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星耀绝云间】(01-04)【作者:kk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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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k423
字数:22751
(一)
绝云间的某处山脚。
「我的人从璃月港一路追查过来,果然这批数额庞大的走私品的所有者就是阁下。」凝光一边吹着手中的茶,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嗯哼。」北斗懒得搭理,继续专注于石桌上的棋盘,过了半晌,她才续上下半句:「罚金我会付的。天权大人这次又有何见教?」
「罚金并不是你永远违背璃月契约神的资本。」
「这难道不是你我之间的私人契约吗,我可是一直有好好遵守。」
「你该不会觉得这会长久下去吧?」
「俺以为咱俩的缘分是会长久下去的呢,难道不是吗?航海数月,正好有些想念天权大人,结果您就大驾光临了,这就叫心有灵犀啊。」
「上一个在谈正事的时候对我说无聊话的人,直接被我赶下群玉阁了,不知道他为了登阁求见,虚掷了多少摩拉呢。」
「货我已经出手,罚金我早就命令船员备好,眼下应该已经移玉京台了。」
「恐怕这次不行。」凝光淡然道。
「天权大人为何不易不挠呢,现在偶来得闲,俺只想来这绝云间看看海上看不到的山和云——生意的事,就算了结了吧?」
「璃月近来效仿你投机倒把的商人愈发猖獗,甚至与那位至冬国执行官勾结走私违品,这是危害璃月契约神的大忌,也是璃月港的隐患。本已拟订新的商律,现在只需阁下跟我回玉京台聆听新律法的公布,接受训诫,璃月的商人便会重新重视起璃月的传统。」
「说得好听,不就是杀给猴看吗?俺宁可逍遥自在,懒得理你们这些霸道的七星。」
「此事关系重大,北斗船长难道不想航行在一个尊重契约的安全港口吗?再说,阁下只用走个过场,你我是棋友,本总不会把你关进大牢。」
「不干。」
「唉。」凝光叹了口气,「可惜此事并不能由着你我的子。」
「否则呢?你带了千岩军过来?」
「再说一遍,我当你是棋友,你几时见我带千岩军来和你对弈?」
「你到底要怎样直接说吧!」北斗脾气上冲,她最讨厌这自诩聪明的天权星总是不有话直说,每每让她猜谜。真是的,明明笑容那么好看,却总是内里藏了机锋。
「本很久都没有涉足战斗了,倘若能获得南十字船长的指点,本倍荣幸。」
虽说讨厌凝光的态度,但一想到接下来会有一场有趣的比试,北斗不在内心摩拳擦掌,跃跃试。
「想切磋的话,我随时奉陪。」
说着将一双长腿架在棋盘上,支起双手挠有兴致地望着正在低眉品茶的凝光,后者对她这俗举动早已见怪不怪。
「那么就这样吧。若本赢了,阁下就跟我回璃月港接受训诫。」凝光放下茶杯,把玩着手中不知何时变出的一枚星璇。「唉,倘若事情不是迫在眉睫,本真的不愿和你做这种容易伤和气的事。」
「俺乐意的,就算输了也不会记在心里,不会伤和气——那要是我赢了呢?」
「随我来群玉阁,阁楼的宝贝任你选一件。」
「大姐,你想随意摆所有人的望还是那么强呢。我可不跟你去任何地方。」
「……」凝光听到「大姐」二字,表情虽毫无变化,但目光中陡然出一股寒气:「本的年纪,未必称得上你姐姐。」
北斗不仅没有被吓住,脸上得意的笑反而更欠揍了:这世上最擅长这位天权大人虎须的人,怕是非她莫属。「但是大姐您贵为七星之首,位高权重,冲着这一点我就应当叫你一声大姐。对吧,大姐?」
「你要是真懂得尊卑,就该不说二话听从本的命令。罢了,无需多言,起身吧。」
「久闻天权大人扔石头的厉害,今天我就来会会!」
「南十字船长斩断海参的传闻本也略有耳闻……」话一出口,凝光就后悔了:怎么就顺着这家伙话口而出了,如此这般如同孩童斗嘴,自己贵为天权星也太丢脸。她尴尬地咳了一声,走到凉亭旁的一片草地。「就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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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于我吧!」
只见玄机屏瞬间碎裂,无数星璇从它的后方飞来,北斗一惊,这一招无论如何都无法招架,只能向旁闪躲,但仍有几颗星璇紧紧跟上,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腿。
北斗一声闷哼,受伤的腿软软跪在地上。
凝光也是一惊,刚刚星璇撞在北斗长筒靴上的闷响着实令人心慌,她深知自己这一招的厉害,万一把这家伙的足骨击碎了,那可糟糕。她懊悔不该下手这么重,不由自主向前走了一步想去搀扶。
不料就在这一刻,北斗突然奋起向前一个踏步,猛地近凝光。
「不好!」天权大人暗叫不妙,施展身法向后退去,同时挥手将一颗星璇向北斗。北斗侧头闪过,步步紧。
与北斗船长相比,天旋星久居群玉阁之上,战斗经验欠缺许多,这一下思绪紊,对周遭环境失了把握,一不小心,便踏到了草地上的一朵烈焰花。一下子,她那身华贵的旗袍便燃了起来。
她向来对身边的一切无比珍视,从屋内的屏风到品茗的茶具,并非因为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珍物,而是缘于这些都是她从一无所有到现在自己一一得到的,这身旗袍更是她获称天权之时重金聘全璃月最好的裁、用最稀有的材料制而成,全璃月除了身上这一件,就只有她在群玉阁的闺房还有一套以供更换,更何况这款型深得她心,华贵雍容之外,还将她婀娜的身姿展现得恰到好处——她可不想被人碎嘴说身居高位的天权是个只恋权力的冷淡——当然这纯粹是不必要的疑虑,即便她没有如此的权势,全璃月的男男女女哪一个不恋她超凡的美貌和气质、想得到她的垂青呢?
然而这一件陪伴她数年,历经上百次惊心动魄的商业谈判、暗涌动的外场合的,还有万众瞩目的请仙典仪、海灯节庆典的袍子,此时却有损坏之危,虽说使用了附有魔法的材料,灼烧一会儿并不会留下痕迹,但眼前这家伙明明遍体鳞伤却反而愈战愈勇,不知何时有余裕拍灭身上残火,到那时不知它还能否完好无损。
「好了,你受伤了,罢手吧。我唤甘雨来帮你治疗。」尽管内心有些焦急,她仍用高高在上的语调冷冷说道。
「还没分出胜负呢!好久都没有打得这么酣畅了,天权大人,看招!」北斗哪想得到凝光心里在想啥,听到她居高临下的语调更是既不耐又不服气,转身一个踢刀,巨剑借着足踢之势向凝光劈去。
凝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转身出一颗巨型星璇,得北斗举刀抵挡,才化解这招。
真是的,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的家伙!
平里总是冷静无比的天权大人再一次被这个冤家得心态失衡,恼怒起来:啧,难道这只会挥舞大剑的一介莽夫还以为能赢了我天权星!好,既然本已占尽上风,她想来的话,就接下我这一招吧。
周密的计划已然拟定,凝光平复心境。若要以最理想的方式赢得竞争,便不能被情绪裹挟。身经无数次商战的她一直信奉着这个道理,于是屏气凝神,让出了一个空档。
「嘿!」北斗果然中计,欺身而上,眼看大剑就要扫到凝光柔弱的身躯。
凝光嘴角微微一翘,挥手在北斗的所在施展了一个玄机屏,玄机屏的重量可不是常人能承受得起的,这南十字的船长嘛,怕是要栽倒在地,乖乖随她回璃月港了。
然而形势并没有如她所愿。
历经无数次战斗磨炼的北斗,在这种危急之刻,身体早已形成了下意识的反应,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刀,刀身斜向下护住自己,神之眼的雷元素力形成一道屏障护住周身。
「不好!」凝光看到这架势便知不妙。
「悉数奉还!!」北斗一声大喝——凝光情急之下俯身,那把天空之傲带着雷电从她头顶划过,忽觉周身肌肤一阵酥麻,她低下头,瞬间瞪大了瞳孔——原来她虽躲过这一招,但雷电之力却触发了她衣服上的残火,雷火超载,她那一身华贵的衣物霎时间多了无数破。
「斩灭海山的力量!」凝光还来不及惋惜身上那件心的旗袍,战意大盛的北斗毫不怜香惜玉地活了神之眼的力量,一刀接着一刀裹挟着雷电之力向天权大人劈来。
凝光左闪又躲,疲于应付,讶异于这位走私船船长的战力之余,内心仍挂念着那件千金不换的衣服,忽觉身上越来越凉,趁着片刻的余裕,她低头查看了一眼,只觉天旋地转——旗袍哪里还有衣服的形状?在大剑的剑气之下,成了几块碎布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包括从未为外人所见的部分,赤地暴在空气中。
「停!给我停下!我不打了!你不用跟我回璃月了,停手啊!」北斗打得兴起,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酣畅的战斗更令人沉醉了,哪里听得到天权星羞愤的呼喊,一把大剑舞得虎虎生风,一招比一招凌厉。凝光只得绝望地继续应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衣物的碎屑在空中飘。
「呀!!」凝光一声尖叫,「你这……杀千刀的混蛋!」原来她前一凉,一双浑圆赫然袒在空气中,急忙双手掩住。
北斗骤然收刀,并不是因为听到了凝光的哀鸣,而是在凝光发声一秒钟之前,她那只未被眼罩遮盖的眼睛才正好看清,眼前的人早已不是那个衣冠楚楚,一脸骄傲的天权大人了。
「本都叫你住手了……」凝光双手死死抱住膛,急羞难当,在这荒郊野外,青天白之下,堂堂天权星竟如此衣不蔽体——除了左臂的半截袖子和亵还岌岌可危地耷拉在身上,而且竟然是这家伙,这个全璃月她最讨厌的人,看到了她的玉体……全因为这个一打上头就听不见话的莽夫——一想到这儿,她羞极转怒,破口大骂:「混蛋!听不见人话的猪头!杀千刀的……」正骂着,忽然间一松,亵的连接处断裂,随即往下落去,凝光急忙伏下身子,一双美腿呈内八夹紧,左手飞速抓住这块一块破布捂在腿间,才保得最私密的部位没有光外,但她明白,在她身后,那雪白的玉已经暴给这旷野的万千生灵——她想得没错,身后远处一只狐鼠,正好奇地打量撅在这里的两瓣香的丘。
凝光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近乎全的身子,致的容颜上是从未出现过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她虽经历过一些挫折,但有哪一次会像现在这般狼狈丢人,全身弱点尽数暴在对手眼前?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莫名其妙,即便是天权大人也被突如其来的羞得不过气来,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才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抬头对着北斗大喊:「不准看!」
只见北斗正捂着嘴,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听到凝光呼喝便乖乖地转过头去,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
凝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竟然有人敢当面嘲笑堂堂天权星,倘若她还穿着衣服,不往北斗脑袋上砸几十个玄机屏岂能甘心?
哪知这厮本不懂见好就收,一边笑一边说道:「想不到天权大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实际上这么害羞啊,脸都红成这样了,还『呀』地尖叫,简直像个小女娃,太有趣了哈哈哈哈哈!」
凝光几乎气到晕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如她所说,烫得能煎蛋了,再一摸脖子,同样如此,顺着一路摸下去,这才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发烫。天权一时间搞不清楚情况了,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从来没有什么能让她羞到这个地步,或许是因为这是在毫无遮掩的野外,又或许是因为她本在和值得尊重的对手切磋时,突然自己变成了衣不蔽体的样子,更可能是失败的屈辱和袒身体的羞加在一起,垮了凝光的自尊心。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对面这个冤家,竟然在肆无忌惮地嘲笑她……
「哼,本才没有害羞……」凝光试图用平冰冷的语气辩白,口而出的却是委屈无力的残句,在这一刻,羞惭彻底垮了她,「呜……」,绝望地呜咽一声。
北斗这才发觉自己有些过了,偷偷瞟了一眼,竟发现凝光因羞而紧闭的一对凤眼,眼角竟隐约挂着一滴清泪,顿觉过意不去,轻轻咳了一声,转过身去。
「好了不笑你了。」她解下短披风,朝身后丢去。
凝光目睹这一切,反而更加绝望了——自己这是被可怜了吗?混蛋,她这一届匹夫竟然……竟然敢可怜本?可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又能怎么办呢?以后,这家伙再也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吧,这一次真的是血本无归了……她丧气地想。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停留在滚烫的身体上而忘记了遮羞,现在她尊贵的身体,正不加掩饰地呈在这绝云间。凝光的脸霎时间又升了一个温度,简直能在片刻之内把蛋煎糊。
该死……
无奈之下,她想倾身去捡起那块小得可怜的披风,多少作些遮挡,身体却一时间僵住了,竟无法动弹。凝光脑子里冒出无数个问号: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身体那股温度似乎不再仅仅是羞和愤怒带来的了,有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混进来。她茫然的望向背对着她的北斗,不由得了口水,那袒的肩膀,漂亮的背,恰到好处的上臂肌,长筒靴之上半截瘀青的大腿……凝光并不否认自己多少有点贪恋北斗的身子,曾经还在群玉阁孤单疲乏的夜里,幻想着北斗自入眠,她对北斗的放任多多少少有这方面的关系——遭了我怎么想起这档子事!?凝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腿部早已濡。
难道,从刚刚开始我就已经……
凝光的眼神变得朦胧,身体滚烫起来,但她仍然在试图以理思考,刚刚那将她到破口大骂的羞愤,难道跟自己不知不觉动情而生怕对方知晓的心情有关?
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然而她越这么丧气,越不知不觉打击着自己自尊的想法,反而让她的情更加高涨,仿佛能给她逃避现实的港湾。于是一对小樱桃坚硬如石子,两条大腿不受控制地相互纠……
该死……这样下去……
凝光咬牙支撑。
北斗这边一面等着凝光,一面不由地回味起刚刚见到的美景:美若仙人的天权面如桃花,羞涩动人,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那副致不输其面容的体,修长的脖颈,水滴形的双,其上恰到好处的一对花晕和花蕊,秀丽的肢和线,更别提平坦洁白的小腹……若要说凝光身上北斗最觊觎、最想伸手抚摸的部位,非那香软可的肚子莫属,虽说这么想是对棋友的不敬,但北斗弈棋时总是不自觉对那个被棋盘遮住一半的部位浮想联翩……啊还有那全璃月找不出第二双的美腿……而且她只是身上衣物消失,手臂的一对漆黑长手套却还完好无损,与那羊脂玉般的体相互映衬,这画面的气指数,怕是已经到了十个,不,上百个成年男子的致死量了。这一切一切,都在刚刚被自己看了个遍,让她不窃喜:这下,真是赚到了呢。唉,要是她的格再好一点就完美了……北斗这么想着,回过神来,想起这家伙半天都没有响动,便出口问了一句。
「现在怎么办?」北斗的声音传来。
「嗯……?」凝光糊糊地嗯了一声,陡然发现自己的声音简直不像是自己的,堪称媚态百生,意无限。
北斗一怔,正扭头查看,凝光见状大惊,这才如梦初醒,赶忙调整,用平里理笃定的又带着威严的语调说道:「等一下。」见北斗不再动作,松了口气。出了一身冷汗。
一瞬间,从前那个缜密的天权大人又回来了,战胜这点尴尬望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她抓起披风看了看,这件披风的后摆比前面要长得多,北斗这家伙,从来不放过展现前那对傲物的机会呢。她轻哼一声,什么劫富济贫的女侠,还不是天天仗着脯引眼球,蒙德骑士团那位少女团长的披风可不是这样。不有点酸溜溜的。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将披风反披,绳子系在后颈,这样正好掩住前,不过下半身依然光溜溜的,让光洁无的私处在秋风的吹拂下格外。天权星脸一红,轻轻用曾经还是亵的破布擦了擦,尴尬得有些头皮发麻,然后端庄地双手放在身前,遮住羞处。
啧,哪里「端庄」了?我这样子简直……
凝光在脑中啐了一口,思路捷的她忽生一计,挥手在身前召唤了一座玄机屏,然后背身躲在了一侧的柱子后。
「好了。」她鼓足勇气,说了一句。
北斗转过身来,见她想了这么一个妙法,不莞尔。
凝光背对着她,警觉地看着山间的小路,同时也能避免直视北斗。
「甘雨在庆云顶等我,你去让她取一套新的衣服给你,然后回来给我。」
「啊?我爬上庆云顶得费大半天功夫,她再回群玉阁取,那不就得把一丝不挂的天权大人扔在这山里一两天?」北斗一边说,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屏风侧边出的完美线。
「唔……」凝光脸不知第几次红了,心里有些暖意:「那你有何建议?」
「这秋高气的,来绝云间游乐的璃月人肯定不少,到时候来几个受您恩惠的美家庭从这小路走来,天权大人您上前一站,那威风,那母仪天下……」
「本的威风足够让千岩军把你当海盗通缉然后拔了你的舌头。」凝光语态如常,头上却是青筋暴起,刚刚内心的化为乌有:「璃月人的幸福安宁非我凝光之功,而是岩王帝君、仙人们和璃月万民共同……」
「好了好了,真没劲。」北斗吐吐舌头,心想天权这家伙,身体可比脑子有趣太多。
「有些事情,必须厘清。」
「连光着股这件事都排在后面?」
「……」
北斗看见屏风后一只手的指甲套尖端出现了一枚星璇,忙说道:「好了不调笑了,要不你就跟着俺,往璃月港的方向走,看见有什么屋子你就躲好,我去求一两件应急的衣物,然后咱俩各奔东西,这样我还能罩着你,你说如何?」
「不,之后你跟我回璃月港。出了这种事,你欠我一个人情。」
「啊?刚才我可是赢了啊?」
「要不是……要不是本衣物损毁,你未必是我对手。而且,这都是你的差错。」
「……」北斗无奈地叹了口气,在璃月的地界行商,跟天权大人结下这么深的梁子可难办,二来这件事得她颜面尽失,自己确实有责任,于是问道:「只是在玉京台告示栏站一会儿就完事了对吧?」
凝光嘴角上浮:「嗯,只需听千岩军宣读公告,低头认错,然后就可以走了。」
「罢了罢了,俺就跟你去一趟好了。」
凝光长舒一口气,明如她,在此劣势下还是抓住机会,完成了一开始的目标。说实话,经过刚才一番打斗,她真无把握能赢这位南十字船长,这样都能使这家伙乖乖跟着去璃月港接受训诫,天权星不有些得意。
「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嗯。你走前面,不准回头。」
「那个……」
「有什么问题吗?」
「天权大人的玄机屏消失了。」
「啊!」
北斗掩嘴而笑,看着凝光手忙脚地遮盖后,心念道:天权大人的股,同样也是极品啊。二二人挑选人烟稀少的小路,逆着甘雨的方向,向东行进。
北斗很规矩,一路上从未回头,凝光稍宽了些心,集中神警惕周遭的异动。
不知不觉,天已黑,星斗升起,今天的月光格外明亮。要是今天有乌云就好了,凝光看着自己在月光下如披上蓝透明丝绸的身体,这么想着。
「天权大人的身段还真是不错呢~」北斗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凝光一阵尴尬,不知如何应答,只好说道:「勿要废话,走你的路便是。」「咱俩就这么走着又不聊天,多无聊啊。」其实也还好。凝光心念道,脸微微红了。能让这位从来都不服她管教的游侠船长乖乖为她引路,保护着她,这让她心里有种莫名的喜。
「话说回来,天权大人为何没有发?」
凝光愣住了,问道:「什么发?」
「人人多说天权星一头白发仙气飘飘,俺以为您那里也该有白点缀才是,没想到竟然一都没有,是为了好看剃掉的还是天生如此?」
凝光羞恼之极,双手平举,手心忽多了一本四风宝典,接下来就听北斗一声惨叫,一枚星璇扎扎实实的打在她的股上。
「你这厮!」北斗着股回头,凝光正一手捂着盖住下身的四风原典,一手捏着星璇,对她怒目而视:「北斗大人请自重,璃月七星可不是你能出言调笑的。把头转回去!」「光着股还耍什么微风!」北斗嘟囔着,「罢了,你没穿衣服本船长不跟你计较!」转身用力踢开一颗石子,迈步向前。
凝光僵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刚刚那一点点烟消云散。
我非死这家伙不可!!
直到北斗身影已经远去即将消失在山路回转之处,她才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北斗虽然嘴硬,心里却乐开了花,刚刚天权星那一副娇嗔羞恼的样子,实在太可了,自己在凝光面前总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一方面是天,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故意逗她生气,但这一次绝对是最物超所值的了。这家伙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是该好好杀杀她的威风。这么想着,她又生一计。
「这么说来,飘花苑的头牌昭儿确实是全璃月最配得上天权之名的了。」「你在说什么?」
「啊您不知道吗?飘花苑近来的主题项目,由身段最好、脸蛋最佳的当红头牌昭儿来扮演天权大人为众恩客服务,全璃月没有一个人不是心心念念呢。」
「有这等事!?」凝光鼻子都要气歪了,自己与飘花苑的妈妈桑还有几面的情,考虑到劳码头辛劳的万民和七国来访思乡的旅客,才容许这飘花苑开在璃月港,没想到她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做这等事,把她天权大人的权威置于何处?
「大人不用生气,您贵为天权,容貌举世无双,有多少人不是思夜想,但您高高在上,又何以补偿大家的暗恋之苦呢?现在有了飘花苑——」
「闭嘴!」
北斗乖乖住口,心里乐开了花。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阵。
「你去过了?」忽闻身后传来凝光杳不可闻的声音。北斗一乐,这面皮薄的家伙,竟尔这么在意。
「嗯,对呀,当然去过。凝光大人的身子,谁不贪恋呢。」
「无!」凝光怒道,心里却有那么一丝得意。
「可惜昭儿的身段脸蛋虽好,却和凝光大人完全没得比呢,今得见,果然天权本人才是举世无双呀。」
哼,区区一介小。凝光自傲地想着,全然未觉自己的关注点放错了。
「唉呀,何人能有幸和凝光大人共度良宵呢?」北斗假装叹气,叹道,同时暗暗准备一刀劈开身后飞来的星璇。
然而这一次什么也没有飞过来。
这家伙是怎么了?北斗一阵纳闷。
她不知道,身后的天权现在正脸上发烧,走路都扭捏起来。
「啊,她们家的玉衡星倒是堪比本人,儿那身材,小巧玲珑却处处有料……」
「你……你去找过刻晴?」话一出口才发觉说错,忙补充道:「我是说,假扮玉衡星的服务……」
「对呀,玉衡星可是位可人儿~」
「她年纪那么小,你竟然……」
「啊?儿年纪不小哦,不过虽说年纪稍长,皮肤却如少女一般吹弹可破,并不逊当今的玉衡星殿下呢。」
凝光又气又妒,忽觉自己一女子,在这星夜下衣不蔽体,无依无靠,一股只在她年轻时有过的顾影自怜的心情涌现心头。
「啊,天权大人一定对岩王帝君的主题兴趣,那个男,叫什么来着?」
「你还找过……」
「当然啦,那下巨物真是非同凡响,可谓坚如磐石,啊,这么说得我都想回璃月港啦。」
「你……竟然和男人……」
「男女天经地义啊,凝光大人那么仰慕帝君,是不是也想试试?」北斗没心没肺地说着,心想这家伙怕是快要暴跳如雷了吧,殊不知她彻底已经彻底痛穿了凝光的痛处。
凝光忍了很久,才放下法器,冷冷说道:「等本回去,必定关了这家不像话的飘花苑。」
「唉?不妥吧?」北斗一愣,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有何不妥?这等伤风败俗,目无权威的院凭什么可以开在我的璃月港?」凝光的声音因为过于动而有些失控。
「你的璃月港?就算你位极人权,这璃月港也不是为了你一人而存在的吧?」
凝光自知失言,但正在气头,哪里顾得上和她理论,哼了一声,森然道:「我说让它关门,自有千岩卫军抄了它全院,又有何人敢说一个不字?」
「霸道的女人,」北斗猛一转身,直直地盯着凝光的眼睛。「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高高在上,把众生视为蝼蚁的所谓贵人!」
「我叫你别回头!」凝光怒道,一枚星璇而去。
北斗同样怒火中烧,一刀劈开星璇,两三个跨步便欺到凝光身前,凝光未来得及反应,又是一刀,将她手中的四风原典扫落。
凝光死死瞪着北斗,四风原典离手之后,下身已失去掩护,但她并没有用手遮盖,全身力气灌注在眼神的恨意中。
「那你滚啊,既然这么恶心我那就给我滚啊。」凝光咬牙切齿地说道。
「少陪了!」北斗转身,后摆一旋,大踏步走开。
凝光气之已极,大骂道:「混蛋!本定教千岩军将你还有你的船赶出璃月!」忽见北斗折返回来,赶忙捂住隐私部位。
「请便。」北斗在她身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立住,与她几乎是鼻尖对鼻尖地对峙。「我北斗四海为家,还怕你这一方寡头!」
说着,只听凝光一声尖叫,她将凝光身上倒披的,属于她的披风一把抓走,披在肩上,昂首离去。
直到北斗的身影消失在夜中,凝光才跪倒在地上,望着天星斗,才想起自己已经失踪半,甘雨和手下的千岩军定然心急如焚,便擦干眼角不争气的泪水,抓起草丛中的四风原典,起身前行。
就这么走了一个时辰,仍未见灯火,天权大人不着急起来,害怕自己不辨方位,走错了路。
突然她听到了草丛中似有响动,赶忙躲在一旁,侧耳聆听,手中已抓住一枚星璇。
如是寻常对手,必然可以一举拿下。她这么想着。
草丛中悉悉簌簌的响动愈来愈近,她大气也不敢,静静等待。
忽然,那生物跃出了草丛,一跳一跳地靠近。
凝光突然发难,对着它猛一枚星璇,然而星璇打在那怪物身上如石沉大海,她一惊,借着月才看清它的轮廓——岩史莱姆!
凝光彻底傻了眼,她一身法力现下全无作用,脑海中只有一个字就是跑——她可不想被人发现堂堂天权被岩史莱姆拱死,赤身体横尸荒外。
她立刻发步狂奔,慌不择路。然而走了大半天,天权早已疲乏,脚步愈发沉重,岩石莱姆紧追不舍,距离一点都没有被拉开。
凝光暗自叫苦,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赶走那位南十字船长,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就在她陷入绝望之时,忽然听到一个稚的声音:「荧你快看,那边有个不穿衣服的漂亮大姐姐被史莱姆追!」「怎么可能……哇还真有!太辣了吧!」
「救我!」凝光捂着脸不管不顾地向来人跑去。
「不穿衣服羞羞!」飘在空中的小灵看着眼前的女鄙夷道。
「派蒙我们去救她。吒!恶的岩史莱姆,看我蒙德第一护花使者,蒙德的救星取你狗命!」那少女拔剑向史莱姆攻去。
是她!凝光从指间偷偷瞄了一眼,大惊失,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自己与这位旅行者的第一次相见竟是在如此尴尬的境地。
「荒星!」荧一声大喊,把岩石莱姆垫上了离地几米的高处。
「唉唉?怎么没有用!?」
「笨蛋,它是岩史莱姆啊,岩属啊喂!」
「那我只能用剑砍了!?」
「嗯嗯,没错没错!」
凝光汗颜:这家伙……不怎么聪明的样子。看着旅行者对着岩史莱姆砍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趁她还没看清我的面容,赶快跑!
凝光灵光一闪,拔腿就往路边的山林跑去。
「啊,不穿衣服的大姐姐跑了!」
「唉唉?不要跑啊,我马上就来帮助你,真的,我真心想帮你!」荧一边砍一边对着这边喊道。
凝光哪敢停留,这小姑娘刚刚打量她身体的饿狼般眼神就让她浑身不舒服了,继续留在原地肯定没好果子吃。
「刚刚那位大姐姐下面没有唉。」
「所以派蒙你更要拦住她啊!」
「大狼!我这么小只怎么拦啊!」
身后的打斗和言语声渐渐消失,凝光才稍放下心,但还是觉得离那旅行者越远越好,并不停步。
然而经历了下午的战斗和现在的剧烈奔跑,天权脚下的高跟鞋足跟终于承受不住,发出一声脆响,断成两截,凝光啊的一声,失去重心向山下滚去。
不知滚了多久,才停下来,眼冒金心的天权大人只觉浑身酸痛,视线被散的白发遮挡,耳鸣阵阵,不知身在何处。忽然,她的双臂被两双细小有力的手抓住,整个人被拉了起来,半跪着。
这是……
耳际是听不懂的语言,眼前有跃动的火光,凝光定睛一看,顿身堕冰窟。
她跌进了丘丘人营地!
面前的深渊法师法师下地打量着她的身体,凝光又羞又厌恶,试图挣扎,两边的小丘丘人立刻将她摁在原地。
我的四风原典在哪!?
凝光四下张望,但视野中哪有那本法典的踪迹?这下她彻底绝望,低下头引颈就戮。
这一低头,她看见了更了不得的东西——身边的两只小丘丘人的下体,赫然支楞起来。
「北斗!救我啊!!」她嘶声大喊。
三
深渊法师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一阵头晕目眩,只听到那个深渊法师对丘丘人们说了什么,身体便被往后拖去,凝光看着自己赤的娇躯,绝望地闭上眼。
她被拖至一个营帐,两个丘丘人放下了她,凝光爬起身试图遮掩身体,但双手又被抓住,另一个丘丘人拔下了她的指甲套,然后是黑丝绸手套,紧接着双足的高跟鞋也被掉,发针被拔走,那个丘丘人捧着她价值连城的发饰欣喜若狂。
堂堂天权大人,这下彻底一丝不挂了,还面对着一群起的丘丘人。
几个丘丘人围着她跳起了舞,凝光围在亥心惊魂未定。
忽然一只丘丘人爬上了她的身子,抱着她的双手上下摸,下硬的东西杵在她丘。凝光撕心裂肺地尖叫,明显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门口多了一个漂浮的身影,忽然一阵火光,身上的丘丘人半个身体被卷了进去,只剩一片灰烬。凝光赶忙推开它的尸体,望向门边——希望落空了。是那只深渊法师,手中攥着一个瓶子。
法师说了句听不懂的话,余下的丘丘人便抓住她,这一次还抓住了她的脑袋,她仰起头。
两只肮脏的手指向她口中深去,凝光紧闭双,不停挣扎,忽觉尖被狠狠一捏,一声痛呼,黝黑的手指便趁机伸进她两排玉齿之间。凝光刚想咬下去,却又有更多手指伸了进来,把玩起天权星粉的舌头,其中一尤其深入,直喉咙,得她一阵干呕,眼泪不争气地了出来。
着气,她赶忙去看那深渊法师,只见它举着那小瓶子往她口中倒来。凝光大惊,奋力挣扎,却毫无作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浑浊的体向她口中倾倒而来。
有洁癖的凝光这下彻底崩溃了,眼前一片漆黑,口中奇怪的味道被肮脏的手指搅拌,心只剩悔恨。
北斗……救我……她无力地在心中呼喊。
嘴里难闻的味道渐渐消散,她才略微恢复神智,眼前模模糊糊的,仍然是深渊法师和丘丘人的身影,忽觉体内一股莫名的温度从小腹蔓延开,脸上发起烧来。
这……是什么?
她低下头,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她前两株蓓蕾,在凉的秋夜空气里,如笋一般盎然立,甚至似比平时大了一号。
它们给我喂的……难不成……难不成是……媚药!??
忽听深渊法师呼喝一声,两个丘丘人各抓住她一边的大腿,她还未来得及作反应,并拢的大腿便被扒开。
「不要!」凝光带着哭腔喊道,想重新夹紧双腿,双腿却被牢牢钳住,动弹不得。而所有丘丘人还有深渊法师目光聚集在她腿间那最最不可见人的部位。
北斗……救我,心中绝望地默念,不自觉地顺着它们的目光看下去——那两瓣,竟如同一张小嘴般一开一阖,呼出至极的汁水,而那粉的蒂,昂然立起,反出晶莹的光彩。
天权星犹如五雷轰顶,羞之极——我……我堂堂天权星,竟然在这里被……一群野蛮的丘丘人视……
想起自己的身份只能让她更加羞,然而在药力的作用下,这绝望的哀羞反而促成了她体内恶之花的绽放——那只小嘴,随着主人呼加剧开阖得更快了,花更是犹如溪水一般潺潺出。没有的阻挡,这一幕不加修饰地展现在丘丘人眼前,深渊法师带头呼,在空中跳起了舞,丘丘人也纷纷效仿,一边呼喝还一边手舞足蹈。
凝光心如死灰,自己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即便北斗那家伙此时冲杀进来救她,这样的自己又有何面目见这个对头?
接下来,便会变成这群肮脏的丘丘人的奴吧……她绝望地想。
杀了我吧……
或者……死我……
如此一想,天权大人明显地觉到下身一阵暖,她竟失了,她和一众丘丘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蔓延开来,跟着羞的望不可遏止地涌上脑门,凝光一声呻,跟着转为高亢的呼喊——她竟然在一群丘丘人的视中,失并高了……
瘫软在地,这就是天权的终焉吗……她一边颤抖一边绝望地自嘲。丘丘人一拥而上,用自己污秽的下体摩擦她白的肌肤。
……
…………
「屋里的深渊法师,把你裆里的树枝给本姑娘出来!!」
「还有还有,你们这些小丘丘人把面具给本应急食品出来!!」
这是……旅行者和派蒙的声音!凝光似乎觉得眼前亮起了希望的光芒。
深渊法师飘出门外,趴在她身上的丘丘人跟着怒喊着冲了出去。
凝光神一振,挣扎着躲到屋内的几个箱子后,探出半个头探看,只见荧和那群丘丘人斗在一起,她一刀一个,毫不留情,还不忘捡起每一个掉落地面的丘丘人面具。
这家伙……战斗力好强。
忽然那个深渊法师飞了进来,不偏不倚撞在她躲藏的那堆箱子上,凝光赶紧缩回身去。
听到旅行者大踏步冲了进来,几道挥剑破空之声,深渊法师发出一声惨叫,显然已经一命呜呼。
「什么嘛……只有一白的树枝。」懊恼的声音。
「而且还没有宝箱!」派蒙气鼓鼓的声音。
凝光大气也不敢。
「这几个箱子打碎了吧。」派蒙说道。凝光霎时间惊出一声冷汗。
「……」旅行者一脸不地看着这几个箱子,「算了,几个包菜小麦而已,我刚刚看到那边还有一个岩神瞳。」
「噢!那我们快去吧!」
旅行者的脚步声出了门外。
凝光的心脏怦怦直跳。
我……就这么躲过了一劫?
「话说你刚刚是不是自称应急食品,还很骄傲来着?」
「呃……没有没有,你听错了!」
「……饿了。」
「派蒙才不是应急食品!喂!你别追我呀!」
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不见。
凝光颤颤巍巍从箱子后站起身,一双玉腿情不自地打着摆子,这惊心动魄的半炷香时间里,药力又魂不散地卷土重来,小腹犹如火烧,她身子一软,趴在箱子上,一只手不听话地摸到了腿间……
该死,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
啪叽啪叽!
「呜……」凝光一声哀呼,羞心裹挟着海啸般的望涌上脑门,她扑通一声向望跪倒。
本的身体发出了的声音呢……或许……或许这样能稍稍驱散药力……
她想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那靡的水声反复刺着她的大脑,「啊!我,天权凝光,好……好,简直像一条母狗……」口中情不自地说出语,自尊心已然抛在一边。
「啊——」那美一阵颤抖,身体如同飘上云端。
凝光一气,像烂泥一般沿着木箱滑倒在地,大口大口地气,凝脂般的肌肤上香汗淋漓,在营火的映照下中闪着光。
我得……趁天亮之前找到衣服……
她这么想着,身体却一点也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找回一丝力气,一步一趔趄地走出门外。天迹已泛出一道鱼肚白。
药力还未散去,小腹还是火炉一般。
现在拿它也没办法,凝光只能咬牙,迈过丘丘人的尸体,向东走去。
走了没多久,忽然前面出现一排火把,天权赶紧躲到灌木丛中。
是千岩军!她认出了铠甲的颜。
千万不可以被发现!
那队壮男子从身边跑过时,凝光觉到腿间水成河,打了股。
该死!我才不要男人……我……
脸颊热得发烫,一阵眼冒金星,身子竟似即将高。
现在!不行!她用全部意志,才硬生生制住她身体可的反应,瘫软在地上。抬眼一看,千岩军已经走远。
这药……好霸道……她虚弱地着气,看来甘雨把她失踪的事报告了上去,玉京台现在估计成一锅粥了吧……
天已经快亮了,不能再走大路,那只能上山。凝光想着,倘若山上没有住户……那可怎么办……绝望再次袭上心头。忽觉口中一阵干渴——她昨夜失了太多的体。
那就……渴死在这山上吧。希望被发现的时候,我已成一堆白骨。我天权星一世英名,还有那么多事没做,璃月还在谋中岌岌可危,我的群玉阁的扩建计划也要泡汤了……有那么多事情还没做……还有那个混蛋——那个混蛋现在怕是在哪里喝着小酒吧!杀千刀的,不杀死你我天权凝光死不瞑目!
对北斗的恨意忽然给了她挣扎起身的力量,尽管这一切并不全是那位南十字船长的过错,但眼下确实给了她生存下去的动力。
凝光勉力站起,迈着酸软的腿向山上走去。
三
不知过了多久,太已升上高空,赤的身体暖洋洋的,却也越发饥渴起来,当然不仅仅是口舌的饥渴。
不过凝光就算想先应付一下自己的望,也是有心无力,眼皮子越来越沉重,但意志力超群的她依然摇摇晃晃地行进着。
身体,被鸟儿看光了呢……凝光看着树杈上对着她叽叽喳喳的鸟儿,想着。罢了罢了,看去吧看去吧,有本事……我呀……
凝光被自己媚药影响下的可笑想法逗乐了,扑哧一笑。这美人一笑可说是倾国倾城,倘若有人见到,必将如痴如醉,璃月港曾经又有多少人为了这一笑慷慨解囊却又求之不得呢?
这难得的笑也给了凝光一丝力气,她一边加快了脚步,一边想,自己有多久没有真正开心地笑过呢?
忽然,山顶的巨石后方,显现出半个茅草屋。
有人住在这儿!凝光狂喜,奋力向前。希望重新在她心中点燃。
走着走着,忽然有一个一人高的山壁挡在前面,若是平,身手轻灵的她必然一下子就能攀上,但对现在的她来说却十分棘手。
怎么办?只有试一试了。
凝光深一口气,攀岩而上,眼看就要爬上去了,手忽然失去力气,整个人便跌了下去,直摔得她好像全身都散了架。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然而身体却再也没有回应她,眼皮子几乎无法睁开。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凝光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凝光觉到有人在拍她的脸,睁眼一看,是一个悉的男孩面孔,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大姐姐你终于醒了!」
「嗯……你是……」天权摸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我这是在……」
「在我家旁边啊,我是小姜,和大姐姐你玩过捉藏。」
「啊……是你……」
是那可怜孩子。她吃力地想着。
「大姐姐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哎?」凝光低头一看,彻底清醒了,赶忙夹紧双腿掩住部,昨夜的屈辱记忆也一并浮现在脑海。她痛苦地回忆着。
果然……不是一场梦啊。
忽觉腿间一片热,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药效还没过……她反复确认了小腹的温度,得出这么一个糟糕的答案。
「大姐姐?大姐姐你还好吗?」小姜关切地问。
「噢……我还好……你屋里有没有女人穿的衣服?」凝光晃了晃脑袋,赶忙问道。
还好他智力有如孩童。她庆幸地想,目光落在了小姜起的腿。
唉唉?啧,果然本能还是健全的啊……这加紧了她的紧迫,她急切地望着痛苦思考的小姜。
「啊!我妈妈的衣服还在!」想了一会儿,小姜一拍手掌,兴奋地说道。
凝光长舒一口气,笑着说道:「那请借大姐姐穿一下吧,大姐姐很害羞的啊。」
见小姜愣愣地望着她的脸,凝光紧张起来:「怎、怎么了?」
「大姐姐笑起来真好看,大姐姐真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了!」
凝光不又出微笑:「好啦,快带我去你家吧。」
「嗯……」小姜的眼神落在了她赤的身体上,凝光渐渐到不妙。
「大姐姐先陪我玩捉藏,大姐姐赢了就给你衣服穿!」
该死!凝光暗骂,却也无计可施。
「那谁来当鬼呢?石头剪子布吧!」
「好吧好吧……」凝光伸出一只手准备猜拳,就看到小姜的眼睛直直地瞪视她失去那只手遮掩的房。「等等!我来当鬼!」她赶忙重新盖住前光。
「那好呀!小姜总是当鬼,早就玩腻了!」
「那……转过身去!」
小姜听话地转身,嘴里开始报数。
凝光一喜,这样的话,我直奔他家不久好了吗?她站起身,才看到腿间一片狼藉,那颗欠玩的芽,还亭亭在外面。
羞死人了!不知昨晚做了什么梦!
凝光面红耳赤,忽然依稀想起,似乎跟北斗有关……
呸!本……迟早杀了这厮!
她抬头望天,斜已至西方。
我睡了这么久啊……
身体经过大半歇息,已经有了不少力气,但随之苏醒的,还有那可的望。凝光意识到这一点,便片刻不敢停,三下两下就爬上了早上那无法翻越的山壁。
同样苏醒的还有加倍的官,微风吹在她赤的肌肤上,又唤起一阵哆嗦。
身体变得好奇怪……
凝光脸一红,小跑起来,余光留意到前上下抖动的两颗浑圆。
北斗!我要把你千刀万剐!害我这么丢脸!
终于来到了门前,她一推大门,发现竟被锁了起来,赶忙焦急地去看窗户,同样关得紧紧的。
该死,小姜你出门玩也不必锁得这么紧啊!没人惜得偷你家!
凝光一阵绝望,因为她觉到,体内那座火山已经蓄势待发。
先……先缓和一下它……否则不知道它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爆发。
凝光一边抚自己的房一边想着进屋的法子,发现本不顶用,另一只手便摸向了光洁无的腿间。
不料这下,她的意志全被夺了去。
我……天权凝光是个娃,小姜你快来看啊,你喜的大姐姐像个女一样……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的语言,凝光的神彻底向低的望屈服。
「找到你啦!」忽然身子一紧,她被一个男子紧紧抱住,一双糙的大手顺势摸上了那对水滴状的优美房,让它们像水滴般变幻出各种形状。
凝光差点把脑海里的语言喊了出来,赶忙捂住嘴,却不断有呻从指间——他人体温和他人的手,果然比自己的要刺万倍。
我完了……凝光绝望地想,她清楚地明白自己再无意志力与之抗衡。
小姜忽然把她翻过身来,将她背对墙壁按住,那巨物隔着子胡摩擦着天权星的大腿,「我赢了!我要吃大姐姐的!」说着一口含住了凝光的珠。
凝光眼角出一行清泪,因为她发现她的身体不知不觉地合起小姜来。
我这是,要被这什么也不懂的男子吗……
即便小姜完全不懂男女之事,这样下去,她也会失控地教他把那肮脏玩意进正确的地方吧。
天权凝光,多么可笑啊……
忽然眼前出现一个暗红的身影。凝光忙眼,难道是……
是她!
凝光如五雷轰顶,眼前,南十字船长——北斗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合着小姜的。
这个混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她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是现在……我这个样子……她……会永远都看不起我了吧……
自打跌落娘胎以来第一次,凝光放声嚎哭,直哭得泪涕横,连小姜也吓得不再动。
这一幕,相比昨夜到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崩溃的事情,才是让天权星自尊心彻底崩塌的一幕。
「救我……救我……」
她不会救你,你是个低的母狗,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吗?你看看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处值得她救你?
凝光捂脸大哭。
忽然,她被另一双手紧紧地抱在怀里。
「小姜,自己玩去。」
小姜仍不愿离去。
「这包牛干拿去,慢慢啃,晚上就在外面宿吧,否则海盗姐姐会生气的!」
「好耶!谢谢海盗姐姐。小姜会乖乖的!」
凝光依稀听到这些,哭嚎渐渐止歇,腿一软向下滑去,但北斗的臂弯抱得紧紧地,让她没有跪坐到地上。天权像个孩子一样啜泣。
哐的一声,北斗踹开了门,把失去力气的凝光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上。
「我把衣服给你带来了。」她柔声说。
「我……我不是这样的,我被灌了媚药……我……」凝光像小女孩一样一边抹眼泪一边说着听不太清的话,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滚落。
「好了不要说了。」北斗心疼地望着她,顿了一下,说道:「对不起。」
「你应该早点来的……你知道我为了不失身给那些人有多辛苦吗?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我一直一直在等你……」
北斗吻住了她,凝光瞬间觉得整个身体、整颗心的渴望得到了足,而且这一刻再也不觉得自己下、,口不再像火烤般难受,而是犹如暖一般舒适……
不知吻了多久,北斗的才离开她的,拉出一道银线。凝光不知足地抬起脑袋,张着嘴索取更多,忽觉脑袋发昏,一下子落在枕头上,眼冒金星地大口呼气——原来她早已忘了呼。
北斗扑哧一声笑了。
「你还笑我……呼呼……呀——别看!呼……呼……我脸都是鼻涕你也……呼……下的去嘴……」
「当然。」北斗不等她抓住头的手帕,便又吻了下来。
「唔唔……」这次倒是凝光着急起来,攥起拳头用力捶着北斗的肩膀,慢慢的,变成了环抱她的颈。
「呼……」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吻终于结束,凝光大口大口的呼,甚至咳嗽起来,北斗忙把她抱起,捶着她赤的美背。
「呼……呼……」凝光终于缓过气来,在北斗的怀里,看着北斗背上出的肌肤,上面还有她昨天用星璇打出的瘀青。
要是昨天下手没有那么重就好了。她想着,被北斗轻柔地重新放在上。
「冷了吧?」北斗一边问道,一边将被子铺开盖在她身上。
其实好热……我头上明明那么多汗,我明明……那么想要你。我已经,把铺打了呢……
「你这笨蛋,帮我把脸上的鼻涕擦掉啊,我没力气了!」
北斗笑了,拿起她刚刚伸手去够的手帕,在她脸上一通擦。
「喂!别……呸呸呸!笨蛋!别到我嘴里啊!」
终于擦干净了,天权星的脸又如平一般致端丽,只是多了人的红霞。
这家伙……这么可啊。北斗痴痴地望着。
「真是的,你该虚心学一下天权大人到底想要什么了。」凝光板着脸说道。
「好好好……」北斗目光呆呆的,眼眶竟渐渐变得晶莹起来。「对不起。」
「没事了……」
「对不起。」她又郑重地说了一遍,「昨天我走了之后,很担心,怕你出事,结果回头来找你却怎么也找不到……」
大概是我昨天不辨方向走错了吧。凝光盯着北斗,彩霞的映照下,愈发英气人了,而那眼眶里的泪,却一下子把她作为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女人的魅力引了出来。她伸手拨开北斗的眼罩。
明明是个大美人嘛。凝光有些得意又幸福地想,这家伙,已经被我俘虏了。
「我只好先去偷了衣服,再回来找你,一路上却全无踪迹……然后就更急了,怕你……」
「好了,别说了。都结束了。」凝光对她眨眨眼,「到被子里来。」
四
清晨,北斗悠悠醒转,昨夜这天权着实让她吃了一惊,身体强健如她,直起身来也发觉自己酸背痛,尤其是双手中指,连弯曲都很困难。低头一看,上是牙印,尤其是左侧首,她现在还隐隐作痛,昨天凝光这厮没来由的一咬,差点让极善忍痛的她大叫出声。
「起了?」凝光站在门边往里瞄了一眼:「来吃饭,我们得赶紧回璃月港。」
北斗忽然觉一阵失落——凝光,又回复了原先那冰冷的模样,一心念着的,也还是她作为天权星的职责,顿觉无趣。懒懒散散爬起来,穿好装束,出门而去。
桌子上摆了几盘看起来就口的致小菜,让她神稍微为之一振。凝光见她闪出光芒的眼睛,心里有一丝得意,自己早年就擅长以便宜的材料做出香味俱全的淡雅菜式,看来这手艺没丢下。但她仍然面无表情。
北斗一边狼虎咽,一边注意着凝光,经过一夜绵,她现在变得神采奕奕,甚至比之前都要美了,果然女人需要滋养啊。
「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有。」
「那就别瞄,眼睛放规矩点。」
这女人!北斗心头火起。
凝光开始吩咐到璃月港之后要做的一切,北斗怄着气,哪听进去一句,只管嗯嗯啊啊,糊过去。
饭后两人便启程回璃月港,一路上无言。
「新律已按时颁布?我说了等我找北斗回来再……罢了罢了。」凝光秀美深颦,烦恼之极。
戴着眼镜的秘书诚惶诚恐地说着北斗不兴趣的话,北斗腻歪了,便对打断二人对话,对凝光说道:「既然新律已经颁布,那俺也没什么用了,就此别过吧。」
果然只是就存在那么一会儿的事吗?无聊……
「我们早上不是说过,你要来群玉阁住几天吗?」
「唉?」北斗有点惊喜,看来早上敷衍过去的话里,有她兴趣的内容。
「怎么,改主意了?」
「啊,我搞忘了。」
凝光狐疑地看着她,北斗假装看远处的港口里,自己的船。
「南十字号原定大后天出港,不是吗?」
「啊,是。」
「那就好。」语气依然如常,看似友善,实则拒人于千里。
或许只有在夜里她才能出那一面吧,北斗有点期待地想。
她的期待落空了。直到深夜,凝光桌前仍然案牍成堆,她一边着烟斗,一边专心致志地批阅,全然没有注意百无聊赖的北斗。
「喂,你叫我来不是为了让我在这儿发呆吧。」
「噢,差点忘了。」凝光看向她,嘴角上扬。
她笑了……北斗一喜,忽觉不对劲,这笑,比早前的还要令人骨悚然。
「小英小雨,时候不早了,去伺候客人沐浴更衣。」凝光换来侍女,「她那身衣服一定要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那靴子一定要用力刷,不知穿了几年,臭气熏天。」
她看了过来,北斗莫名觉得脊背发凉。
「我请你来,当然是为了悉数奉还啊。」
泡在宽达三尺的浴缸里,北斗舒适地享受两位侍女的侍奉,长发被小英抓起无数泡泡,脚板不知被小雨下多少泥,看着她汗如雨下的样子,北斗不心下欠然。
那句「悉数奉还」,到底是什么意思?
苦苦思索着,一股舒适的疲惫偷偷袭来,眼皮子开始打架,终于,头一歪,她在浴缸里呼呼睡去。
醒来的时候,北斗彻底傻了眼,她正端坐在镜子前,甘雨细心地往她繁复致的发髻中上一朵霓裳花——镜子里的人她几乎都不认识了,恰到好处的眼影,致的彩,修剪整齐的眉,夜泊石制的硕大耳坠,还有她那身紫的肩短衣——这哪里是一个走私船船长,分明是璃月港叱诧风云的际花。
「这……这是怎么回事??」
「啊,天权大人让我们把您装扮一番,北斗大人可还意?」甘雨笑意。
「这这这……我的衣服呢?」
「已经在细心地洗了,北斗大人不必担心。」甘雨两只大眼睛笑成了月牙:「北斗大人果然是天生丽质,装扮一下就成了璃月港数一数二的美人呢。」
天生丽质……被人这么形容让她眼前一黑,又不好向这位称职的秘书发作,忙问道:「凝光呢?」
「北斗大人……啊!原谅我,果然跟本预料得一模一样呢。」凝光推门而入,故作惊奇地叫了一声,一脸得意地出那款欠打的微笑。
北斗尴尬得脚趾抠地。
果然,不能小看了这家伙啊……
「那么,请陪本去万民堂就餐吧。」
「不去不去!」北斗大惊,自己这样子哪见得人,要是被自己的船员认出来……
「放心,北斗大人现在犹如胎换骨,绝对不会有人认出的。」凝光像是识破了她心中所想。
「俺才不去!」
「扑哧!」凝光乐了,对甘雨说道:「船长真是孩子气呢。」
「是呢,是呢!很可。」甘雨微笑道。
北斗眼前一黑。
完了……被彻底牵着鼻子走了。
北斗跟着凝光,看着她对向她致敬的路人点头回礼,自己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学着凝光的样子一一点头回礼——她最终还是跟了下来,否则在凝光和甘雨的嘲下自己脚趾都要抠穿群玉阁了。
一路上忍受着路人的耳语:
「那个美人是谁啊?」「之前没见过啊。」「能博得天权大人心的人,相貌果然超凡俗呀!」
好不容易到了万民堂落座,尴尬得头皮发麻的南十字船长这才发现天上已是红霞万丈——我睡了将近一整天!?这家伙,肯定用了药!
一阵恶寒,北斗难以置信地望着微笑着和香菱攀谈的凝光。
「啊,这位大姐姐好美啊!」香菱望向她,惊呼道。
北斗心一紧——这家伙认识我,还上过我的船!
不过她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继续说道:「新客人!还这么好看,简直让万民堂蓬荜生辉,那,这顿饭打五折!还有我,作为大厨的特制菜式献给两位美丽的大姐姐!」
「那谢谢了。」凝光微笑道,双手合十,轻轻倾了倾身。
北斗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待香菱走后,凝光低眉轻声道:「注意你的表情!」
北斗无所适从,只好憋出一个微笑。
远处的一桌客人起身对着她吹哨,鼓掌叫好。
北斗尴尬地低头。
「哇她害羞了!」「好可!」
南十字船长忍无可忍,几乎要提刀掀桌,却想起自己并没有带兵刃,而且这样的话,她的身份不就败了吗?
菜总算是上桌了,北斗这才敢抬头拿筷子,却对上凝光兴致盎然、像是猫把玩耗子的目光……
「她们对视了她们对视了!」「啊!好甜啊!」「凝光大人好温柔啊!」
温柔你个头!北斗暗地里依次骂了所有人的数代祖宗,尤其是凝光的——这个恶趣味的女人!
这顿饭吃得十分煎熬,穿着这身衣服,还有这副妆容,北斗觉自己的身子都不再是自己的了,本不敢像往一样狼虎咽。凝光则一边吃,一边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哼,看俺晚上不玩死你!北斗倔犟地上她的目光。
然而天权脸上那志在必得的笑让她心气瞬间矮了半截。
饭后,凝光提出去散散步,北斗只能点头。
不然能怎么样呢,在这大街上打爆你的狗头?
走着走着,北斗越发觉得不对,凝光脸上的笑在路人看来与平常一样和蔼可亲,然而她却能看出来,这笑愈发变得恐怖,带着复仇的快意。
走到一个路口,凝光让她在路边等待,自己却去了一间不知是什么店家的后门,北斗站在路旁,把每一个觊觎的目光狠狠瞪回去。半晌,凝光走了出来,穿着截然不同的一身装束——她身着劲装,一边眼睛用眼罩盖住,一头白发被束起来,藏进上衣的兜帽里,间挎着沉甸甸的行囊,手戴黑皮质手套,间挎着一柄长剑,俨然是一代女侠。
她笑靥如花地走到身边挽起北斗的手,后者更加觉不妙了。
果然,她们来到了飘花苑大门前。
凝光呼唤老鸨,把行囊掷在地上,出当当的摩拉。
「请昭儿姑娘,本大侠今夜要天权凝光作陪。」
「哎哟我的女菩萨,可不要大声,这位凝光大人刚刚才在万民堂用餐,千万别给她听了去!这可是璃月最大的秘密,千万不要声张!」
北斗捂住眼不忍看下去。
「哼。那今夜还有这项目吗?」
「有有有!」老鸨盯着地上的摩拉,「只是……」
「只是?」
「昭儿今天有人预订了。」
「哦?是谁?」
「女侠请饶恕,本店不会透客人的信息,这也是璃月的契约神。」
北斗扭过头去。太惨了,唉,太惨了。
「告诉那人,今天找别人去。」凝光从袖中掏出一枚硕大的夜泊石,扔进老鸨怀中,老鸨欣喜若狂,止不住地把「好好好」「谢谢女侠」翻来覆去地说,然后对着身边的丫头说:「快,带客人上群玉阁雅间!」
「喂,我说,你还是对她们手下留情吧。」北斗坐在上,对背对着她着烟斗的凝光说道,「人的望如鬼似魅,不是能够掌控的,她们也不容易……」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凝光森然道。
昭儿掀开门帘进来了,凝光瞪向她,果然俏丽,穿着与自己那套旗袍别无二致,只是材质逊多了,而她的妆容也未如她所料浓妆抹,倒是用廉价的脂粉出了不错的效果。昭儿也很用心,没有像寻常青楼女子一样过度热情地扑过来,而是步伐优雅沉稳,虽然不及本人,却平添了些青靓丽。
「不错,很用心了,对吧?」凝光直视北斗。
「嗯嗯。」北斗尴尬地应付。
「那么,是哪位官人想要凝光作陪呢?」昭儿淡然问道,不得不说,学得有模有样。她不太敢看那位女侠的脸——显然她的眼神有点可怕。
凝光一指上的北斗。
「啊,这可是位可人儿呢。」
「对呀,不过这美人儿有个奇怪癖好,喜闻人脚底,还喜被绑起来狠狠羞辱。」
北斗一下子站了起来,在这样下去可还得了?刚想破口大骂,只见凝光在昭儿脸上轻轻啄了一口,目凶光地瞪着北斗,附耳在昭儿脸庞,用北斗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可要好好侍奉这位千金小姐,否则我掀了这飘花苑。」
「客人可会说笑!」
她才不是说笑!北斗心念道,被无奈,乖乖坐回上。
凝光见她坐了回去,笑意地把脸贴在昭儿的脸蛋上,问道:「我好看吗?」
「客人当然好看了,昭儿都要嫉妒了呢!」
我北斗一世英名……毁了!
凝光坐到一旁,手支在桌子上,托着腮,微笑地看着北斗被「凝光」用红布菱将双手绑在帐顶端,跪坐在上。
这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唉我干嘛来她那群玉阁呢,现在已经悔之不及了。唉,就当行了一善,保住这飘花苑吧……
「凝光」抓住北斗的衣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撕裂她那件价值不蜚的肩短衣,出一颗球。
「呀!」北斗失声叫喊。
「噢~很懂呢。」凝光本人在房间另一头看着这彩的一幕,不由得鼓起了掌。「像小姑娘一样害羞呢,还呀的尖叫哪!真是可!」
北斗一时气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尖叫,也许是这衣服害得,也许是这房间的气氛或是昭儿娴的手法,又或许,是因为在凝光本人面前被「凝光」调戏这件事。
转念一想,自己本来就不害怕袒身体,若以平常心相对,便不会再出这种丢脸的事了。
如此,她任由昭儿撕破她生下的衣物,虽然每一次因用力而摇晃并更多出的躯体都给她一种难以回避的屈辱,但她终究没有叫出来。
衣服已经彻底光了,她跪在上,挑衅地看着凝光,似乎在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面皮薄,就这点程度还想看我笑话?」
凝光挠有兴致地看着她。
「你在看谁?」「凝光」忽然一巴掌扇在她股上,「你只能看我,听到没有?」
北斗大怒,正发作,却想到那句「否则我掀了这飘花苑」,只能咽下这口气。她对这飘花苑很有情,有多少次久未归家的远航,回来后船员们才发现原先的红颜已嫁作人妇,便是由北斗带着伤心的船员来此治疗心伤,又有多少次捕猎海怪失败而心灰意冷的船员在这里找回了斗志……而且她绝不认同凝光仅仅因「有伤大雅」便要一并取缔的霸道行为,倘若生活那么容易,昭儿们何苦来这飘花苑卖身呢?
于是,她顺从地望着昭儿,那张脸,仿佛渐渐化作凝光本人的脸——毕竟,这一切都是那位天权大人在纵。
「乖。」昭儿摸摸她的头。「现在,把腿张开。」
张开就张开。北斗这么想着,照做了——唉唉唉!!?
瞬间把腿重新夹紧,她一脸又惊又羞地望向凝光本体——她那肥美的鲍鱼如今光洁无。
昨天夜里,被剃光了……
凝光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