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魔帝艾拉蒂雅】(第一幕终章)我将成为王【作者:月见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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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见闪光
字数:18440
第一幕终章我将成为王
无光的烈焰席卷而过,将探来的触须尽数焚毁,连灰烬也不留下。但旋即更多的触须从火焰的隙中钻出,魔焰烧蚀的速度完全抵不过它们的再生,一触须上举着眼睛状的石符,于是异的粉光充斥了整座餐厅。
「咕……!」
艾拉蒂雅立即觉身子一沉,脑袋仿佛被砸了一锤似的闷响。这粉光是对神层面的攻击。魔神的分魂尚不至于因此受伤,但其他人就未必能有同样的强韧,怀中刚刚恢复清明的幼狼又重新痛苦地捂住了头,而百合的人类少女双眼也眼可见地恍惚了起来。
「没事的,我在,希儿,坚持住!」艾拉蒂雅抱紧怀里的女孩,急切地说道。现在她没有能与这个术式直接对抗的魔力,只能寄希望与希儿自身的意志。但刚刚看着怀中幼狼的表情缓和了一下,又发现旁边的安不知什么时候走远了开去,「安……?安!」
百合的少女第一次没有回应她的呼唤,手中的书页滑落在地,目光呆滞的一步步向着前方一点点扑灭魔焰的触须团走去。
「安!回来,安!」艾拉蒂雅想去抓她的手,但刚有动作怀里希儿的挣扎就立即剧烈了起来。催眠的效果还有残留,幼狼在自己的神世界里做着艰苦的斗争,一点都离不开她的支撑。
「希儿……安……不要……」艾拉蒂雅手足无措地来回看着刚刚还与自己如此亲近的两人,一边是陪伴自己长年的忠犬,一边是被自己卷进危险,毫无怨言地帮助着自己的人类,而看起来两边她都无能为力,只能被绝望这么一点一点地攥住心脏。「不要啊……安……我现在……没法救你的啊……」
她的呼唤丝毫传达不到少女的耳中,安就这么一步步走到了涌来的血之海面前。艾拉蒂雅眼睁睁地看着触须毫无阻碍地开圣洁的法袍,上从来未被任何事物玷污的玉体。隔着厚实的白袍,依然能看见触须蜿蜒动,自两臂向躯干,抚过房,绕过肢,爬过瓣,进而就要探入纯白的内之中。
「对不起,希儿!」艾拉蒂雅再也无法忍受,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何如此焦躁的无法忍受。她低声说着,给了幼狼最后一个紧紧的拥抱,旋即放开双手,转身全力向着安的方向跑去,「放开安!我绝对不允许你碰她!」
但是刚刚跑到一半,猛烈的气掀来,将她远远吹飞。艾拉蒂雅在地上摔得眼前一黑,顾不得爬起,努力地睁开眼,就见到漆黑的甲片自四面八方被触须送来,在依然无神的百合少女面前组出一个铠甲的巨人。它发出一阵金属摩擦般的尖锐大笑,伸手攥住面前的少女。
「所谓狩猎,就是耐心的比较。耐心总是能带来回报。」它说道,铁盔上的六只眼睛全数集中在面前的少女身上,「忍耐着近在咫尺的,鲜活的苍狼血这么久,没想到,咔哈哈哈哈,竟然带来了一位圣人的回报。」
它低下头,张开嘴,内里是一片虚无的黑暗,「真正的圣人啊……我还以为已经不会再出现了……只是想象你的滋味就让我不能自己呢……」
「可恶……!混蛋……!放开安!」艾拉蒂雅不顾矜持,不依不饶地向着安爬去,但没能接近几米,就又被一阵气吹飞。
「至于那边的母畜……倒是只有当牲口的玩具的价值……」铠甲缓缓收回对着艾拉蒂雅扇出的大手,又将目光集中到安的身上,「别担心……我不会杀死你的,毕竟难得的圣人,得要慢慢品尝才行……我会让你一直活着,保存着这具漂亮的皮囊,一边永远地享受着你的滋味,一边种上我的分体,这样总有一天,凡界的血也都会归我所有……」
「可恶……!可恶……!」艾拉蒂雅又一次在地上摔得几乎失神。她愤恨地一遍一遍捶着地板,看着即将要被扭曲的血淹没的少女,用力一咬牙齿。时机未到,但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想要变回魔神,想要恢复高高在上,不想再被困在这种母畜一样的身体里,这些本来该是比什么都迫切的愿望,但是……但是……如果安受伤了的话……如果安不在了的话……
——那什么意义都没有啊!!!!
「那么,我要从哪里开始享用你呢……」
「放开安!!!!」
「——唰。」
一道纯白的剑光突兀地闪烁,切割烂泥一般地削开包围的触手,划出一道完的圆月。那是一直隐藏在银杖内的白刃,在最后时刻拔剑出鞘,在优雅而迅速的一斩中,将身的触手和头顶盛放光的石符一齐切碎。
「啧,竟耍小聪明!」再生魔怒道,张开大口向着少女咬下。
「基本战术而已。」安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虽然是狡辩,但被骗过的人要想想自己的问题哟。」
然后右脚后撤,长剑平抬齐肩,正对着比自己大上数倍的巨口,剑尖闪烁着无所畏惧的圣光,「……然后,不准那么说艾莉丝。」
长剑刺出,正正扎入铠甲的眉心,千钧的圣力一齐自内爆发,将盔甲炸成一串焦黑的碎片,而同时摆光影响的希儿闪现到身后,黑与红的双刃织出密无间隙的旋风,将剩下的块一齐扫空。
「哼,本来还想仁慈地让你们死得毫无痛苦。」
但再生魔的声音没有就此消失,反而从四面八方轰隆隆地传来,正上方的天花吧探出一个巨大的眼球。希儿迅速反应,回身抓起安将之抛离,下一刻自己就被无形的巨力在了地上。安在空中看到眼球又注视向了自己,抬手在地上造出光壁将希儿推出重力场的范围。幼狼刚一重获自由,立即返身掷出匕首扎入眼球。构筑到一半的术式崩溃,爆发的魔力将整个眼球炸开,在大厅里刮出一阵刺痛皮肤的腥风,但随即更多的污秽血自创口处涌出,转瞬就再生出更大的身体。
「但既然你们乐意用绝望为自己调料,我也只会地享用。」
它对着刚刚接回武器的幼狼一指,立即灼目的电光从身上的拘束服里放,将美丽的皮都电得炸起,再转向向着这边赶来的安,便有鲜活的触手从少女的左肩长出。那是先前留在衣物隙间的块。安毫不犹豫地将触手连着自己的身体一同贯穿,再出白刃带起如雨的鲜红,以血中的圣力将敌的块一一中和。但再生魔的躯体仿佛无穷无尽,血与的海在少女的周围翻涌,上面浮现一个又一个扭曲的面容,都是被其噬过的生灵。
「真是记忆犹新呢,那些绝望的生物的滋味,看呀,我都好好地一个一个记录下来了呢。」
安毫不犹疑地一一挥剑将那些面孔砍碎,但随即就从后面涌出来更多,不可计数地,等到她体力耗竭,失血过多,围绕在四面八方一齐用绝望的表情做着大声的嘲笑。
「所以其实是骗你的,咔哈哈哈哈,我会在啃噬到一半时让你清醒过来,让你看到自己的状况,或者现在也一样,哈哈哈哈,伟大的圣人,最后会出怎样的绝望表情呢?」
「不会绝望哟。」安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声,把剑拄到地上,捂着自己血不止的肩膀。她连自我治疗的体力都没有了,但依然带着平静的微笑,「没什么可绝望的,只是时候到了而已。」
「……什么?」
「每天装作微笑地和注定早夭的孩子打招呼,说着鼓舞的话语把比自己还年轻的士兵送去必死的战场,反复做着牺牲一部分人以让另一部分人苟活,并且深明这一切最后都不会有任何意义……有什么可绝望的呢?」
「仿佛石块从山顶滚落,仿佛雨水从天空落下。如果石块和雨水不会绝望,那我也不会。如果石块和雨水不需要绝望,那我也不需要。一切只是顺着既定的轨迹运行,而后,成功,失败,屈辱,荣耀,幸存,死亡,不过都是……」她敛起笑容,竖起长剑,摆出最后的架势,「……命运而已!」
「我不许!」
但一触即发的对峙被意料之外的声音打破,无光的烈焰席卷而来,将污秽的血一扫而空。艾拉蒂雅踏过火焰快步走来,一直到安的面前,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她。
安有些意外,又有些局促,「……抱歉?」
艾拉蒂雅仍旧瞪着她,任着眼泪在脸上尽情淌。
「对不起,好像吓到你了。」安歉意地说。
艾拉蒂雅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埋到了安的怀中,将眼泪涂到因为战斗而沾了灰的法袍上。安用还能动弹的那只手轻轻搂住她。城堡逐渐倾泻,天花板上碎石扑簌扑簌地落下,周围魔焰喧嚣地腾跃着,在这世界末一般的景象里,两名少女安静地偎依在一起,谁也不说话。但这样的时光终究不能长久,艾拉蒂雅手中的书页一点一点地解离,在空中化作细碎的光点。它的魔力已经耗竭,所召唤来的魔焰随之迅速熄灭,被掩在下面的血不过片刻又要卷土重来。
「希儿小姐呢?」安率先开口,仿佛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一般。
「顺利送走了,因为安引了注意。」艾拉蒂雅说,「……但我很生气。」
「抱歉……」安说,合上眼睛,「不过真麻烦呢,再生魔,觉都比在人界自称魔王的那位还要难对付了。」
「因为在魔界玺印才能发挥作用。」艾拉蒂雅说,「……深渊的玺印,创世之时与这个魔界一同诞生的事物,领主之所以为领主的证明,持有者可以近乎无限量地从对应的深渊里提取魔力,配合再生魔的种族特质,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消耗。」
「这样啊……」
「真是荒谬的世界啊,往外是一片死气沉沉的荒漠,空气中过于浓郁的魔力稍有扰动就会引发天灾,甚至本身就是一种剧毒,而在深渊附近又要受着魔力没有穷尽的领主的支配,于是无论被折辱,被迫,被奴役,被屠戮,也没法逃,没法反抗,这么广阔的世界,其实一个能安身的地方都没有,真是讨厌死了,对吧。」
而更讨厌的,是事到如今才开始想要改变什么的自己。
「是不太容易让人习惯。」安说,埋在怀里的艾拉蒂雅能觉到她的微笑,「但是诞生了艾莉丝,所以也还不错?」
「……安明明什么都不懂。」艾拉蒂雅抬起头来,凝视着面前的少女,「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不是呀。」
「但是没关系。反正很快就结束了。」艾拉蒂雅闭上眼,再睁开,显的便已经是威严的金眼瞳,「我会让它结束的。」
扭曲的血终于铺天盖地地下,将少女们的身影彻底盖去,但下一刻一段绝对的空白出现在血海之中,纯粹的高浓度魔力扩散开去,将周遭的血尽数解离。
安呆然地看着怀中的人儿,挂着泪痕的仿佛与人类无异的黑发少女已经不见踪影,新出现的存在带着截然不同的气质与威。一头水银般的长发披至脚踝,瑰丽的眼瞳比黄金更加闪耀,完美无暇的躯体包裹在不属于凡物的黑袍中,头顶象征身份的尖角反着魔力的闪光。她微微翘着嘴角,做出安从未见过的笑容,只有五官中还依稀能见到曾经的少女的影子。「……艾莉……丝?」
「还那么叫我吗?安的话,应该早就知道那是假名了吧。」银发金瞳的少女直视着她的眼睛,「终于……终于能让安看到真正的我了。我的名字是艾拉蒂雅……」
「……魔神艾拉蒂雅!」
她霍然挥手,城堡的摇晃陡然加剧,成片成片的天花板从头顶落下,但与还在周遭翻涌的血海一样,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侵入这片被纯然魔力填的空间。脚下传来异常的重力,但那不是再生魔领主得意的重力魔法,而是整座城堡都被抬升而造成的错觉。外墙在剧烈的运动中剥离,清的风自外面吹来,拂动了安的发丝,伴着城内外隐隐约约的惊呼。
位相投影术。
作为生于魔界长于魔界的魔神,艾拉蒂雅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光凭一具人偶的身体就能支撑自己横跨这个名义上被自己统治的世界,但本体无法移动,分出的一小缕分魂又无法长期稳定过于庞大的魔力也是事实。
——那么,就只在一瞬间内使用吧。
在假身上打上锚点,通过时间和无限两枚宝石的力量,只在短时间内将魔神的身体与力量投影过来。艾拉蒂雅,只在一次魔法的时间内,可以重新作为深渊魔神君临这个世界。
一枚宝珠被无形的力量从重重血之中摘出,落到银发少女的掌心。艾拉蒂雅仔细打量着这枚宝珠,宝珠内是一片翻涌的虚无,仿佛包含一切,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只是凝视得久一些就觉连灵魂都要被进去一般,正如在魔界各处又是生存必须的依靠,又是无人能够返还的绝地的深渊所给人的印象。
「深渊的玺印……哼,明明冠着我的名字,为什么一直没想着来回收呢。」艾拉蒂雅喃喃说道,然后啪叽一把将宝珠捏得粉碎,再将碎片进掌心,「终于算是物归原主了。」
「深渊魔帝……为什么会……在这里……!?」随着宝珠的破碎,周遭涌动的再生魔的躯体眼可见地失去了活力。嘶哑刺耳的声音依旧在四面八方轰鸣,只是这次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
「我准许你说话了吗,下等生物。」艾拉蒂雅打个响指,魔力的领域进一步膨,于是更多的血,岩石,金属,都被解离为纯然的空白,同时地板下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炸响,那是还清状况的城堡居民被魔力隔空捏爆的声音。「在部下和奴隶体内留下以供自己复活和再生的种子,真是有再生魔风格的小聪明。」
「为……为什么……」
「可别以为下等生物能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魔神啊。」艾拉蒂雅戏谑地笑道,但左手不自觉地摸了下小腹。……其实,是在这座城市被各种各样的雄侵犯,被无数次地中出后,觉到里包含的魔力有违和才发现的…………这种事情死也不能说出口。「那么,还有什么花招吗?你说想看绝望的表情……真巧,我也没见过绝望的再生魔是什么样的啊。」
「——————!」没有再模仿言语的余裕,再生魔一声无法辨别的嘶吼后,果断地分出无数片向着远方飞去。
「难看死了。」艾拉蒂雅视若无睹地合上眼,轻轻抬起右手,葱葱玉指直指天空,正逢最后一块天顶崩落,开阔的视野里,所见的灰蒙蒙的天空上整齐排列开的无数利剑,笼罩着整座的尼贝拉城,「真庆幸你是再生魔啊。」她说,「因为只死一次可不足以偿还你的罪……和这座扭曲的城市一起消失吧!」
「终咒·屠杀剑雨!」
——————————
终于把昏的希儿搬到上,艾拉蒂雅这才在旁边松了口气。
她现在在距离城堡外不远的一座无人小楼里,小楼分两层,房间里都还干净,铺被齐全,看着并不像废弃,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证明主人已经许久未归。兴许是在路上突兀地被天灾,被奴隶狩猎,或者其他的什么卷进去了吧。在这魔界也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了。潜入城堡前这里就是安标记的临时据点之一。向窗外看去,可以看到被自己的剑雨半毁的尼贝拉城,曾经宏伟的中心处城堡完全不见踪影,目光的尽头直接就是让自己觉得亲切的伊尔大渊。
……是的,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对全盛时期的自己来说易如反掌的事情,如今却充了梦一般的不真实。
自己是变了吗。艾拉蒂雅想。
被困在这种脆弱的身体里,挥霍魔神的力量仿佛已经是遥远过去的事情。在这座尼贝拉城,原本抱着补给的想法,买点用作炮灰的奴隶,结果最后竟然变成了以击杀领主作为结束。被盯上,逃,又被抓捕,被在酒馆里当着众人的视线侵犯了,被狗骑在身上播种了,被恐魔丢给下级士兵们肆意蹂躏了,最后还被当作奴隶狠狠折辱了一番。发生一件便足以让娼妇不齿,让普通女悲愤绝的事情竟然在作为魔帝的自己身上全部过了一遍,那些平时连搭理都不屑的雄,现在全在自己重要的小和子里留下过了,就算是假身,就算是假身,也实在……实在…………像这样的事情,现在竟然也觉还不错了。
因为和安相遇了。
因为又一次找回了希儿。
作为至高无上的魔帝时都不曾受到的平静和足,现在正地充实于她的口。
真不像自己啊……
她想。看着自己的双手扬起嘴角。
——但是,终于可以觉得,从长梦中醒来,来到这个世上,真是太好了……
「艾拉蒂雅……大人……」
「嗯,我在。」
旁边传来细微的呻,艾拉蒂雅从思绪里回到现实,走回希儿的边。幼狼在解除催眠后的短暂战斗里透支了体力,又直接承受了拘束服上的电击,现在还在深沉的昏里,而此刻脸上又显出了痛苦和挣扎的神。艾拉蒂雅这才想起自己光顾着慨,都忘了帮她把拘束服取下。魔神的智识不包括照顾人的内容,她手忙脚地将幼狼翻过身去,在背后找到锁扣,动作笨拙得半天没有解开,反而让希儿又是小小地痛呼一声,艾拉蒂雅只好更加地放慢动作。忙到额头泌出细汗终于解开,在女孩肌肤上的黑皮带立即噼啪一声全部弹开,希儿的表情也眼看着舒缓了不少。还有一小部分挂在小小的部上,艾拉蒂雅没有多想,伸手去取,一下竟然没有拉动,用力再来,于是噗扭一声地把一只子从幼狼的后里扯了出来。艾拉蒂雅失去平衡坐倒在地,看着手里最宽处超过两指的活愣愣地发着呆。
然后,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衣领上的扣子。
——说来,自己的本体上,现在也还被着类似的吧,不时震动着,在那具封闭的水晶棺里,一刻不停地调教着自己作为魔神的第二器……和预想的一样,投影带过来的不止有自己的身体和力量,还有依然挂在那上面的具,从环,脐环,到蒂夹和以及连着这全部的黄金锁链。在威风凛凛地杀再生魔时,只有自己知道,衣服下自己的全身带都被刺着随时都可能绝顶……
艾拉蒂雅褪下手套,上衣,短裙,以只穿着高跟鞋和丝袜的姿态,向着刚刚才从希儿身上取下的拘束服伸进了脚。
——并且,也和预料的一样,不止力量,不止具,诅咒的一部分也被带过来了,小腹上的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退,大腿内侧的隶姬刻印好像也又活化了一些,而更重要的是………………想去!想去!好想去!想去的不得了!不用试也知道是光用手指完全足不了的程度!本体的被完全留下来了!足足半个多月积攒的份!忍耐到现在已经觉得自己都要爆炸了!
内心的充实填补不了下体的空虚,黑的拘束服还未碰到身体,被想象发的小就已经忍耐不住地滴下了。艾拉蒂雅焦急着颤抖地拉起构成拘束服的黑皮革带,糙的皮革内面擦过被情炙得发红的肌肤,光是这个就能让她发出一连串抑的娇。然后拉紧束带,大腿和间立即勒出丰的痕迹,被挤变形的房甚至向外出了稀薄的水。啊,因为投影,本体的泌体质也被短暂地留在了这个身体上了吗,难怪一直觉得部闷的慌……如此的思绪只是一闪而过,艾拉蒂雅煽情地息着将皮带拉得更紧一些,从房里榨出更多的汁水。
——但,这可不是……自己可不是……变态雌行为什么的……不是拿希儿用过的刑具自,什么的……只是,再怎么,也不能主动找雄解闷,向着随便的谁翘起股是吧……而且,这也是体会希儿受过的苦,明白以后应该怎么对待希儿的机会……对,就是这样……
艾拉蒂雅在心里做着虚弱的辩解,手上动作不停地将黑的系带扣到魅魔给的避孕项圈上,突然的窒息立即让她小腹一热,踮着高跟鞋的双脚也发软得快要站立不住。勉强支撑住身体,少女坚持不懈地再把锁扣拉到背后,说来奇怪,解除时费了那么多工夫,穿上时咔嚓一声就这么轻松合紧。终于把自己自缚进有些显小的皮革装束里,艾拉蒂雅蹲下身,张开双腿,看着正对着自己娇后庭的凶器,咽下一口唾沫,松开手。
「————————??!?」
被皮带的弹带着,一口气贯入了肠道的最深处。艾拉蒂雅死死捂着嘴巴,依然抑制不住高昂的叫,水如决堤一般从下体出,甜腻的气息一瞬间就充了整个房间。
——什、什么啊这个觉!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刚好!?希儿肯定会觉得痛苦的这个长度和细,竟然正正好能填自己的后庭,肠道在以很舒服的程度扩张,每个点都可以被触碰得到……然后……再这样稍微摩擦一下的话……
刚刚还以魔神之姿君临过的少女保持着M字开腿的蹲姿,隔着糙的细皮革带摩挲蒂,悉和陌生各半的觉让她愈加兴奋。啊啊……还用着本体时就是一直这么自的,如今终于可以,终于可以…………艾拉蒂雅觉到皮革带内侧有一些特别的糙区段,主动地将点向着那里靠近,然后就见青的电光在那闪过。
——被、被电了?!蒂直接被电到了!麻麻的,刺痛刺痛的觉渗进部和小里好舒服!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与糙的黑皮革带形成鲜明对比的白皙躯体一阵颤抖,但责罚的电击不仅没有阻遏少女的动作,反而促使她更加妖冶地摇动肢怀期待地将拘束服上的向着身体更深的地方纳入,下一刻如其所愿,艾拉蒂雅一下瞪大了双眼,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唏咿?!?这、这次从股的里面来了!!股的最里面被电到了?!内脏都开始发麻了,明明被阿刻萨特的雷击命中时都没有这样的觉的?!…………不行……不可以……希儿明明一直在受着这个的折磨,自己却因此去了的话,实在太不像话了!但是……但是……如果没遇到安的话……如果在那个奴隶易所里被士兵抓住的话……自己也会被穿上同样的拘束服吗……还是更过分呢……就这么一直被关在地牢里到坏掉,每每夜,没有休息的机会一直被侵犯,被下级士兵,被奴隶和囚犯,甚至被猎犬和军马当作的玩具使用……有体力时被像娼一样欺辱,没体力时就被到墙上当便器使用,如果玩腻了……会被玩腻吗?……就卖到其他城市甚至人界去,再继续被新的,各种各样的雄侵犯,直到避孕的项圈失效,侵犯到自己怀孕为止……啊啊,作为魔神的自己,结局竟然是被名字都不知道的低劣雄授了种,作为奴隶,在人前浑身赤地着沉甸甸的妊娠肚,然后再被更加烈地侵犯……会被侵犯到产吗?会被允许生下孩子吗?又或者会让自己像母猪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生产然后大肆嘲笑吗?在明明连自己是伟大的魔神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不,知道了会更糟糕吧。虽然自己把本体藏得很好,但他们迟早会找到的,会用和各种各样的具让自己说出来的,然后就这么玷污掉自己的纯洁,把魔神的高贵身体当作苗肆意使用,于是隶姬的刻印也生效了,身上的纹和具也再去不掉了,就这么每天每夜,只能作为便器和孕婴袋而活…………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太过分了……
——实在太过分了……安,救我……不想变成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快来,安,救我……!
伟大的魔神沉浸在被的妄想里,被些许的恐惧和实在的痛苦催化着情一点一点的膨,最后划过脑海的百合少女的身影成了引爆一切的火星,忍耐已久的发终于到来,汁和混着些许的一起,将地板濡成辨不出颜的模样。艾拉蒂雅身体力地向后仰倒,头发披散,就这么躺在被自己的水温暖的地板上,口剧烈地起伏着,瞳孔好半天都找不回焦点。
——……讨厌……得七八糟的……而且刚才的想象也太糟糕了……
解泌透全身的同时,心深刻的懊悔。
——居然真的在希儿的边发情然后高了……明明希儿被折磨了那么长时间,还一句安的话没来得及说……就算再怎么把原因推给诅咒自己也真的是……太糟糕了……
——早知道……就该自己去侦查城内情况,让安来照顾希儿的……
——虽然不知道那种状态的自己还能不能回来……
——但至少安的话……能对希儿……希儿……
——……诶?……希儿呢?
艾拉蒂雅蒙蒙地扭头看去,发现上已经不见幼狼的身影,瞳孔慌忙一缩,还没来得及搜寻,就突然被一个身影在地上,正是不知何时苏醒过来的希儿。
「哎?希儿?看、看到了吗?生气了吗?对、对不起……!」正心虚着的艾拉蒂雅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但好半天没有等来对方的回应,悄悄睁开眼,在隐约的月光里,看到的是幼狼呲着尖牙,呼着气,瞪着漂亮却毫无理的异竖瞳的模样,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仿佛要捏碎骨头一般用力。一切仿佛回到了最开始相遇之前,没有致的女仆服,没有冷静和乖巧,只是一名孤零零彷徨在世上的魔神,和懂事之前就被带离了族群的幼兽。「……还是,催眠的影响还有残留?」
但是,不会让一切变回最开始的。
艾拉蒂雅冷静下来,从被制中奋力抬起一只手,轻轻抚着幼狼的耳朵,出尽可能温柔的微笑,「没事了哦,是我喔,是主人哟。」
「咕呜呜呜呜……」幼狼摇摇头,回以一阵躁动不安的喉音。
要说心里一点都没有担心和害怕是骗人的。虽然多少好像避免了被希儿看完了自己自的全程这种最糟的状况…………在这样狭窄的房间里,独自面对一只纯血的苍狼种,尽管尚且年幼,但现在的自己却同样困在这种柔弱的人偶身体里,只要幼狼低下头,对着脖子一咬,一切就都结束了,被诅咒愈加侵蚀的本体没有再分出第二道分魂的能力,只能在水晶棺中永远受着的折磨,等待被谁捡到。
事实上,她在离开寝之前便担心过类似的事情。尽管出身自奴隶主的囚笼,希儿无疑好好地继承了作为高等魔兽的骄傲,那样的她,真的有理由追随失去力量的自己吗?有理由尊敬本可能并不值得尊敬的自己吗?会当作路边的母畜踢到一旁,还是干脆杀了自己夺取一切呢?正是因为这些挥之不去的担忧,艾拉蒂雅选择了不信任任何人,隐瞒一切,独自离开的做法,最终引致了今的结果。
——然后她发现了,即使要面对许多不安,果然还是不想失去希儿。即使要冒着深入敌营的危险,果然还是想再听到这个孩子再一次天真快地叫着自己艾拉蒂雅大人。安也是,希儿也是,这双现在如此无力的手,贪婪地想要抱住之前更多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退缩的了。
少女抬起脸,轻轻蹭着幼狼的脸颊,在距离尖牙不过几寸的地方,愈加温柔地说,「抱歉,让希儿受苦了,我回来了,艾拉蒂雅大人回来了哟,可怕的东西已经不会再有了。讨厌的雄,拘束衣,刑具什么的,已经全都不会再有了。」
——虽然穿在自己身上就是。
「咕噜噜噜噜……」不知道声音传达到了多少,幼狼表情变得安稳了一下,眯着眼睛,低下头,一点一点地去少女口的汁,进而啊呜一口整个含住还在起的头允起来。
「啊,真是……」艾拉蒂雅被尖牙刺得稍微皱了皱眉,但一点没有气恼,只是愈加温柔地着幼狼的耳朵,「希儿也还是喜汁的年龄呢……说来刚找到你时那么小,也不知道有没好好吃过妈妈的汁,如果那时候我懂这些的话,是不是也应该喂你一下的呢……」
「咕呜……」
「但、但是,希儿,那个是什么……」
本想静静地蹬着幼狼吃睡去,下体处却受到一阵不可忽视的热量。艾拉蒂雅收了收身子,那个炙热而坚硬的物体却紧随而来,刺着刚刚高过的小。与此同时,幼狼也不再只是单纯地允汁,舌头笨拙地拨着尖的处,让少女不发出一阵轻微的娇。
艾拉蒂雅小心翼翼地把目光一点点移下,就看到一不应该存在的器官正悬在幼狼的两腿之间,正对着自己还在淌着的小。
她隐约记得好像听说过有让女暂时获得男器的法术和药物。
也好像听说过那种药物经常被用于责罚与调教女奴隶。
…………所以,希儿被做那种调教的时间段就是每天的现在这个时候吗?正好自己穿上了这件拘束服,看起来像发用的奴隶一样?
「所、所以,希儿你不是饿了,或者想杀了我,而、而是想要侵犯我吗!?」
艾拉蒂雅刚刚冷静下来的头脑又立即混了起来。在某种程度上,对这位大魔神来说已经变成了比生死更重大的问题。
而幼狼的具已经拨开了遮挡的唯一一条细带,就要入其中。
「不行!不可以希儿!我们不是做那种事情的关系!」艾拉蒂雅下意识地大叫出声。自己和希儿应该是怎样的关系呢?主仆?宠物?母女?朋友?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想过,也不可能在现在明白,但唯一确定的是,自己确实没有想象过以希儿作为对象的光景。被陌生的雄侵犯再怎么被侮辱再怎么难堪只要以后不再见面就行了,只要通通忘掉就行了,但是和认识的人做了的话,虽然刚刚才在旁边自过的自己好像没有说的立场,但是和认识的人做了的话,就真的真的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呜呜……」似乎是拒绝起了效果,幼狼抬让具远离了。她左右狠狠地摇了摇头,竭力与本能做着对抗。
与之对应的,是下方的魔神雌一张一合,似乎在抗议着又一场的空喜,变本加厉地冒着水。虽然心情坚定地想要拒绝,但刚刚确实有一瞬,媚和子缩紧着,做好了被突入到底的准备。
——真讨厌呐这个身体,明明刚刚才去过了,也不用被抵着就兴奋起来吧……
艾拉蒂雅不高兴地咬了咬嘴。
——但是,希儿,在痛苦……
几次甩头完全不可能消解已被活的冲动,这个道理艾拉蒂雅自己再明白不过。幼狼一边沮丧地垂着耳朵,一边狠狠地咬着牙齿,两种意愿冲撞着让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狰狞,细小的血丝从牙龈里渗出,尾巴呼啦哗啦地在房间内扇起旋风。在她间的临时器比先前更加肿。那用魔法和药物造出的,也许应该想象它原本该有和希儿相似的雪肌肤,在安静的时候看上去还很是可,现在却因极度充血而得通红,血管虬结着,看着如异形一般狰狞丑恶,在月光下闪着光泽的前端,不知是哪一方的。
——都是因为自己的错……
艾拉蒂雅呆呆地望着幼狼的面孔,帮助希儿的意愿和前也想要被足的望在心里复杂织。
——因为自己,被敌人抓去,受到了无法想象的折磨……并且……并且……
身上紧缚的触还在提醒她先前做了什么。
——闻到了自己发情的味道……
艾拉蒂雅又一次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
「可以哟……」不知不觉中有细小的声音从嘴里漏出。
——这种事情……明明是不应该的……希儿是好孩子……这样只是会让希儿醒来之后更加痛苦而已……
——但……如果这个早就被雄蹂躏过不知多少次的身体能再发挥一些价值的话……如果这个除了以外一无是处的身体能换得希儿一时的安宁的话……
——没关系,多余的事……就让希儿醒来之前忘掉吧……
「可以哟,希儿……」艾拉蒂雅又一次说道,分不清自己是单纯地又被冲昏了头脑,还是想要帮助希儿的愿望占了上风,只是被两个想法同样地驱动着伸手轻轻拨开遮挡的细带,平躺身体,将小张得更大了一些,「就这一次的话,只有这一次的话……」
仿佛就等着这个信号,幼狼一瞬间立起了耳朵,纤小的肢用力一,将与自己不搭调的器整个没入了下方的之中,看着魔神少女整个身子都被冲得一颤,稍稍抬起半寸,紧接着就用更大的力道顶出。
「咕?!?稍、稍微有点太烈了!希儿!」艾拉蒂雅立即惊呼出声,没有预料到上来就要直接进入到最烈的阶段,一下绷直了身子,「咕,子、子被欺负到了!怎么会!为什么比和雄做时还要更加……咿呀?!?!?」
一直看着幼狼在身边的成长,一直以自己魔神的力量作着对比,在艾拉蒂雅的印象里,希儿从来是需要保护的对象,而完全中忘了后者早已是以一当千的战士。自然,也有着以一当千的体能和力量。这些许的大意带来了惨痛的后果,自以为准备万全的在第一次突入时就被击溃了全部的防御,开发完毕的带在魔狼的凶狠前纷纷投降,主动配合着向自己主人送去仿若发狂的快。幼狼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身子埋进少女体内一样奋力,每次突入都会出一个响亮的水声。艾拉蒂雅被冲顶得十指紧扣,又随即在回全身的快中力松开,房间里煽情的甜腻气味越来越浓。
「啊嗯?!果、果然还是不好!停、停一下希儿!我、我用别的方法帮你好不好……咕呜?!?」
话语已经传达不到幼狼的耳朵。希儿已经完全沉醉于下体传来的快,完全沉醉于魔神雌让人癫狂的魔力中。她仿佛要将自己整个身子埋进艾拉蒂雅体内一般地奋力,两具姣好的身躯以让人担心损毁的程度烈碰撞,起几乎连成一片的响亮水声。
「哈嗯?!不行!不妙!希儿的太厉害了!舒服过头了!已经想去了!已经就要去了!?」
艾拉蒂雅一时十指紧扣,一时又在回全身的快中离松开,在幼狼狂暴的动作中,屡次想循着本能抱紧对手,又被背德刺得放开,思绪混的全然不知如何是好。
「呀啊?!我、明明是主人!却要被希儿干到去了!被那么小的希儿!希儿!?」
而紧缚身体的皮带成了更加火上浇油的调料,大腿和房的苦闷勒促使媚更加用力地绞紧来犯的,而前后双同时被填的觉更是挤占着艾拉蒂雅的全部官。于是外在的一切逐渐远去,少女的世界只剩下了被持续蹂躏的雌,逐渐打开的子,活跃起来想要挣避孕魔法束缚的卵子,以及更进一步膨的。
——唏咿!?
被授种的预让少女在最后一刻抢回了些许理智,瞳孔急缩,看着还接合在一起的器大声叫道。
「不要!希儿!我错了!希儿!对不起!我是主人,是放着希儿不管跑去自的主人!但至少在外面!不要让我怀孕!不要……呀——??!!!」
「————————??!」
一切已经为时已晚,幼狼的跨部整个下,让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地结合,紧紧抵着子的关口,载望的白浊在子之内全力出,一瞬将艾拉蒂雅炙得失了神。少女剧烈地搐一下,第三次的吹到来,混着些许的白浊从器结合的隙里溅出,而幼狼逆着媚推挤的力道,将还在发的向更深更深的地方抵进,直到将子都顶得有些变形,仿佛要把被费出来的连本带利地奉还,誓要在自己敬的主人体内播下自己的种子。
「哈啊……哈啊……希儿…………」
艾拉蒂雅仰着头,大张着嘴,喉咙里传出一阵仿佛窒息般的咔咔声,好半天才缓和过来,大口大口地着气,涎水无法自制地顺着嘴角下。她一边恍惚地受着小腹里的热量,一边看着还伏在自己身上,无辜地蹭着脸颊的幼狼,无奈又欣地叹了口气。
「竟然……竟然真的在里面了……好过分呐希儿……这么烈……要是怀上希儿的宝宝了可怎么办呀……」
幼狼似乎还未恢复理智,扭头轻轻咬住少女的脖颈。艾拉蒂雅觉到尖牙戳在自己皮肤上稍稍有些发,还是不自地出微笑,再一次伸手抚着她的头顶。
「但是……算了……没事了希儿……一切都会好的,一定,一定马上就能回家了的……」
入手是稍稍有些扎人的发,以及温软到不可思议的耳朵,怀念的种种涌上心头,艾拉蒂雅搂抱着怀中小小的女孩,宛如最初相遇时那般,平静地合上了眼。
「回我们的家哟,希儿……和安一起……」
幼狼在怀中发出一阵舒服的鼻音,更加讨好啃着少女的脖颈,然后扭了扭有些过于纤细的肢。
立即一阵波般的快从艾拉蒂雅下体传来。
「哎?」她睁开眼,这才觉到体内的丝毫没有变软和冷却的迹象。
「等、等、等、等等,希儿,还、还要来吗……?」艾拉蒂雅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可以哟,今晚已经去了三次了,主人、主人已经不行了哟,所以,今晚要乖乖的……咕呀?!?」
慌之下搬出了主人的身份,魔神少女全力以赴地试图制止自己的女仆。
幼狼只回以一发更加烈的突刺,一下将艾拉蒂雅顶得仰过了脑袋。
「不要!呀啊?!希儿、哈嗯?、放过我!咿?!真、真的不行了!不想再高了!我……?————!」
艾拉蒂雅还在做着徒劳的抗拒,但腔膣内的已经无可阻挡地再度开始,胡的挣扎也不过是给了幼狼将双腿分开的机会,开辟出更多的空间。魔狼的血脉带来了远非寻常雄可比的力量与体格,这些曾经用来保护敬主人的事物,如今无情地一波一波将她打进更深的绝顶地狱。
「啊啊?——不要希儿!会坏掉的?!我要坏掉了?!再高,再高的话真的会怀孕的!?」
「至少、至少让我把这件衣服下来啊啊啊啊!?」
话语只是更进一步地刺幼狼的繁殖本能,煽动她将身下早就滥觞的雌绞得更加七八糟。和水的混合物成为绝佳的润滑,而让魅魔也羡的每次高后都会更加和紧凑。幼狼抓着身下的出再放开,出一阵强烈的电击将少女送上两眼翻白的绝顶,然后配合着更加烈地发动进攻。艾拉蒂雅被顶得双脚都落不了地,悬在半空的纤足和玉趾一时绷直一时缩紧,偶尔一阵剧烈的痉挛,那是又被绝顶攫住了全身。
「不要……——?——……希儿……不要……——?——」
又一次吹发。艾拉蒂雅惯地呻着,但失神的两眼已经完全变作了快俘虏的模样。魔神的尊严,主仆的关系,还有依然悬在头上的诅咒,所有所有都在两位数的高以后灰飞烟灭,余下的只有被驯服的身体,和想要被更多侵犯更多播种的雌本能。被顶得落不了地的玉足又一次高高抬起,在空中绷得笔直,幼狼更进一步,抓住脚踝一把将之到艾拉蒂雅的脸旁,关节反扭到极限的疼痛让魔神少女不闷哼出声,小做出的反应却是更加拼命地夹紧。第二发的就这么垂直对着子出,艾拉蒂雅眼看着自己小腹被注入的撑起,些微的痛只是带来了更多的兴奋和求。
「?——……——?——……??——!」
叫愈加含糊不清,开始了第三轮在少女体内的突入。而被强迫变成喜的受姿势的艾拉蒂雅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只能像飞机杯一样地被幼兽肆意使用,接受着后者无论多少次的授种。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魔狼的体力也有穷尽的时候还是残余的药力终于发干净,在又一轮的之后,幼狼突然像断了线一样地倒下,扑在丰的间晕了过去,而在她身下的艾拉蒂雅,已经在早得多的时候就没有了声息,着高高鼓起的小腹,四肢毫无矜持地平摊着,瞳孔无声的仿佛死了一般,只有许久没有闭合的小还在不甘寂寞地吐着和水。
………………
…………
……
安披着斗篷回来时,看到艾拉蒂雅正搬着张小凳,端端正正地坐在二楼的外边,放在膝盖上的两手握紧又松开,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怎么了?不进去吗?」安问。
「啊!安,你回来了!」艾拉蒂雅马上出高兴的表情,想要站起接,但刚刚起身又马上坐了回来,「啊……呃……那个……我觉得我和希儿都独处一下比较好……」
「……?」安不明所以,但也没追问,摘下斗篷,拍拍肩上的沙子,看这次艾拉蒂雅的旁边没有座位,便倚靠在了正对的栏杆上,「希儿小姐睡了吗?」
「嗯……睡得很安稳……」艾拉蒂雅小声道,想到「安稳」前的睡前运动还有些脚软,以及心情难以言喻的复杂。明明至少不想让那个孩子和事有关的……那之后过了好久才缓过气来,,一边祈祷着希儿什么都不要记得,一边爬到便盆上把排出来时又不慎高了一次,只庆幸赶在安回来前收拾干净了,现在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至于那件拘束服…………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如果自己得下来的话,就不叫拘束服了……
是的,那个现在还穿在艾拉蒂雅的衣服下,在后庭里,让她既站不起来,又没法安稳地坐下,不时还出一阵电击,让她发出惊慌的声音。
(「可恶!这个道具……!如果在安面前的话……要是在安面前还电我的话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不知是否威胁起了效果,电击确实没再发生,现在只是股里还有着难以忽视的异物。
「太好了呢。」安微笑道,「城里的状况和预想的差不多,城堡被毁领主死亡造成了很大的混,但暂时还没有敢轻举妄动的,应该有好好休息然后悠闲出城的时间。」
「这样啊……」
「剩下的就是……那个再生魔的其他残片了吧,按艾拉蒂雅的说法,也有潜藏在奴隶的体内被送去人界的可能,是吗?」
「很大可能吧……」艾拉蒂雅心不在焉,「不过也无所谓吧,本体被毁了,玺印也没有了,隔着世界之壁,那点残片活了也只能造出些没有记忆的低等魔物而已,造不成什么威胁的。」
「…………」
「就相信一下曾经和你一起战斗过的同伴吧。逃去凡界的那个魔族,基利格鲁,曾是最接近魔神的大领主,被称一声魔王也不算僭越。安很强,但安一个人的话绝不可能赢。」艾拉蒂雅说。知识,技巧,决心,那些当然都很重要,但这世上终究魔力量才是真理。百倍甚至千倍以上的魔力差距,不是任何事物可以弥补的。「……凡界有那种程度的力量的话,区区藏头藏脑的再生魔就算完好无损也没什么吧……」
「……说的是呢,大家都是很可靠的人,约翰殿下也是,莎拉小姐也是,其他的每一位士兵也是。」
「…………」
「…………」
「那个……安的伤……」
「嗯,都治好了。」
「」…………「」
话题二度中止。艾拉蒂雅正是心虚的时候,而安似乎也没有多说的心情。空气一时陷入完全的沉默。但是为什么呢?好开心。非常开心。自己都没法理解的开心。在砸了那么多事情以后,在又新砸了一件事情以后,只是见到安就会很开心,只要和安说上话就会很开心。艾拉蒂雅偷偷瞥过目光,看到后者正出神地凝望着天空。真是不可思议啊,为什么心情可以这么雀跃的同时又这么平静呢?为什么只是看着这幅光景就会觉得口都温暖起来了呢?在这么曲折的一天之后,面对不过明明刚认识几天的人类。是因为安也和自己一样落在这个世界吗?是因为安向自己伸出了手吗?是因为在安面前不用强装魔神的架子吗?还是因为,在看到自己那么多不像样的模样后,安还愿意拥抱自己吗?
但现在艾拉蒂雅唯一想知道的只有,在安的眼瞳里映照的天空,是魔界那片没有太也没星星的灰蒙蒙天顶,还是传闻里,凡界那片广阔的蔚蓝?
「……安不问吗?」艾拉蒂雅打破沉寂,「……关于我的事。」
「艾拉蒂雅想说的话。」安把视线转回来。
「…………」艾拉蒂雅没有立即上这个视线,左右游移了好一会后,才终于鼓起勇气,抱着大声道:「总之!我就魔界当今的魔帝陛下,你要觐见的对象了!虽然因为一些事情不太能像以前一样使用力量,但证据你也看过了!只要安帮我找回力量,封闭魔界和凡界的通道什么的易如反掌,代替白之女神看看凡界的魔力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不能考虑的!就这样!」
「这样啊。」
「为什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艾拉蒂雅的气势马上眼可见地落了下来。
「是呢……为什么呢……我也以为我会更高兴一些的。」安说,「也许我只是嘴上想拯救世界实际怎样都好的虚伪女人?」
「喂……」
「不过也是呢……」安闭上眼,轻吐了一口气,有一瞬间艾拉蒂雅在她脸上看到了些许的倦容。疲累也是当然的吧,又是潜入,又是和恶魔领主战斗的,连希儿都累倒了,人类之躯的安自然更不用说。但艾拉蒂雅疑心还有更深的因素,面对再生魔时所说的话语一直盘绕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无法自制地慌张起来。脆弱只现出泡影般的一瞬,安马上一拍脸颊振奋起来,「我明白了,只要帮艾拉蒂雅拿回力量就行了是吧。好。这就是最后一件事了……」
「还有一个条件。」鬼使神差地,艾拉蒂雅说。
「什么?」安一点没有不耐心的样子。
「当我的皇后。」
「……哎?」
「哼哼,魔神可是反复无常的。」艾拉蒂雅再一次抱起,「魔界就已经够大了,凡界的事情没有一直惦记的道理,但要是能作为皇后让我高兴的话,那么在安活着的期间让我守约也不是不可以……」
「…………」
艾拉蒂雅又绷不住了,「……有、有那么困扰吗?」
「啊,不,只是……」安斟酌着话语。
「是……因为决定向教义献身了什么的吗……」艾拉蒂雅隐约听说过,在人界会有许多发誓终身不与他人亲密的女。
「啊,不是。」安立即答道,「实话说,白之女神已然不在,而我又是放之身,也没有能要求我遵循这个那个的立场了的对象了吧?」
「那……是讨厌我吗,讨厌一直向安隐瞒了真实身份。」艾拉蒂雅撇下视线,「又或者……讨厌魔神吗?还是失去了力量的魔神,还有一点……还有那么一点点……」她声音越来越小,「……一点点………………」
「但很可。」安微笑道。
「————」艾拉蒂雅脸一下染得通红,「要、要、要形容魔神至少也得是『美丽』吧……」
「是呢,抱歉。」
「…………」艾拉蒂雅平静下来,再一次开口,用着三次中最为严肃的语气,「那么……安是讨厌活下去吗?」
「…………」百合的少女沉默了很久很久。「并不算讨厌,只是……」她说,用着没有笑容的表情,「没有理由。」
艾拉蒂雅注视着她的表情,等她继续说。
「我从来没有以自己能存活为前提考虑过事情,当然也没有故意去死。只是,为什么不能是我呢?这世上多得是早夭的婴孩,多的是年轻的烈士,甚至在我亲手送去必死的战场的士兵里,就有比我还小的孩子。我和他们相比有什么特别的吗?有什么唯独我要活得比他们久的理由吗?我不会谈论赎罪,也不会说想一起去死,因为雨滴自有不同的落点,只是这就是这么一个世界,女神和魔王都不能长存,活下去的人未必比死者幸福,所以当我的那一天到来时,我也会平静的,理所应当地接受……」
「才不是!」艾拉蒂雅突然扬起声音,强硬打断道,「才不是理所应当!」
安眨眨眼睛,似乎没预料到她的烈反应。
「我不了解安的心情,也不知道安经历了什么事,我也……当然不会懂吧,因为从来没去了解其他人,了解人类和魔族以及其他各种各样的生物在想什么……」艾拉蒂雅撇开眼睛,「我……天生就是魔神,所以一直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每天无聊地挥霍着力量……明明什么都能做得到,却什么都没去做,隔绝着他人的痛苦和快乐,只为自己的优越沾沾自喜,直到……像这样,才明白没有力量有多么辛苦,才明白,没有力量的自己,又愚蠢,又糟糕,把什么都搞得一团糟,都已经讨厌自己了……」
「……」安张了张口。
艾拉蒂雅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但是!因为遇到了安,因为安把我带到了这里,所以我开始想要试着努力一下了!不是仅仅是要拿回力量,只有自己回到安全的位置上,也不是仅仅保护希儿,保护亲近的几个人。这一次,我想成为真正的魔帝!把力量用得更有价值,证明自己来到这个世上是有意义的,把这个讨厌的魔界,把安觉得讨厌的人界和天界,通通改变掉,重新定义所谓的理所应当,创造一个大家都能,即使没有力量也能幸福的世界!」
「艾拉蒂雅……」
「很幼稚的愿望吧?很过分的愿望吧?明明一直以来什么都没做到,明明只是个完全不懂人心的魔神,但是,只要有安在的话,我就觉我能做得到,只要有安在,我就觉我什么都做得到。可如果那时候安不在了的话又算什么啊?想说我连一个人的生命和幸福都没拯救到吗?要我只能猜测着安的想法,想象着安的希望,就这么几百几千年吗!我不要!才干不下去!那种世界我一点都不想要!」
「听起来有点像胁迫呢。」
「才不是那个意思!我……呜呜!?」
艾拉蒂雅动地站起身来,但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突然地封住嘴。上第一次受到的温润和柔软令她吃惊地瞪大了眼。
「我知道哦。」安短暂地离开她的嘴,眼睛润。
随即两片朱再度相碰,分开,最终重叠。艾拉蒂雅闭上眼,任着安的采撷,然后逐渐大胆起来,撬开齿,主动索求起更深处的柔软。安一一合着她的笨拙,香舌绵过一轮又一轮,终于漫长的初吻结束,艾拉蒂雅扑落在安的怀里,一边着不稳的气,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地两手环抱,仿佛担心下一刻这百合的女孩就要随风消逝一般。
「不要死……」她说。
「我还好好的呢。」安温柔地回道。
「不准死……」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试试的。」
「一直在我身边。」
「好的。」安也把头枕在她的肩上,「请让我一直陪着艾拉蒂雅吧,直到艾拉蒂雅厌烦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