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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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旭尧觉头疼万分,身体虽然能动不过每动一下都特别的酸疼,真气虚弱无比仿佛耗尽了一样,而刚才亲眼所看的可怕真气却又有不少停留在自己的体内,似乎是副作用一样在慢慢的消失,虽然运气一看身体并无大碍,但无疑这觉可怕得让人不敢再想起。
“贾旭尧你好大的狗胆啊,未经朕的准许,竟敢擅自闯入偷窥朕练功。”一声不悦的冷哼响起,明明没带有任何真气的波动,但在一刹那就让贾旭尧吓得混身都是冷汗,仿佛是敲打灵魂的钟声一样。
贾旭尧慌忙的跪了起来,头也不敢抬一下,慌忙的磕着头哀求说:“老祖宗见谅啊,微臣见门没锁就一时卤莽闯了进来,微臣绝对没窥视老祖宗练功的狗胆,还请老祖宗明查。”沙发上,一身道服的许平混身被汗水浸透,就连一头长发都是淋淋的,不悦的看着他冷声说:“贾旭尧,刚才好在是朕心念一动亦有收发自如之境,否则的话只需一刹那你和她们全会没命了,现在还能跪着和朕说话已经是你的福气了,若不是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朕光是你这无礼之举朕早就杀了你了,愚蠢的废物。”
“是是,全是微臣的错,不,是废物的错,是我的错。”贾旭尧已经慌得语无伦次了,他不敢怀疑许平的话,因为那一刹那他有种被迫到几乎要魂飞魄散的恐惧,那种觉甚至比死亡更加的可怕。
身体里的真气在这迫之下一瞬间就消失怠尽了,虽然不是武功被废不过已经一丝真气都察觉不到了,有种使用到油尽灯枯的觉。而那可怕的力量还若无若无,似乎是未消散的余威一样,时刻在提醒着他那种等级的力量是何等的可怕。
他不停的磕着头,磕得额头上尽是血水但也不敢停下来,悄悄一看其他三女晕倒在门口还没醒来的迹象。这时候许平站起身来,一边朝主卧走去一边严声说:“到底是皇帝的妾和朕的子孙,她们没内力在身还得昏睡一阵子,你且让人照顾她们吧,等到她们醒来时再带来见朕。”
“是!”门砰的一下关上了,贾旭尧强撑着无力的身体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一看昏厥在地的三女顿时苦笑了一声,赶紧用房间的电话联系这边的负责人。
没一会几个女服务员上来了,她们一看当朝贵妃和公主晕厥在地也是吓了一跳,不过还是赶紧把这三人带到不同的房间去休息。贾旭尧不说原由她们也不敢问,不过这种事肯定要汇报的,至于汇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们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一切是风平静,当朝贵妃晕厥在这竟然没劳师动众,这是也太奇怪了。
贾旭尧艰难的坐在了椅子上,深了一口大气时觉心脏还有些虚弱,刚才那种一刹那要形神具灭的恐惧又浮上了心头。贾旭尧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了,此时难免心有余悸,不过想起那天人合一是绝强力量又难掩的兴奋之,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能见到那种天人之境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福气。
那是人们无法想象的境界,贾旭尧觉自己一辈子都达不到那样的高度,而在那种力量的面前谁都会觉到苍生的渺小,一向自视颇高的他亦有自己就是蝼蚁的自知之明。
贾旭尧闭上眼睛受着自己的身体,原本的真气在刚才一瞬间被迫得几乎虚空了,而身体里有那强大的真气依旧残留,即使和刚才一比是微不足道的残留已经让人觉得惊悚无比,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余威犹在。
这些霸道的真气似乎都在嫌弃着自己的弱小,迫不及待的想随风散去,这种被嘲笑的觉让贾旭尧觉很是无奈。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些真气是许平故意留在他身上的,看似微弱不过是一种隐藏而已,这是五行之水最没存在也最不易被察觉的特。
一切风平静,这一层楼几乎成了区,除了贾旭尧在大厅等待之外没人打扰。大门紧锁着,没多一会洛研就扶着墙摸着发疼的脑袋走了出来,看了看贾旭尧后难受的说:“贾大人,看来你没事。”
“我们算福大命大了。”贾旭尧苦笑了一下,洛研也是习武之人,该知道刚才的场面是怎么回事。那样的迫下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说难听点许平哪怕是慢一点收功的话他们全都完了,哪怕是人家没心杀了她们但那种情况下无心之失也可以让他们尸横当场。
“恩!”洛研面隐隐的苍白,武功被封印住她的情况比陆雪她们好不到哪去。
没多一会没武功在身的陆雪和朱可儿也苏醒过来,母女俩都是一副昏昏沉沉的状态,互相搀扶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洛研赶紧上前扶着她们,将事情大概一说母女俩吓得面无血,毕竟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估计谁的心里都会害怕。
“妈,这人,到底是谁?”朱可儿也觉有些害怕了,因为刚才那一幕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能让人畏惧的不只是权利和死亡,也有这种未知的事物。
“可儿别怕,有妈妈在呢,一会你要虚心道歉知道么?”陆雪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解释,只能轻声的安抚着。
大家检查了一下着装,洛研又特地换上了军装显得庄严又英姿飒,确认仪态端庄不会失礼以后。贾旭尧心有余悸楞了一下不敢上去敲门,洛研一看只能走上前去,轻轻的敲响了许平的房门:“老祖宗,陆贵妃求见。”
“进来吧!”深沉无比的声音,充了男人味,和一种会让人屈服的威严。
洛研拧了一下门把,开门的一瞬间也朝母女俩点了点头,母女俩依偎着走了过来。可是临进门的那一刻她们三人都楞住了,因为贾旭尧站在原地不动目光呆滞,身体一瞬间就似是冒出了水蒸气一样,纯白而又飘渺慢慢的把他包裹起来。
时间似乎在他身上定格了,身体自然的放松间没任何的动作,眼光呆滞却又空的闪烁着,似乎是有意识可又是一种被鬼上身一样的诡异状态。
“不用理会他了,朕不解开的话他会永远处于幻觉之中。”许平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隔着什么东西有一些的空:“你们进来,把门关上吧,至于这家伙,就算他醒了也会有一段完整的记忆,一段他始终站在旁边看着你们跪在我面前的记忆。”
“是!”母女俩这才进了门,洛研把门锁上后三女有些不安的进了房间,或许这时只有陆雪的心里是五味杂陈的,因为她心里既渴望见到这个男人,又害怕他的到来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
“你们来了。”许平站在窗户前,身上淋淋的道袍显得有几分狼狈,不过笑容依旧是镇定而又充了让人心神一的。
“末将先前无知,冒险了老祖宗还请老祖宗原谅。”洛研这些子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要疯了,立刻跪在了许平的面前,忍不住落泪哀求道:“末将实在是无心之失,也无意冒犯鬼谷山门,一切都是皇命在身身不由己,还请老祖宗开恩不要与末将一般见识。”洛研这一跪朱可儿也吓到了,在她印象里这个表姨可是个冷高傲之人,从没见她对任何男人假以辞,更不用说是如此声泪具下的哀求。
“这段时间失去修为的觉怎么样?”许平点了烟,似笑非笑的说:“李巴之事是他咎由自取,自己技不如人自然怪不了别人,我可不是那种护短护到发傻的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你不方便说也不用说,不过小小的惩戒是必不可少的,就是不知道洛少将再当一会普通人有何想。”
“末将,觉得生不如死。”洛研控制不住委屈的泪水了,家族内的质疑,无法回到军中的自卑,这一切已经让她觉自己要疯了。对于一个漂亮的女人而言,如果没有力量的话,那她的漂亮反而会让她更加的身不由己。
她继续跪着,许平把目光转向了陆雪,饶有深意的一笑说:“陆贵妃,你这偷梁换柱的招可是不错,竟然连朕都敢蒙骗,你胆子倒是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