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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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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淹死的人更多。

犹记得找到二刚时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隐隐有火光和哭号打西北天空飘而来。

只是那会儿我正伏在蒋婶身后——对我来说,并不存在远方。

我当然幻想过和蒋婶发生关系,确切说是把她得哭爹喊娘,就如同我幻想街上那些素昧平生的可怜人一样。

我像所有谋家那般制定出了详细的步骤,比如先摸腿,后接吻,然后吃管吧倒可有可无,既然已经坦诚相见,接下来我们就搞一搞吧。

事实上2000年节后,蒋婶到我家的频率就骤减了。

原因不得而知,现在想来应该和拆迁安置有关吧。

虽然远还没谱,但那年天这事儿确已传得沸沸扬扬。

遗憾的是,即便如此,我也没能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空想家。

可见荷尔蒙浸泡过的勇气多么令人动。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六月的某个周末早上。

那时奥运会已开始,看了场举重比赛后,一连几天我脑子里都是国产运动员蜥蜴般鼓起的脖子。

我视其为力量的象征,但难免又觉得搞笑,以至于有时走在路上一个人都会乐出声来。

如你所料,我想到了蛤蟆功。

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竖着好后才推开了房门。

蒋婶恰巧在东院楼顶晒小麦,鹅黄马包裹着的肥旁若无人地朝天撅着。

于是我砰地关上了门。

没有反应。

我故意磕着地走。

置若罔闻。

我只好咳嗽了两声。

她这才转过身来,说:“林林可真能睡,这都该吃晌午饭了。”我没搭腔,而是像个放风的犯人那样四下瞧了瞧。

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

她哟了一声,就把木锹,推起小麦来。

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

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你可真勤快。”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

于是我就看到了黑罩和淌着汗的两抹酥

这一看就是几分钟。

整个过程蒋婶的嘴都没消停,先是问我家今年收成咋样,又是问猪瘟损了多少猪,最后她扬扬脸:“还没看够?”这样一来,我浸在光下的脸就更红了。

然而神使鬼差,几乎在抹汗的一瞬间,国产蛤蟆功便涌出脑海。