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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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哲心中微微叹息,这醉绫楼的姑娘,最大的噱头便是所谓良家身份……可在陈哲这般尝风月的贵胄面前,这噱头便只是噱头,所谓身份,京城长公主府后宅中随便拉个通房丫鬟出来便是朝廷命官家中庶女,陶锦这般出身着实平平无奇。
说来数去,陶锦此女大概也只有这白纸似的良家底子还有些说道,适才她和沈稚瑚的香把戏便得相当有趣,陈哲也确实是从未经手过这等素胚,顶多就是之前的李香儿那般略有些底子的江湖女子,若是能加以调教,其中倒也独有一番乐趣。
打定了主意,陈哲轻咳一声,惊醒了呆呆发愣的陶锦:“陶姑娘在看什么?”
虽说是良家素胚,陶锦进了醉绫楼之后,也是学过些闺房规矩的,听陈哲这般怪气的问话,自知失礼,连忙又低头伏在地上:“奴家失礼了……任凭主人责罚。”
“哦?真的任凭我责罚么?”陶锦显然是有被沈稚瑚的表现吓到了,话音中不免有些发颤,被陈哲听出来,特意加重了语气问道。
“嗯……”陶锦低着头悠悠地应了一声,随即猛地抬起头,学沈稚瑚的样子把脸凑到了陈哲跟前,只是与沈稚瑚那的醉模样相比,陶锦的神情就太过变扭古怪了:只见她目光坚毅,双颊微微鼓起咬紧了牙关,然后再硬扯着嘴角挤出了几分笑模样。
陈哲不由失笑:“你莫要这般,我身边的姑娘又不是人人都如小沈这样讨打,你起来,让我检点一番看看。”
陶锦面一松,起身偎进陈哲怀里。
陈哲张开一双狼爪,在陶锦身上缓缓游走,陶锦的身子无甚特,无非是十八九岁妙玲姑娘的寻常身段,骨架纤细苗条,前一对丘大小适中,如柑一般盈盈一握,算得上细软,只是小腹上不免有些软,却也手软舒适,再往下摸,后边瓣不够丰腴,好在翘弹手。
陶锦两股之间的阜微微鼓起,上覆薄薄一层小小一从细,陈哲把玩了一番,手倒是不错,不过瞧着陶锦神却依旧淡然,哪怕陈哲伸出手指轻轻捻动阜下那颗粉豆,陶锦的脸上也只是略泛红,鼻息稍重。
陈哲略一思索,便知陶锦的体质大概本就不甚,适才又被沈稚瑚好一番作怪,这会儿自然迟钝,遂回手指,双手继续探索。
事已至此,陶锦早已放开,靠在陈哲口顺从地撇开一条腿,任陈哲在她股间肆意抚摸,只是当陈哲的大手掠过她花径口往后探到后窍附近时,少女的身子猛然一颤打了个摆子。
陈哲顿时神一振,不顾少女身体发散的逃避之意,一手探出,五指猛然伸向少女后窍。
原来陶锦最为之处就是在这后窍,陈哲左手搂着她口,右手从她身后伸进里,指尖轻轻点探着她的雏菊,随着陈哲指尖的动作,陶锦背脊僵直,身子一颤接着一颤,一张俏脸须臾间转作血红。
陈哲没想到陶锦的反应竟是如此之大,见她有些支撑不住,便此收手。
陶锦这才长出一口气,身子软倒在陈哲怀里,缓了缓正想开口,却听陈哲一踢沈稚瑚,吩咐道:“去,找那妈妈问问,可有角先生和玉箍子。”
陈哲觉到怀里的姑娘身子又是一颤,知她懂得角先生和玉箍子都是些什么物件,大致也猜到接下来自己身上会发生些什么,不过陈哲可不会因此对她手下留情,不多时,沈稚瑚捧着一个托盘回到房中。
托盘上一字排开五支大小不一的亮银角先生和一大一小两枚同样银制的玉箍子,另外还有两条串珠子。
沈稚瑚将托盘摆到陈哲手边茶几上,撇嘴道:“这醉绫楼里也没什么好货,木的石的质地不佳,倒是这套银的做工还不错。”
陈哲听出沈稚瑚一语双关,笑了笑,伸手从盘中拿起那支最为大的角先生:“那好货便先来打个样吧。”
沈稚瑚自然无有不从,泰然自若地对陈哲抛了个媚眼,扭着原地转身,两腿分立,撅起厚,用双手掰开瓣,出股里的菊门与花径。
陈哲虽不曾与沈稚瑚合过,却知她是个木清倌,因而也不与她客气,拿着那支儿臂的角先生探入沈稚瑚之中,在她两孔之间轻磨一番,然后直接顶上了沈稚瑚的菊门。
饶是沈稚瑚妖娆放,说到底还是个雏儿,知到那支巨大的角先生临体,背对着陈哲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抖了抖,陈哲毫无怜惜之意,手腕一送,角先生的尖端挤开沈稚瑚菊纹钻入孔道之中。
随着大的角先生一点点钻入沈稚瑚后庭,沈稚瑚身子一阵颤抖,最后陈哲手指用力,六七寸长的角先生一推到底只余寸许长的尾端在外边,陈哲一松手,沈稚瑚再也坚持不住,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哼哼,原来也只是个银样镴头。”陈哲笑道,说着便不再管沈稚瑚,拿起盘中的串珠放到陶锦面前摇晃道:“如何?陶姑娘可愿享用此物?”
陶锦眉头轻轻搐,脸上早没了笑意,可又不敢退缩,抿着嘴咬牙点点头,也和沈稚瑚一样转过身,对着陈哲撅起后。
陈哲如法炮制,拿着这串珠便往陶锦后窍里钻,陶锦的反应可要比沈稚瑚大多了,陈哲才进去两节小珠,她就抖若筛糠,腿软的站立不住,跪倒在陈哲脚边,陈哲哪会轻易放过她,干脆起身,按着她身子将半尺长的串珠一粒粒地尽数进她后庭里。
两女这下子一齐趴在了地上息不止,陈哲且由她们两个去,回头又看向厅中。
孙冶这会儿已然完事,躺在一旁软榻上歇息,他身边的姑娘没有闲下来,而是凑到了吕文胜身旁,吕文胜此时站在桌边,一面将适才孙冶的伴侣按在桌上下身大力送着,一面又侧着身口手并用,在另一女子身上肆意挞伐。
见陈哲看向自己,吕文胜放开手上女子,略有些尴尬地抬头讪笑道:“我与孙贤弟等友人在这楼里作乐之时向来都是无分彼此的……倒是叫都尉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