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密苏里和兴登堡的对决】【作者:某面具下的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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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某面具下的提督
字数:8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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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兴登堡原装和换装的格跟变了个人似的,反差有点萌就脑大开,结果写着写着不知怎么就把野猫写成了猫,似乎没把握好度……
秘书本来想玩一下她老鸨的梗,结果也没玩动……脑大失败……
——
提督坐在港区的咖啡厅外面的桌子旁,受到邀约的他正喝着咖啡静候佳人的到来。今天他还专门打扮了一下,不过比起自己的穿着,对方会穿什么才是重点。
记得上次约会时密苏里故意将她走红地毯的礼服私改了一番,前深深的V字领被一刀剪至肚脐,丰的双被两块布帘带开,球大半在外面。裙摆的两边被开至间,再加上里面的完全真空,稍抬一下脚就能窥探到里面的天之美。趣上来的提督本忍耐不住,在将密苏里从里到外一遍之前本停不下来。直到第二天清晨,那件礼服在提督手里被撕成一块块布片,这位大明星才披着一件宽松的衬衣离去。据说那天还有人注意到港区的地上有一道白体形成的丝线从提督府一直连进宿舍区,至于密苏里是如何走回去的,那想象的空间可太大了。
在提督还沉浸在以前的回忆中,密苏里已经如约而至,一如既往地引人注目。纯白的外套故意耷拉在手臂上,将光洁的香肩在外面。淡黄上衣在上卷起打了个结,被束紧的身显得更加纤细优美,细的肚脐扭尽妖娆。往上收起的上衣更是把让她原本就傲人的双峰再往上托了一格,显得更加丰,每走一步都能看到汹涌和漾。还有短至大腿的热,那双大白腿几乎是踩着提督的心跳节奏而来。
出乎提督的意料,密苏里并非单独赴约,在她身后还有风格大变的兴登堡。一向凌的灰白的短发明显被心梳理过,平素的双也涂上了淡淡的口红。富有弹的黑上衣把美丽的脯完全显出来,一抹人的下和雪白的身从刻意剪出的破中出来,翘在牛仔短的紧紧包裹下一扭一扭尽显火辣,还有和密苏里同样明晃晃的大长腿。提督的目光已经不知该放往何处,上有一丰一美两对酥,下有两双耀眼的美腿,中间还要勾魂的肢在扭动。
「提督,你看我给兴登堡挑的衣服如何?合适吧?」美腿已经驻立于前,密苏里坏笑嘻嘻地搭着兴登堡的肩膀把她往前推去。
被推着向前的兴登堡罕见地有些退却,在提督的记忆中这非常不正常。自她第一天到港就不是个安分的主,每天在港区内横冲直撞到处挑事,不打个头破血决不罢休。但谁能想,昔的战争狂人现在居然有了羞涩之情。
「很合适。」淡淡幽香面传来,提督把目光从对长腿的执着收上来,但立马又停在了上衣的破口处,那里黑上衣和白皙皮肤完美地汇在一起。
「是……是吗,就是觉有点不像自己。」不仅仅是外在,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轻柔了许多,整个人的举止都和以前狂野形象搭不上边。
在注意到提督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后,兴登堡的脸微微一红,拉了拉上衣,试图遮住在外面的那抹光。可惜衣服质量着实有点好,她刚一松手衣服就弹了回去,「啪」的一下清脆地打到下,白的面立马被起一阵涟漪,这下她的脸更红了。
「没事,你这样很美嘛,要不要和我去当明星啊?」看到老对手出一丝尴尬,密苏里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切……当明星麻烦死了。」兴登堡嘴里是不屑,但眼睛却不时地扫向提督,她只想当一个人的明星。
「嗯~」密苏里注意到了兴登堡的神态变化,鬼魅的笑容浮现在嘴角。「确实,大明星可不是谁都能当的,你嘛……比我还是差了点。」
「你什么意思?我不如你?」听到密苏里把自己踩了下去,一直被在心底的本能之火隐隐又烧了起来。
「没办法,我天生丽质,天生的明星。提督,你说对吧,比起兴登堡我更人不是吗?」密苏里突然坐到提督的大腿上,抱着他的颈子在脸上亲了一下,留给兴登堡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差点就跳了起来,兴登堡已经快忍不住了,本来就打死不认输的她哪受得了这一。
「身体可是不会说谎的,每次提督见了我都心花怒放的,和人家亲昵着呢,在上哦~」见没有推开自己,密苏里知道自己的行为被默许了,也就更加大胆。在说话时手指妖媚地贴在上,随后用带着自己味道的指尖轻轻划过提督的嘴。「你呢?有征服过提督吗?」
「那……那是当然的!完全被我征服!」兴登堡先是被这突然的话题转变吓了一下,但还是做出了反击。
「哦?真的吗?」密苏里那狐狸般的眼睛转了一下,语气轻蔑了许多。「唉,算啦,看你那没底气的样子,现在认输我就当没这场比试,咱们两的比分维持现状吧,你也不想被我拉开分数吧?史无前例的被领先两分可不好听哦~」
「我认输?笑话!来啊!」兴登堡一步迈向前,双手重重地拍在咖啡桌上,理所当然的上了套。
明明是当事人,但提督全程只是默默看着两人吵闹,这种情况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密苏里有什么大胆想法就会故意挑逗一下兴登堡,然后挖坑等着收成。最关键是这招还百试百灵,无论坑挖得有多大,最后兴登堡都一定会跳下去。等吵闹结束时,三人已经到了密苏里宿舍。
走进卧室时,兴登堡看着那张大有点犹豫。注意到这点的密苏里自然不会让到手的猎物飞了,在一边拱火:「怎么?不敢了?」
「谁不敢了?」被嘲讽的兴登堡解开鞋带随脚一踢,把鞋子甩飞到一旁去,爬到上去。
「那比赛就要开始了哦。」密苏里也下凉鞋整齐地放在边,赤的玉足踩着单走到兴登堡身边,一下抱住她。
两人的脸紧紧挨在一起,脯也互相挤着。兴登堡刚想推开粘在自己身上的讨厌家伙,但一注意到提督已经坐在对面,漂亮脸蛋也不知是后悔还是娇羞而微微发红。
「既然比的是谁更能征服提督,那当然要看谁更有引力。那提督,我们两你更喜谁呢。」密苏里的眼神里的充着玩味,悉套路的提督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立马伸手把兴登堡拉过来。
当提督的手刚碰到兴登堡,她的力气似乎一下全部掉。这个平如钢铁一般横冲直撞的疯女人此时如棉花糖一般,轻轻一拉便飘了过去,抱在怀里是甜意。
拉开兴登堡短的拉链,看到出半截的黑内,提督便定下来进攻计划。一只手放到兴登堡肚子上,贴着往下,从拉链口摸进了内里面。紧绷的内空间让提督的整个手心完全贴在小腹上,游览着平坦光滑的三角地带。手指在黑暗之中探索,终于摸到一点口所在。寻着触,伸进了秘密之中,润和温暖瞬间将手指包围。轻轻点拨着、着核,不时还按一下,每一次用力内就更润一分。两手指也深入中扣,道一收一收地呼着,汁顺着手指而出,黑的内变得更加暗淡。内的探秘让兴登堡的声音忽高忽低,的声音逐渐成了房间内的主旋律。
提督的左手也没闲着,将兴登堡搂住,迂回到另一边向高峰袭击,下的那个破也就成了突破口。手指伸进狭窄的破,指尖去按已经高高立起的凸点,手掌用力去捏把玩柔软的房。两路并进双线开花,兴登堡微张的小嘴又被提督的嘴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舒服声。等两人嘴分开时,兴登堡的眼神已经有点离,在恍惚之间身上衣物的一件件地消失,最后只留下半的黑内还勾在脚踝上。
见形势大好,提督也下制服,抓着兴登堡的细,起擎天的向水帘般的小攻去。口的两瓣在触碰到的一瞬间便被挤开,一下便滑了进去,一入到底。大量汁分泌而出,顺着到外。
「刚进去就那么多水,看不出来啊,你这家伙下面居然那么。」一旁观战的密苏里已经掉了自己的热,跪在上把手指伸进内之中,一边观赏着一边自我足着,时不时还发出一些嘲兴登堡的话语。
「你闭嘴!」兴登堡已经羞得都不知该把脸往哪躲,只能靠这种方式强撑一下。
「要开始动了。」提督温柔地声音出现在兴登堡的耳边,不好意思说话的她只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开始动,壁每次被刮过都颤动不已,热情地合着动着抚着。顶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的最深处,子口亲吻着热情的。极致的快冲击着兴登堡,她双脚紧紧在提督的身上,美丽的身开始配合提督的节奏扭动起来,手也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的美捏,想象着提督的大手正抚摸自己,口中舒服的呻声越来越大。
一旁的观战者看着二人的情,也忍不住把自己半的内下,张开大腿加快对自己的抚。很快,三人以一种奇特的默契度达到了高,浓厚的一道接一道地冲击着兴登堡的最深处,强大的力打在子上,让她如触电般的颤抖着来高。密苏里也在此时如泉一般,从自己手指撑开的小出惊人的量,这大量的汁打了身下的整片单。
结束痉挛的兴登堡躺在上着气,看着提督把半软的从自己小中出去,这一幕让她忍不住心里又开始发。同样高完的密苏里则显得游刃有余,看了眼兴登堡的还在一张一合吐着的小,不由得了嘴。
「那么,该轮到我咯。」密苏里拉开自己上衣打得结,被绷紧的口立马把衣服弹开。掉上衣,她的身上只剩一件前扣式内衣勉强将那对巨半裹着,美丽的面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出夺目的光芒。甩着一晃一晃的双,密苏里故意如母狗一般爬着到提督身边。
「提督能帮我一下吗?」密苏里把口到提督面前,内衣的前扣已经发出了痛苦的呻,难以继续包裹住这对巨。
提督的手指刚刚解开那粒扣子,内衣一下便被弹飞出去,摆束缚的两颗巨「砰」地就跳了出来,在密苏里前跃动。这跳动的双也为提督带来了新的活力,刚刚软下不久的已经有了抬头之意。
「提督还是很神啊,看来某人不怎么样嘛。」密苏里挑衅完便抱住提督吻着,球被挤到他的膛上,被成饼一般上下蹭动。密苏里伸出小舌敲弹提督的嘴着,将他的舌头勾引出来,然后香突然一下张开,将两纠的舌头都含入口中,让提督在自己的腔中游、品藏自己的香涎,待二人分开时,晶莹的拔丝还连接着两舌头。
密苏里用手指简单擦了嘴角残留的香涎,抹到提督的上,那里已经高高起,甚至比最开始还要雄伟。她转过身去,像母狗一般趴在上,向提督摇求。此时提督也早就被挑得火身,立马抓住着的翘,对准着花的小已经便了进去。
「提督~好厉害~人家要高了~」这话一半是为了刺兴登堡,另一半则是真实受。早已泛滥的小在入的一瞬像是被活了一般,一下全部附在之上。即便有大量的汁做润滑,这紧致的小还是让入的过程即艰难又快,每往里推进一点都是无尽的刺。
好不容易顶到花心,子紧紧咬住的顶端,一副要将吃进去的样子。但是无论提督怎么用力,子都只是夹着被顶起,那狭窄的入口始终保持着矜持,不让闯入生命的摇篮。在出时子又不留恋于带给它的刺,紧紧咬住不肯松口,的子跟随着沉下来,直到已经远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甚至可以想象在拔离子时会发出「啵」的一声。
不过这种分离并不会多久,提督将至口,随后立马又以最大的力道进去,再次撞击着密苏里的生命摇篮。这强烈的刺让密苏里舒服得都忘了身边还有个旁观者,自顾自地开始高声呻,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她的呻声和体的碰撞声。
受到鼓舞的提督也更加用力,动越发地猛烈,整个人趴在密苏里的背上,双手伸到前面去抓住那对随着动而不断摇摆的巨。手里握着最大的柔软,手指深深陷入之中,不断捏,好似要抓爆才肯罢休。极度兴奋的头已经高高立起,被提督用手指捏住、扭动、拉扯。沉浸在中的密苏里遭到这种夹击,大脑已经完全处于疯狂的边缘,间卖力地扭动着,合着提督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后坐去,让原本就猛烈的冲击更进一步。
这时正在兴头上的提督突然抱紧她的身体,手上一用力将她向后抬起,两人都向后一倒。刚才还是如母狗一般跪在上的被猛干的密苏里现在坐到了提督跨上,双腿大开地鸭子坐在上。密苏里很快便适应了这突然的变化,甚至扭动得更加自如。扭动着自己妖娆的肢,桃般红润的美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的圆形轨迹,不断地撞击着提督的部,让如炮弹一般贯入自己的道,一入到底。体间的碰撞发出烈的响声,美每一次抬起都带起一片水花,甜的汁随着两人身体的甩动而四处飞溅。
矜持的子入口这会再也无法阻拦这狂暴攻势,一下被撞开了一道缺口,竟直接撞进了子内。这瞬间的刺让密苏里的叫中多了一丝疼痛,也让提督一下没收住,浓稠的直接在子内出,强大的力打在子内壁上。让一下密苏里彻底疯狂,尖声的叫响破天际,如洪水一般的水而出。两人的高似乎持续了许久,一波一波的冲击不断冲击着密苏里的神经,两人的动作丝毫没有一丝放缓的迹象。等提督完全完以后两人才逐渐慢下来,密苏里还扭过头去索要象征结束的一吻,两人的嘴再次合二为一。此时她完全用子接住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好似怀孕了一般。
一旁的兴登堡已经完全看傻了眼,提督和她在一起时优雅又温柔,让她狂躁的内心都到平静。但和密苏里在一起,提督就像被发情了一般,两人散发出来的靡味道充了整个房间。难道这才是提督的本吗?难道提督一直都只是迁就自己?他和自己在一起时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真正舒服过吗?兴登堡还在反思着自己,那边的两人已经送开了嘴,提督也慢慢将从密苏里的小中出来。
注意到了兴登堡的沉寂,密苏里知道得到了自己要的效果,但还要再推一把。她一只轻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分开自己微微发红的小,被白的浊了出来,混合的水从口一下下的出来,还发出「噗噗」的声音。
「看吧,了那么多哦,你还真是啊,连惑提督都做不到。」
「闭嘴。」
「放弃了?放不下身段吗?看来你对提督的情也不过如此嘛,我可是愿意为提督做任何事的哦。」
难道自己要跟密苏里一样?如母狗一般在提督面前摇扭?和她一样当一个提督的玩具?兴登堡的思绪全是混了,她深提督,也不是不愿意,但是……
「看来是结束了,我又赢了,提督我们去洗澡吧,你要帮我好好洗洗哦,里面也不要放过哦。」密苏里拉着提督便是一副要下的样子。
「等……等一下……」一个让人难以想象是从兴登堡之口发出的语气,那是怯懦懦的颤音。
「嗯?」
「提……提督,请……请……请……」兴登堡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向后躺倒在上,双腿向两边分开,将可口的小完全暴出来,纤细的手指刚一触碰便出汁,口也张开一道一线天,透过这狭窄的隙正好可以看到粉水灵的中天地。她用手掰开自己的小。白的从刚刚被滋润过的小中出,与之相对应的是红得发烫的脸蛋,此时她恨不得找个枕头把自己藏进去,连话都说不完整。
提督也知道这对兴登堡而言太难了,并没有让她继续这羞的举动,而是把她抱入怀中,抓住那两手可握的细,在她耳边轻语:「你其实不需要这样,平时就好。」
兴登堡刚想说些什么,小嘴便被一片柔软堵上,一如蛇般灵巧的细物撬开她的贝齿,钻入口中,卷住她的香舌,两舌头纠在一起。
本就害羞的兴登堡被吻得卸掉了所有力气,无力的躺倒在上,任由提督摆布。提督的舌头过她涂得口红的边,亲吻她的脸颊。他的双在她身上游,从优雅的脖子吻到细的锁骨,继续往下,她的双如倒扣的玉碗一般美丽,握在手里浑圆而、含入口中细腻而柔软。
炙热的已经顶在口外,顶端轻轻擦,惹得兴登堡浑身一颤,清泉涌而出。但提督一点也不着急,只是把平放在小上,让的茎部没入两片肥的之间,上下磨动着,让被包裹的上沾汁。
「那个……提督……」小的让兴登堡浑身发,理智正在飘散,说话的声音也不住颤抖,只想赶紧填自己空虚的小。「进……进去……」
提督也决定不再调戏,双手环过兴登堡的腋下把她抱起,在简单的瞄准后直到底。小被填的那一刻,充实也填了兴登堡的内心,她从未如此舒服过。开始在自己体内动,的紧紧在上,几乎要跟着一起被出去。把手口的随着的出入而向外翻出,汁止不住地向外。
和刚才对密苏里一样,见美人已经进入佳境,提督便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跨上,不同的是姿势从背坐变成了面对。兴登堡也反应了过来,现在她正和自己的对手处于同等的对决中。密苏里可以做到,凭什么她不能?
一想到这,兴登堡高声一吼突然反客为主,一下把提督倒在身下。她骑在提督身上,高高地抬起自己翘便一下坐了下去。她每一次都将身子抬至最高,当几乎离身体时才借着浑身的重量坐下去。随着她肢的扭动,不断被小没,但从未视野里消失。每次深入,在她的小腹处的凸起可以清晰地看到是如何将她的子高高顶起。这强烈的快让她涂着淡淡眼影的双眼已经开始翻白,双手死死按在提督的膛上,这样才不被自己的疯狂甩下去。极致的快已经成为了她脑中唯一的存在,口中也只剩沉浸于事之中的靡之音。
兴登堡将疯狂演绎到了最后,当她高扬着对着天花板发出悠长的叫,大量的汁从身下涌出。在意识飘走的最后一刻,她能觉到一股强大的直冲而上,已经兴奋开来的子口几乎没有做任何抵抗便被突破,直接灌入了子之中。
「这就晕过去了?」密苏里过来戳了戳倒到提督身上的兴登堡。「这也太不行了吧,你以前是不是对她温柔过头了啊?」
「还不是你把她的,没见她这么拼命过。」提督抱着晕厥的兴登堡,却迟迟没有出去,她的道还有高的余兴,壁搐着对进行着最后的抚。
「你也不在她,而且你玩得最开心。」密苏里在提督的肩上拍了一下,语气中却多是调戏。当她的目光扫过他怀中的睡美人,此时的兴登堡偎依在提督怀中,这只曾经桀骜不驯的野猫完全变成了一只粘人的小猫,不由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她这格肯定每次都是跟你翻江倒海的那种,结果居然是小亲小的,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你打算怎么圆?」
「她赢呗,她不赢怎么打平,不打平我怎么继续调戏她,不能继续调戏她那多无聊啊。」
说起她们两人的关系也是够复杂的,最开始兴登堡到处挑事时密苏里是被扰的不胜其烦,甚至多次请求提督把这个女疯子关闭。但是后来密苏里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她领先1分。兴登堡就会脑子要怎么追平,后面提出的任何挑战都会被毫不犹豫的接下。像发现宝藏一般的密苏里立马便开始了自己的计划,经过上百次的比试,一筋的兴登堡慢慢地就成了她手里的一个大玩具。两人的关系就此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兴登堡一如既往的会去挑战密苏里,而密苏里却也开始时不时过去挑逗一下兴登堡。对于这种科学养兴登堡的行为最开始提督还不太赞同,但是后来发现两人成了半对手半闺的关系,港区里跟他投诉的人少了许多,兴登堡也越来越人,提督很自然就接受了这种三赢的局面。
「我的姑娘让你意不?」看着提督温柔地替兴登堡拨着头发,密苏里似乎对自己计划的成果很意。
「就成你的姑娘了?」提督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点了点头。这时他怀里的睡美人有了动静,两人立马停止了说话。
「怎……怎么样?我……我……」张开双眼后的兴登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提督宠溺的表情,在察觉到自己正被对方温柔的抱在怀里时,脸上一阵红晕,把头埋回提督的膛里。
「你赢了,没见过提督那么兴奋过。」密苏里在一旁故意用不屑的语气抢答。
当天晚上,兴登堡呆呆地站在花洒下来,脑子都是今天的事。不过以往她是想着怎么赢密苏里,而现在只要一回想就是提督的样子。
洗浴完后的兴登堡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光滑的皮肤上水珠一滴滴的滚落,看着镜子里的美丽体,心中无数杂念。她渴望被得更多,想象着提督那张大手抚摸自己,想象着自己被吻遍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的觉。拿着密苏里给她挑的口红呆了许久才打开盖子,对着镜子在紧闭的嘴上勾画起来,双逐渐染红,让她多了一份特殊的美。
「该死,这玩意儿到底怎么画。」红一下从嘴角飞出,兴登堡凑到水龙头旁用水洗掉上歪歪斜斜的红印。
「你好了没有?我还等着洗那。」突然背后的门被推开,胡腾的声音传进来。
「你进门都不敲门的吗!」兴登堡为了不让身后的室友看到自己这幅样子拼命地低下头,让水柱冲刷着自己的头发。
「还不都是跟你学的。」胡腾嘟嘟了一句。「你干嘛呢?」
「没看见我在洗头吗?」
「洗头?」胡腾看了眼里面的隔间,洗浴的雾气还未散去,花洒头也还在向下滴水,又看了眼赤身体地把头埋在洗脸池里的兴登堡。「你是晕头了吧?」
「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了?出去!」把室友赶出门外后,兴登堡看了眼紧紧握在手中的口红,继续对着镜子练习着。「这样会更有女人味吧?这样提督会更喜……会彻底被我征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