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公司】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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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总的处理过程一般只有一个多小时,包装好的鲜直接送到那边的自带动力冷藏箱里,用气垫船直接送到岸上的专用机场,从那里把产品分别送往世界各地。剔下的骨头可以制高档特鲜调味品,价格比黄金还贵。好了,全过程就是这样,觉如何?」
「觉?我的觉就是更想吃特鲜了。」
「那好办,等我献身的时候,会给你发邀请函的。」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会把更美好的受写下来,让所有的特鲜好者分享,不知华经理是不是介意。」
「当然不会,我喜还来不及呢。」
「那就说定了?」
「一言为定!」其实我心里一直以为那只是个玩笑。
吃过早饭,华经理说要带我去见那个自愿献身的女老板。
我们回到准备间,那个女老板也已经起了身,正在一边看电视,一边坐在上吃瓜子。早晨看见她的时候还在被窝儿里,现在起来了,才看见她也是一丝不挂。
她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披肩头发烫着大花,身材在女人中算不上特高,也就是一米七不到的样子,但上身很短,腿很长,就显得特别苗条。她的上身包括胳膊都比较瘦,两只房也尖尖的,仿佛没有发育完全的样子,不过腿很结实,特别是丰的部又圆又紧,加上晒成浅褐的皮肤上那白白的比基尼印子,一看就知道属于健身一族。
看见我们站在玻璃墙外,她站起身来同华经理打招呼,此时,我才看见她的小腹象男一样扁平,下身儿生着一丛不算浓密的黑软。
「刘总,这位是……」
「别说,让我猜,一家是大作家石砚先生,对吧?我叫刘家琪,我看过你写的好多本书,那上面有你的照片,我是你的忠实读者,非常非常崇拜你。」那女人抢先说出了我的名字。还真别说,虽然我的书销量大都不错,不过因为不太喜在媒体中面,所以实在想不到能有人认出我来。
「既然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刘总,石砚先生也是位特鲜喜好者,现在正巧到本公司采访,我们就把他请来参加您的献身会,不知您是否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没想到还能为我所崇拜的人作贡献,真是幸福!」
「刘总,这几天我要在这里采访一个女毒犯,她今天来,就住你隔壁。所以我会每天来看你,也希望你能加入进来,咱们三个人用聊天的方式,免得总是我问,她答,气氛僵僵的。」
「没问题,我一定帮忙。说实在的,我在这儿呀,闷得难受,虽然这儿有电视,有电脑,偶而还有西海公司的人来看看我,可还是寂寞的,要是你能整天在这里陪我就好了。」
「可惜我帮不上忙,晚上总得回去睡觉哇。」
「唉,是啊。可是每天晚上送到旁边大屋里的女孩儿都有个漂亮的小伙子陪着,半宿半宿地干那个事儿,看着真眼谗。同他们公司商量,能不能也给我安排一个,人家说不行,那些小伙子是经过严格检疫控制的。你知道,别看我二十七了,还是个大姑娘,从没让男人动过,要是献身之前连男人的味儿都没尝过,总是觉得有点遗憾。」
她的脸稍稍有些红,看来对这事儿还是有些不自然,不过食也,每天看着别人享受那种人的快乐,她能杠得住才怪呢。
「刘总,别急,回头我同石先生还有公司的领导商量一下,要是没有什么异议,就请石先生来陪你住怎么样?」
「那太好了。石先生,可别推辞呀,我等你。」刘家琪的眼出出渴望的光。
「这个……」
「怎么?石先生有太太了?」刘家琪有些望。
「没有,我还是独身。」
「那,你……」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刘家琪看上去这才放心。老实说,这女人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还算是十分不错的,男人见了很难不动心的。
华经理说到做到,叫我在这里先陪着刘家琪聊天,自己真就出去找公司领导申请。不大一会,她就带了几个工作人员过来,那些人拿着口袋,推着个车。
华经理说,公司领导已经批准了,同意我陪刘家琪度过最后的两周。他们让我了衣服放进口袋里封好,让我在封口上签了字,然后打开刘家琪房间的门,把我的手提电脑消了毒拿进屋里,并让我进去,房间有专门的卫生间和浴室,先让我洗个澡,然后给我消毒。
说实在话,女人在我面前光股倒不算少,我还是第一次当着两个女人出自己的身体,多少有点不太自然,不过很快就适应了。
消完毒,工作人员出去关上了门,华经理在外面说:「公司领导让我专门负责安排你的一切活动,所有你需要的我都会尽可能足。屋里的电脑可以同外界联网,你的机器也可以通过墙上的接口上网。我的办公室离这儿不远,凡是你需要的可以通过电脑或者手机同我联系,我会给你提供24小时服务。」
「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你们聊吧。」
(十二)
说完,华经理转身离去。我还在为同一个刚刚还完全陌生的女人裎相对而有些紧张,刘家琪已经控制不住地扑过来,硬是把我扑倒在上。看她这猴急猴急的架式,我真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大姑娘。
刘家琪赤条条的身子蛇一样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娇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
她用她的酥在我的膛上蹭,嘴里不停哼唧着:「石先生,我好崇拜你,快来吧,我要。」
这种架式要说有哪一个没病的男人不受影响,那我绝对不相信。自从同第一个女朋友分手以后,已经足足三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我到一股冲动,一股想搂,想抱,想把刘家琪活下肚里去的冲动。
我毫不客气地把她翻下去,在身下。她紧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吻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喜我还是纯粹因为望,或者两样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盖住她,一边吻她的嘴,一边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看过西海公司那些男教练们的表演,我学到了不少刺女人的技巧,这回全用到刘家琪的身上。
不用说,还真的管用,时间不大,刘家琪就被我摸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她瞳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着,头慢慢地摇动,两条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嘴里开始胡言语。
我动了动,用一只脚从她的两脚之间进去,把她的两腿分开,隔在我自己的两腿外边,然后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的地方了一下,我到那里已经完全濡了。
我伸了一只手进去,摸索着分开她两片厚实的,用中指的指端在那个小豌豆上,轻轻一,刘家琪嘴里「嗷」的一声,身体机灵地一抖,差一点儿把我颠下来,这也太了!我了一会儿,她的呻中带上了一点哭腔,我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出来,欠了欠股,将我的老兄弟送过去,用力一顶,她身子向上一,哼了一声,我便齐而入。
她的很窄,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从前的女朋友可不会这一招,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老手,象她这样三攥两攥,恐怕用不了几下我就投降了,因此,我更加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处女。
她的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我身体的大腿不住地抖动,嘴里「哦!哦!」地呻,这种场面,定力差一点儿的还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一直同她斗了有一个小时,怕不了上千。她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住我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我觉到她的道强烈地搐起来,象一只唧筒把我向里面过去,那搐挤着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传送到我的全身,我开始放纵自己的觉,让一股热从小腹直冲出去,进她的身体内部。
我们两个相拥着躺了有半个小时,她一直让我泡在她的身体里。等我们两个都到从战的疲惫中恢复过来,我坐起来,拿了几张纸巾去帮她擦试濡的下体,却发现从她的户越过会部直到骶骨有一道刚刚凝固的血痕。
她真是处女?不会吧?我听说很多年轻的女人都作道修复手术,莫非……
我把她浑圆的股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然后打开她的仔细观察,在她的口处真的有一块刚刚破裂的薄薄膜,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修补的痕迹。毫无疑问,她真的是第一次。
刘家琪发现我在检查她的户,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想验我的贞哪?没想到你那么传统。」
「不是传统,主要是我没想到你真是处女,你知道,我已经不是处男了,如果你真是处女,我会不会有些唐突佳人儿了?」
「得了吧。你是因为我的表现没有一点儿羞涩,所以怀疑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吧?」漂亮的女人总是这么锐,我无话可说。
「告诉你,我从打十四、五岁成起就一直向往着能投在一个我喜的男人的怀抱中,可是慢慢的,我开始非常想作一个献身者,就把这事儿放下了,因为我不想让一个我的男人看着我离他而去。我都二十七了,早过了害羞的年龄了,你知道,这十几年来都是靠自己释放,难过死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人世了,很幸运能遇上你,能在走之前让一个我崇拜的男人得到我,我还不充分享受这份快乐。」
她说着,又坐起来亲了我脸一下,然后搂着我的脖子投在我的怀中。
此后的近两个星期中,除了采访工作,我就这样每天从早到晚都搂着她,兴致一来,就把她放倒大干一番。我要尽我所能,让这个勇于贡献自己生命的女人充分享受生活。
那天下午,毒犯陈秀婷被送进隔壁的隔离室。她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女人,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儿,从头到脚都瘦瘦的,属于那种典型的铅笔型身材。按说她的长相也不算差,如果在大街上拉客,大约不会空回,不过同这里的那些女人一比,她可就算不上什么了。她是戴着手铐被两个女警送进来的,在房间外面了连衣裙和内衣,光着身子洗了澡,消过毒,这才被关在里面。
她的比较浓,而且很长,直立,在小腹下占了很大的面积,同她那瘦瘦的身子本不成比例,但实在很抢眼,要是象欧洲国家的红灯区那样在玻璃橱窗里展览,可能比较容易被人挑走。
她一来就一直低着头,同她说话也不答应,闷闷地坐了一下午,直到晚饭以后,刘家琪一再招呼她,这才慢慢开始同我们答话。
与刘家琪完全不同,陈秀婷很怕死,当初为了几个臭钱贩毒的时候,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抓住,更没有好好想一想,被抓住了会有什么结果,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
尽管我和家琪一直好言安她,但我们的心里其实都对这个有十分姿的人渣非常厌恶。
晚饭后,新一批姑娘进了旁边的大屋,年轻的男教练们搂着各自的姑娘疯狂地作着,也挑起我同家琪的兴致。陈秀婷聚睛会神地看着我们发疯,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凌晨时分,姑娘们被叫起来上路,两个女警也过来,把陈秀婷叫出来,戴上手铐,让她坐进一辆透明的小隔离车里,从走廊出去,我猜,一定是让她去参观对姑娘们的处理过程了,因为那也是她将要经历的,所以看一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十三)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陈秀婷的脸变得惨白,汗珠子顺脖子往下,眼睛直直的,显然是吓坏了。家琪低声骂了一句:「熊包!」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陈秀婷又没有理睬我们,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嘴里喃喃说着什么。通过电脑把那屋的声音放大,我听到她说的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们真是又恨她,又可怜她。
因为陈秀婷一直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所以真正开始的采访一直到了第三天下午,她稍微镇定一些了才开始。我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以普通人聊天的方式进行的。开始说话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她十分健谈,并不用我问什么,她就把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抖给我们听。其实,我猜她是用不断回忆和不断说话来冲谈心中的恐惧。
子一天一天过去,看看快到第六天了,陈秀婷到时间快过去了。那天早晨,她突然怯怯地说:「先生,我也想要一次,眼看要死了,还没作过女人,您能帮我吗?」
我摇摇头,不要说我自己无权决定,就算有权,我也不想要她,因为我心中始终对她充了厌恶。家琪到底是女人,私下对我说:「要不,你就让她享受一次,我也是要死去的女人,得到了你,我很快乐,她也是女人,你能帮她吗?」
我仍摇摇头:「我不知道。」
早晨那一拨女孩儿被送走,我们都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谁知吃过中午饭,四个女警就推着一辆隔离车来了,华经理也同几个工作人员来到我和家琪的房间外,也推着一辆车。
这下我们都知道,执行的时间到了。陈秀婷看见在女警的监督下,工作人员打开了她的门,她的脸变得有些苍白:「到时间了吗?」
「是的。」
「我有个请求。」
「什么?」
「就让我当一回女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行。」然后她用渴望的目光望着我。我也望着她,但没有什么表情,她十分失望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几个女警,领头的女警摇摇头说:「对不起,法律不支持你这种要求。」
陈秀婷终于绝望了,看见女警叫她出去,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坐在上说什么也不肯走。她哭着喊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看来女警们早有准备,四个人进去,象掐小儿一样就把她掐起来,然后一绳子三绕两绕就把她给捆起来,两手在背后水平迭着,连大腿、膝盖和脚踝都捆了一道,子一样直地进了隔离车。
华经理问我:「你要不要去看行刑过程,去就上这辆车。」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需要每天接触刘家琪,出于卫生的需要,要一直对我实施隔离措施。我上了那辆车,里面有巾被,我拿来裹在身上。那陈秀婷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全身捆得粽子一样,直地躺在那辆车里,没遮没掩的,只是不停地哭叫,不停地哀求,越发叫人厌恶。
女警问陈秀婷要不要灌肠,她恐惧地拚命摇头,所以就没有把她送进那个房间。
行刑就在那个断头机上,陈秀婷被推到那车间门口,里面有人把她接进去,用风浴进行了清洁,然后给她背后上一个写着名字的招牌,让她站在一个圆台子上,然后有摄影师给她拍照。此时的她不再哭了,只是傻子一样,眼睛直勾勾的,嘴里仍然念叨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玻璃墙那边公、检、法三方的三个中年女人听见她的叨咕,便问怎么回事,四个女警说了,三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那位女法官低声说:「现在的法律不允许强女犯,但没有说女犯自己不能要求生活,按照『法律没有规定限制的,就是合法的』的现代司法原则,好象足她的要求并不违法。」
陈秀婷耳朵很尖,听见那法官的话,立刻喊起来:「就是,我想要男人干我一次,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可以签字,求求你们了。」
那女警官和女检察官也点头同意,于是,那女法官被委托告诉陈秀婷:「如果你要求并签属有关文件,可以找一个自愿的男同你发生一次关系,但必须在执行之前结束。」
「好,好,好,我愿意,我签字!快点儿呀!」她跳着脚,都等不及了。
等着对面给她准备纸笔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冲着我,眼睛中充了哀求和期待。
女人毕竟心软,华经理在旁边看着陈秀婷目光,便对我说:「石先生,你就帮她一次吧,看在她永远都不再有机会的份儿上,我们给她作过身检,保证她是处女,而且没有任何疾病,绝对安全。」
我知道,虽然在场的不止我一个男,但那些都是公司方面的员工,免疫要求非常高,是决不能接触外面女的,只有我才是唯一可以足陈秀婷要求的男。如果我继续坚持,也没有人会怎么样我,但我看见在场的几个女人的眼睛中似乎也有同样的希望,也不好再推辞。
看见我同意了,陈秀婷动得又哭了。
(十四)
工作人员把一张写好的申请书递给陈秀婷,她连看都没的看,就急忙把名字签上,然后转身冲着我说:「谢谢你先生,你会有好报的。」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和与其他女人上不同,她们把陈秀婷的手重新捆起来,就让她那样捆着拎到车间门口,进我的隔离车里。
本来看过了西海公司里的那些女孩儿还有刘家琪,陈秀婷的身段就一点儿都算不上好,不过她这么一捆,一身白晰的皮给绳子这么一勒,还真有一种特殊的,难怪本的「片儿」里到处尽是捆绑的镜头,敢情可以遮丑。
我被她这种怪样子发起了,便把她拎到腿上,上上下下玩儿了一遍,把她摸得不住扭动,股下面也了,这才把她翻过去,让她跪伏在地上,从因为捆着而并紧的双腿之间了进去。
由于她两腿无法打开,加上她又是个处女,所以我到她把我夹得特别紧。
我奋起雄风,一气干了她几百下儿,也许是她天生,也许是临死时尽情放纵自己,她「嗷嗷」喊叫着,时间不大就了个一塌糊涂。
终于得到足的陈秀婷被那几个工作人员架到我对面的玻璃墙边站好,由那边公、检、法三方代表进行验明正身,然后那三个人几乎同时按下了各自面前的按钮。一个显示面板上的三个绿灯都亮了,陈秀婷整个人突然瘫了下去,我看见几个工作人员厌恶地捏住了鼻子。
原来,恐惧使陈秀婷大小便同时失,了地都是,好在人家早有准备,地上事先铺了东西。在场的人都不屑地摇着头,陈秀婷此时本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只是不住地念叨。
工作人员拿起一支水,先把陈秀婷腿上脚上的屎冲掉,然后把她放在旁边,让她蜷起身侧倒着,从后面出眼儿和部,给她冲洗了一遍。她早就软得没了骨头,象死狗一样听任人家摆。
她不是公司的产品,又捆着,用不着电击,工作人员把捆成一儿的陈秀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机器里,然后开动了铡刀。
铡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间,机器的工作台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无头尸体。
把陈秀婷的尸体倒挂起来控净了血,一个工作人员从旁边拿来一只硬纸板制成的棺材,他们把她放在里面,人头也取回来放进去,她的眼睛依然睁着,还是一副失神而恐惧的表情。棺材被盖上了,工作人员把她抬到车间门口,那几个女警接过去,放在一辆单架车上,然后从另一条走廊推走了。
「华经理,她的尸体为什么不作后处理?」我问。
「她?」华经理轻篾地望着陈秀婷被推走的方向:「就凭她那身材,连骨头算上也不够二两,本达不到商用要求,卖出去不是砸我们公司的牌子吗?」
「那她的内脏呢?没有药用价值吗?」
「也不能说没有,可是她在外面的生活环境比较复杂,我们无法保证卫生。
你知道,所有化学污染物最后差不多都积聚在内脏上,因此,不是经过我们严格检疫的,我们不会叫人吃的。「
「那为什么不作个检疫?」
「作检疫?花的钱比提炼出的产品的零售价都高,不合算?就她那个样子,本没资格成为献身者。」
「那,刘家琪怎么办呢?」
「她没事,在到这儿之前一个多月,我们就已经派人给她作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还有专人在她身边提醒和监督她的生活起居,来这儿以后,还要进行两个星期的隔离观查才能允许她召开献身会。献身后,她的脏器会进行更为严格的检疫检查,以便决定是否用作进一步提炼的原料,这些都是应她自己的要求进行的,而她自己为了身体的所有部分能够获得充分利用,已经向公司支付了一笔十分可观的检疫费用,只有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考虑外来原料能否利用。
「另外呢,刘家琪已经找到了一个与她相配的肾脏移植接受者,所以在她的献身会上,一位着名的外科医生会用最快的方法在断头后先取肾脏的。」
「看不出来,刘家琪还真是个无私的好女人。」
「所以呀,让你陪他最后两个星期不冤吧?」
「不冤,这样的女人,再陪两个星期也不冤。」
从这天起,我对刘家琪更加温存,始终让她沉浸在幸福和乐之中。
两周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刘家琪的望非常强烈,每天都要两、三次,我也还是坚持过来了。
由于有换肾手术,一向在晚上举行的献身会被安排在了清晨。刘家琪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早晨天还没亮,她就起来着我又干了一次,然后她对我说:「今天上午,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身边,帮我走完最后的路程。」
华经理来了,告诉我们时间到了。一条我来后从未打开过的玻璃通道开了,我搂着刘家琪从那通道走过去,原来是那个兼用作灌肠的大卫生间。我扶着家琪办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后拥着她来到断头机那里。
在左边的玻璃墙外,仍然是法院方面的代表,还有家琪自己请的律师,右边的墙外,那个我参观断头时站的地方,此时已经站了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而且还有好多老外,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牌子,让面写着对家琪的敬意和祝贺的话,并且有每个人自己的名字,这些人中,有的我从电视里和各种媒体上看到过,都是些名人,看来不是家琪的游甚广,就是西海公司的面子很大。
家琪先在这边同那些参加她献身会的朋友们隔着玻璃一一道别,然后到左边那法官面前,回答了法官的例行询问,并亲笔在献身的法律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家琪转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同我亲吻了一下,然后兴高采烈地说:「来吧,送我走吧。」
(十五)
应家琪的要求,我把她抱起来放在那传送带上,然后按了一下电钮,把这姑娘击昏。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大夫和两个女护士站在了断头机的后面,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没有使用自动程序,我帮两个西海公司的工作人员把家琪翻过去,面朝下趴在传送带上,然后把她用传送带送进断头机中。
这时,工作人员请我离开房间,华经理早已带着我的私人物品站在门外,我穿上衣服,来到那群人中间。我看到一个工作人员把手放在一只专用按扭上,回头看着正在看表的法官。那法官冲他点了一下头,铡刀怦地切了下去。
家琪的身体立刻被传送带送了出来,那两个女护士十分迅速地用酒棉和碘酒在家琪后背擦了擦,大夫则十分练地一刀切了下去。不愧是好大夫,两个刀口都非常小,家琪的肾脏便被迅速取了出来,放进一个专用的容器里,然后三名医护人员手捧着那容器匆匆离去。
因为是献身会,所以开膛和切片等工序都被合并起来,由两个工作人员完成整个过程。
中午的时候,我和其他参加献身会的同好们被请到宾馆的大餐厅里,在华经理的主持下大家进行了家琪的纪念仪式,然后家琪的片被一盘盘地端上桌来,每个桌子坐十个人,每两人之间间隔放着电火锅和烧烤炉。这是我来到西海公司的数天来第一次享用特鲜。也许因为这些天同家琪厮守在一起,多少有了些情吧,我到她的特别鲜可口。
聚餐会结束的时候,负责主持的华经理宣布:「应刘家琪女士的要求,我们把这个装有她体的礼盒赠给最令她心仪的,并陪她度过了生命中最后,也是最美好时光的男士……着名作家石砚先生。」
我想起,在头天晚上,家琪曾经同华经理私下谈,原来是为这个。全场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知道,那里面有祝贺,也有羡慕。虽然我早知道家琪会把这些留给我,但在成为现实的这一刻,我还是到十分兴奋。
我走到前边,从华经理手里接过那红的礼盒。礼盒很重,里面装着家琪纤细灵巧的小手、弯弯的柔的玉足、玉面香舌、还有她美妙的生殖器和房。
餐会结束后,华经理就把我直接送上了通船,首先是因为我的采访已经完成,第二也是因为家琪的礼盒不能久存。
回到家中,我花了一周的时间,才把家琪留给我的吃完。
我是个好厨师,又是多年的特鲜好者,知道特鲜的味道非常鲜,所以我把家琪的玉面作了红扒玉面,用饼、葱白和甜面酱卷了吃;香舌白水煮了晾凉,切成薄片,然后蘸着蒜泥香醋当凉菜下酒;手脚同黄豆放在砂锅里,加上白汤用文火炖烂,吃了十分补益;
最后是家琪的房和部,这两处主要是脂肪,我作了两种菜品,部带有括约肌,所以用胡桃木炭火慢烤,房则切成长条,用糊裹了炸酥。家琪的质非常美妙,而这种独自享用的特殊觉,世界上是难得有几个得以享有的。
家琪在礼盒里还给我留下了一件特殊的礼物,那是一只手掌大的水晶盒,里面衬着雪白的素绢,素绢里放着的,是她那卷曲的。我把吃剩的家琪的手、脚骨送到一个老匠人那里,让他替我制作了一副美丽的挂饰,把那些制成璎珞挂在最下面,每当看见它,就让我回忆起家琪的美丽和鲜美。
虽然有关陈秀婷的采访录也卖出了不小,但我发表的关于西海公司的介绍文章,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单是我所在的俱乐部就一下子增加近一倍的会员,据说全世界因我的文章而成为特鲜好者的达上亿人,这直接导致市场上特鲜的供不应求。
据媒体的报道,为了应付益扩大的用户群,西海公司决定扩大生产规模,并接受了一位退役美国中将捐赠的私人地产作为新的生产基地。一篇文章能有这么大影响,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作为最直接的结果,我于半年后再访西海公司,不过,这一次不是自己找上门去的,而是收到了西海公司的正式邀请。
照例是华经理在码头上来接我,这次把我安排进了宾馆的顶级豪华套房。
「请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问华经理,请柬上只写了当评委,却不知当什么评委。
「是这样,我们公司不是要扩大生产规模吗,我们准备建设比现在大二十倍的新生产基地以应付市场的需要。市场大了,需求也变得各式各样,而我们现有产品的种系比较单一,所以需要补充另外的种系,为此,公司向全世界的献身者发出了通告,要求有意者报名参加我们的选种大赛。」
「目前为止已经有上千人报了名,经过几轮目测和仪器筛选,最后确定了五十名候选者,从身材、质等几个方面再选出十名最好的作为今后的培养种系。我也报了名,可是一量体,我太瘦,给刷下来了。」
华经理的眼睛有点儿,看来她为没能入围而到十分遗憾。
「为了这次选种,公司特地请了全世界二百多位知名的特鲜美食家来作为评委,你是特鲜好者,又是位美食家和作家,所以就把你给请来了。」
「真没想到我能有这么大的荣幸。」
「对你,可能还有更大的荣幸呢。」
「真的?」
「等着瞧吧。」华经理神秘地冲我笑了笑,得我一头雾水。
由于我离得最近,所以到得最早,多数特邀评委们下午才到。晚上公司召开了宴会,公司的吴董事长和肖总经理分别致辞客人们的到来,然后,肖总经理宣布,邀请我作为本次评委会的主席。这大概就是华经理所说的更大的荣幸吧。
饭后,两位老总把我请了去,由公司负责组织这次活动的营销部经理和公关部华经理详细介绍了评选的程序、评分方法等。
第二天对全体评委进行了严格的体检,以保证食品卫生的需要,然后是评委会全体会议,对整个评选活动作了详细的布置,评委们都非常兴奋,急切地盼望着正式评选活动的到来。晚饭前,入围的五十名佳丽由公司的专用隔离船送到了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