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开始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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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许平看了看眼前这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龙会的人。
楼层经理一听马上就过来了,只是他的表情却是有几分困惑:“二位军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V1可一直是皇室御用的场所。就算不来人也不会对外开放,更何况现在里边本没人,你们找错地方了吧。”
“那就没错了,你可以找人核实一下。”许平笑了笑,心想这朱威堂还有闲心的,居然选择了皇室御用的地方易,真不是一般的狗胆包天,总的来说这也算是一种示威吧。
“这个,小的位低权卑的,那劳您稍等吧。”经理苦笑了一下,现在他只能去联系这里的负责人了,毕竟他这样的小经理怎么可能联系得上皇室的人呢,说难听点哪怕是下边一个跑腿的都联系不上。
朱威权想来也知道了这事,知道许平亲自来了,所以倒是很快就有了回复。楼层经理再过来的时候已经笑得和狗一样了,献媚的哈着在前边带路:“不知道大供奉长来这执行任务,实在是怠慢了,您这边请!”V1号贵宾房就在舞台的正中央,看似是悬空的设计不过里边的面积四百多个平方大得吓人,想来除了是御用之外也是招待外宾的首选之地。不同于夜场的包厢,这里更像是一个规格隆重的会议厅,四处布置得金碧辉煌的尽显皇家的大气,桌子上的杯都是白玉所做,椅子清一的金丝楠木,这样的包房想来就算对外开房也没人敢进来消费。
说是贵宾包房不如说是正规的会议室,想来是有什么重要活动或者仪式的时候才会启用,因为这里的布置十分的大气,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酒娱乐的地方。
“大供奉长,不知道您需要酒水么?”经理点头哈着,十分献媚的说:“我们这里还有皇室专享的五十年十里香酒,皇室那边吩咐过了您想干什么我们都一力配合。”命令当然不可能这样简单了,皇室的原意是把这拆了或是放把火烧了都没问题,不管他要干什么都不许阻止,甚至他要放火的话你们还得准备好气油让他烧个痛快。
“随意吧,紧接着给我清场,所有贵宾房,包括楼梯和电梯口都不留一人。”许平已经站到了巨大的落地玻璃前,看着底下的灯光璀璨和狂热的氛围不由的慨了一声。
经理犹豫了一下,毕竟能在这一层消费的都是达官显贵,这要贸然的清场肯定是得罪人的活技。洛研回头看了他一眼,冷笑说:“是不是事事都得请示啊,如果这种小事还需要请圣旨的话,我倒是乐意代劳。”
“不敢不敢,小的这就去。”经理自然没那个狗胆了,立刻献媚的一笑联系负责人去了。
紧接着贵宾区真的被清场了,不少达官显贵无奈的走了,脾气不好的免不了骂骂咧咧但也不敢造次,毕竟有一句皇上有令也没人敢找不自在。整个贵宾区没了严格的把守,这时候是一副完全开放的状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当然了想来那些粉丝们肯定没这个兴趣,因为历来贵宾区这边对于普通的观众而言就是地,这已经是潜移默化的一种规矩了,一般而言是不会有人上来的。
许平清走了人只是为了真龙会的人方便进来而已,说实在的对这样的场合没什么兴趣,尤其是这个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大会议室,严肃得让人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洛研搬来了一只沙发,笑的说:“老祖宗,这的音乐很吵,不知道您会不会不习惯。”这体贴的举动倒是让许平暗了一下,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后摇了摇头:“那倒不会,年轻人有时候就是喜吵,只是这后世的子民生活倒是够热闹,哪像我们那时候出去踏青一趟都说得多隆重似的,相比之下以前所谓的花会都老套了。”洛研很自觉的充当起了侍女的角,为许平倒了一杯十里香的陈年佳酿,不需要任何的勾兑只需要加上冰块那份醇香中就会带着让人冰的凉意。许平轻抿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瞬间让人觉血一热又有种透心凉的觉,在这样的天气里喝加了冰块的白酒不得不说是一件舒服而又奇怪的事。
洛研柔媚的一笑后站在了许平的身后,身姿笔直更显曲线的火辣,她明白现在要做的是等真龙会的叛逆出现,即使环境引人遐想但也不能逾越。
舞台上劲歌热舞的,一群打扮得英俊无比的美男子热舞过后,又是女孩的载歌载舞,小一扭舞姿美不美先不说但起码动作十分的有惑。洛研已经打听了一下,今晚这场演出实际上是皇家慈善基金举办的,邀请的是国内外一线内至是顶级的明星来这里无偿演出,所得的所有收益都会用于今年南方台风灾害的重建上。
皇家慈善基金的面子自然够大了,只要被他们邀请的明星全都来了,就算不在被邀请的行列中不少人都会遂自荐挤破了头想来一下脸。尽管不可能有一分钱的收入,不过能参加这样的表扬本身在身价上就是一种被肯定,而且还能为形象加分。这样的慈善演出已经筹划很久自然不可能临时停演,如果换作一般娱乐公司的演唱会什么的早就关门大吉了。
许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下边的歌舞,一直是劲歌热舞的气氛在不知不觉间突然安静下来,全场的灯光一下全暗了。只有舞台上的聚光灯一直闪烁着,这时,一个升降的小舞台缓慢的升了起来,伴随着一阵悠扬的钢琴声让全声瞬间沸腾了,尖叫着却又不杂不像刚才那样喧哗。
钢琴声缓慢,隐隐还有二胡的声音相随,两者似乎让人觉格格不入,可偏偏在这一刻一起响起的时候又有一种混然天成的肃杀。
“当你的躯在烽线上燃烧,身后意味着家园,家人,抬着高昂的头立着自己的尊严,手里沾血的刀渴望着赫赫功勋,保卫着你身后的一切,唯一的方式只有无情的屠戮……”宁静而又平缓的节奏,女孩子的声音响起,纯美清澈,宛如是天籁之音让人瞬间神一阵。明明那该是如天使般宁静的声音,可歌曲却充了凄凉和惨烈,不是述说情,不是歌颂和平,这完全是在赞颂着战争,赞颂着那些为国捐躯的战士。
“睁开眼看见眼前的血成河,遍地的横尸,踉跄的步伐在血模糊里寻找悉的身影。那是倒下的战友,他的体成了守护家园的城墙,他只有灵魂能荣耀的回到天胜门,他拥有的将是荣耀,你看见了人民的乐,可你又无法面对他家里人的哭泣,那曾经在你身边谈笑风生的人,那只留下名字的人……”在这一刻全场几乎跟着一起唱,那悲凉无比的歌词,那似乎带着霾的旋律让人仿佛看见了盛世背后的尸骨如山,一瞬间沉重的迫让心脏几乎都不过气了。
“好悲伤的歌啊!”许平听得眉头一皱,凄凉,而又热血。这样的觉很容易让人振奋,这种旋律让许平想起了所谓的自杀曲,可又比那些只有凄厉的歌多了几分铁血的味道。
闭上眼睛,沉浸在旋律和歌词之中,完美的融合仿佛在你脑海里织造着一副副尸骨如山的画面。血模糊倒下的人,站着的胜利者身的血腥没有半点的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战争只有生命的消逝,胜利不属于军队,只属于被保护的人民。
“是啊,战争之歌,让人觉充了控制不住戾气,每次一听都会觉得灵魂都在发颤。”洛研身为一个军人很是悉,一边轻轻的唱起来一边面哀伤:“这是一首由海外驻军的老兵写出来的歌,大明每年在海外的战争都没停止过,那一次他们遇到了无比惨烈的进攻。虽然他们顽强的坚守,但在强大的火力攻势下最后一千多人死剩不到十个,包括那里的战地医生都没幸免。回国以后他就写了这一首歌,可惜的是那次对他的刺实在太大了,写完这首歌他就崩溃了,没多久就郁郁而终。”只有身临其境,才能受那一刻的凄厉,惨烈的战斗过后幸存的胜利者是不会到喜悦的。
“这就是战争,有时候活着的人比死去的还痛苦。”许平难免动容,忍不住叹息道:“国破山河在,战场上死去的士兵往往只剩下一个数字,连名字都没人记得住。歌颂着战争带来的盛世跟和平,可有多少人为此付出了生命,在和平年代这样的歌太残酷了,不过那些纸醉金的人需要这样的歌来振奋他们颓废的心。”
“恩,战争,是这些幸运儿永远不明白的。”洛研的眼眶微微的有些发红,无声间泪水划过美丽的脸庞:“非洲那边的局势严峻,实际上比那惨烈的战斗比比皆是,二十年前东南亚阿瓦地区的战争更是残酷。那一次除了一千多号军人为国捐躯,还有不少的大明华侨遭受到迫害,那才是真正的辱,因为铁血的大明那次并没有出兵复仇,时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斗争水深火热,谁都忘了那里有那么多的冤魂等待着复仇。”一朝天子一朝臣么,皇位的争夺中或许会被刻意的忽视,即使分出胜负但为了安稳起见也没大举报复,结果这种事靠外手段解决的话,往往顶多就是银子的赔偿而已。
“你为什么要哭?”许平看着洛研无声又充仇恨的眼泪,也不知道是听着这歌有所触,还是她心里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时候的阿瓦暴,让我成为了一个孤儿,即使还有所谓的家族,但没了父母的庇护我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洛研默默的着泪,面冷间充了戾气:“当今圣上登基以后隐瞒了伤亡,那一次死伤的军足足五千人,受到了当地叛军和真龙会的前后夹击最后全军覆没。里边有我刚升上士官的父亲,而死去的战地医生多达九十多人,里边有生下我不久就临危受命的母亲,最终有多少大明华侨受到迫害,那恐怕是一个辱得皇家不愿再提的数字。”
“阿瓦?”许平脑子微微一楞,这才想起这世界和自己记忆里的不同,本身一开始就不是一样的平行世界,大明王朝这蝴蝶又煽动了四百年的翅膀,这个世界的一切本与自己的认知没半点相同。
“没错,阿瓦这个偏的国家。”洛研着泪,忍不住咬着牙说:“原本是我们的臣属国,可它看准了我们内的时机不知道怎么的就分离出去,自此以后生活在那的大明子民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二十年前就是为了争夺那个地区的石油资源才有了叛,原本那些资源已经属于我们大明了,但最后却被他们夺了回去,通过这二十年的发展阿瓦地区已经很是强盛,也无的从来不提过去的累累罪行,把一切都推到了民众的头上想用法不责众的大旗在国际社会上争取支持。”许平细问了一下,果然不是自己的常识所能理解的,阿瓦这个国家的地理位置很是奇特。地理上是东南亚一个大形的岛国,不过领土形状和许平记忆里的不同,这里除了零星分布的岛屿外还有一个比较大的主岛就是阿瓦。
阿瓦是这一带的海上霸主,尽管科技并不先进但领土面积大有着很多的海域,以前大明的军队打到这里打得他们臣服了。后来就按照资源掠夺的计划夺取了这里的各种矿产资源,包括海石油之类开采的权利,在那战的年代这是作为不灭国的条件,按理说是强盗行为不过好过把那里夷为平地或者直接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