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白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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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南婉伸出一玉白的手指，低声媚笑道：“女子因与丈夫的笫之事得不到足，而去偷男人，这种最是常见。”萧曦月缓缓点头，她以前或许不懂，但如今却懂得，体之是如何的销魂蚀骨，腐蚀人心。

奇怪的看了一眼点头的徒弟，南婉再伸出第二手指：“其二，情。也就是所谓的见异思迁。”

“其三，夫。”

“夫？”

“就是丈夫啦！”南婉抱着她嬉笑起来，“师父我想不出什么词来了，简单的说，就是为了丈夫而出墙，奇怪吧？前两个都是为了自己，只有第三个，是为了自己丈夫。”萧曦月眼神带着一丝疑惑。

“哎呀呀，说了曦月你也不明白呢，不过——”南婉眼神柔和的说道：“师父我呢，前两者都不可能令我做对不起你师丈的事，唯有第三个，说不定未来你师父我就不是你师父，而是六道门前圣女，也就是凡间人人都骂的妖女。”南婉笑逐颜开，眼神内却有着说不清的落寞。

萧曦月正开口，却察觉到什么，转头看向角落，清喝一声：“谁？”月华自她身上绽放，搂着她的南婉看得惊奇，这月异象所散发出的月光比之三个月前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些柔和，如天上掉下了人间。

“老奴惊动曦月小姐，老奴该死！！”一位身形削瘦，眼眶凹陷，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老者从影中急步走出，跪伏于地，磕头祈求原谅。

能在神出境的萧曦月二十米不到的地方隐匿踪迹，这暗老者的修为至少也是魂明境后期，可面对南婉，却如一位忠实的奴才般，丝毫没有道之三境强者的风采。

萧曦月知道他，这老者不是魂明境，而是实实在在的道韵境，足以面对天劫，飞升成仙的凡间第一强者。

“狗奴才过来！”南婉笑骂道，老者慌忙跪在地上，用膝盖走路，从寝殿内跪着走到了南婉与萧曦月的躺椅前，本该暗神的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说不出的别扭。

“婉儿小姐，老奴我……”

“去你他*的！”南婉一脚踢到他老脸上，洁白的美妇玉足踩在道韵境老者鼻子上，将他踹飞出台。

老者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出狂热而动的表情，又飞了回来，继续跪在地上仰头看着南婉。

“骂你是狗奴才真是骂对了！”南婉又一脚踢飞他，“修炼五百年，你修到狗身上了？听到点事就了方寸，活该你一辈子就只是条狗！”

“是是，老奴就是婉儿小姐您养的一条狗！”萧曦月看着这道韵境的老者出讨好的笑容，心中明悟过来，刚才他是因为听到师父要重归幽冥界，所以才心情，以致于被她所察觉到吧？

如此说来，这老者对她师父不可谓用情不深，与…与那李姓杂役……

“滚吧。”南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斥退他。

老狗不敢违抗主人命令，跪在地上退入寝殿内，身影逐渐消失。

“等等！”眼角余光看到徒弟有些茫的眼神，南婉又叫住他，吩咐道：“狗奴才，去把我的鞋子叼出来，记得，狗就要做狗该做的事！”老者下意识的看向她的双脚，美妇玉白娇的美足上没有任何遮掩，在光下熠熠生辉，十涂了丹红的脚趾头妖，直让人想要扑上去吻一番。

“婉儿小姐！”道韵境老者的一张脸忽然变得涨红，兴奋得身体颤抖。

南婉似笑非笑，“狗奴才，还不快去！”

“是！”老者疯了一般四肢着地的飞奔入寝殿内，等出来时，嘴里果然叼着一双女式绣鞋，乖乖的放在了地上，仰头等着女主人的奖赏。

“狗儿，叫几声。”南婉漫不经心的说道。

“汪，汪汪！”道韵境老者毫不迟疑的学狗叫，若是外人见到这一幕，怕不是眼睛被吓得瞪出血丝，就是下巴都被吓掉，堂堂道韵境，人间仙一般的存在却跪在地上学着狗叫，被那些辛苦修炼，以得道飞升为目标的人看到，恐怕一个个都会怀疑起自己修行到底修个什么鬼。

外人如此，萧曦月却不同，她的神情依旧平静淡然，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老者一下，从他身上看到了那位李老汉的几分影子。

“下去吧。”南婉挥手斥退他，对萧曦月笑道：“我的乖徒弟，如何？哎呀，师父也不是让你驯服男人什么的，师父只是给你展示一个可能，咱们女人对男人啊也不只是情啊啊这一类，我是说……呵呵呵呵，师父在说什么呢，总之，徒儿你明白吗？”萧曦月轻轻颔首，她明白的。

“师父，我告辞了？”

“嗯，去吧，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来找师父，师父知无不言~”南婉自觉今天的教导还算成功，颇为自得道：“师父连这么羞的事都告诉你了，乖月月你要是有什么于告诉别人的事，也可以来告诉师父，懂了吗？”

“嗯。”等萧曦月离开后，暗老者朦朦胧胧的身影又跪伏在地上，恭敬问道：“婉儿小姐，可用我去偷偷看着小姐？小姐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寻常，且不是与萧远有关。”南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摇头道：“不必了，并非不是不相信你的隐匿功法，而是……”美妇顿了一下，角勾出一抹冷笑，目光看向了天空：“曦月身具月异象，她的命数…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