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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病弱小姐姐陷入深渊吧】(完)【作者:纯纯洁洁小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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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纯纯洁洁小天城

字数:17,979字

「秦挽瑶,你个混蛋!」被束缚在头的上官泠想要挣绳子,可奈何绳子绑的太紧了,她又没有多大力气,除了手腕被勒出红痕其他并没有丝毫改变。

「我怎么能是混蛋呢?」秦挽瑶拽着她的衣领,凑近上官泠,「混蛋会让你舒服吗?」她俯下身咬住上官泠的耳朵。

「你……你简直禽兽不如。」上官泠使劲扭过头去,她想躲开秦挽瑶的靠近,对她来说,那个混蛋的一切,就连呼她都不想碰到。

是的,如果可以,上官泠绝对不会选择招惹这个半夜翻进医院强自己的魔鬼。

先天身体羸弱的上官泠一直卧病在,她就像林黛玉一样体弱多病,甚至离不开医院。从记事起,她的身边就充了消毒水的味道,医院成了她的家。

上官泠的父母去世得早,至少没能撑到上官泠身体痊愈能出医院,这又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上官泠并没有就此绝望,她虽病弱但是天才,只凭着一台电脑就将父母留下的小公司打造成江南数一数二的大集团。

没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她在哪,她也从来没在集团过面,没声明自己在哪所医院,上官泠成为了人们口中神秘的女总裁,有着倾城的美貌和明的头脑。

当然,人们的猜测都是对的,上官泠的确美到碾金马影后,她也的确智商超群,不然如何能在商业博弈中把其他对手都制得死死的,包括那个秦氏总裁,京都豪门大小姐,秦挽瑶。

秦挽瑶骄傲惯了,从小到大任何事情她都没输过,只有这一次,只这一次,上官泠让她一败涂地,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上官泠。

秦氏大小姐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呢,她要让上官泠消失,或者,跪在她的脚下。

对于秦挽瑶来说,想要查到上官泠的所在地简直易如反掌,她调动一些关系,动用一些权力,就知道了原来她的对手就是个病秧子。

秦挽瑶冷笑一声,看来不需要出动什么杀手了,她亲手就可以毁了上官泠。

「还记得我们的初夜吗,上官小姐。」秦挽瑶伸手抚摸上上官泠瘦弱的身,她本不用担心上官泠会做出些什么,只要一细细的绳子,这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就被她玩于股掌之中。

「闭嘴,你个混蛋。」上官泠已经喊不出声音了,她瘫软着靠在头,双手依旧被绑在身后。

「那时的你可真的很紧呐。」秦挽瑶挑逗着她的肌肤,这令上官泠不住战栗,「虽然说你现在也很紧,但比起那一晚上,可是松了许多。」

秦挽瑶近上官泠,温热的气息她的脸上。

「我们的上官小姐被玩松了哦。」她一字一句地说着这句话,尤其是「玩松了」这三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不停在上官泠耳边回响。

毫无疑问,秦挽瑶是在羞辱上官泠,她要让上官泠从心底崩溃,让她彻底沦为自己的玩物。

上官泠躲避不及,她一个劲地向后仰着,可后面就是头了,她只重重地磕到了头,本无处可逃。

「又不是第一次了,还那么害羞干什么。」秦挽瑶笑着松开绳子,「那我现在放了你,上官小姐,你逃吧。」

上官泠后脑勺很疼,她想抬起身子,可本使不上劲。双手被束缚太长时间,青紫一片,血还没完全恢复,手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麻木没有知觉。

「你看,我让你走你都不走,上官小姐,你是在邀请我上你吗?」秦挽瑶一把拽住上官泠的头发,让她直视自己,「嗯?上官,你怎么不走?」

秦挽瑶暴地撕开上官泠的丝袜,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手指直接了进去。

上官泠疼得倒一口冷气。这个时候,手指的麻木劲也过去了,水般涌来的,是针扎一样的刺痛。

双重疼痛让上官泠忍不住叫了出来。

「你看看你,这才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住了,那后面快活的地方可怎么办呢。」秦挽瑶无视上官泠脸上痛苦的表情,连上官的脸都不去看,她只盯着手指的地方,那个粉的小

上官泠的私密之处很漂亮,白白发不多,娇小。

「没想到外表清纯的上官小姐你的第二张小嘴这么,我真的,每一次侵犯小姐你都想好好赞美一下你的。」

事实上,秦挽瑶也是这么做的,她边用最低俗的语言羞辱着上官泠,一边还在暴地着,手指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回旋着,让那小嘴张得更大。

「怎么样,舒服吗?」秦挽瑶坏笑着亲吻了一下上官泠的蒂,一路向上,嘴划过衣物,来到她的部。

上官泠的不大,秦挽瑶一手就能全部握住,她将骨节分明的手伸进上官泠的衣服里,扯开她的衣。

秦挽瑶的手冰凉,甫一碰到上官泠的身体就让上官泠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坚决斗争到底的上官泠扭动着细瘦的身体,但这对秦挽瑶强势的进攻毫无抵抗之力,在一定程度的上还引起了秦挽瑶的

秦挽瑶狠狠一抓,柔软的房就在她手里变形了,就仿佛是一团弹极好的面团,被秦挽瑶肆意捏。

不管被这样对待过多少次,上官泠还是觉得痛,部被蹂躏,被头被拉拽,被掐住,生理上的痛苦尚且能忍受,但那种无力却令她心力瘁。

秦挽瑶就是个不讲理的疯子,她一定是倒了血霉才会招惹到这种人!

上官泠恶狠狠的看着秦挽瑶,这对秦挽瑶来说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她甚至有点想笑。

「怎么了,上官大小姐,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嗯?」秦挽瑶捏住上官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然后掐住她的脖子,「其实很简单,只要你肯听我的话,做我的奴隶,我就会放过你。」

秦挽瑶的眼睛眯起一条:「不过我知道你的回答肯定是否定的,所以我才要一直待你啊,直到你答应为止。」

她复又将手向下摸去,掰开上官泠不知道什么时候合拢的双腿,指间划过娇蒂。

「光用手怎么能足我们的上官大小姐呢,得来点玩具。」

头柜的屉里放小玩具,上官泠觉到下身触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那不是秦挽瑶的手指,而是她最喜用的跳蛋。

秦挽瑶毫不留情的将跳蛋一下子就到了最里面,紧致的着她的手指,她差点拔不出来。

「哎呀,上官小姐的这么我啊。」说着,她又了两下,把跳蛋顶到了更深处。「真不知道跳蛋的频率调到最大会是什么样。」秦挽瑶没给上官泠丝毫息的时间,一下子按到了最大挡位。

「啊……」上官泠早有准备,可还是没想到跳蛋带来的觉这么有冲击力。那不断高速振动的物体在脆弱的道里折磨着她的每一寸软,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连脚背都绷直,上官泠咬紧的牙关漏出了一声又一声呻

「是不是很?」秦挽瑶虚跨坐在上官泠身上撕开她的上衣。

并没有全部撕碎,只是让房完全暴出来,相比上官泠的体,秦挽瑶还是更喜看到穿着衣服的她背侵犯的样子,那会更刺

她张开五指包住上官泠娇小的双,抱病长期卧的上官泠没有多余的养分支撑太大的脯,正好秦挽瑶也喜,她玩着粉头,手指轻飘飘地划过晕周围,带起皮肤一阵一阵的麻,就像是有蚂蚁爬行在上面啃噬着。

上官泠受不了的扭动着部,下面强烈的刺让她本就脆弱的神经几近崩溃。跳蛋旋转着肆她的内里,来自身体内部的酥麻传遍全身,上官泠双腿痉挛,稍微有一点力气的双手攥着身下的单,上身尽最大力仰起,却又被秦挽瑶制下去了。

「啊……嗯啊放过我……我不行了……秦挽瑶,你个……啊啊,你个混蛋!」上官泠疯狂挣扎,跳蛋让她疯魔了,它无止无休地摩擦着她的G点,让她不断地高。上官泠到最后已经虚到没有力气骂秦挽瑶了,她着泪低声哀求秦挽瑶拿走那个跳蛋。

在上官泠这里的折磨到秦挽瑶眼里却是莫大的享受,她坐在上官泠旁边尽力按着她动的身体。秦挽瑶看着上官泠原本白皙的皮肤在一点一点变红,犹如樱花,从脖颈到部,还有那小小的蒂,开遍全身,粉人,这更加起了秦挽瑶想要凌上官泠的想法。

上官泠像是触电一样时不时战栗着,她瘦弱的身躯没多少,但仅有的一点都在不住颤抖,她胡蹬着双腿,在临近高时,大腿肌剧烈痉挛。

「哈啊啊啊啊……」被强制掰开双腿的上官泠再次高了,她抑制不住地出了大量体,「秦挽瑶,你个禽兽!」

下腹释放的快让她觉到一些可的舒服,但她已经没有力思考这些东西了,上官泠低声骂了一句后就昏了过去。

「这就昏过去了?我可还没玩够呢。」秦挽瑶抚摸着上官泠滚烫的身体,轻薄透视的衣服本遮不住什么,她看到上官泠双腿间那个美妙的地方漉漉的,单上有一大片都被上官泠出的体浸了。

这真是她见过的最美的景了。

秦挽瑶俯下身,亲吻上她的嘴

「好了,就这样,剩下的明天再说。」秦挽瑶挂掉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上官泠呢?」她解开西装的扣子,拿起管家递过来的水杯一口气喝光了。

「上官小姐在卧室里睡觉。」管家弓着,又接过空了的水杯。

「还没醒?」秦挽瑶歪了歪头,沿着楼梯走上二楼。

管家隔着两步跟在秦挽瑶身后。「她上午醒过一回,洗了个澡,又睡下了。马上晚饭就好了,我要不要叫醒她?」

「嗯。」秦挽瑶一边卷袖子一边点点头,「我有点事要处理,不要打扰我。」

「是,小姐。」管家低头停在原地,等着秦挽瑶进书房再离开。

「对了,」想起什么的秦挽瑶转头跟管家说,「到饭点让上官泠来叫我。」

「好的。」

被管家轻轻拍醒的上官泠糊糊的,浑身还是酸痛,嗓子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嗯,谢谢管家。」她着嗓子咳了两声,爬起来端起头柜上的杯子抿了一小口。拿杯子的手臂酸软得直颤。

昨晚秦挽瑶那禽兽把她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久到她昏过去又醒来发现还没结束。

上官泠起身穿拖鞋。下体疼得厉害,好像肿了,还有部,部,每一个小动作都牵扯着她的神经,双腿就像发软的面条似的,她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步向前挪。

小幅度活动了好一会,肌才缓过神来,渐渐有了些力气。上官泠换下睡衣,随便套了件衣服,洗洗脸,就下楼了。

楼下很安静,只有管家在厨房忙里忙外。

秦挽瑶没回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上官小姐,晚饭好了,秦小姐让您去喊她吃饭。」管家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摆好碗筷,就擦擦手离开了。

嗯?这什么情况?让我去叫她吃饭?那干脆饿死她好了。

上官泠不以为意,她看着桌丰盛的饭菜,心中却没有一点食,但又不能不吃,就胡扒拉了两口,上楼进卧室了。

「上官,不是让你叫我吃饭的吗?」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忙完的秦挽瑶从书房里走出来,卧室就在旁边,她活动着颈椎,打开卧室的门,看到上官泠坐在落地窗边的毯子上安静的看书。

上官泠没有睬她。

秦挽瑶冷哼了一声,这个女人还有胆敢跟她犟?她走到窗边,一把夺过上官泠手中的书。

「嗯?为什么不回答我?」她强势地捏住上官泠地下巴,让她正视她的眼睛。

上官泠挣扎不得,她想用手去掰开秦挽瑶的手,可被秦挽瑶一个反手就钳制住了。她扭过头,就是不看秦挽瑶。

「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哈?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你告诉我。」秦挽瑶把她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弯下靠近她,闻到了上官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自大,狂妄,无,可悲。」上官泠咬着牙,恨极了眼前这个女人。

秦挽瑶怒极反笑,她甩开上官泠,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拿出平时系窗帘的带子捆住她的手腕。

「秦挽瑶,你又要干什么!」上官泠本来就虚弱,她毫无抵抗力的被秦挽瑶肆意折腾着。

秦挽瑶拍了拍上官的脸,站了起来。「还能干什么,干你啊。」她抬脚踩上了上官的头。

「穿了一天的丝袜,还没换,怎么样,舒服吧,上官小姐。」秦挽瑶穿着丝袜的脚勾起上官泠的头发,她坏笑着,脚趾也坏心眼地在她的脸上摩擦。

上官泠到恶心。尽管秦挽瑶的脚不臭,但这并不代表它香啊,况且她也没有什么恋足癖,穿了一天的丝袜就这样踩在她的脸上,她有些反胃。

光滑又轻薄的丝袜带起皮肤的阵阵战栗,脚趾的形状知的一清二楚。上官被她紧追不舍的脚踩得受不了了,她使劲扭头扭动四肢,可无济于事,而那只安然无恙的脚甚至触碰到了她的嘴巴。

「拿开你的脚,秦挽瑶。」她挣扎着。

「呵,为什么听你的呢。」秦挽瑶双手抱怀,她笑着看着自己脚下想逃却逃不开的上官。仅凭一只脚就能让上官如此难受,她可真是太厉害了。

为了方便上官穿的是一件宽松的连衣裙,此时在她不断的扭动下被渐渐蹭起,裙下摆抚过大腿越过部,在口的软下面堆积。

秦挽瑶突然想到一个坏主意,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相机,以俯视的姿态拍摄上官泠的全身。「真啊,上官小姐,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秦挽瑶弯下,给她被碾的脸来了一张特写。

玩够了上官泠的脸,她抬脚向下划过上官泠的口,来到她的下体。

「昨天怎么样,是不是很?哦对了,上官小姐你可都吹了,那肯定是爆了。」秦挽瑶睥睨着上官泠,穿着丝袜的脚挑起她的内,「今天签了一天字,手太累了,就用脚来玩你吧。」

一个使劲,小巧的内就被扯坏了。

「秦挽瑶,你个禽兽!」

秦挽瑶理了一下头发,瞥了一眼上官泠:「禽兽,混蛋,你就会这几句吗?连骂人都这么枯燥,呵呵。」

大脚趾挑开被扯坏的内到一边,出小巧的户。上官的发不多却很均匀,疏疏地遮着下面的花瓣,粉红的花骨朵隐隐约约,还有下面那张紧闭的小嘴,被藏在上官泠合拢的双腿中。

秦挽瑶用脚尖磨蹭着上官的蒂,那是个的小豆点,没一会就被脚趾拨到起。立起来的小豆点更好玩,秦挽瑶边笑边拨着,看着上官咬住下忍住呻却憋得脸通红。本打理整齐的黑被脚趾了,脆弱的蒂处也逐渐充血,秦挽瑶伸脚挤进上官的双腿指间,摩挲她花瓣的外口。

「让我的脚看看,上官小姐了吗。」她恶意地将大脚趾慢慢进去,没想到那里已经汪洋一片了,「哇哦,上官,你看看你的小。」秦挽瑶拍了一张她丝袜被里的水浸染成深的照片,给上官看。

上官泠羞至极,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女人的恶趣味。「走开,你个变态。」

「变态,你又会用一个新词语了呢。」秦挽瑶这次不打算那么快就进去,她的脚趾在口回转,时不时出来再摁住,动作虽不暴,但磨人得很,上官泠被身体里异样的觉折磨到要发疯。

不痛不却十分难受,上官泠知道她自己想要什么,但她绝不可能说出来,因为一旦说了就是代表屈服了。她尽力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秦挽瑶脚趾的触碰,但她的力气太小了,用尽力气也不能让秦挽瑶离开一点。

上官屈辱的闭上眼睛,她不想再看见秦挽瑶这张令人恶心的脸。

屏蔽了视觉,此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被秦挽瑶脚趾拨的私密部位。这些天来,那里一直都在被秦挽瑶玩,用手或是不同的小道具,每次都会被玩到剧烈痉挛,吹,引起秦挽瑶更放肆的嘲笑。

而上官在抗拒,一直都在抗拒,尽管她有的时候在生理上的确很舒服,但她厌恶这一切,无比厌恶。

秦挽瑶还在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上官清楚的知到脚趾在探进那个部位,一点一点撑开进去,再拔出来,按蒂,在的大腿上画圈,有冰冷的水的触。上官不自觉地张开双腿,她在觉上是被迫的,她闭着眼睛,以为是秦挽瑶在掰开她的双腿,可是在旁观者看来,她就是的自己情不自已,主动求了。

秦挽瑶并不想提醒她,她暗自嘲笑着,拿出手机拍下这靡的一幕,或许留到以后拿出来羞辱她效果更好。

润滑够了,秦挽瑶一个猛冲,脚趾完全没入那微张的小,那里面出的水也已经把丝袜浸了一大片。

她模仿着器浅浅地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人的地方传来,上官泠被这刺得仰起上半身,粉头也硬着在空气中颤抖。

「啊,房没有照顾到,真不好意思。」秦挽瑶拔出脚趾,走到头柜,拿出一对金属夹,那上面还缀着金的小铃铛。

「唔,就让这个来好好补偿你吧。」

秦挽瑶摁住上官泠动的身体,捏住她的头,用夹夹住。

「啊疼!」上官泠受不了的大喊一声,「秦挽瑶,拿开夹子,求求你拿开,疼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上官泠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溃,金贵又弱不风的她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那刺痛从头传来,传遍四肢,身体不自控的颤抖,脚趾不自控的蜷曲,她出了一身冷汗。

丁零当啷的铃铛被晃动的直响。

「好好享受吧,上官小姐。」秦挽瑶手里还拿着其他一些情趣玩具,她提着那几样东西在上官泠眼前晃了一下,就用眼罩蒙住了上官泠的眼。

「秦挽瑶,你……嗯啊……啊啊啊……」漉漉的下体被进一个不小的跳蛋,秦挽瑶修长的手指一顶,那跳蛋就进入到深处了。

「你个神经病,变态……啊啊啊……」上官泠扯着嗓子嘶喊着,她想合拢腿,可这次是真的被秦挽瑶束缚住了。

「你知道吗,上官泠,其实你的身体更诚实一点。」你的双腿,你的,你的房,都比你那张嘴会讲话多了。

秦挽瑶脚趾继续着上官泠的,胳膊肘搭在膝盖上,手里拿着按摩,摩擦着上官的蒂。

「啊……」上官疯魔了似的扭身体,头发凌,皮肤泛红,大腿内部痉挛搐,嘴里抑制不住的呻

她真的快被这种觉折磨疯了。

从身体各处传来不可描述的酥麻头,蒂,都在被玩,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外部的每一个微小的刺都对神经造成极大的冲击,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想,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只知道这快让她临近崩溃。

屋子都是铃铛声的回响。

这一次之后,上官泠是真的虚了,她大病了一场,高烧三天,差点被送进急救室。

昏昏沉沉的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意识就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样,没有着力。她仿佛听见了什么,却又听不清,总觉有人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上时不时有温热润的觉,那是水在渗过瓣进入口腔。

是谁在喂我喝水呢?这个时候还会有谁陪在我身边呢?

悉的消毒水从鼻腔里隐隐传来,原来,我回家了啊。

上官泠昏睡的这三天,秦挽瑶忙得焦头烂额,她一面在处理公司的事情,一面又要腾出力照顾上官泠。

她请护工来打扫卫生,而帮上官擦拭身体穿衣服这些事情,则由她亲自做。

上官泠是她的人,怎么能让别人随意触碰。

不过,躺在病上的上官泠是真的很好看,她眉目清秀,白净端庄,温婉恬静,苍白的脸遮盖不住她的美貌,就是太瘦了,帮她擦身体的时候能很容易的摸到骨骼,病号服穿在身上也像是衣服挂在衣架上,晃晃悠悠的。

秦挽瑶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上官泠的面庞,昏中的她还皱着眉头。就这么不高兴吗?和她在一起就这么痛苦吗?

也对,被抢走了财产,被剥夺了人身自由,还被夜夜侵犯到高,她今后怕是不能和正常女人一样相夫教子了吧。

啧,真可怜,那就和我一起堕落下去吧,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秦挽瑶笑一声。

在医院的这几天秦挽瑶没有碰上官泠一下,只是在病房里安了一张办公桌,每忙碌着公事。

她不许除医生护士外的其他任何人进入病房,就连秘书汇报工作都是打视频电话。

上官以为她这是怕了,毕竟她的身体一向很娇弱,再这样玩下去迟早会出事。上官泠有点享受这些天的平静生活,放了她这件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显然是不可能的,但她又有点怀疑,那个恶魔是否在憋着后招。

等到医生说上官的身体完全恢复,可以出院的时候,她的心又开始紧张起来,她以为秦挽瑶会着急把她带回家狠狠折磨一番,好多天没深入了,她那兽还不得释放一下?在她看来,秦挽瑶就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释放肯定是要释放的,但上官泠想少了,秦挽瑶这种蛮不讲理的人,会直接锁上病房的门,拿出心准备的道具。

「想我了吗,我的上官小姐。」秦挽瑶一把握住她细瘦的手腕,摁住她的头,给她戴上项圈、手链和脚链。

上官泠懵了,她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秦挽瑶,你又要对我做什么?」

秦挽瑶没有立马回答她的问题,她埋头细致地整理着链条,就像是在打扮她最的玩具。

「衣服怎么还穿着呢?那直接剪掉算了。」秦挽瑶拿出一把金属小剪刀,不顾上官泠的挣扎,提起瘦弱的她就开始剪她的衣服。

幸好上官的衣服一向都很宽松,但她还是很害怕,怕那金属刀具划破皮肤,她不住地向后躲着,眼睛紧紧盯着剪刀的动向。

很快,衣服就变成破布条,零零散散的挂在上官身上。

「这样还差不多。」秦挽瑶没有扯掉她的衣服,她扔掉剪刀,把夹夹在暴出来的头上。

上官闷哼了一声。

这次的夹比上次的小很多,没有铃铛,只是有茸茸的圆球。头上传来了像是蚂蚁啃噬的麻,并没有太大的痛楚。但上官依旧觉得不舒服,她扭动着身体徒劳的躲避着秦挽瑶。

「你也知道这是躲不掉的,还不如乖乖听我话,说不定我会轻点呢。」秦挽瑶修长的手指划过上官泠的脸颊,冰冷的像是把锋利的刀,趁着她不注意,给她戴上了口球。

嘴巴被迫张开,口中被进一个球状异物,上官眉头紧蹙。

「好了,下吧。」秦挽瑶手里执着的是上官脖子上连着项圈的绳子,单纯的上官不明所以,只能顺从。

「趴在地上。」秦挽瑶发出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上官泠仿佛懂了什么,她刚想反抗,就被秦挽瑶抬脚碰到膝盖后面的腿窝,受不住力跪了下去。

地上被秦挽瑶提前布置成绒毯,就是为了现在的场面。

「唔!」她说不出话,也喊不出声。

啪的一声,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上官泠疼得前身趴在地上。

又是啪啪啪的几声,皮鞭落在雪白的瓣上,留下了粉红的鞭痕。

「张开腿,翘起股。」

上官以为这样就可以免被打了,她眼角渗出生理泪水,可听话的后果是菊花处也被进了异物。

撕裂从下体传来,上官无力反抗。

还有悉的跳蛋,也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硬进了小里。

「上官,你看,你像不像条母狗?」秦挽瑶捏住她的双颊,迫她看手机上刚拍的照片。那是秦挽瑶从后面拍摄的,镜头直对着上官的部,布红痕的瓣之间是一个茸茸的东西,那是个带有绒尾巴。

「唔唔唔!」上官扭头不想看,可她的头扭到哪,秦挽瑶的手机就转到哪。

「怎么样,是不是很美。」秦挽瑶放开上官的脸,猛地一甩皮鞭,打在了她的背上。

她颤抖着,疼痛和羞一齐涌来。

「学母狗一样爬。」秦挽瑶又甩了一鞭子在上官背上。

上官本撑不起身体,背部,部,都被打得很疼,她想求饶,可口让她发不出声音,只有咽不下去的口水了一地。

她疼,就爬不起来,爬不起来,秦挽瑶就会打她,可打她她又疼,死循环就此打下了结,除非一个人做出改变,不然只能等到上官被打昏了。

上官清楚这一点,秦挽瑶自然也清楚,可她就是要这样上官听她的话,做她的奴隶。

颤颤巍巍的,上官含着泪水支起是红痕的上半身,她的房在半空中垂悬着,上面的绒夹子看起来分外可

「哈,早这样不就行了。」秦挽瑶收起鞭子,转而提起项圈上的绳子,往台上走。

上官再一次崩溃了。医院的台,没有光房封住,更不用说有什么遮挡物了,只有铁制栏杆,从外面一览无余。

她疯狂的摇着头,唔唔唔的哀求着,不愿再向前爬。

秦挽瑶可真是一点余地都没给她留,甚至连缓冲都没有,就这样想彻底摧毁她。

她害怕的下了泪水,眼泪和津一起落下,梨花带雨的,看的很让人怜惜。

「为什么不呢,你可是我的奴隶啊,是要听主人的话的。」秦挽瑶狠狠拽了一下绳子,几乎凭着蛮力把上官拉进了台,「你还有什么可保留的呢,主人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会挨打的你知道吗。」说着,皮鞭又开始豆大雨点一样噼里啪啦落下,秦挽瑶下手毫不留情,她看着上官不住的颤抖,身体上的鞭痕像花一样绽放,心里的凌得到了莫大的足。

「唔,对了,跳蛋一直都没开呢。」她拿出遥控器,调到自动挡,那是一个可以把上官磨疯的档位。

小小的跳蛋在紧致的内时快时慢,旋转着,时轻时重的磨着她的G点。

鞭子停下了,秦挽瑶拉着绳子像遛狗一样遛起了上官泠。

上官能怎么办呢,她只能跟着秦挽瑶这个禽兽走,碎片般的衣服挂在身体上,遮不住什么,还有上的夹子,间的尾巴,而她就这样被牵着在外面爬,像一条母狗一样!

此时此刻,说不定正有人站在窗前看到这一幕,他可能会震惊,拍下来发到网上,让更多的人看到。大家不认识她是谁,但他们都知道她是个不知羞的坏女人,一个喜在外面学母狗爬的暴狂!

现在每一个人都知道了,大家都会认为她是个疯子,甚至是一个婊子!

跳蛋在体内折磨着她的体,秦挽瑶牵着绳子折磨着她的心智,上官心底最后一道防线也崩塌了,她泣不成声,爬伏在地上,听着秦挽瑶的命令,让头摩擦着地面。

稍不留神,鞭子就打下来了,皮鞭划过空气的声音令她条件发的战栗,她不敢反抗,也不敢懈怠。

台不大,遛起来不是很有意思,秦挽瑶玩腻了,把绳子在手上了几道,蹲下来,抬起上官泠的下巴,看到她脸泪痕。

秦挽瑶顿时有些心疼。

但也只是一霎那。

「主人的话,要听,知道了吗。」秦挽瑶温声细语,轻柔得不像她。

「唔唔。」上官泠点点头,眼泪又忍不住顺着脸颊下来。

「那谁是你的主人呢?是我吗?」秦挽瑶轻轻拍着她的脸。

「嗯嗯唔。」上官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直点头。

「乖,我们回去。」秦挽瑶站起身来,牵着上官泠,走回房间。

刚跨过台的门,上官泠就瘫软着趴在了地上,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一回到安全区就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就连口球都无法阻止她的呜咽,她嗷啕大哭起来。

冷眼旁观的秦挽瑶收起心中的怜悯,把跳蛋的频率又调高了一格,疲惫不堪的上官泠双腿痉挛着,口中的津糊了一脸。

「算了,我也累了,你自吧,对着台自到高我们就回家。」秦挽瑶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自前,自己把跳蛋掏出来。」

看到解的希望,上官泠连忙下体对着台躺在地上,与刚才暴在外面爬行相比,这一点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颤抖着伸手向自己下体探去,摸到的一塌糊涂的小,那里出来的水都粘到了上。

她羞的咬住下

手指进去,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像是被跳蛋玩开了,口微张着,仿佛是在入侵者。

跳蛋还在折磨着脆弱的,上官泠第一次自己把手指里,越往里越,也就咬的越紧,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跳蛋,但突然加快的振动频率让跳蛋一下子又滑进了深处。

「唔……」上官泠双手一直被铁链束缚着,又酸又软又麻,很不舒服。她费劲力气,却抵不住跳蛋在体内的任意妄为。

秦挽瑶看着头大汗的上官着急于拿出跳蛋,不低笑了一声,还是听话的上官泠更可啊。

终于,是黏的跳蛋被扣了出来,上官泠不再去多想,她把它扔在一边,开始了自

她对这个不是很悉,只是凭着记忆中秦挽瑶对她做的哪样,手指蒂,再伸进查两下,再带着体拿出来蒂。

渐渐的,她有点上道了,另一只手想去摸房,但被铁链困住,她只能两只手都去玩小,让这快更强烈一些。

被口球封住的呻溢出来了,上官的眼睛盯着自己的下体,手在那里不停的摩擦

很快,她双腿痉挛,白眼直翻,手也撑不住了,美丽的小出了大量体。

在上官泠消失三个月后,秦挽瑶拿着上官集团的股份转移书,接管了上官集团。

记者发布会上,与她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个衣着暴带着项圈的女子,没有人知道她就是上官集团从未面的前总裁,上官泠。

「怎么样,刚才是不是很刺。」总裁办公室中,办公桌上,秦挽瑶着上官泠,双手着她的

在长达数十天复一的调教过后,上官泠已经彻底沦为了秦挽瑶的奴隶,她穿着秦挽瑶要求她穿的皮质衣和短,站在记者的镁光灯下,紧跟着秦挽瑶,目不斜视,一言不发。

上官泠的身材还是很好的,虽然由于病弱没有那么的前凸后翘,但在秦挽瑶心的调理下,有了,却也没有一点多余的赘

「刺。」上官泠息着,她的体内被要求全天制着跳蛋,此时她在秦挽瑶的大力抚摸下呻不止。

「去,趴在地上,等着我你。」秦挽瑶狠狠拍了一下上官的股。

「是的,主人。」上官泠乖乖的趴着,股高高翘起,头脸伏在地毯上,房垂落着。

秦挽瑶下西装,戴上假具,来到了上官泠的身后。

手掌狠狠拍在那圆润瓣上,上官闷哼了一声摇了摇股,秦挽瑶扶着自己间的假具直捣黄龙。

「还会摇股了,你可真啊,上官。」之前已经做过了大量的润滑,小很轻易就吃下了尺寸不小的假具,秦挽瑶这还是第一次用这玩意干上官,她特地挑选了上官集团办公室这个地方。

捏着上官瓣的秦挽瑶不停输出着,她看到上官那完美的背部,平整的肩线,凸起的肩胛骨,盈盈一握的,白的皮肤,还有那隐藏在长发间的项圈,所有的一切都在勾引着秦挽瑶,她想饿极了的野兽,掐住上官的间软就猛地干她,从后入的角度看去,上官的竟然比她的肩膀还宽。

真是至极!

她拿起旁边的小皮鞭,打在上官被抓出指痕的股上。与以往用的鞭子不同,这个是散皮鞭子,打在身上不是很疼,同时也会有觉,这会引起受者更大的

上官泠呻着,她知道秦挽瑶很喜听她叫,她索就放开喉咙。身下是第一次被类似茎的东西撞击着,里被的很,她自己也能觉出来。巨大的假具撑开内的每一丝褶皱,摩擦过小小的突起,顶到了她的子

秦挽瑶听着上官的呻,判断自己假具的位置,她坏心眼的缓缓动了两下,软被拉动的刺觉令上官不叫了出来。

一下一下的,秦挽瑶越来越快,她快速律动着,每一下都全没入,顶到上官泠的最深处。

「啊……」上官泠被这快折磨疯了,她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喊声也是断断续续的,不断的被顶到G点让她头脑一片空白,心里一点羞也没有了,大脑只知道很,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其他部分,四肢瘫软完全无法撑住躯体,凭借着秦挽瑶的支撑才堪堪跪在地上。形成拉丝的口水顺着嘴角下,滴落到地毯上,此时的她就像一个神志不清只知道做的人,撅着股求秦挽瑶的干,没有被照顾到的房在身下剧烈的晃动着,她像樱花一样浑身泛红,场面靡非凡,令秦挽瑶热血上涌。

对秦挽瑶来说,光看到上官这的样子就足以让她高,她的手里是上官浑圆充,她抓得那么用力,甚至有溢出五指间。她的私密之处也在这撞击中不断被摩擦,和上官一起,蒂充血起,却还是无法停止这令人上瘾的做。她剧烈的撞击在着上官泠的,让自己的户也撞到她的上,皮肤和皮肤摩擦带来的快无与伦比,她也忍不住呻出声。

「哈啊啊啊……快,再快点……」上官泠失去理智般主动向后套着假具,她的小吐着柱身,合不拢的小嘴出了许多水,秦挽瑶摸了一把全都涂在自己的上,让上官的体滋润着自己。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合处传来,口周围甚至被出了白沫。

上官泠自己动手,边向后动着股,边着自己的房。几个月来,房被大了不少,软软的,握在手里像是两只柔软的小白兔。她捏拽着头,从那痛意中寻找快,就像平常秦挽瑶那么对她做的。

逐渐,可秦挽瑶还不想这么快就让她高,「啵」的一声,她拔掉深埋在上官体内的假具。假具上沾了上官泠的体,粘稠的透明体,还有几丝白,拔出来的时候,小还有点恋恋不舍,它一张一合着仿佛在饮假具再次侵犯它。秦挽瑶看见,小与刚拔出的假具之间还有一条拉丝悬在空中。

「这是你自己的水,你尝尝。」秦挽瑶把假具解下,甩在上官泠的面前。

上官泠很听话地拿过那个巨大的具,放进嘴巴里。

小巧玲珑的嘴巴本没有具的尺寸大,但上官泠尽力张开,小嘴包裹住了具的顶端。灵巧的舌头在一圈一圈的着那上面的体,明明没有什么味道,或者是咸咸的味,但上官看起来吃得很美味。她硬生生的把巨大的假进嘴巴里,直顶到喉口,得她有点犯恶心,但这没关系,她漉漉的眼睛看着自的秦挽瑶,小嘴吐吐,竟就这样学着的模样起了自己的嘴巴。

秦挽瑶被看得浑身燥热,她爬过去,抚摸着上官因口鼓起的脸颊,吻上了那个未被完全进去的假具。舌头着柱身,慢慢向前端移动,触碰到上官的嘴巴,秦挽瑶一把掉假具,含住上官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舌,纠了起来。

上官泠有些惊讶,秦挽瑶从来没有亲过她,亲吻对她来说是个很亲密的动作,她们俩之间是有情的吗?难道不是因为仇恨吗?

理智猛然回归的上官泠使劲推开秦挽瑶,她抹掉嘴角的口水,捡起掉落在一旁的假具,全程没有看秦挽瑶一眼。

就在上官泠试图继续以折磨自己的方式吃假具的时候,被怒的秦挽瑶一巴掌打掉了她手中的东西,她猛地扑倒上官,撕扯着吻着她。

为什么可以侵犯你,但不能吻你?嗯,为什么?

秦挽瑶在心里嘶吼,她想当面质问上官泠,但又无论如何开不了口,她只能以暴力发自己的愤怒,咬破上官的嘴,舌头混着鲜血探进口腔。

上官也不反抗了,她顺从地让秦挽瑶长驱直入,舌头被迫起舞,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下颌下,分开时,齿之间形成透明的拉丝,粘腻在两人中间。

秦挽瑶负气地再次戴上假具,她以传教士体位着上官,巨大的假具再次进入小,上官泠颤抖着抱住了秦挽瑶,噗嗤噗嗤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下面着,上面吻着,秦挽瑶仿佛吻不够一样,她使劲亲吻着上官的瓣,不给她一点躲避退让的空间。她张开嘴巴,含住那娇,舌头着,着,极尽所能地挑逗着,就像是要把上官泠拆吃入腹一般用力,舌头绕在一起,直抵喉咙。

她的双手撕开上官身上本就摇摇落的衣,握住弹出来的,大肆捏着。与之前相比,上官的变大了许多,起来更有觉了,小白兔在手中随着撞击的姿势一晃一晃的,刚才做的时候上官自己也玩了一会小白兔,头看起来红彤彤的,这个时候真该给她戴上夹啊,让她浑身都是情的味道。

觉还不够深入,秦挽瑶伸手掰开上官的双腿,把那修长纤细的腿摆成M形。部还在快速的律动着,秦挽瑶的低吼出生,那致命的摩擦令她头皮发麻,户和户触碰到一起,竟是毁灭宇宙级别的快

「啊啊……秦挽瑶,再用力点……啊……」上官的头发早已凌不堪,她摇着头,双腿大张着,衣不蔽体,口水直,小里也不断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泉。

秦挽瑶从上官的部退下,她直起身冲刺着,一手掐住那纤瘦的,一手捏她起的蒂,双重快让上官不断颤抖,她大脑仿佛有烟云闪过,大腿痉挛,全身过电般搐。

她高了。

上官出的体淋了秦挽瑶一身,就像那草坪上浇水的头,持续地了好久,地上地毯子都透了,桌子上也有不少。她浑身泛红,肌还在颤抖,嘴角下津,呻声渐弱。可秦挽瑶还没高,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上官泠呢,她一把拽起上官泠,虚坐在她的脸上。

「上官,把我。」她的声音又惑又急迫。

还没回过神的上官听从指令,伸出舌头,细细的舐着面前的户。秦挽瑶的很浓密,用黑森林来形容最好不过了,被森林覆盖住的是起的蒂,小小的豆点的很,让人很想去咬一口。森林下面则是甘甜的山泉,汩汩的从小出,上官有点好奇的伸出手指去摸口,秦挽瑶的也早已在的刺下张开了口,小般的开合着,引着手指的进入。

上官抬高头,了一口那小巧的蒂,手指也顺势进泥泞的。秦挽瑶颤抖着发出一声低,她骑在上官的脸上,享受着她的服侍。

上官像是喝水一样喝着秦挽瑶的水,手一会里,一会蒂。

来自腹部的刺直往上,秦挽瑶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刺,她着自己的房,大喊了出来。

出的体全部洒在了上官的脸上,有的甚至直接进了上官的嘴里,被她不小心咽下去了。她瘫软着歪倒在地毯上,看着同样疲惫的上官泠。

一室凌,衣服、文件、道具扔了一地,还有不知名体在各处留下痕迹,到处都是情的味道,秦挽瑶深了一口气。

第二天醒来是在办公室里面的套间,刚接手的这几天秦挽瑶会非常忙碌,她就带着上官泠直接在公司过夜。

但再忙秦挽瑶都不会忘记调教上官泠,这似乎被她列上了工作清单。

「今天也戴着跳蛋吗,上官小姐。」飞快在文件上签字的秦挽瑶头抬也没抬地问站在旁边的上官泠。

「嗯,戴了。」上官低着头,身上穿着一件脐短袖和一条超短裙,看起来很显年轻。

「让我检查一下。」秦挽瑶伸手从上官那拿过一个遥控器,她直接调到了最大档。

「唔……」一股猛然而来的刺令上官双腿发软,她扶着办公桌站不住,眼看着就要滑落到地上。

「还是这么受不住嘛。」秦挽瑶啧了一声,「走,我们到外面去。」她关掉了跳蛋,牵着上官脖子上的链条,往外走去。

顶层是总裁的独有空间,连秘书都不能擅自闯上来,可坐电梯到下面的楼层,便都是走动的人了。秦挽瑶收起链条,但项圈还是要戴在上官的脖子上的。

「总裁好。」

有员工看到总裁和她的小情人下基层探访了,纷纷鞠躬打招呼。

虽然有上一次记者发布会的前例,但是穿着这么暴还夹着跳蛋在人群中走动,上官泠还是觉得很不自在,她忍受并屈服于秦挽瑶的威,但不代表她想这样,尽管做,可她的底线还是在的。上官泠自然吹落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不紧紧攥成拳头。

撇了一眼上官不自在的小表情,秦挽瑶偷偷的打开了跳蛋的开关,振动立即就在上官体内产生,随着走路的姿势瘙着上官的

并没有调到最大挡位,而是小火慢炖般,以低档位一点一点地侵蚀着上官的理智。上官开始不自然地摩擦着大腿部,牙齿咬住下,耳后通红,双手也移到腹前,紧握在一起。

「我们去厕所。」秦挽瑶状似不经意地掠过上官泠的耳朵,温热的呼打在她的皮肤上,她微微战栗。

一来到厕所秦挽瑶就暴了,她拿出遥控器调高了一档。

下内,扔在垃圾桶里。」秦挽瑶提出了令人羞的命令。

这样等会怎么出门?不穿内的话,超短裙下面暴无遗,她难道要在厕所里呆一天吗?上官泠有些迟疑,真的要这样做吗?

「快点!」秦挽瑶作势要拿出鞭子教训上官。

上官吓得一个灵就弯去了内,在暴力面前道理就像枯草一样脆弱无力。

可事实上,秦挽瑶没带鞭子,她只是想吓唬一下上官,看看她对鞭子的程度,没想到还真唬住了。

完成命令的上官乖乖的站好,她在逐渐习惯体内跳蛋的振动。

「坐在马桶上,自己摸。」秦挽瑶拿出手机,打开摄像机。

秦挽瑶命令一下,上官就打开厕所隔间的门,她坐上去,大张着腿,在秦挽瑶的镜头下自

「哈啊啊……」上官泠摸着自己早起的蒂,另一只手向下进小里,咕叽咕叽的水声没一会就出来了,随着的速度越来越快,水声也越来越大。

上官泠自己是看不到下体的情形,她只能觉到跳蛋在自己的下慢慢往里推进,手指在紧致的里进进出出,小把体内的东西咬的很紧,每一丝褶皱都被磨蹭过,因此摩擦也格外强烈。她闭着眼睛呻着。

在镜头里,秦挽瑶看到上官的表情和动作,她很意,在她的调教下,上官是越来越上道了。

「我今天看到总裁和她的小情人来咱们这一层了。」

「嗯?是吗?那我们是不是要小心点,说不定在哪碰到总裁还得给她留个好印象啊。」

「唔说的是。我跟你说,总裁长得可好看了,她身边的那个女人看着清纯,身材其实也超火辣的。」

「嘘,小声点,卫生间里好像有人……」

有员工来上厕所了。

听到人说话的声音,秦挽瑶不急不忙的慢慢走进上官在的那个隔间,顺手锁上门。她贴近上官泠的耳朵,低声说:「有人来了哦,你可别让别人听到你在干坏事了。」

她手中却把跳蛋调高了一档。

「唔……」一声呻就硬生生的被上官咽进了肚子里,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咬紧牙关,忍受住跳蛋的高速折磨。

「不行哦,手还是要自,不听话的话,我就这样把你拉出去溜了。」

秦挽瑶的气息薄在上官的耳旁,她憋得脸通红。上官不敢去看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秦挽瑶,她慢慢松开捂着嘴巴的手,咬紧牙关去捏自己的蒂。

她想速战速决,就加快蒂的速度,可秦挽瑶怎么会让她这么快活,她也加快了跳蛋的振动频率。小小的调皮的跳蛋在内疯狂旋转,碾着每一块软,有时候还会不断刺到G点,这让上官忍不住的发出呻。下身的水已经顺着大腿到了地上,小泥泞的就像小水塘,水不断冒出,口开合着,格外靡。

员工很快就离开了,她们在走之前还停留在这个隔间外停了一下,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事情在发生,但又不敢问,终于,她们的脚步声离远了,上官泠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她直翻白眼,腹部收缩,双腿痉挛,小出了大量水,到了隔间的门上。

「真的好啊,上官小姐。」秦挽瑶啧啧称赞着她,「要是让别人知道你就是上官泠会怎么样呢?」

当然,秦挽瑶不会这样做的,她要把上官藏起来,做她一个人的奴隶。

上官集团逐渐回归正常,员工们也渐渐忘记了那个传说中的上官泠,而秦挽瑶掌握着秦氏和上官两大集团,成为了京都商业巨头,无人能匹敌。

「我们到了,总裁。」秘书从驾驶座下来,撑着把黑的遮伞,为秦挽瑶开门。

秦挽瑶穿着一声黑衣,戴着墨镜,接过秘书手中的黑伞,她摆摆头,示意秘书帮上官泠开一下门。

「你们在这里等我们,不要随意进去。」秦挽瑶牵着另一头系在上官项圈上的绳子,抬腿往里走。

「这里是?」上官一时间有些愣住。

「这是你父母的墓地,今天来带你看看,怎么样,要怎么谢我?」秦挽瑶没有回头,她很练的墓地后排走,像是来过很多遍一样。

「不,我不想这样见到父母,让我回去换一件衣服,」上官的眼里瞬时就充了泪水,她哀求道,「求求你了,秦挽瑶。」

「这样怎么了,好的。」秦挽瑶撇了一眼她替上官挑的衣服,黑连衣裙只到大腿部,随便走一走下面的内都能看到,而且上官今天穿的是珍珠丁字,就格外惹人犯罪。

「不……秦挽瑶,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你就让我换一条长一点的裙子,好不好?」上官泠站在原地不愿走动,有泪珠从她的脸颊划过。

「再墨迹我就要拿鞭子了。」冷漠无情的秦挽瑶没有给上官这个机会,她硬拽着上官,可上官还是摇头不同意,她无声地着泪,就是不愿抬腿。

秦挽瑶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长皮鞭,啪的一下就甩到了上官身上,上官疼得打了个灵。

「跪下,趴在地上!」秦挽瑶边打边命令上官,手下毫不留情,冷硬残酷。

衣服都快被打出口子,身上火辣辣的疼,在腿部遭到很重的一鞭后,上官忍不住双膝跪地,地上坚硬的青石板磕破了她娇的皮。

「不想走,就给我爬!」

又是好几鞭重重的落在上官背上,这一次的调教格外疼,疼得上官身体直打颤,差点连爬行的力气都没有。她含着泪水,哽咽着,只能硬着头皮被秦挽瑶拽着往前爬。

一路上经历过很多墓碑,墓那些碑前还有大捧鲜花,上官在心里一个劲地给父母磕头认罪,也给路过的墓碑主人们道歉,她不是自愿这样的,她真的是被迫的。

泪水从泛红的眼角落下,滴在被许多人踩踏过的青石板上,她的手掌膝盖和腿部,都有渗着血伤口。

「好了,到了。」秦挽瑶的声音突然没有那么凶狠了,她静静地立在一块墓碑前,那里放着一大束鲜花还有一篮食物。

「这些是……」上官抬头看到了她父母墓碑前的东西,这些天她一直被秦挽瑶囚调教,本没有机会给父母扫墓,那这些是谁送的呢?

秦挽瑶没有说话,她蹲下来理了理花束,花瓣上还沾着树林间的水。

难道是秦挽瑶?上官泠不敢相信,可除了秦挽瑶还有谁会知道呢?

一想到父母,上官又忍不住哭了,这些天来的委屈、害怕、痛苦、愧疚、悔恨一齐涌上心头,她像个在父母面前撒娇的小孩子一样,泪水哭花了妆容。

秦挽瑶最看不得上官这样哭的了,她会更想待上官,让她更多的泪,只为她

没等上官泠对九泉下的父母说些什么心里话,秦挽瑶就穿着衣服戴上假具,进了上官的

上官的脸对着墓碑,身后是不断撞击她的秦挽瑶,她疯了似的叫秦挽瑶停下,可秦挽瑶会听吗?不,对这样一个禽兽来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对不起,爸妈,对不起……是小泠不孝了……对不起……啊啊啊……」

巨大的假具捅进了多天未过的小,挤开一层层媚,直抵深处的花心。那紧紧咬着具,秦挽瑶进去就拔不出来了。

啪地一声,秦挽瑶的手掌狠狠的打了一下上官白股,她着浑圆的瓣,大力地打出一阵阵部的具一下一下啊猛烈地撞着上官的,深入浅出,口被打出了一圈白沫。上官的几近翻白眼,她心里充了对父母的愧疚,却也无法反抗身体上的快,酥麻的像是被虫子瘙觉传遍全身,她几乎无法跪在地上,部酸软的要命,浑身想被点击了一样,颤抖不止。

秦挽瑶强迫她躺在地上,侧过身。她握住上官的一条腿高高抬起,以丁字形的姿势干着身下的女人。这样或许能进的更深,秦挽瑶也能更清楚的看到那下的小豆点。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大力的抚摸上蒂,着,拉拽着,像是想把那小豆子拉的很长。

上官又疼又,但这是父母墓前,她怎么能这样。她不敢发出呻,连很的念头都被自己下去了,双手抓着地,被动地承受着机械的

呼的一声,鞭子落下了,打在她的前和背上。

「啊……好疼!」上官泠痛呼一声。

秦挽瑶终于听到了上官泠的声音,她可不想骑一个不会呻的活死人,啪啪啪的几鞭子又落在了身下女人娇的皮肤上,那冰肌玉骨的雪白身体布了粉红的鞭痕。

上官泠有些受不了了,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身心双重折磨。她在心里不止一遍的咒骂秦挽瑶,愤恨秦挽瑶,如果连哀求都不管用的话那就只有恨了。

秦挽瑶就着入的姿势,抱起上官泠,让她双腿盘住自己的身再继续。假具在上官泠体内转了一圈,她一阵战栗。

无休止的还在继续,体在不停的下,那里一片腻腻的,秦挽瑶伸手一摸,全是上官分泌出的水。她边走边着上官,走得离墓碑很近,就仿佛是在让上官父母近距离观赏这场

「唔,不要。」上官苦苦哀求,她知道秦挽瑶不会听的,但她还在绝望中挣扎。

掰开那紧致的瓣,口完全暴在口气中,秦挽瑶加快的速度,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寂静的墓地里分外响亮。靡的水声勾起了秦挽瑶亲吻的望,她捏住上官的下巴,狠狠咬了上去。

上官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可口,自从上次被调教之后,上官对接吻这件事也没有那么抗拒了,只是她从来不会主动,她宁愿下体也不愿主动献出舌。

舌头卷住另一条舌头,舐周围的口腔内壁,抵着牙龈部,含住动的舌尖,再直抵喉口,模仿器的,将口中津全部渡给她。

上官闭着眼睛,下身被撑的很大,撞击的很酸软,口中的阵地也被攻陷,她咽下秦挽瑶的津,也咽下眼角的泪水。

而秦挽瑶呢,她着上官,吻着上官,看着上官,她仿佛在寻求着什么,可怀中沉甸甸的又把她的神思拉了回来。

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两人短暂的分开,齿间连着津形成的拉丝。

或许,只是一份吧。

秦挽瑶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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