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归乡】【作者：DX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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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X2002

字数：9636

也许有人会问我：「海的最深处到底有什么？」我的回复只会是：「你不会想知道的，如果你还想当一个人的话。」是的，努力不要去接触那种存在，不要去试图理解祂的想法，不要和它们扯上哪怕一丝一毫的关系，否则接你的只会是来自深渊最深处的低语。

但是我们做不到，因为我们的职责便是直面这最深邃的恐惧。

而对于你这个新兵蛋子，我只想说……

来到地狱

——一本被水浸透的笔记本上的模糊字迹

好痛……痛……头要炸开了……

我……不能给她们再添麻烦……必须……必须……

我必须自杀

「队长！」不……你为什么要来？快……快走啊……

……

不对……

为什么要走呢？

和我一起留在这里吧……

一起留在我们永远的家乡……

「你确定她们是在这里失联的吗？」「额，是的，幽灵鲨小姐，她最后一次通讯就是在这里，一个小时前。」「呵，你最好给我一个正确的情报，我没那么多时间费，。」一个穿着奇特的年轻女人正追着修女四处走，十几个伊比利亚士兵跟随其后。

「我很确定，就算我对这些电子产品不是很悉，我还是很确定除非斯卡蒂她的通讯器出了大问题，否则这座废墟就是她正式失联的地方。她当时只来得及跟我们说她已经近战接敌，就没法再联系上她了。」一个伊比利亚士兵突然喊了一声，招呼同伴过来。他用铳的刺刀挑起来了一块苍白的肢体，仿佛是被巨力从某种生物的身体上撕了下来。

「长官，这是它们的肢体吗？（伊比利亚语）」一个带着军官帽的人走近看了一眼：「是的，我能闻到这玩意的腥味，它们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个体。（伊比利亚语）」军官随即走近修女：「猎人阁下，它们恐怕就在附近的某个角落躲着，而且我认为我们应该立刻等待支援。」「支援？等你们的人慢地赶来，我的战友已经变成僵尸了！温蒂，你有附近的地图吗？」「有，这是这座城镇之前的设计图，我强烈怀疑我们脚底下的管道系统里面有东西。」温蒂说着用平板电脑调出了一张平面图。「地表的建筑大部分已经变成废墟了，不过每条街道底下都有成片的地下室或者下水道，很可能斯卡蒂就是因为进入里面而丢失信号。」「她是来找人的，歌蕾蒂娅失踪了，就是那个整天装得比斯卡蒂还要面瘫的家伙。」「等一下，你说什么？」「我只知道她一个人走了，斯卡蒂是一路追着她来的。」修女举起电锯，「看来真没法信任你们，她都走了一天多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带路吧，我们得当一回下水道的老鼠了。」「好吧，确实是我们反应太慢了。这边走，前面就是一个入口。」

「这个小井盖？我们要从这钻进去？」军官诧异地问道。

「我先进去，你们随时准备跟进，如果真的遇到大麻烦请你们务必马上跑路，我可不想我的股后面突然多出来十几个敌人。」幽灵鲨把电锯背在背上，「另外请你们务必看好我这个向导……」「要是她死了，你们也别想走。」军官咽了咽口水。

修女跳进下水道，重重地落在地上。

「啧，到处都是它们的腥味。」她蹲下身，仔细受着周围的环境，「她曾经来过这附近……」「据设计图，前面应该是一个污水处理中心，再往前走大概200米。另外我现在可没你想象得那么脆弱了。」「呵，阿戈尔的小姑娘，我劝你做好心理准备，前方可是地狱哦。」

「这下面居然这么大，小姑娘你确定我们现在是一个小镇里的下水道吗？（伊比利亚语）」「不对劲……就算他们给了我错误的图纸，这里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空间，更别说前面那个大坑下面还不知道有多深。（伊比利亚语）」「啧，你能别说他们的鸟语了吗？少尉，让你的人警戒，我去看一眼。」军官点了点头，向士兵做了几个手势。伊比利亚士兵迅速散开，守住各个出入口。

幽灵鲨开启了圆锯的电源，走近那个深不见底的大。她皱了皱眉头，是它们的气息，愈发浓郁了。不对，它们来了！

仿佛出自身体的本能，她挥动圆锯，把坑中伸出的一条触须砍断。

「准备战斗！」「打照明弹！所有人准备战斗！（伊比利亚语）」照明弹和手电筒的光照亮了整个空间，也映出了那个正在爬出来的可怖之物。如同一朵花的头部和无数挥舞着的触须构成了这个诡异生物的主体，仅仅是直视这个噩梦般的生物都让周围的人到无比的迫。

「我来处理它，周围还有别的怪物，你们注意警戒！不要看它，离它远点！」幽灵鲨向着几乎陷入呆滞的士兵们大吼。

一个轻步兵刚刚回过神来转过身去，还没等他抬起铳，一白的矛便刺穿了他的口。周围的士兵急忙转向他们刚刚监视着的通道，却发现无数的怪物正在向他们涌来。

幽灵鲨举起圆锯，不断切割着怪物的肢体，时不时如同跳舞般躲过怪物的进攻。

「你的脑袋是我的！」圆锯在怪物的躯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漆黑的体涌而出。

怪物尖啸着继续试图用所剩无几的触须抓住这条泥鳅，不过很快它就意识到自己没法战胜这个灵活的对手，只得缩回坑里，用头部坚固的甲壳抵挡猎人的攻击。

「猎人，我们撑不住了！」军官给他的铳装填着弹匣，抬起头来向着入的修女吼道，「这是个圈套，我们必须撤退！」士兵们身上的爆炸物早已用光，一个又一个人被怪物按倒在地上。温蒂则挥动着她的短剑，穿行在人群中，时不时帮最前线的士兵解围。

「小家伙，危险！（伊比利亚语）」温蒂刚刚一刀砍下一个怪物的头，正要向后离时却到自己的腿上传来一阵剧痛，直接倒在了地上。又是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惨叫着低下头，一苍白的触须扎穿了她的大腿，把她往隧道深处拖去。温蒂试图把短剑挥向那触须，另外一触须却上了她的手，把短剑扭了下来。发自心底的绝望淹没了阿戈尔人的脑海。

「不会打仗就离远点！」一个人影如同飞一样狂奔而来，挡路的怪物转瞬间化作了难以辨认的碎。幽灵鲨抱起血泊中的温蒂，快步把她带回来。

「下次小心点，我可没那么多力次次都跑来救你。数到三我就把它拔出来，你赶快准备止血。」温蒂惨叫了一声，颤抖着给自己的腿绑着绷带。

「不过你的剑术还可以，自学的？」幽灵鲨扶着温蒂的腿。

「棘刺教的……我空闲时经常找他……啊！痛……」「好了，坚强点，现在倒下你可就死定了。」幽灵鲨拍了拍温蒂的头，随即举起圆锯重新加入战斗，「你们先走，我殿后！」「祝好运。」军官向幽灵鲨敬了个礼。「撤退！（伊比利亚语）」疲力尽的士兵开始向来时的通道前进，祈祷着能成功离开。

「现在是我和你们的战斗了，垃圾杂碎们。」赤红的微光在修女的双眼中闪耀，癫狂的身影重现人间。

到底过了多久？到底杀死了多少怪物？幽灵鲨早已忘却了这些事情。脚底的污血覆盖了整个地面，身上的修女袍也几乎变成了破布。

「这场闹剧到此为止。」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周围躁动的怪物逐渐安静了下来。

「哈……又是一个来送死的混蛋……斯卡蒂到底在哪？我没时间再跟你们耗了！」「她？很快就不再有她了，也不会有你，只会有我们，所有被命运所分隔的亲人终将再次团聚。」「杂种，快出来！」一个苍白的人影从幽灵鲨前方通道里走了出来，它没有脸，仅仅空有人的形状，身后的触须绕着两个幽灵鲨一直苦苦追寻的人。歌蕾蒂娅低着头，仿佛已经睡着了，斯卡蒂和幽灵鲨对视着，拼命摇着头。

「你他妈的……把她们给我放下！」被彻底怒的鲨鱼显然不想再和它谈一句话，锯齿转动的声音响彻地下空间。

「你会明白的，就像你的朋友一样，我们本就是一体的。」祂的双手分别变为槊和剑，「你会明白这一切的真相。」

「海的儿女，回到你永恒的家乡吧……」「海的儿女，抗衡你不公的命运吧……」「海的儿女，无论何时何刻，我们永远你的归来……」斯卡蒂从沉睡中惊醒，周围是仿佛无边无际的暗影，一股头昏脑涨的觉令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队长……歌蕾蒂娅……歌蕾蒂娅！」她这时才看清她身旁的人影是谁。

「醒醒，快醒醒！」斯卡蒂狠狠摇着一旁昏不醒的歌蕾蒂娅，试图把她从沉睡中唤醒。

「为什么要抵抗呢？」一个虚无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的队长已经回到了她的血亲身边，她将不再有痛苦。」「我是人，不是一个像你们海嗣一样的怪物！」「我们的血管里动着相同的血脉，只是我们的心灵被可恨的墙壁所隔绝。」「我在盐风城已经听过了你们这俗套的说法，放弃吧。」「不，斯卡蒂，你真的知道自己是谁吗？」那股声音仿佛具有磁，引着斯卡蒂回答。

「我……我不知道……」

周围的黑暗顿时散去，一座海滨的小镇出现在斯卡蒂眼前。那悉的房屋，沙滩上那几个她万分怀念的身影，都在逐渐撕开她内心最底层的伤疤。

「你应该很清楚这是哪里。」「我不知道……」斯卡蒂的回应愈发小声。

这时，一声巨响传来，房屋前站着的女人捂着肩膀跑向沙滩，跑向那个娇小的生命。一阵血雾从小女孩的头上溅而出，她的身躯轻轻倒在沙滩上。女人冲上前，抱着她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痛哭着，直到呼啸而来的弹雨把她的生命也无情夺走。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是你的妄想罢了……」「15年前，首言者便告知了你事情的真相，但你选择以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试图麻痹自己。」「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斯卡蒂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漆黑的海底，歌蕾蒂娅正在她身旁漂浮着。

「无意义的杀戮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自海沟最深处冲出的一触须刺穿了斯卡蒂的肚子，随后狠狠出。海水被虎鲸少女的鲜血染红，她绝望地捂住自己的伤口，暴力的穿刺早已把伤口附近的身体器官化为碎末。

「血苦痛，唯神永存。」又是几条触须绕住了她的手脚和一旁昏的歌蕾蒂娅。

「不……不要啊……」触须的巨力把她拉成了「大」字型，也把腹部的伤口再次撕裂，她从来没有过这么多血。

触须绕上了歌蕾蒂娅的脖颈，逐渐收紧。随着最后一阵本能的搐消失，脆弱的脊椎骨传来清脆的响声，一名深海猎人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队长……」斯卡蒂不再做无意义的挣扎，在这个神世界的巨兽面前，她显得那么的渺小。

「接受我们吧。」触须在血腥的海水里探向了奄奄一息的虎鲸。

「我答应了他要回去……我要回去……」「'他'到底为你做了什么？」「他给了我希望，他给了我新的生活，一个不用担惊受怕的生活。我他！我不想和你们这群……怪物呆在一起！」斯卡蒂用尽自己残存的力气，向深邃的黑暗吼道。

「''？你真的清楚何为''吗？你真的觉得……他你吗？」「他会来救我的……他说过的……」「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便可过发自心底的认同，这就是人类令我们疑惑之处。」触须开始撕扯少女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作战服。「但是很抱歉，为了族群，你必须忘了他。」黏滑的触须在斯卡蒂的大腿上滑动，旋转绕着向那最隐秘的花园前进。的大腿内侧被触须摩擦的奇特觉混合着开始逐渐消减的疼痛一并涌入大脑，令她不呜咽了起来。

「还记得它吗？」斯卡蒂抬起头，一件赤红的连衣裙映入眼帘，她在那次行动结束回到罗德岛后就把它进了衣柜的最底端，试图就此埋葬那段记忆。

「希望你喜我们的手艺。」触须把裙子草草套在赤身体的斯卡蒂身上，身前的扣子并未系好，腹部的伤口和下体依旧暴在她的视野里，「现在，让我们开始享用主菜吧。」两新的触须拂上了斯卡蒂的口，将她刚刚套好的衣服拉下。少女娇的蓓蕾从衣服的遮蔽中跳了出来，饥渴的触须随即上了她不大不小的球，突如其来的刺让她扭起了身子。不过很显然祂并不想就此停下，触须很快就接近了那的顶端，分化出的更多细小末端不断地拂过尖，逐渐增强的快让不屈的战士也难以忍受。

「你不需要忍耐，亲人间还有什么隔阂呢？」斯卡蒂咬紧牙关，尽力把那罪恶的觉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出去。博士，你在哪，快来救救你的小虎鲸……

「好吧……也许我们需要更进一步？」环绕着斯卡蒂已经兴奋充血尖的触须将最细小的末端穿过了她的孔，穿入了那丰的内部，随后将其内容的一些物质缓缓释放。

「啊！」轻微的刺痛传来，但是很快就被一股又一股从口传来的暖淹没，「咿呀！」未经人事的少女再也无法忍受这般的折磨，不叫出了声。

「看来是个好的开始。」触须绕着斯卡蒂的球，不时轻轻捏，愈发强烈的快让她再也无法制自己内心的那丝望，只得放任它不断膨，直到最终的爆发。

「啊啊啊啊啊！」如同涨海水一般袭来的快击垮了斯卡蒂的心理防线，极致的快混合受伤的阵痛把她的意识送上了云霄，温暖的体自双腿间涌出。

「喜吗？」祂向依旧沉浸在余韵中的虎鲸问道。

「喜…………」斯卡蒂的大脑几乎无法再进行任何思考，不假思索地给出了最本能的回答，当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她只能默默地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悲伤。

她低下头去，只见自己的双腿间早已一片狼藉，分泌的黏在冰冷海水里无比显眼，她居然在和自己万分憎恨的怪物快乐地合……

在悲伤之余，斯卡蒂看向了自己腹部那个正常情况下足以致死的贯穿伤口。为何我还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不……不应该啊……」她震惊于她所看到的事实，不断摇着头。

无数细微的触须正在创口里互相连接，修复被切断的血管，重建已经不翼而飞的身体器官。那些触须皆是她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看到这个，你还认为自己仅仅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吗？」「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是怪物……我不可能是海嗣……」「不要再自我麻醉了，你的身上着和我们一样的血脉。」

场景悄然变幻，斯卡蒂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罗德岛的中央机库，歌蕾蒂娅举着槊和她背靠背站着，她所识的许多罗德岛干员和全副武装的伊比利亚军队包围了她们。

结束了？这一切都是我的梦？

「博士？」斯卡蒂轻声向在一旁高台上站立的男人说道。

「请你不要再用她的身体说话了，你仅仅是一个有着她样子的怪物罢了，结束这一切吧。」男人下达了他最终的决定，「你不是她，也永远不会是她。」「不……博士……为什么……」周围的干员们大都面悲伤，但是依旧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军人则整齐划一地举起剑或者铳，歌蕾蒂娅也摆出了战斗姿势。

「斯卡蒂，他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看来他们最终还是不愿意接受我们，拿好你的法杖，士兵。」歌蕾蒂娅冷酷地下着命令。

「这只是梦……这不可能是真的……他说了永远不会抛弃我……」斯卡蒂跪在地上，小声重复着。

一支箭中了她的肩膀，深达骨骼的创伤让她也难以忍受。

「不要……不要离开我……」她站起来，向着那个高台上的身影走去。

箭矢被缓缓推出身体，眼可见的伤口迅速消失。

一个军人一剑捅进她的口，她用力把士兵推开，继续前进。白雾弥漫，剑柄掉落在地上，而剑刃已经被彻底腐蚀。

歌蕾蒂娅的身影从她眼前闪过，以飞快的速度把周围的敌人击倒，周围早已布了倒在地上昏不醒的人。

一发铳弹自远处飞来，准确地击中了她的脖颈，赤红的血溅而出，她也倒在了地上。

「不要离开我……」她捂着自己的伤口，咳出一口血，再次站了起来。

红的巨龙向她咆哮着冲来，她举起法杖，来自海洋深渊的巨兽将其噬。

耀黄的利剑从天而降，无情地刺穿她的大腿，她用力把利剑粉碎。

一颗黑的物体击中了她的左手，剧烈的爆炸将其变得血模糊。

身穿白盔甲的巨人挥动大锤，她用仅存的右手接下，用力推开。

「不要离开我……」在他和她之间只剩下了最后的两个人。

奇美拉挥舞着赤红的利剑，和源石巨兽一同向她冲来。

她已经无力再次举起法杖，只能任由利刃将她的身体穿透。

昔无比强大的虎鲸倒下了，即使是那来自深渊的血脉也无法挽救她支离破碎的身躯。

「不要离开我……」她伸出手，却再也无法触碰到他。凄美的血花在白的地面上绽放，向着那深的人影去。

虎鲸最终的悲鸣响彻云霄

「不要离开我！」她大声喊着，身边的环境却已经变为了一个地下室。15年前，她曾在此把海嗣的入侵彻底挫败。

「'他'最终也没有选择救你。」「他会的……他会的……」「他不会，因为这个场景里的'他'就是用你的记忆构建的。」曾经坚强的猎人哭了出来，眼泪控制不住地下。

「接受现实吧。」祂的声音愈发急促。

「博士……他会来的……」「他称你是怪物。」「我不是……」「他让手下杀了你。」斯卡蒂不再回答。

「你仅仅是他生命中一个普通的过客罢了。」「在他心里，还有无数比你更重要的人。」「他从来没有把你当做一个平等的人对待。」祂的声音如同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少女内心最后的墙壁上。

「回到你的家人身边吧，只有我们才真正把你当做最亲近的人看待。」触须从墙壁的隙间出现，少女不再挣扎，静静地坐在房间中央。

「他会来找我吗？」

触须再次攀上虎鲸的身躯，这次不再有温存，它们暴地向已经几乎变成布偶的少女发动进攻。连衣裙被扒开，两触须迅速占据了她的口，另外两则奔向了逐渐润的下体。

微小的触须末端将她隐秘花园的帘子翻开，抚着那最的花蕊。

她不再试图制生命最原始的望，伴随着一高过一的刺发出娇媚的息。斯卡蒂头脑里最后的一丝理智被望的洪淹没，高傲的顶级掠食者沦为了在他人蹂躏下扭动着身躯的雌鲸。

「无需再抑自己的情，你只需要享受，接纳。」第一次体验如此强烈快的少女早已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上翻的眼睛更是表现了她现在究竟处于何等的极乐中。

没过多久，快仿佛突然提升了一个量级，斯卡蒂的叫声也高昂了起来。她在几乎要撕裂意识的快中绷紧了全身的肌，花也大股大股地溅而出。

「舒服吗？」「舒……舒服……还想……」她用断断续续的句子回答道。

斯卡蒂还没从上次高中恢复过来，触须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突击。

一大弯曲的触须接近了她的。蒂已经兴奋地充血膨大，粉的口也直接暴在外，随着她急促的呼颤动着，黏腻在其上拉出人的丝线，仿佛在邀请着巨物的进入。

触须开始试图钻入少女的甬道，扩张的疼痛被快所淹没。斯卡蒂看着可怖的巨物逐渐钻入自己的下体，一阵接一阵令人窒息的快令她难以拒绝。一阵轻微的疼痛传来，斯卡蒂知道自己那身为人类最后的象征也被夺去了。

触须和紧致的甬道密密贴合着，仅仅是这被填的鼓和轻轻动的快就已经快让斯卡蒂彻底失去理智。触须将她的身体填，坚定地向着那孕育生命之处前进。

「呃啊啊啊啊！」又一个小高将她已经万分的身体进一步摧残，触须也在此时抵达了那细小的开口处。

「成为我们的家人吧。」触须的前端张开，出一截的微小尖端，狠狠冲入了虎鲸最神圣的房室内，深达骨髓的快让她丧失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触须开始在她体内缓缓，为她带来无比的快乐。在房内药的作用下，她仿佛到自己的整个身躯都变成了为合而生的器，硕大的在她的体内驰骋，时不时刺她最的殿。

「也许我们该更进一步。」又一触须接近了斯卡蒂的下体，只不过它们正向着少女另一个尚未开发的道前进。

「呜啊！」后庭传来的另一种刺让斯卡蒂不再次叫了出来。

触须撑开孔，向上扭动前进着。尽管不及腹腔里另外一侧的大小，细长触须的不断推进仍然将快提升了一个等级。两侧触须时不时一同按中间那层薄薄的软，更是全方位地刺着斯卡蒂的身体。

斯卡蒂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样的摧残下过了多久，她到整个腹部如同遭受火燎一般，强烈的鼓和来自整个肠道的摩擦几乎让她不过气来。又是一股反胃传来，她干呕着，直到那来自深渊的物体从她口中钻出。

她和那贯穿了她身体的触须对视着，意识逐渐在海中溶解。

「你愿意回归我们的大家庭吗？」「我愿意。」「你认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他……他是一个背信弃义的混蛋。」「你会杀了他吗？」「不会……我不会再让他从我身边离开了……」「回家，海的孩子。」斯卡蒂到自己如同沐浴在温暖的光中一般，断裂的丝线重新链接，一切恢复了其原本应有的样子。

「把，她，们，放，下！」狂怒的修女一字一顿地吼道。

幽灵鲨看见斯卡蒂烈地扭动了几下，随即低下了头。触须将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她们放在了人形身后的地面上。

「找死！」她举起圆锯，快步冲向了苍白的人形，试图夺回她的战友。

人形举起它的武器，它们的外形是那么的悉，但狂暴的鲨鱼并没有想这么多。

大剑和锯齿相碰，起一阵火花。幽灵鲨疯狂地进攻，一步一步地把敌人退，一步一步接近斯卡蒂和歌蕾蒂娅。她眼中的赤红光辉愈加鲜，身体在千锤万练所产生的战斗本能驱动下坚定地前进着。

她几乎要把人形回管道中时，一股强烈的眩晕反胃袭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再多一秒……再撑一秒……我就能到那了……

她怒吼着将电锯按在正举剑和槊防御的人形身上，最后的怪力直接将其击飞，狠狠地砸在管道壁上。

幽灵鲨忍受着一阵一阵的眩晕，走近了她那两个不争气的同僚。

「虎鲸！快醒醒，再睡你就要死了！」幽灵鲨轻轻拍打着斯卡蒂的脸，却怎么也无法唤醒她。

「队长！你快醒醒啊！」一旁的歌蕾蒂娅也毫无反应，仿佛睡着了一般。

一种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她的头脑中，幽灵鲨将颤抖的手按在了歌蕾蒂娅的脖颈上。

除了冰冷的触外什么也受不到……

她死了……

「不不不，队长你别开玩笑了，你这身上一点伤都没有，也不是中毒，怎么会这样，快点醒醒啊……」歌蕾蒂娅双目紧闭，丝毫没有恢复意识的迹象。

幽灵鲨爬向一旁的斯卡蒂：「虎鲸……快醒醒……」斯卡蒂仿佛睡美人一般躺倒在地上，生命却已经从体上离去。

「不要……」幽灵鲨趴在她身上。

「她们主动抛弃了原先的身体，所以你会看到现在的情况。」人形的声音再次传来。

在地下室正中央的巨大海嗣直躯干站立起来，幽灵鲨转向那个怪物，随时准备抓起电锯将其彻底毁灭。

「抱歉我迟到了。」一个幽灵鲨万分悉的声音响起，她不可能听错，「幽灵鲨，让你久等了。」「队长？你不是？」「说来话长。」另外一个她无比期盼的人从刚刚出现的开口处走了出来。斯卡蒂举着一支如同乐器的法杖，穿着当年在盐风城时的红裙，矗立在深蓝的怪物身边。

「斯卡蒂……你……」「鲨鱼，不要再抵抗了。」她来晚了，那两具尸体都是真的，她们已经死了。

「混蛋……」歌蕾蒂娅举起槊，转瞬间便在幽灵鲨的肚子侧面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

「抱歉了，鲨鱼，你未来会理解我的。」「睡个好觉吧。」红的歌姬挥动法杖，空灵的歌声在地下室回。

幽灵鲨捂着伤口跪在地上，已经无力回天的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呵，最后能和悉的人死在一起，死而无憾了……」意识离她而去，鲨鱼强健的心脏不再搏动。

斯卡蒂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陷入了沉思。

「你要怎么处理它们。」人形再次从黑暗中出现。

「把我的留下吧。」「为什么？」「一个念想罢了，告诉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你需要一个容器。」「我自己会想办法。」人形走向那具已经失去生命的身躯，用触须向其中注入了一些物质。

「这可以保证它不会腐烂。」人形转向了正擦着自己武器的歌蕾蒂娅，「你呢？」「烧了吧，我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斯卡蒂从一旁拿来自己的武器盒，她的大剑静静躺在里面。

安息吧，我的过去。

「咳咳，呕！」纸巾上的红黑血丝是那么的显眼。

倒霉，腿上的伤还没好，现在又冒了。也许我该去找清再开点药？

算了算了，忍几天应该就好了，就是个冒罢了。

我坐在边，解开着的绷带。右腿的伤口已经几乎恢复如初了，就是中间有个淡蓝的斑块？唔，应该问题不大吧，也许是淤血了，明天应该可以不用绷带了。

不对，还是上吧，给别人看到了不好。嗯，对，不能被别人看到。仔细看看好像还好看的？不管了，好困，先睡个好觉……

她的歌声如同壬一般引着我的灵魂，引着我主动走向那注定充斥死亡和毁灭的结局。但我又无法拒绝，即使我很清楚那不是她。

我恨她，正如我憎恶这腐朽世界的一切。她毁了我所心建立的事业，她把我知的人变为她的提线木偶。

「博士，不要再离开我了哦～」愿世间之人能在死亡中寻得自己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