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母狗囚禁调教手札】(1-17)【作者:tw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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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wice
简介:毕业第二天,周晚偶遇了酷似前任的心理医生后从世界消失,而医生的地下室则多了一条狗。
重口,暗黑短篇,女主毫无人权,毫无尊严,会被彻底调教成狗
【梗】:bdsm,强制,囚,洗脑,失智,神失常,斯德哥尔摩,圈养,奴化,畜化,拘束,彻底堕落,伪抹布,伪群
再次声明:高H重口!慎入!慎入!慎入!
字数:30,385字
第01章:母狗被抓/赤锁在地下室
一个吻说:「去吧,地狱里的玫瑰会成为你唯一的救赎。」
周晚在地下室醒来的时候几乎要疯掉。
她被剥光了衣服,赤身体,脖子上拴着一个完美贴合脖颈的项圈,坠着一个声音极为清脆的铃铛,一一米长的锁链将她钉在房间中央。
她当场吓晕过去,又醒来呼喊求救。
只有冷冷的白织灯投下战栗的影子做回应。
她希望这是个梦。然而嗓子叫哑了的她在看到角落边的水时涌上疯狂的饥渴,和太久没有排导致的膀胱传来的,都提醒着她残酷的现实。
——她在毕业聚会的当晚,被陌生人绑架,像一条狗一样被拴在地下室。可是对方迟迟没有出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从最开始的对绑架者的恐惧演变为对无人问津地死亡的恐惧。
灯光从来没有熄灭,房间温度合宜。看来那个人不想让她死。
她也不能死,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好渴。水……
脖子上的锁链不够她站起来,周晚便缓缓爬向墙角,伸手去够那碗水想要拿过来喝,却发现那个盛了水的圆盘是被固定在地面上的。她只好不顾尊严地低下头,用嘴贴近地面的圆盘,锁链刚好够她喝到那碗水。
水喝光了,周晚的膀胱也憋不住了。
可是她能在哪里,这里没有厕所。只有一旁靠墙的花洒下有一个地漏。
周晚咬牙忍了很久,终于爬到了地漏边蹲下,羞地了出来。
淅淅沥沥溅在脚踝上,进隙中,她的眼泪也滴下来。
周晚哭累了,蜷缩在地下室中央在饥饿中糊糊地睡过去。
她很想靠在墙边借力休息,但是锁链够不到,她只能极不舒服地在固定范围内蜷缩着侧躺,完全像个动物。
毫无时间观念。饥饿
周晚突然爬起来,仰头看着白织灯,以祈求的语气尝试道:「我好饿,求求你。」
对方做出种种羞辱的安排,一定是在某处看着她的。
光线刺眼,周晚几乎无法直视。
冷光把整个白的房间照得冰冷无情,没人回答。周晚又问了一遍,得到同样的回答,终于痛哭出声。她快饿死了。她不停低声重复哀求,像一个绝望的濒死挣扎的人。
就在周晚万念俱灰的时候,白织灯的吊顶传出一个不带情的年轻男嗓音:「你想出去吗?」
驯化的第一步是让其不得不依赖对方。
周晚立即悲哀地察觉内心涌起的喜悦。来自于求生的本能,让她忽略了被陌生男人监和羞辱的恐惧。
而她,轻而易举地实现了第一步,她很清楚,她将清醒地见证自己的堕落。
「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主人,你不再是人,而是我的狗。」
男人言简意赅,语气不疾不徐,始终透出谈谈的养尊处优、居高临下的傲慢和优雅。
「你将会以我的指令作为你活下去的目标,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不论我说什幺,你都要准确执行。在你听话前,我不会见你。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将是你余生最亲密的人就够了。当我肯见你的时候,你的视线也不许超过我的肩部,即便没有锁链,你也要学会用四肢爬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站立。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清楚地记得并执行,听明白了吗?还有,如果你想寻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周晚忍辱负重的决心在这些话语面前如遭雷击,她一瞬间甚至不知道说什幺,只喃喃问:「……我……一辈子都会被关在这里?」
「谁允许你打断我说话了?」男人嗓音蓦然一沉,道,「你这条低的母狗。」
被称作如此羞辱人的称呼,极大挑战了周晚的羞心,她捏紧了手指,低下头,脸煞白:「……」
男人道:「害羞了?」
周晚几乎崩溃,想要捂住耳朵,又听见对方说「狗不回答主人的问题是会被惩罚的。」男人淡薄的语气实在危险,她只好啜泣着嗫嚅道:「是,明白了,是的主人……我很害羞。」
「狗,身为母狗,你哪里来的权利用『我』自称?」男人轻笑一声,「算了,后面你会迅速习惯,很快你的羞心会被磨平,你会彻底忘记自己是人,只会记得自己是一条任由主人使用的下母狗。」
周晚好像什幺都听不进去了,她被震撼住了,她本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
而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比如想要出去,首先你应该正确的排方式。」
「先教你第一个姿势,,以蹲姿双脚踮地,双腿分开,双手捏住头,直视我的方向说『母狗放了』再吐出舌头,得到『放』的指令后,你就可以了。」
第02章:后入/破处/鞭子/犬姿,调,教
「不……」
周晚口而出。
然而几乎是话音刚落的同时,房间的门开了。
进来的首先不是人,而是一长长的马鞭,鞭子猛然破开空气在她的大腿内侧。
「呃啊!」
如同无数细针同时扎进被鞭子拂过的皮,周晚痛叫出声。她狼狈地仓惶逃窜,脖子上的铃铛惊恐地摇曳,锁链被绷得笔直。
一个全身裹在黑中的人走了进来。刚想抬头看那个人,一鞭子便擦过大腿,势如破竹般甩下一道绯红的鞭痕。
「调皮的狗应当得到教训。」顶上的男人声音未停,仍是不带情的寡淡,「我不会见你,但不代表我不会让人收拾你。他是我们正式见面前负责照顾和调教你的人,但你唯一的主人始终是我,如果你的眼睛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们就挖掉它,好么。」
「我错了……呜呜……你饶了我,不不!求主人饶了……母……母狗……」周晚颤抖着蜷缩起来,闭上眼睛紧紧捂住部和私密部位。方才疼出了一身薄汗,此刻变成了彻骨的冷汗。太疼了,疼到极致就什么都能说出来了。
而黑衣男子收起鞭子静静立在门背后,结实有力的手部和腿部肌罩在皮质衣服中,却宛如家具一样一言不发等待着男人的命令,看都没看她一眼。
至此,三个人的关系一目了然——
主人、忠仆、和她这个地位最低的狗。
黑衣人在男人的命令下给她的「狗盆里」斟了水,周晚又在男人的命令下像狗一样爬到狗盆前用舌头舐水,是真的用舌尖缓慢。周晚是在又挨了一鞭后才学会的,并且学会了高高翘起股,被迫把双腿大大分开,照男人所说的「母狗应当始终把和子出来」。
黑衣人始终沉默,所有指令都由男人下达。
男人说:「喝得太慢了,再给你一分钟时间。」一分钟结束后周晚还没喝完,黑衣人便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她的后脑勺上,将她整张脸埋入埋入狗盆中不停呛咳。
……
「主人,母狗可以放了吗?」
周晚将手放在圆润的上,上面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她仰视着灯光,双腿大开。
「手,自己玩你的头。」
周晚将手指捏上那个早就因羞和凉意立的粉团,指尖轻轻扯捏,异样的酥麻和羞一起涌上,她重复道:「主人,母……母狗可以放了吗?」
「重来。」
结巴了,重来。
腿抖了,重来。
眼睛眨了,重来。
周晚重复了无数遍,内心的羞愤再也抑制不住,直接瘫倒坐在地上哗啦扯项圈上的金属链,漂亮的眉眼覆了惹人怜惜的泪水:「……你到底是谁!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回答是一顿鞭子。
随后冷静地对方报出一串地址,是她父母的住所,轻而易举换来了她崩溃的求饶。
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祈求放的指令后,周晚含泪微笑着,练地用掌心拖住双,指尖捏上红肿立的头,虔诚地仰视着炫目的顶灯,把已经憋了很久的淡黄体在两腿间了出来。
门打开,一双肌线条分明的腿映入眼帘。
她双手和膝盖与肩同宽撑在地面,微微抬头看着覆盖在黑胶衣下健的腹部。低声但畅地开口:「先生。」
男人命令她尊称黑衣人为「先生」。黑衣人负责她的一三餐和卫生,他似乎是个哑巴,用花洒把她和地板冲干净、把食物放在她的狗盆里就会沉默地离开。
食物算得上很有营养,她不会被监视进餐,因为如果不吃,每到头顶上男人的声音响起时就会被数罪并罚。
最初她会在背对着灯光进食的时候哭泣,但在男人出现的时候被男人问起,她才知道摄像头藏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出现,但只要黑衣人在不是饭点的时候来,她就知道调教的时间到了。
已经过了大约两天,她已经牢记了「母狗在进食时不得用手」的准则,而且为达到美观的效果,小臂要整齐平行地放置在两侧,垂下的双不得贴于地面,大腿和部与地面垂直,她全身肩部以下的发被剃得一干二净,因此高高出她最为私密的。
不知道是食物里有不正常的药物,还是她的羞被调动,她小边的瓣几乎随时都有种难言的酸。
小腿偶尔会分泌黏滑的体,最后干涸在大腿上。
所幸男人出现的频率不高,黑衣人单独出现时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完完全全把她当狗。
其他时候她可以缩在房间里睡一觉,因为她放的姿势也来越标准,「越来越符合一条狗应有的行为」,她得到了一条柔软的红薄毯。
其实大可不必,房间非常温暖。
还有便是房间处处都是冷,冷白的光,雪白的墙,冷到反光的浅灰大理石地板,背后不知藏着什么但绝不会是窗户的白窗帘……她不想脏这抹唯一的颜。
因为她是连排便都只能通过灌肠来实现,吃喝拉撒都在这个牢笼里的狗。尽管黑衣人总是会把她和房间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
周晚算了算时间,今天又该灌肠了。
……
「今天休息得好吗?」头顶的声音响起。
「主人,母狗休息得很好。」周晚将双手背在身后,漂亮的眉眼一颤,仰视着灯光。
「不用看这里了,在见我之前,把他当作我作为练习对象。」头顶的男人说完,黑衣人静静站到了她面前。
「是,主人。」周晚已经习惯了同时被两个男人支配的卑,将视线挪到男人指定的黑衣人的腹部,恭敬道,「……先生。」
男人说:「今天教你认清你的另一个身份,工具。」
如果是几天前听到这句话,周晚一定会大惊失,但现在她只是睫抖了抖,仍旧保持标准的跪姿,喃喃问:「工具?」
啪——
一个热辣的耳光落在周晚的脸上,周晚眼前一花,骤然被打偏在地。
男人没有说话,默许了这一行为,他们是在用行动证明现在权力移给了黑衣人。周晚立刻爬起来,慌张道:「先生……母狗错了,母狗不该打断主人。」
空气中不知从何处传来一丝轻笑。
男人这才散漫冷淡地继续,「大学的时候追你的人很多吧,在他们心目中你是纯洁冷傲的高领之花,是你们系的女神学霸,在这里,你是什么呢?你只是被拴在厕所里的低的发情期母狗,可以一丝不挂地对陌生男人出和子,随时随地对男人展示你的。」
「除了我,还有没有谁看过你的?」
周晚道:「没……没有。」
突然间,脖子上的项圈被人攥进,周晚惊悚地看过去,对上面罩下一双含深沉兽的眼睛。
耳光落下来,周晚立刻闭上眼睛。
「还……还有……先生。」
男人却淡声问:「你的前男友呢?」
周晚微愣,他居然知道谢赫。她高中时期的秘密初恋谢赫,死在7年前,他从未向父母、导师、朋友任何人提起。他为什么会知道,他究竟是谁。
但下一刻她被黑衣人抓住了尖,忽然到极端的羞侵入骨髓——连谢赫都没看过的地方,如今却被两个陌生男人看完了。
「啊……先生不要。主人……主人……唔唔!」沉默的黑衣人突然化作野兽,揪着她的锁链把她掼在地板上,皮手套包裹的手指进她的口腔,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你好像是处女。母狗怎么可以是处子,今天就让你拥有该有的样,常常被的滋味。」男人慢条斯理道,「今天,给这条母狗破处的任务就给你了。」
居然是要她!
还是让别人!
男人冷漠的嗓音像刀一样进她挣扎的灵魂:「别期待我会你,你见过主人狗的吗?你存在的价值只是供我玩,你只配在我面前和指定的人让我观赏。」
混蛋,这是什么人渣恶魔!
但是她本无法怒骂,黑衣人扯过她的手臂往上一提,锁链一,她的手臂便被绕过头顶固定在地板的锁扣上了,而下颌则被黑衣人死死掐住,她惊恐地不停挣扎,只有口水溢出来。
「周晚,如果你不想被别人,可以求我。不过你这么应该是喜被强的,母狗最大的本事不就是把强变成合么,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求着别人你的小了。」
男人的嗓音一直醇和清澈,而语调清淡。也正因如此,当他分外冷静地吐出秽不堪的词语时,居然有种拨琴弦、品茗论画的,飘渺清空的典雅之。
每当他开口,周晚都深一种被现实割裂的荒诞。就好像,她真得很放,他冷淡散漫评说的不过是公认的事实。
「我不喜暴力,但不喜装乖的坏孩子。如果你能尽快学会怎么讨好主人,向主人求,我倒是可以早点过来亲自调教你。」
男人的声音消失了。
周晚仰躺在温热的地板上,心却冷到谷底。
黑衣人出手,沉默地将口水擦在她的脸上。他站起来,双脚跨立在她两侧,静静俯视着下这具毫无遮掩的脯,他本来就高,这样一来地位差更加明显。
周晚再也不能冷静,也顾不得不能直视对方的令,瞳孔大睁,绝望地看向黑衣人冷漠而炽热的双瞳:「先生……」
这一眼,周晚近乎魂飞魄散。
她眼中完全无视了对方健硕极富蓬力量的肌,只看到了他拉开链,出整片黑里唯一的肤:一个遍布青筋、弯翘着向上起的虬然大物。
「主人,主人……先生……不要!啊!别过来!你走开!先生……求求您……不要……」
周晚挪动着身体狼狈闪躲,双手无法动弹。
黑衣人的手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最后低头轻轻舐她的脖颈,温柔地。装在手套里的手单手弹开了润滑,手腕翻转,悉数倒在了她下体柔的隙中,颇有几分温柔。
「呃!呜呜……先生……」
火辣辣的酥麻顿时令她剧烈地扑腾起来,黑衣人猛然甩了她一耳光。
周晚的呼叫被在嗓子里。
然而黑衣人又将手抚上她的头顶,就像驯小狗一样安抚她,歉意地示意她乖一点安静一点。
周晚呼都在颤抖,不敢动了,没有察觉自己的眼泪了脸。
黑衣人从白窗帘后拿出一个圆盘,取了两个缀有金铃铛的夹夹在她的头上。紧接着她被翻了个身,完全看不到黑衣人在身后做什么,只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一金属杆被锁在了她的两膝中间。
她的腿合不拢了。
金属杆的中间又被扣了一条短链,连在她的项圈上,这样一来她连挪动双的资格都没有,完全高高翘起部出,任人宰割。
最后,眼罩戴在她的眼睛上。
「先生……」
一巴掌落在了她的丘上,示意她闭嘴,紧接着立刻又摸了摸他的头,完全是在羞辱毫无尊严的狗。
一巴掌接一巴掌甩下来,整个股火辣辣的疼,周晚都忽略了头的疼痛和全身铃铛的响声,猝然间一只手伸到她的两块瓣中间,两手指顺着润滑毫无防备地猛然刺入进去。
「呃啊啊!」
剧痛传来,最柔的部位第一次被异物入,周晚疼得浑身冷汗,眼泪决堤一般下来。然而修长的手指从容不迫地在其中搅,它的主人丝毫不为所动,眼见粉的血从隙中淌下来。
身后的动作短暂停了一瞬,周晚被人从身后拥住,她有刹那间的惊怔。只是下一刻,后背就传来剧痛,身后的人咬在了她的肩上,力道一点一点加深。
「啊……疼……」周晚的呻忽然变得高亢,几乎破音,「先……不要了不要了!呃——」
她的道里被突然间捅进来的茎撑开了。
「……」
咕滋咕滋——大的物一冲破阻碍,壁便被毫不怜惜地冲撞,慢慢地被捅开了,发出腻滑的水声。而周晚再喊不出任何完整的字眼,狗一样双腿打开趴在地上,部被身后的人托起,只剩下破碎沙哑的呻。
这是她的第一次。被陌生男人后入,强暴,只有痛。
头顶又被安抚地摸了摸,然而杯水车薪,男人实际上宛如猛兽附身,不停在她身上吻啃咬,下体一边猛烈地在她身体里。如此,他温柔的抚摸更像是虚伪的嫖资,而她是连狗都不如的劣等娼。而且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巴掌让她认清现实呢。
「呃……」
她不知道自己被了多久,只知道身上大部分皮肤都被男人黏猛烈的吻走遍了。身后男人快结束加速的时候,周晚终于空前受到一丝异样的觉,令她不仅下意识夹紧下体,获得更多的摩擦。
下颌被掐起,对方的吻侵入进来,周晚避无可避,被捉着亲吻。这个吻不同于身后的残忍而糜烂,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由怜惜的啄吻慢慢演变为深吻。
周晚眼罩下的眉眼微动,咬破了他的下。
被强犯来去了个遍后的吻,更让人觉出堕入淤泥被同一个人践踏后再施舍救赎的恶心。
黑衣人没有停止亲吻,耐心地将下上的血点染在她的上,随后深深将舌头再次渡入进去,强迫她和他接吻。他只是扯了一下她头上的铃铛,而后大力动肢,得她不停晃动身子的上的铃铛。
那股异样的酥麻也越发汹涌。
她人生第一次做,不对,行为,没有高。
黑衣人在她的身体里后又来了两次,最后分别在她的身上和脸上。
她被解了束缚,只剩下脖子上拴狗的狗链,她仰躺在地面,嘴巴微张,夹掉了一个在地上,眼罩和脸上全是浊。
她的双腿保持着打开的姿态,两个柔的瓣在巨物冲击下形成一个极窄小的,里面不停出,最终淌到地板上。
黑衣人没有收拾她就离开了,她如同使用完的破布扔在地上。
周晚躺了一会儿,坐起身来,自己解下面罩,然后对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面前的窗帘被掀开,首先有一个银的金属医用推车,然后便是一整面墙的镜子。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赤着被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全是触目惊心的吻痕和污渍。
与此同时,一个令她恐惧万分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周晚再度忘记规矩,几乎是下意识蜷缩起来遮住身体。
清雅的声线多了一丝愉悦:「初夜快乐吗,我的小母狗。」
第03章:口/母狗邀请练习/见面/掰自展示/灌肠
从那之后强成了家常便饭。
门每次打开,周晚都像刺猬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惊恐不已地看着来人。
尽管他可能只是来送饭,但是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强暴他,这是「主人」赋予他的权力。她只能由谩骂变成哀求,祈祷对方不要在她的身体里,她不想怀孕。
然而黑衣人热衷于把她的得红肿,等她体会到高的滋味后再猝然进她的里,随后开始新一轮征伐。她无处可逃,甚至被了一次。
——像狗一样撅着股跪在地上被着眼,呻伴随着水渍声,最后在她高亢的呻求饶中,淡的体不受控制地了出来。
从这次以后,「主人」要求她用挨的狗爬式姿势放,完了还要闻一闻,然后自己用固定在她能触及之处的花洒把自己清理干净。
要知道,如果她不自己清理的话,黑衣人就会彻底展示出他狂暴的一面。踩着她颈链或者侧脸,像清洗一只肮脏不堪的物件一样无情地冲刷她的身体,在这期间,黑衣人会以清洗她的下体为由抠挖进去,从指变成强。
会温柔抚摸她的黑衣人,从来不是温柔的人。
她被「主人」要求练习自己灌肠。
最初的时候,她由于抗争太过烈把额角擦红了,然后就被黑衣人用皮手铐铐在了后颈,导致她上半身完全趴在地面上,被捏得发的双也羞得贴在地板上。
黑衣人显然非常擅长绳缚,他手法极为畅地将绳子在她腹间绕几圈便形成一个巧的缚,再用绳链编成的锁编绕过她的下体,勒入股,最后紧紧勒过圆润的丘将其突显成两半被劈开的桃,并极富辱意味地拍了瓣一掌,那个瞬间泛红的部位又像棉花糖一样弹十足地摇晃。
黑衣人无法说话,所以他做的这些动作究竟是以羞辱她目的还是完全为服从「主人」的命令她无从得知,她只知道对方在强暴她以后变成了比「主人」更加可怖的对象,他害怕见到他,当然更害怕「主人」的声音和他一同出现。
她任由黑衣人把震动固定在了下体的锁编中,这样一来,无论她如何挣扎动作,那个进她里的东西始终牢牢地固定在其中,而她愈是挣扎,部的绳索便更深地勒进里。
最终,她被以M字开腿缚双腿大开着固定在两侧,黑衣人在她看不见他动作并且全身被紧缚的情况下将灌肠的器皿注进了她的后。
她没有权力看见,她只需要尽快习惯和学会服从。
羞的痛苦在震动和的助力下变成了生理的痛苦,她再次被到渴望求饶,然而嘴里的口球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力。
她哭得泪面时,黑衣人修长的手指安抚般放在她的头顶,抚摸三下,她发现自己居然开始习惯并渴望这个对待宠物的抚摸,因为这表明「不会继续伤害你了,快结束了,再忍忍。」
黑衣人将手指轻轻点过她的口球,沿着身体曲线滑过双来到下体的震动上,最后落在上。她三个都被了。
不知过了多久,打开,震动同时被开到最大,她终于将秽物泻了出来。
她的饮食很清淡,并没有太大异味,但依然空前的羞。这个房间,是她共同完成睡觉、吃饭、排排便的唯一房间。
「主人」最近很忙,很少羞辱她,即便出现也只是简单下命令指挥调教内容,不咸不淡点评几句。但却用更可怕的行动来打破她的身心,告诉她:她是被圈的狗,在方寸之间,除了被玩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她真的,彻彻底底,毫无尊严。
黑衣人把她收拾干净就离开了,解开了她的腿以免充血坏死,而手铐没有解,还有下体的束缚和震动仍然在她身上肆。
被堵住嘴的她在地板上来回翻滚,祈祷着谁快点来,又不要来。
言语和行为上的高强度规训可以让一个人迅速被驯化。
每当周晚觉得自己快崩溃快死的时候,「主人」又会适度地奖励她,比如两天不玩她让她好好休息,比如在「独自好好休息期间」因为寂寞孤独到快要疯掉时如愿以偿得到抚摸和拥抱以及接吻,比如被解开脖子上的狗链允许靠着墙坐一坐。
从厌恶、到习惯、再到离不开。这是人接受驯化的过程。周晚开始习惯。
今天黑衣人不在。房间里只有「主人」和他。
「母狗喜被吗?」
周晚保持着跪姿,遥遥仰视灯光:「母狗喜,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这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真是一条货。」男人的声音始终冷静,问,「想见我吗?」
周晚摇了摇尾巴:「母狗想见您,主人。」
「把你的掰开。」
周晚毫不犹豫地照做,在被连续二十多天称作母狗、将器称作、这些字眼后,她已经开始发自内心地习惯并认同。
她当即自然地双腿大开,用手指掰开那个小。
「如果见了我,我会一脚踩在你的上,再叫你把水干净,我不会轻易让你高,只会让你更像一条狗。你确定想见我?」
「……」周晚身体微微一僵,眼睛眨了眨,但是毫不犹豫地温驯道:「是的,主人。」
「那就用你的身体做好随时接的准备。」
所谓的准备是指每天大腿张开正对着门发情。
「主人」命令黑衣人送来了震动和一系列自用的工具,黑衣人也不再侵犯她。她的锁链换成了一条足够长的,够她刚好爬到门边。
狗在发情的时候必须发出息声,同时嘴里出的涎,「上下两张嘴要一起水」。
因此,只要有人一打开门,就会看到一个姿容清丽却放不堪地双腿分开坐在地上,经蹂躏的身体一丝不挂,其上是陈旧的咬痕和的痕迹的女子。她正吐着舌头不停息,一只手暴地抚自己的双,一只手拿着假具进自己的下体。
黑衣人送饭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已经高过了,她变得容易高,双腿间的地上常常被水打,在浅灰的地板上格外刺眼。当黑衣人打开门出现,她会突然羞赧受惊,但身体偏偏会更加兴奋,手下的动作加快,在人前瘫倒搐着高。
黑衣人见到这个情景,会蹲下身,拽起她的锁链亲吻她。她忽然到一种畸形的快意,迫不及待地想要爬起来跪好抱住他的腿,希望被抚摸头发。
不可以,主人收回了权力,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被先生抚摸玩。
有了快后,痛苦和乐融为一体,因此囚笼生活也不再那么难熬了。她习惯了随时随地发情的状态,就算是吃饭的时候,她也会不知廉地摇晃着尾巴,吃完饭后再次爬到门边接主人。
「嗬……嗬……」
她四肢撑地跪坐在地上,后着尾巴——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灌肠和自己戴好尾巴。股一上一下抬起,小渴切地吐着巨大的茎,她红着脸,望着紧闭的、不知何时打开的门,被无边的快没。
这次会是谁进来呢?
先生,还是主人呢?
主人不会她,那会玩她吗?她好想被玩,她漫长的人生总是充抑,她渴望在这里释放一切,她身为狗,在这里会忘却痛苦,服从主人是她的快乐,遵照主人的命令发情是她的快乐,主人就是她的一切。主人不会伤害她,主人会让她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价值。——这些是主人告诉给她的。
这也是主人的承诺,并且他真的做到了。
「周晚,找不到谢赫让你充悔恨和痛苦,但那是你身为人时的事情。现在你是我的狗,你不需要再为别的事情痛苦,你全身心都属于我,你的苦乐只会因我而起。」
她当时奋起反抗,烈地辩驳这是歪理。黑衣人很快走了进来,重重的10鞭在身上,被戴上口球再次束缚住入玩具时,她第七次意识到自己被彻底剥夺了人权,她只是主人的囚徒。
但被剥夺权力的同时也意味着不必承担责任,因为「既非人,何来责任呢」。
主人在她发情到失的关头娓娓阐述:「我选中你,是因为你从未走出来。你太弱小,天生就适合成为我的狗,你需要我。」
她便强行经历了无数次打破。无论身心,皆如暴政,是自上而下单方面的磨合。想要活下去,总有人要妥协,这个人只能是她。
「嗬!嗬……」
周晚泪眼朦胧,双颊绯红着用口绞紧了固定在地上的具,高汹涌而至,她知道主人是看着的。
快点来啊主人。请来玩狗。想在主人脚下发情。
「主人……主人……」
周晚就像是在绝望中抛却理智染上瘾的妇,力跌倒在地上仍不忘摆双腿,夹紧里的假巴。她胡扯晃动自己的项圈和铃铛,玩自己的头,用脸颊蹭了蹭手背……
她彻底沦为牲畜,不再为人。
门开了。
远处传来的不是无声的沉默,而是掷地有声的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一击一击,敲响周晚溃散的灵魂。
她看到了光洁明亮的皮鞋,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缓缓近她。
周晚立刻爬起来跪好,伸出舌头大声发出息,忘情地摇动着尾巴,虔诚热切地目光牢牢停留在对方的脚上。
主人……是主人!
那双脚踏入密室。
「周晚。」清润醇和的悦耳声线响彻整个地下室。
瞬间,周晚情不自地绷紧项圈扑过去,低下头舐皮鞋的鞋面。
主人身上很香。
周晚趴在地上,后颈背处被皮鞋踩住,她红肿着脸,脸被眼罩遮住,回忆那股似是来自玫瑰的淡淡芬芳。
主人的语气和监控里一样透出不咸不淡的鄙夷:「发情发成这副样子,真是一份大礼。」
作为未经允许就擅自触碰主人的惩罚,周晚被扇了十个耳光,最后主人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皮鞋碾在她的脸上,蹭干了唾才扯着她项圈踩在了她后背上。
主人亲自了一个跳蛋进去,又亲自为她上了震动,随后拔出了,放入了一有突起的硬物。主人给她的双脚戴上金属的镣铐,镣铐并不厚重,细致地贴合在脚腕,中间拖着50公分长的细细锁链,稍微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晚发现自己开始喜来自铃铛和锁链的声音,这提醒着她她正在被拥有。
主人还解下了颈链,换了一短一点的,牵在了他自己的手上。她终于真正属于主人了,是主人发情中的狗。
周晚下体出热:「主……主人……」
男人脚下用力,好整以暇坐在新搬进来的沙发上按动开关,「只用了一个月,你就完全成了一条除了发情什么也不会的母狗了,不知道你的前任知道后会作何想法。」
周晚一顿,居然没有多的情绪:「主人,母狗……只属于您,不会有……呃……别人知道。」
「是吗?你会逃跑吗?」
「晚晚不会逃的,嗬……晚晚永远不会离开主人。」
脖子上的狗链猝然被拉起,周晚恍惚间被扯起来面对男人。
「晚晚?狗倒是会勾引人,我允许你这样自称了吗?」
「母狗错了,母狗绝对不会逃跑。」
周晚立刻自发地捉住主人的手,用脸颊蹭对方的手背,这和动物渴望在主人身上留下气味来表示亲昵别无二致。本以为主人会甩开她的手再给她一耳光,但并没有。
「确实,你能逃到哪里去呢?」
话音刚落,主人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摁在自己间,「吧,了,今天就放过你。」
周晚戴着眼罩看不到,她双手被铐在身后,只能凭着觉去张嘴舐,却只碰到了布料。她愣愣停下,随即面上挨了一耳光。周晚只好继续隔着子舐里面的硬物,一旦停下来,下身的东西就会被开到最大。周晚胡舐始终不得要领,主人终于受不了她的愚蠢,命令她把拉链解开,周晚再又挨了两个耳光后终于哆嗦着用牙齿咬开了拉链。
巨大的茎弹出来,周晚从来没有试过口,先生只是她,没有让她口过。
滚烫的巨物弹在脸上,周晚一声惊呼下意识躲远,紧接着就被扯着链子往前一拽,两只手指伸进来撬开了她的嘴,硕大的分身直捅了进去,抵达喉腔,没入最里。
「唔唔!唔唔……」
下身的东西被开到最大,颈链牢牢被固定在无法吐出茎的距离,她被锁在了主人的巴上,她整个人都成了主人的巴套子。
茎在热紧致的环境下大,头抵在喉头,她快窒息了。
「晚晚,我可以进去吗?」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声音猝不及防传来,周晚几乎以为是幻觉,直到对方亲昵地抚上她的头发,周晚才怔住。
什么?
不,不要,不要在她嘴里。
周晚慌忙后退,呜呜挣扎,然后便听见对方恶劣道:「蠢货,这就怕了,现在还不是接主人圣水的时候。先乖乖给我,只给你十分钟。」
锁链松了,茎退出口腔。
「咳咳……」
主人调整了坐姿,周晚看不见,只好循着味道慢慢寻找对方的巴,她忽然剧烈地呻出声,整个人委顿在地——里的震动和跳蛋又打开了。
主人一拽链子将她扯起来,冷静问道:「发情的狗该是什么样的?」
周晚这才意识到她刚刚闭上了嘴,立刻张开发出息,煎熬地摸索。
终于,找到了。
周晚起先是用舌尖像水一样舐他的柱身,如同品尝佳肴,最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整个嘴含住柱身,发力地吻。
……
她,发情的狗,再现了她的常态——全身上下三个悉数被堵住,用身体取悦她人,而自己痛苦地被玩具玩到水失、强制抵达一波又一波高,不得停歇。
「以后每一次见到我,都应该自己爬过来该的东西,发情就该有发情的样子。」
主人终于出来,进她的喉咙,她张嘴呆呆愣住,主人一个命令后,才兴奋地下去。
她不知道时间,所以十分钟内是否完成她无权知晓。她只知道主人在他嘴里又来了一次,并告诉她,她全身上下只有这张嘴可以供他使用,她不配被他。
主人出茎,扯开她的眼罩,把用完了的她丢到一边,没有在她脸上身上。
「把地上的干净。」
周晚迅速睁开眼适应灯光,背对着主人爬起来,乖觉地高高展着玩具漉漉不停水的和后,是唾的脸贴近地面,伸出舌头一点点循着水迹爬行,把白浊仔细地卷入舌。
第04章:发情求/浴/母狗逃跑/逃跑失败/主人的真面目(一)
封闭的密室内有一长长的锁链延伸着,锁链尽头是一个戴着狗项圈全身被束缚的女人。她的生活简单直白,每天都围绕着用身体服侍男人度过。
不是这里被入,就是那里被入。进来的东西千变万化,随意用安全套装住的笔、黄瓜、玫瑰茎、蛋……甚至鞋尖,主人喜用鞋尖蹂躏她的,听她地大声叫出来「母狗好喜」「谢谢主人赏赐母狗发情」之类的语言。
而她只能低着头或者遮住眼睛承受,主人说她不配看到主人的脸。
*********
食物被放下,她眼神渴望地望向来人。
小声哀求:「先生……您不要走,请您玩母狗。」
周晚发情的频率太高了。她被主人锁了起来,主人不再允许她自,她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被先生了。
主人严格遵守调教母狗的准则,只用她的嘴作为发工具,进入她的嘴里,她会习惯乖乖下去,但绝不会足她。
主人给她穿上了拘束衣,专门用来固定姿势的,她的大腿和小腿紧紧被黑皮带束缚在一起,膝盖垫有软垫,小臂大臂也以同样的姿势被束缚,她只能以膝盖和手肘撑地行走,里着同样黑的硅胶尾巴,弹十足地上翘着,衬得白皙的双和往下滴水拉丝的小分外显眼。
黑衣人一顿,没理她,离开了。
接着,上方的语音冷不丁响起:「谁给你的胆子求别人的。」黑衣人告密了。
主人说完就不再多言。黑衣人走了进来,给她戴上了口球。
一鞭子骤然在她的股上。
「唔!!」
周晚哭无泪。跟她说「发情了就去求别人玩你」的人是主人,在她请求别人后又罚她的也是主人。她忘记了,畜牲是没有人权的。
周晚忽然怀念起黑衣人的抚,主人也会「温柔」地对她,但她对他更多的是入骨的恐惧,因为令人头皮发麻的温柔过后往往是更残暴的凌辱。
黑衣人没有再抚摸她。
*********
可十多天后,戴着贞带跪趴在地上吐假具的周晚得到了抚摸。黑衣人把餐盘放到她面前,轻轻抚上她的头。
周晚小心翼翼地抬头,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先生……」
黑衣人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随后指了指上方的监控,手动了动,是一串手语。
「您是说,监控关掉了吗?」
黑衣人点头。
黑衣人指了指门,又指了指她的嘴。周晚立刻会意,爬过去练地服侍起他的下身。对方的望很快被唤醒,由主动地变为被动的。黑衣人掐着她的下巴,格外暴地进出后,在她的嘴里。
就在周晚以为就此结束时,对方又扯着她的狗链重重掐住她的下颌,把淋在她的嘴里。周晚剧烈挣扎闪躲,但她看到了对方手里贞带的钥匙,立刻大喊道:「先生,母狗好喜,请尽情使用母狗,在母狗身上。」
顺着嘴上移下移,温热的直直冲刷过面颊,头发,头腹……最后顺着她的身体在了地板上,就好像是她被淋浴了一番,而她始终保持着舌头伸出、目光虔诚的样子,双手握成拳放在口,出头,双腿大开,标准的母狗放姿势。
主人不会她,只有先生可以她。
「先生……嗬……母狗求您母狗。」
花洒把她胡地洗了一遍,周晚就像一条落水狗。
她的贞锁如愿被打开,周晚当即摆好跪趴的姿势,双掌掰开,柔弱惹人怜地看向身后的黑衣人,邀请对方进来。
周晚已经习惯把舌头伸出来了,她的舌头也因此变得似乎更长。她的食物里一定有药物,黑衣人一磨到口,她就几乎痉挛着分泌。
「先生,请您把巴进母狗的,嗬……烂母狗的,在母狗的里!」
第05章:发情求/浴/母狗逃跑/逃跑失败/主人的真面目(二)
黑衣人重重进去,大的巴几乎在瞬间到最大,太久没有容纳巨物的腔道仄至极,茎一进入就开始横冲直撞。
「嗬……嗬……喜先生……母狗只想和先生在一起,母狗想被先生抚摸……」
黑衣人的技术堪称娴,一下子就让周晚抵达高。周晚的话极大程度上刺了他,他从身后紧紧环抱住周晚,双手大力捏上周晚的双,这种亲密占有的姿势,给人一种侣才有的错觉。
依然是内在她身体里,不过没有出来。结束后黑衣人还用手指帮她高了好几遍,她没有受住强烈的刺,下体一阵紧绷,被玩蒂到出来。
事后,黑衣人抱了抱他,温柔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再次把她洗干净了。
黑衣人做完这些就沉默着要离开,周晚立刻爬起来抓住他的手腕,仰视着他的眼睛:「先生……主人知道了怎么办,会罚您吗?」
黑衣人轻轻把她的手腕放开,蹲下来吻了一下她的额角,又摸了一下她的头,非常缓慢,似有深意。
随后他指了指他身后的地板,就离开了。
周晚回头,看着地板上离水洼较远的地方沾了水,那里写下一串字符。
*********
主人说,要带她离开地下室,把她换去有光的地方,前提是要在她的身上纹「母狗」和他的名字,用特殊的油墨,40年内不可能洗得掉。
周晚立即从发情中清醒过来,逃跑了。
黑衣人是她的帮凶,委身于一个温柔的强犯和一个暴君,周晚选择前者。
黑衣人和她约定在灯光一闪后带她离开,他断掉了监控和电源,冲进来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
周晚终于穿上了几个月以来唯一一件属于人类的衣服,一件黑长裙,尽管是真空的。
这也是她近来唯一以人的姿态站起来,行走,而非爬行。
黑衣人还是穿着紧身胶衣,看来是很紧急的模样,一替她穿好衣服就紧张地紧紧拉着她的手,冲出了房间。
地下室的警报几乎在瞬间响起,紧接着是一个提前预留好的清冷人声:「狗果然不听话,现在爬回去,还可以原谅你。」
周晚惊恐地捂住嘴,浑身血僵住。
好在黑衣人丝毫不给她僵住的机会,揽住她的就往前冲,她几乎被半抱住,握着她的手掌捏了捏安抚她的心绪,周晚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地下室的通道异常的长,有诸多设防,很多机关有电击。如果她一个人跑出来,唯一的下场是被电晕重新带回去。
他们来到地面,这是一个致的巨大城堡,十分安静,没有看到人。黑衣人显然对这里非常悉,带着她在城堡里没绕多久,就来到了大门。
门开了,外面是薄暮十分,夕面照了脸。
周晚和黑衣人在暮中狂奔,她忽然问:「先生……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脸?」
黑衣人一顿。
周晚以为他是要拒绝,但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他的肩膀上不知何时被扎了一针。
黑衣人握住她的力气减弱了,立刻抓紧最后的关头在她手心写了一串字符。
Duo——躲起来。
Hui——往回走。
黑衣人倒下去了。
第06章:发情求/浴/母狗逃跑/逃跑失败/主人的真面目(三)
周晚捂住嘴,浑身发抖,四周没有人,只有如茵绿草,如同荒原令她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周晚唯一能信任的只有黑衣人。
周晚回到城堡,躲在一间房间的最下层衣柜里,牢牢捂住嘴,连大气也不敢出。
房间外的脚步声近,清冷的嗓音悠然散漫。
「背叛主人的狗,自己爬出来。否则等我找到你,就把你和那个夫拴在外面看你们发情,外面全是电网和麻醉针。」
嗒哒——脚步声近了。
黑子里漆黑,周晚看到了那个黑影推开门。还好,对方停留了十秒钟,又走远了。
为什么她会落到如此境地,为什么会遇到这个人,她不能被抓回去,绝对不能刚见到希望、还没有成功就被迫再次回到非人的地狱。
当时不应该去参加那个毕业聚会的。
一定要逃出去,找出真凶,她不是狗,她是一个人,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哗——
灯亮了。
周晚惊悚地捂住嘴,紧紧闭上眼睛,然而等了很久,没有任何别的动静。
周晚颤抖地眨了眨眼睛,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了脸。
她悄声长舒一口气,一只黑的手伸进推拉门的边缘——面前的门被一只手打开了。
「小狗藏在这里。」清润醇和的清冷嗓音,悉的,令她恐惧到惊叫的。
「啊!!!」
周晚几乎是瞬间惊叫出来。
然而她的叫声到一半就失声了,因为门彻底打开,他看到的是蹲在他面前仍然着麻醉针的——黑衣人。
「我说什么来着,狗果然不听话。主人陪你玩的游戏,好玩么?」对方轻柔地抚摸上她的头发:「小母狗不是一直想看我的脸么?」
周晚被吓到脸惨白,不住地哭泣摇头,双目圆睁,难以置信,疯了一样往柜子最里面缩,宛如受惊后应的猫。
可那只覆盖在黑胶衣里的手却缓慢而有耐心地伸进来,如同半小时前一样温柔而紧紧握住,手一扯,周晚被暴残忍地拖拽着扯出衣柜。
可掌心的温度还是和先前一样的。
先生和主人从来都是一个人!
监控上的通话器并非不能录音,「主人」只负责下达命令,这是为了避免通过对话暴身份。从头到尾,他们都是他,只是主人负责愚羞辱他,而先生则在沉默的背后默默嘲讽着看她发情,冷漠地在演戏而已。
她居然还主动求他!
荒唐。太荒唐了。
畜牲被主人愚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却到无与伦比的愤怒,居然在瞬间超过了惊恐。
不,她本该有权愤怒,因为她是人,她不是狗!
「滚!放开我!你去死!」
房间的灯滋滋闪了一闪,周晚恍惚间看见对方眼里的深沉冷意,在瞬间冻结成冰。
黑衣人冷静地钳住她的手腕,凉凉开口:「真得想我死吗?」
随后,手被钳得生痛,半蹲着的黑衣人攥着她的手揭上自己的头套,周晚顿时石化在当场,瞳孔骤缩。
第07章:戴着电击项圈锁在狗笼中醒来/谢赫
「谢……谢赫?」
这是一张她看过成千上万次的脸。
剑眉星目,偏偏有一双桃花眼,总是弯弯笑着,俨然是个温柔体贴的光大男孩。然而如今的五官长开了,变得凌厉,俊美的面孔上挂着冷淡的笑意,分明是7年前悉的面容,却挂着分外陌生的表情,幽幽盯着她,如同盯着猎物。
周晚渴望靠近去摸一摸那张脸,却在看到那双眼睛后下意识后退,谢赫牢牢锢着她的手,慢声道:「我不是他。」
周晚没有察觉到手腕上的痛,眼睛一直锁在对方的脸上,瞧见那颗额角位置一模一样的痣时,眼泪和愤怒一同倾泻而出。
这分明是谢赫才有的标志。
「七年……我找了你七年,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七年前,谢赫独自去攀登雪山,再也没有回来。
谢赫不理会他,漫不经心眨了眨眼睛,曾经灼热的桃花眼只剩下幽冷的凉薄。他静静抓住她挣扎的手腕,用力几分,缓缓起身将对方拽起来,沉声道:「看到我的脸,好像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周晚挣扎着,确认对方就是谢赫后不再惧怕他:「松手……你放开我!」
谢赫啧了一声,清冷的嗓音像沁了冰:「企图逃跑,对主人大呼小叫、毫无敬畏之心的狗,最让人棘手。」
说完,周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周晚是在笼子里醒来的。
身体被扒了个光,她一醒来就看到了面前的沙发上叠着双腿正打开电脑的人,刚一张嘴想说话,脖子上就传来一阵酥麻的剧痛瞬间贯穿全身。
「呃……」居然是电击。
脖子上的项圈变成了纯黑的金属项圈,上面依然挂着一个铃铛,但多了电击的功能。
周晚从剧痛中缓过神,男人没理她,她便不停愤怒地敲击笼子制造声响,对方依然恍若未闻。周晚便毫不停歇地拍打挣扎笼子,脖子上的铃铛非常响亮。
终于,男人过来,在笼子面前蹲下,淡淡道:「你在狗叫什么?」语气很危险。
周晚一僵,突然意识到这个长着和谢赫同一张脸的人,在揭开面罩之前,一直是个玩折磨她、看她好戏的恶魔。他和记忆中的谢赫截然不同。
她下意识往后缩。谢赫单手伸进笼子拽着项圈上的圆环,暴地往前扯,警告:「在收拾你之前,安静点。」
这是一件很大的卧室,旁边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边放着电子时钟,看来是他平时休息的地方。
周晚在笼子里待了很久,笼子很狭窄,她只能蜷缩着或者趴在地上。中途谢赫拿了一碟水放到笼子里,命令她喝光,他刚转身水碟就被咣当扔了出来。谢赫没理。
周晚缩在笼子里不舒服地不停调整身形,眼见过了好几个小时,不论她怎么引对方注意,谢赫一直到用完餐都没理她。
天黑了,周晚开始到又渴又饿,没力气扑腾了,终于看见谢赫朝她走过来。重新放置了一个餐碟,放了一块三明治。
「十分钟内吃光它。我只说一次。」
周晚不动,扶着栏杆,死死盯着他。
谢赫笑了,「你还异想天开,觉得我是你的前男友吗?」
「这里——只有我和我的狗。」
第08章:被到门边,边爬边挨
周晚立刻抄起餐碟再度扔了出去。
她不是狗!她不相信,她思夜想、苦苦寻找七年的人居然会变成这副面目全非的模样,这就是她苦苦等待的结果的话,不如杀了她。
空气安静了一瞬。
面前的男人拿出钥匙,用颇为无奈的语气道:「晚晚,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大啊。」
笼门被打开,周晚在下一刻被扯着头发拽了出来,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男人蹲下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分开了她的腿,两手指进了她的里。
「我是谁重要么?」
「你一直在找你的前任,你现在想要他回来,那为什么从来不愿意公开和他的恋情,和那么多人相恋,7年来也从来没有让人知道这个初恋的存在?」
周晚眼睛一眨,果然是他。
谢赫是她的高中时的初恋,谢赫追了她一年才在一起,但当时的她心高气傲,不想让人知道这段地下恋情。在一起的两年间,尽管他们很甜,但仍然有无数表白追求她的人。高考后的暑假谢赫不,她开玩笑地随手指着杂志上的雪山说,你要是在这里对我表白就答应你。而那之后,谢赫去了雪山再也没有回来。
「谢赫,死了。」男人欣赏着她颤抖着眼睫,一字一句道:「我只是你的主人。」
潦草的扩张几遍后,谢赫径直掰开她的腿捅了进去,周晚不停地推拒,然而皆是徒劳,并且明显察觉今天的他比身为黑衣人时还有可怕数倍。体撞击的拍打声里,周晚哑然张着嘴,眼泪了脸,可偏偏下身很快就被男人保持着大腿敞开的姿势在痛中到高,她想要呻呜咽,脖子上就会传来酥麻的电击,她只好强忍着把呻变成抑的痛苦息。
谢赫再也不是当年温柔的少年。
「你想让他活过来么?」谢赫在了她身体里,把她翻了个身。周晚当即拖着身子往前爬,谢赫任由她爬一会儿,然后再抓着脚踝把她捉回来重新嵌在自己的巴上。
谢赫不再用那种冷冽的语调,而是软软地夹杂了鼻音,贴在她后颈的项圈下:「往哪里跑呢,我回来了,晚晚不是一直在找我,不是很思念我吗?」
周晚疯狂摇头,眼睛和嘴角不停溢出泪水。谢赫倾身替她吻掉,下身却毫不留情地着她,周晚的腹被紧锁在他的臂弯下,一旦她想跑就会再次撞到最深。
「那看来还是更喜当主人的狗呢。」谢赫掐着她的头,巴直往上顶,「主人、先生、谢赫,喜哪个?」
周晚本无法说话,只知道下意识往前爬逃离身后的酷刑,铃铛在嗬挣扎中摇曳成了惊恐的铃声,谢赫第三次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终于抓住机会,一口咬在对方的手腕上拖着是的股爬了老远。
疯子,谢赫疯了!
周晚只想逃出去,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谢赫,她都得逃走。周晚摸到门边,却绝望地发现是需要验证虹膜和指纹的密码锁。
影子靠上来。背后的人轻轻把她揽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捏她的双,又把茎了进去。
第09章:绑在厕所罚当便器
「嗬呃……」周晚的头被调教得十分,对方轻轻捏、暴地玩,加上内的撞击周晚很快就受不了了,被得浊滴在地上零零散散一大片。周晚羞愤地重重咬上谢赫的手臂。
谢赫任由她动作,仿佛咬的本不是他的身体,只是下身得更加用力,语调渐沉:「这么咬人,看来还是更想当狗了。」
周晚脖子上的铃铛烈地抗议,然而终是被扣着项圈跪着摁在了墙上。
*********
周晚被得了两次后晕了过去。
醒来后,周晚再次被束缚,双手被小臂叠着紧缚在背后,身上什么也没穿。
这次不是在笼子里,而是在厕所里,脖子上的项圈被锁链扣在了马桶边,而她躺在瓷砖上,身上没有不舒服,可是看到眼前的马桶,周晚恶心到反胃。
「休息的好吗?」谢赫听见声音,走了过来。
他亲昵地蹲下,手指探入她颈边的头发,周晚惊颤着往后缩。她被怕了。
「好可怜的小狗,膝盖都红了。可是你不乖。」
「狗」这个字准戳到了周晚的痛楚,她忍住电击的痛苦,厉声开口道:「滚!」
说完,周晚在电击的剧烈刺下痉挛着缩在了一起。
谢赫没生气,只是站起来,嗓音优雅如在云端,「猜猜我为什么把你绑在这里?」
「因为不乖的狗会被惩罚做便器,接下来的一周你都要在这里认清自己。」
周晚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对方一脚踩在脸上,然后听见他解开皮带的声音。他出硕大的分身,把铃口对准了她。
不!不!不要让她看这张脸!
谢赫一收回脚,周晚就惊慌失措地转身爬起来闭上眼,顶着七年前相差无几的面容,冷漠地从头顶在了她的后背上。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谢赫吗?」谢赫冷冷问。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缩在马桶边脸脏、浑身颤抖坐在体里的周晚,像打了被迫洗澡的猫,浑身发抖不敢动弹。
那之后的子如同地狱。
周晚战战兢兢顺从的时候谢赫就温柔抚摸她的头顶,但凡她出一点反抗的痕迹脸上就会挨上耳光。慢慢的,她看到谢赫再也不敢反抗,只像只刺猬一样缩在角落里,谢赫把锁链方长了,当谢赫呼唤她的名字时周晚只觉得更加惊恐,谢赫朝他走过来她就崩溃地出眼泪,恨不得钻进墙里。
谢赫并不是每次都在她身上,有时候只是淡淡看一眼躲在角落里的她,完后再让她过来干净。有时候无事发生,有时候谢赫会问她「哭什么,你觉得我会和从前的谢赫一样对你心软么」,再把舐变成她的嘴,完后她的。
久而久之,周晚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谢赫很少再叫她那些羞辱的称谓,但她变得比以前更凄惨。
谢赫几乎每天都她,完在地上要她干净。周晚不服从就会被踩在那团上,用脸颊蹭干净。当谢赫把她从厕所里抱出来后问她想不想穿衣服,周晚只胡地点头又摇头,缩在她怀里想躲又不敢躲,像被玩傻了。
于是谢赫给她穿上了「衣服」,是专门用于调教猫犬奴的SM套装,前和部有拉链,周晚手脚被折叠起来,用手肘膝盖爬行,下面垫了厚厚的泡沫,除了固定时间解开舒展四肢外可以长时间束缚。
因为周晚再也不敢看他的脸,谢赫给她戴上了头套,嘴上有一个大的开孔和盖,住牙齿,是出来的圆形腔道用于口或者注入体。
谢赫抚摸她的头顶,冷淡地问:「晚晚,我可以把你就这样牵出去吗?」
第10章:「想被轮吗」/扇子
周晚着尾巴,子出来,头上穿着两个刻有纹印的圆环,里被假具,嘴里的口盖被揭开,不断滴着口水息。谢赫把手指进她的嘴里,轻佻地玩她的舌头,「大家会不会一眼就看出这条母狗是晚晚。」
周晚被牵着往前爬,密码锁解开,周晚停住不愿意动了,谢赫拖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就往前走,周晚不得不踉踉跄跄跟上去,爬了很久,周晚被抱上车,又抱下来,四周嘈杂起来,她听见了陌生的人声。
谢赫把她嘴里住。
「这是什么啊?我的天哪。」
「玩得好花。」
「是条母狗啊,她为什么子这么大?」
「您好,我……我可以摸摸她的子吗?」
周晚怕极了,连忙缩在谢赫旁边,几乎是贴着谢赫的腿才能有安全,心里不断祈祷谢赫不要放下锁链。
好在谢赫说:「专属宠物,抱歉。」
「那可以看看她的吗?我给一千。」
又有人说「可以她吗,我给一万。」
周晚停着周围汹涌起来的男声,停下来不停用脸蹭谢赫的腿,发出紧张的声音求她带她回去。可谢赫却说「好」。
谢赫摸了摸她的头顶,「晚晚就做做女吧,这样才能知道更喜轮还是主人一个人。我明天来带你回家。」
锁链落地的声音后,有人重新抓住了她的锁链摸上了他子,和谢赫身上的玫瑰香气全然不同,周晚崩溃地逃窜,被人一掌扇在子上。
一个人说,「她的口上居然还嵌着一巴,好的母狗,了好多水。」
另一个人扯了扯她的环,「母狗会叫吗?叫两声听听。啊,居然是条哑狗,下面应该会发出声音吧。」
周晚狼狈地往旁边爬,有人一脚把她踹翻,惊叹着拔出了她的具,周晚闻到了麝香的气味,登时吓晕了过去。
谢赫看着意料之中的情形,关掉设备,周围的嘈杂戛然而止,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仍然是寡淡冷清的表情,可眼神如烈火,直直盯着瘫在地上全身被束缚在胶衣套装里的人。
他抬起梆硬的巴,了进去。
*********
周晚开始变得很乖,谢赫命令她不许躲避视线,她仰视谢赫的时候不再有愤怒,而多了明显的畏惧。
谢赫很意她畏惧恐慌但又不得不臣服的眼神。
周晚被解开了电击项圈,她瑟缩着跪在谢赫面前,僵硬地把身体跪得笔直。
谢赫拿出笔,漫不经心问:「我是谁重要吗?你现在觉得谢赫可以回来吗?」
周晚喃喃重复,红着眼睛看着他,又怯怯看着谢赫的手,生怕那个巴掌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唤起新一轮惩罚,「您……您是母狗的主人。」
面前的男人用无休止的情罚折辱告诉她,只要一提到谢赫,就需要重复这句话,强调自己是面前人的狗,需要立即称呼对方为主人。
谢赫是谁?谢赫死了,没有谢赫,只有主人。
男人扯住她的环,比周晚吃痛得爬过来更加贴近他,「那我们要纹的第一个词是什么?你是什么,说几个让我听听。」
周晚毫不犹豫地吐出一堆从前听都没听过的词,眨巴着眼睛,手指颤抖:「母狗、盆、便器、畜、货、女、发情期奴隶、没有主人的就活不下去的奴……」
「好的,明白了。」谢赫温和地打断她。
然后抬手,却在她洁白的上写下了一个谢字。
第11章:「母狗发情了」「求主人烂我」
「主人……主人……」
房间里。
伴随着微弱靡的呻声响起的是铃铛晃动的声音,以及粘和物体摩擦碰撞的水声。
狗笼里用纯的锁链拴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锁链紧紧扣在脖子上,而她原本娇细腻光滑的肌肤布了的痕迹,最多的是见红的咬痕,几乎随处可见。而最显眼的,是她身上秽的字。
她跪坐在窄小的笼子里,眼神似痛苦又似痴地半闭着,而旁边不远处坐着一个沉默地喝着咖啡的男人。
她撅着股,往常狭窄紧实的如今被撑开,入一硕大的机械着的具,机器不停在她的里顶,而且极其富有节奏,时而快时而慢,小的主人一次又一次被迫达到高,她痉挛着身体哭泣呻,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很想躲避,却被束缚了双脚固定在笼子边缘,而双手也被分开固定在另一角。
她的上半身也被固定着,头穿过了一个侧壁的圆环,身子在笼子里面,头在笼子外面,最私密的部位则被放置在外面的机器以假具猛烈干着。
双上的环上也扣了链子,链子穿过了笼子的栏杆,一旦她挣扎得太过剧烈,就会牵扯到头。
周晚就这样被以固定姿势固定在笼子里。
「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会再想逃跑,我……母狗是您的狗,您是母狗的主人,您饶了母狗吧。」
她的神智几乎是溃散的。
男人的惩罚远没有结束,她一直在被惩罚,对半个多月前的逃跑男人丝毫没有饶恕她的意思,这是要她彻底崩溃,再无醒来的可能。
周晚每天都被关在笼子里,极少被放出来。
除了生理需要,其他时候她在笼子里被各种物品玩,有时候被固定起来,有时候则是单纯用一锁链锁着项圈。
她双眼变得失神,可在听见男人特殊的低沉语调时又会吓得发抖,突然苏醒过来一样怔怔地瑟缩着望着对方。
「主人……」
他的主人长着一张英俊的面孔,气质冷静温和。
他总是会蹲下来抚摸她,又突然发难,打开某些藏在她身体里令她到极致的东西,她会难以承受地胡跳动起来,最后在始作俑者面前绝望地求饶或者求,底线一退再退,对方要她做什么姿势她就得做什么姿势,要她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已经可以轻易在对方的抚摸下条件反地情动,只要捏头就能高。
灯光晃在头顶,脖子上被拴着的周晚袒在灯光下,一边吐出「母狗发情了,求主人烂我」「我是喜被主人扇子和的婊子」这样的字句,一边被手指三两下玩到高。
她的眼睛里晦暗了一段时间,她曾求饶到嗓子沙哑,眼睛红肿。
后来又被火点亮,只要稍稍触碰她的头和下体,摆出羞的动物姿势,她就可以无节制地进入情。
她不再痛苦,她被各种玩具变成了另一个玩具,属于她独一无二的主人。
第12章:跪在主人脚边发情和进食
她看向主人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恋依恋的光,主人要她敬畏,她便敬畏,直到彻底地发自本能,一如现在。
笼子其中一栏杆上垂直地镶嵌了一型号和主人类似的具,她会在得到主人的指令后像狗挨一样抬高部,把套在那巴上,再来回。
她的主人会居高临下俯视她,或者把他的巴进她吐出了舌头的嘴里。
周晚的常便是如此。
蜷缩在主人脚边,头枕着主人的膝盖,或者躺在地毯上被男人踩她的子或者腹,她的脖子上时不时挂着锁链,时而只剩下铃铛,因为她逃不出去。
主人开始带她去餐厅用餐,打开门,餐桌上盛放好了致的午餐。
她被牵着狗链爬到主人脚边,锁链的另一端拴在餐桌旁或者被踩在主人脚下。
她曾经企图在餐厅逃跑,但是房间里每一道门都有不同的密码锁,最后她被抓住头发踩在脚下,强行入了开到最大档的震动,同时一细长的导管入导管,导管里的随着震动触清晰地过膝盖滴在地上,她稍微一动就被震动顶到经折磨的点,不停地重复无法登顶的高。
而与此同时,她被双手反铐起来,拴在桌角,命令必须把地上的餐盘干净,她今后余生的每一天都要以这种方式跪在他脚边进食。
从前被关在地下室食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如今在上位者面前则愈加凸显了地位的悬殊。
狗,就是这样吃饭的。
「宝宝,吃掉它。」
男人扔了一块到光洁的地板上,她立刻爬过去伸出舌头把那片入喉中,姿态优雅,热情而畏缩。
她的主人可以在任何时候对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在她吃饭的时候在她的身上,抑或是把在她的饭里。
不过,男人很少这样做,除非周晚惹他生气,否则他是不屑的。
「爬过来。」
铃铛叮叮当当响起,餐桌边的人放下到一半的食物随着男人的步伐爬行,来到厕所。
周晚跪在地板上,仰视她的主人,她恋着主人,她发情了,她想要。
主人解开了链,在了地上,周晚立刻附身干净对方巴上的,然后再俯身舐对方的。
第一次会吐,会恶心到发狂,甚至想死。
第二次第三次,在鞭子和电击下就可以坦然接受了。
结束后,主人会冲刷干净她的嘴巴,再掐着她的狗项圈和她接吻。
「主人……求您我,母狗发情了。」周晚含混地开口,下体的隙里已经滴到黏了下来。
她开始混地使用「我」,男人也不再阻止,因为这代表着她开始认同,「我」和「母狗」没有区别。
男人捉住她的下巴,一个巴掌扬起,落下来却变成一个温柔的抚摸,摩挲她的脸颊。
他给她洗了个澡,吹干了她的头发,给她拿出一条裙子。
「穿上。」
她穿上了,跪坐在地上,下身因为望痛,她双颊通红。
然后,她的主人拿出一支玫瑰。
那支玫瑰带着馥郁的香气轻微晃动,男人的声音极具魅惑:「周晚,你还想见见旧情人吗?」
旧情人?
周晚愣了半晌,而后恐惧地摇摇头,可下身的望骤然浓烈起来,撕破空气,她失去了意识。
……
第13章:【重口】学校幻境轮(一)
喧闹的课间,嘈杂声说笑声此起彼伏,周晚茫然看着眼前的场景。
这里,是教室?
周晚瞪大眼睛,因为一个人敲了敲她的桌子,她抬头,看到了一张空白的脸。
她惊悚地发现每一个人的面孔都没有五官,犹如隔着茫茫雾气,诡异至极。
「学委,老张叫你去拿一会儿晚自习的试卷。」是个男生的声音。
窗外有夕照,橙中泛紫的晚霞悬挂在窗牖之外,晚风拂面,格外真实。
周晚出神地穿过教室外的走廊,这里,是她的高中校园。
这是她高二时候的班级。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传来清晰的痛,这不是梦啊。
那之前那段被人赤身体囚起来的可怖记忆是怎么回事?她的头好痛。
「考得不错,继续保持。」
面前看不清脸的男人说。可是她高中时候的班主任姓冯,不姓张。
周晚抱着试卷走出教室,看了一眼天边丝毫没有变化的晚霞。这不是她的过去,不是她的班级,周围的一切人都是虚构的。
周晚头尖锐地疼了一下。
她走进教室。
铃响,上课。
高中力学,这是个理科班。男老师在讲台上语调起伏大声演算公式和步骤,可以想象到他的眉飞舞,可惜周晚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脸。
周晚坐在第三排,不敢回头看,每一个人都没有脸。
这是个梦境,醒来就没事了。
「周晚,怎么走神,上来给讲讲这道题。」
男老师叫她。
周晚犹豫着,却不受控制地走上了讲台,接过了老师的粉笔。周晚看了一眼题目,很快得出步骤,手却像被定住一样迟迟无法下笔。
「怎么,不会么?」
全班鸦雀无声,等着她的回答,周晚静静站在讲台上,发现自己无法发声。
「考得好就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了吗?」
男人的声音突然暴怒,下一瞬间,周晚被扯着衣领把上半身摔在了讲台上。周晚趴在讲桌上,校服衬衫的衣领被扯开了。
全班发出惊呼声。
周晚这才意识到,下面好像全是男生,没有一个女孩子。
拿着戒尺的男人问:「对这种目中无人的坏女孩,要怎么惩罚?」
下面传来起哄者的回答。
「打股!!!」
「光她的衣服教教她怎么听话。」
「草哭她!!!」
「……」
周晚吓到惊叫,这一瞬间忽然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推开了男人往门口跑,可惜她还是在门被关上之前被抓住头发,狠狠地仰面甩在讲桌上,男人轻松扯开了她的衬衣。
「不要……」这是教室,是讲台!
然而没有一个人听她的话,所有人都站起来,围绕在讲桌边看着她。男人解开了她的内衣,坚的伸展着淌在雪白的肌肤上。
「卧槽!!!
「她身上写的什么啊!」
「母狗?便器?这是什么意思啊老师,学霸原来是女吗。」
「她的子上还有两个环诶。」
「……」
空气中骤然寂静起来。
有人大胆地伸出手,手指穿过那两个环往上勾了勾。
第14章:【重口】学校幻境轮(二)
周晚被囚在这个只有男人的校园世界里。她发现怎么也无法清醒后逃跑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被抓了回来,于是他们给她上了锁链。
上课铃响起,老师走进教室用戒尺挑了挑她的环,周晚跪坐在门边微微瑟缩起来,却不敢躲得太明显。她脖子上拴着一个同学拿来的狗链,另一头拴在墙上的锁扣上,长度够她爬到讲台上朝同学撅起股。
「这节课被锁在这里了啊。」老师摸了摸她的脸,撬开她的嘴玩她的舌头,周晚怯怯地看着他。
老师没做什么就去上课了。因为校长发现后全校师生形成了约定,「为了让每位师生可以公平使用周晚同学,并维护校园良好秩序,我们施行轮使用制度,确保每位同学每两周至少能使用一次。」当时的周晚被戴上了口,项圈上的狗链牵在校长的手里,赤地跪在舞台上接受所有人鄙夷情的观摩。从那以后周晚几乎无时无刻不再挨,下体很痛,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她恢复得很快,好像怎么都不会死一样,尽管她会饿。
下课后,凡是认真学习的同学都得到了奖励。关上门,老师结束后每5人一组,在讲台上尽情使用她。
结束后,周晚可以休息二十分钟,然后被牵到下一个教室,等待下一个轮回。
陌生班级的老师把她牵出来,摸着她的头发说:「周同学技术越来越娴了,可是学习好像也落下了呀,快高考了,要老师周末帮你补补课么?」
周晚呐呐地应声答应,她无权拒绝,因为对方扯着她的环。
走廊上人来人往,周晚跟在老师后面轻轻爬行,深懵懂,茫然而畏缩。时不时有人驻足在她旁边,留恋地看着她,她后里的上坠着一个响亮的铃,只要她一动就会发出悦耳的声音,因此她再也无法逃跑。
这个班不喜她待在教室里影响学生专心上课,所以周晚被拴在教室外面的锁扣上,外面经常有人经过时不时玩她两下。
这是上午最后一节课,然而天空中仍然是那片晚霞。周晚很饿,同学们在她身上发完就去吃饭了,周晚的晚餐则会由当时使用她的班级负责,班长扔了个馒头丢在她面前就离开了,可周晚还没摸到就被另一个少年一脚踢开了馒头,周晚够不到,只好哀求道:「主人,母狗好饿……」
少年捡起馒头蹲在她面前,「真的很饿吗,要我给你拿吗?」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
少年于是掉子站在了周晚能够够到的位置,周晚看着那个脏的馒头,嘴含上了温软的正在迅速起来的茎。
……
周末了,学生们回家了,周晚的噩梦则会开始。
她被拖到校长办公室里,戴上链,把双锁在地板上,跪趴着在这里度过一整夜。
中年人总是有数不清的望,其变态程度也远非她所能承受。
周晚被迫戴上口器,上面有一个漏斗,校长会对着她排或,那些体无一例外地顺着漏斗进了她的喉咙里。
她的里会被下各种各样的物品,酒瓶、花瓶、球……校长喜在完她以后用鞭子兴奋地她,足地看着她无力地哭嚎着仓皇闪躲,又被链锢在原地。
而周围坐了观众,要给她补课的老师动着物,沉沉注视她似乎在思忖一会儿怎么玩她。周晚被完了以后,会乖顺地拖着而伤痕累累的身体立刻去服侍每一个人,否则会更惨。
一个月以后,学校来了期中考试,周晚在办公室里被老师们单独监考,试卷放在面前,周晚握着笔,被老师们不停入。考试铃响,收卷,试卷上除了「母狗」两个字什么也没写。
周晚因为这次考试得到了休息空间,学校规定只有考试前一百名的同学可以使用她,甚至建立了专门的使用室,有一整面墙是玻璃做的,学霸们可以自行选择拉上帘子还是公开做,使用时间是3小时,可以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开始,也可以选择和另一位有使用权的人共同使用她。
——这些都被贴在房间的墙上。
那之后所有尝过周晚滋味的同学都发奋努力,就为了下一次考试时去那个透明玻璃房里拴着的奴。
学霸们不来的时候,房间的窗帘是默认被拉开的,时不时会有学生过来欣赏她的丑态,因为看管她的值班老师默认对她持有使用权,她在不被使用的时候会被以其他当时使用,比如被固定起来放在玻璃墙边附近,而里了鲜花,嘴里着具。那个玻璃墙上经常被了,周晚在不被锢的时候总是会缩成一团,直到门打开,来人扯着她的锁链把她像牲畜一样拉过来。
那之后,周晚不再参加考试。考试当天她会被锁在厕所48小时,作为学生的奖励。而在厕所,除了她身上洗不掉的纹身,还有各种各样的脏污体,烟灰污渍……保安会在下班前用把她洗干净,但第二天早上一来看,她一定被人玩的很惨。
后来校长担心她被玩坏了,终于决定把她的私密入口锁起来,嘴和下体都被入了巨物堵住,只有校长和值班老师才有钥匙。
也正因如此,周晚不再被狗链拴着,而是可以在全校任意活动,但进体内的东西时遥控的,不论她爬到哪里,身体里的东西都会猝不及防震动起来,她会着不住的口水在无数人面前高。最后,她还得艰难得爬去老师或者校长的办公室祈求释放。
周晚在这里被当作狗调教了一学期,但每一天都是盛夏,都一瞬间都是晚霞,她每一瞬间都在痛苦地发情。
假期她被锁在保安室或者被校长带走,开学后重复从前的生活方式,她寻死无数次,最后终于变成了甘愿发情的狗。
——这和仿佛从未存在的「现实」里的调教方式如出一辙。
第15章:【重口】学校幻境轮(三)公共奴和私人奴
又一学期,周晚趴在教室的地上,分开大腿吐着舌头兴奋地挨,几又一巴伸到她面前,她忘情地上去。有人扇她耳光,她还会舐对方的手指,再用脸颊刮蹭。
这学期来了一个转校生,周晚立刻在班主任的命令下爬过去他。
一抬头,怔住了。
她看了无数张空白的面孔,甚至以为自己也没有脸,直到看见眼前人分明的五官。
坐在窗边看着晚霞的人神情厌倦,透出一股少年人特有的淡淡戾气,然而明明却有着柔和的充朝气的五官,勾人的桃花眼故意透出冷光,颊边点缀两颗痣,让人觉得这是个长相极佳却很好惹的不良少年。
——谢赫。
谢赫。高中时的谢赫。这个盛夏的晚霞,是他们初见的瞬间。
谢赫注视过来,眼神明显吓了一大跳,随后下来,鄙夷地看着赤的周晚冷冷问:
「这是什么东西?」
……
「主人!您是我的主人!主人,主人您带我走……我是您的母狗,是属于您一个人的。主人救救我!」
周晚一下子扑上去,扑进他的怀里试图解开他的子,后果当然是被扯着头发带走了。
之后周晚抓住每一个机会寻找谢赫,尽管和记忆里的青葱不一样,所有的回忆都被脏,但一定只有谢赫才是她醒过来的钥匙。
周晚在厕所挨,看到谢赫:「主人!」
谢赫像见鬼一样转身离开。
周晚被锁在教室里服侍他人,谢赫经过,周晚去抓他的脚,被一脚踢开。
周晚缩在玻璃房内,看到被人推进来的谢赫,立刻爬过去叫他主人并不断求饶让她醒过来,后者冷漠地离开,把机会让给了别人。
在一个小长假,她终于看到落单的谢赫,匆匆忙忙爬过去哭嚎着抱住了他的腿。
「主人,主人……救我!放我出去……」周晚死死抱着谢赫,双蹭在他的腿上,那力气好像一松手就会失去所有希望一样,「主人……不要丢下我,您带我走,把我关起来,我是您一个人的母狗,我只想被您一个人上。」
谢赫只是用少年的嗓音淡淡说:「你身上好脏啊,能不能别碰我。」
周晚更用力地抱紧了,「主人,母狗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动任何逃跑的心思,您让我……母狗醒过来吧。您怎么玩母狗都可以,母狗会很听话很听话,会乖乖趴着吃饭,会乖乖发情,会永远待在主人身边侍奉主人,不管是把母狗关在地下室还是笼子、厕所都永远您……求求您,求求您。」
「真的吗?」
面前的男人忽然变得高大,周晚听见少年的嗓音变得陌生而清澈,泛着刺骨的凉意。可是她怔怔抬头,却还是那张18岁少年的脸。
「是的主人!是的主人,母狗再也不敢撒谎了。」
「可是,你总想着逃跑呢。」
周晚哽咽一声,眼泪滴下来,「不会了……母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终于,少年蹲下来,「你会无条件听从我的一切指令吗?」
周晚点头。她闻到了玫瑰的淡淡香气,那是悉的、令她无比依赖眷恋的希望的味道。
对方蹲下来,幽深的瞳孔直勾勾审视着她,却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如果我不是谢赫呢?」
周晚好像没能立刻消化这句话,但藏在里的茎猝不及防跳动起来,周晚伏趴在地上,仍然害怕地抓住了谢赫的脚踝,快速地重复道:「您不是谢赫……您是我的主人!您是母狗的主人……」
「如果我的命令是让你去找别人挨呢?」
「……」周晚说,「您……您说什么母狗都会服从的。」
终于,谢赫的手抚摸在她的头顶。对方微笑着说:「好的,宝贝,我明白了。」
……
钥匙正确。
琅琅读书声响起,周晚跪在谢赫的桌子下面,谢赫百无聊赖地看着黑板,周晚则在桌子下面替他口。
再也没有人她了。
同学们仿佛再也看不见她,周晚亲昵地贴蹭在谢赫的茎上,伸出舌头往上舐,鼻尖耸动,轻嗅他的玫瑰香。
谢赫成为了她在校园里唯一的主人,她赤身体地穿过走廊,被谢赫牵着,同学们和谢赫调笑,全然无视正在他的周晚。后里羞的铃铛晃动,也再不是什么无法承受的事情了。
因为,主人正牵着她。
大课间跑的间隙,周晚被牵着在场上爬了一圈,谢赫在她身上排了,周晚甚至愉快地用嘴去接。结束后又带她经过学校大门,来到校园外的大街上,行人巷陌,周晚戴着口地着口水,被换了金环的双沉甸甸地下垂,后上了尾巴,脖子上系好了曾经的铃铛项圈,锁链紧紧攥在他手里。
周晚被解开了贞带,小暴在空气中,她一路都在滴水发情。
可是谢赫走在他身边,她安全而足,羞而兴奋。
她出去了一圈,淋着和被牵回来,顶着脸的跪坐在谢赫旁边,吐着舌头。谢赫没有给她清理,她就乖乖地忍受着,因为这是主人做的。
谢赫把她牵到天台。
「谢赫从前在天台上对你表白,那宝贝就在这里挨吧。」
天边的晚霞忽然汹涌起来,风云散,又重新聚集。周晚从前在这里被红着脸的臭少年堵住,对方递上了一支玫瑰。在金晚霞的照耀下,少年的青涩熠熠生辉。
「母狗最喜主人了……啊,啊……谢谢主人……主人得母狗好……」
他的主人背对着晚霞进了她的身体里。
最后,优雅地拿出一支玫瑰,进了她盛的的里。
16小晚,你真的要结婚了吗(催眠)
「小晚,你真的要结婚了吗?」
闺担忧地看着身边消失了两个月才突然出现的周晚。
她在周晚失踪后就报了警,和周家人找了她很久,结果周晚回来后才说是去国外旅行了三个月。
更可怕的是,她还带了一个男朋友,想在半年内结婚。他们回来是来订婚的。结束后就去国外完婚,不再回来。
几乎所有人都不同意这个鲁莽的决定,但是当周晚浓重地对大家介绍她的男友——一名留学归国、家世样貌俱佳的心理学兼神经学博士之后,那种担忧被降到最低。周父周母与当事人见了一面后态度斗转,反而催着周晚尽快完婚。
只有从未见过周晚男友的闺觉得事有蹊跷,为什么所有人都几乎在转瞬之间从反对变成极力认同。
闺紧紧抓着周晚的手腕,「你为什么忽然间这么冲动,这不像你。」
周晚出一个和平常一样温柔而灵动的笑意,好像陷入了莫大的幸福。「我没有冲动,我从不后悔认识他,是他救了我,他会给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我发自内心她。」
闺看着眼前的挚友说着说着又出花痴一样的表情,危险的第六油然而生,不对劲不对劲。
她摇晃周晚的肩,好像是要驱赶出她身体里的怪物,「可是,你说过你还要去找重要的人啊!你说过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你说你最讨厌无亲无故的国外,毕业后我们本来说好要南下去看海的,你不是……不是这样的啊。你究竟怎么了,那个人是不是对你下了什么蛊啊!」
周晚痴的表情里多了一丝茫然,她看着面前的女生,头痛了一瞬,站不稳扶住额头的同时身形一晃,眼看就要跌倒。
忽然,幽静的玫瑰香气传来,一只有力的手臂捞住了她。
闺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戒备拉,而且,周晚一被捞入他的怀里就往他怀里蹭,完全不顾及闺。
闺更愤怒了,怒斥着冲向那个男人的背影:「你对小晚做了什么,你把她还给我!!!」
男人利落闪过,转身。
幽深漂亮的眼睛瞬间勾上来,她骤然溺入幽冷的深潭,刺骨的凉意几乎麻痹她的思维,她僵在当场,听见对方说了什么。
男人从容不迫,面上挂着优雅的笑容:「美丽的陈小姐,你好,一直有听晚晚提起你。你好像不太信任我,但是,我会一辈子对晚晚好,忠贞不二,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构成。所以,可以请你放心地把晚晚给我么?」
「不……」闺嗫嚅着,可是那双眼睛轻轻眨了眨,她就改了口:「好,你一定要对她不离不弃。」
「你放心」,谢赫吻上周晚的额头,一边抚摸她的头发,周晚就开始像动物一样在他怀里蹭,他勾起角,「我永远不会离开她,她也不会离开我。」
闺的眼睛颤抖着挣扎着,最后归于平静,「嗯。」
男人又对周晚说,「宝贝,要最后一次和朋友在说说话吗?」
「好呀!」痴愉快的周晚离开男人的怀抱,但手仍被男人锢着。于是她单手握住闺的手,看向面前无神的眼睛,幸福地笑道:「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呀,是我的高中同学,我的初恋。」
「他叫谢赫。」
17大结局子与狗
2年后。
黄昏的罗山大学实验室里,几名青年围绕着导师陈述完学期末最后的博士汇报,其中一名有着一头黑发、身姿窈窕穿着旗袍的女尤为引人注目,尤其是她侧颈后方的玫瑰纹身。
会议结束,个字准备回家。
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起身,拉住旁边气质古典端庄的东方女子,目的直截了当地道:「周,你刚才的报告真是太完美了,我想跟你做朋友,可以去你家做客吗?」
周晚出优雅的笑容,亲切道:「当然可以,不过我需要和丈夫打个电话,提前知会一声」
金发女郎眼睛一亮,但听到「丈夫」这个单词时又透出失望,不过还是跟着去了。
女子叫安娜。周晚带安娜坐上司机的车,开车很久后,来到一座庄园。
安娜一眼就被道路两旁成片成片的玫瑰引,「哇,好多玫瑰,都是你种的吗?」
「是我先生种的,他钟情于玫瑰。」周晚回答完,大方地为安娜介绍庄园,颇有女主人的模样。
安娜随周晚走进餐厅,佣人已经备好晚膳。周晚招呼安娜坐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周晚立刻亲切地唤道:「老公,你回来了。」
那声音叫得人都酥了。
安娜的心彻底凉到谷底,周晚不仅是纯粹的直女,她的老公也不是她能斗过的角。
安娜这一顿吃得不太舒坦,周晚丈夫的眼神和善,但总是凉幽幽的。她没能忍到吃完就自己打了一辆车走了。
周晚和她的丈夫把她送到门口,目送她离去。
安娜坐在车上,遥遥从车窗里往回望了一眼,居然看见刚才那个温婉的身形朝她的丈夫,跪了下来。
安娜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直到那个画面消失在视野中,但定格在脑海里。
「嘭——」
车和另一面驶来的车面相撞,安娜失去了意识。
……
周晚跪在地上,穿着旗袍,戴着发簪,仰视她的丈夫。
谢赫躬身,摸了一下她的侧颈,神平淡:「宝贝又带了朋友来家里呢。」
周晚一扫刚才的优雅,而是在对方的抚摸下猛然瑟缩了一下,呼情不自地急促起来。
「明年毕业后,就戴上脚镣,一辈子待在庄园里好么?」
「……唔,是,主人。」
谢赫说完,便转身往房间里走,他没有给周晚任何指令,周晚就自觉地爬了进来,大门没有关,她朝着夜幕出自己的部,旗袍下面没有穿任何东西。
但她的文身里藏了一枚微型监控,她和别人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被监控记录了下来,她会遵从指令尽可能守护好秘密,但还是有不免被撞破的时候,这时便会有保镖突然出现击晕侵犯者。
不许她下面穿任何衣物,仅仅是为了让她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而已。
「饭还没吃完呢,晚晚身体不好,需要足够的营养才行。」
谢赫坐回餐桌边,周晚便自然而然地爬过来,伸出了舌头。
因为常年练习的缘故,她的舌头变得很长,已经足以将大部分舌头出来,她跪坐在谢赫旁边,任由他的手指扯自己的舌头。不一会儿,口水就多得滴了下来。
谢赫端起一盘牛,将它们悉数倒在地上。
「吃吧。」
周晚在得到这个指令后才伸出舌头,伏在地上把食物含了进去。
等到地上被的一干二净,谢赫又说,「了。」
周晚这才移动指甲,解开衣扣,她的动作被调教的优雅,眼睛也紧紧注视着谢赫,但是始终吐着舌头,把这份优雅碾得粉碎。
旗袍被丢到一边,身体里的各路纹身展出来,上面写了羞辱的字眼。
还有那两颗钉,让前一个小时还端庄的女瞬间变成了跪在地上的奴。
「把东西拿过来。」
这是被训练过的指令,据语调的不同具有不同的含义。无论何时,只要听到这个指令她就要做出相应的行为,不论周围有没有人,不论她在做什么。
周晚赤地从仆人手里叼过项圈,既然跪在地上,她的手就形同虚设,她叼着项圈安静跪在谢赫面前,因为她知道主人不会立刻接过的。果然,谢赫等了一会儿才终于接过项圈,为她系上。
戴好项圈,他们绕过仆从,周晚被牵着来到她的专属卧室,房间装潢致,风格古典而华丽,最引眼球的则是里面放着好几个笼子,而笼子里又放置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周晚被牵进巨大的金鸟笼,她温驯地爬进去,面朝谢赫毫无偏差地跪在鸟笼的正中心,谢赫将锁链绕在栏杆上锁死。
周晚地滴着口水,仔细观察着谢赫的神情,得到对方一个细微的神情反馈后,立刻拖着叮叮当当的锁链,朝笼外撅起股,将口撞在了固定在栏杆上的假具上。
「哈……啊……啊……」
这是扩张。扩张结束后,她便开始隔着笼子口,望唤醒后,她便努力抬高自己的股,以供谢赫入。谢赫把泻进她的身体里,又在她嘴里。
男人由她干净,说:「毕业前就在这里面待着吧。」
周晚脸上挂着水珠,地吐着舌头点头。
男人静静审视了她片刻,第无数次问道:「你是谁呢?」
千篇一律却让人无比意的回答——「我是您的狗。」
他又硬了。用眼神示意她摆好姿势,再度了进去,烂她,直到为止。
周晚,既是他端庄的子,也是他的狗。可惜,周晚中途逃过好几次,抓回来后被他收拾得太狠了,虽然神上被他稳定住了,但身体变得不太好,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所以他得节制。
谢赫完第二次,想着今晚就到这里。他转身,端着药打开笼门,亲自喝了一口后蹲下,嘴对嘴给周晚渡了进去。周晚很开心,接吻是她至高无上的奖励。
剩下的墨药汁倒在白玉盘里,周晚条件反地摆好姿势,以狗趴式跪好,头顶果然被宽厚的大掌抚摸,她听见对方温柔地说,「那就好好吃药,快点为我生一个孩子。」
周晚接到指令,在男人掌下舒服地痉挛了刹那,双目恋而热忱。
「是,老公。」
「真乖。」男人像奖励狗一样又摸了几下。
嘴角出笑意。
听见了吗,谢赫。她叫我老公呢。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