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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邻居】作者: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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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邻居

作者:VT字数:44412字TXT包:

(一)

我始终觉得隔壁那对母子很怪异,这是一种直觉,女人的直觉。

隔壁姓刘,一个月前搬来这个社区。在乡下地方通常无大事,但只要是蒜皮的新闻通常都会从小道消息变成嗑牙聊天的话题,最后成为家喻户晓的八卦,而且这个过程出奇的快。

基於道德问题,我也没兴趣探听他人的隐私,只能告诫儿子小杰出入要多加注意,最好跟隔壁的孩子保持点距离。虽然我们两家都是单亲家庭,小孩的年龄也相仿,照理说应该可以很谈得来,但只要一想到隔壁那家人我就到隐隐的不安。

上个月是我担任这个社区护导妈妈以来的最后一段时间,由於经常需要参加社区孩童上下课护导的工作,这也使得我在因缘巧合下遇到这对母子。刘妈妈大约三十出头将近三十五左右,看起来比我小个几岁,小孩跟小杰不仅念同所国中还是同班同学,听小杰曾提起他妈都叫他小良。

有一天我如同往常担任护导学童过马路的义工,刘妈妈刚巧在校门口等她儿子,其实这也是稀鬆平常的事,但当小良步出校门欣喜的扑向她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小良毫无忌惮的将头埋在他妈妈的前不住的摩擦状似撒娇,最后还把嘴贴向刘妈妈双上,那个样子就像是一对情侣。

那个当下我不知道该怎麼看待这个画面,就算撒娇小杰也从来不是这种方式,顶多就是亲亲我的脸,儿子毕竟国中二年级了,这个时期的孩子都不大黏妈妈的,在同儕的面前通常都难为情与父母有亲暱的动作。

这对母子的互动固然跟别人不一样,起初我也认为这是教育方式的差异,其实没什麼大不了才是。人家才刚搬到这个环境人生地不,站在邻居的立场我好意登门邀请她们母子俩到我们家来玩,聊聊天或是联络情都可以。我按下电铃之后良久刘妈妈才来应门,她看来似乎很疲倦不仅头髮很衣服也穿戴不整,我友善的说明来意,她回以微笑表示晚点会过来拜访。

正当我準备功成身退,小良忽然在他妈妈背后冒出头来上下打量著我,视线最后落在我的部上,刘妈妈察觉我的脸有异,随即推了她儿子一把。

「小良,怎麼这麼没礼貌,这位要叫……」她突然想起不知道我姓什麼.

「没关係,我姓徐。」

「还不叫徐阿姨。」小良这才嘟嚷著叫我一声,然后扯著她妈妈的裙子直嚷:

「快点啦,不要再说了妳快进来啦!」

刘妈妈倖倖的向我致歉就关上门,我回到家开始觉得邀请这家人实在是个蠢主意。想起小良不怀好意盯著我脯的眼神,我觉得脸红耳热觉不舒服极了,那决不是国中生该有的眼神。但往另一层面想,失去父的孩子在言行上难免比较序,幸好我的小杰在这方面就不是这麼令人担心,想著想著这件事我也就释怀了。傍晚小杰放学回来没多久,晚餐时间刘家母子果然来了。

围在饭桌旁,我跟刘妈妈不自觉聊了起来。原来她本名翁黛华,前夫是个不务正业的酒鬼,半年前离婚后她就带著小良在外租个房子,自己则在贸易公司当会计,不料那个酒鬼找上门来假探望小良之名实则来向她借钱,三番两次的纠后,她决定搬离原地所以才来到这个社区。

「翁小姐,妳想过再婚吗?」

她摇摇头:「徐姐叫我黛华就可以了。」

说来也可怜,小良从小就比较黏爸爸,两夫结束婚姻关係分开后小孩总是最无辜,刚离婚那段子小良经常吵要爸爸,黛华为了弥补这个缺憾,只能母兼父职更加倍的关他。

就在我跟黛华相谈甚之际,我注意到一旁的小良那双滑溜的眼睛不时注视著我的部,我索假意收拾碗筷躲去厨房,翁黛华随后也端著剩菜进来帮忙。

后来我隐隐听到小良跟小杰在客厅的对话。

「喂,你妈长得很像电视裡的明星,你晚上都跟她睡吗?」

「没有。」

「我都跟我妈睡,我妈很香,她以前一上就睡的都跟猪一样,最近比较会跟我玩了。你妈睡觉前会不会跟你玩?」

「不会,我们说完晚安就去房间睡了。」

「那是因为你都没跟她玩啦!女生都很会玩……以后……保证你……」

「真的吗?我……道不喜……」

「你没……知道……」

电视声音太大我无法听清楚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内容,不过听小良这一番话,可见黛华也真是够辛苦的了,平时上班工作就不是什麼轻鬆的事,晚上两母子还要藉由玩耍来连络亲子情,心裡不我的小杰懂事多了。

唉,他爸爸身体不好,等到发现罹患癌症人走得也快,回头想想也幸好如此,以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无法让生了重病的人还能够继续拖下去,这点小杰他爸算是良心了。

我站在水槽边洗碗边想不经意发现黛华的手臂上有几处咬痕,不好奇的问道:

「怎麼咬成这样?是小良咬的?」

黛华不好意思的遮遮掩掩,一笑置之也没怎麼解释。接著我还发现她的颈子也有一些指甲抓出来的旧伤,但结痂已经掉了所以不注意的话倒不是这麼明显。

男孩子的活动力总是比较大,这年纪使力也不晓得自制,一些不小心碰撞的瘀伤总在所难免,但用咬用抓的就少见了。

我暗暗自嘲,那些伤看起来还比较像情侣廝混时留下的。

晚饭过后,黛华跟小良在客厅聊没几句话,小良就吵著黛华要回家,母子俩告谢完就匆匆回去了。小杰似乎很高兴多了个年龄相仿的伴,整个晚上不停的说著小良懂得事情很多,他妈妈跟他玩骑马打仗如何如何等等。看他兴高采烈的模样我也替他到高兴。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两个男孩子很快就从邻居变成要好的玩伴,小良和小杰两个经常躲到房裡关起门来窃窃私语,连我送个水果敲门都相应不理,听黛华说小杰去他家时两个小傢伙也是这样。起初我以为两人只是玩疯了,直到有一天我在厨房料理晚餐时,小杰从背后突然抱住我撒娇说道:

「妈,我晚上想跟妳一起睡。」

「干嘛?自己睡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跟妈妈睡?」

「小良都跟他妈妈睡,我也要啦!」

我心想小孩这年龄都好模仿,拿到手的新玩具就马上去向玩伴炫耀,得每个孩子都想要同样的玩具,这也是人之常情,於是我答应让他晚上跟我睡。

不过这个晚上我却有些不习惯,小杰他爸还在世的时候早在他刚上国小的时候就要求他自己睡一张,目的是为了让他养成独立的习惯。这麼多年下来我已经不记得跟儿子同榻是什麼觉,一向冷清的铺突然多了个人躺实在很奇怪。

所以当晚我不若往常这麼容易入眠。就在我翻覆不定终於到疲累逐渐泛起睡意,隐隐到大腿有些冰凉,时序正值夏秋错,我以为是天气稍转凉也没什麼在意,转个身换成侧姿背对小杰。没多久我到有一隻手掌贴在我的大腿上,我想大概是小杰睡姿不雅才搁在那,这麼一干扰睡意又浅了。

不过当我察觉小杰的手正颤抖著,不到有些不对劲。他在背后轻轻的呼唤:

「妈……妈……等我……」

原来是在做恶梦,心情一鬆坦自己都觉得自己疑神疑鬼实在好笑。

小杰忽地整个抱住我,让我想转过身子也没办法,他一隻手刚好又要命的在我的脯上,下半身还隐约到鼓物紧紧地贴住股沟。我心裡虽骇然却也苦无良策只能闷不作声,不幸中的大幸是小杰还小身高不足,否则贴住的就不是瓣中间了,恐怕……

他的小手正巧头上,我虽穿著轻薄的睡衣仍能到他的掌心泌出汗水,僵持在这个姿势下不消一会儿,身体已经有一半发麻。

「小杰,小杰,你醒醒。」

儿子并没有应声,我只得奋力推开他,就这麼一动之下我发现下体竟渗出少许黏稠体,他老爸死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给男人抱住,不-应该说是男孩,怎麼自己的儿子也会有反应?我到无比的羞愧,赶紧起身到浴室冲洗,那晚我在那裡隐声哭了起来,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罪恶作祟,但却是首次为自己寂寞的守寡岁月到莫名的凄凉。

第二天两个小孩相邀一起上学去,黛华閒著没事过来串门子,我们俩个女人就乾脆喝个下午茶轻鬆轻鬆。聊著聊著话题转到男人然后不自觉又聊到彼此破碎的婚姻。

「男人婚前婚后判若两人,到手嚐过的从来不会珍惜,小良从小就把他当英雄崇拜,但事实上连狗熊都不如。」

「妳的前夫有到这来找过妳们吗?」

「没有,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他。」

说到前夫,看得出来黛华仍是愤恨不已。不过我就不同了,我很小杰他爸的,这男人什麼都好就是身体差,年纪轻轻就撇下我们母子相依为命,这还不悽惨吗?

「你们之间的事小孩应该都不清楚吧?」

「就算知道也不多,说到这个就是令人伤心的地方。毕竟是父子,小良实在很像他爸,任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我能怎样?没有了父我只能在各方面尽量补偿他。」

黛华似乎言又止,顿了一会接著又说:

「徐姐,妳丈夫走多久了?」

「五年有了,一个女人家独自抚养小孩其中的辛酸实在不足以向外人道之。」

「这麼多年来难道妳都不需要?」

「呃……妳说什麼需要?」

「那个啊……」

我不了解她指的是哪方面,她在我耳边脸不红气不轻轻吐出『需求』三个字,当下我轰然觉得从脸热到口。

「妳都没想过?怎麼可能,我们都是正常的人,而且还这麼年轻。」

她说著突然伸出手往我部掐一把,我吓一跳整个人愣在那。

「妳看妳身体还这麼有弹,皮肤又白,如果没有男人,火一来可是会让人发疯的。妳总不能凡事都自己来吧?徐姐,咱们都是女人,姐妹淘说说这些秘密话又没什麼大不了的。」

我突然不确定我跟她有这麼。不过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打中我的心坎,过去几年不管多麼的辛苦,事情过去我就没记,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盼望丈夫能来陪伴我,听我诉诉苦聊聊心事,那种突如其来的寂寞骗不了自己的。

这当然是痴人说梦了,人死不能復生,这也是身为人妇却没有另一口子的最大悲哀。

「我前夫在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刚离婚那段时间每个晚上我都睡不安稳,所以我让小良陪我睡。唉,有时候半醒半梦之间我还以为旁边睡的是他老爸呢。」

她看我沉默不语料想我也心有戚戚焉,於是坐近点拍拍我的肩膀:

「徐姐妳虽然还年轻,但咱们心裡都清楚,谁要娶个女人带个拖油瓶回家呢?时代再不同,这个观念还是不会改变,所以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儿子身上,我们能做的就是这样了。」

「茶凉了。」

她啜一口花茶将杯子捧在手心若有所思,不-应该说我们。这番谈话将两个女人的心事都抖了出来,失败的婚姻对女人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打击。

「妳看过妳儿子的小吗?跟他爸爸的像不像?」

「这个嘛……男人的东西还不都那个样,没什麼分别的。」

「呵呵,徐姐妳应该是初恋就结婚的吧?」

「这妳也能猜中?」

「当然啊,男人那话儿不是每一隻都长相一样的。小良的东西就比较像他外公的。」

这句话听得我脸红心跳,要命,小良他外公不就是妳爸爸?

「那是什麼表情啦,小时候我爸上厕所门没关好我偷看到的,妳以为……」

我鬆了一口气:「要死啦,不早说,差点被妳吓死。」

我们两个当场笑得都直不起来,下午茶的气氛转眼变得趣味横生。黛华接著形容男人如厕习惯也各有不同,站在便斗前有的看著贴近的墙壁有的是看著那话儿,还有的会趁这时候理,听的我笑到不过气来。

「男人那东西真的都不太一样?不就……一子那样……」

「虽然都是子,但有的硬起来就弯弯的,有的像黄瓜有的像胡瓜。」

「真的哟?」

「徐姐妳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弯弯的那种最好,办那事的时候最受用,小良的就是那种,小小年纪那个地方已经很吓人。」

我猜想她们俩母子应该都一块洗澡,接著脑袋就出现这样的画面。真没用,我猜我又脸红了。

傍晚一到,我们各自回去张罗晚饭,经过下午的相处,我对黛华的印象完全改观,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

小杰一放学就跟小良关在房裡,想起下午两个女人的话题,我实在很好奇两个男孩子说的又是什麼,於是悄悄的在小杰房间外竖起耳朵,两个小男生的音量很小,害我得很用心才听得到。

「真的,结果咧?」

「呃……她以为我在做梦,不过我真的吓死了。」

「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现在就不会了。这次你就照我刚刚说的做,不要忘记了。」

「真的要做吗?我怕……」

「拜託,不要这麼没用很好玩的啦!你都没有觉得很兴奋吗?」

「有是有啦,可是你都这样跟……」

「那还用说,她喜的要命。」

这两个小鬼到底在说什麼我听的一头雾水。

「你不是说她都叫的很痛苦?那怎麼会喜?」

「唉呦,你很笨耶,女生喜就会这样,你以后就知道。」

该不会是在学校欺负女同学吧?找个机会我得问问小杰是怎麼一回事。

「我要回去了,我妈等我吃饭,明天我拿个东西给你看你就知道,你记得要告诉我喔!」

我赶紧躡手躡脚回到厨房。

晚上小杰又跑来跟我睡,这孩子不知是不是看了什麼恐怖小说还是怎样,今天晚上我又要难以入眠了,想起昨晚他做恶梦抱住我的情景,不有些捨不得,只好叫他先去洗澡再上

听著浴室的潺潺水声,我想起黛华下午提到小良的生殖器形状,却不知我那宝贝儿子的又是什麼德。我站在浴室门口犹豫半天,掩不住好奇心终於还是悄悄地把门开出一条。裡面雾气腾升,小杰光溜溜的正在抹沐浴,这个情景让我有些意外,现在的孩子真早,国中二年级的身材就像个小大人。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下体,想尽快找到答案,而小杰刚巧洗涤到这个部位,他的手从洗慢慢变成套,那话儿很快就翘起来,眼前的画面一会功夫就超我的想像之外,我简直可以听到自己心臟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茎硬起来的样子,不过儿子的却是头一遭,我想赶紧閤上门结束偷窥但偏偏两隻脚动弹不得,我的目光就是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一番挣扎后我艰难的下定决心,忽然瞥见小杰在是雾气的镜子上写下『妈妈』两个字,我只觉脑海『轰』的巨响,再也顾不得什麼匆匆的逃离那里。

奔回房间躺在上,脑海仍迴盪著小杰下男人的象徵,这孩子幼年花生米大小的生殖器居然產生了这麼大的变化,身为母亲的我一下子还是无法将长年的印象与刚才的画面做串连。

心跳快的让我的情绪无法平息,我的脸发烫身体在颤抖,甚至已经记不得他那裡到底是什麼形状,他手部猥褻的动作仍久久挥之不去。他在镜子上写那两个字意味著什麼?难道小杰把我当成幻想的对象了?我实在不敢想像下去。

儘管难以抚平心中的忐忑不安,小杰轻巧的脚步声已由远而近,片刻功夫他已经躺在身旁,空气中飘来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香味,我紧闭双眼装睡脑袋裡是一片空白。

「妈,妳睡了吗?」

他的手搭在我上轻摇,我几乎要停止呼哪敢应声,希望他没发现我在发抖。

过一会儿,小杰搭在上的手缓慢的往我脯摸上来,整个手掌贴在房上一会捏一会摸,动作显得相当生硬,我虽然觉得不对劲,但又想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麼.

惊魂未定之际他回手接著掀起我的睡裙,手掌开始在我的部上不老实起来。我暗自猜想他这个年龄难免会对异的身体產生兴趣,现在他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我只好沉住气但又祈祷他不要碰到「那裡」。

不过该死的是好的不準坏的偏偏又灵验,我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上游上游下,不过经验生疏有时错把门当成,但有几下还是命中,那部位的神经马上把那种羞传遍全身,我身体大概是颤动了一下,小杰受到惊吓很快收回不规矩的手。

我趁这个时候把身体转为仰上,心想这样他大概就不会造次。

不过没一会,他的手又摸上脯,这孩子到底在做什麼,我在心裡不住暗骂就算好奇也该适可而止。这次他大胆的探进衣襟,手指头不放,头不堪玩很快就硬起来,不断袭来的搔让我就快叫出声来,情慾几乎就要失守。

幸好在这个节骨眼他终於停下来,我才庆幸得以鬆一口气,谁知道他热呼呼的身体直接贴过来,下体顶著我的大腿扭动的越来越快,我当然知道他在做什麼,心裡也清楚这个时候只要牙一咬就可以过去,一方面又不忍……我实在不知道别的妈妈是怎麼应付这个情况,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装睡。

小杰兴奋的发出呻,半夜三更这是多麼人的声音,我併住呼大气不敢一下,好在他没有维持多久就缴械,我的大腿早已黏不拉达。

息平顺后他慢慢擦拭我腿上的,但之后并没有马上躺平,手在我部摸几把呆坐半刻才决定好好睡觉。很快的,小杰鼾声大作,我悄悄溜下躲到浴室下内,那个地方早已留下黏稠的污渍。这一夜,我望著镜子上的「妈妈」

心想我要失眠了。

隔天,小杰直到出门上学前都不敢跟我说话,这孩子心思单纯应该到心虚吧?我决定问问黛华,她的状况跟我差不多,应该也有类似的经验,我想知道她有什麼好方法应付发育中的男孩子这种偏差的行为。

不过真的面对她的时候,我又羞於啟齿了,这种事要我说出来那才真要命。

「徐姐,妳脸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

能睡好才怪,直到天微亮我才稍微閤一下眼。

「是……是啊,整个晚上都睡不沉。」

「睡眠对我们女人来说很重要的,睡不好容易老,妳没听过「美容觉」吗?不管白天怎麼劳累,晚上一定要睡好,不然……」

「黛华,有件事我想问问妳。」我打断她。

「呃……好,什麼事?」

「妳家小良……晚上都跟妳一起睡?」

「是啊。」

「睡到天亮?呃……我是说,他的睡姿怎麼样?唉,这要怎麼说。」

她一脸狐疑盯著我看,我整个脸又烫起来了。

「徐姐,我听不懂妳的意思,什麼睡姿怎麼样?这个年纪的男生哪有笔直到天亮的?」

「他半夜会不会……手……手放……?」

她先是一征,然后吃吃的笑:

「哎呦,妳是不是要问小良晚上睡觉手会不会碰到我身体?呵呵,瞧妳紧张的,这也没什麼,睡著的人哪有什麼知道不知道的。」

「那……那如果是故意的呢?」

「妳说小杰故意去碰妳?」

我巴不得当场有个让我钻进去,她的用字一定要这麼骨吗?她看我如坐针毡心裡大概也猜出什麼了,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想死的时候。

「其实我也碰过这种情形。」

「真的?小良也会故意去碰……」

「準确的说不是碰是摸。」

接下来的几秒鐘好像一世纪那麼长,黛华显然也有过这种尷尬问题,差别在於她是怎麼处理这件事。

「男生到了青期就是这个样子了,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怎麼处理,这孩子没有爸爸,作妈妈的怎麼教都很尷尬,所以我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就当是男孩子发育过程的过渡期。」

「万一……万一……呃……我是说……」

「男孩子……尤其是这年纪的男孩子,对这种事都一知半解,摸完就发洩出来,人家说女人独力养小孩最难的我想大概就是这件事。妳慢慢会发现小杰会偷偷看一些A片或是书,妈妈又是他身边最亲近的异,不好奇才有问题。」

她这麼说也不无道理,但我怕的是衝动,万一……我该说我怕的其实是自己吗?

「妳不害怕吗?」

「我们家小良刚开始只会偷瞄我的部不然就是在晚上偷偷摸我的部,刚开始我也很困扰,直到我发现他偷藏的A片跟成人杂誌,我猜想他只是对异身体好奇……徐姐,小杰摸妳的时候,妳会不会兴奋?」

「这……来,怎麼可能……」

「我们都是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不会有觉?如果妳没有阻止他,他照常摸下去,有觉很正常吧!」

我突然很后悔问她这个问题,这个话题已经触碰我多年来内心的忌,没有生活的正常女人怎麼能称作正常?我也有需要,每次手之后换来的是更加空虚的懊恼,这种苦闷会直到下一次再发生时。

「算了算了,不要说这个。」

我匆匆做完结论,但这一席话事实上已经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我不能让小杰对我做出什麼不合乎常理的事,虽然我明明知道这种不合乎常理通常有两个字统称,但我没有勇气说出来,也不想去碰触。

「徐姐啊,小杰现在才国二,问题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呢,妳有没有想过如果直接纠正他会怎麼样?会不会造成他往后在这方面的障碍啊?」她脸一沉悠悠的说:「这也算是单亲家庭特有的苦恼问题吧,唉,有些事实在无法对外人说,单亲就已经是不正常了,妳又怎能希望什麼都正常呢?」

看著她,我深深觉得她语重心长,暗暗猜想她跟小良应该有著我不知道的一面。想到这裡我背脊一凉,昨天晚上小良跟小杰的对话乍听下没什麼异常,但隐约之间却似乎大有问题。

依稀记得那时候小杰说:「她以为我在做梦,不过我真的吓死了」前晚小杰不是睡在我旁边说梦话吗?后来小良对小杰说:「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现在就不会了。这次你就照我刚刚说的做……」

我忽然懂了,黛华跟小良之间一定有什麼问题,这绝错不了,不然小良怎麼说「我第一次也是这样……」,难道她们母子俩早就已经……已经……

不会不会,这太可怕了,我想到哪去了,什麼时代了怎麼可能会有这种事,一定是我想太多了。

但是万一恰巧就是,那……小良在教小杰什麼?片刻间,我的心整个沉下去,思绪陷入一片紊。接下来的几分鐘,我不断推翻自己的想法,在我釐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之前,我草草的打发黛华回家去,一个人在客厅坐整个下午。

傍晚之前,我来到小杰房间,儿子身上悉的汗味的迴盪在这裡,我在他的枕头下发现一本阁楼杂誌,接著陆续在屉裡找到几香烟、几本过期的花花公子,还有几封对象是小女生的情书,这些收穫使我不得不承认,孩子总是长大了。最令我错愕的是,他的确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花生米了。

小杰放学回来后只有简单一句「我回来了!」就一个人躲进房间,会不会是急著去翻翻那几本成人杂誌呢?发育中男孩子的力真有这麼旺盛,上课都不会累的吗?

我在厨房胡思想,小良走进来我丝毫都没有察觉,直到他一手拍在我部上。

「徐阿姨!」

我猛回头一看是这小鬼心裡就有气,脚一点规矩都没有,我也懒得理睬他。

「徐阿姨妳有心事喔?怎麼都没听到我叫妳?」

「你要找小杰?」

「不是,我妈叫我来跟妳说,她煮了晚餐要妳跟小杰一块过来吃。」

也好,我现在也没準备晚饭的心情。

「跟你妈说,我们马上就过去。」

他点点头两隻眼睛还瞄著我部,我直想一巴掌挥过去。他发现我怒气腾腾也不敢招惹随即离开厨房。

看著他的背影我不苦恼这顿饭怎麼嚥得下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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