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同学,谁都可以欺负她哦】(完)【作者:黑白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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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白包子
字数:44763
(上)
校园欺凌无论如何都是不对的,这是谁都知道的常识,但是我在转校第一天看见的场景,打碎了我的这个幻想。
「那个同学,谁都可以随便欺负她哦。」
他们——同班同学——是如此介绍耿零琪的。
第一眼见到零琪的时候,她给我的印象是「文学少女」。穿得整整齐齐的校服短袖衬衫,扣子一直扣到领口,黑的蝴蝶结像是白校服上开出的一朵花。
裙子遮住膝盖,出洁白修长的小腿和红润的膝盖。
下课时间,不和任何人聊天,也不和其他人说话。娴静地端坐座位,一言不发,戴着朴素的木眼镜,读自己带来的小说。
如果有人对这样无害的纯洁少女出手,在其他学校会惹得天怒人怨吧。但是,在这里,四德中学,有什么东西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样的。
转校来的第一天,我晚饭后在陌生的学校里闲逛,不知不觉便回到了教室。
8月份的南方夏闷热而抑,我决定不回宿舍,而是待在教室里,等晚自习开始。我全然没想到,居然会在教室里见到这样冲击的场景。
坐在座位上,打算开始写练习的我,听见教室后方发出响声。我被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声音来自杂物室。
我缓缓走向杂物室,打开门,睁大了眼睛。
杂物室中平常地摆了扫帚和拖把,但在狭小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椅子,零琪坐在椅子上,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下意识别开脸,但还是看清了她的状况。
她赤身体。
这么形容并不完全准确。零琪的苍白得过分的肌肤上野蛮地绕着跳大绳用的麻绳,上身被捆在椅背上,双臂被绑在椅背后,两脚和椅子腿在一起,动弹不得。
她的很细,但是两颗房却丰盈得恰到好处,尖尖的头羞得通红。双腿大开,丘上长着少女的细细绒,下面一条被夹在粉的间,微微颤抖。
「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零琪没有回答。
我又偷偷看了一眼,才注意到她全身漉漉的,发梢滴着水,水泥地面也被水浸。
「那个……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连续问了三遍,才听见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我……是我的错……我不小心在厕所把衣服都了……」
「衣服都了?……那也不能不穿衣服呀……你的衣服在哪里?」
「在……讲台……」
我好像得救一般,跑到讲台。讲台的地上丢着透的衬衫,及膝裙和内衣,白的布料上还留着黑的脚印。
显然,事情不是零琪说的那么简单。没有人会不小心打衣服后个光,衣服丢在地上,又踩上几脚,然后把自己绑在杂物室里。
唯一的可能是,有其他人这么干。
我把衣服捡起来,走回杂物室。
「我……我帮你把绳子解开吧。」
「啊!那个不行……」
我没有管她无力的抗议,走上前去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那些麻绳绑得非常紧,我解开绳结的时候不得不费很大劲,磨得我手指极疼。但她身上取开麻绳后留下的深深的红印,证明她受到的痛苦远甚于我。
她起身后默默穿起又又脏的衣服,把发打理整齐。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留下一句低得难以察觉的话。
「……谢谢。」
在我注意到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走廊了。
我没问她事情的原委。一方面,我认为她本不会告诉我,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在这件事里陷得太深。校园欺凌这种事情,除了偶像剧里的主角,现实中大概不会有人真的出手相助。毕竟,被欺负的责任一般都在于受害者,是他们的无能和懦弱导致自己被待。明明有一百个办法可以终止霸凌者的行为,他们却不敢迈出第一步,而是选择默默受伤。
——我那天是这么想的。而事实证明,我的猜想不是略有瑕疵,而是完全错误。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更为复杂,更加黑暗,更加幽涩难解。
因为,零琪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
第二天一早,零琪走进教室门。嘈杂的室内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吵闹。
零琪如昨天一样,表情平静地走向自己的座位。
我装作在补昨天的功课,偷偷用余光观察她。她坐在我右侧一列前面两排的位置上,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动作和表情。
她穿的衣服工整干净,没有被脏的痕迹。坐姿非常端正,脊背得笔直,出修长的脖颈。夏炎炎,薄薄的夏装布料贴在她发育良好的身体上,让人忍不住好奇下面丰的体。
我又想起昨天看见的,她被麻绳紧紧捆住的素体。
正当我尽力扫去脑中不洁的画面时,突如其来的变化完全把我从想象中打醒。
哗啦!
「呀……」
坐在零琪身后的人似乎意外打泼了自己的水壶。那水壶放在桌子上迭得高高的参考书堆上,向前倾侧的角度不偏不倚,淋了零琪一身。
零琪薄薄的夏装被水浸透,白的布料贴在她的皮肤上,透出身的。
透过了水的衬衫,粉的内衣背带和畅的背部一览无遗。
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口。全班同学的目光现在都聚焦在她身上,看着她被水打而出的半体。
如果事情仅仅是这样发展,我大概会认为这是意外事件吧。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连声道歉的人是坐在零琪身后的女生。她梳着过于引人注意的及双马尾,个子娇小,看起来完全不像即将成年的高三女生,反而像是刚刚升入初中的幼女。
比起零琪那娴静文雅的清秀面孔,双马尾女生的脸蛋透着刚刚进入青期的青涩气息,细细的脖颈和瘦削的肩膀好像连书包都负担不起。那纤细的小腿似乎隐隐暗示着这女孩挑食而执拗的一面。
总而言之,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心生怜的洋娃娃少女。
但是她接下来说的话瞬间击碎了我的想象。
「衣服都了会冒的啊……怎么办呢?你把内衣了吧,我来帮你把它们晾干。」
完全匪夷所思的发言。我听到这句话不怀疑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地盯着双马尾女生的脸。
她小小的嘴上是得逞的笑意。
我没有听错,她就是要零琪把内衣给下来。可是零琪现在外衣被水打,如果把内衣下来的话……
比她的发言更令人震惊的,是零琪的回应。
「好的。」
她的手伸向领口。
等一下……她要做什么?难道她要在教室,在所有同学的眼皮底下……
她低下头,把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出滑溜溜泛着水光的脯,然后把手伸到背部,解开文的搭扣,然后又解开脖子上挂带的扣子,把罩给取了出来,出两颗鲜的樱桃。
她的脸从面颊一直红到耳,很明显明白自己在做多么羞的事。在全班同学面前下内衣,出自己的房,这是能叫青期少女发疯的羞辱。
「还有下面的也要哦。」
双马尾女生面带微笑地提醒道。
「好的。」
零琪扣好上衣的纽扣,站起身来,两只手伸到裙底,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地下内,然后把两件内衣迭好,给双马尾女生。
「OK~我会帮你把衣服好好晾干的~」
双马尾的女生用指尖抓过零琪的内衣,好像手中的是一件秽物。她走到教室后侧,没有一丝丝犹豫,把零琪的内衣丢进了垃圾筐里。
到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停止思考了。零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身上只穿着两件衣服,衬衫和短裙。任何人从她旁边走过,都能看清楚她因寒冷而顶起布料的头。她浑身的水向下淌,在真空的股间,再滴到地面上。
「啊,零琪!可以帮我个忙吗?你可以帮我去打点水吗?」
双马尾女生举起自己空空的水杯,递给零琪。
「好……好的。」
零琪接过水杯,离开座位。
我这才明白双马尾女生的用意。学校有专门的接水处,同学们可以免费到那里去打冷热水。但是接水处不在教室里,而是在教学楼一楼的尽头。
她是要让零琪以这幅身,没穿内衣,暴狂一般的姿态穿过走廊,走下三层楼梯,打水,然后再走回来。
零琪毫无任何反抗的迹象。她的肩膀微微发抖,面红得好像透的西红柿。
她的心情如何,我无法想象,但是我自己快要发疯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发生了这样恶劣的欺凌事件,居然没有任何人出手阻止?为什么所有人都只是看着,好像这件事与自己无关?难道他们都没有良心了吗?
我张开嘴巴,几个字句几乎要冲出我的喉咙。
——住手……
可是我说不出来。
我昨天才刚刚转学来到这个班级,人生地不,对过去的情况一无所知,不应该贸然出手。如果被人记恨,说不定霸凌的矛头会指向自己。那个双马尾女生虽然看起来弱不风,但是在校园欺凌这间事情上,体格优势不一定有什么影响力。
我或许应该静观其变,等到掌握了更多的情报再来主持正义?
或者我应该向老师报告,而不是在这种场合出声……
正当我沉浸在矛盾的思绪中时,又一个转折突然到来。
刺啦!
「呀啊——」
我寻声望去,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刚才的念头无影无踪。
当零琪拿着水杯走过课桌间的过道时,一个男生竟然扯下了她的短裙!
短裙本来不会被直接扯下,因为就算侧边的拉链被拉开,裙子仍然应该松松垮垮地套在穿着者的腿上。可是零琪的裙子似乎本来就是坏的,那短裙竟然像是一片包在她部的巾一样,一扯便整条被拽走了。
一瞬间,她的身上只剩下上身那件漉漉的短袖白衬衫,就连下体都已经没有遮蔽了。
零琪猛地蹲在地上,夹起自己光溜溜的双腿,挡住赤的下体,但是却挡不住后面出的整个光滑的股。
「啊哈呀呀呀!怎么、裙子怎么被风吹走了?」
抢走她裙子的男生抛起自己的战利品,飞起的裙子被另一个男生接住,然后又丢到空中,被更远的男生接住。
「裙……我的裙子……」
零琪蹲在地上走了几步,想要拿回遮羞的衣物,但很快便明白本做不到。
男生们如同丢沙包一样抛掷着女孩贴身的短裙,呼雀跃。
「喂,别愣着啦,快帮我去打水。」
双马尾女孩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睥睨着半的少女。
「可是……这样……」
「要不要我帮你把你的衬衫也拿去晾干啊?」
双马尾女孩的嗓音得像初生的幼兽一样,但是要表达的含义却冷酷无比。
「呜呜呜……」
零琪缓缓站起来,用水瓶和双手捂着下体,缓缓地走向门口,停顿了一会,然后下定决心一般,踏出了教室,光着股走向一楼的接水处。
走廊传来震耳聋的哄闹声。其他的班的学生也看见了下体一丝不挂,上身身走光的零琪,发出恶毒的调笑。
我脑袋嗡嗡作响,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上课打铃后,零琪才回到教室。
她唯一一件衣服的纽扣全被扯开了,不知在打水的路上谁又玩了她,漉漉的白短袖裹在肩上,好像尺寸过小的浴巾,全身上下的羞处毫无阻挡地暴在他人的视线中。她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声音低不可闻。
「报……报告。」
上课的数学老师是个中年男子,他朝零琪望了一眼,出鄙夷的神。我似乎看见他用目光一吋一吋地扫过零琪赤的身体,犹如舐着猎物的狼。
「怎么回事!上课都几分钟了,你知道自己费了老师多少时间吗?」
「对……对不起……」
「到后门旁边站着!」
数学老师下达了无情的命令。零琪走过安静的教室,忍受着全班同学啃噬自己的羞的目光,向后门走去。途中,她还没忘记把装的运动水杯还给双马尾女生。
「谢谢啦!不过我忘记自己之前买过一瓶矿泉水了,所以让你白跑一趟了。你要喝一点吗?」
双马尾女生接过自己的水杯后,展示着桌上的瓶装水。
零琪毫无任何反抗。这样赤的严重出格的欺辱,她毫无怨言、理所当然、不闻不问地全盘接受,麻木的程度几乎到达了冷漠。
接下来的两节数学课,她都半着身子,在后门旁边罚站。等到数学课结束的时候,她身上的水都已经晾干了。
课间,我看见她走向垃圾筐,似乎想找回自己的内衣。
「垃圾吗?上节课课间的时候,已经被值生给清理掉,丢到垃圾站了吧。」
询问了旁边坐的同学,她得到了如此的回答。
这就是我转学来的第二天,零琪只披着一件衬衫,光着股,渡过了从早上到下午整整九节课的一天。
而针对「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的过酷凌,才刚刚开始。
※※※
同我转学前的班级一样,高三(2)班也有班长,学习委员,组织委员,劳动委员等各学校普遍存在的职位。但是,在这里,还有一个最特别的职位。
那就是零琪担任的「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无论是谁,无论何地,无论何时,都可以毫无顾忌,毫无后顾之忧地欺凌零琪,无需为此承担任何责任,也没有任何人会为此伸出援手。一切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荒谬,但这就是我所看见的真实情景。
我转学来的第一天,没有发生太过出格的欺凌。没发生的原因大概是我,毕竟班级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施暴者也会有所顾忌吧。但一周后,看到我对这项班级「传统」没有任何评价,对零琪的侵犯便恢复了原本的强度。
今天,零琪穿着脏兮兮的校服和仅仅能盖住大腿的短裙。衬衫被剪刀裁去下半截,几乎连她房都遮不住,至于那还不够一掌长的短裙,不过刚刚能掩住她的部罢了。只要轻轻走动,飘动的裙摆便会暴内部真空的部。
「好像有人把零琪宿舍衣柜里的内衣全部丢掉了,剩下来的衣服也全部被剪得破破烂烂的。」
「可是这样也太过分了……」
我低声向我的同桌说,偷偷瞄了一眼零琪。她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知在想什么。
四德高中以军事化管理着称,是强制寄宿制,所有学生都必须在宿舍住宿。
这座学校设立在郊区,开车到市区得花半个小时。作为一所以优秀的考试成绩和升学率作为招牌的中学,四德的全封闭式管理引了大量慕名而来的学生和家长,其中就包括我这样的考试失利的复读生。
所有的学生都被封闭在校区内,不允许携带手机等通讯工具,也不允许出校门。除了周下午至晚上短暂的「周末」时间,其他时间都必须待在学校里,完全断绝与外界的联系。
换句话说,就算零琪想要联系家人,让他们送新的衣服来,也必须等到周。
这里就像一座孤岛,岛上的居民只能自己想办法求生。
「可是……为什么连老师都不管呢?为什么他们居然……」
我疑惑不解。以前我也目睹过欺凌事件,但是无一例外,都发生在成年人视线范围之外。但在这里,老师们对针对零琪的欺凌事件视无睹,甚至助纣为。
「我不知道,大概是他们也觉得管不了吧……」
我的同桌,小茵,越说声音越小,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作业上去了。
她似乎不太喜和我谈霸凌零琪的不合常理之处。
我见她缄口不言,也不好多问。
「你最好不要说话哦!有些事情……不要深究。」
我转头一看,小茵正在解一道方程,目光沉。我不明白她话里究竟藏着什么。
下课铃响起,晚自习结束了,学生们纷纷站起,把早就整理好的书包背到背上,准备回宿舍。零琪也背起书包,准备离开。
「零琪,等一下!」
双马尾女生拉住零琪短短的裙摆,几乎要把那件被剪得支离破碎的衣物给撕烂。
如果说零琪在班级的职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那么双马尾女生的职位大概就是「带头欺负零琪的同学」。她的名字叫何,坐在零琪的后排,可以毫不费力地在零琪注意不到的情况下欺凌她。她似乎还和零琪同一个宿舍,零琪衣服的破坏行动多半也是她主导的。
「咿!……有……有什么事吗?我要回宿舍了……」
零琪的声音又细又尖,还带着哭腔。她明白自己本无法逃何的掌心,如羔羊一样停了下来。
「我有些生物的知识点不懂哎,你可以教教我吗?」
「那个……」
「你生物很好吧?我看见你的生物周测成绩都很好哦。」
「嗯……」
「你坐到桌子上去吧。」
何很好心地把零琪桌子上的东西给搬到了地上,腾出零琪坐下的空间。
「唉?……为什么要做到桌子上……」
何齿而笑,人畜无害地说出过分得可怕的要求。
「我有生物的知识搞不懂呀,所以想自己亲自看一下。我刚好复习到女青期发育的部分,书上的图都太模糊了,看不清楚。借你的身体来复习一下重要的知识点,可以吧?」
她要让零琪做生物课的教具。
完全是为了欺负零琪编出的借口,何也是女生,哪有必要用零琪的身体来复习生物知识点呢?
原本准备离开教室的同学都停下了脚步,看着事情的发展。当何讲出她的等于是命令的请求后,男生们间几乎爆发出呼。
「我……我也不太清楚!」
「可以让我也一起复习吗?」
「书上本就没有图示啊……只有超级象的刨面图,如果能用实物来验证一下所学的知识,一定能提高成绩的!」
所有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气氛越来越热烈。
何轻轻地笑着,拿出生物课本。
「不要让大家等太久了哦,零琪。」
「可是……可是……我想上厕所。」
零琪急得快哭出来了,所以才会说出这么无力,脆弱的理由吧。
「那正好啦!很多同学都还没见过女生撒吧?正好可以给大家展示一下。喏……到这里面就好了哦,不会脏地板的。别偏了哦。」
何拿起零琪的装书的背包,拉开拉链,像壶一样把书包放在地上。零琪绝望下想出的离开借口反过来成了欺凌她的道具。
已经逃不掉了了。站在人群中央的零琪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眼眶发红。
她已经无路可退,就算现在想要跑出教室,出去的路也已被围观的同学们堵死了。
「吶,坐到桌子上,开始吧。」
何口齿清晰地下达了最后通牒。
所有人围绕着盘子上的羔羊,等待盛宴的开始,为首的主厨何站在美餐前,刀尖锋利。
零琪缓缓爬上自己的桌子,掀起自己的裙子,出她纯白无瑕的器。男生们爆发出一阵呼,虽然平常也经常能看见零琪的股,但是像这样近距离地看见她的部,还是第一次。
她把两片瓣打开,出上端小小的排口,紧紧闭着眼,好像这样能稍微减轻一点羞。
「嗯……嗯……呜呜……」
等了许久,一滴也没有出来。
「啊,怎么不!」
「快啊!费什么时间呢。」
一般人上厕所的时候,如果知道旁边有人,大概都会紧张得不出吧。像这样被全班四十多人围观,零琪不出来也情有可原。
「再不出来,就让你一晚上都不准上厕所,明天上课再出来哦。」
何的威胁明显起了作用。零琪抬起头,眼睛紧闭。
淅沥淅沥……
一丝黄的从她的间出,落到她的书包里。
「了!了!」
「原来女生是这样的啊……」
「好像很难控制方向呢。」
「唔唔……臭死了……」
零琪的排持续了小半分钟才结束。她的馒头上残留着晶莹的水滴,书包透了,里面的书也全部遭殃,散发着难闻的腥臊气味。
「那个……我完了……可以走了吗……」
「你说什么呀?我还没开始复习呢!」
「呜呜呜……」
何弯下,观察着零琪的下体,邹起眉头。
「这些也太碍事了……又丑,还黏着,把生理结构都挡住了啊。全部烧掉吧。」
「什……什么?」
「你们几个,把她的手按住。」
几个跃跃试的男生扑上来,把慌的零琪的手脚抓住。她原本还微微夹起的双腿这下完全被按平在桌面上,两腿间的器完全暴在灯光下。
何用零琪的裙子擦干净她上的,拿出一个打火机。
「化学课的打火机能派上用场了呢。」
「不……不要!不要用火……」
「别动哦,说不定会烧错地方。」
何咔哒一声点燃打火机,把火焰缓缓靠近零琪下体那一小丛蜷曲的。零琪大大的眼睛中是恐惧,浑身都是汗珠。
零琪其实算是体很少的那种女孩,那一小丛不过硬币大小,盖在丘下方,好像零琪破碎的自尊的最后一点遮羞物。但是,当灼热的火焰碰到那些发的时候,就连这一点点遮蔽都要彻底消失了。
「咿……咿!烫!烫!」
「叫你别动啊!很难作的。」
何细细地把零琪的一一烧了个光。当她关闭打火机时,零琪的下体一也不剩了,娇的丘因轻微的烫伤微微发红。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呜……呜呜呜……呜……」
零琪止不住地啜泣,她似乎放弃了挣扎的希望,只是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
「好啦,女生理复习课,正式开始!」
何低下头,掀开零琪的两片瓣,出内部粉红的少女器。
「大家看好啦,这外面的就是大,里面两片丑丑的皮就是小。最中间的就是道的入口了,上面这个是刚才用来的道口……」
男生们一个个抢着把头伸过去,想要近距离观察零琪的下体。何一一解释少女的生理结构。她哪里是要给自己复习生物,她明明是把零琪最私密的地方暴给男生们看。
「那个……我可以摸摸吗?」
一个大胆的男生问道。何老师一般挥挥手。
「当然可以啦,学习的话用手可是很重要的呢!」
零琪什么都没说。男生们互相推攘,用手仔细地翻开她的器的每一个角落,捏柔软的阜,拉扯娇的小,确认道和道口的位置,触摸最最的蒂。
「咿……啊……啊嗯……」
「……变了!」
零琪羞得把头扭向一侧,脖颈蒙上一层燥热的红晕。身为女最的器官被不停地刺,就连蒂的包皮也被多次剥开,玩内部的花苞,她的身体起了反应。晶莹如水的体出她的口,格外靡。
「我想……我想试试。」
一个男生走上来,面对衣衫不整,气呻的零琪,眼睛发直。
他拉开链子,出早已硬邦邦的具。零琪看见那黑的被跳动的青筋绕的骇人器具,又重新疯狂地挣扎起来,扎好的头发散开,披在她的脸上。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不要——我不——」
男生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两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硬的具对准了她润的下体,深深地了一口气。
「求求你……不要……我……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不进来我什么都会——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
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处女摸,刺破了她最后的防御。
被剥去外套,夺走内衣,烧掉体,现在零琪连体内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溃,完全沦为了被侵犯的玩具。
男生着气,一下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自己的部,出包裹着鲜血的具,又回少女狭窄的道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手慢慢地挪到被侵犯者的部上,撕开了她的衬衫,捏她的房。他庞大的身体在零琪白的娇的体上,暴的动作震得桌子吱吱作响。
「呜呜……啊……呜……痛……轻一点……啊啊……」
零琪闭着眼睛,嘴中咬着发丝,汗水沾了她红的额头。
不知过了多久,男生的速度突然加快了。
「不……不要……不要在里面——啊啊啊啊我不要怀孕啊啊啊!」
零琪推动推开侵犯者的努力是徒劳的。男生深深地到少女的最深处,显然把所有的都注入到她的未子内。少女的哭喊到达了痛苦的顶峰,一定是被完全填了。
结束了强,男生从零琪的身上爬起来,穿好自己的子。
同学们一一散去,已经很晚了,如果不在门前回到宿舍,会被宿管通报批评。
「最后离开教室的同学记得关灯关窗~对了,别把装了的书包带回宿舍哦,实在是太臭了!」
心意足的何喜不自胜,她拍拍零琪的脸,离开了教室。
我也背起自己的书包,随着离开教室的人缓缓地走出教室。快走下楼梯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
整层的教室都熄了灯,只有我们班的灯管和风扇仍开着。学生的桌子上都摆着高高的书本,好像要把主人淹没。唯有房间中央的一张桌子上没有书本。
零琪躺在自己的桌子上,课本和参考书洒了一地,装了的书包丢在她的脚边。她的裙子包在间,被汗水透的衬衫垫在她的身下。一股白浊的体出她红肿的下体,混杂着暗红的血丝。她一动不动,静静地躺在桌面上,四肢垂向地面,好像切断绳索的木偶。
※※※
四德高中不愧为升学率超高的军事化管理学校,学习的紧张程度远高于我之前上的中学。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要起,七点钟到教室上早自习,努力学习一整天,直到晚上十点晚自习结束,才能回到宿舍休息。
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计算机,连过时的收音机都没有。男生们连打球的时间都很少,女生们也没法出校门外逛街。这里真的是一座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城堡。
因此,同学们最热衷的娱乐活动,就是欺负零琪。
她破处后,欺凌的内容越发地向的方面发展。
每天的欺凌从早晨就开始了。何似乎从校外买来了情玩具:遥控跳蛋。
每天起的时候,她让零琪把跳蛋进小里,另外两颗贴在头上,然后再能穿上衣服,去吃早餐。
可怜的零琪没有内衣可穿,走在校道上的时候,形状姣好的部随着她的步伐上下跳动,头上两颗跳蛋的轮廓清晰可见,显得格外情。
更不用说她时不时停下脚步,双脚内八,眉头紧皱地忍受快的模样,引了所有走过的男生的注意力。
跳弹的遥控器被给了好几个同学,她们启动跳蛋的节奏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完全是为了戏零琪。当她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当她攀爬拥的楼梯的时候,在她考试的时候,跳蛋都有可能突然启动。零琪会呀的一声叫出来,然后紧紧地闭上嘴,或者咬着自己的手指,强忍难以抑制的快。有时候,她在黑板上演算数学题,几个负责遥控的同学就会会心一笑,同时把跳蛋的功率调到最大。
零琪会趴在黑板上,夹紧双腿,下体出高的,有时甚至会当场失,哗啦一声瘫坐在自己的中。
于是同学们哄堂大笑。
每天放学后的轮派对也逐渐开展。被部位的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零琪要负责解决班级所有男生的。就算下体红肿脆弱,也要下男生们青期旺盛的望,帮他们解决课余时间无从发的力。
有时候,何还会开展些别开生面的欺凌活动。
那天是周,她笑瞇瞇地和零琪谈了谈今天的安排。
「哎,零琪酱,今天晚上我们玩点游戏吧!」
「游……游戏?」
零琪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和能力,只是默默地服从何所有的安排。
「对对对,晚上8点钟,在宿舍旁边的垃圾站等我哦!」
何把头转向我。
「转校生,今晚麻烦你帮我拿点东西好吗?我宿舍桌子上有一塑料袋,晚上帮我带过来可以吗?」
我答应了。究竟为什么我也如此顺从呢?或许是害怕吧。如果不服从她的命令,说不定接下来欺凌的目标会变成我。我可绝对不想承受零琪那样生不如死的对待。
于是晚上八点,我吃完晚饭,拎着何提到的那一袋黑塑料袋,走向宿舍后侧的垃圾站。
垃圾站旁散发着发酵饮料和泔水的酸臭味,格外难闻。垃圾堆旁站着一个人,又高又瘦,显然是不敢迟到的零琪。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夏夜的风吹动她短短的裙摆。
我走上前去,一时有些尴尬,举起手。
「嗨。」
听到我打招呼的声音,她才如梦方醒地注意到我,好像受惊的动物一样浑身一颤。
「啊……嗨。」
「你……你来的很早呢。」
「嗯。」
一时间,只剩下难以忍受的沉默。我搜刮肚皮,想要找到什么话题。
「那个……」
「有……有什么事吗?」
「你……你没事吧?」
零琪睁大她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们这样对你,你不难受吗?」
零琪扭过头。灯光下,她的表情被长发的影遮挡。
「我……我没事的。」
「可是……他们很过分吧?」
她摇摇头,留下一个谜一般的回答。
「应该,是我太过分了吧。」
我还想再多问一句,但是被走来的欺凌者们打断了。
「哈啰!来的很早嘛,零琪酱!今天也是干劲呢。」
何打头,背后跟着好些男生,向我们走来。
何扎着高高的双马尾,穿着牛仔热,小背心和皮夹克,虽然身材像个小女孩,但却一副成打扮。她瞟了一眼零琪,撇起嘴。
「今天可是周,你怎么还穿着校服啊,女孩子要懂得打扮自己才行哦。」
「对……对不起。」
「没关系啦,何姐姐来教你怎么好好打扮。把衣服都了吧。」
温柔的对白后紧接着残忍的命令。零琪低声答应,下了全身的衣服。
「鞋子也了。」
零琪赤条条地站在灯光下,赤脚踩在垃圾站前又黑又黏的水泥地面上。
「你的新衣服在袋子里哦,穿上变得漂漂亮亮的吧。」
我意识到何说的袋子是我手中的黑塑料袋,赶紧把袋子给零琪。
零琪把袋子放在地上,从里面取出何为她准备的「新衣服」。兽耳发箍,带着铃铛的夹子,茸茸的尾巴,仿兽爪手套,项圈,按摩,跳蛋。她红着脸一件一件把袋子里的情制品取出来,佩戴到自己身上。所有人围着她,男生们低声嬉笑,看着零琪呻着把和按摩进自己的道和门中。
何牵起连在零琪项圈上的布绳,忍不住咯咯娇笑。
「嘻嘻嘻,简直和小动物一模一样嘛。来,动物不能直着走,要在地上爬哦。」
零琪乖乖趴在地上,带着兽爪手套和靴子的四肢撑起她被具装饰得格外气的体,高高翘起的丰股中探出的茸茸尾巴是点睛之笔。
「最后一步……」
何启动了零琪小中的按摩。高速振动的按摩变成一片残影,搅动着零琪的器,几滴水飞溅到地上。
「呜……太……太强了……这样本走不动呀……」
零琪悲鸣着,捂住自己的嘴,否则就会盖不住的娇。
「别当个懒狗啦,快给我爬!」
何拽着绳子,脸上有了怒。零琪忍住强烈的快,缓缓地手脚并用,扭动高高翘起的部,摆动狗尾巴,向前爬去。
我们走过宿舍旁的小路,向田径场走去。一路上,零琪口的铃铛叮铃晃动,引来不少路过的同学侧目。
「好可呀,我可以摸摸吗?」
「可以呀!」
过路的人们抚摸着零琪赤的脊背,捏她圆润的股。还有的人想扯出她的尾巴,被何阻止了才作罢。
一路上,零琪不知道在极度的羞和快中高了几次,她浑身汗水,娇不止,力的直不起来,结果股反而翘得更高,人无比。
走到一盏路灯前,众人都停下了脚步。在最前面爬行的零琪几乎想要躲起来,看起来害怕极了。
路灯下,一只家畜正在那里撒。它抬起自己的后肢,把向灯柱的部,宣布自己对这个领域的领导权。
虽然是封闭式校区,但因为在郊区的关系,学校里似乎有不少的动物。
虽然白天会躲起来,晚上它们就会出现,在校园里游。
撒完了,它便摇摇晃晃地爬走了。
何眼睛一亮。
「有了!零琪酱,你也去那里吧,像刚才的动物一样,趴在地上,把脚翘起来!」
「呜……不……不要……」
零琪低声抗议着。像野兽一样排,这样的行动是对她人格最彻底的侮辱,就算已经被玩到这个地步,她也不想失去为人的资格。
但抗议对何是无效的。她板起面孔,语气冰冷。
「噢?不想吗?那换一个任务好了,我把那只野兽拉过来,让它把你干到哭着和我道歉,怎么样啊?」
「呜呜呜……我……我知道了……请不要拉那只动物过来……」
听到何骨的威胁,零琪吓得三步并作两步爬到灯杆下方,抬起自己的后退,对准灯柱。
「对了嘛,来,给我们笑一下~」
零琪咧开嘴,眼泪几乎要从强打的笑脸上下来。她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一条金黄的向灯柱,体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校园里回。
「哈哈哈哈!这样子太蠢了哈哈哈哈!真的像动物一样了啊!」
何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狂笑,几乎不上气。那样的狂喜,在我看来森可怖。
到底是为什么呢?她为什么要欺负零琪到这种地步呢?花那么多心思,那么多时间来欺负零琪,她到底得到了什么呢?真的有那么开心吗?
但是我不敢问出这些问题。我只是站在旁边,提着黑塑料袋,全程观看着这反人道的情景。
「也差不多了,开始今天最后的轮派对吧。」
何蹲在地上,笑瞇瞇地对男生们说。他们有的人早已按捺不住,开始自了。
于是,今夜最后的狂开始了。
渴食的男生们扑向疲力尽的少女,拔出嗡嗡作响的假具,把火热的进了她润的腔中。他们把零琪夹在中间,一个人侵犯她的小,一个人侵犯她的口腔,剩下的人则让零琪用手来帮他们管。
「啊啊啊……不要一起来……咿呀呀呀呀……」
男生们排队论战孤身的少女,每当上一个人,下一个人立刻接上,继续轮高中的少女。
「哎咦咦咦啊啊啊——又进去了……扑哧扑哧进子里了……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去啦啊啊啊啊——」
复数的不知疲倦般搅动着零琪的器官,直到她翻着白眼求饶也不会停止。
泛着泡沫的出她的下体,淅淅沥沥地落在她自己的身上。
「让我休息一下……求求你们……啊嘿嘿嘿嘿……要坏掉了……咿啊啊啊啊热乎乎的有进来了……唔唔唔唔呜咳咳咳……」
我看着这一幕疯狂的轮剧,到小腹微微发热,脑袋也有些发烫。
我看了一眼何。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凌辱的零琪。她脸上的表情……究竟是什么呢?
我不敢肯定,灯光太过昏暗,我的头脑也有些混。
那似乎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
那天晚上的轮一直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不少男生后来又陆陆续续加入了派对,补充上那些已经瘫软的战力。我后来困得不行,便提前离开了,毕竟第二天还要上课,不能睡太晚。
我曾经偷偷问小茵,为什么大家都欺负耿零琪。她含糊其辞,在我的催促下,才回答我。
「她……她是自找的。」
这个回答和零琪的答案一样,令人费解,像一个。而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我也无从得知了,因为第二天周一早上,耿零琪消失了。
我没有夸大任何的事实,也没有使用任何比喻。耿零琪字面意义上消失了。
她没有来上课,她的桌子和书籍都消失了,她宿舍里的被单、枕头、单、衣物,等等等等一切行李个人物品全部消失了。
也就是人间蒸发。
彻底,毫无保留,没有任何死角,从世界上消失。
除此之外,一切都正常运转。同学们继续上课,学习,写作业,下课聊天,吃饭,睡觉。如同这个人从来不存在一样。
我也努力这么表现着,假装不知道曾经存在过一个叫耿零琪的女生。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应对这匪夷所思的突变,只能选择跟随他人的步伐。如果我表现得太过出格,说不定会遭到可怕的惩罚——这个想法究竟是我的被害妄想,还是真实存在的威胁,我无法确定。但随大行事,总不会有错。
但是,耿零琪虽然消失了,她却留下一个巨大的空。
耿零琪消失了,但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必须存在,这似乎是四德高中不成文的绝对定则,比法律更强大,比习俗更坚韧,比传统更持久。这条扭曲的定则,必须存在下去。
因此,必须寻找下一任继承人,寻找下一位「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在其他的学校,这样的事情一定很难完成吧。这条定则本来就太过荒谬,与社会常识节,缺乏逻辑上的自洽。
怎么可能会有人自愿成为被众人欺凌的对象呢?没有人愿意被残酷地对待。
所有的同学,包括老师,又怎么能够在欺凌对象上有统一的意见呢?就算是再不起眼的人,都会有朋友,亦或是支持他的人。只要有一个人不同意,就会产生矛盾。
但是,这个学校不一样。
这里是封闭的「异界」。常识世界的规则不适用于此处,此处的规则也无法被常识世界所理解。
因此,下一位「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是谁,本就无须进行任何讨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包括我这个新入校不久的转学生。
一切早就已经决定好了。
当然是何。
上一任的霸凌者首领,对零琪最残酷的人,在欺凌中出力最多的人,侵犯零琪最肆无忌惮的人。
唯有她,所有人都能够达成共识。欺负她,不会有任何人反对,也不会有任何人产生愧疚之心,更不会有人可怜她。
何,就是下一任「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中)
校园欺凌是非常残酷的行为。用种种方法羞辱、侵犯、凌辱被害人,在朝夕相处的同学面前扒去她的衣服,暴她的羞处,侵犯她的身体。欺凌是人类恶的极致体现。
——在过去,我一直如此认为。但转学来到四德中学后,我旧的认识逐渐碎裂了。因为,有一名同学谁都可以随便欺凌。
耿零琪,美丽的同班少女,被当做「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被全班同学肆无忌惮地凌辱。视,行,轮,她毫无反抗地承受着非人的痛苦,然后在几天前,人间蒸发了。
她究竟去哪了呢?我对这个问题无比好奇。是被家人接走了吗?还是心理崩溃,送去神病院了呢?
但是班级并不在意零琪的去向,同学们在乎的是另一个问题。
虽然没有人讨论,也没有人谈及,但我能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在他们翻动书页的时候,在他们听课的时候,在他们下课趴在栏杆上的时候,我能听见他们心中的无声的话。
「明明是高中生了还扎小孩子一样的双马尾……恶心。」
「讨厌的家伙,走路和坐姿都让人讨厌。」
「目中无人,傲气冲天,使唤人的蠢货。」
「得让她付出代价。」
我的觉没错,下一个「谁都可以欺负的人」就是何,霸凌零琪的首领。
人们要把矛头转向她了。
但是,何毕竟不是软弱可欺的耿零琪。要想让她心甘情愿地被所有人欺负,得好好下一番功夫。
零琪消失的第三天,我们在上一节自习课,上课的老师去开会了,留下学生们在教室里自由学习。于是,有人开始行动了。
「喂,何,你是不是本就没开始发育啊?」
何忽地转头,长长的双马尾一扫,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说话的男生,后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出笑。
「你才没发育呢!肯定才两厘米长吧,痿男!」
「哦,你发育了吗?可是看起来本什么都没有啊。」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闷笑。何的脸涨得通红,起自己瘦弱的身板,眼睛里好像冒着火。
「你再说一次?」
「如果你发育了的话,就证明给大家看啊!我打赌你连罩都不用穿。」
何砰的一声拍桌而起,震得挑衅的男生缩了缩脑袋,在何小学生般的身材面前,这体格结实的男生居然被她强大的气场住了。
何紧咬牙关,伸手开始解自己的纽扣。
男生们「喔」的一声纷纷叫了起来,女生们窃窃私语。
何如一名即将搏斗的拳击手,哗的一声拉开衣襟,出她的上半身。纤弱的锁骨下,白的少女背心包裹在她一马平川的脯上,条条清晰的肋骨因愤怒而上下起伏着,平滑紧致的肚皮中央是一般袖珍的肚脐。真是幼女一般的身材,让人不怀疑她到底有没有进入青期。
「给我看好了,本小姐穿了内衣!」
她着气说出这句话,拉上了衬衫的襟口。
突然,另一个男生从座位上窜出来,得意地以为自己抓住了机会,跳到何的脚下,把她的内给扯到了地上。
如果是普通的女生,肯定无法应对这样的偷袭吧。但是何早有准备。或者说,她准备得太充分了,这个骄傲、狂气的女生,早就预料到了这类事情,也准备好了反击。一瞬间,她转身从笔袋中了把剪刀,对准目标向下狠狠一戳,噗嗤一声刺进她内的男生手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何一脚踩在他的脸上,把自己手腕溅上的血在藏青的百褶裙上抹干净,咬着牙。
「谁——谁都别想碰我!谁都别想!」
※※※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我把衣针对准何充血膨的头,又轻又缓慢地把针尖从中间了过去。
圆润的血珠从伤口中了出来,滑落在她苍白中染着红晕的肌肤上,格外鲜。
我轻轻地弹了弹另一个头中已经入的钢针,手脚被绑的少女又发出刺耳的惨叫。如果两边的衣针一起弹的话,叫得会更厉害一些呢。
何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她小小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嘴,眼眶红肿,脸泪水。
「呜呜呜……可……可以放我走了吗……呜呜……」
何的声音因恐惧和痛苦而断断续续的,夹带着啜泣和哽咽。
「哦,差不多了。不过他还有点事要做呢。」
一个男生缓缓地走到何面前,右手上包扎着绷带。他是手背被何用剪刀刺伤的男生。
「你的手没问题吗?要不我帮你来吧?」
男生缓缓地扯开包在手上的绷带,接过我递给他的衣针和酒,眼神冰冷。
「没问题,我要用自己的手把这头母猪的蒂刺穿。」
何牙齿打战的声音清晰地回在房间里。
「很厉害嘛,我一开始还担心……担心你会手软。」
我看向同我说话的人,耸耸肩。
怎么可能会对何手软。
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完全没有任何罪恶可言。相信和我一起行动的同学内心也是如此受的吧。作恶多端,残酷无情的恶女何能够受到惩罚,我们这些人应该被叫做正义的伙伴,而不是什么霸凌者。
没有比替人复仇更快乐的事情了,零琪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吧。
事情要从昨天下午开始说起。几天前的自习课上,狂妄的何用剪刀刺伤了袭击她的男生,所有人都被吓得胆战心惊。被老师叫去问话后,何带着胜利的表情回到教室,背后跟着手腕上着绷带,一脸挫败的男生。
那件事情后的几天,没有一个人敢动何,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这嚣张的女人,竟想用暴力来逃避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明明曾恶毒地凌可怜的耿零琪,居然还想全身而退,令人无法忍受。
当初她欺凌零琪的时候,我只是像一个没有立场的围观者一样,眼睁睁地看着零琪受伤,不敢出手相助,连暗地里安她都做不到。
我承认,我现在有些后悔当初自己的懦弱。绝大多数情况下,我是那种跟在人后面的人,缺乏独立做出选择的勇敢。
所以,昨天下午,当他们来找我,邀请我一起参与「计划」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次,我不能再袖手旁观了。必须出手,必须让何得到教训。
计划并不复杂。我们选择了一个空闲的周,也就是今天,准备好需要的工具:椅子,黑布,黑胶带,麻绳,衣针,剪刀,蛇皮袋,以及隐蔽的场所。
地点选在食堂通向宿舍楼的小巷里。周下午,何一定会从这里经过。
当她走过小巷的时候,我蹲在旁边的树丛里,扶着自己的脚踝,向她呼救。
「哎呀……何!能……能不能来帮帮我!」
「……怎么了?」
她皱着眉头,缓缓地向我走近了几步,面狐疑。我故意出自己擦伤的膝盖和扭曲的脚踝。
「啊疼……我的脚扭伤了……」
「你到树丛里去干什么?」
我解释说,我见到一只很可的动物,在追逐它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
「我现在站不起来……能带我去医务室吗?」
「你是笨蛋吗?」
何四下张望,没有任何人经过这附近。她不情愿地走到我跟前,扶我起来,用瘦小的肩膀托起我的手臂。
然后我把胶带撕拉一声贴在她的嘴上,一旁埋伏好的同学也跳出来,用塑料袋套住她的脑袋,直到她不再挣扎为止。接下来,用绳子绑住手脚,把失去意识的她丢进收废旧用的蛇皮袋里,沿着运动场后部无人的树林拖到废旧实验楼。
如果何身上没有携带利器的话,她不过是个身材娇小的女生罢了,本没有还手之力。大家一起通力合作,计划果然完美达成。
然后,就让她知道自己该负的责任。
何断断续续的声音把我从回忆拉回甜美的现实。她被大字型绑在一张废置的木板上,身上的衣服通通被剪刀裁得稀碎。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用剪刀戳伤你的手……呜呜呜对不起……」
男生把伤口在她眼前晃动,手背上深深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知道手被剪刀刺中有多痛吗?你知不知道啊?」
何不停地点头,嘴中不停地抱歉,好像以为说对不起就能够免除自己的罪责一样。
男生拧了一把她被衣针刺穿的首,享受着她的尖叫。
他把目光投向何的下。何的部白花花的,连细细的绒都没有,只能见到一条紧紧的细。他拉开两片,出粉红的口。
「明明已经高三了,还长得跟小女孩一样,以为这样就能让人可怜你吗,你这头狡猾的母猪?」
男生剥开她的包皮,出那颗小小的,鲜的芽,把衣针对准这个女体上神经末梢最密集器官之一的蒂,语气中是复仇的畅快。
「我要让你也知道被剪刀刺中有多痛……」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动那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嗷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何的身体像是通电的青蛙腿一样勐烈地跳动,震得木质的板碰碰作响,我和几个同学住她的手脚,否则她说不定会把自己的蒂扯断。
「啊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痛痛痛好难受啊啊我错了我不应该用剪刀捅你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咿咿——」
她久久的、混杂着哭腔和恐惧的惨叫让人心情愉悦。男生手中的衣针穿过她的蒂中央,来回拉扯,不停地刺她过的痛觉神经。
嚎啕般的哭喊持续了一分多钟,何的鼻孔出白的泡泡,双眼上翻,失去了意识,下身失了。
然后,再给伤口淋上酒,进行消毒,防止伤口染。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
何睁开眼睛,酒刺痛伤口再次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挣扎了,只是不停地发抖,小孩子一般的哭泣,泪水鼻水口水煳得脸都是。
直到整衣针都穿过蒂后,足的男生才站起来,离开边哭边咳嗽的少女。
我走到她身边,用纸巾抹干净她脸上的眼泪和冷汗,开黏在皮肤上的头发。
她眼眶通红,上下牙齿不停地敲击,因头和蒂被刺穿的痛苦而不停地颤抖着。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了哦,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脸蛋。真的是很可的女孩子呢,脸蛋红扑扑的,柔软又细腻,好像没有见过光一样。
「何明明本是善良的,为什么一直要当坏孩子呢?」
「呜呜……对不起……我……我以后会当好孩子……」
「那帮我们一个忙吧。」
我把早已准备好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她一开始还顺服地点头,接着逐渐面恐惧,最后接连摇头。
「不要……我……」
「何可能还不太明白我的意思,要我再教你一遍吗?」
我举起剩下的几衣针。看见闪闪发光的针尖,何的脸变得煞白。
「不要!不要再刺了……我会听话的!」
「对嘛,这样才是好孩子。何还是处女吗?」
「是……啊?」
何挣得大大的眼睛里面逐渐染上一丝恐惧。
大家围上来,包围着被绑在上的少女。她细细的肢下,粉红的在黑暗的房间里闪闪发光。男生们下子,出早已兴奋得硬邦邦的茎,如同一柄柄惩罚罪人的武器,准备切开恶女的身体。
「等一下……我已经答应你们了,我已经答应你们了,快放我走!」
「不行哦,大家为了让何成为好孩子,作了那么多工作,何应该好好谢一下大家吧?何,让大家开心起来吧。」
多美丽的光景啊。男生们扑在毫无还手之力的何身上,把具刺进她连一手指都没进入过的青涩小里,让她发出求饶的哀嚎,再用一堵住她的嘴。毫无怜悯地摆她被钢针刺穿的头和芽,然后在肌的痉挛中注入黏稠的。
真是太好了,零琪。虽然你不在这,但是你一定能看到吧,这个凌辱你的可恶的女人,现在可是被大家狠狠地惩罚着呢。虽然我之前对没你伸出援手,不过现在可是好好地在帮你复仇哦。
别担心,我不会再软弱了,我会让她受苦,付出代价。
※※※
要让何受罚,全班所有人都得参与进来才行。
但是,何在班级上树立的形象太过鲜明深刻,她那副暴君一般的人格深入人心,要让大家立刻开始惩罚她,多半有困难。
所以,必须想办法改变这个恶女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解铃还须系铃人,要做到这一点,最好让何自己出面,让她自己改变自己的形象。
让她自己打碎自己的尊严——这就是我们的计划。
何站在讲台前,矮小的她不过比桌面高了两头。她的装扮同往没有变化,校服配黑过膝袜。
但她今的气场与往相比,判若两人。
「大……大家好,我……我今天有事要和大家说。」
何的声音非常变扭,她显然不太适应现在的状态,更不习惯接下来自己要说的话。
「首先,我要向大家道歉,真的真的非常对不起。」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看起来态度十分诚恳。
教室里一片搔动。何居然道歉了?她的字典里有道歉这两个字吗?
「几天前把同学的手刺伤了,真的非常对不起。在过去的学习和生活中,也给大家添了好多好多的麻烦,我真的非常后悔。为了向大家悔罪,我给自己做了这几个小小的装饰,时刻提醒自己过去有多讨人厌。」
何掀起上衣,出部。
她没穿内衣,两颗没有任何素沉淀的头充血起,穿过尖的银的圆环闪闪发光。她用颤抖的手掀开自己的裙子,出自己的下体,展示下面穿的第三个环。
教室好像地震一样,人声鼎沸。
「天啊……她居然让我们看她的部……还有……」
「那三个是……穿环吗?」
「穿在头上!下面那个是在什么地方啊?」
「真是不知羞的女人……」
何的皮肤从头红到脚,明明只说了两句话,却如同跑了一千米一样,呼急促,浑身沾因羞和屈辱而冒出的汗水。
「那……那个……我……我用自己违反校规带来的耳环做了这些哦,很可吧?希望大家不要把我违反校规戴首饰的事情告诉老师……这三个环分别穿在我的……我的……」
她低下头,两脚紧紧并拢,等了好久才自暴自弃地喊出来。
「……穿在我的头和蒂上!真的很痛,现在伤口还没有好,走路都疼得不行。不过我很开心哦,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为自己犯的错道歉了。然后……然后……」
她抬起头,注视着教室里所有的同学,一字一顿地把剩下的话说完。
「我们是相亲相的班集体,所以我希望……我希望大家一起来帮我检讨我的错误……接下来……我会从每一个同学旁边走过,请每一位同学都……都用你觉得合适的方法惩罚我。做什么都OK哦,只要不影响其他同学自习就好啦……真的真的很谢大家听我检讨,也请大家……大家接下来,不留情面地让我认识到自己犯的……犯的错……」
所有人都头接耳,讨论着这惊天的提议。虽然有人面难,但也有不少人已经跃跃试。能够给牛气冲天的何一点教训,大多数人一定格外兴奋。
这些话,当然不是何自己想出来的,而是昨天我告诉她的。已经对穿刺生理恐惧的何本没办法拒绝任何要求。
太彩了,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
罪人伏法,不仅要受惩罚,必还得向众人检讨自己的罪恶,这才是正义的本质。
何从讲台上走下来,从教室右侧的第一组同学开始,一个一个接受同学们的指导。教室里一共有八列座位,每两列为一组,同组同一排的两张课桌并在一起,作为一组同桌。何需要从教室最右侧第一组第一排开始,一直走到教室最左侧第四组第六排,才能完成检讨。
「那个……请随便想让我检讨的方法哦,不要有顾虑……」
何站在首桌的两个女生面前,声音紧张。想必她心中一定被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惧所笼罩吧。把惩罚自己的权利到他人手中,好像躺到砧板上一样,不知道对方嘴里究竟会说出什么话,是要仁慈地宽恕自己,还是严酷地凌自己,这种不安会让人发疯吧。
那两个女生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其中一个想了好一会。
「你大声和所有人说三遍『我是母猪』。」
班级爆发出一阵哄笑。另外一个女生也这么要求。
「好……好的。」
何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我是母猪……我……」
「大点声!」
「我是母猪!我是母猪!我是母猪!我是母猪!我是母猪!」
班级哄堂大笑。何低下头,走到第二桌。
那是两个男生,他们很明显已经准备充分,这回可没那么仁慈了。
「把上衣了!」
「掉裙子!」
何颤抖地伸手解开纽扣,拉开拉链,把上衣和裙子下。
她赤条条地站在走道上,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黑过膝袜和小皮鞋,白的体暴在全班同学的视线内,秀丽的马尾辫垂过肩膀,好像徒劳地想遮住部。
大家肆意嘲讽着她小学生一般的身材还有光秃秃的下体。
然后,两个女生用马克笔在何的口写了几个字:「我是女人」和「我没有部」。
两个男生弹了弹她穿环的头和蒂。
接下来几个惩罚都不太特别。几个同学只关心自己的作业,就让何喊了几句羞的话,或者在她的身上写字。
直到一个男生,前一桌人还在何的股上写「母猪」的时候,他都已经快按捺不住了。何刚刚到桌前,他就把何按在地上,让她跪下,然后把坚的具甩在她的脸上。
「给我口,不要脸的暴狂!」
何张开红,极其不情愿地用舌头轻轻地舐男生的头。男生等得不耐烦了,拉起她长长的两条马尾,好像握住摩托车的握把,把何的脑袋向自己下体一拉,整啵地一声贯入她的樱桃小嘴中。
「唔!……咕咕咕咕呃……咕咕……」
何她的下巴被撑到最大,小小的脸颊被向下拉得变形。她睁大了眼睛,喉咙连连动,喉咙突然被异物入侵,她肯定受到了强烈的呕吐和窒息。她推动着男生的部,锤他的大腿,但柔弱的粉拳毫无效果。
男生见她快要窒息,才把具出来。
「唔唔唔……咳咳咳咳咳……咳咳……」
何一边干呕一边咳嗽,黏稠的唾滴到地上。
她低下头,跪在地上,竟然哭了起来。
「呜呜呜……你们这些变态……呜……都……都欺负我……呜呜……」
男生见到她这幅样子,竟然松开了手中握着的两条辫子。
教室里一阵头接耳,何啜泣的声音清晰可闻。
「喂喂喂,这样可不行哦,何酱。」
我几步走到她身前,扶起她泪眼婆娑的脸,弯下,轻轻地对着她的耳垂说:「何酱,怎么可以哭呢?好孩子是不会哭的哦,你想重新当回坏孩子吗?」
何好像下了一团难以名状的黑铅块,止住了哭泣,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把手摸向下体,一定又想起了蒂被刺穿时的那种尖锐锋利的痛苦吧,「不……不是的……我想当好孩子……何想当好孩子……」
「那就好好和大家一起检讨哦,别让帮你检讨的大家失望。」
我抓起何两条马尾,放到男生的掌心。
「继续吧。」
何鸭子坐在地上,一丝不挂,只有瘦弱的下肢包裹着黑过膝袜,她瘦弱的膛上黏附着晶莹的口水,细细的白丝连到她的嘴角旁。她怯生生地抬起头,看着那个男生,张开嘴巴。
太不可思议了,何难道是个受狂吗?这样惹人怜的姿态,简直是在大声宣告「快点来侵犯我」。
看到这样的场景,男生的再度坚。他一拉何的长发,又一次把器送进了她的喉咙。这一次,直到为止都没有把具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经过。不少同学重新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写作业,看课外书,做卷子,复习笔记。下课铃打响,上课铃打响,又是一节自习课。
当何朝我走来时,我挥挥手。
「我还没想好呢,等你完成了其他同学的再来找我吧。」
一直快到下课,何才摇摇晃晃地向我爬来,看起来已经意识模煳了。
真是太可了,这幅姿态。有人止她直立行走,她只好乖乖地四肢着地,在地上动物一样爬行。
大家把她的身体当成了情涂鸦板,她的身上被用马克笔、圆珠笔、甚至是涂改写了七八糟的字,「痴女」「暴狂」「我喜」,各式各样的羞辱字眼写她的全身,左边的脸上是「女」,右边是「变态」,小腹上画着,股上写着「请入」,五颜六的涂鸦好像她的新衣服,彻底地羞辱她原本高傲的自尊。
小里着十几只笔,菊眼里也进了一只涂改。当何听见「把涂改的瓶子进你的眼」里的时候,她的脸都白了。就算再难受,也只能顺服地蹲在地上,忍住眼泪把两指的瓶子进她从未开发过的门中。
六个男生在她体内,两个男生在背上,三个个在头发上,五个让她了下去,一个男生让她含在口中,不准也不准吐。
中间还发生了一个有趣的小曲。有一个以卫生状况极差而闻名的男生,何看见他那一个星期没清洗的包茎后,几乎被强烈的气味熏得当场吐出来。强忍着恶心,把包皮翻开,看到他冠状沟中积累的包皮垢,闻到更加刺鼻的酸臭味后,她捂住嘴巴,竟然当场失了。
被要求用过膝袜把地板上的擦干再重新穿上,何最终还是把那男生的用舌头清理干净了。一块一块地用舌尖把恶臭的污垢进嘴里,下去,然后给清理干净的口,最后把在她的头发上,她才被允许继续前进。
她跪在我面前,虚弱地说出例行的台词。
「对不起,打扰了。请告诉我让我检讨的方……」
她抬起头,发现自己面对的人是我,声音突然截断了,然后像寒风吹过一样颤抖起来。
我装作很困扰地样子托起自己的下巴。
「何酱,我怎么也想不出来啊。要不你说说吧,我应该怎样帮你检讨自己的错误呢?」
「啊……啊那个……那个……」
她呼急促起来,眼泪又要下来了。一直以为她是个坚强的女孩,没想到高傲的面具下不过是个哭鬼。
「我不喜看见女孩子哭哦,何酱。」
「我……我才没哭!」何抹去眼泪,出勉强得过头的笑脸,「我……我很开心!能够检讨自己的错误……」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她。何知道我在等她的答桉。
「那个……那个……要在我身上写字吗?或者……或者让我表演一下超级超级蠢的舞蹈?……不不不对!上厕所吧?你急吗?可以在我嘴里哦!我会全部一滴不剩乖乖喝下去的……或或者我帮您把鞋子干净吧,全部干净,鞋面鞋底两只鞋都都干净,如果可以的话我还会给您把脚也干净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用吃完的臭嘴巴碰您的鞋子……让我这副恶心人的模样到场上跑二十圈……求求您打我吧踢我的肚子想踢我的肚子吗?我会乖乖躺在地上让您踢我的肚子的绝对不会跑也不会哭……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用图钉吧那就用图钉扎我好了用订书机订我的头蒂呜呜呜呜呜呜用打火机烧我的小吧求求您呜呜呜……」
何越说越快,从一开始的求情,到最后恐惧的胡言语。她跪在我座位前,头扣在地上,赤的嵴背上冷汗淋漓。她不停地说出各式各样的待自己的方式,说不定是把想在零琪身上做的事情原封不定地搬回自己身上了。
太有趣了,让她想象惩罚自己的手段。毕竟,对她来说,最大的恐惧是未知吧。假如她说的不能让我意,我说不定会给她一个更残酷的惩罚。为了避开想象中的「残酷的惩罚」,她不得不反复提高自己提出的惩罚的强度。对她而言,无论自己所说的惩罚有多么可怕,我这里说不定都有一个更可怕的惩罚在等着她。
真是无与伦比的快,原来这就是处罚恶女的滋味啊。
「好啦,好啦,别哭啦何酱。」
我把哭得已经说不出话的何从地上扶起来,她口中仍然不停地说「我没哭」。
真是倔强的哭鬼呢。
「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一个哦。」
她呆呆地望着我,脸一时青一时红。
「你去告诉大家,从今往后,你会做个好孩子,乐于助人,有求必应,不会拒绝大家的要求。怎么样,很温柔吧?」
何好像着了魔一样。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打击太大,结果已经失去思考能力了呢?她丢了魂一样,站起来,转身,对着教室里所有的同学,用可、温柔、乖巧的声音说:「同学们……我……何从今以后要做个好孩子,要做个乐于助人,有求必应的好孩子,从今往后,不会再拒绝大家的任何一个要求……」
语罢,她转过身,等待老师评语一样地看着我。
我啪啪啪鼓起了掌。随着我的动作,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开始鼓掌,一时间,何被掌声淹没了。她笑了起来。
「恭喜你,何,你成为好孩子了!」
我拉起她的手,笑容面地看着她。
「那就听一下我的第一个请求吧。还记得刚才你和我说的那些惩罚你的事吧?从现在开始,我们一个不漏地把它们全都完成吧。」
何的脸上,浮起的扭曲的笑容,真是太美了。
※※※
放学后,我们玩到很晚。能够教化一个顽固的恶女,大家都很开心,简直像是狂一样。没有来得及享用何体的男生们纷纷把她扑倒,释放一星期以来积攒的。
虽然何已经乖乖认错了,很多人仍然不买账。何的嘴巴、小和后庭都被玩了个遍,到最后她连走也走不动了。女生们也不甘示弱,她们让何把所有人的都喝了下去,然后像她自己提议的那样,用图钉和订书机来刺穿她的下和股。她们似乎对此颇兴趣,用完了整整两盒图钉和书钉。鞋自然也做了,但是在何哭着一个女生的鞋底时,有人用脚踢了她的小腹一下,结果何当场吐了出来,地都是她从捂紧的嘴和鼻孔出的,和胃,把那女生的鞋袜脏得一塌煳涂。这起事故发生后,大家没能找到机会让她去场上奔,因为,她最后一直在想办法在不吐出来的同时把地上的呕吐物干净。
最后有些狼狈,但大家都很意何的改过自新。尽管依旧哭个不停,她全程没有对大家的要求说一个不字。
我累极了,一直盯着何,担心她突然崩溃,失去控制。不过,看起来她比我想象的更能适应变化的环境。
回到宿舍之前,我突然被一个人拉住了。转头一看,不是别人,是我的同桌小茵。
她把我拉到无人的角落,目愠。
「你疯了吗?」
她在说什么话?我完全不能理解。
「……你在说什么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这才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
「噢,你指的是何吧?怎么样,很出气吧?」
她张开嘴,好像想要出什么愤怒的字句,但还是把话收了回去,冷冷地说:「你是怎么想的?居然……把她整成这样,简直……简直是太出格了……」
「出格吗?没有吧,而且我本没做什么哦。是她自己要向同学们做检讨,然后自己接受同学们的要求的哦。」
「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我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一直以来都很懦弱……不过现在,我终于有勇气了。何这种人,难道不应该被好好惩罚一下吗?没有人敢反抗她,总得有人站出来,让她知道自己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小茵出恶心的表情,好像看见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她退后两步,抓着自己的裙摆。
「勇气?你管这个叫勇气?你有的本不是什么勇气!你只是跟在其他人后面而已。你本就不勇敢,你欺负她不是因为你认为这么做是正确的,而是因为其他人以为欺负她是对的!你只是他们的应声虫罢了!」
一股怒火从我心里冒上来。我啪地一声向前踏了一步,小茵浑身一抖,抱住自己的肩膀。
「你不做没有关系,没有人会强迫你。不过,你总有一天会知道我是对的。」
我甩手而去,小茵对着我大喊「胆小鬼」。
莫名其妙的女人。她难道没有良心吗?她难道没有正义的心吗?我最讨厌对坏人同情心泛滥的女生。
我做的当然是正确的事情,大家做的也是正确的。
没有比欺负何更加正确的事情了。这件事合乎逻辑,合乎道德,合乎社会的规范。小茵竟然不能理解,真是无可救药。
我怒气冲冲,回宿舍的路上差点撞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两只家畜,它们在路灯照不到的影处,发出「呜呜呜」的气声。
学校难道不应该管理一下这些动物吗?如果把人咬伤了,得造成多大的危险。
那两只家畜茸茸的尾巴垂在地上,不停地拍打。它们一只伏在另一只的上面,上面的那只不停地耸动着脏兮兮的尾部,用舌头舐下面那只的脖子。
下面的那一只家畜看起来瘦小多了,身材纤长,似乎也比上面那只要干净得多。它的后面被上面那只不停地侵入,出啪啪啪的水声。
两只家畜在我的面前,配。
一瞬间,不知是真实还是错觉,那只下面的动物看了我一眼,黑的瞳孔反着路灯黄的光,那并不陌生的目光好像一路破开我的心脏,进了我的灵魂。
我背上一阵恶寒,难以名状的恐惧爬上我的嵴椎,好像一种不祥的,扭曲的预兆,渐渐地揭开它黑乎乎,滑熘熘的幕布,出下面隐藏的噬理智的混沌。
我加快脚步,离开了那两团黑乎乎的肮脏兽类。
※※※
「当当!大家给何酱准备的大餐!」
我把饭盒摆到桌子上。
何坐在椅子上,自然是一丝不挂。不过应大部分男生的要求,她穿上了白的过膝丝袜,用白的丝带把自己的长发绑成标志的双马尾。她右的环换成了一个小巧可的铃铛,穿过左侧头的回形针则挂着她的学生证,照片上穿着整齐的何翘起下巴,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大家打算有空把照片换成她现在这幅可的姿态。
我们在一间空置不用的宿舍里,这里几乎成了开派对的专用场所。墙上挂着狗尾、跳蛋、按摩等玩具,地上摆着垫,柜子里装着各式各样的内衣和安全套。
老师们起初很反对同学们下课时间来这里参加派对,但是在得到此举绝对不会影响学习的保证后,他们还是同意了。
距离何宣布成为好孩子已经两周了,她彻底变成了真正的好孩子。
「来,自己打开,看看今天的菜谱吧!」
「嘿嘿嘿……谢谢……」
何出甜美的笑容,打开饭盒。
饭盒有两个,第一个里放着普通的白饭、午餐和软绵绵的生菜,没有任何调味料。
晚餐的调味料在另一个饭盒里。
何把第二个饭盒打开,出内部的调味料。
层层叠叠,一只盖着一只,数不清数量的避孕套把饭盒装得的,暗黄的在五颜六的橡胶袋中,散发出极其强烈的味道。
「我……这味……」
「妈的,也太臭了……她不恶心吗?」
几个男生捂住鼻子。他们是从别的班来的,第一次参加派对,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啊~谢谢大家……今晚也准备了这么多何最喜的调味料呢~」
何托着自己的面颊,嗓音带颤地谢大家的努力。
她提起一只安全套,黄的在袋底咕嘟咕嘟地晃动。她打开袋口,用鼻子深深地了一口的气味,面绯红。
「好浓的甜味哦……可是好像有些不太新鲜了呢……」
「有些套子是几天前剩下的,所以放的时间有些长了。」
「嘿嘿嘿……何最喜发酵后有些酸味的牛了……」
她颤抖的手把到白饭上。接着拿起下一个安全套,继续把「调味料」
到自己的晚餐上。一直到快要从饭盒的边缘溢出,安全套也没有用完。
「给你准备了杯子哦,何酱。」
我把杯子放在饭盒的旁边。透明的杯壁上结着黄的斑渍,那是上次用完没有洗干净晾干后留下的。
「谢谢你……」
何把剩下安全套里的通通进了杯子里,装了整整一杯。或白或黄的在脏兮兮的杯子里摇晃,几弯曲的粘在杯口处。
「那么……要开始吃饭咯!」
何把勺子拿起来,把盖饭和匀,直到每一颗米饭都地泡在中,才用勺子把第一口饭舀起来,张开嘴巴,放进嘴里。
她闭上嘴巴,紧皱的眉头不停地搐,眼角下幸福的泪水。认真地咀嚼后,才把这口饭咽下去。
「……哈……今天的调味料也很美味呢,嘿嘿嘿……嘴巴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受到的味道,连鼻腔里都被雄气味充了,肚子里暖暖的……」
她瘦削的部微微起伏,低下头看着一整个饭盒的拌饭,出搐的微笑。
午餐,生菜,所有的菜肴都包着一层,米饭了水,她一口一口把拌饭全部都吃尽了嘴里,最后再用舌头把饭盒底部残馀的干净。一般人仅仅是闻到的味道就会想吐,但她竟然把一整盒泡饭吃完了,真是乖孩子。
「还有你的饮料哦。一口气全部喝掉吧~」
何「嗯」的点点头,两只手举起盛得的杯子,对准嘴巴,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喝到一半的时候,她好像顶不住了,想要一口气。我把杯子向她的嘴,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帮她一口气把整杯的都灌进了胃袋里。
「咳……咳咳……」
吃完了饭的何汗如雨下,眼眶通红,嘴角残留着溢出的白黏和弯曲的男发,好像已经体力耗尽了。
她真的运动能力太差了吧,不过是吃一顿饭,居然就疲劳成这样。
「好吃吗?」
「哈……哈……嗝……非常非常美味……何小小的肚子都被大家的牛装了呢……嘻嘻嘻……嗝……」
「那么,何要怎么做啊?」
何抬起头,疑惑了一会,马上诚惶诚恐地从离开椅子,跪到地上,把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两腿之间,小小的股高高翘起,之间已经开始淌下晶莹的了。
「非常……嗝——对不起——非常谢大家给何准备的大餐……请允许何用这具没发育的小学生身体谢大家……请不要顾虑……尽情地侵犯何……」
大家哈哈大笑,下子,立刻开始计划好的周末轮何大派对。
把何的脸在墙上,两只白丝小脚开成垂直的一字马,两个男生一前一后侵犯她的前和后庭。坚硬的在何的白虎下体中打桩机一般来回冲击。后面一具拔出,几乎把她的直肠给扯出来,前面一就捅进去,把她短短的道。
或者,一个男生躺在垫上,让何骑在他具上,另一个男生从后面抓住她的马尾辫侵犯她的门。这个姿势的好处是空间很多,何还可以用嘴巴下一,两只手帮两个男生手。
当然,像给小孩一样,由两个强壮的男生把何抱起来,三明治一样把她夹在中间侵犯也是很好的。抛起体重轻得惊人的少女,再让她一口气把两到底,聆听她发出的绝顶尖叫,也别有一番体验。
也可以把一个人侵犯她的喉咙,另一个人她的器,把她像烧烤串上的一样仰面横架起来。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下体因入而顶起的小腹,和她不断动的喉头。
何双眼上翻,体四溅,舌头吐出口外,母猪一样疯狂地叫。每次男生,她似乎都会高一次。她高的表现太明显了:浑身肌痉挛,毫无羞地。
我中途临时离开了,回宿舍洗了个澡,把身上溅上的和水干净。然后去小卖部买了些水笔和笔,回宿舍休息,直到晚上十一点才上楼,去查看何的情况。
我离开时还不断传出尖叫的宿舍房已经安静下来了。开门的时候,一个男生差点和我撞个怀。我和他说了声抱歉,走进房间里。
刚刚走进房间,一股刺鼻的味道便冲进我的鼻腔,的气味混杂着汗水和。我捂住鼻子,忍耐住那股味道。
地上的垫漉漉的,不知收了什么体,地板是脏乎乎的黑鞋印,时不时还能看见小小的赤脚印和手印。
长长的橡胶拉珠上肠还没干透,跳蛋的线在一起,和电池耗尽的按摩一起随便丢在地上。地都是用完的纸巾和空空的避孕套。
那么,这些用完的避孕套里的都去哪了呢?
往房间中央一看,问题立刻刃而解了。
何的双手被用胶带反绑着,跪在地上,股朝天,脸埋在一个狗盆里。
狗盆里残留着,何的脸大概是被男生们强行按进狗盆里,用窒息的危险来强她把全部喝掉吧。
她心打理的两条马尾全都散了,长长的头发收了风干的,好像一团破布,几缕黏在她背上,剩下的泡在狗盆的脏水里。那些进避孕套的一定是被全部涂抹到她的头发上去了,那股味道大概永远都洗不掉。
她身上遍布着红红的鞭痕,门里着沉默的按摩,小里居然着她自己的白丝袜和皮鞋,真搞不清楚是怎么进去的。
我用脚把她的身体给翻过来。
她的肚子上是青紫的痕迹,应该是被人狠狠地击打了。男生们大概是从女生们那里学来的学来的这一招,用胃部的重击刺何呕吐,再命令她把吐出来的东西全都吃回去。这招不能玩得太狠,否则她可能会昏过去。
「喂,别装睡了。」
我把脚踩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一。噗嗤一声,她的小把下体的鞋子和丝袜吐了出来,松垮垮的腔大开着,不知还能不能收回正常尺寸。
「啊……」
她虚弱地睁开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大约是进了或者自己的体,睁不开。
「是你啊……嘿嘿嘿……怎么还回来了呢……要来帮我打扫卫生吗……」
我皱着眉头,鞋底刮过她的腹部和部,踩在她的喉咙上。
「当然是要你自己打扫卫生哦,何酱,这个房间基本上是你脏的吧?到处撒,水得到处都是。」
何提起嘴角,突然骨悚然地笑了起来,笑声好像是指甲刮过黑板。
「……你笑什么?」
「呵呵呵呵……我笑我自己这幅丑态啊……呵呵呵……」
「笑吧,接下来有你笑的子。」
我冷冷地回应,转过身,不再看那散发着臭味的恶心女人,迈步向宿舍门走去。
何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好像孤身的幽灵在无边的森林里自言自语。
「你知道吗?这个学校正在食哦。他们正在从我们的痛苦中食养分,把我们的生命吃掉,然后灌溉给那些留下来的人。」
「……胡言语些什么,你失心疯了吗,母猪?」
「你觉不到吗?我每时每刻都能听见,他们分食我们的声音,我听见他们把耿零琪吃掉了,然后把我吃掉,然后再把你……喂,你不想知道,那些消失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吗?」
我停下脚步,听到自己心跳的搏动。
缓缓地转过身去,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地上那悲惨无比的生物。被得破破烂烂的何仰面躺在地上,眼睛也毫不示弱地盯着我。
「……你也不知道吧。」
「嘻嘻,被你发现了,不过,我很快就会知道了哦。」
她又发出那种骨悚然的笑声,我简直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你也是哦,你也很快就会知道……消失的人都去了哪。」
我走到她面前,抬起腿,狠狠地朝她的肚皮踩了下去。柔软的组织,富有弹力的质,悦耳的惨叫,这是现在唯一能够缓解我无边的恐惧的东西。
我疲力尽地离开地上那团呻的东西,踉踉跄跄地走过滑的地面,向门口跑去。
当跑过门口的时候,无意间我向右侧瞥了一眼,看见了一面镜子。
每间宿舍的鞋柜对面都装了一面落地镜,供出门的学生检查仪表。
镜子上黏煳煳的,覆盖着不知何人的体。
污渍之后,是穿着四德中学规定的皮鞋,黑长袜,藏青百褶裙,白短袖衬衫,留着齐肩长发的少女,她的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肢,拔的部和娟丽的面庞曾经令我无比骄傲。
而现在,我从镜中看见,一个失魂落魄的女高中生,面惨白地回视着我的目光,好像失在旷野的雏兽。
※※※
又过了一个星期,何顺理成章地消失了。
彻底,毫无保留,没有任何死角,从世界上消失。
所有人似乎都预料到了这个结局,没有任何动,大家仍旧继续着自己的常,努力提高成绩,为考试和升学做准备。
大家心里都很有信心,因为这里是四德高中,是以优秀考试成绩和升学率而闻名的中学。只要在这所学校学习,就一定能取得好成绩。为此,接受严酷的校规管理,长年不能与外界接触也没有关系。在这座城堡中,万物都欣欣向荣,蓬生长。
因为,居住者们在收着养分。
何说得没错。他们心安理得地欺凌被选中的人,一口一口地吃掉她的人生,将之化为滋养自己的食粮,鲜美,多汁,营养丰富。
这座城堡还贴心地时刻准备着下一位被选中的人,如此一来,当上一位受害人被食干净后,居住者们就可以立刻蜂拥而上,扑向下一个肥美的猎物。
前面的是何,再前面是耿零琪,再再前面可能还有其他人。
然后接下来,就该是我了。
我现在,身为欺凌何的带头者,就是最恶的恶女。凌辱我就是维护城堡的正义。
我已被处理干净,即将躺上燔祭的桉台。
我,就是下一任「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下)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颤抖着翘起嘴角,出一个看起来还过得去的笑容。虽然平常都不怎么笑,但我曾经被夸过「笑起来很可」。
不是吹牛,我自认为算得上个美少女呢,就算和耿零琪相比,我也有自信能更胜一筹。和同龄男生不相上下的身高,修长匀称的双腿,盈盈可握的双,纤细巧的锁骨,还有一头齐肩的黑发。追求我的男生得用两只手才能数过来,但我没接受过任何表白。这个年龄的男生都是笨蛋,我从来不会对他们的追求出任何笑容。
但现在不一样了。如果不笑的话,大概又会被残忍地惩罚吧。我无论何时都必须出可人的微笑,用温暖的表情谢所有凌辱我的人。绝对不能让欺凌我的人到任何的愧疚和不安,这就是我笑容的目的。
因为,我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所以,同班同学们残酷地欺凌我,就如同之前他们欺凌耿零琪,何那样。
我必须出微笑,用微笑面对他们的侵犯。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到教室了。
看到座位上放着的东西,我双脚一软,几乎无法站立。
「真的要进去吗?……好恶心……」
「……那么大的也行?」
「嘻嘻……漂亮的女生都喜大的……」
同学们偏着头,低声议论,看我如何反应。我除了微笑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必须表现得像越被谩骂侮辱越兴奋的痴女才行。绝对不能够违抗他们。
我的座位上,放着一东西。
一假具。
不是普通的假具,而是最大号版本的橡胶假具,用盘固定在座椅上,三十厘米高,最的地方应该有五厘米,完全彷照生殖器的形状制作,连绕的静脉都确地复刻了出来,黑的巨耸立在椅面上,好像一柄凶器。
我必须要坐到座位上去,也就是说,必须把那巨物整个吃进自己身体里。
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么细的腹如果把整都进去,大概会一直顶到肚脐以上。
不知道是谁放在座位上的,不过是谁都无所谓。问题是,我必须得好好地坐到座位上去,否则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没有其他获救的方法,必须要表现得百分之一千地服从。
我弯下,正要把内给下来。
突然,剧痛从后庭处传来,好像一铁刺入了我的门。紧紧地并拢的门括约肌被暴力突然扩开,撕裂般的疼痛贯穿了我的下体。
「诶嘿咿咿咿咿咿咿——」
我发出一声尖叫,夹着腿捂着股跪到地上。
看见我痛苦地捂着股,跪着息的可怜模样,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千年杀!千年杀!」
一个男生脸得逞的喜悦,炫耀似的大叫。
原来,他用并拢的手指隔着内捅了我的股。这是男生们彼此之间开玩笑玩的「千年杀」,就是用手指偷袭他人的股。我大概是他们第一个这么做的女生。
「恶心,好像我真的戳进去了……你眼也太松了吧。」
「对……对不起……」
我捂着股,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但还是保持着笑容。
「眼那么松,就把那东西进你眼里吧。」
一个人说。我看了她一眼,心里是黑的浑浊的绝望。
「……眼?」
我脸上一直苦苦维持的笑容几乎要崩溃了。把那五厘米、三十厘米长的巨放到本就没有任何润滑的直肠里?绝对……绝对做不到的。
但是她的眼神是如此坚决,没有任何反抗的馀地。其他的同学也对这个提议很意,催促我赶快行动。
「快点啦,快上课了噢!」
「呜呜……」
我把内下来,放在桌面上,低下头,努力从嘴中出唾,涂抹在假具的表面上。那巨物的体积和唾黏稠的触清晰地从指尖传来,我几乎能觉到这个冰冷的橡胶表皮下传来搏动,随时准备刺穿我纤细的身体。
我掀开自己的裙子,缓缓地把涂抹了口水的门对准那巨物的顶端。冰凉的假具的顶端按在我的门上,我快崩溃了,本觉不出头顶端的直径,实在是太宽了。
用两只手指戳进门,先尽力拉开括约肌,再把菊套到头上去……不理会周围的嘲笑和辱骂,维持嘴角的微笑,表现出喜悦和兴奋的情……像是渴望待的痴女一样,一边待自己的体,一边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男生们兴致地看着我,女生们嫌弃地转过头去,只有她静静地看着。
好大,好难受,股里面觉已经被了,括约肌被撑到了极限,火辣辣地疼,至少终于进去了……
我低头一看,终于进去了,三十厘米长五厘米宽的巨的头已经进入了我的体内,直肠被涨得的,如果我看得见自己的门的话的话,大概能看到条条褶皱都被拉平的菊,粉红的扩张得几乎透明的门紧紧地箍住巨大的假具。
但是下方,剩馀的二十五厘米长的最的主体部分,还远在体外。
好想哭,真的要进不去了。
可是她还是看着我,催促我快点把剩下的部分全部吃进去。
「要不一口气全部按进去吧?」
「哎?」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从后面按住我的肩膀,轻轻踮起脚,用自己的体重狠狠地往下一——大概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场景了,如果我能看得清,大概也会惊讶得说不出话吧。
少女以丑陋的姿势张开两腿,股顶在一奇大无比的假具上,身体向下一沉,把凶恶无比的巨物啵地一声整个进门,一口气捅到最深处,股坐到椅面上。
然后下一秒,她吐着舌头,双眼上翻,浑身痉挛地发出的哀嚎。
「全部进去了……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嗷嗷嗷嗷——要被撑破了嗷嗷嗷!」
对我而言,只是眼前一片白光。括约肌被开,肠壁被拉扯摩擦,直肠内部被巨物,像塑料袋一样被成假具的形状,内脏被到其他位置……种种难以形容的觉从我的下腹,从被巨型假具入的后庭内炸开。
我好像一只被电击的青蛙一样痉挛。腿部温热而润,大概是失了。
「天啊,从她的肚子上都能摸到,硬硬的……」
「见过新闻上有人把东西进眼里结果拿出不来的事,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把那么大的东西进去……」
假具把我的肠道顶得的,我的括约肌无法控制地连续收缩,想要排出庞大的异物,的神经传来一阵阵目眩的排快。
「觉怎么样?」
「呃啊啊……很……很舒服……里面被撑得的……」
我尽力说着违心奉承的话。
「舒服吗?」
「嘿嘿……舒……咿……舒服……」
「那再来一吧。」
毫无情地,她在我肚子前面的椅面上又贴上一同样大小的假具,这一上面是狼牙般的突刺。两假具加在一起,说不定我的器官都会被到腔上方去呢。
我忍耐着体内的异物,出越来越大的假笑。
于是,我被男生们拉着肩膀强行拉起,直肠几乎被扯出体外。水泛滥的小对准前面的那巨,菊对准后面的一,再一次被强制坐到椅子上,两巨一口气贯穿两。
我高声地叫,早已被挑逗得充血的道壁摩擦着假具上的一颗颗尖刺,后再一次入橡胶巨,在座位上盛大地高了,两脚搐地拉成直线,体得地都是。
下体里着两最大号的假具,腹部上两个凸起隔着衣服都能看清楚。
「来点活运动吧。」
把我拉起来,巨物被扯出身体,道壁和肠壁包裹着假具,翻到体外。
再按下去,前面的顶到道的顶端,后面的把肠道扭曲,两巨在我体内相撞,锤击我的五脏六腑。
我早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不停地发出下的呻声,嘴角带着嗜的痴笑。
后来,我一整天都坐在这张椅子上,意识模煳地度过了这一天,晚上离开座位的时候,下体两个大好像合不上一样微微颤抖,出红肿的内壁。
然后,回到宿舍,被同学们继续轮。
这就是我身为「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的一天。
针对恶女的惩罚,毫无慈悲,毫无底线,一一推进着。
※※※
距离何消失过去了一周,换句话说,距离我成为「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
已经过去了一周。时间虽然不长,但欺凌的强度增长却快得可怕,已经从「欺负」,进一级的「霸凌」,转入到「辱」了。
成为「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的那天晚上,同班的男生就把我堵在教室里,扒光我所有的衣服轮了我。我在伤痕累累的身上包着残缺的衣服,忍着下体撕裂的新鲜疼痛回到宿舍,发现已经门了,我只好又回到教室,到厕所把下体的血迹和洗干净,趴在桌子上挨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身穿着只有肚子上的一颗纽扣还健在的衬衫,坐在被我初夜的血染红的座位上听课。下课时,男生们把我拽到教室后面的杂物室,把我的手绑在椅背上,我的双腿按在肩膀上,一个一个在我还未痊愈的小里。我前一晚刚刚被撕裂的道壁再度被大的具开,略微结痂的伤口再度出血。为了让哭喊的我住嘴,他们把我的内和袜子进我嘴里,用胶带上。一整天,除去他们轮我的课间和午饭晚饭时间,我都被囚在没有窗口、门被锁死的狭隘房间里,受缓缓从大腿部滑落,混入部下一滩汗水、、水的汁中的触。
晚自习结束后,我终于从拘束一整天的轮椅子上解放出来。一瘸一拐地回到宿舍,发现自己所有的行李都被丢到走廊了。同居的女生们不能忍受继续和我这个肮脏的女人住在一起,把我的宿舍钥匙抢走,然后把我锁在了外面。我拖着行李,抱着被单,不知不觉走到了那间废弃宿舍。
我用来欺凌何的废旧宿舍,大家曾经在这里开派对。
房间里已经站了人,本班的男生,其他班闻讯而来的同学,都已经把子了。还有少数几个女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对我不,说不定是我欺负何的时候扰到了她们,又或许是她们看不惯我把男生们呼来唤去欺负何的样子。
大家都等了好一段时间了。
为首的恰好也是个女生,还恰好是个我很的人。
我的同桌,小茵。
「……为什么?」
我口而出。
「什么为什么?大家都对你……有些意见,所以想和你讨论讨论。」
小茵冷冷地说,镜框后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
「……为什么是你?」
听到我的问题,她的目光一瞬间好像偏开了。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在小茵动的嘴把她要说的话说出来之前,一个不耐烦的男生大叫起来。
「叽叽歪歪够了没有?快把衣服了!」
「衣服!衣服!衣服!」
我脸通红,背后却是止不住的寒意。我求救似的,自知毫无希望地朝小茵看了一眼,她的眼神已经复原为方才的冰冷而无情。
原来,大家都是这么希望的吗?如果大家都这么希望的话……
我缓缓地,把衬衫仅剩的一颗纽扣解开,拉开百褶裙的拉链,解开内衣的搭扣,散发着汗臭的白衬衫和血迹乌黑的短裙落到地上,出我毫无遮蔽的身体。
我抱着肚子,被围在房间中央,轻轻地颤抖。
「对了,我们已经和宿管说好了,这间房子,以后就是你的宿舍了。」
小茵看着我赤的身体,不带情地阐述道,然后看了我的脸一眼,说:「给我出微笑,明白吗?」
究竟她为什么要我出微笑呢?我一直都不明白。是为了减轻侵犯者的罪恶,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那天晚上,我在自己的新宿舍里——地上散落着何消失后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的纸巾,铺,玩具,斑和水渍,行李堆在墙角——再次被一房间的同学们侵犯了,男生们用具和污染我的身体,女生们用按摩和木入我的内部。
在我因疲劳和绝望失去意识之前,我看见小茵在站在房间的角落,静静地看着被三个男生夹着,好像一个玩具的我。模煳了视野,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至始至终保持着僵硬的笑容。
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居住场所就换成了这间宿舍。每天被轮到昏入睡,每天从臭味中苏醒,没有窗帘遮蔽我的隐私,也没有门锁阻止他人进入房间。
随身的衣服一件件被污染,撕碎,或是被恶意地烧毁,最后只剩下毫无蔽体功能的情制服。柜子里储存的工具越来越多,属于正常人类的部分越来越少。
我逐渐向下坠落,向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无限地下沉。
※※※
我四肢着地,赤身体地在地上爬行。
被牵着脖子上的项圈,摇晃着尾巴,毫无人格尊严地在爬过校园的中庭,忍受着各班同学们轻蔑的目光。
寒冷的空气拂过我的身体,冰冷的地板让我手脚麻木。
小茵牵着我,走过围观的人群,把我拉进一栋房子里。
这里是一间公共厕所,设在运动场外部,常常有很多运动完的学生来上厕所。
厕所的地板上动着污水,生了一层暗的污渍,是就算穿着鞋子也不想踏足的地面。我没有选择,赤身体地爬在冰冷滑的肮脏瓷砖上。
我被引入了男厕所,一股强烈的发酵的味涌入我的鼻腔。小茵皱着眉头捂住鼻子,但我没有捂住鼻子的权利。围观的人群聚拢在厕所门口,没有走入厕所。
「那个……请问……今天是要干什么呢,主人?」
我脸堆笑地对小茵说。
我现在不仅仅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了,我现在是「大家的宠物」。我称呼所有人为「主人」,而他们则管我叫「母狗」。
所有人之中,最重要的主人就是小茵。她究竟为什么如此卖力地凌辱我,我一直无法理解。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指了指男厕所中的小便器。
「今天的任务是清理这间厕所,从小便器开始。」
「主……主人,请问……拖把……之类的东西在哪里呢?」
「不需要,用你的舌头和嘴巴。」
我看向厕所墙上的一排小便器。那一排小便器被积月累的使用染成恶心的黄,有的因管道堵而积攒着,无一例外都散发着令人退避三舍的强烈氨臭味。厚厚的层层叠叠的污垢附着在小便器上,难以想象多长时间没有人清理了。
我的胃部剧烈地翻滚起来,炽热的胃差点涌上搐的食道。
「主人……我……」
她冷冷地注视着我。厕所外的所有围观者,无论他们出什么表情,恶心也好,期待也好,都等待着我的下一步行动,而那个行动只有一个。
「明……明白了……」
没有任何选择的馀地,只有服从的选择。必须服从她的话,必须服从她的命令,否则会受到更可怕的惩罚。
在心中反复着重复着同样的话,我缓缓靠近那座小便器。随着距离的接近,小便器上附着的污垢的颜和细节也越发地清晰起来:,污垢,尘土,,甚至是黄白的痰……层层的难以言喻的污垢附着在其上。
「自吧。」
「主……主人?」
「自,自的话,说不定会舒服一点。」
我轻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捏起自己的芽来。
「嗯……呀……」
部位被刺的快和其他官传达的恶心混合在一起,撕扯着我的心灵。在肮脏的小便器前自,这个动作让围观者加倍地轻蔑和辱骂我的低。
我轻轻地伸出舌头,向小便器的边缘伸去。
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二厘米,一厘米……
冰凉的触从舌尖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鼻腔中强烈得能让人眩晕的氨臭味。
我的舌尖碰到肮脏的小便器了,我正在用自己的舌头舐最肮脏的小便器!
泪水不能抑制地从我的眼角下。
我把手指伸到小内,用两指节快速最外面的部分,另一只手则着鼓起的蒂。
我慢慢地把小便器的边缘了一遍,苦涩的唾含在口中,强烈的臭味以及更强烈的羞几乎要让我当场晕厥。
「不准吐出来。」
下第一口肮脏的污水,我跪在地上,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必须用最强的意志力控制胃部才能够抵挡呕吐的望。
「一边里面,一边用你的房把之前过的地方擦干净吧。」
我用手捧起洁白的双,按在小便器的边缘上,把女孩子最珍贵的地方当做抹布一样擦拭小便器。与此同时,舌头向中间更加肮脏的部分。
中间的部分是男小便的时候中的位置吧,这里的氨臭味更加勐烈,黄的污渍也更加浓厚。我一块一块用唾把污垢化开,用舌头干净,然后把污水进自己肚子里。
把这种肮脏的东西吃下去会不会生病呢?我已经无暇估计这种问题了。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哭了出来,一边啜泣,一边小便器上厚厚的污垢,一边用手指给自己自。多么扭曲的场景啊,我卑劣地轻吻着小便器底部一层厚厚的,把污水干,然后进想必也散发着味的胃袋里。
厚厚的污垢散发着难以想象的气味刺着我的舌苔和鼻腔,每一次呼我都在强忍胃部翻滚涌出的望。
明明干着这样恶心的事情,却止不住自的动作,我把两只手的四只手指都进了自己的两个中,用强烈的快麻木自己的神经。我一边舐着小便器,一边绝顶了。
当我从高的僵直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第一个小便器干净了。虽然不如被清洁剂清洗那样干净,但是与旁边五个肮脏的小便器相比,这个简直白得好像干净的处女。
肮脏的只有我,丰的部上沾着,嘴和脸上煳着,口腔和胃袋里散发着难闻的氨臭。
「干得很嘛,便器,觉怎么样啊?」
小茵轻轻地摸着我的头。我温顺地让她抚摸我软软的头发。
「嘿……嘿……呕……唔……谢谢大家给我机会……用便器的身体清洁公共厕所的小便器……嘿嘿……味道又浓又臭……不过……不过我最喜了……嘿嘿……」
「接下来把剩下的几个小便器也干净吧,顺便把地板也干净。对了,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哦。」
「是……啊?」
我愣住了。
「您……您是说……这个……」
「你以后就住在厕所里。」
「那……那我的宿舍……」
「没必要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母狗不能住在人的宿舍。」
「可是……和衣服之类的……」
「我会帮你全部烧掉的。」
我不知道应该出什么表情,只能出自以为更加灿烂的笑容。
「便器……便器知道了……」
我缓缓地爬向第二个便器,伸出舌头,向同样肮脏的第二座小便器,用舌头把干净,进肚子里,把污水干净,然后用房进行最后的清理工作。
第一座,第二座,第三座……脑海中空空如也。只是机械地进行着眼前的工作。
围观的人逐渐散去,有的人跑上来,把我的头按进小便器底部的里,然后侵犯我的。我一边亲吻肮脏的便器,一边发出恬不知的叫。
小茵把我项圈上的绳子系在最中间一座小便器上的水管上,打了个死结。她什么话也没说,走出了卫生间。
「这便器好脏啊!直接在她身上吧!」
男生们包围了我,他们举着,把热乎乎的在我的身上。
「啊呜呜……不要……不要……会把地板脏的……请主人们对准我的嘴……」
我张开嘴巴,双手成碗状,试图接住向我来的。
腥臭的入我的嘴中,我尽力地咽着苦涩的体,但是大部分的仍旧到了我的头发、脸和部上,排的水洗过我的全身,落到地上。我趴到地上,食那些落到地砖上的,更多的在我的嵴背和头发上,把我的全身都污染成黄的小便器。
等到所有男生散去,我还在一口一口地舐地上的,然后在一一清理小便器,把整间公共厕所中最肮脏的东西收集到自己的体内,直到肚子里地装臭气熏天的秽物。
※※※
「唔……啵啵……唔……主人还舒服吗?」
「哈哈哈,太舒服了!以后就没必要买卫生纸了!」
我伸出舌头,探入男生的门内,在他的直肠里灵活地转圈。他长长的刺在我的脸上,让我睁不开眼睛。
好好地把他的门从里到外给清理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接下他的中出的一股浓,混合着下的污垢,在口中咀嚼认真地受那腐臭的味道,最后全部咽下去,张开嘴巴,展示自己空空的口腔。
「让人来股真是太了,哈哈哈!」
他穿上子,扬长而去。我跪在地上,五体伏地恭候他离开公共厕所。
万籁俱静,已经是深夜了。冰凉的秋风吹入厕所中,我抱紧自己赤的身体,向马桶走去。
我面对着马桶,睁开嘴巴,把手指伸入自己的喉咙,轻轻捏。
「呕……」
我的胃袋一阵翻滚,轻松地把内容物全部了出来。我对准马桶,把吃下去的、、垢、,乃至于粪便之类的种种污垢全部给吐了出来,一直呕吐到胃袋空空地痉挛为止,才按下按钮,让马桶冲水。
自从我成为便器,再也没有人使用小便器了,来公共厕所的人把直接排入我的口中,拿我的胃袋当做便器。时不时还有人让我帮他们清洁的包皮垢,甚至是清洁排便后的门。
我已经成了全校皆知的便器。不少同学故意来公共厕所喂我,一到下课时间,厕所前常常会排起长长的队伍,他们一个个让我下,再把他们的具清理干净。有的人还想在我身上排便,不过因为太过肮脏会影响到其他同学上厕所而作罢。一次课间我常常得喝下一升的,清理十几。
有时候,有人还会来侵犯我的,不过随着我身上散发的异味越来越重,侵犯我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一走进我,就能闻见我身上散发出的味,比厕所还要难闻,因为我每天都会清理公共厕所,却没机会把自己洗干净。
每天深夜,我把肚子里还没消化的东西都吐干净,然后用一点点马桶水来清洁我的皮肤和头发。我没法走到洗手台,因为项圈上的绳子系在小便器的扶手上。
最后,把每天唯一一份正常的食物吃掉,小茵会在傍晚给我带来一份白饭。虽然等到我有机会食用的时候,晚饭的状态常常是地上的一团被和浸泡的黏稠物质,但这是我唯一能够补充营养的来源。
吃完饭,我靠在小便器旁边,抱着腿,蜷缩着。
好冷啊,身上漉漉的,没有东西可以擦干身体。
又冷又饿,一餐饭本吃不。每天吃的都是人的排物,如果我不把它们吐掉的话,说不定能补充一丁点能量,但是我害怕生病,还是会全部吐掉。
「讨厌……讨厌……受不了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
我明明已经服从他们所有的命令了。小茵说什么我都不反抗,她的命令我无一例外服从。大家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便器也好,饮也好,鞋底也好,吃垢也好,也好,我全都做了。把自己成破破烂烂、肮脏无比的模样,彻底地消除自己的反抗心。
为什么大家还是继续待我?
眼泪不由自主地从我的眼角滑落。我紧紧地抱紧自己的双腿,把头深深地伸进自己细弱的双臂间。我能闻见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
已经够了,到此为止了。
就算是我,也是有忍受限度的。
我越来越理解何的话了,她所说的『食』。
所有人都在食我的生命,一味地服从他们不会让他们住手,只会让他们更加贪婪。
我明白了,所有的被欺凌者,还有欺凌者,都是他们的粮食,都是营养的来源。
必须要不停地伤害某些人,才能够让学校保持运转。
已经够了,到此为止了。
我必须离开。
离开,逃离这间公共厕所,逃离这里,逃离四德高中。这里的人都疯了,必须离开这里,才能回到正常的世界。
我扶着墙壁站起来,向外面走了两步,发现自己被绳子牵住了。
我试着把绳结解开,但是死结得太紧,又了水。
我把绳子放到口中,用牙齿狠狠地咬绳子。又把绳子用地砖凸起的锋利部分切割。
不知割了多久,绳子越来越细,最终咔哒一声断成两截。
我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仅仅用「动」或是「狂喜」,仅仅用语言都不能形容我此刻的快乐和兴奋。
我自由了。
我光着脚,走到公共厕所外。新鲜的夜晚空气灌入我的鼻腔,原来新鲜的空气是那么的美味。我简直想跳起舞来。
深夜校园中寂静无人,这个时间,所有学生应该都睡了吧。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巡逻的保安了。
我悄悄地穿行在树丛的影里,避开路灯的光圈,向校门口跑去。
夜晚的风冷极了,我被冻得瑟瑟发抖,但是狂喜的心脏却炽热得消除了我体的严寒,带动我在空旷无人的校园中逃亡。
离开校园后,就去找警察吧。要向外界一五一十地披这座学校中所有的扭曲变态的内幕,还要找到那些早已消失的学生,把所有的罪恶和扭曲全部都清楚。
快要到校门口了,我的心雀跃得像笼的鸟。
我的意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脚自己停了下来。
前方的路上,蹲着一个黑的影子。
不是人类,而是一只的家畜。
牠站在校门前,校门外是无月的,一望无际的旷野。
我好像被冻住一般,牢牢地被定在原地。
如果轻轻地从旁边走过去的话,应该不会引起什么搔动吧。
但是,我的逃亡似乎早已有一个悲剧的结局。
那只家畜疯狂地高声嚎叫起来,然后向我狂奔而来。
我转身就跑,背后却传来了更加可怕的声音。
「喂!那边的人是谁!」
我慌不择路地冲过一片灌木丛,跳入草地中,不顾锋利的枝叶划伤我的肌肤。我一路向前狂奔,连方向都看不清了。被石头绊倒,摔了一跤,顾不上检查身上的伤痕,爬起来继续向前奔跑。
「给我停下来!」
然后,我听见嘭的一声,紧接着是后背的一阵刺痛。
我事后才知道,那是叫做「泰瑟」的电击武器,能够出连接着电线的标,击中目标后,就会释放电,击倒目标。
学校的保安竟然装备着这样高端的武器,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电灼热地穿过我的身体,我的肌在刺痛中无规律地搐起来,全身的运动器官都不听控制了。我的声带出凄惨的尖叫,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的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悔恨,以及对未知未来无尽的恐惧。
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逃亡,到此宣告结束。
※※※
犹如舞台亮相一般,走上阶梯教室的舞台。
面对着层层阶梯上的同学,笑容面地念出自己的台词。
「各……各位主人好……谢谢大家在放假前出时间参加今天的大会……准备就要放假了,在考完试的今晚,特别为各位举办了今天这次盛大的便器调教大会,排遣各位主人的力……」
台下人头攒动,不知有多少班级的学生都正在看着我呢。我紧紧的抱住口,身上仅仅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本无法抵御寒气的进。
「很抱歉呢……我要向大家谢罪,两个星期前我居然想要逃跑,想要不顾校规跑到学校外面去,严重违反了学校的纪律规章。主人小茵为了好好地教育我,给了我沉重的惩罚,老师们为了训诫将来的学生,把这段视频拍了下来,让大家欣赏……」
我走到电脑前,点开一个名为「惩罚」的视频。
身后的巨大幕布上,全屏播放的针对试图逃的我的残酷惩罚,开始了。
昏暗的房间中,少女双臂绑在背后,两脚被束缚在长杆的两端,光洁的股中鲜粉的反着手电筒的白光。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变态!」
少女身上一丝不挂,唯有双眼被用黑布蒙住。她趴在地上连连挣扎,但毫无效果。
「为什么要逃跑?」
「因为……因为你们都疯了!你们都发疯了!小茵……快恢复正常吧!你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和我说过的,对吧!对吧!」
「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
「我……我才没有错!」
「……是吗?那你好好反省吧。」
跟随在女人身后的,是不断发出气声的,两只摇着尾巴的家畜。
是在校园中的动物,牠们的器硬邦邦的,似乎正在发情,而且是对面前的被束缚的少女发情。
「那个声音……那是什么?!不要……不要过来!」
两只兽类刚刚被放开绳子,便跳到少女背上,把她柔软的肢在身下。
「不要……不要!我不要和动物做……不要进来啊啊啊啊!」
家畜的具红通通的,带着黄的污垢。牠耸动着部,把具对准少女的小,毫无润滑地了进去。
「不要……呜呜呜……进来了进来了……唔唔——」
另一只动物从前面跨在少女的背上,把器进了少女的口中,然后把她的口腔当做,高速地。
少女的喉咙被大的器得连连收缩,胃从她的嘴角和鼻腔出,但是器仍然疯狂地侵犯着她的喉咙,无论她多么痛苦都不会停止。
身后的那只也不甘示弱,以人类想象不到的速度快速地释放着兽,高速合的少女下体泛起白的泡沫。
「呜呜呜……呜呜唔唔唔!」
原本还抗议不止的少女似乎受到了快,发情的雌兽般扭动起她纤细的部,这更加刺两只野兽加快侵犯的节奏。少女堵住的口中居然发出了呻,被兽类侵犯的最后一刻,绝顶的水涌而出。
与此同时,两只动物也达到了高,牠们用看不清的速度打桩一般侵犯着少女上下两个,把肮脏黏稠的灌入她的身体。
少女的眼罩被扯下,她的眼神涣散,失去了原本的光泽。
然后,又有三只动物出现在镜头中,牠们扑向绝顶馀韵中搐的少女,继续轮失去意识的她……
我关闭了视频。
「嘿嘿嘿……主人们还意吗?视频上的便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职责,所以才会不停地顶嘴哦。不过,经过两个星期的调教,我已经完全成为主人们的听话的便器啦,请大家欣赏调教的成果……」
我拉开连衣裙细细的肩带,任由连衣裙从我的身上滑落。
好舒服啊,好开心,主人们都在讨论,都在欣赏我下的身体呢。我的努力能够得到大家的承认了呢。
头和蒂上穿了环,三个环上连接着细细的铁链,连接到一条绳子上,这就是我的缰绳。
而我脖子上的项圈背面向下连接了绳子,绳子的末尾是一个J形的钢钩,在我的菊里。绳子很短,所以我必须时时起部,否则钩就会拉扯我的直肠。
我没有穿内,但是却有一件可以当做内的东西:两片都穿了环,被用两绳子朝大腿的方向拉开,绳子绕过部,在背后绑在一起。两片张开的粉红的好像三角形的内,但是无法遮蔽我的私处,反而会把我的小、和包皮被割掉的蒂暴在外。
是的,我的芽没有包皮了,被割掉的蒂再也不能缩回体内,只能忍受外界的摩擦。
当然,最惊人的不是这些普通的改造,而是另外一项所有人都早已注意到的特征。
「嘿嘿大家早就注意到了吧……便器的肚子……」
我的肚子不是少女平坦滑的小腹,而是怀胎五月一般隆起的西瓜肚。微微起的腹部上连肚脐都微微出。
「大家一定很奇怪吧我怎么可能怀孕了呢,就算是天天被内,也不可能那么快的时间就把肚子涨成这样呀……其实是小茵主人给我的子里了一个橡胶袋哦,里面被灌了水,所以看起来就像是怀孕了一样……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又重又沉,子被涨得的,很难过呢……」
仅仅是在台上站了一会,我就已经身大汗了。子里沉沉的水球无时不刻不在迫着我的内脏,一口气往子里灌了三升水,薄薄的子壁几乎要被撑破。
「不过很有趣吧……主人们可以在接下来的调教大会中,尽情地玩便器的肚子哦……用拳头打用脚踢都没关系……橡胶袋很结实,不会破掉的……最后让便器像分娩一样把整个水球给生出来也可以呢……嘿嘿……现在,调教大会开始,没有任何限制……请大家自由地欺负我……『谁都可以欺负的同学』吧……」
台下的人群海一样向我涌来,推倒我,侵犯我的身体。
首先,当然是彻底的三轮。男生们把赏赐给我这个低的便器,让我有机会品尝大家浓厚腥臭的。
大家似乎很喜我的肚子,每个人都要一我鼓起的小腹,受内部水的动。每次小腹被下去的时候,我都能受到子口被扯开的痛。
然后,随着气氛越来越热烈,主人们也不再足与抚摸了。他们开始用拳头击打我的小腹。
「诶嘿嘿——嗷嗷——子子要被打出来了嗷嗷——」
我痛苦地哀嚎着,然后更加夹紧道和门里面的。
把我的肚子在桌面上,然后拉起我的手脚,让我的体重都集中在鼓起的肚子上。
用拳头把我的肚子当做沙袋,狠狠地击打,然后受富有弹的子内部的触。
用鞭子打我的肚皮,时不时中我的芽,欣赏我在疼痛绝顶中漏的绝美景象。
把复数的进我的同一个内,受紧紧的包裹,还有我因扩张的痛苦而发出的尖叫。
等到玩累了,就用巨型灌肠注器往我的肠道里灌水,让我的肚子进一步膨,接着把菊用大号堵上,继续轮面苍白、冷汗直的我。
「很快乐吧?」
小茵的手抚摸着我鼓鼓的肚皮,轻轻捏殴打的淤痕。
「嘿嘿……很……很快乐……」
她在我的两腿间放了一面镜子,让我能看见自己红肿靡的口,手伸到我动的口,用溢出的和水润滑自己的手指和手背。
「这次,手腕都完全进去了,没问题吧?」
「全部进去……全部进我的小里吧……把我玩坏吧……」
小茵点点头,手指呈锥状,从我的口狠狠地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主人的手……手腕进便器的小里了……嗷嘿嘿嘿嘿嘿嗷嗷……在里面扭来扭去……」
小茵的整只手都进了我的小里,指尖捏着我的颈口,难以形容的扩张快和痛觉混合在一起,让我连续地在绝顶和绝顶寸前间沉浮。镜中她的整只手消失在我的小里,只剩下手腕在外面。
「口子已经开得很大了呢。」
她的手摸过我子里的水球,橡胶水球的入水口被用子堵着,她抓住水球的突出子口的入水口,握拳的手掌在我的里来回搅动,得我再度吐着舌头,几乎要在绝顶中失神。
「那么,开始生产吧。」
「是……是的~」
她轻轻地拉出橡胶水球,但是对我而言,这小小的动作无异于拷问般的酷刑。
「呀啊啊啊啊啊——生宝宝的地方……撑大了……」
我汗如雨下,几个男生住我的手脚,困住我的动作。
随着水球逐渐拉出体外,我的颈也被撑得越来越大,子被牵往体外的强烈痛让我几乎发疯了。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好痛啊啊啊啊——不要子要被拉出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凄惨地大叫,看着镜子中逐渐出体外的小茵的手,能清楚看见的扩张的颈口,以及里面的橡胶水球。那橡胶袋的表面盖了凹凸不平的小颗粒,残忍地摩擦着我的壁,同时把用摩擦力把我的子拉往体外。
「帮你缓解一下疼痛吧。」
小茵拿出一表面有无数枝杈状凸起的手指的橡胶,对准我的道口,啵地一声捅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嗷嗷嗷!!」
我像是水的鱼一样从桌面上跳起来,又狠狠地摔回去。小茵让橡胶在我娇的道里来回刮擦,折磨着我排的通道和的神经。
子口也被越撑越大,逐渐可以容下成年人的拳头了,但是距离橡胶水球能够被「生产」还是有一些距离。
「你知道吗……我对你……」
小茵的嘴靠近我的耳旁,用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悄悄地说。
「……我对你好失望。」
我因痛苦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息,看着小茵的眼睛。她的眼睛中似乎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明明……你这个外来者……说不定能改变些什么……」
她的手逐渐用力,把我房中的「宝宝」硬生生地缓缓拖出。我未的盆腔、肌和肌腱嘎吱作响,为强行开狭窄通道的异物张开道路。
「可是你居然背叛我……」
她把橡胶从膀胱最深处扯出,另一只手勐地一拉——「咿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生孩子的地方要坏掉啦嗷嗷嗷——」
啵的一声,直径十厘米的巨大橡胶水球从我的下体被强行拉出,包裹着它的子也被连着扯出体外,暗红的垂器官上拉出晶莹的混杂着血丝的水,张开的止不住地出高的汁。
我躺在桌面上,口吐白沫,身体仍然一跳一跳的,肚子完全瘪了下去,失神昏了过去。
然后,下一瞬间,剧痛把我从昏睡中唤醒。
「嗷嗷嗷嗷嗷嗷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不要再踩了啊啊——」
小茵的鞋底踩在我垂的子上,狠狠地,好像要把这个器官碾碎一般。
「没关系的,我会陪着你的……一直到你消失为止……然后我也会……」
她伏在我的身上,亲吻我吐出的舌尖。
其他人围上来,入我的道和垂的子,品尝少女最珍贵的腔室的滋味,让我一次次在高中失神,又一次次在痛苦中醒来。
※※※
那天晚上,我被倒吊着,下体着四按摩,浑身沾风干的入睡。
我在梦中看见自己行走在空无一人的旷野上,还梦见耿零琪和何的脸。
但是,我并没有在倒吊的疲惫中醒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上,面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天花板上荧光灯晃我的眼。
我这是在哪呢?我伸出手想要遮住我的眼睛。
啊。
我的手呢?
伸出的那半截东西,那半截肘关节以上空空如也的东西。
我试着探了探自己的脚,结果只能有膝关节互相碰撞的触。
啊。
好困,睡意渐渐涌上来了。如果在这种时候睡过去,醒来以后会怎么样呢?
我不知道,合上睡意渐浓的双眼,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这次的睡眠没有梦。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不是在天堂,也不是在地狱,也不是被送到了哪个遥远而陌生的国家。
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悉的场所。
从来没有离开的,从来也不能离开的场所。
悉的四德高中。
我躺在树丛里,眼前不远处是一条土路,再远处是田径场。三三两两的学生们在田径场上跑步,遥远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喧闹声。
我缓缓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做不到。
我的手和脚,都只有原来的一半长度。大腿和大臂以外的部分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家畜的茸茸的爪子。
我用自己的新的手脚撑在地上,一瘸一拐地朝前面爬去,股后面的,似乎是有什么茸茸的东西在拍打我的下体。
当我走到田径场上的时候,两个女生惊讶地叫出了声。
「呀!是新来的呢!这只好可哦……」
她们跑过来,抚摸我的头顶。
然后,我听见身后传来的狂吠。两个女生害怕地退后几步。
我被扑倒在地上,另一只家畜把我倒,把自己的器对准我的部。
「诶诶……好恶心……」
两个女生慢慢走远了。
我被另一只「家畜」在身下,我受到他在我背上的息,他瘦削的肋骨在我背上的触,汗水滴落到地上的声音,他的嘴和牙齿咬在我的耳朵上的刺痛,还有器在我下体耸动的快。
校园里,万物各得其所,各安其位,蓬生长,欣欣向荣。
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发现呢?
为什么我一直把这些「家畜」当作是动物呢?
现在,趴在地上,从这个角度看,他们分明是无,赤,黑头发的同类。
此时,我明白了,一直以来伴随我的,从始至终的,不曾离开的恐怖。
那就是,从入校以来,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一直把这些「家畜」当做动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