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春末落樱》】【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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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
字数:19395
正如苇名城之名,一望无际,仿若看不到尽头的苇草中,有一座碑,两个人。
一人身段柔软纤细,一头黑秀发挽成发髻,身上那用料细的和服,体现出这位丽人的高贵身份。
而另一人身材小巧,再加上那仍旧娇的皮肤,显然尚是个稚气未的少年人。
只是,丽人的足下踩着不便远行的木屐,少年身上却背着用于远行的斗笠与背囊。
「多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那么,就此告别了。」
神子下头顶的斗笠,对永真轻轻鞠了一躬,他的身上,背着一个相较于他纤细的体型而言有些太大的包裹,但对于远行者而言刚好合适。
「一路小心,神子大人。」
——她更深,更慢地鞠躬,纵然苇名的倾覆已在旦夕之间,她仍旧谨守着仕女的礼节,起身时,际亦显得匀停笔直。
「……永真小姐,您也尽快谋取退路较好。」
神子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用平静的调子出声。在做好以死亡为代价断绝不死的准备,又因那个忍者的牺牲而复归常人之后,这个少年仿佛一夜之间就长成了大人般,不再像过去那般喜怒形于。
他看了看远处的苇名天守。
天守之外,火光将天空映照得有几分明亮,天守此刻还尚未沦陷,然而城下町已被占据,由赤备重吉与他的队伍带领着的大队人马,甚至在坠落之谷上架起了桥,恐怕苇名城,数之间便将不保。
「。………狼大人完成了他的全部使命。」永真低声回应,「我也当完成我的。」
神子没再说什么,他最后一次向着永真鞠躬,眼神中闪过了几分悲哀,旋即,便毅然地转头,消失在芦苇中。
永真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旋即,她看向墓前的纵横的双刃,楔丸与不死斩。
当她从一心大人的尸首旁赶到芦苇时,她目睹了那场死斗的尽头。
本该死去的一心为寄宿于另一把不死斩上的,不可思议的黄泉之力所唤回人世,挥舞着太刀与十文字,甚至还有仿佛同样来自黄泉的火,他将以自己的姓氏为名的,所谓「苇名无心」,发挥到了真正的极致,凭借着来自黄泉的强韧身体,他复现出了种种来自于他所对决过的武士抑或剑豪,甚至直接来自源之的奇妙技艺,仅仅站在百步开外的远处,那足以斩断修罗之手的威势都令她到呼仿佛停滞。
只是他的对手,那个她所悉的,被称为只狼的忍者,却仿佛理所当然般,用那把短短的楔丸接下每一招仿佛足以斩断他那有些矮小的身体的重击,然后以同样繁复,甚至更甚一筹的技艺加以回击,复生者与不死者的身上都多出伤口,战斗仿佛永恒般持续。
她从未想过他居然如此强大,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该为侍奉已久的一心大人加油,还是为了那个自己有着丝缕依恋的忍者助威——直到,挥击破坏了一心的体势,楔丸如闪电般切开剑圣的际,为这场战斗划下终结。
若是,你还在的话……
某一瞬间,永真的脑海中闪回他们相处的时光,寡言的他从怀中掏出珍酿的猿酒,那似乎是菩萨谷中会使刀剑的猿猴们酿出的产物,她将瓷碗中的酒饮尽,他便看着她的脸泛起丝缕红晕,像是要说些什么,却终究难说出口。
那便是终结。
一心大人,弦一郎大人,还有他——他们都不在了。
那自己,也该回到城中,面对自己的命运。
她迈开步子,放任双刃与简陋的墓碑被风卷起的细碎芦苇所掩蔽,她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
「覆亡便在旦夕。松本殿,我当为主君遗志而死,卿意如何?」
苇名的最后继承者——水生氏成①,此刻正以腐朽的稻草为算筹,在武士候命室的茶几上铺开苇名一国那不算太大的地图,他的身边,站着苇名国少数还活着的大将——松本内藏佑。
两人的眼神中有同样的悲痛,却也有同样的坚定。
「执此天罡剑,壮士当羡傲黄泉,只是冬已现。」
松本带着几分悲哀仰头,出一首辞世诗。他的脸上有伤,那是与赤备武士们拼斗时的结果。无论是甲胄,抑或是兵刃,赤备武士都高于自己,凭借着传自一心大人的剑术,他将刀尖刺进了大铠的隙,却也让对手给自己留下了足以见骨的伤口。
伤口散发着恶劣的气息,恐怕旬之间,染便足以致命,只是他拒绝了永真的包扎。
辞世诗出,武士断无生理;也本当如此,主君已逝,家臣理应奋战至死。
「那,走吧。」
水生氏成起身,将两把武士刀连鞘挂在际。他的刀剑不若一心大人的兵刃般坚韧,断骨之时恐将卷刃,而他也不会再有机会返回天守阁来换备用的武器了。
永真站在两个男人身边。纵然以武艺而言,她更在两人之上,然尊卑有别,她始终只是垂眉低首,倾听着这两位武士家臣间或的话语,直到此刻方才抬起头。
「大人,我也随你们同去。」
「。………罢了。」水生氏成停滞了片刻,低声道。「天守二层,我们将还活着的受伤足轻都放在那里了。永真药师,他们中有些人还需要救治。他们不是武士,可以苟活,若能救他们,便将他们遣散罢。」
没给永真说些什么的机会,两人步履飞快的离去,天守阁下层,已聚集了苇名最后的武士们与尚且没有逃散的足轻们,此外还有少数来自于铁炮要的铁炮手。
沿坠落之谷的桥梁,趁赤备们攻势暂歇的时刻骤然出击,攻打赤备们的本阵;以人数的差距而言,他们绝无任何胜利的可能,然而,这也是他们所能想出的最后的计策了。
她听见天守阁入口,松本带着几分悲壮的高声咆哮与足轻们的应和声,轻咬嘴,她没有去握那柄自己握惯了的柔剑,只是提起了自己常用的,放着各种草药与裹伤白布的药箱。
房间中,不时响起痛苦的低哼声。重伤员中,有些折断了腿骨,有些则是被铁炮穿。她持续工作了数个时辰,默默地为每个人清创,裹伤,直到黄昏让她的视线有几分模糊,不知是天已晚,或是自己太过疲倦。
过去她没有必要做这种事。作为药师,她随神医道玄学习长久时光,然而,这十余年间,作为一心大人的內侍,至多,她也只要为一心大人和道场中比剑时偶然受伤的武士们裹伤罢了,至于足轻,他们的伤口,武士们鲜少会关心。纵然读医书令她能够处理这些未曾见过的伤口,可过去未尝有过的艰辛工作却令她的脚步有几分虚浮。
她救不了所有人,甚至救不了大多数人。
足轻们的身体状况本就不若武士们那样健硕,营养也自难和武士们相比,染会要了他们的命——况且即便是疗愈伤口这种小事,这整个阁楼中的伤员,也远不是她一人能救治的。
「永真………你是叫做永真,对吧!」
她走到门外,提上一桶清冽的井水,用它清洗自己的手,脸颊,直到其上沾着的属于伤者们的鲜血与血腥味一并消失,然后,她提上另一桶井水,这次是为了让自己那疲惫的神经冷静下来。
可随即,她被身后的男人用力地一推,这一推让她立足不稳,只是,柔剑的平衡远非常人可比,她灵巧的一个闪身,躲开了另一个男人的推搡。
她的身后,不知不觉地多出了十多人,其中多数带着伤口,只是伤口很轻,并不影响活动。
「你们………做什么?」
她咬紧嘴。
应该,将剑带在身边的………此刻,她的身上甚至连她常用的那柄用来割去伤口腐的剔骨小刀都没带。
「哈哈……当然是做,做你爹与你妈做过的事——」
——他们喝了酒。
天守阁中,此刻已经字面意思的,没有任何守备力量。
松本内藏佑与水生氏成带走了所有还能起身的武士,此刻,他们也许还在与赤备的合战之中,也许已全数玉碎,但唯独不会后退。
足轻们无需遵循武士道。没有人能够约束他们,这些男人冲到天守阁的顶层,将整坛整坛原本是供一心与武士们饮用的浊酒痛饮个干净,然后在天守阁中徒劳地寻找着女人——只是自然难以找到,他们本是从苇名的城下町与本城外的诸多荒村之中征召而来的壮丁,此刻家是回不得了,而天守阁中的女子,也便只剩下眼前的药师永真一人。
「请自重!」
以一招简短却有力的擒拿之技,她借助男人前扑的势头,将他摔倒在地,可更多的男人却虎视眈眈——她从未有此刻这样怨恨过苇名的多山,若是从此地再后退,不出数步,身后便是刀切斧劈般的悬崖,一旦坠崖断无生理。
但无剑的她,又怎能战胜这许多男人。
她脚下,被她摔倒的男人,突然暴起,死死抱住了她的脚腕。
「唔——你们不知道,这会遭天谴吗——」
一瞬间,她想到了跳崖自尽,可男人却并没有借势将她拉倒在地,只是慢慢地抚摸着那和服下的白袜,那糙,有厚重老茧的手指滑过肌肤的触,令永真在作呕之余有着几分悲哀。
「武士们………全都是武士们的错。」
足轻,或者该说是农民,此刻一边死死抱住永真的小腿,一边出声。
「盗国之战时,我们大家跟随着一心大人,与过去的大名合战,赢下了这苇名国,我们本以为赶走了过去的大名,便能过上好子了……」
「可结果呢?先是忍者,又是内府军,连河里的水,喝了都令人发疯,听说山里的水生村,农民们全都成了怪物……」
「寺里的比丘大人们也变得古怪,我哥哥说,他去叩拜佛祖时,亲眼看见住持大人的眼中爬出了一只虫子………」
男人们的声音中是悲痛。
「我已四十岁了!可我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上次吃上银舍利,还是新年之际………可你们竟能用银舍利②酿酒!酒!」
男人们的怒吼中,永真慢慢放松了身体。
她突然想到了弦一郎大人,他一直念叨着的,让苇名的长夜破晓。
近年来,纵使是闭的苇名,也多少了解了天下大势的风云变幻。信长公崛起于近畿,却在天下布武的前夜死于本能寺,随即是关白羽柴秀吉和他的九州征伐,直到此刻,擎着德川家纹的内府大军将至,苇名亦难独全。
随着入侵的时越发接近,弦一郎大人也愈发严酷地对待领民,从收取五成粮食,到六成,再到七成——他如此急切地饮下变若之淀,无疑,是为了如一心般,以一己之力威慑内府,让这种难以为继的军备得以稍歇。
永真合上双眸,她只到几分茫,她坚信断绝不死绝不是错事,可难道弦一郎大人的行动,便有错么?
再睁开眼眸,男人们已围在自己身边。
若不坠崖,便要出自己持守到此刻的处子之身,断无他路可走。
她凄婉一笑,将指尖放在了自己的和服系带之上。
龙胤非应存于世之物。神子大人与狼阁下什么都没有做错。
只是,她背叛了弦一郎大人,断绝了龙胤,也断绝了苇名长夜破晓的最后丝缕希望。
那么,做错的该是自己,该赎罪而非一死了之的,也是自己。
「我愿侍奉诸位阁下………只求,诸位,能在事毕之后,容我继续疗愈那些伤重之人。」
指尖轻扯活结,首先是温润如玉的脖颈,然后是线条柔美的香肩与玉臂,而从隐约可见的沟到股间的私密之所,则被用两系在脖颈与间的白细绳所固定的小巧肚兜所保护着,为首的男人轻轻了口口水,而永真,羞赧地将一双素白玉手叠在自己那毫无一丝赘的紧致小腹上,不知不觉地,已有男人绕到了她背后,鉴赏着她那如同软玉般白皙柔软的赤美背。
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那有着少妇特有的柔媚曲线的背上,有着紧实成圈的布料——在漫长的时光中,为了更好的习练剑术,她已习惯了用白布住那对有几分恼人的丰盈酥。
就像是要让眼前的这些男人们都看个够般,纵使羞已令温婉美人的娇躯上泛起丽的绯红,她却仍是俏生生地直娇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地面,直到身后一个猴急的男人,将手指放在她的际上,随即,那延伸至大腿部的肚兜,失去了这一层束缚,便随着清风飘动起来,其下那被小块的卷曲保护着的阜一闪而逝,却让几乎所有的男人眼神中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
她了口口水,慢慢将手伸向那修长的脖颈后,娇躯上最后的束缚。
瞬间的犹豫后,她解开修长玉颈上的系带,放任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娇美体暴在众多纵使梦中也从未想象过这等绝的足轻面前,然后,用指尖轻轻扯动裹布上的活结,将那柔软布料的一头递给一旁的男人,她高高举起双手,在将自己那没有一丝多余发的光洁腋下展现给男人们的同时,放任男人用力扯动布料,而她则凭借着自己那高超的平衡,轻巧地旋转了数圈,直到那布料完全落入男人的手中,而那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把脸颊埋入那仍旧残留着香的布料内。
「嘿嘿……这就是给武士大人们享用的女人吗,可真是千娇百媚的女人呀……」
那对翘的,在练剑时显得格外多余的丰盈美,此刻被男人们的眼光扫过,令她羞不已。
——男人们做梦也没有想过,这场胜利来得如此轻易,一瞬间竟然没有人上前将永真推倒在地,只是围绕着丽人的娇躯,超过十道的视线,令她到仿佛蛇爬过娇躯的恶劣触。
「我……没有和任何人合过,还是处子之身。」
她强忍住羞,低声道,有些想要将举过头顶的一双纤手放下,可最终,她只是将身子得直了些,将双腿并拢了几分,放任自己的那对羊脂玉般的丰盈轻轻弹动了数下,男人们的眼神,便也随着那弹动的樱尖来回晃动。
正是为了不让苇名的所有女子都蒙受这种羞……弦一郎大人才如此奋勇地追求不死的秘术,而自己背叛了他。
为了做正确的事情——自己背叛了他,可背叛终究是背叛。
此刻,自己已不被允许享有死之荣誉,只能活着——活着蒙受所有的屈辱,任何想要减少自己屈辱的念头,都是对苇名一国的背叛。
「那,你也不会如何合了?」
——只是,合这种事,自不需要旁人教授。
「嘿嘿……女人嘛,做上一二次,自然便会了。」
——第一个男人大着胆子,向着她伸出了手指。这个经过了漫长劳作的男人的手指就像是触碰某种宝物一般,慢慢上她的峰,随即是第二个人,兼有汗水和老茧的手指给她一种冷的蛇沿着房来回攒动的触。
她拼命咬着嘴,没有因此刻这兼有瘙与怪异的触而悲鸣出声,只是脸颊的绯红,以及那素白优美的房与男人显得黢黑的短手指之间的巨大差距,令永真的姿态显得分外丽的同时,也进一步引动了男人们的念。
「嗯……呀……哈啊……」
这拼命低了声音的息声,让一个足轻一口气下自己身上那已多没有浆洗过的布衫,赤着瘦的上身跪在了永真面前——这当然不是为了表达忏悔。自从自己初生的婴儿在他们前往仙峰寺祈福的路上不可思议的消失,他的子因思成疾,染疫去世之后,他已有五年没有再拥抱过一个女人了。
而眼前的丽人,甚至比他生平所见过的一切女人加在一处都还更加容姿端丽。
当那呼呼息的男人的落在永真那光洁的阜上时,她努力扬起头,不愿向下看自己那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下身被男人那略微皲裂的嘴不住亲吻舐的糟糕姿态,可旋即,另一个男人捏住她那致小巧的下巴,将她的俏脸扳向自己的一侧。
「唔……不要……」
她终于低声漏出拒绝,可又有哪个男人还能听进她的拒绝呢?
拼命摇动着脑袋,勉强躲开落在樱上,男人如同野犬舐骨头一般的吻,可男人的唾还是伴随着那黏滑,热的舌头留在了她的俏脸上,她甚至也不能向另一侧转过脸颊,因为她那素白的脖颈同样处在男人们的进攻范围内,另一侧那矮小的男人努力伸长脖子,在她的脖颈上种下一个个吻痕的同时,还啃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不要……哈啊……不要……那里……」
只是,对于她要承受的屈辱而言,这甚至连开始都算不上。
无法享受到丽人那的峰与小的男人们,绕到了她那致美的后背,此刻高高抬起的双臂在男人们的包围下已经没有放下的可能,那一对光洁的腋下以及其中在整的工作中留下的淡淡汗味,混杂着常年与大量药物共处得来的夹杂着微苦的体香,对这些未曾见过世面的足轻们而言,纵然是盂兰盆节期间,佛寺中氤氲着的旃檀清香,也难以与之相较,而的腋下被胡茬搔,再加上舌尖舐所带来的悦触,更是让原本意志坚定的永真此刻连一向稳定的呼都慌不已。
然后,最后一击令她提高了声音,发出绝望的求恳。
「咕呜……不行………后庭……」
只是,回应她的只有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打她那翘娇的清脆响声,以及笑嘻嘻的赞叹声。
「嘿嘿,天守阁里的女人,连股都比庄稼地里的女人圆润漂亮呢……」
然后,那两瓣在永真漫长的锻炼下翘紧致的美,被男人的手指暴地向着两侧分开,丝毫不畏惧脏污的足轻享受地用舌尖着她那白皙的瓣,最后到了她沟的位置。
那里有着甚至不亚于小的程度,可男人丝毫不畏惧那里残留着的几分怪异气息——让这个娇清丽的女人在自己的玩下婉转呻,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这才是他们共同的期望。
而对于生平从未享受过男女之事的永真而言,想要做到这种事情,却也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嗯……好………奇怪……」
若是疼痛,她尽可以咬牙忍受。
她曾见过修罗,她情同义父的那个佝偻男人。
当那个男人拔剑时,那仿佛无形的业火未曾烧毁她的皮,却有着不亚于任何剑戟的威力,彼时她甚至没有资格与他对峙,只是在那无形的火中蜷缩,悲鸣,等待着瞬息之后的死亡,直到苇名一心拔出间的利刃,划出仿佛足以切断晨昏的斩击。
那时的她也从未哀求过,有死之荣,无生之辱,对随剑圣学剑的她而言,这短短两句仿佛刻入灵魂。
「不要……不要……那里………求……你们……哈啊……」
可从没有人告诉过她,快比起痛而言更难忍受。
际在男人们的亲吻下控制不住地前后轻轻摇晃,之前那所谓「承受屈辱」的高贵念头,已经被笼罩住周身的快所取而代之了,从未尝过男女之事的美好的她,甚至连这些庄稼汉那如同野狗般饥渴的亲吻也难以抵抗,此刻,原本坚定的一双美眸因为快而紧闭,线纵然竭力抿紧,却还是不住漏出呻,而想要放下,推开男人们的一双玉臂,也被不知道从何处来的男人手臂用力握住,本就不以力量见长的她自然无法挣这种暴的束缚——或者说,沉醉在这份愉悦中的她,已经没有意志再去挣了。
「不行……那里……呀………!」
如小女儿态的悲鸣声中,永真的一条玉腿被一个早已个光,却没能抢到位置的男人用力抬起,玉足下踩着的木屐被扔到了一边,然后是那柔软的白袜,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回那被白袜包裹着的长腿,然而,在男人的嘴迫不及待地上她那早已经润不已的蚌时,她的所有抵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所击溃了。
「嗯……呜呜呜呜呜呜!」
甚至连自己都没有触碰过,因为羞甚至也没有看过,却拥有如同蝴蝶般美姿态的润小,此刻连带着其上沾着的与尖端那小小的蒂一起,被男人的舌尖肆意玩着,每一次舐,永真那一头盘起的柔顺黑发都不自主地轻轻晃动,而赤的美背上,已然因为娇躯的兴奋而浮现出丝丝细密的汗珠。
「下面……好奇怪……不要再,了……」
只是,这份软弱的哀求,让男人们的动作更加剧烈。
素白脖颈与耳垂,两侧的光洁腋下,前樱的两点,被强行掰开的两瓣美,甚至还有此刻白袜被下的足趾,身体上所有她能够想到的部位,都被男人们肆意的亲吻所侵犯着。
终于,自己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触,让这位内敛的美人的情以前所未有的快向外放出来。
「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小中,大量的而出,她的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从竭力咬紧的贝齿之中发出的悦娇仿佛不属于她自己,生平第一次的高便是吹的这个事实令她羞不已,可是,周遭的男人却仍旧死死挟持着她——这让她意识到,这场凌辱还远远没有结束。
然后,她的那条赤的玉腿被男人握住脚腕,慢慢套上木屐,男人最后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足趾,之后放任她用两腿站立——只是,在那份烈的高之后,她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男人们暂且放开了她,只剩下两个人牢牢地从左右两侧将她抓住,似乎是有些人因为谁先夺走她的处子之身而争吵了起来。
只是,争吵马上就结束了,没有人想要费时间在争吵而非享用美人身上——最为强壮高大的足轻站在了她的身后,那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腋下,上了那对丰盈的巨,而仍旧带着酒气的嘴不住亲吻着她的后颈。
她因为胡茬摩擦着玉颈的糟糕觉而不适地扭动着脖颈,随即,滚烫的触让她忍不住低下头,于是,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的,她看到了男人的。
不算特别惊人的大小,可仅仅是想一下这种物体会入到自己的小中……她的心中就涌上几分畏惧与抗拒,和甚至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丝缕期待。
——然后,没有给她任何思想准备的时间,男人用力握住她的那对峰,物在小上滑动了数下,然后便一口气动到了最深处。
仿佛撕裂的痛混杂在更甚一筹的快中,不知不觉,泪水便顺着她的俏脸滴落。
「呜……唔!」
她来不及为自己珍藏了漫长时光的处子之身丧失而到悲伤,因为身后的男人用双手的拇指与食指,用力掐住她的尖,然后一口气向前方拉长。
如同一对丰坠的果实般悬在她前的这对酥,她一向是以带些敌视的眼光看,无论是练剑还是制药时,都带来了不少困扰,所以她将它们藏在厚重的裹布中。
可此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娇躯上,还有那么多位置足以带来快。
「嗯……呜咕……好……烈……」
自己的娇躯上的每一个部位,并没有因为开始被男人们就多出了息的时机。
伴随着男人疯狂而烈的打桩,他很快便放开了丽人的那对酥,然后,那其上多出了许多淡淡指印的峰便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力握住,与此同时一并被捏玩的,还有她的玉臂与美腿,她到自己仿佛落入到了蜘蛛网上,每一次挣扎都被无数的细线所包围,而那快,正缓慢而确实地击碎着她的意志——直到男人用力将她的际按下,如同驾马般,用双手扶住她赤的香肩,而她的面前,多出了另一个男人的,那腥臭的气味令她逐步沉沦的心神有了一丝清醒。
「不要……」
她努力摇晃着脑袋,摇了一头秀发,而那,丝毫不在意她的挣扎,反而因为少女无力的挣扎而更加兴奋了几分,拍动她的脸颊的动作也更加猛烈了些许。
「我们一个个侵犯你,要侵犯什么时候才结束?还是快点吧!」
男人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声,在她的俏脸上轻轻拍动,许久没有洗过的下身散发出浓烈的腥味,令她微微眯起眼睛,而那卷曲的更是令她的脸颊瘙不已。
「还是说,想让怀孕的机会加倍吗?」
一瞬间,永真出了惊慌的表情,随即,她带着几分认命的表情,稍稍张开樱,那从未与男人接吻过的与那壮的尖端吻在一处,她忍受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让在上停留了片刻,方才慢慢分开。
「我……会的……」
舌尖沿着头的外缘慢慢扫过,用苇名道场中的武士们都明里暗里的垂涎的那美好线,她描绘着大,膨的头形状,随即沿着的一侧,一直亲吻到这大男的底端,与卵袋相互连接的位置,她用亲吻将那里也全部沾,直到整都被她彻底润,她才小心翼翼地用手扶住了那膨的竿部。
她的素手并非如同闺阁中人般吹弹可破,长久时光中,她既用这双纤手捣药,裹伤,也同样用这双手紧握剑柄,习练剑术。只是,拥有纤长五指的手掌附上男人的,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刮擦着的每一个角落,用唾的润滑开始上下服侍动时,男人还是发出了高声的赞叹。
「嘿,也给我一下——」
温婉的丽人抛下最后的矜持,她吐出舌尖,让早已在口中蓄积许久的唾上头,再以握住剑柄般的动作,五指牢牢包裹住另外一,然后,伴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刺,她顺势对两开始了同步的奉仕。
「哈啊……真不愧是处女……里面,好紧……」
伴随着低吼声,身后的男人开始了有节奏的打桩,而同时,另一个男迫不及待地钻到了她身下,横躺在草地上,纵然此刻没有入的余地,他还是迫不及待地用双手玩起那对酥,猝不及防中,永真的贝齿轻轻刮擦上了一个男人的头。
这个足轻身体一缩,温婉的丽人到了几分歉意的同时,更加努力地用舌尖逗起刚刚被咬到的头。从与两相互纠着的掌心,她相当清晰地觉到了膨大起来的男,其上跳动着的血管,以及在她的间伴随着她的动而更加坚膨的头。
拼命忍受着手握男时的羞,她知道这大概就是即将的前兆。进一步地握紧了两巨物,永真有节奏地开始了最终的套。
「好厉害……要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大声怒吼了起来,他并没能在永真的体内坚持多久,久经锻炼的丽人躯体,甚至连小都比寻常的庸脂俗粉更加紧窄可人,更兼她才只是刚刚离开处女不久,那无比紧致的壶仿佛裹挟猎物的章鱼一般在男人拔出的瞬间收紧,入时又稍稍放松,让男人的足以的更深一分——终于,在丽人这的壶里,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地来了高。
「我,也……」
正享受着永真侍奉的男人也不再忍耐,突然用力按住永真的后脑,开始有节奏的起来,而另一边享受丽人的素手抚的男人也将抵上了她那素雅的俏脸,在永真下意识的紧握下,那两几乎同时来了,浓腥,苦涩的大量子,仿佛要将永真的樱桃小口全部填般,即便是永真已经竭力的咽,仍旧顺着美丽医师的嘴角溢出,而她的俏脸与发梢,也同样被那已经多年没有与女人合过的出的大量所染。
本男子几乎都热丽人的玉颈,此刻那纤细修长的脖颈努力咽的动作,让足轻们更加兴奋了几分。
「嗯……咕呜……」
永真终于将口中的最后一滴咽下,有些费力的呼着,试图直起,可随即,男人们便再度将她按了下去,她只到,自己那如同美玉般洁白素净的背,此刻正被不止一滚烫的物所摩擦着,出的白浊随着风而稍稍变冷,但随即又被新的白浊所覆盖。
无疑,足轻们的望,并不会因为此刻还没办法入就能够抑下去——甚至,连刚刚在她的口中的男人,此刻又迫不及待的动起自己有些委顿的。
她低下头,专心于侍奉另外一送到了她嘴边的男。
终于,最后一个男人从少女的口中出了。
她无力地跪坐在地上,那扎成发髻的云鬓散,一缕黑发垂落在沾汗水与的俏脸旁。
当又一个足轻动着其上的还未完全干透的,准备将它入到她那在高的快中微微张开的檀口中时,她听见了某种分外悉,也令她分外绝望的声音。
二十年前,她尚且还是个身长不三尺的幼女时,便听过这声音,与决斗不同,千百人的合战,给人的觉仿佛天地之间都化作杀场。
彼时如猿猴的忍者救了她一命,此刻,再没有人能够将她从这份灾难中带出。
赤备们的喊杀声渐近。苇名国的最后一击仅仅给内府带来了微小的损伤,而从这种贫弱的突击中,内府军意识到最后的时刻已经到来,如同摧枯拉朽般,以百计的赤备武士肆意劫掠,杀戮着苇名城中仅有的还能战斗,动作的力量。
「敌人来了……跑啊!」
——足轻们慌地提起子,再没有人关心永真,最后跑开的男人将永真的那套和服随手扔到了她的身上,就像抛弃一块滚烫的铁。
没有再为自己套上裹布,她只是将和服竭力套上,用和服的衣袖擦去脸颊与嘴角残存的白浊,只是简单地系上衣带,不顾丰仍旧在和服内来回轻轻晃动,身下的壶中也不住滴落白浊,那黏稠的触顺着她丰盈的玉腿向下缓缓动,令她到某种极端的不快,只是,她轻咬嘴,迈开了因为高而虚浮的步子。
她已经蒙受了够多屈辱,作为赎罪,已经够了。
自己的剑,应该还在客室之中。
纵然不是武士,她也想以切腹的形式了结自己的命。
用手捂住微微颤抖的部,男人们出的顺着脖颈一直到沟,伴随着她的步子,也黏稠地涌动着,恐怕,世上还没有其他人会在切腹前如她这样,甚至都来不及清理身体。
只是,命运并没有给她这份幸运。
「嘿嘿,有女人啊——」
一个赤备武士大声喊叫起来,他的间是的,快要撑破的钱袋,身上是浓烈的酒气。
苇名国积蓄到此般财富花了二十年,摧毁却只需要一夜而已。
她在转瞬之间做出了反应。看到她没有拔刀,更兼是个柔弱女子,他便张开一双大手,扑向衣衫不整的丽人。
重心不稳之下,纵使她此刻的状态不佳,也足以将之击倒。
如同闪电般的顺势动作,那是所谓「柔术」的一部分,源自于淤加美女武士那如同舞蹈般的战斗动作。
猝不及防之下,她借势将赤备向前甩出,那个身穿盔甲的男人滚动着,沿着天守阁的阶梯向下方摔落,盔甲撞击木质地板,发出钝重的震响。
纵然是没有剑,想杀死这个人也只需要用脚重重一踩。只是,她只斩鬼,不杀人。
因此,她只是看了那个赤备武士一眼,便飞速地转身——那一瞬间,她意识到天井之中,有敌人正在接近,浓烈的毒质气息令她头脑一晕,然后,便是自上而下的一记鞭腿。
一心同她说过,内府有老鼠潜入苇名。与狼共饮之余,她曾略有些担忧地提醒狼当心那些称为「孤影众」的忍者,只是,狼那如同刀刻般刚健的脸上既没有出她所暗暗期待的情绪,也未出她脸上有的那丝缕担忧。
他只是点点头,将楔丸擦了又擦。
——他们的身手尚可,却不算难以对付。
狼纵使一言不发,她却已知道他的念头。
只是此刻当真与孤影众相互对峙,她却在瞬间落入了下风——若是有剑,自己便能凌驾其上,可如今,甚至连步行都困难的自己——用双手勉强架住男人那嵌入铁钉的长靴一击,她只到一阵剧痛,身体向后倒撞在墙上。
「她很有趣。把她带回军营里吧,赤备。」
孤影众一跃而起,消失在天井的影中,而赤备武士骂骂咧咧地走过来,用力撕开她的和服。
她绝望地用双手推挤着男人那结实的臂膀,直到另一个赤备上前紧缚住她的双臂。
她闭上眼睛,受到男人那糙的大手在自己那对丰盈的白鸽上游走的触,听见男人们的笑声。
在天守阁的阶梯上,她成为了赤备们的猎物,苇名国中的又一个祭品。
「咕呜……!」
自己所悉的某种恶劣的臭味,让永真睁开了眼睛。
周遭是一片广阔空地,她记得这空地是苇名城的正门所在,空气中,除了男人们的汗味与雄气味,还有着淡淡的硫磺气息,仿佛提醒着她,这里曾是她的至亲,那位既是佛雕师,又是怨恨之鬼的某物的葬身之所。
只是此刻,无论是怨恨之鬼,还是守卫正门的鬼刑部都已不复存在,尸体都已被清理掩埋,甚至在场地中央立起了数尺的木台,大抵是因为,只有这里能容纳下如此之多的赤备士兵。
而她,便在这临时被搭成的高台上。
台下的足轻们正跃跃试,有些人甚至已经将自己那裹住下身的兜裆布拆下来扔在背包中,迫不及待地动着自己的。
她试图起身,只是,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双足则被铁链系在沉重的铁球上,这让她甚至连动弹一下都相当困难。
她低下头,那一身悉的和服,姑且还穿在自己的身上——但也只是还在身上而已。
黑的罩衫不知道去了哪里,肚兜与裹也不复存在,那件和服此刻正松垮地挂在两侧的肩膀上,出纤细的赤香肩以及一对如同美玉般的酥,尖在微冷的风中微微充血立着,其下的小腹与壶,更是因为站在高处,双腿又被强行分开跪坐,而能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围绕着高台,有些甚至用双手直接撑着台沿,对着丽人那沾着未干白浊,被到微微张开的小入口伸头伸脑。
她意识到,她正处在某种仪式的中心。
「干死她,干死她——」
足轻们正高声喊叫着,眼神中毫不掩饰对一幕好戏的期待,她四望,看见大营中悬着的德川家旗帜;内府军。
她左右转头,试图找到和自己一样遭受这种厄运的民众。
只是,就连一个也没有。
想来也易于理解,那些容姿稍逊于她的女子,恐怕都已委身给了旗本③们;而前来远征苇名的队伍不过内府的一支偏师,并无足以服众的主帅,如她般容姿端丽的女子,军官们终于也无法商定当分给谁——于是,便成了此时此刻这般。
千百名足轻与铁炮手的围绕下,她成了唯一的祭品,争抢祭品的足轻们心中只余下对旗本与武士们的恩,而祭品的命运,自然无人在意。
周遭的臭味浓烈,很快,她便找到了臭味的来源。
她身后,黏稠,滑的触开和服,抚摸着她那两瓣丰紧致的翘。
「唔……姐姐……好看……想……」
——纵然不回头,她也能受到身后的男人那过分庞大的身材,以及甚至连人言都不太能够说出,如同发情兽类的咕哝声。
那是体型巨大的太郎兵。他们通过食用山中透的柿子长大,柿子充营养,能为体虚者补充血气,因而他们甚至比起经年训练的武士,还拥有更肥硕巨大的身材和力量,只是,因为只食用柿子,纵使身体已经成,智力却往往仍旧与幼儿无异。
「嗯唔……」
想要让自己在男人们面前表演吗……
然后,那仿佛婴儿手臂般壮硕大的,便在她的下身来回动弹,摩擦了起来,那惊人的长度与细,让她到丝缕恐惧。
「——这就是苇名国主的情妇。她平行事,纵然在城破之前,还在与男人们纵情合,旗本众的大人们将她赏赐给我们了,兄弟们大可以肆意行事!」
足轻们的头领用力敲击着手中的锣,让吵吵嚷嚷的足轻们安静下来,然后提高了声音。
「只是,一个一个来恐怕等到开拔之时都还未轮完,还是让她先给我们表演表演,给弟兄们火罢!太郎,可以上了!」
在男人的高声命令下,太郎兵的大手用力握住了永真的纤。
丽人那纤细的肢紧致却无一丝赘,在太郎兵那足以挥舞巨锤的糙大手的动作下被紧紧握住,那肥硕巨大的身体也随即贴上了丽人的娇躯,硕大与娇小的对比,让永真忍不住发出悲鸣,只是,悲鸣声却淹没在了男人们的鼓噪声里。
「嗯……唔……呜!」
巨大,肥硕的脸颊用力啃咬着医师那优雅的侧脸,而那如同婴儿手臂般大的巨物,正在那早在她昏时,便被武士们轮使用过一遍,此刻都尚未干透的小中往复摩擦着,壮的头贴上温润的小又滑开,只是,在数次失败之后,太郎兵那壮的男,还是抵上了她那早已经摧残的小。
不行,如果被这种一口气进去……自己,自己会……
已经认命的她,还是徒劳地,努力用双腿夹紧那壮的巨物,她甚至产生了某种不切实际的期望,如果能就这样一口气让太郎兵出来的话,也许,能让自己少受点摧残也说不定……
只是,这种愿望,注定会毫无意义的落空。
太郎兵的血气天生便比常人旺盛数倍,在柿子的作用下,他们几乎能够一直合上整④,只是,他们如同幼儿般只会大声哭闹着要吃柿子的智商,让人们从未想到他们还有这种事。
此刻,永真的一双紧致玉腿用力夹紧那壮男,却只是让那本就已经超出永真想象的巨更加膨大了几分。
终于,伴随着那硕大的际用力向前动,巨物慢慢进了丽人的壶中。
「不要……下面……下面,要裂开了……」
纵然已经和许多男人合过,那大的头与冠状沟慢慢穿她的口时,她还是控制不住地高声悲鸣起来,可这只是更进一步地增长了太郎兵的望而已,硕大的巨人在永真的悲鸣声中,开始了有节奏的,正常人完全无法想象的烈打桩。
在男人们的呼声中,整婴儿手臂般大的男完全没入到了永真的蝴蝶美中,丽人原本便素白的脸更加惨白了几分,她甚至能到五脏六腑都被搅动的受,那壮的巨物此刻正有力地活动着,每一次都带着永真的身体向前去,那一对丰盈的酥伴随着巨物的弹起又下落,摇晃起的的同时,也引了所有男人的眼球,而永真的香肩则被太郎那大的巨手一把握住,让她甚至无法伏低身体,因此,伴随着,丽人的小腹稍稍鼓起的样子也被男人们尽收眼底。
「猜猜看,是谁先高,太郎,还是我们的永真小姐!」
台下更加嘈杂,两派人大声呼——实际上他们本不在意谁输谁赢,只是想要看到更多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而已,而男人也适时地伴随着敲锣声大喊出了更加令人动的事情。
「要是永真小姐赢了,就给她更多的礼物做奖励好了——」
他指向了一侧的笼子,高台两侧各有一个笼子,刚好是永真侧过头,就能够勉强看到的。
左侧的笼子中,关着数条跃跃试的几乎与足轻们的际等高的公犬,此刻这些硕大的犬类低吼咆哮,它们闻到了不远处雌犬的气味,的确,距离永真不远的地上,陶罐中装了发情雌犬的,只要将浇在她的身体上,那么,这些发情的猛犬便会将她,当做可以合的对象。
不行,绝对,绝对不要——「奖励!」
台下众人呼起来。
「只不过要是永真小姐输了,可就要被惩罚了呀!」
男人大喊着指向了高台的另一侧,永真只到呼仿佛停滞。
那里关押着数只干枯,可怖,形如僵尸的人形生物,而其双眼,都是一致的红,纵使双手与嘴都被上了枷,仍旧不住用身体撞击着牢笼。
「在苇名城下的地牢之中发现了这些人,看起来,他们也很想要个女人,这些家伙不吃不喝也不会死,说不定比太郎兵还要持久!」
——不对,狼对自己提过自己在地牢中的见闻,他们,大概是道顺的试验品……
只是,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再说出任何话语,早已经被不断的凌辱变得格外的娇躯勉力承受着身后那无比烈的撞击,纵然是她那经历了许多训练而无比柔韧的身躯也仿佛到了散架的边缘,而意识也如同身躯般仿佛要随着身后的巨人对子口的猛烈冲击而飞上云端。她本想用疼痛来提醒自己仍旧身陷囹圄,可身体却在那狂猛的冲击下不已地前后扭动着,每一次扭动,她的口中都漏出丝缕悲鸣。
无论是奖励还是惩罚都如此恐怖,就像是无间地狱上下相邻的两层般。
只是,纵然如此,她还是很快做出了选择。
一定要忍住……如果没办法占据主动权的话,自己,大概很快就会……
她拼命收紧小,在太郎的暴冲击下,她那梳理整齐的鬓发散,丝缕黑发被汗水与残黏着在脸上,只是,无论如何,她都不愿被那些污秽的僵尸侵犯……
主动地,她开始扭动起了际。
「还真是的女人,看来她更喜被狗艹——说不定平里已经试过好几遍了吧,是不是啊!」
男人们口鄙之语,她看见许多男伴随着自己扭动着的肢加快了动手上物的速度,放弃了咬紧嘴抑制呻的念头,以双手与双足均被固定的姿态,前后摆动着那温软的纤。
「嗯……哈啊……下面……好热……」
不自主地,她的舌尖微微吐出,一双原本温润却坚定的眼眸此刻因为快而微微散开,她知道,自己即将抵达顶点,唯一令她到些许宽的是,身后的太郎兵的动作同样加快了,那壮的男在她体内膨的触,被她已经撑开到极限的小受的清清楚楚——每一次,那膨大到极限的冠状沟都会刮出大量的,而自己的小就像是无穷无尽般分泌出更多,在仿佛将自己融化的快中,太郎兵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声怒吼中,太郎兵来了最终的。
而她,拼尽了全身力气,没有让自己在太郎兵那最终的冲刺下抵达顶点——在太郎兵拔出的一瞬间,空虚的小痉挛着,让失去了支撑的她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上,只是,随即,太郎兵便半拖半抱起她的娇躯,那几乎是立刻便恢复了活力的,再度抵在了她那不住涌出和浓稠的小入口。
血气充足的太郎兵,当然不会在一次之后就来结束——只是,很快,便有两个手持柿子的士兵走了上来,显然知道如何驯养太郎兵的他们,向太郎的口中了半个剥皮的柿子。
如同幼儿一般,太郎很快便放弃了怀中这个有趣的玩具,跟随着足轻们跑下了台去;只是,永真的地狱不过是刚刚开始——试图撑起身体的她,受到了某种冰冷,带着浓烈味的体被一口气浇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沿着她的和服,慢慢渗入到丽人的际与沟位置,只是,她甚至不能将这些令人作呕的从身上擦去,因为那个持锣的男人,已经一口气打开了牢笼,其间的猛犬低吼咆哮着,在男人的唿哨声中,聚成一团,将半的丽人包围在其中。
甚至,她开始祈祷这些猛犬会狂大发,杀死自己——可就像是过去所有的祈祷一般,这祈祷也毫无意义。
为首的犬只是用鼻尖顶顶她那沾了的沟,随即,她便到,一双茸茸的爪子扒在了她赤的背上,令人绝望的羞中,她受到犬类那不算大的抵上了她那仍旧颤抖不已的小入口。
「汪,汪——」
对于犬类而言,自然没有想要体验前戏或抚的环节;她到另一只犬用热烘烘的舌头舐着自己的后背,而当入的瞬间,拼命忍耐着的她,来了完全无法抑制的高。
「被狗侵犯着……丢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如同母犬一般,无法立足的她只得用双膝与双手撑住地面,而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狗的侵犯,伴随着烈的犬吠,那只大狗丝毫没有察觉到身下丽人的异样,只是基于本能而持续着趴在她赤的后背上,连续地动着身体,每一次动,物的蝴蝶结卡住少女小的觉都令她仿佛升仙。
「果然吧……你看她那个表情……」
台下的男人们笑着头接耳的同时,也毫不在意地动着自己的,而永真已经没有余力在意这些人了。
在烈的悲鸣声中,她并没能坚持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冬过去,季随之而来,此刻,晚盛开的苇草已将战场的痕迹掩埋。
这段时间来,她已经习惯了用自己那纤细修长的手指与舌一起,侍奉自己素未谋面,几乎总是带着恶劣臭味的男人,只是,她的身上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同样脏——蓬头垢面的女人纵然是足轻也不会有什么望,而足轻们的赏格虽然都很微薄,但加在一起也足以让她的护理措施不亚于任何一个京都的艺伎,在武士们玩腻了庸脂俗粉之后,她所得到的给养便更多了些。
所以纵然是此时此刻,她的娇躯上仍旧套着和服,甚至比她过去那件还要更加用料细。苍白的脸上眼神木然,看不出是喜悦亦或是悲哀。
作为俘虏却并没有忍受待或进行苦役,当然是有代价的——此刻,她便在履行另一种永无尽头的苦役,并且在赤备们的军队停止在苇名的驻扎之前,这苦役都将永不休止。
苇名被完全占领后,因为苇名家已经尽数绝灭,这片弥漫着诅咒的土地被收归为内府直属,很快,一位尊贵的德川氏宗亲便作为亲藩大名⑤,住进了天守阁中,尽管苇名的不死之路已经被狼所断绝,但此地高质量的铁屑纵然放眼整个本,仍旧站在无可争议的顶点,数以千计的民夫在赤备们的弹下持续着采掘与劳动,纵然是深山中的铁炮要,也因为首领蛇眼白藤被狼斩杀,而群龙无首,只得向内府大军投降。
而仙峰寺的附虫者,在被内府发现后,很快便成了一种恐怖的秘密——渐年迈衰败的家康公似乎有想利用虫永生的想法,许多师与医师都被派到苇名对附虫者进行调查,只是,附虫的尝试几乎总是以狂大发,沦为兽类结束,这让家康放弃了永生的念头。但关于不死的研究并未因为龙胤的断绝而停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仙乡的秘密仍旧被牢牢地保守着,现在,永真成了全苇名仅存的知道这一秘密的人——然而,看来她这一生,注定不会再有将秘密公开出的时候了。
除了白赤备们巡逻时,她能在不算长的时间里洗浴,再让疲惫的身体得到休息,从傍晚开始,便会有幸运的头领与她共浴——而这之后,武士们,足轻们,侵犯往往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餐时分,以她失神的悲鸣声终结,这样的子,已经持续了很久。
纵然是想要切腹自尽,可不仅没有自己悉的柔剑,甚至连一件尖利的物体都没有了,而作为医师的她,相当清楚,咬舌者往往难以真正死去——她毫不怀疑哪怕自己真的这样尝试了,男人们也不会放过失语的自己。
所以她只是沉默着,等待着下一次,再下一次的侵犯,无论是贞洁的心灵,亦或是反抗的意识,都早已在千百道目光下被猛犬到高的一刹那丢失殆尽了,只剩下残余的空壳。
就像是现在,她又一次听见了男人们的谈笑声,常的巡查结束了。
「那地牢下面,似乎深得很哪——」
「哼,所以主君不是命令要造三百尺的绳梯了吗?不仅如此,还要用上不少加固手段……」
赤备们正在组织队伍架设绳梯,试图探索苇名之底,迟早,变若水的秘密也会被他们所发现;而她已经没有力量再阻止这件事了。
男人们走了进来,并没有停止谈笑,只是将自己那身布衣随意下丢在一边的椅子上,至于甲胄早已在来之前就掉了;而黑发的丽人则跪坐在榻榻米上,向着他们深深鞠躬,然后,轻巧地解开自己和服上的衣带,如同猫一般,灵巧地从那件宽大的衣装中钻了出来。
用灵巧的手指,她依次为武士们解开带,将整条子下放在一旁,然后,不待武士们发出命令,她便用手起距离榻榻米最近的赤备武士那仍旧萎靡的,那个男人很快便漏出了享受的息声。
「这种时候才觉得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比京都好啊。」
「在京都这样的女人可不好找——」
「说不定还会被内府大人送进大奥⑥里去呢!」
男人们谈笑着,那个被握住的武士不再动弹,只是享受着丽人灵巧的侍奉。而另一个迫不及待的男人早已将衣装得一干二净,爬到了榻榻米上。
「咕呜……嗯……哈啊……大人,请允许我……用部……」
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噙住头,然后放任口中的唾出,将整彻底润之后,她捧起自己那一对温软的丰,将壮的男包裹了进去,开始了小心翼翼的上下动作,每一次头从丽人的沟中穿出,她都会努力伸长舌尖,用舌尖扫过尖端的马眼部分,这灵巧的动作让享受着侍奉的男人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叹息声。
只是,正在她轻轻摇晃着如同桃般温软的娇,试图用小勾引身后的男人时,她那摇晃不已的部被男人用力握住,留下指印的同时,沟也被强硬地分开,随即,润的舌头扫过沟,她的身体在这突如其来的刺下颤抖不已。
专注于中的她,在男人的手指入到她紧致的菊中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捧起峰的双手一瞬间僵住。
「大人……那里,不是……」
可随即,知道就算是出声反驳也没有意义,她努力让身体更加放松些,只是,当沾着唾的手指入到她的菊中来回旋转时,永真还是忍不住漏出悲鸣,这悲鸣声让男人用力拍打了一下她的翘娇,随即,一手指变成了两手指,侵入深处的异物让她的动作也慢了几分。
「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另一边的男人带着几分不轻轻拍了拍她的俏脸,她带着几分歉意,用双手稍稍用力地推挤着自己的峰,略带着几分哀求的眼神向上方看去。
她已经开始习惯用这种手段来让自己的折磨尽快结束了。
对永真那祈求的姿态到意,也是因为旁边还有更多武士正在等待着侍奉,男人并没有炫耀自己的时长,而是用力按住永真的螓首,迫她将头含进了檀口之中,而与此同时,身后认为润滑已经足够的男人,也慢慢将自己那不算太长,却足够大的男,一点点地入到那紧窄的菊门中。
异物让永真猝不及防,她下意识地扭动起身体,直到身前与身后的男人一同开始摇晃际,她才迟了片刻地做出的动作,秀眉微蹙,忍受着被异物侵犯菊的痛苦,口并用的侍奉着男人的样子,让一旁仍在围观的其他武士们也兴奋不已。
「哈啊……好……痛……」
只是,纵然是再如何疼痛,她那已经被侵犯过许多次的身体,仅仅是闻到了那浓烈的异味,就已经开始了兴奋。
「嗯……咕呜……滋噜……咕啾……」
跟随着身体的兴奋,她努力缩紧着口腔的同时,用舌尖挑逗着头的尖端,直到男人在低吼声中开始了小幅度的扭。
随即,今的第一发浓腥白浊,便将她的俏脸整个沾。
她亲吻仍旧沾着的头,将剩下的所有子一滴不剩地舐下,然后,再净自己那仍旧沾着白浊的嘴。
身后的男人将她一把抱起,她配合着武士的动作,张开一双修长的玉腿,向男人们展示自己那已经润不已的壶,那伴随着身后对菊的而微微张合的蝴蝶美,就像是在邀请着下一个对手。
当下一入到她的壶中时,她在快的作用下扬起头,微微呆滞的目光投向窗外,天守阁外的樱花开放又零落,因为那坠落的花瓣,她的眼神有了瞬间的闪亮,但随即,伴随着前后的两个男人含望的猛烈打桩,她收回眼神,纤扭动,吐出甚至自己也未曾相信过的包含着的词句。
直到最后一瓣樱花坠落,终结之时——
注释
①水生氏成和松本内藏佑都是只狼可以杀死的英敌人,但设定中只狼并没有把所有的英敌人都杀死。
②银舍利实际上就是白米,但对于穷困的本平民来说乃是贵重之物,纵然到了昭和时代,仍旧有许多民众为了能够食用白米而参军。
③旗本众乃是德川家直属,但领地甚小,地位不及大名的小家臣统称,约有数千到上万人,也可用来指代守卫军旗的锐武士团。
④设定中柿子能让太郎兵长成巨大体态且血气丰足。这是崎英高的奇妙生物学,请务必不要在现实中尝试。
⑤亲藩大名为德川本家的大名,地位高于谱代大名(与德川家关系甚近或久远以前已开始侍奉德川家者)与外样大名(关原合战后方才倒向德川家的强力大名们),用来统治那些最为重要的领地。
⑥大奥是将军的众多妾居住的地方。虽然《只狼》中并没有详细说明,但内府军的旗帜即为德川家纹,因此本文中也直接将内府等同于德川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