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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错之女儿十六】(5-10)【作者:流金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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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岁月

字数:26,164字

第五章:卫茂榕:你绝对不能有男友!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喝完茶,来到温泉馆预定的家庭池。

泡温泉是这家民宿的一个招牌卖点,我去的时候一整天都没有空池子。因为有同事来过这里,知道这是民宿为了多赚钱惯用的手段。我找到老板聊半个小时,再给个红包,他就让跑腿的通知原先的客人管道有问题,只能将预约挪到下午时段。

一切安排好后,我打了个电话叫卫然和赵艺来温泉馆碰面,没想到只有卫然一个人过来。

「你妈妈呢?」

卫然无奈地说道:「头痛,她不想来。」

我嗤之以鼻,每次赵艺情绪低落时,都会说自己头痛,然后就可以安然大睡。

「咱们还泡么?」卫然问道。

这次泡温泉完全是为赵艺安排。放松心情、缓解疲劳,正是赵艺最需要的东西。现在她不愿意来,对我们父女反而没多大意义。卫然装作无所谓,但她藏不住脸上的希望,我不可能对她说不。

「当然,我先带你进去,然后回房间拿浴巾和浴袍。我们最好还是用自己带来的比较放心。」我拍拍她的肩膀。

我带着卫然走到我们的家庭池,室内很空旷,设计也很简约,中间一个池子,周围用石头摆出类似本温泉的场景,清澈见底的水面上飘着热气。因为是家庭池,所以没有设计更衣室,直接在角落放了两个屏障和几把椅子。

卫然眼睛一亮,也不去屏风后面换衣服,直接在我面前迫不及待掉身上的连衣裙。原来她早早换好泳衣,幸亏刚刚没有拒绝她。

我的目光扫过卫然的黑泳衣。

泳衣并不连体,虽然不是比基尼设计,但也暴出太多肌肤,看起来充盈润的前的两片三角形布料设计很贴身,而且没有完全盖住隆起的房。小头直立在泳衣下,凸点非常明显。部的泳不比内大多少,平坦的腹部几乎全都暴出来。我心中不由慨,人生转真如白驹过隙,女儿这么快就长大了,而且出落得亭亭玉立。

现在生活条件提高,女孩子的身体发育普遍偏早。卫然才十五岁,却已经越来越女化。我敢肯定卫然的容貌将来甚至在赵艺之上,用不了多久,这只幼小雏鸟将羽翼丰,离开家门拥抱世界,成为无数男人梦里的意对象。

想到几年后女儿会被另一个男人带走,我心底不生出一丝妒意。见鬼,她已经让我解雇了手下的一个实习生。因为我无意中听到他和朋友吹嘘,卫然有张耐的脸庞和身材,将来会是最佳女友。

「天啊,然然,你绝对不能有男友!」我拍拍脑门,再一次强调。

男孩子都是脑子只想着的蠢货,卫然的生活里只能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我,只有我可以保护她免受他们的伤害。

卫然笑了,说道:「爸爸,我没谈恋,情书收过一两封,仅此而已。你不用那么紧张啦!」

「对你我总是很紧张。」

卫然给我一个甜美的轻笑,转身朝温泉池走去。

她的泳衣前面没遮住多少,后面出来的更多。纤细窄小的部,划出两道柔和的曲线,然后在翘的部向外展开。纯真少女的美妙躯体无时无刻不放出青的活力,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即便只是背影,也依然光彩照人。

卫然缓慢走入池子,将身体浸入水中,再移动身体走到池子的另一侧。她拍了下温泉池旁边的控制按钮,汩汩热水从某个出水口冒出来,翻滚着经她的身体。当她转身坐下来时,我仍在沉思中盯着她。很快男人就会注意卫然的美,然后迫不及待占为己有。怪不得说女儿婚礼的时候,爸爸是最难过想哭的那个人,我这会儿光想都要受不了了。

我赶紧回到房间,从行李里拿出泳、浴巾和浴袍。赵艺已经了个光躺在上,无声地邀请我加入。我对她仍然非常生气,没有理会她的低姿态,又在出门前拿了一瓶啤酒,疾步回到我们的温泉池。

卫然几乎躺在水泡孔上,下巴抬起,嘴里哼着某个行歌曲。漉漉的头发七八糟堆在头顶,真他妈的可

她对我咧嘴一笑,招手道:「快来啊,爸爸,舒服极了!」

我在屏风后换好泳滑进池子里,在她对面坐下来,又将带来的啤酒拿在手中。瓶盖儿对着池子边猛得一磕,盖子应声落地。

「啊呀,太了!」卫然眼睛闪亮,坐正身体朝我爬过来,从我手里拿走酒瓶。

我没有阻止。卫然从十岁起就开始喝我的啤酒,她知道分寸,从不自己开瓶,总是等我开瓶子,然后凑到跟前分一口。

「这温泉池极了,我们回去后,我会非常想念!」卫然嘬了一口啤酒。

我笑着把啤酒拿回来,「回头带你去我的健身馆,游泳池旁边有个疗养池,跟这个差不多。」

卫然皱着眉头,苦脸道:「你又骗我去锻炼。」

卫然是个喜静不喜动的孩子,和运动更是边儿都不沾,她宁愿窝在沙发里看书看电视,也不会多走一步路。在学校时,体育成绩几乎都是擦着及格线。我非常希望她能有个健康的体格,卫然曾经提意在山里养花种草,虽然知道是戏言,我却一点儿不排斥这个主意。

我喜生机的事物,家里的晒台朝,放个花架轻而易举。不过卫然上的高中需要寄宿,我工作繁忙,赵艺更不会分神照顾花花草草,所以这个主意只能搁浅,将来等我老了吧。退休后有了大把时间,再说过几天闲情逸致的生活。

卫然凑上来又要喝我的啤酒,我换了个手,伸直胳膊离她远远的,告诉她抿一两口就好。

卫然不答应,顽皮地爬到我身上直起身体就去够。她的房掠过我的膛,我一下子定在原处,没有父亲想觉女儿的房。

卫然趁机抓住瓶子,我赶紧松手让她拿走瓶子。不过,卫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我的腿上,得意洋洋看着我,抬起瓶子喝了一大口。

从小到大,卫然这么面对面坐在我的腿上不下千次万次,但这次,一股不安的情绪缓缓从我的脊椎中划过。也许是因为我只穿着泳,也许是因为卫然已经有了女人的容颜和曲线。

不管什么理由,我都完全静止,一动不敢动。我不想伤害卫然的情,赵艺对她忽视多年,卫然的心思非常。我们父女一直很亲密,这辈子我从来没有把她从身上推开过。

「昨天爬山的时候,遇到几个马上要上高三的学生,他们提到这里有一处潭水非常有名,叫登科潭。传说白居易去长安参加科举,路过华泉山的潭水,在里面洗了个澡,然后高中进士,做了翰林学士。那个写《登科后》的孟郊,考试前也在那个潭水里洗过澡。」

卫然悠悠然坐在我的身上,边说边笑边喝啤酒,「明天我们也去那儿洗澡啊!」

我的手臂像往常一样搂着她的,尽量自然地回道:「这些所谓的传说十之八九都是骗人的,更可能的情况是当地人胡编出来一个故事。他们打着发展旅游的官腔,专门骗你们这些头小孩子去花钱消费。」

卫然耸耸肩,靠在我的口拍了下,撅起嘴,不地说道:「嗨,谁昨天教训我必须上大学呢,我要不是有个唯分数论的爸爸何至于此!」

我哼了声,从她手里拿回酒瓶喝了一口,清的啤酒忽然变得苦涩。我说道:「我可不是那些老虎爸狮子爹啊。你学得好不好我都没问题,就是不要轻易放弃,明白不?」

「爸爸,你又开始说教,我们在度假呢!」卫然埋怨的声音里带着微笑。

她将下巴抵在我的口看着我,真诚说道:「这些年你工作那么拼命,也趁这会儿放松些啦!」

卫然是个懂事的姑娘,自从我们失去卫风,赵艺一蹶不振,卫然迅速成长。我工作繁忙,家里一直请了护士和保姆照顾卫然和赵艺,可她很快就学会最基本的家务劳动,学校的事情更是从来不让我心。不过,她在我面前永远都是乖巧可的小女儿模样。今天骤一下变得像个小大人似的,我一时半会儿有些不适应。

「哎呀,你可是长大了,变成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了!」我调笑道。

其实卫然一直是,我该多夸夸她的。

卫然咯咯笑起来,她拿起酒瓶,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靠着我扭动肢身体前倾,把酒瓶放在池子边上。

这个动作引起我意想不到的生理反应。,我他妈的起了。

我赶紧一把攥住她的,生怕卫然的股碰到我的起,又僵硬地把她放置在我旁边的位置上,清清嗓子说道:「啤酒都让你喝完了,我得再来一瓶。」

我的声音有些走形,脸庞发烧,幸亏是在温泉里,卫然看不出来我是因为尴尬而脸红。

她从水里站起来,双手搭在部。卫然的泳衣因为浸有些稍稍下坠,出一大片房,我甚至可以隐隐看到暗红晕。一阵惊恐中,我赶紧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冲出温泉池子,小心翼翼让恶心的起远离她的视线。

「我马上回来,」我大声喊道。

我在上裹住一块大浴巾,打开门走出去。我没有到前台找服务员,恶心的还坚地竖立在浴巾下。我生气极了,都是赵艺的错。如果她决定和我们一起泡温泉,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我从屋后的楼梯间抄近路走回客房,冲进屋子直奔卧室。无论如何,赵艺今天要和我一起泡温泉。哪怕是用强迫的手段,我也要把她拉到温泉池。

赵艺仍然一丝不挂躺在上,睁着眼睛盯向天花板动都不动。我怒从心生,吼叫一声漉漉的泳向她走去。我掀开毯子,朝着她的大腿就是一巴掌。赵艺尖叫着躲避,我却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尾。赵艺圆润的一对儿房在前不停摇晃,漾出阵阵波,顶端两点红晕随之漾。我抓住赵艺的双,肆无忌惮地捏起来。

我原本想俯身咬住曼妙摇曳的子,再把那白皙柔软的个遍,但心头燥难耐,使得我恨不得能立刻入她的道之中。我的胳膊稍稍使劲儿,赵艺翻身趴到上。我扶着悸动肿从赵艺的滑到小,对准后猛然一,摇摆部向前推进。又觉得不过瘾,伸出手住她的头发绕在拳头里,方便自己前后摆动用力动。

赵艺的道没有准备好,硕大的骤然顶开狭小入口,带来一阵涩痛,生生刮过娇内壁,惹得赵艺一阵战栗。我痛了她,却没有道歉,而且变本加厉狠狠地打她的股。

到我终于想时,思绪一不小心放松,脑海里竟然闪现女儿人的坟起,还有影影绰绰的红晕、石子儿大的头凸起。我对自己的念头深恶痛绝、惭愧不已,恨自己怎么忽然有这种恶的念头。然而身下的却更加涨大,小腹的火像浇了一桶油似得向全身焚烧,部的摇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迅猛。

我使劲儿将赵艺推到上,从她内弹出,赵艺红彤彤的股上。

「你今天劲儿可真大!」赵艺瘫在息。

「你现在要和我们一起泡温泉吗?」我紧握住拳头,强忍怒气问道,额前的青筋突突跳动。

「你让我筋疲力尽,我哪里有劲儿多走一步路!」说着,她又缩进里。被我完就算尽了义务,她可以随心所躺多久都没问题,直到下一次需要献身。

我紧咬牙槽,忍住想要把她暴打一顿的冲动。赵艺就不能恢复理智么?她这副样子迟早要毁了我们这个家。

我冲到洗手间,快速洗澡穿好衣服,回到温泉池。

卫然一看到我就直起,然后从池子里爬出来。啊,她就像从情杂志走出来的女模特,部随着步伐微微摇摆,漉漉的身体滴着水。我对自己的观察无比恼火,对赵艺的逃避更是愤恨,但所有这些加起来,都没有对卫然的态度更混

也许是大家都离开悉的家庭环境,周围尽是陌生的景、陌生的人,才会导致面前的女儿引出我的男本能,这些本能对她来说本就不该存在。我赶紧转过身,将撂在一边的酒瓶拿起来,想找个垃圾桶扔掉,却发现屋子里没有垃圾桶。我正尴尬地不知道把瓶子往哪儿放,卫然忽然从后面搂住我的,脑袋靠在我的背脊上。

「你在生气么?爸爸,我只喝了几口啤酒啊!」卫然委屈地眼眶发红。

我被她搂得非常紧,只能把瓶子放到一边桌子上,回过头将卫然搂在怀里。漉漉的身体散发着阵阵幽香。那迭的味道,不仅让我心神一

我赶紧回过神,轻抚卫然顺滑的秀发,说道:「我没生你的气,然然。去做个按摩吧,昨天爬了一天的山,刚才又泡温泉,最适合做按摩。晚上,我们去小广场看演出。妈妈要休息,就只有你和我。」

我抹了把长出胡茬的下巴,很很分心。

卫然转忧为喜,面带微笑,踮起脚尖,在我脸颊留下一个漉漉的亲吻,「你是最的!」

我看着她的股消失在屏风后,羞涌上心头,我他妈的一定是疯了。

第六章:卫然:天啊,这觉太神奇了!

从小到大,我都非常喜和爸爸一起出门。

他工作繁忙,但一个学期总会有那么一两次陪我去公园、游乐园,再大些会一起上街购物。我最喜逢年过节,医院各个科室部门会组织医护职员聚餐,大大小小一个接一个,爸爸都会带我一起去。他总是穿得很正式,我也会很自豪地站在他身边。

妈妈不会陪他,当女儿的自然责无旁贷。

我将头发披散下来,又用电夹板拉直。爸爸喜我的长发,心不在焉时总会在手里来回抚摸。想到在小广场看演出的人一定很多,我没再穿通常的牛仔短、体恤衫和休闲鞋,而是挑了条无袖收的及膝格子裙,配上黑的高跟凉鞋。我不是一个喜化妆的人,但今晚我特意心打扮了打扮。

早些时候,在温泉馆爸爸似乎生我的气,我不想让他生气。

了些淡淡的香水,抓起一个小手提包走出门向爸爸。他在大厅等着我,穿着一条黑休闲和灰衬衫,衬衫熨烫笔直,领口解开两个纽扣。袖子被卷起,出健美的前臂。爸爸身上仿佛又多了一层肌,他以前不是这样。

我的意思是,爸爸身材瘦削,我从不知道他会长成这样,看起来那么年轻帅气。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他迅速扫视我的衣着,然后皱起眉头摇摇头,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有些受伤,撅着嘴反问:「怎么了?」

「这身裙子……」爸爸撇开脸,一本正经道:「也太……花哨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裙子合身且柔滑,样式很传统,和花哨不搭界。

我埋怨道:「爸爸,我喜这条裙子。」

「牛仔、短袖衫不好么?」

我笑了,对着一身打扮挥挥手,说道:「嗨,我可是为你穿得这么漂亮呢!」

爸爸没有像我期望的那样一起笑,相反搭在我肩膀,手指穿过光滑的头发。我暗暗窃喜,就知道他会喜我的头发。

「然然,你已经很漂亮了。」

听到爸爸的话,我的心微微一颤,抓住他的前臂,贴着他的身侧往出走。爸爸带着我却没有去民宿楼的后院广场,而是拐了个弯来到餐厅。刚推门我就闻到一阵香浓的烧烤味,肚子跟着叽里咕噜叫起来。

「穷乡僻壤的,表演肯定好不到哪儿去,咱们还是花在吃饭上更明智。」爸爸解释道,握住搭在他肘部的小手。

我的心像花朵一样绽放,这一刻不觉得自己像他年幼的女儿,更像一个漂亮成的女人。餐厅里的人不认识我们,他们可能会认为我们是一对漫情侣。

这个想法很胆大妄为,但我却乐此不疲。

「我们想要一张窗户边可以看到森林的桌子,」爸爸叫住一个服务员,礼貌地说道。

服务员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妈,她有些惊愕,没想到会遇到个这么正式古板的顾客,指着窗户边的一排桌子说:「你们随便挑个喜的地方坐啊!」

我强忍笑容,这和爸爸常去的餐厅风格可不一样。

爸爸倒很从容,为我拉开椅子,扶着我的坐到位置上。我无法控制脸上的灼热,红晕一定爬上我的脖子,停留在面颊。印象里这都是小说里的情节,成有修养的男人对待他们尊敬的女人时,才会有如此绅士的举止。

今天第一次被当成女人而非女孩儿,这个经历可是意义非凡啊!

我不由想起昨晚,脸颊更加灼热。爸爸和妈妈趁我去餐厅点餐时在卧室里做,他们是夫,关起房门当然会做。我在电影中看到过男女做的情景,也读过原创里的情描述,但这是我第一次隔着房门听到,就像第一次体验真人秀。

觉他们的做不是很有趣。

爸爸似乎很生气,妈妈没有出声,我能听到的只有他们沉重的息、体的拍打和架吱吱扭扭的震动声。我的内心竟然产生一丝嫉妒,妈妈整天不理我们,闷在屋子里什么事都没做,却能够得到爸爸最亲密的关注和喜。这让我愤愤不平,妈妈应该对爸爸更好些。

爸爸坐在我对面,拿着菜单点好食物,又要了一小瓶白酒。

晚餐很有趣,爸爸还破天荒让我尝了一盅白酒。我们谈笑风生、享受美食。我抱怨接下来的三年高中将会苦不堪言,爸爸也聊起医院的工作力越来越大。大家好像在比哪个人更悲惨,但谁都藏不住眼里闪烁的喜悦和期待。

在我的血里散开,耳朵嗡嗡作响,我的腿在桌下不停碰到爸爸的膝盖。当爸爸盯着我看时,明亮的眼睛比平时深邃,参杂些许狂躁。我不明白他的这个样子,但心脏却忍不住在膛里嘭嘭嘭打鼓。我向爸爸的目光,对视片刻后他却很快把目光撇到一边。两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是因为血里的酒,还是饭馆的灯光映衬出的效果?

晚饭后,我们离开餐厅。小广场传来震耳聋的音乐声,我拉着爸爸去凑热闹。这个晚上觉如此之好,我不希望早早结束。爸爸平时工作繁忙,我上了寄宿中学后也将难得回家。我们父女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稀少,今天一定要着爸爸多陪陪我。

小广场上的游客非常多,而且聚集了一大帮学生。他们已经足够年长,不需要父母陪伴就能自己出来游玩。希望过几年,我也能加入他们的队伍。

无论晚上的表演是什么,这会儿都已经结束。然而谁都没有走,大声吆喝着音乐、音乐、音乐。台上的主持人仿佛也受到染,果真放出一首耳能详的行音乐。台下的观众跟着旋律唱起来,没一会儿他们又开始跺脚扭,在广场里跳起舞来。

加入唱歌跳舞的人越来越多,起先还只是那些学生,后来很多跟着家长来的小孩子也加入进去。乐的气氛迅速染全场,主持人放出的歌曲越来越年代久远,并且吆喝着场子里所有人加入到唱歌跳舞中。

我早早凑进去,在场子里玩得头大汗。爸爸起先只是坐在场边的石阶上观看,没多久也放松下来,不时会加入音乐唱那么两句。

我拉着爸爸的手,带他来到广场中间。他没有跳舞,但面笑容,搂着我跟着主持人一起扯着喉咙唱歌。我喜他的手一直圈住我的觉,一会儿在我的肩膀,一会儿来到眼,好几次还扶在我的部。

也许是酒的原因,我浑身像在着火,口干舌燥,急需肌肤和爸爸有更多的接触。又是第一次,我觉到不同寻常的荷尔蒙在体内翻滚涌动。

我靠到爸爸膛,背对着他跟着歌曲手舞足蹈。他的一只手掌碰到我的小腹,另一只手掌顺着我的肋骨滑下。爸爸一定没有意识到这些无意之举对我的影响,我发出令人尴尬的呻。幸好被震耳聋的音乐掩盖住,不然我一定会羞愧而死。

我想我是醉了,这些反应一定是酒在作祟。那盏白酒的影响力如此之大,我兴奋得头晕目眩,内火中烧。裙子被汗水浸,内衣内汗兮兮贴在肌肤上,难受极了。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我真想光解出来。

爸爸突然抓住我,强壮的前臂就在我的房下缘,紧张地问道:「怎么了?然然,你不舒服么?」

「有点儿头晕,那盅白酒后劲儿好像大。」我对着他的耳朵回道。

爸爸带我离开小广场,走出拥挤的人群。我以为他要带我回房间,赶紧拦住他说想坐一会儿吹吹凉风。爸爸打量我一下,沉思片刻带我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坐到大台阶上。太已经落山,凉风吹到身上,正在出汗的皮肤立刻觉得冷飕飕的。

「我不该让你喝酒的,」爸爸懊恼地说着,手指穿过我的头发。

「我一会儿就好,刚才太热,现在又觉得冻僵了。」我双手抱住胳膊上下,问道:「明明是夏天,怎么这么冷?」

爸爸轻笑,说道:「山里怎么能和城里一样呢!你的书都白念了。」

我朝他吐出舌头,双膝圈起搂住腿。

「过来。」爸爸拍拍大腿,就像我小时候那样。

我立刻笑了,抓住机会坐在爸爸的腿上取暖。他一如既往的温暖、安全、充力量,给我强大的保护。

爸爸把我抱在怀里,我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忽然觉到爸爸的不同。他的膛比平时更加火热,我的身体立刻微微发热。他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亲亲我的额头。微醺的男人气息,令我不面颊发烫,但却无比喜。我的思绪又开始飘忽不定,觉他的手掌在我的后背摩挲画圆,最终停下来靠在我的股上。很热,我却没有躲闪,我喜他的手。

「爸爸……今天极了……是我度过的最快乐的夜晚。」我眼皮有些重,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

「爸爸也是。」他嘴贴在我的头发,我几乎没听见他的话。

我想我是睡着了,糊糊中觉到他把我抱起来走回客房。我不记得太多,困得只想睡觉。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房间里的小上,身上盖着薄毯。窗户外面漆黑一片,我有些纳闷,自己怎么会在这个点儿睁眼。平时,如果没有闹钟在耳边叫个十分钟,我本不可能能睡醒。自然醒对我而言,就像塔克拉玛干的雪一样,遥遥不可及。我糊糊坐起身,摸摸索索掉身上的衣裙,给自己换好睡裙,把自己舒服后,躺下来继续睡觉。

忽然,窗外某个地方传来非常奇怪的声音,一会儿像是鸟的鸣叫,一会儿又像是野兽在嘶吼,总之和家里听到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我有些明白,自己一定是被吓醒的,因为那声音越听越骨悚然。我的身上泛起一层皮疙瘩,心脏有节奏的砰砰跳动,孤孤单单躺在上真谈不上安全。

我从上溜下来,跑到爸妈的卧室。

爸爸轻轻地打鼾,妈妈也睡着了。就像小时候一样,我爬到他们中间,胳膊搂住妈妈,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她在睡梦中下意识拍拍我的面颊,又向边挪挪身体,给我腾出更大的地方。小小的举动瞬间温暖我的内心,我抓住她的手在脸上蹭了蹭,喜地闭上眼睛。

睡意朦胧间,我到爸爸翻身来到我背后。他伸出手臂环绕着我,嘴贴到我的头发上。温暖的膛,炙热的呼,在带着寒意的夜晚里,给我无限温暖。

屋外不知名的动物还在不停叫着,而且叫声越来越刺耳哀嚎。我不安地扭动,爸爸却把我抱得更紧,双臂紧紧箍住,部被不过气。即使在睡梦中,他也知道我需要安

爸爸的鼾声还在继续,但我觉到有样东西在我身后变硬,意识到是爸爸的在我的股时,我整个人都静止了。心脏在膛里剧烈跳动,耳膜被震得轰隆隆作响。相比之下,外面恐怖的叫声本算不了什么。

我从来没有见过或觉过男人的起,书上、网络上看到的不算。现在这个东西和我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即使一动不动,也能觉爸爸的起形状和大小。很吓人,也很让人分心。

就在我准备挪开身体时,爸爸打了个响亮的鼾声,然后手掌滑到我的睡裙里。热量迅速穿透我的皮肤,通过最短的路径击中我的脊柱。我浑身一个灵,爸爸如果现在醒来,肯定会大吃一惊,说不定还会火冒三丈,我必须快点儿离开。

然而,我没办法移动身体。爸爸的怀抱总是那么温暖,抚摸更是让我到安心。当他的手掌覆盖住我的房时,巨大的羞好像一块大石头在我身上,我的息越发急促,肺部简直都要爆炸了似的。隆起的峰上上下下起伏不止,摩擦着他温暖有力的大手。

天啊,这觉太神奇了!继续,爸爸,继续……

脑子里的这个想法如此突然、如此烈,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被另外一种完全陌生的情绪所掌控。我张开嘴,无声深一口气,腹部阵阵颤抖,身体完全倒向身后的爸爸。

爸爸的拇指捏我的头,两下就翘起来,变成硬硬的小石子。除了洗澡,我自己都没有这样碰过房和头,现在亲的爸爸却在这样做。我的皮肤着了火,下意识弓起身体,好像这样能给我力量,承受爸爸带给我的一波波猛烈冲击。爸爸的手掌摊开,罩在我的整个房上捏。我的身材比妈妈略高,房尺寸接近妈妈,两人都在B到C之间。知道这些很容易,因为我经常到妈妈的衣柜翻找漂亮衣服,文有一半儿都是用妈妈的。

我的房越来越涨,爸爸的起也更加显著。男人真是神奇,竟然可以在睡眠中保持起。

「艺儿,」爸爸喃喃叫了声,声音充睡意。

爸爸还在梦中,认为怀里抱着的是妈妈。

我不会叫醒他,也不会纠正他。

我拼命咬着嘴,心里想着千万不能发出一丝声音,默默享受着他的抚摸、把玩。爸爸身体靠得更近,一只手离开膛。我差点想抓住他的手放回到房上,没想到那只手竟然沿着我的腹部滑到内。我像是置身撒哈拉沙漠,喉咙干燥,小腹紧绷。身下一层一层冒汗,大腿内侧很快透,我敢肯定内了一大片。

他的手指在缓慢抚摸,接着入大腿儿,覆盖到裆部。我的脑袋在那一刻爆炸,耳朵里的轰鸣声比火箭升空还要响亮。出于本能,我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缓缓动,渴望爸爸给予更多。至于更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更多。

爸爸的鼾声停止,我吓得以为他醒了过来。好在只持续一会儿,爸爸的呼仍然均匀,而且在我身下的手没有走,反而滑过我的内里。指头在濡上滑抚了几个来回,似在探索小的形状,又似在受究竟分泌了多少。他亲吻我的脖子,低声念着我母亲的名字。

「你好啊,艺儿,」他靠着我的耳朵喃喃道。

爸爸将我的腿稍稍打开,手指滑入两瓣中间,碰触一个连我都没有触过的地方。我的眼球向后翻滚,火焰在腹部深处绽放。忽然,他的指尖一勾,准确无误地触到粘滑的口。向小里面滑入陷进去。在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爸爸的一个指节已经入我的身体。浑身的灼热让我本无法承受,我的眼泪出来,终于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

爸爸旋即从睡梦中清醒,他停止所有动作,身体每块肌变得僵硬无比。慢慢地,他的手指离出我的身体,我觉到他拍拍我,然后又向更远的地方摸索,拍到妈妈的身体。

!」爸爸在黑暗中低声咆哮,「他妈的!」

我被他的反应吓坏了,只能一动不动假装睡觉。

「然然,」爸爸的声音沙哑,他慌张地道歉,声音中充羞愧和懊悔:「对不起,然然,对不起……」

我发誓他要哭了,就像卫风死后的那些子。

我翻身朝向爸爸,埋头把脸埋在他的口,四肢绕住他。睡裙已经被爸爸掀到上,在外的身体贴到他滚烫的皮肤。他的起也反弹到我的小腹,内心的悸动再次汹涌澎湃,向火箭一样冲到头顶。

,」爸爸低声咒骂,一个灵猛得推开我,像子弹一样跳下,仿佛我是一个可怕的吃人魔鬼在接近他。

我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生气,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他以为在黑暗中摸女儿很不对。但这不是爸爸的错,他以为我是妈妈。除非他是在生我的气,因为从头到尾我是那个一直清醒的人,我眼睁睁让这件事情发生。

「爸爸一一对不起一一」

「闭嘴,该死的!」爸爸大跨步走出卧室,砰的关上房门。

我无助地依偎在妈妈身边,她糊糊抱住我,说道:「小风,好好睡觉。」

妈妈的声音柔和而真实,就像卫风还在时那样。

第七章:卫茂榕:我是你的父亲,不是其他人!

我竟然碰了卫然,我的女儿!他妈的,现在手里有把,我一定对着太崩了自己!

心中的歇斯底里让我肠胃翻搅,胆汁溢入喉咙又充口腔。我关上卧室门直冲洗手间,扶着马桶使劲儿干呕。好不容易抬起头,炽热的泪水刺痛我的眼眶。

卫然一辈子都忘不了爸爸带给她的噩梦,这些年艰难建立起来的融洽和信任,眨眼间被我的愚蠢销毁殆尽。啊,我当时真的以为怀里那个人是赵艺,我应该知道我的老婆本不会对我的触摸有任何反应。

这意味着……我的女儿喜

我无声咆哮一串又一串愤怒的诅咒,跌跌撞撞来到洗脸池旁边。脑袋浸入冰冷的水中,又强迫自己打开窗户,使劲儿吹着冷风平静下来。我需要思考,快速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那是我的宝贝女儿,我必须想出一个办法!

夜非常安静,屋里没有一点儿声音,但直觉告诉我,卫然正在无声泣。我的内心绞痛,原谅爸爸吧,然然,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弥补这一切。

现在,先让我他妈的冷静下来。

我不知道内心诅咒谩骂了多久,最终还是在客厅的小沙发上睡着了。昏昏沉沉一直在做梦,一会儿是卫风喜笑颜开叫着爸爸,一会儿是赵艺抱着襁褓中的卫风在喂。梦里没有卫然,我焦急地到处寻找,大喊卫然的名字。卫然终于出现,眼里充泪水。我上前,她退后,绝不让我靠近。我懊恼不已,快步上前抓住她,可明明已经在她身边,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猛得睁开眼睛,努力平复砰砰跳的心脏,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刚刚做了一个梦。我松了口气,暗暗庆幸只是一个梦。继而想到再次面对女儿,尴尬和羞愧又让我苦不堪言。

我正发愁地脸揪头发,赵艺和卫然推门走进来。她们比我起得早,刚在餐厅吃过早餐。

卫然一回来就钻进洗手间,再出来时已经换好要出门的衣服,手里还拿着背包,往里面一股脑儿地了一堆瓶瓶罐罐和巾浴巾。

「你这是要干嘛?」我坐直身体问道。

卫然没有回答,赵艺帮她答道:「刚才吃早饭的时候碰到一拨学生,然然和他们聊了几句。这些学生今天要去登科潭,她也说加入。」

「你陪她一起去?」我有些惊讶,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卫然竟然还有兴致出去玩。

「我晕车。那些学生租了个中巴,十几个人包往返,不会有问题。」赵艺说着就往卧室走,一副又要睡一天的架势。

「胡闹,」我站起身,逮住正要悄悄溜出门的卫然,叫道:「然然,你给我站住。」

卫然握着门把,一副势必离开的固执模样。

我叹口气道:「等一等,我跟你一起去。」

整个车程卫然都在躲着我,坐在走道另一边的位置和一个女孩儿聊着天。

我刚好趁着机会刷手机回邮件,但注意力却总是忍不住飘到女儿身上。卫然眉飞舞,和其他女孩子说着某部电视连续剧里的八卦新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刻意粉饰太平,她看上去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昨晚发生的事儿好像对她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中巴车上大部分都是学校的孩子,有些是要上高三去许愿的,有些是高考考完去还愿的,里面还有两三对儿卿卿我我的小情侣。每个人都号称为了将来学业,怀着虔诚之心去登科潭朝拜。可不管理由多冠冕堂皇,在我看来,不过是找个借口躲过家长的眼目出来疯玩。

登科潭的景区比徒步爬山的路线开发得更完善,其他不说,路要好走很多也近很多,充分照顾到这些早上十点才能爬起来的孩子们。我们下车买好门票,才走十来分钟大山就在眼前,青翠滴、陡峭拔。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听见水的哗哗声。每个人不觉神一阵,跟着司机导游快步朝目的地走去。没一会儿,眼前一片开阔,河水从山上弯弯曲曲下来。随着地形的起起伏伏,溪时而宽,时而窄,时而缓,时而急,并在稍微平坦的地方汇集成潭水。大大小小、一层接着一层,从下向上看,煞是壮观。

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刻着『登科潭』三个猩红大字,旁边是孟郊的《登科后》:昔龌龊不足夸,今朝放思无涯。风得意马蹄疾,一看尽长安花。

因为地方大,而且从上到下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水潭。游客虽然非常多,却一点儿不拥挤。沿着路边和水,是一排整整齐齐的店铺和木棚,山里人热情地吆喝游客买水买食物。还有三四个安保顶着草帽戴着红套袖,拿着大喇叭在水边走上走下,高声提醒游客注意安全。

同行来的很多人已经迫不及待掉衣服冲进池子里,热热闹闹玩起来。一些年轻学生也找到偏下游的地方,正儿八经假装洗澡。

我心里是一万分看不惯这些年轻人的做派,更不希望卫然跟他们混在一起。我把卫然叫到身边,告诉她两人先吃些东西。卫然一门心思想下水,但又不好意思反驳我,只能乖乖陪着我,坐到一个号称全秦岭最好吃的烤鱼铺子里。

山的葱葱郁郁,清新的空气,哗哗的水清澈见底,再加上嬉笑乐的人群,我们的心情放松很多。父女间如果有那么一些尴尬气氛,在这个开阔明朗的环境里,也奇迹般消失了。

卫然锐地觉到我的情绪变化,说话举止不再小心翼翼,兴高采烈和我讲述关于秦岭的传奇轶事。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的八卦,但时不时引用些文献典籍。我也暗暗纳闷,原本以为昨晚的鲁莽会给女儿带来巨大的心理影,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我想得那么严重。

计划这次度假时,我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如果翻过来想一想,我也很庆幸大家换了个环境,手边总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分心分神。如果同样的事儿发生在家里,大家指不定会陷入无边无尽地恼羞成怒中。

卫然软硬兼施,一个劲儿向我推销下水的好处,大唐有名有姓的人都来过这里。我如果拒绝她下水,就是对她的未来不负责任。我既侥幸卫然没有对我的所作所为厌恶憎恨,又生气她竟然不把这么大的事儿放在心里。我往卫然盘子里夹了一块除掉刺的鱼,暗暗琢磨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么?还是就我家卫然独一个。

「谢谢爸爸。」卫然咧开嘴,开心地对我微笑。

我的心在口紧缩,假装淡然道:「你是我的女儿,照顾你是我的责任。」

卫然放下手里的筷子,手掌抚上我的脸颊,忽然小大人似得说道:「我也想照顾你,爸爸。」

我一字一字听得清楚,全身的血随即冷却冻结,心脏猛地一,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一阵羞扑面而来,柔和融洽的气氛被打破。我把她的手从脸上拉开,生硬地说道:「慢慢吃,吃完我们回去吧。」

「可是我还没下水呢!」卫然看着远处在水中笑嘻玩闹的人群,不肯挪开眼睛。此时此刻对于女儿来说,什么都没有玩水更重要。

「水太急,很危险。非要玩,在潭里洗洗手就好。」我只能妥协。谁让这个女孩儿是我的女儿,就是再懊恼再气她,她也还是我的女儿。

卫然皱起眉头道:「都已经来了,当然要洗,而且我还有三年的书要念呢!你也说过,做事认真对待,不能敷衍了事啊!」

我确实这么向她嘱咐过,而且强调上了大学她还得继续认真念书。事实上,学习是一辈子的事儿。不过,这些都不是当下需要关心的事儿,现在的问题是我得眼睁睁看女儿在潭水里洗澡。这比前两天泡温泉还糟糕!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打心眼儿里抗拒这个想法。可是我又不能永远和女儿保持距离,而且还必须确保她的安全。

我暗暗叹口气,勉强给卫然一个微笑,「好吧,但是你不能去水深的地方。」

灿烂的笑容又回到卫然脸上,我的心都要融化了,讨好女儿竟然这么容易。

我带她沿着潭水朝上游多走几步,我不该看到女儿洗澡,这里的任何人都不该。公共场合却没办法太过讲究,只能来到一处稍微僻静人少的地方。潭水清澈见底,水不深,速也比较缓和,我先探了探路,这才点头让她下水。

「我的天啊,好冷啊!」卫然一边抱怨,一边笑着朝水中间走去。

也许是卫然小时候蹒跚学步的模样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现在的背影一点儿不像我记忆里的乖女儿。她将洗漱包放在手边的大石头上,然后掉裙子,出套轻薄的粉运动装。设计中规中矩,但挡不住就是一件短和背心。浑圆的股,纤细的肢,修长的大腿,太他妈的有女人味了。

一瞬间,我全身的肌和骨骼像在重新排列组合,动一下都钻心得痛。我静静呆立着,心跳却快得几乎击穿膛,随时会心脏病发作。

树荫下的潭水对她太冷,卫然一直走到水中间才停下脚步。她转过身向我招手,大声喊道:「太了,你也下来啊!爸爸,虽然你不用考试,但中进士不都是冲着升官发财嘛!你在医院也想步步高升,对吧!」

我没有兴趣下水,不过确实有些担心,中间的河水比我以为的要深,水速也快得多。我掉身上的体恤衫和牛仔,穿着四角下了水。卫然笑坐在潭水里,不小心没稳住自己,竟然被水冲下去两三米远。我赶紧淌过去钩住她的,不理会脑子里的血直直朝身下涌。

「小心啊!」我抱着她浸在水中,打算冲一冲就带她上岸。

卫然对刚才的危险一点儿不上心,现在有我抓着她,更是没了顾忌。她把洗发水给我,自己倒出沐浴抹在身上,身的泡泡让皮肤异常滑腻。我没有松手,在两个大石头中间找到一处地方坐下来,把她安全地夹在我的两条腿中间。

「你要洗吗?」卫然将身上冲干净,扭头温柔地问我。

「当然不洗,我得看着你这个疯丫头。」我瞪了她一眼。

卫然朝我嘻嘻笑起来,在我身上扭了扭,跪在我面前。潭水拍打在她的膛上,太令人分心了。我拼尽全力,才让自己不去注意大片的雪白肌肤和立浑圆的双

「我帮你洗啊,回去升职涨工资,别忘了增加我的零花钱!」卫然调皮地说道。

我没有接她的话,医生这行想晋升可不是泡泡水就能搞定。想我从住院医师一步步向上爬,到主治再到副主任还算顺利,再想升主任医师可就难上加难。不仅是名额限制,而且还需要论资排辈。这次出来度假之前,院长找我单独谈过话,我们科室不久将会空出一个主任位置。话很含糊,但我已经明了其意。近期医院整治愈演愈烈,媒体也是炒得沸沸扬扬。检举揭发、爆料内幕的事儿层出不穷。对医院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人事调动,也算我运气,比我技术高的,都在安心当主治,而我这个从来闷头治病做手术的副职,倒是有了机会。

我的脚腕钩住她的腿,合上眼睛靠在石头上,假装闭目养神,不去理睬她。卫然却当我默许了,在手上倒沐浴,擦过我的脖颈和上臂,再来到膛,渐渐向下来到我的腹部,指尖擦过我的四角带。

「卫然!」我低吼一声,给她警告。

卫然耸耸肩,装作无辜的模样,抬手来到我的肩膀和胳膊,又爬到我的腿上,贴着我的前两手在我的脊背涂抹擦拭。

我咬着牙槽,好容易等到她说洗好了,正说松口气上岸,她又拿起洗发。一边哼着歌,一边双手高举长长的头发。这个动作让她的前更加拔,腹部也更加紧绷。我的血在血管里飞快动,身体燥热,双手却觉得发麻。

「我得冲洗头发,」卫然说着,两条腿在我的上,身体打开,向身后躺下去,整个身体漂浮在水中。

我无法将目光从翘出水面的双移开,更别说她双腿张开,离我的只有几个厘米远。

我咬牙切齿催促道:「然然,快点。」

「嗯,」她着头发哼哼着,丝毫没有察觉我内心的天人战。

我闭上眼睛,试着想任何能让我的起消失的事情。

「轮我帮你洗你啊!」卫然重新坐直身体。

我猛地睁开眼睛,刚好看到一滴水从她长长的睫上滴下来。我暗暗呻,稍微移动位置,向后仰躺浸头发。

卫然在我的头发上抹好洗发,双手。她的速度很慢,与其说是洗头,不如说在做头部按摩。柔软的触摸,让我想起被抚觉真好。赵艺从来不做家务,全靠家务中心的保姆。卫风离开后,她对我最后一丝温情也没有了。

「冲干净吧!」卫然一本正经命令:「在发廊负责洗发也有意思,这活儿收入高么?」

「胡说八道!」我吼了她一句,让她这么伺候别人除非我死。

卫然呵呵笑起来,推我躺到水里面,帮我洗掉头发上的洗发

「爸爸,放松。」卫然一手一手捧起潭水,冲在我的头发上,一边悠悠说道:「你就是缺少放松,做什么事情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这么生活一天两天也罢了,成年累月哪能吃得消,身体迟早要累垮。你不为我着想,也要为自己着想啊!」

我没有回答,但知道自己确实需要转移注意力,不能再去想那些让人紧绷的念头。高的工作环境呆久了,我早已练就一番调节身心健康的方法。我努力过滤思绪中最担忧的部分,集中注意力受周遭的环境。卫然甜美的声音,温柔的触摸,还有光照在脸上的温暖,水滑过身体的柔顺,那么惬意安详。在这一刻,光、水、青山,大自然里的一男一女,在外人眼里一定很难分辨我们两人究竟是谁。

她是你的女儿!

我迅速清醒,抱着卫然站起来。仍然僵硬地在内里竖立着,我敢肯定卫然能觉到,但我们都没有说出来。

「穿好裙子,我们需要谈谈,」我把她带上河岸,严肃地说道。

卫然困惑地抬头看着我,小心翼翼问道:「我有麻烦了吗,爸爸?」

我仰望湛蓝的天空,向老天祈求力量。说开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拖得越久越难开口。不管漉漉的身体,我随便抹了两下,就将体恤衫和牛仔套在身上。

不能再发生,绝对不能!

卫然预到大事不妙,不安地从随身袋子中拿出巾擦拭身体和头发。磨磨蹭蹭收拾完毕,她才在我跟前坐定,担心地咬住下,低眉顺目等我训话。

虽然内心已经成一锅粥,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卫然真他妈的漂亮。

我闭上眼睛,摇摇头。,她是我的女儿,这才是重点!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应该发生,我需要道歉。」我单刀直入,揭开血淋淋的伤疤,声音变得嘶哑。

「爸爸……」

「听我说完,」我抹了下脸,狠狠瞪她一眼,厉声道:「我是你的父亲,不是其他人!」

这话听上去太过刻薄,说出来我就有些后悔,明明还有更委婉的方式。

卫然的嘴微微张开,眼里充泪水,低声道:「我没觉得你是其他人。」

「但你是这么想的,无论你脑子里闪过什么自以为漫的荒唐念头,现在、立刻、马上,都必须中止结束。清楚吗?」我说得非常明白,不管卫然装得再像没事儿人一样,她绝不能认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会有第二次,绝对不能。

卫然了口口水,点头道:「我只是……」

「不行。」现如今,什么理由和借口都没用。

「可是……」

「我说不。」

「爸爸……」

「天啊,然然,我他妈的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需要我揍你的股才能听得懂吗?」我的耐心耗尽,厉声说道,对卫然也是对我自己。

我们之间有一道沟壑,是绝不能跨过的底线。不去触碰,就不会多想。

卫然猛地抬头,瞪大双眼着鼻子道:「我恨你。」

「恨我也不能改变我的态度!」我怒不可遏地吼道。

泪水顺着卫然的脸颊下,她站起身头也不回朝回走。我默默跟在身后,知道自己应该跟上前道歉,可我鼓不起勇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

四十分钟的路,我们一前一后一句话都没说。卫然方向倒是不错,只走一次就能够毫无差错原路返回。两人快到停车场时,我意识到不能再拖延下去,快步赶上她。

卫然仍然在哭泣,这副伤心绝的模样让我心碎,罪恶涌上心头。我拉住她站定,但卫然背对着我,故意离我一臂远的距离。

「过来,」我命令道。

「不。我恨你。」

我气急败坏道:「我他妈的很抱歉,好吗?」

我上前伸手去抱她,卫然用肘子顶开我。我没有理睬,手臂勾住她的,把她拉到我身边。卫然情绪非常动,在我的控制下拼命挣扎。幸亏周围没有人路过,不然非有人报警抓我进看守所不可。我不能再由着卫然胡来,虎口卡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到路边一棵大树上。

「你他妈的冷静下来。」我低吼。

我向前倾身,将卫然箍在身体和大树之间。卫然开始还在抗拒,渐渐的身体放松,定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我松开卡在她喉咙的手,紧紧抱住她。

我喜这种觉,这个想法让我厌恶,但我仍然喜

「你把我糊涂了,」卫然呜咽着,温暖的呼渗入我的膛。

我的手掌捧住她柔软的脸庞,柔声道:「我没有想过会成这样,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回到以前。」

我再次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头顶。卫然不再试图逃开,就像她小时候一样。

强烈的内疚涌上心头,我懊恼地说道:「对不起,然然。」

「我也是,爸爸。」卫然搂住我的,闷声回答。

回程的路上,卫然没有再凑到其他同龄孩子中间。她一直坐在我旁边,也许是累了,也许是有心事,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健谈,而是静静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我不敢问她在想什么,虽然我很想知道。

到达民宿时,大门口出人意料停了一辆救护车和一辆警车,三三两两的人群聚集在大片空地,有人步履匆匆、有人面沉重。我们去登科潭时,一定有游客发生了事故。

中巴车在停车场找好位置停车,司机还没熄火,就有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和民宿工作人员朝车子走来。我心里一沉,一种不详的预涌上心头。打开手机,里面显示着好几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我看了看时间,都是在回来的路上打过来的。那时我正被卫然的沉默搞得心神不宁,脑子想着该如何处理,本没心思刷手机,更没注意有电话打进来。

果然,我们一下车,穿制服的警察径直走到我跟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礼貌地将我叫到一边。警察面沉重,在确保没有其他人听到时,一本正经问道:「你是卫茂榕,卫先生么?」

我本能地将卫然护在身后,点头道:「是的。」

「赵艺是你的子?」

「没错,我们一家三口来这里度假。」我皱起眉头,恐惧笼罩心头。

我抬头看向民宿大楼,寻找属于我们的客房窗户。糟糕,赵艺出事了?我们离开的时候她看上去还好啊!心里想着,我抬腿就说往客房走。

警察立刻挡在我面前,抱歉地说道:「卫先生,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第八章卫然:爸爸,我很害怕。

爸爸没有让我跟着他,而是指挥民宿经理为我重新开一个房间。

临走时,他嘱咐我哪里也不要去,有任何需要都打电话让客服送到屋里。我不想一个人呆着,我想去看妈妈,可这会儿爸爸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叛逆添的女儿。

刚才警察在爸爸面前说得很简要,但也足够让我们意识到妈妈出事了。

我们离开后,她在房间里叫客服做常规按摩。入住民宿后,妈妈对什么活动都不兴趣,除了吃饭几乎没出门,只有按摩一项例外。她天天都要这项服务,每次都是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不等。按摩师傅对妈妈的印象很深,不仅因为妈妈温柔漂亮、举止优雅、而且会给他丰沛的小费。按摩师傅说,妈妈不喜谈,是个非常安静的顾客。

按摩师傅是最后一个见到妈妈还活着的人,早上为妈妈服务时,他没有察觉出任何端倪。这个按摩师傅刚刚入行,看年龄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孩儿。头回遇到这种事,吓得惊魂失魄,一个劲儿掉眼泪。他反反复复就几句话,妈妈像往常一样沉默,只是在结束时嘱咐他给清洁人员带个话,晚些时候再来打扫房间。

清洁人员打开门时,妈妈已经在一片血泊中。

我耐着子在房间里焦急等待,脑子都是最后一次和妈妈挥手再见的情形。妈妈安静如常,看上去神恢复很多。早上起来后,爸爸睡在沙发上呼噜声震天,妈妈叫我和她一起去吃早餐。这可不是天天发生的事儿,我高兴极了,自然也没和妈妈提昨晚发生的事儿。一是不想破坏她的心情,二是她也帮不上忙,最重要的是我巴不得没人知道,这是爸爸和我之间的秘密。

整个早餐,几乎都是邻桌的一个小姐姐和我聊去登科潭的事儿。妈妈很沉默,她总是很沉默。我问妈妈能不能跟着一起去时,她仍然没有说话,但还是点头答应了。这是我们母女最后一次对话。从餐厅回来,爸爸问我要去哪儿时,妈妈主动帮我和爸爸解释。她对爸爸有些冰冷、淡漠,但妈妈平时也是这副模样。我早已习惯,知道过几天就会有所好转。

这次也不该有例外……对吧……对吗?

我不停地期望祈祷,可内心深处,我已经觉到妈妈离开了我。她过得不开心,无论爸爸和我再如何努力,都不能让她真正高兴起来。她现在解了么?

直到凌晨两点,爸爸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房间。他脸苍白,看上去疲倦极了。我立刻冲上前抱住他,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相拥,无声哭泣。好一会儿,他才跌跌撞撞坐在边。我跪在爸爸面前,帮他掉鞋子。直到他在我旁边的枕头上安顿下来,我才抓起薄被盖在我们身上。

「妈妈……」我蜷缩在爸爸温暖的怀里,低声泣,话都没办法说完整。

「妈妈太想小风了,所以去陪他。」爸爸抱着我,声音又涩又哑,不知道内心了多重的一块大石头。

「爸爸,我很害怕。」

「我也是,然然,我也是。」

「我们怎么办?」我无助地问道。

爸爸抚摸着我蓬蓬的头发,亲吻我的头顶,就像小时候一样。

「然然,我们要活下去,好好活下去。坚强起来,我们可以做到,爸爸会为你坚持,你也要为爸爸坚持,答应我……现在只有我们俩了。」

我们相拥哭了很久,谁都想嚎啕大哭,可谁都不得不努力抑,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让人筋疲力尽。

「爸爸,」我着鼻子轻声叫道。夜越深屋子里的温度越冰冷,我忍不住依偎到他身边取暖。

爸爸脸上挂着泪珠,已经睡意朦朦,大手心不在焉地抚摸我的脸颊,「怎么了,然然?」

「我很冷。」

我还没来得及抱怨深夜温度骤降,他的手臂就搂住我冰冷的皮肤,膛紧紧贴着我的背部,手掌在骨张开。

很快,冰冷的身体很快暖和起来,我们一起陷入梦乡。

我睡得一点儿不安稳,屋外稍微有点儿声响就被惊醒。窗外依旧一片黑暗,我没有一点儿时间概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边的一盏台灯依然亮着,发出昏暗的暖黄光线。我趴在爸爸身上,他的双臂搂着我。爸爸还在沉睡中,虽然闭着眼睛,但我仍能看到眼角的泪水。

一时间,我又在脑子里回放白天的种种可能。如果我早上不坚持去登科潭,爸爸就不会和我离开。我们三个人一起逛逛果园,去鱼池喂鱼,或者蒸个桑拿、看个电影。无论选择哪一个,我们都会在一起,妈妈不会产生念头割腕自杀。即使心情再郁,有我们守护在身旁,她也会缓缓度过,我们仍然是完整的一家三口。

我泪面,心里充内疚。妈妈在世的时候,我经常对她产生怨气,为什么她不能像其他同学的妈妈一样我。为什么和卫风比起来,我如此无足轻重。现在她不在了,我才体会到自己有多想念她。可我再也见不到她,再也不能搂着她叫妈妈。卫风走了,妈妈也走了。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刚从眼睛里抹干净,很快就涌出新的泪水。我现在只有爸爸,爸爸的怀抱那么美好,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要是他不在了,我也不要再活下去。爸爸是我的,没有任何人、任何力量能带走他。我的指尖忍不住探索爸爸坚硬的膛,再划过宽阔得肩膀、喉咙凸起的喉结、是胡茬的面庞,然后又来到柔软的嘴

「再睡会儿吧,然然,」爸爸忽然说道,声音低沉沙哑。

他没有睁眼,而是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向他,房撞在他炽热的膛上。当他再次开始轻轻打鼾时,我的心脏在口猛烈跳动。前一晚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爸爸的手掌握住我的头,手指推入我的体内。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就开始在爸爸的怀抱中扭动,大腿夹住他的身体,膝盖摩擦部。我的呼急促,身子仿佛着了火。明明知道这么做非常错误和罪恶,但我就是无法停止。

很明显,我正在失去理智。

妈妈刚刚在客房里割腕自杀,我却没有为她伤心难过。我的大脑好像自动关闭,拒绝接受妈妈已经离开我的现实。

我开始发抖,浑身像掉到冰窟窿一样,爸爸把我抱得更紧。我的大腿在爸爸火热的起上,虽然隔着他的长,可我本控制不住,颤抖、扭动、挣扎,需要从爸爸的锢中解出来。

爸爸很安静,没有像昨晚那样暴躁地离开。相反,他把我箍在手臂中,死死抓住我的手腕。

「继续睡吧,然然!」爸爸声音充痛苦。

「爸爸……爸爸……」我低声乞求,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乞求什么。

「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担心,我一直在你身边,」爸爸喃喃道,热气在我的脖子上。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一般,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低声道:「我你,爸爸。」

第九章:卫茂榕:可我不是变态!

我醒来时硬得几乎直不起,幸亏卫然还在梦周公,尴尬只有自己知道。晨而已,男人最常见、最自然的生理反应……至少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卫然在我身边睡得很沉,美丽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温暖而柔软。我伸出手,拇指抚过她丰润的嘴。她是那么纯真,这个世界,身边所有人,然而家庭悲剧一个接一个在她面前上演。

有那么一瞬,我真希望自己不要醒来,不用面对眼前可怕的一天。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昨天处理赵艺的后事让我筋疲力尽,今天,我什么都还没做,骨头却觉像是要散架。

卫然紧贴着我,好像害怕我也会离开消失。她的手掌滑到我的下腹,我顿时屏住呼,一动不动听着她的动静。她还在梦中,鼻子发出均匀的呼……和昨晚不一样。

卫然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面对这个变化时茫然不知所措是最正常的反应。我能够理解,她昨天哭得双眼红肿,没有水都是奇迹。我的喉咙像是着一块大石头,内心充愧疚和绝望,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悲剧在这个家庭一次次上演。我将卫然紧紧搂在怀里,抑着就要吼叫出来的哭泣,颤抖的内心一遍遍和女儿说着抱歉。

昨晚卫然在我身下扭来扭去,眼睛里充绝望。她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天真和缺乏经验使她做出很多愚蠢的事情。那些过行为,只是因为情绪陷入混。我现在是她在这个世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亲人,卫然在巨大的痛苦面前陷入一种歇斯底里,希望能够逃避、能够忘记。

,连我都觉得这主意不错。

然而,就算这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人,我也绝对不会碰女儿一个手指头。侵犯她的那一晚又闪现在眼前,脑海里不断飘动柔软的身体,雪白的肌肤,淡淡的体香,泥泞的私处,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我暗暗哀嚎,如果时间可以倒,我一定不会让那一晚的事情发生。我也会全天候守在赵艺身旁,那么现在,我们一家人还能像以往一样完整。

这些念头帮不了你!你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的大脑尖声提醒,然后自动进入调节步骤。第一步,快速地气,尽可能多地将肺泡填氧气。第二步,在呼气前保持两秒钟的静止,控制住肺部的肌。第三步,缓缓呼气,时间是气时的两倍。第一轮结束,第二轮开始,再次气、保持、呼气。我躺在那里,呼平稳地进进出出。长期在高环境下工作,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解,瑜伽、冥想、锻炼……我最偏的便是这套最简单易行的呼大法。

当我的呼方法开始发挥作用后,我慢慢将专注呼的脑细胞拉回现实。首先,我列出成年人人体中的二百零六块骨头,然后是两百种不同类型的细胞,当我开始回闪六百三十九块肌名称时,我的内心平静下来。

这时,卫然的膝盖撞到我的。我无声呻、内疚、愤怒和悲伤齐齐涌入脑海,不停盘旋翻腾。轻而易举破坏了这股平静。我不需要再来一次呼大法,必须马上离开这张、这个房间。我需要跳进淋浴间,把这些情绪一股脑儿冲进下水道。我咕哝着从女儿身边滑下,抓住衬衫两三下穿好。

觉到卫然醒了,她没有作声,但一直盯着我的后背。我回头看她一眼,卫然手臂抱着脑袋,薄毯从她腋下穿过,边缘刚好搭在房上。她没有衬衣,但前襟好几个扣子打开,我能看到一颗粉尖。

「洗澡,换衣服,然后收拾行李,我们今天要回去了。」我的声音不住刻板严厉,摆出威严家长的模样,然后在她看到我的起前冲进淋浴间。

我没有女儿以为的那么坚强,更不需要她用依赖和仰慕的眼神看我,我只是兢兢业业、尽全力地做自己该做的事。卫然呜咽哭泣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这次我选择忽略。她非常需要我,期待我能回到她身边拥抱她、安她,就像小时候一样。然而,现在我已经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蠢事。

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需要有界限。

第十章:卫然:见人家这么惨,你也不心疼?

从华泉山回来后,爸爸就开始忙碌。他把工作时间调整到晚上,整宿整宿呆在医院,白天则马不停蹄忙妈妈的后事。

姥姥和姥爷非常伤心,妈妈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但接受她的死讯时倒还平静,嘱咐爸爸和我逢年过节经常去看他们。印象里他们对妈妈的抑郁一直不闻不问,最多就是互相打个电话聊几句。倒是自己有个头痛脑热时,很快想起爸爸。爸爸鞍前马后为他们安排诊断治疗,他们连个谢谢都没说过。我不喜姥姥和姥爷,爸爸却瞪我一眼让我闭嘴,嘱咐我必须把这些话咽在肚子里。

好在爷爷很体谅爸爸,要我说他们可能还会暗暗松口气。在他们看来,妈妈无疑是爸爸的一个负担。现在妈妈走了,爸爸也可以多为自己想想。我非常同意爷爷的观点,但爸爸的反应却只是淡然一笑。他每天把自己累得筋疲力尽,用忙碌应付丧之痛。我呢,失去妈妈后我天天哭,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偏偏在这时明显觉到自己的生理变化。最显著的就是来月经时,我痛苦得想死。

十一岁时,学校曾经教育过我们青期知识。那是我们头一次男女分班上课,我印象深刻。很多女生说起来既期待又担心,我却颇为失望。虽然身体上觉到各种变化,增加身高、长出体、鼓出房,可这些对我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即使十二岁初,也最多在超市研究了下卫生巾的各种样式和品牌。哪天开始哪天结束都非常固定,我连记录时间算子都省了。

现在不同。

我变得暴躁、易怒,没有耐心,一点儿小事儿就会火冒三丈或痛哭涕。红朋友访问时间也变得难以捉摸,持续时间忽长忽短。八月的酷暑又热得难以忍受,我几乎不再出门,在家里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多。也许这些都可以用刚刚失去妈妈来解释,但是,没有理由荷尔蒙也像轨的火车急速失控。

我半躺在上,身边是笔记本电脑,频幕里放着一部我从网上下载的儿片。里面的男主上身一丝不挂,出强壮的手臂和膛。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牛仔低垂在部,腹部的发向裆部延申。我神振奋,一眼不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两个月我看了无数黄书片,跟中毒似的,停都停不下来。

我渴望男的关注,比什么都渴望。

这很糟糕,尤其是一个男和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非常变态,可我就是想用手指抚过他乌黑的头发,亲吻他丰厚的嘴,幻想他像情人一样对我产生强烈的渴望。我几乎把所有片里的男主都代入成爸爸,内心的羞阻止不了我的幻想,反而惹得我皮肤又热又,双腿也会紧紧夹住下坠的部。这些都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经历。

我抓起水瓶,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

尽管思想放飞,我一直努力和父亲维持原来的样子。家里的事情能自己处理就不去麻烦爸爸,采购、清洁、接待吊唁的访客。爸爸更是努力,除了工作,他去哪里都会带着我,尤其是和妈妈有关的后事安排,他都会让我出主意、贡献力量。表面看我们仍是亲密的父女,但在对我的态度上,他紧绷的神经一点儿没有松懈。对于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只不过两个人都刻意忽略。

最近这几天,我差不多只有在早餐时才能看到爸爸。他从医院上完夜班回来,我们会谈论妈妈,还有卫风,但大多数时候只是静静吃饭。

华泉山之行后,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又点开一个视频,画面缓冲片刻,然后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人打开诊室门,看到座位上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妩媚地笑了笑:充风情地说道:「医生好!」

白大褂男人瞟了眼女人前凸后翘的身体,眯眯回道:「你好啊,哪里不舒服?」

漂亮女人放下手提袋,径直走到男人面前,然后蹲在男人双腿之间,嗲嗲地说道:「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她给医生抛了个媚眼,「你知道的嘛,人家身体……。」

我撇了撇嘴,原来成年人撒娇是这样的,捏着嗓子把『我』换成『人家』就行。

「现在,光衣服在上躺好,我要检查你……的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片子里的男主边说边抬起肌发达的手臂抹开额头上的头发。他的二头肌隆起,腹肌一颤一颤的。

漂亮女人三两下光,那医生在女人身上又摸又捏,在房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直到摸着她的私密部位,这才笑道:「你这是小,需要。」

说着,他解开子,已经起的瞬间弹出来。漂亮女人眼睛一亮,喜地说道:「哇……医生的巴已经这么硬了……嗯……还这么大……你可一定要帮人家好好止治病啊……」

天啊,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嗡嗡作响,我要爆炸了。

合上电脑,我一头钻进洗手间。脑子里仍然回想着刚才片里看到的情形,一会儿是医生捏女人的部,一会儿是女人含着医生的,一会儿又是在女人身下进进出出的特写。我学着样儿,一只手放在部握着柔软高耸的房,不断玩自己的头。另一只手盖在私处剧烈抚,两手指微微弯曲在小里,可摸了半天不得要领。

闷热狭小的空间又让我不过气。别说,就是最起码的舒服都谈不上。真纳闷书上为什么会说冲澡的时候最适合自片里也看了不少,可实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嘛。

我将水温调低,自不可能了,只能冲个澡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浴室还是太闷,我裹了个浴巾,迫不及待从洗手间走出来。整个人懒洋洋的,也不费心擦拭,横到客厅沙发上自然晾干。

这时,大门的开锁声响起。爸爸回来了,我躺在沙发上动都没动。如果我不发声,他本不会察觉我躺在客厅里。爸爸从大门进来,果然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没想到路过我的房间时停下来。可能是没看见我吧,又走到厨房或台,都是我常呆的地方。原来爸爸回来后第一件事儿是找我,我咧嘴无声笑起来,心里十分喜。

「然然,把你的衣服穿上,」爸爸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声音很小。

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站在客厅另一边。爸爸略显尴尬,撇开脑袋时目光掠过我的膛。我这才发现浴巾皱巴巴在身上移了位,出脖子下大片肌肤和两颗白花花的房。

我刚说遮起来,转念间却撅起嘴,学着片里刚看到的女人,嗲声抱怨道:「人家热嘛!」

爸爸皱着眉头,我故意伸出舌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顾一切想把他疯,就像他让我发疯一样。

爸爸下巴紧绷,移开视线道:「去楼下超市买些牛,昨天家里就喝完了,刚才回来时我又忘了。」

我支起手肘撑住上半身,月经刚刚结束,房还涨涨的,我很高兴尺寸比平时大了一号。爸爸的目光又落到我的房上,再急忙转身,我的心跟着颤颤的。

「快回房间去,穿好衣服就去买。」他吼了我一句,回到他的房间。

明知道爸爸看不见,我还是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回到房间换好衣服。拿着钱包正说出门,一时恶作剧的心思起来,我打开大门却并没有出去,而是一推又将门关上。一声不响悄悄走回到爸爸房间,准备吓他一跳。小时候爸爸出门上班前,经常玩这个小把戏逗我,测验我会不会老老实实在书桌前认真学习写作业。

爸爸坐在边,子推到肌发达的大腿上。我目瞪口呆,看着他闭着双眼仰起脑袋,一手撑在上,一手握着壮的起上下动。这是我见过最新奇、最火热的东西,那些片和爸爸的比起来,本不值一提。

爸爸用力地攥紧起,嗓子里发出愉悦的呻。当我的名字从他的嘴里传出来时,我吓得浑身僵硬,以为偷窥行为被他发现。

接着,那又长的起顶端出一道浓稠粘稠的,我着地看着爸爸在动巨大的起,一股又一股的划过漂亮的弧线,落在橡木地板上。直到他在咒骂中站起身,我才警醒,转个身躲到走廊窗户的窗帘背后,祈祷别被爸爸发现。

好在爸爸只是走进洗手间,没一会儿里面传出淋浴的哗哗水声。我赶紧趁机跑到门口,小心扳动门锁推开,再将钥匙进门锁中,拧住锁头关上门,一点点放开钥匙将门锁好。做完这一切我脑门全是汗,偷窥爸爸自让我觉得自己很猥亵、很肮脏,但又无能为力。我就跟上瘾了似的,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爸爸的画面。

这情形随着高中入学总算有所缓解,寄宿学校只准学生周末回家。爸爸和我没有说出来,但大家好像都松口气,迫不及待接我的生活新篇章。

不知道是不是学校为了给我们这些新生一个下马威,新学期第一件事情就是所有人被拉到军营,进行两个星期的封闭式训练。

这是我们第一次过集体生活,每个人都很兴奋。初中虽然也军训过,那时候学的也都是些会基本动作。这次不同,教官一个个凶得要命,才练了一天每个人都叫苦连天。

炎热的天气没有一丝风,别看是九月,太依旧火热毒辣。我们光晒都能被晒成干儿,更别说训练。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几个小时都练不好,教官急得快破口大骂。我们也受罪,在训练场上就跟烧烤架的串似的,随着教官的口令左转右转,前面烤完后面烤,洒上一层胡椒粉真可以吃了。

班里没几个人能吃得了这种苦,别说女生,就是男生也都开始抱怨。偏偏教官牛哄哄,别说偷懒,多说一个字就会被训,紧接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备。我们也确实没啥骨气,虽然心中骂爹骂娘无数次,面对严厉的魔鬼教官还是得一个个低头服软。不仅如此,无论我们多懒散、多敷衍了事,都能被教官训得如打血一样,在训练场上撕心裂肺大吼大叫。

晚上休息时,各个打电话回家跟家长哭诉,抱怨教官有多坏。我也给爸爸发消息打电话,偏偏得到的回应却很平淡。爸爸上的是军医大学,在他看来这点儿苦本不算什么。

两周军训总算结束,我迫不及待回了家。这辈子从来没离开过家,我本没想过家里的条件优劣,也没意识到冬暖夏凉的重要,更别说比军营的硬板舒服百倍。

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算算时间点儿,爸爸应该还在医院。我把行李一准备衣服洗澡,没想到爸爸却忽然出现在门口。

「回来了?」他上上下下打量我,嘴角含着笑容。

「你还认识我?」我心里有气,语气不由自主冲了些。

两个星期我瘦了一圈不说,更是黑得像煤球似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说什么傻话?」爸爸没好气地说道:「就是个军训么,我卫家的孩子,不至于这点儿苦都吃不了。」

「得啦,戴高帽子谁不会,明明是你没时间花在我身上,就别说好听的。」我哼了一声,下鞋子,又将头发散开。

军训整整两个星期,别说嘘寒问暖,爸爸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大车把我们从军营拉到学校,门口一大堆的父母早早等在那里接孩子回家。我的爸爸呢,人家要救死扶伤,当然比早些看到我重要啦!

「我这不是在家专门等你回来么?」爸爸指了指自己,又对我挥挥手,说道:「收拾一下吧,晚上我带你出去吃饭。」

「哦,这还差不多。」虽然还是想责怪他,但我还是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爸爸能腾出这个点儿专门在家等我,我心里动。又气恼他明明很关心,干嘛一副外冷内热的模样。

我推开他冲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身后的门。

锁一响,我就靠在门上叹了口气,心脏慢慢恢复正常的节奏。从华泉山回来后,我就发现一条规律。只要我稍稍表现得亲密些,爸爸就会很严肃得面对我,好像我不是他的女儿,而是手下职员。而如果我疏远他,两个人一有冷落的苗头,他又会变成那个女儿的慈父模样。我们的父女关系,说不准究竟在谁的掌控之中。

这是他期望的父女相处之道吗?为什么改变?妈妈不在了?还是我长大了?或者两个都是。

我褪下衣服,看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躯体呆呆发愣。间黑发遮住娇隐蔽的隐私部位,什么也看不着。我的视线上移,伸手掂掂发育得还不错的房。虽然尺寸仍然不大,但只要勤于按摩,我这个年龄不怕变不大。马上十六,撂两百年前,我都该谈婚论嫁生孩子了。

洗完澡,我用巾包住头发,再换上一件从头包到脚的浅睡衣,拿着芦荟胶走到爸爸的书房,门也不敲就推门走进去。

「怎么了?」爸爸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支笔。

我慢慢悠悠飘进来,反手关上门。把芦荟膏到他手上,然后又拉了把椅子坐到他旁边,说道:「卫大夫,你帮病人擦一下吧,刚才洗澡的时候火辣辣痛,皮肤肯定晒伤了。」

爸爸拿着芦荟膏没有移动,我转过身背对着他,将睡衣轻轻一扯,领口从肩头滑下,出脖颈和背部。

我扭头朝着身后张望,带着无辜和委屈道:「瞧,卫大夫,都晒一层皮,人家没骗你吧!」

爸爸仍然不说话,我抬头刚好与他对上视线。他叹口气,终究还是妥协:「行吧。」

我扭回头抿嘴偷笑,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得意和喜。『人家』这招儿真没错,片没白看。

爸爸先捞起衣领,将背上还滴着的水擦干,然后抹了点芦荟膏。冰凉的触到我皮肤的一刻,我忍不住一个灵。随即又是他温暖的手指,轻轻游走在后颈,指腹上的薄茧刮着娇的肌肤,冰与热的刺错着,传来丝丝愉的酥麻

「卫茂榕,」我壮起胆子直呼其名,想进一步测试,撒娇问道:「见人家这么惨,你也不心疼?」

「不许叫我的名字。」爸爸喉结滚动,声音严厉却难掩沙哑。

好吧,一步一步慢慢来,别太贪心了。我一点儿不受他严词拒绝的影响,照着刚才的口气又来一次,「爸爸,见人家这么惨,你也不心疼?」

「这有什么心疼的,如果吃点儿苦能磨磨你的意志,让你身子骨更结实,我巴不得你每年来这么一次军训。虽然皮肤晒黑了点儿,你看上去可是更健康、更有活力了!」爸爸絮絮叨叨说着军训的好处,不忘迅将滑在肩两侧的衣服拉起来盖好。

「这么说你喜我现在的模样了?」我一听就乐了,转身正面朝着爸爸,又将衣襟打开,小心遮着房上缘,粘人地要求:「还有前面,你也帮人家擦。」

爸爸意味不明地看着我,不过也不想纠。我干脆闭上眼睛,抬起下巴,执拗地坐在那里不走了。没一会儿清凉的觉再次传来,我睁开眼睛,发现爸爸低着脑袋,一丝不苟擦好,动作没有丝毫逾越。

「快去吹头发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爸爸擦完后,催促道。

我突然勾住爸爸的脖子将他拉到面前,然后跨坐在他身上,强迫两人四目相对。我靠得极近,爸爸的瞳孔里都能看到我的样子。

「一个星期没见,我很想你。」我没有叫他爸爸,就是赤的倾诉衷肠,然后忍不住贴上前,在他嘴上亲了下。

在爸爸还没来及推开我之前,我从他身上跳下来,拿着芦荟膏在他面前摆了摆,说道:「谢谢你啊,卫大夫!」

如果分十分,我给自己的表现打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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