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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万丈红尘、第五章:各有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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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天光正好。

玄真宽袍大袖衣袂飘飘,与徒彭怜相伴而行,她素来矜持,虽然此刻中依旧水潺潺,心中更是极身边男子,却仍保持平时端庄样子,原因无他,来她必定广收门徒,若习惯了与徒如此亲昵,到时积重难返,还怎么管教门下徒子徒孙?

彭怜落后半步以示恭谨,一手却覆在恩师上把玩不停,听着玄真絮絮低语,脑海中不觉意

“……那年我随师尊游历,正到省城一户人家打醮做法,住了月余,认识了府中小姐,便是你娘……”玄真悠悠述说前尘往事,丝毫不管徒一旁肆意轻薄,只是说道:“后来你母亲上元灯会与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而后未婚成孕留书出走,再到前来投奔,这中间的事情,却要你母亲讲与你听了……”

美貌道姑面红转头看着徒嗔道:“再摸下去,为师便要在这里再要一次,看你还去不去找你娘亲!”

听她如此一说,彭怜讪讪放下手来,经阁师徒尽,他此刻并无多少念,只是看着恩师道貌岸然,故意把玩亵,见师父嗔怪,连忙赔礼道歉。

玄真忍着笑意继续说道:“经历昨夜一番变故,晨时为师与你娘细细聊过,她心中其实并不反对与你成就好事,只是她久在红尘,知道世间礼教纲常非是无物,你年岁尚幼,将来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时一时兴起,只图一晌之,将来若生悔意,却是于事无补、悔之晚矣……”

见彭怜意张嘴赌咒发誓,玄真轻笑摇头,“此刻你自然说终生不渝,然你一生长远当以百年计,刚过十之一二,将来的事又如何说得准?你母亲谋划长远,为师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将三十,等你步入红尘求取一二功名利禄,懂了世间万种繁华,若还惦念于她,再共效于飞之乐、共偕云雨之亦是不迟;若你彼时心有所好、再无此心,那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奉她颐养天年、含饴孙,岂不也是一桩美谈?”

玄真娓娓道来,她与岳溪菱计议妥当才来寻找徒,经阁中一番好,这些言语自然不便说与明华知晓,便相偕出门,说是一同参详道法,其实便是要述说此事。

“只是这中间最苦的是你母亲。”玄真语调幽幽,“她一生孤苦,好在有你我相伴,后你我师徒尽,留她一人,更显清冷了些……”

彭怜默然不语,虽然不能理解恩师慈母苦心,却也知道两女自己至深,所思所想皆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接受。

“师父,那是否徒儿只要求得功名,就能……就能与母亲……像和您一样……一样快活?”彭怜鼓足勇气,一把拉住恩师衣袖,大声问出心中所想。

“以三年为限。”玄真微笑伫立,轻抚徒手臂,怜说道:“三年之内,你若提早求得功名,只要心中无碍,便去找你母亲求;若三年后你并未求取功名,心中却仍有此念,也可去找你母亲。”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倏忽而过,倒也忍得……”玄真语调悠然,“师父曾经为你起卦,断定你这年有大际遇,卦象也显示你一生虽然大富大贵、桃花不断,却也险象丛生、步步惊心,当时以你四柱生辰起卦犹自云里雾里,如今却是再也难以卜算,想来与你纳玄师叔祖修为有关,天数紊,再难推算了……”

彭怜一愣,师父平素很少起卦,但凡有所推测,必然准无比,此刻所言难以卜算自己前程却是何意?

徒问起,玄真摇头轻笑道:“卜算一途,不过揣测天意而已,人生在世,宛如游鱼度水,凡夫俗子只知奋力向前,又哪里知道身在之中,向何方本身不由己?”

“我辈修道之人,不过略知先贤之法,虽是游鱼,却能偶尔跃出水面,知晓河大势,趋吉避凶而已!”玄真神清气朗,眉宇间媚仍在,却难掩超凡气度,她如此年纪便修道有成,玄清一脉历任掌门里怕也是个中翘楚,无论笫间如何风媚,终究难掩其璀璨光华。

彭怜亲眼得见,不由为之心折,想到眼前美妇竟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上恩物,那份得意足更是难以名状,他心中极,伸手便将美妇恩师揽进怀里,情不自亲近起来。

玄真聪慧无比,自然知道徒心中所想,任他一番施为之下,那份清冷高贵、睥睨天下气度自然烟消云散,转眼间便成了徒手中的美玩物,只剩下娇吁吁,哪里还有心思指点江山扬文字?

彭怜却问道:“那师父为何您每次为信众起卦,都能算得那般准呢?”

玄真白了徒一言,怪他不解风情,却仍是娇着说道:“大道希微,难窥全貌,天道有常,自有定数。但何为定数?有那积善人家,偶逢劫难家道中落,设若依旧秉持善心、积德行善,那来东山再起便是必然;若是蛮横之辈,纵然一时意气风发,而后不思悔改,那杀身灭门之祸便近在眼前……”

“如非必要,我辈中人从不妄测天道,猜中了或会惹来天罚反噬自身;猜不中,也要横生枝节、龃龉不断。”玄真任由徒抚,眼见四下无人,便嗔道:“你若有心,便在这里片刻,不然便放了为师,少这般磨人……”

彭怜左右目视,观中清幽,便虎着胆子问道:“不会有人来吧?”

玄真轻点徒额头,“空有心却无胆,今天山门紧闭无人到访,观里拢共五人,你娘已然知晓,明华刚被你轻薄过,就剩个南华,那丫头此刻必然在后山看鸟,你却怕得谁来?”

说起师妹南华,彭怜亦是无语,比起自己和师姐明华,南华每起居几乎固定,初一如何十五如何经年不断,除去每所念经书不同、所穿衣服不同、所吃餐食不同,其他几成定律。

算算今天正是小师妹后山观鸟的子,彭怜心中笃定,将师父按在栏杆之上翘起,托出物,对着淋淋牝户便了进去。

师徒二人成以来,只在屋中娱,偶尔白昼偷,也是在房内,如今在经阁这般本就少见,青天白之下行此悖逆人伦之事却是初次。

玄真平里端庄矜持,与徒结为道侣后只是不再冰冷,其他依然故我,只是今与岳溪菱畅谈解开心结,又与女徒明华共事彭怜,如此一来,她心障尽消,情之所至,自然顺其自然。

尤其她方才奢谈大道,忽然心有所,此刻心中悲苦,却又口不能言,只能曲尽风、婉转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