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天狼星的特别训练】【作者:念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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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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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某处,指挥官的卧室中,天狼星正无打采地坐在边,小声嘀咕着什么;让人意外的是,今天的她打扮与往常大不相同,并没有穿那身标志的女仆服与白丝袜,而是穿着一件装饰着白蔷薇、暴度极高的纯白长裙,完全只靠两连在颈饰上的缎带作为固定,使其不至于滑落在地,虽然身后的拖裙几乎垂到了地面,可裙摆的前襟却短得只能堪堪遮住大腿部,白皙光洁的背与美腿成片地暴在外,深V形的领口也开得极为大胆,那对浑圆拔的傲人巨起码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正处于状态,间引人遐想的深邃沟壑更是一览无余;原本与女仆服相搭配的蕾丝发带与黑皮鞋也换成了苍蓝的蔷薇头饰,以及一双点缀着蓝紫蝴蝶结的纯白高跟;想必无论是谁都会认为,这身华美而气的装束会让本就颜值出众的天狼星显得比平时愈发可动人。然而不知为何,她那张让不少同僚暗自羡的俏美面庞上此时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呜,指挥官好过分……明明昨天才和我订立了誓约,也做了那种事,把人家的身子糟蹋成这样,结果今天就说要去总部进修,而且竟然要去足足一个月……」
天狼星羞红着脸,偷瞟了一眼身下那张在烈合后被染脏大半的起皱单,尽量不去在意私处与双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望着不远处与指挥官的婚纱合照出神。
「指挥官那个变态……」等到回过神时,天狼星的脸上已经染了红晕,声音更小了,「昨天做的时候那么暴,都不管人家还是第一次……」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对指挥官的意,还有对初尝果的好奇却让她忍不住抬起胳膊,一边回忆着昨晚经历的一切,一边隔着布料,学着指挥官的动作,生涩地抚起自己的尖;然而,尽管已经切身体验过与人合时所产生的甘美愉,可她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与昨晚相近的快;就算天狼星急的额角沁出汗珠,不顾疼痛地刺着那对的蓓蕾,她所受到的最多也只有钝痛与燥热罢了。
「哈,哈啊……不对,指挥官,指挥官大人,啊啊……」
天狼星息着,又换着花样地尝试了好一会,甚至顾不上羞,尝试着将手指幻想成指挥官的,进小中用力,希冀着得到足;可无论天狼星怎么努力,她最终也没能到达高。
「呜,我果然是个没用的女仆啊……」自以失败告终、瘫软在上的天狼星显得愈发垂头丧气了,「难怪指挥官昨晚会一脸嫌弃地说这小还不如飞机杯舒服……这,这真的是女仆的辱——」
沮丧了片刻,天狼星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握紧双拳,倏地站起身来,眼中闪动着坚定的光芒,「为了能给指挥官大人献上最出的侍奉,天狼星必须在这一个月中努力练习才行啊!可是,自己摸索的话效率大概会很低吧……既然如此,看来有必要像各位前辈婚舰们请教一下了……至于人选的话,嗯……有了!那位大人应该能够帮到我——」
天狼星先用深呼让自己平静下来,又在镜前将有些凌的长裙重新整理好,见四周无人,才心虚似的快步溜出房间,轻轻叩响了隔壁卧室的门,「贝尔法斯特大人,您在吗?」
然而,过了足足十几秒,屋中也没传出任何回应;正当天狼星打算转身离开、到别处寻找时,门却被缓缓拉开了,随之传出一个颇为慵懒的声音,「哈——欠……唔,是天狼星啊,找我有事吗?」
站在门关处、随意披散着一头绮丽银发,身材,尤其围毫不逊于天狼星的女子正是指挥官的第一位婚舰,同时也是皇家最为优秀的女仆长,贝尔法斯特;或许是因为指挥官暂离港区、得以暂时休假的缘故,这位工作态度一向无可挑剔的女仆长今天并没有穿那身纯白与藏青相间的制服,像是难得睡了个懒觉似的,连遮身的常服也没有换,还穿着一套几乎轻薄到透光的蕾丝睡衣,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站在天狼星面前打量着她。
看到贝尔法斯特虽然在自己面前难掩光、却毫不怯,依旧一如既往地冷静与自信后,发自内心到惊叹的天狼星深鞠一躬,「啊……是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请教您!」
「『很重要』吗?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当然要认真对待才行,」贝尔法斯特浅浅一笑,「那么,是什么事呢?」
听到女仆长的询问,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天狼星一下子面通红,无意识地揪起裙角扭捏了好一会,才吐吐地回答着,「嗯……想,想请前辈教导天狼星侍奉,侍奉指挥官的技巧……」
贝尔法斯特眼中闪过微不可察的妒意,又马上消散的无影无踪,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唔,这对女仆来说确实是非常重要的工作,但为什么要找我呢?」
「因为您既是舰队中最出的女仆,也是指挥官最为宠的婚舰,我相信贝尔法斯特大人一定懂得那种事情,所以想请您为我进行指导与特训……」
天狼星羞得连头都不敢抬,声音也越来越小。
「嘛,我倒是很愿意帮可的后辈实现愿望哦?」贝尔法斯特抬起手,轻轻托起天狼星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但,我要提前声明,你想要进行的那种训练绝对不会轻松。在此期间,无论做任何事情,你都必须听从我的安排,或者说命令,而且,一旦这场训练正式开始,我是不会允许你中途退出的……看着我的眼睛,你有这份觉悟吗?」
「我……」
天狼星深一口气,注视着那双如紫水晶般澄澈清冷的眸子,目光渐渐变得坚定,「我有这份觉悟!请您指导我吧,贝尔法斯特大人!」
「不错的眼神,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贝尔法斯特宽似的拍了拍天狼星的肩膀,「放心,虽然开始的时候或许会有些困难,但我保证,只要你愿意全身心地投入训练,那用不了一个月,你就能拥有与我一样、甚至超越我的侍奉技巧,成为更受指挥官喜的优秀女仆哦?」
「是!」天狼星因动而轻促地息着,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请您现在就开始训练我吧,前辈!」
「很好,我会尽我所能地教导你,」贝尔法斯特笑了笑,示意天狼星走到自己的卧室中,却没有将门随手带上,「不过,纸上谈兵是学不到任何经验的,所以为了取得更好的效果,在指挥官回到港区之前,你就先以我作为对象,练习侍奉主人的技巧,听懂了吗?」
「嗯,明白了,前辈……」
「不对!」贝尔法斯特突然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严厉态度呵斥着,「女仆对主人要怎么称呼?」
「对不起,主人!」吓了一跳天狼星低着头,下意识地想要辩解,「我以为,前辈的意思是……」
「那我再清楚地解释一遍,如果你想要将这场训练继续下去,从今往后就必须把我当成主人来对待,明白了吗?」
天狼星按捺住心中的羞怯,「明白,前……不不不,明白了,主人!」
「可不要想着我会手下留情啊,」贝尔法斯特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不敢抬头的天狼星,给她上着学习侍奉技巧的第一课,「身为女仆,首先要学会的是时刻认清自己的地位,全身心地为主人服务;换句话说,足主人的一切需求是女仆的职责与义务。平时悉心照顾主人的起居、饮食、出行,当主人指挥战斗时,有舍命为他扫清敌人的觉悟,这些基础中的基础想必你肯定明白……但是,成为婚舰的女仆要做的事情远不止此,要想侍奉好指挥官、让主人完全意,仅仅依靠这些是不够的。你必须准备好时刻为主人献上自己的身体,只要指挥官有了望,那么无论是多么下的要求,也不管是深夜还是正午,在室内还是户外,你都要用自己的器来立刻足他,明白了吗?而且,你表现的越,主人往往就会越喜哦?」
「呜……?是,是这样吗?」天狼星呆呆地听着,「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虽然我绝对会相信前辈,呜,相信主人,但,这种事实在是太羞了……」
「羞?你不是发过誓,要用自己的一切去侍奉指挥官吗?难道只是说说而已吗?」贝尔法斯特的质问让天狼星惊惶地抬起头,「才不是!」
「能和指挥官订立誓约、成为婚舰,可是每位女仆一生中最大的荣幸啊,」贝尔法斯特回忆着自己身披婚纱的那一刻,态度有些动,丝毫不逊于天狼星的俏美容颜上丝毫不掩盖对指挥官的痴与意,「为了报答主人的厚,女仆当然有尽己所能地帮指挥官处理的义务吧?没错,只要能让主人开心,那么哪怕是需要将尊严完全舍弃,成为一条的母狗、被主人踩在地上,女仆也应该对此到万分荣幸,义无反顾地完成任务!」
尽管心高傲的贝尔法斯特在旁人面前永远秉持着恍若贵族的优雅姿态,可出于心中那份炽烈到几乎扭曲的意,她完全不介意在指挥官面前暂时抛弃女仆应有的矜持,展出自己最为卑微下、恋受的一面,成为沉溺于合快、用全部身心来服侍主人的奴仆;尽管贝尔法斯特有时也会对此到羞,不过,为了完成天狼星对自己的恳求,她还是红着脸、兴致高昂地对面前这位懵懂的后辈女仆灌输着自己的思想,「虽然这种话由自己说出口多少显得有点不知廉……但我可以相当自信地说,正是因为我拥有着这份随时献身的觉悟,指挥官才选择了我,让我成为他最初的誓约婚舰,不分夜地侍奉他哦?」
「原,原来如此……?」
女仆的气势与话语让过于震惊的天狼星小嘴微张,显得有些呆滞;如此违背道德常识的教导让羞之心作祟的她忍不住下意识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但……虽然我觉得您说的一定没错,而且我也在缔结誓约的那一刻就立下了誓言,要为指挥官献上自己余生的一切,可再怎么说,想和主人做那种事也要看场合才行吧?否则的话,难道不会被其他同伴当成脑子都是的变态吗?」
贝尔法斯特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轻咳了几声,将话题很好地一带而过,「咳咳,怎么会呢,就算是被其他舰娘看到身为婚舰的我们出的样子去讨好指挥官、足主人的,她们也只会到羡慕而已吧?而且,如果在为指挥官进行侍奉时有外人在场,合格的女仆就应该表现得比平时更为举止恭从才行,哪怕是舒服得马上就要高,也要迫自己忍耐到获得允许后再出来,这样才不会有辱主人的颜面!」
「我明白了,」似懂非懂的天狼星羞怯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那……的样子,具体要怎么做呢?指挥官似乎对我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意,呜……」
说到这里,她显得相当沮丧,「贝尔法斯特前辈,其实我早上尝试过进行自,但做了很久也没能高,是不是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呢?求求您指点我吧!」
「又忘记我刚刚说过的话了?」贝尔法斯特冷哼一声,恢复了先前的威严,上下打量着天狼星,「算了,这次就先饶过你吧……度不高吗?哼,倒也难怪,毕竟你昨天还是个雏儿嘛。这种青涩的身体当然很难让指挥官得到足啊。放心,之后我会好好帮你进行开发的,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先学会两件事才行。要是想侍奉好主人,它们可是基础中的基础。」
「诶,两件事?」天狼星愣了一下,眼中半是紧张半是期待,「是什么……?」
「第一,女仆要学会克服羞,甚至在得到主人命令时舍弃尊严,这点我已经说过了,」贝尔法斯特的嘴角轻轻扬起,「至于必不可少的第二点嘛,对你这种初经人事的家伙来说想要做到或许有些难度……」
「我会努力的!」天狼星咬了咬下,尽管已经羞得面通红,声音却相当认真,「为了成为更加优秀的女仆、给指挥官大人献上最的侍奉,无论这场修行中有多少困难,我都一定会将它们全部克服!」
「很好,我相信你有这份决心,」贝尔法斯特的笑意愈发明显了,「第二,身为婚舰的女仆应该做好随时随地足指挥官的准备,无论那是多么下的要求……换句话说,你要学会对主人的任何命令都绝对服从。做得到吗?」
「呜……」天狼星怯懦地呻着,稍稍犹豫了片刻,才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请前辈……不,请主人对我进行指导吧!」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事不宜迟,我们就快些开始吧?」
虽然贝尔法斯特想要掩饰心中的兴奋,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呼急促——尽管曾经端庄稳重的贝尔法斯特已经被指挥官调教成了不折不扣的抖m,在主人面前常常表现得比发情期的雌犬还要,可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却让她在除了指挥官以外的所有人面前依旧秉持着矜持与优雅;此时,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天狼星,想到这位可的后辈在整整一个月中都会任由自己处置,贝尔法斯特哪还按捺得住扎于内心深处、躁动已久的施?
「现在,把衣服了!」
贝尔法斯特尽量平淡地下达着命令,眼角余光始终没有离开天狼星的表情,「包括鞋子,全部!」
「诶?在这里吗?」天狼星像受惊似的打了个灵,飞快地偷瞄了一眼身后大敞的屋门;她很快就明白了女仆长的用意,羞得扭起裙角,小声哀求着,「呜,可不可以先把门关上……要是有人路过的话,一定会被看到的……」
「不行,」贝尔法斯特不仅干脆利索地拒绝了她,还故意用有些轻蔑的腔调刺着天狼星,「刚刚不是还说着大话,要克服全部困难吗?怎么,还没正式开始,就想打退堂鼓了?连学会克服羞与绝对服从都做不到的女仆,还妄谈什么『想给指挥官最的侍奉』啊?」
「——!」听到女仆长的话语,天狼星握紧拳,深了一口气,「我,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做……」
反正,衣服什么的,本来也只是身外之物而已,不过是这种事情而已,我才不会被难住……!
天狼星一边拼命鼓励着自己,一边用因羞怯而打颤的指尖解开了颈饰与缎带间的扣子;随着那件缀蔷薇花纹的华美长裙翩然滑落,天狼星姣好的体便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了女仆长的面前。
「这,呜——这样就行了吗?」
走廊外吹来的凉风让不着寸缕的少女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将手掩在自己的私处与前;在昨晚那场烈的合结束后,困倦的天狼星连清理身体都顾不上,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因此,此时的她无论是口还是大腿内侧都还沾染着不少干涸的与斑,两只被亵玩了许久的浑圆美上也伤痕未褪,隐约可见成片的青紫;而这一切全被贝尔法斯特看在眼中。
「把手拿开!能让主人欣赏自己的体可是女仆的荣幸,怎么能这样扭扭捏捏的!」想到那些痕迹的由来,女仆长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醋意,声音愈发严厉了几分,「连这么简单的命令都听不懂吗?把鞋子掉,抬头地看着我!」
「是!」受到惊吓的天狼星马上将那双高跟下,赤足站在有些冰凉的地板上,昂首地站得笔直,让自己那对本就傲人的房愈发凸显出来,「请前……主人欣赏天狼星的体!」
「记住,这种时候要用更为下的语句来讨好主人才对,」贝尔法斯特打量着天狼星姣好的体,微微眯起眼睛,「比如,说清楚,天狼星是怎样的女仆?想让我欣赏哪里?」
聪颖的天狼星很快便理解了女仆长的意思;尽管羞得大脑一阵眩晕,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请主人……请主人欣赏天狼星的子,还有情的小……」
「算你勉强合格,不过以后声音要再大起码一倍才行,」贝尔法斯特向前迈出一步,贴近到天狼星的身前,伸出两食指,轻轻拨着她那对有些肿的嫣红蓓蕾,一边稔地挑逗着,一边着嘴,紧盯着那些散落在晕周围的齿痕与淤青,幻想着指挥官对这两团丰盈的所作所为,眼中闪过些许几乎微不可察的妒意,「呵,看来指挥官昨晚没少疼你呢……明明我也想要的很,可那位大人却单独陪了你整整一夜,真是让我相当羡啊。虽然我完全能够理解,誓约之夜对后辈来说也是无比珍贵的回忆,本容不得我加入其中、擅自占用指挥官的力,可我还是会有些嫉妒哦?你看,身为主人的第一位婚舰,我却只能一边寂寞的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高亢声,一边躺在上聊以充饥地自我足,这是不是很过分?」
说到这里,贝尔法斯特愤似的揪住天狼星的两只头,向相反方向同时用力一拧,让她发出一串吃痛而惊惶的哀鸣,「本来我也没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我真的没想到,可的女仆后辈竟然会一大早就主动来找我,提出那种得意的要求啊。所以,在指挥官回来之前,就让我好好调教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吧?」
尖处传来的痛楚让天狼星下意识地扭着身子,想要从女仆长的手中挣;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贝尔法斯特犹豫了好一会才打开屋门,诚恳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呜——?您误会了,我并没有因为与指挥官签订誓约而得意忘形,只是发自内心地想更好的侍奉那位大人,才会来向您请教,要是,呜哈……要是让您到生气,我甘愿受罚!」
「生气?那种事倒是没有啦,」贝尔法斯特撇了撇嘴,似乎对天狼星的反应到有些无趣,暂时放开了那对已经充血立起来的蓓蕾,「要说明的是,我可没有什么类似想要报复的想法哦?但接受我的侍奉指导完全是你自己恳求的事情,对不对?既然如此,稍有嫉妒的我就可以毫无良心负担地对身为后辈婚舰的你进行调教了吧?」
「呼……我明白了,真的很谢您,」天狼星稍稍松了口气,回味着刚刚被女仆长玩头时得到的快,无意识地轻促息起来——那仿佛从尖深处弥漫开来的甘美酥麻几乎比她昨晚被指挥官挑逗时还要强上几分,与她自己进行生涩抚时所产生的刺相比更是截然不同,「那个……虽然这样说出口很羞,但……被您捏头要比自舒服许多,可以请您继续……吗?」
随着「啪」的一声闷响,贝尔法斯特对着天狼星的右狠狠地赏了一记掌掴;随着少女的闷呼与泛起的,原本白皙的上很快便泛起了大片红痕,「还要让我重复多少次啊?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也不再是什么需要时刻注重身份礼仪的女仆,而是一个正在学习侍奉技巧的奴,必须对我下达的命令绝对服从,明白了吗?」
「呜嗯……!奴婢明白了!」天狼星忍耐着房上传来的灼痛,明明已经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却又因某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而加重了息,前丰盈的双峰随之一起一伏;如此新奇的体验让她心中少了几分羞怯,多了些许期待,「那,可以请主人继续玩奴婢的头吗?」
「哼,学得倒是很快嘛,」贝尔法斯特了下,半是揶揄半是讥讽地笑着,「明明昨天还是个雏儿,现在竟然能大声说出这种不知廉的请求,看来你骨子里也是个的货啊?」
「呜——不,不是的……!」哪曾受过如此羞辱的天狼星双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下意识地小声辩驳着,「因为,那样很舒服,奴婢才……」
没等天狼星说完,女仆长的巴掌便裹挟着风声、又一次地在了她的球上,「闭嘴,女仆在为主人进行侍奉时,必须将身份放得比平时更低,把自己当成最为的奴,无论主人说什么都不准顶嘴!而且,即使被主人用再怎么下的话语辱骂,女仆也要把它当成调情的方式之一,心怀地接受并承认,记住了吗?破例告诉你哦,每次我这么做的时候,指挥官的都会显得格外兴奋呢……」
「呜嗯嗯嗯——是!主人说得对,奴婢是个的货!」天狼星虽然疼得浑身打颤,却不敢有任何闪躲,只好继续着脯站得笔直,一边任由女仆长捏自己愈发兴奋硬的头,一边搜刮着记忆中为数不多的下词汇进行自我羞辱,被贝尔法斯特挑逗得娇连连,「呜,呜哈……天狼星是个发情的婊子,很喜被主人玩头,哦呜呜嗯——!」
羞死人了呜……指挥官竟然会喜这种事情吗……?真是变态,差劲……
虽然懵懂无知的天狼星顺从地遵循着贝尔法斯特的意图、高声说出如此下的话语,算是相当出地掌握了女仆长教给她的第一个技巧,可心中的尊严与矜持却让她羞得连气都不敢,恨不能打个地钻入其中;不过,天狼星也并不讨厌这种命令;尽管这位羞怯的少女起初还显得有些拘谨,但一想到自己正「在说出语的同时被玩因发情而硬的头」,她那初经人事、却又发育极好的体便因前所未有的刺与背德渐渐兴奋起来;没过多久,天狼星的股间甚至开始有滴落,之前抑的叫声也变得娇媚了许多,像完全忘记了屋门正豁然大开似的放声呻着,「呜,呜嗯嗯哦——?」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呜……明明是差不多的手法,呼,呼呜……?可为什么,前辈……主人的动作比起自要舒服这么多呢?
「啧啧,我还以为你的身体很迟钝呢,这不是很吗?」见原本清纯的天狼星在自己的挑逗下出如此气的姿态,玩心大起的贝尔法斯特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力度,换着花样地挑逗着她的尖,时而揪住它们缓缓捏,时而用指肚轻柔而快速地挤那对硬的嫣红蓓蕾,甚至托起少女粉的晕,用坚硬的指甲以每秒数次的频率刮挠着她的头前端,将初尝这份快的天狼星刺得浑身打颤、媚叫个不停,几乎快要站不稳身子,「难道你很喜这样吗?只是被我稍稍玩了几下头而已,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叫个不停,还蛮可的哦?」
「呜,咿呜呜呜——?!」
在贝尔法斯特稔的开发与亵玩下,天狼星尖周围的神经很快便像苏醒了似的变得比之前了许多;每当女仆长的手指有所动作,如月水般连绵不绝的汹涌快都会从天狼星的头或是晕上弥漫开来,让已经娇连连、却又理智尚存的她本能地扭起身子,想要逃避那过于烈、以至于仿佛会让人醉其中的甘美酥麻。然而,单纯对首施加刺的方式显然不足以让刚开始接受调教的天狼星到达高;这只会让她徒增火罢了。正如贝尔法斯特所料,没过多久,渐渐升腾起来的燥热便让天狼星的神有些恍惚,小腹深处难以忍受的空虚使她模糊不清地渴求着什么,那双纤长浑圆的美腿也紧并到了一起,大腿部无意识地相互磨蹭着,想要为始终没能得到主人抚的瘙小带去些许藉——
啊啊,我究竟在做些什么啊……脑子里好,明明连屋门都没关,无论是谁路过走廊,都一定可以看到自己正光着身子被贝尔法斯特前辈玩头的样子,可我为什么……并不讨厌这种事呢?就好像,被人看到也无所谓似的……而且,简直要比自舒服十倍百倍啊?
一想到这副羞态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天狼星就慌张的连大气也不敢出;绷紧神经的她官比平时锐了许多,哪怕只是一阵微风拂过,极度的羞怯都会让天狼星不着寸缕的体微微有些打颤。不过,虽然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她起初还会不时扭头窥探门外,但当渴求快的本能渐渐过理智与矜持时,天狼星便像是忘记了羞心似的放声呻起来;尖传来的酥麻让她抑制不住地息着,甜美而娇媚的呜咽从她的喉咙深处不断溢出,毫无自觉地挑逗着女仆长的施之心——
呜,这种下到极点的事情究竟为什么会让我变得如此兴奋啊?!竟然会喜上这种羞人的训练,难道……自己真的是个的家伙吗?
已经快要沉浸在快之中、却还做不到舍弃尊严的天狼星浑浑噩噩地看着自己那对而硬的头被贝尔法斯特捏在手上、玩的不断变形,虽然潜意识中对此有些抗拒,但更多的却是羞怯与着;当她受到女仆长又在用指甲搔挠自己娇的晕时,如电般扩散开的意与甘美终于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大脑宕机似的一片空白,彻底向天中的屈服了。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没错,就算被同伴们看到也没关系,因为,呜哈……?我和前辈都是指挥官的誓约婚舰,做这种练习本无可厚非吧?
想通这点后,叫连连的天狼星愈发放纵自己了;她一边起部,主动合着贝尔法斯特的手指,一边大口息着,眸子中漾着浓郁的意,神离地哀求着,「呜,呜哈……!请主人更多、更多地玩这对发情的头吧,请让天狼星到达像昨晚那样舒服的高吧……!」
然而,天狼星的表现不仅没有让贝尔法斯特出意的神情,反而使她微皱着眉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意味繁多地扬起嘴角,「『像昨晚那样舒服』吗?诶呀,还真是让我羡慕的很呢……」
刺与快全部戛然而止,巨大的落差让天狼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她扭着身子,楚楚可怜地望着笑意泯然的女仆长,眼神有些幽怨,「主人,不要捉我嘛……求求您了,快些让我高吧……」
「做得不错,毕竟适当的撒娇也是在侍奉中讨好指挥官的技巧之一呢,」贝尔法斯特轻笑起来,「想要舒服的高吗?要是能完成接下来的任务,我就足你哦?」
「嗯嗯!」天狼星忙不迭地点着头,脸上挂了期待,「请问,是什么任务呢?」
「先到那里跪下,然后把股撅起来,」女仆长收起笑容,指了指屋门的方向,「我要去为接下来的训练做些准备,在此期间,你就跪在那里等我回来,明白了吗?」
天狼星飞快地偷瞄了一眼空的走廊,因紧张而咽着口水,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主人想要考验奴婢有没有学会克服羞吗?奴婢一定会努力完成的!」
说完,天狼星便轻咬着下,赤身体地走到贝尔法斯特的房间门口,双膝一软,对着门外跪了下来,再扭着肢,将自己浑圆的美高高翘起,羞得不敢抬头,「这样就可以了吗?」
「可没这么简单啊,」贝尔法斯特撇撇嘴,从边的屉中取出一尺寸大的震动,还有一枚锥形的金属,然后用手指轮撑开天狼星漉漉的粉与皱缩起来的紧致后庭,连润滑也没做,便将它们一前一后地入其中,「在我回来之前,不准擅自高,我会据你的表现来决定接下来进行奖励还是惩罚,听懂了吗?」
「咿呜……?」
娇双被同时扩张所产生的撕裂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天狼星发出一串短促的哀鸣;没等她反应过来,贝尔法斯特就打开了震动的开关,让那外形惟妙惟肖的假具在她的道中高速颤动起来,不容置疑地下着命令,「股撅高一点,再把你那对的子贴到地上!」
「呜嗯嗯呜——??!」
突如其来的烈刺让天狼星吓得浑身一颤,却又不敢有丝毫辩驳,只好老老实实地摆出比之前更为下的姿势,蜷缩着跪趴在地上;很快,第一次接触这种玩具的她便喜上了腔中的褶皱被震动来回刮蹭时所产生的酥麻快,娇媚地呻起来,「呼,呼啊……好舒服呜……!」
「唔,这么快就有效果了吗?」见不久前还相当羞怯的天狼星此时变得如此放、几乎已经完全投入到了自己施加的调教之中,贝尔法斯特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果然,包括我在内,与指挥官大人订立誓约的婚舰都是些货啊……算了,那种事无所谓,你就好好享受吧!」
女仆长弯下,鼓励似的了天狼星散的银发,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留下她独自一人接受放置出调教——
「呜,呜嗯……哈,呜哈,小要坏掉了——?」
虽然天狼星心里很清楚,要想尽量避免被人发现自己此时的羞态,她就必须咬紧牙关、努力将那些的呻声全部入肚中,不发出任何会引人注意的声音才行,可震动与的双重刺却让她本做不到如此简单的事情;每分每秒,假具上高速震颤的糙凸起都会从四面八方同时搅动着天狼星娇的腔,甚至顶撞到花深处,一边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与愉,一边将她推向终将到来的高边缘;而那枚大而坚硬的也在时时刻刻地刺着天狼星未经开发的菊,让她那皱缩在一起的紧致门因阵阵凉意而羞人地一张一合;不仅如此,按照贝尔法斯特的命令、将两只房紧贴在地板上的天狼星哪怕只是做出最为轻微的动作,她那对被女仆长玩了许久、早已充血硬到极限的嫣红蓓蕾都会与地面间产生摩擦,带给她仿佛快要从中溢而出的甘美酥麻……
要是这一幕被其他舰娘看到,自己以后就再也没脸见人了吧?
这样的念头在天狼星心中一闪而过;想到自己正以极为屈辱下的姿势、光着身子跪在女仆长的房间门口,还随时都有可能被同伴发现,她就羞得面烧红,连气也不敢出。费了好大力气,天狼星才忍住想要爬起来、将门掩上的冲动;好在清晨的港区似乎并没有什么行人,即使偶尔会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让天狼星紧张得浑身打颤,但始终也没有人发现她正在进行如此情的「特训」。
不对,这,呜,呜哈……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是贝尔法斯特前辈为我准备的训练而已,咕呜——?为了成为让指挥官更加喜的优秀女仆,就算再怎么羞,我也必须坚持下去才行……!
天狼星绷紧身子,竭力敛藏起自己的羞心,一边设法转移着注意力、不想让自己沉溺在之中,一边像母狗似的跪趴在地上,翘首以盼着贝尔法斯特的身影;然而,过了足足一刻钟后,虽然天狼星已经被一高过一的快刺得浑身痉挛,可那位不知所踪的女仆长却依旧没有回来。
「呜,咿呜呜呜——」
为了完成贝尔法斯特给自己的任务,濒临高、双眸泛白的天狼星只好咬紧银牙,继续忍耐着同时弥漫在尖与双间的烈快;少女长时间用力紧绷的身体早已香汗淋漓,姣好而丰腴的白皙体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双手攥拳,连指甲几乎快要刺破掌心都浑然未觉,就连十圆润的足趾都蜷缩起来、紧紧扣在脚心上,「要去了要去了呜呜呜哦……?!!」
游移在高边缘、随时可能到达绝顶的天狼星只能用高亢的叫声来发积存的快与火;虽然她明白,这样做的后果绝对会使自己被其他路过的舰娘当成变态,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不行不可以现在还不能高呜哦哦嗯——!!!
侍奉主人时要做到绝对服从,这是贝尔法斯特前辈反复告诫我的事情,既然如此,我就必须忍耐下去才行,呜,嗯呜呜呜?!
尽管天狼星的神智已经被快与羞冲刷得一塌糊涂,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从小中宣出来,可为了成为一名更加优秀的女仆,哪怕是快要被烧坏脑子,不愿服输的她也在迫自己继续忍耐着;对此时的天狼星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月如年般漫长。
就在她的身体与神即将到达极限时,姗姗来迟的贝尔法斯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刚一看到女仆长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已经因长时间的烈快而浑身痉挛的天狼星便像得到了解似的松懈下来,一瞬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华丽高,「呜,咕哦哦嗯,呜嗯嗯哦——?!」
高声叫着的女仆一边在地板上拼命磨蹭着自己的头,一边夹紧有些搐的小,从腔与假具的隙间出大股晶莹而粘稠的;极度的快麻痹了天狼星的神经,让她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这位一向矜持的少女竟然当着贝尔法斯特的面失了,清亮的水很快便将屋门附近染脏得一塌糊涂,散发着淡淡的臊气;直到因吹而彻底力后,意犹未尽的她才瘫倒在地、如同刚刚闭气了许久似的大口息着,过了好一会也没能从高过后的强烈失神中清醒过来。
「喂,给我清醒一点,」等一切结束后,贝尔法斯特微皱着眉头,抬起脚,毫不留情的踩在天狼星的头上,稍稍用力,一边辗轧,一边叱责着她,「本来还想夸奖你做得不错,可刚刚那算什么啊?不知廉的随地小便,难道你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吗?」
「咕,咕呜……」
痛楚让天狼星稍稍清醒了一些;她惶恐地趴伏在一大滩水渍中,不敢有半点反抗,「对不起,对不起!请主人惩罚没用的奴婢吧!」
「哼,倒是很识趣嘛,」贝尔法斯特的神情有所缓和,「犯错的女仆要第一时间向主人讨罚,看来你并没有忘记这件事呢……好吧,暂且饶了你,把地板拖干净,然后跟我来!」
「谢谢主人!」
天狼星松了口气,连忙忍受着仍在嗡嗡作响的震动带给她的刺、吃力地爬起身来;虽然她那高过后变得愈发的腔正在被假具无情地蹂躏开发着,但天狼星还是拎着拖布,一丝不苟地将地上的污渍清理干净,「呜嗯……呼,主人,完成了……」
「那就跟着我,接下来的训练要在其他地方进行,」女仆长强硬地命令着,「那条裙子暂时不要穿了,回头我会给你准备新衣服的,现在就先光着身子吧!」
「是!」
天狼星将拖布放到一旁,红着脸犹豫了片刻,还是老老实实地跟在贝尔法斯特身后,不着寸缕地走出了房间——
为了更好地侍奉指挥官,我必须要在这次训练中先学会克服羞才行啊……!
怀揣着这样的觉悟,眼神离的天狼星像是忘记了自己正戴着假具和、赤身体在外闲逛似的,昂首阔步地追随在女仆长身侧,一路来到了港区的码头;虽然她起初还有些羞怯与拘谨,但没等贝尔法斯特开口,天狼星就主动挪开了遮掩部与下体的手臂,「我想,这样能让主人更加意吧?」
「不错,看来你已经掌握了侍奉主人的要领之一,」贝尔法斯特笑着伸出手,像是奖励一般在她的头上拨了几下,引得天狼星娇连连,「没错,婚舰女仆随时都要准备将自己最为的一面展示给指挥官,就像这样,你做得很好。」
「谢、呜哈……?谢谢主人夸奖!」尽管天狼星反复告诫着自己应该坦然接受所有快、用的姿态来讨好主人,可她却还是羞得扭过头去,不敢与女仆长玩味的目光对视;明明还没走多远,可在震动的持续刺下,天狼星的口此时已经淌了,不时有晶莹的银丝从她的股间滴落在地,在身后留下一道若隐若现的痕迹,「请问,主人想带奴婢去哪里呢?虽然奴婢知道自己不应该多嘴,但继续像这样在港区里随意走动的话,很可能被其他舰娘看到……呜……」
诶,这么说来很奇怪呢,路上竟然一个人也没遇到……?
想到这里,天狼星的神情有些复杂,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在花径中的假具此时仍在以相当高的频率颤个不停,让她连站直身体都有些困难。
「看到又如何?」贝尔法斯特撇撇嘴,「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这也是特训的内容之一啊,如果是指挥官亲自向你下达这样的命令,难道你也会表现得如此扭捏吗?」
稍稍停顿了片刻,女仆长的双颊染上了些许红霞,「我给你安排的所有训练内容都是指挥官大人曾经对我进行过的调教的翻版,既然你与那位大人订立了誓约,那经历这些也只是迟早的事情。指挥官可是很喜在夜里牵着打扮成母狗的我到处闲逛哦?我只是想让你提前体验一下那种滋味而已……先不说那些,我们已经到了。」
「诶?就是这里吗?」天狼星停住脚,顺着贝尔法斯特的目光望去;那是一栋矗立在码头附近、毫不起眼的小屋,「我还以为这只是间废弃建筑,因为每次路过的时候都大门紧闭呢……」
「这可是指挥官特意修建的调教室啊,」贝尔法斯特瞪了她一眼,率先推门而入,「每位能够在这里侍奉主人的女仆都应对此到荣幸才对,快点进来!」
「我,我明白了!」天狼星紧张地咽着口水,在确认四周无人后才慌慌张张地挤进屋中;她几乎不敢相信等待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
昏暗的牢房中摆放着锈迹斑斑的拘束架,四周挂了玩具,随处可见合后的糜痕迹——
让天狼星有些意外的是,她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明亮而整洁的房间中只有一张舒适的双人,以及一只硕大的储物柜。
「看样子很普通嘛,」天狼星小声嘀咕着,「一点都对不起调教室的名字……」
「你很快就能明白了,」贝尔法斯特并没有在意,只是笑了笑,稔地转动着边的开关;没等天狼星反应过来,四周的墙壁和头顶的天花板就渐渐淡去,就连那扇木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间调教室是用特殊的电子元件建成的,虽然屋外的人看不出任何异样,但屋中的人却可以将外面的景象与声音一览无余哦?墙外可是码头,港区最热闹的地方,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和主人做,自然会别有一番滋味吧?当然,你所幻想的那种惩罚室也确实存在,我亲眼目睹过别的女仆因犯错被送入其中,过了三天三夜才出来,子被得肿了几圈,小几乎被炮机得合不拢了,连头和蒂都被穿了环……」
见天狼星被自己吓得小脸苍白,女仆长一改之前的冷淡神情,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放心好了,身为誓约婚舰的我们是不会遭受那种待遇的。路上表现的很不错,看来你已经理解在侍奉时必须克服羞、做到全身心投入其中的重要了,既然这样,接下来我会传授给你一些简单的侍奉技巧,并监督你进行练习;只要能用教给你的技巧让我到达高,就算你今天的训练合格。」
说完,贝尔法斯特随手解开了女仆服的裙带,三两下将自己得光,让那丝毫不逊于后辈的丰腴体完全暴出来,然后便昂首地走到天狼星面前,贴近到能受出彼此体温的距离,挑衅似的托起她的下颌,与羞得不知所措的少女对视着,「之前被我欺负的那么惨,想不想报复我一下?这可是个好机会哦?」
「我、我没有!」惶恐的天狼星磕磕绊绊地辩解着,「您愿意花费时间来指导我,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想报复前辈呢!」
「哼哼,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拘谨嘛,」贝尔法斯特期待地着嘴角,「让我先尝尝可后辈的味道如何吧?」
「诶——?唔,唔啾?!」
天狼星还没从呆愣状态回过神来,贝尔法斯特就不容回绝地吻上了她的,用自己绵软灵巧的舌尖强行撬开了她的齿关,在温软润的口腔中肆意搅动起来;对此,完全处于被动的天狼星只能生涩地合着,任由女仆长品尝自己的甜津。两条香舌错着纠在一起,良久未分。
直到面红的天狼星快要不上气,贝尔法斯特才一脸足地放开了她,「甜甜的,味道很哦?」
「呜哈……」天狼星忙不迭地拭去齿间沾染的涎丝,羞得不敢抬头,「谢,谢谢前辈夸奖……」
「别忘了,现在的我不是前辈,而是主人,」施心发作的女仆长示威似的在天狼星的头上拧了一下,聆听着她的可嘤咛,「刚才的接吻舒服吗?」
「嗯,主人,」不自觉出媚意的天狼星顺从地点着头,「奴婢觉得很舒服!」
「那,学会要怎么做了吗?不能光顾着哦,这可是训练!」
面对贝尔法斯特的诘问,担心被责罚的天狼星只好硬着头回答,「学会了!」
「很好。现在,把我当成指挥官大人,做出充意的深情一吻,」女仆长忍住笑意,微微扬起下颌,等待着天狼星的动作,「我会为你进行评分的,好好加油吧!」
充意的吻……?那种事要要要怎么做啊——?!
天狼星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直到贝尔法斯特等得有些不耐烦,她才自暴自弃似的吻了上去,模仿着女仆长刚才的动作,将自己小巧的香舌从间探入她的口腔,想象自己正在与指挥官做,一脸陶醉地着贝尔法斯特的津,「唔姆,唔啾……?」
「唔,唔嗯……」
过了一会,意兴索然的贝尔法斯特就主动推开了天狼星,「不行,太差劲了,如果分是十,我最多只能给你打五分而已。说的过分一点,你的舌头简直比法式面包还要僵硬,舌尖上也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啊!」
「呜——」天狼星委屈地低下头,「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昨晚也是指挥官一直在掌握主导权……」
「算了,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你有的是练习的机会,」贝尔法斯特摆了摆手,示意暂时跳过这项内容,「先来做口的练习吧。」
天狼星的脸一下子红到了颈部,「口,是指用嘴来亲吻吗?我还没有做过这种事……」
「亲吻?不不不,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贝尔法斯特深一口长气,不自觉地出痴的神情,「你要把自己的嘴巴训练成的嘴,让吃饭的器官变成低的榨工具,倾注着对指挥官全部的意,去品尝那壮黝黑的滚烫,小心翼翼地收起所有牙齿,一边存储其中的华,一边用舌头悉心服侍主人的茎才行。至于技巧的话就更多了,比如用舌尖快速拨头,舐马眼,或者将舌头在冠状沟上来回按摩……概括的来说,要以让主人到舒服为前提,用舌做出最为下的动作才行。」
「啊……是,是这样吗……」
对于昨天还在方面近乎懵懂无知的天狼星而言,这样下的趣知识难免让她到一阵震撼与羞怯;过了好一会,天狼星才别过眼,偷瞟着贝尔法斯特的私处,小声嘀咕着,「奴婢明白了,可是要怎么练习呢?因为主人毕竟不是真正的指挥官,没有嘛……」
「那有什么的,」女仆长撇了撇嘴,走到边仰面躺下,对着天狼星将双腿打开到近乎一百八十度,没有半分犹疑,动作极为自然地让自己已经有些润的完全暴出来,「要领很简单,只要带着发自内心的喜与,用口舌认真侍奉主人的器就可以了,无论是还是小都差不多。多说无益,你先试试吧。」
天狼星咽着口水,小步走到前,在贝尔法斯特的双腿间跪了下来,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她的下体;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其他舰娘的私处,「唔,主人的小真漂亮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发,和口都好粉啊,蒂也很大,看起来就很很,一副随时都会发情的样子……」
「——!」
虽然贝尔法斯特早就习惯了指挥官赏赐的各种调教,也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的是主人下的便器,但天狼星直白而骨的评价还是让她难得脸红了一次,「别,别说那么多废话,快点做就是了!」
「好的!」
天狼星不敢怠慢,恭敬地俯下身子,将脸贴近女仆长的部;悉的淡淡甜腥很快便弥漫在少女的鼻腔中,让有些头晕目眩的她到一阵燥热,「主人的……唔,唔姆……」
兴奋起来的天狼星渐渐忘记了羞怯,伸出舌尖,抵在贝尔法斯特两片粉的间轻轻舐着,顺着来回游移,甚至将舌头主动探入漉漉的口中,生涩地搅动着,挑逗那些堆叠在一起的腔褶皱,「唔啾,呜嗯……奴婢喜,主人的味道……」
「呼,呼呜——」
天狼星生涩的口却给女仆长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早已被指挥官开发得极度的她很快便被刺得水泛滥,顾不上自己此时的主人身份,地放声呻起来,「呜,呜嗯嗯嗯——?你,哈啊……你这家伙,在这方面还真有天赋啊,咕呜……!」
「唔姆,唔啾……」天狼星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能被主人夸奖真是太好了,奴婢似乎已经掌握了基础的诀窍呢……既然如此,您试试这样如何?」
说完,天狼星便重新埋下头,用两片贝齿轻轻叼住贝尔法斯特的蒂,固定住那粒娇芽的部,游移着舌尖快速拨起来——
「咿呜呜呜?!」
如电般彻骨酥麻的快令贝尔法斯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用那双浑圆而白皙的大腿夹住了天狼星的头,让她无法身,「太了,我要夸奖你才行……?就是这样,呜哈……继续做下去,做到我高为止吧,呜嗯嗯嗯——!」
「不用主人多说,奴婢也会照做的啦,」天狼星口齿不清地嘟囔着,运用贝尔法斯特提到过的技巧,继续用牙齿与舌尖侍着女仆长充血立的蒂——或是用舌尖反复刷洗,或是换着频率,又或是将舌头抵在上面,按摩似的挤着,「唔,唔啾……主人的蒂,越来越大了哦?」
「那种事当然是理所应当的,呜嗯——」
已经快要被挑逗到高的贝尔法斯特脸上还在故作镇定,「只要到舒服,女人的头和蒂就会充血变大,指挥官的也是一样的,嗯唔……所以,哈啊……在侍奉主人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就、就要更加认真的做,听懂了吗?」
恋上女仆长味道、沉浸于口之中的天狼星痴痴一笑,「听懂了,那主人的意思是让奴婢这样吗?」
没等贝尔法斯特有所准备,天狼星便叼着她的蒂大口起来,同时坚硬的贝齿稍稍用力,来回辗轧着她那最为而下的地方——
「咕嗯?!呜、呜哦哦哦——?」
突如其来的烈刺直接让游移在绝顶边缘的贝尔法斯特搐着身了;虽然她尝试着忍耐,但大股粘稠而晶莹的还是咕叽咕叽地从口中出,溅得天狼星脸都是,「呜嗯……抱,抱歉……」
「没关系的,毕竟,能像这样大口品尝主人的水对奴婢来说是一种奖赏嘛,」天狼星痴痴地掉嘴边的体,眼神有些离,「您一定会这么说吧,前辈?」
「嘁,被你摆了一道啊,不过算了,」女仆长沉浸在高后的余韵中,疲软地一笑,将天狼星从自己的下放开,「确实,你做得很好,我都没想到你在第一次口练习就能做到这种程度……不过,在以后侍奉指挥官的时候,要用比这更为的态度去咽下才行哦?」
「嗯嗯!」天狼星胡抹去面颊上残留的,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言又止地开合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似的紧盯着贝尔法斯特,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羞怯与期待,「那个,主人……」
「嗯?」
天狼星犹疑了片刻,还是站起身来,主动将双腿分开,指着自己早已因兴奋而水泛滥的,「奴婢想请主人赏赐给自己高,呜……」
「呵,」清醒过来的贝尔法斯特揶揄地笑了起来,「难道那震动足不了你吗?不对吧,我记得有条母狗可是被它得在我的卧室里吹了,把地板脏的一塌糊涂呢……」
「呜——」
看着天狼星那张羞红得快能滴出血来的俏颜,女仆长忍俊不地扬起嘴角,「也罢,反正下一项训练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把它拔出来,再用嘴巴干净!」
「是!」
天狼星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她深一口气,然后握住假具的柄部,向外用力一拉,那沾的震动就「啵唧」一声拔了出来,带出大股汁水,强烈的刺让天狼星浑身一颤,喉咙深处溢出娇媚的呜咽声,「咿呜——」
「可真是下的啊,」贝尔法斯特欣赏着天狼星被震动撑得暂时无法合拢、滴淌着浑浊水的粉口,啧啧有声地点评着,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强烈的施;她从上爬起身来,走到那只储物柜旁,挑选了一足有三十厘米长、孩童手腕细的双头橡胶具,又用作为润滑,将其中一端进自己的道,直到没入过半才息着停手,重新躺回上,用近乎狂热的视线打量着天狼星,「呼,呼呜……现在,我也有和指挥官大小相同的了,是不是很喜?快点把它当做侍奉对象,用你的小好好练习吧!」
「可,这个细……?」
天狼星看起来对那假具的直径有些惧怕;不过,她还是顺从地跨坐到贝尔法斯特身上,将自己门大开的花径对准那橡胶布糙颗粒的顶端,一咬牙,直直地坐了下去——
「咿呜呜呜——!!」
「咕呜、呜哈……!」
两人的叫与呻同时响彻在房间中,混杂成糜的乐章;天狼星的腔褶皱被一股脑地全部顶开,娇的道几乎瞬间被扩张到了极限,而在她的体重迫下,贝尔法斯特也被假具的大前端撞入了花深处,「笨蛋,对主人的侍奉要、呼哈……要温柔一点啊!」
「对不起!」天狼星的额角因扩张所产生的疼痛而香汗淋漓;为了稳住身子,她下意识地将手按在了女仆长丰盈的上,「奴婢应该怎么做呢?」
「这种事还要我来教吗?」贝尔法斯特忍受着前传来的迫,因兴奋而加重了息,「先以一定要榨出主人的气势努力夹紧你那的,然后再扭动,把主人的整进去,上下运动身体,三浅一深,很简单吧?只要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主人将灌进你的子就可以了。要想做得更好一些,就在用腿夹住主人部的同时用空闲的双手轻轻抚主人的首,即使是指挥官,也会因为这种事而到舒服的,我当然也不例外……」
「奴婢明白了!」在让自己紧张的心情尽快平复下来后,天狼星便按照女仆长传授给自己的技巧,生涩地扭起肢,一边让那布糙颗粒的橡胶在水泛滥的道中进进出出,用自己的动作牵动着双头具的另一端去刺贝尔法斯特的,一边俯下身,用双手分别握住女仆长那对豪,在受了片刻那仿佛快要从指间溢而出、柔软而又富有弹的美妙触后伸出食指,快速拨着贝尔法斯特已经硬起来的两只嫣红头,让她在自己的玩下发出阵阵妩媚的鸣声。不过,虽然女仆长看样子颇为享受,可这样的姿势对天狼星而言实在是过于耗费体力;她既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动作幅度、避免那双头具带给自己和贝尔法斯特过强的刺,还要将上半身悬在空中,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去抚女仆长的尖,「呼,呼呜……主人,您觉如何?哈,呜哈……奴婢觉得好累……」
「要坚持住哦?如果没有出的体力,可无法带给指挥官优秀的侍奉呢……」
贝尔法斯特倒是十分悠然;毕竟,她只需要仰面朝天的躺在上,享受尖与小中源源不断传来的快就可以了,「总之你就加油吧,可的后辈?」
「哈、呼啊……又捉我,」已经快要在疲倦中身的天狼星赌气似的鼓着腮帮,「既然如此,就尝尝这个吧,懒惰的主人!」
说着,天狼星便一咬牙,将抬到了最高处,让那假具几乎从自己的口中出,然后在用力坐下的同时揪住女仆长的两只头,向相反方向同时一拧——
「哦呜呜呜——!」
「咿呜?!呜、哦嗯嗯嗯——!!」
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人几乎是同时媚叫出声;假具撑开腔褶皱、从口一贯到底时产生的强烈刺直接将忍耐已久的天狼星送上了绝顶,而贝尔法斯特也因在头与花深处同时炸裂开的快到达了高。两具丰白皙的雌在上错绵在一起,不分先后地出大股,很快将彼此的身体染脏得一塌糊涂。
「你这家伙——!」
还是贝尔法斯特率先回过神来;不过,高后浑身瘫软的她已经没了故作高冷的力气了,只是虚弱地瞪着天狼星,「哪有这样进行侍奉的啊!你难道想把指挥官大人的断吗!」
「那种事才没有,」天狼星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手上也没闲着,还在抓紧时间玩着贝尔法斯特那对硬嫣红的人蓓蕾,学着女仆长的之前的语气调笑着她,「啊,是前辈,呸,主人的头,手真不错呢……」
「呜,咕呜——不许再捏了!!」
到自己颜面尽失的贝尔法斯特回击似的在天狼星的尖上狠狠地拧了几下,让她得叫连连,「哼,虽然多少让我有些不的地方,不过你已经完成今份的训练任务了。接下来要做的是收尾工作,也就是学习侍奉后的清理,给我好好学!」
「好的,主~人~!」
天狼星着被掐得吃痛的头,像是专门要调戏女仆长似的故意拉着长音,「清理是和口差不多的事情吗?」
「如果一定要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女仆长放弃了维护尊严的念头,「但是,口的目的是让指挥官用你的嘴舒服得完成,而清理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用舌头干净指挥官上沾染的污渍,榨取反而是次要的……」
「我想我应该听懂了吧……?」一脸懵懂的天狼星小嘴微张,「能不能请主人先来示范一下呢?」
贝尔法斯特叹了口气,示意天狼星站起身,然后将那已经沾了两人的双头具一分为二,把其中一半丢给天狼星,「我只做一次,看好了哦?」
说完,她便用双手轻轻夹住那沾透明汁水的橡胶,动作像是要将它捧在掌心一般温柔,小嘴微张,先是用舌尖将假具从头到尾地舐了一遍,将沾染在表面的那些不知属于自己还是属于天狼星悉数收敛到口腔中,如同品尝山珍海味似的出痴的神情,将那些散发着淡淡甜腥味的糜体一滴不落地入腹中,然后又用自己柔软的香舌轻柔地住假具的顶端,一点一点地刷洗着,直到将残存的体全部清理干净,「喏,就是这样啦。」
天狼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学着女仆长的样子,将那漉漉的假具轻轻送入口中,被那股的味道刺得意神,「啊啊,这一定是前辈的那,味道和我的有些区别,不过也很呢……」
贝尔法斯特的神情稍稍有些古怪——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难以相信不久前还是清纯女仆的天狼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成为了变态程度几乎超越自己的痴女,「好啦,快点清理干净!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每天早上都来我的房间报到,听到了吗?我会尽量安排最适合你的特效,不过,也有一些每天都必须要做的常规训练……」
「唔姆……常规训练?」天狼星将舐干净的假具放到一旁,眼中闪动着好奇的光,「是什么?」
「很简单,比如,必须穿我所要求的情趣内衣,每天睡醒后对两只头和蒂分别按摩各一百次,然后在不触碰小的前提下到达高一次,这样能有效提高你三点的度;高后要在头和蒂上佩戴由我遥控的跳蛋夹子,随时接受调教;包括睡觉时间在内,一整天都要戴着,且每隔一周加大一次尺寸,这样能把你的门逐渐训练成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当然,道里也要上震动,每过一小时强制高一次,这可以高效的开发你的……」
「很简单……?」
听到女仆长还在滔滔不绝地往下说,天狼星忍不住双膝一软,直接瘫坐在了上,发出一串无奈的哀鸣——
「呜呜,学习侍奉果然好难啊——!」
——————————
于是,在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中,下定决心要练习好侍奉技巧的天狼星便跟随在贝尔法斯特的身侧,执行她下达的各种调教命令;天狼星不仅通过这种方式成功将器的度提升了不少,还将与口舌相关的所有功夫都修习的炉火纯青,几乎连女仆长都自愧不如。如今的她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单靠齿与舌尖将贝尔法斯特玩到,甚至让她的身体由于过强的快陷入短暂的痉挛状态;在尝过那番滋味后,起初还故作高冷、摆着主人架势的女仆长彻底恋上了这般快,上瘾的她每天都会命令天狼星为自己进行数次口——
今天,为了追求更加刺的快,两人干脆偷偷溜进了指挥官的卧室;刚一进门,贝尔法斯特就毫不迟疑地光衣物,双腿大开地躺到了上,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的天狼星只好顺从地跪在她的股间,用自己高的舌技巧挑逗着女仆长的密处——快速舐,的同时轻咬蒂,甚至将舌尖探入漉漉的口中、像水蛇一般来回搅动四周的腔……没过一会,贝尔法斯特就浑身痉挛着叫起来,「呜,呜嗯——要去了要去了——?」
就在无比沉浸其中的女仆长马上要到达高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贝尔法斯特刚想呵斥来者速速离开,就听到了有些呆滞的悉声音,「啊……?贝法,还有天狼星?你俩在……?」
「诶诶?!子、子言大人!」
站在门外的男人正是两人的指挥官,名为子言的提督;他提前翘掉了为期一月的进修,本来是想给各位婚舰一个惊喜,没想到却目睹了如此香的一幕,「虽然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嘛,你们继续~」
「咿呜呜呜不要看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哦嗯嗯呜——?」
被指挥官目睹自己背地里痴态的贝尔法斯特到了久违的羞;再加上天狼星还在尽职尽责地用舌尖刷洗着她的腔,神与身体上的双重刺直接让女仆长到达了华丽的吹,大股水混杂着从她的股间泉涌似的溅而出,将地毯洇出大片水渍。
「对不起呜嗯嗯嗯请主人惩罚没用的奴吧——?」
几分钟前还在扮演主人的贝尔法斯特一见到指挥官,立即转换到了抖M体质,因快暂时麻痹、动弹不得的娇躯虽然暂时无法行动,但说话却没受影响,还能一脸痴态、兴致高亢地向指挥官乞求惩罚。
「我说你啊,在天狼星面前稍稍收敛一点啊,把她带坏了怎么办,」这位蒙在鼓里的指挥官显然还不知道过去的三十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丫头可还是第一次,别吓到她……嗯?你俩笑什么?」
「诶嘿嘿……」
天狼星只是悄悄净嘴角的,佯装乖巧地傻笑着;还是一脸无奈的贝尔法斯特替她做出了回答,「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您刚一离开港区,这个小蹄子就穿着誓约婚纱到我房间里显摆,还主动请求我调教……啊不,是教给她侍奉主人的技巧,本着互助同伴的原则,我当然很愿意帮助可的后辈实现愿望啦?所以呢,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您眼中的乖乖女早就变成了比起我来可能都更甚一筹的变态了。要是您有所怀疑的话,就仔细看看天狼星的装束嘛。」
脸上呆滞未退的指挥官这才注意到,此时的天狼星本没穿什么像样的衣服,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系绳内,以及一件头处镂空成心形的蕾丝衣,外加一副皮革项圈,中间挂着刻有「母狗天狼星」字样的羞辱铭牌,被震动完全的小中正淋淋漓漓地滴淌着,后庭还着大的金属,「这……天狼星,你胆子不小啊?」
「这都是为了能更好地侍奉您,奴婢才向贝尔法斯特虚心请教的知识,」为了展示这一个月来的训练成果,天狼星立即四肢着地的跪趴下来,以极为卑微的姿势一点点挪到指挥官的脚边,用傲人的双撒娇似的挤着主人的小腿,「请允许奴婢用新掌握的技巧,好好侍奉您吧!这样一来,奴婢就能成为让子言大人更加喜的优秀婚舰,不再是『比飞机杯都不如』的没用小了?」
「贝尔法斯特,呆会我打算好好和你谈一谈,」指挥官的嘴角胃疼似的搐着,哭笑不得地看着贝尔法斯特,「你这家伙,到底教了天狼星些什么东西啊?我又不是只喜你这种的bitch,原来那个清纯的天狼星也很讨我喜啊!结果……」
「子言大人,」天狼星揪着指挥官的脚,楚楚可怜地哀求着,「就让奴婢为您进行一次口嘛……」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不要一直用那种称呼啦,那只是偶尔调情用的词汇罢了,你们都是与我缔结婚约的优秀舰船,又不是真的奴隶,」指挥官放弃了抵抗,打算听而任之,「事先声明,在整个进修过程中,我可是一次女人都没碰,连手冲也没打过,所以现在积攒的量应该会很多哦?」
「奴……我明白了,天狼星一定会让主人到舒服的!」天狼星息着,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指挥官的带扣,然后便捧出那让她渴望已久的,一脸陶醉地起来——
「呼,也就还好……诶?等等,这样不行,有点太烈了……!」
指挥官起初还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想打击女仆的气焰;然而,在天狼星极为娴的口舌侍奉下,存蓄已久的他没过几分钟就缴投降了,白浊的浓在天狼星口中爆而出,将她呛得咳嗽连连。
「啊,抱歉,量是不是太多了……?」
「子言大人不必担心她啦,这种程度对天狼星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吃醋的贝尔法斯特撒娇似的扭着身子,对着指挥官展示自己粉的,「子言大人,奴也想要您的嘛……」
「啊啊,别急别急,你也有份,」男人叹了口气,走到边提上马,将脸痴态的贝尔法斯特按在身下,以女仆长最喜的方式暴地着她的;直到贝尔法斯特被干到浑身痉挛着到达高,男人才打开门,将大股数量丝毫不逊于刚才的粘稠华全部噗滋噗滋地进了她的子中,颇为无奈地揶揄着她,「这下了吗?你这脑子的小货……」
「还没有!请您继续疼我吧!」
「主人,天狼星也想要——?!」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就一起来吧,」男人三两下光衣物,出一身古铜般结实的腱子,不容分说地将天狼星和贝尔法斯特一前一后地丢到了上,「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在我意之前,可别想逃跑哦?」
「是——?」
两位舰娘异口同声地应答着,争先恐后地侍奉着男人的;整整一天,卧室中都回着此起彼伏、不堪的糜呻,以及偶尔传出的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