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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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正文中间调出设置选项左右翻页阅读体验更好这天然溶不止一个出口，几位长老主揭开一旁悬挂的布幔，自幔后另一个小门中鱼贯而出，只留下玉蝶、茯苓、知喜三位主陪着陈哲原路返回。

汇合了阿晴橙柚，几人出得来，玉蝶依旧是面带些许娇羞，在那地口拉过阿晴低声嘱咐了几句之后，方才对陈哲说道：「我要先行一步回中做些布置，阿晴会带你们几个在这山中风景处游览一番，你且随她消磨半，待天黑时她自会带你来我中，可好？」适才中朦胧看不真切，此时天光大亮，细细一看，这位玉蝶主杏眼桃腮眉目多情，乃是一名难得的美人，身材亦是纤秾合度，一身靛蓝虽有些遮掩，可那尖下处穿戴的银饰又在光下闪闪发亮，妖娆人。

美人温言恳请之事，陈哲从来不会说个不字，反正也不急这半时光，当即搂住玉蝶柔声道：「听你安排便是。」说着，陈哲低头正看着怀中玉人一对儿高耸酥正在他前颤颤而动，忍不住便一手攀附上去。

玉蝶不闪不避，任由陈哲狼爪好生肆了一番，这才开他怀抱转身拉着另外两位主跑开，只留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鬼，让阿晴带你找一处山泉好好洗洗吧……哈哈哈……」陈哲一低头，发觉原来玉蝶身上的靛蓝尽是彩绘，自己一番轻薄之下，那靛青沾了前襟手掌。

又戴上面巾眼罩从那地之中出来之后，陈哲便让阿晴在前带路，先去找处水源盥洗。

路上，陈扯出条汗巾想要擦拭身上沾染的靛，却发现干擦本无济于事，只得悻悻放弃。

身后跟着的林纾柚并无异，林纾橙见陈哲一身浅竹衣袍上沾的花里胡哨，有些气鼓鼓地道：「主人你可真是能沾花惹草，这才来南疆几，便又沾了棵蓼蓝回去，这天底下，大概也就只有姐姐能容得下你。」陈哲不以为忤，笑嘻嘻揽过林纾柚：「谁说的，小柚不是也可以么？对吧，小柚？」

「嗯……只要主人你能时常把小柚带在身边就好，那些花花草草都是主人的缘法，小柚自不会去强求。」林纾柚虽是天潢贵胄出身，可这子却是陈哲身边最为逆来顺受的。

林纾橙与林纾柚自小便一同长大，又一同到了陈哲身边，亲近之情远胜那个一母同胞却早已高高在上的皇帝哥哥，见她这副样子，心中大为不忿，又看一眼陈哲的得意神，一张小圆脸气的如包子也似，低着头大步跟上前面的阿晴，不再理会身后这对男女。

与一出地溶就穿戴整齐的橙柚二女不同，阿晴不光没有穿回她那身抹短裦，还在出地时连同脸上蒙着的纱巾一齐给了那隘口的两位守卫，此时在林间穿行，束束光打在她那油光水滑的肌肤上，真好似一只灵迅捷的雌豹。

陈哲看着那高挑美人光的矫健脊背和丰腴，心中不免有些许燥热：「阿晴，那山泉还有多远？」阿晴回头应了一声：「就在前头，约莫还有一千七八百步吧。」

「好。」低头又走了片刻，山间林木豁然开朗，出山壁下一汪清泉汇聚而成的清潭。

陈哲呼一声，快步过去，解下衣内夹袋丢在谭边，便带着那身花里胡哨的衣袍纵身跃入水中。

潭水有些冷冽，不过陈哲并不在乎，一来南疆气候温暖，这暮四月间已同中原初夏一般暖热，二来他堂堂通天高手，便是隆冬时节跳进河上冰窟也不见得会受凉，自是不在意这潭水的些许寒意。

连衣一同洗一番之后，身上沾染的靛蓝终于消退，潭水深不过二尺，底下尽是细腻的沙土，陈哲索了衣服，躺在潭水冲着岸上招呼道：「来吧，小橙小柚，咱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林纾柚立刻乖乖宽衣解带，林纾橙还在气头上，然而见陈哲泡在清澈潭水中的健美筋，脸上惹不住泛起两分红意，轻轻咬着嘴扭捏了一番之后，也把手伸向了间衣带。

令陈哲最意外的是阿晴的反应，听到陈哲的召唤之后，阿晴默默走到潭水边，先是跪倒在水边双手捧心低头喃喃祝祷了一番，然后俯身鞠起潭水冲洗掉了前下的靛蓝彩绘，这才站起身踏入潭水之中走向陈哲。

阿晴的出身似乎是有些特异，眼眉细节与靛汉两族略有些不同，有些西域胡人深目高鼻的迹象，却又比那些胡人的五官圆润柔和一些，虽不如玉蝶那样俏丽多情，却也称得上是个十足的美人。

适才在地门口，阿晴揭开蒙面纱巾之时，陈哲小小的惊了一次，她那光人的身子又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陈哲未尝没有动过些心思，只是一路走来，她虽然举止恭敬，身上却始终带着些疏离之气，陈哲素来不喜无端用强，因而虽有些绮思，见她没有主动之意，便也不曾刻意接近。

此刻见阿晴主动走近，然后伏倒在潭水里贴上自己身子，陈哲不免心中惊喜：「你怎的也下来了？」

「看主人好像也想召我一起洗，我便下来了。」阿晴一脸理所应当道。

「主人？」陈哲留意到阿晴换了称谓。

阿晴抬眼看着陈哲平静解释道：「难道在地中几位长老不曾提起？主人是地特邀的贵客，带你从地离开时，我这引路女奴就是地赠予主人的礼物。」听了阿晴的解释，陈哲不仅不喜，反倒是阵阵头痛，又想起了地中那点靛印之事，这青瑶族的规矩与中原汉家不同，偏偏这帮人好似又极为喜自说自话，也没个事先解释铺垫便来个先斩后奏……饶是陈哲得了便宜，心中也多少觉得有些不适。

当下，陈哲连忙亡羊补牢，问起阿晴这青瑶族中还有哪些动不动就送女人的规矩，好歹也让他心里面事先有个准备。

「主人所说这般默认的规矩，大多都在地，那里是祖灵神圣之所，当着祖灵的面，自然就要定下终生不可反悔了。至于点靛印，这乃是蓝主那般贵族才有的婚俗，非是贵族的话，除非自家主首肯，否则便是点了也定不了终身，还要挨鞭子。」陈哲听她这般说，方才松了口气，看来晚间到了蓝玉蝶的中，多半不会因为无意触动什么规矩就再沾惹桃花了……

此时橙柚两女也下水游了过来，见他搂着阿晴，林纾橙刚刚消解几分的气恼又涌了上来，贴到陈哲另一侧身旁八爪鱼似得将上来，用力把陈哲往自己怀里拉拽。

林纾柚倒是没什么，只是见陈哲身子两侧都被人占了，小公主有些为难，站在陈哲面前犹豫了一下之后，索低头直接伏到了陈哲下。

昨在那蓝娅珞房中，林纾柚被陈哲提到擅长的本事，头一个便想到口舌侍奉一道，虽是她自己想岔了，却也证明其心中对此道颇为得意。眼下她螓首浸没于水中，一条樱红小舌在波光粼粼之中似鱼儿般穿梭盘旋，几下的功夫，就把陈哲本已蠢蠢动的分身得昂然而立。

林纾柚这才抬头出水，换了口气的同时一口将钻出水面的龙头进口中，而后头颈低伏入水，小嘴顺势一路咽，直到鼻尖抵住陈哲的会处，然后也不吐出，就这样用小嘴咽喉乃至食道牢牢含裹着陈哲分身，两手扒着陈哲双腿开始在水中借着浮力左右旋动身躯，同时喉内肌软骨也借着这旋动之力不断在陈哲玉龙身上按厮磨。

林纾柚自幼便受母亲德妃娘娘——如今该叫章仁太后了——调教，到陈哲身边之后，又时常与本慧、叶素心、金磬儿等通晓佛道双修术与青楼笫戏的女子切磋砥砺，再加上一身内力加持，在陈哲身边诸女之中，论武艺，她或许排不进前三，但榻好的本事，绝对是独占鳌头。

阿晴今才刚刚认主，然则早非不谙世事的稚女，林纾柚十八般武艺使将开来，她亦是个识货的看客，见林纾柚螓首水面水底伸缩起伏，粉樱舌上下飞舞吐纳自如，真真是大开眼界，一时间揽着陈哲昂着头竟然有些痴痴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