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洪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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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决定了。
朗叔,不,朗传易口的心跳铿锵有力,毫无隙得传递到我身上。我从没听过哪个男人发出如此的闷,惹得我不得不咬着牙,把已经到嘴边的呻声硬生生下去,却又没有办法抑制住细软的呜咽。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股,盘旋在部周围,蒂一阵搐,提醒我那里需要抚和疏解。朗传易还在等什么?我需要他的手指滑进去或者在我最需要的地方按摩。他却把我平放在沙发上,我的脸不再贴着他温暖的膛,而是枕在一边的抱枕上。我失望极了,他要把我放在这儿睡觉?看来朗传易最终过不了邻居、年龄的坎儿,还是选择退缩。
没想到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身子向下移动。我有些惊讶,然后觉到他起我的裙子,下内,又把我的股抬起来。天哪,这是真的,真的要发生了!我趴在沙发上,脸庞贴着抱枕,既紧张又兴奋。虽然非常渴望这一时刻,但我没有经验,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其他任何方式都是道听途说、二手资料。我有点害怕,主要是因为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朗传易要后入么?
「啊!」当软软的舌头碰到我的时,我惊讶地大叫一声。这会儿再不用假装睡着,或者什么都没发生了。
朗传易进一步分开我的腿,脸庞凑到部。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姿势,只知道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几乎贴在他的脸上。不过这会儿我也顾不上寻找答案,朗传易蒂的方式让我本没办法正常思考。更不用说他的一个手指伸进道中摁,的指头在内壁探索。背脊有股快出,我受不了这份刺,下意识想要退缩,但朗传易另一个胳膊着我的,不能动弹。
他的脸贴得更近,手指有节奏的进出移动,胡子在大腿内侧柔的肌肤上摩擦。我简直不敢相信,朗传易给我修车时我就幻想的一幕,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虽然看不见他的胡子脸贴在蒂舐,可光想到朗传易给我口就已经足够冲击我脆弱的神经,心脏狂野地跳动,血在血管里沸腾,一刻不停地往脑门里横冲直撞。
我两手抓着抱枕,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身体,抬起落下,这种陌生又舒的觉让我本没办法招架。高阵阵袭来,喉咙好像被无形的手卡住,非常不舒服但又让我趋之若鹜。如果不是因为他紧紧抓住我,我几乎要从沙发摔到地上。直到我渐渐平静下来,朗传易才从道中出手指。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沿着股到我的后庭,没有进去,但确实在入口周围连。
「下一次,」朗传易终于出声,「那地方是我的,小姑娘。」这句话吓得我一哆嗦,他停下来,温柔地问道:「你还好吧,小霞?」
「嗯……」我支支吾吾,刚才的高冲击实在太大,我连说话都不利索,「是的,只是……」
「告诉我你不是处女。」
「我以前说过的啊,我没骗你。我只是次数没你多,不过别担心,只要……你知道……继续做你该做的。」我生怕朗传易打算停下来,可慌中竟然越解释越结巴。
朗传易叹口气,从我身上下来,把我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你应该提醒我。」
「为什么?我不要你专门为了我温柔,我希望你能够随心所。」朗传易侧躺到我身边,胳膊撑着上身,目光炯炯看着我。我也该看他的,但第一次朗传易离我近在咫尺,浓重的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我只觉得眼花缭,没办法招架。我了怯,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宽阔的肩膀,厚重的膛,还有胳膊上清晰的纹身。我还没来得及分析那些纹身的含义,他已经抬起我的一条腿,将起放在道入口处。
「深呼,宝贝儿。」我听话地深一口气,朗传易一点点撑开,一点点抵进。温暖的口充血般收缩着,最大限度将整个起纳入甬道中。他先等我了两口气,然后用拇指细细捻我的蒂。因为刚才的口和高,这会儿已经非常润。他的这个小动作更是让侵入产生的不舒服消失了,朗传易显然知道该如何行动和控制。
「你他妈的太紧了,」朗传易咕哝着,「你还好吧?」
「我没事,」有太多的觉同时发生,我的声音近乎气息。身下有种被撑到爆的痛,陌生又充实,只叫我双腿打颤,水肆。
他放开我的大腿,捏捏我的头,加快速度往我身体里探入。部有旋律的上下起伏,出起,只留小半个头在里面时又向前推入。两人都在仔细品尝销魂滋味,朗传易的送也愈来愈滑畅,一股股热从两人合的地方涌出,又沿着脊柱向身上串。力越来越大,极致入髓的愉,一遍遍如水般扑过来。我瘫在沙发里,蜷缩不是,伸展也不是,双手抓住他的肩头,完全找不到落点。我的气息全了,不得不闭上眼睛,接另一个高的来临。
朗传易低吼了声我的名字,这才固定住身体,搐几下,一股股涌而出。我们都是汗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可我从来没有到如此放松和神清气。即使朗传易的体重在我身上,即使我们之间又热又。
然后我想起一件事儿,气吁吁道:「啊呀,你没用安全套。」朗传易的在我体内抖了下,「去你家送晚餐时,我在洗手间的壁柜里看到避孕药。」我这才了然,说起来这个避孕药还掀起过风波。我一直有痛经的病,所以很早就开始用避孕药止痛,后来听说香香也有相同的病,自然给了她一瓶。我还记得她母亲发现后大惊小怪,跑到我爸妈跟前兴师问罪。直到妈妈再三向她保证,避孕药是从医生那里开的处方药,对于缓解痛经不仅有效而且没有身体伤害才作罢。
「我很注意卫生,从来不会搞……小霞,你不会以为我有病还会你吧?」朗传易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啦……」我赶紧否认,又觉得还不够,补充道:「我也很乖,干净卫生。」朗传易把我脸上的头发理到耳后,眼底笑意深深没再说话,好像他已经知道似的。他亲了下我的脸,两只大手摸下去腿,将起慢慢出。泛滥的浓白顺着来不及合上的口滑出来,聚在口缓缓下,看起来糜烂不堪。
朗传易站起身去洗手间,我仍然躺着,只是随手把沙发靠背上的碎花沙发巾扯下来搭在身上,然后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刚刚发生的事儿让我还在头晕目眩中。朗传易片刻就回来了,站在不远处停下脚步,双臂叉在前,看着我。
因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坐起身体,一本正经提醒他:「无论你在想什么,最好不要说出来,老头子!」朗传易嗓子里发出一阵暧昧的低笑,他走到我跟前扯开沙发巾,身下被暴出来。我大声抗议,想用裙子下摆遮住自己,但他却阻止我,打开我的腿,手里变出一条巾在我身下擦拭。这动作简直比刚才我还要亲密。我移开目光,脸颊烧得发烫。这太傻了,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但我还是忍不住觉得脆弱。
擦拭干净后,朗传易把巾扔到一边,侧身躺下把我抱在怀里,又调整了下姿势,小心不把过多重量放在我身上。两人默默地偎依在一起,我的脸贴在他的下巴。郎叔低头看着我,小心翼翼触到我的,像在征求允许。说来奇怪,两人已经巫山云雨,却还没互吻过。是因为接吻更亲密么?
我毫不犹豫张开嘴,朗传易的舌头撬开牙关,跳进我口中。轻啄、探索,然后加速,贪婪地占有。吻之处泛起微微的酥麻悸动,心里彷佛在说我喜你!传言果然是真的,亲吻是比做更亲密的行为,我瘫倒在朗传易怀中,身体越来越酸软。
「你对我来说太年轻了,」朗传易的吻上移,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一只手握住我的房捏。
我弓起背部,舒服地呻,「你对我来说太老了。」
「不会有好结果的。」他的手指夹住我的头,微微用劲。
「我高了,所以结果对我来说非常!」我在他手心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