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肆水】(49)【作者:坚持不懈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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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坚持不懈A
字数:14000
第49章:奴拔河赛与狗奴分享会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希已经办完了事情,又回到了西池洗浴,并且依上次签订的合同带来了三名酒奴。
这一周时间里,张汝凌每天都会将调教夫人的进度汇报给希。只是,他从来只发文字叙述,不给希发夫人的图片或视频,就更不用说视频电话之类的了。
无论希如何询问,张汝凌只说见面不利于调教,或者要有些悬念之类的理由。
因此,希现在非常想看看自己老婆经过调教后的变化。他带着三个酒奴,跟着张汝凌一起进了安排好的包间。一进门,希就见剑哥正蹲在地上,把一名仰面躺着的女的脸坐在股底下。
「这个就是……?」希指着那躺着的女问张汝凌。
「哦,不是不是。」张汝凌连忙摆手,「这个不是夫人。那是剑哥调教的奴,是……」张汝凌向剑哥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哦,底下这个是晴,后边是晴风。」剑哥说着,晴风从他背后探出头来。
「剑哥对她们两个的调教完成了。」张汝凌向希解释说,「明天客户就要来把她们领走。她们两个还有些舍不得剑哥,说要最后一次好好为剑哥服务一下。」
「可不是么」剑哥说,「跟她们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也有点舍不得她们——哎哟,斯~妹妹的舌头好灵活~进去了~」
晴风从剑哥背后闪身出来,两只房油亮亮的,显然刚才是在给剑哥用房推油。她放下推油用的东西,爬到剑哥身前,夸坐在妹妹晴肚子上,低头去含剑哥的。剑哥为了她动作方便,也变换姿势。由蹲姿改为跪坐,身体像后仰,用手支撑着,让立在身前。
「以后,再也吃不到主人的了……」晴风边边说,语气里充伤。
「哎~我只是临时扮演你们的主人,明天你们真正的主人来了可别叫错了。」
「是,主人~」
「以后好好伺候新主人。你们做的这么好,新主人也会好好疼你们的。」
「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主如嘟入部(主人的)」晴风说到一半把进嘴里,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给剑哥口,两行热泪过面颊。
「哎呀,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快别哭别哭,人家庄主看了还以为是我太臭把你熏哭了呢。」
晴风听了破涕为笑,口水都到剑哥的上。张汝凌和希也笑起来。希夸赞剑哥说:「她们被您调教的这么听话,要是我也会舍不得呀。」转头又问张汝凌,「呃,不知我那个……」张汝凌像是猛然想起来似的:「哦!夫人啊,我让小柔去叫了。可能昨天搞得晚了点,这会还没起吧,呵呵。要不我们先看看这三位美女?剑哥也帮着把把关。」
「啊,也好,也好。」
跟着希来的三名酒奴一起蜷缩在门口,胆怯又带点吃惊的看着屋里的一切。
希招呼一声,三酒奴才慢慢走进来,并一字排开在张汝凌他们面前站好。三人身上都穿的是酒庄的女仆装,但是看起来都不大合身。想来应该是随便找了三件给她们套上就来了,毕竟平时她们平时都不穿衣服。
「把衣服了吧」张汝凌命令到。
三酒奴习惯的看看希,得到希的认可后,低着头红着脸,各自光衣服,重新站好。张汝凌仔细端详三位女,心想这酒庄找酒奴和他们找奴的标准还是有些差别。之前的紫玉可能只是赶巧遇到个质量好一些的。眼前这三人,第一个身体瘦,平,平。梨形身材,宽肩窄。张汝凌一时想不出能从她身上培养出什么美。第二个,微胖的身材,却没有微胖的。皮肤上几道不和谐的肌纹路破坏了圆润的线条,略显大的脚趾和手指只让人觉得她就该是个干活的女仆。只有第三个还勉强能够入眼,只是个子矮小,觉可能比小柔还矮一点。也不大(小于等于小柔),只有股的线条还算能看。张汝凌朝她脸上看,只见她梳着个丸子头,一张圆脸。两腮的,略向外鼓。鼻子上架着个黑框眼镜,圆圆的两片镜片很衬她的脸型。看镜片的厚度,觉度数应该不低。
整体给人一种呆萌的气质。
张汝凌指着第三个酒奴问庄主:「她叫什么名字?」
庄主略一尴尬:「呃,我到是……认不全这些酒奴。」他转头向酒奴,「哎,告诉张先生你叫什么。」
那酒奴像是被老师忽然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啊,我叫俪娟」
「过来,到我面前」张汝凌招呼着。
俪娟偷眼看了庄主一下,然后怯生生的,捂着下体小步走到张汝凌面前。张汝凌伸手抚摸俪娟的股,继而顺势摸到大腿,又折回摸向小腹,房。出乎张汝凌的意料,她的皮肤要比紫玉的手好,可能是因为她年龄小一些的缘故?继续往下,摸到她的下体。这里倒是和紫玉一样,道松弛,道着金属导管。
不过有了「修理」紫玉的经验,张汝凌到是对这个不担心。
「剑哥验验另外两个?」张汝凌边摸俪娟边建议。
「切~」剑哥斜了张汝凌一眼。那意思是说,就这个还看得上眼,你先占了。
张汝凌抱以讨好似的微笑,那意思明显是:你都有俩美奴玩了,就辛苦做做样子吧。
剑哥无奈,叫过那个瘦的酒奴,捏捏她的股摸摸头下体什么的。有姐妹俩着和门,眼前酒奴的身体对剑哥来说索然无味,完全没有一点惑。
「那个,张……张先生?」俪娟被张汝凌抚摸下体的时候,小心的确认张汝凌的姓氏。
「嗯?」张汝凌在俪娟小里的手指停止动作,抬眼看她。
「庄主说您,您要买我们走,是么?」
「嗯,是啊。不过我也得看看具体的条件。」张汝凌心说那两个我就不想买。
「我,我什么都能做的!不会的,也可以学!」俪娟忙不迭的说,像是在抢答问题一样。一边说,她还一边偷眼看了看旁边正在伺候剑哥的姐妹俩。
此时,晴已经给剑哥完了眼,从剑哥身下出来,变成了股对着剑哥趴着的姿势。晴则反骑在妹妹身上,双手扒开妹妹的股。
「主人今天要把我们两的都六个小都享用一遍。就从主人最喜的妹妹的眼开始吧~」
「我刚才不是已经享用过你的嘴巴了?」
「那是我给主人做准备,没有出来不算。」
「嘿嘿,好吧。」
随着晴嘤的一声叫,剑哥进了她的门,一边着她的眼,一边享用晴风的房。同时,嘴里哼了一声,摆手示意那瘦酒奴转过身去看看后边。
这边张汝凌见俪娟主动,觉得新奇,看样子该是个有自己心思的姑娘。
「那……你都会什么?」张汝凌问。
俪娟略一沉,眼珠一转,像是鼓励自己一样的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在心里做了个什么决定。她推了推眼镜,跪在张汝凌身前,双手去解张汝凌的带,下子,把张汝凌的含进嘴里。一套动作畅而练,张汝凌问希:「她被调教过?」希摇摇:「我也不知道呀。我们并没有专门调教过酒奴,可能是她来我们这里以前?」在俪娟的下,张汝凌很快就一柱擎天。俪娟的技巧几乎不比小柔差,加上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张汝凌觉甚至比小柔的时候还兴奋。充分硬之后,俪娟吐出,仰头对张汝凌说:「张先生这么,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万一的您不舒服了,还请您原谅。」张汝凌还没明白她话的意思,俪娟已经再次将进嘴巴。这次,她用力把顶入喉咙,将它咽进食道,给张汝凌做深喉口。张汝凌叹:「斯~啊,这个都会~哦~」他看看左边正的兴起的剑哥,又看看右边略尴尬的看着他俩享受的庄主,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庄主也,一起玩吧。正好上次从您那买的紫玉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我把她叫来,正好给庄主体验一下。」
没多会,紫玉进了屋。她穿着一身胶衣,一直包裹到脚,没有穿鞋子,全身上下只有头和手在外面。虽然如此,但紧致的胶衣勾勒出紫玉完美的体型,每一跟线条都清清楚楚,反倒比全身赤更加人。进来后,张汝凌示意她去给庄主口。紫玉看了一眼庄主,迟疑了一下,又看看张汝凌,似乎有些不情愿。张汝凌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神说:「快去」紫玉这才不得不跪爬过去,开始庄主的。
这边,俪娟正快速的吐着张汝凌的,让大的头暴的在她的喉咙内外来回摩擦。喉咙里不时传来干呕的声音,那是她无法抵抗的生理反应。但她却强忍住身体的本能,坚持着一次次把捅进自己的嗓子深处,倾尽全部给提供最好的体验。没多久,张汝凌就达到了高。俪娟深一口气,把狠狠进喉咙最深处,让一股股的直接进了食道。等张汝凌终于完,俪娟赶忙从嘴里出,使劲大口的气。不等气息平稳,她擦了下嘴角挂着的粘忙问张汝凌:「张先生……还……还意么……」
张汝凌还在体味着后的余韵,半睁着眼睛,摸摸俪娟的头发:「恩~意。你的真不错。」
「那,张先生,能,能要我么?」
张汝凌看着俪娟不觉想起紫玉一次次下跪求自己把她带走的场景,便暗自叹,这些酒奴在酒庄的时候到底是有多痛苦。
见张汝凌没有立即回答,俪娟忙不迭的补充:「先生,先生还可以试试我的眼!好不好?」
张汝凌一听笑了,摆摆手:「你先休息一下吧。」张汝凌看向另外两个酒奴,见她们似乎有些跃跃试,也想来给他服务一下。可好像又有点胆怯、害羞,或者是顾虑。毕竟张汝凌刚完,这会再来,难度估计会大不少。剑哥则正干着晴,也没有机会。两人似乎有些后悔让俪娟抢了第一个,又不知该如何弥补,有些不知所措,就那么纠结的站着。张汝凌扭头又看庄主,这时紫玉也正给庄主的恰到好处。张汝凌建议说:「让庄主试试你的小。」紫玉吐出,更加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伸手在自己部抓了一下,只听啪啪几声,从部撤下一块方形的部分,出了小和股。张汝凌提醒庄主说:「庄主最好带她去厕所。」希略带疑惑:「厕所?为什么?」张汝凌故作神秘的说:「你去了就知道了。」紫玉跟着庄主来到厕所,手扶着马桶,崛起股叉腿站好。庄主从后面着就了进去。紫玉只觉小里一紧,忍不住销魂的恩了一声,然后便开始在她小内动。这还是她第一次体验到庄主的,平时在酒庄里,她不过是众多酒奴里默默无闻的一个,庄主可能都不会正眼看她。那时候,她觉得,如果能成为庄主身边的女仆,不必承受往子里灌酒的痛苦,该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啊。即使庄主会要求她做些下的事情,也总好过每天被管理她的工人们占便宜。可如今经历了西池的调教,有了被张汝凌和剑哥他们恩宠的经历,她反倒觉得庄主的也不过如此,既没有张汝凌的温情,也没有剑哥的霸道。
不过,毕竟庄主的还是一个合格的男器官,查了一阵后,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还是让紫玉逐渐有了觉,开始不自觉的呻起来。直的捅着紫玉的,因为是后入的关系,每一下都会顶到膀胱的方向。每次顶到尽头,除了紫玉的呻之外,庄主还会听到一点点淅沥的水声。开始他没注意,以为厕所里可能那里有点漏水。可是随着他的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用力,发现那水声也越来越明显。侧头看向身下,才发现在紫玉的两腿间的地上,已经有了一小潭水。
原来,随着庄主的查,每次顶入小的时候,都会有一点从紫玉的道口漏出来洒落在地上。希见紫玉的身体有此特质,来了兴趣,更加猛烈的攻击小。紫玉也随着希的节奏呻着,挤出一股股的,直到在希的下到达高,才彻底失,痉挛着清空了膀胱。
回到座位的希,一边让紫玉给他清理,一边请教张汝凌:「你们是怎么把她调教成这样的呀?太有意思了。」张汝凌冷哼了一下:「这可不是我们调教出来的,反倒是庄主的功劳呢。」
「哦?」
「庄主为了保证不污染酒,让你们的奴一直着导管。她的道都已经被扩充大了,比一般女要松,很容易漏。平时还可以控制,一旦开始兴奋,大脑不能集中神夹紧道,就开始漏。越是兴奋就漏的越多,高的时候,就一定会彻底失。」张汝凌看看俪娟,「她调教好以后,恐怕也会是这样。」剑哥一边干晴,一边把另外两个酒奴都检查了一遍,全都乏善可陈。检查时,剑哥注意力在酒奴身上,下身便不自觉的停止了对晴的。晴风见状,便从晴的身上下来,让晴可以自己前后晃动身体,主动用门套剑哥的。晴据剑哥的呼声,以及门里的跳动,就能知道剑哥的兴奋程度,从而适时的调整动作的频率和幅度,保证剑哥的享受体验。等剑哥检查完两个酒奴,便在晴的门里出了今天的第一发。
张汝凌看时间差不多了,向希建议:「正好今天表演区有节目,不如庄主一起去看看?」「什么表演?」
「今天是我们新设计的奴拔河赛。」
「哦?好呀。呃,不过,我老婆她……」
「啊,不急不急,看完了再去看夫人不迟。」张汝凌敷衍几句,执意要带庄主去看表演。希一方面是拗不过,另一方面也对所谓的表演兴趣,就答应了下来。张汝凌又问剑哥,剑哥征求姐妹俩的意见。此时晴风正给剑哥清理刚从妹妹门里拔出来的,边边说:「都听主人的~」剑哥点头:「嗯,那就一起去吧。正好我也看看节目效果。」张汝凌指着紫玉告诉希:「看表演最好带上个奴,就让她跟您去吧。另外,剑哥——」「嗯?」
「嘿嘿,今天小肆身体不方便,把你那妹妹借我用用呗?」
剑哥向晴投以询问的目光。晴有些为难,半撒娇似的说:「最后一天了,我想给主人……」
剑哥灵光一闪,看看俪娟对张汝凌说:「你带她呀!」
——表演区,舞台上。两个参加比赛的奴已经站在舞台中央。两人赤身体,只通过脖子上的项圈区分。左边的奴戴着红项圈,右边的是蓝项圈。
她们的双手手腕上也带着和项圈颜相同的皮环,上面有铁链把手锁在了项圈上。
所以两奴的手就只能像猫爪一样举在脖子两边,看起来倒是很可的样子。
随后,工作人员拿上来一条足有两米长的拉珠。女奴转身,背对观众,撅起股。让观众们能清晰的看到她们娇媚的门。红项圈的女奴,或许还有些害羞,门在观众的目光下动了两下。两名工作人员分别拿着超长拉珠的两头,往两女奴的门里。拉珠上的白塑料球排列的很怪——最靠两边的最大,往中间逐渐变小。两头的第一个球往奴门里的时候,两奴都痛苦的发出哀嚎,引得台下的观众一片喝彩声。
正享受两姐妹脚的剑哥给希介绍着台上两女奴的来历,特点。蹲在张汝凌脚边的俪娟看到女奴痛苦的样子,抱紧了张汝凌的小腿。张汝凌告诫她,这里奴要跪着,或跪坐在男主身边,要不趴着也行,不能蹲着站着。
第一枚塑料球进去后,后面的就逐渐轻松。两名工作人员进一颗拉珠,女奴就数一个数字,以确保两人被进去的个数相同。最终,女奴各自用门下了一半的塑料球,整拉珠只剩下中间一段没有球的绳子在两人体外。
然后,工作人员又上来给两女奴套上一条带,也是和项圈相同的颜。在她们身后的带正中间,伸出一颗小摄像头。摄像头绕过圆润的股弯下来,正对着女奴的门。打开之后,舞台两侧的大屏幕上顿时出现两个巨大的含着绳子的眼。台下观众又是一阵惊呼和笑。
俪娟看看周围男人们带着的奴,轻轻拍了拍张汝凌的腿,伸着脖子对俯身下来的张汝凌说:「张先生,我是不是也该为您做点什么?」张汝凌拍拍她的头:「我现在没什么需要,你就看着吧。」
做好刚才的准备,女奴侧向观众,背对彼此站好。工作人员在舞台两端抓起什么向上一拉。观众这才发现,在女奴两腿间的舞台上一直放着一绳子。工作人员把绳子两头固定在舞台两端的矮柱上,让绳子恰好卡在两女奴的部。固定好之后,工作人员还跑到女奴身下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保绳子在她们的两片小之间。最后,工作人员命令两名奴跪下,并给她们的脚上戴上脚铐。
「好了,我们的奴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比赛规则很简单,拉珠完全落的一方判输。好,那么,预备,3!2!1!」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
两名奴努力扭动身体,向前移动膝盖。连接两人的绳子很快被拉直,门内立刻传来力。两奴都努力的紧闭着眼,同时向前跪行。除了眼外,部也不轻松。原本站着恰好贴在部的绳子,在她们跪下时被下去,成了两头高中间低的状态。两奴每向前走一点,绳子就摩擦部一下。娇的糜被糙的绳子划过,像刀割一样疼。身体向前行进的每一步都是煎熬。
大屏幕上,蓝奴的眼开始向外突,褐的褶皱渐渐舒展,粉红的花心越来越显眼。红奴那边也好不到哪去。粉的菊口看上去就让人觉更加柔弱。笔直的拉绳拽着门里的珠子,正在突破并不算强的阻碍。鲜红的菊花中心已经可以看到一点白的塑料球。
俪娟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又扯扯张汝凌:「要是您要了我,以后,我是不是也要做这个?」张汝凌故意逗她:「你不是说什么都能做来着?」「输了……会怎么样?」
「会被赌她赢的客人一起上去轮。」
「……」俪娟脸沉重。
「怎么,害怕?」
「我们在酒庄,被迫每天戴着一个金属门。后面……早就松了。」俪娟神更加暗淡。
「这个我们有经验、有技术可以把你恢复如初。」
「是么」俪娟的语气里,必须努力去找才能发现那么一点欣喜,更多的是不相信自己能「恢复如初」的哀伤。
「前提是,我最终决定要你才行哦。」
「嗯」意外平静的语气,「您会的。」
「哦?你怎么这么肯定?」张汝凌反倒有些好奇了。
「您不是已经带我来这了。还教我基本礼仪。」
俪娟这么一说张汝凌才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确实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奴了。
他又摸摸她的丸子头:「你看起来年纪不大,竟然心思这么成理智。这是为什么呢?能跟我说说么?」
「哎~」俪娟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是经历了太多不该经历的,看到了太多不该看到的罢了。」她又环视了下四周:「我还是给您做点什么吧,要不显得我有些格格不入。」「呵,那你还是给我吧。不过不用像刚才那么卖力,慢慢来就好。」
「嗯,明白」
正这时,台下观众发出一声轻呼。张汝凌抬头看去,原来那红奴的眼终于失守,一颗塑料球已经而出。蓝奴借着对方失守,力骤减的瞬间,赶紧缩紧门,把自己这边已经出三分之一的塑料球夹了回去。
之后,红奴羸弱的菊花接连失守,连续三颗拉珠被从她身体里扯了出来。
蓝奴这边每次都顺势把拉珠夹回去,未漏一球。倒数第四个球要比之前三个大一些,所以红奴失守三球之后,第四球更容易守住。蓝奴这边力陡增。两人逐渐进入僵持状态。
俪娟没有趴在张汝凌两腿间,而是跪在他侧面握着进行口。因此她一边,一边也可以偷眼看看台上的战况。着着,她好像领悟了什么,轻轻哦了一声。
「怎么了?」张汝凌问她。
俪娟也不抬头看他,继续一边着一边说:「蓝的有经验。她身体的更直,甚至有时候向后倾。」
「哈,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悟很高嘛。没错,要想拉珠不被拉出来是有技巧的,就尽量保持眼朝下的方向,让拉珠的绳子在门口折个九十度的弯。
我们内部排演的时候就有这个蓝的女孩,所以她有经验。不过,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想红的这个也很快就能想通。只是看她忍不忍得住疼了。」
「嗯?疼?」
「对呀,你想想。」
俪娟一边用舌尖在头上划圈,一边陷入沉思。刚划了三圈,舌头猛然停下:「哦……原来是干这个用的。」
「想通了?」
「嗯,那绳子。」
「哈哈,答对了。」
台上,随着两名奴向两边跪行,她们两腿间的绳子逐渐被低,在她们部勒的也越来越紧。越接近两侧的矮柱,前进一步就越困难。红奴在焦灼中想到了控制身体角度来增加门拉力的办法。但是她努力直起身体,下体的绳子就摩擦的更疼。因为前方的绳子是逐渐向上的,如果身体前倾,就可以用骨、小腹住绳子,减轻部的力;反之,身体竖直甚至后倾,绳子就完全勒在部摩擦。可眼看已经落后三球,红奴也顾不得许多。和被轮的下场比起来,身体的疼痛变的可以忍耐。她咬着牙,忍着疼,直身体努力向前跪行几步。台下的观众都能听到她从牙里挤出来的痛苦的哀嚎。在这突如其来的进攻下,蓝奴终于失守,一颗白球噗的蹦出眼。
蓝奴深一口气,一边前后轻微晃动着身体,一边向前挪动。绳子对她下体的摩擦并不比对方轻,只是有了经验的她,靠着绳子在下体轻微的摩擦,加上幻想着自己被主人的场面,让小里出水来。然后借助绳子把水涂整个部,借助水的润滑来减弱绳子摩擦的疼痛。所以,在红奴一脸痛苦的时候,蓝奴却是痛并享受着的表情。
红奴掌握了身的技巧后,两人势均力敌,各有胜负。一会红的被扯出一球,一会蓝的被扯出一球。台下,晴风晴姐妹一左一右一起着中间立起的。剑哥搂着两个奴问张汝凌:「嗯……是不是应该加两块屏幕拍她们的脸?我觉得这时候的表情也是个看点。」
张汝凌点头:「可以放在矮柱上,拍上半身。」
「对,这样效果……斯……啊,要来了~斯~两个人,就是比一个,啊~」
姐妹俩的舌头本来一起在头上绵。晴看剑哥要来了,握着巨把递到晴风嘴里:「主人刚才给我了,这一发姐姐吃吧。」
晴风像是生怕错过美味,嗯了一声赶忙把整个头入口中。下一秒,浓稠的便在她嘴巴里涌而出,悉的味道和温度充了整个口腔。
另一边的希略带羡慕的看着姐妹两人,又看看自己下的跟勉强的紫玉,心想,以后一定买两个调教好的奴回去。等剑哥完,晴风也给他干净了,庄主问:「你们这比赛都是谁想出来的?太有才了。」
「这个拔河是阿凌想出来的」剑哥解释说,「那天阿凌在设计室……」
「哪有哪有」张汝凌打断了剑哥,「都是大家集思广益的结果。我顶多就是最初冒出个想法而已。很多细节的东西都要一点点完善。光凭一个人是不够的。」
「张先生还这么谦虚,哈哈。冒出想法的过程一定就很有趣。」
张汝凌心说,我不谦虚难道要告诉你这是我玩你老婆的时候想出来的么。于是赶紧岔开话题。
「我们就是干这个的,整天都在想些新玩法。最近我们想搞个狗奴的业务,不知道庄主有没有兴趣?」
「哦?怎么个狗奴?」
「就是把奴装扮的像狗一样。一会让紫玉收拾一下给庄主看看?」
「好啊好啊」场上的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两奴经过烈的争夺后,体内都只剩下最后一个最大的球了。大屏幕上,两个突出到夸张的眼引着台下所有观众的眼球。
红奴痛苦的扭动身体前行,蓝奴也好不到哪去,努力向前扯一下,发觉扯不动又退回来,如此反复,像是已经用光了力气。蓝奴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输掉比赛后被狂风般一拥而上的观众抓住,被暴雨般涌落下的淹没的场景。
越是想到这些,她心里越是着急;越着急动作越快。可使劲向前进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反倒是被水润滑了的绳子对外的快速摩擦让她下体的快越来越强烈。忽然,她在反复向前冲击了几次之后,嘤的一声向前趴下,蜷在地上抖动——她被绳子摩擦的高了。
对面的红奴怎能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趁着对手高趴在地上,眼正直对着她的时候,夹紧眼忍住绳子的摩擦,奋力向前噔噔噔跪爬几大步。在蓝奴不甘的叫声中,最后一颗白塑料球噗嗤一下蹦出她的门,大屏幕上只剩一个深邃血红的。
主持人宣布比赛结果,工作人员抬上来一个大垫子,把蓝奴扔到上面。
台下赌蓝赢的观众们迫不及待的冲上去,其中一个身形健硕的观众抢到第一个去享用那已经过充分扩张的门。
张汝凌他们对这场面司空见惯,希倒是有些兴趣。陪着希欣赏完轮的场面,三人一起回到刚才的包房。两姐妹自然跟着剑哥,俪娟也跟着张汝凌回来,只有紫玉按着张汝凌说的去准备狗奴的事。
回来后,另外两名酒奴还在屋里等着他们。张汝凌和剑哥委婉的跟庄主说明那俩酒奴的条件太差,难以在这里发挥作用,希望他换两个过来。庄主一张嘴说不过两个人,只好答应下次再送两名,这回就只留下俪娟。
两名酒奴略有遗憾的穿好衣服。晴风和晴正在讨论接下来该用谁的哪个小接主人的第三次浇灌。这时,房门一开,小柔出现在门口。
「嘻~哥哥看,怎么样?」
张汝凌顺着小柔手指看去,只见在她腿边,爬进来一个几乎全身套着胶衣的女人。
「哟,打扮好了?庄主看看如何?」
希起身看去:「这就是你你刚才说的狗奴?」说完,兴致的过去仔细端详。
刚才紫玉的一身胶衣还着头和手,这会则完全包裹在了胶衣里面。头部套着个胶质的头罩,整个脑袋只出三个圆孔——鼻孔和嘴巴。嘴巴也并不完全自由,头罩嘴巴的位置嵌着一个金属圆环,戴着头罩的犬奴嘴巴被罩在里面,叼着圆环无法闭合。从外面看,所谓的嘴巴只是一个金属边沿,里面红的口。鼻子部位也只是两个小圆孔,鼻子和嘴巴由于内嵌的圆环有些厚度而向外突出着,倒真有些像狗头的形状。脖子的位置有项圈,连着一铁链。两只手套着两个胶质圆套,可以想象手在里面是握拳的姿势。圆套前方浅浅的有几道凹痕,乍一看确实有点像狗爪子。胶衣后边开着口,让部暴。门里毫不意外的着一胶质软作为尾巴。后腿则不是一般跪爬的姿势,而是两腿抬起紧贴着股,只用膝盖着地。希正想问她总这么抬着脚累不累的时候,小柔像是事先知道似的,用手分开了她的两脚,让希看清了玄机。原来在她的两片上各串了两个孔,一共戴着四个环。胶衣的脚踝部位有个小钩,挂在同侧的两个环里。这样小腿就不必一直刻意贴住大腿;小腿的拉扯,也让自然打开,向人展示着美丽的小。
「狗奴戴着头罩,眼睛看不见东西。」张汝凌过来给希做讲解,「耳朵的部位我们也做了特殊的隔音处理,所以听力也受限制,基本也听不清什么。所以她们基本只能靠嗅觉和触觉知外界。而触觉呢……嘿嘿,因为暴的只有嘴巴和小,所以能触碰到的东西大概只有。」
「对,狗奴的世界只有,哈哈哈。」剑哥总结到。
张汝凌示意庄主坐回去。然后小柔把狗奴的铁链到张汝凌手里。两人拥吻了一下,张汝凌就让小柔带着俪娟先回他的工作室了。
张汝凌牵着狗奴来到希身前。他扯着狗奴的项圈,把她的头拽上沙发,放到希两腿间。
「来吧,让庄主喂你吃香肠。哈哈。」张汝凌的话,狗奴当然并不能听清。
她只能通过鼻子里飘进来的悉的臭味,知道自己又要去做那件事了。
希兴致的再次下子,把软塌塌的递到狗奴嘴里。狗奴像是得到了主人赏赐的美味,迫不及待的用舌头起来。因为嘴巴不能闭合,没法嘬,只能用舌头,这次的觉和刚才紫玉的完全不同。但新奇的体验还是让希很快硬了起来。
张汝凌在一旁询问:「庄主觉怎样?」
「嗯……这样玩不错,很有趣。的也还算舒服,只是觉和刚才比差点。」
「应该是戴着头罩的关系,要不给她把头罩摘了再试试?」
「那就跟刚才一样嘛」张汝凌没有回答,神秘的笑笑,走过来扯住狗奴头罩的部:「一样不一样,您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张汝凌用力把狗奴往后拉开,让她吐出了。然后把头罩一翻,向上一拽,一下子把头罩摘了下来,出卷曲的长发。希定睛一看,不吃了一惊,失声叫出来:「老婆?!」
那狗奴正是庄主夫人。她看见希,先是一愣,随即动的手膝并用爬过去(像狗一样),眼泪止不住的出来:「老公!你终于来了~老公~」两前爪——啊不,两手趴到沙发上,把头凑到希腿间,动的吻他的下身:「老公……
我好想你……老公……」
希有些惊喜,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扭头看看张汝凌:「这……这是……」
「就像我X信里跟您说的,夫人现在非常渴望见到您。想好好伺候您一回呢。」
「嗯~老公~让我给你巴吧」夫人不等庄主答话,就自作主张的一口下庄主的起来。
「斯~哈~」
「老公~舒呼嘛……」夫人边边问。
「舒服~啊~~你以前都不会这么……」
「是凌主人,还有他的奴……教我……怎么……这几天,凌主人,每天让我……至少吃六巴……」
「斯~哈……这,这……」希略尴尬的又看张汝凌。
「哦,新的技能就要多练习嘛。夫人为了伺候庄主,练习的很努力哦。」
「是呀」剑哥在一旁搭腔,「每天夫人都把我、阿凌、老敢我们仨的吧吃个遍。然后再去找前台保安,厨房的师傅,楼上会计什么的来练习。」
「斯~那,那你真的……啊~好辛苦……啊~」
「这,这也没什么……最辛苦的是……是主人说,老公你不许他们我的……
我,我这么多天……无论吃多少……都没人我……好难受……老公,老公……
你我吧,我好想……」
「嗯~毕竟你是我老婆……这个要求……也是辛苦张先生了。」
「啊?哦,没事没事,我有我的奴伺候,倒是不辛苦。不过有件事情,我觉得得跟庄主说一下。夫人,你来说?」
「什么事?」希低头问下的夫人。
「呃……老公,你,你听了别生气。是……是我不好。老公……」夫人讨好似的摆出提别乖顺的表情,着希的囊。
「到底什么事?」
「我……我其实……已经……已经被家里的男仆过了!」夫人鼓足勇气说完后,不敢再看庄主的脸,低头含住卖力的套。
「什么?!是谁?好大的胆子!我回去宰了他!」
「吼……吼都(好多)……」
「什么??」
「老公,老公你听我说」夫人吐出以便说清楚,「也,也不怪他们。是我要求他们我的……」
「什么?!你!你!!」
「老公,这些年,你总说没空。有空也去玩你的酒奴,我的次数越来越少。
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夫人话没说完,就赶紧又把回嘴里,用力的,一副可怜的样子望着庄主。
庄主被夫人这突如其来的倾诉气的说不出话来,想要一脚把夫人踹开,可她紧紧嘬着,又怕伤了自己。这时,张汝凌过来打圆场:「知道了夫人的这个,呃……癖好之后,我也觉得夫人做的不太对。不过,庄主冷落夫人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是不是?再说,您在庄园里玩自家酒奴女仆,夫人玩玩男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是吧?」
剑哥也帮着劝说:「就是就是。大家一起玩嘛~开心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凌的私奴也给我口过,小柔妹子也经常给我玩。我们俩还一起一前一后共同过小柔呢。都很正常,才最重要。我们,妹子更。」
「嗯,没错」也不知道张汝凌是在肯定「开心就好」没错,还是「妹子更」没错,「庄主还是很希望和夫人和谐的,要不也不会专门把夫人给我们调教。
夫人为了伺候好庄主,这几天也非常努力。既然二位身心相悦,每共享鱼水之岂不是好事?「庄主似乎想通了一点,音量小了些,但语气还很硬:「什么身心相悦。她也就是的比以前好了。「见有缓和的趋势,夫人赶紧吐出表示:「我,我还可以做别的。主人教我用眼按摩、用子推油,老公,老公你要是恨我,就狠狠的我吧,我哪都行。我以后就是你的母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不好。「希不置可否,似乎内心也很纠结。夫人四肢并用转过身去:「老公,来吧,来你的母狗。你看,母狗的都水了~老公~快来~我这么多天,天天都是的,就盼着你我……
「「哼!盼着我你?你是盼着只要有巴你就行吧?」
「是~老公说得是~我盼着有巴我……凌主人说,我的小是最的,应该给老公你当母狗,被你天天,被你赏给下人,被你招待客人一起……
每次主人这么说,我不但不生气,反而一想到那场面就了……」
「哼,果然是个不要脸的货。既然你这么想,张先生调教你这么多天却不能你,很辛苦,就让张先生你小,让我看看你被别人的时候的样子。」
「啊?庄主,这个……」
「你不是说了,玩的才重要么?我现在就想看她挨,看她挨我就。」
张汝凌推几句,见希是真有这想法,不是气话,就恭敬不如从命,来到夫人身后,握着在夫人漉漉的口摩擦了几下,然后一下子了进去。
「呃啊~」寂寞小终于来了期待已久的,夫人兴奋的啊啊的叫起来,再也没有了其它的语言,似乎脑海中为没有了其它的念头,只剩下一令她疯狂的。
希却不想让夫人就这么享受,他过去跪坐在夫人面前,把吧又进了她嘴里。
「一巴足不了你把,继续给我!」
夫人一边呜呜的咽着庄主的,一边承受着张汝凌的进攻。身体在撞击下难以稳定,连着几下牙齿都碰到了希的。(毕竟没练过3P)她就只好用双臂抱住希的以减缓冲击。可这样坚持没多久,她又停下来了。
「啊~老公,对对不起,凌主人的吧,太厉害,的我,我要,我要,呃老公~~」
夫人紧紧抱着希,被张汝凌到了高。希不管夫人如何瘫软,双手抱起她的头,主动去她的嗓子,还让张汝凌也不要停。
「继续她!她不是喜被好多人嘛?继续继续!」
「老公~老孤……唔……唔……啊,老公,你也来我,呕……唔……唔……
啊,我小,主人完唔……唔……唔……你唔……唔……啊~呼——呼——用你们的,灌我。反正,反正我也不能生孩子……那些,什么补品,偏方也不管用……不如就这样,你们可以随便吾……唔……唔……」
张汝凌干到夫人小翻出白浆,终于了进去。然后希又过来接替他的位置,还招呼剑哥来夫人的嘴巴,三个人开始了对夫人的轮番轰炸。
「老公~你巴比以前硬了——啊~啊~」
……此处省略两千字……
「老公~用力,用力你的狗,啊~」
……此处省略两千三百字……
「张先生休息好了就一起吧。」
……此处省略不知道多少字……
「啊!老公我,我受不了,剑,剑主人的吧太大了……」
……省略「干脆把她扒光吧」……省略「不,不要,眼要撕裂了了!不唔……
唔……」
……省略「张先生说得对,这狗奴果然喜两一起她,哈哈」
……省略「呕——咳,咳,咳……」
「太多了,都出来了」
……省略「老公我要了~要了~」
「抱错了,老公在干你眼,哈哈哈」
……省略(同时)「主人!给我们留点!」「主人!给我们留点!」
——送走了双双心意足的庄主夫妇,张汝凌回到设计室。小柔和肆雪正跟俪娟聊的火热,见张汝凌回来,肆雪过去问他要不要「放松」一下。张汝凌连连摆手:「不行了,再放松我就要死了。再说你今天来例假,还是老实点吧。」
「切~哥哥还舍不得那个夫人呀?终于可以了,就非要多几次?」小柔酸酸的说。
「哪是我非要,是庄主非要!」张汝凌大概说了一下刚才的场面,「……所以就是这样,其实我也累的,一点不想。再说,夫人哪有你们的舒服。」
「嗯,这倒是实话」小柔得意的说,「那你们这么搞,夫人也高兴?」
「她这几天天天盼着能有人她,今天终于有了,当然高兴,身体是诚实的。」
「这几天,天天给她用凌柔剂她才那样的。你看那都下去半桶了。今天不是没用么。」
「她本也就那样。要不在家能跟下人们?」
「主人,有个问题。」肆雪打断说。
「嗯?」
「这要是四个人……睡不下呀,你睡觉又不老实。我不反对你再找个奴,可是能不能先考虑换个大点的垫?」
「她,她还不是——」
正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张汝凌一看,号码好像见过,但是没有记在通信录里,想不起来是谁了。赶紧接起来,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严厉的声音。
「张汝凌吗?」
「嗯,你是——」
「我是李帅!寄给你的那些凌柔剂赶紧别用了。我们发现使用过多会有成瘾,还没有找到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