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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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那萧曦月曾惊鸿一瞥的粉粉的物，已然能起……对着与他朝夕相处的妇人……

“曦月？怎么了？”

站在楼梯，白鹤仙回头看她。

“……”

收敛脑海中莫名的污浊念头，萧曦月摇摇头，跟上师丈的步伐，上到了阁楼二楼。

天人殿的主殿，是一座四层的阁楼，一楼本是招待不太相的客人用，但天人殿除了萧曦月外，就只有白鹤仙会来此，因此一楼长久未曾使用过，空置着。

二楼是一间宽敞的客厅，用屏风隔为数个较小的房间，中间则是南婉平休息，用膳，待客的地方。

外边的台放有躺椅，有矮桌和茶具配套，在萧曦月从小的印象中，师父有太多时候都是独自一人躺在椅子上，曼妙成的美妇娇躯披着轻薄的衣衫，任由温暖的光晒在她身上。

有时候能从中午一直到傍晚，师父都是躺在椅子上，许久都未曾动一下。

至于三楼，则是师父的寝殿，也是小时候萧曦月与师父一同睡觉的地方。四楼则是一个窄小的储物室，她很少上去。

“宝儿睡在哪？”

因为刚才的念头，萧曦月再注意到一件事，环顾一周二楼，的确没有看到放有被褥可供就寝的地方。

榻是有，不过仅是供午间小憩所用，用来作正式的铺是不足的。

“和师父一起，在三楼？”

脑海浮现的莫名念头，让她不敢往下想。

“乖月月，怎么了？”

南婉从三楼牵着宝儿的小手走下来，看到徒弟定定的站在原地发呆后，不有些心疼的问道。

萧曦月回眸看去，师父与宝儿神态亲昵，眉目如画的少年穿着一身翠绿的裙装，致的小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尝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而她的师父，面颊浅晕，泛着红，好看的桃花媚眼中星波转，顾盼生情，角间漾着意的笑意，两片红润的瓣沾着些许水渍，隐约可看到里面藏着的香舌，似是人扑上前去品尝一般。

“师父……”

萧曦月一呆。

“怎么了？我的傻徒弟。”

南婉言笑晏晏，牵着宝儿的小手走了过来，伴随师父体香而至的，是一股隐约可闻的腥臭味。

曾被李老汉全身多次，脸颊头发酥下体，尽皆被男人浓玷污的萧曦月，又哪里闻不出这种味道呢？

“月姐姐！！”

宝儿脆生生的叫她，萧曦月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宝儿，她实在难以想象，宝儿这么漂亮清秀的少年，也会出与老汉一般污浊的，还、还将师父……了一身。

萧曦月咬着，摇了摇头。

“你这傻孩子，真不知道又在烦恼忧愁什么！”

南婉嗔怪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不待萧曦月有何反应，便松开宝儿的手，往餐桌走去，招呼道：“乖月月快过来，和师父以及你那傻师丈一起用餐！”

“我怎么就成傻子了？”白鹤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