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神第二部】(第1-8回) 作者: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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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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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寡妇村惊魂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九
鸩山草岭
无言的我,吹着冷风,围着一群小弟,矗立在一处荒山病栋前。
几天前,因为一时心窍,中了冷雪的计,误
一颗该死地暴瘫抑茎丸,年纪轻轻竟也患有
功能
起障碍,还被迫陷於非她不硬的窘境之下。
隔没几天,苦难竟是接二连三,着了傅君茹的道不说,这小妮子取不成还恼羞成怒,竟然将整罐结膏成块地龙唌蔘全
进我嘴里出气。
一时间,起障碍倒是解了,但
却变得消不下去,而且动不动就
,真是一波灾难波未平,连二连三
不停。
为瞭解决生理上的问题,迫於无奈才来这找龙唌蔘的开发者之一,毒仙死三生。
然而,就在地图都快翻烂之际,却意外打听到苗栗山区有一处带「鸩」字的神祕地方,也许,这正是我所急找寻之处。
只可惜,眼前的「鸩」山神病院已经关门大吉,纸条上留言鸩山毒仙死三生的世外高人,却不知是否可能住在隔壁的中医院里。
古怪的中医院,樑柱除了是用废轮胎盖起来外,门窗还尽是胶带贴出来的,通俗的对联,前卫的造型,实在跟隔壁的疯人院很有的拼。
就不知……这院长跟火云神是否同班,都在「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藏身锻炼。
还有,像毒仙这种名词,逻辑上来说,只会出现在鬼扯瞎掰的武侠小说中才看的见,如今这么现代化的社会,还有谁会傻到取这种被笑掉牙的怪称号呢?
到底这人是神经发作?还是用毒真能神到一种不可思议地步?一切在没见着人以前,真不得而知。
「阿虎啊,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好了。」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光是门口包治早的
骨标语,就够呛人的。
「为什么啊?我们大夥可等着瞧这医生要怎么医啊!」阿虎的风凉话刚说完,却见路旁一名白发苍苍地老庄稼,扛着锄头、穿着雨靴慢慢走来。
「你们……你们是谁?为何在我草寮前走来晃去?」
老庄稼咳了几声,眼看一群黑衣小弟就像江湖寻仇似地四处搜寻,也不敢真走进「中医院」里,嘴里念念有词,倒是识相地转身就想逃跑。
「等等……别走!」我叫了一声,小弟们便立刻上前把人给拦住。
「你……你们想干嘛?」
「老伯啊,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你是这间医院的院长吗?」我走上前,对着白发稀松的老汉问道。
「医院?什么院长?」老汉一脸茫然地反问道。
「这、这、这……门口不就贴了一张对联吗?门牌上还挂着中医院不是?」
我指了指铁皮屋外的这些行头说道。
「你说那些贴纸啊!哼,那是一名疯子贴的,把我这里
成跟神经病院一样。」老汉一脸无辜地碎念道。
「神经病?」我心里虽觉得事有悉跷,但也不得不承认,像这种凭字找人的方法,果真是病急投医,愚蠢的紧。
「是啊!那老头以前没几天就会发疯一次,不过自从几年前搬进」寡妇村「
之后,倒是没再出来闹事了,那、那,你们看,后面这些字全都是他胡搞画的。「
老汉说到气愤处,还带我们到屋后面瞧瞧,果真,好好的铁皮上刻了许多歪七扭八的字样,像用石头划上去的,看来十分潦草。
「师爷啊!你看这疯子竟把自己当成草圣王羲之呢,那,这蝌蚪文谁看的懂字是在写什么鬼啊?」这个阿虎真是没知识,本想数落一名疯子,却没注意自己错把草圣名号都给搞混了。
「这……」我警觉地拿起那张有死三生合照的照片,只见铁皮上的字迹虽不像汉字,但,笔迹划法倒跟这纸条上的草书有几分相似。
「看……你们是找错地方了,这没我的事,可以走了吧?」不想惹事的老汉一心只想尽快离开。
「等等,让我想想……」既然找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再怎么说,也得有些成果发现才算代的过去。
只可惜,脑袋里现在是得要命,本以为找人之事应该十分容易,怎知来了之后,才发现全然不是这回事。
「我看算了吧,这什么鬼痨中医本是唬人的,师爷,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鬼哥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回来呢。」
阿虎挥挥手叫小弟把车开过来,逐渐泛黄的天,似乎正提醒着我该即早下山回家才是。
「再等我一下,老伯,你可听过死三生么?」我不死心地追问道。
「屎三升?俺这里住得都是种田的庄稼汉,你想要屎几升都可以给你啊,那、那、这下面不正有一整窟……」老人指着不远处的茅厕说道。
这老人一脸认真的表情真让我无言以对,看来,再这么问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了。
坐上车,脑袋瓜里千头万绪,跟着车身竟也开始摇摇晃晃,正颠颇难受之际,却又突然来个急煞车,狼舱地让人忍不住要下车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撞死人啊!前面车队在搞什么鬼!会不会开车啊!」我还没打开车门,阿虎倒是抢先一步地下车破骂道。
「啊……这是……」我所率领的一排车队,前行的两辆车竟然同时爆胎,跟着草丛内迅速窜出几名黑衣客,彷彿埋伏已久地纷纷亮出傢伙来。
「嘻嘻,你们谁是带头的啊?」一名独眼的丑汉拿着,逐辆车地仔细检查一遍,丑陋的横脸显得十分嚣张。
「师……师爷,他在叫你耶。」
这该死的阿虎,平常一副老出锋头的
样,怎么这会看到黑
指在自己头上时,张狂的态势马上却
缩起来了呢。
「你……你们是谁?知道……知道我们是谁吗?」
突然,我觉自己的这番问话十分可笑,好像每个混黑社会的人被威胁时,总不免要抬出这句「你知道我是谁吗?」的经典蠢话。
「嘿嘿,看你这皮样,应该是最近很嚣张的小鬼帮是吧?」独眼丑汉把冰凉凉地托在我脸上拍了几下,除了警告跟藐视意味十分浓厚外,还擅自把我们单鬼帮名号给改了呢。
「该不会你这臭未乾的傻小子,就是他们的师爷吧?」
「你们……哼,知道了还不快让开!」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独眼丑汉夸张地笑到弯,彷彿对於我的大方坦承
到更加好笑。
「完了、完了……不得了、不得了,看!看看哪!这年头连小鬼都能这么嚣张!」
丑汉突然用托狠狠往我头上敲下去,旧伤未癒的我,只觉得脑袋剧烈晕眩,跟着反胃的催促,让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差点呕吐。
「你……你想干什么!」阿虎大叫地想制止对方,但一的
管却同时间朝了过去,让他不得不老实地退缩回去。
「嘿嘿……小师爷啊,不得了啊,听说,你把我二哥当成沙包打是不是?」
独眼丑汉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惊觉势态是极端不妙。
「你……你们是蔘哥的人马?」
「嘻嘻,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见识,怎么哪个地方不好去,偏偏挑衅完之后,还敢跑上我们地盘找死!」
「等等……有话好说啊……误会,都是误会……」
「哼哼,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家出来混黑社会是吧?」丑汉再度用托拍打我的头,口吻尽其所能地羞辱我,这会我可看清楚他的长相,果真,跟那个被我修理过的横脸丑男,脸型有几分相似。
惨了、惨了,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发现我把他们人吊起来当沙包打的?明明连鬼哥跟阿虎都都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又是从何得到知这消息的呢?
「七爷,这群人一共只有十三个,是要全带回去,还是在这里直接」处理「
掉?「对方的小弟检查完毕之后,对着丑男这般回报道。
「嘿嘿,我真好奇这群小鬼怎么有办法骑在大人头上,而且还可以把社团搞得有声有……算了,把这车人拖去后面处理掉,两个孩子绑回去当人质,好把二哥给换回来。」
正当丑男在我面前细声地指示手下同时,闷不吭声的阿虎,这会手中突然又多了两粒东西,硬硬黑黑地,就像颗芭乐一样。
「绑你妈啦!去吃大便吧!」阿虎叫完之后,立刻将两颗手榴弹给扔了出去!
「轰隆!」
好阿虎!真不知他藏东西的技术到底是哪学来的,上次破屋里也是,怎么几次要丢炸弹的时候,我都没瞧见他是从哪变出来的呢?
「危险!轰隆!轰!」连环地爆炸声迅雷不急掩耳,眼看绝佳机会转瞬不再,我跟阿虎是立刻分走两旁,往丛林里飞奔地逃命去了。
「阿虎!山……山下见……逃啊!」我边喊边跑,却不料该死得笨此刻竟蹦出来搅局,
了整罐龙唌蔘之后,跑着跑着,竟然
也会硬起来了!
「碰!碰!追!别让那两个臭小子给跑了!快追!」
独眼丑男的叫嚣声音言由在耳,我可是完全不要命地往山下狂奔,这会我又学聪明了,与其跑去警局给警察抓,总好过被黑道请去练拳头要舒服多呢,至少,不会有「当沙包」这项消遣好选。
「追!碰!碰!别跑!」
「该……该死……消……快消下去啊!别挡路啊笨!」我一面拍打着自己的笨
,一边脚步却跑得十分狼狈。
边跑边顶到头儿的痛楚,简直比用走路得还要折腾人呢。
「噢噢……噢……痛、痛!」
我这师爷当了三年多,虎假虎威也捞过不少好处,但偏偏近来似乎特别走霉运,也不知是谁在诅咒我,简直就是倒楣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臭小子!你还跑!轰隆!」
耳边传来阿虎被人擒住的叫喊声,但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爆炸,真不晓得这平时笨到出奇的鲁莽小子,身上竟然还能藏得下这么多地炸弹。
「殴、殴……痛痛……啊……」此刻我也顾不得他了,只能扭着股、夹紧
巴,摔了个狗吃屎,一路是使尽吃
力气地滚下山坡,逃命要紧。
「惨了、惨了……这会又是在哪里?」
山边景緻竟是越来越荒凉,慌之中似乎跑错方向,好不容易终於在山
下发现一间三合院,这会我可没功夫思索地闯进其中一间空屋内躲藏起来。
「搜!他一定在这附近,跑不到哪里去的!」两名尾随而至的黑衣人,手里还拿着,来到我躲藏的那扇墙外停下脚步,顿时间,紧张的情绪彷彿心脏随时都可能跳出来一样。
「等……等等,这地方好像……好像是……」闯进来翻箱倒柜的黑衣人,像似不停东张西望着,彷彿有什么地方令他到戒慎恐惧一般。
「听……听说那个疯子就住在这附近,该……该不会……这里就是寡妇村吧?」
「嘘、嘘……小声一点,我……我看还是回头跟七爷会合好了,就说那小子跑不见,免得人没抓着自己先出事……」两名黑衣人边说身体还边发抖,蹑手蹑脚地,竟一步步地退出房舍外。
真奇怪!搞不懂这两人到底在畏惧什么?还有,这都什么年代了,四、五十年来既没饥荒又没战事的,岛才这么一丁点大,哪来的什么寡妇村这怪名字呢?
该不会,这山头里住的全是女人吧?
要真是,我看我也搬来这住好了,村口外乾脆摆摊收门票,这还比较有搞头呢。
一时间什么药王、毒仙、寡妇村、神病院的……彷彿让我脑袋掉入到神智不清的古怪世界一样,没来这还不打紧,怎么一到这里连黑社会的人也会跟着疯起来了呢?
「切!一群神经病!怕成这样还敢出来混,蔘哥的人素质真够差劲……」当我壮起胆子边说风凉话地走出屋外时,无巧不巧,却正好给外头的一名老太婆给撞个正着。
「嘻嘻……小夥子,你从哪来的?怎么在我院子里磨磨秤秤地,想找什么东西么?」
古古怪怪的老太婆,长相不男不女的,光是那破锣般地嗓音听起来就十分不舒服,脸皱纹地诡异笑容,更是让人看得直发寒。
「婆婆啊,是这样的,刚刚有两个坏人闯进来,手上还拿着呢,我怕伤到屋里的人,赶紧到处找,要叫他们快点跑啊……」随口
掰个理由,想打打发发这怪里怪气地老阿婆后,拍拍
股准备离开。
「嘻嘻,是这样吗?你这小孙子还真乖巧,这里好几年都没男人了,嘻嘻嘻……姥姥能找的材料也越来越少呢,很好、很好……」
嘴
险笑容的怪婆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一股不祥的预
,彷彿这人的眼神竟是把我当成「素材」般地,里外都要瞧个清楚呢。
「哈……材……材料?姥姥您真开玩笑,说的话活像在演倩女幽魂似的,哈哈……」
天已经渐渐黯淡,昏暗的灯光下更添一股诡异与恐怖气息,这名自称姥姥的矮瘦老人,直让我脑袋瓜里浮现出一系列月黑风高杀人夜地猛鬼电影。
就不知,等会这姥姥的嘴里,会不会吐出长长的舌头来呢!
「嘻嘻嘻,逗趣地小乖孙,快过来……别害怕……」
「哈……我好像跑太远了,妈妈一定等我回去吃饭呢,再……再见啊……」
眼看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我可连一分钟的时间都不想多待下去,转头正想离开之际,双脚却突然一阵痠软地无法动弹。
「啊……怎……怎么回事?」很快,脑袋瓜里更像加了铅块一样沈重,眼前的景象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嘻嘻……从没有男人可以进来姥姥家之后,还能用脚走着离开呢,就连刚刚那两个小傻蛋也是一样,嘻嘻嘻嘻。」沙哑地笑声让人很不舒服,眼皮就这么漆黑一片,整个人莫名其妙地便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
人还没清醒,整个脑袋里却是头痛裂地十分难受。
被人毒晕的觉还真不好,不仅手脚无力、四肢发麻,阵阵令人作呕的晕眩
,就好像被铅块直接
进头里面般肿
难当。
真倒楣,简直是倒楣透了!这会儿不光只有被人打晕、敲晕,现在又多了一条被人给毒晕,我想大概也不会有人像我这么惨,短短几天,什么该死的怪方式都遇上了呢。
「嗯……唉呦……这又是哪里啊?」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这次的双眼没有被人蒙上,但黑幽幽地密室内,就好像一处废弃的臭酒窖,遍地充着
与霉味。
「嘶嘶!嘶嘶!」突然,马达加速的转动声,直让人猛起皮疙瘩,不知打哪传来的尖锐声音,发出电钻运转时的可怕声响。
「你这老太婆想干什么啊!不……不要啊……啊啊!」隔墙外,一名杀猪般的男人叫声,彷彿像面对酷刑般地哀号着。
「嘻嘻嘻……别叫、别动,姥姥给你头上钻个
,以后,你就会跟其他人一样,乖乖地再也不想逃了,咯咯咯……」可怕地笑声让人
皮疙瘩掉一地,话语中的古怪含意,更是叫人猜不透她到底是何居心。
「嘶嘶嘶!啊!啊!啊啊啊!」完全没有遮掩的惨叫声,就在隔着一堵墙外头,清晰无比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这、这、这……隔壁在搞什么鬼啊?该不会,那疯婆子真干出什么血腥惨案不成啊!
惨了、惨了!若果遇上的是冷雪或傅君茹那也就罢了,大不了牺牲相应付她们便是,但现在落入的可是一名丧心病狂地怪老太婆手里,要是没机会逃命的话,搞不好会先被她给折磨的不成人形也说不定。
我开始试图摸黑地想逃出室外,但左脚明显被一条铁炼给拴在地上,任凭我用尽什么方法,就是无法顺利地到达门口半步。
「咦?你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啊。」就在我企图逃跑的同时,昏暗的门口外,竟然传来一名小女孩的问话。
「想跑去哪?你这不老实的小皮蛋……嘻,姥姥可从来没有抓过这么好玩的孩子,这次,我一定要她把你留给我当宠物才行。」
走进屋内的小女生,手里还抓着布娃娃,年纪只有十岁不到,脸蛋白白净净地,还有着一对小酒窝,朱出伶俐地小虎牙,看起来倒是一副很古灵
怪的可
模样。
「你老实说,是不是偷吃了什么剧烈药物?不然姥姥的药量连种猪都得睡上三天三夜,你怎么不到一会功夫就醒过来呢?」
「别说这些……小妹妹,你还的正好,快……快点先把我放开。」眼看小女孩似乎年幼可欺,说不得哄哄她,还真会放我走也说不定。
「快点帮我解开这条链子,再晚些坏人来了可就不得了呢……」
就在我说话同时,小女孩竟突然皱起眉头,并且伸出手捏住我的右脸颊,像似想教训我地娇叱嗔道。
「喂!谁让你叫我小妹妹的?真是没大没小。」
「殴、殴……别……别捏啊,痛……你干什么啊!」越是挣扎,女孩下手却是越捏越起劲地用力着,彷彿十分不喜
别人看轻她的年纪。
「真没礼貌,本小姐已经二十岁呢,要叫姊姊!」没想到眼前幼童姿态的小女生,竟会语出惊人地蛮横叫道。
「痛、痛……你这……臭ㄚ头,快点放手!」由於我身上余毒未清,痠软的肢体只能任凭这野ㄚ头恶意地捉着。
「啪!你不乖。」没想到小女孩竟然一个耳光忽了过来,甚至还板起脸装大人地教训起我来了。
「你这小皮蛋,给我听仔细,本小姐最讨厌别人小看我呢,以后要乖乖叫我大姊知道么?」
「你……你……」这会脑袋瓜可是被人打的昏头转向,完全不明白这女孩到底是想怎么样。
要算起来,冷雪跟傅君茹年纪的确比我还大,叫句姊姊也并不吃亏,但怎么现在连个没地黄
臭ㄚ头,竟然也想佔我便宜呢。
而且身高外貌还只有十岁不到年纪……疯了!疯了!这女孩一定也跟那老太婆一样,一个个全都疯了!
「嘻,怎么表情这么难看?来,快点叫声姊姊来听。」女孩的两颗大眼珠古碌碌地转动着,冲着我不停嬉笑,却不知骨子里究竟又再打着什么鬼主意。
「嘶嘶……小璐,小璐啊!你是在跟谁说话啊?」隔墙外传来姥姥的叫声,尖锐的电钻音波顿时间也停了下来。
「没……没事的姥姥。」
在我面前的小女孩,似乎便是老太婆口中叫唤的小璐,只见她冲着我做出噤声的姿势,这才故作镇定地回姥姥话。
「那你还不快点过来帮忙,夜就快深了,得尽快把」药引「都採好。」
「是,姥姥。」
老太婆的话一说完,电钻的声音又再度嘶嘶嘶地开始工作起来,恐怖的气氛配上异常吵杂地刺耳声响,着实比被直接凌更叫人难受呢。
「听见了吧,嘻嘻,小皮蛋你最好乖一点,要不然让姥姥知道你已经醒了,小脑袋再钻它几个……以后可是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记不起来呢。」
小璐的这番恐吓倒是十分见效,双脚至今还在不停颤抖地我,光是听那吓死人的惨叫声,就足够叫人胆颤心惊的了。
只见小璐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后便转身离开,一条死活挣不开的大铁炼,依旧牢牢地铐在我的脚踝上。
第2-3回
地下室里头昏天黑地的,也不知此刻到底天亮了没有,只觉得吵杂的电钻声断断续续,直过了许久之后,才停止运转。
待宰的心情真叫人浑身不对劲,翻来覆去地,就怕这么一睡,醒来之后会如小璐说的那样,变成了连自己都认不得的傻白痴呢。
「嘻嘻……」
突然,隔墙外传来小璐地嬉笑声,觉一个人像似三步并两步地跑下楼来。
「嘿,这会儿姥姥终於睡着了,你一个人在这有没有乖乖啊?」开灯的少女模样古灵怪,而且简直就把我当宠物一样看待呢。
看来她似乎跟那疯婆子在一起待久了,个也变得怪怪的,看我的眼神……
就好像对着新奇玩具般,莫名地兴奋不已。
「你……你们到底想对我做什么?隔……隔壁的那两个……又是怎么了?」
原本,我是不该用这种惊慌的口吻,对一名只有十岁不到的小女孩这样说道,但她那超龄的对答与让人摸不着头绪地举措,着实又显得太过诡异。
「哦,你害怕吗?」
怕?当然是要怕的,那疯婆子随随便便就把人给拘在家,甚至还用电钻钻人脑袋,要说不怕,除非跟那些被钻成白痴的人一样,那才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呢。
「嘻,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地不吵不闹,我会求姥姥让你留下来当我的玩具。」
「你们……总不能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吧,我告诉你,这会上山找我的人恐怕没成千也有数百,我可是很重要的,要是他们没找到我,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呢。」
我一面夸大其词地警告对方,没想到小璐却是一脸毫不在意,甚至仍沈溺在她自己的想像规划中。
「嗯,该用什么理由说服姥姥才好?就说小皮蛋功能不全,还是储量太少……」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你别吵!没看见我正在想事情吗?」
「我说……你们再不快点放我回去,等警察来了,把你跟那变态姥姥都抓起来后,可就想后悔都来不急了呢。」我试图以各种恐吓的方式,引这年幼的少女尽快放我出去。
「哈,想逃走吗?你死了这条心吧。」
「小璐自从十岁被抓来之后,可就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完好无缺地离开呢,这种话可千万别当着姥姥面前说,否则她要生气起来,你可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没想到我的恫吓对这小妮子非但一点效果都没有,反倒她三言两语,却把我腔怨气都给硬生生
了回去。
「来,快点把子
掉。」
「你……你想干什么?」
「真啰嗦,我要不替你检查清楚,晚点换姥姥自个下来检查,你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呢。」
这种话听来真不像一名十岁女孩该讲出来的,彷彿对她而言似乎十分常见,不觉得有什么好害羞一样。
惨、惨、惨,先前染上的早症状还没解除,现在该怎么对一名未成年的幼女
诚相见呢?这、这、这……可不是要毁了我的一世英明吗?
就在我万般犹豫之时,二话不说的小璐却已经主动把我子都给
了下来,紧绷的
裆上却似乎多了一种黏黏地古怪触觉。
这……该不会是晕睡过去的这段时间,不小心梦遗了还是怎样吧?
「啊……好……好大!」
原本闭起眼睛任由小璐检查,但她的这句话却不免勾起我的好奇,往下一看,果真睽违数的小弟弟,此时模样竟是大上了好几吋的
壮凶猛!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整条硬起来竟足足有七、八吋长,而且比起先前尺吋,更是肿大了快一倍有余。
这当真是连我都没有察觉到,原本一直以来那顶到裆、摩擦肿
的难受
觉,都是因为短
已容不下所造成的束缚刺
。
「小皮蛋!你看起来才不过十几岁年纪,怎么会有一条这么吓人的东西,这下你铁定是完蛋了……」
「你……你说什么啊?」
「哼,姥姥这下非把你当成宝一样採到死不可,咦……奇怪……这是什么味道?」
小璐一靠近我的下体时,鼻子似乎立刻变得灵起来,好似闻到什么
兴趣的味道,不停用力地呼
着。
「你……你想干什么?」
小璐的眼神似乎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奇怪,彷彿如同傅君茹过凤髓香的景况相似,贪婪的舌尖不停颤抖,不听使唤的肢体也越来越靠近我
下地用力
气。
「这……这味道……唔……好刺啊……啊唔……」
小女孩张口竟把我的头给含进嘴里,颤抖地身躯娇叫一声,竟像着魔似地,不停
着茎皮周身的噁心残
。
「住……住手啊……啊啊啊啊!」小小地灵舌黏还不到几下,
度瞬间飙升的大
却已无法继续忍耐,噗吱一声,就把大量
给
在她白皙娇
的俏脸上。
「呼……呼……这……怎么会这样?」
异常的
刺
久久无法散去,剧烈摇晃的肿大
,竟丝毫没有因为
完的同时产生血尽
去地肿痛
,反而源源不觉地让
具
晃动着,像似一名等待比赛的「短跑选手」一样,随时准备好
接下次挑战。
「啊啊……这是什么味道?好辣……好辣……真刺……哈……还要……人家还要……」
小璐的身体不自然地抖动着,茫然地双眼不停食脸上浓
,似乎恨不得把更多的
全吃到肚子地深深着
。
突然间,我已经意识到那沱「成」的膏状龙唌蔘对我身体造成了影响,甚至是让异
莫名其妙地痛快上瘾,就不知这种稀奇古怪的
汁效果,是否对每个女人都能产生一样的兴奋反应。
「等……等等……别……别这样……啊……」
跟着娇小地少女竟把虚弱无力的我给扑倒在地,甚至自个用手不停尚未消退地大
,一口、一口,十分享受的
玩「那味道」所带给她地种种兴奋与刺
。
「哈……、
……太好吃了……啊啊……更多、还在更多!快点再给我…
…「
刁蛮地女孩自顾自地不断取,早
再加上毒素未消的结果,脑袋突然又是一阵昏眩,
觉像似再度
地抖了几下,整个人便虚弱无力地又晕过去了。
不久之后
「啊!」女人尖锐地惊叫声,迅速将我给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的同时,却见一名浑身衣衫破烂地雪白美女,一脸诧异地端望着自己。
咦,这女人是谁啊?又是打哪来的?怎么身上穿着跟小璐相同款式的破烂服装,而且就像被撑破的一样,浑身姣好的纤细体态,竟是完全表无遗地接近赤
着。
「唔,你……」
「嗯……嘻……哈哈!」女人的脸晴不定,突然间却开心地笑了起来,着实让人猜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太……太奇妙了!哈哈哈!」
「没想到你这什么古怪,竟然能够化解掉姥姥对我下了的毒……人家身体十年来始终长不大,实在懊恼死了呢!」
女子一边开心地说着,一会又是不停触摸前地如玉椒
,似乎对於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充
着无比地好奇心。
「你……难不成真的是小璐么?」
「哼!真是小笨蛋!不是我还会有谁啊?嘻嘻……哈!」
发嗔地女子突然对我又亲又搂的,看得出此刻心情是异常兴奋,但越是这样亲密地摸
,反而更加让我搞不清楚状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的是小璐……真的是二十岁了么?那为什么之前……之前却是个小女孩模样?」
「别说这些……人家……人家身体变得好热,嗯……还要……还要给我更多……」
抚媚的眼神炙热而放,通体雪白地娇媚女子,就这样双膝软跪在我面前,伸出长长地舌尖,将佈
的大量口水,反覆涂抹在我通红肿
地七吋巨
上。
「不……不要这样……啊啊……」
又一次的早,已经分不出是
了第几次,只觉得脑袋晕眩、四肢乾虚,就算发
后的疲惫迟迟不来,但毕竟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久了还是会乾耗殆尽的。
「好……嗯唔……好多……好烫……哈……换……换这里……好啊……」
小璐的身体死命地在我身上,不明白到底是什么魔力促使她变成这样,痴
地眼神,彷彿深怕我会逃掉似的,亢奋地情绪让她扳开私处,将
淋淋地小
对准着
不停摩擦。
「等……等等!别再了啊!」我推开了对方,硬生生地打断小璐的进犯,顾不得
此刻也正不停亢奋摇晃,有必要在自己被人搾乾之前,先设法阻止它发生才行。
「我老实告诉你吧,我跟你一样是被人下过药,只要轻微碰触就会,
本没办法做那种事,要是你硬来的话,到时候可是会死人的啊。」
「哦……讨厌!」小璐那双乌黑地大眼珠又开始古碌碌地转动着,跟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事地冲出密室,过了五分钟后,才披着一条围巾地快步跑回来。
「小皮蛋,乖乖把这颗药丹含着,不可以马上下去喔。」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地看着那颗小药丸,蓝蓝方方的,这该不会……就是男人的起圣药「威而刚」吧。
切!真妖寿的小ㄚ头,我这可是早……早
啊!可不是
痿呢!你、你、你……拿这种东西给我吃,可不是更雪上加霜吗?
「哼,小皮蛋你别小看它,姥姥曾经说过,这东西一旦给男人吃了之后,可是会厉害的不得了呢。」
小璐见我脸为难的模样,倒是有些生气地解释道,原本我是不太愿意相信,但见她嘴里说地如此厉害,所幸还是把丹药给含入嘴里试试。
「啊……这……」入口的那一刻,灵芝般地香气竟瞬间蔓延在整个口腔里,神清气的
觉,彷彿方才
后的疲累与劳顿,立刻就被一扫而空地振奋起来呢。
「哈,看吧,是不是变得不一样呢?」一旁的小璐拍手鼓掌地兴奋叫道,明媚闪烁的眼眸里,依稀藏不住那直接了当地放情愫。
接着小璐像似试验地伸手握住我的
,并且小心谨慎地不断
抚着它,果然,
茎上的反应虽是依旧
,但
腔失控地
望,却因药丹的提振也逐渐获得改善。
「、
……舒……舒服点了么?咀、咀……嗯唔……」小璐的朱
卖力地想含
着整条
,异常配合地亲密举动,竟似毫不
到任何害臊之意。
「这……这是什么好东西?」
「……
……这可是……姥姥辛苦提炼的」龙苓锁
丹「……嗯……唔……好……」
小璐的嘴越含越起劲,甚至是直接扑倒在我身上地卖力
玩,当我将自己舌头也放进她
润黏腻的
之时,她的脸上才渐渐地染起一抹地红霞与娇气。
「啊……」小璐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似乎粉
的小
,至今没有被任何男人给触摸过一样。
眼前抚媚的雪白娇躯,倒似乎是具绝佳地测试品,要是我这早
的该死症状能够经由这颗药丸解决掉的话,那可真该好好地
谢她才是。
「呼……啊啊……别用指头……啊……啊啊……」
小璐的反应似乎特别动,而且粉
地小
光用一
食指就能抠出不少
水,长期因为药物而缩小成幼女姿态的模样,反倒让她包皮地小
蒂,显得十分细
而
。
(看来小璐的身体虽变回大人模样,但的程度反而比常人更容易兴奋
动,难不成她也是受过药物的影响所造成么?)
我把舌头卷成凹型地抠蒂,只见她死命想伸手阻止,但却又来不急地弓直
身,就像
一样地把透明
大量的朝吹在我脸上。
「啊啊……讨……讨厌……」
就在此刻,我可以受到小璐的脸颊完全通红,不愿服输的眼神好像对自己这么快
身也
到十分气馁,咬着她俏皮的小虎牙,努力地张开樱桃小嘴,似乎不顾一切地也想让我尽快
出
来。
(唔……好……好可怕的嘴巴,的好深……好使劲啊……)小璐的舌头虽然
地生疏,但却似毫不扭捏地卖力咀
,整条
被嘴巴给包覆的红通通地,
起的青筋都像清晰可见一般。
(呼……呼……太来了,要不是含着这颗奇妙丹药,恐怕这会儿已不知还要发
过多少次呢,哪里能像这样仔细地享受女人的口
服务?)
鲜甜地朝吹汁让我
神整个为之振奋,但为了测试
能坚
到何种程度,我仍刻意地放慢速度,好好享受前戏口
的种种乐趣。
直到不服输地小璐嘴发酸地开始哀求时,我才起身地将她的
股抬高,抹了许多口水在私处上,准备好叫她体验看看什么是致命一击的快
所在。
「嘻……嘻,我该谢你给我这么一颗神奇丹药,不过你的
蒂似乎过於
,嘴巴
的力道又太过使劲,你看,
整条都给你
肿了一大圈呢。」
「那,现在该是让我教教你怎么玩男女之间的游戏呢。」
「啊!臭皮蛋……你……好坏……啊啊……别……别咬人家的头……啊…
…「
小璐的肢体花支颤地挣
不开,一对晕红的
豆被我含在嘴里,两片
更是经不住指头
扰,
出了大量地
。
「你看,你现在出这么多水来呢,不是只有
器才会舒服,马上,我就要让你体会什么是男女之间的痛快
事。」
我把轻轻地拨开,让里面的
水滴落在我的
上,任凭小璐的身体倒卧在我
膛上,把红肿滚烫的大
巴,兹、兹、兹地,一吋吋送入到狭窄无比的
里去。
「啊啊!」小璐昂着头娇吁吁地叫出声来,彷彿
地
内带给她无比的兴奋与刺
,竟然忘记摆动肢体地不停颤抖,还要我从下方
进
时,才一面哀叫呻
地抚着我肩膀,努力配合着。
「唔……啊啊……痛……要坏了……呜呜……好痛啊……」
看着小璐突然皱眉的难过模样,我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是变得比以前更
大两倍,正想放慢速度的同时,没想到她却紧抓着我的肩膀,反像催促一般,不肯让我松懈下来。
「啊啊……别停……这样更了……啊啊……不行啊……」
「快点再进去……再深一点……呜……啊啊啊啊……」殷红的血丝,缓缓由小璐处女的
里沾染
出,但夸张地扭
撞击,却彷彿是强忍着初经人事地撕裂痛楚,也要让这
大地
,一一
足那扭曲变态地奇怪情
。
「呼……呼……慢……慢一点……你太用力了……唔……」
为免小璐因舒服过头、叫声太大而引起姥姥的注意,我可是刻意抱紧她的双
,尽量配合着她控制速度,只可惜事以愿为,这小妮子却因男下女上的姿势,而更加贪婪地不断用力套
着。
种种过於烈的痛快滋味,要不是因为嘴里还含着一颗灵丹,还真不知受不受得了小璐这紧缩地
壁,与
润
的百般折腾呢。
眼看兴奋地小璐竟是如此卖力做,於是我便把沾有血迹的大
,堆到她的眼前准备让她
乾净之后,再换个姿势好好享受那种从背后推送的撞击快
。
「唔……嗯?不……不要啊……唔、
……」
双眼茫的小璐才把
茎含入嘴里没多久,竟突然开始
烈地挣扎抗拒,彷彿自己
出的经血是十分不洁地东西一样,只可惜她还不及吐出来时,便已在我的
送之下几近
乾了好一大半。
「呜呜……不……不要……」
此刻的我哪知道小璐心里在想些什么,就在当头之下,立刻又将她给翻过身来,对准
淋发亮地小
,又是一轮猛烈无比地奋力撞击。
「啊哈!」小璐的娇躯再度弓直地拚命哀叫,源源出地透明
体,彷彿永远都
不完似地充
在
身上。
「啊啊啊……讨……讨厌……啊哈……不行……不行了……又来了……啊哈!」
成地膧体再度因为剧烈高
而拚命颤抖,
出的
水早已分不清又
了多少次,过
的
戏直到将两片
彻底蹂躏地充血红通外,时间,已然是悄悄地度过了有几小时之久呢。
(唔……嗯……真是太美妙了,到了这种地步都还能维持不
,这姥姥炼制的这什么鬼劳锁
丸,当真也太过神奇了吧……)
就在心神松懈之际,没想到竟不小心把药丹给到了肚子里去,未料仍在
里卖力
的大
,却在同一时间就把黏浊地白
,一股脑儿地全数注入到小璐的肚皮里面。
「啊!烫……要烫死人了……啊啊啊啊……」气力早已接近虚的小璐又是一阵惊叫,跟着人倒真的完全无力地晕死过去。
疯狂的竟似停止不了的拚命灌注,当我奋力地把
出来时,黏稠如膏的大量白
,又在她的双
上甩下了不少滚烫
。
「呼……呼呼……怎……怎么会这么累……头好晕啊……」
直到完全停止下来之前,强烈的虚
与空虚,这才快速地回到我身上,摆
不了地
幻晕眩,又再度让我失去知觉地沈沈入睡。
第三回、天外飞来的秘密
昏沉的睡意断断续续地,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整个人却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被一阵低地呻
声给吵醒。
「呜嗯……啊啊……呜……」起身的同时,发现小璐还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睡着了,这小妮子看来也是卯足全力地战到虚,一时半刻恐怕醒不来呢。
不过,这里的一切倒是古怪极了,从开始两名黑道小的弟胆怯对话,到怪老太婆把人头拿来当西瓜钻,再到这个能反老还童……不,是「反童还少」的变身少女等等,这里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似乎都透漏着极端不寻常的信息。
「这小璐方才好像提到过,自己长不到大的原因是吃了姥姥药所引起,而且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一颗什么锁丹的鬼玩意……这东西也太神奇了点,去哪找得到这种药?该……该不会……此地就是死三生的老巢吧?」
要说这里便是死三生的家,这也太误打误撞了吧!整座山哪村、哪店不好找,就偏偏唯一的一家被我撞进来这里,况且死三生也是个大男人,不是个老巫婆…
…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个老太婆除了脸蛋皱的像赖皮狗之外,体型跟脸孔倒是跟照片里的死三生,有那么几分相像耶。
不、不……噁……光想到这,浑身就是一阵疙瘩地噁心不已,难不成堂堂一号响叮噹地「毒仙」人物,竟会是个有变装癖好地怪老头么?
我这心思还没继续想下去,突然看见楼梯口竟有灯光闪烁着,为免被人发现,我可是立刻躺在地上装死,一动也不敢动,但两条人影走下来之后,却是直接转往隔壁的「刑房」内。
为了怕惊动这两人,我把铁炼小心地捧在手上,亦步亦趋地挨在墙壁上,仔细地听看看这两人到底在对话些什么。
「师父,这两名黑衣人是打哪里来的?我记得这里许久都没有外人来过,怎么才刚动过手术么?」
说话的女子语音轻细,年龄似乎不大,但诡异的是,我彷彿曾听见过像这样冷静的声音。
「这女人是谁?为什么声音听起来好悉?」
腹疑问的我,只好继续专心地听下去。
「嘿嘿,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倒楣鬼,还不是害死你父母的险傢伙,所特地送来给姥姥当药引的么?」
「什么?师父是说蔘哥……不,那卑劣的杀人凶手!难不成……他又派人来行刺你?」少女愤恨的娇叱声,越听越觉得像似一个冷漠的女子,一个……总是用冷来伪装自己的女人。
(不……不会吧!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口口声声地叫那个疯婆子「师父」?)
我的天啊!这……这世界为免也太小了吧!这、这、这……害我功能
起出车祸的女人,赫然……就在隔壁的房间与那老太婆对话着。
「嘿嘿,想跟姥姥玩?门都没有!当年要不是我一时心软收留他,哪会中了这五痨废散的毒?哼!既然毒不死我,便要叫他每天过得提心吊胆……」这姥姥口中愤恨不平地怒叱道。
奇怪,冷雪怎么会跟这老太婆扯上关系呢?
如果照那张相片上的关联,推敲起来的话,害死她父母跟爷爷的,不该是那「祖师叔」辈的死三生么?怎么会关黑道的蔘哥鸟事?这、这、这真是一团混啊!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么?还是说……原来害死禹晴跟冷雪一家人的,竟然是横行中台湾的黑道老大蔘哥!
这……这该不会跟冷雪近的偷车行为与背叛,有什么关联吧?
「阿雪,我苦心安排你潜在那贼子身旁,原意是让你有报仇雪恨的机会,没想到你这半年来的行径却越来越古怪,也不听姥姥的劝,把我们原先计画好的一切都给打了。」姥姥的语气中似乎诸多埋怨地责问道。
「不,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就算那狗贼能得到醉香的制作法,也仅能令他成为万众之的,但却要不了他的命!这十一年……我整整等了那机会十一年!不!
我不能让他继续活着,我要他立刻就死!「没想到冷雪竟是一副咬牙切齿般地说道。
「阿雪!你怎么说起话来又颠三倒四地语无伦次?这贼子是不是喂你吃了什么幻药?你哪儿都没去,更没到过什么未来!」
「姥姥,这一切实在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别说了!你卧底才不到几个月,却整天老提自己是穿梭未来回到这里。」
姥姥的眼里似乎十分不解冷雪言行,但我可是完全听地明明白白呢。
这会儿,大概也只有我才能理解冷雪此刻心里想的意思吧。
若推敲起来,这老太婆该是跟冷雪的爷爷或死三生离不了关系才对,甚至,这吓人的老巫婆,还极可能就是死三生本人所变装成的。
我再试着把这堆错综複杂地人际关系连结在一起,推敲出一个比较可能的结论就是:
冷雪从小便为了报仇(嫌犯:蔘哥),离乡背井跟了这老巫婆学制毒,不…
…也可能是被老太婆拐来的,总之,这老太婆一定也跟她的死敌有嫌隙便是了。
接着他命冷雪前去卧底偷情报、搞暗杀,不惜一切手段,甚至连密药「醉香」的制作法,都肯
漏给蔘哥知道,好放出风声让他成为黑白两道的箭靶……
只不过从冷雪最后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多年来的忍辱潜伏,最终都未能奏效,因为在未来的现实之中,她的确没能亲手杀死蔘哥,这点我倒是亦曾听闻。
再者,现在早已不只蔘哥一人知道醉香了,至少,还有鬼哥跟我三人知道这玩意,而鬼哥究竟知道的多深,恐怕也是她的隐忧之一。
从返回过去之后,冷雪的行径与立场始终叫人猜不透的地方,似乎有些眉目了,但从她现在的态势来看,亦有可能会另寻途径,想方设法两边阻碍一并除去才说不定。
不妙!不太妙……怎么随随便便的一个念头,都会扯回到我自己身上,要是想害蔘哥这一路,我是双手赞成,但若连鬼哥这路也想除掉的话,我现在的处境不就十足堪虑了么?
该死……怎么这样一个天大的大祕密……最终要叫我给听见呢?
脑子里马上又是一团混,心里头不免猜测,要是在这种该死的时候,出面与冷雪相认的话……还真估不出她会对我「怜香惜玉」,求姥姥放过我,还是同这疯婆子一起联手,把我当「材料」给牺牲掉呢?
「咦?隔壁还有什么人吗?」突然,机警的冷雪这么一说,害我浑身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不用担心,是块自个送上门的新材料,是个活碰新鲜地好娃儿,嘻嘻,这会儿不过是打呼声而已,还得睡上两天后才会醒呢。」这可怕又没人的疯婆子,竟然真把我当成药材一样看待,害我吓得拚命装做打呼地用力呼气。
「嗯,她呢?怎么不在这间房子里?」
「你说小璐么?我叫她到三窟整理库房材料,却不知在哪耽搁,或者又跑哪玩耍去了,哼,回来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哦?师父不是一直都以噬血术控制她,怎么?她还能离开这有多远?」
「嘘,小声一点,就是这样才不能让小璐听见了……哼哼,她现在可是姥姥的最后底牌呢。」老太婆先顿了一会,似乎在观察四周有无小璐行踪,跟着才低声细语地继续对谈下去。
「那师父到底还顾忌些什么?反正她也离不开这里,就算让小璐听见了不该听的话又有何妨?大不了再她吃一次忘魂丹……」
没想到冷雪谈起小璐的事情时,情绪起伏反而更加动,好似把对方也列为仇敌看待,丝毫没把这女孩当成是这里的一份子,真不懂这些人为何关系搞得如此複杂。
难道说……小璐从小就是被姥姥绑架来的么?而且不仅用药控制她,不让她长大,甚至,可能还被消去了原有的记忆,对她是另有企图也说不定。
「嘿嘿,她跟你不同,毕竟也跟在我身旁十年了,我在这女娃身上可是花了不少心血,每一点一滴不停添加」凤髓香「的药
……」
突然,当我的耳朵再度听见那莫名悉地怪药名时,心里更是越来越觉得,这怪婆婆铁定跟药的发明者,有着十分密切地关系才对。
「再过不了多久,她的血可就值了,就算少了你爷爷的」龙唌蔘「,也能轻易地用来当做醉
香的药引……」
「原来……醉香最难制作的部份,竟不在龙唌蔘上面,而是在她身上?」
从冷雪的声音听来,似乎直到现在她才能确认姥姥所说的这项秘密。
「唔……这……这是真的么?」
就在此时,我耳边竟传来小璐诧异地叫呐声,不清楚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窝在我身旁,登时,害我三魂七魄吓地不知该飘往何处去。
「嘘!嘘!」
我立刻对她做出了噤声姿势,深恐这样的叫声会惊动隔壁的那两人,却没料小璐只是看了我一眼,昏沉的模样竟立刻又晕倒在我怀里面。
「你……哎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摸了摸小璐的额头,发觉她浑身肢体竟是烧烫地要命!半地身子汗
浃背,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一会功夫却变得高烧不退呢?
我可是十分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藏好,直到冷雪跟姥姥谈完毕离开后,这才将小璐给拖出来仔细检查一遍。
「你怎么了?脸蛋好烫啊!」当我把手放在小璐的额头时,这才惊觉她非但陷入昏而已,身体四肢还因高烧的关系,正不停微微地
搐着呢。
「喂!喂!醒醒啊!你别昏过去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是因为剧烈变身的结果?
或者……我的里有什么诡异,这才会害得她变得如此模样?
再难道……是姥姥从小给她喂的毒,此刻时候正好发作?
「喂!你还好吧?快醒醒啊!」
「唔……嗯……」就在我极力摇晃之下,小璐的眼睛像似半睁半闭地呢喃地几句,但高烧昏的情况,却丝毫没有好转迹象。
「你要不要紧啊?听得见我说话么?」
「呼呼……唔……血……血……啊呜……」小璐的意识浑浑噩噩,但言语呢喃地越不清楚,我可就越听越觉得胆颤心惊啊。
「喂!你说清楚点啊!是什么血?我要怎样做才能帮你?」
眼看发烧的小璐转眼又将昏死过去,我可是拼足力气地用力摇晃,深怕她这么一睡着,便再也醒不过来呢。
我,我可不想她死在这里啊,再怎么说这小妞的身材、脸蛋可当真不赖,又才刚跟我发生完「一夜情」,就算她跟冷雪再怎么不对盘,我也犯不着怕得罪她而害死小璐啊。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说清楚点啊!」
「呼唔……好热……姥姥说……处女血……第一毒……唔啊……热……」
小璐就像深陷梦靥般地息呻
,粉
地双腮逐渐由红翻白,四肢的末梢神经甚至开始蔓延着紫黑青筋,暗沉的
,显而易见是一种中毒反应没错。
「什么是第一毒啊?这演得是哪一齣啊?我的妈啊!有没有搞错啊……喂!」
这种话要是平常人对我说起,我铁定当他是神经病并狠狠地揍一顿,但眼前的少女非但中毒已深,应该……是不会这种闲功夫开什么玩笑才对。
况且这女人才刚跟我做过……像这种要命关头的紧要时刻,叫我怎能不替自己也开始担忧起来呢?
不妙、真是太不妙,这会儿又不能大声地把姥姥二人给叫回来,要是让她看见小璐现在的这般模样,说不得,还会赖我说是我强小璐呢!
到时候就算冷雪肯替我出面求情,恐怕,也难逃被关人一辈子的命运都说不定。
「醒一醒……快点醒来说清楚,不然我该怎么样做才能救你啊?」眼看小璐转眼又将昏厥不醒,我可非得把握时机,将一切问个明白才行啊。
「喂血……啊唔……」小璐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人就一声不吭地晕了过去。
「什么血?我……我……这是上哪儿去找血啊?」
惨、惨、惨啊,这会谁听得懂她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刚刚吃了我这么多,这回却连我的血
也不肯放过么?
荒谬!
真是天大的荒谬!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个人可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什么都不信,就是不得不信啊,尤其,连穿梭时空这档荒谬混帐事都让我给遇上了呢……
要说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将她醒的话,分一点血来试试,倒也还无妨。
「血……对了,我这里倒是还有不少……啊嘶……殴……」我把肩上的绷带撕开,刚结迦的旧伤口,如今正淌出一丝一丝地鲜血呢。
「这下可好,血倒自己出来了……要是有用的话,你可别
费啊。」
由於先前过度的烈做
,造成肩膀上的旧伤早已并裂开来,於是我就这样一小口、一小口地挤
着,把自己微少的血滴,仔仔细细地喂给小璐喝。
「嗯……唔……」说来奇怪,不喝还好,小璐的嘴才沾没几口,浑身的体温反而更快速失,通红燥热的脸蛋成了冰冷惨白,肢体也像掉入了冰库一样,无比虚寒而颤栗不已。
「喂!别一会热、一会冷的,你到底想怎样啊!喂……你快起来别吓我啊!」
恶化的结果简直让我更加地惊慌失措、气急败坏,双手不停拍打着小璐脸颊,却发现她竟气若游丝地猛然睁开眼,喃喃几句听不懂的话语之后,人又立刻晕了过去。
「别玩我啊……要多少血都给你好不好?拜託你别再晕过去了!」
眼看小璐的情况是越来越糟,失温的现象也越来越严重,不得已只好用围巾尽力替她擦乾些,再将她给紧紧搂住,用我身上的体温来暖活她身体。
「别死啊……你可千万不能死……」
不知怎么糊里糊涂地,我又把小璐给紧紧地搂抱着,原本早已退的差不多了,但身体经不住这么左
右
之下,又让小弟弟忍不住地又硬了起来。
「你可要快点醒来啊,唔啊……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全是为了救你的命啊!
啊啊……「
为了持续增加她的体温,我可把辛苦地把一点一点慢慢
进小
里呢,但这种
觉有些奇怪,彷彿像摆佈着洋娃娃一样,随时都得紧搂着她不放才行。
「喝……喝……不……不成啊……」
不过,由於少了那什么灵丹锁丸的加持影响,超
地肿大
具又是一古脑地无脑
,一下上头喂血、一会又是下面喂
地,整颗脑袋热烘烘地,人倒
觉越来越虚,要是这样搞下去,就算有再多
力也总有被挤乾的时候呢。
「呼……呼呼……好累啊……唔……噗吱……」
不听使唤的笨倒似拚命地挤出不少
来,直到浓度由白浊变地越来越稀时,我的体力也似乎再难支撑下去地昏厥过去。
第四回、寡妇村的真相
不知昏多久
虚肿无力的四肢,痠疼地叫人难受,载浮载沉的凌意识才方苏醒,险些就快遗忘掉自己仍然身处在危境之中。
「唔……啊……头怎么这么晕啊,小璐……小……」
起身的同时,我第一个思索到的人,就是那中了什么怪胎毒,一会冷又一会热的
血少女……不,应该给她个统一名称,叫变身女郎才对。
话说,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怪事,吃了我的之后,竟然能从孺子幼童姿态,摇身蜕变成亭亭玉立地娇
女子……要是这等神奇功效也可以应用在其他人身上的话,相信今后也不用什么光源氏养成计画,直接来买我的
就行了。
空的破酒窖依旧还是空
地,腐败与臭气似乎因为渗入的水滴而更显
暗
。
「地上开始积水了,外头是正在下雨么?小璐又是跑哪去了呢?」
遍寻不着小璐,我只好先想办法解开脚上的锢为要,也不知现在是过了有多久时间,要是让那变态姥姥发现我早已醒过来的话,说不得下一位脑袋开花的人,将会轮到我也说不定。
「该死……真该死!小璐……你到底跑去哪?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啊!」
撬不开的锁头让我心如麻,只能细声呢喃地费劲叫着,一方面既不能让人发现,另一头又找不出什么好办法逃离此地,每多待下来一分钟,都
觉到身心正备受煎熬着。
「呼……喝……喝喝……哦啊啊……」没想到就在此时,隔墙外的手术房,竟传来一阵阵女人娇兴奋地呻
声。
「咦?这又是谁的叫声?为什么听起来却是如此陌生?」
「啪!蠢猪!还不给我用力一点!」
突然间,皮鞭动地锐利声响让我浑身吓了一大跳,怎么隔壁不是开人脑袋用的手术房么?还能有什么可怕事?不过是一瞬间成了SM的调教室而已。
「你这个死猪、白痴!还有你!别光站在那边……还不快点过来女王的脚!」
这会儿不是只有姥姥、冷雪跟小璐三人么?这、这、这……又是打哪来这么一名心理变态地陌生女子呢?
「啪!笨啊!你这只猪!蠢猪!笨死了!啪!啪!啪!叫你给我用力……用力!哈……听懂了没有!啪!」
嘴骄纵的凶狠怒叱,着实让我心头倒
了一口凉气,还好这被打的「死猪」
可不是我,而且我也没有染上这种被狂地怪癖,要是被人这样狂
猛鞭几百下还能硬得起来……那该当叫声种猪也一点都不为过才是。
「啪!猪!猪!一个个全是笨猪!啊哈!给我用力顶起来……啊哈!啪!啪!
好啊!「
看不见得画面,极端变态地情
,狂
猛鞭地
哒声响,都从这女人疯狂地叫
声中,完全地表
无遗,挥鞭时的刺耳,更是让另一房内的我听得可是无比胆颤心惊呢。
「我的妈啊!这女人到底是在做还是杀猪啊?要这么用力鞭……不怕会
死人吗?」
「真他妈古怪的是,杀猪也有猪叫声才对啊,这一个……两个……还是三个男人,怎么一句话也不吭声呢?难道当真如此耐痛吗?」
突然,我脑袋里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来,也许隔壁房的这些男人,大脑的知觉早已被人挖光了也说不定,是以女人才把这些毫无意识、毫无反抗能力的「药奴」
们,给当成了玩物一样滋意。
就不知这些可悲的药奴们到底还听不听得懂人话,若是知道自己成天只能像个傀儡般供人玩乐,那还不如一头撞墙磕死算了……
不过想是归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可也没好到哪里去,这简直,就像是待宰得猪只一样,让人心如麻、难以平静。
「啊哈……用出力……更深一点……好啊……哈……啊啊啊啊啊!」
股撞击的清脆声音,听起来像似女人由上而下以醍醐灌顶姿势卖力摆
,始终听闻不到男人的
息与叫声,着实也形成一种十分诡异的叫
画面。
「啊啊啊!出来……要了……啊啊啊……好……啊啊!」
断续地抖动声过后,又是一片宁静,女人似乎得到了足,片刻之后,我的心里才开始意识到,自身的危险也将随即就要来临了呢!
(不会吧,这么快就结束了……咦?这是……)
「啊!」暗微弱的灯光下,一双
白
的修长美腿,竟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间房门口前面。
「嘻嘻……嘻……好淘气的孩子,什么时候醒来得?刚刚那些话……你都偷听到了是吧。」
抚媚轻柔的娇笑声,听起来像是个十分成冶
地妇人,但这会儿功夫也只能瞧见她细长地双脚,模糊的上半身倒似一丝不挂地赤
模样。
「呵呵……好美味的觉,待会换你好好服侍姊姊了,许久都没有嚐过像你这么年轻地小处男呢,每次都是一些了无生趣地死猪!」
「嘻嘻……难得有像你这么活蹦跳地小傢伙,快点过来让姊姊摸摸……嘻……」女人
嘴贪婪的好
模样,真听得让人浑身疙瘩掉
地。
「你……你是谁?哈……麻烦你站在那里就好……喂……别再靠过来啊……」
够了!真是够了!怎么这里女人说话全都像一个模印出来似的?一个个彷彿全都患有严重的恋童癖似地,真是让外表「年纪轻轻」的我,真是快受够了呢!
逐渐接近而来的声音,终於让我见识到这个女人的真实脸孔,残灯幽暗地漆黑之中……鬼?……鬼啊!
我的天啊!怎么靠近过来的,竟然是一张面目狰狞的女鬼容貌!
「啊啊!鬼……鬼啊!」骇人的面容长着一对鬼角,峰地酥
合着一身
白,就在这么昏暗的灯光照应下,淒美地,直叫人心惊胆裂啊。
「啊!别过来!不要过来!」
我心里真他妈的受够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一会儿血又
,一会儿什么姥姥、女鬼一个不漏地全都出笼了,再接下来还有什么?该不会连倒!倒!
倒!出门倒垃圾的燕赤霞,也都闯进来一脚吧?
「嘻嘻……真有趣,姊姊我好喜处男啊……嘿嘿……嘻……」面无表情的女鬼倒是一派轻松地逗
着我,纤细的指尖软热呼呼地,半点也让人
受不到鬼女的冰凉与寒意。
面对女鬼的威胁,我可是使尽吃力气的极力回避,但见她手上还有着皮鞭,也不敢真
怒她地拚命往后退。
「嘻嘻,真是活碰跳地小东西,天生一副细皮
地模样,乖……别害怕,姊姊的脸其实很美的……嘻嘻嘻嘻……」
狰狞的女鬼不停伸手在我身上胡蹭摸,正当见我极力想抗拒同时,她似乎有意想把脸上那张生硬的皮面,硬生生撕下来给我看呢。
「不……不要啊!你别过来!」
但就在女鬼还不及反应的一瞬间,一阵劈啪地电击光,竟迅速地从她背后传了出来。
「哒!哒!哒!」
「啊!啊啊啊啊!」眼前的女鬼突然怪叫一声,跟着颤抖的肢体疯狂地抖落几下,人是立刻就躺在地上再也醒不过来。
「啊!你……你也是……鬼啊!」此时,就在女鬼倒地的背后面,赫然还有另外一名额头长角的狰狞恶鬼,持着巧的电击器站在我面前。
「鬼什么鬼啊?是我啦!」
身材姣好的女恶鬼把脸上人皮鬼面给扯了下来,只见一张造型巧的
胶面具下,赫然,竟是长大蜕变后的小璐模样。
「啊……这……原来是张面具啊?」
看着小璐那张娇甜美的俏脸蛋,再回头看看那名面目可狰地雪白女子,顿时间我才
明白,原来自己竟是被那些假的人皮面具给差点吓破胆呢。
「呼……呼……还好只是假面具而已,这么真实得材质,要不吓死人才怪呢!」
到了现在我仍是心有余悸地用力息着,这地方可真够
门,不仅人怪、气氛怪,就连发生过的每一件事,都透漏着一股说不出来地诡异气息呢。
「嘻嘻……瞧你吓到差点子,早知道人家就不拿下来了,磊……你这
大胆小的臭皮蛋。」没想到小璐竟然还有力气对我做个鬼脸,并且还迅速又套上鬼面具,摆
各种吓人姿势闹着我玩耍。
「你到底跑去哪了,害我担心死你呢,身体的状况好点了么?」
直到见着小路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里住着都是一些体质柔弱的妇道人家,为免夜间发生盗贼或宵小
扰,凡是住在这山头的女人,到了夜晚都会带着像这样一副栩栩如生的鬼面具,如同彼此间的标示一般,既有吓阻外人跟识别身份的特殊效用在。
「哼!一点都不好呢,你还趴在人家身上睡的像死猪一样,早上醒来时,下面就好像快裂开一样……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耶,竟然把人家搞的这么疼……」
古灵怪地小璐,此刻却是
嘴委屈地哀怨叫道。
跟着,她那不安份的手指又在我脸上用力地捏了好几下,一会在上
掐,一面又是发嗔、发嗲地怒声叱喝着,一副好像很想痛快地狠狠教训我一顿似的。
「噢!噢!噢!别……别捏我的脸……我还得靠它吃饭呢……啊噢!」
「没良心的臭皮蛋,才几岁的小男生竟是这么会装模作样,人家都给你骗的团团转,早知道就不来救你了,让你被徐樱的皮鞭打死算了,哼!」
「啊啊呜……别这样啊,再怎么说也是我救你在先耶,你是该我的不是么?」
「才怪!臭皮蛋!人家被你给害惨了……要不是你将处女血硬给我喝,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小璐盛怒的双腮越说越红润,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竟让她彷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这是怎么回事?」
「哼!人小鬼大的臭皮蛋!我才不会相信你只有十几岁呢,说!你是不是也吃了跟我一样的噬血丸?要不然你的跟血,怎么能够中和得了姥姥喂的噬血毒素?」
小璐的疑问让我更加的混头大,不过她倒是猜对了一件事,毕竟我可不像外表长的这般年轻,而是个早已经二十六岁的成
男子呢。
然而经过小璐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有这事儿,的确,刚破瓜的时候,我确实有将沾处女血的
硬
在她嘴里
乾,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么,有啥好大惊小怪的?难不成……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咦……好像有耶,经过她这么一说,我才猛然又回想起,小璐在昏厥呢喃之中曾这样说过,自己的处女血可是天底下第一
毒呢!毕竟女人这一生之中,也才仅只这么一次拥有着如此稀少的特殊血量,怎么能不算珍贵呢?
「不……不会吧……」
「哼!都怪你!都怪你!你欺负人家……现在连姥姥的噬血药都抑不了了,只有靠你那怪怪的臭血……总之……你一定要对我负责才行!」
「好……好……你别生气,先彆气了……我一定会负责任就是……好,乖…
…「哄女孩子我也算很有一套的了,反正她们以后听多了、听习惯了,自然就会明白男人都是用什么心态负责任就是。
「真的吗?这是你自己说的喔……可千万不可以反悔喔!」小璐眼睛里闪亮亮地,彷彿这就是她所想要听的答案一样。
「我哪会骗你呢?乖,听话,快点把我解开了,先逃出这里要紧。」尽管小璐的外貌已经恢复成二十岁的模样,但那幼稚玩的顽皮个
,却丝毫没有跟着一块长大。
「好吧,我就相信你,嘻,其实我本来就打算带你一起逃走呢,既然姥姥的药对我一点效用都没有了,那我也就不用再继续留在这种穷酸的鬼地方……」
「没错!就是这样,耶!反正以后不管到哪里,只要有你的血跟就行了…
…「小璐最后的这句话,顿时,却让我心里头担忧了好一阵子。
该不会,以后她就像只小鬼一样着我不放吧?要是每天都得喂她喝血才行的话,恐怕这小鬼可养没几年,我就得先一命呜呼了呢。
算了,不想这些,先把眼前的难关给度过了之后再说。
「等一下,地上的这女人又是谁?」
「她叫徐樱,是条看门狗,最喜趁姥姥不在的时候,玩
那些行屍走
的药奴呢。」小璐将地上女子的鬼面具拔了下来,虽然仅只模糊地瞧见她的侧边脸蛋,却彷彿是一名面容姣好地清秀佳人呢。
「她……」
不……这种温柔的脸蛋,配上如此雪白娇的肌肤,怎么看,似乎都无法跟方才那名穷凶
恶的
女王,彼此关连在一块呢。
「脸蛋很标緻是不是?徐樱以前可是村子里的第一美人儿,只可惜姥姥这一生中,最讨厌像她这样心地善良又漂亮的美人胚呢,也因此特别代过……嘿嘿,她可花了我不少力气才调教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啊!你……你说什么?她……她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调教的么?」小璐突如其来地这番回答,倒是完完全全地……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啊。
「干嘛这么吃惊?这村子里的女人,有泰半以上都是经过我的调教之后,才变得如此听话呢。」小璐有些语带自豪地叫道。
「姥姥曾经发过毒誓,这辈子再也不碰女人的,而且也永远不再替人做解药,所以除了我跟那讨人厌的阿雪之外,没有人能替她处理这种小事情。」
「你说阿雪……等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应该可以命令这女人才对吧?
不如,你要她先帮我解开脚镣如何?「
「哼,没有用的,姥姥老早就提防到这一点了,这里的所有人都必须听从她的指示办事,除非,我能把调教时用的那件宝贝,给拿回来……」
尽管小璐嘴上说的肯定,我仍旧不死心地在那美丽女人身上贪婪抚摸着,只是,确实也找不着任何钥匙的下落。
按照小璐推断,姥姥绝不可能把重要的东西,给这些备受
的女人保管,印象中除了阿雪之外,也鲜少信得过其他人呢,就连自己跟在姥姥身旁已有许多年时间了,也依旧得不到向阿雪这般,备受她的宠信。
小璐还说,姥姥身上有个很严重的怪病,最奇特的地方,就在於发病症状千奇百怪,完全没因没由,似乎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全是因为要克制体内积过多的强烈毒素,以毒攻毒下而导致走火入魔的结果。
而近年来宿积的毒痪虽已慢慢地被纾解掉了,但每逢初一仍会呕血三升,时逢十五就会疯癫发狂,时令分毫是屡试不。
早些年,她跟姥姥还曾藏身在鸩山神病院里时,那里的院长有帖密方,能够
抑住姥姥发病时的各种怪疾,但几年以前,医院却突然被人纵火给烧燬掉了,而老太婆跟她也才辗转搬迁到这片渺无人烟地荒野山林里生活。
只是,姥姥的病史一直以来还是持续发作着不曾间断,就在两年多前,姥姥不知上哪找到了阿雪,并且将她带到这里来,收了她当徒弟,从此每当颠狂症快要发病之时,姥姥都会特地把阿雪给召了回来,似乎在这年轻女孩身上,有什么特殊能力能够抑制这种荒谬怪症。
(咦?呕血三升……鸩山神病院……疯癫病?这、这、这……难不成这姥姥真的跟死三生
离不了关系么?)
我的心里正犯嘀咕着,天底下岂有如此巧合,当真什么最古怪的事情都会碰撞在一块乎?
还有,姥姥找上冷雪的这件事来看,恐怕与她的家学背景绝不了关系,切!
不管了,管她到底是死三生、还是屎三升也罢,既然阿雪都叫她师父了,要向姥姥求取爆瘫丸的这等解药……恐怕也只是缘木求鱼而已。
而且,她连自己的宿疾都解决不了了,我看也不太可能是什么厉害角才对,毒仙?哼,我看算了吧,像这种把男人当成药奴的死老太婆,还是少碰为妙!
看来在我这身上的怪症,还是等离开这里之后再做打算。
不过原以为这么的一条铁炼应该会很难搞吧,谁知小璐竟跑到隔壁拿了只大电锯来,才三两下功夫,就把乌金头地锁链给撬开来了。
「哇!这会不会太大只了点,怎么连这种锯神木级的怪傢伙姥姥都藏了一把啊?」
「少啰嗦,快点把她的面具给戴好,这附近还有许多姥姥的手下正四处找寻我呢。」小璐快速地将徐婴的鬼面具给我戴上,一面边走边说地叮咛着,路上到底该注意哪些事情。
「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你肯背着姥姥带我离开?」小璐的举动其实让我不太能够理解,她不正是老巫婆养大的么?还有她们是为什么要追你回去?
这么好心地帮助我逃,又是为了什么呢?
「哼,带你出去只是顺便而已,谁叫你的血对我有用……先别说话了,等等到了姥姥家之后再谈……」小璐的话却又让我完全摸不着头绪,怎么这里不就是姥姥的地方么?如果不是,那我们干嘛还要去自投罗网呢?
出了密室之后,外头果然正下起潇潇地细雨,不少戴着鬼面具的女子们正撑着伞四处搜寻小璐下落,慌的情况像似想逮人一样,不停地来回寻找她们所
悉的幼童踪迹。
(这些人都是怎么了?姥姥哪来有这么多女手下?该不会……这整个村子都是被姥姥下过药,全都受过小路调教的么?)
这会儿她们大概也还不明白,小璐身体早已经由幼童变回了成女人呢,所以,就算小璐现在没有戴上鬼面具,恐怕也没几个人能认得出她现在的模样。
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象,我的心理是不由得也
到有些慌了起来。
「喂!臭皮蛋,你到底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点往这边走。」小璐招了招手,一面故做镇定地小声督促我,尽快往姥姥家的方向移动。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们非找到你不可?还有姥姥跟冷雪现在又是在哪里呢?」
肚子里的腹猜疑,让我不得不对小璐发问道,只是话都还没说完,身后一名手拿锄头的鬼面女子,却已然阻到我们面前地喝令道。
「站住!阿娥,你带的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他会戴着徐婴的面具呢?」
喝令的女子似乎是经由面具形貌来判别身份,不过她似乎没有认出小璐来,倒是我的脸上虽然戴着面具,但因情急却忘了换掉衣物,走没几步就已经漏了馅呢。
「嘘,你别叫这么大声,这小子是刚动过手术的」小药奴「呢,可珍贵的很,徐大姊要我偷偷将他给藏好,在姥姥疗伤的这段时间,还有数天时间可以供几个姊妹好好玩上几天……」没想到伪装成阿娥的小璐,随口竟然掰出了这么一个荒谬可笑的理由来。
「原来如此,徐婴这小人总是自己偷藏好料,这一次可真是转
了呢……
你还在发什么呆?不快点带他过去,小心点,这事儿可绝不能让其他人给看破手脚,嘻嘻……「
检查哨的女子岁数似乎也不小了,顿时间竟眼情挑地好
笑道,离去前还不断在我身上瞎摸
捏,左顾右盼后,立刻示意我们俩快点离开,好避过其他女子的耳目。
「噁……真受够了!这里的女人是不是不分老少地全都疯了?怎么好起来是一个比一个病态都更加严重。」离开了那老女人之后,我浑身上下可由不得
皮疙瘩地猛烈
搐起来。
要是被美丽的女人吃点豆腐也就认了,可偏偏却是在这种荒山野岭被一名村姑给楷油调戏!这种事要是在江湖上传出去的话,我这师爷的脸面,恐怕也全给丢光了呢。
看来,这寡妇村的女人似乎都像嗑过药似地,就不知到底是为什么原因,或究竟用了什么药物,居然能让这些女人一个个死心踏地的待在这种鬼地方任其
纵。
不过没有多久时间,我也从小璐的话语之中,明白这里的所有关连。
方才的那间破酒窖,应该是那名叫徐婴的家才是,一直以来那处隐密的地下密室都是供给姥姥做为「人体药材」之用,也因此她常能藉故姥姥不在之时,暗地里偷藏亵玩着这些丧失心智的男药奴呢。
而这里原本只是块玉山脚下的平静村落,因地势崎岖,整片村庄住不到几十户人家,但自从姥姥搬来之后,接连着什么中毒、发疯、失踪等离奇事件,竟变得层出不穷,短短不到几个月光景,此地的壮丁人数竟迅速地锐减殆尽。
此事后来虽曾引起警方的不小注意,但最后却因为找不出证据被归咎成水质出问题,并且始终未被广泛地揭发出来,渐渐地也因为地势封闭关系,这里竟成了只有少数女人居住的寡妇村,越来越与外面的世界,变得格格不入。
没有人知道,这几年下来,余留女人们本全成了姥姥制毒下的牺牲品,一个个都变成
脔而无法离开,在不断被人反覆
地用来试验各种剧毒后的结果,就是身心跟着彻底扭曲变态,如同像徐婴那般,温柔善良的本
,从而变得无比的
好
。
尽管我还有好多话想从小璐口中问清楚,但她似乎心里正在盘算着什么事而没有理会我,直到了姥姥家门口时,紧张的脸才大松一口气地开心叫道。
「太好了,姥姥家现在正好没人看守,她们一定都跑到山下去找我了,嘻嘻,只要把那件」宝贝「拿到手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我了!」
小璐的嘴里越说越兴奋,却不料在我们后头同时传来悉的吓阻叫声。
「是么?哼哼……你还以为自己能躲藏到什么时候?」
「是你!」小璐失声地叫了出来,毕竟身后面的那个女人,正是如今她所最不想遇见地同门师姊妹……
第五回、神祕药
肃杀气息,开始的没有任何原因与预兆,但却叫人真实地受到,那股不寒而栗地诡谲气氛,如同,我眼前两女的对峙景象。
「哼哼,还想跑到哪里去?小璐。」
「臭ㄚ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小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动,似乎怎么也估料不到,眼前的女人到底是凭藉哪一点,认出已经长大后的她来着。
「讶异么?哼哼,师父养了你快十年,就算是化成了灰,也能从你这药罐子身上嗅出血腥的臭味来。」
答话的女人赫然是冷雪,不过虽然她口中说的煞有其事,但也不知是否在给小璐喂血时已经喂到逐渐适应她了,我怎么只嗅得到自己身上挤出来的铁鏽味,半点也闻不出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怪味道啊。
「住嘴!人家身上才没你说的血腥味呢……」小璐嗅了嗅自己的手臂,两眼怒目而视地嗔叫道。
若按小璐原先的推算,此刻的冷雪应该正待在某个隐密地方帮姥姥疗伤才对,怎么这会功夫,竟然是堵在此地等着我们俩现身呢。
「这你臭ㄚ头……别以为姥姥疼你,就可以对我这么没大没小,再怎么说我年纪也比你大,更比你早入姥姥门下……」苦了十年的幼童身,小璐似乎特别在意自己的年纪,总是时时刻刻不断地在别人面前表明这一点。
「哼……你这脑袋不清楚地小杂种,还真包藏祸心、暗怀鬼胎呢,偷藏男人不说,竟然还敢趁师父疗伤的时候,趁机逃离此地是不是?」
「我哪有?是这小药人身上染了怪病,我不过是想带他来这里医治……」
尽管行迹已经败,但小璐却仍旧试图找寻着藉口,只可惜冷雪似乎并不想她继续说下去地打断道。
「别装蒜了!这小男生就是个假药人!看来……你一定是跟他做
后才解除掉姥姥下的噬血术吧,哼,要是让姥姥知道你丢了处女之身……坏了她的十年大计,铁定会气到亲手掐死你才对。」
「少啰嗦!还不快点给我闪开!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是再挡着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啰……」
「哼,不客气又能拿我怎么样?」
「你!」
尽管两人的嘴巴同等泼辣,但态势上小璐却不如年纪较轻的冷雪沉稳,只见两人的手肘同时向后,这样的举动倒是立刻让我机警地不断往后退、并且快速地摀住口鼻、屏息以待。
(不好,这两人认真起来了,就不知打起来的话,到底谁会比较佔上风呢?)
这两人好说也在毒窟里打滚了好些年头呢,手起手落彷彿都跟使毒不了关系,加上先前有过莫名其妙被姥姥毒晕的经验后,我可是彻底学聪明了,看着她们掌心不停暗
的模样,铁定是想使什么
烟的卑劣手段是吧。
对、没错!这两人一定是想比赛谁的用毒本领高才对!
要是正格地比较起来,小璐似乎待在姥姥身边的时间比较久,学到的本事也应该更为彻底才对。
但反观冷雪这方是更得姥姥宠信,说不得另外还被传授了什么独门密术也不无可能,加上本身药师家传到底能到达什么样的程度,也是另一项值得评估的因素之一。
只是,眼下最难评估的是,到底现在的我该站在哪一方才好呢?
「在那边!快!大夥快过来这边啊!」眼看着天空地雨势越下越大,搜寻的人也逐渐往姥姥家方向聚集过来。
糟了、糟了!到底现在是该深陷危机的小璐,还是应当机立断地揭开面具,去讨好这个有姥姥做靠山的冷雪安全呢?
眼前的态势看来,彷彿只要走错一步棋,就会马上陷入万劫不复地危机当中,叫人头皮不发疼都不行呢。
「看招!」就在我心里仍旧七上八下地拿不定主意时,按奈不住地小璐竟率先发耐地甩出一抹白烟!
(开始了!)
漫天的烟竟似穿透骤雨般地直扑冷雪而去,就在我心头暗自为小璐即将得手而有些庆幸同时,却不料冷雪早已被地里准备好面罩,跟着双手举出的,竟是一对粉红
的贝瑞塔M92,朝着毫无预警地小璐身上连开数
!
「哀啊!」
「小心!」中的当下,小璐立刻痛苦的在地上滚了两圈,我则一个飞扑过去将她拉近草丛内,多亏先前几次逃命的惊险经验,让我滚的是十分漂亮,这才勉强地化开阿雪那快如闪电地冷酷
决。
坏了、坏了!阿雪又是打哪来的啊!不是比赛用毒吗?你这样作弊也为免作太大了吧!真是葫芦一把赌很大,杀得下家东倒西歪啊!
「哼!你们逃不了的!碰!碰!」
原以为两人手肘向后是想比拚谁人下毒的技巧厉害,谁知冷雪本不信这一套,背后面藏着是两把她最惯用地贝瑞塔手
,碰碰碰地毫不留情朝着我们弹如雨下。
她娘的,我怎么忘了冷雪在外头的这几年可一点都没白混,深知子弹远比用飘的洒毒技巧真他妈简单牢靠!就算小璐藏在手中的烟当真厉害非常,这会儿身上也早就多了好几个孔
,要是没我帮忙,恐怕人是已经上天堂当那什么毒仙去了呢。
「唔……啊啊……」略微检查之后,所幸小璐只是右肩擦伤而已,没打到什么要害,但失血的情况才开始没多久,惨白的脸又是一阵青、一阵白地昏昏
睡。
「喂!不要紧吧,小璐……你可千万不能在这时候睡着啊!」我还真怕小璐就此一觉不醒呢,也不是她们俩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阿雪竟会对她下手毫不留情。
(不好、不好,我太慌张了!竟然没想清楚便救走了小璐,这下子就算拿掉面具跟冷雪表明我是方傑,恐怕这贼婆可不见得会领情的啊……)
如今的我也管不了这些了,死活把小璐拉进姥姥住的三合院内,使劲吃力气地撞进一间冒出许多乾冰的窄房内,这才发现,密不通风地土窑厝里,竟然还藏着一副别有
天的特殊景象。
密室里跟外面土砖砌成的陋模样迥然不同,低温的纯白世界,装罐着各式大小不一的培育瓶,彷彿就像一座科幻电影中常出现的生化实验室一样,罐子里装载着一株株长得像人蔘般地地古怪植物,模样像极婴儿,看的叫人直起
皮疙瘩呢。
「唔嗯……哇!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啊?」
胖嘟嘟地人蔘药材,竟然张着大大嘴巴,凹陷的小圆点如同人的眼睛一样,这些彷彿有着人类口鼻五官的怪植物,就这样蔘肢纠结地浸泡在培养盆里面,像极婴胎的恐怖形状,任人看了都会骨悚然、巨骇不已。
「可恶……快点出来!碰碰碰!」
冷雪与那群女人的尖叫声这会儿全被我反锁在门外了,但她手中的却没有对着里面
开,似乎是对这房间里的婴儿人蔘多有忌惮。
「呼、呼!你们别给我进来啊!他地,还真以为自己真要葛
了呢!」
好在我没中,稍有
息的机会,我连忙检查身上有无多了几处忘了疼地弹孔出现。
「他的,阿雪发起狠来真是有够呛……跟在
上时的表时实在不遑多让啊。」我的嘴里忍不住学阿虎口头禅地嘀咕起来。
「喂!你还不快点醒一醒啊,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啊?」双眼微张的小璐明明伤势看来并不怎么严重,但颤抖地肢体却异常冰冷,出的血
竟是鲜
异常而无法凝癒.
「碰碰碰!你们逃不掉了!还不快点滚出来!」还好这扇唯一铁门做的足够牢靠,但要在这么拍打下去,恐怕再大的房间,也会被这群凶残的女人给硬生生拆掉吧。
「糟了!糟了!状况真他妈有够多!这会子又是什么情况啊?小璐啊小璐…
…你该不会又想要喝我的血吧?「
房外的敲打声让我心如麻,彷彿再不用多久就会破门而入,那怕人都到了这种田地,所幸我也豁出去了,当下摔破了玻璃罐,拿着碎片割在手皮上,勉强地挤出一些小血丝,好喂给小璐喝。
「啊……欧!欧!你也小力一点啊……欧!」没想到小璐
了一口血之后,竟然就放开喉咙啜饮起来了呢,原本只是小伤口的,被这么用力一
,顿时伤口是越开越大,最后整只手都麻起来了。
片刻之后
「唔唔……咕噜……咦?我们怎么会在姥姥的培育室里?」足足了我快一公升的血之后,小璐混沌的眼珠子才逐渐恢复神
,脸上的惨白也慢慢地开始红润起来。
「咦!小皮蛋,你怎么嘴白成这样?黑眼圈好重啊!」
这小妮子真不晓得是否吃了药就忘了疼似地,觉像吃了大力丸一样,把我害成这样还有力气消遣道。
「呼……喝……你……你都快把我给搾乾了,能不变成这样么?」我好气没好力地回应道。
「碰!碰!碰!小璐!你们还不快点滚出来!碰碰碰!」门外的吵杂声很快便让小璐清楚了情况的窘迫,她先替自己简单地包紮后,回应地口气倒是跟冷雪一样犯冲地娇叱道。
「我才不出来呢!臭阿雪!有种你可以放火烧了这里啊!我就看你敢不敢烧掉姥姥毕生的心血结晶。」
「你……哼!你这死ㄚ头,要再不出来,我就放毒烟毒死你们!」
「哈!真好笑!那你还不快点试试看!看看你鳖脚的用毒技巧,比不比的过我身上噬血菌厉害!」小璐倒是一脸毫不在乎地嘲讽道。
这小妮子可真当是毫无畏惧呢,但在我听来却是十足要命地心惊胆跳啊,她身上的血够不够能耐我不知道,但我自己
不
得住,这点可是知道的非常清楚啊。
「算你狠,放烟!」
「笨蛋……啊……你……快别再刺她啊……不好……她开始放毒了!」眼看着毒烟就要开始蔓延进来时,我可是再也不能隐忍着不发了,抓起着玻璃瓶立刻摔在地上的大声恐吓道。
「磅!」
「外……外面的人都给我听着!要是你们胆敢放毒,我就把里面的罐子全都摔烂!反正要死一起死……不只这样……还会把所有的药材通通堆起来烧掉!」
「你……」
「别来啊!啊……该怎么办才好?」所幸我这般吆喝果然让外头的女人
成一团,碧绿
的毒烟这才慢慢地开始退去,似乎也显示着她们对里面的东西真有忌惮。
「哈!好玩、好玩,小皮蛋你还真敢嚣张,嘻嘻,还好这会儿姥姥不在,要不然这些婴蔘简直就跟她的命一样重要,要是让她瞧见了,非把你大卸八块当成肥料不可。」小璐一面还有气力地鼓掌笑道。
切!这会还不是都被你们给急了才出此下策,谁叫你们俩都不用嘴巴好好谈,动不动就是你死我活……
哼!我这可是被上梁山,不跟姥姥撕破脸都不成呢,那、那、那,你看看,好好的一株怪胎人蔘已经被我摔成跟烂泥球一样,这些异乎柔软的古怪植物,似乎一接触到空气就会变得蓬松软烂,半点也不像真的人蔘,叫人猜不透它到底是用什么鬼方法栽培出来的。
「别再废话了,小璐你还不快点想想办法,到底怎么样才能从这里困?」
闹了大半天,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冷雪她们只是一时打不定主意攻进来,要是出点什么疲漏被她给抓着了,只消朝我们头上开几个,就算再怎么顽强抵抗也得葬生在这里呢。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你现在都虚成这样了,本没办法配合的上我……」小璐左思右想地竟说出如此古怪的结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什么虚成这样……我哪有虚啊!切……还不是被你搞的……」这女人真是喝就忘了娘呢,也不想想刚刚是谁辛苦输了多少血来喂她,事后却一副漠不关己的模样,真是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你、你、你……倒是把话说清楚,怎么帮……这么不明不白的……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在这里啊!」我再三不厌其烦地催促小璐道。
「这……好吧,我老实跟你说,从小姥姥便在我身上下了一种毒药,一点一滴地累积,慢慢的,连我嘴巴的唾跟汗水,都会带有这种毒素……」小璐的脸上有些红润,似乎难得
出害臊地表情
吐吐起来。
「是叫凤髓香的密药吧?这些我已经知道了,你就直接挑明重点来讲吧。」
为免小璐话说到一半,外头的人就闯进来把我们俩都干掉,我可不得不提醒她加快点说明才行。
「你竟然知道这药么?好……好吧,其实这种毒的药只对女生有用,而且十分难以培育,姥姥花了大半辈子也才培养出这密室里的十几株凤胎蔘……」
「什么!这些长得想婴儿一样的鬼人蔘……就是制造凤髓香的材料么?」
骤听小璐这么一说,我可真是打从娘胎以来第一次亲眼见识,这什么鬼人蔘地……居然还能拿到当作药这等怪事。
「可以这么说,只可惜每株凤胎蔘一年也只能生产不到5CC的凤髓香原汁,培育起来却又辛苦万分,毕竟光是养分的药引来源就十分耗事。」
「你……你说什么?」小璐的话,立刻勾引起我对那些痴呆药人的可怕记忆,这群无辜被「取」的可怜男子,难不成都是被当作这些
门胎蔘的养分么?
「其实姥姥一心只想从这些里面,栽培出一株」龙唌蔘「而已,听说唯有这种蔘才能永久地催化凤髓香药
……
料一年只能培育一株的胎盘蔘,却怎么栽都是凤胎蔘,这种蔘要培养起来,偏偏耗掉的药引又非常凶……」
「等……等等,你口中一直说的什么药引……难不成……是指这些怪人蔘都是用男人养大的么?」
「怎么可能!哈哈哈!那不先臭死人才怪!不过……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就是了,嘻。」
「天啊!该……该不会……连龙唌蔘也是这么搞出来的吧?」听到这里,我似乎有种想直接呕吐的觉涌上心头。
「这我可就不清楚呢,因为姥姥一辈子好像也没种出真正的龙唌蔘来,听阿雪说她爷爷就有法子种出一株,哼,就因为这样,所以姥姥才会对她另眼相待…
…「小璐嘴里酸溜溜地,似乎对此颇有微辞地埋怨道。
还好、还好,听起来龙唌蔘应该不是用这种鬼痨方法养大的,至少阿雪爷爷怎么看也比那老巫婆要正派多了,应不致於把人拿来当材料,做成什么鬼药引才对。
「好了、好了,讲重点,这种药到底跟外头这些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她们到底是中了」凤髓香「的毒?还是着了」醉香「的道呢?」
「咦!怎么连姥姥严守秘密的」醉香「你都知道……你到底是谁?真是让人家太过惊讶了啊……」小璐瞪着两颗圆滚滚地大眼睛,似乎对於我怎么会知道的如此多,
到十分诧异。
此刻的小璐当然不可能明白,往后即将发生的十二年事蹟,我可早已经都亲身经历过了呢。
「别扯太远了……趁我的头还没被你搞混到爆炸以前,快点把这两种药的关联一次说清楚吧。」
「好啦……真催,其实」醉
香「
本还在试验阶段而已,是姥姥命我用自己血
找出最适合移植地药材,嗯,毕竟如果能保存下来的话,这可是门用来控制女人最直接的完美
药,嘻嘻。」
瞧小璐一脸得意的开心模样,似乎,一点都不把这种扭曲他人心的
门东西,给当成一回事呢。
「什么意思,我都越听越糊涂了,什么东西保存下来啊。」
「哈,既然你都已经知道这么多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吧。」
「其实凤髓香的药非常短,而且短到非常难以控制,一旦形成
体之后,挥发的速度却比酒
还快上十倍,所以要想直接拿来使用,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哦?」
「也就因为太难使用,所以姥姥才会想到这法子,把药毒素锁在我的血
里,就这样才能得以继续地保存下来。」
「啊……等等……要是这么做的话,那你岂不会自食其果、反受其害?」
「之前说了,因为凤髓香的发作时间非常短,其实本是短的让人
受不到,平时我的汗水、唾
对女人也不会具有任何影响力,唯有在跟人做
……或透过」那件宝贝「帮忙之下,才有效用……」
小璐的音量是越说越小声,而且越听倒是越神祕地……让人对那什么宝贝物品到无比好奇。
我所不明白的地方是,小璐在「上了我」之前,可不是百分之百的处女之身吗?
到底是件什么样的宝贝,居然能让完好无缺的处女,可以用发情来当作武器呢?
「你的意思是……要等你发情之后,效果才会产生是么?」
「哎欧!臭皮蛋,干嘛把话讲的这么骨……」
本就是个活
女的小妮子,此时竟然脸红地猛拍我肩膀,浑然忘了我们俩还身在险境之中呢。
「嗯,所以姥姥才必须用噬血术来控制你,不肯让你长大,只要你不能随意发情,就不可能顺利地制造出有用的」体型凤髓香「是吧?」
「哼……算你聪明,差……差不多是这样了。」小璐吁吁地了一口气,好像讲完什么身家大事一样,算是把自己完完整整地
代过一遍呢。
「那还不简单,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意思是只要把你搞定了就行是吧?
那现在还在等什么?「当我准备把子
下来之时,小璐却摊摊手,一脸无奈地叹气说道。
「不行的,人家是非常难……那个呢……必须完全高……体
才有效用。」
小璐真是个直肠子,回答的这种口气真叫人火大,言下之意,似乎有种看轻人的暗伤在。
「哼!你这可就很伤人呢……刚才在地下室……你不也被我的死去活来地么?」我嘴里哪肯势弱地补充道。
若不是冷雪那颗爆瘫丸……加上喂血已经喂到完全虚,谁药敢这样奚落我,还能不跟他拼老命的么!
「那不一样啊!人家说的都是实话,要想让我高,可必须够大又够持久才行……」
「真他妈的……竟然还有这等怪胎鸟事……」小璐的这番解释,真让我越听实在越糊涂了,因为怎么这些话听起来,都不像是一名刚失去处子之身的女人该作的回答呢。
不再理会小璐,在最短的时间内,我必须尽快整理出每一项跟醉香有关的资讯,毕竟不管龙唌蔘也好、凤胎蔘也罢,这两种蔘药在姥姥研发之下的最终用途,似乎都跟生产醉
香
离不了关系才对。
还有,这一切的一切,看似跟阿雪爷爷白药生与死三生、药王蔘哥之间,又有着错综複杂地恩怨纠葛。
若照目前的情况推论看来:
姥姥或者是死三生,都希望从白药生手中获得龙唌蔘的制作法或成品,因为照老太婆目前的情况来看,接连十几年都是种出凤胎而搞不出半株龙唌蔘来看,这等一再摃的哀怨心思,铁定是够叫人呕气的呢。
不过也因为长年培育凤胎蔘有成,深知华保存不易,才会把脑筋动到了人体身上,甚至残忍地以小璐当作活体实验,她的血,反倒成了储存凤髓香的完美方案。
若照小璐自己的这番说法,难保这最终成品的「醉香」,还真有可能是假她之血所研发出来的呢。
认真想来,虽说我并不懂醉香怎么制作出来的,但它的效果我可是亲眼见识过呢,与这村落的女人身上,确有着几分相似垒同地症状出现。
如果这种说法是正确的,那制作凤髓香的药引,可就是这些用活人堆出来的可怕胎蔘呢,而将来制作醉香的主要药引,恐怕也
离不了龙唌蔘或凤髓香两者之一才对。
哼,这么仔细地颇析起来,冷雪当初误导我说鬼哥有药引的这条路,似乎是受骗上当了。
因为鬼哥如果真有药引这项筹码,大可直接去找药王蔘哥一起合作才是,因为他本就不知道这一切其实源自於姥姥这里,更犯不着还要找冷雪找了大半年的这般辛苦。
而此地的情况来看,显然培育的药引也并不缺乏,真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有心矇骗我呢?
「对了……对了!我怎么会忘了新的胎盘蔘马上就要孵出来呢!」突然,小璐似乎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的叫出声来。
「要是这次孵出来的是颗龙种的话,给你吃了之后,我们铁定就会有救了!」
「小皮蛋,你到底在发什么呆啊?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此刻的小璐反倒转过头来催促我道,一面拉着毫无血的我,走到最里头一处完全密封地陶俑面前。
小璐打开这锅乌漆麻黑的陶俑盖子后,里头圆圆地一颗球体好像在一块块的黑焦碳下面,模样看来倒是跟那摔烂的
泥球有几分相似。
「这锅什么鬼啊?你少骗我了!我可是头一回听说,人蔘还有用孵的呢……」
这就是人蔘?哼,你打死我得了吧,只要有点智商,相信谁也不会愿意相信这等蠢事才对。
「真的啊!快看……马上就能知道,姥姥养的这一株到底是龙还是凤了呢。」
只见四周的黑碳,彷彿都是被这颗球体光养分后的结果,就在薄膜地透明表层下面,一条
像似幼虫的古怪东西,似乎正在匍匐地在
搐
动着。
「出来了!要出来了!哈哈!好漂亮的小东西啊!」
小璐开心地拍手鼓舞,只见保温陶俑里的诡异东西,竟然正在壳似地
出
白
外体,圆滚滚地小东西,好像有生命般会自己缩成一颗
球似的。
「我的妈啊!你……你就饶了我吧!」
眼前胎盘蔘的这副尊容……那怕它可能是天底下最威、最猛的男人补药,我可是打定好主意,死活都不肯嚐上一口呢。
就算、就算会被外面的人给活活打死……也绝既不可能地啊啊啊啊!
第六回、门以极的壮
药
「剥!剥!剥!」薄膜的外壳透出清脆地剥落声响,一颗诡异到不能再诡异地
白卵壳,就在我的眼前
出那如婴儿般地骇人身影。
「噁呕……我……不行了……」血气虚弱的我,加上面对的又是骨悚然地幼虫
壳模样,不管这东西到底是个生物还是植物,我的身体可是很老实地倒退三尺,忍不住做出呕吐动作地用力
息。
「你在干什么啊,这是什么眼神?人家这可是胎盘蔘一辈子最美妙的时刻呢。」
「噁……我的天……要吃你自己吃!呼呼……我可他妈受不了了……」
「哼,真是没用,人家早在十年前就过一株呢,不然你以为凤髓香的药
是怎么累积成的?」
没想到小璐居然用轻视的目光神瞄了我一眼,真是的,我可是个道道地地的正常人呢,当然不可能跟这群门的怪婆娘,心思一样地变态啊。
很快地白
的卵壳就这样完全地剥落开来,红通通地球体上赫然还浮现着几条深紫
地奇怪线条。
「咦?你看!你看!这胎真的是紫,紫
的耶!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成功了啊?」
「哈哈哈!当然是这株龙唌蔘啊!没想到阿雪真让姥姥种出一株来了呢!」
此刻的小璐无比开心地拍手叫好道,也不管外头的那些人是否听见,脸上的阵阵得意,倒完全忘了我们还身处在随时有生命危险的状态下呢。
我的老天啊!真想不到龙唌蔘的最初模样,竟是长得如此畸形噁心,要命的是我还吃了不少固中华……如果早知道制作过程是这么
门恐怖,那可当真打死我也不可能轻易尝试呢。
「你倒是说说看,这东西都噁心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了,还花了姥姥这么多心血,究竟是好在哪里?」
「嘻嘻,若按照姥姥的说法,龙唌蔘不仅是所有蔘中之霸,还是造血生的稀世良药呢……」
「喔?如果这只是一帖生造血的药方,那不如多吃点我妈燉的乌骨
还比较直接,干嘛这么辛苦费劲?而且,这到底跟壮
药又有什么关系啊?」我的脸
一沉,毕竟小璐光是用这种牵强的说法,
不足以
引我
下这么活生生地噁心东西。
「唉呦!你很啰嗦耶,我哪里会知道地这么清楚,人家不管怎么求姥姥,她就是不肯告诉我这种药效究竟有多厉害……总之天底下是没有任何一件壮药材,能及得上龙唌蔘的万分之一啦!」小璐一面解释到最后,竟然还用这种口吻来敷衍我。
「切!神经病!」
只见小璐本不管这么多,将那棵紫
卵球给包裹在一块布上面,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拿到我面前。
「喂!你……你可别来啊!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嘻嘻,你就快点了它吧,人家其实也很想知道,到底男人吃了它之后,会变成什么样的情况。」
「你……这……别再拿过来啊!好……等等……要我吃可以,先把话给说清楚,这东西到底有没有沾到其他?要是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吃的……」
尽管我也明白目前的情况有多危险,但畏惧的身体却是想尽办法地拖延时间,怎么就是不肯乖乖地下那颗怪玩意。
「笨蛋!原来你这小皮蛋是在担心这个?呵呵呵。」
「哼!这有什么好笑的,本来就是啊,如果明知道是这么污秽的东西……我可宁愿被外面的人打死,才不吃这种噁心污秽的鬼东西呢。」
「它可百分之百乾净的很啦,一株已经成形地胎盘蔘,可是借种玉山天池里的巨鲢鱼肚,历经一年时间才能辛苦栽培出来呢,而且还不一定养的活,像去年的这个时候,就因为养到一半突然失温就死掉了呢。」
「什么?这……这鬼人蔘……居然是借鱼肚子养大的?」
尽管小璐试图向我解释这其中培育的艰难过程,但我总觉得怎么越听越噁心,甚至更加深对这鬼玩意的反。
「嗯,方法也是最近才从臭阿雪那里偷听来的,虽然跟以前用人猿或狐狸的栽培方式不同,不过……总之乾净的很就是啦!」
「你……怎么什么事都不清楚,什么都是听来的,叫人家怎么吃得下去啊!」
「哼!谁叫姥姥从来就没少防着我,更不肯让我知道太多细节,防人家比防小偷还要严密,真是呕死人了!」
从小璐的声音中,不难听得出她的腹气愤与不平,可能,这也是种下两女不对盘、动不动就暗中较劲的原因之一吧。
「总之……其实你本不清楚,这东西吃了到底会不会闹出人命啰?」我所担心的重点,此刻也正盘据在我忧虑地心头上。
「唉呦!放心好啦!不是早说过了么,我小时候也吃了一株,你长得这么头好壮壮,应该是吃不死你才对。」
「那……那可说不准啊!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再加上你吃的又不是龙唌蔘,更不知道这玩意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真是啰哩叭唆……有够不乾脆地傢伙!好啦,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这是姥姥自己说的,以前的她就因为心肠太好,收留过一名重病的男人,不仅照顾他,还把所有用毒的知识都传授给这个人,谁知,最后这人不但夺走了她的毕生心血,还联合外人把她毒害的这般悽惨……」
「喔?」
「就因为这样,姥姥从此不再相信任何人,她也只会命令我或阿雪去做其中一项,不肯把全部秘密透给一个人知晓,因此我仅知道这东西对男人来说非常珍贵,至於好在哪里,就必须等你吃了之后,才会明白啊。」
小璐的这番解释,似乎与之前从密室里偷听到的对话能够相对呼应,就不知她口中的这个男人……到底会不会是蔘哥呢?
而这一名冷雪口中的灭门死仇,究竟又跟姥姥有着什么样的过节呢?
还有,能把这名使毒使了一辈子的老巫婆,警觉高於常人两千倍的老妖怪,陷害到如此田地……相信一定也不是个简单人物才对。
是啊、是啊,这傢伙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毒,居然能把姥姥害成像月经来似地,每隔一段时间就呕血三升,再隔半个月又变成疯婆子一样,在铁皮屋上
写
画……
嗯,要是这人真比姥姥还厉害,说不得我该找时间去拜会、拜会一下,也好趁机把阿雪的爆瘫抑茎丸毒素,彻底的一次解决才是。
「等等……还是一点不太合理,姥姥自己不就是个用毒高手?就算解不了这种毒……难道不会也给对方下毒,好要胁他们给出解药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有好些秘密都是从她跟阿雪对话偷听来的,又没法追问,而且,姥姥从来也不跟我提以前的事。」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一些很重要的秘密,但没多久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好像,每隔一段时就会被人偷偷下药……」小璐的眉头纠结在一块,似乎像这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早已困扰着她好些时候了。
看来,小璐确实已经听见冷雪提到的「忘魂丹」一事,相信也因为有这种药的关系,姥姥才能肆无忌惮地养了小璐这么久时间,而不怕她把制毒的秘密漏给外人知道。
还有,她所花在小璐身上的心思,着实令人起疑,简直,就是把她当成利用工具一样,而且,这么多年下来,似乎更带有着一种监视地成份在。
只可惜,小璐早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双亲父母是谁,更不清楚还有没有其他亲人在,否则,应该可以从这条方向,追问出更多姥姥与冷雪的祕密来才对。
「好了啦!说了这么多,你还快点不趁现在了它,要是等到开始滴出汁
时,那种特殊地呛辣腥味,可是会把你的肾、肝、脾胃给直接烧坏呢。」
「我……我……唔……」小璐越是这样催促,对这玩意的畏惧却也变得更加强烈,只是死活都已经逃不出去了,难道说……真的只有
了它一条路吗?
「喂!臭皮蛋!你还在犹豫什么?再拖下去的话,转眼间这颗难得的龙唌蔘可是会死掉了呢」
「这……我……」
「你就别再任了,快点乖乖地
了它吧,嘻嘻。」
就在我仍试图挣扎的同时,小璐也不知打哪来的蛮力,一手竟掐住我的下巴,没两三下工夫,就把一颗几乎比鸭蛋还要大地噁心卵球,就这样直接从我喉咙里进肚子里去。
「你……你……哎啊!噁……烫!烫啊!啊啊啊!」喉咙快要烧起来的烧烫觉,几乎成了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灾难呢。
「唔呜……烫……烫死了……救……救我啊……好烫啊!」
没想到呛辣的烧烫刺竟是一再地持续升温,浑身的充血神经彷彿就要把脑袋瓜给
爆了一样,百般难受地痛苦滋味,着实真让人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呢。
「别害怕……小皮蛋,刚开始时都这样的,马上……你就会变得跟我一样呢。」
嘴里不知是何含意的小璐,此刻的身影却变得像恶魔一样无限伸长,颤抖的我只觉额头上被人轻轻一吻,跟着神智就失去知觉地昏死过去。
「嘻嘻嘻,小璐终於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
「啊啊!」
「沙沙……譁!」
「啊啊啊啊!呜啊!」
各种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充斥在耳朵旁的,不知到底是真是幻,清晰又模糊的晃动光影成一团,也不晓得外头的人群是否已经冲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唔……」
身体的官神经,因为
下那株古怪的龙唌蔘,而变得肿
疼痛、昏
不堪,到底这样的情况经过了有多久时间,其实,早已经是一点概念也没有了。
呻的回音就像隔着耳罩般不真实,眼前除了一团又一团地蒸汽之外,彷彿就像停留在虚无飘渺地空间一样,腾云驾雾地不着边际。
「唔……好热……热……」糊的视线,只能勉强地
觉到眼前有团银白身影不停来回晃动着,银白
?是的,雪丝般地银亮秀发,的确好似浑然一体的水银丝线,光亮地直叫人目眩神怡。
「啊啊……呜哇!啊啊啊啊!」
「你……啊……啊啊……啊唔……」狭窄的空间里,彷彿一下子突然多出了许多人似地,不停在我眼前飞舞着。
「啊……小璐……你在哪里?」吵杂的四周围,甚至让我听不见自己的呼唤声。
模糊不清的银发背影,竟似一尊女神像般地散发光芒,很快的,我的视线再度失去了焦点,浑浑噩噩间,又再也看不见任何影像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眼前的这些画面究竟是不是幻觉?为何这些一团团地晃动影像……竟是如此地模糊不清呢?
难道说……我已经死了么?还是……这只是所谓临终前的回光返照吗?
此刻的冷雪,又在哪里呢?
她是否也在这团模糊的光影里面?
我下的那颗,到底是不是龙唌蔘呢?为何我的身体又会变得像麻痺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到底有谁能够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眼前快速变化的这一切,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银白的背影……到底是不是小璐?
她站起来之后又要走去哪里去?怎么我的身体会变得没法控制一样,只能静静地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呢?
密室的乾冰越来越浓,觉气温变得很低,但身体的热度却像停在煎板上一样地炙热发烫着,似乎有人故意把所有管线给拆卸下来,好让里面的空间充
着霜雪般地浓烈雾气。
「唔……我……小璐……」
当我极力地站起身时,密室内却似乎空无一人,门把的锁头有被严重破坏过地迹象,但团团包围我们的那群女人却不知所踪,好像,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不见。
「小璐!唔……小璐……」脸上的那股迫
原来还带着面具,扒下那张鬼面之后,我开始光着身子四周找寻着小璐下落。
光着身,是的,我的衣服这会也不知跑哪去了,地上零碎着一堆破布,好像是被什么撑开似地散一地。
「啊……怎么会这么热?明明温度觉很低……唔……好闷啊,身体好硬…
…「
才走没几步,便觉得双脚好像就快筋似地痠疼不已,四肢
膛更是硬梆梆地,就好像……那天被傅君茹强行灌入龙唌「膏」时的那种景况。
我蹒跚地走出密室外,来到一面透明的反光银镜前,果真,身体的肌线条又变得异常结实,尤其是
肌,鼓鼓地就好像健身教练一样。
「哇!我的妈啊……这也变化地太过分吧!」
尽管身材好像也变得高了一些,但最明显的还是肌与腹肌地硬块变化,这不由得让我对龙唌蔘的神奇功效,又多了一份欣喜地快
。
「哇!这种身材……哪里像似个十四、五岁的国中少年呢?」
就在我对这种颠峰状态几近用讚叹来形容时,一方面却也开始担忧到,那抑茎丸的毒患到底是消了没有,还有过一阵子之后,会不会又变得跟之前一样,肌好像
气皮球般又缩了回去呢?
所幸等了好一会之后,身体似乎没有再出现其他异样,应该是不会再度气才对。
但这会儿应该担心的,倒是先前被人围困的致命危机,究竟是在怎么样情况下解除的呢?
小璐现在又在哪里?
谜团,好多、好多的谜团困扰着我,也许,在找到小璐的那一刻,所有的未知谜团就会刃而解也说不定。
外头的天空依旧下着细雨,乌漆麻黑地天际线挤出一抹鱼肚白,眼看清晨的曙光即将到来,小璐、冷雪跟一干荒古怪地山野村姑……竟然一古脑地全都不见踪影。
「小璐!阿……阿雪……有没有人啊!你们这些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啊?」荒野的山林崎岖难平,潇潇地细雨中,竟似望不见半点的灯光与人影。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有人……不可能人间蒸发了啊!」
空地林园小径,深幽幽地鬼魅村落……这、这、这……难不成只是一场
梦……撞鬼了不成吗?
「马的……见鬼了!真他妈见鬼了!」越来越痠疼的四肢,与一望无际地荒野山林,织成的,却是内心说不出地无限恐慌。
「混蛋!你们到底都跑到哪里去了?」
就在我浑身瘫软的跪倒在地同时,脑海中紊错地零碎片段,却是此刻虚幻飘渺地一闪即逝。
「呼……呼……好……好热啊……」通体身躯再度像要燃烧起来似的,似乎在提醒着我肚子里确实了颗古怪东西一样,昏沉的意识此刻却反过来地越来越清晰,模糊失落的记忆碎片,就在这么一瞬之间地快速涌了上来。
「我的头……啊……啊啊啊!」越来越清晰的轮廓,正在让我回想起几个钟头前发生过的种种片段。
数个钟头以前
「呼呼……喝……嘶嘶……」
「啊……哈……别……别这么鲁……好
啊……啊啊……」
脑海中的自己,竟宛如是头不受控制地野兽般,无比急促地用力息,熊抱着
凝如玉般地雪白女体,猛力地吐着舌尖,边
边咬地
那对白里透红地粉
椒
。
「呼呼……嘶嘶!哈吓!吓!吓!」
低沉的野兽嘶吼,听起来真不像是自己所发出来的,但灵魂又好似附着在牠身上一样,牢牢地在小璐,把坚
雄壮地大
茎,来回不断地勾触她逐渐泛
地两片小
。
「啊啊……好疼啊……别咬了……人家那里……啊……死了……啊啊……」
小璐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畏惧,不知道我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只隐约觉身体四肢竟然变得光滑而斑白,不像人似的,半点
发也没有地欠缺血
。
肿的燥热
,让我产生出自己犹如变成巨人般地虚幻,强
在柔弱的小璐身上时,是一种征服与侵犯的双重快
,挑逗,竟成了原始兽
中,用来宣
望最直接地方式。
「好苦啊……呜……别……别了……啊啊……」
小璐的姿势就像母狗一样地趴着不动,因为双脚腾空被我抓在手中的关系,着她必须更卖力地弓直身体、尽力
合,好让自己在做
姿势中,勉强地为维持平衡而辛苦支撑。
「啊!你……不要抓那里……酸……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半身腾空的狼狈姿态虽然辛苦,但扩张的却正好得以开到最大程度,不需太多的前戏过程,就能让肿
快一倍的七吋巨茎,直接了当地
进到子
收缩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
哀叫声似乎又痛又,每次当我用力冲刺的时候,小璐的身体都像痛到浑身冷颤地筋脔
搐,但当
的速度逐渐变成稳定推送时,
的娇躯却又无比舒
地极力配合。
尖锐地叫声一会痛苦、一会又变得兴奋高亢地息呻
,活
就像两头
兽一般,无比
烈地
叠在一块。
「呼!呼!唔!唔!唔!」脑海的意念力控制不住野兽般地躯体,狗爬姿势地用力撞击上百次之后,茎似乎有了
地快
反应,此时的我又将小璐身躯整个拉高,把接近七吋地
猛
,更深一步地
到更里面,不顾死活地高速冲撞。
「啊啊啊!好……痛死了……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又……又顶到了!啊啊啊!」
(停……停止……啊啊……啊啊啊!)就在无比快速地送当中,一股
白
的大量元
,就这样飞快地注入到小璐的肚子里去!
「啊啊啊啊!」小璐的娇躯极力地弓直起,下身肢体就像黏在我的身上一样,牢牢地勾挂在我背后,浑身的重量控制在我的双手上,任由排山倒海般地扭
摆
下,同时攀上了高
。
「呼呼!吓!吓!吓!」几近昇华般地快笼罩着我的全身,
出大量滚烫的
白
并不能阻断这兴奋中的快
,抱着小璐的
部,狂
中的我又把她再度地
在
下,抓起一只脚,用更羞
地姿势强行侵犯。
「啊啊……唔喝……好……好刺啊啊啊……好
……好……好……啊……
啊啊……「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尖锐,背后的我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只只一古脑地不断发
,就像彻底
韁的野马一般,就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地任由身躯驰骋着无穷兽
。
「碰!碰!」
「快!快点把门撞开!阿雪已经去找姥姥来了……要是让姥姥知道里面的情况,我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外头的声音正七嘴八舌地好不热闹,但这些吵杂的叫嚣却对我产生不了反应,更严格的说,我跟小璐两人都已经像野兽一样失,除了最原始的本能以外,完全顾虑不到周遭外的任何事情。
「啊啊!我……我……要……要高……高了……啊啊啊啊!」
不知是否因为过度烈地高
下,让人产生了幻觉,就在我的眼前,小璐的发丝竟似逐渐由乌黑
泽,开始一
地转变成雪亮光滑般地银白
。
「碰!碰!碰!」紧接着反锁的门把快速地被重物给撞了开来,前仆后继的女人们,立刻将我们两人给团团包围下来。
「啊!啊!人呢?这两只又是什么怪物!」
「她……她……是……是银狐!」
「啊啊啊啊!」一群女人,当她们看见小璐那头银白雪亮的发梢同时,疯狂、尖叫地哀号呐喊,却正是此起彼落地震耳
聋……
第七回、泥鳅战术
「呼……呼……啊啊!」脑海中仅存的记忆,很快的却开始模糊成一片,似乎之后的我是晕了过去,接下来最重要的是发生什么事,竟半点印象也没有。
「我……我的身体……那些斑点……到底是怎么回事?它们……又是何时消失不见的?」
记忆中,皮肤变得像怪物般的噁心花白,此刻却是从何时开始变回正常人的呢?
究竟我的身体发生了怎么样的恐怖变化,为何自己至今曾一无所知?
还有,小璐的头发……又是怎么一回事?
「呼呼……小……小璐呢?你到底在哪里啊?」
心里开始担忧着这小妮子会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也管不了此地是否还暗藏危机,只好寻着村口的唯一小路,冒着细雨一间一间地搜索着。
果真,这里的屋子内全都空无一人,我随身抓了一支伞,出了室外,便往更高的田埂方向找去。
「奇怪,村子也才这么点大,你到底能跑到哪里去?」泥泞的山间小路,此刻却见不到行人的足迹与脚印,篱地骤雨不知持续了多久时间,连稻田两旁的疏洪沟都已经溢
为患。
「咦?这是……」突然,我发觉渠道内竟飘浮着一具镰刀,心想这一大群人难道都跑到了山上不成?
跟着越往沟渠的上游走,什么手套、鬼面具的,就连钉耙、武器等道具全都随波逐地飘了下来,就在茂盛的草丛内,甚至还发现几名妇人正倒卧在地昏厥不醒。
「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浑身怎么髒兮兮地,身上还盖着大量泥沙?」诡异的情况是,这些女人彷彿是被一团团水泥柱给沖开来似地,浑身泥泞不堪,就好像……被装泥巴的消防水柱给弹
开来。
不,从这些女人立即被沖晕的情况来看,这道水柱的威力,恐怕比消防栓的强度更高出许呢。
「啊啊……唔……啊……要……要死了……啊啊!」突然,其中一名女子竟似浑身弓直地不停颤抖,嘴里呻着呢喃不清地话语,接着不到几分钟时间,下体竟然同时钻出好几条
动中的噁心异物!
「这……这是……」
诧异不已的我瞪大眼睛一看,没想到这些从女人私处内大量出来的,竟似一尾尾活碰
跳地小泥鳅。
「我的老天!这……这是什么状况?这些噁心的小东西……到底是怎么跑进女人的肚子里去呢?」不只一个,很快的躺在地上的几个女人,陆续下体内都有着同样恐怖的诡异情况。
「这些泥鳅是人养的吗?怎么无缘无故地竟然会自己钻进女人身体内?」
尽管内心充着许多疑问,但我仍旧没有耽搁太久,立刻是寻着这条凌
无章的泥巴小径继续往上走,一路上似乎还有不少妇人被一道道
而出地强劲水
给震晕过去,身上留下大大一撇,如同被长长地狐狸尾巴甩过一样,破烂的衣物下方同样也佈
着许多噁心地小泥鳅。
「太可怕了……这些泥鳅……该不会是什么生化武器吧?还是说……这……
这都是什么怪物所造成的吗?「
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担心小璐的安危,还是担忧她变化之后,究竟变得有多么惊人恐怖,该……该不会,她已变成像吃人野兽一般,连身体都是力大无穷了吧?
尽管脑袋里仍旧胡思想着,但我的双腿可没因此停下脚步,很快的,终於在上游的沼泽中找到了她。
「小璐!小璐!」
只见原本头银发的小璐,此刻的发丝竟又变回了乌溜溜地深黑
,纤细的身影有一半已经掉入在泥
当中,一动也不动地,正一步步地下陷到沼泽里去。
「喂!你不要紧吧?小璐!快点醒一醒啊!」
我连忙一把抓住她的身子,并且死命地将她抬回到安全的岸上,这种情况真够危险,要是我再晚来一步,恐怕小璐就将被沼泽的地心力,给活埋的无影无踪了呢。
「啊?这……这是什么东西?」
就在我把小璐略微清理乾净之后,却见她的双手各装着一副铁护腕,内筒状似密地发
器,微微晃动的模样,似乎仍在排放着阵阵热气。
「这里面的孔又是怎么回事?这……啊啊!」
只见小璐手指上似乎扣着一块枢纽,当我好奇地将她指头往下时,却见地上的烂泥巴是立刻被护腕给
收起来,并迅速地朝右边方向
出一道强烈泥柱!
「啊!」只见泥柱的强劲,竟然连树皮也能穿,整片草丛更是吹的东倒西歪,这要是
在人的身上,恐怕没死也会被这股劲势给震出内伤来呢。
「呼呼……我的妈啊!这是想吓死人吗?这么可怕的武器怎么随随便便就装在手上呢?」一旁完全愣住的我,直到吓傻了好一会之后,这才悠悠地回过神来。
看来那些倒在地上的女人,应该就是被这神奇的古怪东西,给中而晕绝过去才是。
「还好这道水柱没有直接中我的脸……要不然,这辈子恐怕都得带着那副鬼面具过活呢。」
我一面忙着找开关想把小璐手中的器给关掉,却见早已昏
的她,嘴角却是带着笑意地呢喃呻
道。
「我……赢了……唔……嘻……」
「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小璐右肩再度并开的伤势,以及她嘴里呢喃得意的呻叫声,我突然
到有一丝不太对劲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辗转陷入昏
的她,开心成这副模样呢?
「啊!不好!」我脑袋里立刻想到了一件事,并且飞快地奔回沼泽内寻找,但见一处地方上好像有不少泥鳅窜动的迹象,我可顾不得许多地往那泥巴里向下打捞着。
「这里……就是这里了!」
果不其然,才挖没多久,竟然就挖出一条人的手臂来,当我使劲地把她拖出沼泽外时,却见女人的嘴巴里早已经入了大量泥沙,浑身气若游丝地昏厥不醒。
「喂!你快点醒一醒啊!阿雪……阿雪!」
由於冷雪整个人不知道埋入沼泽内有多久时间,四肢竟然变得冰冻与僵硬,好险经过我的一番与催吐之后,总算是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出泥沙来,人,这才算是勉强地救回来呢。
「咳咳!噁……咳、咳!」
冷雪的嘴巴里甚至还呕出不少小泥鳅,尽管模样显得狼狈,但她的手上却仍旧紧握着双不放,想与对方一决生死的拼搏态势,真是令人
到无比的吃惊与讶异。
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会让冷雪恨小璐恨到如此水火不容的地步,还非得找这种机会下手,把她给干掉不可呢?
难道说,是因为小璐的身世……跟她的仇家有什么关联么?
「咳咳……冷……好冷……咳……」两人的咳嗽声音越来越大,天空的细雨是依旧下个不停,看来沼泽旁的气温比山下更低,实在不适合再继续多耽搁下去了。
我把两人扛在肩上,一边一个地,也不知是否因为了龙唌蔘的关系,连体力都变好了,我总觉肩上的负担没有想像中沉重,脚下没有多做停留,一步一脚印地地踩着烂泥巴,迳自往山
下走去。
回到山下后,我赶忙先泡了一大锅热水,由於乡下人的澡盆都很大,就算三个人一起浸泡下去也还游刃有余,於是我把两人的衣服都光,七手八脚地胡
伺候着她们洗澡。
其实沖澡倒是其次,最主要是两人失温已有好一段时间,必须尽快地让她们恢复正常体温才行,否则要在这时候染上什么风寒的,情况恐怕会变得无法收拾了呢。
不过,既然光了衣服,面对着又是两条雪白
凝般地
人膧体,总不免要用双手、眼睛好好地评比一下优劣才行。
若论姿,两女实是各有千秋,不过冷雪整
绷紧着一张脸,看起来就像冰山美人般难以亲近又霸道,倒是小璐的个
就显得像鬼灵
怪般地无拘无束,调皮的模样,可全然挂在那张鹅蛋般地俏脸上。
至於身高方面,小璐年幼的姿态仅有一百三十公分不到,但长大后倒是有一百六十左右,跟冷雪勉强算是比肩齐头、不相上下。
而两人的肌肤都算白皙,不过阿雪的是白里透红般地健康肤,小璐的肌肤看起来就像终年足不出户那般毫无血
,也许是因为长期服药的关系,也可能是受到什么噬血术的影响,最终造成这样的结果。
再看围,冷雪这部份光靠目测值就有三十四C以上的水准,明显胜过对方那娇小可
地A罩杯,不过整体来说,也因为小璐过於偏瘦关系,脸上多了一对很可
地小酒窝,
围也比冷雪更加地纤细
人。
为了更深入比较两人之间的差距,我把水温降到部以下,再把肥皂泡泡全都抹在了手心里面,一手仔细
着冷雪的
子,一手更小心按摩着小璐的酥
,两种滋味反覆不停地
错着,着实让人十分过瘾。
「嘻嘻,同时左右
地滋味还真过瘾……再来,该换换其他地方了呢。」
我把沾有泡沫的双指,各自伸进两女的私处里时,却见冷雪的身体立刻搐了起来,倒是小璐这边则反向把指头
进去似地,粉
地小
竟似显得十分有力。
「唔……小……小璐……夹的真紧啊!」就这样,我把指头同时在两处中来回
送着,冷雪的双脚显得十分抗拒,但小璐这边却是异常有力地快速收缩,
竟像似婴儿
一般,把我的指头都给
地红肿发疼呢!
「呼呼……太……太厉害了……她……她的私处是有经过锻炼么?怎么之前我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
我忍不住把涨红的指头给出
外,并将沾在指头上的
都给
乾,结果出人意料之外,小璐的
水,竟似比我喝过的任何饮料都要甘纯美味呢!
「啊!这……这是……」我忍不住又在小璐的内抠挖出许多
来喝,甚至还把冷雪的也一并
入比较,很显然,这种特殊口
唯有小璐身上才嚐得到,一般女人的
嚐起来,就只是鹹鹹地味道而已。
「啊……唔……啊啊……」也不知自己了有多久时间,直到我惊觉两女正不约而同地发出呻
时,为免将她们同时吵醒,我才勉为其难地放弃
。
「唔……嗯……」观察了好一会,所幸两人的意识至今仍未苏醒过来,身体依旧受到我的任意摆佈,这才不由得偷偷松了一口气呢。
看着她们俩半点都还不清楚发生何事的模样,真想有一天告诉她们,自己竟然曾跟对方在同一个池子里洗澡呢。
到那时候,还真不知道两人会有什么样的烈反应呢!
「这是什么?」
就在我帮冷雪清洗的同时,从她脖子上解下来一串东西,上头除了有一块像车钥匙的应器之外,似乎还挂着一条藏有全家福照片的心型项炼。
「这东西……看来冷雪是无时无刻都随身携带着呢。」
我把车钥匙拔了下来,让她留着项炼中的全家福照片,心里突然莫名地到难过,究竟是何等深的恨意,让冷雪不惜离乡背井这么多年,也要报这血海深仇呢?
洗好澡之后,我把两人抬到同一张大上休息,看着她们沉沉睡着的娇倦模样,彷彿与世无争的抚媚睡姿,真不晓得醒来之后,又将是什么样的一副场面呢?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功夫后,尽管体力变得再好,此刻的我也已经累得七昏八素、桿都快站不直了呢。
本想先趴在地上小睡一会,但又担心姥姥不知什么时候会突然跑回来这里,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拿着刚到手的车钥匙,先把逃生工具给准备好再说。
出了院子,本以为冷雪会很慎重其事地把车子小心藏好,谁知,整台车就这么大剌剌地停在姥姥家的后院内,银白的蓝宝坚尼,此刻就如同宝石一般,在细雨中更显得那样地璀璨耀眼。
「太……太好了!有救了!有救了!终於有救命工具了!」原本正打算立刻将车子给开走的,但见那扇被人撬开的实验室大门时,心里头却突然有了另一种新的盘算。
「不对、不对,反正不管怎样,死活都已经得罪姥姥得罪定了,哪里还需要跟她客气什么呢?」
「既然以后打死我都不可能再回到这里了,那不如就把剩下的凤髓香跟一些值钱药材全都打包带走,最起码,以后也能当做找不到抑茎丸解药时的换筹码。」
「嗯,没错!没错!就这么干吧!」
心里的主意一打定好,我立刻从冷冻库里把所有冰块都倒进后车厢内,再把剩下来的九罐凤髓香全都进车盖里,接着,再拿着铁锹把姥姥家的正门给
开,眼前也不管看见什么药材,通通是一古脑地洗劫殆尽。
这姥姥的家里面,果真就像个囤货充足的中药铺一样,壁上摆了各式各样地药柜
屉。
「咦?」就在我肆无忌惮地仔细搜刮下,就连藏在暗柜里的蓝小药丸,也都一个不放过地一扫而空。
「忘、魂、丹?哈哈!竟然真的有这种鬼玩意!」蓝药丸的瓶子下,赫然竟标示着「忘魂丹,谨慎使用」几个字。
「嘻嘻,死老太婆竟然把这药在这么浅肤的地方,看来平常一定摆佈人惯了,怎么不花点心思把东西给藏好?」
「嗯,她一定没料到竟然会有人敢打这些药材的主意,嘿嘿,既然这么不小心让我给找出来了,也好,不如一口气就搜刮的更乾净些!」
既然能从这里找出一罐珍藏,料想必定还有不少好东西极可能就在这药柜的夹层里面,就在一阵捣毁拆挖的破坏工作后,果然还真被我挖到一件宝贝。
「哦?这是……」就在其中一柜的夹层中,意外地发现一包东西,打开来一看,赫然是两本泛黄页地夹藏古书。
「这是什么?」我把册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来看,只见正面都写着大大地「药神谱」三个字。
这两本除了书皮颜不同外,字迹可几乎像出自同一人之手,彷彿,另外还有许多不同的分册内容在呢。
「哇靠!秘笈耶!笔字耶!都他妈什么年代了,就算真有秘笈这种东西,也应该是用电脑印出来的才对吧。」
「切!一本这么薄……该不会姥姥也拿它来练如来佛掌吧?」看到这里,我的心里突然浮现某部电影中的老埂桥段。
我把其中一册随便翻开来瞧瞧,却见里头密密麻麻地全是草药名,这光是看名称就认的我眼花,
本也瞧不出一本破药书,究竟有什么好厉害的,值得姥姥如此小心翼翼的收藏着。
「算了,理它这么多干嘛,尽管打包便是了,反正后有时间再给小璐瞧瞧,又或者,找几个中医师让他们去伤脑筋才比较实在点。」
心里打定好之后,便把两本古书也一并带走,直到车子里再也不下任何东西时,这才发动引擎,往小璐两人的方向前进。
走进屋内,两个女人都还躺在上文风不动地睡着了,我把小璐轻轻地抱入怀中,抬上车后,彭!彭!彭!驾着大马力的高档跑车,可是迫不急待地呼啸而去。
一路上,我的脑子就像四颗轮胎般不停地快速转动,尽管路途离疯人院般的寡妇村越来越远,但既然麻烦已经找上身了,就算有心想甩,可也不是那么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地转身逃跑,就能断的乾乾净净呢。
首先,在我身体里已经存在着不一样的变化,这一点,不管是不是像小璐一样会不定时变身,但可以肯定在那种状态下的自己,铁定是够吓人的呢。
其二,小璐体内存在过的第一毒,究竟对我有没有造成影响?为何实验室里我会突然晕绝过去?甚至莫名究里地像头野兽一样,疯狂地在小璐身上滋意放纵?
这件事情尽管没有立即的危险,但却已然成为我心头上的一块隐忧,若她不早点把话给说清楚,恐怕以后的我都得时时刻刻地担心自己,还会不会再度爆发而失控呢。
再者,小璐的变身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除了从幼童变为成人之外,竟然还多了一招会变成头银发的超级少女,这其中,不晓得还有着什么样的差别呢?
还有,她手腕上那两件兵器又是由谁打造出来的?为何那种力道会是如此地惊人呢?
难道说,她口中一再提到的那件宝贝……就是这两管威力无穷的器吗?
那些女人肚子里的泥鳅又是怎么一回事?
该不会,它们都是小璐养大的吧?
看来小璐之所以要跑到沼泽地去跟冷雪决一死斗,必定有她的理由在,而这些泥沼内的小生物,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原因,不停地想钻进女人的身体里去呢?
若是照小璐之前的形容,那宝贝应该是件调教器具才是,就不知她到底是依靠什么方法,才能将自己发情中的体,同时灌注到他人体内,让女人们一个个地被她体内的凤髓香给
染……
没想到困的谜团还没解开,此刻的心里面却又
起了更多难解地谜题,总之一个人空想无益,一切的一切,也只有等小璐清醒之后,才能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冷雪偷来的这辆跑车果真马力不凡,就是跑这种蜿蜒崎岖的小路也完全不成问题,绕过几小时的山路后,总算是回到了快速道路上,我可更加紧了油门,迫不急待地想尽快赶回自己的老巢去呢。
半途中,我不免又开始担心起另外一件事,就是我跟阿虎来到山区的这项消息,究竟为什么蔘哥的人马会早一步清楚这件事呢?
甚至,就连我把人吊起来当沙包打这么隐密的指示,他们竟然也听到的一字不漏,这不免让我联想到,社团里一定藏有不少暗鬼在,而且,八成派他们来的人,也跟药王蔘哥离不了关系才对。
虽然我的心里十分明白,鬼哥的扩张速度是既快又猛,丝毫不给那些虎视眈眈的对手有任何息生机,不过也因为人员替补量过大,难免会让其他势力的人有混水抓虾、趁虚而入的机会,在经过这次的教训之后,是该适时地提醒鬼哥这点才行。
就这样,原本打算先回「老巢」的念头,这会又立刻掉头转往另一处偏远荒凉的乡下地方,那里曾是鬼哥带我们去过的一间废工厂,是一处完全荒废、却又绝佳隐蔽的安全场所。
听阿虎说过,这片山头原本全是鬼哥家的祖产,爷爷所养殖的鲶鱼品质更是全台第一,甚至还曾行销到了世界各国去,只可惜十多年前因为父亲的沉股市,把所有家产陆续都败个
光,自己更因此羞愤而死,整个家道随即凋零衰落,最后不得已才去投靠舅舅,一脚踏进了黑社会里。
然而上百甲的庄园与养殖场,如今也仅剩这座无法变卖的罐头工厂还在打着产权官司,四周土地早已被各大财团收购一空,尽管现在的鬼哥还没有能力把失去一切通通赎回,不过从他逐渐掌权后,对这间工厂的各种改造来看,他对这块土地仍是有着许多难言的情存在。
半年以前,鬼哥就开始陆续地将这间废弃工厂内部,给改装成一处有十几间客房的私人俱乐部,虽然装潢称不上高档气派,但里头的家具、水电可是一样不缺地十分宽敞舒适呢。
不过,眼下知道这地方的人,也只有我跟鬼哥、阿虎三个,冷雪基本上算是社团的叛徒,当然不晓得鬼哥早已将这里打造成避难用的临时招待所,因此,把小璐跟药材一并藏在此地,应该是属最安全不过的了。
接着我把蔘哥的那辆蓝宝坚尼给开进地下车库藏好,并且小心翼翼地将一罐罐的凤髓香全都送进冷冻柜里,调好温度保存好,这才转身把昏的小璐给抱回
上休息。
「呼呼,真是累死人了……我都快撑不下去了呢。」
几没睡好觉,而且又是送
、送血的,就算身体再好也不免
到眼冒金星起来了呢,
去一身的髒衣服后,我可光着身体,凑在小璐身旁,西哩呼噜地就睡得像死猪一样香沉呢。
第八回、意外的女杀手
清晨
暖暖地光洒在我的脸上,煦煦夏
,一场可怕的梦靥却把我从睡梦中无端地惊醒过来。
「啊!呼呼……别……别过来啊!」
睁开眼睛一看,周遭的环境宽敞明亮,与那苦闷的幽暗地下室截然不同,新颖的家具,还能嗅出一股拆封不久地塑胶气味呢。
「呼呼……还好、还好,没事……这次真的没事了。」
我转头看了枕边少女一眼,这不看还没事,一看真是不得了,没想到原本已经长大成的少女小璐,此刻间,竟然又变回四十吋余的幼童模样。
「啊!是我眼花了吗?怎么又……又变身了!」
我把小璐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发觉她除了头发略微长长一些之外,跟初次见面时的女童状态没什么两样。
「奇怪,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她身体会这样变来变去呢?难道说,是她口中那种噬血菌造成的吗?」一想到这,我的身体很自然地产生一阵皮疙瘩。
不过,由於小璐身上穿的,都是从那些村姑家里搜刮来的衣物,大小显得皱巴巴地,已经变得很不合身。
我好心地帮小璐把闷的衣物全部
光,只留下
股上的小黄鸭内
,原本一身玲珑有致地骨
美人,如今却成了缩小版的洋娃娃一样。
要命的是,我总觉得自己的鼻子眼睛有些不一样的改变,似乎不断地小璐身上,嗅到一股小萝莉的萌萌气味。
「呵,这是什么表情?」上的女孩睡得香沉,圆滑滑地脸蛋上嘟嚷着小嘴巴,彷彿像是饿了,手里竟然还学婴儿一样
着拇指,鼓鼓地腮梆子还
出一对小酒窝,模样显得可
极了。
「呵呵,怎么睡姿这么差,还了不少汗呢。」我伸手替小璐擦了擦汗,上头的味道有些腥,但却让人忍不住想多闻两口气。
「呼……好人的娃娃脸,原本小璐不淘气的时候,模样竟是这般的温驯可
。」
尽管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萝莉控,但面对一张天真无地娃娃脸,再配上洁净可
地小内
时,身体竟然就变得有些无法招架。
「喂!醒……醒醒,别来啊,我……我喜……喜
的可是成
女人……绝……绝不能像冷雪那样……染上什么恋童怪癖啊!」
我的内心不断地告诫自己,放纵恶也算男儿本
,但可千万不能像寡妇村的那些村姑一样,毕竟,那已经是到达心理变态的层面了。
不过发热的身体让我不得不大口、大口地调整呼,并且想尽一切办法要将脑海内的
念给去除掉,直到小璐的嘴巴里发出浅浅地呻
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口水跟脸颊……竟然停在她的小内
上不停摩擦。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被自己的这种举动给吓得缩了回去,这真……真是太不健康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难道说……我的身体里已经有了什么样的潜移默化么?
尽管内心的恶魔告诉自己,当个萝莉控似乎也不赖的,但为免继续做出更多惊人举动之前,我决定暂时离开小女孩的
体,先让头脑能够冷静、冷静再说。
我把小璐留在上休息,将那罐蓝
药丸的「忘魂丹」给带在身上,并且从鬼哥的
屉里,随手
出几张预先准备的千元大钞带在身上,接着步行到山脚下,搭上计程车往老巢方向前去。
在车上,脑海里试图先沈淀一些事情,毕竟我也失踪了有几天时间,有些事必须尽快处理妥当才行。
「师爷!你……你可终於回来了!」没想到我人还没进门,老巢内外却早已经成一团呢。
「怎么,发生什么事?鬼哥现在人呢?」我一面边走边问地快步下楼,身旁的小弟支吾其词地,让我更加觉到事态有些不对劲。
「还有阿虎呢?他回来了没有?」旁边的小弟摇摇头,似乎认定阿虎跟我一起出去之后,就再也没独自回来过。
我的心里有数,看来眼下的阿虎,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甚至是在敌人那充当起活体沙包了呢。
开了铁门,里头有名医生正在替病人疗伤,双手沾鲜血,浑身疲累不堪的模样,似乎才刚从危急之中把人给抢救回来呢。
这名医生看起来已有大把年纪了,却还肯干这种替黑道开刀取弹的勾当,像这种用钱买得动的角,十之八九都是密医。
不过,这一类的怪医,反倒对於治疗各种炮弹药的伤势,别有一番心得就是。
「咦?是谁受了伤……啊!鬼哥!你怎么了!」只见躺在病上的人,赫然竟是本帮的老大鬼哥,而且肩膀上纱布还不停拼命地溢出鲜血。
「啪!你们这些人……老大是怎么看护好的?」
我先重重地赏了身旁这大块头一巴掌,这名新来的保镖可长得一副虎背熊、结实得很,但机警的程度却比阿虎还要糟糕好几倍。
甚至主子受了重伤,自己却连半点事儿也没有,这在保镖的行规里,可是被列为奇大辱呢。
「别吵!吵死人了!病人才刚睡着了,你们是想害他伤口好不了吗?」此时,双手仍在擦拭血迹的老医生,也有些不耐烦地大声制止道。
「对……对不起……情况实在太快……我……我……」
「你什么你,你他妈的是活腻了!出了这么大事情,要是鬼哥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可就是第一个陪葬!」
「哇啊!啊!师爷……饶命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大块头保镖双膝跪地的不停求饶,彷彿真怕我将他抓去活埋,一脸畏惧地模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新人,素质低落的可以。
原本保护老大的重要任务,向来都是由阿虎亲自执行的,不过由於我才刚回来不久,对社团里的许多细节知道地并不清楚,因此鬼哥才会命阿虎跟着我几天,没想到才去了一趟南部,竟然会发生这么要命的事情来。
「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随鬼哥到南部开会?真是保护到哪里去了?
都是保护个鬼啊!「
我忍不住又动手掴了他几个耳光,没想到这浑身像穿着气囊装一样型大汉,最后竟然
噎噎地开始哭了出来。
「真窝囊!你还敢哭!你们几个也都给我跪下!快把事情一件一件地给我说清楚!」
我指着另外几个跟鬼哥一块出门的傢伙,要他们也一起叫过来听训,毕竟我身分就是帮老大拿主意的师爷,像这种教训手下的机会教育,可不是时常都能遇得到呢。
「呜啊……呜……是一名卖花的小红帽……突然掏出一把大……所有人都吓傻了,想拦也拦不住啊……」被
急的大块头,竟然语无伦次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哇靠!你妈的蛋!你他妈在编童话故事书啊!是不是不想活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更是火冒三丈地踹了他几脚,看那傢伙一脸蠢样地呢喃不清,还真是有股冲动想把他抓去填海呢。
「你骂什么骂!还不是仗着老大欺负人的小孩?你既不在现场,又凭什么资格来骂我们!」此时,一名跪在地上的小弟,竟敢冲着我的气头上,不长眼地起身替大块头说话。
「你……你这什么态度!想造反是么!」
突然,我开始注意到这群小弟的眼神变化,他们的目光正充着狐疑地气氛,尽管看上去对我仍有些畏惧,但,那绝不是一种对头儿应该有的尊重。
很快的我也意识到,短短一之内,自己的外表身高虽然变化不少,肌
也结实了些,但终究看起来还是个文弱老实地中学生,况且还是个社团新人,说的好听点,师爷这位子可算上帮会里的二把手,但讲难听些,不过就是老大面前一条会吠的狗而已,传声筒、纸老虎
本唬不了人,要紧时刻也未曾听闻哪位「师爷」真有什么好胆识敢出来跟人闯
。
心知若不尽快在这些小弟面前树立威望的话,我看不用多久,便再也没人肯乖乖听我这师爷的话了。
「您快先别生气,师爷,换我来说好了。」就在气氛僵持之下,还好有个脑袋较为机伶的老成傢伙,跳出来打圆场,并且开始逐一向我解释起所有事发的经过情形。
原本鬼哥南下开会的过程是一切顺利,没想到当晚下榻的酒店门外头,竟来了一名红衣少女前来卖花,鬼哥也真奇怪,竟然对卖花女这么没戒心,当下是不疑有他地买了一朵,谁知这女孩竟然是个刺客,拿起了大口径的左轮手,只开了一
,便转身离开。
尽管小弟们立刻是慌地加以回击,谁知被打到千疮百孔的,竟然只是一件掉落下的红衣,女孩子早已不知所踪,如同像变戏法一样,所有人甚至连她长成什么样子,都还没来得及瞧个清楚呢。
「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的?去查清楚了没有?」
「禀师爷……我……我们只查到这少女化名小红,是持香港护照入境的,人现在还没离开,不过究竟真名叫做什么,由什么人聘的境外杀手……还在努力地调查当中……」
「岂有此理!」
我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把,这群手下怎么什么情况也没掌握好,老大受伤可非同小可,轻者士气受挫,严重的话,还可能造成整个帮会分崩离析呢。
「嘿嘿,子弹用的是柯雷姆原厂货,果真是伯森五百型的左轮手,你们老大没被当场击毙已经算是万幸呢……」此时,一旁的老医生竟然自言自语地说嘴道。
「你说什么?」
「老子这辈子只看过四次这种子弹,可还没有一个伤者能够医的活呢,听起来,这一次很像是实习生地小刺客所犯下的勾当,因此心脏才会偏三度,否则,你们现在是该准备替你们老大买副棺材了。」
「老傢伙!你找死啊!这是什么口气,竟敢触我们老大霉头!」
「别吵!让他说下去。」一旁的小弟正想把气出在怪医生身上,就在拉拉扯扯之间,立刻就被我给制止下来。
「老头儿,你既能认得出这种子弹来,难不成……你知道是谁干得么?」
「是谁干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柯雷姆兵工厂在苏联解体之后,弹药技术部门就卖给了亚洲的某个军火商,如果我没记错,像这种特殊的超大釐米弹头,只有像」杀意门「这种杀手集团,才会用上这么夸张大的
……」
「什……什么?」
骤然听见杀意门几个字时,脑袋里一时间还闹烘烘地想不太起来,但很快地未来发生过的那场惊魂记,却又再度历历在目般地变得深刻起来。
如果我也没记错的话,以后的我可至少会娶三名老婆,而其中的第三位媳妇,似乎……就是杀意门的副门主,外号叫夺命惊虹殷什么碗糕的……
「嘿嘿,你也听过杀意门吗?我敢说,我所见过的子弹,绝对比你看过的女人还多,而我一辈子也只见过四颗这种弹头,之前的那三颗,都是杀意门干的,而且全部一毙命,乾净俐落、没得商量……」
「你……你再说一次,真是杀意门干的吗?」我抓着老医生的肩膀,死命地想确认清楚这件事。
「咳……咳……别抓这么紧……我虽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不过你看看,弹头底下是不是有刻着一个殷字?」老医生将手中的变形弹头,夹起来给我看。
「殷……是姓殷的吗?」
「嘿嘿,这种作法够嚣张吧!连自己的姓氏都敢刻在上面,够直接!普通的杀手怕被追杀,习惯都很低调,但这个组织却是异常高调,不仅用最大口径的手
作案,而且还在弹头上留下姓氏,好让买家与仇家同时清楚是谁干的,更不把警方给放在眼里……」
「你……你说……开的人……是姓殷吗?」老医生的那一大串话我没听仔细,但他口口声声说姓殷的……却无巧不巧跟我未来的媳妇同姓氏呢。
「你们到底在吵什么!滚!还不都给我滚出去!」就在此时,鬼哥人可终於醒了过来,而且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把所有闲杂人等通通都给轰出大厅。
「是,鬼哥!所有人都给我出去,让鬼哥好好休息。」
「咳咳……师爷,你留下来。」就在我把所有小弟都赶出去之后,鬼哥却突然叫住我,要我到他跟前来。
重伤的鬼哥,尽管说话的音量变小了,但那双眼神的,依旧是像狼一样地锐利,就在简短地对我
代几句话之后,人便沉沉地晕睡过去了。
「什……什么?鬼哥……你真的……要我……要我顶替你吗?」
「我要你……尽一切的办法给我顶住!不然……这社团可从今天起就玩完了……谁要敢把我的伤势出去……可就别怪鬼哥……第一个先杀了你!」
就在鬼哥说完话后许久,没想我的脑袋瓜里……却依旧是闹烘烘地无法置信。
原来……所有将来终会发生过的事情,在冥冥之中可能早就已经註定好,在鬼哥做出这么荒谬无理的「旨意」背后,我的人生与未来……也跟着即将起了无比巨大地实质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