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优菈《西风骑士优菈小姐的乱伦调教记录》】(01-02)【作者:l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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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sp
字数:11747
1
蒙德城外的某处秘境之中。
类似监狱的地牢中,花骑士优菈·劳伦斯手腕,膝盖与脚踝均被镣铐锁住,原本包裹着她身躯的紧身衣已不知所踪,只剩下两只长靴还套在她的腿上。
从昏中清醒过来的优菈缓缓睁开眼,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她艰难地从地上坐起身,看了看那牢牢锁住的镣铐,这情景想必自己是被人俘虏了吧,仇人那么多,也不知道主谋是谁。优菈尝试拉了一下焊在镣铐上的铁索,手无寸铁而且神之眼也被收走的她只能让手中的金属互相碰撞着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还好牢房内没有其他人,赤的优菈能够得以在铁镣束缚下来回踱步,仔细侦察着牢房周围的情况。地牢没有开窗,只有牢房外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铸铁的栅栏在此时的她眼前是那么的坚不可摧。
『至少也要先搞清究竟谁是主谋』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优菈开始用手上的镣铐敲击着铁栏杆,企图以此引外面的人的注意。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皮鞋踏地的声音便传入她的耳中。
出乎优菈意料的人影出现在自己视线中。
『舒伯特…叔父?』
『是我,我亲的小侄女。』
舒伯特戴着伪善的慈祥面容看着震惊的优菈,但是视线却时不时地在优菈赤的身体上游走。
察觉到他视线的优菈本能地护住自己丰的双和袒在外的户。
『你为什么在这里?』
『比起我,你不好奇为什么你自己在这里吗?优菈·劳伦斯。』
捋着自己小胡子的舒伯特不屑地笑道。
『难道……』一个可能浮上心头,优菈并不想接受那样的事实。
啪的一声,几张照片被甩到优菈牢房前的地面上,上面映出的正是她小被灌的靡景,在如山的铁证面前即使优菈再不愿意也不得不相信这就是真相。
『你——!』
自己的叔父在将自己晕后,夺走了自己的贞,还把自己绑到了这个昏暗的地牢内,愤的优菈想要隔着牢房的铁栅抓住舒伯特,但是索链和镣铐将她牢牢限制住,修长的手指只能停在舒伯特面前奋力地抓取着空气。
『搞清楚你的立场,优菈。』
伸出一只手的优菈,娇美的身躯自然就失去了一部分保护,白丰盈的再次暴在空气中,舒伯特便顺势再度视起来。
『舒伯特,我警告你,立刻放我出去跟我去骑士团自首,看在血缘关系的情面上,我还会帮你求情,否则……』
察觉到舒伯特那下视线的优菈再次收回双手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并对着自己的叔父发表最后通牒。
『所以我说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啊,你这蠢货!』
舒伯特愤怒地骂完,抬手扳了一下牢房旁边的扳手,束缚住优菈的镣铐铁索便开始喀拉喀拉地收缩。
『哎?机关?舒伯特你做了什么!』
脚踝上的镣铐在铁索的拉扯下越来越高,最后终于直接将优菈的双脚拉离了地面,使优菈逞一个土字形躺在半空之中,户对着牢门外的舒伯特大大敞开。
『可恶,快放我下来!』
不屈服的优菈挣扎着想要摆铁索的束缚,但是铁索就是那样纹丝不动,反而在舒伯特的控下,不断将她浮于半空中的身体向着牢门处推去。
『快停下!你这……』
双腿已经抵在了铁栅上,门户大开的赤地展现在舒伯特的面前。
舒伯特隔着牢房栅栏欣赏着优菈的小,对于送上门的猎物,他的手指也毫不客气,直接捅进优菈一张一合的甬道内抠挖了起来。
『哦哦哦——住手啊啊啊啊啊!混蛋!不许碰我哦哦哦!』
被舒伯特逗的优菈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体竟是异常的,仅仅是手指的入就让她水泛滥成灾,嘴上忍不住发出靡的叫声,但是身为骑士的荣誉又让她不得不反抗这本能的快,于是自相矛盾的辱骂和叫便混合到了一起。
『有什么要来了!不要啊,快住手!呀啊,不要不要不要——!』
被锁住四肢的花骑士觉到自己体内一股异样,过去的人生里从未与男人往过的她对这自己无法控制的快充了本能的恐惧,但是越想制,便越被反噬,只见优菈不受控制的摇头晃脑,纤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就在舒伯特手指的刺下达到了高,部一一地着水,吹而出的汁打了舒伯特的手腕和牢房门口的地面。
『哼,真是个货,这么简单就吹了。』
舒伯特拉着铁索将优菈的上半身拉起来,让她丰的挤过栅栏的隙凸出牢房外,沾水的手指在她的头上挑着。
刚刚高完毕的优菈还处于失神状态下,只能任由他亵玩自己的头。
『呜呜……杀了我……』
身为西风骑士的优菈虽久经沙场但从未经历过如此的摧残,羞愤至极的她甚至想要以死明志。
『你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啊,我当然可以杀了你,但是现在我需要你活着,』舒伯特的手指攀上她的峰肆意捏着,『你本可以作为劳伦斯家族的一员为振兴家族做出贡献,现在却加入到了骑士团,但我不能容忍你优秀的血脉就这么费,所以我要你活着,然后为劳伦斯家族诞下子子孙孙。』
『什么……?劳伦斯家族?诞下什么?』优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舒伯特话中的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要为我生育几个后代,然后由我来培养教育他们,为以后复兴劳伦斯家族做准备。』
舒伯特说完,便亮出自己壮起的物。
『不要!舒伯特叔父,我是你侄女啊!我们之间怎么可以!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
『这些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都只是既定事项而已!』
调整了一下巴的角度,舒伯特部用力一,便顺利地侵入到了优菈的之内。
『不要啊——————!』
女骑士绝望的惨叫响彻牢笼,但已不再是第一次的小却本能地着侵入的异物,极尽谄媚之事。
『呼——果然还是干有反应的货舒服。』
被优菈小包裹纠的舒伯特叹出一口气,之前睡梦中的优菈虽然也很,但他还是更喜现在优菈这样嘴上反抗身体老实的样子。
『杀了我吧……啊嗯……我才不要为你生育子嗣……』
『你再叫大声点,这样我才能更快地让你怀孕。』
听到舒伯特这么说的优菈只能羞愤地咬住嘴,可是摩擦产生的快还是让她时不时发出娇的闷哼声。
享受着的同时,又过了嘴瘾的舒伯特见她不再反驳自己的话语,两只手便探到优菈的小腹上,轻抚着那因自己入而微微隆起的紧实小腹。
『看啊,你的子在努力亲吻我的呢,之前灌进去的看来不够吃的,它已经乞求新的种子了,多么的身体啊,简直就是为了怀孕而生的。』
只能默默忍受的优菈受到舒伯特话语影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子上,大力撞击子产生的快侵蚀着她的神,让她不得不对自己是否真的很这件事产生了怀疑。
意识的集中也加大了优菈子的度,在舒伯特壮茎攻势下,异常的子将优菈带上了又一个高。
『嗯嗯————』
高傲的女骑士头颅向后仰起,紧闭的嘴中发出高的闷哼声。被冲刷的受到刺也不再忍耐,头顶在子口上出了自己的元。
『不要……』受到异样的优菈想要逃开,但铁索牢牢锁住她的四肢,只能被动地接受播种,更让她羞愧的是自己的子竟将男人污秽的尽数入其中,完全不顾自己的反抗。
『第一发就先这样,你的子得好紧啊,优菈,真是优秀的母体。』
『不要……我不要怀孕……』
两行清泪从曾经高傲的女骑士脸上滑下,优菈的嘴里已是泣不成声。
舒伯特放松了铁索的控制让半空中的优菈得以回到地面上,四肢勉强恢复自由后,优菈的第一反应便是将叔父的从内挖出来。只见那个曾经优雅的贵族与骑士,完全不在乎舒伯特还站在牢门外,着眼泪的同时,修长的手指仿佛自一般探入自己的内抠挖着,即便手指摸不到子口,她也持续着这一行为没有停止。
牢门外的舒伯特饶有兴趣地看着优菈的窘态,仅仅才了一次的他自然是无法足的,但是让优菈悔悟这件事也急不得,还要留一些余力给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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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被舒伯特凌辱过后的优菈哭着哭着便昏睡了过去,直到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才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咕……』自从被关进这座牢房内就滴水未进,饭更是没有吃过,即便是身强体健的骑士一天不吃东西肚子也会饿的啊。
恰巧此时舒伯特来探监,他手上端着一个托盘,盘里摆着一个干瘪的面包和一杯看上去是牛的体。
『哟,你醒啦?昨晚睡得怎么样?』
舒伯特将托盘放到牢房的铁栅栏外,戏谑地问道。
明知故问,昨晚哭红的双眼还没有消肿,不愿让舒伯特看到她这狼狈样子的优菈别过脸去不打算接他的话。
『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肚子里的宝宝。』
『无!』听到舒伯特这么说的优菈又想起了自己昨天被他强行播种的场景,红着脸羞愤地骂道。
『哼!背叛了劳伦斯家族的人竟然还有胆量口出狂言,不过你总有一天会理解我的苦心的,我亲的侄女,优菈。』
舒伯特说完,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径直离开了地牢。
肚子饿急了的优菈等到他脚步声远去之后也不再矜持,抓起牢门外的面包牛食了起来……
有了食物补充营养,优菈的神状态也逐渐好了一些,按照以往的惯例,优菈会在饭后做一些训练帮助消化,虽然现在大剑不在身边,但是束缚着她的铁镣似乎也能帮她起到一些负重的作用。
赤身体的优菈闭上双眼,假装自己手里握着武器,迈着舞蹈般的步伐练习着自己独有的剑术,在悲惨的现实面前,只有这虚假的挥剑训练才能让她不忘记自己成为骑士团一员为新蒙德赎罪的初心。
啪啪啪……
牢房外传来的掌声打断了优菈的思绪,自己的叔父不知何时回到了地牢内。虽然自己的体早已被他看过,但自尊心极强的优菈还是象征地用手臂遮挡住自己前和两腿间的部位。
『跳的不错,继续啊。』舒伯特脸上带着笑说道,『怎么?需要我帮你吗?』
铁索在舒伯特的纵下动了起来,优菈的双臂在铁索的拉扯下被迫举过头顶,向面前的男人展示着自己姣好的躯体。
『咕……要做就快做!别磨磨蹭蹭的!』
优菈视线扫了一下便看到舒伯特赤下身起的黝黑,自然也知道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能祈求痛苦尽早结束了。
抗拒心还是重的嘛,不过毕竟才第二天,这也是没办法的。舒伯特心里这么想着,也不再多废话,控制着铁索将优菈拉到自己面前,将她的左腿拉过头顶让优菈呈现出一字马的态势。
『咕……』被迫摆出羞姿势的优菈闷声了一口口水,红晕染上了她的脸颊。
壮的茎毫不犹豫地冲入了优菈门户大开的,与主人优雅矜持相反的放小受到异物的入侵立刻排出大量的汁润滑甬道,然后收缩纠着舒伯特的。
『呼……呼……我亲的优菈,你这小可真是名器,没有任何前戏还这么,简直是天生为了被人入而存在的,呼……呼……』
『住口!你这无之徒……』
即便优菈自己不情愿,可是她也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生理反应,为了对冲小酥麻的快,优菈只能通过语言辱骂来让自己的神不被所击垮。
『无之徒与无小,我们之间相可能意外地好呢。』
自己的辱骂不仅没有让舒伯特停止侵犯自己,反而还起到了反效果,无力反驳的优菈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下,任由舒伯特在自己的道内来回穿梭。染红霞的脸颊不再冰冷而优雅,反倒是多了些媚,舒伯特看她不再反抗,便加大力度耕耘着她的小。
『啊……哈……不……要……』
在舒伯特的奋力耕耘下,高冷的优菈也逐渐被快所折服,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娇呼。
啪、啪、啪……
两具体隔着牢房的栅栏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传遍了地牢。
『啊?……嗯?……不要?……呀?……好大?……别?……拔出去?……又进来了?……』
在剧烈的啪啪声掩盖下,优菈的娇也越来越大声,她的神已经屈服于快之下,小在的攻势下如同撒一般着汁,顺着她的腿入到了她的长靴之内。
『呼……我要了,我的宝贝侄女优菈,准备好怀上我的孩子振兴劳伦斯家族了吗?呼……』
『不要?……劳伦斯家族?……是蒙德的罪人?……我不要怀上叔父的孩子?……嗯?……不要?……不要再了?……身体好怪?……有什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仅剩的一丝意识提醒着优菈自己罪人后裔的身份,可身体却义无反顾地达到了高,子下沉裹住舒伯特的,准备食那由马眼而出的。
『哼……嘴上说什么不要,子却得那么紧,接好吧,劳伦斯家族的优秀血脉!』
磅礴的从内而出,直达优菈的子内膜,优菈的子颈纠着舒伯特的,直到榨干了最后一丝。
『呼……』
完毕后的舒伯特双腿一软,做到了地牢的地面上,看着眼前浑身颤抖的尤物,门户开的小倒着,显得格外靡。
『竟让我出如此丑态,这个仇,我记下了……』
耳中传来尚处在高余韵中的优菈的低语,舒伯特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他的时间还很多,可以慢慢调教自己的宝贝侄女优菈,她这种嘴硬的神只会给舒伯特带来更多的乐趣……
2
这大概是自己被抓到地牢里的第三天吧,暗无天的牢房内,赤的优菈双臂抱膝坐在地上这么想着,地牢里看不到出落,她只能凭借自己的生物钟来判断大概过了几天。
身为旧贵族兼西风骑士的优菈也是人,会有自己不得不排解的生理需求,可是牢房内没有厕所,前两天只有小便还好,即便羞也可以在角落里的水桶里解决,但今天已经第三天了,即使吃得再少,身体也抵挡不住排的需求。
仅有的自尊心让她无法忍受在水桶里解决那方面的需求,但碍于面子她又不能乞求舒伯特放她出去上厕所,自相矛盾的心情化成疼痛加剧着她肠胃的负担。
又到了每天调教的时间,仿佛看穿了这一切的舒伯特为她心准备了特别的任务。
铁索将优菈的双手拉到背后并拢然后一索链到她的两条手臂上,将她的玉臂牢牢捆住。铸铁的牢门被打开,舒伯特推着优菈向外走去。
『优菈小姐应该还没上过厕所吧,不过这种事情你自己不提出来我也想不到啊,身为贵族的你总不会就地解决吧?』
虽然不是就地解决,但是也与那相去不远,被自己叔父点出这一点的优菈涨红了小脸低下了头,而将这羞涩表情尽收眼底的舒伯特嘴角勾起一丝笑。
舒伯特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了优菈丰盈圆润的股上,拍得她颤,冰冷中透着一丝羞的双眸回身怒目注视着身后的男人。
『我亲的小优菈,我可是好心好意要带你去上厕所啊,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舒伯特的手掌在优菈的翘上不老实地来回游走。
『把别人捆成这幅样子,可真是好心好意呢。』优菈心中当然知道这个人渣不会那么单纯的就放自己去厕所,她晃了晃胳膊,上面的铁索便摇得喀拉喀拉响。
『哼,嘴还是那么硬,但是……』舒伯特的手指探向了优菈的,即使经过好几轮的内中出,依然那么紧致,让他不释手,『这里可是很软呢~』
『呀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优菈浑身一颤,然后浑身瘫软了下来,经过连续几天的调教,她本就的小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仅仅是入手指就开始往外出汁。
『真是个啊,摸你一下就这么多水,得亏没让你嫁给外人,不然别人知道了你这身体这么怕不是要坏了劳伦斯家的名声。』
『咕,我绝饶不了你……』
『废话少说,今天可不是看你来发的,给我出去!』
舒伯特拔出在优菈道中的手指,从背后推搡着优菈将她赶出牢房,双手被困住的优菈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一个趔趄摔到了地牢走廊的地面上。
『哼,被得路都不会走了吗?!还不快起来!』
嘴上一边骂着,舒伯特手上也没停下,一糙的麻绳从优菈双腿之间穿过,麻绳一头系在走廊的末端,一头被舒伯特握在手里。
双手捆在背后的优菈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舒伯特随即把她膝盖上的两个镣铐收紧,糙的麻绳便被优菈紧实的腿给夹住了。
『你不是想去厕所吗?顺着这绳子走到头就是了,不过你可要抓紧点时间,省得还没走到厕所就忍不住咯!』
舒伯特拉了拉手里的麻绳,糙的绳索刚好顶在优菈那两腿之间的上,麻绳上还被抹上了不明的黏稠体,让优菈被绳索摩擦时不至于那么痛苦。
『唔……』
自知无法反抗又确实有如厕需求的优菈只得默默听从自己叔父的指导,顺着绳索向前走去。膝盖被锁住的她只能任由麻绳摩擦着自己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腾挪,麻绳每隔几步还被打了个大大的绳结,每次移动到绳结的位置,都会被那凸起给微微侵入,摩擦着入口处的软。
麻绳上的黏稠体随着优菈的前进缓缓渗入她的中,令她瘙难耐,优菈越走越,每次路过绳结的位置都要前后扭几下股靠着绳结的凸起瘙,但绳结上也沾了黏稠体,优菈的动作虽然一时止住了外围的瘙却让那些体混入了自己的更深处,加重了她的不适。
而且绳结并没有大到足以深入她的体内帮她止的大小,优菈越是磨蹭,身体内堆积的求便越深,本就缓慢的步伐在麻绳的刺下变得更加寸步难行。
跟在她身后手里提着麻绳的舒伯特很意地欣赏着那个原本高高在上的西风骑士的背影,只是她的步伐越来越慢,这下怕是等到今天结束都未必能走完这段路程。
『给我快点走,你这个货!』舒伯特甩鞭子一样甩了一下手中的麻绳,波纹引起的震扫过优菈的身体,让她不住发出野兽般的嗷嗷叫声,『走不动了就给我跳,快点快点!』
舒伯特继续甩动着手里的麻绳,驱赶着前方兔子跳着的花骑士优菈,在地牢走廊内上演了滑稽的一幕。
跳跃前行虽然确实加快了行进的速度,但麻绳一波一波打在的瘙小上也加重了优菈的情,在舒伯特的驱赶下,优菈终于来到了厕所门前。
『不错不错,』舒伯特扔下了手中的绳索站在优菈背后鼓起了掌,『能坚持到厕所门口真是了不起,那么接下来优菈小姐可以上厕所了,加油吧。』
说完,舒伯特便解开了捆住她膝盖的索链,但优菈仍然如同一摊烂泥一般趴在地上,无奈的舒伯特只能再亲手把她扶到马桶上坐好。
坐在马桶上的优菈双腿分得大开,瘙的小一张一合,丁香小舌像狗一样被吐在外面哈着气,迟迟不见排的迹象。
『凌驾了排吗?真是的身体啊,那么我便送你一程!』
壮的手指入到优菈的小中,由内而外地帮她的瘙,之处恰到好处地被抠挖着,让优菈的身体不合理地向上弓起,蓄积已久的由她的小中涌而出,打了舒伯特的手腕和上衣。
剧烈的高持续了几十秒后,优菈瘫软的身体才重新回到马桶上,失去了约束的道口和门开始不约而同的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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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菈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是第四天清晨,她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好,没有一丝脏污,但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像影一般笼罩在她的心头。自己不受控制的排姿态被舒伯特看在眼里,简直是比被强还要羞的存在。
今天的餐点还没有被送到,肚子已经饿得叫了起来,此刻的优菈躺在牢房的地面上一动也不想动。
悉的皮鞋声再次响起,优菈抬起眼皮看着牢门外的舒伯特,见他手里并没有带着吃的东西,便又把眼神收了回去。
舒伯特控制着铁索将死气沉沉的优菈从地上拉了起来,原本身姿矫健的女骑士此时如同一具尸体一样被铁链架在空中。
『我亲的小优菈,这才第四天,你就坚持不住了吗?』
『……』
『只要你愿意向我道歉并发誓效忠劳伦斯家族,那么我还可以既往不咎放你出来。』
『杀了我吧…你这人渣…』
优菈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可真是遗憾。』
舒伯特也不再废话,打开牢门走到优菈身前,手里拿着一罐昨天抹在绳索上的透明黏稠体,手指沾点着体抹到了优菈的全身,尤其重点照顾了她的双,肚脐,小以及菊花,最后拉出她的小舌将剩余的粘稠体倒入她的口中。
『尝尝这个吧,你会上它的味道的。』
『咕……唔……咳、咳、咳……』
被迫喝下了不明的体,瘙遍布了她的全身,双腿夹紧摩擦着,但是对和菊花的瘙无济于事,只能导子和肠道排出更多的润滑。
『……我好……放我下来……好啊……』
优菈挣扎着发出呢喃细语,但是铁索本不为所动。
『今天就留给你自己享受吧,希望你能早醒悟,我亲的小优菈。』
处理完这一切的舒伯特最后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地牢,只剩下被铁索架在空中动弹不得的优菈兀自承受着不明体的侵蚀。
『不要走……放我下来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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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
舒伯特来到受不明体折磨的优菈面前,显然被挑起又没法得到足的优菈昨天并没有睡好,下身泛滥的在她两腿之间的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她的身体在体的作用下仍然不断扭捏着缓解身上的瘙。
『怎么样?优菈,愿意重回家族的怀抱了吗?』
他的手指在优菈滑的口抚摸着,却没有进去,舒伯特看到她这幅样子自然知道她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为了自己的目的,当然不会那么轻易足她。
『放开我……里面好……不要……』
优菈在不明体的侵袭下只想尽快足自己的,本听不进舒伯特的话。
『想要吗?只要你宣誓效忠于我,我现在就能足你!』
是的双眸看了一眼舒伯特,透出了最后一丝坚定。
『人渣,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优菈,我亲的侄女,你可真是太了!』
舒伯特放声大笑着,优菈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屈服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但是这种点到为止的坚强却恰巧能起男的征服,让舒伯特不知道她是真的如此还是为了获得足而做出的表演。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新的粘稠体伴随着优菈的娇呼呵斥被涂上了她的身体。
『明天见了,我亲的小优菈,希望明天的你能让我意。』
浑身赤扭捏着的优菈再次被一个人留在了暗无天的地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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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
舒伯特今天比以往更早地来到牢房前,连续两天没有做的他不知道优菈怎么样,但自己也多少有些按耐不住了,是时候该收网了。
被铁索束缚着的优菈依旧还是只能靠微微扭动身体来缓解身上的瘙,脚下的水潭也越积越深。
舒伯特没有过多的废话,铁索在他的控制下被放松,原本浮于半空中的优菈也落回到了地面上,重获自由的双手第一时间开始扣着自己的瘙,嘴中也不时发出放的叫,以此来发散她那蓄积已久的。
而坐在高档贵族座椅上的舒伯特则是淡定地立着看着自己侄女带来的戏,优菈剧烈的自之后惊恐地发现,只是自己修长的手指无论如何都到达不了那个期望中的顶点,越是抚摸自己的头,扣自己的就越是到空虚。
舒伯特犹如救世主一般的映入她的眼帘,优菈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眼中是,香舌地吐在外面,一点一点向着舒伯特的位置爬行着。
就在马上就要触碰到的时候,铁索的自由度到达了极限,眼见能足自己的就在眼前但却无法再前进半步的优菈慌张无措的向前抓着空气。
见到自己的侄女摆出如此态,舒伯特的也是硬到了极致,不过距离成功还差一点,舒伯特将那颗曾经高傲的头颅踩在了自己的脚下,必须将服从刻印到她心上才行。
『罪人优菈,你可知罪?』
『唔诶……』被踩在地面上的优菈嘴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单字。
『今后不得再背叛劳伦斯家族,并且对舒伯特·劳伦斯绝对服从,如此便可获得救赎。』
『咕嘿……』
『哼,被冲昏头的母狗!』
舒伯特放开踩着优菈的脚忍不住骂道。
『汪!』
唯独对这句话做出了正确反应的优菈在地上转了一圈,背对着舒伯特,四肢着地抬起了她丰盈的股,撒娇一般地摇摆着。
舒伯特见状也不再忍耐,径直入到优菈那早已泛滥的了起来。
『嗷呜?——』
瘙终于来了她的主人,兴奋的优菈如同真的发情母狗一般嚎叫着,声音在地牢内回。
『干死你这母狗!』
憋了两天的遇上同样忍耐了两天的,爆发出的能量已经不是干柴烈火足以形容的,舒伯特以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速度耸动着部,大力着优菈的,壮的每次都进优菈的子内,然后连带着她的子连拔出,再被带着捅回她的体内。
『嗷?……嗷呜?……干死我的母狗小?……嗷嗷嗷?——』
优菈在暴的攻势下发出母狗般的叫声,仅仅五天,之前还作为西风骑士团一员为了家族而赎罪的优菈已经沦为了一条只懂得求的母狗,但这些优菈都不已经不再在乎,她现在只想要足自己的。
『母狗,准备接好主人的吧!』
积攒了两天的在优菈的子中爆发,舒伯特为了追求刺在的同时将连带着优菈的子也一起拔出,糙的大手直接握住优菈的子像飞机杯一样在她体外套起来。
『母狗宝贵的子这样被玩不啊?就是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怀孕啊,如果不能的话就只能把你扔到野狗堆里做真正的母狗了。』
舒伯特一边玩着优菈的子一边语言羞辱着她,而优菈在被握住子的一瞬间身体便达到了前所未有持续不断的剧烈高,她的下身痉挛着如同泉一般着水。
『母狗死了!母狗优菈一定会怀上主人的孩子的,请不要抛弃优菈!』
被快侵蚀的意识所剩无几的优菈胡言语着,比几天前自己坚决不承认的事情更荒谬的话语由她口中发出。
『那你可要加油多生几个啊哈哈,我亲的小母狗。』
子飞机杯终于榨干了的最后一丝,啵的一声恋恋不舍地将吐出,子内的也随之滴落在地面上。笑着的舒伯特不怀好意地握住优菈娇的子狠狠一捏,优菈子好不容易下去的在外力的挤下又被迫了出来。
『嗷呜?——』
『这下真是可惜,好不容易吃下去的又吐出来了,这下要从头再来了哈哈!』
舒伯特大笑着看着优菈子的惨状,掰开她的子口将再次了进去,逆向的刺把优菈狗叫着又带上了一波高。还没等她兴奋完,舒伯特又捞了一把那折磨她意志的黏稠体直接糊在了优菈在外的子上。的子受到如此大剂量的刺,让优菈的身躯像是触电般微微颤抖着,双眸上翻,口中无意识地哈着气。
在黏稠体涂优菈的子后,舒伯特壮的再次动起来,将优菈的子整个推回她的内,再连拔出,再推回,拔出……
『哈?……哈?……哈?……』
子与道互相摩擦将黏稠体涂在她内壁的每一个褶皱上,产生的瘙在的来回出入下得到了大量的足,优菈的身体仿佛登上了极乐之巅,的每次入拔出都能让她受到如同高般的冲击。
后入式逐渐玩腻了的舒伯特将优菈翻了个身,让她仰面朝天,然后把她穿着高筒靴的双腿过她的头顶,两腿之间的自然而然的向上起,舒伯特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
『汪呜?……嗷?……』
舒伯特一边干着优菈的小,一边摆着她修长优美的身躯,一会抱着她的一条腿出入她的小,一会又把她整个抱起来坐在自己的上,看着她那丰的巨上下摇动。
最终,舒伯特一阵猛烈地冲刺后,采用了能够将顶到最深处的播种体位爆发出了自己的。
『嗷呜?————』
昔高傲冷的花骑士优菈现在如同一条母狗一般嚎叫着达到了高,被反复蹂躏的子和卵巢排出的卵子立刻被凶猛的所占领,附着到她的子内膜上。
『夜还长着呢……』
舒伯特看着被自己在身下颤抖着高的优菈,还在她的内,右手攀上她的峰,嘴里小声嘟囔着。
为了确保优菈能够怀孕,这一天舒伯特将自己全部的都浇灌到了优菈的子里,总共十余次,溢的将优菈小腹微微撑起,而优菈自身的高数量已无法计数,她的神也已经涣散,只能像一条母狗一般发情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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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优菈做了个梦,梦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蒙德的众人不再因为劳伦斯家族的血脉而歧视她,她也找到了自己真的另一半,卸下了骑士团的职务,全蒙德的人都来参加他们的婚礼,给她献上祝福,她在众人面前和心之人换誓约之吻,晚上在他的抚之下被他播种高……
现实中的优菈此刻被舒伯特从背后抬起一条腿抱在怀里,小脑袋被迫扭向后方和舒伯特油腻的肥舌吻,被干到泛红的小外翻着出水,一壮的具毫无怜悯地在她的菊内出入,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用黑墨水笔写着『已怀孕』三个大字,下面还画着卵子被一圈子围攻的涂鸦,同样的羞辱式涂鸦在她身上的其他部位也清晰可见。
舒伯特在一阵猛烈动后把留在了她的肠道内,然后像扔玩具一样撇下她的身体扬长而去。
这样的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优菈已经记不起正常的生活该是怎么样的,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舒伯特每天在自己的身上发兽,即便自己已经如他所愿的怀孕了也仍然没有被放过,反而借此开始玩起自己的菊,而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身体竟逐渐离不开舒伯特的了,他偶尔迟到几次,优菈就忍不住开始自起来,还被舒伯特抓了好几次现行。
上次穿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光是什么样子了,曾经高傲的贵族骑士优菈躺在和水的海洋中沉沉睡去,只有在梦中她才能获得一丝丝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