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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走丢的舰娘-逸仙的受难日(NTR)】 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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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

字数:17429

——此刻,正是初秋时节,纵然还无需加衣,但天气已有些微凉,枫叶顺着枝头飘落。

身着旗袍的致女伸手,接住从空中坠落的枫叶,观看着其上火红的纹路,若有所思,风吹起女盘起的发,更多的枫叶翩翩坠落。

并不是什么节,因此酒楼的生意也难得地清闲。回想酒楼刚刚开起来的时候,那几乎堪称是门庭若市,在这个网络极为衰落的年代,闲人们想要找些乐子,也只有到街头巷尾去寻。

来找乐子的缘故,既是因为老板娘风华绝代,也是因为老板娘身旁的那位厨娘,以及在酒楼上下帮工的两位娇小女孩,同样有着足以称为致的容姿。

而老板娘的绝下所掩藏着的一抹忧郁,更加是令她有了一种近似于未亡人的哀羞之,举手投足之间,总有些别样的魅力。

这位老板娘,正是远离港区甚久的逸仙。

与提督相别已有漫长时光,舰娘们也总要生存下去,在相当长时间的艰辛辗转之后,总算是在此地安顿了下来。

「一去一万里,千知千不还。崖州何处在?生度鬼门关……」

平海与宁海都回房间读书去了,重庆则去买午间的报纸。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的女,却并未和姐妹们共处。

不知不觉地,从口中溢出这个句子,旋即又意识到这首诗的不祥,逸仙皱起眉头,叹息一声。

此刻,他到底在何处,又是否在想着自己呢……

从颓败的镇守府之中离去时,有不少姐妹立下了寻找提督的誓言,像是那过分忠勇的俾斯麦,即便是在消息闭的此地,也能略微听到大海上黑幽灵的消息。

可是,她却不能抛下自己的姐妹们去寻找提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和提督见面?

纵然是她,心中也没个底。思来想去,也只能「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地,继续等待下去了。

她转身,准备回去——忽然听到一个自己并不如何喜的,中年女的声音,倒并不是在对着自己说,而是在对另外的女人说。

「也不知道这女娃子的老公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切,想必她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十几岁的时候双腿一张,二十几岁的时候就该还债咯………」

——年轻的未亡人,总归是街头巷尾议论的源。

她想要反驳此刻自己是处子之身,想反驳自己从未得到过提督的戒指,但过了片刻,她只是黯然叹息一声。

本就天内敛的逸仙,深知言可畏。她也曾读过祥林嫂的故事,知道愈是反驳置辩,对方愈是欣喜,言将愈传愈广,终究无可收拾。

只是,她没有出声,却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妈的——老不死的,在这里欺负逸仙妹妹很开心?老子隔叫人砸了你的水果铺。」

像是很畏惧出声的男人一般,两位中年妇女相互对视了一眼,飞快地收起板凳和瓜子,跑进屋子里去了。

「您好。」

逸仙转过头,也并不出笑容,只是淡淡地颔首。

眼前站着的男人,身材高大且健壮,双臂上有着纹身。他的身后,还跟着约莫七八个男人,有些染了头发,另一个男人的脸上则有着一道刀疤,只不过,这些人对逸仙,倒勉强可以算是尊敬。

「好啊,逸仙妹妹。」为首的男人笑了起来,「你也别在意,这些婆子终只长着一张碎嘴子。」

「我……没关系的。」逸仙勉强弯起嘴角,但即便是这种强装出的笑容,在她的脸上也仿佛更添了一种忧郁的气质。

——眼前的人,是这个城区的黑帮头领。与警局的头领似乎是兄弟,在这一带几乎足以称之为只手遮天,几乎每个酒楼或茶舍都曾经向着他缴纳过保护费。

只是逸仙还未缴过。

「唉,逸仙妹妹啊,要不要到我的酒楼里做做客?」他走过来,手轻轻拍着逸仙的肩膀。「从逸仙妹妹你们一家人到这儿安定下来,也有了不少时间了,哥哥我都还未能招待一下你们,这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单薄的黑旗袍下温软的手只持续了瞬间,逸仙轻轻巧巧地向后撤了半步,躲开男人的大手,男人的脸变得有些难看。

「不敢让您费心。」

逸仙口中的词句恭敬但格外疏离,男人身后的几个随从当中,有个看起来最为健壮的,便要发作,但被男人伸手制住。

「没什么费心不费心的………」男人脸上仍旧带着笑容,「就是哥哥我这边还有些小礼物想要赠予逸仙妹妹。倘若妹妹今晚来我的酒楼,倒是可以一叙……可若是不来,未免便有些拂了哥哥的面子了。」

逸仙秀眉微蹙,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大概是保护费之类的吧………离开提督之后,自己便无心社,倒把这个忘了。

「既然您这样说了,自然无有不从,逸仙会来府上拜访。」

小本经营盈利本就不多,但既然对方都已找上了门,恐怕一笔厚礼无法逃避……回去之后,就翻翻账本吧。

愁肠百结,脸上的神也更加忧郁了三分。在向着男人颔首之后,逸仙便加快脚步离开。

即便逸仙的身影已经远去,男人的眼神仍旧锁定在那个背影上。

旗袍下一双修长的赤美腿,以及旗袍包裹下纤细的肢与线型的娇,柔美的曲线一路向上延伸,直至如同天鹅般雪白且纤细的颈子,以及簪起的黑秀发。

旁边的男人们,也用同样的眼光,贪婪地视着那个背影,就像是此刻已经剥开了那贴身的旗袍,出其下羊脂玉般的娇躯一样。

「大哥好福啊。」

一位青年人讨好地说了一句。

「哼,看她的样子,不是那么容易顺从的。」

只是,那个男人却叹息了一声,旋即眼光便凶狠起来。

「我倒也不要她的礼物……若是她从了我便罢,若是不从的话,便按照我们的旧例。」

——能够笼络弟兄们,最为重要的原因,是男人的慷慨。

,金钱,所有的这一切,都不过是身外的玩物,随时可以分享给自己的手下们,即便是离去的这个最为致的玩物也是。过去,他也已将委身于自己的良家女子像这样分享给手下很多次。

顿时,男人们发出一阵笑,不过,很快,便演变回了七嘴八舌地,对他们慷慨头领的恭维之词。

————————————————

——晚间很快便到。

秋季的夜晚已有些微凉,逸仙本想穿上些更加庄重的衣装,但思来想去,特地换衣总归显得有些奇怪,便在原本的黑旗袍上加了件罩衫,朴素的织物令她多了些安全

告诉姐妹们自己将晚些回来,委托重庆先打理店里的事务,此刻,女站在那家无疑是整个街区最为金碧辉煌的酒楼前,伴随着酥的微微起伏做了深呼,旋即,脚步轻盈地走了进去。

尽管未曾穿着高跟鞋,但那一对格外修长致的玉腿仍旧引了酒楼之中大多数人的目光。

忽略了这些带着望的视线,女脚步轻盈地走进了约定好的,处在三楼的雅间之中——不可思议的是,整个二楼都空着。

十二张椅子环绕的桌面,此刻便只空着一个座位——是那个男人身边的坐席,此外,则是另一些不太识的面孔。

逸仙向着众人一一施礼,旋即坐在了位上,在桌下,将红包递给了那个男人,只是,头领却并未接受。

「像什么话?」他笑了起来,「妹妹开业时我碰巧有事,未能亲自去祝贺,我这里先敬妹妹一杯。」

——不解其意,但也难以拒绝。

逸仙端起酒杯,和那个男人相碰,旋即,一口气将酒饮尽。

过去,并不是没有喝过白酒。

只不过,这里的酒是那么容易上头的类型吗………自认为酒量不错的女,在酒顺着食道滑下时,受到全身顿时变得格外燥热,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真是豪啊,逸仙妹妹——我也敬你一杯。」

飞快地将少女的酒杯斟,另一个男人站了起来,举起高脚杯,两人相碰,甚至来不及说出什么推辞之语,逸仙便只能连声道谢,再将杯中的酒饮尽。

接下来,便是接二连三的敬酒,寒暄之中,桌上丰盛的菜肴只动了几筷,酒却已敬了一圈。

作为舰娘的身体,应该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酒就变得如此燥热才对啊………

少女的脸颊,此刻已经如同火烧。当最后一次站起身,与另一端的男人遥遥相敬之后,仅仅是部接触到椅子,身体便到如同触电般的酥麻。

奇怪……喝酒这种事,是会让身体变得更加的嘛……

「逸仙妹妹啊,说起来,逸仙妹妹似乎还没有结过婚吧?」

——如同触电般的受。

男人的手指,此刻正滑过逸仙并拢在一起的一双玉腿。

仅仅是这次触摸,便让少女的身体因为愉悦的触而微微颤抖………就像是,正在被某种润的触手过肌肤一般。

逸仙没有回答,手指放在对方的手上,无力地表达着抗拒的意志——可是,却并未成功,男人的手顺着少女的玉腿向上滑去,最终停留在大腿的部。

「既然如此还如同未亡人那样………是因为被哪个年轻人骗了吗?还是恋人已经去世了?」

——手指被反握住,男人有纹身的手滑过少女的无名指,那里并没有戒指的存在。

「他……不见了。请放手……」

逸仙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微弱的反抗意志。只是,男人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

「——既然这样,做我的女人如何?」

因为饮下了过多的酒水而昏沉的头脑,在短短的一瞬间,恢复了清醒。

她愿意奉上厚礼来换取自己能够在这条街道上经营下去。

可是,献上身体这件事,绝对不行——哪怕提督从来没有给过自己戒指,可是,又有哪个舰娘的心不属于自己的提督呢。

咬紧牙关,用力推开对方的手,勉强站起身,挣另一侧的男人挽留的手,扣紧罩衫的纽扣。两条修长的玉腿之上,此刻已泛上美丽的绯红,伴随着周遭涌起的雄气息,即便是双腿在走动过程中自然的摩擦,也令她到下身微微的瘙触……大概,此刻,内衣已被微微润了吧。

绝不是酒的原因。

对方并没有用强,只要能够跑掉……明天,就卖掉酒楼,带着姐妹们去下一个地方好了………

头脑昏沉的少女,并未听见身后男人的叹息,仅仅听见了他那句带着些玩味的话。

「遗憾呀,逸仙妹妹。敬酒不吃吃罚酒。」

——并没有理会这句话,逸仙用力拧动房间的把手,推开了门。

房门外的一片漆黑中,几个男人正看着自己,那眼神里带着三分讥讽与七分望。

如果……能够具现出舰装的话……

逸仙绝望地挥动双手,只是完全便是徒劳。漫长的之中难以得到补充资源,她们几人舰装里的资源全都耗尽了。

双臂被两侧的男人猛然绞住,剧烈的疼痛着少女的身体前倾,原本便形状优美的翘酥随着弯的姿势,更显出美好的曲线来。

旋即,另一个男人撕开了那件黑的罩衫,出其下的旗袍,旋即,布料被用力向下条条撕去,一双赤的玉臂上残存的布料,反而令女的身姿更加楚楚动人。

「放开,你们这群混蛋,放开——」

一边高声呼救,逸仙的左足猛然踩向身后的男人,可是,失去了资源的舰娘,在身体条件上不过是寻常女子的程度。

这一踩虽然疼痛,却也只发了男人们的暴怒而已。

旋即,身后男人的膝盖抬起,对着逸仙的腿弯处一顶。

本就在两个健壮男子的挟持下立足不稳的少女,再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膝一弯,旋即被制着跪倒在地,只是,眼神仍旧怒视着此刻已经笑着围拢上来的男人们。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这群氓!」

紧咬,本是温文尔雅的女努力咒骂着,只是这种咒骂在混迹市井的男人们看来不痛不

「说的好,我们本就是氓。」

为首的男人下衣服,出其下健壮的肌,其上的纹身格外狰狞可怖。

男人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轻轻挑起逸仙的下巴,黑发美人毫不退缩地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可随即,因为娇被身后的另一个男人轻轻一捏,因为掺杂在酒中的药水而格外的身体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旋即,便是再度的一阵挣扎。

「还真是有活力呀,逸仙妹妹。」男人地笑了起来,「我越发喜你了。再问一次,当哥哥我的女人,哥哥这就向你赔罪——如何?」

「去死吧。」

逸仙冷冷地瞪视着眼前人,「今晚之后,我便去报官……倒要看你能威风到何时……呀!」

少女秀气的内被猛然向下拉去,那件黑的丝织物是心灵手巧的她的手制品,轻柔而美观,只是此刻自己的亵衣为人视,羞愤的触令逸仙几自尽。

「逸仙妹妹啊,报官这事儿,我倒是不怎么怕。」男人淡淡地笑,手指轻轻摩挲着逸仙的俏脸,旋即向下,解开了旗袍上的第一个系扣,然后是第二个。「就是我的这群兄弟们,哥哥我也不嫌丢脸——他们听你这么说,倒是很不开心的,碰巧,他们之中还有些会溜门撬锁的人,或许重庆妹妹和那对小妹妹能否保全,便是个未知数了。」

「你……卑鄙,无……」

贝齿咬紧,逸仙再次用力地扭动起来,只是毫无效果,无谓的挣扎耗尽了女的体力。

旋即,第三个纽扣也被解开,旗袍敞开,出黑发美人的娇美脖颈与锁骨,以及包裹着那对美的轻薄衣。

男人从口袋中拿出折叠刀,放在衣上轻轻一划,那件美的丝织品便随即裂开,他随手将整件衣扯下,扔到地上,如同把玩工艺品般,男人的手指轻轻上那对雪白的美,而拇指则点上那两粒嫣红,轻柔地拨起来。

「哈啊……嗯……放手,混蛋……」

「看来逸仙妹妹不打算从了我们了?」男人淡淡的一笑,「那,张三,带着你的人去逸仙妹妹的酒楼吧?就是不知道重庆妹妹她们睡没睡。」

——看起来无恶不作的男人点了点头,便招呼了一下周遭的几个青年人。

「等………等等!」

忍受着对部的玩,逸仙咬紧嘴,提高了声音,向着纹身的头领。

「我……我愿与你做一夜水夫……但别对重庆妹妹她们动手!」

「晚了。」

——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同时捏住房顶端两点,旋即挤,旋转,烈的快令逸仙纤细的肢反弓起来。

大概,是酒里加入了媚药的缘故……此刻,即便是用力抓住自己手臂的男人身上传来的气息,也令女心旌神摇。

「我的兄弟们都生气的,光是足我可不太够。」

——站在房间中的男人们,足足有十五六人。

逸仙咬紧嘴,脸上羞愤的表情,逐渐变成了视死如归的气势。

「好……我会服侍你们所有人。」逸仙纤细的手掌攥紧,修长的指甲深入掌心。「不要动重庆妹妹她们……若是背约,我即便自尽,也不会再和你等合……唔!」

黑发美人未能说完,因为在男人的授意下,她被猛然拽着双肩拉起,旋即,那条纤薄的丝质内便被另一个仍蹲在地上的男人一口气向下拉去,略带着气的丝织物几乎是立刻便被抛到了一边,与女脚上的圆口布鞋一起。

此刻旗袍被高高掀起,出其下光洁阜,和略带气的蝴蝶美糙手指滑过少女的大腿内侧,仅仅是这样,内已然微微向外渗漏出汁。

「你这是告诉我们,若不对你的姐妹出手,接下来你就是我们的奴了么——哈!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很快,另一个站在逸仙身后的男人见下身唯一的衣物也被去,便笑地蹲下,迫着女的那双纤细美腿向着两侧分开,同时,双手用力扒开两瓣娇

前后双被男人们在近距离视着,气息吹拂在其上,逸仙的身体微微颤抖,只是,仍旧努力直视着眼前的男人。

她要得到眼前人的允可……否则,绝不会向他们屈服。

「好!我保你的姐妹们无事——只是,兄弟们的奴,逸仙妹妹可难免了,嘿嘿………」

旋即,烈的尖叫声,从黑发美人的口中漏出。

几乎是同时,两个男人的舌尖烈地侵攻起了自己的前后双

男人们的舌尖猛烈的搅拌着,向内钻去,舌尖飞快地拨沟和蒂。胡茬磨蹭着身体最为的部位,令逸仙的娇躯烈地颤抖着,口中不断地漏出高昂的娇声。

「哈啊……噫呀……!」

——要坚持住。

就这样假意逢他们………一直坚持到自己的提督出现,坚持到自己能够带着姐妹们回到自己提督的身边。

可是,几乎贯穿身体的剧烈快苛责着少女的神智。

好舒服……

就像是为了更加加重这份苛责一般,没有给予逸仙反对的机会,男人的贴了上来。

不能……让他们侵犯重庆妹妹她们………

伸出舌尖,努力合着眼前男人的吻。可未经人事的黑发美人,在吻技上自是远远无法和混迹风月的中年人相提并论,很快,舌尖便被男人的舌所紧紧住,旋即,扫过上颚的雄气息令逸仙的娇躯猛烈地颤抖起来,努力试着向后躲开男人的亲吻,可是,被挤作一团的少女自然无力逃

「咕……嗯……啾……咕啾……」

伴随着浓烈的酒味和雄气息,逸仙原本绷紧的躯体,微微委顿了下去。

身后,紧握着女双臂的两个男人,将逸仙的一双玉臂向下引去,很快,青葱十指便碰上了男人裆部的坚物什,旋即,在男人手掌的导引下,黑发美人生涩地握住了那两物。

「嘿嘿,逸仙妹妹……也学学双重手的技术嘛,将来总是有用的……」

「有用?就算那个死鬼丈夫回来了,也用不着双重手啊,哈哈哈……」

逸仙努力挣亲吻,试图反驳男人们的词句。可一侧的男人舌尖过少女格外的耳垂,而另一侧的中年人更是啃上了少女娇美修长的脖颈,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淡红的吻痕。

双手握住物,笨拙地动弹了起来,而两侧男人的侵犯也更加烈,黑发美人反驳的声音,混杂在男人们的语和亲吻少女娇躯的声音中,显得格外微弱。

「他……哈啊……只是走了………嗯………呀啊!」

身后的男人站起身,双手用力捏住逸仙的酥,不算极大却十分翘的美,此刻在捏中变了形。

就要在这里失去处子之身了吗……逸仙认命般闭上了双眼,只是,当男人的抵在少女的后庭入口时,一双紧闭的美眸睁开,旋即是慌的反驳。

「不要………那里,不是合的地方……噫呀啊啊啊啊啊!」

——失态地,古典美人发出高声的尖叫,旋即,一双美腿被两个男人各自抬了起来,身体重心伴随着失衡而后倾,原本毫无开发的菊,在逸仙身体的后下,一口气被那大的入到了最深处,致的眸子此刻微微泛出了泪花。

「想要让重庆妹妹她们保全,你这样可不行哦。」

可是,并没有给予逸仙更多的适应时间,眼前的男人用食指与中指向两侧轻轻分开女水泛滥的蝴蝶型美大的顶端在花径入口来回摩擦了数下。

「我……我明白了………」

本该在房花烛夜献给提督的处子之身,此刻,已毫无抵抗地向着眼前的男人献上。

双腿被两侧的两个男人大幅度地分开,抬高到际的位置,旋即,伴随着有力的,在混杂着疼痛烈快中,因媚药而格外的娇躯大力直。

「呀………哈啊……嗯呜呜呜呜!」

猛然收紧的花径和四溢的,与少女嘴角漏出的呻声,都证明了仅仅是第一次双入,逸仙的躯体便已达到了今夜的第一次绝顶。

只是,对于男人们来说,这甚至算不上开始。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在强烈的快之下,疼痛已被从前后双之中不断溢出的快所取代。

配合着男人们的动作,黑发美人稍稍扭动着绝美的肢,原本忧郁的神情此刻已被如水的情所取代。

只是,纵然生涩的黑发美人努力服侍,但想让进攻双的男人们就此,可还差的远。

无法等待旁观的男人们,又有两人解开了自己的带。

「哈啊……嗯啊……你们……唔……想干什么……」

努力出声质问着周遭的男人们,可是,得到的回应,只不过是被一口气抬高的灵巧双足而已。

「想干什么——」

逸仙的足趾修长且优美,纵然在舰娘之中也是无可争议的顶尖。这既是因为天生,也是因为女格外注意足部的护理。此刻,毫无褶皱的足弓与同样柔软的娇弱足底,与那修长的美腿一起,成了男人们的自道具。

没有给予回应,男人们的抵在了少女的脚掌上,旋即,握着少女纤细的足趾,用软糯的足底一下下的摩擦起了竿部。

带着微微瘙的刺,令逸仙的神智更加混

「要是不够努力的话,今夜没法得到足的人恐怕难免会对那对孩子下手哦………我记得她们叫……平海和宁海,吧?」

——不要………绝对不要!

分外努力地,逸仙试着在扭动际的同时活动双足。

只是,并未技的女,不仅未能做到,反而整个际下沉,在男人们有力的前后夹击之中,呼节奏混的黑发美人再无一丝反抗之力,而那优美的足趾则伴随着身体的摇晃不住地上下颤动着,一次次如同轻踩般按摩着强迫足的两人的物。

「嗯……哈啊………又要……高了……唔……」

努力扭动着纤,脑袋被用力扳向左边,和强迫手的男人热吻的同时,一对房则被前后的两人同时刺捏着。本就紊的呼陷入微微的缺氧中,下身生理的收紧。

在这份紧缩带来的烈快中,终于,着前后双的男人与逸仙一同抵达了顶峰。

「要高了………又要………咕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混杂着涌而出的汁,从中溢而出,而仍旧微微颤抖着,难以立刻闭合的紧致后庭之中,也向外溢出了丝缕白浊。

只是,这还远远不是这个疯狂夜晚的终点——几乎是立刻,另两个男人子,走到了早已身汗珠的黑发少女的身前与身后。

「咕呜……让我……休息一下………嗯………啾……噜……」

逸仙不成声的哀求,并未得到哪怕一个字的回应。

少女的被再度抬高,随即,两个男人一同入其中。

足趾和手掌下意识的收紧,旋即足趾猛烈地蹬踏着,软糯的足底同时上下摩擦着两人的——下一瞬间,灼热的洒而出。

黑发美人那如同美玉的双足足趾,此刻在逸仙的惊叫声中,被白浊染上了污秽的颜

汗珠的一双玉腿,甚至还未来得及休息一下,便又被另外两人迫着开始了下一轮的「使用」。

等不及入少女双的手下们,其中一人,再一次用贴上了已然沾的足底,旋即迫着少女的美足上下按,而另一人则在的笑容下,让少女的另一条玉腿收拢,然后,便毫不在意地入到了逸仙那此刻已被汗水打的赤腿弯之中。

很快,在女那青葱十指的服侍下,两享受着女的手服务的,也出了

白浊的酸软双手,甚至都未及在旗袍或娇上擦擦——尽管此刻,二者上也都沾着仍旧带着温度的白浊,便再度握住了另两灼热的

屈辱地转过身,合着强迫手的另一个男人的吻,逸仙已被情淹没的头脑中,勉力计算着此刻已经过的男人们的人数,计算着能够离噩梦的时间。

只不过,逸仙的受难,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

「逸仙姐姐……怎么了吗?」

——听见宁海的声音,少女在重庆的教导下学了传统糕点的做法……虽然不知道包子算不算是传统糕点就是了。

自己本来也是来指导的,但是,不知不觉地就走神了。

「啊,我没事,去看看蒸笼的情况吧。」

她摸了摸宁海的头,却如同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自己的手………已经变得相当脏了。

哪怕清洗过之后,令人作呕的味道仍旧残留着。

可是,并不后悔。

自己守护住了她们……并且在提督来接她们之前,要一直像这样守护下去。

那天之后,自己和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做。

每天……找些无谓的借口,有的时候,甚至完全不会找借口,直截了当地告诉自己「想要做了,马上就过来」

在那个酒店里,多么屈辱的事情都按照要求做过了,在菊着狗尾,跪在他人的面前,就像是承受珍宝那样承受到双手中的再用舌尖净这种事……甚至都已经逐渐习惯。

自己代替重庆她们承受了凌辱……这点,她绝不会到任何后悔。

可是,即便是自己,昨天也终于抵达了极限。

——一如既往地,自己告诉重庆,晚上要稍微晚些回来,练地编出另一个借口。

按照男人们的要求,逸仙穿上一件致的轻纱衣装。

纱织的外套,以及素白里微微带些淡蓝的抹纱裙,是格外致的款式,配着一条蓝的丝带,显得素雅且美丽。

只是,逸仙相当清楚的知道,无论是这份素雅还是这份美丽,都会在不久之后,被染上污浊不堪的颜

「我要自己吗……还是?」

大约五六个人,呆在逸仙已经格外悉的那个房间里。在房间里,少女失去了自己的处女,然后又被十多人屈辱地轮,一直到无法容纳下的小之中白浊向外溢出。

这次也是一样的话……至少希望保住身上喜的衣裙。

「逸仙妹妹很懂嘛——那么,现在就掉吧,要像衣舞者一样,视线一直朝着我们,确保我们都能看见哟?」

很快,男人们纷纷站了起来,在逸仙面前站定,围拢成一个半圆形。

因为这个过分无理的要求,逸仙的脸颊泛起红晕,但却并没有说什么。

这件名叫碧水明纱的衣装,是开襟在前的样式。逸仙静静地放下手里的提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们,旋即,手指轻轻解开罩住了一双藕臂与素白香肩的罩衫。

其下,致的抹纱裙尽管开口不算太低,仍旧能够看清少女那优美的锁骨和一抹沟。

被男人们烈地视着,尽管努力试着习惯,但本就保守内敛的少女仍旧双颊绯红,但即便如此,仍旧只是忍受着,一言不发,又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那件纤薄的抹纱裙上,解开纽扣,放任那件纱裙慢慢滑落。

身下,是一件系在部的短肚兜,以及下身朴素的白亵衣,用轻薄的丝带挂在娇的两侧。

先是将手放在白的系带内两侧,解开其上的活结,然后,她将手放在了系住了肚兜的身后,轻薄的白丝线陷入到少女的美背中,留下淡淡的印痕。

伴随着手指的轻轻一拉,剩下的就只有在后颈的最后一个结。

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将是什么呢……是趴在地上承受后入?还是被抱起来前后夹击?

尽管每一个念头都恶劣而屈辱,可是早已被玩到极其的下身,却已然被溢出的所沾

可是,并没有来得及将这件最后的防备也一并下,纹身的男人忽然带着冷酷的笑,出声。

「双手伸直,举起来。」

逸仙听话地照做了,男人们带着的笑容凑近。

黑发美人的身体如同大多数舰娘一般,光洁而美好。尽管并未刻意处理过,但即便是腋窝也有着美好的弧线,与下身一样,如同幼女般没有一丝多余的发。

「转一圈。」

如同舞女一般,全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和一双凉鞋的少女,在空中举高的双手握紧,轻盈地旋转了一圈,肚兜在旋转中飘起,其下优美的嫣红尖,此刻也同样在兴奋中颤抖着微微充血,似乎和小一样,邀请着这些最为厌恶的人们的抚和侵犯。

「想要做的话……现在做就好了……」

在男人们的视之下,再也忍受不了羞的黑发美人,发出极低的声音。

「哼,做当然是要做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纹身的男人伸手,绕过逸仙的脖颈,轻巧地将那件肚兜摘了下来,放在鼻端闻了闻,旋即收进了自己的口袋,另一只手则做了个手势。

两个男人无声的离开,到了桌旁——这时,逸仙才发现桌上此刻正放着大杯的柠檬汁,柠檬汁之中漂浮着海绵。

「你这个……变态……」羞愤不已的黑发美人脸颊通红,尽管知道眼前人可以随时将自己按在地上辱,仍旧贝齿轻咬,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咒骂。「要做什么………」

男人们拿着柠檬汁走了回来,旋即,几个男人分别拿起浸泡在其中的海绵,在逸仙的身体上轻轻滑过,汁与水迹顺着女那美好的曲线肆意淌着,冰冷的刺受让逸仙不发出一声嘤咛。

「噫……!又要干什么……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

「都快到中午了,该吃饭了——在吃饭之前,总要把盘子再擦一擦吧?」

男人的脸上出玩味的笑意,旋即拿起大杯中的最后一块海绵,扫过逸仙的脖颈。

女体盛………

逸仙本就是蕙质兰心的女子,也曾知道这种古怪的饮食方式,她知道,一般要经过许多清理顺序,再用淡柠檬汁擦洗女孩的身体,最后将食物放在少女的身体上,作为极为尊荣客人的饮食方式……可是,无疑,眼前的所有人,都不是单纯地来饮食的。

「不行的……呜……会让食材掉落的……呀……!」

贝齿紧咬嘴,努力提出可能被接受的反对观点。柠檬汁的擦洗令黑发女的身体热度微微冷却,却很快因为这份羞而烧的更旺。

「我相信你不会让食材掉落的,逸仙妹妹。」男人淡淡地笑,「逸仙妹妹该知道的,女体盛是尊贵的宴席,在尊贵的宴席上肆意而为的女,会被惩罚哦。」

他并没有说惩罚是什么,但没有说出口的部分才最可怕。

逸仙点了点头,旋即,因为扫过自己部的冰冷海绵,而再度发出了悦的娇

——很快,女便躺在了临时布设的餐桌上。

双腿微微分开,双手贴着身体的两侧平放,似乎是经过训练的厨师,此刻正有条不紊地将切得极薄的生鱼片,以及其他足以作为寿司的材料,放在黑发美人的躯体上。

厨师无声地摇头叹息——大概是因为,此刻逸仙的身体因为无法控制住的兴奋,而微微见汗的缘故。正确的女体盛在履行仪式之前要使用木瓜纤维与冰水进行冷却,以保证汗不让极薄的生鱼片变味。但无疑,眼前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是真的想要享受口腹之的。

很快,完成布菜的厨师离开,而黑发美人的沟,小腹,锁骨,以及那一对摄人心魄的美腿与足弓上,此刻都码放着生鱼片,切为丝的海带,以及传统的几种蔬菜与恰当地切好的寿司,只剩下美的容颜上仍旧没有被食物所沾染。在众人的视线之下,展现出格外妖的魅力。

黑发美人的脸颊通红,放在身体各处的食物让她到格外羞和不适,但仍旧努力咬紧嘴,放任男人们向着自己的身体伸出筷子。

「嗯唔……!」

可是,甚至还没有忍到几分钟,逸仙的嘴角便忍不住地漏出了呻声,原本放在手上的生鱼片,因为身体的猛然一震而向下掉落。

筷子的尖端,此刻正隔着刚好遮掩住少女首的纤薄三文鱼片,轻轻地扭转着——而另一侧的男人则俯下身,咬上了另一边的三文鱼片——或者该说是隔着三文鱼片,咬上其下早已充血的尖端。

隔着冰冷的三文鱼片的触羞,却格外烈,黑发美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盘子可是不该到处动的。」

纹身的男人将筷子伸向逸仙的小腹,从其上夹起一片切开的鲦鱼寿司,旋即,筷子移向了大腿内侧。

另一个男人则拿起放在小腿上的柔软「和菓子」,轻轻擦过少女的足弓。

本就是格外的位置,其上被厨师涂上了一层薄薄的油,用来配和风的甜品。填砂糖的柔软点心扫过,在油之间留下痕迹的同时,强烈的刺触令少女的足弓控制不住地微微晃动起来,本就纤细的两条美腿上放着的甜品,很快便有许多落了下去。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哟。」

头领还是笑着,随意从黑发女的双腿之间捡起一个和菓子,放在口中咀嚼着。

本已得令她只能发出苦闷的叹息的身体,再次被迫固定下来。

可终于——还是抵达了极限。

另一个男人的筷子,此刻落到了少女的两瓣已不断渗出体的之间。

「诶——我觉得这里该些东西来着。」

旋即,筷子拿开,换上了手指。

手指扫过不住渗出体的小,旋即,丝毫没有给予逸仙反驳的权力,一口气到了最深处,在紧窄的壁中猛烈的动,而拇指则猛烈地按着被藏在蝴蝶美顶端的蒂。

在这样暴的抚下,本已被羞所折磨的身体,抵达了今天的第一次高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控制不住地,际猛烈向上起,身体无法自抑地弹跳起来,剩下的近一半食材,全部都从少女光洁的体上滑落,但即便如此,混杂着的食物气息,仍旧令逸仙的大脑不住颤抖,几乎要下泪来。

她本来是最为擅长制作各样致菜品的天才,此刻,却对这些细制作而出的菜品到作呕。

「不合格呢——那么,要换个盘子才行了。也许重庆妹妹比较擅长这样做?不然的话,可的宁海妹妹也可以试试看。」

甚至并没有生气,或者该说是早就期待着这个结果,男人出平淡的笑意。

「非常抱歉………!随便怎么对待我都好,不要去碰她们……」

——不行,绝不可以让重庆妹妹她们………她们还小,给自己,自己来做就好………

头脑一片空白,但原本格外自尊的少女,此刻,不顾身体仍旧赤,跪在了餐桌上,以土下座的姿势,向着男人们发出请求。

「这样啊——既然如此,那逸仙妹妹对接下来会怎么样,已经有了觉悟吧?」

就像是早就预料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祈求一般,在男人们计谋得逞的笑容里,纹身的头领挑起了土下座的少女的下巴,看向美目含泪的黑发美人。

「明白………了………」

带着屈辱的神情,少女的螓首向餐桌外伸去,用嘴叼住男人西装长的拉链,慢慢地向下方拉开。

旋即,黑发美人的体被一口气翻了过来,本就探在桌外的螓首被一口气向下按去,男人的物向着深处穿而入。作为和菓子配料的大瓶淡油被拿起,然后毫不吝惜地向着少女的那对酥淋撒而下,如同过分浓郁的般的黏稠白浆顺着沟溢到锁骨与脖颈之间,然后,甚至顾不上下衣服的男人们凑了上来,如同野狗般地着沾白浆的房与脖颈,再用手将更多的油涂在逸仙的娇躯上,将这份的宴会推向更高

——那之后,自己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回来的。

被迫以沾油的身体摆出的姿势,伸出舌尖接着从空中被倒到口中的酸,一边小声说出的台词,在男人们的命令下走进大门敞开的浴室冲洗被玷污的身体,用身体向着男人们的躯体上涂沐浴……一直到自己因为力而倒下,然后被搬上回来的汽车为止。

————————————————

「逸仙姐姐——!前台的赵姐姐似乎今天请假了,要让逸仙姐姐顶班呢——」

「这样吗?我马上就来。」

努力将脑海中那些最为屈辱的回忆赶出去,她努力出平静的微笑,纤纤玉手拿起正在晾凉的一屉小笼包中的一个,轻轻咀嚼着,向着来喊自己的宁海夸了一句。

「包的很不错,应该很快就可以卖了。」

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自己要保护她们,带着她们好好生活,就像遭受摧折的蒲苇那样……因此,不能出任何软弱和悲伤的表情。

只是,对于过分坚强的黑发美人而言,这份苦难还没有结束。

此刻还只是十一点而已,是饭店开始营业,但客人们尚且没有进入其中的时间。逸仙向着正在洒扫酒楼的几位服务员点了点头问好,可当少女的眼神移向用来收银的前台时,她的脸骤然僵住。

前台正站着两个男人。

是之前,用自己的身体享受宴的两人——用尽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逸仙没有大声叱责他们,而是冷冷地走到他们面前。

「要干什么?」

「逸仙妹妹,确定要我们大声说出来吗?」

胡茬并未剃干净的青年人整了整领结,出玩味的笑容,另一个剃着寸头的青年人放肆地笑。

得寸进尺——有一瞬间逸仙想要怒骂出声,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抱歉,今天不行,今天要负责收银的工作——请等到晚上。」

黑发美人微微弯线抿紧,略带恳求的眼神。

重庆,还有宁海和平海,她们都是会在酒楼忙的时候出来帮忙的……如果被她们发现自己正在和男人们做的话……

「好啊,那你就继续收银吧?又不会妨碍到做。」男人的嘴弯起,看了一眼收银台。

为了防止人们偷窃收银台里的财物,收银台建造的很高。虽然逸仙的身材在女子之中绝对可以称为高挑,从外人看来,站在收银台中仍旧只能出肩膀与脑袋,而如果是平海负责收银,则必须坐在高高的升降椅上,否则顾客们便无法看到收银员到底在何处。

「你们疯了……会被看见的………!」

逸仙贝齿紧咬,脸顿时泛起红晕。

「我们不太关心这个。」寸头的青年人冷淡的笑着,「当然你不愿意也好——重庆妹妹估计会愿意吧?」

逸仙捏紧拳头,拼命克制着用拳头殴打眼前的男人的冲动。

她的身上没有舰装资源,否则的话………

「要……怎么做……」

两个青年人相视一笑,旋即,留着胡茬的青年人率先出声。

「先把内衣掉吧?一直都想要件女人的内衣呢。」

「尤其是古典美女的内衣……就像逸仙妹妹这样的——哈哈,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们嘛,会用钱买的哦!」

他真的拿出几张钞票,扔在了收银台里。

——黑发美人咬紧嘴

虽然有着遮盖……但此刻,她的身上仍旧不过是那件单薄的黑旗袍,其上配着纤薄的丝质罩衫。

这样的话,很可能被看见………

可是,逸仙并没有拒绝的权力。

用羞愤的眼神瞪视了两个青年人一眼,她无声地转过身去,确认服务员都不在这里之后,她的手指轻轻搭上自己的旗袍,解开第一颗纽扣,然后,青葱玉指探入到旗袍内,轻轻解下了罩的系带,轻轻一扯。

伴随着黑发美人转过身体的动作,那一对丰盈的美微微颤抖了一下。

「嗯咕……」

尖滑过旗袍的单薄衣料,在黑的布面上凸起微微的两点。

尽管此刻还没有一个客人,但这份淡淡的触仍旧令女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旋即,她抬高一只美足,将内也一并下,两件仍旧残留着女体温的内衣,分别给了两个男人。

「那么——先进去收银台吧。」

「想干的话,就干快点……」

咬紧牙关,逸仙打开收银柜台的门锁,脚步轻盈地走了进去,男人们也嬉笑着跟了进去。

可是,不可思议的是,男人们并没有猴急地开始侵犯——而是背靠着收银台,坐了下去。

柜台相当厚实,其下有很大的空间,甚至可以坐下两个人。

「好了——逸仙妹妹,坐到座位上,把鞋子了吧?」

「哎呀……之前吃逸仙妹妹脚上的油的时候,就一直想着能用逸仙妹妹的脚来一次呢……」

两人的身体,无疑并没有就这样闲着,很快,逸仙便到自己赤的足弓与笔直紧绷的小腿,正被男人们如同品尝美餐般,轻轻啃咬和舐着,啧啧有声。

那并非无法忍受的快,可是也正因为如此,那份不完全燃烧的触,苛责着早已被至格外的身体,令逸仙的美丽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你们这群……变态……」

贝齿轻咬,逸仙嗔怪了一句,忍受着身下的青年人舌尖扫过自己的柔足趾,旋即将它含入口中带来的润触,以及另一条美腿的足踝正被另一个青年人如同蜻蜓点水般不住的的微。只是这种程度的玩……还勉强在她能够承受的范围之中。

可是,这样庆幸的念头,仅仅持续了几分钟而已。

第一个客人,很快便走进了酒楼,帽子得很低,有些神秘的青年人。

「姐啊,给我来一杯烧仙草——」

「对不起,这里不卖烧仙草的……」逸仙出歉意的眼神,目送着神秘人离开,旋即,忍不住低出声。

的纤细双足,在男人们持续的舐下早已被沾。此刻,伴随着拉开子拉链的声音,很快,逸仙的双脚,轻轻踩在了两上,缓缓地上下动作起来。

「我………我做不来这个的……」

滚烫的触和萦绕在鼻端的淡淡雄气息令逸仙的身体发烫,只能努力发出阻止的轻声,可黑发美人那本就格外灵活且的足趾,却分外清晰地到了处于自己灵活的双足下的那两物的灼热顶端,以及其下滚烫的竿部,甚至竿部上微微凸出的血管。

足尖慢慢地动了起来。软糯的脚拇指往复摩擦着顶部,而双足的足底不约而同地下探,轻轻踩住了两个男人的子孙袋,旋即稍稍用力地带动整足上下活动着。

散发着淡淡牛气息的足趾的轻盈动作,令两个青年人的的更加厉害,已然被情淹没的头脑中,甚至产生了淡淡的欣喜

……不,不是这样的……

用力咬住粉,逸仙让自己清醒过来。

可是,原本疯狂地凌辱着自己的男人们,此刻就在自己的脚下,只要再稍微用力地踩下去的话……

努力摇头,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甩出,专注地持续着足

「小姐——是在您这儿点单吗?」

终于反应过来有人正站在自己面前,逸仙的足动作停了下来。

「嗯,是的——抱歉,一号桌两位顾客………呀!」

不愿屈服于逸仙持续的足的男人们,开始了行动。

下身传来如同电般的快,旋即,是嗡嗡的轻声。

「你怎么了,小姐?」

然后,是站在收银台前的一对夫,也姑且算是这家酒楼的客;此刻,那位拎着提包的女略微有些担忧的出声。

「没关系……稍微,有点发烧……」

——忍不住在桌前趴了下去。

大腿内侧,此刻正被两个男人从两侧抚着,而那嗡嗡声的来源,无疑,是一

此刻,自具形状的尖端,正猛烈地震动着,以远远凌驾于物和手指的频率,疯狂地刺着黑发美人的蒂与小口。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的手中握着的跳蛋,则向着女此刻正紧贴着座椅的两瓣娇了过去。

声音……要漏出来了……

「四号桌……三位客人……嗯唔……」

完全无法掩饰面的红,薄薄的旗袍已经被汗水浸。两瓣被那大的,其上有着点点凹凸的自入到深处,而另一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大号创可贴——旋即,将跳蛋准确无误地黏在了户上,尖端正好在女蒂顶端。

「单子………好,这就拿过来……」

努力撑起身体,将一张便签纸递给帮忙点单的服务员。

双峰顶端的两点嫣红因为下身不住传来的快,和随时都会被发现的恐惧触,已经起到了极限,能够明显地看出旗袍下被撑起的部分。逸仙弯着努力防止自己狼狈的姿态为人所发现,但仅仅是伸手去递过便签纸的过程,便让黑发美人的神抵达了极限。

「老板,您没事吧。」

已然说不出话的女,只能点头,勉强出微笑——然而,正在这时,身下的震动触猛烈加强。无疑,是入下体的振动被开到了最大档位,大概是身下的两人听见了自己正在同他人说话的缘故。「」

双脚猛烈的收紧,旋即,足的娇美脚掌猛烈地蹬踏着下方的两

伴随着足趾的活动,在先走的润滑下,拇指奋力苛责着头;然后,随着逸仙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少女抵达了最终的高,仅仅迟了一瞬间,足下的两也一同出了

「呜……嗯唔唔唔唔唔唔!」

用单手捂着嘴巴,少女的脸颊埋在自己的玉臂之中,双眼在快与同等的下微微上翻,以惊人的气势飞溅而出,尽管拼尽全力忍住喊声,靠近的两桌客人仍旧投来了一闪而逝的疑惑视线。

所幸,千钧一发之际,拿着便签纸的服务员飞快地跑向了另一张桌子旁侧,围着桌子的男男女女们正嬉笑着点单,避免了被察觉的惨剧。

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

泛滥而出的,顺着洒在地上,大腿内侧已然沾;而入到深处的自,此刻仍旧在震动着,在仍旧颤抖着的中,这份震动带来的快此刻如同酷刑般,令逸仙因高力的娇躯甚至无力自己伸手将它拔出。

而自己的优美足踝,甚至是小腿上,都已经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足趾上粘着的白浊,在少女收回双足时,拉出数道的弧线。

「哈啊……已经………可以了……吧?」

几乎是在恳求着,她看着男人们带着足的神情提上子,然后从收银台中钻出,拔出仍旧颤动不已的自

可是,跳蛋仍旧在原来的位置,甚至,震动的强烈了些。

「可以了哟。只不过,按照老大的说法,随便我们玩………但跳蛋的话,之后逸仙妹妹工作的时候,都要装着。毕竟大家来照顾酒楼生意的时候,如果逸仙妹妹都没准备好,就太尴尬了对吧?」

留着寸头的男人,学着那个头领的声线,开玩笑地出声。

「。………」

男人们打开收银台的柜门,猫着走了出去,旋即,走向另一张还空着的桌子,而逸仙,已经没有招待他们的余力了。

还能够坚持下去。

无论如何,自己都能够坚持下去……忍受着下身泛滥的与不住颤动着的跳蛋,逸仙咬紧嘴,向着另一个走到自己面前的顾客点头致意。

在能够见到提督之前,自己绝不能崩溃,泪……所有的软弱,都要等到见到提督的时候。那之前,自己就是姐妹们的避风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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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又过了多久呢?

直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习惯被凌辱和玩,在男人们的调教下愈发,甚至即便是保守的自己,也会在没有男陪同的夜晚里一个人自力,有时候,到自己已经没办法继续坚持下去……可是,还是勉勉强强地撑了下来,既没有被看出破绽,也没有被他人发现。

直到她遇到了自己的提督。

忍受着体内仍旧震动不已的跳蛋,与刚刚被灌浆,仍旧不住向外溢出白浊的花径那粘腻的触,面对着那个眼神里带着些歉意和怜惜的青年人,她并没能第一时间喊出提督的名字,甚至也没有拥抱与牵手。

蹲在地上的女无声地哭泣,就像是在漫长的苦旅之后终究得到了命运的怜悯般——而逸仙的受难,也就在那一天来了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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