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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壮怂龙胆!被埃吉尔夜袭后两人度过一个绵长的夜晚~】(完)【作者:Adamant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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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damantine

字数:10,754字

「新年快乐!」

伴随着异口同声的呼,「嘭」的一声,第一缕烟花在港区的上空绽放。

现在是东煌年历大年三十的凌晨十二点,也是新年到来之际。此时,所有的东煌舰娘都聚集在了港区的广场上,一边欣赏烟花表演一边庆祝新年。应瑞与肇和在一片平地上追逐打闹,摆着作为她们新年礼物的蛮啾玩具车,平海宁海则甩着仙女烟花做出各种武术动作,刚加入港区不久的华甲独自一人站在边上,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朋友们,偶尔抬头看看弯月与烟花……

而我作为指挥官,现在则站在广场的一角,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其他的舰娘也都在做着自己的事,广场上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除去东煌以外,很多其他阵营的舰娘也都来了,凌晨的港区看起来和白天一样热闹。

逸仙是东煌阵营中最后一个到场的,她同样也换上了新装,是由白的丝绸和薄纱编织而成的,绫罗绸缎的点缀让她看起来人如其名,而她撑着的梅花伞也换成了纯白

逸仙先是去到华甲那里,和她说过了几句话。谈结束后,她又向着依然在嬉戏的应瑞肇和招了招手,向她们喊道:

「小心点,别摔了。」

「知道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最后,逸仙向我走来。她出一个礼节的笑容作为问候,而我也对她招了招手。快到我面前时,她说:

「新年快乐,指挥官!」

「新年快乐。」

互道祝福以后,逸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她收起手中的梅花伞,用双手将它握在身前。我和她并排站在一起,无言地欣赏着这副热闹非凡的新场景。

「说起来,指挥官已经忙了一整天了吧?」

在第一批烟花放完的间隙,逸仙问我。

「呃,是这样没错。」

虽然是一年的最后一天,但我依然还有些剩余的工作要做。白天在浏览新年假期期间港区的活动安排,在吃过年夜饭后又一直忙着协助后勤部处理新年烟花表演的各项事宜,直到不久前才歇下来。

「如果到累的话,最好去休息一下。」

「其实也没多……」

不知是不是巧合,这句话说到一半时,我突然无法抑制地打了一个哈欠,即便在此之前并没有到多累。事已至此,刚才所说的一切现在看起来都显得苍白无力了。

「果然还是有些疲倦吧?」

又一个呵欠的冲动传来,我无法抵抗,便只能顺从身体的本能,甚至挤出了一滴眼泪。也是在这时,我才终于到有些累了,迟到的疲惫注入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困意也逐渐变得清晰。

「回去休息吧,孩子们就由我来照顾好了。」

逸仙向前走了一步,然后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神中是关心与护,我一时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了。

「那就……麻烦你了。」

她向我点了点头,而我便在她的目送下离开了广场,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新年之际,港区的走廊虽然算不上人声鼎沸,但也还是有很多舰娘来来往往地路过。回去的路上,我对每一位偶遇的舰娘都道过新年快乐,还收到了一些小礼物:来自埃姆登的一束红白玫瑰,以及风云用竖笛吹奏的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不知不觉,我也快到目的地了,随着周围安静了一些,一天所积累下来的疲惫也更加明显。

回去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再和舰娘们庆祝新年吧,我这样想着,然后拧开了门把手。

「终于回来了呢,我的指挥官~」

就在这时,本应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我猝不及防,开门的手瞬间僵在那里。

「你不会是,对我到害怕了吧?」

声音第二次传来时,缓过神来的我仔细回味,将它与港区内每一位舰娘一一匹配过去,最后终于找到了它的主人。

「埃吉尔?」

我说着一下把门开到最大,一眼就看到来自铁血的龙娘坐在门附近的沙发上。她翘着二郎腿,红的高跟鞋在右脚脚尖百无聊赖地晃动着,上半身微微前倾,似乎已经等我很久了。

看到我之后,她直起身子,解似的伸了个懒,然后甩了甩脚掌,晃掉挂在脚尖上的高跟鞋,远远地对着我撑开了五脚趾,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向我打招呼。顿时,这只被包裹在黑丝中的脚掌牢牢引了我,我下意识地伸长脖子想要看清那上面的细节,可惜由于距离太远,显得十分模糊。

「这个时间回来,是想我了,还是只是单纯的累了?」

埃吉尔将手肘支撑在大腿上,托住自己的脑袋,一脸玩味地仰视着我。

「呃……港区的工作忙完,就回来了。」

我有些敷衍地将这个问题一笔带过,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埃吉尔的脚上移开。

「不过,埃吉尔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作为秘书舰,趁着新年这样一个大好时机陪在指挥官的身边,不是很正常吗?」

说出这句话时,埃吉尔依然看着我,但右脚却在不知不觉中低到地面,摸索过一阵后,脚趾准地夹住了高跟鞋,向上抬起一小段距离。整个动作有些缓慢,仿佛是特地做给我看的表演。

「难道你不喜这样?」

脚趾突然松开,鞋掉回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咣当」。

「并没有……只是有些惊讶。」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走进房间里,不引人注目地关上了门。

「那就好。」

埃吉尔微微移动身体,坐到沙发的一侧。她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然后说:

「来,坐到这里吧,想必你也累了。」

「叱咤海洋的猛兽,也会有需要休息的时刻,你也一样,指挥官。」

说话的同时,那只被黑丝包裹的足也随之上下翕动,以这种方式向我发出邀请。不过,比起舰娘向指挥官提出邀约,这看起来更像是主人对仆从提出的温柔命令。

今天似乎一直都在接受一些无法拒绝的事呢。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向着埃吉尔走去。

「你喝酒了?」

在靠近沙发的时候,一股酒的气息逐渐变得浓郁,想必是从埃吉尔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平里埃吉尔时常会喝酒,有时候甚至会邀请我一起喝,不过大部分时候都被我拒绝了。

「是啊,晚上逸仙送了我一坛酒,说是来自东煌的特产佳酿。我试过之后觉得味道不错,就多喝了几杯。」

埃吉尔说着用手指捏住滑落在身前的一缕长发,将它甩到身后。

「不过……我可没有醉。」

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不过看埃吉尔朦胧的眼神,她大概最多只是微醺,于是我放弃了劝她少喝些酒的想法,按她所说继续向沙发走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埃吉尔的各处细节也逐渐清晰,于是,从这时起,她的那只黑丝美足就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引住了我的目光。

作为大型巡洋舰,埃吉尔脚掌比一般舰娘要宽大许多,即便是专门为她订做的黑丝,脚掌部分也因为过度拉伸而出些里面的。脚尖部分经过了加固,五脚趾在影中有些模糊,但再靠近一些后,能依稀辨认出每脚趾的趾甲上都涂上了红的指甲油。

此时,埃吉尔正控制着自己的脚在半空中肆意游着,时而用脚尖画着圈,时而翘起脚掌,出起伏的脚底,仿佛在空气中写着书法。有时脚趾之间还会不起眼地动一下,在黑丝表面起一阵涟漪。

而我的视线则锁定在脚尖,甚至没有注意到这期间埃吉尔一直在注视着我。直到她的脚近在眼前时我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向上看去时正好与埃吉尔的目光撞到一起。

「在看什么呢,我的脚吗?」

「不……呃……是的……」

我本来想矢口否认,但转念一想,对于埃吉尔这种事也没有必要隐瞒,便直接承认了。

「穿着新衣服的时候,你的脚看起来很人。」

「哦?是吗?」

我点了点头。

埃吉尔的嘴角起一个笑容,眼中像是有什么被点燃了。在我们之间,她的右脚略微向我伸来,脚尖轻点过我的膝盖,留下一丝轻盈的触,仿佛是轻佻的勾引。

「不用坐下了,我想到了另一种能让你放松下来的方法。」

听到这句话时,我已经大概能猜到埃吉尔打算做些什么了,她随后说的话印证了我的想法:

「来我的脚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埃吉尔说着有意调整了自己的脚与地面之间的距离,而在这个高度下,要到她的脚最方便的姿势大概是……跪着。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羞心可言了,于是我双腿一弯,「噗通」一声跪在了埃吉尔的丝足前。一瞬间,攻守互换,我成为了被俯视的那一方。

「就这样向我下跪了吗,指挥官?」

埃吉尔的调侃符合时宜地从头顶传来,与此同时,她将脚向上抬起一段距离,轻轻地踩在了我的头顶。

「你之前可是说过,要来挑战我的呢。」

脚掌慢慢从头顶向下挪动,覆盖了我的额头,遮挡住我的视线,又扁了我的鼻子,最后,整只脚都停在我的脸上。顺滑的丝袜材质掠过我的皮肤,一股熏香气息弥漫在丝足的表面,不算浓郁,但足以掩盖酒气。

这时,埃吉尔突然有些用力地用足底住我的脸,五官全都陷入肥厚的足中,而我的身体因为这一也失去了平衡,差点仰面摔倒。好在这样的力度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停下了,仿佛是她在开战前的耀武扬威。

「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希望你也是如此。」

我当然也准备好了,便伸出双手,将埃吉尔的脚捧在了手心里。辽阔的足底展示在我的面前,就连足的褶皱也看得一清二楚。

「我开动了。」

简单说过之后,我便开始享受新年的第一顿美餐。

埃吉尔的脚柔软地像是没有骨头,本不像一位铁血龙娘的脚。和方才的五官一样,我伸出的舌头也陷入足之中,顺着足底的纹路艰难前行,而在移动过一小段距离后,就会因为唾耗尽而干涩得寸步难行,我索直接用牙齿与足对抗。

我从脚掌的边缘下口,每次含住一小片区域的足,两排牙齿肆意咬合与切割,以此享受足底的真正口。牙尖的锯齿有时会勾住丝袜,也许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有的地方就已经破了一个小了。

大概是早就清洗过以接新年的缘故,埃吉尔的丝足没有任何异味,有的只是熏香,以及隐隐约约的体香。不过,虽然少了味觉的刺,但是征服如此一只大脚的成就依然让我足。

最后享用的部分是脚趾。我张开嘴,将五的脚趾依次含在嘴里,用舌头将它们严严实实地包裹住,细细品味过后,又用舌尖顶开挡路的丝袜,在趾中来回扫

「我之前还从未见过你像这样狼虎咽的样子呢。」

将丝足的每一个角落都舐过一遍后,埃吉尔将脚高高地抬起,放在柔和的灯光下,欣赏着被唾的亮光。

「这么说来,节的确是个好子。」

「我同意,要不是节的新衣,我也不会有享受的机会。」

我依然端正地跪坐在地上,埃吉尔的脚挡住了照在我脸上的灯光,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道此时的她正在低着头看我。当她把脚放下时,我才辨认出她是在对我笑。

「多说无益,毕竟我知道,你现在已经等不及了。」

说着,脚尖向下移动,直直地朝着我的裆部探去,触碰到了那已经硬邦邦的柱状物。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兴奋的了,只知道当自己回过神来时,立的已经几乎要冲破子的束缚了。

「兴奋不已的指挥官,比平里都要可几分呢~」

埃吉尔的语气中有几分嘲,还夹杂着几分挑逗,她的大脚趾隔着子微微摩擦着头部位,虽然刺并不大,但我还是无法控制地有了一点觉。

接着,她移动脚掌到我的子顶端,左右扭动,将五脚趾都进里面,再蜷缩起来抓住边沿,想要将下。

「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连忙直身体,将子褪至膝盖。摆了束缚的瞬间从股间弹起,几乎要打在我的小腹上了。等到它最终安分下来时,一滴先走已经从铃口中溢出了。

「现在的你和我一样,都有一条」巨龙「哦。」

「不要开玩笑了……」

埃吉尔的玩笑反倒让我有一些不自在,我避开她的视线小声说,却又诚实地跳动了一下。

她没有理会我,但也没有继续调侃下去,而是有些好奇地用大脚趾蹭去了挂在铃口下方的那滴先走。她再次抬起脚,看着粘稠的体在自己的脚尖上重新汇聚成滴,随后拉着一条细线滴落到地面,发出一声微小但沉闷的撞击声。

「怎么了?」我问。

「突然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埃吉尔笑着看向我,与此同时,脚趾已经悄无声息地攀上了冠状沟,在同一个地方来回摩擦。毫无征兆的刺一阵颤抖,也让我忍不住弯下,有一小股先走随之猛地冲出。

与此同时,埃吉尔从间取下一支笔,进脚趾之间,她夹着笔,笔锋缓缓地向铃口靠近,最后贴在那一滩先走上。笔尖在铃口周围画着圈,将还未淌开的体尽数收,原本有些散开的笔在被粘后凝聚成了一束。而笔尖的所带来的瘙与过电般的刺也让我绷直了身体,又带来第二股先走

「书法这种东西,这两天我还是稍微了解过一些的哦~」

由右脚脚趾控制的笔移动到左脚脚背上,以先走作为墨水,歪歪扭扭地写出了一道横,虽然并不美观,但埃吉尔的脸上还是浮现出轻松写意的表情。

先走写出的笔画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光线中透着一丝靡。

埃吉尔没有足于只写一笔,她故技重施,又粘去下一滩先走,这一次她写了一个竖,和第一笔横相比,它更加笔直了些。这之后,埃吉尔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个过程,而每次拭去一股先走,下一股就会在刺下很快再次补上。

她一共写了五笔,横、竖、横、竖、横,五个笔画组合在一起,勉强能辨认出那是一个「正」字。

「下次计数时,就用这个方法吧。」

埃吉尔欣赏着自己亲自创作的「书法」,有些自鸣得意。而我却已经坐不住了,柔软的笔对铃口的连续五次挑逗已经吊足了我的胃口,变得更加坚硬,新溢出的先走越积越多,已经又汇聚成了一条溪,顺着身向下淌。

「比起这个,能不能先……」

「我知道的,你已经等不及了,对么?」

话音未落,右脚已经放下笔,向着探去。脚掌轻轻覆盖住头,足一点点将顶部噬。

「反正夜晚还很漫长,有足够的时间留给我们~」

像旋转方向杆一样,脚掌控着整在小范围内画着圈,柔顺的黑丝每在头上划过一段距离,都会产生一阵烈的舒。先走减缓了摩擦的疼痛,道则被一遍又一遍地拉伸与缩。

「啊……好猛……」

我在无意识中给予埃吉尔高度的肯定,自己的身体也跟随着她脚掌的节奏来回摆动。

「你可得好好忍耐一下,太早出来就有些无趣了。」

嘴上这么说着,脚上却突然改变攻势。埃吉尔转动脚踝,把我的踩到肚子上,脚心的柔软足身上一点一点地动,像一条绕在上面的黑蛇,而脚趾则在系带附近细细抠。大脚趾的趾尖时而拨过系带,时而划过冠状沟,无论是哪种刺,都比先前的要更加剧烈。

我已经来了觉,但还是按埃吉尔所说的,努力忍耐着的冲动。然而,我的隐忍反而成为了埃吉尔得寸进尺的资本,她进一步向前移动脚掌,脚趾毫不保留地开始进攻铃口。趾尖在那片最的地带调皮地敲打、挑,时而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而又像在弹奏一首昂的练习曲。

「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在快的洪中挤出这一句话,作为高前的最后一次警告。埃吉尔听见以后,对我出一个略带失望的笑容,在白浊出的前一刻,她像一开始那样,再次用脚心盖住了头。

于是,盛大的白在被阻挡后四处飞溅,埃吉尔的脚底也绽放出了一朵白的花。

埃吉尔把脚掌暂时搁置在我的大腿上,任凭粘在脚底的在那里涂涂抹抹,她一脸成就地看着我脸通红的模样。

「呼……呼……」

我长舒了一口气,意犹未尽的跳动了两下,又将一点残留的道中泵出。

觉如何呀,指挥官?」

「很舒服,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不够足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穿上子再站起来,想当然地以为愉的除夕夜到此为止了。但在刚开始准备直起身子时,埃吉尔的脚却突然发力,又将我踩了回去。

「这么着急结束吗,我明明说过夜晚才刚刚开始吧?」

话音未落,埃吉尔的脚再次向我的下发动进攻,脚掌越过继续向下,攀附到囊之上,脚趾轻轻地按住那两颗球状物,仿佛是在试探。

「你看,这里摸起来鼓鼓囊囊,里面装着的肯定还是去年的量吧?」

「我听说辞旧新是东煌节的传统,所以……」

「所以你是想再来一次嘛?」

说出这句话时,我到有些期待,以至于不经意间打断了埃吉尔的话,还好她从不会在意这些。

「你不是也很期待么?」

埃吉尔抬起脚,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我们像是女王和仆从,孰高孰低已经清晰可辨,只不过两人都乐在其中而已。我和埃吉尔同时出一丝微笑,新的一段故事便在这个微笑中展开。

「就坐在地上吧,记得把腿叉开。」

我照做,而埃吉尔也终于离开了沙发,和我一样坐到地上。她伸直双腿,从弯曲的膝盖下方穿过去,又在我的下汇合,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揽上我的,就这样将我牢牢锁在怀里。

两个宽大的脚掌合在一起,将我的严严实实地关在里面,并替着前后挪动,在温热的触和温柔的摩挲下,被重新唤醒,渐渐地膨到最初的大小,不过即便如此,它依然没能突破来自埃吉尔双脚的封锁,而是被包裹在其中。

大概是觉得时机已到,埃吉尔稍作用力,把紧紧夹住后便开始了活运动。残留在脚底的与先走混在一起,在足的蹂躏下发出靡的水声。

被毫无保留地摩擦,与仅仅对头的刺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快从四面八方传来,让我应接不暇,刚开始没多久,我就觉自己快要沦陷了。

「是不是觉比刚才还要舒服呢?」

埃吉尔贴上我的身体,超巡特有的丰部被按在后背上,像是水球一样被摊开。她凑近我的耳边,用悄悄话般的音量这样问我。

沉浸在快中的我一时间不想说话,便只是点了点头。

「接下来还会更上一层楼哦,你就尽情享受吧~」

叉在我肚子上的双手松开,钻进衣服里面一路向上,最后在我的头附近停下。拇指和中指掐住小红豆的部,食指则在顶端轻轻摩擦。

与此同时,埃吉尔的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靠近到我的耳旁,她朱轻启,含住了我那已经通红的耳垂,一上一下地夹击着那一小块耷拉着的。温热的气钻入耳中,仿佛在直接拍打我的灵魂。

身体上三个最的地方被同时侵犯,简直是在犯规。

我看不见埃吉尔此时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她的丝足在无所顾忌地套着,仿佛两条壮凶猛的黑蟒蛇,在捆绑、绞杀着它们的猎物。如果说方才的第一次足是略带技巧的引导,那第二次就是毫无美可言的暴榨取。

即便刚刚过一次,在埃吉尔仅仅两分钟的攻势下,就又上膛了。

越来越剧烈的舒传遍全身,来自三个不同地方的刺织在一起,几乎要让我的大脑烧坏了。即便还没有,我的身体却已经在不住地颤抖。

「这么快就要第二次了吗?」

埃吉尔松开我的耳垂,用只剩气息的声音说。

几秒过后,她的一只手也暂时离开我的头,在沙发旁的地面上摸到一只孤零零的高跟鞋,把它放在我的前面并对准了位置。

「这次你就到这里吧,让我看看你剩下来的量能不能把这只鞋填~」

夹住的双脚调整位置,出了顶部,但速度和力度却也变得越来越快,最终将我推向无法回头的顶点。

「唔哦哦哦哦!!!」

随着脑中某一弦的突然崩断,无穷的白瞬间从下半身出,一股接着一股地注入红高跟鞋中,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到鞋尖。

结束后的我暂时失去了力气,像个孩子一样瘫倒在埃吉尔的怀里。而埃吉尔默许了我的行为,并将身体稍稍后仰,让我的脑袋正好能枕在她的上。她的双脚最后动几下,道中残留的被挤出,拖着一条白的丝线滴落在鞋面上。

直到恢复力气的我双手撑着地面自己坐起来后,埃吉尔才离开了我的身体。她站起身,坐回沙发上。

「怎么样,这次尽兴了么?」

觉身体都轻松了很多。」

我坐在地上伸了一个懒,完全释放后,终于恢复成了平常那弱不风的模样。我有些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连粘都没有擦就直接穿上了子。

「那正好,陪我出去一趟吧,我正好有些想做的事。」

「欸,现在吗?」

守岁之际,即便现在已是凌晨,依然有一些舰娘还在港区内庆祝新年,甚至还有几家小摊位还在营业,所以现在出门也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经过两次足后,身体里累积下来的疲惫反而暂时被藏起来了,于是我便同意了。

「好,那就来帮我把鞋穿上。」

埃吉尔的左脚夹住其中一只倒在地上的高跟鞋并将其穿上,而右脚则又跨在左腿上,形成了二郎腿。而右脚所要穿上的鞋子,正是被所铺的那一只。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埃吉尔,可她却还给我一个笑容,与此同时,右脚的脚趾再一次张开,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于是我明白了,埃吉尔是故意的。

我不再多说什么,伸手拿起那只被灌的高跟鞋,轻轻地抓住埃吉尔的脚踝,为她穿上了鞋。足底与鞋接触时,我甚至能听见足与粘拉扯时的「噗叽」声。

「走吧。」

她穿上鞋后便离开了沙发,去门边开门,我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的目光紧紧地锁在埃吉尔的右脚上,在那里,我的亿万子孙正被肆意地践踏、碾,到后来时,我甚至看到些许白浊在鞋尖处隐隐约约出的趾中被挤出,又甩在了地上,成为一点不起眼的污渍。

「这里不是……舰娘的宿舍区吗?」

我环顾四周,看到有很多舰娘还在过道中来去。看到我之后,她们有的一脸惊讶,有的笑着和我招手。

「对啊,因为我要回去。」

「你不是说有一件事要做的吗,为什么又打算就此结束了?」

「怎么可能?」

埃吉尔偏过脸瞥了我一眼,这时我才想起来她之前说过的「今晚才刚刚开始」,不免到有些尴尬。

「呃……那你是打算换个地方?」

「也不是。」

「还记得逸仙送的那坛酒吗?里面还剩一点,我打算把它带到你那里去,和你喝几杯。」

「原来如此,你还有闲情逸致的嘛。」

面对我的夸赞,埃吉尔笑而不语。

到了铁血宿舍区的入口处后,埃吉尔将我挡在了门外,她说:

「听说我的某些铁血朋友和你有些亲近,以防万一,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说完她就跨入了宿舍区,留我一人在门外等待。好在与其他几个阵营的宿舍区相比,铁血并不算热闹,几乎没有其他舰娘进进出出,也就避免了不少误会。

等待花了我不少时间,埃吉尔提着酒坛再次进入我的视野时,外面的港区仿佛都已经安静了几分。她远远地朝我举起那坛酒作为展示,走到我身边后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埃吉尔依然走在前面,仿佛她比我还悉回去的路,就连最后房间的门也是她打开的。

然而,本来说好要和我一起品酒,埃吉尔在进屋之后却直接向卧室走去,她路过了沙发旁的茶几和客厅中央的餐桌,却都没有停留。我跟着埃吉尔去到卧室时,她已经坐到上了,那坛酒依然被她提在手上。

「不是说好要和先我喝两杯的吗?」

「是啊,我正打算这么做呢~」

埃吉尔说着拿起酒坛,并揭开了盖子。酒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是温和的醇香,并不是埃吉尔喜的烈酒,不过她并不在意。她甚至都没有准备酒杯,而是直接猛灌一通,期间她面无表情,像是喝水一般自然。

喝完这几口以后,埃吉尔向我招手,示意我到她身旁。

「我喝完了自己的那一半,现在轮到你了。」

可是,她依然把酒坛端在手中,并没有递给我的意思。我愣在原地,逐渐到疑惑。

「但我又该怎么喝呢?」

「当然是,用你喜的方式。」

埃吉尔说着下自己左边的高跟鞋,并左脚在上翘起二郎腿,她捧起酒,缓缓地靠近自己被黑丝包裹的脚踝,并做出倾倒的动作,似乎是要将酒倒在自己的脚上。

我立刻意识到埃吉尔想要做些什么,赶紧走上前去,没有任何顾忌地躺到她的脚下,并张开嘴对准脚尖。

随着酒坛的倾斜,酒被一点点地出,落在埃吉尔的脚上,被脚背上的筋络分割成几道支,最后又在脚尖处汇聚成一股,顺着大脚趾的顶部滴进我的口中。还有些酒从趾间漏下,打在我的脸上,又或者落到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酒水的醇香夹杂着熏香的气息,从我的舌尖扩散开来,还混有一丝无法辨认的奇怪味道,也许是东煌特有的香料?

我分小口将酒一点点咽下,全部喝完之后便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埃吉尔漉漉的丝足就在眼前,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好喝么?」

不知是由于距离过远还是其他原因,埃吉尔的声音听起来弱了些,尾音部分仿佛还带了一丝轻微的息。

「好喝。」

说完这两个字后,我突然开始到体内的酒开始发热。一开始我以为这是摄入酒以后的正常反应,但当热度越来越高时才发现不对劲,这简直比高度数烈酒都要剧烈了。

但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到无可挽回的局面了。我受到全身的血正无法逆转地涌向下半身,半个小时前刚过两次的立起来,将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山峰。这种经历我之前从未有过。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自言自语,而埃吉尔似乎听见了我的话,她将左脚移到一旁,与此同时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却发现她似乎也有些不一样:她的脸上泛着些红,双眼中的瞳孔也变成了心的形状。

「你·觉·得·呢?」

埃吉尔声音的变化更明显了,兼具柔弱与侵犯。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刚刚喝下的酒中已经被她动了手脚。

说话的同时,她移动脚掌到我的下半身,脚趾隔着子紧紧地抓了一下的顶端,惹得我一阵痉挛。随后,整个左腿进一步向上,埃吉尔在我的上叉开了自己的双腿。当我从地上坐起来后,才发现她的黑丝中居然没有内,而不知何时,粘稠的透明汁已经透过丝袜渗出,挂在那一片花园的表面。

埃吉尔伸出手,带有指甲的指尖勾住那里的丝袜,再用力一扯,「嘶啦」一声,丝袜便被扯开了一道口子。

「唔????……」

大概是撕扯的过程中手指给裂带去了刺,埃吉尔的嘴角漏出一声娇,伴随着一阵颤抖,有几滴几乎是溅了出来,沾了一片单。随后,她向我投来一个惑的笑容,用两手指拨开瓣,出里面的,通过这个动作向我发来最后的邀请。

媚药的加成消除了之前连续两次足的疲惫,也重新将我的放到最大。脑袋还没来得及思考,我就已经下了子,将拔的直直地向着那里刺去。

「噫啊!」

在粘的润滑下,几乎毫无阻碍地就入了最深处。埃吉尔的花不算紧实,但每一处壁都恰好能附在的表面,仿佛被成了真空,要将我的硬生生出来。

来自铁血的巨龙现在就这样被我在身下,也填了她的小。我看着埃吉尔那摊开在前的两团柔软,突然有一种仆从侵犯主人的背德,即便论在港区的地位,我应该在她之上才对。

「快开始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埃吉尔用双腿环绕住我的身体,两只脚在背后勾连在一起,将我牢牢地锁到现在的位置上,仿佛只要我没有让她足,她就不会放我离开。

于是,我开始来回移动下半身,让在小中开始活运动。

起初我动得并不算快,但随着壁上的芽和褶皱不断身和头,起一阵又一阵靡的水声,更多的望被引出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

我开始有些暴地,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会直接捅进最深处。两人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埃吉尔在注意到我力度的变化后,贴在我背后的双脚也开始有节奏地将我推向她。

「看来……你也想要更多呢……啊????????」

埃吉尔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细碎的息与无法抑制的情呻。她的脸看起来更加红,而这正是她将要绝顶的标志。

我进一步加快了速度,任凭壁上的和粘膜摩擦着头,带来无穷无尽的刺与快。现在的我就像一头野兽,唯一的想法就是用自己的埃吉尔的子。小生来就是为了榨取只要进去了,在出全部之前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拔出来的。

「我……我快要……」

前一刻,意识模糊的我挤出这几个字。

「来吧……来吧!」

埃吉尔也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几乎在同一时刻到达了高。一声舒的低吼被憋在喉咙中,双手的手指紧紧嵌入埃吉尔大腿部的中,剧烈的快让我弯下,将都注入了道的最深处。而埃吉尔则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响亮的叫,伴随着身体的剧烈痉挛,先前那个掌控全局的女主人形象在此刻全都坍塌了。

结束之后,埃吉尔的双腿从我身上松开,无力地耷拉在上。拔出以后,的混合物从瓣间溢出,渐渐地浸了又一片单,一股情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突然变得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埃吉尔尚未平息的息。我看着她有些失神的双眼与红的脸颊,不知道这是一切的结束,还是意味着今夜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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