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徐虹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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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怎麽样？」

  郑卫华不再伏在徐虹身上，直了，但两眼仍凶光毕的瞪着她，双手仍扪在徐虹的两只房上。

  「想怎麽样？问的好！徐大律师，记里写的老子没少你，怎麽也的让老子好好享受下啊？怎麽样？徐大律师，像记里那样，也这点，喊‘我要死了’……」

  「呸！瞧你那丑人怪模样，你也配！……」

  郑卫华一点没有恼怒，反而笑了，用一只手抹去了徐虹啐在他脸上的吐沫，看看那手，想掏手绢，半只手伸进了兜又改变了主意，将自己从自己脸上抹下的唾往徐虹的脯上抹……

  「小洗脚工配，对吗？要不是殷蔓蔓临死说了一切，老子还真想不到，这个洗脚工能量不小，所有人最後都被他耍了！！」

  「你还真信那洗脚工说的你当初的相好夏华是你可老公害死的吗？你以为夏华不制毒，他能发家？要不是老子帮他洗钱，他那钱敢花吗？徐大律师你就是天生为了让人家哥两的……哈哈」

  「骗子！一群骗子！」徐虹大声叫駡起来。

  「你骂吧，我一个杀人犯，再过几天，就要被逮了……你骂也罢，哭也罢，都没人听见，这离最近的村子也有个十几里呢……」他一边唠叨，一边绕着车走，仿佛一头驴绕着磨盘转。

  「求求你，别为难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

  「你可以怎麽样？……」他在徐虹头那一端站下来。

  「我，我可以帮你投案自首，帮你申诉……或我帮你再逃走……」

  「老子，现在那也不去了！老子这次回商丘，本想把藏在商丘的钱拿出来再躲到外地去，没想到都被许娜、谢雅琳这几个小婊子给老子了，老子的钱可不是好拿的，现在那四朵银花都去提前下去陪老子了，哈哈……」郑卫华得意的狂笑着，之後扯开一个包，里面全是百元大钞。「算上你，五朵银花就凑齐了！哈哈，也不冤枉被人用记编排了一次……」

  在徐虹的叫駡声中，郑卫华开心的笑，按着打火机，一张一张的烧着百元大钞玩儿。

  钱一张一张，一捆一捆被烧成纸灰，边缘曲卷着，一只只大黑蝴蝶似的，遍落在徐虹的赤身体上，徐虹的叫駡声在这期间渐渐嘶哑，衰竭了，终於完全停止，转为哭泣了。

  钱烧完以後，徐虹赤的身体仿佛盖着一层蓬蓬松松的黑天鹅的大羽，郑卫华用两个手指拎起徐虹脖颈上一条白金项链，将火苗调到最大，接着烧。

  我早已经闭上了眼，从郑卫华烧掉自己全部钱看，他是不准备跑了，他要和徐虹一起死！

  「啊——！」是徐虹在叫喊！我浑身一哆嗦，猛睁开眼，见郑卫华将烧红的项链垂放在徐虹的脯上，并没完全放下去，另一半仍用手指拎着。一缕淡淡的白烟，正从徐虹的脯升起着。

  在徐虹的叫喊中，他缓缓地将项链完全放下去了。徐虹的叫声更加惨烈，白烟升的更高了，如同他在徐虹身上点燃了一炷香。覆盖在徐虹身上的那一层「黑天鹅的大羽」，随着他重的河马般的呼，一只只大黑蝴蝶轻飘了起来，妙趣横生的翩翩起舞着，漫飞着……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徐虹哭泣着，哀求着。

  「饶了你，谁饶了我……」郑卫华下徐虹手上的戒指，用一铁丝勾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按着打火机烧，觉得少得够烫了。

  「噗——」地朝徐虹一边的房那吹一大口气，刹那间，黑「羽」黑「蝴蝶」惊飞竟舞，一片纷，而徐虹一只雪白的房则於遍体的墨黑中格外醒目的凸现出来。他靠那段铁丝，动作巧妙地将戒指套在了徐虹的头上，如同一名练的技术工，在进行得心应手的安装……

  徐虹尖利的叫着……

  他玩似地笑着……

  接着又勾住另一个戒指，像刚才那样进行着……

  我闭上眼，想捂住耳朵，但双手反缚着办不到，只有痛苦的听着……

  「郑卫华，求求你！你究竟想把我怎麽样？……」徐虹那细皮，一向只供男人抚过、亲吻过、偎抱过，何曾受过这般的摧残！徐虹哭泣着，套着戒指的红肿头缀在白玉般昂的房上，显得格外醒目，颤颤的抖着，显示着徐虹极度的恐惧。

  「究竟把你怎麽样？嘿嘿，我要和你结婚，这就是我们的新房，他们几个就是我们的证婚人……」郑卫华开始衣服了，得一丝不挂，他那肥的臃肿的光身子比他那张丑陋的脸要丑陋的多，看去皮糙，短胳膊短腿，肚子大的出奇，如果头戴一顶河马的面具，双手着地，简直就是一匹河马无疑……

  我骇悸之余，又被他从相貌到身躯的丑陋所震惊，尽管看出他接下来要干什麽，却还是不能不震惊。

  此时，郑卫华已伏到徐虹身上去了，他狂暴地强她，一时黑灰飞扬，黑白错，他的声呵徐虹的呻此起彼伏，忽弱忽强。他仿佛一头正处在发情高峰期而又憋足了的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