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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终焉的挽歌曲】(04)涅槃之羽--诗音与加斯科涅【作者:Dumbo Silo(爱吃巧克力的丹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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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umboSilo(吃巧克力的丹波)

字数:11259

首发:PIXIV(id=13633607)

前篇:01-给虚幻的第一份祭品--琳德·阿贾克斯02-忌的蔓延海琳娜·突击者03-浮生若梦--逸仙与双海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第一次投稿的时候给我卡住了,不知不觉中又鸽了两个星期,呜呜。这篇是狮子想要的雷普,但是雷普什么的我这个纯写手本写不出来呢,所以不那么爆的话,也请大家能支持我(厚颜无要喜关注点赞三连)。关于大家想看的舰娘,我这边暂时选定了波斯猫姐妹,在写了,真的在写了。大家有什么建议或者意见的话依旧可以提哦。

——

挽歌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下午了。他略微发昏的脑袋,不由得回想起梦中的内容。

「索烈,你在吗?」

「在梦中过的愉快嘛?我的小挽歌。」

「那只是梦吗?」

「桀桀桀」索烈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阵阵恶的坏笑声。

「真实梦魇」如同它的名字那般,由这个梦而产生的对现实的影响或许才刚刚开始。而在万里之外的维希教廷,远渡重洋而来的诗音正在亲身经历着另一场梦魇。

在一场贵族间举办的舞会上,诗音正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二楼的台上,她轻晃手中装威士忌的酒杯,双目盯着酒摇晃形成的一个小漩涡。在灯光的映照下,恍惚之间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呆头呆脑的笨小子伸出手递给自己一个紫的头绳。在这个远离自己家乡的土地上,似乎仅有他的傻笑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些温暖。

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他,来到这里呢?诗音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是每次见到他时的心跳加速还是怕在他的面前失去了自己作为大姐大的尊严?又或者自己只是不想看到他有属于自己的专属舰娘?

哼,臭挽歌,现在一定在和那个叫阿贾克斯的舰娘卿卿我我,一想到记忆里的飘飘紫发和危险翘起的嘴角,诗音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挽歌这么单纯一定会被那个碧池吃干抹净的。

诗音的脑内小剧场:小正太挽歌正在浴缸内泡澡,这时有人敲门。

「是,是琳德姐姐嘛?请稍等,咱这就出来。」挽歌伸手去抓旁边架子上的浴巾。

哪知琳德直接开门而入。一身劲装的琳德出痴女的表情盯着挽歌赤的身体。

「嘻嘻嘻,挽歌小弟弟,不要躲啊。来和姐姐玩个游戏吧。」琳德拉开绕在手上的皮鞭一点点地近了挽歌。

虽然说用浴巾围在身上,但是慌忙之间又哪里能遮掩的严实呢?一只美味的蘑菇就半在了空气中。

琳德咸的眼神完全放在半的蘑菇上,嘴角下了垂涎。

「嘶,好弟弟,姐姐要来咯」镜头转到一双紫的高跟鞋,随后是兮兮梭梭落下的服。

「噫——呀——」挽歌失声尖叫。

诗音脸的黑线,银牙差点咬碎。握着酒杯的手不住的发着抖,一阵恶寒掠过后背,不经出了一身冷汗。挽歌什么时候才能离那个魔女的掌控走向自由?

诗音一边抱怨一边低头看下自己的身体,自己的那两团烦恼最近几个月膨的更大了,明明前天才买过新罩的,现在又觉得不过气来。还有这件该死的礼服,领子放的那么低,楼下的男人看自己的时候样子活像一只只发情的公狗。

各种奇怪的思绪涌上心头,诗音觉得自己这么倒霉都是挽歌的错。为什么自己在他面前就会表现的如此软弱呢?逸仙姐姐明明是喜爸爸的,她看向爸爸的时候眼神就像是波平韵浓的秋水一样。软弱的人是得不到自己心的东西的,这是妈妈跟自己说的话。逸仙姐姐太过于软弱,所以她得不到爸爸。所以诗音也讨厌软弱。

讨厌,讨厌,讨厌!诗音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前涌起一阵,礼服包裹地更紧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一双眸子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身旁竟然一直站着一位舰娘。

的刘海下是一对金的眸子,但是这对眸子却缺乏生气,就好像装饰品一样。「加斯科涅正在学习,请继续,小姐。」加斯科涅的金眸子从诗音的脸移到了诗音的前稍作停顿后又转到了自己前。「加斯科涅,震惊!」诗音觉自己有被冒犯到耶。

经过了15分钟的机械式问答,诗音终于搞懂了这只舰娘是黎留级战列舰的四号舰——加斯科涅,目前还是野生的,额,目前还没有专属的指挥官。这让诗音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加斯科涅正在学习情,刚刚检测到诗音小姐的身上有很多的情。」加斯科涅手指在空气中滑动,一个个虚拟的数据表格凭空产生又凭空消失。突然加斯科涅抬起头呆呆地看着诗音「检测到学习对象的情正在消退,无法足学习要求,本舰即将离开。」金的眸子眨了两眨。

「怎么能让煮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诗音一脸温和微笑的将手搭在了加斯科涅的肩膀上,左手比了一个大拇指。「加斯科涅妹妹,姐姐这里有20个T的情学习数据,不来谈一谈嘛?」

「噢!!诗音小姐大善人。请务必给我」加斯科涅说着便鞠了一躬,同时从身后伸出一个像头一样的东西。诗音一把抓住戳的头,挤出老练推销员的笑容「来来来,加斯科涅妹妹,我们换个地方再好好聊聊,首先你得明白,情这个东西它不是头能够解决的,所以先放下,我们再谈···」

同一时间,在城市另一端的破败教堂里,让·巴尔正慵懒地躺在自己的天鹅绒沙发上,她呡了一口红酒,吐在手中锐利的宝剑上,眼神从原本的离变得逐渐冷厉。她望着手下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么说,她们两个有接触了?」丝绸缎在剑身上慢慢拭过,冷彻的刀光印照在手下的脸上。

「是的,头儿。您让我监视的两个目标已经离开了穆勒的庄园,坐着一辆小轿车离开了。」手下气,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某处,裆内的伙计也逐渐变硬了起来。

「知道她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吗?」让·巴尔看着剑身中倒映出自己姣好白皙的面庞,意的点了点头。

「看路线是往城东开的,所以属下斗胆猜测一下,目的地会是威尔酒吧。诗音小姐似乎很喜那里的一位歌手。所以,她们应该,不,肯定会去那里的。」手下似乎制不住内心中的望了,他肌紧绷,蠢蠢动。双眼好像能出火来。

昂贵的绸缎划过剑锋,悄无声息的分成了两块,让·巴尔很喜擦拭宝剑时这种如履薄冰的状态,这让她的思维高度集中。不过,现在似乎可以给手下一点小小的奖赏。

她修长的手指深入双腿之间,将两瓣美丽的红扒开。里面的小漉漉的冒着热气,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随你怎么好了。」让·巴尔轻飘飘地说了这句话后又凝神看着剑身上的自己。

而手下早就等不及的扑了过来,一口包住那如盛开玫瑰般丽的。「头儿,求求你,请允许我解开,憋得太难受了。」汁的手下突然抬起头一副可怜相的哀求道。

「你可以解开,但是待会不能用你肮脏的手碰我。也不要让我看到你那肮脏的东西,不然我一剑切了它。」经过长时间的舐已经汁水淋淋,可是让·巴尔的脸上却一点反应没有,呼没有加速,双颊没有红,就好像一个没有情的人偶一般。

手下快地用手拉开链,他抓住自己的疯狂的了起来,脸再次紧紧贴住,伸出舌头勾

「哼,可悲的教廷,可悲的王国,可悲的骑士。」让·巴尔低声地嘲讽着什么一样,手下的动作停顿了那么一秒随即又恢复了摆动。只是眼角挤出了两滴可悲的泪水。

「自甘堕落的家伙,和我一起沉沦吧。直到地狱的尽头。」让·巴尔一剑挥去了手下背后的衣服,随即用剑尖在的后背上刻划出奇怪的图案。而手下去没有觉到后背上鲜血淋漓的痛苦般,依旧沉浸在自渎的快中。

「从此你便舍弃了荣誉和名字,成为吾主手下最为忠诚的走狗,只为复仇而活。」让·巴尔伸出舌头将剑身上被溅到的鲜血干净,她的嘴和双眸变得更加的猩红和疯狂。

「是的,我的女主人,杰克为你献上忠诚。」手下用干净的绸缎仔细地擦拭着让·巴尔狼藉的小周围。随后一翻手将一顶海盗的俏皮三角帽扣在了自己的头顶上,单膝跪在让·巴尔的面前。

「去吧,去把她们带回来。」让·巴尔的酒杯不知何时又斟了美酒。「我允许你们亵渎她们的圣洁,但是绝不能让她们少了一块。」

·····

「呐,加加,你听我跟你说,那个紫头发的老太婆可凶了。那次我只是想偷窥挽歌洗澡而已。她就拿出了舰装,吓得我都从树上掉了下来,躺了好久。还有一次···」微醉的诗音大声地吐槽着琳德。

「琳德·阿贾克斯,阿贾克斯级巡洋舰,分类,特点:目标十分狂躁,且具有侵略,危险等级,高。记录完了。」加斯科涅用手指划过空气,眸子中闪过数据

「您已经喝醉了,诗音小姐,建议您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顺便好好的休息,唔·」加斯科涅的嘴被诗音用手捂住了。

「加加,我呢,还不想回去,因为我的家并不在这里,而在遥远的东方。我来这家酒馆,也不是因为这里的酒好喝,而是因为这边有东方那边的味道。」说着,诗音又灌下了一杯酒。「诶,加加,你怎么不喝啊?」

「检索,葡萄酒,以葡萄为原料酿造的一种果酒。酒度,低。实用,0。」加斯科涅盯着酒杯中的酒,却没有去喝的打算。

诗音有点生气地抢过酒杯,一口干完,然后伸手搂住了加斯科涅的脖子,嘴贴着嘴将酒浆全渡了过去。「好软,好香。原来和舰娘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么?啊,不想离开了。」诗音用舌头开路。在加斯科涅的嘴中大肆肆。只是加斯科涅双冰冷的触让她的火稍微得到了一点遏制。

「Error,Error···机体接触到酒,人类口腔分泌物,人类女的舌头,寻找应对方法··检索··最佳应对方式··应用。」只见加斯科涅在片刻的停顿后,突然前倾着身子,搂住诗音的,将诗音抱在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周围的酒客们看着一个蓝短发的舰娘以优美的姿态低头拥吻一个金长发的美少女,纷纷忍不住鼓掌吹口哨。诗音被这么一吓,酒劲消退了不少。用了大概五秒来思考发生了什么,随后脸通红。

「加加,快放开我。羞死人了。哎呀。」诗音将脸埋在加斯科涅的前,尽量回避周围人的目光。

「诗音小姐,恢复理智了,方法被证明,可行,有效。收藏」加斯科涅有序不紊地进行着她的工作。

「收藏个蔬菜篮子。」诗音在内心中无声地呐喊着。「姑以后没脸见人咯,悲。」

「加加,我们走吧,到我家去。今天母亲参加商会的会议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平静下来的诗音,装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牵着加斯科涅的手离开了威尔酒吧。

「回家。」诗音坐在汽车的软垫座椅上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洗一个热水澡。加斯科涅安静的坐在她身边。

「小姐,储物柜里有你最喜的零食。」司机好心的提醒诗音。「太了,李叔,是仁轩出品的香叶布丁嘛?」诗音的声音中透出兴奋,这种小点心,她从小吃到大。司机点了点头,正了正帽檐,只是沉浸在美食中的诗音没有注意到司机藏在帽檐影下,一张与李叔完全不同的脸上的狞笑。汽车离开了灯光,驶进了黑暗之中。

「诗音小姐。」加加如兰的吐息没入我的鼻端,她用手指勾住我的下巴,直视着我,她金黄的双眸中好像有无尽的漩涡附着我的注意力,让我躲不开。脸上不是我所悉的呆板和冷漠,而是令人醉的微笑。

「你真人,让我忍不住想一口吃了你。」她的手搭在我的部,纤处火热的触让我紧绷起了肌。「喔」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原来那两只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抚上了我的部。

今天的我穿上了故乡的传统礼服——旗袍。所以里面本没有安全之类的衣物,丝质的镂空内戍卫着最后的秘密,但是杯水车薪。她冰冷的手指划过翘的,勾住了内的丝布,原本三角状的布片被她捏成了条状,我下意识地抗拒着,她也没有再一步的动作,只是等我刚一放松了下来,她突然拉动起布条。

毫无防备的我,顿时觉得电窜过身体,身体一下子瘫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大脑中分泌的素让我不由得产生了兴奋和紧张的情绪,身体变得燥热了起来,我的手把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阻止着她的动作,但是在我耳边始终盘踞着一个声音:就这么做下去,不是会很快乐么?

真的能快乐么?我在心里不疑惑到。在这个世界,按照法律,我已经是个成年人类了。而成年人类就有权力追求最原始的快乐,当然这也是必然的义务。我当然知道妈妈那一个柜子里着着各种外表狰狞的奇怪玩具。也偷看过逸仙姐姐在洗澡时,一边低声叫着爸爸的名字,一边着泪自到高。女人的内心都是害怕孤单,害怕寂寞的,所以需要一个依靠,需要一个充实的东西抵进来填补自己的空虚。

「加加,你能让我快乐么?」

「当然可以,我的宝贝。」

我和加斯科涅互相享受着对方嘴中甜美的津,她大胆地将手指探入了我润的,我也抓住了她前的一只玉兔搔。双方平分秋,最后只留下了糜音连连,汁水淋漓。

加斯科涅将我推倒在一张洁白的大上。她自上而下地着我,虽然她是舰娘,但是我没有觉得很重,就是刚刚好,能够让我有力气反抗迫,却无法完全离她的掌控。她把我的腿夹住,细细的摩挲着,我今天穿着黑的丝袜,而她穿着的是白的,嘶-嘶的声音不时传入我的耳中。我只能想象着四只圆润的玉柱互相在一起,青瓷般温润的肌肤的触透过薄丝袜也能觉得到,黑白相间,翻滚之间偶尔也会掀开旗袍下摆,见到神秘的花境一隅。

不,只是这样的刺对于我来说,对于我们来说,来不够。加斯科涅仿佛看出了我心中的渴望,将我的头按到了她的前。由于我刚才的掻,那边的衣服已经罗裳半解,一只拔的淑就那么暴在我的面前。我看着那白玉羊脂的球体以及顶点傲然矗立的红丸,心里难耐,一口便将那红丸连带粉人的桃尖一并纳入,开始细细品尝了起来。

「啊,宝贝儿,你可真会。」加斯科涅发出一声入骨的娇。她伸出一只手抚住了我的额顶,两只长腿像剪刀般钳住了我的大腿,这样的动作好像是要我耐心地,不许离开一般。

我的舌尖在柱周围打着转,偶尔用牙齿啮咬,双手各自掌住加斯科涅的左右两瓣翘受着体因为舒而阵阵发颤。「呐~宝贝儿。想喝么?」加斯科涅将嘴移到了我的耳边,呼着气一般地询问到。

「喝?加加你别闹了。我们又不在哺期,怎么会有?」我觉得耳郭的,忍不住咯咯笑着说。「呐——宝贝儿,我可是舰娘哦,设计之初是没有产这样的功能的,可是呢,在于人类的长期生活和羁绊中,不少指挥官都提出了这样那样的奇怪要求,所以像我这样的新一代舰娘,可是能够做到不少事,比如说这样。」

一股甘甜但带着腥味的到了我的口中,与我想象中的不同,加加分泌的汁似乎更加的黏稠一些。我努力咕噜的一声将其咽下,「还有很多呢,宝贝儿。要全部喝下去哦。」

「嗯嗯,咕噜,咕噜。」

「嚯,杰克老大。这个臭婊子真的喝我们的喝的这么香呢。」一个中世纪海盗打扮的壮男人一脸笑的从诗音嘴里收回了自己的。而诗音一脸醉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的,哪里是汁,而是腥臭无比的

「老大真有本事。这金头发娘们儿的可真啊。只是用手指抠一抠就了这么多水,待会哥儿几个上了真家伙,这里还不的像水龙头那样哗哗的啊?」一个半跪在诗音身后的男人耐心地抠着诗音的处女小。就像一位厨师耐心的烹饪着他的佳肴。

「对了老大,让·巴尔大姐头的水味正吗?真的像柠檬味的柚子水?」另一个一脸猥琐的男人正握住诗音的手上下动着自己的巴。

「哼,你们这些渣滓。」杰克手指一抬,猥琐男的后背突然多了一道鞭痕,打的皮开绽,鞭子力道之大竟然直接破开了衣服。谁知道那个猥琐男在如此剧烈的疼痛下竟然达到了高,紫红出滚烫的浊,挂在了诗音雪白的体上,被沾染的地方,很快出现了诡异的粉红

「时间快到了,你们不要光顾着享受,快点让我们的客人高。如果仪式出了岔子,我就把你们吊死在海盗码头的灯柱上。到时候乌鸦会把你们的子和蛋都吃干净的。」杰克好像想到了开心的事,脸上出狞笑。他一只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按着加斯科涅的蓝头发。

加斯科涅的口中之物正是杰克的大黑的和娇小的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知道口到底持续了多久,樱都开始有点肿。加斯科涅的金双瞳中窜着红的错误数据,如果仔细听,就在在咕吱作响的水声中听到微弱但连续不断的「Error,Error」的警报声。

「哎呀」诗音看着身上洒溅的汁,不由得皱眉嗔怨起来。「加加真是的,明明在很专心的了,却突然作人家。」诗音觉得那些汁入了肚之后,身体逐渐发起了暖,就好像大夏天喝下火锅汤一样的觉。但是自己却不抗拒呢。这种觉,就像是,像是刚见到挽歌时的那样。一股暖顺着下体涌而出。

「老大,这娘们身了。」一直在抠的「厨子」突然大叫一声。「什么?这个时间比计划的时间提前了,所有人做好准备,按照计划进行仪式。」杰克猛戳了两下加斯科涅的喉咙,出了一发浓,随即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开始指挥手下布置场地。

离开杰克控制的加斯科涅像是一个布娃娃般瘫倒在地上,她小嘴张合之间都有大量的汩汩出,但是原本金瞳中的那些红码已经不见了,「Planstart……」就在所有人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奈伊瓦耶·加斯科涅开始了她口中的那个计划。

「大天使用手中炽热的长贯穿了我,我久违的受到了内心的充实,那一刻仿佛所有罪恶都被燃烧殆尽了。」

可惜诗音醒来之时接她的并不是天使和他的长。一只外表狰狞的带着未干的黏和热气就这么硬戳戳地抵在了她的鼻端。

「怎么回事?加加你在哪里?这是?」诗音并没有完全的清醒,她下意识地寻找着加斯科涅,可惜后者无法回答她。而后她终于觉察到了鼻端的火热之物。诗音下意识的想要去,但是残存的理智却竭力阻止她这么做。

「诗音小姐,您来到我们宴会。」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诗音的耳边响起。「您的礼服非常适合,适合我们的凌辱。」杰克拄着绅士拐杖就像是宴会的主人那样向来宾介绍着诗音。

啪——,杰克打了一个响指,诗音完全的清醒过来了。从在车上睡着之后,加斯科涅就被杰克控制住了,随后便和自己一起被车带进了这处偏僻的工厂库房中。接着就是众人七手八脚的在自己的身体上揩油的画面,两只硕大的球首当其冲,被各种拉扯抹挑,现在微微肿首还在隐隐作痛。接着是白皙的大腿,被一个男人用舌头了一个遍,接着这个男人竟然将自己的鼻子贴住了自己的私处使劲嗅了起来,看他那眼白上翻一脸足的样子,诗音心里一阵恶心。

不过此时,那个男人头顶上戴着的正是自己余热未散的内。诗音丝毫不用担心下体受凉,就在内离体的那一刻起,两萝卜般细的黑手指就进了小中,反复。接着是自己的嘴,苦涩而腥臭的味道从舌尖一直传到整个大脑,长时间的监视行动让那个男人没有时间来清洗自己的下体,因此上堆积了一层包皮垢。更让诗音到绝望的,便是加斯科涅像一只娃娃般被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提在手中,随后男人坐在了正中的一把椅子上,一边享受着加斯科涅的小嘴侍,一边兴趣的看着自己被玩。那一张鸷的脸,自己好像在哪里看见过。

「弗朗索瓦舰长?」诗音不可置信地叫出杰克的身份。没错,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让·巴尔号战列舰的指挥官。杰克听到诗音叫自己舰长,身体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颤动了一下。随后,他喃喃自语地说到:「已经没有什么弗朗索瓦舰长了,只有海盗-杰克船长。也没有什么维希骑士了,只有——土伦港的亡灵。」

「好了,诗音小姐,请不要让客人们等太久。」杰克拍了拍手,将头上的三角帽换了一个方向。话音刚落,那群手下便迫不及待地围到了诗音羊羔般的体旁。「马歇尔舰长,道格拉斯轮舰长,图尔维尔舰长。你们···」诗音一个个念出自己身边人员的名字和他们的职称,没错,他们曾今都是维希教廷声赫有名的骑士,而如今他们看向自己的眼中只有野兽一般的望。

「都是因为你的那个婊子母亲,我们,我们的舰娘才··」马歇尔哽咽了两句,突然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声。「指挥官不要哭哦,白鹰长官的大真的很哦。」曾今只属于他的舰娘在那一天却被白鹰人像狗一样牵在手中着他们的。「指挥官不要哭哦,每天都被内了那么多,应该要怀上了吧。指挥官,由你来给我的宝宝取个名字吧,好不好。」

「喂,那边的那个汉,你好像是这只母狗的舰长啊,要不要来一发啊,一次只要1美金哦。」一群白鹰士兵围住了格拉斯轮,肆意殴打,嘲笑着他,在他们旁边,有一个被枷锁桎梏住的舰娘,她的身体上是污痕以及羞辱的词汇,她认出了自己的指挥官,却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泪。

「求求你,让我见她一面吧。这是我的积蓄。」图尔维尔在雪地中站了一个夜晚,而在他面前只有5尺远的军帐中却一直传出舰娘的呻声和他国士兵重的息声。

「不,为什么会这样。」诗音无法想象这些战败了的指挥官和他们的舰娘身上都发生了什么。难道说这一切都和自己的母亲有关?

「你的母亲,那个人。把我们埋伏的地点和时间全告诉了那群白鹰人,就是因为她。教廷骑士团没了。而她呢,她却从白鹰人那边拿到了一大笔钱,带着她的家人全部迁居到丈夫的故乡了。」马歇尔歇斯底里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诗音的翘上,原本粉白的部立刻通红肿

「不是这样,不是。」诗音终于知道了那一天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要去东方生活。那一刻,她心中的美好的画面在一瞬间都支离破碎了起来。

原来自己是如此的不堪吗?

原来自己是叛徒的女儿吗?

自己眼中那个女强人母亲原来天天都做着下的工作来保持自己表面的光鲜?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原本的隐藏在金刘海下的棕眸子此时却好像成了身上最干净的地方。因为只是那里没有··没有被污染··

「求求你们,不要·」诗音的泪水顺着脸庞缓缓下,却没有人会为这位少女的痛苦而到悲伤··

「那么,诗音小姐,你希望做一些事来弥补一下你母亲犯下的罪吗?」杰克的打扮与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弥补?我还有机会么?」从诗音的角度来看,杰克此时的样子就像是在地狱中来解救自己的神使。

「是的,每个人都忏悔的机会。」杰克的身上熠熠闪着光芒。

「那么我能为我的罪孽做些什么呢?」诗音的脸上出诡异的痴态。

「你看看你的周围,皆是受苦之人,而你的体则能够将他们从苦海中拯救出来。」杰克将诗音的脸抬起来,对着自己的眼睛大声的喝问道:诗音小姐,你愿意为了拯救苦海的羊羔而奉献出自己的体吗?如果你愿意的话「

杰克将沾着加斯科涅汁水的伸到了诗音的面前,将滚烫的汁水抹在了诗音的脸上「如果你愿意的话,就亲吻它吧。」

「我···我」诗音就快一口答应下来,但是有一个暖暖的声音却在一直呼唤着她,这,这是谁的声音呢?我,我好像忘记了他的名字。

「抱歉·我·我太累了。」诗音的最终还是吻上了杰克的「杰克神父,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

诗音纯净的眸子中失去了往昔的神采。她伸出手握住了格拉斯轮和图尔维尔的练的上下动起来。「如果这样,能让两位长官舒服一些的话,我愿意」

「臭婊子,给我含住它。」

「是的,马歇尔长官。Zoe的嘴已经准备好了」诗音伸出舌头,粉的舌头上还在冒着热气,不难看出粘在舌苔上的一道道白痕迹。

「啊,姆。马歇尔长官的真大,味道也很浓呢。」只是刚进入嘴,诗音就的双眼上翻。

「那你讨厌它么?」

「不,长官,诗音就喜这种浓郁的味道,包皮垢也很美味,要统统吃掉」

「草,不愧是那个种的女儿,真是会。」马歇尔夸奖似的前后扭动了一下自己肢,让嘴里的巴发出了噗噗的声音

「是的,长官,母狗诗音的嘴,天生就是为了侍奉大巴而存在的。」诗音的嘴包裹住马歇尔的,舌头围绕着体打转,时不时地用力一下。不过还没有等马歇尔出来,一旁的格拉斯轮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马歇尔,猴急地将大的进了诗音的小嘴。

「唔,格拉斯轮长官的也很大呢。」诗音用手将自己的两个丰球托住,裹住了黑的

不知何时又有一批汉闻声来到了库房中。

「众生皆是平等的,这群人也是一群可怜之人。」杰克的声音依旧在诗音的耳边萦绕。

「是的,长官,如果有长官等不及的话,母狗的,小和菊也等着长官们的安。」

「不用你说。」

「啊,这子的柔软度。」一个汉手持着在诗音球的表面使劲的摩擦。「这头也很啊」另一个汉将顶住了另一个球玩了起来,就像诗音自己说的那般,把球当做是小了起来。「这个母狗的处女应该由我们来草,你们这些渣滓只配喝汤。」马歇尔暴怒的声音在身后传来,他刚刚一拳把一个想尝鲜的汉打晕在地。

「请各位长官不要争吵,母犬可以,可以两一起。」诗音口中的刚离开,她趁着换气的空隙了一句话。

「快点完之后也要帮他们。」一红的摆在了诗音的面前,使她再也没有话的机会。

处子的鲜血先于绝望的泪水了下来。本来那只为心之人保留的花蕊已经遭受了风雨的摧残。

而在小失守没多久后,迫不及待的汉也给娇的后庭开了苞。只不过诗音却没有惨叫的机会了。口腔和喉咙中灌了黏,大量的从鼻腔中涌出,使诗音挂上了两条鼻涕。

「啊,这小真的紧。不愧是这么年轻的,嗯,看她的样子才还没有成年吧。」

话少说,后面还有一堆人等着呢。」「哦,马上就。」

「你们别留情,这个母狗的母亲就是XX」

「什么?那个该死的婊子?那个叛徒?」

「艹死你,种。」「对,对不起。」

「你们来试试,这菊,比小还紧。」

「真的假的?我在小那边等了好久了,让我先个队试试?」「滚,一边用手去。」

「诶,等等,那边不是还有一个舰娘嘛?」这时众人才如梦初醒般的看向加斯科涅。只不过一直享用她的是杰克,却没人敢动,而此时,杰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无法动弹的加斯科涅。

「加加。都是我不好。」诗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汉们把加斯科涅和诗音摆成面对面的姿势,分别从两者的身后她们。

「这个舰娘玩起来像个娃娃似的,我还是去那个金头发的娘们吧。」

「放,你看这舰娘的腿多长,一想到能玩到这么长的腿,我就要了。」

「可惜菊长了一个头。呜。」

诗音张开眼睛的时候,加斯科涅的脸就在她的对面,原本干净白皙的脸上白浊,似乎汉们特别喜将体在加斯科涅无表情的小脸上。

加斯科涅张了张小嘴,里面积存的就在那一瞬间全涌了出来,至少,加斯科涅不像某人说的那样不受。诗音有些羡慕加斯科涅,因为舰娘在没有『失灵』之前,是可以自由选择接不接受某种体的,就像现在能把全部留在嘴中,而不是咽下去。

「加加,嘴里的要吃干净哦。」诗音刚舌头探入加斯科涅的口中,一点点地将了回来。她们就这样的舌吻了起来。「加加,对不起。」

「复仇天使计划,一阶段·转变完成」

·····

诗音来到了一片是尸块的世界,看上去像一些奇形怪状的生物被大卸八块。唯一活着的存在只有在尸山上的残缺天使。天使看见诗音,抬起了头「又一只失的羔羊?」

「我这是已经死了嘛?」诗音疑惑地看着天使。

「不,还没有,如果你想要死亡,我可以赐你一个痛快,不过。」天使卖了一个关子。「在死之前你不想看看你心心念念的人在干什么嘛?」

诗音本想拒绝,却突然记起了挽歌,于是她点下了头。

····

「逸仙姐姐,宁海,平海。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们也要背叛我?」

「因为,那个孩子的体内有一只恶魔,就和这里的存在一样。」

「现在,你还要死吗?」

「不,因为,我要亲手杀了他。」

「很好。捡起我的武器,去战斗。」天使掀开了掩盖面容的发丝,出了和诗音无二的面容。

·····

「黎留级战列舰四号舰——加斯科涅,等待主人的命令。回来,我的主人。」

汉们一脸惊愕地看着悬浮在半空的加斯科涅,而加斯科涅面对的方向,诗音单手捏碎了马歇尔的喉骨。她穿着被撕成长条的旗袍,虽然污秽却掩盖不住她的威严。凡人们忘记了逃跑就这么呆呆的看着。

「净化这里的罪恶吧。随后我们去找让·巴尔。再然后我们去东方。」

「遵命主人,37mm防空炮扫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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