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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迫害谢菲尔德】【作者:安琼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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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琼玖

字数:10500

首发:PIXIV(id=14026457)

上篇

谢菲尔德觉得自己今天的神不是很好。

作为一个敬业的女仆,她犯了不少不应该犯的错,甚至…不小心把红茶洒在了指挥官的报告上。

她记得那是指挥官刚写完的报告,黑的墨迹还未全干,现在正混在淡红的茶水中淌至地下,简直一团糟。

「…抱歉主人,我会马上收拾干净的。」谢菲尔德拿来了巾将洒在新雾身上的茶水简单擦拭了一番,然后迅速把打碎的瓷杯碎片捡了起来。

新雾站起身来,拿着巾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似是关心地问了句:「昨晚没休息好?」

「因为宴会的原因,大致是休息不足,很抱歉主人,以后不会在发生这种事了。」谢菲尔德没什么表情地再次道歉,「那么,我先退下了。」

看着谢菲尔德离开的背影,新雾多了几分心思,慢慢咧开一个笑容。

当天中午,将指挥官的午餐准备好并送到办公室后,原本还要去准备接下来的行程事务的谢菲尔德被新雾喊住,并被允许到隔壁的休息室去休息。

「这不符合规定主人,」谢菲尔德并不赞同,「休息室属于您的区域,如果您会做什么对我实在不利,就算…您与我是未婚关系。」

「就当这是指挥官的命令?」新雾敲了敲桌子,「下午我还有公事要办,没空搭理你,为了避免今早的事情再次发生,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去休息,并且下午的事不需要你负责了。」

新雾的表情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既然提到了命令,谢菲尔德自然不再多说什么,顺从地去休息室休息了。

很快,时间就到了晚上五点多,谢菲尔德醒来的时候,休息室的茶几上已经放好了晚饭和一杯白水。水杯下面着一张纸条,是指挥官留下,提醒她吃完饭的。

看了看饭菜和纸条,谢菲尔德慢慢吃起饭来,默默想到指挥官大概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晚上九点多,谢菲尔德再次醒了过来。她眼神有些茫,明明之前才从休息室醒来吃了晚饭,之后…她是什么时候又睡着的?

意识回笼后,更加不对劲的地方是自己的身体姿势和视线。谢菲尔德发现自己正趴在方桌上,尝试从桌子上起来,手和脚却动弹不得。仔细受下就能发现她的脚好像被捆绑在了桌腿上,手被绳子反捆到身后,并且和整张桌子绑在了一起。

而且,桌子还被固定在地上,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能把桌子翻。

「谢菲尔德这么着急啊?不过随便你怎么动弹,都不可能从上面下来哦?」

谢菲尔德没法回头,但声音一出,她就知道幕后凶手是谁了。

指挥官主人——新雾。

说来也是,只顾自己挣,她却没发现眼前的景正是她每天都会打扫的悉的地方——指挥官的卧室。

「主人,没想到你真的会像臭虫一般做出这样的事情。」谢菲尔德不动了,语气表现得冷淡无比,「如果您现在放弃,并让我离开,或许我会改变对您是虫子的看法。」

「看来谢菲尔德你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吧?」新雾越走越近,在谢菲尔德的身后停下,「你忘了早上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

「你可是把红茶洒在了我的报告上呢?你觉得,我会就这么放过你吗?」

「必须得接受相应的惩罚才行吧,你说对吗,我的女仆?」

谢菲尔德沉默了下来,她确实没想到指挥官居然会事后算账,难怪今天她会觉得奇怪,做错了事不但没受到惩罚还获得了半天的休息权。

原来如此。

不过作为女仆,犯了错自然要接受惩罚,主人的话更是应该听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惩罚会需要把她捆成这个样子,但那些不是她应该考虑的。

「我知道了,主人。犯错自然要接受惩罚,这是女仆应该遵守的。」

谢菲尔德嘴上这么说,但表情和身体肌的僵硬程度不难看出,这家伙只是表面上同意,实则本没有服从之心。也就是因为主仆关系没有立马撕脸反抗而已。

但待会儿可就不一定了。

新雾的卧室里有许多特别的物件,那些物件被她放在柜子里锁了起来,所以就算是平都在打扫的谢菲尔德也从未发现过。

现在…她从柜子里拿出了板子,大小不过手掌大,木制,有些像矩形的乒乓球拍。

谢菲尔德还穿着简约又不失优雅的礼服,是为了宴会而准备的,但今晚她注定去不了了,直到自尊心被磨损为止,新雾都不会放谢菲尔德离开这个房间。

遮住部的裙摆直接被了起来搭在背上,平不穿内衣的谢菲尔德此时正让私部直接暴在空气里。

新雾意地看了看的轮廓,手上的板子直接朝左招呼上去。

「啪。」

「唔…」

谢菲尔德条件反地蜷缩了下,但因为身体被固定,因此只是让桌子小小地抖动了下而已。

「没什么表情啊?」新雾看着那张万年不变的脸,摸了摸谢菲尔德被打左上的印子,恶劣地开口,「既然如此,那我每打一下你就数个数,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吧?女·仆·小·姐。」

「自然,主人开口我便会做到,这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

「恩~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从接下来开始,好好数数吧~」

「啪、啪、啪。」

「一二…唔三。」

新雾没有在左右上来回「疼」,她每一次拍打都落在左上。右光滑细,左是红印,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当然,也形成了强烈的痛觉对比。

谢菲尔德觉自己像是一半坐在烙铁上,一半处于凉水中。右受着夜晚空气的凉意,左却火辣辣地像是烈的沙地,完全不一样的体现。

可就算左已经打了腮红般,新雾也没有换一边的打算,她依旧招呼着左,谢菲尔德忍受着的同时,还必须将数字报准确。

「四,五,六…七…」

新雾的节奏加快了起来,让谢菲尔德的数数声基本没有间隔,拍打声和报数声一前一后替着,莫名有规律。

很快,谢菲尔德就发现了什么异样。

左右依旧是冰火两重天,但她觉自己的双腿间有些凉。刚才她并没有在意腿间的,但现在体被空气的温度浸透,变得冰冰凉凉,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体甚至有向腿间动的趋势,这让谢菲尔德想要合拢腿防止别人发现她的异样,可惜双腿被绑在桌脚,她动弹不得。

她甚至觉自己的头也被桌面的硬度给得不适起来,原本毫无觉现在却觉得部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和桌面。

这么一分神,她就把数给数岔了。

板子不同于之前不轻不重的力度,而是用足了力道直接打在了她的左上,直接飞溅出几滴落在了地毯上。

「呜啊…!」

谢菲尔德差点没让绳子直接把自己的身体勒出个印来,她不但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加重力道而弹起,更多的原因则是因为刚才那一打让她产生的奇怪觉。

有点痛,但好像有点舒服?她能觉到自己的下体在不断收缩着,肌控制不住地让内往外分泌着体。

事情好像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这个惩罚…

「我原以为主人就跟虫子一样,现在看来,大概是更适合当大型不可燃垃圾。」谢菲尔德故作镇定地嘲讽着,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这么来形容说不定是最贴切的了。」

「啪!」回应她的是打在右上的拍打声。新雾并没有回她的话,只是直接将目标从左转移到了右。但这次不同一开始的循序渐进,而是一上来就用了十足的力,打得弹起。

「嘶…额…」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打的地方是部,谢菲尔德却觉被打后,内灌进了冰凉的空气,刺着她的体,理所当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

「谢菲尔德呀,真没想到,你居然了呢…面对还没来得及和你誓约的指挥官,你也还是很情呢,看看这里面出来的水。」新雾说得骨,甚至用板子从隙这样划了一下。

「全都…打了呢~」

谢菲尔德没有开口,她紧咬牙关,就算身体反应控制不了,那么控制住自己不要叫出来,应该是可以的吧?

她可不能让这个大型不可燃垃圾的指挥官,因为即将誓约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就放肆起来。

「把嘴闭那么紧可不行,别忘了你得数次数呢?这次可不能输错了,不然会有额外惩罚噢?」

又是啪地一下,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右上,谢菲尔德忍住想呻的冲动,开始仔细地数数。见识了自己被晕又被捆在这里,她总觉得新雾说的额外惩罚对她来说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意志力虽然已经很努力地在抵抗,但谢菲尔德似乎低估了部被打带来的觉。最开始她从快中分辨疼痛,勉强保持清醒一个个数过去。但到了之后,大概二十几下时,她渐渐有些跟不上节奏,新雾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的反应却变得迟钝起来。

以此带来的,便是三十几下后,谢菲尔德正好数漏了一个。

趴在桌上的少女不断着气,像是进行了耐力训练。她的股间不断往下滴落着透明体,顺着她被绑着的腿。漂亮的已经被折磨得通红,甚至有些发紫,看起来很是凄惨。

但还没结束。

新雾完全没有因为面前谢菲尔德的样子而停手,她将板子放了回去,换成了藤条。

比起木板那样扁平表面积大的东西,藤条的杀伤力完全不同。这种有韧的条状物在身上,很有可能造成鞭伤,导致皮肤破皮乃至出血。

总之,两样东西造成的疼痛完全不同。

藤条的第一下打,还是在右边。

原本右边比左边被打的力度都要重上不少,痛也大得多。这藤条一下去,闭口忍耐的谢菲尔德直接叫出了声来,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所以输错了,就会被这样惩罚呢…接下来,可都是这个了。」新雾摸了摸鞭痕,很意自己的作品,手上动作只是停了那么一瞬,就接着了下去。

「额啊…等…」

「不会等哦?这次呢,也要接着数数才行,不过就不算额外惩罚了吧。」

「谢菲尔德女仆小姐,你可要牢牢记得,这是作为你打倒红茶的惩罚呢~」

说着,新雾手腕加大了巧劲,藤条的每一下都在同一个位置,印子一下一下加深起来,呈现出紫红,就像是纹身一样。

「一…」谢菲尔德咬牙接着数数,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这估计会让新雾更加得意,她才不想让这个虫子指挥官得意,那么…就要给她不想要的结果。

这只是谢菲尔德的计划想法而已,她完全没想过,自己沉浸的可能,一切打算都建立在清醒理智的情况下,可…

藤条在右了十几下后就转换了目标,啪地一下在了左上。不像右边那样,一个劲地反复折磨一边。新雾的手法左右变换,就像雨皆沾那样,在两半上来回「抚」。

痛苦莫名其妙地被降低了,谢菲尔德觉有什么要来了,一股热朝下腹涌去,私部有种奇怪的觉。

她的呻被堵在喉咙,身体想让她叫出来,但理智却拼死抵抗,也不知道能抵抗多久。

很快,她就忍不住了。

「啊额…这…啊啊这是什么觉呜…」

虽然谢菲尔德知道事方面的知识,但还从未亲身体验过。这样陌生而舒服的觉她隐约知道是什么,但又不太想承认。

新雾可不会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看着比之前出的水多了不少的小,笑道:「没想到你居然高了呢,这样子可真美,小一张一合的,是在邀请什么进去吗?」

「谢菲尔德亲,你可真是个的女仆啊。」

刚才被藤条出来的印子已经微微肿起,后面随意地地打让鞭痕错综复杂,肿起来之后更像是在上开出的一朵朵鲜花,为礼服添加了明亮的点缀。

黑蓝的礼服点缀上鲜红的花,视线冲击强烈而糜烂。

「好了,大概也是时候放你下来了。」新雾解开了绑在桌子上的身子,暂时没有将她的手解绑,只是先把她的脚上的绳子解开。

谢菲尔德暗自松了口气,惩罚终于结束了,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很丢人,这让她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只想趁早离开。

脚上被松绑后,谢菲尔德就能自己站起来了。她有些腿软,靠着桌子微微气,试图解开手上的绳子,快些离开这里。

「你在干什么呢谢菲尔德亲?」新雾抛下手中的绳子,看着谢菲尔德的小动作,「你以为惩罚结束了吗?想离开,这可不行。」

谢菲尔德手上的动作一顿,她看向新雾的目光第一次产生了些许呆滞。这的确是她没想到的,她以为送绑了就意味着惩罚已经结束,可新雾却说还没有。

还没有是什么意思,接下来又是什么惩罚?

身为女仆,她理应听从主人的指令。更何况新雾和她是即将契约的关系,身为舰娘也应该听从指挥官的指令。

这么想着,谢菲尔德不动了。她略微反抗的心思被刚才的自我解释给了下去,脑海中冒出一点小苗头来。

——接下来的惩罚,会是什么呢?

带着并非恐惧害怕,而是有些期待的疑问,她看向了新雾。

「过来。」

新雾朝那边走去,勾了勾手指,示意谢菲尔德到上去。作为「听话的女仆」,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径直上了,在尾坐下。

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冷淡中略带嫌弃,不过这次…这些情绪中似乎又多了几分期待。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期待,和即将踏入沉沦的大脑。

「真听话,那接下来都要当一个合格听话的女仆呢?」新雾当着谢菲尔德的面,褪下了自己的内衣。她今天穿的也是礼裙,上不过贴的贴,内,变成了真空状态。

谢菲尔德愣了下,不是很明白新雾究竟要做什么。等新雾上躺下,她手上的绳子才被解开。

「门我已经上锁了,可不要趁机跑走哦?」新雾将自己的裙子口,半遮半掩,「那么,过来,好好用你的舌头侍候我,这应该也算女仆的义务吧?」

不,谢菲尔德从来没听说过女仆有这样的义务,但新雾发话了,她就得去做。不过是用嘴而已,这对她来说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

但是…隐隐有些失望,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只是让主人舒服,那她…呢?

谢菲尔德趴在了新雾上方,用润的小对着新雾的下巴,自己俯下身去,看着新雾干净的私处,含住了蒂。

心有不让谢菲尔德又变成了平里那样高冷不屑的女仆,她用贝齿摩擦着新雾的蒂,报复似的想要她出丢人的表情。

然而…新雾还是那副笑容,背对着的谢菲尔德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淡定缓慢地说了句:

「那么,我也开始了呢~」

下篇

很明显的温暖润的触,谢菲尔德第一反应就是舌头。

是…新雾的。

就在她恶意地想要通过折磨新雾的蒂来变相报复她时,新雾的舌头已经从大大咧咧地探了进去,甚至还能觉到贝齿的磕碰。

头脑顿时迟钝起来,这让她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新雾捏住谢菲尔德的部,恶意一笑,朝蒂咬了上去。

「惩罚的过程中怎么能分心呢谢菲尔德亲。」新雾说得含糊,她没有停下嘴上的动作,就这么含着蒂说话,呼的气息直接洒在上。

「等…等一下,主人那里不能伸…啊…」

谢菲尔德一下子抓住了新雾的大腿,刚刚还只是在口徘徊的舌尖一下子就冲进了内,玩游戏似的在里面转着圈,仿佛是在用舌尖仔细数着内壁的褶皱是什么模样。

「中途不可能停下,要继续动作噢?」新雾的动作只停顿了那么一下,她说话的呼和舌尖的替的时间短得微不可察,那句话更像是从腹部传来一样。

谢菲尔德艰难地低下头继续「工作」,刚才那一下已经打了她的节奏,甚至打破了她的表情。

就算她想要故作高冷,脸上的红晕就直接出卖了她,显得她是个自信的小丑。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新雾绝对会非常得意的。

她一边抵抗着下腹酸酸麻麻的觉,一边更加卖力地用嘴伺候起新雾来。比起之前那种报复似的动作,这次她学起了自己小里舌尖的动作,有模有样地模仿起来。

舌尖在内快速动穿着,下牙则是不断拨蒂,唾内分泌的体早就混在了一起,谢菲尔德已经分不清嘴里的到底是唾还是,只觉自己的小正在不断被汲取着体。

理智在不知不觉中就被蚕食了,从她开始模仿新雾的动作时,就注定了会产生这样的局面,从模仿开始,她就已经输了。

谢菲尔德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嘴中细碎的呻也越来越大声。那个嘲讽自己指挥官并且一脸不服的舰娘,现在却红,忘我地张着小嘴,咿咿呀呀地叫着。

新雾笑意渐深,脸上的部正不自觉地朝她的嘴下来。嘴上的动作再一起加快,新雾空出一只手掰开谢菲尔德的,将小大大拉开,加重了刺

「呜呜啊…来…了…!」谢菲尔德再也坚持不住,下腹痉挛着,来了高,「不…这不是…」

反应过来后,她才发现刚才自己是怎样的表现。不但呻出声,而且差点失自我,好像天生就这么

尽管有些多余,但谢菲尔德还是板起了脸,试图掩盖刚才的表现,假装自己从未有过那些表现。

掩耳盗铃罢了。

新雾将谢菲尔德从身上推了下去,看着她还翘着部像小狗一样趴着,脸上的表情却是那样,只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刚才谢菲尔德亲可是非常——不认真啊?」新雾拍了拍谢菲尔德还未消肿的部,「那么,刚才的惩罚可就不能作数了呢。」

谢菲尔德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她迟缓地思考还没让她作出反应,新雾就先一步拿着绳子坐在她面前,飞快地将她捆了起来。

而且捆起来的姿势,跟被绑在桌子上时那样骨又保守的样子不同。

明明只是被捆在了尾的立柱上而已,她却觉以前的羞从未有现在这般过,让她想要逃离这里。

新雾的捆绑速度的确很快,很复杂的捆绑姿势,她却在谢菲尔德反应过来之前就完成了。

谢菲尔德背靠立柱,双手被绑在了立柱后面,绳子从后面绕前,从她不大的部中间绕过去再从部绕后上她的大腿,再从两边勒过,最后上拉在前绳子叉的地方打上了结。

除此之外,新雾还准备了两绳子,单独将她的双腿捆绑了起来。小腿和大腿重叠绑在一起,本无法用力挣。大腿被打开,从膝盖下方绕过绳子掉在立柱的最上方,直接出颤抖着的小

如果谢菲尔德在看到新雾拿出的东西之后还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那就未免显得太单纯无知了。

这也让她立刻认识到,接下来的「惩罚」,大概不是她想要抵抗就能轻易抵抗的。

「嗯,我看这个大小合适的。」新雾手上拿着的是比冰大了一圈左右的假具,上面有螺旋状的花纹,从底旋到顶,最下端还有一个凸起的小绒刷子。

不光是这样,新雾的身边还摆放着带尾巴的后头,和三颗被粘上了透明胶带的跳蛋。

谢菲尔德咽了咽唾,朝后退去,却被立柱挡去了退路,只能眼睁睁看着新雾靠近,拿着那些东西。

「不…不行,主人,这些全都放上来是不可…啊啊啊…!」

新雾直接将假具一到底,小刷子正好抵住了蒂。后头也不过用润滑简单涂抹了一下,就直接进了谢菲尔德的后。三颗跳蛋分别粘在了蒂上方和双头上。

玩具的开关虽然都还没有打开,但直接被一下贯通的觉还是让谢菲尔德直接叫了出来。之前的口让她没有觉到什么被强行入的不适,反倒是快更多。

异物进来的觉并不是能马上适应的,可时间没有给谢菲尔德适应的机会,不过一两秒,她身上的这些东西就剧烈震动起来。

很明显,新雾直接开了最高档,丝毫没有循序渐进的打算,一上来就要把她带到最高去。

「额呃啊…呼…啊啊去,去了!」高来到的速度很快,是意料之中的迅速。新雾就站在旁边,看着谢菲尔德离高的样子,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正是因为谢菲尔德被这样捆绑起来,才更能清楚地看见展现的好戏。也不知为什么,角度明明朝着斜下,里的具却不会滑出来,反而因为震动和内壁的收缩越来越往深处去。

源源不断从出,顺着单上,润了后的尾,让尾的震动更加顺畅,唯一那么点的疼痛也随之消失了。

具将口撑开,外部同跳蛋一起刺蒂,将蒂围绕在中间,仿佛现场版的轮,内部不断朝深处而去,在G点附近转来转去,身上的螺旋花纹正好和壁的褶皱方向相反,像是刷子在内刮刷着。

接连不断,谢菲尔德身体痉挛的频率几乎快要接近具震动的频率。

如果她还记得之前的想法和打算,那么此时她应该紧咬牙关,默默承受不发出一点声音。又或是为了早点结束这样连绵不断的高,而放下高傲主动求饶,请求指挥官停下。

但她什么都没想到。

了她的大脑,谢菲尔德略翻白眼,嘴里抖出细碎不断的呻本没有开口的能力,也没有思考其他事情的想法。

谢菲尔德在经历不知几波高后,新雾才将玩具们全部停下。

此时的谢菲尔德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嘴里的息似乎还带着一些模糊的呻也不断收缩着,像是想要把含住的具继续往里

新雾将假具从答答的了出来,在彻底拿出来时还发出了「噗嗤」的情声音。东西拿出来了,里面的景就更容易被看清。像是对具离开的不舍,还在不断朝里动着,一时半会竟没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还是那个大小的圆形,张开得里面每一层褶皱都似乎能看清。

跳蛋和尾并没有被新雾拿下来,她没打算在接下来的运动中讲这些取下,给谢菲尔德亲更加极致的快,或许才能算得上是惩罚吧?

黑发的女人轻笑出声,将失去意识的米发女仆从立柱上放了下来,让她平躺在上,然后拿出魔方将她身上之前的痕迹全部都治疗了一遍。

礼服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松松垮垮地套在谢菲尔德的身上,裙子下摆几乎已经打得差不多,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新雾没有打算掉谢菲尔德的衣服,有时候全的身体或许还没有这样半遮半的来得人。

来回这么搬动了几下后,谢菲尔德的觉才逐渐回笼。她变得沉默起来,没有出口继续讽刺新雾,高傲毒舌的女仆受着小,心里卑劣地不断想着——快来上我,快啊主人。

像是回应她隐秘的心思一样,新雾将手指一下进了谢菲尔德刚刚闭合没多少的小。小回应着手指的入,「噗嗤」一声,三手指一到底。

「呃呃啊…主人,请…拜托请狠狠地将我贯穿…!」

眼情的女仆大叫着,扭动着,用手握住了新雾的手腕,试图将那只手往小更深处送去。手指却不受外界影响,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和深浅着。

这让谢菲尔德内阵阵空虚,但手指又故意折磨她般只是浅浅地缓慢动。她想要蒂自,但那里被粘上了跳蛋,这让她连蒂也无法捏。

求不让她的身躯自发扭动起来。

「谢菲尔德亲,你现在发情的样子可真像动物。」新雾出了手指,情地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得一干二净,看得谢菲尔德双眼发直。

「你不是说,我是大型不可燃垃圾吗,嗯?」

「主,主人,谢菲尔德错了,您不是什么垃圾,您是最厉害最值得尊敬的人,求您…」

可怕的情。谢菲尔德哪还有平的样子,她的自尊全部被快冲垮,为了继续体验快而说出这样低下的话。

自然,新雾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她和自己的小未婚还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好好玩乐。

「那么,就好好按照我说的来做吧,谢菲尔德亲~」

「是,我的主人。」

等谢菲尔德回过神时,她正半跪在新雾的上方,而新雾穿上了穿戴具。如果忽略掉像内一般的布料,从上往下看,就像新雾真的长出了茎一般,而且这茎比刚才一直折磨她的那,尺寸好像还要大些。

谢菲尔德咽了咽唾,无意识地降低了部,用摩擦着假头,但没有新雾的命令,她不敢就这么直接坐下去。

她现在已经成为绝对会听主人话的好女仆了。

「坐下去吧,速度可不能慢噢?」

新雾好笑地看着谢菲尔德,之间命令一出,那个短发女仆立马就对准了自己的口,一口气坐了下去,嘴中发出安般的呻

接着女仆便双手撑着铺,忘我地抬起又放下部,不断地擦着,让假具将她的

骑乘式很消耗体力,对于谢菲尔德这样的舰娘来说,或许体力不是普通人类能比,但这是在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并且没有其他外界干扰的情况下。

很快,谢菲尔德就来了这场的首次高,她并没有停下,而是打算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就在她到最深处的瞬间,新雾打开了开关。

「呃呃啊啊不,不行…又,又要去了啊啊啊…」

余韵还未完全过去,假具就在里猛烈震动起来,在最深处又正好撞到她的点,高没有间隙地再次来到。

这让谢菲尔德差点直不起,抬的力气也被走大半。刚才还能大起大落,将假茎完全吐出又完全下去的她,现在不过能吐一半的位置。

新雾放在身侧的双手抚上了谢菲尔德的双,在她完全坐下去的时候,狠狠朝上打去。

「啊啊呜…主,主人呜呃呃啊要…」谢菲尔德一阵紧缩,大量出,新雾趁此又把尾和跳蛋的开关一并打开,让女仆搐了起来,「呃呃要,要死了额啊啊啊…要,要被主人草额啊…死了…!」

「谢菲尔德亲,」新雾的手依旧放在她的上,并且时不时拍打着,「你是最自傲的,但却也是最的呢?」

新雾坐了起来,将谢菲尔德头上的跳蛋取下,直接用嘴含住,不大的双此时头高高立起,她用牙齿不断撕咬拉扯着,让谢菲尔德搐的幅度更大起来。

谢菲尔德已经完全思考不了对话的内容和意思,只能不断呻大叫着应和。

「是,是的,啊啊额呜啊谢菲尔德是,是最的啊啊…去了!」

「噗嗤」水声和轻笑声在这间房间里回,新雾停止了手上的拍打,转为抓住谢菲尔德的。强烈的刺让这个的女仆已经不能好好地茎,作为未婚的好意,新雾决定给她一点小帮助。

抓住的力度不算小,谢菲尔德咿唔出声,刚刚坐下去就被那双手强行抬起,完全吐出假茎后,再靠重力被摔了下去,让假头直接撞在了她的子口上。

这比刚才她最开始自己抬放的要来得更加刺,只是这么一下,就让她直接高

谢菲尔德尖叫着,被这么抬起摔下几十次,最后大概是新雾觉着有些累,直接将她翻过身来住,趴在她的背上又狠又快地直接起来。

后入式让谢菲尔德看起来更像是动物了。新雾双手没有放在谢菲尔德的部上,而是抓住了她不大的房,每一次冲撞摇摆,头都会往相应的方向被拉扯。尾不断震动着,夹着蒂的跳蛋也一刻不停地震动着,就连不断的茎也在震动着。

谢菲尔德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震动,在高的天堂震动着。

不知道缩紧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了多少水,更不知道到底高了多少次,谢菲尔德只觉得自己快坏掉了,她舍不得这些快,只想里一直被

哪怕主人将她死在这里,她都觉得没什么。倒不如…就让主人死她吧,让快和高来得更多些吧。

的小舰娘,变化的速度可真快啊~」假具不存在的功能,所以只要有体力,新雾就会对着不断冲撞下去。

一张一合,吐着茎,谢菲尔德的呻声和吐的节奏重合,呻再也不遮掩,直接被骨大胆地喊出来。

「主人啊…额请不断地…我吧…」

理智,早就已经崩断。

剩下的不过是沉沦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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