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哥哥干潮吹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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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灌房,从合处溢出,滑黏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滴淌到脚踝。
好烫。
徽宁嘴紧抿,刚想口气,谢辞云又捏住她红肿的蒂,指节微曲,剥出了里头的小芽。
“啊……四哥、四哥不要……”徽宁受不了这般骨刺的亵玩,想要夹紧双腿。
“真想和辞川一道进去。”他语气兴奋,指腹不停玩那枚小小芽,得徽宁浑身颤抖,“可这么小的,一个哥哥的都受不了,两个人进去,我们晓定然会坏掉吧。”
“等下次有时间好好帮你扩开。”他亲了亲徽宁的脸颊。
还有下次的。
徽宁告诉自己。
也是啊,只尝了一次怎么够味,哥哥们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本以为有了驸马,哥哥们会收敛许多,却不曾想他们反倒更加索求无度。还是说,婚事只是为了更方便他们遮掩?
这么些年了,终究是不打算放过她么。
徽宁累极,闭眼假寐,低声问他:“四哥为什么喜我?”谢辞云笑意一凝,眉目忽而沉肃下来。
眼底越来越暗,像是吹熄了烛火,深不见底。
“女人啊,都没什么意思。”他说,“每次我和辞川对调一下身份,她们就认不出我了,只有小晓,每次都能认出四哥。”就只是因为这样吗?
就只是因为这样就喜吗?
徽宁简直不敢置信,反问他:“如果有别人能认出四哥,四哥也一样会喜么?”谢辞云抚摸她脸颊,角微抿,目光格外温柔。
“不会。”
“晓是特别的。”
“独一无二的。”他强调。
徽宁觉得有些无法呼了。
她想要呕吐。
她甚至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去的。
五哥进来以后,四哥就继着他的润滑入中,而五哥包着她的手动器,又在她身上了一次。
像是两条只知媾不知疲倦的公兽。
到后来,徽宁实在受不了,骂他们咬他们抓他们,反而令他们更加兴奋。
谢辞云还她的耳朵:“好晓,多留些痕迹,也好让二哥知道,他没将你喂。”器深捣进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整撤出时,带出大股,溅在合处泥泞一片,甚至徽宁全身都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硬滚烫的具撑开凹凸不平的膣,娇的内壁被反复了一整夜,已令徽宁有种酸痛之,可快意还在不断攀升,身体仿佛没有了制,只会遵循本能不断高。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高了。
“了好多水……可怜的晓……又被哥哥干吹了……”谢辞云身下不停耸动,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兴奋,“这么的,一直在水,花心紧缩着一直咬着哥哥不放呢,真希望你永远属于哥哥,永远被哥哥干……”那眼神病态又疯癫,全然不像是一个哥哥看待妹妹的眼神。
徽宁浑身是汗水,被谢辞云按着后入,身被强硬地箍在男人手掌中,房不断前后摇晃,雪被迫向合他骨的方向翘起,硕大的圆头在花深处顶,他浑身上下都兴奋到了极点。
而她的后颈也被谢辞川控制着,渤涨的具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恨不能直进最深。
快令谢辞云眼前有如雾红摇曳,甚至隐隐透出几分癫狂之,他真是极了被她幼紧的极致快。
他看着将妹妹私处撑至变形的具,整顶进去时,囊袋将那肥的花撞击得啪啪作响,他越顶越快,骨撞在户上,撞击声不断响彻在暗室中。
二人彼此默契地换位置,一人在中,另外一人就用她的手,她的嘴,甚至房疏解。
徽宁浑身疲惫,有种天塌地陷的绝望。
疯子,他们都是疯子。
时至黎明,这场情事才宣告结束。
她被五哥抱起,擦拭身体,方才情事中留下的青淤也被他抹上药膏。
四哥在她身下,掰开红肿的口,将那缅铃回去。
少女本是粉光润的幼,如今花珠外翘,花翻肿,白腻的黏在上头,即便缅铃堵住了水,先前出的还在沿着大腿下,靡可怜的模样让人恨不得再上一回。
“可怜的晓,都被哥哥肿了。”谢辞云吻了吻她大腿内侧的淤痕,随后站起身,整理衣物。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他目光转,启低喃:“按照祖制,公主大婚七后,需得在清虚观斋戒沐浴,整整七。”
“到时候就不知,那个出了家的三哥会不会放过你了。”人对于温暖的记忆总是会格外留恋一些。
越是痛苦,就越是怀念。
徽宁昏睡过去时,想起的是很久以前,男人温柔抚摸她头顶的,带着芝兰香气的手。
——晓啊,永远会是三哥最疼的妹妹。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