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罪犯与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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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注器,走到宋荔面前,“不过不论你刚才猜测这是什么东西,相信我,我都给试图杀死我的人注
过。”
男人笑了笑,练地用酒
棉开始擦拭宋荔手臂的静脉。
宋荔拼命挣扎起来,被酒擦拭的手臂肌
绷紧,嘴巴被堵住,喉咙发出威胁的声音。
“别动,放松,不然痛起来我可不管。”
说着,针头扎入静脉,冰冷透明的体被推入宋荔的身体。
少女因为紧张而口快速起伏着,可很快,她发现自己的呼
变缓了。
很快身体也变得沉重,意识驱动四肢,可肌的反应变得极其迟缓。
男人扯下了她嘴里的内,两指并拢伸进她嘴里,轻佻地搅
着她的舌头。
宋荔眼里泛起漉漉的水
,可目光依旧是冷的,想把蓄势待发的匕首,伺机割破男人的喉咙。
“想杀我?”
语调戏,像只雄狮在逗
不知天高地厚的幼崽。
宋荔无法合上嘴,喉咙发出抵制的声。
“叫得还行,送去男人上能赚钱。”
男人慢条斯理地玩着她的舌头,在她嘴里的指尖忽然扣住她右侧牙齿,拿出来了一颗米粒大小的黑
胶体。
沾宋荔口水的手指将黑
胶体放在灯光下看了看,随后丢在地上一脚踩爆。
宋荔再无毒自杀的可能。
男人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语气轻松,“好了,现在你彻底没法自杀了。”
被松开了桎梏的宋荔却毫无反抗的力量。
男人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在台球桌上,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侧。
宋荔被迫躺在台球桌上与男人面对面,那双蓝灰的眼睛里映着她受制于人的可怜模样。
她迟缓而吃力地说:“你想……怎样?”
“不过是想和你聊聊,我可不想把你的四肢都敲碎才能跟你好好说话。”
“……”
“现在你说话很吃力,那我来说点有意思的事情。”他出一个笑容,平白透出几分痞气,“你不知道我是谁吧?”
“…….不想知道。”
男人看见她脸上的抗拒,笑了笑,“阿斯蒙·谢。小朋友,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宋荔的大脑缓缓转动了一秒,一时不察,脸上出了错愕的神
。
阿斯蒙?
二十年前因犯了反联邦罪被处以死刑,又用秘密逃的军部元帅,是这个男人?
忽然,宋荔觉到男人的手抚摸上了她的大腿。
“拿开……”肌滞针让宋荔说话也开始变得迟缓。
“你最好乖一点。”阿斯蒙嘴角扯起一个笑容,将她双腿分开了,“要知道,我现在是一个干着见不得人勾当的联邦重犯,从前的名声也不怎么好。”
哪怕他犯罪潜逃的事情在她出生之前,可是在媒体上始终能看到前元帅是个毫无人的杀人机器、强制无辜平民进行义体改造的丑闻。
宋荔曾经读过这一段。
“滚。”她红着双眼。
阿斯蒙将手指碰向她粉干净的腿心,慢条斯理地
着花瓣似的
口,“我猜你没被碰过。”
宋荔双紧紧抿着,心中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砍碎。
阿斯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充恨意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双指
进窄小的
里,刚进去一点,就碰到一层薄薄的膜。
“啊,猜对了。”
他缓缓俯下身,与少女几乎鼻尖相对,“你知道我为什么猜中了吗?”
宋荔与阿斯蒙对视着,那双蓝灰的眼睛里的目光极具侵略
,让她心中惊颤。
“因为——”阿斯蒙带着戏谑的笑,缓缓开口:“我的老朋友、总统的走狗、联邦总议长陈知衡先生,从不允许他的亲信与任何人发生关系,无论男女。”
宋荔脸瞬间变得惨白。
阿斯蒙还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富有磁的嗓音语气温柔。
“他培养你,废了不少心血吧?”
“如果你被我碰了,他还会用你吗?”
“他会怀疑你被我拢络了吧?”
“那个多疑又多变的家伙,会不会后悔派你过来呢?”
一字一句砸在宋荔心上,比杀了她还要令她害怕。
少女脸上终于出了一丝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脆弱,声音恳切地请求:“不要这样,求求你,我的主人不允许……”
“你恐怕对我不够了解。”阿斯蒙勾起嘴角,“我和他共事那么久,凡是他不喜的——”
英俊的金发男人神情懒散,笑容恶劣。
“——我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