下去洗澡休息。

去洗了个澡,到餐厅吃完其他女奴做的饭,嗯,其他女奴做的饭比丽儿做的差了一点,不过也凑合。吃完饭后来到治疗室,和六女同一起睡,六女都被我得有伤在身只能我去到她们睡,没有晕死的雪儿和丽儿过来给我当抱枕。

抱着丽儿温软的娇躯,突然对丽儿说:「丽儿,对不起,昨晚是我上头了,差点让你失去双脚」,怀里的丽儿双眼泪汪汪地说:「丽儿的身体都是夫君的,夫君要折断丽儿的双脚那丽儿就给夫君折断。夫君不必跟丽儿道歉」

看两女都动到要哭的样子,我给她们说点开心的,「雪儿,丽儿,下周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我在你们身上刻下我的名字做礼物怎么样?」

「真的!?」两女惊喜地抬头,结婚两年了,她们六个子身上还是光洁雪白的,没有一丝瑕疵,好看是好看,但缺少一些自己男人的痕迹,大多数做子的女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她们男人的痕迹,走出去别人通过痕迹知道她是某个男人的私有物。之前觉得身体光溜溜,一片白皙才好看,有些烙印反而会影响观,如今放下心里的负担后,觉得应该在她们身上留下我的痕迹证明我的心意,免得她们想搞出各种子。

「真的,不过在你们的身体上写字是很痛的,你们要忍住喔」

「夫君放心,就算雪儿把牙咬碎也不会动一下影响夫君写的字」

「丽儿也不会动的,这可是夫君写在我身上的证明,证明以后丽儿完全就是夫君的了」,听到两女的话,我好像错估了大乾女此的重视,在她们看来男人留在她们身体皮肤上的烙印就是她们和丈夫的结婚照,有了这个烙印才真正证明她们男人接待了她们。我以前错了,以前总是用各种话说明对她们的,但没有给她们这个世界的证明,所以她们才会胡思想,做各种求的事情。

安抚下来两女的情绪,重新抱住丽儿入睡,在心中暗暗下决定,一定要在她们身上烙下一个最能表示我心意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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