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Project-败北的女仆长!沦为巫女玩具的红魔馆主仆】【作者:墨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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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玉魂
字数:26014
在诸多妖怪生物所栖身的幻想乡中,曾经传过一句这样的戏言:血鬼大小姐所居住的红魔馆。总是处在被毁灭与重建的过程中——若是哪天多灾多难的红魔馆安定了下来,准是那个骑扫把的金发少女和博丽神社的巫女又在偷懒了吧。
这句话听上去确实有开玩笑的意味在,不过在侧面也反映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红魔馆与这两位少女间确实存在着极深的孽缘。
真要说起的话,那得从很久很久说起了——比如说,漂浮在幻想乡头顶上的那片遮天蔽的红雾,以及气势汹汹冲向红魔馆的魔灵二人……
又是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天,那位红魔馆的银发女仆长——十六夜咲夜,正手捧着装着红茶茶杯的盘子,小心翼翼地向蕾米莉亚所在的位置躬身。练掌握了女仆技艺的咲夜,只是轻轻一伸臂便将红茶稳稳地送到了蕾米莉亚的手中,随后便两手叉垂在身前,冲着眼前的这位少女恭敬地低着头。
「大小姐,新茶斟好了。」
温柔的轻唤从纯白茶几的一头传来,从那蓝发的血鬼清纯可人的面孔上滑过一丝轻笑。红魔馆之主——蕾米莉亚,她方才从沉思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一抬头便看到了那令人安心的女仆装,颇为意地点了点头,随手接过了咲夜手中的茶杯,揭开杯盖散了散茶杯中的雾气。
低头一看,杯中装载的是纯正的赤子之,浓郁鲜的红茶,就像是鲜血一般触动官……嗯?这味道不就是鲜血么?啊……好极了,这一杯的口简直不亚于世界上任何美味的佳肴啊。
「嗯,辛苦你了,咲夜。」
蕾米莉亚说着便在茶杯的边缘抿了一口,受着那入口即化的芬芳。再度低头看去,血的光滑表面上倒映出的俏脸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再稍微偏一偏头试着遮掩一下出的獠牙,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没法让那虎牙一样的小东西安分一些,不得已只得作罢了。
又饮一口,抬头看去时她发觉本应退下的咲夜仍站在原地不动,对这位女仆长的习甚为了解的蕾米莉亚自然知道她有话想说,挥了挥手便示意她赶紧说完。
毕竟她也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呢。
「大小姐,您总是把妹妹大人关在房间里,真的……好吗?」咲夜有些担忧地开口,「一开始她还是听话的,但最近也不知为何,她的情绪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很多送到房间里的东西都被撕成了碎片。并且由于妹妹大人总是会制造出噪音来,帕秋莉大人已经对此不很久了,如果放任她胡来的话——」
「别再纠结这件事了,咲夜。」
蕾米莉亚也不客气,眉头微微一蹙,不等咲夜把话说完便果断打断了她。见后者仍有些不解的样子,她也只得无奈地回应:「咲夜,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太复杂了,我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口。而且,幻想乡里奇奇怪怪的东西本就很多,要是我一样一样向你解释的话,估计又会过去好几个月吧。」
「帕琪也真是的,这种小事有什么好抱怨的啊……」
言罢,她昂着头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却叹了口气:「唉……总而言之,芙兰是我的妹妹,我不可能……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我的良苦用心,她就算现在不懂,以后也一定会懂的。」
「……是我僭越了,大小姐。」
咲夜深谙自家大小姐的脾气,见她都这么说了,自然明白这件事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了,此刻也之内在心中叹息一两句。平心而论,与芙兰朵相较她还是更喜自家的大小姐,然而大小姐却总是因为妹妹的事情而闷闷不乐……老实说身为女仆长,她也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
或许正如大小姐所说,这并不是一件随时都可以说清楚的事情,想要解决也只能等待以后吧。
然而正当她这样想的时候,突然间窗外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巨大的声即便是隔着结界依旧震动了红魔馆,一时间就连脚下的地面摇晃了起来。
「大小姐,这是……」咲夜不知所以,有些吃惊地愣在原地。
面对着如此形式,蕾米莉亚眉头微皱,却依旧从容不迫地先饮了口热茶,再缓缓问道:「外面,是什么声音?」
也不待咲夜回应,她侧着耳再听了一阵,似乎明白了什么:「听上去,像是某个不长眼的红臭虫溜进了富丽堂皇的红魔馆里……真是的,幻想乡里就是因为有这样的货在,才会变得如此无趣的。」
她说的人自然是神社的巫女,名为博丽灵梦的那一位了。
蕾米莉亚并不与灵梦识,但通过幻想乡内几位妖怪的诉苦,她对这位著名的巫女也有了个大概的印象。总之,这是一个头上打着红蝴蝶结的美丽少女,有着退治妖怪引发的异变的职责,此刻便是由于自己引起了红雾异变的缘故,就算是平时懒散惯了的她也是铁了心地打算退治自己了——但自己可是高贵无比的血鬼,又岂能像杂鱼一样被她打倒呢?
「灵梦啊……」
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蕾米莉亚轻轻摇了摇手中的茶杯,玩味地盯着杯中如炼狱般的泽看了一会儿,嘴角情不自地勾起了一抹冷笑。
「真是的,难道红美铃拦不住那个家伙吗?」
说话时,脑海中一时想起了那个总喜在打架时摆各种poss的红发门卫,蕾米莉亚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咲夜,代替我出门,去把碍事的家伙给打倒吧——当然,最好还是要能活捉,用绳子绑好之后带进我房间里就行了。可别让我失望啊。」
「是,大小姐。」
咲夜点头应下,随即从带上取下两枚匕首,轻踩着矫健的步伐便踏空冲向了红魔馆的大门。在那里,一道红的倩影正纵身疾冲,朝着红魔馆那开了的大门迅速扑去,最终那位博丽神社的巫女在那道命运的楼梯上遭遇了红魔馆的女仆长……
十六夜咲夜到底还是太天真了,她可并不知道灵梦到底有着怎样的实力——作为符卡规则的制定者,她在幻想乡内可是几乎无敌的存在啊。
这位女仆长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了。
……
战斗的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此刻已然是正午,然而幻想乡头顶的天空依旧笼罩着一重红雾。却见红魔馆的正厅内时不时传来少女如游丝般淡淡的息声。再细细朝内一看,依稀能看到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只是那红的影子由于正主背对着大门的方向,因而与眼前少女的身影相比竟显得格外庞大。
庞大到几乎能完全笼罩住咲夜了。
「呜……可恶,我竟然会……」
喃喃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女仆长一抬头便看见了那红的恶魔正带着一脸标志的坏笑靠近自己,心中不由得忐忑了几分。虽然那本应该只是展现温和的笑,但一想起之前被她用奇怪的招数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一幕,咲夜依然觉得这个笑无比恶。
难道说,维系幻想乡和平的存在竟是这样可怕的一号人物吗……
此刻,这位银发少女的境遇可谓是无比糟糕,她身上的女仆装已是破烂不堪,上面密密麻麻地遍布了布料撕裂后的破,从中能瞥见少女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内衣,显现出的颇有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既视。重重的符札连接着不可见的绳索紧了咲夜的全身,手腕和脚踝都被死死住,绳索将她的四肢以大字的方式完全展开。如此束缚的身下,她脸上早已失去了先前那一份从容不迫,取而代之的是死寂般的灰暗的神情——双目无神、面庞扭曲,嘴干瘪……勒紧身体的绳索亦令她全身阵痛,令咲夜情不自便皱起了眉头,然而动弹不得的她如今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要是发了牢,没准就连自己敬的大小姐都会看不起自己呢。
不过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她败了,败得竟是如此彻底、又如此绝望。
咲夜想不清楚自己败北的原因,她只知道无论是强悍到几乎能够影响时间一切的时停法则,还是那疾如雷霆快如闪电的飞刀掷,在这位博丽神社的巫女前竟都形同虚设。她总是这么游刃有余,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般明,津津有味地看着身为猎物的自己在眼皮子底下拼命挣扎——很可能对她而言,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斗不过是一场小孩子的玩闹罢了。
这个可恶的……红恶魔……
「女仆小姐,你最好老实点哦。」
正胡思想时,灵梦一句故作漫不经心的话一下子便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咲夜轻轻摇了摇头,一脸不:「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啊,你不配合我也没关系,不过——」灵梦说到这儿话锋一转,「不过,我在扔符的时候没控制好分寸,要是你挣扎得太过厉害的话,没准你那美丽的身体上就要留下永久的疤痕了——我可不是说着玩的。」
言罢,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少女故意运力引动绳索自主收紧,刹那间咲夜只觉得全身上下受到的力一下子加了几分——勒住四肢的绳索渐渐在手腕和脚踝上留下了淡淡的血痕,住部的则更加过分,直接将那对俏丽雪团子轻轻顶出,于是立的尖端更加立,袭上心头的窒息又带来了些许的倦意,就算是再怎么坚定的意志也熬不过温水煮青蛙般的煎熬,快与痛苦正在融化少女的意识……
猛然收回意识,咲夜惊讶于自己竟然险些颠覆在灵梦的手段之中,一时皱眉冷目,看向灵梦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畏惧。
「博丽家的巫女,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还用问?当然是料理你们家那位大小姐干出来的好事了。」
一提起这个,灵梦便恼火得气不打一处来,不忿道:「要知道,她放出的雾已经严重影响了幻想乡内人类与妖怪的正常生活,而这件事情只对蕾米莉亚一个人有利,这显然是不公平的——她必须站出来给大家一个说法才行。」
咲夜只是冷冷地回应:「不管怎样,你是绝对见不到大小姐的。」
「那可不一定啊。」灵梦却微微一笑,仿佛有成竹。
正当她们说话的时候,突然间听得天空中突然响起一阵破空声,紧接着又是一把扫帚载着一位金发戴魔导帽的少女忽然出现,又「倏」地一下从破了个的天花板飞快地落了下来,稳稳地悬停在了红魔馆的地板之上,一时间竟连一丝灰尘都没有带起来。
咲夜正惊讶着,还没看清来者是谁,紧接着又听到了少女颇为朗的笑声:「嘿嘿嘿……灵梦,我已经解决问题啦DA☆ZE.」
咲夜有些好奇地望了这位少女一眼,只觉得对方身上似乎有着一身张狂的气质。她皮肤白皙、五官致,微笑时会自信地出一口的贝齿,一头的金长卷发向后舒展开来,前边编了一个麻花的小辫。此刻,少女身着带有泡泡袖的仿女仆装搭着围裙,头戴着宽大的打着白蝴蝶结的黑魔法帽,打扮得像个魔法使一样。只不过,即便她现在用优雅的侧坐来纵着这把魔法扫帚,那不时胡晃动的纤腿也暴了她的顽劣,总之是一个光看一眼就让人不想惹的角……
被这标志的口吻外加上不拘一格的语气,就算是用股想都知道肯定那个喜惹麻烦的家伙赶到了。心念至此,灵梦甚至都懒得回头去看,只是漫不经心的回道:「你总算完事了,魔理沙。」
「是啊,可真不容易DA☆ZE.」金发的少女微笑着将手背到脑后,语气中带着慨,「刚刚可是打了不得了的一仗呢,恐怕自来到幻想乡以来我还没躲开过如此密集的弹幕量吧……」
「话说回来,灵梦,这家伙是——」
说着她便向咲夜投去了目光,然后后者却丝毫没有搭理魔理沙的打算,直接扭过头去闭上了眼,得魔理沙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呀,她该不会脾气不太好吧。」
灵梦悠悠地解释道:「她是那个蓝发血鬼的女仆,其实也不过是个掌握了一些奇奇怪怪能力的普通人类罢了……当然,之前虽然打得有些辛苦,不过她现在已经被我给『退治』了。」
「喔,真不愧是灵梦啊……」
「你那边的情况呢?」
「啊,我遭遇了一个叫芙兰的血鬼,还有图书馆的那个叫帕……帕什么莉的管理员,总之她们现在已经没办法阻止我们了。要面对的,应该就只剩下蕾米莉亚一个了吧。」
「哎?不会吧?」灵梦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下意识地上下打量了魔理沙一眼,不由衷慨道,「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能靠得住的那一天啊……仔细想想还真是不可思议,明明之前只会给大家添麻烦……」
虽然听上去是在夸自己,但魔理沙却从中听出了灵梦的弦外之音,便略有些不地撇了撇嘴:「喂喂,这句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啊。」
「嗯哼。」
灵梦似乎很乐于看到魔理沙吃瘪的样子,双手叉着面带微笑——不过很快,她就收敛了脸笑意,抬头望了一眼红魔馆被红雾所笼罩的内部,正道:「说起来,蕾米莉亚的房间内有一个大型的结界,这个结界可以有效地阻止我的符卡发动,所以强攻的效率是很低的。然而不管是门卫还是女仆,都没人愿意告诉我们红魔馆的结界该怎么解除呢,这可麻烦了——毕竟就冲这股结界中所包含的妖力来看,直接硬闯进去的话多半会尸骨无存吧。」
「不是吧?这么厉害的吗?」魔理沙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就连灵梦都没办法进入蕾米莉亚的房间吗?」
「那当然,蕾米莉亚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血鬼,她还是一个恶魔。」灵梦摊了摊手表示无奈,「虽说我也有不少能拿来对付恶魔的办法,但进不去红魔馆的话这些办法也是没有意义的,所以……」
二人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投去了目光,看向了那位被符扎拘束在阵法中的少女——她们的目光是如此炽烈,以至于后者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想挣扎时却只勒得手腕生疼,不得已才作罢。
嗯,能够随意出入红魔馆的女仆长多半知道这个结界的解法。虽说直接问帕秋莉或者是芙兰朵也行,不过她们俩一个重度贫血另一个又有神问题,显然是没办法好好回答自己的,因此问眼前的这位女仆便成了退治蕾米莉亚的最优解了。
不过,这个忠心耿耿的女仆真的会背叛她最挚的主人吗?
「或许会变得很有趣吧。」
一想到这儿,红恶魔的脸上又带上了比先前还要恶几分的笑意,那洒在咲夜身上的不怀好意的目光,仿佛预示着灵梦打算将这位女仆长吃干抹净。
咲夜死死地咬住嘴,扭过头去不再回应,却被灵梦一手捏住下巴强行扳了回来,不得已只得睁开双眼冲着灵梦怒目而视——灵梦却并没有退让,反而毫不在意地将脸凑上了上去,强行开了咲夜的刘海,将自己的额头和全身的温度一齐贴了上去,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用居高临下的姿态强势地进行了问。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女仆小姐。」灵梦目光炯炯,语气冷淡、神庄肃,「要么告诉我们见到蕾米莉亚的方法,要么就是在我们的联手之下被迫说出这个方法——你选一个吧。」
嘁,分明就没得选嘛……
「你们……休想靠近大小姐……休想……」
咲夜已经是在死撑着了,由于符卡和绕身体的绳索的作用,她的身体发热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越来越淡薄。
这也在灵梦的意料之中。
「真是的,还嘴硬。」
灵梦不地撅了撅嘴,慢慢地松开了捏着咲夜下巴的手,后退几步到了魔理沙的身旁:「魔理沙,你有能让她开口的办法吗?」
「嗯……一时想不出来呢……」
魔理沙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回道:「不过,如果是女孩子的话,身体应该或多或少会有的地方吧,如果再加上这些设计好的符卡的话,也许可以用挠的方式……嗯?干嘛这么看我?」
她说着说着,这才发现灵梦已然离自己凑得越来越近了,到后面甚至是整个人完全扑了上来,霸道地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最终在自己愕然的眼神中,灵梦的双手不安分的起来,竟悄悄攀上了少女的间——
「欸?真是个好办法啊——」
一边带着一脸的坏笑,她一边舞动起了自己灵活的手指,像弹钢琴似的在少女纤细的间跳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富有节律。
「等、等一下!不要……喂……」
魔理沙完全没有预料到灵梦会给自己来这一手,猝不及防之下顿觉间一股奇传来,意识到是灵梦在对自己的身体下手之后,她那张小小的俏脸「刷」的一下就全红了,下意识地扭动起了肢,试图躲开那绕在间的怪异。
不过,灵梦显然不打算让她如愿,随手出一枚符扎便拍在了她的小腹之上,后者到自己的力气一瞬间被全部夺走了,惊愕之际竟腿软得连身体都站不住,直接便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地上,被灵梦一手抓住双手手腕强行举过头顶,再被毫不留情地挑逗着间和两腋,她的手指就像是灵活的鱿鱼一般飞快地在那些的部位跑来跑去,酥酥麻麻的觉简直令人罢不能……
魔理沙就这样笑着、挣扎着,几度笑出了眼泪,无力的身体在灵梦的手下简直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鱼,甚至还没坚持多久,她便败下阵来,毫无骨气地向被她视为对手的灵梦求饶——
「哈哈哈哈……住手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哈哈哈哈……别再挠了哈哈哈哈哈……」
「真的错了?我不信,我还要继续,挠呀挠呀挠呀挠……」
不知为何,灵梦的语气竟变得有些许的天真,一瞬间她仿佛褪去了自己神社巫女的身份,卸下了肩上扛着的重担,一下子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和魔理沙初次见面时,少女与少女间青涩而懵懂的青梅竹马之间的子。好像曾经确实有那样的一段子是可以像现在这样胡玩闹的,也会有这样的持续不断的乐的笑声,有魔理沙的,也有灵梦自己的……
「嘛……算了,今天姑且就任一些吧。」灵梦心中暗想着,手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咲夜,则是惊讶地看着在红魔馆的地板上肆意玩闹的二人,受着她们之间那份亲昵而又有些暧昧的关系,不知怎么的莫名心生了一股嫉妒。她俨然是想起了自己和大小姐之间的关系,就算是从小一直服侍大小姐的自己,也一直没办法做到和大小姐更进一步的亲密。毫无疑问,她是着蕾米莉亚大小姐的,但主仆有别、尊卑分明,她不可能贸然僭越,向那一位高高在上的大人倾诉自己的意。
当然撇开这些,她更好奇的还是她们之间互相玩闹的方式——挠。所以,为什么这个据说能击败帕秋莉大人和芙兰大人的魔法师,会被灵梦以这样……奇怪的方式,给轻易打倒了呢?
「这真的……有这么难过去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在经历了那一场在魔理沙看来足足有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折磨后,灵梦总算心意足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手取下了贴在魔理沙小腹上的符扎。
后者此刻仍然没有缓过劲来,虽然灵梦已经不再挠了,但她的身体还不怎么习惯自由的觉,还在下意识地左右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似的扭动着,口的位置也起起伏伏,伴随着少女一阵阵重的大气,魔理沙就这样微吐着舌头、眼角挂泪,脸颊涨得通红,就这样带着一脸被玩坏的表情瞪大着眼死盯着灵梦看,心里别提有多不服气了。
「这还真是个好办法呢,就连平内谁也不服的魔理沙也折服在了我的手下啊。」灵梦显然一本足,开心得像是诡计得逞了似的脸上笑眯眯的。
「呼……灵梦你自己不也是……超极怕吗……」
魔理沙现在还躺在地上,还在张大口着气,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的:「呼……居然还穿出肚脐的巫女服,看上去就是弱点大开的样子啊,真是的……」
灵梦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好啦别在意这个,我可是很强的哦——至少在幻想乡内,还没有人有能堂而皇之地挠我的能耐呢。」
「嗯……话说回来,我好奇女仆小姐在被我这样玩了之后,脸上到底会出怎样有趣的表情来。」
说着便望向了咲夜,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之微笑。
「这我可得好好试一试了,你说对不对呀?」
「哼……可笑。」
咲夜对灵梦的所谓手段嗤之以鼻,冷冷道:「这就是博丽巫女的手段吗?真是天真且幼稚,你以为从小就跟着大小姐修行的我会惧怕这种程度的拷问?就这种过家家似的玩闹,也就只有柔弱的小女孩才会中招了。」
「天真的人,是你才对吧?」
灵梦甩了甩手中的御币,在捆着咲夜手腕上轻轻一弹,顿时令那本就绷紧了的绳索更用力了几分,须臾间四肢开始朝着不自然的角度被有意地拉长了,咲夜甚至听到了自己全身的骨骼在「咔咔」作响,关节被拉动的阵痛随之而来,给少女的额头上蒙上了一层冷汗。然而咲夜只是咬牙闭眼死撑着,她坚信自己所接受的修行能助她渡过这一次的难关,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符扎的力量已经渐渐钻入了她的体内,潜移默化地改变了她的度。「博丽神社的巫女是无所不能的」,真希望咲夜在经此一次之后,能够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
就在咲夜咬牙硬抗的时候,灵梦却已经悄然溜到了她脑袋的一侧,在少女的耳畔轻轻地吐出了一句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就连符卡规则都是我制定的,你又有什么本钱能反抗作为规则制定者的我呢?」
话应刚落,却见她轻轻一拍手,突然间所有的符扎如雷霆般位置疾变,咲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人一把拎住,恍惚之间下半身便被一下子太高,最终变成了后背与地面平行的姿势。此时的咲夜四肢依旧以大字展开,几绕部的绳索自主地松开了,倒是稍微让她勉强缓了一口气。
然而还没过多久,她突然到口一凉、紧接着下半身也是一凉,莫名令她心生了一股危机。连忙抬起头来向下望去,她发现自己身上那原本破破烂烂的女仆装现在更是一点儿也不剩了,所有的布料都被巫女从身上剥离了开来,又像是丢垃圾似的扔到了倒在地上的魔理沙的脸上——「送你了魔理沙,你可以打包起来放在柜子里做做收藏,反正你平时不就喜这么做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并没有收破烂的习惯啊……」魔理沙颇为无奈地吐槽了一句。
此刻除了贴身的内衣和穿在脚上的鞋袜之外,咲夜身上的衣物已经一件不剩了,就连戴在头顶的象征着女仆身份的头饰也被灵梦顺手摘了下来,像是在羞辱她似的在咲夜的眼前晃一晃后也随手丢掉了,因此这位少女纯洁无暇的美好身躯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暴在这片朦胧的光辉之中。不得不说,这确实称得上幻想乡的一道绝美的风景,美到了让人有些……嫉妒。咲夜现在还是少女的年纪,除了有服侍血鬼的经历和掌握了时停能力之外,她与寻常的人类少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在容貌与身姿这一方面,却足以让寻常的少女望尘莫及了。
她有着一头秀丽的银发和一张姣好的面容,与之搭配的则是洋溢着少女青的纤美身材。香肩轻柔、纤妙曼,女仆长并没有一对傲人的酥,她前的那对尤物在纯白衣的包裹下尚还是单薄了些,然而立的尖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罩杯顶了起来,足以证明女仆长本人也保持着相当分量的兴奋。
再一瞥下半身,的线向下延伸出两条美腿,那被纯白丝袜所包裹着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微光,修饰着富有的大腿和几乎没有任何赘的小腿,绕过脚踝、脚底,最终在脚尖的地方轻轻勾住,似乎也是因为太过紧张脚底冒了汗的缘故,脚趾和脚掌和丝袜贴合的部位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将脚底的白皙隐约出了一些,再仔细一看还能看到淡淡的水痕,泛着些许耐人寻味的气味……简直极了。
带着些许好奇些许不怀好意的眼神,灵梦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咲夜暴大半的肌肤看了个遍,直到咲夜通红了脸、自己也享尽了眼福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挪开了视线。
平心而论,她倒不认为自己的身材和咲夜比差到了哪里,只不过是巫女服不太容易将美好的线条展出来罢了,但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咲夜所拥有的这对美腿绝对是整个幻想乡一等一的存在,任凭谁看到了之后都会甘拜下风吧。
果然还是好嫉妒……
「嘛,算了,反正现在女仆小姐是我的,身体是。」
心念至此,灵梦也不计较这么多了,不过能如此近距离地观看一位少女接近体的娇躯的时候可不多——魔理沙除外,所以她还是饶有兴趣对着咲夜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从前看到后,越看越啧啧称奇,叹着同样是人类,为什么自己和魔理沙就没办法像咲夜这样拥有好身材。
而咲夜本就因为灵梦无礼的行径而到羞愤,再加上后者的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身上扫来扫去,她简直气得牙,恨不得用飞刀当场把这个没节的城管扎成刺猬——可惜她本做不到。毕竟除去红魔馆的女仆长之外,咲夜同样也是正处花季的少女,对这样的事情会到害羞也很正常,这一点也在灵梦的意料之中,但她事实上并不怎么在意咲夜对自己的愤恨,反倒对这种被敌人恨上的觉颇为享受,或者说她就喜看别人因为自己的行为而气急败坏的模样。
「哼,你可不要以为这种程度就会让我屈服。」
咲夜嫌弃地望了灵梦一眼,冷冷回应。
「那,这种程度呢?」
少女的话音刚落,却见她身体突然疾速跃出,一脚便踩在了悬空的绳索之上,那道红的身影紧接着便整个趴在了咲夜白净的身体正面,咲夜随即只觉得眼前一闪,惊讶地低头左右一看,竟发现自己的腋下不知何时钻入了两只玉藕般的手,它们突然间便舞动的起来,跃动的指尖灵活地在柔软的腋上戳来戳去,还不时勾起爪子在深陷的腋窝里抓挠几下,摩擦着肌肤发出「咔咔」的声音。
在灵梦的手指碰到腋的那一刹那,咲夜的脸就变了,她那琉璃的双目条件反地睁得老大,瞳孔却因为惊讶和心中慢慢涌现出的恐慌的缘故而快速缩小,不时地在那片美丽的琉璃之中不断颤动,就像是坏了一样……
「等……等一下……喂……」
咲夜完全惊了、慌了,她是真的发自内心地觉到了那一份如浓墨般浑浊的情绪。事情和她预想得完全不一样,自己竟然拥有着如此的身体,那如泉涌般不断冒出的一阵阵地在少女的神经爬着,如同蚁噬、如同蜂蜇,那股若有若无的动有些让人有些抓狂……
「嗯……呜……」
少女轻轻地闭上了眼,轻咬着的嘴上泛着润的光泽,渐渐通红的双颊更是渐渐升起了些许靡的气质——自然而然的,这样的变化被灵梦锐地抓在了眼中,她暗自偷笑的同时也不忘出声嘲讽了一句:「呀,难道说这就是红魔馆的女仆长最真实的一面吗?我算是好好见识到了。」
「住……住口……」
咲夜不甘心地想反驳几句,然而一出口的声音弱弱的本没有任何气势,反倒像是在撒娇一样软糯软糯。就连咲夜自己听到了都觉到了惊讶,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那所谓的修行在对方的手段面前本不值一提。
呜……为什么会……
「你得好好地笑出来啊。」
这样说着,灵梦又将手指滑向咲夜的侧,在那柔软轻弹的上轻轻刮了一下,听到了咲夜情不自闷哼了一声后,她只是轻轻一笑:「就像你平时服侍蕾米莉亚那样,给我好~好~的~笑~出~来!」
在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故意放慢了语速加重了音调,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含糊,指尖直接擦着内衣的间隙就了进去,食指和中指同时像中间一夹,恰到好处地将那两枚坚的花苞牢牢夹住。一时间,少女粉的尖在一瞬间受到了刺,此刻更是变本加厉地充血膨了起来,那股突如其来的肿令咲夜痛苦得额头上冷汗直冒,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竟会有一股莫名的渴望钻了出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了硬邦邦的头上……不妙……好想释放出去……
「很吧,这个地方。」灵梦凑近了咲夜,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我是知道的,毕竟你也是个女孩子嘛,我知道你身体上所有的弱点,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外面还是里面……」
「呜……」咲夜痛苦地别过头去,语气中充斥着浓浓的不甘心,「你到底是巫女……还是……恶魔……」
「也许都是吧,但现在的我更愿意当个恶魔——只针对你一个人的。」灵梦只是莞尔一笑,「红魔馆的那一位不也是个恶魔吗?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你更到亲切一些呢?」
「才没有……大小姐她……才不会……」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声音已经微弱到不认真听就听不到了的程度,这位女仆小姐想必也在内心和自己的快做着挣扎,灵梦也是知道的——作为幻想乡秩序的维护者,她知道的东西比一般的人类要多得多。不过话说回来,她现在还在纠结着要不要顺从快而随意地放下去,或许自己应该好好地帮她一把?
「……」
见咲夜的意志已经开始了动摇,灵梦便放开了对咲夜头的折磨,转而整个手托住了少女的南半球,在她酥光滑的表面用指尖轻柔地抚着。此刻的咲夜刚刚度过了一段痛并快乐的煎熬,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却又被抓住了双,一时间呼的节奏又变得急促了许多。
灵梦知道咲夜的意志多少有些松弛,便乘胜追击直接发问道:「女仆长,告诉我你的名字。」
「咲夜……十六夜咲夜……」咲夜低低着脑袋,没打采地回道。
「咲夜啊……真是个不错的名字。」灵梦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么,咲夜小姐,红魔馆内部结界的打开方式,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嗯,但是……」
咲夜糊糊地回应:「不能,我不能……大小姐她一定会……」
看样子,她潜意识里还是想保护那位血族的大小姐,如果是这样的话再怎么严刑供恐怕也只是白费力气了。想到这儿,灵梦便试着改变了一下进攻的方向,这一次不再强调对咲夜身体的调教,而是着重于攻心,再辅之以身体刺。
「直到现在,你还不肯放弃那个惹祸的笨蛋血鬼吗?你是不是傻啊,她要是想要救你的话,刚刚就已经下来了。」灵梦用了最恶劣的语言,试图去挑拨咲夜和蕾米莉亚的关系,「毫无疑问,她就是想到缩头乌,所以哪怕你被玩个半死也不肯下来。你对她来说又算什么?你真觉得血鬼会在乎一个人类的命?」
「你……住口!不许你这样说大小姐……」咲夜就算被抚到浑身无力,在听到了灵梦对蕾米莉亚的诋毁后还是愤怒地加重了语气,「你哪里懂大小姐!你这个……下的巫女……你本什么都不懂……」
「下?」
一听到这个词,灵梦原本松懈的眉头一下子皱紧了不少。虽说她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完美无瑕的人,但以往友人对自己的批评都是诸如「贪财」「懒惰」或是「没有责任心」之类的,最多也不过只是「无节」,骂自己「下」的恐怕迄今为止独属咲夜一个了。也就是说,自己这是被当成了的魔?喂喂,这可是和巫女形象格格不入的词啊。
可恶,就算是隙间的妖怪也不至于这么说本巫女,她又算哪葱啊?
心念至此,灵梦索也不客气了,直接回道:「别左一个大小姐右一个大小姐的了,等我把蕾米莉亚退治了之后,你就可以和你敬的大小姐一起快活了。」
「你!你……我……」
「怎么?这就说不出话来了?」
灵梦眉头一挑,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此刻显然也是在和咲夜赌气,竟直接拽住了咲夜背后的内衣扣,一把就把衣整个扯烂,原本被裹在狭小衣中的那对酥也得以解放,就像团轻飘飘的棉花一样膨了出来,略微在前展现了应有的弹——尽管看起来并没有多少气势。咲夜也是没想到灵梦竟然会大胆到会褪下自己的罩,惊得瞠目结舌的同时脸颊上又挂上了几抹更浓的绯红,少女本就想象不到自己竟然也有在外人面前袒的那一刻……
就像是在品尝甜点一般,灵梦煞有介事地把脸在咲夜的前蹭了蹭,鼻子顶了顶少女粉红的晕,不时还嗅了一下双间的芬芳,这一系列动作得咲夜前的,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羞冲入脑中。再伸出双手的食指在那对雪的晕上画着圆圈,灵梦贪婪的目光紧跟着她手指的动作扫,身下的少女越是呻得厉害、越是娇得急促,她就会越到兴奋。该怎么说呢,咲夜部的手和魔理沙的完全不一样,明明是年纪相仿的少女,咲夜给人的觉却格外地成,无论是身体线条的柔顺程度还是渐渐弥漫开来的美妙体香,她们俩之间唯一不相伯仲的恐怕就是前的那对团子的大小吧……
「我总觉得灵梦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啊……」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魔理沙莫名地有了种被冒犯的觉,她有些费劲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下意识地了自己被玩得有些酸痛的肢,无奈道:「真是的,灵梦总是这样,怪不得你的神社里总是没有香火。」
灵梦并没有回应魔理沙,倒不如说她现在一时半会儿步入了极其专注的状态。由于表现出认真的灵梦实在是过于少见了,魔理沙一时好奇便定睛看了眼她现在在做的事,看着看着也是突然就脸红了,连忙拉低了帽子遮住了双眼,却悄悄地从帽檐底下探出了目光,望向了在八方鬼缚阵中绵着的二人。
玩得也太过火了点吧,灵梦……
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她们俩现在的姿势也过于暧昧了些。咲夜是一个标准的仰面朝天的姿态,而灵梦却以骑乘位跨坐在了她的间,那两只灵活得就像游鱼一般的手在少女的上半身上不断翻飞,时而偷袭腋下、时而抚侧、时而抓挠小腹、时而挑逗两,当然主要还是那对酥——像是一整盘炒好的大菜一般,灵梦这一次却偏偏像孩子一样直接伸手就抓,毫不怜悯地逗着那对雪团子,或者俗一点地说……子?反正就是直接抓、掐头,那肿得越来越厉害的粉的尖已经有些摇摇坠的觉了,看咲夜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简直就是仙死,不断涨得通红的脸就像是高时的状态,渐渐地小小的舌头也不受控制地吐出,下半身的内也渐渐显现出了润,距离变成泉应该也不需要多久了吧……
嗯?不对啊,灵梦这些技术是向谁学的?明明在上的时候……明明平时也没见她这么……这么不留情来着……
越是胡思想,魔理沙就脸红得越厉害,想到最后她甚至自己也坚持不住了,一点点的汁沿着微微敞开的小渗出,轻而易举地便将那原本纯白干净的棉内染上了些许靡的颜,从那对小口中吐出了越来越重、越来越气的息声,她惊讶地受着自己身心的变化,再度抬起头来看向绵着的二人的时候,她的脸上自然而然地便带上了一点嫉妒。
灵梦怎么可以对别人表现得这么亲昵?不是应该……只对我么?
退一步越想越气,魔理沙干脆也不想了,直接骑着扫把就朝着毫无防备的灵梦冲了过去,然而却被后者一伸御币就挡了下来——就像是条件反似的,她轻弹一下就把魔理沙从扫帚上打了下来,或许此刻心不在焉的魔理沙小姐的确全身都是破绽吧。
即便如此,灵梦依然能觉得到从魔理沙的身上所冒出的那份不安与焦虑,她下意识地从咲夜的身上爬了下来,正好对上了魔理沙那张气鼓鼓的脸。
「灵梦,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她到底还是质问出了声,脸不。
「魔理沙……」
灵梦略有些惊讶,聪明如她自然看穿了魔理沙纠结的点到底在哪儿——无非是在羡慕、在嫉妒。她永远都认为灵梦只喜她一个人,事实上又何尝不是呢?反正自己还从没有对除了魔理沙之外的其他人心动过……真是的。
「你误会了,我才不是那种轻浮随便的人呢。」灵梦走上前两步,「这种怀疑是多余的,你难道还信不过我吗?明明之前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明明我们都是最了解对方身体的人啊。」
「那你为什么还——」
魔理沙气鼓鼓地刚想再说些什么,却没想到反而被灵梦一句话给止住了——
「过来,魔理沙。」
那金发的少女闻言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便走了上去,却没想到竟被灵梦一把给拦住了身体抱在了怀中,随后一抬头就被灵梦深吻了下去。两相合,少女的眼睛因为惊讶的缘故瞪得大大的,她能够觉到口中那温热的小舌头裹挟着淡淡的香气肆意地掠夺着口腔中的空间,自己颤抖的舌头被对方的舌尖勾住、牢,嘴里「砸砸」的声音更本停不下来,彼此间的津也换了好几次……
灵梦还是这么不客气,但……这也是自己所喜的灵梦,毕竟是互相间连身体都看遍了的人呢,而灵梦也不愧是灵梦,居然连安人的方法都这么的与众不同,竟然还是如此狂热的亲吻……
吻毕、分,带着些许炽热的目光,灵梦低低着视线,微笑看着怀中的那位少女:「和之前的相比,这个吻会不会让你安心一些呢?」
「所以,拜托你回到平时那个干脆利落的魔理沙吧。」
见后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灵梦也不再费时间了,转头再去看向了此刻动弹不得的那位女仆小姐——十六夜咲夜。
咲夜其实并没有看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的意识早在之前的调教中陷入了一片朦胧,或者说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总之,咲夜只是眼神离地望着天花板,嘴里还模糊不清地说着话——
「你……休想……」
平心而论,灵梦着实是有些不耐烦了,她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支持着咲夜过自己的调教的,毕竟倘若换做魔理沙的话,恐怕开场没几分钟就已经下体高泛滥得不成样子了,但咲夜却意外地表现得很坚,就算是这么久也没有半点屈服的意思。
而且,哪怕在之前灵梦那番猛烈的进攻之下,咲夜的意志却丝毫没有动摇,她只是虚弱无力、只是累得没办法反抗了,但就是没有丧失对大小姐的忠诚,天知道她和蕾米莉亚之间有怎样的过往啊……不过既然这样的话反倒简单了,这意味着接下来的调教就算再怎么过分也不至于被责备了。
反正敌人就是宁死不屈,那么何不让她在疲力竭之前多吃点苦头呢?
想到这儿,灵梦直接起了袖子就准备再大干一场,然而正准备这么做时却被魔理沙拦了下来。她有些不解地转过头去,却看见那个金发的少女煞有介事地直了板,昂起了脑袋,一副想说什么话的样子;灵梦也只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身来,表示愿意洗耳恭听。
「灵梦,不是我说你……你这手法也太温柔了点吧?」魔理沙垂着眼睛,脸上挂着坏笑,「又是抓又是那啥的,你这本就不能叫拷问,只是在扰而已。」
灵梦不愧是灵梦,她光听了个开头就知道魔理沙想干嘛了,不由得「嘿嘿」一笑,却故作不地回道:「嗯?嫌我温柔了?那你倒是一起来啊。」
「我来就我来。」魔理沙闻言也兴奋地起了袖子,「这一次就让我来对付上半身,灵梦你就好好料理她的下半身吧,争取尽快让女仆小姐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好,咱们一起上吧。」
于是,幻想乡的城管二人组再度联合出手,只是这一次不再是躲避弹幕,而是互相合作着调教起了这位可怜的少女。魔理沙先是骑着扫把来到了咲夜的正上空再落下,再直接跨坐在咲夜的间,居高临下地舞动着自己的手指,脸上带着淡淡的一抹微笑;灵梦则几步走到了少女的脚边,玩笑着便掉了咲夜的两只鞋子,把那对包裹在白丝中的小脚展了出来,伸手轻轻擦拭了一下从那纯白脚底深处的热汗,再低头轻吻一下被裹住的脚趾,那股细微的摩擦化作了点点的酥,直接令那只小小的尤物为之一颤——但也仅仅如此了,被牢牢束缚的咲夜是没有反抗的余地的,只能任由灵梦在自己的脚上摸来摸去,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两人……可恶……」
面对着看起来如此「穷凶极恶」的二人,咲夜显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了,她不甘心地轻轻咬着嘴,脸写着「不服气」这三个大字,换了谁估计都不希望成为他人的玩物吧。少女当然是明白的,她就连刚刚灵梦一个人对她的调教都招架不住,哪里还能对付得了这双人组呢?事到如今,也只能祈祷事情会出现转机吧……帕秋莉大人,妹妹大人,大小姐……不管是谁都好,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就在这样令人绝望的氛围中,魔理沙率先开了口:「听好了灵梦,等我数到三,咱们就一起开始吧。」
「好啊。」灵梦欣然答应了,「那么就开始数吧。」
「一……三!」
却没想到,魔理沙在数数时竟直接跳过二数到了三,直接就快了灵梦一步提前开始了对咲夜的调教。却见她从咲夜的头顶上取下了一束散的头发,迅速便在她的右腋中来回拨,带来一阵刺的同时也令咲夜皱着眉头扭动着身子,然而魔理沙的左手却又不安分地按在了那只酥软面饼之上,指尖时不时挑逗一下那只小葡萄,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觉得不过瘾,到最后甚至低下头去用银牙轻轻咬住了咲夜左的头,左手则是托着侧以确保酥肿的尖端可以被完完整整地送入口中……
就像是平内和灵梦玩耍时那样,她总是这样具有侵略和制力,牢牢地啃住了咲夜的小头后就不肯松口了,舌头也在轻轻舐着硬邦邦的尖,像是在代替少女的手进行了抚。当然,魔理沙俨然很享受这一幕,她甚至还闭上了双眼脸上显出了足的神态——这可苦了咲夜了,突然被袭击的她一时都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冷不丁就被咬住了的部位;甚至连闷哼都来不及闷哼,剧烈的刺便将所有的思绪统统冲散,咲夜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越发红的面庞上温度直直飙升,四周很快便升腾起了一阵阵雾气,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因为红魔馆内的确太热。
「你耍赖!」
惊讶地看着动手的魔理沙玩了咲夜半晌,灵梦这才意识到这位金发的少女打破了约定的事实,然而向来不服输的她一时也顾不上和魔理沙赌气了,直接将御币扔到一边就兴冲冲地开始了手上的工作。
之前也有提过,咲夜有着一双令幻想乡所有女都羡慕不已的白皙美腿,现在的灵梦要么是眼馋要么是嫉妒,总之她第一眼就盯上了这对大长腿,只是冷哼了一声,便伸出双手沿着咲夜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指尖擦过那包裹着纯白丝袜的表面,那阵皮肤与表面摩擦的丝滑简直令人上瘾。于是,她再轻轻挠了挠咲夜的小腿肚,再一次观察着少女下半身的震颤,似乎是因为眼前的场景还不够气的缘故,灵梦略有些不地将手握成爪状抓了抓少女的白袜足底,挑逗了一下这只可的尤物,就看着它条件反似的后缩一下,却因为被绳索住的缘故而被拉了回来,可怜兮兮的只能任凭灵梦玩。
百般聊赖地玩了一会儿,灵梦很明显地觉到指尖沾上了一些温热的气体,伸到鼻子下闻了闻之后有股令人酸的味道,想来是咲夜挣扎得太过厉害,脚底冒出的热汗都将整个白丝脚底都润了。白丝之内的这对尤物到底长什么样呢?怀着这样好奇的心思,灵梦慢慢沿着小腿摸索上了咲夜的大腿,再轻轻抓住了那连白丝袜直到间的边缘,就这样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就这样缓缓地向下褪了下来,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踝,动作轻柔……就这样,看着那大片大片白皙粉的肌肤在眼底慢慢显现,灵梦的心中顿时有一股说不出的足。
而此刻的咲夜仍沉浸在魔理沙对她上身的调教中无法自拔,被肆意玩的脯和被自己的发丝拨得酥的腋下给她带来了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奇妙快,最终她也像个寻常的人类少女一般在无尽的快中败下了阵来,微微张着的小口中吐着成雾的热气,不时还冒出一些模糊不清的软糯呢喃,像是在媚叫又像是在娇,偶尔也会夹杂着一些撒娇似的笑声……结果,沉溺于快中的她全然没有发现,灵梦已经将她的白丝从腿上整个剥了下来,现在的少女除了那片花园区中的美景之外,在灵梦二人看来已经丝毫没有秘密可言了。
大概是因为长期位于不见光的红魔馆中的缘故,服侍着血鬼大小姐的十六夜咲夜,她像是一个真正的血鬼一般有着白皙的皮肤——尽管她并不是。少女咲夜的双脚便是一对尤物,它们有着细腻美好的形状曲线和小巧轻盈的质,白里透红的足心向内凹陷着一个完美的弧度,纤细的脚趾一像玉葱般排列在眼前……总之至少这对玉足的外形看上去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它们看上去实在是过于白净了,除了足底表面略微显出一丝眼可见的红润外,便只剩下了素净白的肌肤泽,以至于这对玉足看上去实在纤细过了头,反倒让人有些不忍心去玩了。
但别人是别人、灵梦是灵梦,她可是那种就算看到美好的事物也会毫不犹豫地上前一脚踩扁的人,辣手摧花什么的对她来说更是家常便饭。正因如此,纵然是在看到了这只看上去无比美味的玉足底之后,灵梦也丝毫没有从脸上出不忍的神,反倒还饶有兴趣地仔细观摩了一下,看着那些挂在脚底上丝丝向下淌的香汗,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会联想到刚刚新鲜出炉的美味糕点,外表看上去总是油光发亮的——确实,上面偶尔也会残留一些制作期间不慎放多了的油呢。
「真是一对可的玉足啊,咲夜。」
看着咲夜双眼中大半离的眼神,灵梦脸上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我听说你是个战斗女仆,一直以来总是要替主人做各种各样的跑腿工作,腿脚想必经常会有酸痛吧——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直接做个顺水人情,替你按摩按摩好了。」
言罢,也不待咲夜回应,她直接便弯起双手的五指,飞快地按在了咲夜双脚的脚底之上,随后便沿着脚掌的纹路自上而下抓挠了起来。指尖从乎乎的脚掌上掠过,再向下轻划到了脚心,手指微微一弯曲便在那处粉的凹陷里刮着,得手下的这一双尤物不住地颤抖;时不时又会绕到脚后跟,从这块略显坚硬的领域肆意地向上征伐,指甲擦过脚心后又夹在脚掌之间,灵梦还特意在此处多停留了一下,食指在其中用力地搅动,很快便引起了少女银铃般的阵阵笑声——
「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好过分啊哈哈哈哈哈……别……别再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前一直强忍着没发出笑声的咲夜,这一次到底还是在挠脚心的伎俩面前败下了阵来。从脚底这传来的一阵阵奇出乎意料地拥有着极强的杀伤力,咲夜本就无比的神经经过这样的一挑逗,产生的刺如水般涌入了心间,将少女原本的思绪冲洗得一干二净,甚至由于刺过于强大了,以至于令她产生了一种身体正在融化的错觉,仿佛此身就淹没在了快化为的地狱之中,久久不得安宁。
事实上,咲夜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怕,印象中也从没有任何人会用这种方式来和自己玩闹,就算是自家的那位情顽劣的大小姐,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也更多是照顾和依赖,自己犯了错时也从未因此遭受过挠之劫。然而她今天算是切身地体会到了,所谓的确确实实能有效地摧毁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就比如像是自己现在因为被灵梦抓挠脚底而笑得无比疯狂的模样,就足够证明这一切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啊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阵的笑声中带着歇斯底里的哭腔,少女痛苦而不甘的泪水盈了眼眶,指甲从脚掌刮过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猛地揪了一下,心跳在一瞬间就像打鼓一样在膛内「咚咚」个不停。咲夜的骨气似乎已经因为灵梦而消散殆尽了,她哭喊着、求饶着,身体也在拼命地挣扎着,绳索在止不住的笑声中有节奏地晃动着,咲夜无疑已经拼尽了全身的气力,但结果却只是在做无用功——灵梦非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倒还挠得更加起劲了,在她看来少女的笑声与祭典中美妙的乐器声相差无几,越听反倒还越上瘾、越上瘾就越想让咲夜发出这种声音。
脚趾、脚掌、足心、脚后跟……没有一块地方是安全的,少女玉足底上的所有领域都在灵梦的狩猎范围之内。甚至是那些私密而不容易被触碰到的脚趾也没被放过,那些无垢的细之中时不时会被入指甲,再用指甲的边缘去刮蹭着两边的脚趾,偶尔也会戳着脚趾的部上上下下,让十指与咲夜的脚趾们错着在了一起,看起来绝对是一副无比奇妙的画卷。
结果便是少女的笑声听上去更加绝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被挠得身体虚、被挠得意识恍惚,朦朦胧胧间她似乎想起了很多事情……啊,但都不是什么好事……
咲夜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自己的玉足就这么,连被外人挠上这么几下都得受不了。对于这对天生的尤物,她甚至都没怎么进行过特别的照顾,平时清洗身体的时候对待它们的待遇也和清洗其他部位时差不多,她本想不到自己还能生出这一对白而的玉足来。
在平时,这双脚会帮助她灵活地在静止的时间中反复跳跃,它们的灵也令咲夜保持住了移动时的高速;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越是的双脚就越会给它们的主人带来更深更重的痛苦。又有谁能想到就连自己的脚都会背叛自己呢?至少咲夜是完全想不到的,她更没有想到博丽神社的巫女竟然还会利用这点来对付自己,害得自己辜负了大小姐对自己的信任……
为什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会……
偏偏那个该死的金发少女还骑在自己的身上玩自己的上半身……部和腋下变成了她的玩具,也总是被毫不留情地抓挠,而且躲不掉……
「咲夜小姐,你的身上很香呢。」魔理沙一边轻轻咬住咲夜右的头,一边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调侃道,「嗯……头硬邦邦的……很好吃……」
咲夜怎么说也是个年轻的少女,先前被二人挑逗的时候就已经羞得脸通红,偏偏这个时候魔理沙还毫不知地出口嘲讽自己,就更不能不让她到气愤了。然而与此同时,咲夜却明显地觉到了体内躁动的觉正在逐渐加剧,二人对她身体的挑逗开始随着时间而慢慢发酵成情了,就像是一种催情的毒药在心中慢慢地化开……似乎有一个声音正在耳畔轻诉着、低着,乞求咲夜放下对所谓忠诚的执念,全身心地坠入快之中……
意识茫然之际,咲夜又听到了灵梦那带着嘲讽语气的声音:「怎样,我这次的按摩效果应该还不错吧?你看,我甚至还没收你服务费呢,得亏我这一次觉你顺眼的,这要是换别人我非得让他用钱把赛钱箱不可。」
「你们……你们……」
咲夜气得牙,一时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又是一阵轻挠,又是一阵抚,咲夜的意识到底还是沉沦了,她那张美丽的面孔已经被靡的神所堆,内心深处又仿佛有一绷紧了的弦,只要轻轻一拉就会断开。就在这一刻,灵梦看准时机迅速双手拽住了咲夜的内系带,直接用力一拉便将那块薄薄的布料整个撕了下来——她已经不打算再给咲夜留下些什么了,无论是暴的还是隐藏的、隐私的或是不隐私的部位,她现在唯一想看到的就是少女完整的纯洁无暇的体,想要听到的就是女仆长放不羁的叫……虽然听上去非常下,但灵梦其实自己也不例外,她的内上早就已经了一片了。
博丽的巫女自己也很兴奋,倒不如说她一开始就是凭借着这股兴奋才有的调教咲夜的念头。神圣的巫女表现得如此靡真的好吗?灵梦才不管这些,她以前的时候就喜由着望办事,如今自然也不例外。下体上微微润的质对她来说无异于一种莫大的励,渐渐变得炽热的鼻息中也染上了或多或少暧昧的觉,催化的无疑把少女的情绪推向了更高点,令她迫不及待地对咲夜做出了最终的裁决——
那就是,侵犯。
对于任何一位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都等同于是奖赏与惩罚一体、痛苦与愉同在的事物,尤其是这一次出手的还是一位同样年轻的少女,便让在场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了。
「呀,你也已经透了啊。」
撕开咲夜的内之后,灵梦朝那淌着的桃源溪口上望了一眼,看着那微微敞开的壁正因重见天的缘故而兴奋地开合着,她便故作惊讶地出声嘲讽了一句,很快便收获了咲夜一次极其羞怯的扭头。而此刻,魔理沙依然全身趴在咲夜的脯上,有不少透明澄澈的体从那金发少女的下本身丝丝漏出、又在咲夜洁白的两上自然滑落,银发少女那高挑的身体令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接纳位于其上的二人——这自然也意味着,就算她们俩一起上也丝毫不会对彼此的工作产生影响,她们当然也可以一边着彼此的心得、一边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对这位可怜的少女发自己内心的情。
这就是所谓的三人行,这简直就是一场疯狂的表演。
但是就算是这样极限的情况,灵梦却觉得还不够。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只觉得这件宽大厚重的巫女服实在是多余。想着魔理沙多半也会因为穿着衣服做不习惯而苦恼,灵梦便从口袋里取出两张符扎来,一张贴在了自己的前,另一张直接拍在了魔理沙的后背——刹那间,飞扬的碎布片遮蔽了红魔馆的天空,灵梦顿时觉得身体轻了不少,一股玩味的笑意随之扬上嘴角。
全,这正是自然赋予人类和妖怪的最纯真的礼物,而此刻红魔馆中的这三人都是全身一丝不挂,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就显现在红雾之下的红魔馆里,溢的简直要把人的眼球给戳爆了——咲夜自不用说,现在的灵梦和魔理沙都是光着股、着部的状态,此时那点缀在酥之上的两颗葡萄正是最夺人眼球的风景。她们拥有着少女的妙曼身材,全身上下都洋溢着青与活力,或许正才是她们解决千百异变却仍能安然无恙的本钱吧。
「你……你干嘛?」
突然到了身体的莫名凉快,魔理沙低头看去时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变为了全的状态,她这才意识到这是灵梦干的好事,先是飞快地伸手捂住了部,随后略有些不地回过头:「你……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啊,还有我们的衣服可是从香霖堂定制的啊,这样破坏掉会给霖之助添麻烦的……」
灵梦却并没有正面回答魔理沙,只是莞尔一笑:「魔理沙,我就问你一句话。」
「你现在……觉如何?」
魔理沙闻言微微一愣,她只觉得肌肤相触的质渐渐融化了自己的理智,顿时脸上一红:「极了,而且……我有点忍不住……想要……」
说到后面,魔理沙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声,到最后甚至细若蝇蚊,连半句完整的话都听不清楚。不过就算不把话说完,灵梦也知道她的意思,无非是想要继续「做」罢了。
「那就对了,魔理沙。」
灵梦笑着搂住了这位金发少女的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热气,看着这位少女的身体酥软在自己的怀中,只是微微一笑,脸凑近了一些后轻轻呢喃道:「现在的我们就等于正在3P,3P你明白吗?我们就这样三个人一起做,做到后面大家都能起来……这样不好吗?」
「嗯,我听你的……」
已经是意情的魔理沙此刻也不在意这么多了,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地放纵自己的望一回,因而即便看上去如此不合理的要求,她还是点了点头就答应了,当即便俯下身去,张开小口轻轻啃了啃咲夜的脖子,当即便把咲夜得全身酥难耐、却偏偏有一阵舒,以至于她都小声呻了起来;除此之外手上也丝毫没有闲着,两手一手一个抓住咲夜的欧派,手指用力地夹住少女立的头一顿拉扯,这样子的暴手段所带来的的疼痛和快让咲夜大叫出了声,中也是「噼噼啪啪」一阵响,澄澈的不住地从少女的下体出,一时间眼前的景宛若泉一般壮观。
而在魔理沙专心致志地抚咲夜的时候,灵梦则直接坐在了咲夜的之上,自己也是微微弯撅以便让自己的阜能完美地贴合在少女的区之上,再按住咲夜的两有节奏地前后挪动着身体,让下体与下体之间进行充分的摩擦,一阵阵地律动着,像是要在二人的身体间擦出火花……被所润了的双之间的触有些润滑,于是灵梦便更用力地贴了上去,更狂热地在上面磨来磨去,甚至就连那枚颤抖的小豆豆都不肯放过,在磨豆腐的间隙她更是直接伸手捏住那枚最的小小尤物,玩时能觉到指尖传来的明显颤动,跨间自然也因此了一大片。
「嗯……啊……哈……」
口中轻吐着热气,灵梦就像是对待极其一样在可怜的咲夜小姐身上仔细磨蹭,她那逐渐化为心的瞳孔中闪烁着靡的神,变得发红发烫的脸颊更凸显出了巫女的气;而咲夜则是从头到尾接受了残酷的调教,她早就沉醉在享乐中无法自拔了,现在的她大脑基本上和宕机没什么区别,只是凭借着本能被动地回应着灵梦的期待,从那张小口里不时吐出一些下的声音来,就像是一个求不的可怜妇。
「还不够……再快一点……啊……嗯?~」
娇声此起彼伏,魔理沙和咲夜自然就不用说了,就连灵梦自己也兴奋地不住叫,她那原本就如空谷幽兰般动听的声音更是染上了一重妩媚,这与少女的清纯反差极大,但听上去却莫名地惹人兴奋——谁又能想到,作为神圣代名词的巫女大人,私底下竟是这样一副下的模样呢?
时间慢慢逝,这场调教在二人的齐力合作之下到达了高部分,一时间泛滥的将三人纯洁的身体都染上了污浊。此起彼伏的媚叫声共同构成了一首美妙的奏鸣曲,而就在红魔馆的气氛被推向靡顶峰的时候,却见灵梦伸出了右手按在了咲夜粉的之上,随后两指向内用力一,瞬息间便挤入了那夹得紧紧的之中。突如其来的扩张令咲夜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但深陷于快中的她却只是疑惑了一阵就再没有往下细想了,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令她意想不到……
「搞定了。」
慢慢地将手指从咲夜的中了出来后,灵梦现实盯着手指上残留的痴地看了一会儿,随后将那两手指含在了嘴里,她就像小孩一样忘我地着、品味着指间残存的甘甜美味,那些东西无疑给口腔带来了极致快。
但那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灵梦刚刚到咲夜中的东西——没错,灵梦刚刚可不仅仅只是简单地抚了一下咲夜的,而是夹带了一点自己的私货,就比如某个圆圆的、小小的,外表上画着太极图案的神奇珠子。
「这……这是……」
在说话的时候,咲夜已然觉到了下腹部的扩张,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支撑着道,而且……竟然还在震动?嗡嗡的,就这样卡在下体中,震个不停……
「这玩意儿是玉。」
惊愕之余,咲夜被这个在里震动的玩意儿得苦不堪言,灵梦则恰到好处地跳出来解释:「它可大可小,可安静可吵闹,它能够以任何的频率在你的小里震动,当然到底频率如何主要还是看我的心情——不过我今天心情不错,就先给你开一个中等档吧,你可得忍住不要轻易就高了啊。」
然而,灵梦却并没有如她所说的那样开中等档。似乎是为了刺咲夜,她故意将玉的档位一下子开到了最高,一瞬间那股剧烈的震动在少女的下体产生,当即便得咲夜惊呼了一声,随即在她渐渐变得无神的双目中,那枚玉爆发出了极其耀眼的光芒,甚至隔着魔理沙的身躯也依然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光芒的余辉。
这个该死的巫女,她似乎出尔反尔习惯了,嘴上说的和实际做的完全不一样啊。
于是,在灵梦有意的引导下,玉就像发疯了似的在咲夜夹得紧紧的壁中不断震,又迫使少女产生了大量的汁润了这枚小小的珠子——咲夜已经被玩得快累昏过去了,但却不得不像溪水的上一般源源不断地产出。她甚至一度翻起了白眼,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多次的强制高而心力瘁,以至于累到了直接一命呜呼的地步,但灵梦却依然还是不足于此,她在令玉震得咲夜下体汁水直之后,直接令玉再度变大,以一个更为夸张的幅度将少女的道用力扩张,结果便是即便不细看灵梦也能一眼就看到道内壁上凹凸不平的褶皱,这些富有生气的也在随着玉的震动而有节律的呼,看得灵梦也是玩心大起,四五手指同时送入了咲夜的内,摩挲着这些细密的褶皱,渐渐便沾了一手的琼浆。
「呜啊……嗯啊?……嗯……」
由于灵梦的挑逗过于专业了,所以尽管咲夜已经疲惫得连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但她口中却依旧在模模糊糊地吐着一些不知所云的气话语,这些话语中暴出来的正是想要被侵犯的渴望,哼哼着就让下体展现出了泉的姿态,不要钱似的一阵一阵飞溅而出——恐怕,就连一只发情的母狗都不会把自己的望表现得那么狂热。
「嗯啊……啊啊……想要?……我……」
又是下体一阵啪嗒啪嗒的声音,甘甜的汁水四处飞溅,预示着这位女仆小姐的又一次高。
看着这位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都变得无比的女仆小姐,灵梦心意足地笑出了声来,而此刻一直忙碌于和咲夜纠的魔理沙也差不多累趴下了,她直接整个人趴在了咲夜的脯上,疲惫地大口着气。这一场轰轰烈烈的闹剧,看起来似乎结束了。
「姐……姐姐大人?……我还想……」
咲夜好像已经坏掉了,只看她那气的表情就知道,她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发情。
灵梦最终还是实现了她的野望,这位曾经潇洒可靠的红魔馆女仆长,现在已经差不多沦为可以被他人随意摆布的玩具了。谁还记得巫女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呢?可能连灵梦自己都不在意她们为什么要来红魔馆,至少现在她只想玩咲夜,只想尽情地在咲夜身上释放自己的望。甚至为了达成这个望,就连整个幻想乡她也可以毫不留情地糟蹋。
嘛……开玩笑的,毕竟灵梦姑且还是一个神社的巫女,守护幻想乡不正是她身为巫女所需要担负的责任吗?
于是,灵梦直接把力竭的魔理沙从咲夜的身上扔了下去,随后代替了魔理沙的位置爬上了少女的脯,再伸手轻轻替咲夜拢了一下凌的刘海,面带微笑。
她开了口:「可别睡过去了,咲夜小姐。」
「嗯……」咲夜低低地回应。
「那么,我再问你一遍,进入蕾米莉亚房间的办法是——」
然而,就在灵梦打算趁机问出事情的关节的时候,话语却被一阵略显幼的女声打断了——
「哎呀,看来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呢。」
随着一声轻语,再伴随着一阵门扉打开的细响,却见那幽蓝垂耳短卷发的血鬼少女款款从被紧锁住的房门中走了出来,一对赤红血目含笑,嘴角轻轻勾起、獠牙微显,少女随即便双手捻住裙摆轻轻屈膝行礼,再抬起头来时目光却添上了一丝狠,就像是一只寻觅到了猎物的饿狼——正因如此,纵然少女的身高看起来与人类的小女孩无异,灵梦也丝毫不敢小看她,她身上散发的气场无时无刻都在证明她危险人物的身份。
她看上去的样子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威严。
「这就是蕾米莉亚吗,看上去和她的妹妹长得好像啊……」魔理沙慨道。
那位少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下了楼梯,就连背后的蝙蝠翅膀都因为不的缘故而不断拍打。走过了最后一级台阶,在看到三人这幅糟糕模样的时候,蕾米莉亚的那对血目中本能地闪过一丝鄙夷:「应该说果然是下等的人类吗……你们两个赤身体的样子,真就和丛林里发情的猴子没什么区别了。连灵梦也是,要是你这副丢人的模样被你所供奉的神明看见了,你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当神社的巫女呢?」
灵梦毫不客气地争锋相对道:「很遗憾,我虽然是巫女,但可并不侍奉什么神明。」
「哼,我就知道,毕竟灵梦你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巫女,不然又怎会想出如此下的问手段?」
「所以呢?」
松开了抓住咲夜身体的手,灵梦一个箭步便从八方鬼缚阵中跳了出来,随后举起了御币对准了蕾米莉亚的脑袋,语气不善:「作为异变的主犯,你有做好被退治的觉悟了吗?」
「博丽神社的巫女,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少女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说话时还顺带看了一眼正处于困境中的咲夜:「还有,你不该这样对待咲夜,她可没做什么得罪你的事。」
然而由于先前灵梦二人玩得太过火,此刻的咲夜已经丧失了大半的意识,沉溺于中的她就连最敬的大小姐亲自莅临这件事也全然不知,只是闭着眼张着嘴吐着小舌头,展现出一脸陶醉的糟糕模样,看得蕾米莉亚也是眉头紧皱,再看向灵梦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怒意。然而她到底还是表现出了大小姐的风度并没有贸然暴起,否则恐怕刚刚红魔馆的屋顶就已经被掀翻了吧。
只是可惜的是,虽然蕾米莉亚有大小姐的风度,但是灵梦……却完全没有。
「她是你的仆人,主人犯了错不愿意承担,那让仆人代为承担也没什么错吧。」灵梦收起御币轻轻拍打着肩膀,故意很大声地回道,「蕾米莉亚,得亏你现在下来了,要是再多等一会儿的话,我也不敢保证你家的女仆长会变成什么样——对了,要是咲夜不小心被我们玩坏了的话,你干脆就把她送给我们好了,像是光了放在神社里当展品之类的,肯定会很受村民们的。」
「灵梦,你——」蕾米莉亚赤瞳一闪,随即冷哼了一声,「哼,你敢?」
情绪渐渐为愤怒所染,那蓝发赤瞳的小萝莉张开了她的蝙蝠翅膀,双脚离开了地面升腾到了空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两位身无寸缕的少女。在她眼中展现出全丑态的灵梦,无疑有些德不配位了,她现在反倒有些期待起了之后将这位该死的巫女打倒在地的画面——哼,竟然敢这样对待我家的咲夜,非得让她知道堂堂斯卡雷特家族的人到底有多厉害!
稍微清了清嗓子,蕾米莉亚朗声道:「我听说过你,也知道你到底有多厉害,但你未免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些。巫女小姐,我们幻想乡从来就不需要一个维系平衡的存在——所以,赌上幻想乡的一切来与我战斗吧。」
「啧,你这话说得还真过分啊。」灵梦却只是嘿嘿冷笑了一阵,「幻想乡这么麻烦的东西我才不需要呢,不过要是你输了的话,你就得让整个红魔馆的人全部成为我的奴隶,明白了吗?」
蕾米莉亚皱了皱眉:「灵梦,做白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喂喂,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退治异变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
魔理沙刚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灵梦这幅样子还是识趣地止住了后半句话,转而对上了蕾米莉亚:「哼,看样子也没什么谈的必要了,我们就一起上退治她吧,灵梦。」
……
「呜……我居然会……」
最后的结果,便是蕾米莉亚也败了。
看样子,「幻想乡内没有妖怪是灵梦对手」的这句话,并不是谣传啊。果然自己还是太草率了,轻易地就和灵梦上了手,然后轻易地就被灵梦打倒,斯卡雷特家家主的威严就像这过眼的烟云一般,挥之即散。
实在是太讽刺了。
「这就是博丽神社的巫女吗,的确是名不虚传呢……」
最终,在被灵梦以「八方鬼缚阵」的伎俩同样以大字展开后,蕾米莉亚的四肢也随之被符扎和绳索固定了起来。此刻的大小姐展出来的尽是丢人的一面,捆住身体的绳索也像绑咲夜那样在蕾米莉亚的前绕了两圈,也是在意料之中地什么也没能捆住;下半身穿过一条股绳牢牢地挂在了少女的之上,再被灵梦轻轻一拉便收紧,所带来的拘束和辱可以说是蕾米莉亚五百年以来从未体会过的。手腕和脚踝都被死,血鬼的力量又被符扎制,哪还有什么力气逃呢?到头来还是让这个巫女看了自己的笑话。
「你明白就好。」灵梦甩了手中的御币,语气玩味,「顺带一提,芙兰和帕秋莉也被我们退治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蕾米莉亚大小姐。」
言罢,她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依然覆盖着红雾的天空,一时语气有些不:「现在,赶紧收回幻想乡头顶的红雾,否则的话,我们也只好……」
「我不要。」
出乎她意料的是,蕾米莉亚竟直接一扭头就回绝了灵梦的要求,可谓是拒绝得干脆利落,显然是丝毫没有把这位巫女小姐放在眼里。
灵梦气得脸都青了。
「嗯?喂喂,你是认真的吗,蕾米莉亚?」
然而大小姐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咲夜的位置,后者就被束缚在自己的身旁,脸上的靡之还有大半没能消退,但却多了几分羞怯和愧疚,她在蕾米莉亚前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内心只觉得自己是一个连大小姐都保护不了的失败女仆。
不过即便如此,蕾米莉亚也并没有责怪咲夜的意思,只是有些慨:「咲夜,身为红魔馆的女仆长,怎么可以展现出如此失礼的仪态呢?」
「非常抱歉,大小姐。」咲夜羞愧得脸通红,说着说着差点要哭出声来,「但是,她们实在是……」
蕾米莉亚无言,只得转回了脑袋,目光再度瞪回了灵梦脸上。要说她现在不恨灵梦是不可能的,就因为放个红雾这样的小事,就大费周章地跑过来把红魔馆得七八糟,甚至揍完人之后还想着再接着折磨……用恶魔来形容她们俩都不为过,自己又怎能向这样的货屈膝投降呢?这样就算最后得到了巫女的原谅,红魔馆的大家也会看不起自己的吧。
「如果觉得这样就能让堂堂斯卡雷特家族的人屈服的话,那你也太小看我了。」蕾米莉亚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博丽神社的巫女,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要是你落在了我的手上,你要承受的可比我今天承受的要多得多。」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灵梦只是冷哼了一声,「既然你诚心要和我作对的话,那我也只好按照当初说的那样,把红魔馆内的所有人都变成我的奴隶了。」
「你可不要后悔,蕾米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