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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同人 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5-6)作者:Sanada Masay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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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nadaMasayuki

字数:20375

乐於助人的猫咪你喜吗?

亚特兰大:活泼而开朗的轻巡少女,猫耳和尾巴实锤了猫娘的属,有些时候会有「喵」的口癖。镇守府内十分可靠的防空力量,也是这方面的专家,而且因为明快的格让人到亲切。拥有应他人心理活动的能力,但是只能受到一些基本的情绪,与真实的情况可能略有偏差。乐於助人,并且因为心灵应能力,经常会四处奔波来帮助自己认为有需要的同僚——以及提督。

「太麻烦,真是太麻烦了啊……」

将那份确认的邮件发了出去,我伸了个懒,看了一眼已经在黏稠的夜中黑暗下来的办公室,伸了个懒,然后将双手被在身后,一点点地走出门去。

从故土享受了难得的小憩,同时也被逸仙和重庆榨了个,归来后的自己还没来得及怎么重新适应自己原本的工作,海量的文书、审核和行政工作便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在度过了忙的像陀螺,除了工作就是睡觉的数之后,总算将大部分积下来的工作处理完毕的我才看到了最麻烦的一份通知。

内容很简单,就是据地球政府最高军事机构——海空军委员会的决定,不四十岁的各个高层军官需要定期回到他们最初的起点:地球联邦海军学院,和新兵一道重新进行一个月的基础複训。据这份通知的说法,原因是避免部分岗位上的军人过度官僚化。而按照时间表,我的複训时间就是在下个月。

……想对镇守府统领下手就直说啊,我忍不住腹诽道。镇守府统领这一职务与其说是军事岗位,倒不如说真真切切的是行政职位,因为更多时候让各个提督或者说统领头疼的不是对深海的战争,而是物资的配给、人事的安排以及和揣测不安的各国政府之间的外。而所谓的基础複训更像是对大小镇守府统领的一个敲打:你们只是戍边之将,而非一国之主。

望着灯光已经自动开启的镇守府,我忍不住踱着步子在走道内徘徊着。望了一眼随身携带的终端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半。忍不住将身躯靠在走道窗边,一边望着柔和月光和灿烂星点下还显得灯火辉煌的这座要,一边筹画着在我回去複训的那段时间内将镇守府的内务给谁,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业火在我体内蔓延着。

「我看你呀,就是年轻气盛。我觉得,你应该去找几个女人,败败心中的火,小心给你憋坏咯。」

不知道为什么,罗云老师这糟老头子的这种「教导」总是在这个时候浮上心头。不过他这一套败败火的理论倒也有道理——若是去做一些追求愉悦的事情,就不会去想烦心事了。工作也确实已经完成,所以稍稍取悦一下这两天辛苦工作的自己倒也没问题吧。

这么想着,我却突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大多数人回宿舍的时间了。一般来说整座镇守府为舰娘们设定好的固定熄灯时间为晚上十一点半,起时间为早上七点半,但是多数人基本都会在九点左右就回到宿舍处理自己的私人事务。比如英系舰娘们基本会聚到一起喝茶谈天,提尔比茨会玩那些最新上架的游戏,赤城会去练习茶道,苏联会想办法找到伏特加一醉方休等等。

换句话说,现在基本都是他们支配的「自由时间」,长久以来大家基本也达成了共识,有什么安排要在自由时间也就是九点之前说定,否则安排便会紊

——其中就包括了夜晚是谁跟我在一起这种事。

作为上司倒是可以直接用权威让我的婚舰前来抚因为工作而错过九点这个时间的自己,但是我自己却就是那种喜有条理而厌恶计画因为上司一时兴起而被打的人。所谓己所不勿施於人,所以还是不要麻烦她们比较好吧……想到这里,我只得无奈地转过身。难道说今晚只能自己上网找点东西然后自己解决生理问题了吗?

「亚特兰大受到有人需要帮助了!统领阁下是想我了吗?」

「啊……!亚特兰大你干什么啊!」

就在我转过身的那一刻一个调皮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转过身便看到穿着白薄外套,一头竖着猫耳,蓝短发,后面还有着一甩一甩尾巴的少女。那张突然出现的脸配合近在咫尺的声音,在这幽暗的走到里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这么大半夜的突然这么跳出来,很吓人的啊。」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我后退两步,尽可能地摆出一副庄严的样子。

受到您……好像很孤单呢。亚特兰大觉得您需要帮助!」

我突然间想到的是,亚特兰大似乎有所谓的心灵应能力。简而言之就是大致知到对方的喜怒哀乐和心境。然则,这等能力似乎颇有有限,知到的想法至多与真实的想法方向一致,具体内容或许便有千差万别了。

「您是在想我的事情吗?是不是想要亚特兰大陪陪您呢?」

就如现在这样。明明想到的是她的心灵知能力,她知到的却只有「我在想她的事」这一点。虽然据夕张的研究,应对象的区别应的结果或许会很大差别,但至少对我她便只能做到这种十分模糊的应。

「啊,我很寂寞呢。」

稍微调整了一下心境,我微微垂下头,有些无奈地歎了口气。

「完成工作之后就只有一个人被留在办公室里,这种觉可是不能说不悲凉啊。」

「诶,真的吗?让我听听!」

似乎贴得越紧应就会越真实——然而这也太近了。她几乎将整个脑袋都靠在了我的口处聆听着,让我忍不住心跳加速起来。再怎么说,这都是一名少女啊。

「唔嗯……觉到您真的很孤单呢,正好亚特兰大没有别的事情,就跟您一起过这个夜晚吧!」

将自己的心灵分了层,然后将最开始的求放入心之底部,将表层用孤独填。用这样的方式便让她应到了我的孤寂。当然,这份孤寂是真的,毕竟谁也不想工作到晚上九点后看着一片浓烈的黑暗暗自慨自己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话说回来,亚特兰大还不是我的婚舰啊,我忍不住想到。不过这么近距离一看,轻巡少女居然意外的可,猫耳好似活了一般地微微晃动着,尾巴反应高昂的心境似地上下摇摆,再加上脸上那副开朗温暖的微笑,的确能让不少男士的内心化掉啊……

「……啊,拜託了。」

顺势而为般地,我就这么应承了下来。

结果,亚特兰大就这样来到了我的屋子。

「诶呀,这就是统领阁下的屋子呢,居然这么整洁。」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姑且也是有按时清理的,虽然主要的工作都是声望做的就是了。」

那位潇洒的女仆长也是我的婚舰之一,我在心里暗自说道。

「哇哇,这铺可真是柔软!就跟水一样!」丝毫不讲究礼数般地,亚特兰特拖了自己的鞋子就蹦到到了上,「好像还有统领阁下的味道在这里呢~!」

她就好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铺一般,像一只贪睡的猫儿一般蜷缩在上。那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将视线投到她的裙摆下。

「所以不要就这样躺在我上啊,有什么话起来说吧。」

嗯,是蓝白相间,跟我想像的一样。

「不要!亚特兰大觉得好困啊……」

那是音调低了下来的语气,看起来是真的觉得很舒服么——眼神也开始糊糊起来,亚特兰大仿佛真的进入了睡眠模式一般。

「好了,听话,赶快起来……」

我忍不住弯下身,对着她的那对猫耳说道。而亚特兰大却好像没听到一般:「我想要睡觉,您也一起来嘛~」

一手啪啪地拍打着灰的被褥,另一手扯着我衬衫的衣角,就好像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在闹腾一般。

「好了好了,我来就是了。」

没办法拒绝的我只得做上,然后侧躺到了她的身边。受着亚特兰大那扑面而来的温热的,来自女孩子的香气还有那副动来动去的活泼样子,却突然有种自己在哄跟自己差了很大岁数的妹妹一般。亚特兰大的心理年龄到底多大啊……虽然这活泼天真的样子很让人为她担心,但是也确实蛮可的就是了。

「啊!统领阁下夸亚特兰大可了!好开心呀!」

猫儿一般的少女直接翻过了身,用几乎冒着星星的眼睛近距离地望着我的脸。那琥珀的眼睛在屋内并不明亮的灯光下闪着兴奋地光芒,倒映着我的眼睛。那副柔软的身体和稍稍带点芬芳的味道就如往我原本就在的火焰丢了一堆燃油一般,让我受到自己的理不再起作用。几乎要抱过来的那一具白皙的身躯,毫无防备大开门户的大腿,刚刚结束洗浴的那副飘扬的洗发水的香味,还有她扔掉自己的外衣之后几乎只遮盖重要部位的那套带着一只蓝猫咪头像的衣和蓝短裙,无不在刺着我自己的官。

「亚特兰大。」

「嗯,嗯唔……?!」

在她那张兴奋的脸对上来的那一刻任由动物般的本能亲吻了上去。完全不去考虑对方是否会拒绝一般,我迳自用舌尖撬开了她淡粉的嘴,将自己的舌头绕在她小巧的口腔里,任由唾换;右手则绕上了她拔的部,将她搂了过来,尽情地受着她的气息。

亚特兰大的目光一开始似乎还带着些震惊,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便好似接受了这般胡来一般的,眼神一点点舒缓下来,缓缓阖上双目,任由我在她的嘴内索取着。

良久,终於得到少许足的我才将舌分开,微微着气,用充求的眼神望着亚特兰大。

「……抱歉,看到你这么可我就忍不住了。」

视线错着,喉咙忍不住发出了咕咚的声音,那就像远古蛮荒时代中,动物猎食前的蠢动一般。

「……可,可以哦!」

若是突然对一般的女做出强吻,估计这个时候我受到的是一记巴掌。然而。

猫之少女作出的是意料之外的应答。

「我听密苏里小姐说,如果晚上被统领阁下单独带到房间的话,就是要做那样的事情了。所以……其实我今晚已经做好准备了哟。您的眼神有点可怕,虽然还是克制着自己,但是亚特兰大能受到您已经很想要了吧。但是,我也一直喜您,所以,没关系的……」

密苏里那傢伙啊……整天只会给别人一些奇怪的东西,下次非得好好惩戒一下她。

「虽然,我确实很想要你,但是比起这个……」

我从背后抱着她,坐到了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背靠着我的口,然后从身后环抱着她。

随后,从衣兜中掏出时刻准备着的婚戒,尽可能郑重地从身后递到她的右手上。

「这是婚戒……还是希望你能够收下。而收下之后,便是婚舰了。镇守府内婚舰很多,但是我不会忽视你们中的任何一位。」

「谢,谢谢您……」原本的活泼化为了此时微红的小脸,十分不好意思般地,急匆匆地从我手中接过了婚戒,然后套上了右手的无名指,「这样,我就也是婚舰了呢,嘿嘿嘿。」

「放心,第一次做这种事,我会慢慢来的。」

轻轻抚着那如新生儿一般柔而洁白的肌肤,先是只在手背上轻抚着,随后一点点地向上挪动着,犹如按摩一般着她的手臂,然后是肩膀。要让她适应这样的行为地抚——在那个糟老头子的指导以及无数次和其他婚舰的实战经历中我算是勉强把握了这样的技巧。将有限的力度集中到手心处,一边在肩膀和那小巧的身躯上继续抚摸着,一边看着亚特兰大微微发出声音的反应,然后调整着力度。

「哈啊,好,好……您好像理发师一样,啊,统领阁下的手……嗯嗯……」

已经有些轻车路地,将手探向她的前。亚特兰大的部并不大,甚至是偏小的那种类型,但是依旧比镇守府内某艘战列舰要大上不少,可以受得到这里的温度异常地高,隔着衣服便能受到那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一手将这小巧的部握住,然后一点点动起来。受着手中传来的小笼包的柔软的质的同时,亚特兰大的口中也发出一丝丝的哼声。同时我也受到,自己双腿间的那逗猫急速攀升着,仿佛就要从她后面进入一般高耸着。

「这个力度,没问题吗?觉到不舒服就说,不用强忍。」

虽然也可以直接强硬地上,但是果然,自己还是希望好好护这些愿意成为自己婚舰的少女们啊。

「没,没关系的,按照您的想法来就好了,哈啊……」我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亚特兰大就如被逗的猫咪一般摇摆着自己苗条的身躯,发出煽情的声音,「既然已经成为了婚舰,那您尽管怎么来都可以,哪怕疼也没有关系。因为这样的疼痛,一定会是婚舰那份特殊的印记吧?」

注视着那个开朗的亚特兰大出的坚强的微笑,我的口便热了起来,忍不住将她从后面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在她的猫耳边吹了一口气:「那么,我也不会暴地佔有你的。请好好放轻松吧。」

继续抚摸着她的肌肤。亚特兰大那修长的四肢上有着光留下的痕迹,一点点抚过她细长而结实的大腿,探上她如雪般白皙的平坦小腹,那带着血的丰润柔滑的肌肤,赋予了指尖令人舒服的弹力。被如此抚摸的亚特兰大轻声呢喃着,犹如梦呓,又犹如轻声的猫叫。如同被欺负一般的可样子,好似在告诉我她在害羞。那一点点放松的身体慢慢向我靠了过来,重新将手放到口,一鼓作气地将那一层洁白的衣拉了下来,两枚小笼包般大小的部便微微跳动着。抑制住自己直接捏着亚特兰大的头让她进入状态的想法,由始至终地只是用手包裹着那一对小笼包,受着原本不明显的头一点点地翘起,刺着我包裹着她部的手掌。

「哈呜,碰,碰到部的那里了……」

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后又转化为捏的姿态,指肚一跳一跳地按着她的两颗小葡萄,手掌依旧挤着那小小的房,仿佛要将所有的挤出来一般。随着动作的一点点烈,能够受到亚特兰大一点点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似乎已经失去了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无法自己地,如猫咪般地叫了起来,身后的尾巴也有些兴奋地摇动起来,不时刮过我的身体。见到如此,我便向那还没有染指的最后圣地伸出了手。

「呜喵……?!」

似乎是惊讶,亚特兰大发出了小小的惊呼。等我的手指登上内上那片柔软的小丘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已经透了,看起来是方才的抚有了最佳的效果。

「已经了啊,没想到你就这么想做的事情吗?」

「不,不是的,好丢人啊,哈啊,不,不要玩啊……!」

对那已经失去了开朗而变得害羞的不行的猫娘微笑着,用手指开始隔着那一层蓝白的内摩擦着圣地上那微微的凹陷。随着我手指的每一次动作,亚特兰大的身体便会微微的抖颤着,就好似受惊的猫咪一般。那温热而浸润的私密处让人联想到伊甸园内亚当和夏娃偷吃的果,而那有如小猫叫声般的娇也让我忍不住动作烈起来,想要让猫之少女更加舒服。

了吧。」

见时机已到,我便向着已经润的蓝白条纹内伸出手去。

「不,不要!」

亚特兰大刚想反抗,我便抢先一步把那道碍事的枷锁拉了下来。接触到新鲜空气的股间在的润泽和室内不算明亮的灯光下闪着魅惑的光芒,在我目不转睛地注视之下,不断涌出的水滴一点点髒了单。

「好,好丢人啊,都被看到了……」

「我觉得很好看哟。」

我发自内心地这么说。似乎有句电影台词就是这么说的,女人的这个部位便是男士通往天国的钥匙;若是那个愣头青一般的自己肯定会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但是如今品味过这番滋味的自己却不由得对这句话表示认同。

「不用害羞了,这里只有我吧。我很享受能看到你的这幅样子啊。」

稍稍以指尖触碰,亚特兰大便会做出又可的反应,从出的新的水又点点滴滴地淌了下来,粘在指尖上,连成一道丝线加成的透明的桥樑。再下一刻,我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抚摸着亚特兰大的头。她失去力气般地瘫软在了我的口,好像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一般。我便一手抱住她,将手掌放到她的口继续画着圆圈着她的部,另一手尽量不将她疼地继续捏抚着她的秘处;一点一点地,那地方的水声便和她轻轻的呻织在一起。到了最后,猫之少女便放弃了矜持,开始放声地叫了出来,那份呻在我听来便是无比悦耳的响乐。

已经可以了,我自己这么判断着。

「统,统领阁下,觉好像被什么东西从后面顶着……」

似乎要确认质一般,亚特兰大开始如猫抖水一般扭动着身体,一阵突如其来的快让我一阵搐,几乎差点就要了出来——要是在正式开始之前因为这么一个突袭就了出来,那估计以后我在镇守府里就抬不起头走路了。

「您一直在忍耐着自己吧,亚特兰大都觉您的心都要纠成一团了,所以……」

无需多言。我从背后吻了吻亚特兰大柔软的耳垂,然后起身,从正面将她的娇躯缓缓地放倒。轻轻抚摸着因为有些紧张而颤抖的亚特兰大的发丝,另一手扶着逗猫对准了秘所。已经润而温暖的触一点点蔓延开来,我微微用逗猫的前端抚的入口,一边细细地摩擦起来。

似乎,跟大多数舰娘的第一次都会用这种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当然或许也有例外……比如跟密苏里第一次做的时候就是她主动的。而我之所以习惯於用这样的姿势,或许还是自己从他人那里获取的理念吧。

「女孩子的第一次,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会非~常~疼,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会是这样;所以就不要像只禽兽一样,做个人,用正常的体位,像个正常人类去做吧。」

那是艾拉给我的「指导」。不得不说,把我带坏的是老师那个糟老头子,但真正教授我这方面具体技法的,是艾拉,而这些技法最开始实践对象就会是我那些资历最老的婚舰——一般是列剋星敦。等到技法练后,便会在所有人身上推广。简而言之,这就是我这头种马的养成之路,各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罪孽深重」啊。

而「罪孽深重」的自己找到那地方自然也不像处男那样稚。而将逗猫前端仅仅是微微深入,略显冲击的事实就让我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毕竟是再一次掠夺了又一名怀少女的初夜啊。虽然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不少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这方面的情节,虽然自己并不强求,但是每次获得一名少女的初次都会让我到愉悦。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非常恶劣的收藏家或者是征服者的心态,还是说,这是男人的通病呢。

「啊,啊,有什么进来了,觉好热呼喵……」

仅仅是前端,亚特兰大的脑袋便不安地摇动着,猫耳似乎也在微微抖颤,仿佛在抗议着异物的侵入一般。我便梳理着她柔软的头发,受着上面似乎是紫的香气。等到她微微点了头之后,我便缓缓地将部沉了下来。

「很快就不疼了。」

我自己都清楚这句话是谎言,因为我从没见过第一次炮战中不喊疼的女士,唯一的希冀就是这句话能稍微缓解下她的紧张。而再这样拖下去,估计亚特兰大也会更难受。一边受着如排出异物一般的粘膜的力,一边微微了口气。那应该便是处女膜,而正准备身突破的时候——「没关系的,请您进来吧,一起将我的第一次……做到最后吧……?」

将那个时候亚特兰大有些害怕却又坚持的表情映入眼中,我一鼓作气,将逗猫一口气入了最深处。

「唔嗯……!!」

将整逗猫全部了进去的亚特兰大,呼剧烈地紊起来,那平坦的小腹颇为大幅度地起伏着,口也后仰着承受着这入的冲击。

「……不要紧吧?」

怎么可能不要紧,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愚蠢的自己。然而除了这么做以及轻轻地抚摸着亚特兰大的脑袋还有那一对猫耳,我便什么都做不到了,只能静静地等待着刚刚被自己破了身的猫之少女的反应。

「没,没关系的,已经全部进来了吧?那,那我也很高兴哦。」被我抚摸着脑袋,猫咪一般的女孩子脸上却没有多少陶醉的神,「请,请不要在意我,您一定是想动起来吧,在我的里面动起来吧?那就按照您喜的样子做吧……能够成为婚舰已经很高兴了,明明没有那些姐姐们丰部、也没有那么温柔的格、也没有什么现在大家都很喜的傲娇什么的属……」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摸了摸她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的脸蛋,亚特兰大便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

那副开朗的微笑后面,是不是隐藏着寂寞呢。

「这就是现在我想做的事情啊。好好地珍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又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带上面具成为别人呢?」

「您果然……很温柔呢,跟那些已经是婚舰的姐姐和妹妹们说的一样。她们都说,跟看起来不一样,在绵的时候,您一定是最温柔的人……」

亚特兰大用脸蛋蹭了蹭我的手掌,就好似被抚摸得舒服了的猫咪一样。那里已经有了温热的汗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温柔……么。

「我只是,不想已经在战争中受到足够创伤的你们再因为我的一己私再受伤。」

我微微地动起部,然后继续轻抚着她的脸。

到难受就说出来吧,我在这里呢。」

不过,亚特兰大微微发出的呻声似乎表明,已经不太痛了。我便稍微解除限制,更进一步地在内膛动了起来。然而那刚刚失去处女的内壁就好似口腔管那一般紧紧地着我,这对亚特兰大似乎是极大的刺,她的声音似乎带了更多的不安和紧张。为此我也不得不再次稍稍慢了下来,从肩膀开始,到微微隆起的前,平坦的小腹,以及相当结实的大腿,让她还在微微颤动的身体安静下来。不过即便只是微微动,十分紧致的处女也给了我极大的快。稍稍找回了一点觉后,我便前后摆动着,让结合部发出咕噗咕噗的水声。

有了水声便说明没有那么痛了,或许这便是疼痛和快的转捩点……

「您,您很舒服吗……」

猫之少女有些生涩地抬起头,稍稍鼓起勇气问着抱着她苗条的身躯的我。

「啊,当然。被你这么着,觉一不留神就要了呢。」

实际上还要差些火候。遥想起自己第一次跟列剋星敦做的时候甚至还没进去,只是微微被她的大腿微微一蹭就了出来,当时的自己恨不得立马跑到镇守府的城墙上跳海自杀——就算是处男,那也太丢人了——结果那天晚上就成了列剋星敦像个姐姐一样地安着似乎一夜之间变回青期小男孩沮丧不堪的我,到第二天晚上再次共枕我才算是正式结束了自己丢人的处男生涯。

当然现在的我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不说什么种类的内壁都见过,但至少也不会丢人到那种地步。至於亚特兰大,虽然确实相当紧致和愉悦,但确实还没有到能随时让我缴械的地步。

「那,那就请您出来,这样您舒服的话我也会很快乐的……啊呜……!」

似乎说出了口次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害羞地把视线躲到了另一边。那副初经人事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让我觉得更加可了。那副张开着双腿引着我的样子让我觉到,自己似乎有些过於优柔寡断了,甚至对自己生出了几分厌恶。然而那副奉献的样子,却也让内心那想要稍稍败败火的享用猫咪一般的少女的兽如海水一般一点点漫上沙滩。忍不住双手抱住她白皙而苗条的身躯,剧烈地在她体内冲击着。这份活运动的要领已经烂於心,在膛壁内突刺的同时一手也不断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先是捏着那小小的部上的葡萄刺着,然后是将手按到还在合的部位的上侧,没花多少力气便找到了那一点不老实的私处摆动的尾巴。按捺不住耐心的好奇,微微一抓那尾巴,便受到夹着逗猫的内壁剧烈的紧缩起来,甚至让我都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有趣……」

镇守府内有无数的传言,其中有一个传言便是,抓住港区内那些有尾巴的舰娘们的尾巴,她们便会进入发情的状态。而据亚特兰大的这一表现,此言不虚。如动物学者发现了新的生物特一般,我忍不住用力地一抓她的尾巴,被这么一手攻击的亚特兰大哪里承受得了,身体有些不老实地扭动起来,一股泉水汩汩地下身泻了出来,让合变得更为舒,也便允许我深入得更加内侧。

「哈啊,觉没有那么疼了,呜喵……!」

亚特兰大的嘴一开一合地呻着,不断地在被我发的过程中摇晃着。被她那一副奉献的样子所勾起求的自己渐渐淡忘了要温柔这件事,只记得抓住尾巴她便会发情和兴奋的自己毫不顾忌地拉住她的尾巴,好似抓住了什么软肋一般,不停地反复送着。

「阿喵,觉被得好舒服啊喵,好像,好像要,要坏掉了喵——!」

我很温柔什么的,现在看来或许就是个笑话。但是既然猫之少女那么祈愿希望我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了,那么我也就有了顺应她这么做的藉口吧。疼痛什么的似乎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仿佛都受不到什么别的事物一般,按照自己的望而行事。那份如猫咪一般的呻声拍击着我的耳膜,望着那微微有所起伏的小小的部,让我更加兴奋。这种觉就好似下坡一般,一旦开始便会因为惯再也停不下来。大脑中的宇宙仿佛已经消失,抓着她的尾巴,完全沉浸在将自己的逗猫不断地进行送的动作。亚特兰大的声音似乎实证了她很舒服的事实。结合部不断涌出的水让合更加润滑,我便忍不住更加用力地动着,刻意让糜的水声充了整个房间。伴随着不断剧烈的动作,一股涌泉噗嗤地了出来。

「哈啊……觉……身体都软趴趴了喵……」

眼神离的亚特兰大仿佛失去了大部分意识般地,吐着鲜红的小舌望着我。那绝对是高的证明,显而易见的事实让我自己兴奋地颤抖起来,继续将自己的逗猫进已经相当润滑的裂。

想要足她,想要足自己,这样的念不断地填充着自己的心房。

「那么,一起舒服吧……!」

低沉在战吼中做出了宣告。被那副失神的表情引的我内心只剩下冲刺这个想法,在不断地持续动和抚之中,下的逗猫似乎也即将到了极限。尽管的瞬间已经无比迫近,但我依旧只是肆无忌惮地动着索求着亚特兰大,不断回的噗嗤噗嗤的秽声响似乎已经传出了这个房间,扩散到九霄云外。

「是时候了……是时候了……!亚特兰大啊,可的猫娘啊……!我要中出你,我要把你真正地变为我的婚舰——!」

「是的,请将我变成您的婚舰喵……!」

不错,戒指更像是摆设,对我而言唯有完成夺取处女之后的中出,才是真正的和婚舰缔结誓约的仪式。接近极限的那一刻,我就如打桩机一般将到最深处,就如要将那通往天国的钥匙完全打开一般,在送到最底部的那一刻,眼前闪过白光芒。就在这个瞬间,全部白浊的也全部被释放了出来。在粘稠的体注入身体的那一刻,亚特兰大就如躺在地上的猫咪一般,跳着舞般地扭动着身体。

「全部收下了啊……」

出来的量连我自己都觉不少,但是亚特兰大就好似不费食物的节俭主义者一般,几乎一滴不落地将了进去。而这个时候,她也只是微微地吐着气,好像是因为强烈的快,或者说第一次的疼痛而半失去意识一般,微微地合上眼睛沉眠着。

我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等待着她醒来。

「刚才……诶嘿嘿,谢谢款待了喵……」

夜深人静之时,似乎将要到了猫咪的睡觉时间一般,亚特兰大靠在我的肩膀上,微微打着哈欠。

「啊……明明我说了自己不会暴的,最后还是那个样子,真是抱歉了……」

「不……您已经对我很温柔了喵,所以现在亚特兰大一点也不害怕和疼痛了喵。就是,有点,想睡觉了呢,已经很困了……」

她抬起头,用仿佛闪烁着和屋外的星光一样光芒的眼神望着我。

「能够一直……一直都在亚特兰大的身边吗?」

作为回答,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

「当然。」

不同於之前开朗的微笑,亚特兰大出了温柔的微笑。随后,十分安详地发出均匀的呼声,闭上了眼睛。

尽心侍奉的女仆姐妹【上】

声望:潇洒干练的女仆长,曾经作为秘书舰将提督的工作负责得井井有条,甚至不少常事务也被完美地处理。作为主属的女仆似乎触碰到了提督某些奇异而的神经,是提督的第二艘婚舰,同时以女仆的身份侍奉提督。格在明面上相对强势,仿佛永不退让般;实际上有颇为母的一面,面对自己主人种种的要求往往不会拒绝。

「……现在,让我们祝贺,联邦海军学院第101届学生完成他们的基础训练!」

伴随着高鸣的奏乐,脸颊还很稚的新兵们将手中的海军军帽高高抛起,高声呼着。完成基础训练的他们将摆军校生的名号,正式晋升为列兵。在广阔的金属地面上,空中纷纷掉落的白军帽彷如北国落雪一般绚烂。

然而这并不能改变已经时间是盛夏的事实。站在主席台边的我一边看着新兵们弹冠相庆的场面,一边忍不住毫不顾忌形象地摘下头顶的军帽对着自己已经透的脸颊扇动起来——这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我那一身白军服已经透,但头顶的烈带来的灼烧质几乎能让人烤,让人只想找一处清水,然后不管不问地跳进去凉快凉快。

「这一个月对你来说有点难熬……虽然我们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吧。」

曾经的军校生们还在互相祝贺着,我的左肩则被人拍了一下。

「海津兄……还真是辛苦你了。」

海军学院的学院长杨海津苦笑了一声。在海军学院他还算是大我一届的前辈,也曾一同共事过。而相比起被选为镇守府领袖的我,他则选择了回到海军学院,并且一步步从教官升上了上校军衔的学院长。虽然彼此的道路不同,但是也算都是为海军出力的中砥柱。

「倒是应该谢你们这些回来复训的高级军官们啊……亚特兰蒂斯城征伐以后入伍的新兵,他们当中的不少人之所以会选择来这里,就是因为觉得进了海军就能去当那些新设镇守府的提督,然后跟那些战舰少女们来点什么邂逅或者去做更进一步的事情。所以还得谢你们这些打过深海战争能够敲打一下他们,让他们从梦里醒过来。」

「别提了,这一个月的复训我也过得不容易啊。」

不得不说让一个已经奔三的人跟这些小了十岁以上的年轻人们一起进行训练就是个严重的错误。虽说我作为一名还算在盛年的人也不是软弱无力,但是去做那些为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定做的体能训练只能说是很艰难了。与此同时,他们的不少理论课被扔给了我这个只是来复训的人来进行传授,但这可就让我伤透了脑筋——我不是个擅长教学的人,所以到了最后也就是生搬硬套地照本宣科了一番,反倒被不少期待我能口吐莲花的新兵看了笑话。而更麻烦的事,学院长为我单独安排了单人宿舍,但这并不是因为我的军衔更高或者是来复训的老兵之类的原因,而是因为到了夜晚新兵们的自由活动时间,我还得开启终端机跟镇守府留守的各个工作人员开工作会议,处理发过来的报告和邮件。我稍微统计了一下,因为需要同时兼顾复训与现有工作,我这一个月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恐怕不超过六小时。

「不过我倒是意外,你居然会选择带上军校生的肩章,穿他们的制服来接受复训……」

「在这所军校里,作为上校学院长的你就是老大啊,海津兄,我个少将岂敢造次呢。」我笑着揶揄了一句,然后认真地补充道,「镇守府统领以及其他的一些军事岗位的确太行政化了,这样下去军人都会变成官老爷的;而深海舰队的栖息地被我们摧毁了,但深海舰队的余孽还没有被平息,不是可以松懈的时候;空军委员会【简称NAC,最高军事机构,各个镇守府的直属上司】让我这样的人回来接受一个月的复训,目的就是为了提醒我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啊。不得不说,换上跟他们一样的制服,跟那些新兵们一起训练,为他们授课,反倒是让自己年轻了不少。」

学院长微微点了点头:「有收获便是好事……只是,工作不会被影响吗?现在就要赶回去的话,行李来得及吗?」

「还好,这次反而是检验了一下我不在的时候镇守府的运作能力。」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暗地里摇了摇头:工作效率依旧有些差强人意,估计是身为绝对核心的自己因为复训而无法在白天及时处理关键文件和给予必要授权导致的,「不过我确实希望早些回去,这几便得继续恢复常工作了。至于行李,已经由声望处理了。」

「声望……就是那位率潇洒的女士啊。」学院长若有所思地沉了两句,然后向我敬了个礼:「那么祝你的工作顺利,少将。来再会」

「也祝你工作顺利,上校。来再会。」

标准的还礼和告别程之后,我便向着海军学院附近的小型机场走去。

联邦海军学院位于故国的南方省份,紧靠着泛着波纹的碧海。如果排除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以及繁琐复杂又浩如烟海的理论课程之外,这里倒是个不错的去处。道路旁栽种着并不会影响视野的行道树,建筑物干净而整齐,整个学院秩序井然,意外地给人一种难以想象的整齐和美

「喂,列兵。」

有些瓮声瓮气的野声音打了正朝着机场缓慢走去的我。我抬头一看,那人皮肤深,方框面颊,将手背背在背后向我走来。

「你走路随随便便的,把这里当成游乐场啊,啊?!这么喜玩那就让你玩啊,给我把你的衣服整理好!看看你,衣服上全是褶皱,怎么不好好用熨斗烫好啊?军靴居然没擦亮到发光,整个晚上的时间上个鞋油不会吗?现在给我站住,整理着装!」

我不由得到一阵不。白天的体训和教书结束之后,在晚上等着我的是跟基地留守人员的远程会议,哪里有什么时间去整理仪表?

考虑到我还穿着那一套列兵的制服,并且着装也确实是需要整理,我便稍稍低下头以示谦卑,同时借此看了一眼对方的军衔。

中士,看来应该是新兵们的直属教官那个层级的人物了。

「报告中士,我夜晚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实在没有时间整理仪表,这一点我已经跟我的长官汇报过了。」

「那就能为所为了吗?」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意,中士的脸拉长了几分,用发脾气般的语调喊道,「报告长官你要当学院长就当学院长啊?报告长官我老婆要做你姨太太就做你姨太太啊?是不是这样啊?」

这番无理取闹的言辞令我有些生气,便忍不住直了身体,义正言辞地反驳着:「报告中士,军校有规定的,若是军校生情况紧急也是有权请事假的。」

「军校也有规定!下级军官不可以和上司顶嘴!」

看着对方不依不挠地纠着的样子,我稍稍抑了一下内心的火气,尝试做着涉:「报告中士,我现在不是跟你顶嘴,我是跟你讲道理……」

「列兵!」他暴地斩断了我的发言,「我是你的上级,中士比列兵大,我说你讲的不是道理就不是道理!我说你顶嘴就是顶嘴!走,跟我去场,我要你当着整个军事学院的面,大声喊『对不起,中士』。我听不到你再说,再听不到你继续说,说到我听到为止!」

「你知道我是谁吗,中士?」

「谁管你是谁,列兵,你……」

到了这个时刻我倒是觉不到多少愤怒了,反而是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还没来得及讲出下一句污言秽语之前,我便从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那一张军事证件。

「星南镇守府统领,军衔是少将,乃是前来此地进行复训的高级军官中的一员。」

他的眼神,先是要确定一般的疑惑,在望了一眼证件上的文字和照片之后,那张原本嚣张的面便登时变得惊惶,随后更是恐惧起来。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面颊处淌而下,一滴又一滴地在地面上化开,将地面的颜染成深,而中士却浑然不知。

「你们的学院长刚才还在谢我为他们的新兵进行的授课呢……」

我望了一眼他军装上的名牌,然后挂上了一副营业员般的浅笑。

「阿兹莱尔。萨隆中士。」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中士只是战战兢兢地抬起了脸,双腿似乎在打颤般的站不稳,用仿佛已经空的眼神畏畏缩缩地望着我,「我想你不怎么关注时事吧,即便是不少军校生都知道有个镇守府统领在跟他们这些新兵一起训练啊。」

我将手背到身后,无视了中士轻声的嗫嚅,缓步向前走去。走了两步,我才想到了什么,重新转过脸,对着好似被美杜莎释了魔眼而石化的中士补充道:「哦,中士,固然军法理应严明,但是你方才的行为已经超越严明的范畴,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地步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会原封不动地跟你们的学院长,也就是那位杨上校打个报告的。」

在我转过脸的时候,听到的是双膝跪倒在地的闷响。

而当我走过道路的拐角的时候,传来的却是清脆的女声:「这一个月的复训辛苦了,主人。」

「声望,」循声望去,映入眼的是身着纯黑女仆装的那位女仆长。一头利的金秀发,十分显眼的异瞳,以及明干练的气场,让我自己也忍不住稍微正式了起来,「行李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要谢您在离开宿舍前就已经收拾打包完成,已经悉数搬运上运输机了。」

她向我施了一礼,随后带着一副看完一场喜剧表演般的表情,微笑着向我说道:「您对那位中士可真是无情啊。」

「我只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作为学院长的海津兄就是了。」我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至于他会怎么想,以及怎么处置那位阿兹瑞尔中士,那便与我无关。」

「是是,您说的都对。」

怎么觉你是在敷衍我呢。

看着脸带笑意的声望,这句话终归还是没有说出口。那位中士着实让本应该庆复训结束的我到一阵恶心。所谓人有了点小权便容易肆意妄为,媚上欺下;但是真正的领袖应该宠辱不惊,应当站在自己的麾下当中,引领他们,向着一个梦想砥砺奋进。

走上运输机,望着窗外如火的烈和清澈的蓝天。

而我——

只能希望自己谨守本分便好。

海军学院距离星南镇守府还是有距离的,并且由于要避开深海可能还在活动的空域,运输机也只好在近海甚至内陆一带航行。我们抵达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左右,而在匆匆用过晚饭,将行李收拾干净,处理完一些特别紧急的公务之后,时间已经走到了深夜的十一点。

「啊……累死了。明天还是休息吧。」

由于按照规章制度诸位舰娘以及人类的工作人员的工作时间已经结束,我也不好再找她们来帮我工作。不过只是之前只是前去海军学院帮忙整理行装以及接我的声望却主动地担当起了秘书舰的职务,潇洒地帮助我处理完了那些棘手的紧急事务。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她还是十分贴心的。

「主人您不要紧吧,黑眼圈都出来了……这是为您准备的饮品。」

为我端上一盏洁白的瓷杯,声望依旧是那一副安然自若的表情。

「啊……好歹我还算二十多岁的人,尚能饭。」

端起瓷杯,便受到了速溶巧克力饮品的温热。稍稍饮了一口,便到声望泡的这一杯速溶巧克力几乎恰到好处,在开着空调的屋内并不过分得滚烫,也不是损伤肠胃的冷冻饮品;一阵甜美却不腻味的滑口顺着舌头沁入心脾,麦芽和可可的香气似乎起了安神的作用,将这一的疲劳和不快扫到脑后。

「那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便先回去……」

「稍等。」我放下瓷杯,几乎不假思索地叫住了准备回头的她,却觉舌头打结,一刹那间竟说不出什么话。稍稍定了定神,才十分郑重地叫到:「声望。」

「是,主人,时刻待命。」

微微颔首,那副潇洒而从容的样子,甚至让迟疑的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稍稍了一口气,才勉强板正身体,说道:「今晚能钦定你侍寝吗?」

「当然。」

出人意料的果断,几乎是在时间就做出了果断的答复。

即使是别的婚舰,也未必会答应的这么果断啊……望着声望叠的双手上,右手无名指处那枚锃亮的戒指,我忍不住想到。即使是婚舰中资历最老的列克星敦之类,被直接问一句侍寝估计也会面目微红,等上一阵才勉强应承下来。而声望……

「不如说,在主人归来的第一个夜晚便能被钦定,是我的荣幸。希望我侍奉您入浴吗?」

「啊……这个还是算了,我自己来吧。」我摆了摆手。说实话我自己也想不到拒绝的理由,或许是希望保持一点神秘吧。

「了解。那么在您入浴的这段时间,就请让我来做好准备吧。」

麻利地为我准备好了洗浴用品,声望便再向我施了一礼,随后十分潇洒地通过识别系统出了门。而到了这种时候我反倒没什么心情去洗澡了,稍稍淋浴清洁之后便换上汗衫和短,坐在铺上等待着。灰单十分干净,上面没有一丝褶皱,应该是声望在我回来之前就已经铺好了吧。

真是认真负责啊,轻轻抚着被单,我忍不住想到,一如既往。声望是我的第二艘婚舰,女仆模样的她果敢而潇洒,又颇为懂得照顾人,一声温柔的「主人」的称呼更是会让人沉沦——我也不例外。稍微将我的婚舰们做不恰当的比喻的话,列克星敦就是新婚不久的年轻子;萨拉托加是调皮捣蛋的长不大的大孩子;黎留是忠诚勇毅却也有娇柔一面的女骑士;逸仙仿若结婚十余载的结发子;重庆好似刚刚来到新的国家,懵懵懂懂地准备学习新事物的留学生;亚特兰大是刚进入青期的活泼少女——而声望,则是看似强势却又最懂得照顾人的女仆,表里如一。

「主人。」

等到回过身的时候,声望已经回来了。虽说衣着依旧一样,但是明显那一身黑的女仆装是崭新的,而扑面而来的淡淡香气则表明,那位潇洒的女仆长是洗浴更衣后才回到这里的,所谓的准备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四目相对,左侧纯金,右侧深蓝的异瞳默默地诉说着她们主人的那一份真诚的奉献。女仆长面有些微微泛红,不知是刚刚洗浴结束的缘故,还是那一份心情所致。

「已经准备完成了……就请,做您想做的事情吧。若是主人能得到足,我也会很高兴的。」

她躬身行了一礼,随后便走到边,坐到了我身侧,用白皙的手抚摸着我的臂膀。而抑了许久的我则将她揽进怀里。在有些昏暗的黄灯光下,我们亲吻着。将声望的身躯完全抱起来,受着拥有她的那份真实,将双结合。彼此已经很悉对方,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着。我忍不住睁开双目,享受着声望紧闭着双眼,尽情地释放着情的那张煽情而美丽的面颊。等到我自己几乎要呼不过来的时候,才将舌头了出来,望着两人之间那条唾搭建的银塔桥,我只觉到自己的浴火在这长长的亲吻和声望的娇躯的柔软与香气中被浇了一盆热油。而相对应的反应,就是短被撑起了巨大的帐篷。

「您真的是……好像已经火焚身了呢。」

声望用离的眼神望着我。说起火焚身,你不也是吗——我忍不住腹诽道。

「毕竟连续一个月都只能面对男人啊。面对眼前的俏佳人,只要是身心健康的男都无法忍耐吧。」

说到这里,我便轻轻放开了她,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将声望倒在上,变成典型的男上女下体姿。女仆长微微皱了皱眉,却也顺从地被我推到在上,有些散的金发和充的表情,眼神中充着渴求,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向她索要。

「声望,我要你……我想要看你的部。」

忍不住直白地在她耳边低语着求,而女仆长的脸庞却因为这句话而变得透红。只是,顶着那份烧到耳垂的红云,她依旧潇洒而游刃有余地,微笑着点了点头:「请主人……尽情享用我吧,只要您能够受到愉。」

练地解开了女仆装前的纽扣和系绳,然后一点点地褪去,解开黑蕾丝边的罩,白的两对团子便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并不算巨大,却也不算小,跟声望那苗条的身线正好契合。忍不住将手放到那敞在外的丰上面丈量,一只手并无法完全掌握。因为躺下而稍稍下垂的部就如两块涂油的蛋糕一般,散发着沐浴特有的香气。见到这一幕我便无法忍耐,将面部凑到右边那颗粉红的樱桃上,利落地将其含入口中,稍显鲁地着,另一手则附上了另一侧,将房握紧手掌中,紧紧地抓着。被这么玩的声望如触电一般地紧绷着,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声。

「主,主人,这个时候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喜撒娇……」

指尖稍稍用力,那一堆柔软的团子便会极为猥亵地变形,随着声望的身体微微的抖颤而摇晃着。再稍稍用力地,便能部如气球一般被了起来,十分可地微微晃动着,刺着我的视觉官,再结合声望那不时发出的温热的吐息和微微的呻,这完全是电影或者图片无法比拟的享受,让我忍不住更加用力地侵犯着女仆长。伴随着不断地刺,声望便蜷起上半身,将上半身顶向了我。被那对迫得险些无法呼的我却没有停下,反倒是稍微加大了左手手指的力度,轻轻地捏着声望那淡粉头;另一侧则用嘴含住,然后吐出舌尖,以舌尖为兵器不断舐着凸起。

「啊啊,主,主人,这样觉实在是太放了啊——呀……」

着被燃烧到定点的气,然后用双手按住那一对房,向着中间紧紧地按着;随后,一口住那几乎能重叠到一起的两抹樱花。

「主,主人您真的好,好啊……这样刺下去的话……」

「啊啊,尽情地享受吧,声望。在这个夜晚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我尽力用不算暴也不怎么轻柔的姿势继续刺着。能够受得到,被这份刺的女仆长的花蕾已经高耸地立,那份侍奉的情却让我忍不住用更大的力道着这对形状优美的子。直到我获得了足够的足之后,才缓缓松开口。而声望就好似融化了一般,气,将身体完全瘫倒在了铺上,被我不断部变得有些哒哒的,伴随着她娇的呼一起一伏。

汗衫和短似乎在此刻也显得多余了。将自己全身的衣物了下来,扔到下;而声望则有些痴痴地,将目光投到我下那一杆充血的长上,仿佛想要把它吃掉一般。

「那么,声望,我要用你的部了。」

「是,主人,请您用我的部让您舒服起来吧。」

转眼间我已经骑到她的身上,将长埋入她的双峰之间。匀称的大小正好能够包裹住长,而见已经准备就绪的声望则挤起了双峰,微微渗出了汗部按着长,从左到右施加着柔软的力,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几乎要把我整个下半身进去的,黑般的质让人沉醉。声望将那对部紧紧地挤在一起,充分磨蹭着长;而长鲜红的前端却没有被裹住,而是暴在了空气当中,几乎能够顶到声望那吐出灼热气息的小口边。

这副糜的光景让人到无比的兴奋。

「真是……难以置信。像声望这样完美的女仆,居然在帮我做着这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自己的房间我自己当然不会陌生,但是在自己生活的空间里跟镇守府内以潇洒闻名的女仆长在做着这样的事情,让我自己产生了一种不真实,就好似被人蛊惑了一般。

「您不相信么……那么,这样如何呢?」

话音才落,声望便改变了原本一昧的按,而是左右替地上下动着部,好似行走中的人的双腿一般。左侧和右侧替施加的快如电一般划过我的脊背,几乎差一步便要让我了出来。见到我又痛苦又兴奋表情的声望好似得到了什么启示一般,将部同时到中间,双臂环抱在前,紧紧挤着长,然后前后甩动那对白而柔软的房,一种拉扯般的极致快腾然而起。

「声,声望,这刺有点太强了……」

「这样的话,您就会相信这是真实的呢。」

仿佛这一切还不够般地,声望突出粉红的小舌,用唾涂抹着暴在空气中的前端,然后将不断跳出的前端着,就好像在着冰一般。不断下的唾好似润滑剂,缓缓淌过间的山谷,而上下摆动的双峰发出啪啪的摩擦声,让我彻底失控般地将长对准口部的深涧突刺着。两个人此时近乎狂暴般地做着暴的动作,我就如长方阵中的长兵一般全力将自己的长对准向前刺去,而声望则一面动着那已经火热的部,一边品尝着不断刺出的尖。

「唔……别跑。」

毫无规则地挥舞着长,因而声望没办法好好含住尖,对潇洒的女仆长来说好像就是一种失败。转瞬之间她便再次切换了攻势,除去上下的摇晃外,还不时左右着,转着圈一般刺着我的下半身,与此同时还用舌尖重点攻击着尖,在马眼处不断地涂抹上更多的唾。那份极致的快让我一点点失去了突刺的力量,转而安然享受那舒,再加上部细致绵密却又剧烈的刺,事物正一点点地离着自己的把控,炽热的浊不断向下半生汇聚着——「唔啊,声望……了!」

稍微进行最后抵抗的想法在快的刺下烟消云散,火热的白薄而出。声望依旧锲而不舍地夹着长,同时张开了口,接受着这份炽烈的馈赠。在声望的刺之下,那份律动快速而长久,不断出的将她那柔顺的金发、巧的面颊以及半敞开的上身都涂抹成一片浑浊的白

「谢谢主人的子……很美味。」

在看似结束的时刻,声望将自己嘴边的干净,然后稍稍凑上前,将长的前端入口中,不停地将道中残留的出来,然后咕噜噜地将咽了下去,脖颈十分勾引人般地脉动着。等到终于没有可以出来的东西之后,她便稍稍坐起身,用头柜边的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端起早已准备在那里的一杯漱口水,快速地清洁了口腔。随后便笑盈盈地望着我,那求不表情说明她已经动情,只等待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显然,一次是不会足的。望着声望也一点点将自己女仆装下来的场面,我的长迅速恢复了活力,很快便再次高耸地立了起来。

「这次该到我了。」

将已经到全的声望从背后抱了起来,望着她微微吐着舌头的发情模样,我便毫不犹豫地将长直接对准秘密花园了进去。

「哈啊,主,主人,请好好,好好享用您的女仆……哈啊……」

她开心地娇着,完全不设屏障般地,恭着我的深入。那润的道很快将长没,十分火烈地裹了起来,迫不及地地附着我。仅仅是这一次入便让她发出了快乐的娇声,甚至连我都到了莫名的愉悦。将双手穿过腋下伸到身前,重新占据了那一堆柔软的部,在捏中变换着部的形状;茎强势地入到声望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从身后向上顶着,让声望发出愈发愈高的呻声,身体也兴奋地抖动着,下身泻出泛滥的汁。

「声望……声望!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仆,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仆!」

合的啪啪声中,在声望那越来越大的呻声中,几乎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般的低沉地吼叫着。的快早已把两个人的理智撞的粉碎,只剩下生物最原始的配本能。

「是,是的……!我是属于您的女仆,最喜主人了啊——!」

昏暗的灯光下,曾经潇洒的女仆长摘下了面具。此时的她不过是和雄相互结合,追求亘古以来不变的快的雌。一次次猛烈的向上撞击让她飞舞在空中的脚尖绷得直直的,内壁一点点地动着,即便是静止不动也能受到快,那便更别提一次次的深入突进。

「啊……啊,要来了,要被主人到高了……!」

从身后望着那一份美妙的表情,我便更加猛烈地着。比起之前的每一次深入,快都在不断地提升。觉,是随着次数的增长,内壁不断地适应着我的形状,仿佛是为了我而生的处理器一般。从膛口直到长的最深处,都是如此,炽热的内壁紧紧地迫者长,给予其最大程度的快,越是深入这份快便越强。而就在一次猛烈的动之中,声望的下身泻出了大量的,原本快的呻声也一点点蒙起来,眼见是已经高了。

「主……主人……喜……」

嘴上只剩下梦呓般的微语言,部却好像还在配合我一般地扭动着。两个人的配合令愉悦再上一个层次。手中的果实因为烈的动作而不断跳动着,仿佛要挣束缚一般;而我也自然而然地在手部发力,将那人的山峰掌握在手,用手指放地令其改变着形状,而食指在玉珠处捻动着,试图让原本就已经十分失态的女仆长更加失态。结合处的水声地回响在房间内,为这个声音所刺的我动作便更加烈起来。

「哈啊啊啊啊……主人……又,又要来了啊……!」

高亢的娇呼和那紧绷的身体表明声望再一次来了高;然而我的火却还没有到足和熄灭的地步。于是,我的便继续向上推送着,一次又一次地入都散播着七大罪之首的望。似乎早就是极限的声望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她的身体不受控地跳动着,脚尖也无所凭依地四处飞踢。

「主……人……」

仿佛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我的名字也已经是极限,声望的声音也一点点小了起来,只剩下下身还在飞溅的汩汩的水和一动一动地榨着我的内壁。而伴随着下半身再次升腾起的一股热,我才受到,终于要结束了。

「声望,又要来了……做好接受的准备吧!作为女仆就应该接受主人的子!」

「是……请,请主人,把子全部到好女仆的小里面……」

似乎已经彻底过载,声望也只是有些离地接受着我。一口气将长到最深处,受着仿佛在渴求更多一般的内壁不断袭来的,将白子全部倾泻出来,灌了声望的内膛。

我们两个人重重地倒下,然后彼此相拥着气。而声望因为连续的高,乏力比我更甚。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庞,从异瞳的眼眸中看到的是难得的离和空虚。

轻轻地抚摸着她金的发丝,我吻上了她的嘴,用以替代此时说不出的千言万语。一点点蔓延的疲劳让我平躺在上,把还有些恍惚的声望抱进怀里,将自己调整到狂之后的休息状态,一点点地进入安眠。

这份侍奉……似乎也让这个夜晚变得美好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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